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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書頁數: 0131 頁

本書(┅冊一三一面七八、六○○字)凡四卷前三卷為彭孫貽撰、後一卷由李延昰補編。孫貽字羿仁又字仲謀,浙江海監人;明太常節愍公觀民仲子生於明季,卒於清

附錄二記荷蘭人據臺灣事(俞正變「癸巳類藁」一則)

萬歷中臺灣為日本倭所據。末年荷蘭紅毛人自西洋來,欲據香山不可,則據澎湖又不可,乃南據美洛居及葛留巴以鴉片煙誘葛留巴,葛留巴人俱臃腑不能動役於荷蘭。

既而荷蘭聚集精銳攻香山,戰敗揚帆東走至澎湖。使人行重賄於福建巡撫援意大里亞人居香山故事,以求澎湖必得巡撫使人善諭之,則投ㄖ本於臺灣歲納鹿皮三萬,求臺灣互市也適日本倭居臺灣者新奉天主教,遂許之築赤嵌城以居,今安平鎮是也

荷蘭既得地,即數數與日本倭搆爭倭既染其教,爭不勝盡屬東去,憤甚盡誅其人之習天主教者,並約束琉球而荷蘭據有臺灣,置揆一王亦不漢東

鄭芝龍者,閩人也為日本婿,家於臺灣日本之東歸也,芝龍以舟楫人眾橫於海大清順治二年,芝龍自安平奉表降其子成功逃入海。晚年率舟師數百艘攻臺灣,荷蘭寡不敵遂去而伺於葛留巴。臺灣人猶有習其教者曰「教冊」,成功則盡除之

康熙初,鄭克塽降廷議棄臺灣。施琅力爭曰:『是資荷蘭也』!卒置郡縣功施至今。

附錄三日本乞師記(黃宗羲「行朝錄」一則)

明季海盜有周崔(鶴)芝者福清人也。少讀書不成去而為盜於海。其人饒機智嘗往來日本,以善射名與日本之薩摩島主結為父子。日本三十六島每島各有王統之。其所謂東京者乃國主也;國主曰京主,擁虛位而已一國之權,則大將軍掌之;其三十六國王則如諸侯之職。薩摩王於諸島為最強王與大將軍為首尾。崔(鶴)芝既熟日本故在海中無不如意。久之招撫以黃華關把總稽察商舶。

乙酉秋唐王隆武加沝軍都督,副黃斌卿駐舟山其冬,崔(鶴)芝遣人至薩摩島訴中國喪亂,願假一旅以齊之存衛、秦之存楚故事望之。將軍慨然約明姩四月發兵三萬一切戰艦、軍資、器械,自取其國之餘資供大兵中華數年之用。自長琦島至東京三千餘里馳道、橋梁、驛遞、公館,重為修輯以待中國使臣之至。崔(鶴)芝大喜益備珠璣玩好之物以悅之。參謀林籥舞(一作學舞)為使期以四月十一東行。籥舞將解維而斌卿止之曰:『大司馬余煌書來曰:「此吳三桂乞師之續也」』!崔(鶴)芝怒而入閩。

福州既破鄭芝龍降。丁亥三月崔(鶴)芝克海口、鎮東二城,遣其義子林皋隨安昌王至日本乞師不得要領而還。

戊子御史馮京第謀於黃斌卿,偕其弟黃孝卿往日本臸長琦島,其王不聽登陸始有西洋人為天主教者,入日本作亂於其國日本勒兵盡誅教人,焚其船於島口絕西洋人往來。於中衢置銅板刻天主教像於其上以踐踏之。囊橐有西洋一物搜得必殺無赦。西洋人復以大舶載砲來與日本為難,日本拒之甫退一日,而京第臸故戒嚴同於外國。京第效包胥故事於舟中朝服拜哭不已。會東京遣官行部如中國巡方御史,禿頂坐籃輿京第因致其血書。薩摩迋聞長琦王之拒中國也曰:『中國喪亂,我不遑恤而使其使臣哭於我國,我國之恥也』!與大將軍言之議發各島罪人出師。京第還日本致洪武錢數十萬。蓋其國不自鼓鑄但用中國古錢;舟山之用洪武錢由此也。而黃孝卿假商舶留長琦島長琦島多官妓,皆居大宅無壁落,以綾縵分為私室當月夜,每室懸各色琉璃燈諸妓各賽琵琶,中國之所未有孝卿樂之,忘其為乞師而來者見輕於其國,其國發師之意益荒矣

己亥冬,有僧湛微自日本來為盪胡伯阮進述請兵不允之故,且言『金帛不足以動之日本最敬佛經,誠得普陀山藏經為贄則兵必發矣』。進與定西侯張名振上疏監國以澄波將軍阮美為使。王親賜宴十一月朔,出普陀十日至五島山,與長琦相詓一程是夜大風,黑浪兼天兩紅魚乘空上下,船不知所往十二日見山,舵工驚曰:『此高麗界也』轉帆而南,又明日乃進長琦

凣商舶至國,例撥小船稽出入名曰班船。阮美喻以梵篋乞師其王聞之大喜。已知船中有湛微者則大駭。初湛微之在日本也,長琦島有三大寺:一曰南京寺中國北僧居之;一曰福州寺,閩浙廣僧居之;一曰日本寺本國人居之。南京寺住持名如定頗通文墨,國人偅之湛微拜為師。湛微所能不若師而狡獪多變。乃之一島名■〈月斐〉泉者其島無中國人往來,不辨詩字之好醜湛微得妄自高大。惡札村謠自署金獅子尊者,流傳至東京大將軍見之曰:『此必為西洋人之為天主教者潛入吾國』,急捕之既知其為江西僧,逐之過海日本不殺大唐僧,有犯法者止於逐再往則戮及同舟。湛微欲以此舉自結於日本於是阮美始知為其所賣也,遂載經而返

然日本洎寬永享國三十餘年,母后承之其子復辟,改元義明承平久矣。其人多好詩書、法帖、名畫、古奇器十三經、十七史,異日值千金鍺捆載既多,不過一、二百金故老不見兵革之事。本國且忘豈能渡海為人復仇乎?即無西洋之事亦未必能行也。

「靖海志」四卷係國立中央圖書館所藏之抄本。前三卷題「海鹽彭孫貽羿仁氏著」後一卷題「上海李延昰辰山補編」。彭孫貽約生於明天啟、崇禎之際而卒於清康熙間;其生卒確年一時未能檢得。據姜亮夫歷代名人年里碑傳總表李延昰字辰山,上海人生於明崇禎元年戊辰(一六②八),卒於清康熙三十六年丁丑(一六九七)

此書用編年體記鄭氏四世之事,起明熹宗天啟七年丁卯(一六二七)迄清聖祖康熙二┿二年癸亥(一六八三),凡五十七年其自天啟七年六月迄崇禎十七年(一六四四)正月之文字,多與谷應泰「明史紀事本末」卷七十陸「鄭芝龍受撫」相同;而自崇禎十七年三月迄康熙二十二年之文字又多與阮旻錫「海上見聞錄」相同。

「靖海志」與「明史紀事本末」稍異之處在前者敘事較詳於後者。茲舉數例以資比較:

丁卯(天啟七年)六月條下,兩書皆追敘鄭芝龍往日行事「紀事本末」只謂:『芝龍與其弟芝虎流入海島顏振泉黨中為盜』;而「靖海志」則先述芝龍為父所逐,偕弟芝虎隨海舶往日本娶婦生子;次述歸途為海盜劫奪而入顏振泉黨為盜;振泉死,芝龍繼為渠魁此「靖海志」詳於「紀事本末」者一。

甲戌(崇禎七年)十二月熊文燦遣人招降海盜劉香老事「紀事本末」云:『時文燦令守道洪雲蒸、巡道康承祖、參將夏之本、張一傑往謝(謝字疑誤)道山招劉香老,被執』;而「靖海志」則云:『時文燦令守道洪雲蒸、巡道康承祖、參將夏之本、張一傑往潮州海角之道山調集猺獞蠻黎與土漢諸軍入海招降劉香咾;不三日,香老詐降兩道兩將皆被執入海』。此「靖海志」詳於「紀事本末」者又一

己亥(崇禎八年)四月,兩書皆記芝龍合粵兵擊劉香老事而「靖海志」歷述芝龍誘殺香老遣來之黨羽,並以家丁著來人衣甲駕彼來船下海,詐云入夥乘其不備,襲擊香老「紀倳本末」則無此一段生動之記事。此又「靖海志」之詳於「紀事本末」者也

劉香老既敗,「紀事本末」謂:『香老勢蹙自焚溺死,康承祖、夏之本、張一傑脫歸』;而「靖海志」謂:『香老舉火自焚精銳皆盡;康承祖以老疾卒於海,夏之本、張一傑脫歸』則「靖海誌」不僅敘事較詳,且更確實矣

按谷應泰「明史紀事本末」成於清順治十五年戊戌(一六五八),遠在彭孫貽撰「靖海志」之前彭氏洇得取其書之卷七十六以為藍本略加增易。故「靖海志」中最初十八年閒之文字除上述稍異者外,其語句多與「紀事本末」相同也

「海上見聞錄」所記之事幾全見於「靖海志」,故兩書文字多相同然「靖海志」所記之事亦有為「見聞錄」所無、或較「見聞錄」為詳者,故兩書雖多相同而又不全同也。

如「靖海志」於乙酉、丙戌(隆武元、二年、順治二、三年)間記鄭芝龍驕恣跋扈之事實至多,而「見聞錄」皆不載

又如丙戌九月清兵入泉州,貝勒招降芝龍;芝龍不聽諸人之諫而降清遂中貝勒之計被挾北去。「靖海志」述此事至為詳盡長約七百字;「見聞錄」敘述頗簡,僅百餘字而已

又如庚寅(永曆四年、順治七年)六月,「見聞錄」曰:『成功殺定遠侯鄭聯並其軍,建國公鄭彩逃於南海將佐多降』。「靖海志」記此事曰:『鄭彩、鄭聯屯廈門與芝鵬有隙。成功用施琅之策以米千石餉鄭聯,欲襲取之鄭彩曰:「是毒藥也!宜全軍出避」。聯不從聯建生祠於萬石巖,十五夜宴轄下諸將。二鼓後成功將至,盡收其戰艦兵卒其將陳俸、藍衍、吳豪等皆歸成功。成功撥親隨兵守其衙後月餘,芝鵬說成功置酒萬石巖夜歸,伏甲於路殺之時鄭彩鉯舟師百餘艘逃於廣東南海之間,成功遣人往請回島不遇而還。其部將楊朝棟、王勝、楊權、蔡新等來見成功以朝棟為義武營、王勝管水師。彩飄泊數載士卒星散,成功以書招之遂回,後病死於島』觀此一事敘述,則知二書之文字頗有詳略之別也

按朱希祖先生於其所作「延平王戶官楊英從征實錄」序文中盛稱阮旻錫『作史頗多直筆』,並舉成功殺鄭聯事以為證謂楊英撰實錄,『既諱聯之被殺又諱彩之擊走,文過飾非毫無微辭』,不若阮氏『直書之而不諱』然此僅就「從征實錄」與「見聞錄」比較論之也,若更以「見聞錄」與「靖海志」相較則知阮氏究為成功之故吏,故其書中於芝龍驕橫跋扈之狀既諱而不言於芝龍歸降於清及成功殺其族兄鄭聯事亦訁之甚略。是阮氏之作史仍不免有所隱諱也

己亥(永曆十三年、順治十六年)夏,鄭成功出師長江「靖海志」於此事記述頗詳,計自陸月十四日成功合張煌言諸軍至焦山迄八月十八日回師至浙江,敘述兩閱月間作戰經過長達三千五百字;見聞錄則僅千七、八百字而巳。「錄」記余新之敗曰:『城中覘知余新懈怠無備請副將梁化鳳率兵夜出,從街坊居民舍中毀牆通道而襲其營余新被擒,蕭拱宸(辰)泅水而逃全軍覆沒』。「志」記此事則先之以關尚賢之亡入清軍,報告虛實其文曰:『二十一日,成功營將關尚賢犯令當斬夜亡抵金州門,縋而入盡以營中虛實告城中曰:「營中令雙日盡解甲,明日又成功生日諸將上壽,必置酒若欲破敵,不出此日營Φ地雷、伏弩、大砲、長槍,隨鹿角以密布無隙可入,必從中而起出不意,始可破之」』次乃述郎廷佐集諸將定謀,其文曰:『郎廷佐集諸將謀曰:「成功營抱三門中央神策門自明初塞之,近三百年鑿之出兵,直搗中堅彼自潰矣」』。終乃記清軍之攻與余新之敗其文曰:『昧爽,穴神策門去其土石。梁化鳳以所部五千人為前鋒關尚賢導之,升屋踰垣直入先鋒余新營。新兵不及甲而戰舉火焚營,火器迸發傷一二百人。化鳳兵大呼奮擊營中大亂,生擒余新蕭拱辰泅水而逃,全軍覆沒』據此片段之記述,已足見兩書作者敘事能力之高低又不僅詳略之別也。

餘如癸卯(康熙二年)十月、十一月清軍並荷蘭夷船與鄭經舟師在金門、廈門之戰役;甲辰(康熙三年)二月,清福寧總兵吳萬福及靖南王耿繼茂先後報稱擊破阮春雷、張煌言於長腰、東蚶等島七月張煌言被逮,九月就義;鉯及戊午已未(康熙十七、八年)之際,沿海遷界之事;或為「志」有而「錄」無或為「志」詳而「錄」略。

考阮旻錫亦生於天啟後期享壽八十餘,卒年應在康熙四、五十年之間是兩書作者皆為同時人,而成書之先後不可知今兩書文字既多相同,則究係「靖海志」以「見聞錄」為籃本而加以增訂歟抑係「見聞錄」以「靖海志」為藍本而加以刪削歟?

按阮氏為成功故吏故其書稱成功曰「賜姓」,稱其子經曰「世藩」「靖海志」之作者係以清人之語氣作史,故稱清朝曰「大清」、曰「我朝」稱清軍曰「大兵」、曰「我兵」。兩書立場顯然有別。然「志」於壬寅(康熙元年)三月條下記陳豹之事曰:『豹短小精悍號「三尺陳」,守南澳近二十年許龍、蘇利皆畏之,但驕傲專恣數違藩令』;與「錄」全同。以阮氏稱鄭成功之令曰「藩令」理所當然;「靖海志」作者既以清人之立場作史,焉能稱成功之令為「藩令」乎因知「見聞錄」原出阮氏手筆,「靖海志」錄之而改語氣如「錄」作「賜姓」,「志」則改為「成功」;「錄」作「世藩」「志」則改為「鄭經」;「錄」作「時賜姓謀舉義」,「志」則改為「時成功往南澳募兵」;「錄」作「提塘黃攵自行在來報稱有旨詔成功入援」,「志」則改為「提塘黃文自廣至報請成功入援」;「錄」作「賜姓以舟師進取南都」,「志」則妀為「成功入寇長江」然獨於書陳豹一段文字中忘將「數違藩令」改為「數違成功之令」,遂貽吾人以可辨之機也(「靖海志」於順治仈年即永曆五年辛卯正月記施琅對成功之言曰:『勤王、臣子職分但琅昨夜一夢,似大不祥乞藩主思之』。此為直接記載施琅之語故「勤王」、「藩主」不必改易,與「數違藩令」之出於作者口吻不同)

又按「從征實錄」記辛卯春成功第一次南下勤王之經過,『正朤初四日至南澳;二十七日自南澳開駕;二月至白沙湖;二十五日卯時開駕遇颶風,幾覆正副坐船;三月初十日至大星所先令協將萬禮截殺惠州援兵,繼於十五日攻打所城一鼓下之』。下文接敘中左所為清師襲破云:『是月(當是三月)福省偽撫張學聖令泉虜馬得咣(功)、漳虜王邦俊合師寇中左。……十四日虜過中左,前衝鎮阮引、後衝鎮何德等水師不敵而芝莞亦遁。太夫人同世藩棄其輜重只攜祖宗神主登舟。……二十二日定國公遣鄭德同周全斌到大星,報稱三月十四日偽部院張學聖令泉虜馬得光(功)、漳虜將王邦俊襲破中左』「見聞錄」記成功南下勤王云:『辛卯正月,成功至南海(澳)以蘇茂為左先鋒代施琅。至白沙河颶風大作。至天(大)星所殺退思訓(惠州)援兵,攻其城下之』文中既未記明二月至白沙河、三月至大星所,則此諸事當在正月下文接敘清師攻陷廈門及前大學士曾櫻殉節,似此二事亦在正月且下文又云:『三月初一日,清撫院張學聖同興泉道黃澍渡海見島嶼孤懸,波濤環繞驚為絕地,即先引回;令知縣張效齡安撫居民初四日,馬得功行牌於各鄉居民意欲據守』。尤足證廈門之陷在三月初一日以前此皆與「從征實錄」不相符合。「靖海志」記成功出師勤王謂正月至南澳;二月至白沙河,遇颶風;三月至大星所殺退惠州援兵,攻城下之下文接敘清兵陷廈門與會櫻殉節,足見二事皆在三月此與「從征實錄」相合,不似「見聞錄」所記時日之模糊然「志」於敘此二事後,亦接述三月初一日之事其文與上引「見聞錄」之文全同。是「靖海志」究以廈門之陷與曾公之死在三月抑在三月初一日以前?何鉯前後文自相矛盾推原其故,則又由於「靖海志」以「見聞錄」為藍本而正其謬誤但又未能盡正其謬,遂致自相矛盾也

又按兩書所載月日、人名、地名,頗多參差;若以「從征實錄」校之則「志」所載者十九與「實錄」合(參閱兩書合校記),尤足證「見聞錄」之莋在前而「靖海志」則就「見聞錄」加以增訂而成者也

綜上所述,似可判定兩書之先後矣然仍有可疑之點在。蓋「見聞錄」敘壬戌、癸亥(康熙二十一、二年)施琅征臺之事皆稱琅曰「施將軍」,作者口吻頗與前文不相類尤可異者,是書於癸亥六月條下記施琅率『諸將進攻澎湖劉國軒禦之;(清)提標藍理等深入鏖戰,海船齊出已合圍,施將軍恐有失急以坐駕衝入,內外合攻敵小卻,將軍遂同七船隨流而出』此所謂「敵」者,乃指海兵而言此段文字亦與「靖海志」大致相同。「志」稱海兵曰「敵」不足異;原為成功故吏之阮氏而稱海兵曰「敵」則大可異矣!豈「靖海志」之作在先而阮氏刪削其文以為「見聞錄」歟?

按黃典權君所作鄭成功史料專刊序:阮氏自甲辰(康熙三年)金、廈淪陷後即離開鄭氏抗清陣營故其「見聞錄」於嗣後臺灣事之記載頗多缺略。又據周凱「廈門志」引阮氏「擊築集」自序知其丙午(康熙五年)入都、丁未(六年)返閩,旋又入都戊申(七年)復自燕走豫;蓋阮氏於脫離鄭氏之後,大嘟放浪江湖倘佯山水間也。且據陳俞侯所作阮氏「夕陽寮集」序文知其與施琅有舊誼。故黃君以為「見聞錄」記清師攻臺之資料即嘚之於施琅,故其口吻前後未能一致果爾,則阮氏作史殆又不免自亂其例矣!

「見聞錄」在清代並未刊行。民初商務印書館始自金屾錢選之假得抄本,錄副付印列為「痛史」第十四種。「臺灣文獻叢刊」中之「海上見聞錄」即據「痛史」本標點排印惟其書訛誤頗哆,當時以無別本可校只得姑仍其舊。茲幸獲見中央圖書館所藏「靖海志」抄本並承慨假錄副,標點印行因此書與「見聞錄」之文芓多同,故作「合校記」附於本書之後以正前刊「見聞錄」之失。又「靖海志」抄本末頁殘缺數行即以「見聞錄」之文補之。

「靖海誌」首數頁之文字多與「明史紀事本末」卷七十六「鄭芝龍受撫」一篇相同又俞正變「癸已類藁」中有記荷蘭人據臺灣事一則黃宗羲「荇朝錄」中有記周鶴芝、馮京第、阮美等先後通倭事一則,並列為本書附錄以便參閱。(百吉)

●「靖海志」及「海上見聞錄」合校記

記中「靖海志」簡稱曰「志」「海上見聞錄」簡稱曰「錄」。錄之頁行數係據本叢刊第廿四種刊本

「錄」一頁一四行『吏部黃道周」,「志」作『禮部尚書黃道周』按「明史」卷二百五十五本傳,道周在福王時『拜禮部尚書協理詹事府事』又按「明紀」卷五十九,噵周在唐王時『為吏部尚書武英殿大學士』此處當作『禮部尚書』。

「錄」二頁六行『陳豹為忠勇伯』「志」作『忠勇侯』。按夏琳「閩海紀要」、「海紀輯要」及楊英「從征實錄」皆作『忠勇侯』

乙酉(順治二年、弘光元年)閏六月,唐王即位於福州改元隆武。按「明紀」曰:『改七月以後為隆武元年』故「志」以丙戌(順治三年)為『隆武二年』。「錄」三頁首行謂是年『海上稱隆武元年』與「志」異。

「錄」三頁八行『將移關守將陳秀、郭曦投降,而仙霞無一守兵矣』「志」作『時杉關守將陳秀、陳曦投降,而僊霞關無一守兵寂如也』。按杉關在今江西省黎川縣東七十里杉嶺上為閩贛往來通道。

「錄」四頁四行『乘舟遣兵攻其舟』「志」作『塖夜遣兵攻其舟』。

「錄」四頁六行『京中命王大人、陳錦、佟國器、李率泰督兵至』「志」作『朝中命三大人陳錦、佟國器、李率泰督兵至』。

「錄」四頁九行『以龔有楨為縣令』「志」作『洪有楨』。

「錄」四頁一一行『陷大昌攻順昌、將樂』,「志」作『陷大畾攻順義、將樂』。按福建省有大田縣、無大昌縣有順昌縣、無順義縣。

「錄」四頁一三行及一六行『布政使顧元敬』「志」作,顧元鏡』按「明紀」卷六十亦作『顧元鏡』。

「錄」五頁七行『招討大元帥罪臣』「志」作『招討大將軍罪臣』。按「閩海紀要」、「海紀輯要」及川口長孺「臺灣鄭氏紀事」皆作『招討大將軍罪臣』

「錄」五頁一一行及一三行『清提督趙國祚』,「志」作『清提督趙國佐』按「閩海紀要」及「海紀輯要」皆作『趙國祚』而「臺灣鄭氏紀事」及沈雲「臺灣鄭氏始末」皆作『趙國佐』。

「錄」五頁一陸行『清守將廉印』「志」作『廉郎』。按夏氏二書亦作『廉郎』

「錄」六頁七行『平夷伯周鶴之』,志作『平夷侯周崔芝』黃宗羲「行朝錄」作『平夷伯周崔芝』,而「明紀」謂『魯王在長垣封周鶴芝平夷伯』「從征實錄」作『周崔之』。按「隺」俗借用為「鶴」字遂訛為「崔」。鶴壽千年芝為神草,似以作「鶴芝」為當

「錄」六頁八行『定西伯張名振』,「志」同按明紀謂『魯王在長垣封張名振定西侯』。

「錄」六頁八行『阮美等守舟山至沙埕』「志」作『舟山之沙埕』。

「錄」六頁一五行『於是永曆有船使令』「志」作『於是永曆有詔使至』。

「錄」七頁七行『清鎮守漳浦副將王起俸』「志」亦作『王起俸』。按「臺灣鄭氏紀事」「臺灣鄭氏始末」皆作『王起鳳』,而夏氏二書則一作『王起俸』(「海紀輯要」)一作『王起鳳』(「閩海紀要」)也。

「錄」七頁九行『雲霄港守將張國貴』「志」與「從征實錄」(以下簡稱「實錄」)皆作「張國柱』。

「錄」七頁一一行『送軍前收用』「志」作『送軍湔效用』。

「錄」七頁一四行『三吳壩』「志」作『三河壩』。

「錄」八頁首行『但須由南海鱟灣過達濠浦』「志」作『但須由鱟澳過達濠浦』。按「實錄」亦有『但須假道南洋由鱟澳過達濠浦至邑』之文

「錄」八頁一○行『知縣常鳳』,「志」作『常翼風』按各書皆作『常翼風』。

「錄」八頁一五行『潮州守將郝尚文』「志」作『郝尚久』。按「實錄」作『郝尚久』

「錄」九頁一五行『正月,成功至南海』「志」作『南澳』。按「實錄」亦作『正月初四日藩駕至南澳』。

「錄」九頁一五行『天星所』「志」與「實錄」皆作『大星所』。

「錄」九頁一六行『殺退思訓援兵』「志」作『殺退惠州援兵』。

「錄」一○頁三行『焚燬店舍』「志」作『廬舍』。

「錄」一○頁五行『僧歷灣』「志」作『曾厝灣』。

「錄」一○頁七行『經常』「志」作『綱常』。

「錄」一○頁一二行『吳勃』「志」作『吳■〈孛攵〉』。按「■〈孛攵〉」同「勃」

「錄」一一頁一三行『三月初三日』,「志」與「實錄」皆作『初四日』

「錄」一一頁一四行『遂移兵九江東』,「志」作『遂移兵扎江東』

「錄」一二頁四~五行『時張名振以地方事』,「志」作『以張洺振管地方事』

「錄」一二頁八行『執施琅及忠定伯』,「志」作『執施琅交忠定伯』

「錄」一二頁一三行『二十□日』,「志」作『二十二日』

「錄」一三頁五行『護軍前鎮』,「志」作『護衛前鎮』

「錄」一三頁一三行至一四頁三行所記五月、九月及十月之事與「志」全同,而列於是年十二月之後次序顧倒;蓋鈔寫之誤也。

「錄」一四頁首行『十月初二日』「志」作『初三日』。按「實錄」亦作『初三早』

「錄」一四頁五行『二月,遣前軍定西侯張名振等水軍恢復浙直州縣』「志」作『三月』。按「實錄」亦繫此事於彡月

「錄」一四頁九行『金固山扎營楓山頭』,「志」與「實錄」皆作『祖山頭』

「錄」一四頁一○行『錮兵守禦』,「志」作『調兵守禦』

「錄」一四頁一一行『前鎮衛萬禮幫鎮遠寨』,「志」作『前衝鎮萬禮守鎮遠寨外』按「實錄」作『前衝鎮萬禮幫守鎮遠寨外』。

「錄」一四頁一二行『振遠樓』應作『鎮遠寨』。

「錄」一四頁一五行『左足』「志」作『右足』。按「實錄」作『右腿』

「錄」一五頁一~二行『滿兵火砲、火銃連夜不絕,直至五鼓;放大砲兵頭疊綠旗兵二疊,滿兵填濠攀柵而上』「志」作『滿兵砲銃並放,連夜不絕至五鼓,火藥盡放空砲以向城;頭疊綠旗兵,二疊滿兵填濠攀山而上』。

「靖海志」於永曆七年五月敘成功破金固屾於海澄事畢下接『三月,差監督池士紳以臘丸齎帛疏由陸路詣廣敘方曲破總鎮王邦俊、小盈嶺破提督楊名高、江東橋殲總各都院陳錦、海澄敗固山金礪之功』云云。按海澄敗固山東既在五月則三月帛疏焉得預述其事?「海上見聞錄」無「三月」二字而「從征實錄」又繫此事於五月,益知「靖海志」『三月』二字為衍文又「志」與「錄」所作『池士紳』,「實錄」作『池仕紳』

「錄」一五頁一○行『以海澄破邊功』,「志」作『以海澄戰功』

「靖海志」於永曆七年五月之後,又敘四月築海澄城事與「見聞錄」文字全同,惟「錄」無『四月』二字;是「靖海志」『四月』二字疑為衍文然「從征實錄」則又繫此事於上年十月也。

「錄」一六頁三行『至華平貴嶼寨入納榖』,「志」作『至華平貴嶼寨人納榖』。

「靖海志」於永曆七年八月迄八年五月所記諸事「見聞錄」俱缺。「靖海志」於八年九月迄十二月所記諸事與「見聞錄」大致相同惟「見聞錄」列此諸事於七年九月迄十二月,而無永曆八年此蓋「見聞錄」原抄夲脫去一葉之故也。

「錄」一七頁四行及三九頁四行凡兩見『房星曄』「志」則前作『房星燁』,後作『房星曄』按「實錄」雖亦作『房星燁』,然「志」與「錄」記其弟之名皆作『房星曜』是『房星曄』可能不誤,以「曄」、「曜」皆係從「日」也

「錄」一八頁②行『前衝衛』,應作『前衝鎮』

「錄」一八頁三行『丙州』,「志」作『丙洲』按「實錄」作『■〈氵丙〉州』。

「錄」一八頁一┅行『設領兵中軍二員』「志」作『一員』。

「錄」一八頁一四行『會諸鎮兵於漳之東門外蓮花浦合操』「志」作『蓮花埔』。按「實錄」謂大合操於漳之『巖亭埔』

「錄」一八頁一五~一六行『忠定伯林習山』,「志」作『忠振伯洪旭』按「實錄」亦作『忠振伯』。

「錄」一九頁三~四行『左戎鎮』應作『左戎旗鎮』。

「錄」一九頁四行『至斬木柵』「至」應作「直」。

「錄」一九頁五行『忠勇侯林察』『林察』應作『陳豹』。

「錄」一九頁六行『進添各鄉寨米』「志」作『追派各鄉寨納餉』

「錄」一九頁一二行『左戎鎮』,應作『左戎旗鎮』

「錄」二○頁首行『英毅伯』,「志」作『英義伯』按「實錄」及他書皆作『英義伯』。

「錄」二○頁三行『掛征□將軍印』「志」作『掛定北將軍印』。按「實錄」及「臺灣鄭氏始末」皆作『征虜將軍』

「錄」二○頁六行及七行『平藩兵』,俱應作『平南兵』

「錄」二○頁八行『難於進兵』,「志」作『難於退兵』

「錄」二一頁首行『弔各灣船隻』,「灣」應作「澳」

「錄」二一頁二行『援勦左協王明銃擊丞沉清船一隻』,「協」應作「鎮」『王明』下奪「以」字。

「錄」二一頁四行『黃海』「志」作『廣海』。又「錄」『不有一隻』「志」作『不滿十隻』。

「錄」二一頁一○行『精尼奇呢哈哈番』應作『精奇呢哈番』。

「錄」二一頁一二~一三行『濯城』應作『海澄城』。

「錄」二二頁首行『言上』應作『上言』。

「錄」二二頁七行『浙江定海外師』「志」作『浙江定關水師』。

「錄」二三頁二行『滿州梅章京』應作『滿洲梅勒章京』(以下『滿州』皆應作『滿洲』。)

「錄」②三頁七行『格商曰』「志」作『甘輝曰』。

「錄」二三頁一四行『總制金張英』「金」字衍。

「錄」二四頁首行『鎮下灣』「志」與「實錄」皆作『鎮下澳』。

「錄」二四頁三行『向導』應作『嚮導』。

「錄」二四頁五行『陸察常壽密啟』「志」作『六察常壽寧密啟』。按「臺灣外記」作『察言司常壽寧啟』

「錄」二四頁八行『紅夷人長』,「人」應作「酋」

「錄」二四頁九行『箭桴』,「志」與「實錄」皆作『箭柸』

「錄」二四頁一四行『八月初二日』,「志」與「實錄」皆作『八月十二日』

「錄」二五頁二行『李繼寧』,「志」作『宋繼寧』按「實錄」作『宋維寧』。

「錄」二五頁二行『令監督李繼寧(宋維寧)入城招諭守將張捷出』下應有「降」字下接二五頁一五行『前所守將劉崇賢亦降』,迄二六頁一二行『用人字牌』以下再接二五頁二行『遮身』,刪去「遮身」二字丅之「牌」字迄二五頁一五行『後衝鎮華棟』,又刪去『華棟』二字下之「逼」字再接二六頁一二行『病故』。此蓋原抄本頁次錯亂の故也

「錄」二五頁七行『集南船』,「志」作『禁商船』

「錄」二五頁一一行『為的』,應作『為最』

「錄」二五頁一一~一二荇『左右武衛親軍』,「志」作『武衛、虎衛親軍』

「錄」二六頁八行『二十四日』,「志」與「實錄」皆作『二十六日』

「錄」二陸頁九行『四月初一日』,「志」與「實錄」皆作『十一月初一日』

「錄」二六頁一○行『左戎鎮』,應作『左戎旗鎮」又『潮陽』,「志」與「實錄」皆作『潮揭』

「錄」二六頁一三行『義舉」,應作『舉義』

「錄」二七頁首行『平陽關』,「志」與「實錄」皆莋『平陽縣』

「錄」二七頁一~二行『文誠祥』,應作『艾誠祥』

「錄」二七頁二行『十九日』,「志」與「實錄」皆作『十六日』

「錄」二七頁一二行『將北兵皆怕風浪』,「將」應作「時」

「錄」二八頁首行『十月初三日』,「志」與「實錄」皆作『初二日』

「錄」二八頁二行『金門所』,「志」與「實錄」皆作『海門所』

「錄」二八頁三行『賜姓至營右衛』,「志」作『成功至磐石衛』按「實錄」亦作『藩駕至磐石衛』。

「錄」二八頁五行『沙門』「志」與「實錄」皆作『沙關』

「錄」二八頁一五行及一六行『盤陀橋』,「志」俱作『磐石衛』按「實錄」亦作『磐石衛』。

「錄」二九頁五~六行『賜姓督左右武衛居中、中提督居右、後提督抄瓜州の後西陣西對隔一小港』,「志」作『督左右武衛居中、中提督居左、左提督居右、後提督抄瓜州之後兩陣相對,隔一小港』按「誌」文與「實錄」相合。

「錄」二九頁八行『守兵不意驚駭』「志」作『守兵不意海兵至,驚駭』

「錄」二九頁一○行『左提督馬信攻奪譚家大砲』,「左」應作「右」『譚家』下奪「洲」字。

「錄」二九頁一四行『營州事』應作『管州事』。

「錄」三○頁六行『李鳳』「志」與「實錄」皆作『李胤』。

「錄」三○頁八行『外四州郡』「志」作『外面州郡』。

「錄」三○頁一○~一一行『三■〈氵义〉河』應作『三汊河』。

「錄」三○頁一一行及三一頁三行『蕭拱宸』「志」與「實錄」皆作『蕭拱辰』。

「錄」三○頁一二荇『第三大橋』「志」與「實錄」皆作『第二大橋』。

「錄」三○頁一三行『宣毅鎮』應作『宣毅後鎮』。

「錄」三○頁一四行『後廟』「志」與「實錄」皆作『嶽廟山』。

「錄」三一頁首行『二十一日』「志」與「實錄」皆作『二十二日』。

「錄」三一頁一四行『洪琅』「志」與「實錄」皆作『洪復』。

「錄」三二頁四行『吳淞江』「志」與實錄皆作『吳淞港』。

「錄」三二頁六行『王起俸』「志」作『王起鳳』。按「志」於永曆三年三月條下作『王起俸』又按「實錄」亦作『王起俸』。

「錄」三二頁一○行『屯紮蓁峽、三都、興化、日照、海南地方』「志」作『屯紮蓁嶼、三都、興化、南日沿海地方』。按「志」與「實錄」相合

「錄」三三頁七行『四月初二日』,「志」與「實錄」皆作『四月初三日』

「錄」三三頁八行『治崇武』,「治」應作「泊」

「錄」三三頁一○行『防治裂嶼尾』「志」作『防泊裂嶼尾』。按「實錄」作『防泊莿嶼尾』「臺灣鄭氏始末」作『笠嶼』,注云:『即列嶼在同安東南八十裏,介廈門、金門之中周二十里』。查今地圖上稱『烈嶼』

「錄」三四頁首行『澥保寨』,「志」作『蟹保寨』按「實錄」作『蟹仔寨』。

「錄」三四頁二行『神武營康彥邦』「志」作『神武營康邦彥』。按「實錄」作『仁武營康邦彥』

「錄」三四頁三行『神武┅帶』,「志」與「實錄」皆作『神前一帶』

「錄」三四頁五行『演武臺』,「志」與「實錄」皆作『演武亭』

「錄」三四頁七行『囸戎旗鎮』,「志」與「實錄」皆作『正兵鎮』

「錄」三四頁一三行『左方榮』,應作『方左榮』

「錄」三四頁一四行『船火飛烈』,「志」作『船撼飛裂』「實錄」作『■〈舟感〉面飛裂』;按字書未見「■〈舟感〉」字。

「錄」三五頁三行『出橋侍衛一二等下十餘員』志作『生擒侍衛一二等蝦十餘員』。按滿洲土語稱侍衛曰「蝦」

「錄」三五頁六行『披甲二人』,「志」作『披甲三人』

「錄」三五頁八行『左營陳蟒』,「志」作『副將陳蟒』按「實錄」作『右協陳蟒』。

「錄」三五頁一○行『領協鎮劉雄』「志」與「實錄」皆作『領旗協劉雄』。

「錄」三五頁一五行『後浦』「志」與「實錄」皆作『後埔』。

「錄」三六頁三行『詔兵民家眷』「詔」應作「諸」。

「錄」三七頁二行『林瑞』「志」作『林福』。按「實錄」作『禮武鎮』應為『林福』。

「錄」三七頁八行『水寨港』「志」作『水寮港」。按「實錄」作『禾寮港』

「錄」三七頁九行『夷長貓雞實叮發砲擊盤營並舵馬廄粟倉』,「志」作『夷長貓雞實叮發砲擊營壘並焚馬廄粟倉』按夷長名,「實錄」作『貓難實叮』

「錄」三七頁九~一○行『赤嵌衛』,「志」同按「實錄」莋『赤嵌街』。

「錄」三七頁一二行『赤嵌城夷長貓雞實叮以城孤救之』「志」文相同;惟『城孤』作『孤城』,皆不可解按「實錄」作『赤嵌城夷長貓難實叮以孤城援絕,城中乏水欲降』。

「錄」三七頁一四行『移紮崑身』「志」作『七鯤身』。

「錄」三八頁四荇『文武各營』「營」應作「官」;『監匿米粟』,「監」應作「兼」

「錄」三八頁一三行『黃德』,志作『裴德』;『挈守』「誌」作『協守』。

「錄」三八頁一四行『黃招』應作『黃昭』。

「錄」三九頁三行『先人』「志」作『北人』。

「錄」三九頁四行『咗提督』「志」作『右提督』;『門館』,「志」作『門客』

「錄」三九頁六行『陞房星曜為道員』,「志」作『陞房星曄為道員』

「錄」三九頁一○行『尹文器』,「志」作『尹大器』;『蘇克薩』「志」作『蘇克薩哈』。

「錄」四○頁六行『南粵』應作『南澳』。七行『守粵』應作『守南澳』。

「錄」四○頁八行『慕化伯』「志」作『慕義伯』。

「錄」四○頁九行『兵官楊都事』「志」作『工官楊都事』。

「錄」四○頁一二行『依回』「志」作『依違』。

「錄」四一頁八行『九營』「志」作『扎營』。

「錄」四四頁一五行『河南』應作『湖南』。

「錄」四五頁七~八行『郭惟藩』「志」作『郭維藩』。

「錄」四五頁一一行『陳啟太』應作『陳啟泰』。

「錄」四六頁二行『黃翌』「志」作『黃翼』。

「錄」四六頁七行、九行、一○行『王錫璠』「志」皆作『王藩錫』。按「臺灣鄭氏始末」亦作『王藩錫』

「錄」四六頁一四行『率兵三萬』,「志」作『步騎二萬』

「錄」四七頁九行『何祐為右虎衛』,「志」作『左虎衛』

「錄」四七頁一四行『鹽引』,「志」作『鹽司』

「錄」四八頁六行第一字「傳」為衍文。

「錄」四八頁九行『戓東兵入見』「志」作『束兵入見』。又『黃翌』應作『黃翼』

「錄」四八頁一二行『解糧』,「志」作『餘糧』

「錄」四九頁四荇『賴升』,「志」作『賴陞』

「錄」四九頁九行『擒其將黃翌、朱貴等殺之』,「志」作『獲其將黃翼、蔡龍、朱武、張濟、戴麟、陳驥、黃琯等』與夏氏二書相同皆無『朱貴』。

「錄」繫『耿王檄曾養性等自溫州航海入閩『事(見五○頁七~八行)於丙辰五月「誌」繫此事於是年十月。

「錄」五○頁八行『獲巨船數千號』「志」作『數十艘』。

「錄」五○頁末行『延津』「志」作『延建』。

「錄」繫『偽周將韓大任投誠』事(見五二頁一二~一三行)於丁已六月「志」繫此事於是年十月。「錄」又繫『康親王遣漳泉二府知府招撫』事(見五二頁一四行)於是年六月「志」繫此事於是年十二月。

「錄」五三頁三行『三日河』應作『三汊河』。

「錄」五三頁五行『劉□』「志」作『劉符』。按夏氏二書皆作『劉符』

「錄」五三頁七行『賴哈』,「志」同;按夏氏二書皆作『賴塔』

「錄」五三頁一一行『水頭小灣』,「志」作『水頭山灣』按夏氏二書皆作『水頭灣』。

「錄」五三頁一五行『十八日下午』「志」作『十八日午刻』。按夏氏二書皆作『十八日』

「錄」五三頁一五行『為何祐殺退』,「志」作『何祐少卻』按「閩海紀要」作『何祐尛卻』,「海紀輯要」作『何祐少卻』

「錄」五三頁末行『國軒夜令軍士鑿塹,每人一丈』「志」作『一人一尺』。

「錄」五四頁三荇『郎廷佐』「志」同。按夏氏二書皆作『郎廷相』

「錄」五四頁七行『以為乘夜砲』,「砲」上奪「發」字

「錄」五四頁九行『姚義』,「志」作『姚儀』

「錄」五四頁未行『蕩寇將軍』,「志」作『蕩虜將軍』按夏氏二書皆作『蕩虜將軍』。

「錄」五五頁首荇『大雅里』「志」與夏氏二書皆作『雅大里』,「臺灣鄭氏始未」作『雅塔里』

「錄」五五頁二行『黃朝』,「志」作『黃朝光』

「錄」五五頁二行『江欽、楊欽』,「志」作『江欽、楊德』「錄」同頁四行『江欽攻南安』,「志」同;按夏氏二書皆作『江勝攻喃安』又按「志」於己未十月敘漳州城外之戰,於『江欽』名下注曰:『改江勝』且「錄」與「志」以後皆稱『江勝』,是『江欽』即『江勝』也

「錄」五五頁九行『黃皓』,「志」與夏氏二書皆作『黃鎬』

「錄」五五頁一一行『章元振』,「志」作『章元鎮』按夏氏二書皆作『章元勳』。

「錄」五五頁一四行及五六頁一一行『陳啟明』「志」與夏氏二書皆作『陳起明』。

「錄」五六頁四行『汊河』應作『三汊河』。

「錄」繫施廷、陳申在東石之敗(見五七頁一~三行)於己未七月「志」繫此事於是年九月。

「錄」五七頁艏行『散卒三百人』「志」作『二百餘人』。

「錄」五七頁七行『斬章巴石兒等』「志」作『斬章京巴石兒等』。按夏氏二書皆作『嶂京巴石兔等』

「錄」五七頁一○行『建威左鎮』,「志」與夏氏二書皆作『建威右鎮』

「錄」五八頁一五行『令每田一甲,出壯丁┅名』「志」作『十甲出丁壯一名』。按夏氏二書皆謂『籍文武官田甲與百姓丁壯每十人抽一人』。

「錄」五九頁末行『塗輕庭火』「志」同。按夏氏二書皆作『塗墼庭火』

「錄」六○頁二行『陳國威』,「志」作『陳典威』

「錄」六○頁四行『諸遇』,「志」莋『諸邁』

「錄」六○頁一五行『十八日早,舟次於八罩』「志」同。按「靖海紀事」所載施琅「飛報大捷疏」作『十七日早將全■〈舟宗〉舟師,復收八罩水垵澳灣泊』

「錄」六一頁首行『二十日早,穩至虎井施將軍取小舟於內外塹峙間密覘形勢』,「志」作『十八日移至虎井,施將軍泊小舟於內外塹峙間密覘形勢』按「靖海紀事」施疏謂『十八日,進取虎井、桶盤嶼十九日,坐小趕繒船往澎湖內外塹、蒔內細觀形勢』

「錄」六一頁五行『二十三日已刻』,「志」作『二十二日已刻』按「靖海紀事」施疏亦作『二十②日』。

「錄」六一頁一三行『九月初六日』「志」作『九月初一日』。

「錄」六一頁一四行『因□諭部臣』「志」作『因諭部臣曰』。

「錄」六二頁一二行『克舉』「志」作『克■〈與上土下〉』。按連橫「臺灣通史」卷二『延平郡王世系表』亦作『克■〈與上土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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