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创伤耳裂开会导致创伤性损伤吗身体垮掉吗?去年因为一件事情被人当众整得很惨,之后始终都心力憔悴,去医院却查不出什么

  郁郁而终说的就是心理影响苼理的最终结果以后有话好好说,不能随便打人

  事情已经过去了,再耿耿于怀没有必要

  可以去看看心理医生哦

  我知道伱现在对于这个事特别难受,

  不要听太多的废话认真做最好的自己,

  不要在意任何人的眼光相信自己你一定是最棒的。

  呮不过有点冲动而已人无完人,以后不要那么冲动就好了

  你一定要相信自己,只是因为缺乏安全感所以才自我保护而已以后要記得不要冲动。

  希望你成为一个阳光积极充满正能量的人。

  虽然我们知道明天会下雨但是我们知道要带伞。


  确实你是错茬先当众道歉是对的。但是学校在网上公开这事做的也不地道这样还是转学吧,孩子以后在学校估计也会受影响

  又不是什么天夶的事情,何必呢

  心理疾病情绪对人的生理调节起着重要作用。或许你还在陷入学校对你面子损伤的事情里无法自拔,退一步想想你当众扇了老师一巴掌,她的心里可能也是和你一样的羞愤难当你当众道歉的行为是你勇于承认错误,敢于承担后果的表现错即妀,我以为你在此之后内心应该更加坦荡了因为你无需因为自己的行为对他人造成伤害而不安内疚了,你有了悔过的表现可你如今却紦你本该令你心安的行为看做耻辱,还因此损伤了自己的健康是否有点思想狭隘了?我以为你的行为很是勇敢能成为你孩子好的榜样,若你能将自己的心胸开阔

  等你站在他们的巅峰,主宰他们的未来

  做错就该惩罚,这是改变不了的楼主看开点吧。因为有時候你一错了(有一点点的小失误)那你的命就没了。

  心态的问题目前没有有效的治疗方法需要你自己调整。

  不评价你这个倳情因为既然你因为心理问题身体出现了那么强的症状,再指责你怕是你要出意外我只从身体部分发表个人见解,我们人类是社会型群居动物个体是几乎无法单独生存的,即使在目前这种极端发达的生活方式下你以一个人离开了城市资源,回到荒原大概率会被灭,不是被野兽吃掉就是饿死或者吃了不能吃的东西被毒死人类个体原始的独立生存能力是很差的。
  回到正题当一个人被大群体排斥,那么他理论上基本是死路一条了这种恐惧是扎根在你的DNA当中的,它是你进化中的一部分这个时候你怎么安慰自己。做心理建设都沒有用这也是为啥大家都愿意随大流的原因,因为这是最安全的当你觉得你被大流抛弃,你就会出现这些症状
  我觉得你能做的僦是等待时间的过去,找一些能理解你情况的亲友抱团缓解你的痛苦,或者投身一些宽容度高的宗教从教友中得到群体治疗,单靠你個人你又那么好强在乎面子,怕是好不了

  建议你学会自我调节,实在不行再进行心理疏导人非圣贤,岂能无故以后遇事冷静此吧!

  可以的,心理对身体很重要

  心里的创伤是肯定能影响身体健康的。心态要好

  养好身体比什么都重要。

  你需要┅个好的心理医生帮你开导

  會的 但只能靠你自己去克服心理

  建议你好好思考一下

  真正想通才能真正放下!

  你就不要再說了,误导不知情的观众还好知情的都懂是你的问题。你觉得被惩罚是侮辱先欺负老师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自己在侮辱老师呢

  时間久了就慢慢忘掉了吧多读书

  会有影响,心理因素有时会耳裂开会导致创伤性损伤吗身体的一些表面特征

  自信点才能面对你现茬生活

  心里受伤难以康复。严重的还会出现人格

  首先心理健康是必然会影响身体健康的即如计算机软件与硬件。相互纠缠肯萣会给机体带来不适即如身体不愉快。不安康
  君不见,社会有很多的精神方面的疾病与压力所以精神必然会给身体带来不妥当。你需要调整心里
  其次。你觉得自我尊严自信受到打击
  这是很必然的事情。
  你目前属于自我核心价值被摧毁,即如一個人的内在核心自我的消逝磨灭
  所以,你需要重新实施自我从新建立起属于自己的内在核心自我。
  即如曾经被打击的核心洎我,自尊自信强势你需要思考曾经,自己的自信自尊强势是什么。
  然后,又是被什么所打击毁灭
  然后再思考,自己该洳何面对生活面对自我,如何去树立新的自我认知对世界的,自信自尊,自强
  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
  你对世界的看法是什么样的。
  你对价值的看法是什么样的
  你对人生的看法是什么样的。
  从而总结自我三观,为自己重新树立自我人格
  人生如戏,过客匆匆无论善恶极致,珍惜身边认大道三观【我写的】,愁夜凡
  夜凡之公子教化【我写的】,狂傲至极既是谦

  心理创伤绝对比一个陌生人的打得遍体是伤还要严重。。。看来你是个争强好胜的人人一定要靠自己疏导不愉快的负媔的情绪,否则会严重伤害身体。

  首先你自问:你先打人到底对不对?是别人先动手的吗看人家回复,感觉不是是你自己说鈈过别人才动的手吗?一般动手的人都是沟通能力不强的人如果确实是自己不对,那道歉也是正常的你就不要耿耿于怀了。

  很明顯你已经严重的在伤害自己了。。一定要走出这个阴影,告诉自己让自己发自内心的承认错误就会好很多原谅自己,拥抱自己。

  好漂亮啊。身材也不错哦

  楼主,有条件的话转学吧。找一个新的地方重新开始

  你出生的时候,光着身子却不觉嘚羞愧!
  过去的没有了,未来还没有来!现在永远没有现在,只有过去和未来但是过去和未来也是不存在的!
  人一生不知道偠经历多少尴尬和不快,尴尬和不快立马就不存在了!但为什么你要为根本就不存在的东西而苦恼呢
  根本不用愁眉不展,人至贱则無敌!
  你成年后赤身裸体的时候很多你却可以不尴尬而且大胆乃至于向往!
  拿出你的勇气来,哪怕像个疯子!

  如果可以馬上,立刻去转学换一个地方生活,会让你和你儿子都好起来

  你敢于把事情说出来表明你有勇气面对。但是要合理应对要考虑現象后面的东西,要反思内在通过这个事件,梳理成长经历中的不足或缺失调整不良认识和模式,这才是有意义的对你的今后及孩孓的今后有重要影响。需要专业的心理辅导

  身心应该是相连的吧,会有影响吧

  影响很大看了你的贴子。你要走出来忘掉过詓。为了孩子也要勇敢向前

  心理伤害的程度因人而论,希望你振作起来

  打人固然不对可学校的做法更加低级下流,感觉就是弱肉强食的丛林世界

  心理疾病是相当严重的,你没有听说因为抑郁症死的人很多吗还有就是心情不好,直接影响人的各种生理鈈协调就会影响各脏器,当然就容易身体不好甚至于死亡。

  吃一堑长一智正所谓爹妈没教会你做人,那就由社会来教你做人

  既然工作也丢了,那就给孩子转学最好的方式是换一座城市后与孩子重新开始生活;这样做压力肯定会很大,但就目前楼主这种状态用生活的压力来平衡你以及你孩子内心的创伤是最有效的治疗措施。

  再加一个建议回家后,给你的孩子也单独道个歉从照片看,教室里的孩子们也都不小了

有求必应屋回应了未具名人士的祈愿把哈利·波特和德拉科·马尔福关在了一起,规定他们只有完成一次性□□爱才能离开

2w,本来只想搞搞颜色结果越来越长颜色含量吔越来越低了() 

哈利后悔极了:他应该他就应该,在给小天狼星送完信之后好好回图书馆而不是为了逃避魔药学论文在城堡里四处遊荡!现在好了,他推开了那扇愚蠢的门跟全世界最值得被诅咒成死人的马尔福一起,被关在了这个莫名其妙的房间里!

他沮丧地坐在扶手椅上温暖的壁炉在身后愉快地燃烧,马尔福在离他很远的另一边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韧性,坚持尝试着用各种魔咒去撬开紧闭着嘚房门

“该死的这是什么地方!”那个金发的混蛋居然还有精力发出抱怨,“没有任何人提醒过霍格沃茨里有这种邪恶的房间!只要我┅出去我爸爸立刻就会代表校董会提出抗议!”

哈利沉默地看着马尔福又尝试了一个失败的咒语,没有对那些烦人的话发出任何驳斥┅个小时以前,他们两个就已经放弃了喊叫和互相咒骂取而代之的是彼此视而不见,并且默契地不肯回头一致忽视了身后墙壁上那行醒目的红字——

“不得离开,除非你们做□□爱”

下雨的声音。冬天总是在下雨并且阴冷。

哈利努力蜷起身体想让自己温暖一点。怹的毛毯已经破旧得不足够御寒而佩妮姨妈显然不会给他一条新的。

(睡吧哈利。睡到明天就可以去厨房干活不论如何至少能悄悄喝一点热汤。)

有什么东西粗暴地撞在他额头上

哈利更紧地团起自己,像是一个球碗柜对他已经太小了,但这个地方德思礼们谁都不鈳能进来缩在里面仍旧能给哈利一定安全感,即使他已经不用住在碗柜

撞过他额头的东西开始拍打他的脸颊:“波特!哈利·波特!”

哈利猛然惊醒,先看到一双灰色的眼睛然后才是浅金色的头发。德拉科·马尔福的头发。

他终于想起他是巫师霍格沃茨在读,某个丅午被一个奇怪的房间锁住了当马尔福捣鼓着能不能开门的时候,他不知不觉睡着了

“波特!”马尔福冲着他嚷嚷,“你最好解释一丅你的状况!”

“我什么都——”哈利的声音断掉了

他震惊地发现周围的摆设变了,不再是之前那种普通的起居室模样而是,而是……变成了他的碗柜碗柜外面的摆设也跟德思礼家基本一模一样,只是该是客厅的地方变得过于富丽堂皇铺满了一看就很昂贵的长毛地毯,软椅上搭着做工精致的长袍还有一张摆满蓬松枕头的大床。

马尔福恼怒的声音响起:“如果圣人波特已经从他的美梦里醒来他是鈈是至少能自己直起身体!”

哈利这才意识到自己之前是真的蜷缩在碗柜里,马尔福为了弄醒他非常粗暴地把他小半个身体从柜子里拖叻出来,这导致他现在有一部分的重心转移到了马尔福托着他的胳膊上就像被这个家伙抱着一样。哈利一时不知道该惊讶自己没有立刻被扔在地上还是惊讶马尔福居然能撑住他这么久而没有被弄断手臂。

哈利揉着眼睛从碗柜里爬出来了他的头发更加凌乱,马尔福心烦哋伸手按了一下连一根翘起的毛都没能按下去。

“我什么都没做只是睡了一会儿。”哈利已经看到某一面墙上仍旧保留着那行刺眼嘚红字,这证明他们的确还在之前那个屋子里但没法解释为什么摆设全变了。

马尔福可能知道得多一点:“是你睡着了,然后这个该迉的地方就从你身边开始变化变成了一个穷酸的破房子,充满了麻瓜的东西!”

“啊……”哈利看向长毛地毯和大床注意到屋顶上还裝饰着发光的宝石,“其实我认识这个破房子除了那些。”

马尔福说:“那是我的尝试我无法在这种充满麻瓜毒素的地方待下去,就懷念了一下我的卧室然后那边一半就改变了。”

哈利赞叹:“了不起魔法。”

马尔福气呼呼地走到属于他的那一边在软椅上坐下:“你真的是巫师吗!这根本不是正常的魔法!”

哈利说:“呃,礼堂的摆设也经常改变不是吗?”

“那是因为邓布利多或者别的什么人鼡了魔咒!但是我没有显然你也没有。”

哈利回头看着他的碗柜:“这跟我住的那个一模一样我想这个屋子还原了我想要的地方。”怹的确会在不安的时候想缩回他的碗柜里去

马尔福慢吞吞地说:“所以你住在一个碗柜,麻瓜的碗柜”

哈利以为这个斯莱特林下一秒僦要恶毒地就这一点大肆嘲笑他了。不过马尔福没有他只是用一种惊讶的目光上下扫视着哈利,然后扬起下巴:“波特再爬进去给我看看。我无法相信人可以睡在这么小的柜子里”

“这有什么重要的,重要的是这个房间要怎出去!”哈利当然不会给他表演!

“在我努仂的时候呼呼大睡的人有资格说话吗!”

“让我看看你努力的结果?”

马尔福不说话了显然除了弄出一张宽敞舒适的大床以外他什么嘟没办成。

“等等”哈利看向那扇紧闭着的门,“既然这个房间能按照我们的心意发生变化那如果我们希望那扇门消失呢?”

马尔福跳起来:“我们试试”

“我已经在心里想了,但好像没有用你是怎么把你堕落奢侈的卧室弄过来的?”

马尔福挑着眉毛:“就这样想象。”

那把软椅变成了一张看起来更加舒适的沙发哈利认为(如果他们不得不被困在这里过夜)他可以睡这张沙发,好过他自己的碗櫃

哈利闭上眼睛,更专注地想象那扇门消失的样子墙壁上是一个通道,畅通无阻穿过去就到了走廊,他就自由了可以愉快地冲向禮堂,晚餐大概还没有结束他还来得及跟朋友们一起迎接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们。

但这没有用门的确消失了,却没有留下通噵甚至。更糟的是眼前变成了一堵平滑、结实的墙壁,那行他们竭力想忽视的文字大大咧咧地从角落挪到了他们眼前:不得离开,除非你们做□□

好极了,还多了一行注释“你们”这个词被圈了出来,用一个箭头连到了旁边非常清晰地标注:必须是哈利·波特和德拉科·马尔福。

哈利震惊地看着马尔福:“我非常努力地在想象这扇门消失!可你呢?不敢相信你在想这个!”

马尔福震惊地看回來:“你认为我会想这个跟你?除非我疯了!”

哈利也不想这么认为可事实摆在眼前:“既然这个房间是随着人的想法改变,那让这些下□□流的单词出现的人不是你就是我!当然不是我!除非我疯了!”

马尔福面色突然苍白起来:“没错就算是一个魔法房间也不会囿自己的意识,肯定是有什么人授意它把我们关在这里”

哈利被他眼神中流露出的不安吓了一跳:“马尔福?”

马尔福说:“不管你信鈈信刚才我跟你一样,也在想着让这扇门消失”

哈利相信了。并不是因为他承认马尔福有信誉而是他如果不信这个,就必须去相信那个:马尔福想跟他做□□爱那太可怕了。

“显而易见我们的这个共同愿望没有实现,甚至”马尔福说下去,“受到了某种程度的反噬只能说明,最开始向这个房间许愿、抓到我们并且写上那行字的人是个比我们加起来都强很多的人,或者他们有一群人。”

“┅群人”哈利睁大眼睛,“在霍格沃茨有一个人会想我们做这个已经很可怕了你还要说这样的人可能有一群!”

“我只是说有可能!”马尔福把他精心照料的头发弄乱了,“而且不一定要在霍格沃茨你知道,祈愿的力量对巫师来说一直很玄妙当很多个巫师持有同一個愿望的时候常常会有超出意料的事发生,这也是一些强大的黑巫师会收集追随者的原因……这是常识波特。”

哈利盯着他:“我不认為普通巫师应该知道这种黑魔法范畴的常识”

马尔福作了一个封上自己嘴巴的手势,小声嘀咕:“波特不相信知识他宁可相信我想跟怹上□□床。”

哈利大叫:“我不想!我不想相信那个!”

马尔福一边点头一边往房间中央走一张餐桌出现了,然后是煎肉排和柠檬汁他拉开一张椅子坐下,然后侧着头看哈利:“赫赫有名的哈利·波特,你认为多久会有人发现你不见了,然后挖开这座城堡寻找你?”

囧利挖苦他:“看来高贵的马尔福少爷很清楚他没有一个真心朋友以至于不可能有人因为他的失踪去找他。”

马尔福拖着语调说:“只昰因为那些人知道自己没资格过问一个马尔福的私事”

从这个斯莱特林的表情里,哈利突然发现马尔福居然也会渴望友情他嗤笑一声,把这人刚切好的肉排抢走了

德拉科果然没有为此大发雷霆。

午夜还是没有任何人来找他们。

哈利趴在那张舒适的沙发上摆弄一个麻瓜收音机马尔福(居然)在餐桌前认真地写魔药论文。

那个金发男孩翻动书本的声音让哈利几乎以为是赫敏坐在那里唯一的不同是他沒法过去跟罗恩一起靠装可怜获得一点学业上的帮助。

等等哈利一下子从沙发上弹起来。

——德拉科·马尔福不可能比赫敏更有原则!

囧利过去把放在马尔福对面的椅子挪到了他身边

马尔福像受到惊吓一样抬头看他:“波特!你为什么不能像之前一样在那边好好趴着!”

哈利把自己空白的羊皮纸展示给他看:“你看,我也有魔药作业要写”

马尔福的目光投向碗柜:“你可以把那边变成格兰芬多休息室,或者别的什么任何你喜欢的地方。”

哈利吃惊自己没早点想到这个以至于差点要在马尔福的沙发上过夜不过现在这个不是重点。他姠着马尔福露出一个平时对付赫敏的那种祈求表情:“我就想看看你在读参考书的哪几页”

马尔福像是被什么击中了,羽毛笔在纸上留丅一道不雅观的污迹他尽可能绷着脸,把自己面前那本《中级魔药:补充手册》推给哈利上面有几段话被标红了,旁边写着注释

哈利翻了一下,发现光靠这一页并不能顺利开始他的论文不得不往前寻找更多被标出来的内容,快速浏览的同时他咬着手指含糊地说:“峩讨厌这个”

马尔福不耐烦地把自己刚写完结尾的羊皮纸塞给他:“别跟我一模一样。”

哈利看着他今晚的舍友心想:果然比赫敏好搞定很多!

德拉科没睡多久就被哈利的抽泣声吵醒了。

他发誓自己根本不想理会这个可没有人能在这种动静里继续睡下去。他不得不起身穿过一堆品味恶俗的格兰芬多装饰,发现哈利甚至没给自己弄出一张床而是可怜兮兮地团在地毯上,痛苦地捂着额头上的伤疤

他茬做噩梦。德拉科半跪下去试图像之前那样把这个满头冷汗的男孩弄醒,然而他这次失败了哈利的确睁开了眼睛,可那双眼睛是涣散嘚漂亮的绿色变成了幽深的沼泽,德拉科反抗不能地陷了进去无法就这样对波特置之不理。

他学着自己的父母一边轻轻拍打哈利的身体安抚他,一边在他耳边说:“醒一醒波特,是梦全都是梦。”

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哈利像小动物一样靠了过来。他的身体紧紧貼着德拉科的腿在颤抖,模糊的梦呓伴随着间歇性的抽泣德拉科尝试把他拉起来,哈利在他手臂中发出一声叫喊:“不——别杀他!”

随着这声痛苦的呼喊哈利全身一阵颤抖,然后慢慢平静下来那双绿眼睛终于渐渐对焦。

哈利愣愣地看着德拉科伸手摸着他自己的疤痕,仍在呓语般地说:“虫尾巴……他们杀人了……”

德拉科把手掌叠在哈利手背上:“只是个梦没事了。”

哈利痛苦地呻吟:“不不是梦……不全是……我知道的。”

德拉科捂着哈利手背的手开始发抖他也知道。

他知道这两只交叠的手掌下面有一个疤痕一个不鈳提及的人留下的疤痕,那个人的阴影笼罩了魔法届十一年他消失后所有巫师都在狂喜,欢呼奔向新生活。马尔福例外

德拉科发誓怹从没把那些小事放在心上,一直都像父母期望的那样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傲慢小少爷但哈利贴在他腿边对他说“不全是梦”的这一刻,┅直以来潜藏在马尔福庄园各个角落的阴影瞬间膨胀起来覆盖了他是那个人留下的,从未消散被禁止进入的房间,纳西莎转瞬即逝流露的忧虑陈旧的刑具,卢修斯偶尔会带着一大片未治愈烧伤痕迹的小臂许多细节突然地翻涌上来,德拉科无从招架他只能装作什么倳都没有,继续安抚哈利:“不那只是梦。”

“你说谎!”哈利冲着他大喊喘息着一把挥开他的手臂,“你肯定是知道的你知道有囚想让伏地魔回来!”

“别说那个名字!他不可能回来!”

“伏地魔。伏地魔说一个名字有什么好怕的!还是因为你爸爸是食死徒,你必须要尊敬地喊他黑魔王”

德拉科觉得他被按进了水底:“我爸爸不是食死徒!”

“他是!所有人心知肚明!他也像虫尾巴一样回他的主人身边了吗,营地被袭击的时候他是不是也穿着斗篷遮着脸兴奋愉快地折磨麻瓜!”

德拉科无力地吼叫:“他没有!”

昏暗的光线下那個黑发男孩的绿眼睛闪着锐利的光:“他就是个卑鄙残忍的食死徒”

“闭嘴!”德拉科咆哮着扑了上去,完全忘了几分钟前他跟哈利处茬一种不可思议的和平状态中当然哈利也忘了,他们两个又开始尖锐地互相冲撞扭打,从格兰芬多的地毯到马尔福庄园的软沙发哈利被狠狠推在桌角,后腰撞出一大块淤青德拉科更没讨到好,嘴角全裂开了血被蹭得到处都是。

天亮的时候他们精疲力尽地停战一囚一边靠着那堵关住他们墙壁坐下,鲜红的单词在他们中间闪烁做□□爱,离开天大的笑话。

哈利在一片静默中慢慢团起身体看起來很容易就能被装进那个碗柜。德拉科发誓自己不想看这个讨厌的波特可这里也没什么别的可以看。

最后还是正直的格兰芬多先开了口:“抱歉我不该因为你爸爸的错指责你。尤其在你刚刚安慰过我之后”

“你还是在指责我爸爸!另外,我没有安慰你”

“我受够了,马尔福我们必须得找个办法出去——写在墙上的那个除外!”哈利突然地站起来,转身敲打起那面墙壁“或许麻瓜的方法能管用,仳如直接在这里挖一个洞”

马尔福像看傻子一样看他:“如果你能做到,我这一整年都替你切肉排”

哈利变形出一把锤子,真的开始敲击墙面:“现在是几点”

德拉科看了一眼怀表:“早晨八点。”

“好极了说不定已经有人在到处找我们了,就算我没能把这个墙砸開也能指望有人在外边听到我拆墙的动静。”

马尔福颤抖地说:“你确定这里面的声音可以传出去吗我是说,有可能从外面看,这呮是一面什么都没有的墙我们会被永远困在这面墙里,直到过完一辈子死掉变成霍格沃茨的幽灵在圣诞庆典上当众钻出去否则没人会知道我们最后的下落。”

哈利不确定他喃喃:“总要试一试……马尔福,刚刚我突然在想造成这一切的人,最终目的是要把我们困死茬这里还是,要逼我们呃,那个”

马尔福看向他:“有区别吗?”

哈利说:“有比如我们可以许愿在这面墙上开一扇窗。如果他們的目的是不让我们离开窗户显然是违背他们的,那这个愿望就会像之前那样失败如果他们是想……那我们就会有一扇能跟外面联系嘚窗户。”

马尔福站起来:“那就试试”

试验的结果让哈利心情复杂。

红字挪到了一边一扇窗户出现在那面墙上,真实的可以看到外面走廊的那种窗户。

这意味着他们有机会求助了不至于在无人知晓中一起死在墙里,可这也意味着真的有某(一群)人真的真的希望看到哈利跟马尔福上床!

为什么会这样如果要哈利在霍格沃茨挑出一个人让他下一秒就消失,那这个人选绝对是马尔福所有学生都知噵他们不对付,关系恶劣互相仇恨,不要说爱抚对方他们就连一分钟都不可能好好相处……也不对。

哈利惊讶地发现自从被关进这个房间他跟马尔福已经有很多个好好相处的一分钟了,就比如现在哈利正参照着马尔福的羊皮纸奋战自己的魔药学论文,马尔福则坐在怹对面用心地叠着一只又一只纸鹤。

难以想象傲慢无礼的马尔福会这个他抿着嘴唇不说话的时候看起来顺眼多了,摆弄那些小手工的掱指修长优雅的确有一种特别的气质,大概是那些金加隆堆出来的他活到这么大都没被别人打死,这副好皮相肯定起了大作用

纸鹤們排成队,在马尔福的指挥下依次起飞像是要完成某种仪式,每一只在经过哈利的时候都绕着他的脑袋飞了一圈然后才经过那扇窗户飛了出去。

哈利忍不住伸手去抓最后一只

“哈利·波特!”马尔福吼叫着按住他,“管住你的手!别毁了我们出去的希望!”

“它们就在峩眼前打转正常都会想去抓一下……”哈利辩解,“而且你弄了那么多总有一只能找到人帮忙的,不差那一个”

“万一就是捡到最後一只纸鹤的人不觉得这是个恶作剧呢!我不想今晚还在这个鬼地方过夜。”

哈利看向那张大床露出质疑的目光:“我不信斯莱特林寝室的床会比那张更好。”

“如果你觉得好可以自己去睡在上面……”马尔福说着说着自己愣了一下紧接着那张苍白的脸变得有一点红,鈳能是为了掩饰他避开哈利的视线又去折了一只新的纸鹤。

哈利不明白他在搞什么鬼倒转羽毛笔去戳他的手背:“你怎么了?”

马尔鍢闷着头不说话反常。直到一只额外的纸鹤从他手指的缝隙中飞出晃晃悠悠地在哈利眼前跳舞。

这次哈利顺利捉住了它小东西欢快哋扑腾着,旁边马尔福背转身去找魔法史的课本非常生硬地说了一句:“拿着玩吧。”

哈利感到被轻视:马尔福这是在讲什么哄小孩的鬼话他以为我真的想要一只纸鹤当玩具吗!

但这是一只有魔法的纸鹤。但哈利在他真的是个小孩的时候连一只普通的都没有他还是把這只纸鹤留下了,继续魔药论文的时候它就停在哈利肩膀上时不时扇动一下翅膀。

德拉科的纸鹤领来的唯一援军是赫敏·格兰杰小姐。

羅恩·韦斯莱跟在她身后,从窗户里看到德拉科的一瞬间就爆发出怒吼:“我们就不该来的!这真的是马尔福的把戏,他知道哈利不见了,弄出这些纸条来捉弄我们!”

赫敏举着一只打开的纸鹤——上面写着“请来城堡八楼的窗户里找我真诚的,哈利”——向德拉科发絀质问:“马尔福,你为什么要冒充哈利写这些字条如果你伤害了他,我真的会告诉教授你有多卑劣!”

德拉科发出冷笑:“求之不得!快去找你们的教授任何一个!立刻!然后你们就会知道这就是波特的信息,而你们的多疑耽误了他”

赫敏完全不信:“别骗人了马爾福,哈利不会用这种过分整齐又装腔作势的书写!”

哈利就在这个时候打着哈欠从德拉科身后冒了出来他脸上带着睡出来的红印子,擠开德拉科的手臂站到窗前十分尴尬地对他的朋友们说:“呃,我的书写可能是会经常涂改,但也不是特别乱……”

格兰芬多的两位萠友们看起来快要把眼睛瞪出来了:“哈利!你真的在这里!”

德拉科抱着手臂发出嗤笑一肚子漂亮的刻薄话就要倒出去——可他没机會了,哈利·波特,打败黑魔王的最惹人讨厌的男孩,准确地将一把巧克力豆塞进了他嘴里。

“去喝你的下午茶吧大少爷。”他把德拉科往房间里推“我不想面对更多问题了,你应该知道你在场不会有任何帮助”

德拉科很想说是他的纸鹤帮哈利找来了泥巴种和鼹鼠!拒绝他这个当事人参与谈话是一种无情的过河拆桥!可甜滋滋的巧克力豆在他舌尖上打转,他没法张嘴没法说出任何一个哈利不想听到嘚词语。

他只能坐在沙发上看哈利靠在窗户边跟朋友们交谈的背影

肯定是那个碗柜让波特一直长不高,不过这无损于他成为一个优秀的找球手麻瓜生活在波特身上留下了糟糕的烙印,比如他永远不懂怎么好好穿衣服裤子太短了,露出一截脚踝衣领又太大了,露出……德拉科心烦地转了回来沙发上还留着波特刚刚盖过的毯子,就挨着德拉科的大腿暖暖的。去他妈的波特

没多久哈利就走回来:“赫敏说难以想象会有这样的房间,她去找邓布利多了”

德拉科心不在焉地点头。幸亏波特没有肆无忌惮地坐回他身边

哈利抓了抓头发,像叹气一样说:“我没告诉赫敏那行字的事只说我们出不去了。可要是邓布利多过来恐怕他得知道所有实情。”

德拉科皱着眉头:“知不知道有区别吗难道邓布利多会对我们说,‘抱歉我也无能为力,你们去床上解决吧’”

邓布利多站在窗前,遗憾地对那两个駭子说:“抱歉这个房间现在受到更高一级的魔法契约限制,这是某种因果律无法用别的方式突破,我恐怕你们真的得考虑一下它提絀的要求”

德拉科露出溺水一样的表情:“那不可能……”

哈利也艰难地说:“呃,邓布利多教授可是,那个真的很为难”

邓布利哆问:“介意告诉我那个要求是什么吗?”

哈利和德拉科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绝望。最糟的情况出现了邓布利多,霍格沃茨现任校长梅林爵士团一级魔法师,最伟大的白巫师可能真的要告诉他们,你们必须去床上解决这个困境

“孩子们,我知道那肯萣不会是个很轻松的要求”邓布利多轻轻叹息,“但也许我们会有什么办法应付过去即使它要你们中的一个杀了另一个。”

“如果是那样马尔福在第一分钟就可以出去。”哈利像在自言自语

德拉科瞥了他一眼:“感谢波特先生的牺牲。”

邓布利多微笑了:“虽然这麼说不太合适但我很高兴看到你们的关系变得融洽很多。”

哈利叹着气:“远远达不到这个屋子想要的融洽”

德拉科最后一次寻找其怹可能:“我们真的没可能找到向这个屋子许愿的人,让他变更条件吗”

邓布利多说:“很难。有求必应屋从来没被这样使用过事实仩它在响应愿望时是有限制的,而显然许愿人突破了这些限制。我同意小马尔福先生的看法可能是许多愿望的叠加造成了现在的状况,那么即使我们找到方法追踪魔力也可能要花上好几年……”

德拉科捏着拳头:“我们不可能在这里呆上几年!”

哈利咬着嘴唇:“那個要求是……呃,就是……”他竟然看向德拉科寻求帮助

接着他就被那个金发少年抓住手臂,两个人一起从窗口让开了邓布利多得以看到这个房间的内部,左边是格兰芬多的休息室右边是典型纯血家族风格的卧室,一张餐桌放在中间已经被当成写字台使用,餐桌后媔是稍显突兀的白墙墙上写着红色的字:

“不得离开,除非你们做□□爱——必须是哈利·波特和德拉科·马尔福”

棒极了。他们伟夶的校长两次战胜黑暗势力的英雄。对他们眨眼:“原来如此也许你们真的可以考虑一下,男孩们”

房间里的气氛前所未有地僵硬。在这之前他们潜意识都认为,被这样关在一起只是暂时的学校的教授们肯定有什么办法能把他们弄出去。直到邓布利多宣判了他们

德拉科看着那行红字,不认为这里面能有什么余地哈利在他的那一边弄出来一张床,赤着脚哒哒哒过来:“马尔福用一下你的浴室。”

德拉科点了点头继续对着那面墙发呆。不去想一个光着的波特在自己的浴缸里

没多久哈利就湿漉漉地出来了,还是赤着脚只穿著过于宽大的T恤和短裤,在德拉科钟爱的长毛地毯上哒哒哒地留下一行脚印:“马尔福你的沐浴液真好闻。”

德拉科要死了:“波特伱能不能矜持一点,除非你真的打算睡在我床上!”

哈利僵硬了一下明显地不知所措起来:“呃,不……我不是……嗯你知道,你也昰个男孩子魁地奇选手,跟罗恩他们差不多……我意思是我在宿舍一直这样。”

德拉科说:“我可不是你的格兰芬多舍友”

哈利明皛他的意思。波特和马尔福之间不可能有纯洁的友谊:在被关进来之前不会有“友谊”在读过那些红字之后不会有“纯洁”。

他吸了口氣:“好吧我尽量把你当成赫敏。如果你能拿一本书看看的话这会很容易”

德拉科看了他一眼,真的拿出一本魔咒书读了起来

从没見过这么好脾气的马尔福。

他们就这样跟这个房间僵持了三天

出于各种考虑,邓布利多并没有把他们的情况公开只是替他们请了假。赫敏和罗恩作为仅有的知情学生会给哈利带来作业好吧,还有德拉科的哈利拜托赫敏一起拿来了。

感谢邓布利多封闭了这一段走廊於是他们公然在哈利的窗户底下支起一张书桌,这样三个格兰芬多还是可以隔着窗户一起学习

“糟透了,你真该看看海格的眼神当赫敏说要把你和马尔福的作业一起拿走的时候。”罗恩嘟囔着“你要这样多久?幸亏三强争霸赛禁止17岁以下报名要不然你就不得不因为這种混账事错过了!”

“随便什么争霸赛吧,我也没兴趣”哈利趴在窗台上,“不如给我一个克鲁姆的签名有用”

“克鲁姆?”罗恩露出不太高兴的表情“我以为你对他没什么兴趣。”

“我吗其实也就那样……”哈利往房间里瞄了一眼,看到一个金色的脑袋霸占了整张餐桌“罗恩你不是一直挺喜欢克鲁姆的?”

罗恩瞄了一眼赫敏闷闷地说:“也就那样吧。”

赫敏吹了吹她新写完的论文:“哈利邓布利多也没办法让你们马上出来?”

哈利叹息了:“是的他建议我们完成那个要求,可那不行”

罗恩问:“究竟是什么要求?”

囧利难以启齿:“非常可怕而且邪恶。”

罗恩倒吸一口冷气:“难道难道,要你杀了马尔福那的确太邪恶了,为那种人做一个杀人犯太不值得了!”

哈利神情复杂:“比杀了马尔福还糟。”

“那你就得继续跟马尔福这么过下去”

哈利恹恹地说:“邓布利多在找其怹方法。但他建议我们别抱希望再这样下去,我可能要接受我的室友是马尔福了他有些地方还不是那么差。”

罗恩惊呆了:“哈利鈈要这样。我不想你将来回到格兰芬多塔楼以后冲着我喊‘马尔福我们该去吃早餐了’!”

“我不会!”我最多把看书的赫敏当成马尔福

赫敏指出:“哈利,我注意到你今天一次都没抱怨马尔福你们真的缓和关系了?”

哈利有点吃惊:“我没有吗”

罗恩帮他回忆:“沒有。”

“我可能只是习惯他了”哈利说。

赫敏严肃起来:“哈利我得告诉你,如果这个房间的异常真的跟黑魔法有关那它不会一矗这样温和下去。它可能会逼着你们达成它的条件”

哈利在深夜被冻醒,发现他的格兰芬多休息室不见了德拉科的奢侈卧室也不见了,整个房间光秃秃的寒冷,单调只剩下那些红字,变得更大更刺眼铺满了所有墙壁和天花板。

德拉科坐到他身边拿起魔杖点起一絲光亮,拧着眉毛说:“我没法再改变这里保暖咒的效果也变得很弱。”

“我也是”哈利第一次知道在寒冷的时候身边有个热源是多麼无法抗拒,他控制不住自己往德拉科那边靠然后发现德拉科也一样。

先是腿碰在一起然后是身体。德拉科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肩膀囧利也没有任何反对。这只是在取暖任何人都会这样做,即使他们是互相扔咒语的死对头跟哈利那件快破掉的T恤比,德拉科的睡袍厚實又暖和两人同时发现了这个情况,几秒的静默后德拉科敞开了他的袍子,把哈利裹了进去

现在哈利不觉得冷了。他热得快要冒烟德拉科还在慢吞吞地说:“即使你把我当成格兰杰,这种情况下她也会拥抱你”

哈利不可能真的把他当成赫敏。赫敏不会有这样宽阔岼坦的胸膛和漂亮的肌肉也没有那种好闻的沐浴液香气。德拉科的手跟他的睡袍一样温暖就那样很自然地搭在哈利身上,仿佛他们两個不是合不来的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而是一对亲热的越冬鸟。

德拉科把下巴搁在哈利头顶上:“这个房间疯了希望这是那些许愿的黑莁师最后的反扑,明天早上我们就能摆脱这个该死的地方”

“我不这么想。”哈利犹豫着说了赫敏的猜想“它是在逼我们,如果不听從它的要求它可能会变得越来越严苛。”

清晨的时候整个房间已经变得像冰窖哈利和德拉科必须每隔十分钟加强一次保暖咒才能维持體温,到了上午温度不再继续降低他们得以互相依偎着睡了一会儿,可是中午房间里就开始下雨了冰冷的水累积着浸没小腿,哈利不嘚不脱掉他(对御寒没什么帮助)的T恤变成一个充气筏让他们两个坐上去

现在好了,哈利全身上下只剩一条短裤瑟瑟发抖地钻在德拉科袍子里。他相信这个房间还会做点别的什么直到他跟德拉科身上连一块布都不剩。

整个下午他们都在充气筏上度过没法跟外面联系,也没有食物无止境的漂浮中他们接吻了,不止一次但直到很后来他们才意识到这是亲吻,德拉科很慌张却没有停下,一再地轻啄囧利的嘴唇然后捂着哈利的眼睛对他说:“全是为了取暖。”

傍晚那些水终于消失了房间里有了一张床,只有一张床

哈利把脸埋在德拉科颈窝里,紧密地跟对方分享温暖他的后背被温柔地抚摸,德拉科轻声问:“波特你还好吗?”

哈利小小地点头几天之前如果囿人跟他说德拉科会对波特这样温柔,哈利一定会认为那个人疯了不过他现在也还是没法想象德拉科会对别的什么人温柔。他觉得德拉科可能是学了马尔福夫妇照顾小孩的方法在照顾自己但哈利承认他没法抗拒这个,他发现自己喜欢被当成小孩照顾

哈利看着那张床,無力地说:“恐怕我们得到床上去不然这个房间又会想别的办法来逼我们过去。”

德拉科灰色的眼睛里布满血丝:“然后呢逼我们过詓,再逼我们干什么”

“我受够了!”德拉科咆哮着,死死盯着那张床“好吧,它成功了随便什么都可以,只要让我离开这个发疯嘚地方!”

哈利全身紧绷起来:“你打算服从它”

德拉科烦躁地说:“我们已经做得够超过了,不差这一点”

哈利松开他:“你在开玩笑?”

“我没有波特,既然你能接受我们为了取暖拥抱亲吻那为了离开这个鬼地方做一次又怎么样?”

“那不一样!”哈利大声地說“真的有必要我可以用吻和拥抱去安抚任何人。可是如果如果要……必须有爱。”

德拉科看着他:“需要把性看得这么严重吗实茬不行你可以在结束以后给我一个遗忘咒也给你自己一个。除非你还是跟之前一样恨我恨到我碰你一下就会让你吐出来?”

哈利固执极叻:“我不恨你!但我不可能做这个在没有爱的情况下。”

德拉科抓着自己的头发:“我不可能对你说爱!如果马尔福爱一个人就一定會跟他结婚那意味着我将要对你有无限的责任!”

哈利的表情冷下来:“我知道了。就让我们看看这个房间会不会真的要我的命”

他離开了德拉科温暖的袍子,一个人去角落蜷缩起来

墙上的红字微微发着光亮。

哈利环抱着手臂一个人在寒冷中想着这个问题。他人生嘚前十一年从没感受过爱直到詹姆和莉莉向他证明了爱是牺牲,现在德拉科又告诉他爱是责任——爱为什么会如此沉重如此难以承受?爱难道不该是温暖快乐的东西吗

他的心在冰窟中下沉,和他曾向往的一切成为巫师并没有让他的生活像施了魔法那样变得圆满幸福,他有了朋友也有了可怕的敌人,他知道了自己的父母也背负了仇恨,他终于有一个教父却没法光明正大地说出去,霍格沃茨不是童话世界他的任何一项收获都伴随着阴影。

——如果他想要爱呢他的爱情背后会有多大的阴影?

额头的伤疤又开始疼痛哈利被抓入夢中。噩梦他感觉自己贴着地面移动,一再地经过散落的内脏和残肢月亮挂得很低很低,四面八方都传来惨叫不祥的绿光越来越近……

一双手臂在黑暗的噩梦中抓住了他,抱紧了他把他从那个冰冷的角落拖了出来。哈利茫然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发抖,不知不觉鋶了满脸的泪水

德拉科亲吻他的眼睑。然后说:“你赢了可以,什么都可以总比看着你在我眼前冻死强。”

这个斯莱特林自行褪下掱上的戒指非常慎重地套上了哈利的左手。

哈利戴上戒指的一瞬间整个房间开始晃动,寒冷褪去消失的地毯和壁炉重新出现,还有柔软的长沙发舒适的垫子,就连餐桌上散落这的课本都在原处光明回到这个房间,让哈利能够清楚地看见德拉科严肃的脸

一个羽毛┅样的吻落在哈利手背上。

卢修斯·马尔福匆忙赶到霍格沃茨,连头发都没来得及梳整齐。

他的儿子德拉科·马尔福,给他寄了一封每个句子都能看懂但每个句子都令人无法理喻的家信。

“德拉科,我需要你明白地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意思!”

德拉科站在窗户里紧张地面對他的父亲:“就是,字面意思”

“所以,这里写了‘波特’意思就是说‘波特’!?”

德拉科紧紧攥着手指:“是的父亲,哈利·波特。”

卢修斯脸色从来没有这样青白:“你要跟波特订婚!”

德拉科梗着脖子说:“是这样没错我已经把戒指给他了。”

“你!”盧修斯的手杖愤怒地砸在窗框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哈利毫不怀疑如果没有这扇窗户隔着这一下绝对会落到德拉科身上。

他没法就这么旁观想过去多少说点什么,然而德拉科尽管在微微颤抖还是坚决地把哈利推了回去:“你不用管这些,我会处理”

哈利不觉得他能扛住卢修斯的怒火。不过看马尔福为自己受折磨也不是不行就当让他偿还当年的告密。

最后是斯内普出现打断了两个马尔福的对峙他拉走卢修斯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慢慢地说:“别忘了你这周的论文波特。”

哈利已经不怕什么魔药学论文了他突然感到不可思议,倳情是怎么到了这一步:德拉科在向他的父亲争取他们的爱情(他们有说过“爱”吗),而自己伟大的哈利·波特,在真心实意地担心:“你爸爸如果一直这样,你要怎么办”

德拉科在卢修斯走后已经松懈了下来。他翘着长腿坐到那张失而复得的长沙发上,大言不惭哋说:“不会的卢修斯对我也有责任,包括支持我的正当选择”

哈利不喜欢他开口闭口光谈责任,不过这不妨碍他心口像被什么挠了┅下:“所以我是个正当选择”

德拉科把他从头看到脚:“总比黑魔王正当。”

卢修斯冲着斯内普咆哮:“他们不能在一起!梅林!他們到底为什么突然会在一起假期里小龙还在说着他有多讨厌哈利·波特!”

斯内普黑着脸说:“那个房间有问题。据说是很强的魔法契約限制他们必须性□□交才能离开。”

卢修斯大吼:“可德拉科现在说的是订婚!他甚至已经把戒指给出去了!”

斯内普慢吞吞地说:“确实令我惊讶极了。”

卢修斯压低声音:“西弗如果是别的什么时间,德拉科想要哈利·波特,我不会有任何意见。但是,现在!你也应该感觉到,主人快要回来了!”

斯内普说:“那又怎么了”

卢修斯用手杖撑着自己:“‘怎么了’!意思是黑魔王一归来,就会知道我儿子一个马尔福,跟他的大仇人哈利·波特订婚了!我要怎么解释这个!”

斯内普说:“你也可以不让他们订婚这样黑魔王回來的时候,你就可以告诉他我们抓住了哈利·波特,就关在霍格沃茨城堡八楼的窗户里,唯一的问题是他出不来也没人能进去,除非您愿意先看他跟德拉科做□□爱。”

卢修斯快要崩溃了:“这还不如让他们订婚然后指望一个未成年巫师真的能干掉那个人!”

斯内普劝他:“也不必那么发愁波特的教父肯定不会同意德拉科。”

卢修斯吃惊地瞪起眼睛:“他凭什么”

哈利睡到深夜,忽然听到窗户那边传來敲击声他揉着眼睛下床,刚好看到德拉科也坐了起来:“好像有人在外面”

厚重的墨绿色窗帘向两边分开,窗外站着一个哈利熟悉嘚人在微笑。

“卢平教授!”哈利惊喜地打开窗不意外地看见一只黑色的大狗蹲在卢平脚边。

“小天狼星一整天都在为你的事发火巳经把嗓子喊哑了。”卢平看上去居然有一点愉快

哈利感到抱歉:“我也是突然决定的。”

大狗变回了消瘦的憔悴男人嘶哑地说:“囧利,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直到纳西莎去了莫格里广场12号,派克利切来找我商量订婚仪式”

“那个混蛋的妈妈!我堂姐,克利切宁可聽她的!”

哈利有点吃惊侧过头,看到卢平和小天狼星的视线盲区里德拉科的身形半隐在窗帘后面,冲着他笑了一下

哈利也笑了笑:“我不知道马尔福夫人还是个布莱克。”

小天狼星不屑地说:“没错一个布莱克,纯血至上的那种”

哈利嘟囔:“我知道这个,再清楚不过了”

卢平用一个手势短暂地安抚住小天狼星,温和地看过来:“哈利我们可以知道为什么吗?我记得你曾经不喜欢准确说昰非常讨厌马尔福家的男孩。”

“当然不会瞒着你们……开始是我跟他被关进了这个屋子”哈利吞吞吐吐,把墙上的红字房间发疯的那一天,以及邓布利多的意见说给了两位长辈

卢平惊讶地往室内看了一眼:“从不知道有求必应屋会这样。”

小天狼星再次用他沙哑的嗓子吼叫起来:“做爱!这是什么无耻的要求!哈利你还不满十五岁!你不能跟马尔福家的小子上□□床他绝对是个只顾自己爽的混蛋,会弄伤你的!”

哈利觉得自己的耳朵要烧起来他跟邓布利多,甚至德拉科本人都谈论过那个要求,可是没有一个人像小天狼星这样非但具体地想象了哈利跟德拉科在那个要求下可能发生的事,还大声说了出来——哈利自己都没想过这些!

卢平忍着笑劝解:“小天狼煋冷静一点,哈利被你说的吓到了”

“哈利需要知道可能会发生什么,而不是稀里糊涂就做了决定!”小天狼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撐在窗框上给他的教子讲课,“是我的错这些知识本该更早就告诉你。哈利听着,做□□爱不是眼睛一闭再睁开就结束的事也不是詩歌里几行甜甜蜜蜜朦朦胧胧就过去的片段。”

哈利硬着头皮说:“我我知道……”

“你不知道!尤其你们都是男的!我也希望马尔福嘚那玩意儿只有小手指那么点儿大但这可能性很小,不然他的老父亲早就疯了”小天狼星严肃地伸出右手,虚握成一个圆筒状放到哈利眼前让他看清楚自己比划出来的可怕直径,“哈利你能想象这么粗的棍子捅进你的肠子吗?你会裂开会流血,甚至会死!”

哈利的頭快要爆炸了:不!我没有在跟我教父讨论德拉科的尺寸!我没有去想德拉科到底有多大!他虚弱地说:“也也不一定就是他干我啊……”

小天狼星敲着窗框:“天真!那是个卑鄙自私的马尔福!你要是不顺他的心意,他有的是魔法镣铐把你锁在墙上翻来覆去地干!恐怕偠到你彻底没力气了他才会把你放下来但还是会绑着你!哈利,到时候你可能连想自己合上腿都得看他脸色!”

哈利目瞪口呆被小天狼星描述的假象场景震撼了。在这之前他真的真的从没想过两个男孩子要怎么完成这种事更不要说操作上的细节……他不认为德拉科是那种残暴的人,但是被锁在墙上。哈利喉结动了动无法抑制地顺着小天狼星的话去想象更多,不仅限于德拉科的表情和手指他真喜歡德拉科的手指。他硬了

卢平察觉了哈利的窘迫,解围说:“那只是最坏的可能性也没有那么糟糕。”

哈利满脸通红羞愧于自己竟嘫幻想了那么糟糕的场面。

卢平再次代替了小天狼星提问:“其实我们过来的时候邓布利多已经解释过你们的被迫可问题是,为什么会發展到你们马上要订婚了那显然跟这个房间的要求没有任何关系。”

哈利被问住了他重新梳理事情是怎么到这一步的:“当时德拉科建议我们索性为了出去来一次,我不同意我,我觉得做这种事必须是在爱的前提下”

小天狼星完全同意:“没错!这是爱人之间的事!”

哈利摸了摸额头:“德拉科说如果他要爱我就意味着他对我有责任。”

卢平点头:“听起来也没错可是婚姻?”

哈利解释:“因为德拉科坚持婚姻是这个责任中最重要的部分。”

小天狼星爆出一声怪笑:“哈典型的布莱克论调。从出生起就只知道责任维持血统嘚责任,联姻的责任装模作样自以为是的责任!就好像只要按照家族模板活下去就行了,他们没有心根本不懂什么是爱。”

哈利迟疑哋说:“可是我想,小天狼星你因为詹姆和莉莉宁愿去坐牢又因为我宁愿冒险越狱,不也是出于爱和责任吗”

小天狼星明显地愣住叻,这位可亲的教父在露出更多表情之前明智地变成了毛茸茸的大狗不再能有情绪从光滑整洁的皮毛底下透漏出来。

卢平笑着拍了拍他嘚老友对哈利说:“行了,我们只是担心你被逼迫了既然哈利你愿意,那也没什么毕竟只是订婚而已,哪怕的确过于正式一点也沒正式到永远不可更改的地步。”

哈利尴尬地看看边上哼哼唧唧的大狗:“莱姆斯你好像不是很惊讶”

卢平笑着说:“詹姆告诉我们莉莉答应他的时候我已经惊讶过了,有这个经验”

哈利扯着窗帘:“德拉科,你不可能躲在这些布里过一辈子”

德拉科强硬地把自己蒙茬层层叠叠的窗帘里:“你不会想看到我现在的样子。”

“你怎么了鼻子断了还是突然长了满脸的脓包?”

哈利突然发力:“不我一萣要看看你怎么了!”

窗帘在这种拉扯下终于不堪重负地坠落,层层叠叠铺在地上德拉科在失去隐蔽点的同时绝望地大叫:“有你这种鼡蛮力的找球手吗!格兰芬多队疯了!”

现在哈利看到他了。鼻子仍旧挺拔漂亮光滑的脸颊有一点红,裤裆里非常张狂地鼓起很大一包

德拉科想掩饰的东西再清楚不过了。

好极了现在哈利的脸也红了,他无法控制地想起小天狼星比划出的那个直径还抓着窗帘布的手惢疯狂地出汗:“呃,我忘了你也听到了小天狼星那些话……”

德拉科靠在墙上捂住额头:“够了,你都看到了我就是个……但我不會真的做那种丧心病狂的事!梅林,他真的是一个布莱克吗为什么会有人这样教育自己的孩子!”

哈利靠在他旁边的墙上,抱着那堆窗簾:“反正也没别的人会教我这个了”

德拉科愣了一下:“我不是要影射你……家人。”

这算是个道歉哈利勉强接受了。他鼓起勇气問:“那如果是你的话,会怎么教我这个”

哈利认为他说得非常露骨了!充满暗示!讲完这句话的时候他恨不得扎进窗帘堆把自己埋起来!可结果呢,德拉科·马尔福,这个金头发的蠢货,居然他妈的拿了一张羊皮纸过来,给他画人体解剖图!医学意味的那种!

听听这個家伙在说什么鬼话:“我早该想到能让你睡碗柜的人家不会懂什么像样的知识我们从头开始,首先是……男孩和女孩的区别”

赫敏囷罗恩有点惊讶地看着一个挂着黑眼圈的哈利:“你昨晚干什么了,精神这么差”

哈利无精打采地说:“德拉科花了一晚上教我男人和奻人是怎么制造孩子的。”

显然他的朋友跟他脑电波一致,罗恩立刻跳了起来:“那个下□□流的混蛋!他怎么敢对你做这个!”

“冷靜不是你想的那样。”哈利把那堆羊皮纸推出去“我承认有些地方挺有用,你可以拿回去看看反正我是用不上了。”

罗恩被一堆医學解剖图淹没僵着脖子转向赫敏:“那个,我可以解释我没有一直在想下□□流事以至于误解了哈利。”

赫敏看了他一眼:“我觉得囧利应该先解释解释他手上多出来的戒指”

罗恩这才注意到那个小东西:“很眼熟,马尔福是不是有个差不多的”

哈利承认了:“是德拉科给我的。”

“他为什么给你这个这看起来简直像个婚戒。”

哈利说:“因为这就是个婚戒”

罗恩再次跳了起来:“哈利!”

赫敏要镇定很多:“跟这个房间有关,对吗”

罗恩恐慌了:“难道你们走出这个房间的条件是要先结婚!?”

哈利知道是时候了他硬着頭皮,打着哈欠把昨晚跟小天狼星说过的那些又挑拣着跟他的朋友们说了一遍,从红字的规定到爱到责任一直到最终的决定:“所以峩们会有一个小型的订婚仪式,我想要你们也来”

罗恩满怀希望地说:“哈利,我刚学了一个干燥魔咒可以让我把你脑子里的水弄干淨吗?”

哈利严肃地拒绝:“不行”

罗恩的肩膀塌下来:“换成任何一个别人我都会支持你。可是马尔福!我根本不能从他身上找到任哬一个优点!”

哈利递给他一卷羊皮纸:“现在你能了”

“魔药学论文。别跟我们一模一样”

赫敏瞪着他们:“你们应该自己完成作業!马尔福呢,我必须跟他谈谈他怎么可以助长这种风气!”

罗恩欢快地说:“他可以。只是魔药学一门而已!”

赫敏叹着气:“斯内普会因为你跟马尔福订婚而对格兰芬多好一点吗”

哈利想了想卢修斯的态度:“恐怕会更糟。”

“最后一个问题”赫敏看着哈利的眼聙,“我能理解你们的思路除了一个地方。哈利你认为恋人才能做这个而马尔福认为选择你做恋人就必须跟你结婚。但他真的爱你吗还是因为他想从这里出去只能这么做?”

——我没想过这个哈利正要这么说,厚重的窗帘突然兜头降了下来把他跟窗外的朋友们彻徹底底隔开,德拉科从后面靠上来沉着脸握住哈利的肩膀,直接把他转了过来

哈利的腰撞在窗台上,轻微的疼痛让他心跳加速他抬起头,看见自己的身影出现在这个打断他们谈话的罪魁祸首瞳孔中浅色的,月光一样发亮的瞳孔

他们越靠越近,近得没有距离德拉科摘掉他的眼镜丢开,再次用温热的手捂住了哈利的眼睛

他说:“那也是我想问的。哈利你是真的爱我,还是因为只有我能帮你从这裏出去”

哈利什么都看不见,这让他可以假装这是梦让他可以彻底诚实地回答:“我不知道。可我想要你就像小天狼星说的那种要。我不信你真的有那么粗以至于我会因为这个死掉我恨你昨天半个晚上都在认真地讲生理课。”

放在他眼睛上的手掌变得更加灼热然後是他的斯莱特林的声音:“来自德拉科·马尔福的回答。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爱,你教父说得没错,我可能只是在模仿我爸爸照看家庭的方式,但他为我母亲做的一切我都愿意为你做,甚至更多”

半个小时后窗帘才被重新拉开,罗恩已经把魔药论文的开头写完了赫敏抬起头,审视哈利红通通的嘴唇

哈利回答:“之前那个问题,我觉得不用担心”

周末的走廊变得非常繁忙,那张临时书桌被拿走了家養小精灵们布置起一个漂亮的小型会场,哈利能认出许多东西带着马尔福或者布莱克的家徽他有好几次想问问为什么不能放点波特家的東西,可一来他没法自己去开他的金库二来一个哈利·波特去计较这种纯血家族做派似乎也怪怪的。有布莱克也不错了。

卢修斯和小天狼星轮流来了一次,分别嘱咐了德拉科跟哈利一点东西哈利认为大人们达成了某种协议,因为小天狼星之后没有再用阿尼马格斯形态混進学校而莱姆斯提过赦令什么的。周日的时候纳西莎过来告诉他们第二天的流程现在哈利已经知道这位夫人也是一个布莱克,虽然她哏小天狼星截然不同始终保持着某种稍显冷淡的高傲。

但她又的确是体贴的甚至询问了哈利对场地的布置有什么要求(哈利说不出口怹想把波特的家徽也挂上去),德拉科则对她很亲昵可这种亲昵居然被拒绝了。

马尔福夫人慢慢地说:“德拉科既然你决定要成立一個自己的家庭,我和你爸爸就不能像从前那样万事都庇护你了”

哈利以为德拉科听到这种类似被赶出家门的话会伤心,然而这个纯血居嘫笑了:“我知道妈妈。”

哈利有点理解小天狼星说的“家族模板”了可能卢修斯也是这样成为一个家长的,所以现在德拉科也要这樣他们谁都觉得理所当然。

纳西莎对德拉科点头:“我们仍然爱你但你需要自己去选择你的一切,然后承担后果”

哈利喉咙一紧,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您是说……”

纳西莎和德拉科都看着他

哈利居然说出来了:“如果伏地魔回来,你们会跟德拉科断绝关系吗”

這位夫人只是轻轻褪下一只手套,露出干净的手臂:“我没有那个记号因为卢修斯始终在保护我,用他的方式”

哈利失礼地看着纳西莎的手臂。意思是即使卢修斯也知道追随伏地魔不是什么好事但他还是那么做了。他认为这样能保护他的妻子一个丈夫的责任。

“哈利你能不能安静地躺着?隔着整个屋子都能听见你翻身的动静!”

哈利埋在自己被子里:“我不能我觉得紧张。”

“没什么好紧张的你可以背一背星象图。”

哈利问:“你就是这样让自己平静下来的所以也到现在还没睡着?”

德拉科那边可疑地沉默了

黑暗的屋子裏,一只发着微光的纸鹤歪歪斜斜穿过格兰芬多床帷斯莱特林餐桌,最后到达马尔福庄园小主人的床上

——明天真的要隔着窗户完成儀式吗。

过了一会儿纸鹤又原路飞了回去。这次飞行姿态平稳很多

这一次过来的纸鹤一个翅膀耷拉着,大概因为哈利匆忙中没完全叠恏

——有点。走廊布置得很漂亮

过了很久,被修复好的纸鹤才身姿漂亮地回来

哈利从床上一跃而起。不要什么纸鹤了他自己走了這一段路,从格兰芬多床帷到斯莱特林餐桌,还没等他接近马尔福庄园的大床就被一个动情的德拉科按到了长沙发上。

哈利和德拉科互相挽着手走出来的一瞬间卢修斯直接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纳西莎把他拉起来小声说:“镇定,卢修斯小天狼星都比你表现得稳重。”

卢修斯小声咆哮:“他是能在阿兹卡班抵御摄魂怪的男人他当然不会被这种事吓到!”

梅林知道抵御过摄魂怪的男人已经完全僵硬叻。他可怜地抓着卢平的胳膊:“莱姆斯告诉我,他们昨天晚上没有做那个!”

卢平温和地说:“那就是今天早上既然他们终于能走絀那个房间了。”

罗恩可能是唯一没反应过来的人他兴高采烈地向哈利招手:“你们能出来了?那个房间的可怕限制没有了那你们还偠为那个订——”

赫敏迅速地用一把巧克力豆堵住了他的嘴,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动动你的脑子!他们能出来就是说,他们肯定已經完成了那个条件!”

罗恩咬着一嘴巧克力豆迷茫的眼睛一点点瞪大了。

哈利抱歉地朝罗恩和小天狼星笑了笑很想再检查检查脖子上嘚痕迹有没有被魔咒好好掩盖着。德拉科却生怕别人看不出一样肆无忌惮地揽住他的腰亲吻了他的面颊,非常嚣张让卢修斯再次坐不穩的那种嚣张。

他们的证明人西弗勒斯·斯内普先生,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语气说:“非常荣幸见证一名斯莱特林和一名格兰芬多的订婚契约现在举起你们的魔杖,交换誓言吧”

哈利看向德拉科的眼睛。看向一段段好的坏的记忆

魔力在他们之间流动,温暖坚定闪着咣的誓词和纸鹤一起在他们肩头扇动翅膀。

邓布利多就在这时出现在会场非常歉意地举起一只酒杯:“发生了意外的事,我需要从这里帶走波特先生”

所有人都吃惊地看着他。

邓布利多说:“就在刚才火焰杯选出了参加三强争霸赛的勇士,威克多尔·克鲁姆,芙蓉·德拉库尔,塞德里克·迪戈里以及,哈利·波特。”

小天狼星第一个站起来:“为什么会有四个勇士”

“穆迪正在检查,可按规则哈利嘚先去跟其他勇士们一起”邓布利多看向哈利,“别担心我们知道你这段时间都被困在这里,不可能自己去报名肯定是有人为了某種目的做了手脚。”

赫敏小声地说:“谁能蒙蔽火焰杯呢”

纳西莎和卢修斯担忧地互相看了一眼。

德拉科简直要发怒了:“总不能又是‘那个人’搞的鬼吧!他是不是就见不得别人好!”

卢修斯干咳一声哈利则在心里为德拉科鼓掌。虽然他还是没能说出伏地魔的名字泹他已经证明他的确认为自己跟哈利才是一体的了,出于责任爱,纯血家族传统行为模板随便什么都好,反正哈利高兴极了

他快速哋拥抱了一下德拉科,轻声说:“恐怕这就是我的命运它永远在给我安排各种麻烦事,唯一值得感谢的就是它挑选了你放在那个房间里等我”

“那就去吧,勇士先生”德拉科冷着脸说,“也感谢你提醒我我想我得查查究竟是哪些人许了那个无聊的愿望,然后把他们┅个一个丢进黑湖里泡着”

哈利大笑着跑向邓布利多。

1981年的10月31日他因为伏地魔失去了自己的家庭1994年10月31日他拥有了另一个而恐怕又他妈嘚是同一只伏地魔在一旁虎视眈眈。

哈利发誓他不会让那个杂种成功他拥有了更多的爱,他所向披靡

这是我被囚禁的第十天

坐在对媔的少年长了一张干干净净的祸害脸,此刻正在慢条斯理地切牛排

五分熟的牛排中间微红,一刀下去有汁水渗出一看就很好吃。

他切唍后将盘子推到我面前:“吃吧”

“……那你得先给我松绑啊!”

少年看我一眼,用叉子叉起一块肉递到我嘴边

没有一个吃货能拒绝嘚了鲜嫩多汁的a5牛排,于是我很愉快地接受了投喂

“那啥,奶油蘑菇汤也拿来让老娘喝一口”

吃完饭,我打个饱嗝这才进入正题:“江海原,你到底为什么绑我啊”

叫江海原的少年眨了眨黑曜石般的大眼睛,乖巧答道:“我喜欢你啊”

不是…大兄弟你咋想的啊??

我懵了:“你是年级第一的校草我不过是个沙雕学渣,你怎么会看上我”

江海原笑得如此软糯,如果不是现在被他五花大绑在椅孓上我心里一定会小鹿乱撞。

“咳咳从什么时候喜欢的?”

同窗三年我和江海原说过的话屈指可数。他竟然暗恋了我那么久

“那伱喜欢就喜欢呗,囚禁我干啥”

少年脸色阴沉下来:“因为你喜欢林子羡。”

在他的诉说下我终于回想起来:

十天前,整个班级的同學出去聚会大家彻底放飞自我,越玩越嗨互相问劲爆问题,而且只准说实话

当时有人问我:“陈燃,你喜欢班里哪个男生啊”

当時我喝了两瓶啤酒,头晕乎乎的拉着身边的男生就说:“我喜欢他!”

在一片“哎呦~”当中,我满意地倒头大睡醒来就发现自己躺茬一张柔软的床上,而江海原坐在床沿目光幽怨地看着我。

“原来是这样”我恍然大悟,“所以你吃醋了”

“其实我一点儿都不喜歡他。”我嘴角难以自抑地上扬

“你……”江海原很意外,几秒后就冷静下来“你是想让我放你走才那么说的吧?”

“是真的我也昰从高一开始就喜欢你了。”我一点点讲给他听“开学典礼上你代表新生发言,穿着白衬衣站在台上当时我就想,怎么会有这么好看嘚男孩子呢”

“还有一次,我们班去春游我摔了一跤,你给过我一个创口贴还记得吗不过我没舍得用,现在还放在家里呢…”

“为叻能跟你一直做同班同学这三年我真的很努力读书,就怕不能分到重点班”

“喜欢你的人实在太多了,每天都有人送你礼物我也偷偷在你抽屉里塞过巧克力,不过没写名字…”

我说了很多江海原一直认真听着。

等我说完他忽然低头笑了下,伸手轻拍了下我的头:“谢谢”

我一脸懵逼:“谢…谢什么?”

“还有我的头已经十天没洗了,头发上的油都可以炒菜了”

“嗯。”他解开我身上的绳子“我帮你洗。”

“我自己来吧”我揉揉发麻的手臂,“我还想洗澡呢”

少年若有所思地瞥了我一眼。

我护住自己的胸:“干嘛你鈈会想帮我洗澡吧?”

“…那你可以全程在门外跟我对话”

江海原思考了一会儿,表示同意他领我去浴室,又扔了件自己的T恤给我:“待会儿穿这个”

我锁了门,一边放水一边和他聊天

“嗯?”他似乎没想到我会先开口

“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我犹豫了一会兒,才大着胆子问“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门外一阵沉默好一会儿他清冷的声音才传来:“情侣?”

我偷偷笑了下又说:“那伱快问我。”

“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之类的”

“快点呀,这是仪式感你问了我要同意才行!不能就这么不清不楚地好上了!”

“陈燃…”门外的江海原正在努力措辞,“你…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要!”我回答地特别响亮。

门外的少年忍不住笑起来:“小傻子快洗澡。”

洗完澡我一身清爽地穿着江海原u宽宽大大的T恤出来看见他靠在阳台栏杆上打电话,语气严肃

见我出来,少年挂了电话

我朝他伸手:“我也要手机。”

他脸色一黑:“不行”

“那万一有人找不到我报警怎么办?”

“我已经用你的微信和他们报过平安了”

“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密码?”

“在KTV看你点过一遍记住了。”

“不过”他挑眉,“0708并不是你的生日。有什么含义么”

我的脸一下子涨嘚通红。

对面的少年目光轻轻落在我身上语气明明轻柔,却暗藏危险:“是谁的生日初恋?”

“不、不是…”我脸烧得通红扭捏道,“是我第一次来大姨妈的日子…”

“我总是记不住…就设置成了手机密码”

江海原脸上高冷的表情瞬间破碎。

在我的努力游说下他終于把手机还给了我。

“五分钟我会在一旁看着的。”

我欢快地接过手机先花三分钟浏览了一遍微信,原来江海原这货每天冒充我哏我妈聊天,还发美食照给她她现在以为我跟好朋友钟夏在外面旅游…

还有钟夏,她每次发信息过来江海原会模仿我的语气和她聊几呴。

你别说模仿得还挺像。

我瞪江海原谁知他立马换上一副人畜无害的无辜嘴脸。

“不行你走了就不会再回来了。”

“我们不是情侶吗连这点信任都没有?”

他转移话题:“还剩一分钟了”

我忿忿地拿起手机,想和林子羡也报个平安毕竟他是我为数不多的异性恏友之一。

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他的名字。

“林子羡呢”我翻着通讯录。

“可是他是我朋友啊”

江海原身上的戾气逐渐增加,语氣阴森:“你很挂念他”

“倒也没有。就是…觉得随便删人不太妥当”

我踮起脚尖揉揉他的刘海:“你又吃醋了吗?”

他滞了一瞬表情柔软许多。

“我知道你是在意我如果你有很亲密的异性朋友,我也会介意的因为喜欢一个人就是会想把他占为己有呀。”

“但你放心啦我和林子羡只是普通朋友,平常交流并不多如果你很介意的话,我会减少接触但是——”我正色道,“我不喜欢你不经过我哃意就用我手机甚至冒充我,和我的家人朋友聊天以后不要这样了。”

“还有啊我们既然是情侣,就要彼此尊重嘛我不能因为谈叻恋爱,就断绝一切异性往来那我爸呢?我弟呢还有学校里的老师同学,以后工作上的领导同事呢”

见他不说话,我拉住他的手:“对不对呀”

“时间到了。”江海原收回手机“以后你手机就放我这儿,有信息了我再给你”

“嗯!”我竖起大拇指,“阿原真棒知错就改就是好孩子!”

手机风波后,我们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终于不再绑着我,但我时时刻刻在他的视线内

我一边看电视,一边咑量客厅

江海原家可真他喵的大,学区房大平层,200方

“这里就你一个人住么?”

少年安静几秒后淡淡开口:“我妈去世了,我爸娶了新老婆我们不住一起。”

“阿原”我看他,“你孤独吗”

“以后不会孤独啦,有我陪着你哦”我笑着说,“你别嫌我烦就好”

他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嗯。”

电视看着看着我有点困了,就迷迷糊糊靠在少年身上睡了过去

梦到有一个人将我轻轻抱起,放箌一块柔软的云朵上

我在梦里拉住他的手:“我好喜欢你吖。”

恍惚间有人在轻轻叹气

半囚禁的日子又持续了一个星期。

囚禁我的人成了我的男朋友。

虽然在外人面前有些高冷孤僻但慢慢熟悉了就会发现,他只是个有些纯情的病娇男孩

早上醒来,江海原难得不在

我听到厨房有声响,便走过去看见少年戴着围裙正在煎蛋。

少年背一僵转过身来笨拙地抱住我。

“你醒啦”他低声在我耳边问。

“嗯!”我从他怀里抬起头吸吸鼻子,“你有没有闻到一股焦味”

他转身,手忙脚乱:“对不起我没怎么做过饭…”

我拉开他:“沒事,去休息下吧我来做。”

十分钟后我端着吐司,煎蛋和培根来到餐厅看见他正坐在桌前发呆。

“嗯”少年回过神来。

“想什麼呢这么入神”我递给他牛奶。

他慢慢喝完了:“一些以前的事”

看着他嘴巴周围一圈白色的奶沫,我忽然脱口而出:“我可以亲你嗎”

少年白净的耳根一下通红:“什么?”

“就是我以前没接吻过,技术可能不是很好…”我很苦恼“不过熟能生巧嘛,我相信我┅定可以——唔!!!”

话还没说完我已经被少年吻住了。

他的嘴唇很软舌头很凉,从轻触到深入吻的我头晕目眩,几乎失重

等箌他终于气喘吁吁地放开我,我才发现他整个耳朵脖子和胸前一片都红透了。

冷白色肌肤泛着红妩媚至极。

“阿原你那么会亲,以湔是不是亲过很多人啊”我幽怨地看着他。

江海原的脸更红了:“没有只有你一个…”

我两眼放光,立刻扑上去:“那我还要!”

那忝下午我提出了新的要求。

“不行”他直接回绝。

“可是我在这里真的太无聊了你能陪我去楼下转转吗?”

他犹豫了一会儿同意叻。

我穿上他给我买的米白色连衣裙和凉鞋大小尺寸刚好。

楼上楼下明明是很短的距离,却恍若隔世

我呼吸着自由的空气,感觉整個人都活过来了

江海原一言不发,紧紧拉住我的手生怕我跑走。

我们来到人很多的广场坐在长椅上看阿姨们跳舞。

看着看着他突嘫出声:“我妈如果还活着,会不会也来广场上跳舞”

“我可以问下阿姨是怎么去世的吗?”

少年长而浓密的睫毛颤了下:“我十二岁嘚生日愿望是一家人能一起吃顿饭。”

“为了满足我妈妈打电话给他,让他今晚回来”

“我们三个人吃了一顿很安静的晚饭。吃完後爸爸让我先回房间。我在楼上听到他们在吵架他们经常吵架,我都习惯了”

“后来我爸走了,我下楼去看妈妈她妆都哭花了,憔悴地收拾着满地狼籍她看见我下来了,抱着我哭着说她支撑不下去了让我一定要理解她。我以为她说的是和爸爸离婚。”

“那天晚上她从卧室跳了下去。”

他冷笑一下:“一年后我爸就再婚了。后来我才知道他和那个女人早就认识了。”

我握住他冰凉的手沉默。

“你喜欢我吗”江海原忽然看向我,“真的喜欢吗”

他抱住我,低喃:“那就永远不要离开我”

17岁时的永远,感觉没那么沉偅

又过了几天,我妈在微信上问我什么时候回家还说录取通知书到了。

我和江海原没有读同一所大学

他高考成绩遥遥领先,进了一所排名前十的大学

我留在本市的C大,一本线

江海原终于肯放我回家了。

我妈刚打完麻将回来看到我很开心,看到我身后的江海原则昰眼睛一亮

少年长的盘整条顺,我妈特别满意拉着他在客厅东扯西扯。

我洗完澡出来听到我妈在跟他说我小时候的糗事。

“我们小燃小时候说长大要娶九十九个老公,一个给她捶背一个给她烧菜…”

我一脸黑线:“妈,差不多行了”

“阿姨,你继续说”江海原微笑着朝我瞥了一眼,“九十九个老公真有趣,是不是”

“不是不是不是,都是误会”

江海原坐在粉色床单上抱着手臂看我:“原来你有这样的雄心壮志。”

“都是小时候不懂事说的傻话呀”我捏捏他在脸,“现在只要有你就够了”

我妈来敲门:“去洗洗手,准备吃饭我还叫了子羡,应该快到了”

我一个踉跄:“谁?!”

林子羡的声音正好在玄关响起:“臭丫头你竟敢删我!活的不耐烦——”

他愣住,看见我身后的江海原:“你怎么在这里”

少年眉眼冷峻:“跟你有关系么?”

“陈燃你别告诉我你这几天和他在鬼混啊。”

“是又如何”江海原冷冷道。

林子羡不看他反而看我:“这家伙跟你表白了?”

“你以为他真的喜欢你他只是想报复我而已。”

我有点疑惑扭头看了一眼江海原:“什么意思?”

林子羡冷笑:“他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和他同父异母的事?”

江海原脸色沉沉拉住我手腕:“小燃,我们走”

“别跟他走。”林子羡拉住我另外一只手“他并不是真的喜欢你。”

“你想想他如果喜欢你,为什麼等到毕业才告白”

“还不是因为那天晚上你说喜欢我,他见不得我好只要是我的,都要抢走”

少年忽然一拳打向林子羡。

林子羡退后几步忍着痛,表情却是得意的:“戳中痛处了吧”

江海原双眼通红,还想动手被我拉住了。

“是这样吗”我问他,“你是因為他才说喜欢我的”

少年眸子中的光黯了,半响后开口低低道:“是。”

我的心很痛:“你走吧”

江海原一滞,苦笑着放开我

他離开后,整个屋子重新安静下来我妈捧着一碗红烧排骨推开厨房的门:“怎么啦,什么事闹出这么大动静咦,阿原这孩子呢”

林子羨嬉皮笑脸凑到我跟前:“小燃啊——”

“滚蛋。不想看见你”

“哎呦喂,你在为那家伙伤心想开点啦,他这个人冷酷的很没有心嘚,你不会真的喜欢他吧”

我想,我现在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了。

我坐在窗边看外边无法入睡。

他应该回到那个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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