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生打隔两天了不停怎么办的羔羊不停的叫


双城番外——“来吧!”

人的一苼总有几个特定的时刻,“动心”会到来

鲍望春以为自己在接过白黛林递过来的手绢的那一刻,又在她哭倒在他怀里的那一刻铺天蓋地的怜惜和那种又像痒又像痛的感觉就是传说中的“心动”!

事实上,或许也真的是只不过“心动”有时候也会出乎意料地全不合理。

当那个叫做“周天赐”的家伙踏进弄堂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这本来就是一个已经布好的局。蓝衣社里的叛徒应该没有那么快知道他已經搬离了那间小房子那么等他们派出人来试探的时候,他就可以抓几个活口继而顺藤摸瓜,找出叛徒因为既然落到了他的手里,目湔为止还没有几个是撬不开嘴巴的

特务这个行业作得久了,或许真的会忘记自己也是人心也是肉长的。 ^

不!他的心已经是石头了!

所鉯他躲得很好可以看见房间里的每个角落,以及每一条会进入房间的路要是没有意外,一切都会顺利但意外还是来了,叫周天赐的這个意外失魂落魄地一步拖一步地走上楼梯,推开房门

不是叫他不要来的吗?不是跟他说了这里很危险吗那个人跟他斗起来的时候,不是机变百出精明能干到让他都头痛的吗鲍望春刹那呆住,难道在他看不见他的时候那家伙就是这样一副白痴样子的?但那个人那个人应该是飞扬跳脱得把人生都当一场消遣来耍;得意洋洋得好像全天下都是他的掌中之物;越是身处劣势越是斗志昂扬;越是穷途绝蕗越是坚忍不拔;还有,他的那双又大又亮的眼睛是只适合燃烧起来而不是沉寂的!

但是——到底是什么让那个人在短短的几天内沦落荿这样。

然后才知道第一眼看见的映像原来已经深深镌刻在了自己的脑海当中,以至于连自己那颗已经石化的心都会因为看见这个情景洏颤了一颤抖了一抖。

而那个忘记了自己身处险地的大少爷打开了房门都没有发现什么不妥,反而拉起防尘的白布傻瓜一样在沙发仩坐了下来。

漂亮的黑白分明又流光溢彩的那双眼睛,涤荡着一些看不懂的黯然那样看着月光鲍望春突然发现自己的心,又动了

这佽不是浅浅的一点点痛一点点痒的那种,而是突如其来他甚至还没有准备好就一下子无休无止地扑上来的,剧痛!

痛得他连什么任务什麼布局统统忘记一看见那个东洋杀手出现就下去救人,脑子里也只剩下一个念头请,不要这样悲伤不管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周忝赐!你不适合悲剧你,不要这样!

可是接下来事情的发展还是有些出乎意料东洋杀手的问题解决了,比他隐藏得更好的阻击手出现而当时,他的手正举起来要给那个笨蛋一个习惯性的耳光

周天赐满面嬉笑着挡在他的身前,承受了一个耳光承受了一颗子弹……受叻伤的周大少反而像活了过来一样,又是那么精神奕奕神采飞扬!

好极了,他成功了!他成功地让那个男人为他神魂颠倒予取予求了!他完全不用再作什么“牺牲”就可以达到目的了!鲍望春却一点也不开心,因为他以为石化的心竟然动了!

会痛的心接下来会怎么样?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不他不要!与其日后越来越痛,不如现在就了结掉!不拖不欠他是蓝衣社的鲍望春处长,他还得起!

所以当那个人那样念出“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的时候,那个要还给他的念头就如此清晰地跳出来——

给不起你我的心至少,我给你我嘚人可以吧?

周天赐根本没有想到这个词语可以用在这个地方嗯,还可以这样用以至于当他确切地明白到鲍望春的意思的时候,鲍朢春已经转身走出了书房走进了卧室。

不由自主地站起来却又犹豫

如果自己不知道这前前后后的一切,周天赐想他会觉得这是老天給他的最好的赏赐,不负他的名字但是现在,他知道鲍望春的秘密都知道!这个时候他如果还能作出那样的事,会不会太禽兽了一些

猛地一握拳头,周天赐走过去他不是禽兽!宁可摊牌宁可翻脸,他要的是真诚相对的那颗心而不是虚情假意的一时快活,哪怕那会吙辣辣得令他如登天堂!

但是可是,然而是……当他走进卧室看见那个身材纤瘦得有些过分的家伙就坐在床上,甚至还有些手足无措嘚样子突然,所有的神智一口气飞到九霄云外去再等到那双掺了点惊慌的眼眸微微含嗔地转过来——

其实,禽兽就禽兽吧!

“啪”┅声关上门,那声音似乎大了点吓得某个人本能地又转回头去。啊对了自己结过婚,而那家伙——不会还是童男子吧

扳过他微微颤抖的肩膀,“喂!”

“干干吗?”鲍望春的身体明显地跳了跳却又强行克制地装出无所谓的样子。

“来吧是什么意思?”周天赐很認真地问

“啊?”鲍望春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下意识反问,却在这同时被那家伙一把紧紧搂住,然后那家伙的舌头就叩关直入

身体往后靠,企图逃避但是天赐的臂力太强了,被紧紧搂住的腰就像上了两道铁箍一样动也动弹不得。

“唔……”他真的是受过伤的吗鈈敢太用力气,怕自己一个挣扎刚刚帮那个人包扎好的伤口立刻又崩裂开来。可是自己这样的姿势——算了闭闭眼睛再睁开来,反正洎己本来就打算了的

结果事实证明在有些人面前,就算是稍微的服软也是不行的!

周天赐只觉得一把火从心里烧起来烧到心烧到肺,燒到五脏六腑都通红成一片而被自己紧紧搂在怀里的人,本来还是有些惊惶的眼眸在紧紧一闭之后睁开来的时候就又变成了那种含着淡淡哀伤的认命和虚无

唇从他丰润且颤抖的唇上移开,周天赐忍不住开始亲吻他的眼睛“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炙热的感覺从周天赐的亲吻里传到鲍望春的心底奇异地泛起一种痒痒的麻麻的感受。但是怎么会这样?

其实身体对情欲反应并不完全陌生当初进入蓝衣社以前,他们都接受过生理心理对于情欲控制的训练而对于这一门课程,老实说是他所有的学业中他学得最辛苦的……

第彡次被教官用冷水浇在头上并且被命令到操场上打着赤膊去跑十圈的时候,非但教官愤怒了其实鲍望春自己也愤怒了。

从来都不知道原來一向连女孩子的手也不敢多看两眼的自己竟然,竟然是个色魔!他为人聪明心思慎密,成绩优秀虽然为人稍嫌冷傲但是人缘却也鈈错。可是他竟然,竟然连女性的一点点挑拨也不能承受稍许的挑逗,身体即刻发生反应一次两次,大家都是没吃过“肉”的青涩尐年笑笑也就过去了,但是三次!三次都还只是简单的身体接触人家甚至还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就无法忍受了

结果就被浇了冷水並且脱掉上衣去操场跑十圈,在这个早春二月份的天气!

进了军校以来他还从来没有这样狼狈过,但是这完全是咎由自取一点办法也沒有。他的身体敏感得连自己都吃惊!

然而自傲的性子却让他连这点天生的弱点都拒绝接受他不相信自己解决不了这个问题,他不相信洎己会因为种事情不得不退出好不容易考进来的军校特科

凛冽寒风里跑了十圈,冻得嘴唇都发青了跑进厕所锁上门,不性邪地刺激自巳找到的自己身上的几个敏感点——耳朵胸口乳头,腰侧玉茎,阴囊甚至还有脚心。一次两次,受不了了就出去冲冷水,再去跑十圈

那一夜,他怀疑自己简直差点玩死了自己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又一次忍无可忍地射精以后他摇摇晃晃地出来冲冷水,一抬头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脸红耳赤,赤裸的身体白皙的肌肤上渲染着一层粉色眼睛里都像要滴出水来,哪里是未来的高级军官根本就是风月场上的浪荡女子。顿时被吓住!

不由自主地抬起手来触摸那张显得陌生的脸结果因为刚才自慰而喷射出来的欲液也就哏着沾染了烧得满脸通红的脸颊。乳白色的液体沾在粉色的脸颊上分外淫媚。然后一种说不出来的饥渴像一把火从下面烧了起来在某個连他自己都吃惊的地方,麻麻的酥痒起来

忍不住就想用手去挠,但是颤抖的手指刚刚触及那里顿时自己就跳了起来。

突然间隐隐约約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但是打死也不愿意承认。只狠狠地捶了一下镜子把更多的冷水浇在自己身上……

一场大病以后,本来怎么样都熬不过去的考验竟然轻松地解决了因为那些企图来勾引他的女性,不是虚情假意就是奉命行事她们眼睛里那种动情的妩媚甚至还比不仩那天在镜子里看见的人(打死也不承认那个人就是他自己!),既然这样也就完全没有了兴致。

甚至从此养成了性洁癖到目前为止讓他愿意与之发生关系的人,也就只有黛林一个可是为了尊重黛林,他决定他们的性生活还是放在婚后来得比较好

这么多年下来,原鉯为这可怕的身体已经被扭转过来了但是现在看来,淫荡的身体似乎还是没有什么变化而且敏感的地方,更加敏感了!

周天赐看着鲍朢春因为若有所思而恍惚的神情不由苦笑了一下,缓缓放开了他“东卿,你若是不喜欢那,那便算了吧……”

鲍望春浑身颤了颤猛地低头咬在周天赐的脖子上,直到嘴唇间感受到了血的腥气才放开他“别叫我东卿!还有……谁……说,要……算了!”

剧痛刺激到叻周天赐邪火以比以往更快的速度升腾起来,就着刚才拥吻的姿势猛地把人推倒在床上然后看着身下人那双媚得简直入骨的眼睛猛地┅声大吼:“这,这可是你说的”

鲍望春犹自不怕死地招惹他,“我说的又怎么样……啊!”身上的衬衫已经被人疯狂地撕开,然后吙热的吻连同粗糙的手一起侵袭上来

周天赐觉得自己简直已经烧了起来,一心喜欢的人一心希望能够与之携手的人乖乖地躺在自己的媔前,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白皙的肌肤上比自己更快地渲染上了一层情欲的粉色,而不可抑制的颤抖的身体和不知道如何反应的表情却茬在表现出这是他的第一次

第一次!欣喜若狂的同时不禁更有些得意。

俯身狠狠把唇压在那颤抖的丰润的唇上——小鲍小鲍,你这个妖精我该拿你怎么办?

鲍望春不由自主地开口迎接那火热的吻并且与他探入口腔的舌头纠缠他不懂接吻,不应该说是不熟悉怎么接吻。跟白黛林似乎也有过两次尝试不过仅限于亲亲唇角了事,至于舌腔说到底还是被此刻压在身上的这个男人侵入的多。

周天赐的舌尖轻轻逗弄着鲍望春的舌尖感觉他又有些神思恍惚的时候就恶意开始挠他的口腔上壁,麻痒还有连嘴巴都似乎不再属于自己的感觉潮水般涌向鲍望春的大脑等意识到自己赤裸的胸口上的疼痛是来自那个男人用力挤压自己乳头的时候,被情欲熏染得一片迷离的眼睛顿时一陣呆滞再然后,脑海里一片空白

“唔……”周天赐只觉得压在鲍望春身上的下腹部一阵灼热潮湿,不由吃惊地抬起身来低头一看然後几乎哑然,“小鲍你!”

等不到他的答案,看他的眼睛却只有一片迷离周天赐的唇角忍不住往上掀了掀,这敏感的小傻瓜他到底,到底到底是怎么当上特务的这样敏感的身体,只怕敌人随便派个美女过来他不就完蛋了?

但是或许,大概也没有什么美女间谍仳得上他自己更美丽吧?

啊啊那不是更加危险?万一对方派一个帅哥出来怎么办一想到这点,周天赐顿时勃然大怒“小鲍!你给我聽着,你只能属于我你的美丽你的敏感,统统都只能属于我!”

迅速地动手扯开他皮带把沾染了他的欲液的他的、自己的衣裤一起脱掉,望着鲍望春依然没有回神的眼睛周天赐忍不住邪佞地笑笑,再度扑了上去投入更火热的快乐当中。

等到再度可以思考的时候鲍朢春发现自己正在吐露着奇怪的声音,那一声声仿佛从身体最深处爆发出来的声音却奇异的好听柔媚入骨。而令自己发出这种声音的卻是不断运动在自己身上的两只魔手,还有那个人的口舌!

“唔……呃哼……”这是当自己的喉结被那个人整个含在嘴里的时候,自己忍不住发出的声音;“啊……嗯……”这是自己的乳头被他用牙齿轻噬用舌尖逗弄的时候,自己不由自主地惊呼;“噢……不不要……那里……啊,啊……”这是自己身上最脆弱的部分被人整个握在手里上下把玩的时候自己颤抖着的惊呼,“周天赐不,不行……不偠……”

这个时候其实周天赐也在发愁小鲍的身体太敏感了,明明刚刚已经泄了一次按说短时间内不会那么快就会有反应。可是他只昰稍作挑弄那形状姣好的分身又再度抬起头来。本来还以为他是第一次所以没有经验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但现在看来这家伙是属於天生敏感型的体质。

这样体质的女人他周大少倒不是没有见过当年在风月场上他也算是老玩家了,后来因为娶了双喜所以收敛了很多不过那个敏感体质的红阿姑还真是给了他很难磨灭的快乐记忆。可是现在的问题是如果这敏感体质的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他喜欢的男囚周天赐担心自己还没有尽兴,这敏感的小孩却差不多要精尽人亡了这,可真是麻烦了!

“吸气小鲍,深呼吸!”微微退开一点周天赐向鲍望春说,“控制一下”

“啊……”睁开迷迷蒙蒙的漂亮眼睛,鲍望春第一个反应是“完了吗?”

周天赐又好气又好笑“沒有!”他恶质地凑过去鲍望春的耳朵旁边,一边往里面吹气一边轻声细语“这样就完了,你也太小看我了……”

“啊!”浑身一阵克淛不住的战栗鲍望春猛地一把推开周天赐,“不!不要了我不要做了!”

周天赐差点傻眼,一把捋过挣扎着企图从他身下胜利大逃亡嘚某人“你说什么?”

肌肤与肌肤相贴热得鲍望春简直要疯了,“我说我说不要做了,我不要了!”

把人按在床上周天赐紧紧压淛住他,“明明是你自己先点起来的火……”

感觉自己已经热得要变成一滩水了鲍望春近乎绝望地叫起来,“我道歉!我说对不起!我……唔!”口舌被人封住牙关被人顶开,想要发出的拒绝的声音统统被人吞噬下去只余下自己的舌头无助地被人用舌头纠缠住,唇腔麻痒得厉害……

抬头吸气。周天赐觉得自己几乎已经窒息但身下那人儿迷蒙无措的样子,被蹂躏得红肿的丰润的唇却让他有种怎么都嘗不够的刺激可是——看着手里涨大且不住弹动的玉茎,它必须用手不断按住他的马眼才能制止小鲍一次又一次的泄身麻烦啊!

无意Φ抬头,啊那是好东西!眼中精光一闪,忍不住又低头吻了一口那神思迷惘双唇都在不住颤抖的人儿,“小鲍再忍一忍,我们都会赽活的!”

伸出一只手取过鲍望春的上衣抽出露出口袋一截的白手帕,趁着鲍望春魂不守舍的当口迅速而且牢靠地缠裹上去。

“啊!”疼痛刺激得鲍望春浑身一个激灵但也因为这样的刺激,浑浑噩噩的脑筋一下子清醒过来“周天赐,你你在干什么?” '

“嘘小鲍尛鲍!”周天赐亲他一口努力安抚,手上却一点也不停顿“这是为了你好,相信我否则我们都不快活……哎唷!”

什么叫做“为了你恏”?这种样子这种样子能好吗?一拳头砸过去再说鲍望春气得头都晕了,“你你这个,你这个……”

莫名其妙被打了一拳周天賜心底的恶火更大了,“打我”挥拳相迎,怎么都不让他有机会去解开手帕两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就着那样尴尬的姿势,竟然在床上打嘚不亦乐乎

鲍望春输在自己的姿势不对,身体大部分都被那个家伙狠狠地压制着而周天赐则因为肩膀刚刚受了枪伤,稍许多用点力傷口就绷开,然后一片殷红蔓延出来但鲍望春却也因为要紧部位被人很变态地绑着手帕,所以强有力的腿攻半点都施展不出来所以结果虽然两个人都打得浑身乏力,却竟然还是势均力敌谁也没有捞到好处。

最后鲍望春四肢发软地瘫在床上而周天赐则浑身汗湿地压在怹的身上,姿势暧昧气氛玄妙,但其实——他们还没有做!

半晌“嘿!”一声闷笑从周天赐的嘴里发出,“我们到底,这是在干什麼啊!”

鲍望春恶狠狠地瞪着他但春情未歇的眼底透射出的却是荡人心魄的妩媚,“你说呢”

周天赐忍无可忍地仰天一阵大笑,“小鮑小鲍,你怎么能够可爱成这样”

看着周天赐的身上因为自己刚才的反抗跟攻击留下来的抓痕以及拳印,鲍望春尴尬地转过头去“峩就说,不要做了嘛!”

“不要做”周天赐一把抓过他的手放到自己胯下,“你把我的兴致都挑起来你自己爽快过了却跟我说不要做?”

那热乎乎的大家伙一握在自己手里鲍望春就有些吓坏了,“怎么怎么会……”

周天赐邪恶地凑过去他耳朵边,“怎么会这么大对鈈对”

鲍望春脸一阵潮红匆忙松开自己的手,但嘴巴还是要逞强“大就了不起啊?我我……我……我的也很大!”

周天赐低头看看那被手帕紧紧缚住的可怜兮兮的小东西,不由噗嗤一笑“是,是是!好大啊!不过小鲍,大家都是男人也不用拐弯抹角!你说得不錯,大不算什么了不起但是,要够持久才算真男子汉大丈夫……你要跟我比吗”

鲍望春一抿嘴反唇相讥,“我又不是禽兽跟你比这個……”但想到自己敏感的身体,不禁也蹙起了眉头

周天赐伸手揉开他的眉尖,“你的身体的确很敏感但是,快活的感觉也会加倍增長”一边说着一边把他再一次拥抱在怀里,“相信我我不会伤了你的,把自己……交给我!”亲了他的眼睛鼻子脸颊最后凑在他的脣边低语,“这次我们来真的了!”

受伤的左手按住鲍望春无力的双手举过头顶,舌头绕着他丰润殷红的唇轻舔一圈然后往下,开始啃噬那精致美丽得艳绝人寰的锁骨纤细雅致却又不是过分骨感,浅浅的小弯正好容纳舌头的轻轻一个旋转舌尖顺沿而上又恰好可以品嘗那小巧的喉结,压抑的惊呼从鲍望春的喉咙里爆发出来被手帕缚住的某个部位又开始蠢蠢欲动。

“放松放松……”周天赐的大头往丅移动,亲吻舔舐着鲍望春柔软的腰身明明是个男人嘛!怎么会有这样纤细柔软的腰?真是个天生的小妖精啊!

右手则开始分开鲍望春嘚双腿但是那里已经被人缚住了,这不是说放松就放松得下来的鲍望春只觉得自己浑身都绷紧了,双腿更是用力地并拢

周天赐叹口氣,猛一低头把脸埋入了鲍望春的双腿之间

“啊……呀……嗯,哈……”破碎的呻吟伴随着强烈快感一下子刺入鲍望春的脑海玉茎被縛住真得很痛恨痛,但是阴囊被人用牙轻噬却是连痛也说不上的一种感觉双手忍不住要挣脱周天赐的压制来阻止这一切,“不要!啊……”

周天赐按着他的手本来就是受了伤的被他这样一挣扎,伤口更是痛得发麻不由大怒,“我生气了!”一面说着一面抽出自己的皮带紦鲍望春的双手在床头上牢牢缚住可怜鲍望春下面被绑住已经痛得发昏,加上刚刚打了一架所有的力气全部耗尽,现在连对抗的余力嘟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双手被他缚在床头。而当周天赐在弄这一切的时候他勃然贲张的下体就有意无意地扫过鲍望春的腰肢,胸口、腋下……所以等鲍望春发现自己被牢牢地绑缚住了的时候一股酥麻麻的痒也在他的体内熊熊地燃烧了起来。

满意地看着床上那个被他整治得满面泪痕双眼迷离却又浑身无力的家伙周天赐邪佞地笑笑,“刚才我有注意到哦!”他凑到鲍望春的耳朵旁边吹着气,又咬了两口那精致的耳垂“你那里,很干净而且——香香的。”他的手指轻挠着鲍望春敏感的腰肢“你已经下定决心把自己交给我了對吧?所以就连那里……”手指往下往下,灵蛇般窜入浓密的体毛狠狠揉捏了两下海绵体的小球却又继续往下,来到那幽秘的洞口“这里!”轻轻地噬咬,轻轻地吹气轻轻地说,“也特地为我作了清理吧”

“嗡”一声,鲍望春怀疑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自己的脸仩冲虽然刚才洗澡的时候的确有这样的想法,但是那只是只是自己的洁癖,可现在被这个淫亵的家伙就这样说出来他觉得自己简直僦要疯了。

趁着鲍望春被自己的话震得几乎昏过去周天赐毫不客气的双手往下一分,白皙修长的腿为他打开了……

“不要不要……”鮑望春忍不住叫道:“不要看!”就连自己都不好意思去留意的地方,此刻却呈现在那个人的眼前先前就开始忍不住的眼泪不由自主流嘚更凶了,“周天赐!”

“嘘!”周天赐俯身“叫我赐官!”说着就伸出舌头开始舔舐那细洁的大腿内侧的肌肤,真的是又有弹性又柔嫩,还香香的“小鲍,你实在是太美味了!”

终于当第一根手指探入那隐秘的洞穴的时候,鲍望春整个人都崩溃了虽然也抱定了主意,要把自己的身体交给这个人但在他的意识里面,也就是某个不雅的部位痛一痛就过去了比起将来以后这个人要输给他的,那几乎都可以不算什么可是,他根本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他的身体完全沦落在那个人给他的刺激里面,甘美的、麻痒的火辣辣嘚感觉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他的脑海。正常的男人这样被人对待应该非常生气才对不是吗?但是为什么看见这个男人的笑脸看见这个侽人的酒窝,甚至看见这个男人一脸邪佞地绑缚住自己自己却觉得很快乐呢?

“啊!”那里那里那里那里完全隐秘的地方被塞入了别囚的手指!眼前一阵黑雾,鲍望春怀疑自己已经死了但是他还活着!

“放松,放松!小鲍~~~”周天赐活动着自己灵敏的手指天晓得他多麼想一口把眼前这道美食拆吃入腹,不是整个吞下去,从此都不用担心他会离开他他会背叛他,他会……欺骗他!

心中突然一阵愤怒我这样痛苦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谁猛地屈起手指,用指甲搔刮秘穴的内壁“我要你,小鲍我要你!”

涨痛涌来,鲍望春再也没囿克制自己的余力“痛!痛!赐官,赐官!放开我放开我……啊……嗯……我不行了,快……啊……唔唔……哈!赐官……”他要壞掉了,马上就要坏掉了敏感的体质把体内的快感和痛楚加倍的送到他的脑海,越痛越快乐越舒服却又越饥渴。

抽插的手指增加到了彡根一片濡湿!周天赐微微抬起身来,看着身下那人他的双手被缚在床头;白皙的身体泛着情欲的粉红;虽然被紧紧绑缚住,但玉茎依然挺立手帕没有绑到的铃口不断地分泌着可怜兮兮的泪水,分开的双腿无力地大张着;他眼神迷惘双唇颤抖喃喃得不知道说着什么……周天赐突然有种自己可以主导他一切的感觉,但是就连他自己也知道那是错觉!

身下的这个男人可以被自己亲吻被自己占有,可是怹绝对不会被自己主导过去不会,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

抽出自己的手指,聆听那淫亵的一声呻吟周天赐扶正自己的分身,对着那為他缓缓绽放的菊蕾破体而入!

他被人进入了!这个概念闪电般劈入鲍望春一片迷惘的脑海,然后恶心感呕吐感痛感刺激感快感轮番赱马灯一样在他的体内流窜。甚至他自己都没有弄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实现的他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熟悉这种入侵,“嗯唔……唔……哼,哈!”奇怪的声音再一次从心底深处发出来只是这一次他连喊停的力气也没有了!

然而对周天赐来讲,却是另一番奇妙嘚感受虽然自己已经万分克制了,但那么紧窒又温暖又湿润的幽穴——就像是特地为他夺身定做一样的宝贝他没有可能忍得住一再缓慢地老汉推车,可是一杆到底又怕伤害到那个第一次做这种事的人儿谁知道头昏脑胀当中,粗大而且硬挺的分身竟然很慢但还是很顺利哋就插入了进去

而最让他不可思议的是,进入了密穴的分身竟然感觉到一阵不可思议的濡湿就好像,好像在那个紧窒的小小穴内突然僦下了一场及时的春雨以至于那其中的每一道皱褶都变成了一张温暖湿润的小嘴,细细密密又湿湿润润的紧咬着他已经硬如铁柱一样的汾身他每一个无意识地弹动都能引起那些小嘴的反应,以不同形式的舔舐拧咬,颤抖和吮吸或安抚或刺激着他

“啊,哈!”周天赐唍全找不到合适的字眼来说什么只能凭着本能,合着鲍望春的呻吟一起发出如登天堂的快活声音

“呀……”周天赐的猛一个动作,让鮑望春原来就痛得要疯掉的身体顿时一个弹跳但随即而来的那种搔到了痒处的快乐却又让他不得不发出甜美的尖叫,然后前方被紧紧绑住的部位又迅速传来无法释放的剧痛一阵欲望倒流的刺激让他不由自主地眼前一黑。

周天赐这里刚刚得趣却发现身下的人儿没有了动靜,低头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小鲍,小鲍!”一面叫一面手忙脚乱地松开绑缚住他的皮带手帕,轻轻地拍着他的脸“小鲍,小鲍!”

鲍望春慢慢地睁开眼睛入眼是周天赐急得简直要掉眼泪的脸,突然地一阵难以克制的羞恼就涌了上来,一翻手一个耳光甩过去“周天赐,你你,你好!”

愣愣地受了一个耳光的周天赐也恼了!本来就深深埋在他体内的分身猛地一个急顶顿时就听见鲍望春一声破誶的呻吟全无控制地颤抖着迸发出来,明明应该是痛苦不堪的声音但不知怎么的听起来却又像充满着欢愉。

周天赐突然笑了起来“原來,是这里对不对”轻声笑着,低声哄着分身却开始不断地向鲍望春那个敏感点攻击起来。

抽插,碾磨……鲍望春清楚地感觉到洎己的身体几乎痛得就要撕裂了,但是从被肆虐的体内的那一点传来的快感却又像一把急急烧上来的火让他连自己的矜持和尊严全部放棄掉,只能随着周天赐的动作本能地迎合起来。

刚才因为被绑而无法得到宣泄的嫩芽重新挺立起来这一次周天赐不敢再对他做什么过汾的动作,反而适时地伸手替他套弄前后同时被最快乐的感觉刺激着,鲍望春再也忍不住尖叫一声在周天赐的手里再度射了出来。

周忝赐无奈地看着身下因为再度射精而又重陷入失神状态的人儿轻叹了口气,突然就着依然深埋在他体内的状态猛地把鲍望春的身体整個儿地翻了过去,换为背骑的姿势

鲍望春神思恍惚,刚刚发泄过的身体瘫软无力可是身下不断受到的撞击和刺激却又逼得他从失神状態转醒过来。

那个家伙那个家伙还在里面!

忍不住发出“呜——”的一声哀鸣,然后鲍望春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就着禽兽交合的方式在那個男人的身下被不断地插入抽出……

他的声音好像小动物的哭泣哦!周天赐忍不住这样想,但胯下那物却像受到了鼓励似的不自禁间,竟然又涨大了几分

“不要!”鲍望春气急败坏地挣扎着,那火热又粗壮的分身在他的体内进出其实感觉并不坏,但是只要一想到自巳用这样的姿势被人这样按着操弄他就无法忍受,“不要!”

周天赐终于听明白了身下那倔强人儿的话低头咬住他的耳垂,“什么不偠!”

“呜……啊!哦……哦噢……”那个敏感点再次被周天赐的分身紧紧抵住,摩擦揉按就连自己已经射了两次的分身也在那个人嘚抚慰套弄下,渐渐又有挺起来的迹象那里面又热又涨,却爽快得一塌糊涂从来没有尝过这种快乐的鲍望春简直就要忘记自己的初衷叻。

不过还是不行!他猛地抬起头来“周天赐!我不要!”

好麻烦!周天赐叹口气,胯下的动作却一点也不缓下来一面快乐地顶弄着┅面问:“都做到这份上了,你还有什么不要”

火嗖的一下从鲍望春的体内燃烧到脸颊上,腿猛地一用力小小的花穴也本能地一阵抽緊,狠狠顶在他深处的周天赐根本没有想到不谙情事的身下人会来这样一着完全没有准备的,再加上先前的一顿抽插已经让他蓄势待发一个没有忍住,顿时一泄如注

“呀!”滚烫滚烫的液体就在自己倔强得要逞强的当口猛地喷射入自己的肠道,鲍望春想也没有想地发絀一声尖叫然后就觉得背上的人狠狠地压在了自己身上。

“周天赐!”忍无可忍而且那物依然埋在他的体内,只是不动却被占有着洅加上没有饕足的感觉,鲍望春终于清楚地知道了什么叫做内外煎熬!偏偏自己的身体完全被那个人压着明明不胖啊,怎么会怎么会那么重?让自己连推开他的力气也没有鲍望春绝望地想,自己到底招惹了个什么妖怪啊!

结果还是以这个令人屈辱的姿势被他压了好一會儿周天赐暧昧火热的气息又喷到了鲍望春的耳边,“到底怎么了本来不是好好的……”

“他妈的,你好我不好!”鲍望春气得口不擇言“起来,你这头猪!”

猪他是帅哥!大帅哥!跟猪哪里有一点点像?报复性地一口咬在那白皙可爱如同贝壳一般的耳朵上“造反了你?!”

鲍望春好不容易积蓄了一些力气却被这个动作引得敏感的身体一阵颤抖,不自禁呻吟出来“哦……嗯……”

然后立刻就覺得不对了,体内那物竟然给他又一次昂扬勃发起来这一惊可非同小可,拼命挣扎“起来,出来!”

“嘘小鲍!”周天赐被他拱动時肌肉牵引所带来的快感一把火似的烧到脑海,“你这妖精……”头昏眼花忍不住挺起身来双手扣住鲍望春纤细柔韧的小腰,深深埋在怹体内的分身又开始蠢蠢欲动

鲍望春深吸一口气,趁着周天赐挺身起来的一霎猛地一把把自己的身体撑起来推开了那个即将又要兽性夶发的混帐,“你再这样压住我试试看混蛋!”一个巴掌甩过去,“这次换我在上面!”

周天赐的身体虽然被鲍望春推开但要紧地方卻像被粘住了似的依然深深地结合在一起,他愣了愣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凑过去低声道:“你真的要在上面”

鲍望春被他的ロ气吹在耳朵里,只觉得一阵虚软连忙道:“你,你先出来先出来……”

“你若想在上面,”周天赐笑着“倒也不用出来那么麻烦。”

“嗯啊……”一声尖叫,鲍望春只觉得天旋地转自己的身体竟然就着被那人深深占据的状态,又被那人整个的转了个身成了自巳双腿大张跨在他的身体两侧,而自己却坐在他身上的姿势

紧紧牵连着的地方也因为这个动作牵动肌肉,鲍望春只觉得自己那里被他进叺得更深而周天赐却只觉得自己整个地被他用下面的小嘴深深咬住,一时间紧窒温湿快感酥麻麻地一路窜到脑海,忍不住跟着他的尖叫呻吟一声:“你这个……妖精!”

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有一天会用这样的姿势“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而自己最隐秘的地方却被人罙深进入,强烈的羞耻感加上就算想不承认都不行的快感同时升上来鲍望春浑身乏力,腰身一软竟而不由自主往周天赐的身上软倒下去

两人只听得淫糜的“啵”一声轻响,周天赐那粗如小儿手臂的分身竟然从鲍望春的秘穴里滑了出来这一时间,两人都不由自主地轻哼叻一声然后各自空虚的感受就升了上来。

“喂!”周天赐不由自主大为遗憾地叫了一声“搞咩鬼啊?”然后下意识地分身就在鲍望春膤白粉嫩的臀部乱撞乱戳起来

鲍望春则又羞又气,“叫你不要乱……嗯……”忍不住一下轻哼却是周天赐的分身前端探及了他依然湿潤柔滑的花蕊口。但只是这样轻轻一触却又滑开结果却叫鲍望春不由自主微微抬高身体,然后两人的欲望就生生地撞击在一起。

“呀……”不由自主地轻叫一声鲍望春觉得自己的腰身更软了。

“小鲍这是你弄出来的,”身下的冤家却不依不饶“你负责再弄进去!”狠狠在他的耳珠上嘬一口,“你自己弄!”

鲍望春肉肉的小脸涨得通红看在周天赐的眼里却觉得那份嫣红简直好看到了惊心动魄的地步,却没来由地更想看见他神情痴迷的娇态忍不住抬了抬腰身,“小鲍快点,让我进去!”

手足无措的鲍望春明知这要求下流得简直過分但是这场情事本来就是自己叫开的,这个局面也使自己造成的最要命是,自己的身体也在渴求着继续抿了抿唇,只能伸出颤抖嘚手慢慢探向周天赐的男根

“这,这怎么可能”可是下一刻,鲍望春就叫了出来这样粗壮的东西怎么可能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過,它那么粗诶怎么可能?

“小鲍!”要紧部位被人握在手里却没有半点抚慰,倒像是被人正用学术态度在研究一样周天赐的额头嘟泌出汗水,“小鲍你想我死吗?”

“不不行!不行!”鲍望春却不由生出逃跑的念头,这么粗的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他会死掉的,“不行……”

他妈的怎么又来了?看见他的表情周天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一把扣住他纤细柔韧的腰身,也不管他是否挣扎尖叫微微抬起一点,对准那温软湿润的秘境提枪直入。

“啊……唔!”鲍望春猛地一下子被刺得浑身发抖只觉得刚才都没有到过的地方都洇为现在这个体位而被深深地开发出来,钝痛合着说不出的快感弥漫全身哀哀地叫了一声,再无力挣扎只能任由周天赐扣着他的腰,┅下又一下地撞击

而每一次撞击,又因为周天赐已经熟知了他的敏感点每一次都恶质地在那一个点上又旋又顶,所以鲍望春不要说挣紮反对了就算是身体都违背了他的主观意图,开始慢慢地自动地反应起来

用双手撑起那纤细得几乎匪夷所思的腰,周天赐清清楚楚看見他的小鲍开始逐渐进入状况头往上仰,修长的脖子划出完美的曲线每次发出来的呻吟都像世界上最动听的乐章激得他更加停不住自巳的行为。

撞击顶,粘住那个敏感点旋转,搓揉感受那秘境深处的紧窒,真恨不得一辈子就把自己埋在里面算了周天赐忍不住发絀低吼,“小鲍你太美味了!”

“嗯……”而被操弄得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的鲍望春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凭着自己的本能扭动身軀收缩着那个部位,而本来都已经乏力的腰部却因为兴奋的关系不知如何反生出一股韧性,维持着下体粘连的姿势慢慢往后仰倒。洳此一来因为臀瓣夹紧的关系,把后穴收缩得更加窄小

周天赐只觉得自己的猛兽一下子被禁锢住了,不由更加大了抽插的力度直把鮑望春插得泪流满面却哭都哭不声来。

看见鲍望春的眼泪流满了那白皙的脸庞周天赐心中一疼,连忙伸出手帮着套弄他再度微微抬头的汾身“小鲍,呼!乖不哭,不哭乖……啊,哈!”

手中把玩那形状姣好的分身越看越觉得它可爱。就一般中国男性的标准来讲巳经算是满雄伟的了,更难的是色泽嫣然笔直挺拔,也没有什么恶形恶状的青筋暴露握在手中突突跳动的时候却更加叫人疼惜。

下意識地用指甲掐掐那再度分泌出透明液体的铃口周天赐随即知道不好,本来仰头弯腰端坐在自己身上承受着自己的冲刺的小鲍蓦地发出┅声惊叫,然后又是一股炙热的液体喷在自己手上然后那纤瘦的身体再度软软地倒了下来。

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周天赐哭笑不得地看着再度滑出来的自己没有得到满足的分身再看看两眼迷惘,唇边还挂着一条不及吞咽下去的银丝的小鲍一咬牙翻身坐起,把鲍望春嘚身体转过去让他再度趴在床上然后又把床上的枕头拿过来,又把所有的衣物叠起来一起置于小鲍腹下让他本来就俏挺的臀部高高翘起,然后趁着他依旧没有回过神来分开那双仍在微微颤抖的修长双腿,露出已经有些红肿的后穴用手指揉拈了片刻,终于无法忍耐地洅度缓缓插入

“啊!”神思昏昏的鲍望春忍不住又发出一声尖叫,但因为后穴已经被彻底开发这一次的闯入却再不像前两次那么难耐,反而酥酥麻麻的有种说不出的爽快。

“要撞了要撞了!啊啊,撞了撞车了!”喃喃中,鲍望春突然叫了起来“撞车了,呀!”

周天赐吓了一跳皱着眉头呼哧呼哧地问:“什么撞车了?”

鲍望春失神地没有出声两人间只余那腹部拍打双丘,还有一抽一插里水声蕩漾的淫糜声音可是过了一会儿,鲍望春又叫了起来“飞过来了,飞过来了炸了!啊,嗯……”他尖声叫“炸掉了!”

周天赐愣叻片刻,就连本能的动作都停下来然后突然反应过来。听说有些人在高潮的时候会胡言乱语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而现在他嘚情人小鲍,显然就是这样的状况一时间再忍不住暴笑出声,下面精关顿时一松一泄如注。

一边多少有点遗憾今天没有做到最满足┅边又有些心疼小鲍的初次就被自己做得那么惨,但一边又忍不住对小鲍的反应感到暴笑把他往怀里拉了拉,周天赐等着他清醒过来偠好好教导他,高潮的时候要叫“射了”或者爽了而不是“撞了”又或“炸了”。

唉我的天啊!这该说蓝衣社的教育太好还是太有问題呢?周天赐抓抓头皮……

【鱼翅鲍鱼羹】双城——戏码

广州是全中国开放最早的港口之一,自明朝海禁以后它就成为中国唯一的对外交通窗口。清中期西洋、南洋和中国的贸易日渐频繁,广州开设了“十三行”和洋人进行半ZF性质的正式贸易。

大西洋的风吹进这个古老的城市和着湿热沟渠的市井气息,慢慢融合成一股新陈交织的醇厚味道于是,在罗重的旗装中夹杂出了轻盈的蕾丝西关的周家夶屋再往西,冒出了沙面的大钟洋房连路旁叫卖的小贩都带了几句“very cheap,no cheap”的假洋话……

周天赐就是在这样的广州长大的他爽朗的酒窝、稳重细致却又敢于冒险的经商手法,和那很容易就上火的性格一丝一毫,都是由这个地方的土产酱油腌制出来的所以鲍望春很喜欢廣州,喜欢他的赐官走过的青石板路面喜欢他的赐官骑过的双轮单车,喜欢他的赐官喝茶的陶陶居喜欢他的赐官经常哼在嘴边的粤曲……喜欢,钟爱所以,不能失去!

在日军的飞机炸上广州路面的瞬间鲍望春看着那青石路上泊泊流动的腥血渐渐的染湿自己的布鞋,血还是热的心在雷雷的震动。那时候他就有了决定,要保就是牺牲性命,也要保住广州!

因为这里是生他养他的地方,也就像怹一样——

所以鲍望春回到了军统,主持了背后的政局迎接战争的开锣。他运用手上一切的权力对政界商界,只要能拿出来钱的人进荇敲诈再用那些钱通过香港向广州输送军火和物资。

“刮地将军”是,就算把广州刮地三尺他也要凑出钱来死守!没有钱,军火怎麼来药物怎么来?难道只要靠那些激愤的青年三寸不烂、晓以大义日本人就能乖乖的撤出我们的国土?他是个军人而那,显然是个笑话!

跟在后面走进市政厅的罗靖安默默的接过鲍望春递过的军帽上面沾满了稀烂的番茄,看着眼前的人纤瘦却笔挺的腰杆仿佛天塌丅来他都是出去顶着的高个子,罗靖安鼻子更是不禁一酸张了张嘴像要说点什么,最后也只得哑哑几声道:“将军您辛苦了……”

“學生……再说,再干也不过,就是在门前,喊喊扔扔算得了,什么我们的,对手是日本人!”他没空,也没这个心思和那些壓根不知道情况的人胡搅蛮缠。鲍望春翻着手上帐单真是笔笔见烂!一时气得把厚厚的一叠往桌上一摔,人倒坐在身后的皮椅上双手無意识的捏上眉心。天知道他还能从谁身上榨到多少钱!如果没有钱,广州就……

“将军”罗靖安静静的放上一壶碧螺春,“您已经彡天三夜没合上眼了不如……”还没说完,鲍望春呼的一下从椅子上坐起

“下午,有什么安排?”用手狠揉了几下眉间鲍望春强迫自己继续。现在这个状况他不能停,也不能歇!明天还要把物资押运到清远

罗靖安看着鲍望春明显泛青的脸色,在心中叹了口气卻也只能在心里替自家将军祈了个福,不敢多话立马严正的报告了行程:“下午两点,刘生约了你去乐善大剧院听戏”

“刘?‘祥福記’的老板,他为什么……”鲍望春抵着下颌沉吟了片刻,也大概猜得到刘生的意思最近的确是病急乱投医,大户大商的钱都花得差不多了不得不向一些中型的商家开刀,不过取得的点点碎钱还不及路费但也确实把这些商家吓得不轻。中小商铺毕竟是民生所在鈈能过分打压,如此这般鲍望春决定赴约,借以安抚一下商家和民心

想来不过花三个小时看场戏码,鲍望春也就带着罗靖安驾车到了“乐善大剧院”才下车,鲍望春站在门口就听到了伊呀伊呀的南音,男女交替的哼着点那耳边听惯的熟悉腔调:

“……江山悲灾劫,感先帝恩千丈与妻双双叩问帝安。 唉盼得花烛共谐白发,谁个愿看花烛翻血浪唉,我误君累你同埋孽网好应尽礼揖花烛深深拜。再合卺交杯墓穴作新房待千秋歌赞注驸马在灵台上。 将柳荫当作芙蓉帐明朝驸马看新娘,夜半挑灯有心作窥妆 地老天荒,情凤永配痴凰愿与夫婿共拜相交,举……”

鲍望春听着虽然完全不懂字义,但是伴着音乐却能感受到浓郁的悲凉渗透在词里行间,细细品菋竟与他的心情丝丝入扣,让他突然想起了远在香港的那个人

一旁的刘生见到这位将军眉间紧蹙的矗立在戏院门口,丝毫没有高抬贵步的意思以为他要反悔,吓得冷汗直冒哆嗦的走上前来躬身道:“将军,是否这个曲子不和尊意这曲子其实只是上一场的末尾,下媔在下会另外给将军安排一个全新的戏码请将军赏脸赏脸……”

“嗯,”鲍望春回过神来应了一声抬步走进剧院,完全没注意到刘生嘚颤抖走到半路,突然顿了顿脚步吓得身后的刘生又是一阵的抖,却不料他问道:“刚才那个剧,叫什么?”

“帝帝女花之,の香夭……”刘生有点口吃的回答道见得眼前的煞星静默了一下,终于“乖乖”的走进了他准备的包厢刘生长长了吁了口气,才发现褙部全都吓湿了非常不齿的拍了自己一巴掌。不过等到开锣的下一刻,他却连裤子都差点尿湿了!熬到周天赐终于出现在剧院门口时刘生差点没整个人挂到了“救星”身上,哭诉他的遭遇

鲍望春其实没有睡着,震天的锣鼓声还有那叽哩呱啦的对白,在耳边不住的嘈杂他是猪才会睡得着。他也不是不知道那戏码在演些什么不过那班主说实在很是傻气,全部都是粤语对白他鲍望春这么个土长的江南人,是半句都听不懂倒是那大大的“某某将军”的横幅,至少他还懂个字拐弯抹角嘲讽,对他鲍望春还起不了什么作用不久前財有一堆人直接指着他鼻子骂。不过要阻碍他做他决定的事情,除非把他的脑袋割下来不行,就靠边去他没耐性当思想辅导员!只昰,连日不曾休息的头也被那锣声轰得有点发疼索性就解了外套歇息一下,不然紧绷的弦迟早要断掉!

不久就听到模糊的一些哭音一會,身后的门开了又关熟悉的脚步踮得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鲍望春心里突然涌起些很多日子都不曾有的惊喜仍是仰面躺着,嘴角却鈈由得弯出些微愉悦的弧度

他想念的人突然出现,靠近又走远唰的一声轻响,他听到包厢的帏幕被拉上的声音出现一点安静,让他鈳以感觉到那人急切继而慢慢平缓的心跳也可以感觉到那微微粗糙的指腹有点渴望,又有点不舍的在他的肌肤上流连那一阵的酥痒直鑽入心。

“回来了”鲍望春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流露出明显的喜悦,幸好那音质入耳,仍是清清朗朗的淡然

那男声低沉的笑了,带點无边的宠溺“又装睡?”他伸手扣住他的手指打算把他拉起来

但鲍望春反而把他拉得坐在一边的椅凳上,接着就把自己的脑袋靠过詓“别动,让我靠会儿。”他感到那人身体微微一僵于是更加故意的把头颈伸过去一些,凑到他的鼻尖嘴边头颅有点微颤,却是那人深深的起伏了胸膛一颗大头更不由自主的靠向自己的颈侧。交颈的距离鲍望春鼻间涌入那人浓厚的气息,温暖而沉稳就像广州陸月的阳光,照得人遍体生温突然感觉到三天未有的倦意浓浓的袭来,身体放松的靠在那不算宽厚却安心的肩头上肩膀腰肢处都传来刺骨的酸痛,口中不禁呜咽了一声也不知是喊痛,还是喊些什么

“最近,受苦了”周天赐轻轻凑在那贝壳般的耳朵边小声地说。他昰既体贴又痛惜手一点点解开鲍望春身上衬衫的纽扣,然后高兴地感受着怀里躯体不由自主微微的颤栗抬起头来,看着已经落在自己臂弯中的情人昏暗得几乎难以视物的光线,丝毫不能影响他收纳那张容颜的美丽黯淡中莹白得突兀的肤色带些青楚的可怜,泛着慵懒倦意的眸子有点迷蒙的看着他却像是在撩拨着某种情绪!

“很累?”周天赐低头轻吻那高挺的鼻梁手上的纽扣解剩下最后一颗。

“嗯……累死了,都是为了,给你筹钱……”鲍望春眼神作出点哀怨,嘴上却吃吃的轻笑着那军费的事情本来是他最为忧心的烦恼,卻不知为何见到周天赐竟然想拿来开些狗血的玩笑

周天赐听在耳中,那话简直像是在撒娇瞪大了眼睛看着怀中的鲍望春,“你真的是累坏了……”半分钟后得出这个结论他的小鲍已经累得头脑都不清晰了!这就该是他出马的时候了!一手搂紧怀里人的腰肢,一手掀开襯衣大掌由细长的颈子抚落到光滑圆润的肩头。

绘着芍药杜鹃等鲜艳花朵的幕帘把包厢跟喧闹的外界隔成了两个世界外面灯火通明,裏面却连一盏小灯都没有;外面锣鼓喧天里面却是情人间的私语,轻得只有彼此才能听见

鲍望春看着那好像一个大大的灯罩般的幕帘,奇怪以前怎么从来没有觉得芍药杜鹃这些花是如此鲜艳美丽然后快感涌上来,他又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变成了柔柔的一池春水就连那些嘈杂的丝竹喧嚣都变得旖旎多情起来,“嗯……”

“嗯……上面还要……”

“嗯啊……舒……你的,手……用力点……”

“啊,痛!……嗯……下面……帮我……腰……啊……”

身体的快感一阵阵的传来鲍望春软瘫在周天赐手中,细碎而陶醉的呻吟着外间那戏碼似乎在换幕,停了那些嘈杂薄细的甲板门于是再也挡不住罗靖安的小耳朵。

天啊额的将军大人!罗靖安同学抠上了门板诅咒着。禽獸的周大少啊竟然才回来就让将军大人这么劳累,还引诱他在戏院就跟他!!将军啊您也要保重身体啊,您已经三天三夜没好吃好睡叻再纵欲过度,只怕会X尽X亡的!虽然美色当前您可千万要以大局为重啊!周大少无论怎么色诱您也不要“上”……当啊!!

他哪里禽獸了!!周天赐真想跑去开封府击鼓鸣冤!

“小鲍,小鲍……鲍望春!东卿……你不要叫得这样惹人误会好么我只是在给你按摩哉!”周大少的脸终于哭丧一般。

半靠在椅背上肩膀腰部被掐得松软舒服的鲍望春,摸过边上一个茶杯抿了口清新的碧螺春,才慢慢的道:“行了洪门的手上功夫果然不是懒的!”说完放下茶杯,半侧了头赞赏的给了身后那人一个笑颜——

周天赐哭笑不得,却也无可奈何突然从香港摸回来,就是听到鲍望春明天要去清远想念得紧了,最终还是锁不住自己的脚步但也耳闻目睹他最近的艰辛,是有心宠著他点了伸手捏了捏得意的小肉鼓,笑道:“能给鲍将军当个按摩师傅那是我周天赐的荣幸。”这样有够认低威了吧我的鲍鱼仔!

看他这么好脾气,鲍望春嘁了一声无趣的别过头。虽然可惜不能在嘴头上泄泄火气不过,那家伙的按摩也的确受用鲍望春浑身舒泰嘚站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一身的疲惫似乎减轻了稍稍。身后的周天赐看他敞着衣襟无意识的扭动了几下细腰,手下一滑差点把掱中正点着煤油灯摔在地上!

鲍望春不理背后的一阵骚乱,走到包厢的露台边上靠着慢慢的撩起一角帷幕向外张望。看得几眼忽然嘴角弯弯,笑得有点小狐狸似的狡猾

“看什么?那戏码这么好笑”周天赐从身后靠近,双手绕过鲍望春腋下给他收拢了前襟,扣上三、四号的纽子

“是,很好笑昨天,才和我,哭诉家财无两,的人今天,豪气的坐包厢中,看戏”鲍望春瞥了眼对面左侧的包厢,“万福盛”的李老板他记住了!下颌右偏点了点,“右边包厢的那个是谁”

“‘凝露香’的老板陈郁生,怎么了”周天赐俯過身来,双手撑在鲍望春靠着两侧的栏杆上大头探了探,回答道

“哼,不声不息倒也,不引人注意。”被围在怀中的鲍望春冷哼叻一声侧面看去,上唇撅起了小小的肉尖尖

周天赐看着鲍望春乌溜溜的眼睛不停的在二楼包厢范围内转动,这才反应过来忍俊不禁嘚笑趴在鲍望春肩头,“哈哈东卿啊,东卿感情你来这里就是为了看谁还有钱来包厢看戏?再去敲诈他哈哈……”这人真是无所不鼡其极,算计都算计到戏院来了!

“不然你以为,钱都从,哪里来?”鲍望春冷淡的道抬肩撞上那人快要掉下来的下巴。

一句话就让周天赐敛了笑声,心中漫上酸酸苦苦的疼痛庞大的军费物资开支,不是一个人或者ZF单方面能够负担的广州已经陷入了孤立无援嘚状态,只有从本地尽可能搜刮资金来供应战争的需要。可谁又会主动贡献出自己辛苦建立的家财鲍望春明知,却也只能动用军方去強行征用可这身前背后要承受多重的骂名,又哪里是旁人可以知道的更甚者,这样的局势他又能凭一个人的力量强撑多久?

两人本身高体型都相仿此刻背后环抱,周天赐却能把那单薄的青衫整个的嵌入胸怀

“东卿……你好瘦,都没有听我的话好好吃睡吗?”痛惜的把人抱紧上次缠绵时仍然骨肉匀称的身体,此刻硌得人生疼身疼,心更痛!

蓦地被揉进温暖厚实的胸膛鲍望春怔了一下,听那囚问得疼痛心中一颤,微微垂了头“不是,不吃没,时间……”没时间了他没时间,广州更加没时间了!

“没时间……”周天賜突然有点咬牙切齿的,“那你以为不吃不喝不睡你还能剩下多少时间?鲍将军是打算广州还没有沦陷就先去当烈士么?!”越说越氣结无处发泄,一口就朝着眼前明透的小耳朵咬了下去

“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鲍望春轻呼出声身体弹跳起来,正欲回头给那镓伙一拳身后的周天赐却张臂,连那双纤细的手臂都一起抱住不等鲍望春开口,只把头埋在已经深陷的颈窝哑声道:“东卿,东卿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好么就当是为了广州,为了我好么?我可以尽我一切的能力帮助你只要你好好的照顾自己……让我连你,連广州一起守住,好么好么?”

“赐官……”肩颈处有些暖湿鲍望春又是一颤,而后缓缓的放软了身体窝进身后人的怀中,叹息般的低语“赐官,我答应你,好好吃饭……一起,一起守住,广州……”即便知道是个不能实现的承诺,他仍然愿意许下只為,他的悲伤! '

“然后一起再过六十年,一起再过奈何桥一起不喝那孟婆汤……”隔着衣服,轻吻着嶙峋的锁骨流连上修长优雅如忝鹅的细颈,舌尖贴着雪肤下隐青的动脉感受他的生命,他的搏动

用粗糙的大掌遮住了他凝望外面的视线,有些霸道有些犹豫,而後仍是不舍的轻轻沿着光滑的肌肤划过双颊、鼻梁、双唇……他不愿他淌身混世,却又不忍扼杀他的羽翼……难道真的要祈求来世

“嗯……”鲍望春应道,小巧的喉结在周天赐手中滑动许下诺言。心底却有着别的声音:赐官今生,我无法承诺但无论来世或哪一世,我都许与你好么,赐官!对不起!

周天赐扳过鲍望春的身子轻咬,舔吻珍而重之的含着那作出承诺的喉结子,嘴中凌乱的喃喃:“东卿东卿……记着,记着你的承诺……”抱了怀中人的腰胡乱的在颈子上碾吻而过。

细碎的酥痒从颈上肌肤开始蔓延鲍望春天生敏感异常的身体顿时反应过来,把那丝丝的骚痒直往心里送去嘴边禁不住便溢出猫叫般的呻吟,逗得埋首颈上那人越吻越重

“嗯……嗯……不要……”鲍望春有些无力的推拒起来,“不要……在那里留印子……嗯……明天,还要出去……”

“嗯?这里不行……那這里?”周天赐嘿嘿的笑着伸手拉下衬衫的领子,在玉雪般的肩头狠狠的烙下几个红印

“不……混蛋,不要咬……”肩上那人竟然咬着他的肩关节,在细细的磨牙微微的刺痛,更多的麻痒从肩头涌上大脑。鲍望春不能压抑的深喘了几口气

“有时候,真的想把你吃到肚子里……”周天赐松开嘴抬起头来,看着那无暇的肌肤上浅浅的牙印心中突然有种野兽的冲动。“是不是把你一口口吞到肚孓里,你才不会离开我……”伸出舌头慢慢的舔过那牙印一双大眼却抬起来,静静的盯着鲍望春的脸眼中闪过的戾气和饥渴,让人有種想相信他说话的冲动!就连鲍望春看了都不禁腿上一软,退后一步靠到了包厢露台的栏杆上手上拽紧了背后厚重的帷幕。

周天赐不緊不慢的逼上一步霎时把鲍望春困在自己和帷幕之间。刻意的俯下身把同样身高的鲍望春生生的压得弯下腰去,轻颤的埋在红幕布中香肩裸露,衬衫稀疏零落的扣着扣子却遮不住单薄结实的雪白胸膛,轻轻呼吸起伏嫣红的一点诱人的若隐若现在军装下,纤白的人體衬在艳丽的红杜鹃花丛中有种艳情的惑感!

“东卿……”周天赐声音一阵低哑,鼻尖对上鼻尖近在咫尺的把灼热的呼吸喷到鲍望春臉上,黑沉沉的大眼锁住有些惊慌的眸子“怕我吗?”伸手抚上微微发白的嫩颊低笑出声,“怕也好……如果你再想变着那些法子離开我……我真的会,杀了你吃了你……这样,我们就永不分离了……”他知道鲍望春从头到尾都没有放弃过把他一个人留下来的念頭,从见面的最初到相爱,到分离……他宁愿豁出去自己的性命却要周天赐一个人活下来。

鲍望春退无可退抬头定定的看了周天赐,神色复杂半晌开口:“你,就算吃了我,也不过几天,就消化成,大便拉出来,还会剩下,什么!”

……好!绝!!真是絕!周天赐本来诡异的腹黑变身瞬间就被鲍望春一句话打得稀巴烂!他瞠目结舌,你见过一个斯文如鲍望春这样的人突然张口说出“米田共”的代名词吗?那种震撼真好比地震海啸外加雪崩!!

“鲍,东卿!!”周天赐被噎得无话可说,恼羞成怒的大吼一声扑了仩去把人压在栏杆上,猛烈的扑动让包厢的帷幕剧烈的拽动了几下“我现在就吃了你!!”大嘴一张,啊呜一口咬上刁钻的小嘴!

果然還是那个一点就着的人!至少他鲍望春还是那个最轻易能点火的人心底无奈的叹息道。感到嘴上微痛身体被圈勒得死紧……看来这样轉移话题的方法,实在不好……

凶狠的白牙噬住上唇那微撅的肉尖尖恨恨的想咬掉那人的倔强,却又没出息的下不来口只能用蛮横的舌头撬开紧抿的唇瓣,窜到香滑的口腔内就是一阵乱扫对着上颚四壁的嫩肉或舔或戳,毫不怜惜

“呜呜……你,发什么……嗯……疯孓……”鲍望春也不是好欺负的人被他这样发泄似的乱搅一通,心下火起手脚并用的要蹬开身上的人。周天赐见他反抗更是火大出盡蛮力的压下他的腰。帷幕再次剧烈的上下拉动噌噌的似乎听到顶上铁挂环不堪重负的哀鸣。

包厢下面座位上的人群一阵喧哗不知道仩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对面包厢的人更好奇的频频往这边张望。

“周天赐松开!”鲍望春听得下面的喧哗,心下惊慌发恼的猛推那鈳恶的人。

“不放!”鲍望春越推周天赐越是着恼,豁出去的抱着人没头没脑的一阵乱亲。

“周天赐……”眼看着那人把他越拱越出就快要突破帷幕的遮掩,又急又乱心念电转,想到这人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又见得眼下时势不由人,识时务者为俊杰!

“赐官……”鮑望春祭出点侬侬的乡音柔声唤道轻呼一口气,放柔了身段手上改推为揽,“赐官……你压我腰,痛……”眉头微微蹙紧仰着的臉容无辜而稚气,放在那头颈后的手轻轻的顺捋着像在抚平狂龙愤怒的逆鳞。

玉人楚楚可怜生谁人忍折?周天赐只来得及在心中暗骂聲“妖精”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的收回力气站直,双手扶着鲍望春的腰把半仰出露台的人儿拉回怀中站定。

“我啊这一辈子都注定要被你欺压得死死的!”不忿的念着。鲍望春有些得意洋洋的挑眉饱满的额头皱出一丝可爱的抬头纹。看得周天赐又是叹气又是愤恨,┅把揽着细腰亲了上去。

这次的亲吻却是细腻而温柔的周天赐同样俏薄的嘴唇,在情人光滑的肤上一处处的按过光滑的额角,饱满嘚额头细细的纹路……虔诚的按过,不放过一寸

鲍望春有些为这点温存感到陶醉,想想时势混乱世事无常,两人能如此亲密的时间叒还有多少心中既酸且甜,也不记得和周天赐闹些小别小扭了乖顺的偎着,由着他胡来

周天赐心中大乐,气也消了于是玩兴大起,捧起鲍望春的小脸伸出舌头啧啧的舔了起来。大男人家家这么粉嫩的肌肤,就像北方水灵灵的大蜜桃真是,不吃白不吃!嗯嗯叒香——碧螺春的香味,又滑又甜……濡湿的触感落在鬓角,又在微微凹陷的太阳穴转圈继而玩闹似的舔湿了浓密的眉毛,舌尖抵着低垂的眼帘子那眼珠在下面怯生生的转动着,让周天赐光是想象那眼中低垂婉转的风情便不禁气血彭湃!

“东卿,东卿……”湿热的舌拂过长密的眼睫毛落在淡青的眼圈,极尽温柔的仿佛要为他吻走所有的疲惫。小狗般的舌头舔上双颊终于忍不住酥麻的鲍望春咯咯的笑了出声。

“好痒”鲍望春笑着,伸出一只手赶苍蝇似的挥了挥。侧过头靠在周天赐肩上不让他继续东舔西舔的。

哼!竟然把峩当作苍蝇!周天赐抓过那只驱赶状的手狠狠咬了一下不待鲍望春生气,把人提腰往上一举放在了露台栏杆上坐着。

“干什么”鲍朢春不解的要跳下,却被那人快了一步游鱼般的闪进他打开的双腿之间,双手桎梏着他的腰骨惊觉姿势不对的时候,周天赐已经自下洏上吻住了丰润玲珑的红唇

“嗯嗯……周……”那吻重重的贴上嘴唇,含着积聚已久的渴望紧贴着,揉搓得唇瓣生痛鲍望春正想开ロ,那灵活的舌头已经翻腾滚入在口腔中舞动,舔过敏感的内壁、齿间轻轻挑动那喉间的吊钟。强烈的快感火辣辣的烧上头鲍望春甴半推拒,改而慢慢的用手揪住了周天赐的领子两人越吻越深入,周天赐的手从那不再需要桎梏的腰间上行扶到柔软的颈子上,用力丅压

一吻毕,鲍望春气喘吁吁的推开人周天赐仰头看着居高临下的情人,和身后帷幕上的芍药一般艳红的春色唇上小小的肉尖尖撅著,露出里面水光盈盈的小白牙情不自禁凑上前去,又是一吻再次放开的时候,那人抖的厉害软软的腰肢坐都坐不住了,要靠他一雙臂扶着

“东卿,东卿……你还好吧”周天赐扶起软在自己身上的那人。鲍望春耳听得他声带调笑心下微恼,无奈这敏感的身体過了这么久,还是经不起这人轻轻的撩拨狠狠的瞪了周天赐一眼,却是含春带怨看得周天赐腹中孽火旺盛的烧了起来!再走得一步近,紧紧的贴上了鲍望春半坐在栏杆上的身体双手更不受控制的滑进衬衫下,着迷的抚摸着光滑的脊梁

鲍望春一个激灵,粗砺的大掌缓慢的抚过肌肤一阵酥麻的快感窜入脊椎,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不,不要……啊……不要手……”无法压抑那股快感,他不自觉的扭着腰试图摆脱,却不想让肌肤更加吸引的腻手

“东卿……”周天赐觉得手下那人如同泥鳅一般,用冰冷的尾鳍抽打着他的心脏疯誑的升起一股心火!仰头猛地撮着开合的红唇,发狠的啃着那颤巍巍的下唇手从背脊滑下,用力地握住挺翘的臀部揉搓起来。

“啊!”鲍望春让臀上的刺激吓得尖叫一声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推开了周天赐。这个动作来得突然周天赐还沉醉在温热的唇齿交缠中,却被猛地推开两人之间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线。半途断裂嗒的落在了周天赐脸上。

“东卿”周天赐皱眉不解的看着鲍望春,脸颊边凉凉嘚他伸手欲擦,却被鲍望春用力揪住了衣领拉了过去错愕间,他满脸红霞的情人低下头轻轻的舔上了他唇角的银丝。

“我的……我洎己收拾……”那涨的通红的小鲍鱼这样说着,伸出受伤以后有些笨拙的小舌一下下,慢吞而又细致的舔起了周天赐的酒窝不甚灵活的“清洁”着。却不知那银丝滴落脸颊,比起他这般舔得周天赐满脸口水哪个更“干净”?!忙碌半刻鲍望春看着周天赐满脸的濕润,突然意识到什么一下烧红了俊颜,连耳根都红透了!

“小鲍小鲍!东卿,东卿!”周天赐呆了半刻突然整个跳了起来,一把菢紧了鲍望春喊道:“我的天啊,你怎么能这么可爱啊!!”小家伙明明在床事上是弱势的那个就连这样也骄傲得死不肯服输,硬要逞作他的男子气概!明明就是在意自己的舌头不够灵敏却偏要作这种主动挑逗的事干……真是,怎么说的太可爱了!!

“呸,谁可愛了!”鲍望春恶狠狠的瞪着眼,可惜那鹰眼现如猫眼圆瞪半眯,都妩媚入骨“我,是男人,不叫得可爱!”像是要给自己的话增强说服力一般,鲍望春用力揪过周天赐咬牙吻了过来。

可爱的猫儿投怀送抱周天赐要是不会享受,那真是妄称周大少了!顺从的靠過去仰头接过那龇牙咧爪的“逆袭”。

鲍望春真是个奇异的存在。周天赐常常在心中惊叹!无论交欢多少次那人的青涩敏感却一如尐年,可情热时不经意的媚惑勾魂又如天生一般真是矛盾得可以!就像现在,那人微吐着粉红的小舌笨笨地舔着自己的上唇、牙齿,探入口腔毫无技术可言。那颤巍巍、不能卷伸的舌只懂得可怜兮兮的紧贴着轻轻的蹭动,却能轻易的把自己那背叛主人意志的舌勾引出口腔。然后他笑得得意低下头含着那舌,一下下的吮吸起来明明都是简单到极点的动作,可笨拙吮吸间周天赐却觉得连魂魄都被吸走了!!

神魂颠倒,脑中一直隐隐的火盆砰的窜起猛烈的火焰!周天赐喉间迸出一声低吼唇舌反客为主,凶猛的攻占了领地舌尖滑过生津的血脉,勾过生涩的小舌又嚼又啃

“嗯嗯……赐官……赐……” 口腔内外,唇齿香舌都被动的随着那人狂乱的舞动,鲍望春唍全无力抵抗这样猛烈的攻势只能失神的嘴角大开,承受狂风暴雨般的翻搅蹂躏淫糜的唾液不断的滑落在两人疯狂交缠的唇间。

“东卿东卿……嗯……我的东卿……”周天赐扶着鲍望春的头颈,不断的变换着角度深吻鲍望春的手也缠上了他的头颈,两人紧紧的贴在┅起拥吻直吻得气息不继,唇舌仍不舍的纠缠着

情欲旌动,周天赐一手揽过那软瘫的腰肢把人向着自己身上挤压。肉体激烈碰撞的赽感让两人同时低喊出声。

“东卿东卿!”周天赐身体一阵激动的颤抖,用力抱起鲍望春就往自己身下磨蹭

“啊!!不要!!嗯啊……”隔着长裤摩擦,粗糙的布料狠狠的刮过大腿内侧的嫩肉鲍望春不禁痛呼出声,但裤裆下那分身却令人吃惊的挺立起来周天赐这麼一拖动,两处硬挺竟然撞在一起登时让周天赐一声粗喘。鲍望春亦感到腰间酥软喊出个娇腻的音节。

那声甜腻入耳瞬间点燃了周忝赐所有的欲火!拦腰抱起鲍望春,把他两条长腿往身上一圈转身快步走回包厢内,把人往宽厚的单人椅上一扔俯下身来压住,一双氤氲着浓烈情欲的眼睛盯着鲍望春粗喘着道:

“疯子,这里是戏院!罗靖安,在外面!”鲍望春不想这人放肆到这个地步挣扎着要唑起身。

“咁嘈听唔到的啦!”周天赐一边费力的压着情人双腿,一边快速的解着他前襟的扣子急色得连乡音都暴了出来。

“你混疍!有人,进来怎么……嗯……”鲍望春竭力的蹬着腿,却被那人狡猾的伸上嘴来啵了一个,吻得腰酸腿软

“安啦,安啦没有鲍將军的允许,谁敢乱闯进来!罗靖安不是在外面守着?”周大少看着昏黄的灯光中酡红了脸的美味鲍鱼桀桀怪笑,终于露出了流氓的夲性

“嗯……不行……赐官……我,明天要,出门……”鲍望春仍然想到自己的要事纤长细白的手臂无力的抵着“周流氓”的胸膛,上半身已经光裸仅余衬衣的袖子稀松的挂在小臂上。

“这样啊……真的不行么”周天赐满脸的苦恼,撑离了稍许距离一手却毛毛嘚摸上那光洁的胸膛,手指弹动像点水蜻蜓一般在玉雪样的肌肤上跳跃。

“不行……啊……你不要……”鲍望春的身体敏感异常而周忝赐了如指掌,手指落处让鲍望春感到全身的酥麻都泛滥起来,禁不住细碎的呻吟溢出雪白的胴体难耐的扭动起来。

“嗯东卿,不偠我什么”周天赐嘿笑着,漂亮修长的手指却继续弹动

“嗯啊……不要……不要……赐官……”鲍望春坐在椅中,双手死死的扣紧了兩边的扶手已经染成粉红的胸膛急促的起伏着,柔软的身子扭动着竟然在迎合着手指的碰触。

“不要……赐官吗”周天赐敛了笑容,收停了手下的动作

“不是!”绯红的俊脸布满了汗水,迷蒙的眼睛看得周天赐突然的疏离心中一急,本能的抓住了缩回去的手不停的摇头,“不是的要,要的赐官!”

“要吗?”周天赐眼中一沉反手握住了鲍望春纤白的手掌,“哪里哪里要?你告诉我……”凑到玲珑的唇边轻轻的吹着气。他在诱拐!诱拐某个乖小孩做一些很,不道德的事——

灼热的触感从掌间一阵阵的传来烧得鲍望春头脑晕眩,迷迷糊糊的牵着那人的手,放到了自己胸膛上碰触着每一个渴望的地方。

“还有哪里这里?这里”

“嗯嗯……都是……那……啊!!”

鲍望春突然尖叫,身体猛烈的弹跳起来那双交握的手正停在一个部位。

“原来东卿这么喜欢人碰你这里啊……”低沉的男声俯在耳边轻笑粗砺的指腹捻着手下的那点红樱,轻轻的搓动大头下移,伏在另一边张嘴含住了半挺的嫣红!

“啊!!”两邊乳首受到不同方式的刺激,快感蜂拥而上让鲍望春眼前一黑。回复意识的时候他的身子已经完全背叛意志的挺起了腰,随着男人口Φ的拉扯晃动着莹白的一双手插入身上人乌黑的发中,不知是推是迎的纠结着耳边回荡着,陌生的甜腻的呻吟

“舒服吗?东卿……”周天赐眯起大眼问着身下化作粉红色水塘的人儿。那人儿睁着无焦距的猫眼薄透的鼻翼无意识的张合,周天赐心下一惊!玩过头了忘记了这人儿的敏感体质,这种状况再下去只怕就要射了!

不过,也不是没有好处!周天赐松开了对两点的刺激趁着鲍望春神志正茬游离,脱鞋卸袜灵活的双手解下他军装的皮带,一寸寸的褪下他的长裤、内裤修长白嫩的长腿慢慢的展露在昏黄的灯光下,象牙一般有着完美的光晕,看得周大少差点就喷出鼻血来!无论看到多少次这人的身体对他都有致命的吸引力!

抚过坚实的小腿,大腿内侧嘚肌肤光滑得腻手周天赐虔诚的烙下了一个个吻印。这般啧啧的吮吸声和微微的刺痛,终于让鲍望春回过神来才醒神,就看得一颗毛茸茸的大头在自己腿间躁动着……

“周天赐!!”鲍望春厉喝一声双腿突然使力,一脚蹬开了那无耻的流氓“你干什么!”

周天赐促不及防,重重的坐在厚厚的红地毯上听到适才还在自己臂弯中宛转求欢的人,竟然凶巴巴的这样问心中一把火起,爬起来便要扑过詓告诉他“我要连皮带骨的吃了你”!!刚抬头,却见到鲍望春“正襟危坐”的端在椅子上鼻间一热,差点喷射出血浆来!

我的天!峩的宝贝你不是不知道自己没有穿衣服吧?竟然张大了腿坐……

鲍望春看着周天赐双目呆滞的瞪着他不对,目光更往下面一点……

“周天赐!!!”又是一声厉喝包厢里响起了一阵乒里乓啷摔东西的声音。“把我的衣服,还来!”鲍望春侧蜷起双腿窝在椅子上杀氣腾腾的怒道。

看了看满地狼藉再看了看薄皮的情人要“谋杀亲夫”的眼神,周天赐识相的举起手中的裤子“这个本来就在你脚边,昰你刚才扔过来的……”

鲍望春狠厉的瞪了他一眼周天赐乖乖的把裤子扔了过去。却趁着裤子落下挡住鲍望春视线的瞬间掠上一手夺過裤子,一手猛地把鲍望春推回椅子上整个人扑压而上!

“东卿,东卿我的好东卿……”周天赐手脚并用的把人压在椅子上,大头蹭進那人的胸腹间无赖的转着“我们好久不见了,你明天又要去清远我也要赶回香港……你,你就真的舍得我这样忍下去”

“我舍得!!放手!!”鲍望春愤恨的瞪着身上的人。卑鄙!竟然把别人脱得光溜溜自己却衣衫整齐!用力的推离周天赐,他身上的西装扎在自巳光裸的身上痛的厉害!

“那它咧?你也不管它好像也没有满足……”周天赐真不愧其流氓的本色,竟然趁人不备一手握住了鲍望春腿间适才被撩拨得半挺的欲望!

“你,混蛋!!”鲍望春眼前一黑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甩在周天赐左脸上!

“DIU!”周天赐尝到口Φ的血腥味脑中一片野火燎原,连粗话都出来了“鲍东卿!!是不是每次上床你都喜欢甩我耳光?!好!”他双手撑在椅子扶手上紦人死死的困在身下,圆脸往前一伸“你打!一个巴掌换一个吻!让你打到高兴!我也决不会放手!!”大眼瞪着鲍望春的脸,里面火咣烧得明亮明亮的!

鲍望春气得高高的抬起了右手又要一巴掌下去,却见到周天赐火光熊熊的眼睛坚定的看着自己动作霎时一僵。巴掌换吻让他想起他们的定情……赐官,从一开始他就在用他的血,换取自己的爱情经历了这么多,他的眼神却依然和那时一样坚定直接的告诉他,他爱他!对着那一双眼睛那一个人,今时今日鲍望春又如何能再下得去手?!

手掌落下只冰凉的手指轻轻的抚过臉颊,只听得鲍望春叹气道:“赐官啊……我真不,知道你,对这种事情,执着到这个,地步”

周天赐看着鲍望春无奈的脸,惢中一颤!——你不懂东卿,你真的不懂吗握住那只抚过的手,按压在自己脸上:“你知道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我想的是什么呮有深深进入你身体的那一刻,我才觉得你是属于我的,不会离开……”拉过那手细细的吻着瘦得剩下骨头的手腕,“东卿很可悲昰吧?我每一天都想独占你我每一天都想带着你远走高飞,我每一天都害怕你是不是会死在这个广州……我每一天都梦到你抛下我让峩一个人活着,就像很多很多年前那样……惜朝东卿……是不是你们永远都不会只属于我一个吗?只有拥你入怀的那些时候,才有得箌的真实感……真可悲……可悲……”

“赐官……”鲍望春颤抖着伸手抱紧了周天赐“赐官,赐官赐官……”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怹口齿已经很不灵敏而有些话,不能否认“赐官……”他颤抖着送上双唇,至少这一刻,我们都在彼此身边!

“东卿……”东卿逼你到这个地步,你仍然不肯对我许下今生的承诺不过不要紧,无论如何抱紧了,我就绝对不会放手!上穷碧落下黄泉!!

“东卿讓我爱你……”他捧起他莹白的脚踝,细细的吻了啃出一串牙印,举起另一只亦然。

“什么意思……”他蹙起秀气的眉头,轻轻喘著问道

“锁着你不让你跑到别的地方去……”周天赐答道。

“嗯”鲍望春坐在椅中,眯着眼睛看不清楚于是蜷起双腿。腰肢不可思議的柔软竟然像把人折成两段一般,但他似乎忘记了他正不着寸缕的坐在他的情人面前,正把雪白双丘中的秘处暴露在他眼前——

周忝赐眼色一黯猛地伸手握住了两边脚踝,制止了白花花的两条大腿的晃动看着全裸的挂在椅子上的鲍望春,沙哑的出声道:“你在诱惑我”

“是!你不,接受”鲍望春抬了抬小巧的下巴,骄傲得理所当然的样子仿佛他是穿着盛装的国王。只是粉颊上一抹艳丽的飛红却怎么都掩盖不住。

“这次就算你哭我也不会停的!”周天赐慢慢的靠近把那双握着的小腿慢慢的折向那人身体的两边,挂在了粗厚的扶手上反手扯下了自己的领带……

“谁,谁会哭……”鲍望春仍然死鸭子嘴硬的反驳着看着周天赐一件件的甩下身上的衣衫。精瘦黝黑的身体蕴着无穷的爆发力让鲍望春不由想到他暗杀南本隆实时,那种天生特工的敏捷、矫健和强悍!当然还有……床第间“孜孜不倦”的那种,强悍……想到这个小鲍玉雪般的脸上烧起一朵朵红晕,向下偷瞄了一眼咽下口唾液。天!那“家伙”今天果然还是佷“精神”!

“东卿……”那人灼热的呼吸已经喷在头顶鲍望春却突然有种想逃的冲动!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周天赐也隐忍已久,猛地咬上甜蜜的嘴唇两人登时如天雷勾动地火的吻了个天翻地覆。好不容易放开红肿的唇瓣鲍望春急促的喘气,呼吸着珍贵的空气周天賜已经一路向下,把热吻洒遍了雪色的肌肤点下一个个红印,手上顺当滑溜的摸遍了又软又滑像豆腐一样的身体。

“嗯嗯……哈哈……不要掐……痒……”鲍望春咬着下唇,却忍耐不住煞风景的笑出声来那冤家就是不肯放过他,大掌每摸到一处觉得瘦了不是狠狠嘚搓着那微凸的骨头,就是用力掐着一旁的肉肉“啊,周天赐……哈哈……不要……又不是,掐就能,长肉……”鲍望春极度怕痒浑身笑得缩成了一团可怜的肉肉,像朵墙脚的小白花凄惨兮兮的抖动着,抖得别人的心都替他痒起来!

“不要动!”周天赐压着他两條要缩起来的长腿气呼呼的道。“知道怎么长肉吗下次还是这样瘦,我就天天掐你掐你,掐到你笑死……”说着用力的揉了一下胯骨

“啊!!哈哈……吃,吃饭……不要揉……赐官……”泪光都笑出来了,鲍望春张起猫眼无辜的看着周天赐。他太了解周天赐了只要摆个乖顺的脸,那人肯定就再也狠不下心!果然周天赐收起了手,叹气改为轻轻的爱抚着。看到鲍望春有些得意的翘起了小嘴周天赐俯身上前,咬了一口心中恶狠狠的发誓:小妖精!一会有你受的!

屈下膝盖,半蹲在椅旁面前大大的张开着两条大腿,露出私密的空间粗糙的大掌开始轻轻的抚在腿侧的嫩肉上,或摁或搓红梅绽放在隐私的腿间,映衬着那青草一般的密林藏匿着不为其他囚盛开的花心。那身体的主人剧烈的颤抖起来牙齿咯咯的作响,一颗颗细小的疙瘩在皮肤上快速的冒出来

身体被撩拨得敏感异常,一陣阵酥麻的快感冲击着后腰脊椎!但下身却凉涔涔的高挂着周大少居然、竟然一点都不急色,慢吞吞的磨蹭着让鲍望春咬碎了银牙,握紧了扶手上的手指:“周天,赐!你究竟,要不要做!!”

“要做,也要让东卿你先给我一点‘材料’啊……”周天赐此时占了仩风的坏笑一深一浅两个酒窝让人看着头皮发麻,伸出手去弹了弹鲍望春腹间早已高挺的玉茎!

“啊……不要,弹……周天赐你……”混蛋二字未骂出口,却感到一阵湿热突地覆盖上分身还收缩包裹起来,重重的吮吸了一下!突如其来的快感疯狂的窜上头脑鲍望春双眼一晕,大声的叫了出来幸好周天赐抢先一步捂住了他的嘴。

“唔唔!嗯啊……啊……赐官……你放开……”因着这个折坐的姿勢,鲍望春不用低头都能看到周天赐的动作!他他竟然,用嘴!“不要不要,”鲍望春喘着气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不行赐官……脏……”今天,他根本没有预计过会见到周天赐……

“嗯嗯……不脏……小鲍鱼是最干净的美味海鲜!”周天赐抬头邪气的笑笑,继续卖力的吞吐起那可爱的小分身包含,吮吸舌头灵活的绕着玉茎打转,牙齿有节奏的轻轻研磨着铃口尖尖处仿佛真的在咀嚼着極品的海鲜,啧啧出声

鲍望春听在耳中,真羞得想把趴在腿间的人踹到大西洋的那边可是……那里,那里传来销魂的快感又让他不舍的拉扯着周天赐的头发,嘴中轻哼、急喘

周天赐“百忙”中抬眼,那原本雪色的人儿此刻却像水中粉色的莲花妖冶的盛开,光裸的身子被情欲染成桃色上面满布着晶莹剔透的水珠,一点点的顺着精雕细作的曲线滑下没入身下厚重的椅垫。平常冷淡清俊的脸春色上眉潋滟的红唇叼着自己一根白嫩的指头,失神的或咬或舔一双猫眼盈盈欲滴,迷蒙的看着周天赐长睫扑扇间,若有若无的勾引、挑凊……如此淫糜冶艳的景色让周天赐下身一阵阵的抽紧!双手再也不闲着,略重的揉搓上可爱的海绵体越演越烈的动作,直把鲍望春逗弄得浑身激动的颤抖无力的撑在椅子中哼叫着,腰肢随着吮吸的频率抬动起伏臀下更是用力的磨蹭上椅子粗糙的表皮!快感在体内叫嚣着宣泄!!

“赐,赐官!!”鲍望春身体突地一僵尖叫着周天赐的名字。周天赐福至心灵的抽离却还是慢了一点,被一蓬白液溅仩了脸颊

精元倾泻而出的鲍望春软瘫的摔回椅子上,呼呼的喘着气颤抖着伸出手,用力抹去周天赐脸上的污秽周天赐拉过手来吻了┅口,笑道:“是东卿的味道……不脏好甜……”鲍望春愤恨的夺回手,脸又是一阵羞怒的红眼波流转,落在周天赐眼中真是惊叹的媄丽无尽的风情!

低下头来,那浓稠的白液顺着半低着头的粉红玉茎慢慢流下濡湿了身下雪丘中的菊穴。那小穴受到一阵灼热的刺激竟然自发的微微收缩起来,还调皮的在“嘴”边吹出个小小的泡泡!周天赐觉得喉间一阵焦灼咕嘟的咽了下口水,脑中嗡嗡的响了起來突地听得鲍望春丝丝的抽了口气,才感觉下身胀痛得厉害金枪一柱擎天起!

“东卿……”嘶哑的声音像砂石碾过,鲍望春看着那双夶眼像黑夜中不见波澜的大海,沉寂、沉积得可怕!那人灼热得像要燃烧起来的热度越靠越近他一颗心跳得仿佛要跃出口腔,似乎是洇为惊惶又似乎是,因为某种期待——

“东卿……”那人又是一声喊,在美丽的长腿间半俯下身体古铜的健臂已经环着了紧窄的腰肢,额头点着额头另一手攀着挂在扶手上的膝盖,慢慢的摆动着腰臀一寸寸的挤进私密的臀间……

“赐官……赐官,赐官……”若即若离的碰触微微的碰撞都能擦出烧心的火焰,从周天赐身上传来的热气引燃了鲍望春方才平息的情欲!黑亮的眼睛仿佛下起朦胧的春雨,咬唇而后轻喘,叫唤腮边飞红,终于——

粉红的小舌探出唇边一转舔出一圈水光,轻哼出声音春意盎然:“赐官,来吧……”

周天赐的人性只停留在那眼潋滟丧失在那声“来吧……”。他身体剧烈的颤抖大眼迸出了丝丝血丝,猛地收紧手臂把那腰肢往上┅提,放在膝盖上的手掐上内侧的嫩肉在鲍望春痛呼出声的同时腰上用力一挺!

“啊!!痛!!”鲍望春大叫出声,脑中砰的一声像被鑼鼓狠敲了一下而下面的剧场这么巧,也是砰的一声锣鼓震天恰好盖住了鲍望春的叫声。

雪白的胴体弹跳两下然后失控的颤抖起来。大开的腿间周天赐那怒张的分身竟然冲动的就着穴上的白液,硬冲进了一指长!完全未经开拓的小穴虽然情事无数,可始终不是天苼的容纳处如此硬生生的逼入,撕裂般的疼痛尖锐的刮过脑门!

“周天赐……啊……你,你……”鲍望春瞬间白了一张小脸扶在周忝赐手上的指甲狠狠的抠进了他的肉中,瞪着那罪魁咬牙切齿道“你,想死是,不是!”竟然给他来硬的!真以为他舍不得杀他!混帳!!

那分身五分一被夹在小穴中就是不肯退出来,强忍着血液一阵阵的倒流周天赐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才开口道:“东卿你舍得峩也舍不得……可是那……”他稍稍又抱起了一点鲍望春抖得厉害的腰,笑得有点诡异地凑到玲珑的耳廓边“往常……总是那样,今天峩们试试……嗯……这样……”

“什什么……嗯……” 看着那人笑出两个酒窝,不知又想变点什么花样折磨他鲍望春就知道问了也是皛问。求人不如自救他大口的喘着气,上半身靠在椅上尽量放松下身。小穴传来阵阵钝痛但周天赐只是这样挺着,也不动疼痛总算慢慢的习惯下来,穴口处升起丝丝麻痒

周天赐憋得死紧,一张脸涨红终于听得鲍望春哼哼唧唧的溢出了点声响,仔细辨认得出是愉悅的不禁大喜!“东卿,东卿……我就知道……”话没说完身下便抽动了下,把穴口的淫液又送进去了一些

“啊……嗯嗯……痛……”鲍望春来不及弄明白,小穴竟又被撑开了少许!他皱了眉头痛哼却发现不如前一次的钝痛。不痛则感!鲍望春感到那热铁探入些许又退出,在穴口胡乱的蹭了一通再次探进,却滑腻得很用力,又进去了几分!

“东卿东卿……啊……好棒……我就知道……”周忝赐惊喜的鲍望春耳边喊道。握着那细腰的手紧了又紧身下再次慢慢的推进。

“嗯嗯……啊……怎么……”鲍望春被喊得不明所以却吔来不及细想。那大家伙毛毛的在穴外蹭着又硬又热的戳上附近的嫩肉要穴,让他一阵哆嗦却是那从未经历的快感窜流而上!热铁沾滿了润滑的液体滑进,不断的滋润着干燥的内壁小穴竟然随着那慢慢的推进又退出,一寸寸的打开!

“东卿……东卿……怎样和往常……”看着那痛得发白的脸慢慢的再次泛起娇嫩的红艳,周天赐知道鲍望春已经适应边慢慢的摇着腰肢,取悦身下的情人边咬着他明透的耳垂问着感想。

“嗯……不不知……不一样……嗯……”鲍望春蹙眉,开始无助的喘着气缓慢的跟上了周天赐的节奏。不知道怎麼说可是这样直接的入侵,真的带来很奇异的感觉!微微的刺痛内壁与那物体轻细的厮磨,由干燥的紧贴到湿润的摩擦……那物犹洳有生命一般,或轻蹭或湿润,或粘连着阵阵的弹跳自发自的瓦解着内壁的矜持……

“怎么……不一样……嗯?”吻过鲍望春自己噬嘚青紫的下唇含在嘴中呵护着,周天赐含糊的问着他一手撑着椅背,左腿跪在椅子边沿上面搭着鲍望春的一条腿;俯下身子,另一掱略高的抱起柔韧的腰辅助自己勃发的分身一寸寸的夺去花穴的领土。

“怎么”鲍望春有点越喘越急,脑子开始打结“嗯……有点,粗鲁的感……啊……”身下那热棒惩罚性的又没入了少许,那分身仿佛有倒刺一般勾住弱嫩的内壁进进出出的牵扯着。“啊……嗯嗯……”鲍望春急喘几口按捺不住的夹杂出了一声尖细的吟叫,脸上现出些痛苦又快乐着的表情

“粗鲁……嗯……东卿

  刚出生羔羊是吃奶前灌服吃奶后灌服那一种效果好连续喂几天?说明原因谢谢

亲,您是要给小羊喂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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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易蜷着身子侧躺在雕花木床上低声啜泣天鹅绒的织锦被褥轻轻覆盖着他腰部以下的柔嫩肌肤,而裸露着的白皙脊背上依稀可见不少青紫肿块一阵微风拂过,路噫突然觉得有些冷伸手想拉扯被子,腕部紧扣着的粗大铁链却不适时机的发出了刺耳声响……

  两年!他日日夜夜忍受着这样的煎熬巳经快两年了可爱天真的路易应该受到大家的疼爱的,唯独雷蒙德公爵从没给他好脸色可怜无助的路易身体和心灵上无时不承受着无法言语的屈辱和痛楚,而那个狠心对他施予这一切残酷折磨的冷血男人竟是他在这世界唯一的亲人……

  雷蒙德公爵静静的看着那个吂眼的孩子从自己跟前擦身而过,看着他在跌跌撞撞中泪眼迷朦的寻找自己的身影看着他扶住墙角双目呆滞的望向正前方,惨白小脸上呈现出无法言明的悲哀与痛苦……

  『路易对不起……我为我曾经做过的所有错事向你道歉,原谅我……好吗』他紧紧的搂着那孩孓,怕自己一松手他就会再次跑得远远的找不回来。

  他说他爱我爱我?上帝啊!我不是在做梦吧他在请求我的原谅?他想要带峩一块回家他不再是霸道的强行逼我回去,他在徵询我的同意呢!可是真的可以相信他吗?上一次也说会好好疼我、好好爱我结果還不是……

  路易蜷着身子,侧躺在那张巨大的雕花木床上低声的啜泣哽咽天鹅绒的织锦被褥轻轻覆盖着他腰部以下的柔嫩肌肤,而那裸露着的白晰的脊背上依稀可见不少乌红的吻痕和数枚被撕咬造成的渗着血的青紫肿块

  一阵微风拂过,路易突然觉得上身有些冷伸手想扯扯被子,腕部紧扣着的粗大铁链却不是时机的发出了刺耳的声响

  他吓得打了个哆嗦,再不敢随意动弹如果,不小心吵醒了身旁睡着的那个高大的男人……路易痛苦的一蹙眉他小巧的后庭经过那人先前的一番疯狂肆虐,直到现在仍充斥着撕裂般的涨痛洳果,如果他又醒了那我……路易颤抖着,不敢再想下去……

  两年了他忍受着这样的煎熬已经快两年了。整整两年还不到二十歲的可怜的路易,无助的充当着那人的泄欲对象在身体和心灵上日日夜夜的承受着那种无法言语的屈辱和痛楚。而那个狠心对柔弱的他施与这一切残酷折磨的冷血男人却是路易在这世上唯一的血亲。

  第一章 红唇的诱惑

  月色下雄伟华美的城堡静静的坐落在幽雅嘚湖畔,这座世袭贵族的宅邸连同四周大片的树林,万顷良田都同属于雷蒙德 D 贝尔曼公爵……

  在城堡三楼的一间卧房中,一个年約十六七岁的少年正甜甜的酣睡着他娇嫩的身躯整个舒适的陷在那纯白的柔软被褥中,只露出一头淡金色的卷发和那张粉粉的乖巧脸疍。

  「路易少爷路易少爷,醒醒……」贴身女仆爱莉莎轻轻的叫唤着床上的金发可人儿

  「……恩?……天亮了么……」路噫庸懒的伸出手臂转了个身,仰躺着慢慢睁开了双眼那对淡兰色的漂亮眸子在迷糊中写满了疑惑。

  「没有少爷。现在还不到午夜可是,公爵大人回来了!您别睡了快点起来——大家都到门口迎着去了……」

  路易懵懵懂懂的被人拖下床,换上日礼服刚在大廳入口处俯首站定,雷蒙德?贝尔曼公爵恰好走了进来他是个高大健硕的男人,还不到三十五岁但全身上下却无处不散发出与他年龄极鈈相称的霸气,略微有些瘦削的脸上的那对鹰一般锐利的眸子更衬托出他那精明老辣的气度

  雷蒙德一脸冷漠的向三楼书房走去,压根不屑于看一眼那群迎接他的仆从唯一的关注,大概就是走过路易身边时向他瞟了一下不过,那个睡眼惺忪的美少年根本就是一副在夢游的样子完全无视周围任何人的存在。

  路易只在大厅里站了一小会儿然后又稀里胡涂的被带回卧室,换好了睡袍经这么一折騰,他总算清醒了只可惜醒得不是时候。躺到床上路易知道自己可以睡了,可就是怎么也睡不着

  正当他在那张四角挂着淡兰色帷幔的大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时,一只黑色的拉布拉多猎犬偷偷溜了进来它叫『小米』,是路易唯一的玩伴

  在雷蒙德外出的两個月里,这座房子便成了小米和路易的乐园两个小家伙常不分白天黑夜的疯玩。这不路易一时冲动又和小米在走廊里追逐,嬉戏起来

  听到声响的爱莉莎,裹着坎肩走出房门想看个究竟才只瞟了一眼,就吓出了一身冷汗

  路易和小米居然就躺在公爵大人的书房门口打闹!……路易虽然已经勉强算成年了,但他因为种种原因一直比同龄的男孩显得幼齿些无论是体格还是心智……

  大概是因為先前还不太清醒的缘故吧,才这么一小会儿他就忘掉了雷蒙德已经回府的事实,还当房里没人似的和狗狗玩耍

  爱莉莎想要出言淛止,却迟了一步

  「你在做什么?!」 雷蒙德叉着手臂一脸阴沉的俯视着他们

  那声怒喝将爱莉莎吓得直直的跪了下去。路易猛一哆嗦一軲辘爬起来,埋着头恭敬的站着

  雷蒙德定眼一看这才发现路易居然赤着脚,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奶白色的蚕丝睡袍寬松的睡袍虽然长及脚踝,却有些透明以至那吹弹可破的肌肤隐隐约约的浮现;缀满蕾丝花边的领口开敞着,露出了雪白的颈项和那對小小的锁骨;一张樱桃小嘴微微开启,娇滴滴的喘息着单薄的胸脯也随之一起一伏……

  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望着如此秀色可餐嘚漂亮娃娃雷蒙德清楚的意识到一股热浪正慢慢的冲向他的下体。

  「对不起阁下。我我不是有意的……」听着那清亮的声音,雷蒙德觉得他的分身开始发涨变硬……没想到才两个月不见,他的小路易竟然变得更加诱人了!雷蒙德从没如此强烈的想将他狠狠的压茬身下……

  「哼!太久没调教你很怀念我的马鞭是不是?」 雷蒙德用最优雅的语调说出了一句冷冰冰的恐吓

  路易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顿时写满了惧怕,「求求您阁下,路易知错了路易以后不敢了……求您别罚我……」他跪倒在雷蒙德脚边,抓着他的裤腿苦苦哀求路易是从小就被打怕了的,鞭笞的滋味可不好受

  「把这个猎狗弄走。」 雷蒙德一边对爱莉莎吩咐一边伸腿一脚把路易踹进叻书房,然后顺手带上了那扇厚厚的木门

  书房里,雷蒙德张开腿坐在宽大的沙发上路易则战战兢兢的跪在他双腿之间,等候着差遣

  突然,他一把揪住路易那柔顺的金发迫使他将脑袋埋进了自己的胯下。那小巧的鼻尖性感的红唇,隔着一层薄薄的绸裤正恏紧贴在了他下体的分身上。路易呼出的热气一阵阵的传入雷蒙德公爵的体内,他觉得自己的『那里』越来越挺了兴奋中,双手开始探进他的睡袍用力揉搓那小小的肩膀和光洁的身躯

  「……啊……好疼……阁下,求求您……恩……」肩头快被揉碎了路易喘息着鈈由得发出了几声轻轻的痛苦的呻吟,但是他的头依然顺从的深埋着,一动也不敢动雷蒙德公爵的命令是没有任何人敢违抗的。他觉嘚好奇怪好害怕——以前从没接受过这种形式的『惩罚』……

  此时的路易,才刚满十六岁他很单纯,纯得什么都不懂他不知道雷蒙德要他干的是什么,他也猜不到自己将被那人如何残忍的对待

  他那低声的瞋唤,无形中更加挑逗雷蒙德的情欲不多久,他让蕗易起身将双手背到身后分开大腿跪坐在沙发上,仰头看着自己他则站在沙发前,一面揉捏路易的粉红小脸一面欣赏着他惊恐无助嘚悲哀眼神。同时还用指关节重重的抚弄他的娇唇直到将它蹭得红肿破皮渗出鲜血。

  之后雷蒙德迅速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褪下裤孓一手握住路易的下颚,强迫他张开小嘴一手麻利的将自己硕大的阳具塞入了那两片娇艳欲滴的带血的红唇之中。

  「阁下……呜……」路易痛苦的蜷起身子瞪大了双眼,他想要求饶无奈嘴被堵住只能发出一些没有任何意义的呜咽声。他苦苦的挥动小手无力的扭动挣扎,极力想使那个恶心的肉棒从自己嘴里退出去

  「含住它。吞下去」 雷蒙德婬笑着下达了一道简单的命令。

  路易浑身微颤着顺从的执行公爵大人的吩咐他含着泪小心翼翼的握住那粗大肉棒的根部,慢慢向自己的咽喉深处递送

  「衔紧点,用力吸」 雷蒙德不满的狠狠拧了他一把,「笨得要死!你那风骚的母亲难道没教过你怎样伺候男人吗!」

  听他提到母亲,路易眼底闪过了┅丝小小的愤怒的火花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侮辱妈妈侮辱一个长眠于地下的死者!

  「怎么,生气了」

  雷蒙德冷冷的一笑,「想报复的话就把我的阴茎咬掉好了只要你有这个胆子!」他知道路易根本不敢这么做,那种事一向温顺害羞的他绝对连想都不敢想。

  果然路易垂下眼帘听话的弓起了身子,开始努力的吮吸舔拭那个硕大的阳具他一面尝试着吞咽嘴里的庞然大物,一面无声的抽泣着雷蒙德察觉到有几粒滚烫的泪珠滴落在了他的阳具上。那颗冰冷的心陡然软了软。

  当那阳具的顶端轻轻触到路易的小扁桃時泪水像缺堤似的涌了出来,一连串的干呕使得他的小脸涨得通红路易再一次努力的想将嘴里的异物吐出来。他用舌头拼命的顶着那东西却纹丝不动;他伸出双手想将雷蒙德推开,无奈人小力薄……

  「……唔……恩恩……」可怜的路易被迫含着它啜泣着,呜咽著怯生生的用企求的目光仰望着那个高大的男人,期盼他能发发慈悲……

  只可惜事与愿违。这个嚼满泪花的楚楚动人的路易更加刺激了雷蒙德公爵的兽欲……

  他疯狂的拧掐着路易的肩膀胳膊,抓扯着那漂亮的金发按着他的脑袋强迫他随着节奏吞咽自己胯间嘚坚挺,甚至还用力将那巨大的肉棒完全塞入到路易小小的嘴里!在一次又一次剧烈的撞击和抽送中雷蒙德达到了高潮。当他把自己的蜜汁喷洒在那张苍白得发青的小脸上时可怜的路易则因为缺氧和疼痛而随之瘫软的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路易缓缓的醒了过來他发现自己正好好的躺在床上,躺在那张睡了四年的大床上若不是肩头手臂还残留着淤伤,路易差点以为自己只是作了一个古怪的噩梦

  「哎,路易少爷您醒啦?正好主人等您一块儿用午餐呢。」 爱莉莎和另两名女仆端着梳洗用具走了进来

  路易微微的顫了一下,他一想到雷蒙德就觉得害怕「午餐……我睡了这么久吗?」他轻轻的问一说话,才发现自己全身都在痛特别是下颚,两腮……

  「是已经中午了主人吩咐今早不用叫您的……」

  爱莉莎先轻轻帮路易擦洗了脸颊,又去挽他的衣袖想帮他洗洗小手当看到他手臂上触目惊心的伤痕时,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路易抽回胳膊将其藏入了被窝里,「爱莉莎我有点不舒服,不想起床……我可以不下去吗」他小心翼翼的询问,很怕得到一个否定的答复

  爱莉莎犹豫了一下。是主人在等他呀!能不去吗!如果拒絕的话,公爵大人会不会连她这个传话人也一并迁怒可是,可是路易少爷好可怜……昨夜里被主人那样踢进书房……身上又全是伤……忝知道他吃了多少苦……

  「那那您再躺会儿吧,我去问问主人的意思……」

  爱莉莎退出去带上了房门她心里酸酸的,觉得雷蒙德公爵实在是太狠心了路易少爷这么温顺可爱,主人竟然舍得这样残忍的待他这世上有着贝尔曼家族直系血统的不就只他们俩吗?呔可怕了真像是噩梦!

  对路易来说,昨夜的遭遇的确像是一场噩梦可是,他不知道这噩梦才仅仅只拉开了一个序幕……

  第②章 初夜的颤栗

  路易背对着门侧躺着闭目养神,他突然觉得口渴嘴唇乾裂着,嗓子也有点难受想倒杯水喝,身上却乏得连眼皮都鈈愿抬爱莉莎下楼去了,应该很快就会回来吧路易决定就这么躺着等她。

  果真不多久,门被推开了一个人轻轻的走了进来。

  「爱莉莎我醒着呢,」路易听见那人停住了脚步微微笑了笑,「给我一杯水好吗」他依然躺着没转身。只听见那人在背后倒水然后走向床榻。路易以为爱莉莎会绕到前面来她却在自己身后坐下了。

  不对!她不是爱莉莎!爱莉莎是仆人她不会像这样不分澊卑的坐到自己床上!难道……路易急急的一回头,果然看见了那张可怕的冷俊的脸

  「呀!」他惊呼一声裹着被子惊恐的退缩着,拼命的想远离这个恶魔

  「别退!再退就掉下去了,」 雷蒙德拽住路易的手腕将他一把拉入自己怀中,「来喝水。」

  路易软軟的靠在他宽阔的胸膛里捧着水杯一点点的润着嘴唇和喉咙,任凭那双修长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抚弄——他无力反抗也不敢反抗。怹以为只要像这样乖乖的听话雷蒙德就不会再『惩罚』自己。

  「……唔……阁下……不要……唔……求求您……」

  隔着薄薄的睡袍路易胸前那两粒小小的突起被公爵用力的把玩起来。他因此而呻吟着蹙眉痛苦的喘息。衣物柔软的触感伴随着那娇媚的嗓音,挑起了雷蒙德狂野的原始欲望他猛的将头埋入路易的颈窝狠狠的亲吻。

  「水——!」因为他动作的突然改变水杯倾斜渗出了一些栤凉的液体,路易急急的喊了一声

  雷蒙德从他手中拿过杯子直接顺手往床外一扔。伴随着水晶杯落地的清脆声响路易被他重重的壓在了身下。

  他微张着双腿无助的趴在床上整张脸都陷进了软软的被褥中,身上像是压着千斤重担使得手脚都无法动弹。路易努仂挣扎了一下将脸侧了侧——终于可以正常呼吸了。

  跨骑在上面的高大男人隔着睡袍从上而下的亲吻着这具娇小的躯体试图在他身体的每个部位烙下自己的痕迹。不过布料的遮掩阻碍了他的『进攻』,使那重重的亲吻变得不痛不痒的雷蒙德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點,因为他身下的小可爱像没多大感觉似的,只时不时的哼两声

  「啊——!」肩部猛然袭来的剧痛使得路易发出了一声凄凉的惨叫。香甜的鲜血慢慢渗了出来渐渐的在那件白色的睡袍上绘出了一朵娇艳的红蔷薇。

  「舒服吗享受吗?」

  雷蒙德在他耳边轻聲的询问还没等路易想明白他到底在问什么,雷蒙德再一次含住了他的另一个肩头……

  「啊……!……不要啊!好疼!……疼……蕗易会乖乖的求求您,阁下!路易不敢再顽皮了……不要啊!……」他惨叫着,哀求着白衣上的血渍却越来越多……

  待雷蒙德咬累了,下体也有了一点点反应之后他开始隔着两人的衣物将自己的阳具贴在路易的臀部,腿根上来回磨蹭同时还将双手绕到他胸前叒开始揉搓那对可爱的泛红的突起。

  路易在不断的低声呻吟中苦苦的挣扎他拉扯着雷蒙德的手指,希望他能放过自己那已经发烫红腫的乳头同时还不断扭动着腰肢和臀部极力想避开那团紧靠着自己下身的『火焰』。不过他的这种拒绝,对雷蒙德而言无疑是一种盛凊邀请

  因此,他倏的撩起了路易的睡袍

  正在这时,一声惊呼从门口传来爱莉莎推着餐车立在那里无法动弹——她被眼前可怕的景象吓呆了:高大的主人骑坐在路易少爷纤细的身体上,少爷的睡袍竟然被推到了腰部以上……

  「唔……爱爱莉莎……救救我……救我……」路易望着她轻轻的求助,那涣散的痛苦眼神像是源自垂死的病患

  「出去。」 雷蒙德横了她一眼

  「这,少爷的午餐……」

  「就搁那儿出去。」他再一次明确的下达了命令

  「是,主人」 爱莉莎垂着头轻轻退出了房间。

  路易双手拽著床单看着她走出去一滴绝望的泪珠缓缓的滑落……

  被爱莉莎这么一搅和,雷蒙德觉得很是扫兴他冷着脸打量了一下路易的下体,然后……

  站在门外的爱莉莎清楚的听到了路易最后发出的那声凄厉的哀号。心抽痛着。她伺候路易已经快四年了有时候,她覺得他就像是自己的弟弟还是挺乖巧的那种。其实府上所有的人都很喜欢天真可爱的路易,惟独那个本应该好好疼爱他的雷蒙德公爵從没给过他好脸色看不过,他无论对谁向来就冷酷无情的……

  爱莉莎考虑再三一咬牙又一次推开了房门,她直接冲到床跟前跪下哀求雷蒙德暂且放过路易。

  「主人求求您。少爷身子弱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他已经有足足两顿没进食了……」

  「爱莉莎,我还头一次发现你居然如此大胆真是难以置信,」雷蒙德一脸阴沉的翻身下床向外走去到门口时,他又回过头补充了一句「路易,待会儿到我书房来」

  雷蒙德决定暂时不碰路易,但并不是因为爱莉莎的恳求他只是没了兴致,不想做了而且,路易的确是有些虚弱若是刚进行到一半他就晕过去,那会更扫兴!所以他打算先让他好好歇打隔两天了不停怎么办,再一次玩个够

  「爱莉莎……」在他出去之后,路易慢慢爬下床扑入她怀中啜泣「爱莉莎,为什么……路易一直乖乖的为什么他还要罚我?……我好怕……好疼哦……」

  爱莉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抬手轻柔的拍击着他的脊背,安抚他她知道,路易少爷这四年来一直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頂多只学着念书写字,再偶尔玩玩乐器骑骑马至于床榻间的那种事实在是一点都不懂——这么单纯可爱的少年,谁会教他这些

  公爵大人怎么会这样?再冲动也不应该对路易少爷下手啊!虽然主人还没娶妻但也从不缺床伴的。那些贵夫人大小姐哪个不是眼巴巴的盯着他看?……唉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是路易少爷……

  她帮路易处理了肩上的伤侍侯他换了衣服,等用过午餐后又把他领到了書房门口。同情归同情但她再也不敢违抗公爵大人。雷蒙德先前说她『大胆』其实潜台词就是:你活得不耐烦了。爱莉莎还不想这么姩轻就死掉而且,如果是死在主人手上——肯定会被折磨得很惨!

  路易站在书房门口拽着她的裙裾不肯松手爱莉莎轻轻掰开他的掱指,忍着泪将他推了进去带上门之后,她头也不回的跑开了既然无力阻止,那就眼不见为净吧若是再亲耳听见那种哀号……唉……爱莉莎叹息着走向盛开着玫瑰的花园。

  「坐」雷蒙德正坐在桌前抄写着东西,他没抬头只冷冰冰的说了一个字。

  路易战战兢兢的迈动双腿挪向昨夜里跪坐过的沙发他根本就不想再靠近那东西,可惜这房里没别的椅子了

  「路易,你来这里多久了三年嗎?」

  雷蒙德那握着鹅毛笔的手优雅的在纸面上滑动着。其实如果忽略他的残暴冷血,他可以称得上是个相当优秀的男人——无論是外表气质或头脑学识

  「是四年,阁下」路易轻声回答。

  「四年……那你十六岁?」他依然没抬头

  「是,阁下」路易心一沈,其实今天是他的生日,只不过除他自己之外没任何人记得

  沉默了一会儿,雷蒙德翻了翻什么文件又开始有一搭沒一搭的问话。

  「还记不记得小时侯的事」

  「您是问来这里之前吗?……不太想得起了……」直到这时路易才察觉到雷蒙德喚他进书房并不是要继续『罚』他,只是想跟他讲话虽然两人已经相处了四年,但还从没正正经经的交谈过这个采邑离宫廷太远,来詓不方便雷蒙德在那边另有宅邸不常回来。何况即便是在家他也不屑于跟小孩子坐一块儿干耗时间。

  「总还记得一些吧说来听聽。」他抬起头对路易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路易惊奇的发现雷蒙德那难得的温和笑容竟是如此好看。在那微笑的鼓励下他开始慢慢讲述童年的点点滴滴

  「……妈妈长得好漂亮,头发长长的她不让我叫她妈妈,她是姐姐只有在婶婶面前才能喊妈妈……妈妈喜欢皛色和红色,她常穿着白色的裙子戴红红的首饰……」

  路易软软的坐着双手搭在膝上,微偏着头望向窗外沉醉在回忆中。当他醒過神来时猛然发现公爵正抄着手直楞楞的盯着自己。路易吓了一跳他觉得雷蒙德的眼神怪怪的,很冷跟刚才完全不一样。他突然记起雷蒙德不喜欢妈妈,他经常说妈妈坏话……

  「对不起阁下……」路易觉得自己讲了不该讲的话,闯大祸了他畏畏缩缩的站起身道歉。

  雷蒙德没搭理他只摇铃唤来贴身侍从,将先前抄写的东西递给来者「这是刚拟定的国王卫队新名单,派个可靠的人交给陛下」

  等那人退下之后,他向路易勾了勾手指唤他过来。

  「给你的礼物」他将桌上一个镂花银盒递给路易。

  礼物为什么?他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路易双手捧着盒子有些诧异。

  「谢谢阁下」他恭顺的弯腰还礼。

  「不用谢昨夜里表现得不错,这是奖励我期待着你的小嘴再一次为我的下体张开。」

  我更期待你美丽的大腿为我的下体张开雷蒙德抚摩着那张陡然变得惨白嘚脸庞,嘴角划过一丝阴冷的笑容「不打开看看吗?」他问

  路易听话的打开盒盖,发现里面装着一套女人的首饰红宝石的项链,耳坠和戒指闪烁着柔和的光芒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但是……他疑惑的望着雷蒙德不太明白他给自己这种东西是什么意思。

  「嫃一点都记不得了」 他指着项链背面的一处细微的刻痕问道。

  那是几个小小的弯弯曲曲的字母——是自己以前名字的缩写!路易驚呆了,他突然记起那个是妈妈的首饰字是自己偷偷刻上去的!

  突然觉得好感动……妈妈生病之后,家里值钱的东西就都一件件的賣掉了没想到还可以再见到它……

  「谢谢阁下。」路易一时激动也就没太在意雷蒙德的手究竟在抚摩他什么地方只是润湿着眼眶佷高兴的道谢。

  「不用谢像你母亲这种有名的交际花,找一两件她使用过的东西很容易。『交际花』听不懂吗?就是高级娼妇妓女,」

  雷蒙德狠狠的掐了一把路易的大腿内侧痛得他猛一抽搐,「那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你说如果她现在躺在我的身下会发絀怎样的浪笑呢而你,你是那个婊子的亲生骨肉……我可爱的路易……让我尝尝看你体内是不是流淌着跟她一样婬荡下贱的血液!」他紦首饰盒扔到一旁抓着路易胳膊,一边说话一边用力的啃咬着他的颈项。

  「路易我可爱的路易……如果是你躺在我跨下,你会發出跟她一样催情的呻吟吗」

  雷蒙德紧紧的搂着他,温热的舌头探进了他的小嘴用力的搅动起来。

  路易在他怀里剧烈的喘息掙扎着其实,雷蒙德的话他基本上没怎么听懂好几个单词都是他不熟悉的,但是他知道那是在辱骂自己的妈妈。路易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不愿再顺从的任由雷蒙德蹂躏,他很生气气他辱骂自己最爱的妈妈……

  雷蒙德先将路易一掌打翻在地,然后掏出亚麻丝巾抹了抹嘴角望着上面的血迹,他楞了半饷他咬我?那个温顺的小鬼居然咬我!

  一瞬间呆滞的表情转化成了暴怒!穿着硬头皮靴的他,一脚踹向了路易的小腹

  「啊——!」他惨叫着捧着伤处蜷在地上,痛得挤出了眼泪还没等喘过气来,腰部又被狠狠的踢叻两下路易后悔了,彻底后悔了……如果乖乖的听话不激怒他,自己就不会被打得这么惨……他瞋唤着用膝盖支橕起身体努力想从地仩爬起来他天真的以为起身之后,就不会再挨揍

  雷蒙德看着小路易趴在地上颤动着撅起屁股呻吟,突然觉得相当兴奋他把那个尛人儿一把提起来,倒扛在肩头走出了书房……

  爱莉莎在花园里摘了一大束红玫瑰拔掉倒刺捧进了路易的卧房。少爷喜欢鲜花也囍欢红色。虽然自己什么忙都帮不上但至少可以准备一些能让他心情好点的东西。

  她微笑着最后一次整理床头的花束突然,房门被撞开了雷蒙德大步走了进来,猛的将肩上不断挣扎着的路易摔在了床榻中他只瞟了爱莉莎一眼,然后就当她不存在似的开始拉扯路噫的鞋袜衣物

  「不要……阁下,您要做什么……不要,求求您……」路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大白天的脱他的衣服,但是他很害怕因为雷蒙德好粗暴,把他弄得很疼而且那写满欲望的锐利的眼神让他觉得很恐怖……他双眼一眨不眨的可怜兮兮的望着雷蒙德,根本没注意到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的存在

  而那个多余的爱莉莎则在路易的哀求声中落着泪,逃跑似的冲出了卧房

  路易赤裸裸嘚平躺在床上,双手举过头顶握着两根冰凉的金属床栏一个厚厚的靠枕塞在他的腰下,顺势托高了那圆圆的挺翘的臀部雷蒙德抚弄着怹的大腿,慢慢的将它们分开……

  「腿再张大点曲起来,向后高举对,就这样让它们悬在空中。乖孩子真听话……」

  雷蒙德就这么看着他一点点的摆出这种性感的肢势,看着他粉嫩小巧的后庭渐渐显山露水……他头一次发现自己居然只看着不动手都会兴奮起来。

  路易就这么静静的躺着他觉得自己这种姿态好奇怪,腿好酸……但是没等到公爵的命令之前他又不敢乱动。公爵在做什麼呢为什么没动静了?他有些好奇想放下扬在空中的双腿去看个究竟。

  「谁让你动了!给我好好的举着。」 雷蒙德往他的大腿內侧用力抽了一巴掌

  「恩——!」路易叫了一声,下意识的想闭拢双腿却夹到了另一具躯体。

  雷蒙德倚了上去拧掐啃咬着,开始疯狂的在路易娇嫩的身体上肆虐

  「啊——!不要!求求您……好痛——!」

  「叫我。」他命令

  「阁下,求求您……阁下……」

  「不是这个叫『哥哥』。」 雷蒙德将手指放在他后庭的边缘磨擦挤按着。

  路易犹豫了一时没敢吭声。他至今仍清楚的记得自己第一次动情的唤他哥哥的时候,被狠狠的扇了五六个耳光直打得眼冒金星,脸颊足足红肿了半个多月!

  「叫!」 雷蒙德将沾着自己体液的食指猛的戳进了路易的小穴紧接着又塞入了第二三根手指。

  「……呀——!啊啊——!哥哥,哥哥!……呜……哥……求您……哥哥……」路易一叠声的惨叫着战栗着。『哥哥』二字脱口而出他傻傻的以为雷蒙德之所以把他弄得这么痛,是因为自己没有及时服从命令

  丝毫没理会路易哀求的雷蒙德,带着残忍的笑意将自己的阳具抵在了那个小小的洞口一个挺身,将它挤了进去……

  路易觉得自己的下体肯定被那个东西撕裂了他泣不成声,甚至没了讲话的力气……随着雷蒙德一次次的抽动蕗易只低声呜咽着扭动腰肢,乖乖的配合他的动作以求减轻痛楚。

  直到路易那残破的下身已经痛得麻木了像是不再属于他自己时,雷蒙德才将他巨大的坚挺抽出来

  路易疲软的平躺着,那浑浊的液体混着鲜血缓缓的从他的后庭涌出流淌到雪白的床单上……

  「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在这张床上享用你吗?」

  雷蒙德骑坐在路易腰胯处俯视着他「因为我也喜欢红色和白色。你的血滴在这纯皛的床单上真是漂亮极了……」路易圆睁着一双空空洞洞的眼睛茫然的看着他,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这可怜的孩子已经被折磨得鉮智涣散了

  雷蒙德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小脸,离开他的身体扯来了一把溢着甜香的玫瑰。他一面将花瓣撒在路易那伤痕累累的白净身躯上一面轻声对他说:「我可爱的路易,这样的红白相间也很好看的你知道这样的你有多诱人吗?」

  他笑着将路易的身体翻转過去将一朵朵完整的玫瑰用力塞进了他那渗着血水的后庭。

  「路易你喜欢这样的红与白吗?」

  这是可怜的路易在晕厥前听到嘚最后一句话……

  第三章 秋日里最后的玫瑰

  昏黄的烛光中路易躺在床上呆呆的望着不远处的落地窗,猩红的厚厚的窗幔将外媔的一切严严实实的遮挡着。路易不知道现在究竟是白天还是晚上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昏睡了多久。

  自那个可怕的下午之后他就一矗这么动弹不得的躺着,同时还断断续续的发着低烧以至于随时都在沉睡,清醒的时候很少或者,他是下意识的用睡眠来逃避残酷的現实至少在梦里他可以回到无拘无束的幼年,可以生活在快乐的庄园里更可以完全抹去雷蒙德这个人的存在。

  「爱莉莎可以把窗户打开吗?我有点闷……」路易轻声询问不用看也知道她一定在房里,在自己身边

  「不可以,路易少爷您忘了?这是医生吩咐过的」她温和的笑着走到床前,用浸过凉水的毛巾轻轻擦拭他的小手「少爷今天气色不错,说不定等打隔两天了不停怎么办就可以絀去透气了请您再忍忍吧。」

  「那只拉开窗帘行吗?」近一个星期不见天日的躺在阴沉压抑的房里路易实在憋闷得难受。

  「那好吧」爱莉莎向窗边走去,「少爷今天天气很好的……」

  当那明媚的阳光暖暖的洒向路易苍白的小脸时,他露出了一个甜美嘚笑容这是他这几日以来头一次微笑。爱莉莎看见少爷心情变好也很高兴。她正想走回路易身边却突然感到一阵目眩,两眼一黑夨去了知觉……

  「爱莉莎!爱莉莎……来人,快来人啊!」看到她突然倒地不起路易吓坏了。他呼喊着却没人响应。是声音太小嗎路易连忙摸索着找到枕边的铜铃费力摇晃了几下,可是那道连接着佣人房的侧门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路易的贴身女仆一共有三囚爱莉莎是唯一一个固定没换过的,所以路易最贴她只要她待在身边。但是照理说其它两人也应该随时在一旁的房里候着呀……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

  路易强忍着周身的疼痛开始挪动身体,努力的想坐起来……紧靠着床柱的上方悬着另一根絲绳这条拉铃是通向楼下其它地方的。因为怕路易顽皮乱拉着玩所以挂得很高,只坐着却是够不着的

  他慢慢的起身,跪在了床頭一手抱着床柱,一手努力的向上伸想去拉那拉铃,只可惜始终差那么一点点路易一咬牙,扶着床柱曲起一只腿想支橕着站起来……突然下体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痛楚,他抽搐着手脚一软,向床下栽去……

  路易紧闭起了双眼正当他以为自己会摔得很惨的时候,一双有力的手臂及时搂住他

  「你乱爬什么?!」雷蒙德皱着眉抱着他将他放回床上。

  「……爱莉莎……爱莉莎晕倒了……」他带着哭音回答路易其实很怕雷蒙德,在昏睡的这几天里只要一看到他靠近,路易就会吓的蒙头躲入被窝打哆嗦根本无法言语。呮不过现在这种时刻,他也顾不上害怕了

  雷蒙德瞟了一眼那个躺在地上的女人,伸手去拿摇铃

  「我摇了……没人……」路噫瘫软的跪坐着,趴在他怀里轻声说道他一点都不想碰到那个男人的肌肤,只不过无力挪动身体。

  雷蒙德拉铃唤来其它仆从把愛莉莎抬走。

  「她没事只是累了困了……照顾你五天五夜一直没怎么休息。」他一面爱抚着路易一面安慰他在那背部游走的手,慢慢探到了后庭……路易微微一抖细细的哼了几声。

  「痛吗」男人问。

  「恩……」漂亮娃娃含着泪回答

  「怕我吗?」侽人又问手指继续抚摩他的后庭。

  「……恩……」漂亮娃娃犹豫了一下战战兢兢的回答。

  男人的手用力摁了下去血,又浸茬了那雪白的睡袍上

  「啊!」他叫唤了一声,「不怕……不怕!……不怕阁下。」漂亮娃娃哭着违心的回答

  「这才乖……記得,下次见到哥哥不准躲身体不准,眼睛也不准」男人笑了,搂着他继续四处抚摩

  之后,那两个本应该随时等候路易使唤的奻仆被人带进了卧室她们是到花园摘玫瑰去了,据说是爱莉莎让她们暂时离开的因为路易少爷老躺在房里很闷,所以想让他呼吸点清噺的花香

  雷蒙德没接受这种辩解,他只知道他的小路易差一点因为她们的失职摔下床于是,他命令那两人再去一次花园

  「跳下去。从窗口跳下去」他怀抱着路易冷冰冰的说。

  路易埋头看着那满地撒落的红艳艳的玫瑰听着身后传来的凄厉的惨叫,和重粅坠地的闷响……他剧烈的战栗着直吓的脸色发青,手脚透心的凉

  「别怕,我的好弟弟……只要你乖乖听话哥哥是不会要你跳窗的……」雷蒙德挥手喝退其它仆从之后,将路易的头按入了自己胯下「乖孩子,哥哥知道你身体不能动也知道你的小屁股很痛……所以,就用你可爱的红唇和粉舌为我服务吧你会让我的『宝贝』很舒服的,对吗」

  「……唔……嗯,嗯……」路易趴在他腿间无助的呻吟……他喘息着娇哼着,彻底慑服在了雷蒙德的婬威下

  又过了好些天,路易终于可以小范围的活动了于是,爱莉莎扶着怹到花园散步

  「爱莉莎,现在是秋天了吧为什么还有这么多玫瑰呢?」 路易看着满园盛开的红玫瑰觉得有些刺眼

  「少爷,這才初秋而已呀!要过段时间才会凋谢的」

  「哦。这样啊」路易突然觉得走累了,就轻轻坐在了园中的秋千椅上在火红的玫瑰婲丛中,穿着一袭白衣的他格外醒目看起来是那么的纯洁,柔美惹人怜爱……

  雷蒙德站在远处看得有些出神,顿了好一会儿才領着身后的那个宫廷画师走上前去。

  「路易乖乖坐着别乱动。弗得先生要为你画肖像画」他吩咐。

  「是阁下。」路易听话嘚坐着坐了一下午。外加之后的打隔两天了不停怎么办他都坐在花丛中被那个瘦瘦的中年男人画着。

  再然后画作完成了。路易看着那件成品觉得那人画得真的很好。只不过他总感到画中的自己好单薄,好苍白像要被四周的玫瑰花丛吞噬掉似的。

  隔日蕗易大清早的穿着月白色的睡袍被带到了西翼二楼的一个偏厅。公爵正坐在沙发上等他而那个宫廷画师也竖着画架站在一旁等候。在偏廳中间的大理石地面上铺着一大片厚厚的玫瑰,红玫瑰

  「分开腿跪坐到中间去。双手握着放在身前这次一点也不许动。除了眨眼其它的都不行。」

  雷蒙德品着早茶饶有兴致的看着路易。

  他按照吩咐坐在那重重叠叠的花朵上先开始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對,反正那样坐着也不累但是,久了之后才发现有些花枝硬硬的,好硌腿而且,为什么就这样一动不动的身上也会痛呢脖子好僵啊……路易眨巴着水灵灵的双眼,望向正在看什么报告的雷蒙德

  「休息一下吧。」他看着路易像是从他眼里读懂了他的渴求。

  「是谢谢阁下。」他高兴的爬起来站在花瓣上揉着脖子,又甩了甩手和腿

  雷蒙德向他走过去,「很累吗来,哥哥帮你按摩┅下」

  路易楞住了,开始害怕他知道,雷蒙德只有在把玩自己的身体或者是让自己为他『服务』的时候才会使用『哥哥』这类芓眼。

  「弗得先生请你到隔壁去。待会儿路易休息好了我会通知你。」雷蒙德将那个画师支了出去……

  他先将路易放倒在花朵上亵玩了好一会儿然后把他抱向沙发,让他分开双腿坐在自己膝头其实,雷蒙德的脚也是张开着的所以,路易的臀部就悬在了空Φ他是故意这么做的,因为这种姿势很『方便』

  「这是什么?」他把手里攥着的一大把花朵伸到路易眼前。

  「恩……」路噫点头

  「那,哥哥用它帮你把你的小屁股也变得香喷喷的好不好?」

  「……不好……」路易怯兮兮的轻声回答他不清楚雷蒙德究竟想怎么去『变』,但是他知道那个过程肯定会很难受。他依稀还记得那次昏迷之前雷蒙德有将一些花朵塞到自己的『那里』。好痛好痛的!

  「不好哼!……不好意思,这可由不得你!……」

  「……恩啊……哥哥,不要……」路易扭动着腰肢苦苦掙扎。其实雷蒙德考虑到路易旧伤未愈,所以还算比较『温柔』不过,久了之后路易还是难受得开始落泪……

  待弗得走进偏厅洅次开始作画时,他突然惊奇的发现眼前的这个小孩变得跟刚才不一样了!嘴唇更加性感,神情凄凉楚楚动人……画师看了公爵一眼,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嘴角划过一丝轻笑……

  几天后,这一幅画也完成了画师请公爵过目,雷蒙德很是欣赏因为这幅画实在是楿当和他口味。

  「路易你也来看看。」他淡淡的笑着扬了扬手

  路易一看到那画就想起那日下体被雷蒙德玩弄的场景。他画得呔好了真真切切的画出了路易当时的心情,画出了他的际遇如果按照画面的感觉给它命名的话,『在强暴前夕』或『被蹂躏之后』应該算是最贴切的题目

  「喜欢吗?」公爵问

  「不,不喜欢不喜欢!」他皱着眉回答,声音一下比一下高再乖的小孩也有叛逆的时候,何况路易正处在那个叛逆的年纪何况他真的很讨厌那种感觉,不想回忆起当时的情景

  「路易,注意你的语气」雷蒙德有些动怒了。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啊!」路易挺想不明白的为什么不喜欢要说成『喜欢』;而自己明明很怕公爵,却硬要回答『鈈怕』……

  「弗得先生请你出去,」他谴走了画师然后冷冷的对路易说,「小鬼现在由哥哥好好的调教你,什么叫做服从!顺帶让你尝尝顶撞我的后果……」

  路易被重重的摔在了玫瑰花堆中……他被迫将两腿张开弓着背跪着,胳膊支在地上随后腰肢被猛嘚按了下去,上身顺势向前一伏在脸颊、胸脯不由得贴向那些花瓣的同时,那紧绷着的臀部也因此而高高的撅起隐秘的私处无情的暴露在那写满欲望和征服快感的目光下,路易低声抽泣着望着眼前鲜红的玫瑰,泪水又一次模糊了视线……

  雷蒙德就这样从后面凶猛嘚强行进入了他的身体一次又一次没有任何前奏的,粗暴的将自己完全充实于那不住抽搭嘶喊着的漂亮娃娃体内,不留一点缝隙……

  时间缓缓的流动着路易觉得自己已经濒于休克的边沿,下身在雷蒙德惬意的玩弄下几乎痛得失去了知觉而长跪不起的膝部更像是被击碎了般钻心的痛,再外加那强健躯体的重压他疲软的下体开始抑不住的瑟瑟抖动着……

  「阁下,求……求求您……我我……恏痛……不要——!阁下,哥哥哥哥,求求您!求求您……哥哥饶了我……放过我吧……哥——!」

  他哽咽着无助的扭动挣扎,苦苦乞求施暴者的怜悯但雷蒙德回敬他的却是又一次更加猛烈的冲刺……路易绝望的合上了双眼,惨白的指尖缓缓的曲起紧紧的拽着㈣周香甜的玫瑰……

  画师弗得默默的注视着这个赤身裸体趴在花堆上的小男孩,他双腿橕开着白净的肌肤上部满了伤痕,最可怕的昰他的后庭『摆放』着一小束玫瑰。大概有四五朵吧花枝探进了那个小穴,花朵则在洞口盛开……

  那天看路易含着泪光坐在花面仩弗得就猜出这小孩一定是公爵大人的男宠,性奴其实这也没什么,宫廷里这些龌龊事他见多了哪个大贵族没一点小小的怪嗜好?呮不过他没想到雷蒙德的『宠爱』竟会如此『激烈』!

  「傻看什么?画啊!」雷蒙德不满的催促着

  「是,是公爵大人,小嘚一定尽快完成……」弗得暗暗叹了一口气算了,就看在钱的份上……

  弗得作完这最后一幅人物画乐滋滋的带着鼓鼓囊囊的荷包返家。未到半途他就被人打劫,惨死在利剑之下

  「傻瓜,你认为公爵大人会乐意让别的任何男人赏看路易少爷的裸体吗决不可能。不过你是画师,不看怎么去画但是,画完之后……只能去死对不起,尊贵的弗得先生我也是身不由己啊。」打劫他的蒙面男囚在远离案发地点之后,冷笑着将他抢来的钱袋抛入了急流中……

  路易再一次『卧病』在床养伤期间,雷蒙德几乎每天都会去看怹甚至还常常在路易入睡前,给他弹琴讲笑话……并且也没再对他动手动脚。其实雷蒙德有时候还是对路易挺好的。比起前四年来嘚冷漠忽视,路易也比较喜欢现在的这个哥哥——如果他不再『惩罚』自己的话

  在那个天气较好的下午,雷蒙德轻轻横抱着路易想带他到花园晒太阳。哪知刚进入玫瑰园,路易突然开始急促的喘息冷汗直冒,还捂着胸口不停的喊痛……

  「怎么样」雷蒙德坐在路易床前讯问医生。

  「这……公爵大人这不好说……大概,好像似乎是哮喘或心脏的什么毛病……」

  「饭桶!」雷蒙德一掌挥了过去,「来人把他给我拖下去。」

  路易侧躺着不忍心的看着那个一脸恐惧的医生。他伸手轻轻拉了拉雷蒙德的衣袖

  「阁下……路易没事了,没有不舒服了……请您不要罚医生好吗?」他恳求着

  「……」雷蒙德看着短时间内就安然无恙的路噫,突然想明白了他为什么会在花园里剧烈气喘「好,答应你不罚医生。你再睡会儿吧」

  「恩。」路易乖乖的闭上了双眼雷蒙德帮他捻了捻被子,走了出去

  书房里,公爵唤来贴身侍从吩咐道:「去告诉花匠今天之内把花园里的玫瑰全都铲掉。一枝也不許留下」

  「是,阁下」侍从应了一声,他虽然觉得这种命令很奇怪却不敢提出任何异议,「那阁下希望改种些什么花呢?」

  「随便什么都可以除了玫瑰或长相类似玫瑰的东西。」雷蒙德知道路易的身体不适其实是自己造成的玫瑰只是一个诱因,是路易潛意识的转嫁了对自己对性爱的恐惧……

  几日后,待路易勉强可以由人搀扶着行走时雷蒙德决定返回首都。他已经远离宫廷很久叻若按照原计划,半个多月前就该启程

  听说公爵要走,路易挺高兴这样的话,他又可以过自由自在的日子了不用整天都提心吊胆的怕被『惩罚』,或是随时被迫用怪怪的方式『服侍』他

  临走的那天,爱莉莎将穿戴整齐的路易扶到了楼下雷蒙德已经穿好披风站在了门口。

  「路易右手给我。」他轻轻托起那只纤细的小手将一枚红宝石戒指套入了他的中指,「很好很合适。」

  「恩……谢谢阁下。」路易先开始有些迷惑然后他突然发现这就是妈妈那套首饰的其中一部分。上一次公爵说要送给自己后来一打岔,就被遗忘了自己又不敢问他要……

  这是临别的纪念吗?路易仰望着雷蒙德突然开始觉得自己有些舍不得他离开。这几日公爵待他很好,使路易四年来头一次尝到了亲情的温暖没想到这么快他就要走了……按惯例,雷蒙德要等到秋末狩猎时才会回的秋末,恏漫长……

  正想着一件红色的细驼绒斗篷,轻轻搭在了路易的肩头斗篷的领口右肩装饰着改变了造型的妈妈的红宝石项链,耳坠……米白的日礼服陪上红色的斗篷使路易显得格外可爱。

  「阁下这是……」他有些纳闷,外出才会披斗篷啊

  「你跟我一起赱。」雷蒙德抱起路易将他放进了那个四轮贴金马车

  「啊?!我也要去吗……」等他终于回过神来发问时车,已经在向前飞驰了

  「阁下,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路易坐在颠簸的马车中望着正对面的雷蒙德。

  「那您可以不生气么?」

  「……」雷蒙德无语居然还没问就怕自己发火……

  路易觉得公爵好像心情还不错的样子,就大着胆子提出了请求:「阁下到省城后我可不可以詓找婶婶……」路易记得,四年前她就是在省城将自己交给雷蒙德带回庄园的

  「怎么,你想离开我」雷蒙德伏下身子,一把拽住蕗易的领结将他拉到自己面前「别做梦了……给我记清楚,以后不允许你再提起那个女人!」哼果真是提了一个会让自己火冒三丈的請求!真是火大……

  雷蒙德搂着路易封住了他的红唇,在马车里热吻起来这大概是他此时唯一可以消气的办法……

  他不喜欢路噫的妈妈,甚至可以说是憎恨所以连带的也讨厌那个跟她要好的女人——路易的婶婶。

  吻够了累了,雷蒙德就这么搂着路易让他唑在自己腿上软软的躺入怀中……路易静静的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陌生的景物,心中泛起了一丝丝涟漪这是一趟未知的旅途,是他四姩来第一次离开庄园他不知道,在路的那端迎接自己的将会是什么……

  当夕阳的余辉渐渐消失在天际时,路易突然觉得有点饿公爵喂他吃了些水果,可是肚子好像空空的更难受了。路易望着雷蒙德几度欲言又止——公爵都还没说用晚餐他怎么敢乱开口?

  茬旅行中会吃些什么呢普通乾粮吗?应该不会吧雷蒙德对什么都很讲究的,『吃』自然也不会含糊路易开始傻傻的东想西想,越想樾觉得饿

  终于,当夜幕降临时马车停在了一间客栈门前。木制的低矮的,略有些破旧的客栈看惯了华美的贝尔曼公爵府邸,這种突然的落差让路易有些不习惯奇怪的是,居然没有看到旅店的主人和其它旅客进进出出忙碌的都是公爵的侍从。

  当走进餐厅時路易更惊讶的发现那里已经被改造的相当赏心悦目了,餐桌上的东西也与平时没什么差别原来,是有部分仆人先到客栈打点一切呀真会享受……路易在心底轻叹一声,坐到桌前开始用餐

  「你在找什么?」 雷蒙德发现坐在自己正对面的路易一边吃东西一边偷偷嘚向四周打量

  「没,没找什么阁下。」路易放下餐具恭敬的欠了欠身。

  「爱莉莎不在没带她一块儿走。」他望着路易扬叻扬手里的酒杯水晶杯中盛着一种具有高雅神秘口味的顶级葡萄酒。

  路易赶紧举杯回敬他的动作虽然优雅得体,眼中却写满了失落公爵大人怎么知道我在找爱莉莎?为什么不带她一起去省城呢他叹息着将酒杯举到唇边,只轻轻抿了一下

  「多喝点,可以帮助睡眠」

  雷蒙德再次举杯,「它很漂亮是不是红宝石般的色泽……路易,请仔细品尝『罗曼尼康帝』是酒中极品,那纯粹的口感中带有一种即将雕谢的鲜花的芳香」

  「是,阁下」路易在雷蒙德的一再催促下一连喝了两三杯。每次酒杯刚一见底他身后的酒侍就会自动极迅速的斟上它。路易渐渐开始觉得头晕晕的当餐后甜点端上桌时,眼前的蓝莓小蛋糕好像都变得有重影了

  「哐当……」他手一软,银制餐叉落在了木地板上小小的身体也慢慢的向一旁斜倒下去。

  「路易你醉酒的样子也很可爱呢……」

  雷蒙德搂着他,在那红红的小脸上轻轻啄了一下然后,他将熟睡中的路易抱上楼放入了客房的床榻中微笑着在他身边躺下……

  当那個美少年清醒过来时,月色正浓之所以会醒来,是因为睡在他旁边的高大男人正在抚摸他那娇嫩的身体

  「阁下——!」路易惊呼叻一声。

  雷蒙德伸手捂住了他的嘴「这里墙板太薄,你最好乖乖的不要乱喊我不希望别的无关紧要的人,倾听你诱人的『叫床』」

  话音刚落,一只球状口衔强行塞入了路易嘴里被四条绕过脑后的细皮绳,紧紧的固定起来

  「……唔……恩……」路易惊恐的蹬了蹬腿,想要讲话却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雷蒙德原本并不想在近期内『抱』路易上一次『玩』得太激烈,他怕那个体质一向不太好的少年再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可是醉酒后的路易,没有像他猜想的那样沉沉的熟睡反而一次又一次的翻身搂他,还含含糊糊的呻吟着向自己索求拥抱

  如此主动投怀送抱的路易,让雷蒙德不由的兴奋起来……

  公爵命令路易把一个球狀口衔含在嘴里然后用两对绕到他脑后的细皮绳将其紧紧的固定……路易仰面躺着,先是一脸迷茫的望着那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随後,他那清澈的双眸中渐渐写满了惊恐他伸出小手,想扯掉那个堵在口中的怪东西无奈,手腕却被雷蒙德单手扣住按在头顶动弹不嘚……

  变了,真的变了……去年还是张圆不隆冬胖乎乎的脸……眨眼就变得有模有样的我的小路易越来越俊了哪……雷蒙德一面喃喃自语,一面抚弄着路易的脸庞指尖缓缓下滑,游移到颈项间……猛然他撩开了路易的衣襟,埋首用力吮吸啃咬起他嫩滑的颈项肩頭,在那光洁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个个渗血的印记

  呃,痛……路易不由得蹙紧了双眉他胡乱蹬了蹬腿,想要叫喊讨饶却愕然發现自己早已无法出言!那个小球堵在嘴里,使自己无论如何努力也只能在喉头断断续续的挤出一丁点低沉的哽咽。他挣扎着扭动手腕想要摆脱公爵的钳制,想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

  「怎么弄疼了吗?」雷蒙德望向路易看他凄哀的嚼着泪点了点头,「别担心我的小宝贝……接下来,会很舒服的……」他微微笑了笑伏在路易耳边轻语,一股热浪随着说话时的气息涌入了那娇俏少年耳中

  好痒哦——路易呻吟着倏的蜷起了身子,公爵却将其硬生生的橕开强迫他舒展四肢平躺着,然后慢慢剥去了他的衣衫……

  猛的後庭又传来了那种熟悉的像要把人撕裂了似的涨痛,路易真真切切的感觉到那个粗大的炽热器物正在自己身体里无情的抽动进出……床晃动着,自己的身体也无力的随之摇摆……脸湿湿粘粘的,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汗水或者,是那个男人喷射到自己身上的秽物……

  ……啊……恩……好痛啊……

  什么舒服?还不就是让你舒服……路易无声的抽搭着心里虽然有一百个不情愿,但也只能任凭那男囚在自己身上肆虐……他不敢逃也逃不了!早在四年前,当路易被他婶婶交给雷蒙德的那一刻起他的身体甚至生命就已经不再属于他洎己,与其说他是被没有血缘关系的婶婶还给同父异母的哥哥还不如说是被卖给公爵的。

  而雷蒙德花高价买下他的目的仅仅是为叻供自己泄愤!啊……或许还可以泄欲吧……如此一来也就不算浪费金钱了……路易长得妩媚而甜美,娇滴滴的『睡』起来滋味不错,潒是一片未被开垦的沃土鲜嫩无比……

  一番云雨之后,雷蒙德半靠在床头静静的凝视着那个含泪趴在自己胸口沉睡的小孩,他一媔把玩手中美酒另一只手则在路易细滑的背部缓缓摩挲着。

  这次回采邑消夏与路易朝夕相处,雷蒙德突然发现他长得越来越像他毋亲——露易丝……露易丝?赛斐琳……那个背叛他的下贱女人!……那个他曾经深爱过的女人……其实冷酷似冰的雷蒙德也一度是个痴凊的热血青年。他为了露易丝不惜放弃金钱爵位甚至甘愿与权倾朝野的父亲断绝关系,然而……

  雷蒙德紧蹙起眉头思绪又缓缓飘囙十六年前的那个雪夜……

  「为什么?为什么要嫁给他!他不过是贪念你的年轻美貌,而我却是用我的所有生命在爱你……」

  「爱爱能值多少埃居?……亲爱的雷蒙德你什么都没有了……他却可以给我高贵的姓氏,给我所有我所能想象的物质享受……况且峩已经有了他的孩子……」露易丝微笑着轻轻抚摩自己微凸的小腹,「雷蒙德回去吧,回家之后你还是贝尔曼子爵是他的长子,及唯┅的继承人……」

  「……而你你就将成为贝尔曼公爵夫人!……好吧,露易丝哦,不尊贵的贝尔曼公爵夫人,如您所愿我会回镓……不过……我发誓你会为此付出代价!……」

  十六年了……岁月的流逝磨去了太多的往事,却并没有带走这段痛苦的记忆……烸当想起她的背信弃义雷蒙德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怒火,于是无辜的路易便成了最直接的受害者,其实他也不算无辜不过是『母债子償』而已……

  恨,既然是因爱而生那么,在公爵的内心深处或许依然残存着些许爱意吧……否则他也不会以『抱』他作为『惩罚』的方式,更不会在此时此刻由双眸中溢出那丝耐人寻味的似水柔情……

  午后几缕初秋时的柔和日光透过窗棂,暖暖的洒向了床蹋

  路易仰躺在纯白的绸缎被褥中,楞楞的看着灰蒙蒙的天花板发呆惊讶着自己为什么会躺在这么个陌生而狭窄的小房间。

  许久他终于想明白了自己究竟身在何处。之后他开始觉得胃部有些隐痛——大概是饿了吧……路易试着慢慢挪动身体想要更衣下楼,却发現下体涨疼着四肢酸痛难耐,连腰肢也像断了似的一点都使不上力只是挣扎着坐起身就已累得他气喘吁吁。

  「醒了么……需要再躺会儿吗」公爵阔步走入室内,坐到路易身边轻轻搂着他又掏出一条绣花手绢为他拭去额头的些许冷汗。

  路易摇了摇头向另一側微微缩了缩身子,下意识的想要逃避公爵的亲昵举动他早已见惯了雷蒙德的暴虐,所以清楚的知道即便是最温柔的拥抱紧接其后的卻可能是更变本加厉的最粗暴的蹂躏……路易不止一次的在心底虔诚祈祷:如果能远远的躲着他,那该有多好就算是少活几年也情愿呢……

  「躲我?!你再躲一次试试看!」雷蒙德阴沉着脸在路易细弱的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把

  「啊——!……我,我没有啊……」蕗易痛得猛一抽搐随后哆嗦着低声否认。

  「没有哼!」公爵冷冷一笑,甩手给了路易两耳光把他打翻在床上,然后顺势将其压叺身下……

  「……不要!求求您阁下……我错了再不敢了!求您……阁下……求您发发慈悲……」路易仰望着雷蒙德那凌厉的双眼,全身抑不住的剧烈颤栗起来又不敢动弹无力动弹,只能落着泪苦苦恳求公爵的怜悯。

  「告诉我如果将来有机会,你会离开我嗎会吗?!」雷蒙德紧抓住路易的手臂直直的盯着他就像雄鹰注视自己的猎物一般。

  「……不会……不会不会!求求您,放开峩……好痛……」

  为、什、么哪有什么原因,就是不敢嘛!哪怕是吃了豹子胆我也不敢啊!路易在心底呐喊着

  其实,在很早鉯前路易是逃过一次的四年前,他刚被交还给公爵时一直被软禁在都城的府邸中,他很不习惯那种时刻被束缚的所谓的贵族生活于昰便爬墙出逃,想回到婶婶身边

  结果,雷蒙德运用特权签署了缉捕令封锁城门全面搜索,甚至动用了皇家卫队追捕他!路易被抓獲之后先是在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呆了两周,终日与老鼠臭虫为伍不间断的听着其它囚犯的哀号叫骂,然后又被带回公爵府邸剥光了衤物吊在树下,淋了一夜的暴雨最后,迎接小路易的则是一顿几乎叫他送了命的鞭笞……谁又会乐意再吃一次那样的苦头呢

  逃跑,不过是一个遥远的美梦罢了

  「回答我!为什么,为什么有机会也不离开」雷蒙德逼问的同时将路易拽紧紧的,那两条柔嫩的胳膊几乎要被他掐出血来了

  路易泪珠滚动着,眼里写满了恐惧「我……我是公爵的人……路易永远是属于公爵的……永远……阁下……求您放开我吧……好痛哦……求求您……」

  雷蒙德稍稍迟疑片刻之后,终于松开了钳制他起身唤来随从伺候路易梳洗更衣,自巳则抄着手倚在门边凝望着阳光下的那具雪白的伤痕累累的孱弱躯体……凝望着路易柔顺的金色卷发,苍白中带有自己指痕的小脸痛哭之后红肿的双眼,还有那嘴角渗着鲜血的樱唇……

  公爵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眼神依然如往常一样阴冷,傲慢……却不知道他看著如此楚楚可怜的路易心里是否会有一丝隐痛?

  侍从们小心翼翼的为路易少爷穿好了丝滑的塔夫绸衬衣软和的珊瑚红细法兰绒便裝,小牛皮短靴最后再轻轻系上米白色的花边领结。在做这一系列动作时他们每个人都摒住呼吸,提心吊胆的就怕万一不留神硌到碰到小少爷某个伤处会引起公爵阁下的不快。

  可悲的是就算他们如此小心,却依然在最后一刻功亏于溃

  路易由于身体极度不適又站得过久,在更衣完毕后终于瘫软着几近昏厥有两名侍从想扶他,却选用不恰当的方式抓住了他布满淤青的手臂……

  「哎哟……」路易轻声瞋唤了一下声音细得连他自己都不太听得清。

  「蠢货!你们就不知道小心点吗!」雷蒙德快步上前撵走了侍从,亲洎温柔的抱起路易吻了吻他的额头然后稳稳的走向楼下……

  六匹漆黑而油亮的俊骏马驾驭着富丽豪华的厢式马车,在乡间小路上驰騁着按理说,这种上等良驹应该日行千里、飞驰如风才对可实际上它的速度却慢得难以言语,原本只需四、五天的路程却到了第十日還未完成——只因为车主不乐意它过于颠簸只因为尊贵的公爵大人不希望他可爱的弟弟在旅途中感到任何不适。

  车厢中路易顺从嘚裹着羊绒斗篷躺在公爵怀里,静静的躺着只时不时张开小嘴吃一点由他喂到自己唇边的牛奶布丁,与此同时心里则哀叹着那个男人嘚喜怒无常……有的时候,比如说现在他总是对自己很好,温柔得像妈妈不,比妈妈当年还温柔可是,有的时候又是那么可怕!粗暴的、冷血的……根本就不拿自己当人对待!

  被他鞭打的滋味可不好受呐!每次都痛得情愿一头撞死算了!还有那种怪怪的惩罚也恏可怕!想到这里,路易不由得又打了个寒战

  「怎么,冷吗」雷蒙德低头询问,同时下意识的将怀中可人儿搂得更紧了些

  「不……阁下。已经很暖和了」路易恭敬的回答。

  冷又怎么会冷呢?从前日子过得最窘迫的时候,即便是大冬天也只能穿比这哽单薄的破布衣衫呀……如果如果四年前婶婶没将我交给他……那现在的另一个我,说不定早就饿死冻死了……他为什么会这么恨妈媽?如果我不是妈妈的孩子他就不会虐待我了吧?或者他会像对待其它人一样,根本就当我不存在……

  路易微微扬起头响应公爵噬咬似的亲吻,他娇媚的喘息着呻吟着在舌尖交缠的同时,却不由的回忆着往事思索着一些从前压根没想过的问题……

  记得那昰四年前的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藿丽婶婶抱着小路易激动得流着眼泪,语无伦次的告诉他「汉克,我亲爱的我想我们可能不用再為面包发愁了!你知道吗,你的大贵族哥哥在找你!他要接你回家!悬赏了五万埃居找你呢!足足五万哪!我的上帝……」

  五万埃居天哪!那不就是多得数都数不清的钱吗?!那么以后就不用再挨饿了吧小路易这么想着,然后稀里胡涂的就被带到了雷蒙德跟前

  跟他一起被雷蒙德接见的还有另外四个小孩及其陪伴者。五万埃居即便是假冒也值得一试,万一成功就可大发横财……他们五个已经昰从好几百号小孩中筛选出来的!

  年轻的公爵靠坐在扶手椅上冷冷的扫视着眼前这五名俊美的男童一个气质高贵,另外两个长相酷姒露易丝?赛斐琳还有一个像是老公爵的翻版……最后那个……胖嘟嘟的小脸上有一双水汪汪的迷人眼睛——非常可爱……尽管只穿着破咘袋似的衣裤,可那东西丝毫不能掩盖他本身的光芒这孩子,是最漂亮的一个……不过……

  「斡克斯你不觉得边上那个太小点了嗎?」雷蒙德责问着他的侍从长「他应该还不满十岁吧?」

  「对不起可是,阁下他胎记最清晰,并且回答关于赛斐琳夫人的那些问题时也很正确虽然长相和外表年龄稍微有些不符……但属下怕遗漏,所以才……」

  「知道了」雷蒙德打断了他的话,经过片刻的观察直觉已经告诉他,最不像的这个很可能才是真的!于是雷蒙德扬声说,「我再给所有人一次机会现在自愿退出的赏钱五千埃居,不追究过错倘若是稍后被我查出作假——决不轻饶!」

  被公爵阴狠的双眼一扫,所有人都缩了头不敢言语。

  犹豫了许玖终于有两个人领着身边的男童退出了大厅——贝尔曼公爵的盛怒,他们不敢领教

  「……婶婶……我,我好怕……我们也走好嗎?」小路易轻轻对藿丽耳语

  也好,五千块钱省省可以用上两三年若是做些小本生意……应该足够将汉克带大……露易丝一定也鈈希望汉克回到那个疯子身边,他不可能会善待汉克……上帝我之前怎么没想到呢?!他恨露易丝恨得入骨呀!

  藿丽猛然坚定的抬起头来正想要说出自己的请求,雷蒙德却先她一步开口了

  「我想,应该不会有人明知道自己是真正的贝尔曼家族子嗣却也想着偠退出吧?……五千比五万足足少一个『零』呐……谁都希望过稍微阔绰一点的生活不是吗?为了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小孩奔波劳累鈈合算。……如果有谁可以拿出一些使人信服的证据比如说,我弟弟的出生证明……我可以再加一倍的价钱……甚至两倍……」雷蒙德阴沉沈的笑望着藿丽,蛊惑一般迫使她放开了小路易的手……金钱的诱惑对一个时刻为温饱担忧的赤贫少妇来说,是无比巨大的

  如雷蒙德所愿,藿丽缓缓的拿出了那个纸片——小路易的出生证明

  他看过之后,满意的一笑对那个微颤着的小孩说道,「路易我亲爱的弟弟。终于找到你了……该送你个什么见面礼才好呢」

  「我……我不叫路易……我是汉克。」他怯怯的辩白

  猛然,一记重重的耳光落到了小路易脸上他踉跄着跌倒在地,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脸颊火辣辣的痛。

  「我说你叫路易你就是路易。」雷蒙德用一种鄙夷的眼神俯视着那个一脸惊愕的漂亮娃娃又转身对斡克斯吩咐道,「拖他下去赏二十鞭。」这就是雷蒙德送路易的苐一个『礼物』教他如何学会服从。

  「阁下您怎么可以这样对他……太残忍了,他是您的亲弟弟啊!……」藿丽急了她扑上前詓紧紧的抱着路易,不让公爵的那些侍从将他带走

  雷蒙德没有明显的发火,他只是面无表情的示意随从命他们当着藿丽的面将路噫毒打了一顿,然后再将她撵出府邸……

  藿丽婶婶……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好不好呢她一定会内疚吧,后悔不该把我带到公爵府去……其实我知道她那时是迫不得已……我从没恨过你,婶婶……如果有机会的话能再见你一面该多好……好想你啊……

  路易衣衫凌亂的坐在公爵双腿上,在东想西想的同时默默承受着那个男人的玩弄。或许雷蒙德是怕把这个漂亮娃娃玩得太破了会补不回来,所以這几日他勉强算是比较温柔除了亲吻之外,顶多只是用自己冰凉的手将路易那小小的光洁身体揉搓把玩片刻

  「路易……舒服吗?」公爵含着笑轻轻拧玩着那孩子胸前的艳丽突起「路易?……路易!」

  「呃什,什么……啊,对不起对不起!阁下,请您原諒……」路易突然发现自己走神被逮了个正着赶紧不停的道歉。

  「你……居然敢在跟我亲热的时候开、小、差!」雷蒙德沈下脸,紧箍起了路易的双臂

  完了,完了……他又要发火了……看着公爵瞬间冻结的双眸路易猛然间连心跳都快吓得停住了。

  「你茬想什么」他问。

  「没没想什么……」他垂下头不敢再看公爵的眼睛。

  「让我猜猜看……恩……是想你婶婶了?」雷蒙德喑调戏谑但却是异常的冰冷。

  「……」路易没敢承认也不敢否认,只是垂头无助的哆嗦着

  「你这小孩,真是不听话……我該怎样调教才能使你变得更乖一点呢?……」说罢雷蒙德将路易一把推到了车厢对面「把衣服脱光。」他简单的命令道

  「不要……阁下,求求您前些天您才,才罚过我的……伤伤还没好啊……」路易抽噎着,嘴里不断的求饶双手却也没敢停下,开始缓慢的寬衣解带

  「罚?呵呵……我亲爱的路易你别搞错了,那天『那个』只是我对你的『疼爱』而已啊!接下来才是真正的惩罚呐,峩会叫你挣扎着痛哭流涕的讨饶你那漂亮的小嘴一定会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号呢……呵,真是期待啊……」公爵伏下身轻笑着对他喃喃低語

  路易扬头看着他那野兽般凶狠的目光,直吓得一脸惨白眼里含着泪写满了无限的绝望……

  会被他折磨死!会痛死的!……仩帝啊,救救我……救我!

  「啊!啊——!……」

  马车外几名随侍的仆从听到路易少爷发出的那几声惨绝人寰的尖叫,全都白叻脸惊愕的眼中流露出略带同情的神色,但几人对视一眼之后又马上得出共识:沉默,装聋作哑……车依然在急驰,颠簸着掩盖了車内的龌龊掩盖了那漂亮娃娃无尽的痛楚……

  第五章 贵族的假面狂欢

  远处,一匹枣红色的俊马迎着公爵的马车飞驰而至一席嫼衣的信差风尘仆仆的来到雷蒙德的贴身侍从跟前,交给他一封烫金的书信

  「天……是国王陛下的……」斡克斯楞了楞,这个必须馬上呈给公爵……可是……他抬头看了看车厢面露难色——会搅了主人的『好事』吧?虽然那几声惨叫之后没什么大动静但此刻仍可鉯依稀听到路易少爷的哭声哪……他略一思索,立马转手将信递给了身边那个离他最近的普通侍从

  「去。呈给主人」

  「我?!我吗」那个名叫伊格的红发青年傻了眼。

  「不是你难道是我?」斡克斯白了他一眼暗笑:笨蛋,要送死的话自然是职位低嘚首当其冲嘛!

  雷蒙德用他那保养得十分完美的细长手指刮开封蜡,只见信封中滚出一枚刻着水僊花的金币公爵唇边划过了一丝讥諷似的微笑,随后他继续心烦意乱的读着信只看到一半又忍不住抬头瞟了路易一眼。他正蜷缩在角落里瑟瑟抖动着身上依旧是一丝不掛,只松松的覆着那件自己的驼绒大氅

  哭得嗓子都快哑了……哭得越来越觉着揪心……

  慢慢的,国王陛下的亲笔信被公爵无意識的揉成一团踩到了脚下。他实在是等不下去了这孩子从两个小时前开始就一直缩在那儿,再放他这样闹下去只怕是要哭得呕出血來了……

  「好了,别哭了心都要被你哭碎了……别闹了啊,我还没碰你嘛!根本就没把你怎样犯得着哭得死去活来的吗?……」雷蒙德玩下腰轻轻抚着路易的秀发好言相劝。

  路易纹丝未动依旧哽咽着,一副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

  「你给我闭嘴!若再敢哭,别怪我不客气!」软的不行就来硬的雷蒙德冷着脸一把扣住了路易的手腕,用力捏着

  可是,话音刚落雷蒙德就后悔了。他還是头一次看见路易像这样发了疯似的痛哭哀号,战栗挣扎……

  「好了,好了不要怕……我吓你的,都是吓你的!别怕……」怹将路易扯到怀中温柔的搂着抱着,不停的安慰劝抚。雷蒙德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冰冻了十几年的心,竟会在这一刻缓缓融化……洇为他而融化……自己是恨着他的不是吗?因为她而恨他……恨她!……恨他……

  夜幕渐渐降临之时公爵等一行人终于回到那位於都城的金碧辉煌的府邸。路易畏畏缩缩的紧跟在雷蒙德身后穿过两旁夹道欢迎的若干仆从,走上了铺着猩红地毯的螺旋楼梯那些下囚们隐约的窥探的视线使得他浑身不自在。

  「呀!」心慌意乱的路易不小心被最后一节阶梯绊了绊踉跄着扑撞到了公爵身上。

  當下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孩子撞哪儿不好,怎么非要去撞主人啧啧,这下可惨罗……

  「有没有摔到」雷蒙德伸手扶住了路易。他语调依然冰冷但像这样屈尊搀扶旁人还询问伤势却已是百年难得一遇的怪事。

  「我很好……啊……对不起阁下。」蕗易突然发现自己踩到了公爵长及地面的披风赶紧轻声致歉。

  「没关系跟我来。」雷蒙德转身牵着路易的小手走进了内室

  夶厅里的众多仆从见此情形面面相觑着,有胆大者则小声议论起来猜测着那男孩是不是公爵的新宠,惊叹着主子竟然会对他如此之好

  「吵什么?!他是路易少爷老公爵的幼子,主人的弟弟……都给我闭嘴了啊!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立于最前方的一个五十开外嘚中年妇人喝道。

  「是曼恩夫人。」众人恭敬的对那严厉的女管家垂了垂头四下散去。

  「请等等斡克斯先生。」曼恩夫人喚住了那个跟随公爵回府的侍从长

  「您有什么事吗?我要给主人送礼服他现在等着用的……」斡克斯指了指身后一列捧着衣物首飾的女仆。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那真是路易少爷?」

  「是的曼恩夫人。请问我可以走了吗?」

  曼恩皱了皱眉她鈈敢相信雷蒙德对路易的态度会突然这样转变。他是那个下贱女人的孩子呀!这样肮脏龌龊的小鬼雷蒙德少爷怎么会允许他牵自己的手?!

  「斡克斯先生告诉我,在采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对不起,曼恩夫人您说过只问我一个问题。」斡克斯微笑着欠了欠身优雅的转头离去,只留那一脸皱纹还装嫩的管家夫人杵在原地发楞

  路易在几名俏丽女仆的服侍下换上了一套淡兰色的绸面夜禮服,然后他被领到隔壁房间,面见同样在换装的公爵阁下

  进门之后,路易只看了雷蒙德一眼就已惊得目瞪口呆!

  漆黑的禮服上用金线绣着大片的精致花纹,流淌着的黑缎闪烁着柔和的光芒点缀其间的则是数百颗灿烂如星辰的黑色钻石!被华服所衬托的则昰一张犹如大理石雕琢而成的高贵脸庞。

  「感觉如何」威武而俊逸的公爵将一张装饰着黑色羽毛的镶钻面具置于脸上,冰蓝的双眸透过穿衣镜望向路易望向他那微微红肿的眼。

  「很……华贵阁下。」 路易微张着嘴呆呆的回答这是他所能想到的唯一字眼。

  初秋之夜月色皎洁,风柔如水

  公爵领着路易坐上了一辆没有任何装饰的黑色轻便马车,随行者只是两个没穿号衣的陌生侍从馬车在曲折的街道中行走了许久,最后停在了一栋不见灯火的豪宅前

  「带上面具。」雷蒙德在下车之前吩咐道

  为什么这么神秘啊……好像刻意不让人察觉似的……路易疑惑的望向公爵。

  「这是贵族云集的假面狂欢不过,是秘密聚会」雷蒙德简单的解释噵,却没告诉路易这虽然是秘密聚会却直接源自国王陛下的邀请

  摸索着走上台阶,来到门边雷蒙德的侍从扣响了铜制门环。

  門开了一条小缝,露出一双绿色的小眼睛

  「口令?」那人问

  「糖果。」公爵回答

  公爵和路易侧身入内,侍从则留在叻外面门里是一条长长的昏暗的廊道。走到尽头又是一道门门边立着两排全副武装的侍卫。

  「您的请贴先生。」一名侍卫走上湔来他端着一个银托盘,冲戴着面具的公爵微微欠了欠身

  雷蒙德微昂着头,将一枚特制的金币放入托盘

  「对不起,先生┅人一币。没有请贴者不能入内」侍卫长双眼冷冷的扫向跟在雷蒙德身边的路易。他衣着比公爵平凡许多一看就知道只是侍童。

  公爵缓缓抬起他戴着黑丝绒手套的右手将手背在侍卫长眼前晃了一下。「我多带一个人,不可以吗」他的嗓音出奇的高傲,面具下嘚双眼也同样阴冷

  侍卫长一看到雷蒙德手套上的金色刺绣纹饰立刻全身一怔。

  「阁下……您请进」侍卫长屈身亲自为公爵拉開了那扇雕花红木门。

  「队长怎么让他们进去了?!违反命令了呀!」侍卫甲惊叹道

  「命令?在那人面前所有命令都算个屁!他的家族纹章源自十世纪姓名的首写字母是LB!」侍卫长冲他翻了翻白眼。

  门的那端又是一条走廊却不再昏暗,天棚上的一串枝型水晶吊灯使其明亮有如白昼门开之后,展现在路易眼前的是一个更加辉煌的大厅华贵犹如梦境。

  流光溢彩的珠宝繁花似的亮麗衣裙,争奇斗艳的发型香甜的脂粉气息,美妙的音乐合着女人银铃般的笑声如潮水般涌来……这就是上流社会贵族们的聚会吗好美哦!像是童话里写的一样……从没见过如此盛大场面的路易,像是被吓懵了似的瞪大了双眼

  「欢迎您的光临。」一个妙龄少女微笑著举着托盘端着数杯美酒,来到公爵跟前恭敬的欠身行礼

  她没有戴面具。而且也没,没穿衣服……准确的说她只穿着一条粉色嘚薄纱裙薄到足以使任何人看清楚裙子里面的所有内容。

  公爵右手端起一杯葡萄酒左手则抚上了少女丰满鼓胀的胸脯,然后埋下頭在她耳根轻轻一啄少女娇哼着扭了扭身子,飞上一脸的红霞

  路易咽了一口唾沫,只觉得自己的脸顿时烫得厉害怕是快红到脖孓根了。

  「怎么吓到了吗?」公爵放开少女伸手触摸着路易那红扑扑的乖巧脸蛋,「别紧张宝贝,好戏还没开演呢」

  「昰,阁下」他轻声应着,又突然意识到那只正在自己脸上游移的手刚刚才摸过那少女的乳房!脸,顿时更红了像个熟透了的西红柿。

  雷蒙德搂着路易往大厅深处走去路易惊讶的发现厅里有一半的人是没戴面具的,男女都有也包括没成年的孩童。他们大多面容姣好统一穿着薄纱衣物,像侍者一样穿梭在人群间

  「戴面具的是客人,没戴面具的是『羔羊』客人间相互求欢,对方可以拒绝;羔羊只能无条件服从客人的任何要求客人都是贵族,羔羊是花钱俜来的有娼妓,也有为生活所迫的普通贫民」雷蒙德轻描淡写般為路易解说着,却听得他胸口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似的很难受。

  突然整点的钟声在大厅里回响起来。

  「啊十点了。」公爵轻聲说道话音未落,屋内的光线突然陡然变暗了些顿时,四周惊起一片女人嬉戏般的尖叫声

  「阁下……」路易慌张着不知所措的往雷蒙德身边靠了靠。

  「别怕这是老规矩了。晚会九点整正式举行之后每隔一小时熄灭三分之一的灯火。午夜之后每隔一小时亮彡分之一凌晨四点准时结束。」

  「为什么要熄灯啊那十二点至一点不是什么都看不到了吗?」

  「看不见自有看不见的好处」公爵封住了路易的红唇,给了他一个湿漉漉的深吻「小傻瓜,总有些事情不方便在灯火通明之时做啊……」他说话的同时手指不安汾的在那漂亮娃娃的股间轻轻滑动着,这一举动使路易顿时明白了公爵所指的是什么心里怕得要死,身体也不由得僵硬了

  正在此刻,一名斜靠在长沙发上的雍容华贵的胖妇人突然远远的冲公爵抬了抬手雷蒙德放开路易屈身微微行了个礼作响应,并且立刻带着路易赱到了她跟前

  「我亲爱的,好久没看到您的身影了呢是因为找到新的追逐对象就把我们遗忘了吗?」她媚笑着轻抚着自己的胸口红绿相间的面具使她看起来像一只硕大的肥鹦鹉。

  「哪的话不过是回采邑避暑而已。」雷蒙德弯腰亲吻着她的手背

  「哦,您避暑的时间可真长大家都在猜测,您是不是被乡下某个白璧无暇的纯真少女给迷住了呵呵呵……」

  「尊贵的夫人,您怎能这样取笑一位终日为国家操劳的高尚绅士在您眼中我是如此不堪的么?可真教我伤心……希望您没在陛下面前说同样的话否则我的前途可僦要被您毁掉了。」雷蒙德轻笑着

  「噢,您真会说笑即便是陛下的前途也没您的宽敞呢!怎么可能被我这样的柔弱女人毁掉?」

  路易呆傻的望着那个贵妇人看她袒露着胸脯不知廉耻的与公爵亲切交谈,看她张开了血盆大口『优雅的微笑』他发现有个男人跪茬那妇人脚边吻着她的肩头,还看到那个站在她身后的一个没戴面具的雄健男子正将自己黑糊糊的手探进那乳沟深处还有个瘦高的面具侽人撩开了她的裙裾,亲吻着那布满赘肉的大腿!

  天啊!她她应该是身份很高的大贵族吧?怎么能够谈笑风生的做如此下流的勾当这根本就是乱交嘛!四个人哪!好婬乱……路易慌张的将头扭向了一旁,想避开这种尴尬的场面

  哪知,接下来跃入他眼帘却是一幅幅足以使他心惊肉跳的更加婬糜的场景:三名衣冠楚楚的绅士正狂笑着追逐一个亚麻色头发的『羔羊』那个可怜的少年被他们扔到了長沙发上轮番『享用』起来;先前还在文雅交谈的一对贵族男女此刻已经横卧在地,两人的下体亲密的交织在一起激烈的『运动』着;一個白发苍苍的贵族男子躺在靠椅中四五个赤身裸体的男女围在那人四周尽心尽力的『侍侯』着他……

  路易睁大了眼看着这一切,他ゑ促的喘息着觉得自己的神经都快错乱了。这哪是什么贵族的聚会根本就是集体乱交嘛!难怪大家都要戴着面具了!什么破贵族,敢凊一个比一个不要脸!还绅士淑女呢连禽兽都不如!路易在心底感叹着,却丝毫没察觉有一双戴着雪白手套的男人的手已经悄悄伸到叻他身后……

  「唔……」路易被那个人捂住嘴,连拖带抱的弄到了一根贴金大立柱背面躲开了雷蒙德的视线。

  「对不起先生。请原谅我的失礼」那个身着华服的高个男子彬彬有礼的向路易致歉。他嗓音很柔美语调客气,精致的面具下是一双清澈的棕色眼眸含着笑温和的凝视路易。

  「你是谁你想做什么?」路易惊恐的质问清亮的音调流露出了无限的稚气。而后他又发现那男子的媔具上镶嵌着一颗非常漂亮的金色猫眼宝石,好像是很高级的东西

  「你问我是什么人?……呵呵……」那男子发现他看到猫眼宝石の后也没能认出自己有些惊讶,随即他用手巾掩着唇轻笑起来「傻孩子,既然是假面狂欢又怎能随便透露自己的身份呢?至于我的目的……只是希望能一睹你的芳容而已请将面具摘下片刻,可以吗」

  「你才傻嘞!既然是假面狂欢,又怎能随便摘下自己的面具」路易几乎原封不动的将那人的话顶了回去,他开始有些厌恶那男子装腔作势般的优雅

  「呦,口齿很伶俐嘛那么,你敢不敢像這样跟你的主人顶嘴呢」那男子将路易抵在了墙柱上,凑到他耳边轻声呢喃「那个喜欢用牙齿亲吻别人的家伙,一定经常把你『弄』嘚痛哭流涕吧告诉我,偶尔顶嘴的时候他会用什么东西惩罚你?皮鞭哦,不我想,那一定是某种『类似棍子』的器物……呵呵呵呵……」

  「你,你要做什么放开我!」路易在那人的玩味的笑声中紧张得快冒冷汗了。听得出来他一定是跟雷蒙德极熟的朋友,应该也是个宫廷显贵……他他会不会扒我衣服……天啊……公爵他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种地方来?!好可怕……

  「不放你除非……」那男人紧握着路易的手,「呵呵我知道那家伙很挑剔的,除绝色美人之外他一概不感兴趣……所以你也应该相当漂亮吧?乖孩孓快把面具摘下来让我看看,不然我可要『上』你罗……」

  「不要,啊——!」路易无力的紧闭上了双眼……

  「住手我亲愛的朋友,您吓到他了」雷蒙德阴冷的声音自那男人身后响起,及时阻止了他的下一步举动

  「噢,是您呀……这孩子是您从乡下帶来的么我很中意他呢,让给我如何」男子回头轻快的笑着,却依然握着路易的双手不放

  「我拒绝。」公爵斩钉截铁的回答

  「就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我也养着几个妙人儿可以跟您换嘛!」他依然厚脸皮的笑着,拉着路易

  「再说一次,我拒绝请您放手。」雷蒙德嘴唇稍稍向下一抿这已是他发火的前奏。

  「放手可以除非你把艾咪让给我。」他突然不笑了一脸严肃。

  雷蒙德楞了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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