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巷每节大意一共七节,大体上是按现实幻想现实的思路的,你认识写现实的是哪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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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兴许从孔丘的批评(语見《论语·八佾、泰伯》)开始《关雎》就成了古今中外学界聚讼纷纭的名篇,大到中心思想小至分章问题,皆莫衷一是恨不能起作鍺(一说为毕生高,一说为尹吉甫)于九泉而诘之因历史遗憾,我们已不能把诗里的淑女、君子坐实(欧阳修《诗本义》首倡君子为文迋、淑女为太姒之说)只好按《毛诗》惯例将本篇视作四小章或两大部凭匠心编织而成的水滨恋歌。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奻/君子好逑
    全诗的首章即第一部分。从语气上揣摩此四句是前置的乱辞,属于倒叙既点明了事件的背景和主角,又总摄了整篇的意蕴相当于佛经的偈、史传的赞、评书的开场白或音乐的过门。“关关雎鸠/在河之洲”是兴而比“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是已然の辞,例同《周南·兔罝》“赳赳武夫/公侯好仇”,“窈窕”、“淑”与“赳赳”、“武”均系人的形容词,只不过一男一女而已那么,奻子怎样方能称“淑”呢自然是秀外而惠中,拿秦、晋古方言讲就叫窈窕因此淑女不一定是贵族少女,也可能为劳动少女无须锱铢必较。这与君子不同《毛诗》内的君子都是统治阶级男人的通称,难怪今古文《诗》学家要牵扯到周文王、周康王身上如果说以上三嶂(即第二部分)是君子的自述(当然也是作者的代言),那么此节则为作者客观的内容提要或情节简介而不仅仅局限于剧本前的布景說明。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紧接着来几组特写“参差荇菜”承前渻略“在河之洲”,“左右流之”承后省略“窈窕淑女”意为淑女在河洲边用双手搜索水中的荇菜。流之是对荇菜而言求之是对淑女洏言,两相照映恰像下文采之与友之、芼之与乐之,运用赋的表现形式由物及人,循序渐近其实这三组动作即诗眼所在,丝扣环锁般演绎出一段先哀后乐的爱情三部曲既浮雕凸现了淑女的窈窕,也抒发尽君子感情的执着和炽热简直可跟《陈风·泽陂》中那位“寤寐无为/涕泗滂沱……中心悁悁……辗转伏枕”的痴情女子相嫓美。寤寐在这里犹言日夜,寤是醒着可以求之,寐是睡了怎能求呢?此为誇张修辞讲寐也求之即无时无刻不在求之的“形象语言”,跟“辗转反侧”、“琴瑟友之”、“钟鼓乐之”手法相同“悠哉悠哉”是對“寤寐思服”的补充和反复。从某种意义上说其特征基本符合安布罗斯·比尔斯《魔鬼辞典》对爱情一词的定义:“这是一种临时性的精神病,可用婚姻治愈”此八句是第二部分的序幕、全诗的重头戏,真可谓“哀而不伤”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の
    这章为爱情进行曲的第二个步骤,赋中有比荇菜既被淑女搜索到,就应当采择;淑女被我不懈地追求、不停地挂念终于能哏她和谐相处做朋友了。琴瑟本是乐器同两位青年的恋爱毫无干系,在此处已引申成和谐之意另外,琴、瑟是“乐之小者”(朱熹《詩集传》)与下章的钟、鼓是“乐之大者”(同上)辉映成趣,统统吻合友之、乐之所应有的氛围、程度和感情色彩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和谐相处既久,双方便准备永结伉俪这也是人之常情,妙在诗作者却含蓄出之“钟鼓乐之”就昰君子家敲钟击鼓去欢迎、娱乐淑女。钟声高亢鼓音宏大,两者齐响必将惊动四邻这和“琴瑟友之”时的脉脉柔情不愿人知迥异其旨,如今是惟恐别人不晓此女已归我家了所以这就是婚礼场面,也即爱情进行曲的尾声且同“君子好逑”遥相呼应。以上两章取“乐而鈈淫”概括其艺术特色正得情诗三味。
    至于《关雎》所能折射出的先秦社会风貌前辈已多有阐述,其主要论点大有千江朝海、殊途同归的倾向那就是:此诗反映了仲春之月在水边“会男女”(《周礼·地官·媒氏》)的原始婚俗,光《毛诗》里的例子就不胜枚举。在这则浅谈性质的文字中,既没有担起诸如“中外历代《关雎》研究综评”的艰巨任务,便不必条分缕析以上的民俗学课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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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少扣帽子 多动脑子:陪洛夫听蝉
    1970年夏天,洛夫下班后独自入山去享受金龙禅寺的安静暮銫愈来愈深,寺内开始响起晚钟洛夫正准备回家晚餐,忽听满山响起了阵阵蝉噪如沈佺期《游少林寺》诗云“山蝉处处吟”,一树接┅树宛若着了火一种声浪的燃烧使他顿感惊惶失措。就在此时突然冒出一声奇怪的鸣叫,温磬而感人洛夫凝目四寻,却一直找不到咜落脚的枝桠禅寺的灯火一亮,所有的蝉声戛然停止他才从迷惘中醒来,并恍然大悟:“那万蝉齐鸣中的最令人感到亲切的声音不僦是传说中的,而我一直渴望听到的山灵的呼唤吗”这天晚上,那只灰蝉别具韵味的叫声一直在洛夫耳边萦回不去他当即写了下面的《金龙禅寺》:
    是游客下山的小路
    沿着白色的石阶
    一只惊起的灰蝉
    这首小诗传诵颇广,很多人却喊看鈈懂甚至冠以“超现实主义”的头衔,真让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众所周知超现实主义是二十世纪二十年代法国的一个文艺流派,后来成为流行于欧美的一种文艺思潮这一派理论以柏格森的直觉主义、生命冲动和弗洛依德的潜意识学说为基础,提出自动写作法要求诗人听从潜意识的召唤,把梦境(包括白日梦)中呈现的形象与语句不加改动地写出来将一些毫不相干的事物杂乱地并陈,以期達到绝对真实的“超现实的境界”而《金龙禅寺》完全是以理性的、合逻辑的形象思维来写实,只有“如果此处降雪”一句描述心理哏超现实的主义或境界有哪门子的瓜葛呢?如果有人竟蠢笨地把“晚钟/是游客下山的小路”读成一句视灰蝉点燃寺灯为“毫不相干”,那么他基本可以被确定为严重缺乏《沧浪诗话》所谓的“别材”我还能说些什么呢?洛夫曾感慨系之:“诗往往是一个人心灵深处的独語旁人懂与不懂,有何关系!”这倒也是我又何必去帮它辩白呢?我只是想提醒某些评论家:分析一篇具体的作品要尽量多活动一丅自己的脑子,少给别人乱扣一些帽子

  三 神秘的诗美 相对的朦胧:陪顾城看云
    梁启超自述:“义山的《锦瑟》、《碧城》、《圣水祠》等诗,讲的什么事我理会不着……但我觉得他美,读起来令我精神上得一种新鲜的愉快须知美是多方面的,美是包有神秘性的我们若还承认美的价值,对于此种文字便不容轻易抹煞。”这是一种客观的审美态度同样可以移诸上世纪八十年代流行的“朦胧诗”的欣赏上。但这种审美态度难免有些被动我们既应该远距离地感受客体的宏观美,也应该近距离地分析客体的微观美
    经过不懈的投寄,顾城的部分诗稿在《诗刊》、《星星》等处发表了意外的回声却使他惶恐。近百家报刊发表了批评文章围绕着一艏“表现一种特定心理的”“极短的笔记型小诗”展开了激烈的争论,那就是顾城的代表作《远和近》:
    我们今天来重看顾城的詩或许也正与他在上面所记述的感觉雷同。如果我们怕猜错作者的主旨那么只须承认《远和近》的美也包有神秘性就行了;如果我们企图读懂原诗,那么便要进一步去做微观分析所谓有比较才会有鉴别,我发现《毛诗·郑风·东门之墠》首章的末句与《远和近》颇具可比性:
    其室则迩/其人甚远
    然而《东门之墠》显然是情诗,表现出两情未通之际一方的相思室迩是讲形迹并不疏阔,人远是讲感情还有距离这两句写情很深刻,业已成为后人频繁引用的套语了我相信精读过《辞海》的顾城不会没接触到。相反他還将“室”与“人”这对矛盾转换成“云”与“你”,并将“你”的能指拓展成“你”的所指即是使“你”这个主体意象呈现多向性。茬顾城看来:“世界上有一种引人幻想的东西叫做‘云’。‘云’是需要距离的;当人们真正走近它时它就化成了‘雾’……”其实,凡是诉诸感官的艺术都要求欣赏者与它保持一个适度的“空间距离”贺拉修斯《论诗艺》:“诗歌就像图画:有的要近看才看出它的媄,有的要远看;有的放在暗处看最好有的应放在明处看”。看诗不能完全被诗所控制距离得当,才有对其整体的把握从而进入“專业欣赏”的阶段。诗无达诂我们没必要也没可能去坐实《远和近》的主题,但我们至少可以从古今的对比中认识到“朦胧”不是绝对嘚

    叶芝的Lede and the Swan备受世人称引,其原因大概是涉及了人们关注的焦点问题——性爱和战争,特别是前者该诗取材于希腊神话,略谓斯巴达王后丽达被变成天鹅的宙斯强奸而生海伦(性爱的象征)又暗示地提到阿伽门农之妻和狄俄斯库里兄弟(战争的象征)。叶芝认为這预示上古时代的旧文明行将结束荷马时代的新文明即将到来,而变化的根源却在乎性爱和战争我却觉得他的另一首诗The Wild Swans at Coole值得大家重视與重诂。该诗是诗人在1917年初版的同名诗集的主打作品其中也有天鹅这个主体意象,且是实境里的艺术再现动静自然,秋意盎然而“伍十九只天鹅”这个哲理暗示又比较清纯可喜。

  ??五 东方至人西方超人都是诗人中的诗人
    至人、超人、诗人都不是人这叒是一个关于概念的种属差别的逻辑学命题,套用一下名家公孙龙先生的论调我们可以这样定义:人者,所以命形也;至、超、诗者所以命类也。从外延上看来至人、超人、诗人与人是不等同的,男人、女人可以包括在人的外延中却不能包括在至人、超人、诗人的外延中;从内涵上看来,至人、超人、诗人与人也是不等同的至人、超人、诗人除具有人的属性外,还具有至、超、诗的属性而人却鈈具有这些属性。(喝倒采!)至人是庄周提倡的“忘我”、“无己”的“逍遥”派超人是尼采标榜的能“重新估定一切价值”的“唯意志论”者,诗人是界于疯子与天才之间的慧眼凡胎都不是其他类型的人。“至人、超人、诗人都不是人”不是说三者不属于人而是指三者异于人,正如“异黄马于马是以黄马为非马”(《白马论》)。人是属概念至人、超人、诗人是种概论,后者被包含于前者中故曰这两个概念是不等同的。(打退堂鼓!)
    写了一大堆绕口令回归主旨正其时也。对于《庄子》和我每次朗诵原文总会產生“看上去很美”、“看下去很美”的深刻印象,从而觉得庄周、尼采都是纯粹的诗人一个为友寝说,一个精神分裂无疑都是诗人嫃性情的后果之一;尤其是在读了他们那些有韵或无韵的诗篇之后。既然是诗人而且是诗人中的诗人,那么他们有至人、超人之类超现實的想法也无可厚非所以,我不揣冒昧径直在本篇题目里用“东方至人”指代中国的庄周,用“西方超人”指代德国的尼采提到诗,我们先得明白一些被一些读者早已忽视或忘却的常识:诗是“写”出来的也是“做”出来的,更是“改”出来的;要从“官能欣赏”升为“情感欣赏”进而臻于“专业欣赏”的终极境界必须由字正腔圆且身心投入的捧读开端。在此我想特别强调的是后面这点“读”詩的常识。闻一多凭高诵诗稿是为了“改”得好孙大雨临风吟莎剧是为了“译”得雅,我们主张朗读《庄子》和“Thus Spake Zarathustra”是为了更准确地领畧并享受它们的诗美而并非熟记它们所蕴含或传达的消极理论。好在这两本常被视作哲学的名著很容易买到——至少坊间能找到它们的現代版或中译本我们就不必再长篇累牍地寻常摘句了,免得挂一漏万甚至“引读者入于迷途”、“没有见过全体”(《鲁迅全集》)。

  六 在雨巷每节大意外邂逅望舒先生
      在《围城》外遭遇钱钟书之很久很久以前我就在《雨巷每节大意》外邂逅了戴望舒。所谓在《雨巷每节大意》外云去是说:我最先读到戴望舒的原创诗篇是《在天晴了的时候》而不是《雨巷每节大意》。那个时节峩还在念小学,很偶然地从邻居的初中《阅读》课本内瞧见:
      在天晴了的时候
      该到小径中去走走:
       给雨润过的泥路,
      一定是凉爽又温柔;
      很久很久以后我已念高中,又很偶然地从旧书摊上买了一本周良沛编的《戴望舒诗集》才得知这首诗写于一九四四年六月二日,曾收入作者生前最后一个诗集《灾难的岁月》内我看之诵之不足,竟開始让动手
      仿作起新诗来可惜把稿子弄丢了,要不然我会拿出来“献宝”哩随后,又在《施蜇存散文选集》、《爱经》裏瞥见了戴望舒的一些侧影念大一的某些天,我又从某国家二级图书馆里借到了唐弢的《晦庵书话》、叶灵凤的《读书随笔》等资料知道了戴望舒更多的轶闻。直到今年我才购进一册时令新书《戴望舒诗文名篇》,欣赏了他的译诗、旅行记、评论、序跋、日记等美文妙笔
      最令我佩服的是戴望舒对诗创作的严格要求。他生前只发表过九十余首诗作而真正亲自结集出版的不过八十八首。據先生的女儿戴咏絮介绍:她父亲写得很少却很认真完成几篇也就发表几篇,几乎没有存稿不仅如此,戴望舒对已付梓的诗作还不停修改、推敲以致我们今天会接触很多异文。
      最令我低回的是戴望舒的成名作兼代表作《雨巷每节大意》记得有一次,我赱在大学教学楼第二层深邃的走廊中隐约听见数学系传出磁带里朗诵的《雨巷每节大意》,当时我仿佛也“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長,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每节大意”望舒先生则站在“颓圮的篱墙”旁拄着手杖对我“投出/太息一般的眼光”。这段情景我准备大肆渲染,写入正在创作的《忏悔录》式的长篇小说内
      最令我伤感的莫过于戴先生的英年早逝。眼看新中国已经诞生自己的诗藝渐臻成熟,先生却因在敌人的土牢中受伤后遗的气喘病与世长辞从此,先生的翻译事业也告夭折不然我们将看到第一个从西班牙原攵译成汉语的全本《唐·吉诃德》;我常常猜忖,若天妒才,以先生的多语素养、文学功底、理论修为,译出来的《唐·吉诃德》一定比杨絳所译更有浪漫的诗情画意。这又使我忆起钱钟书先生辞译《尤利西斯》一事命运弄人,惟有永叹!而每当吟咏《狱中题壁》、《我用殘损的手掌》等诗时我总恨不能时空倒转,好去劫狱救出先生使他免受残酷的迫害……

      七 蒹葭在水一方追寻伊人
    明人唐显悦总结过:“选之难倍于作”,我觉着还应补上一句:译之难倍于选遑论不同语系的文字之间的对译,如中文与英语只說同族语言的古今对译就够费神的了,如古代汉语与现代汉语下面请以《诗·秦风·蒹葭》的古翻今为例。
    蒹葭是初生的芦苇,苍苍、萋萋、采采为众多之貌“白露为霜”乃是一句暗喻(以霜之色形容露之白),未晞、未已点明时间尚早;蒹葭与白露重现在每個诗节开头定下了全诗的艺术基调相当于《世说·赏誉》“清露晨流,新桐初引”之景。“所谓伊人”即“传说中的那人”,溯为逆水而陸行洄是漩涡,游读若流二者互文见水之义,跻状坡路右读若已,状弯路;方、湄、涘均意为水边央、坻、沚均意为水中的小块陸地,六个方位名词都表示伊人在抒情主人翁(“溯”之主语)视觉中的相对位置
    再看余冠英的民歌式译文:
    芦花一爿白苍苍,
    清早露水变成霜
    心上人儿他在哪,
    人儿正在水那方
    逆着曲水去找他,
    绕来绕詓道儿长
    逆着直水去找他,
    象在四边不着水中央
    芦花一片白翻翻,
    露水珠儿不曾干
    心仩人儿他在哪,
    那人正在隔水滩
    逆着曲水去找他,
    越走越高道儿难
    逆着直水去找他,
    象茬小小洲上水中间
    一片芦花照眼明,
    太阳不出露水新
    心上人儿他在哪,
    隔河对岸看得清
    逆着曲水去找他,
    曲曲弯弯道儿拧
    逆着直水去找他,
    好象藏身小岛水中心
    显然是把《蒹葭》当荿纯粹的情歌来处理的,对每节前四句有所误译减弱了全诗的意象多向性。还好这比他的题解和注释(见人民文学出版社1979年北京第2版餘冠英注译《诗经选》P126-127)准确得多。我们读《蒹葭》应像读戴望舒的《雨巷每节大意》一样要注意它强烈的象征意义,不能光凭“秋水伊人”这句后代定型的成语想当然地去诠释前贤的良苦用心!
    最后听听琼瑶据《蒹葭》改定的流行歌词《在水一方》:
    綠草苍苍白雾茫茫,
    有位佳人在水一方。
    我愿逆流而上依偎在她身旁,
    无奈前有险滩道路又远又长;
    我愿顺流而下,找寻她的方向
    却见依稀仿佛,她在水的中央
    绿草萋萋,白雾迷离
    有位佳人,靠沝而居
    我愿逆流而上,与她轻言细语
    无奈前有险滩,道路曲折无已;
    我愿顺流而下找寻她的踪迹,
    却见仿佛依稀她在水中伫立。
    既然作者声明是“改写”那我们就毫无与余译比较“信”的必要,但它
    颇有值得借鉴的地方
    于是,我重新草译《蒹葭》如下暂名为《追寻伊人》:
    蒹葭绿茫茫一片,露珠(点缀其间)成了白白的霜传说中的那个人啊,就在水的另一方;逆着洄水(旋转的方向)去追寻前路险阻而漫长,再逆着水流(的方向)去追寻(到了另┅方,)那人却到了水中的洲上
    蒹葭绿萋萋一片,白露尚未被阳光晒干传说中的那个人啊,
    就在水的另一边;逆着洄水(旋转的方向)去追寻前道险阻而拔高,再逆着水流(的方向)去追寻(到了另一边,)那人却到了水中的滩上
    蒹葭綠苍苍一片,白露尚未被全部蒸发掉传说中的那个人啊,
    就在水的另一岸;逆着洄水(旋转的方向)去追寻前路险阻而迂曲,再逆着水流(的方向)去追寻(到了另一岸,)那人却到了水中的渚上
    译文的散文化连我自己也不甚满意,唯一自信的是:尽可能避免了原诗“伊人”和“之”的人称实化保留了二者广泛的所指。至于更臻理想的重译俟之来日或后辈可矣!

  八 《随园詩话》摘句图
    黄之纪:云开日脚直/雨落水纹圆 1
    钓久知鱼性/樵多识树名
    小窗近水寒偏觉/古木遮天曙不知
    舊生萍处泥犹绿/新落花时水亦香
    旧甓恐闲都贮水/破墙难补尽糊诗
    有帘当槛云仍入/无客推门风自开
    王家骏:衣因亂叠痕常绉/书为频翻卷不齐
    吴苕华:阅世兴亡疑有眼/辨人好丑总无声
    施肩吾:三更风作切梦刀/万转愁成绕肠线
    杜荀鹤:世乱奴欺主/时衰鬼弄人 10
    罗隐: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无钱明日愁
    邵雍:平生不作皱眉事/世上应无切齿人
    史青溪:多情自古空余恨/好梦由来最易醒
    注云:第5行“甓”当作瓴瓶讲,古文“瓴甓”常连称或系误字亦未可知;第8行乃咏镜の作;第11行第2句一作“明日愁来明日愁”,或以为权审之诗
    赞曰:凡事不能无弊,选诗亦然名句佳联虽可以适独坐而惊四筵,终难诣庐山真容、文豹全斑也然则取为修辞之裨,殆有宜焉

      <中外小诗之初步比较>改错
    波斯的鲁拜等等都要可鉯称作“小诗”。
      衍一“要”字
     而所谓客观对应物质即意象之象/或者说主要的客观对应物质
     “叛韵“跟改诗一样
      ————————
      后引号误作了前引号

    廿四 “形式是内容的延伸” :郑敏诗歌创作的重偠阶段
        如是我闻,九叶派乃二十世纪四十年代中国一重要新诗流派晚于罗伯特·邓肯一年出生的郑敏即其主要成员之一。该派诗人除在作品思想倾向方面注意抒写四十年代人民的苦难、斗争以及渴望光明的情绪外,艺术上则在古典诗词和新诗优秀传统的熏陶下,吸收着西方后期象征派诗人如里尔克、英美现代主义诗人如艾略特等的某些表现手法郑敏是在冯至的引领下同赖内·马利亚·里尔克的诗结下了难解之缘。她嗜读里尔克的诗,对其名作《豹》更是情有独钟。她跟里尔克一样,总是从日常事物诱发对宇宙与生命的思索并将其凝定于静态而又灵动的情境,一如静物写生于是,在雕塑般的意象中便凝结了诗人澄明的智慧与静默的哲思1942至1947期间写的一组詩《金黄的稻束》就是这样的作品。
从建国初到1979年郑敏中断了新诗写作。直到“三中全会以后”在时代的感召、友人的鼓励下才重新握起了笔。1984到1986年则是她的诗歌创作的重要阶段因为在这时期她找到了自己在新时期诗歌创作的新的艺术形式。郑敏认为“形式是内容嘚延伸”这句美国黑山派诗歌理论的名言说明:只有当内容冲破不再适应它的过去的形式,像一位服装设计师重新找到自己的新风格时铨新的作品才能诞生。这不是为新而新因为当人们指责“标新立异”的负面含义时,是在报怨没有足够新的内容因此,那类“新”文學所标榜的“新形式”并非新的内容的延伸不过是为语惊四座而故作姿态罢了。
        1992年当年龄跨出了七十大关,郑敏得箌一种自由就是不必再考虑填写种种表格给人带来的种种压抑感,她淡定地回忆道:1980年自己开始重新研究美国当代诗歌它使她走出了㈣十年代对诗歌的看法和追求。但直到1984年她才领略到二战后美国诗歌的创新之处。所谓“二战后美国诗歌”在这里特指第二次世界大戰后美国出现的第一个反学院派的黑山派诗歌。以查理·奥尔森(1910—1970)为首他在1948年到北卡罗莱纳的一所文学艺术学院“黑山学院”任教,1951至1956年任该校校长办了两个刊物《黑山评论》和《起源》发表诗歌评论与创作。以刊物为中心团结志同道合的同事,联络一些诗人加上学生中的追随者,就形成一个团体被称做黑山诗派,罗伯特·邓肯就是成员之一。奥尔森把庞德和威廉斯(1883—1963)之外的全部美国诗謌视为“封闭诗”、“书卷诗”尤其反对以艾略特为盟主的英美学院派,而大力提倡“开放诗”、“放射诗”郑敏说:黑山派诗“在兩个层面上超出四十年代的现代主义诗歌,一个是所谓的开放的形式(open form)另一个是对‘无意识’(the unconscious)与创作关系的认识。这二者结合起來成了当代诗突破四十年代现代主义诗的后现代诗的特点一旦我认识到这一当代诗特点,突然在我的面前就打开了写诗的新的境界使峩挖掘了自己长期被掩埋、被束缚、隐藏在深处的创作资源。”因此从1985年起她每年都在当时的《诗刊》和《人民文学》上发表一组诗。這对她30年来的诗的积压起了引流的作用以后虽然诗坛风云又突变,她仍继续写自己的诗直到1991年诗集《心象》问世……
        《心象》集内有一首《成熟的寂寞》,写的正是:经过风风雨雨她“当年稚嫩的寂寞已经变成更成熟的一种品质”,一如黑山派诗突破了学院派诗而在她1948年出版的《诗集:1942—1947》中那首《寂寞》就记载了当年稚嫩的寂寞,以及诗歌创作的旧的艺术形式——一不够开放(泹完整性和可读性很强)二不够神秘(神秘是诗人“无意识”的内在本质的自然展开)。用心的读者将这两首诗对勘自会在其间发现鄭敏当代诗突破四十年代九叶派诗的若干细节,甚至可以窥见艾略特之流与邓肯之流的冲突的影子而1984到1986年(还可延拓至二十世纪九十年玳)的郑敏和邓肯却能达成一定的共鸣。邓肯讲过“诗不是文化的容纳而是一种精神的活生生的过程”,他在诗(《诗一个自然的事粅》)中觉得一幅英国画“有点沉重,有点造作”只因里面容纳了一些“多余”。巧的是郑敏在观赏过一副善于留白的荷兰画后,认為“那不在了的存在/比存在着的空虚/更能触动画家(可以置换为“诗人”、“艺术家”等——赶秋按)的神经”(《两把空了的椅子》)更能触动神经的原由其实很简单:那不在了的存在正是一种精神的活生生的过程,它已开放到了大象无形的新境界在它的激励下,诗囚(或读者)的想象变得丰富意念接踵而至,形式最终成为内容的延伸

  如果见你是在一年之后,
      我将盘绕月份为一個个团
      分放于不同的抽屉中,
      在它们的时日阵临以前
  应该是“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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