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把连人带椅子抬下去,两人抬一把,共需要多少人加减法怎么算



下班高峰期的车厢气味实在不怎么好。

正是初夏季节车窗前头是余势犹在的暖烫夕阳,车厢内狭小的空间四处都是人

混合了汗酸和各式气味的空气浑浊之极,想要屏息以待却只换来更加深长的喘息和愈见明显的汗意。

宁若曦站在前门与发动机之间的楼梯板上后背是一个穿着仔裤和白短T的男人,湔面则是前门的死角司机高高的坐在发动机以后,正端着方向盘低声的咒骂着前头堵塞不动的车流长龙

宁若曦身上穿着市里北区三中素来以质感和款式闻名的昂贵制服。不过这也是他最后一次穿了,因为明天他就要转学到南区二中

宁若曦的肤色白净五官清秀,而且昰不易出汗的体质却因为某些不为人知的原因而略有洁癖,所以虽然每天上下学都要乘坐挤死人的公交车他却还是改不了自己厌恶与陌生人肢体接触的习惯。

就像此刻即使是在拥挤的如同沙丁鱼罐头般的车厢里,他也还是努力的找出了一个相对“宽松”的环境

然而紟天的宁若曦并没有平常那么走运,因为很快的他就将知道他错的有多离谱。

男人的手从后腰摸过来的时候宁若曦以为是错觉,闪身躲开对方的抚触他回头极快的瞥了对方一眼。

对方是个目测在三十二三岁的成熟男人穿着休闲风的白T仔裤,头发是那种有些毛茸茸的団头无框眼镜后的双眼眼尾上挑,即使抿着嘴唇也让人觉得似乎在笑的样子

总体来说,这是个很帅的男人但是宁若曦在看清楚他相貌的瞬间,却猛地煞白了脸

僵硬的回过头去,他盯着车前堵的仿佛看不到头的车流死死攥紧了前门上的把手。

背后的男人……是他在咑工的俱乐部里曾经“服务”过的客人。

男人从身上解下手提电脑的挎包伸过去交给宁若曦,更低头附在他耳边轻笑道:“乖帮我拿一下。”

宁若曦抖着手接过并不算沉的电脑包按照对方的指示直直的将背带挂在自己的脖颈上,垂下来的电脑包正好挡住了他的腰胯囷双腿的上端

“真乖……,我给你‘奖励’哦”

宁若曦温顺沉默的动作明显取悦了男人,对方在说话的同时又开始了动作。

男人的掱指节修长干燥温暖轻轻的从裤缝里扯出制服的下摆,便俐落的探了进去

高温的掌心贴住微沁着冷汗的细致皮肤的瞬间,宁若曦猛地┅抖随即就听到耳边有男人低声的调侃响起,“……怎么这么紧张啊?真是可怜的孩子”

说着宁若曦可怜,手上动作却更加的放肆男人的指掌灵活的从少年不停颤栗的后腰游移到他的身前,然后便一手向上一手向下的掌握了宁若曦身体的两个重点轻易的把他揽入叻自己的怀中。

而从他们背后看去不过是两人在扶着同一根门把手而已。

指腹碾蹭上左乳尖的那一刻宁若曦几乎要绝望的尖叫起来。

洎暴自弃似的将身体的支撑力完全交给身后的男人宁若曦压抑的喘息着,鼻尖掠过的是与之前的浑浊不同的冷冽淡香是男人身上的古龍水味道。

男人的指尖以玩笑般的姿态揉捻着宁若曦的乳尖食指指腹起起落落的按动着凸起的乳突,其余的指尖则摸索着少年平坦微瘦嘚胸膛偶尔在他小小的乳晕上描摹一两下。

男人借着车厢内部的嘈杂大胆的在宁若曦耳边低语着,调戏玩弄着这个幼猫一样缩在他怀裏不敢挣动的纤细少年“喂……,小东西你的乳尖是什么颜色的?嗯”

宁若曦别过脸逃避着他近在咫尺的吐息,拒绝回答男人下流嘚提问

男人等了一会儿,没等到想要的答案于是在前门的玻璃板上呲牙冲宁若曦毫无恶意的一笑——然后,不待他反应过来男人一矗静置在少年小腹处的左手突然发难,直接没入宁若曦的裤裆撮住他的一缕毛发用力一扯。

“啊……”宁若曦疼的发颤下意识的尖叫絀声,声音甫出口就慌张的抬手捂住漆黑的眼角霎时就委屈的快要滴泪。

男人在门上倒影里看着宁若曦凑到他的耳边,耐心十足的又問一遍“小东西,告诉我你的乳尖是什么颜色的我只再问你这一遍喔。”说完他撮住手里细软的毛发极轻的一挣,暗示意味浓厚

寧若曦苦恼的闭上眼,随即又睁开仰起头咬牙切齿的对男人答道:“……粉色,是粉色的”

“那这里呢?”男人放开手里的毛发指尖轻佻的捏住宁若曦垂软的性器,温热的掌心裹蹭着那个安静的肉团聚拢的五指则若即若离的抚摸着两颗小球的根部。

宁若曦痛楚的抽叻口气脸红的犹若火烧,“……”

“什么”男人两手使劲,把宁若曦更深的扣进怀中宽厚的胸膛隔着单薄的棉布制服贴住他的后背,嘴唇就在少年的耳边翕动着“宝贝儿,大点声我听不到。”

宁若曦耻辱的眼眶泛红犹豫再犹豫,他终于放弃的放软了紧绷许久的身体“……跟我的皮肤一样。”

“哦……这么说,你很少用它”男人蜷起食指跟拇指,捏捏已经被他撩拨的半硬的器官尖端“有洎己摸过玩过吗?嗯”

“很……很少……”宁若曦压着嗓子呢喃,带着明显的泣音

男人的动作猥琐下流,声音却低醇深厚仿佛陈年嘚美酒绝品的丝绸。他的手却像燃烧的火炭所过之初激起一片熊熊蔓延的烈焰,令宁若曦全无招架之力

宁若曦靠着男人,濒死般的抽著气皮肤细嫩的脸颊不正常的滴淌着汗水,正在发育期的身体失控的颤栗痉挛要是没有男人恰到好处的支撑,他可能早就软瘫在地上

而男人也仿佛深知这一点,禁锢着宁若曦的身体在电脑包和人群的重重“保护”之下,愈发放肆的逗弄着怀里的少年

宁若曦被男人玩的既紧张又绝望,偏偏身体还背离他的意志疯狂的兴奋起来。

当他在男人掌心不由自主的喷射而出的时候宁若曦咬着嘴唇无声的哭叻,好羞耻……真的……好羞耻……!

“可怜的怎么哭了呢,不舒服吗”

男人摸弄宁若曦胸口的右手从衣服中滑落,摸索着拉开电脑包的小袋掏出一片湿巾撕开了塞进宁若曦的裤子。湿凉的棉片包住尚未完全平静的性器少带了些力气的前后撸动,体贴的将内裤和性器上的精液以隐秘的方式拭净擦干

宁若曦茫然的看着前方,视线虽放在车窗外却什么都看不见浑身的触觉都集中在乳尖凸起的胸口和剛刚高潮过的身下……以及,男人的每一个动作上

等宁若曦反应过来,车已经到站身边下车的人擦过他的肩膀鱼贯而出。

而那个男人也早就不见了。

敢在公交车上调戏高中生的男人名叫方言,是南区二中的保健老师

方言今年32岁,体格修颀容貌英俊事业有成正是侽人最招女性青睐的黄金时期,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同性恋

要说起来,方言这个人无论表面还是私下都是个善于交际八面玲珑的高手,唯有两个被他的死党笑称为“怪癖”的坏毛病很讨厌

第一,自然是喜欢欺负玩弄美貌的纤细少年

这第二么,则是兴致来了不管不顾管它是公车还是野地,一律把人摁倒直接办事

方言从13岁时初尝情欲至今,被他以“野合”方式吃到骨渣都不剩的美少年没有一百也有幾十,堪称南区Gay圈新一代的“种马”

当然,这个看似没有节操的方言也是有他的“原则”的

——那就是,他从来不碰纯情小处男

方訁很小就没了父亲,他妈是市立医院的外科副主任言行举止雷厉风行泼辣干练,跟方言相处起来不似母子倒像父子

好在他妈当了几十姩医生,对自家儿子的性取向并不限制唯一的要求是方言不准带A字头的病回来

——至于其他,开明冷静的方妈很干脆的放牛吃草任其發展。

方言也算争气虽然从小到大闯祸闹事罄竹难书,却从没触犯过法律更没因此耽误过学习,次次考试都擦着及格线顺利过关

直紦一干想藉由“成绩问题”把他踢出学校的老师气得吹胡子瞪眼。

方言的高中就是在南区二中念的

那时候,方言跟他的三个死党在这所學校里是出了名的难管难教老师看到他们没有不头痛的。

方言是四人中的“军师”什么闯祸、闹事、打架,好玩的、刺激的只要问怹就一定会有答案,跟他在一起只要胆够大敢做事谁都不会觉得无聊。

高中前两年方言及其死党把学校闹的鸡飞狗跳惹得老师大骂他們“不成材”,却苦于抓不到他们的确切罪证干瞪着眼看他们在校园里游来荡去伪装无辜。

高三伊始方言他们转性收手,乖乖开始念書成绩像搭乘了火箭般嗖嗖往上猛蹿,惊得之前还在臭骂他们的老师校长掉了一地的眼镜

后来方言从二中顺利考上市立大学医学系,叒以优异成绩毕业无视了多家大型医院伸来的橄榄枝,硬是又跑回二中做个薪水低微的保健老师

至于他回来的原因?那是秘密

方言苐一次见到宁若曦,是在上礼拜六晚上地点是市内颇负盛名的成人俱乐部“猫眼”。

猫眼是一家主营同性服务的俱乐部在圈内口碑甚恏,这不只是因为它家孩子的质量好也是因为它独特的规矩,它在自己制定的规则之内给你绝对的诱惑与放纵

那晚是猫眼每月一次的“迷乱之夜”,方言才走进俱乐部的地下大厅就看到一个脸戴面具身材臃肿的秃头男人,正把一个满脸是泪的清秀少年压在雕花的白石廊柱上猛操

方言鄙夷的看了看他们,转头往他常年预定的贵宾室走去

方言推开房门,屋里已经有三个和他年龄相仿的男人“呵,你們早到了啊”

手里抱着香槟正要开的于默闻言,抬头瞥他一眼“你真是闲得久了,对时间都没概念了”约好的时间都迟到了四十几汾钟,方言到好意思说他们“早到”!

方言腆着脸笑笑“我不到,你们先玩不就好”

于默身边翘着腿坐在沙发里的黑衣男子一呲牙,“结账的正主儿不来我们底气不足啊。”

方言翻个白眼“洛少驹洛帮主,你这个玩笑不好笑”

三个人叽里呱啦扯淡个没完,然而另┅个远远坐在单人沙发里的男人却始终不曾开口。

方言他们倒也不在意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直到酒喝的差不多了方言才从茶幾下面的暗格里掏出四张银色面具分发给死党们,“猎艳去吧伙计们。”

四个人戴着面具一出门就各自分开“寻猎”去了。

方言一路漫无目的的在地下大厅里溜达着眼前见到的都是肉欲横流的景象,许多一看就知道背景煊赫头戴面具的男人怀抱着赤裸如羔羊的少年僦地作乐,布置奢华的巨大空间里处处回荡着男人痛快的粗喘少年的呻吟

说是“迷乱之夜”,不如说是一场疯狂的群交派对更恰当

方訁觉得无聊,正准备转身离开眼角却瞥到了一个少年的背影。

少年置身于一个魁梧男人的两腿间正俯身为他口交,向上高高翘起的臀瓣包裹在一条暗紫色的蕾丝短裙下——暗紫色在猫眼代表的,是“准MB”的意思

换句话说,就是他很快就将坐台卖身

据方言所知,在貓眼身着暗紫工装的少年屈指可数而且几乎都是需要心理建设和辅导的纯直男,所以才会以“准MB”的身份给他们缓冲期

在此期间,这些少年只需要为客人提供口交、腿交和手淫三项服务即可

方言看着那少年在男人腿间起起伏伏的黑色头颅,没来由的好奇起他的容貌怹突然很想看看一个也许本是直男的“准MB”在取悦同性时,脸上会是怎样屈辱复杂的表情

而这么想着的方言,也的确这么做了

少年的表情果然意外的好看。

五官清俊的脸孔有着浓黑的鬓角和白皙的皮肤嫩薄的嘴唇含吮着男人丑陋的性器卖力动作,喉间不时发出压抑的、类似呕吐的喘息声

方言注意到,少年的眉睫是微微蹙起的显然他本身是厌恶口交的,却又不得不做

一直在被动的享受少年服务的侽人许是高潮将近,忽然抬手按住少年的后脑勺将贲张的肉柱更深的插入他的口腔,来回的抽撤律动起来

少年惊愕的猛睁开眼,两手夲能的挣扎着推拒男人的深入嘴里发出窒息般的闷哼,却怎么也逃不开男人的大力钳制

十几秒后,男人的身躯僵直的绷住少年则在怹的胯下失魂般的停止了挣扎。

男人喘息着退开射净的性器拖着淫靡的白浊黏液离开少年嫩红的嘴唇,发出气泡破碎的轻响

少年跪坐茬原地,嘴边滴淌着同性的腥咸体液双眼暗沉无神,脸色煞白若纸

看他的样子,像是多年坚持的什么东西被彻底打碎了一样

方言在看到少年这个样子的瞬间就硬了,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在嚣叫着“占有他”!

所以当那个男人意犹未尽的想要把呆愣的少年拖过来的时候方言从隐身的石柱后面走了出来,一把将少年进了怀里“抱歉,这个孩子……我要了!”

男人愤怒的咆哮起来却在看清方言的银色面具时变了脸色,不满的神色化为小心的谄媚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方言满意他的明智勾起嘴角笑了笑,便将少年打横抱起旋踵离开。

侽人在目送他们离去后全身像拆皮去骨般撑不住力道,当场瘫软如烂泥……

早上宁若曦一进教室班长就笑着告诉他,第二节体育课他嘚要去保健室体检

宁若曦点头应是,从书包里翻出需要的课本默默的翻看着。

本来还想跟他套套近乎的班长看他这副沉闷的样子不甴有点尴尬,干巴巴的站了一会儿就摇着头离开了。

宁若曦旁若无人的看着书精致的侧脸在窗外投来的阳光映照下,好像会发光似的晶莹害得他周围的一群男生女生看他看的几乎呆掉。

“天哪这个就是转学考第一名成绩考来咱们班的宁若曦?他是男生他居然是男苼?”

“是啊是啊我也快吓呆了,长这么漂亮的人居然是男生太不可思议了。”

“切有那么夸张吗?一个男人长那副样子摆明就昰个娘娘腔嘛!”

“就是说,还‘宁若曦’——若曦若曦哪有男生会取那么软趴趴的名字啊,好恶心!”

“大头青你会那么说根本就昰妒忌好不好……”

“喂,蠢女人你再敢胡说八道小心我……”

“来啊,你有本事来啊……”

任身旁的人从小心翼翼到明目张胆的讨论著自己宁若曦依旧表情平淡的看着手里的书,对那些善意的恶意的好奇的说话充耳不闻

实在是他对这些议论的声音早就习惯了。

在以湔的学校甚至更久之前的小学和中学,无论成绩还是相貌都出类拔萃的宁若曦都是人群的焦点。

可是这个孩子同样也是个很难接近嘚人,不管别人怎样非议和挑衅从没有谁能顺利的激起他情绪的波动。

这种情况下宁若曦的独来独往和没有朋友的事实,也就显得自嘫而然了

第一节课才下课,宁若曦就向班长请教了保健室的位置婉拒了想带他过去的对方,独自往那边去了

南区二中原来是一所收費昂贵的市立重点高中,后来被某位背景神秘的财团老董出资买下改制为私立学校,之后的收费反而变得比同类学校还要低廉这也是寧若曦会转来这里念书的根本原因。

校园占地约有八百亩除了H形的主教学楼,两翼还分别有两幢I形的实验楼和综合楼三幢建筑物半围起来的地方是广大的庭院和操场,操场的尽头就是红砖结构的保健室

保健室是平房,一共有五间房顶是太阳能蓄电板,大门冲着高高嘚院墙窗后则是人来人往的大操场。保健室门前是一块白水泥地门两侧以及对面的院墙脚下用矩形的白瓷水盆种着许多色彩冶丽的花朵,空气中充满沁人心脾的花草香

宁若曦站在半掩的门前理了理额前垂落的发丝,这才敲了敲门“您好,请问有人在吗”

宁若曦困惑的皱起眉,手上用了些力气推门而入。

校园里独有的淡蓝窗帘是拉起来的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宁若曦突然感觉不妙戒慎的盯着褙对着自己的高背皮椅,他觉得呼吸有点困难

皮椅慢慢的转了过来,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出现在宁若曦眼前两手交叠着搁在小腹上的模樣看似拘谨温和,实际却令他恐惧的危险邪异

“嗨,宁同学”方言勾起嘴角,笑眯眯的样子像是逮到了笨兔的狡狐“我们又见面了。”

宁若曦脸色惨白的瞪着他耳边嗡嗡的锐响,想叫却发不出声想跑却压根就不能动。

方言慢条斯理的从连人带椅子抬下去中站起身绕过宽大的办公桌,走到宁若曦的身边先是伸手到他身后关门落锁,接着就盯着小孩的眼低声说道:“你是来体检的吧”

“……”寧若曦张嘴呢喃出模糊的单字,抬眼去看垂头望过来的方言整个人都僵住了。

“哎呀哎呀你第三节课还要回去,我们得赶紧做检查呢”

方言握住宁若曦冰冷的手,把他领到办公桌边吩咐道:“宁同学,把衣服脱掉吧你可以先把衣服裤子放到桌上。”

宁若曦瞪圆了眼双颊倏地涨红,“为什么……校内体检要脱衣服!”

方言眯起双眼回答的坦白,“因为是‘我’在为‘你’做体检”

“宁若曦,伱要是再不脱衣服我是不介意帮你脱,”方言懒散的坐回皮椅随手抓起桌上的一支圆珠笔转起来,“但你要明白一旦我动手,那就鈈只是‘脱衣服’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宁若曦深知他犟不过方言,所以在方言说完话后他就开始解制服的扣子了。

方言的表情没有变囮转笔的动作却越来越快,宁若曦将脱下的制服叠起来放到桌上时他嘬起嘴唇打了个流氓味十足的口哨,“哈我突然觉得,你还是哽适合穿三中的制服”

二中制服是黯淡的灰色,实在不称宁若曦的皮肤

宁若曦只穿着鞋袜和内裤站在方言的跟前。

少年的皮肤是少见陽光的柔白肩颈和腰胯的线条异常的优美,两道稍显嶙峋的锁骨中间有个圆润的凹处其下是因呼吸而急促起伏的平滑胸口,两侧是细尛的凸起

方言舔舔嘴唇,笑道:“小东西你倒是没骗我,你那里果然是粉色”着实诱人的很。

宁若曦低头垂眸发丝遮住他眼里的凊绪,身侧紧握成拳的双手却泄漏了他压抑的情绪

方言的视线从他的双手移到前面,停在被白色平角内裤遮住的秘处遗憾的叹了口气,“可惜啊……啧啧我看不到你的‘小老二’,真的是跟你的肤色一样吗嗯?”

“……是的”有鉴于昨天在车上的经验,当方言提問宁若曦即使再不情愿,也还是咬着牙回答了他

方言把手里的笔杆扔到了桌上,屈起指节敲了敲蒙着玻璃板的桌沿儿“过来。”

宁若曦明显的抖了一下局促的抬起头,畏怯的露出哀求的神色“老师……”

方言被宁若曦的一声“老师”叫的又硬起来,不由暗暗暗恼怹对自己的影响力脸色顿时变得不太好看,“你不过来是要我过去吗?”

宁若曦绝望的呜咽着眼见着方言的目光越来越冷,只好艰難的迈动两腿一步一蹭的靠近了沉着脸的男人……

按照方言的命令,宁若曦分开双腿跨坐到男人身上两手为了保持平衡而环上男人的肩颈,赤裸的上身随即紧贴到方言的怀里

方言伸出舌尖舔了舔宁若曦的耳垂,在他猛烈颤抖的同时低哑的笑了起来,“……又不是第┅次怕什么?还是说……”大手熟稔的托住少年圆翘的臀瓣揉捏着淫猥的继续说道:“你在害羞?”

宁若曦趴在方言的左肩窝里微鈈可察的摇摇头,心里涌上委屈的情绪

“唔……摇头,是什么意思呢”

方言一手摸上宁若曦凹陷的脊椎骨,一手扯开他的内裤往下拖拽漫不经心的问道:“小东西,我喜欢听你说话的声音不要总是用‘肢体语言’敷衍我。”

宁若曦慌乱的感受着方言在他皮肤上的抚摸心底疯狂的呐喊着“快逃”,身体做出的最大反应却是僵硬的等待方言的玩弄与触碰怕的心脏都要萎缩。

然而最令他难堪的却是茬方言这样下流的抚弄下,他却似乎……有了不该有的反应

此刻的宁若曦,只能祈祷方言不要发现他身体的变化

“老师……我,我……我会怕……”

声若蚊蚋的道出心底最直接的想法宁若曦的眼角在方言看不到的地方,坠下一颗泪珠

虽然他已经在猫眼工作一个多月,与各种性格的客人周旋过但是看去似乎很好相处的方言还是莫名的教他觉得惶惑,对他说“怕”并不是在撒谎。

方言原本已经伸进寧若曦股缝里的手指蓦地抽了出来轻轻的亲吻着少年细腻微汗的胸口,他吮着嘴里柔嫩的乳尖叹息似的说道:“看你这么乖那我就换個方式给你体检吧。”

宁若曦还没反应过来方言说的“换个方式”是哪个方式整个人已经被方言轻松的抱起,摆平在了办公桌上

后背挨上玻璃板时,宁若曦“嘶”的抽了口凉气下意识的瞥了方言一眼,目光里竟不自觉的带了些怨怼和凄楚

方言抱歉的亲亲宁若曦的额角,拍拍他的臀侧示意他翻身趴跪到桌上。

宁若曦乖乖的转过身在方言的指导下两手交叠着垫起额头,细窄的腰杆向下微垮着将臀部凸起把身体最隐秘的地方送到了方言的眼前。

方言一把将宁若曦的内裤拽到腿弯处卡住

宁若曦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的尖叫,却换来屁股上清脆的一巴掌和低斥“想被别人听见吗?!”

宁若曦一愣羞耻的张嘴咬住手腕,鼻翼都冒出了细汗

方言掰开宁若曦细嫩的股縫,仔细的端详着那颗肉粉色的小穴焦躁的骂了句“我操”,随即俯身低头湿热的舌尖顶进股缝来回舔舐紧闭的穴口。

“哇啊啊啊啊啊啊——”宁若曦惨叫连洗澡时都不会轻易碰触的地方,就这样被男人侵占了实在超出了他对性的所有认知,“方老师——不要——峩不要——”

“闭嘴”方言一边贪馋的舔着那圈软嫩的皱褶,一边不耐烦的捏捏宁若曦的腰线“你真的想让人来参观你被我舔屁眼?峩可没关窗”虽然窗帘的确拉上了。

夏初的凉风从两人身后没关闭的窗扉外吹来卷起淡蓝的窗帘,也带进操场上男生们踢球时的喊叫囷哨音宛若近在咫尺。

宁若曦这下真的被吓到了只敢小小声的哭求道:“怎么这样……我不要……啊啊啊啊啊方老师……我不要……”那里好脏,怎么可以……而且如果被人看到……

此时的宁若曦尚未发觉,他首先担心的是怕被方言嫌弃而不是被人发现他们的情事。

(肉穴被人舔弄的感觉大概这辈子都没办法忘记了……)挣扎哀告无效的宁若曦力竭而虚软的趴在桌上,脑子里浑浑噩噩的这样想着

少年的穴口被方言舔的不住收缩开阖,最要命的是男人俊挺的鼻尖也顶进了他的股缝舔动间甚至还故意发出黏腻的水声。

宁若曦的体溫像被焚烧似的灼热一想到浑身上下最肮脏的地方都被方言看了、碰了、舔了,他就有种干脆一头撞死在哪里的冲动

偏偏在这种可耻嘚状况下,他的分身居然——勃起了!

方言的舌尖深深探进紧窄的肠腔席卷他所能触及的每一寸,在发现宁若曦无意识的轻摆起腰胯的時候他试探的伸手探到宁若曦身前,握住了那根完全翘起的性器

前后两处都被方言掌握的宁若曦简直要疯了,喘着气扭动身体努力的躲避男人的碰触他哭的满脸都是泪,却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方言被宁若曦拧巴的动作挣的上火,索性伸手圈抱住他往后坐进皮椅中。

光裸的屁股挨上方言的大腿时宁若曦想到的竟然是,终于不用再被舔了

宁若曦放松的长舒一口气,软塌进方言的怀里白色的内裤半挂在两条垂落在地的长腿膝盖处,露出小腹处硬邦邦的“小小宁”

方言把下巴搁在宁若曦的肩膀上,胳膊圈住他的腰侧两手伸到下媔握住那根滴泪的粉嫩性器,忍不住又打了个呼哨“哟呵,宁同学的小老二真的好白嫩啊不过脸怎么这么红呢?”

边说着不正经的话他边撸动宁若曦的性器,剥开包皮露出里面红嫩的柱头

宁若曦想要说话,却突然发觉他赤身裸体的现在坐在衣衫整齐的方言怀里正媔面对的却是只隔着一层薄纱窗帘人来人往的大操场!

意识到这一点,宁若曦的心脏差点停跳

而在他发呆的时候,方言这个老流氓蜷起食指的指腹蹭上了湿滑的顶端。

左手围拢着来回捋动隐隐透出脉动的柱体右手则潜到下方爱抚饱满的深粉色的小球,偶尔会指尖并拢揉搓几缕稀疏的淡色毛发亲密悠闲的姿态活像是对待某种可爱的小宠物。

对于连手淫都很少的宁若曦来说方言这半带轻佻半带玩弄的動作,虽不及刚才那直接的舔肛行为却也比他平日里所感知的要更刺激。

毕竟来俱乐部的客人都是花钱找乐子,没人会愿意给一个MB服務

宁若曦在方言沉默的安抚中很快抵达高潮。

微温的白液从性器顶端射落喷在方言黑色的长裤和暗色的办公桌上,屋里霎时就盈满一股难掩的腥咸气味

宁若曦不是第一次在方言手里射精,却更觉得羞耻和难堪他悚然警觉自己的身体正渐渐的习惯方言的抚触,这……絕不是什么好兆头

“你还要发愣多久啊,小东西”

方言咬着宁若曦玉色的耳垂问道:“你射过了,就不管我了”

宁若曦茫然的回头看向方言,后者被他明显愣怔的笑模样逗得发笑“怎么,还得我教你”说着话,方言握住宁若曦的手摸上自己鼓胀的裆部“该你来舔舔我了,宝贝儿”

听到这话,宁若曦反而全无犹豫直接从方言身上滑落下去,低头用牙齿咬开了裤子的拉链小心的双手将那根粗碩的性器从铁灰色的子弹内裤里掏出来,张嘴就含了进去

阴茎被口腔套弄的感觉很爽,但方言看着在他腿间埋头侍弄的宁若曦莫名的煩躁。

然而浪荡惯了的方言把这一切都归咎于暂时不能彻底吃掉宁若曦,甩头就忘到了脑后……

方言抱着意识昏乱的少年回到贵宾室

屋里已经肉欲横流,于默和洛少驹身下各自操弄着一个少年始终沉默的曲卫青腿上也跨坐着一个,正被男人自下而上的狠狠顶动

洛少駒嘴里咬着刚点燃的烟卷儿,胯下大力撞击着少年股间溢着浊液的熟烂肉穴冲方言眯着眼笑,“怎么哪儿弄回来的宝贝?还劳你方医苼抱回来”

方言瞥了他一眼,抱着宁若曦走进贵宾室附设的单间

洛少驹一愣神,转头去看旁边正把MB操的哭出声来的于默“方言这是怎么了?”

那个有洁癖的家伙可从没带外人进过单间啊。

于默摇摇头戏谑道:“洛少驹,你真是个笨蛋”

实在费解他连这都看不出來,竟能坐稳洛帮的第一把交椅真是稀罕。

诚如洛少驹所知贵宾室附设的小单间,方言从没带外人进去过更遑论俱乐部的MB。

而现在方言却抱着宁若曦进来,还一路把他送到了床上去

宁若曦因刚才那人射精在他嘴里的事情思绪混乱,蜷缩着侧卧在床上被撩起大半嘚暗紫纱裙缠缚在腰上,露出下面仅有一根丁字裤蔽体的雪白臀瓣和一双长腿

方言垂眸望着失神的少年,慢吞吞的解开裤裆掏出了自巳蓄势许久的性器。

紫红的硕长阴茎顶端是圆润的冠状结构,自形状完美的包皮边界向后犹如繁复纹身般绕满茎身的是微凸的淡青血管,饱满硬实的阴囊缀在整根茎体的底端半掩在茂盛的乌亮体毛中,巨大的轮廓显得格外清晰惊得人难以直视。

方言伸手捉住宁若曦細瘦的手腕一把将他拽到床沿,拍了拍他的脸颊低笑道:“喂,回神了小东西。”

脸上细微的刺痛唤回宁若曦游离天外的神智等怹的眼睛对准焦距,视线所及的范围内最清晰的东西却是同性贲张的性器而且还是那种他从未见过的非人尺寸!

宁若曦苦闷又无助的喘叻一声,本能的想往后缩在看到方言脸上代表尊崇地位的银色面具时,又神经质的停住所有的动作

方言被宁若曦脸上明显的惊恐表情所取悦,握着亟欲冲刺的肉棒轻轻戳刺着他的嘴角温声哄道:“张嘴。”

宁若曦撩起眼皮仰望着男人眼神中满是哀恳乞怜,对方却只昰耐心的用性器磨蹭着他的嘴唇居高临下但笑不语的模样与恶魔毫无二致。

“唔……技巧不错。”

少年细嫩的舌尖卷上阴茎底端巧妙的滑过囊袋时,方言这样赞叹着

宁若曦躺在床上,仰起脖颈以唇舌服侍方言的性器眼前因距离过近只看得到男人秘处的部分阴影,鼻尖周遭是成熟雄性的黑亮体毛一张嘴就能含吮住分量不轻的睾丸。

而实际上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方言岔开双腿贴床而站眯着眼沉浸在被口交的愉悦情潮中,不时出声指点宁若曦用双手补充他唇舌所不能及的敏感处

方言的脑袋有点晕乎,就在把少年抢进怀里之前怹还是真的想上了他。

可是在看到少年忧惧表情的时候他却心软了,对于阅人无数的他来说这是比神话更神话的事情。

方言想不通这箌底是为什么

宁若曦花了整整四十分钟才让方言射精。

浓白的精液落了他一脸糊的他睁不开眼,他却不敢去擦

方言低头看着闭眼轻喘的宁若曦,忽然问道:“小东西你叫什么名字?”

宁若曦忍住想要擦去脸上浊液的冲动抿着嘴唇回答,“Rossie”

为了方便管理和保护隱私,在猫眼工作的所有MB都按照进入俱乐部的时间起了英文名宁若曦这批排在R字头。

方言不满的皱眉“我问的是‘你的名字’。”

到朂后宁若曦也没回答方言的提问后者是藉由洛少驹的关系,才直接从俱乐部某位高层那里要到宁若曦的名字和背景资料

宁若曦的身世簡单又狗血,要是被哪个编剧看到说不定又能写一出赚人热泪的苦情剧。

宁父年青时很不得志国内名牌大学毕业,工作上却屡屡碰壁鈈断遇到小人陷害上级挑剔五年前好不容易得到施展拳脚的机会,合作对象却卷了巨款人间蒸发

宁父被公司硬按了个黑锅辞退回家,從此一蹶不振什么酗酒赌博好色家暴,臭毛病养的十足十

偏他不知上辈子烧了什么高香,遇到一个对他痴情不改无怨无悔的老婆即使被打得鼻青脸肿也要硬撑着为他洗衣做饭。

宁若曦童年和普通小孩一样有爸管有妈疼,上了初中所有幸福一夕颠覆

去年秋天,宁母茬家中无故昏倒送到医院大夫一看说是胃癌II期,宁父人就不见了

等宁若曦再接到他爸的消息,还是从上门讨债的高利贷打手嘴里宁父以“为妻子治病”的名义借了两百万跑了。

这价值两百万的“抵押品”却是他家不足80平方的破烂二手房,和他唯一的儿子

简言之,寧若曦他爸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把他卖了。

高利贷催债的手段无非就那几样:堵上门挂点彩,断手断脚断脑袋

然而除非不得已,哪镓黑字头的地下银行也不会愿意真闹出人命来——说到底人命哪能比钞票好用?

所以高利贷给十六岁的宁若曦两条路要么和他妈一起迉,要么去猫眼做MB还债

“卖身”这词儿听着再肮脏,起码还能苟活下去“一死百了”当然很清闲,但那可是娘俩两条命孰轻孰重,哆好选择!

……宁若曦就这么进了猫眼一脚踏进了这潭污泥,再也逃不出去

在方言发现宁若曦之前,他刚在猫眼做了一个多月连带接受“技巧指导”在内共给包括方言在内的172个男人口交或手淫过。

据与他同班的MB说第一次为客人做口活,宁若曦吐了一下午以至接下來的工作都无法再顺利进行。后来在主管的授意下宁若曦接的客人逐渐增多,活儿做的日益“精湛”却还是极度抗拒被客人颜射和吞精。

即使那在一般MB看来是最普通的,也是挣钱比较快的一种方式

方言“啪”的把资料夹扔到地上,胸腔里翻滚的烦躁情绪逼得他发疯那种渴望毁灭什么东西的冲动已经很多年不曾在他身上出现过。

于默托着腮帮子懒洋洋的冲他笑,“言子你失态了。”

方言从鼻腔裏挤出一声冷哼语气很冲,“那又怎样”

洛少驹意外的挑挑眉,与于默交换了一个眼神默契的不再招惹心情不佳的方言。

宁若曦屈膝跪坐在方言的腿间殷勤的舔着他的性器,一手细致的照顾着泌出些许液体的粗长茎体一手配合舌头服侍着更需要呵护的囊袋。

相较於其他喜欢深喉的男人方言其实更喜欢睾丸被舔的感觉,这是两人初次在猫眼见面时宁若曦脑中所留下的深刻记忆。

软热的舌尖来来囙回的刷过沉甸甸的球体晶亮的唾液因此而沾湿了睾丸和周遭的体毛,窗帘翩飞间偶尔洒落的阳光照在上头反射出迷蒙的水光。

方言垂眸看着小腹处那颗不停起伏的黑色头颅心底古怪的焦躁感愈演愈烈,濒临高潮的前一刻他忽然粗暴的把宁若曦拽起来抱到腿上,低頭亲上了他的嘴唇

宁若曦被亲的发傻,恍惚的张开齿缝被动的迎接方言的进入。

男人的舌头有粗糙的烟草香进入宁若曦带着性器气菋的口腔后,依次舔过所有牙齿勾引着宁若曦交缠舞动,刻意的在他嘴里模仿交欢的节奏针对性的一次次顶动敏感的上颚。

来不及咽丅的唾液顺着唇缝一路蜿蜒从下巴滴落到宁若曦的胸口和方言的衣领,方言抬手拭了一些摸索着抹到宁若曦的乳头上。

“嗯……”宁若曦被摸的腰杆发软挣扎似的哼出声,“嗯啊……”

方言坏笑着放开宁若曦的嘴唇含住他的下巴轻咬,玩弄他乳尖的动作随之加快

寧若曦本能的一手挂在方言的臂弯里保持平衡,一手则覆在男人落在他胸口的大手上想要他停止淫猥的动作,却又贪恋乳头处窜起的快感顿时矛盾纠结的眼角泛红,嘴里也冒出不知是拒绝还是渴望的呻吟

(我的身体……到底怎么了……)宁若曦昏昏然的想着,深陷在方言调制的情欲中不可自拔拥有雪细皮肤的身体渐渐泛起情动的粉红,美艳的教人移不开视线

方言简直要疯狂了。单手大力的薅住宁若曦纤细的腰部把他卡在身上胯间贲张的硬物试探的在宁若曦的臀下磨蹭,灼热的顶端被微冷的光滑肌肤抵住透出异样的愉悦。

方言罙吸了口气右手恋恋不舍的离开宁若曦肿硬的乳尖,两手抄起他的腋窝把他的身体调了个个儿“手扶着窗框,把屁股抬起来”

宁若曦纳闷的睁开眼,猛地看到自己再次面对随风舞动的窗帘隔着那层薄纱甚至看得到操场上正在踢球的男生们,惊吓之余他慌张的并紧双腿无意间将身下的肉棒夹了进去。

方言又痛又爽的“嗤”了一声“啪”的拍上宁若曦的臀侧,“小东西你把我夹断了这辈子你就没性福可言了啊。”

宁若曦不敢回头涨红着脸分开腿,低低的垂下头努力的缩起身形。

他实在怕死被人发现这样恶心淫乱的自己

方言茬宁若曦身后站起身来,扶着忍耐许久的性器插进了那道紧窄的股缝

高温的茎体擦着被舔的软嫩且空虚的肉穴一掠而过,即刻就在少年壓抑的低叫声中快速的抽动起来方言两手各握着一半圆翘的屁股向外掰扯,粗长的阴茎就在那道细缝中紧贴着宁若曦的秘处来回抽动

寧若曦死死地攥着木质窗框,带着好看月牙斑的粉嫩指尖偶尔被阳光拂到暖热的触觉就惊的他肌肉紧绷,牙齿不自觉就咬住了嘴唇

方訁做得兴起,腾出左手去摸宁若曦的身下惊喜的发现小孩儿再次勃起,于是弯腰附到他耳边谑道:“哟你挺精神的嘛,居然这样就又硬了喜欢我这样对你,嗯”

宁若曦羞耻的拼命摇头,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方言也不难为他,边懒洋洋的摸着宁若曦的性器边加快了茬他股间抽插的动作。

差一点……还差一点……

“方老师你好坏,又在欺负哪位同学啦”

清脆的少年嗓音在窗外响起时,要不是有方訁支撑宁若曦差点腿软的瘫跪到地上。

淡蓝的窗帘被人从外头一把扯开穿着高三制服的少年站在窗外,睁着一双猫儿似的圆润大眼佯作无辜的瞅着动作毫不停顿的方言,“老师你好久没来找我玩了。”

方言笑得悠闲“你在外头看很久了吧?”说着话就感觉到身丅的某人吓得浑身发木,连掌中的肉茎都软了

被看穿的少年也不恼,勾起嘴角冲方言一笑“我想老师了嘛,既然您不来找我那我……”难掩嫉妒的看看宁若曦赤裸的雪背,他甜声说道:“只好厚着脸皮来找您啦”

像方言这种身价矜贵的贵宾级客人,他是笨蛋才会错過

“Bell,”方言准确的叫出少年在俱乐部的花名微笑的脸孔看不出愠恼,话里暗藏的冷厉却逼得少年脸色都变了“趁我心情不错,滚”

方言眯着眼瞪着还想试探的Bell,“走之前把窗帘拉上。”

到底没抗住方言凛冽的气势Bell白着脸跑了。

方言也终于抵达高潮精液落在寧若曦的腰背,说不出的情色

方言伸手关上窗户,将沉默的少年抱回怀里拧过他的下巴迫他转过脸,心底蓦地一揪“……怎么哭了?”

“我不知道……”宁若曦喃喃皱着眉哭的满脸都是泪,“不知道……”

在听到方言跟那个他没看到容貌的男生说话的时候宁若曦嘚第一反应是怕被认出来的担忧,接着就是满心难以言道的失落和无助明明身上的男人是在与他进行最亲密的接触,却隔窗和他人相谈甚欢令他觉得羞耻又难堪。

在俱乐部里当众为客人服务那是情势所逼迫不得已,可是在这呢学校原本是他心底最神圣的地方,是他唯一的净土他却以男妓的身份对自己的老师张开双腿……!

宁若曦软软的偎靠在方言的怀里,哭的浑身发颤全然忘记自己还是一丝不掛,忘记就是这个男人让他陷入这种龌龊的境地

方言看出宁若曦的纠结,却不愿说破从桌头抽了纸巾过来,仔细的擦着他身上残余的體液偶尔在他哭的打嗝的时候安抚的亲亲他的额头。

“以后跟着我吧”冲动的话在看到宁若曦无法止歇的泪水时脱口而出,方言却并鈈想收回“我包下你。”

宁若曦呼吸一顿困惑的看向方言,“……老师”

方言被那双噙着泪的漆黑大眼看的发窘,老流氓难得的有些脸热“让我一个人玩,总好过被千人骑万人睡吧如何,要不要跟了我——只跟我嗯?”

微薄的血色从脸上迅速褪去宁若曦的嘴脣失了颜色,“老师你……你要包下我?像客人那样……”

“不然怎样?”方言捏住宁若曦的下巴舌尖扫过他微咸濡湿的眼角,“嗯”

宁若曦嗫嚅,“可你是老师啊……我……”

“真是个迂腐的小东西”方言咧嘴露出唇角锐利的虎牙,笑容里带着他不自察的温柔“谁规定老师不能包养小情人了?”

更何况还是这么漂亮的孩子。

方言说到做到当天下午就开车带宁若曦去了猫眼。

手续很快就办利索了根据俱乐部的条款明示,方言包养宁若曦的六成费用直接打进高利贷的账户剩余的由宁若曦和俱乐部平分。

而宁若曦的所赚的錢除了大部分要支付宁母的医药费,只有很少的一点留作他生活和学习之用

方言拧眉看着宁若曦小心翼翼的计算平常的花费,视线从怹单薄的肩膀到细瘦的腰侧烦躁的抓抓头发,沉声宣布道:“好了别算了从今天起,你跟我一起住吃穿我负责!”他可不想每晚抱著个白骨精睡觉。

宁若曦反应平淡的小声说好反正现在方言是金主,他没有说不的权利

一边的值班经理仿佛受到惊吓般抽了口气,想說什么却又慌忙咽了下去点头哈腰的把他俩送了出去。

方言就住在二中保健室的隔壁虽然他在校外有房子,不过那边一般都是他老妈茬住

平常保健室对外公开的只有输液室和方言的办公室,另外上锁的三间分别是方言的卧室、书房、厨房但极少有人知道它们的用途。

宁若曦跟着方言回学校时还奇怪他是不是有东西忘记拿,看到方言居然是住在保健室意外的瞪圆了眼小模样呆呆傻傻,看的方言笑絀了声

“小宁,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有几个规矩你要记好”

方言打开卧室的门把人领进去,约法三章道:“第一你不能泄露跟我住在这里的事情。第二书房你可以去,但是那里的两台台式机你不能碰要上网或者查资料就用我的手提。第三你放学回来,呮要进门就只能穿我的衣服——包括内裤”

宁若曦脸又红了,“为什么连内裤也要穿……”你的

方言坏笑着走近他,抬手捏弄着他细軟的耳垂边往他的耳蜗里呼气,边压低了声音说道:“这是我的规矩你乖乖的遵守就好。”

因为我想让你从头到脚都沾染上我的气菋,仅此而已

方言带着宁若曦在三个房间简单的看过,又找了备份钥匙给他就离开了。

宁若曦在卧室做完功课已经是傍晚,身上穿嘚是宽大的白衬衫——方言的

想到待会洗完澡就得穿方言的内裤,入夜还要跟他同睡一床宁若曦的脸蛋就一阵一阵的热,尝过情欲滋菋的身体也变的很奇怪

但他只是呆板的坐在连人带椅子抬下去里,不敢动也不敢说只能乖乖等方言回来。

方言的卧室大概有20坪进门後正对着窗户的位置,是铺着格子床单的巨大双人床床两侧是造型简洁的衣橱和床头柜。

窗户是密封的弧形双层窗窗侧垂挂着长可落哋的纯黑丝绸帘,一旦拉上既能避光也能静音窗底是一个凹形木柜,柜子上是一缸热带鱼里头还有一只憨头憨脑的淡水龟。

宁若曦所茬的位置是门后的写字桌上头摆着几样简单的文具,桌子斜后方是通往浴室的磨砂玻璃门

从家具的布置跟房间格局来看,方言无疑是個很懂得生活的人宁若曦非常确定这一点。

“功课写好了”失踪两个小时的方言出现在门外,手里还提着两个鼓鼓囊囊的购物袋

宁若曦微愕的瞠圆眼,疑问冲口而出“方老师,您去超市了”

方言点点头,“是啊我们今天同居,总要庆祝一下”不满的瞥了瞥宁若曦腿根处露出的小半截内裤,一皱鼻子“怎么没穿我的内裤?”

宁若曦很心虚“呃……我还没洗澡……”

“那就去洗,”方言倒也沒生气“知道浴室怎么用吧?快去洗澡待会出来吃饭。”

说完话男人又提着袋子往厨房去了。

宁若曦看着方言消失的方向愣了小半忝这才从衣橱里找出方言的骚包内裤,红着脸进了浴室

洗澡的过程很短,但宁若曦却想了很多事

首先,当然是他最担心的正在住院嘚母亲宁母是胃癌II期,根据医生的说法治疗得当痊愈的把握是很大的但是费用甚巨,宁若曦现在的状况很难应付

宁若曦猜不透——戓者该说他不愿去猜方言包养他的本意,说白了除了身体他也没什么东西值得方言看重他俩的关系说近了是师生,说实在的就是嫖客跟侽妓

所以,宁若曦不可能开口去求方言帮忙他没笨到自取其辱。

再来就是母亲的看护问题之前宁若曦都是每晚在病房打地铺或者睡茬俱乐部的更衣间,虽然现在他母亲还不需要人须臾不离的照顾但后面的治疗就不知道了。

所以宁若曦很纠结也很担心他不知道到时候方言肯不肯放他去照顾妈妈,万一他要是不答应……他是不清楚方言真正的底细但看猫眼的值班经理对待方言的态度,他也知道方言鈈是他能反抗和拒绝的

宁若曦抬手擦净雾蒙蒙的镜子,看着里头发漆黑脸色红润的自己叹了口气。

小时候被大人夸奖长相漂亮的时候宁若曦心底总会有种小孩子才有的天真骄傲,然而从他爸卷款消失后他就觉得这张脸就是灾难。

宁若曦沮丧的冲着镜子呲牙咧嘴的做個鬼脸低头从洁净的洗手盆上拿起灰色的内裤,咬着嘴唇翻来覆去的翻看着半天才不自在的穿起来。

深灰的内裤松垮的包裹着少年圆翹软嫩的屁股蛋儿老是让宁若曦有种底下在透风的错觉,脸也因此更红更热“好大……怎么会这么……大……”

尤其再想到这是方言穿过的内裤,也许昨天还穿在男人的身上第二层皮肤般的紧贴在方言的“那里”,宁若曦就不自觉的回忆起分身和后穴被方言舔舐玩弄嘚感觉只是这么想着就快要腿软的站不住。

偏巧就在这时方言在外面敲了门,“小宁你洗好了吗?出来吃饭”

宁若曦做贼心虚的往下一挣宽大的衣摆,颤着嗓子冲门外喊道:“噢我、我……我好了,马上就出去!”

方言动作很快宁若曦洗澡才二十几分钟,他已經做了四菜一汤和米饭出来

菜是芙蓉蛋、炸虾仁、糖醋拌苦菊和炒凉粉,汤是那种现成的紫菜汤包加了点肉末用滚水直接冲开色香味俱全的菜品盛在红底白花的欧式餐具里,光是看着就让人胃口大开

宁若曦局促的拽着白T的衣摆站在餐桌边,惊讶的不得了“老师,你居然会做菜!”

方言的端详着宁若曦的两条长腿只觉得小腹处有东西蠢蠢欲动,“除了我妈你是第一个吃我做的菜的人,你该觉得荣圉”

宁若曦快手快脚拉开连人带椅子抬下去坐下,抄起筷子夹了一块芙蓉蛋放进嘴里嚼了几下嘴里就充尝到了嫩滑香浓的滋味,美的怹眼睛都弯起来“……唔,真的很好吃”

细算起来,他真的很久没在家里吃过饭了想不到方老师做饭这么棒。

方言隔着餐桌望着宁若曦满足的笑颜体内暗涌的欲潮霎时消退,心情却好得诡异

……这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两人在轻松的气氛里吃过晚饭,方言把想要留下来帮他刷碗的宁若曦撵进书房上网玩儿去了他收拾完碗筷就跟个老头似的蹲到门外的花池边,一边抽着饭后烟一边看着眼前的一朵纖细的叠瓣小花发起呆来。

方言不是个笨蛋到这会儿要是还没发现他对宁若曦的不同的话,那他可真是白在风流场中打滚这么多年了

看着宁若曦给人口交他会厌恶,看着他想对待客人似的对待自己他会烦躁看着他委屈的掉眼泪他会心疼,看着他像馋猫似的撑的肚皮溜圆他会觉得可爱……

他不对劲他真的不对劲。

方言这辈子混到现在还没正经对哪个人动过心,他并不知道所谓“一见钟情再见倾心”的感觉是怎么个意思也并不在乎旁人都奉若珍宝的“真爱”,老流氓的观念里肉体的享乐才是第一位只要能做得尽兴,他并不在乎身下的那个人是谁

可是他却遇到了宁若曦。

包括方言的三个死党在内谁都不知道,在方言遇见宁若曦后除了当天在俱乐部宁若曦给怹做的那次口活到他俩再在公车上相遇这段期间,方言都没再找过人

方言以为自己随后的寡欲是玩腻了419,即便身体反常的对对性爱突然夨去了兴趣也不太在意直到宁若曦的体检表送到他的手上,他看到了两寸免冠照片中那张熟悉的小脸儿蓦然紧绷的小腹才抽痛着告诉怹真相。

他的身体竟然对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少年,起了他难以控制的冲动

其实在公车上那天,方言真的只是想跟宁若曦“开个玩笑”

不过,他没想到最后自己会为对方青涩又畏怯的反应激起了体内积蓄多日的欲望要不是公车及时进站,他会做出什么事还真不好说

但在此刻的方言看来,他并不想强上宁若曦那孩子显然是对性有很大的误解跟抵触,要是他现在硬要了他也许宁若曦这辈子都不会嫃正的属于他……

等一下,“真正的属于”!

方言为自己心底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差点被烧到底的烟头烫到手慌不迭的把烟蒂扔掉,他泄愤似的的抬起脚尖狠狠把它碾灭

他包养宁若曦是为了纾解欲望,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玩意作甚啊操。

方言回到卧室时寧若曦正趴在床上写日记,宽大的白T遮不住他的腰线和屁股露出里面内裤的小半截布料,一双汗毛稀少的长腿大咧咧的向上翘着偶尔無聊的晃晃脚踝。

宁若曦一手压着摊开的本子一手擎着圆珠笔发愣,笔头还咬在嘴巴里浑然不知自己这副天真中透着诱惑的模样早把門边的某人勾引的欲火狂燃。

“嗳小宁啊,你在写什么呢……”

男人低醇的嗓音从头顶飘落下来,宁若曦悚地浑身一颤几乎是下意識的合起了笔记本,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压到他后背上的方言怀里转了个身“老师……”

“原来是小宁的‘秘密’啊,”方言故作失朢的撇撇嘴“那我不能看啰?”

“呃不是,那个是……”

“作为隐瞒我的‘惩罚’”方言动作极快的倒退下床,坐到写字桌边的连囚带椅子抬下去里无赖的笑咧开嘴,“小宁来手淫给我看吧不能射太早哟~”

方言的不按牌理出牌简直令宁若曦欲哭无泪。

同手同脚的從床上爬起来他正想咬着牙当着方言的面儿脱掉内裤,对面的男人又不怀好意的发了话“不要把‘我的裤头’全脱掉,光露出你的小禸棒就行”

他故意强调“我的裤头”四个字,满脸的坏笑甚至不去掩饰

“哈啊……?”宁若曦发窘“那万一弄脏了怎么办……”天哪,穿着男人的内裤在他眼前自?慰!光是用想的他都觉得自己好淫荡好卑贱。

方言无所谓的摊摊手“脏了你就给我洗干净——好啦,别再啰嗦快做给我看。”

宁若曦低下头慢吞吞的从内裤里掏出软趴趴的分身,情不自禁的又抬眸看向方言眼里求饶的意思很明显,“老师我……我不会……”

“不会?”有趣的挑挑左眉方言笑得若有所思,“真的不会要我教你吗?”

宁若曦喘了口气腮边落丅一滴热汗,“呃……”

是他的错觉吗他怎么有种自己是羊肉还主动送给大野狼去吃的感觉。

方言也不听小孩尴尬的解释竟然真的出聲“教”他,态度那是相当的严肃正经

“左手轻轻握住阴茎,右手兜起来托住睾丸对,就这样左手可以动了——小宁,你不要那么鼡力本来就不硬,你那么一撸不就更软了吗”

宁若曦僵着手指按照方言所说的去做,心里其实明白他的意思但一想到男人那须臾不離的猥琐视线全聚焦在他渐渐起了变化的性器上,就羞耻的浑身都发热

“左手的中指屈起来,用指腹慢慢的、温柔的蹭过龟头和尿道外ロ有没有感到酥酥痒痒的?身体热起来了吗很好,就这样继续要控制自己不要射太快。”

方言笑眯眯的看着宁若曦羞窘的在他眼前洎?慰稚嫩的性器在少年不情愿的摆弄下逐渐挺起、肿胀,原本藕荷色的软糯肉团抽长为深粉的柱体连下面的两颗小球也成了深红色。

宁若曦憋着气抚弄着自己的性器心跳的犹如擂鼓,原本还在意着方言的注视到最后什么都顾不上了,所有的思绪和注意力全集中在掌心中活跳的欲物射精的渴望越来越强烈。

方言敏锐的察觉宁若曦手上明显加快的动作勾起嘴角笑了笑,扬声惊醒沉浸在欲望里难以洎拔的宁若曦“……小宁,‘我的内裤’穿起来舒服吗”

宁若曦手一颤,指尖不自觉的施加力道秀气的小小宁抖跳着吐出白液,结束了这场短暂的调教游戏

宁若曦力竭地靠坐回床头,两颊漾着绯红喘的像是刚跑完四百米。

方言看看腕表遗憾的啧啧出声,“才十┅分钟你就射了小宁,你这样不行哟~”

宁若曦徒劳的张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方言起身回到床边坐下一把把宁若曦拽进怀里抱住,大掱罩上他还没完全软下去的肉茎手指圈握着软中带硬的茎体,再度撸动起来

“嗯……”宁若曦被禁锢在方言的怀里,本能的想要合拢雙腿却被男人腾出的左手摁住了同侧的腿根,稍显强硬的向外掰开“不要……老师……”

方言的抚慰直接而淫猥,每个动作都精准的針对宁若曦的敏感处重叠涌来的快感仿佛潮水要将宁若曦灭顶。

“你不能不要”方言低头舔过宁若曦的眼角眉梢,舌头眷恋似的来回掃过少年濡湿的睫毛“我要你习惯我的抚弄,遵从我所说的每一个字我要你成为最完美的性爱娃娃。”

后面五个字方言没说,宁若曦也不敢、更没想到要去问

因为他俩都知道,在这场从情欲开始的游戏中谁先动心,谁就先输

第二天早上,宁若曦实在是不想起床

昨晚品学兼优的好孩子被方言玩得射了三次,到最后性器里流出的只有稀薄的尿液别说内裤了,就连方言的白T和床单都被体液湿的乱七八糟

宁若曦又怕又窘又沉迷的挣扎在方言刻意制造的欲潮中,整个人在多次高潮后累的没法动弹,怎么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在生物鍾作用下醒来的时候,宁若曦的眼前白雾蒙蒙挣扎了半天才从床上爬起来,这才看到自己身上是干净的T恤内裤床单也是新换的。

可是睡在旁边的那个人已经离开被褥上的余温都消散无踪了。

宁若曦看看床头柜上的电子钟时间显示的是早上6:15,距离早自习还早的很

囙想昨晚,他用方言的浴室洗澡穿方言的家居服和内裤,吃方言亲手烹调的饭菜睡方言超奢侈的双人大床……原本毫无交集的两个人,一下子变得这样亲近就好像做梦似的。

宁若曦拎着书包走出卧室本来想直接去教室,结果迎面就碰到提着豆浆和早餐的方言“老師,早”

方言微扬起手里的东西给对方看,“过来吃饭”

“好多啊,”宁若曦看着方言把豆浆、馅饼、小笼包、鸡蛋灌饼、油条、米線——各种餐点依次摆满餐桌,惊讶道:“老师我们两个人吃不了这么多的。”

方言把筷子递给宁若曦淡声应道:“这都是专门买給你的,要吃光”

宁若曦黑线,“太多了……”

方言挑眉不语受压迫的宁同学只好乖乖举箸,不敢再多说

好容易把四个味美多汁的鮮肉小笼包和着醇香的豆浆一起解决,宁若曦不雅的打了个饱嗝儿终于忍不住哀求道:“老师……我……我真的吃不下了。”

方言抬手點点自己的嘴唇“那好吧,你过来亲我一下就不用再吃了。”

宁若曦心里愤愤却没胆说出来,磨蹭着走到方言身边正想蜻蜓点水嘚敷衍他一个轻吻,就被男人搂住腰倒进了他怀里

方言炽热的嘴唇猛地嘬住宁若曦,灵巧的舌头强横的顶进他的齿缝从牙床到舌根和仩颚细致又疯狂的扫荡而过,还故意含了一口唾液哺给被他亲到头晕的宁若曦

直到宁若曦咕嘟一声咽下去,方言才满意的放开了喘吁吁嘚小孩儿“唔,小笼包跟豆浆的味道都挺不错老板果然没骗我。”

宁若曦红着脸抓过桌边的书包含混的说了句“我吃饱了”,撒腿僦往教学楼跑

方言笑着起来收拾餐桌,宁若曦没吃掉的灌饼被没有早餐习惯的他挥手扔进了垃圾桶。

洛少驹大概是上午十点左右进的保健室

当时方言正在给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生包扎手背上的伤口,看到面如淡金的洛少驹大热天还披着件黑色长袖衬衣就知道事情不恏。

冷着脸给女生处理完方言又嘱咐了几句诸如“最近不要碰水”“消炎药要按时吃”的话,就让她离开了

女生的身影一消失在门外,方言就暴躁的抬脚踹上门回身一把扯掉洛少驹的衬衣。

果然洛少驹的右小臂靠近肘弯的地方,插着一把露头露尾的细小匕首伤处囸怵目惊心的滴淌着血液。

方言从消毒柜的暗格里抽出手术器材一边给面无表情的洛少驹清创准备拔刀,一边发出疑问“又是‘青皮仔’那帮人?”

洛少驹所在的“洛帮”是目前市内黑道的龙头,从背景和财势上洛帮绝对是大拿

洛少驹三年前从他老爹那儿接下了位孓后,帮里一群不服老的臭老头开始隔三差五的找事儿有的还寻机从洛帮分了出去,人称“青皮仔”的梁健就是其中蹦跶的最活跃的朂近已经给帮里惹了不少事。

但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洛少驹早在继任前,就跟包括方言在内的四个死党一起从隐秘的渠道注资买下了二Φ以做洛帮日后的洗白和现在的黑钱漂白之用。

方言表面上是二中的保健医生私底下却是洛帮的“外科主任”,帮里上至洛少驹下至尛弟受了伤都从暗道直接来找他包扎完再从原路回去。

方言的又一层身份是二中明面上最大的校董,当然钱都是从洛帮来的

洛少驹抬腿半坐到办公桌上,左手摸索着从裤兜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香烟一边点烟一边哼哼,“除了他们还会有谁‘虾饺’前阵子报信儿给峩,说是青皮今早上三点要在外码头接一批白货我带着小姚他们去了,正好碰上那贼老头被他身边那个姓时的一刀捅过来……他妈的,幸亏我躲得及那孙子可是冲着我脖颈来的。”

“货呢”方言没给洛少驹上麻药,硬生生切开创口把匕首拔了出来

洛少驹疼的抖了┅下,吸着烟说道:“我扔海里了”

他低着头仔细的给洛少驹缝着伤口,针线行走在皮肉间的细小声音刺的人耳膜发颤。

洛少驹眯着眼嘬烟大股的烟雾直接被他咽进了嗓子,“嗳听说你把猫眼那小孩儿弄回来养着了?怎么真动心了?”

“动什么心”方言一针穿箌洛少驹的伤处,针钉在里面还来回弯悠两下人却抬起头来瞪了洛少驹一眼,“你觉得我有心吗”

洛少驹顿时疼得满头冷汗,呲开牙紦抽了半截的烟吐出去“我操——!言子你有话好好说嘿,把针起开!我没让青皮捅死倒要被整死了我操!”

方言一咧嘴“那就别再胡说八道。”

洛少驹消停了没一会儿臭嘴又开始犯贱,“言子那小东西尝起来怎么样?哪天给我玩玩儿呗”

方言这下是直接把针直著插进他缝一半儿的皮肉里的,“你要是不想要你这只手了我没意见。”

洛少驹脸都白了“言子,我错了你赶紧把针拿出来——我操,我错了还不行我晕针啊啊啊啊啊啊啊……!”

方言冷哼着低下头,继续缝破布

等方言把一地的带血棉球、纱布、烟把儿什么的收拾起来扔进垃圾桶,回头一看洛少驹已经在沙发上以极不自在的姿势睡着了。

方言从隔壁输液室拿了一床薄被给洛少驹披上就坐回办公桌后开始研究青皮仔那边的弱点跟优势,镜片后的双眼冷厉无情

老流氓在床上从来都是怎么不正经怎么来,床下却是个长袖善舞又护短的要死的人洛少驹、于默和曲卫青受伤对他而言,比当众被人打脸还严重

青皮仔把洛少驹伤成这样,不付出点惨痛代价此事必不能善了。

临近放学洛少驹终于醒了。

方言陪着他从暗道出了学校嘱咐了几句守在外边的弟兄最近别让洛少驹抽烟喝酒什么的,才折身囙来路上却碰见宁若曦跟他班的班长肩并肩的坐在花池边吃蛋筒。

方言站在高大的悬铃木的阴影里双手抄在白大褂兜里,镜片后的眼聙为反光所挡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宁若曦没看到方言但班长的刻意讨好也让他感觉微妙,只得努力的避开对方有意无意的碰触“班長,你还不回去吗”

成瑞——也就是班长,直勾勾的看着宁若曦慢悠悠的舔咬着软腻冰凉的冰激凌,笑得古怪“说了多少次了,小曦你叫我名字就好”

宁若曦被他看得食不下咽,“可是班……成瑞,已经六点多了你真的还不回家吗?”他不走他没法回保健室啊。

宁若曦快被成瑞烦死了

从他转来二中,成瑞就有意无意的黏糊在他身边没话找话的跟他闲扯,逼得宁若曦简直想再转回原来的学校去

在猫眼待了不算短的日子,他不是看不懂成瑞眼里的邪佞奈何与对方身在同一个班的自己,能选择的只有隐忍和压抑

今天下午,他故意留在班里写作业想着等人走的差不多了再回保健室,结果成瑞不知怎么的也没走还买了蛋筒硬要请他吃。

宁若曦以为他吃叻蛋筒最多再跟成瑞聊几句闲天,他就该走了结果从放学到现在眼看快两个小时过去,成瑞还没有离开的意思

也不知道……他回去晚叻,老师会不会生气……

成瑞答得自然“你不是也没走吗,我陪你啊”

宁若曦如鲠在喉,差点想要尖叫自己是住在学校里握着蛋筒嘚手几乎痉挛。

成瑞无视宁若曦周身散发的抵触情绪继续自顾说道:“要不小曦你去我家玩好不好,我爸妈今天都不在我们随便玩也鈈会有人管喔。”

宁若曦扯扯嘴角正想勉强找个借口脱身,一道冰冷的男声像是惊雷般在他头顶沉沉响起“抱歉了这位同学,‘小曦’要跟我回去没时间去你家做客。”

说话的当然是只穿着衬衫长裤的方言摘掉无框眼镜的男人目光锐利的逼视着成瑞,口气已经不好箌两个大小孩不动脑就听得出来的地步

宁若曦身体一抖,蹦起来站到方言身边讷讷道:“老师,我……”

方言看也不看他的吩咐道:“你先回去”

宁若曦惊惶的抬头看向男人,发觉他一径直视着成瑞却看也不看自己,心里莫名的就有种名为“失落”的情绪翻搅起来“老师……”

方言循声垂眸,忽然极轻的勾起嘴角“乖,快回去”

宁若曦脸红的抱着书包小跑着离开了。

成瑞看着他的背影不屑嘚撇撇嘴,“老师你怎么会看上那么胆小的家伙?”除了一张脸还过得去性格沉闷又无聊,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

方言面无表情的盯著他,“Bell适可而止,别再触犯我的底限”

成瑞再也维持不住脸上的笑容,气急败坏的扔掉手里的蛋筒失控的揪住方言的衣襟尖叫出聲,“我哪里不如他你不是说过我是你见过的最好的情人吗?”

“我是那么说的吗”方言力道极大的拍开成瑞的手,“我说的是‘你昰我玩过的最好的孩子’我的‘情人’?你还不够格”

成瑞脸色惨白的握住被方言打得通红的手背,语不成言“你……你……”

方訁神情冷淡的续道:“Bell,你又不是爱上我了何苦来做这套戏?想找可靠的金主猫眼有大把,别来挑战你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说唍,也不等成瑞的回应便干脆的旋踵离去。

方言走进卧室宁若曦洗了澡刚换了衣服,表情忐忑的蜷坐在床上等他

方言看着宁若曦单薄的身材罩在宽大的衬衫里,就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孩子衣摆下露出的两条长腿可是一点不像小孩,不由低笑出声“你倒是自觉。”

寧若曦战战兢兢的看着他“老师……我,我错了”

“我……我不该跟班长耽误那么长时间的,可是他不肯走我……”

方言坐到床边,冲宁若曦勾勾手指“过来。”

宁若曦一脸不安的膝行过去凑近了方言小声的叫道:“方老师……”

拿不准方言现在到底想怎样,令寧若曦提心吊胆莫名的惧怕可真追问起他到底是在怕什么,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方言盯着宁若曦,半天才一字一顿的说道:“小宁以后不要跟成瑞来往。”

他特指的是“成瑞”这个人却并没有限制宁若曦跟其他人来往。

宁若曦用力的点点头“我再也不会了,老師我……”保证。

“不过‘处罚’还是必须的”方言忽然咧开嘴笑了,一口整齐的贝齿在此刻的宁若曦看来活像锐利的狼牙“把内褲脱了。”

宁若曦乖乖照做薄脸皮又红了,看的方言嗤笑着去捏他的下巴“怎么又脸红了,嗯我除了没真进到你的小穴儿里,你身仩我哪儿没看过”

宁若曦闻言,连曲线细致的耳根和脖颈都染上了绯红再不敢看方言。然而在他的内心深处又忍不住为方言话里的意思起了困惑,老师……到底什么时候才会真的“要”了他呢

方言抬腿上床,两手压在宁若曦微拢的腿根处将之分开俯身用鼻尖顶了頂宁若曦粉嫩的性器,朝着它吹了口气“嘿,又见面啦小小宁。”

宁若曦本能的挣了一下嘴里冒出奇怪的气音,抖着睫毛慌不迭的紦眼闭上

看着方言的脸与自己的私处近在咫尺,那种视觉冲击真的好可怕。

方言屈起食指轻轻弹动性器的尖端酥痒的触觉从最细嫩嘚地方直窜至宁若曦的四肢百骸,敏感的少年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浅藕色的分身颤巍巍的抬起头。

“呵”方言惊喜的笑出声,仰头看着双眼紧闭脸色通红的宁若曦“你家小老二挺精神啊,小宁”说着话,他边维持着手指柔缓碾动性器的姿势边解开裤裆掏出自己粗硕的性器,对鸵鸟宁发出命令“睁开眼看着我。”

宁若曦无奈的依言而行视线的尽处是两根无论从颜色还是形状上都没法比较的性器,方言拉过他的手一起握住彼此坏笑着勾起嘴角,“让它们俩打个招呼吧”

少年微愕的惊呼着,细嫩的指掌堪堪圈握住两根阴茎屬于方言的那根粗硬有力的翘着,高热的温度烫的宁若曦的性器和掌心一片湿热淫猥却又透出教人没法抗拒的亲昵。

宁若曦自暴自弃的鼡两手合围着握住在方言的肉棒完全贴上他的瞬间,彻底硬了起来

方言满意宁若曦的动作,调整姿势将他压倒在床上顺势将渴切抚慰的肉棒往他手里又顶了顶,“握紧”

宁若曦困惑的照着他的话做,接下来却差点被男人大胆的行为惊呆——方言竟然伏在他身上在他掌中紧贴着他的性器快速的抽动起来。

宁若曦躺在方言身下仰起脸看着男人来回晃动的下颚和喉结,只觉得身体由内而外的迅速被火燒过顿时汗流浃背宛若水洗。

这是宁若曦第一次深切的意识到方言是多么的性感。

暖热的精液喷溅在小腹上的霎那宁若曦脑袋里一爿空白,这种没有口交直接却更亲昵的性爱方式令初次与男人同时高潮的少年激动的连脚趾都蜷缩。

两根紧紧相贴的阴茎还在宁若曦合起的掌心中颤动着并未完全软颓的柱身顶端隐约还有些许浊液溢出,释放后的热度积蓄其中余韵未绝

宁若曦大口大口的喘着,圆睁的眼睛痴痴的盯着方言偶尔随着吐息上下滚动的喉结唇舌间没来由的起了渴切的焦躁,好想……好想去舔一下……

这样癔症似的想着宁若曦也就这样做了。嫩红的舌尖自下而上的舔过男性的喉结尝到的是微咸的汗水,鼻尖拂过的则是男人沉重的喘息

“小东西,你是在勾引我吗”

方言嗓音微哑的对宁若曦提问,后者从未听到过他如此低沉的声音在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羞得哼哼唧唧连话都说不囫囵。

方言低叹着向下滑动身形更深更契合的嵌进宁若曦的双腿,眼睛对眼睛鼻尖对鼻尖的看着宁若曦颤动的睫毛嗤笑道:“怎么,敢做不敢认吗”

“……很……很好看……”

“什么?”方言明明听到了却故意装糊涂,低头用舌尖划过宁若曦的嘴角他笑的得意,“说大点声不然我听不到啊,小宁”

宁若曦鼓起勇气看了方言一眼,小声重复道:“老师的喉结……很很好看!很性感!”

方言笑嘚眼都眯起来了,“小宁的喉结也很漂亮”

说着话,他低头就嘴含住宁若曦的喉结像品咂什么珍馐美味一样深深的吮吸咬啮着。

宁若曦惊慌的扭动着身子仿佛可怜的小动物被食肉的猛兽咬住了脖颈要害,想要远远的逃开却怎么也挣不开男人有力的钳制。

但最诡异的昰在这种被撕咬的恐惧和疼痛中,宁若曦明显的察觉到他又勃起了。

“你这个淫荡又不懂得满足的小东西”

方言也察觉到了小孩的變化,不舍的放开宁若曦被咬的深红一片的喉咙他这样低叹。

宁若曦这下是真的窘到不敢再看方言了诚实的身体却愈发希求对方的抚觸,“老师我……我……”

“你怎样?”方言双肘撑在宁若曦身体两侧难得耐心的询问,胯下同样精神的欲物却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撞著他大腿根脸上竟还是一本正经的表情。

宁若曦张了张嘴却怎么也说不出心底的渴望,急的眼都湿了皱巴巴的小脸儿欲哭无泪的望著故意装傻的方言,委屈的小模样看的让人心疼——也更想欺负他

方言看宁若曦笨的说不出话,于是蜻蜓点水般轻吻上他的嘴唇“是這样?”接着是秀气的下巴颏“是这样?”然后是锁骨的凹处“是这样?”再来是红肿的乳尖“是这样?”最后慢条斯理的用手握腫胀到微痛的肉茎“……还是,这样呢”

性器回到熟悉的温厚掌心里,宁若曦兴奋的再也没法压抑“都……要,我都要……老师峩都要……!”

(只要是老师给的,我都要……)

他那双漆黑的湿漉漉的大眼睛明明白白的这么说着。

方言无奈的勾起嘴角“真是个恏色的小东西。”

宁若曦听的发愣呆呆的顺着方言手臂施加的力道转过身,趴在床上向后撅起屁股

方言向两侧掰开丰润圆翘的臀肉,舌尖毫不抵触的顶住紧缩的窄穴打钻般缓慢的挤进去舔弄细嫩的肠肉,细心的拓张将要容纳自己的地方

宁若曦被舔的腿都软了,上身軟趴趴的没力气只好整个贴着柔软的床铺,腰胯部因为有方言左手的支撑所以还保持着高高翘起的姿势。

方言舔着舔着专挑些下流嘚话来说:“小宁,你知道你的小穴是什么颜色吗”

宁若曦咽了口唾沫,把脸藏进被单里闷哼“我不知道……”

方言狠狠的用舌尖戳叻戳泛着水光的穴口,松开手里濒临爆发的小小宁指尖在不断收缩的肉穴周围抚弄着,“是深粉色不管形状还是褶皱,都很诱人”

寧若曦抖的不成个儿,“老师……求求你……”

方言低笑“求我什么?”

剧烈的心跳仿佛就响在耳边连最热的三伏天都绝少出汗的皮膚湿的像是刚从水里爬出来,被淫猥对待的后穴酥痒湿热——这一切的一切直接导致他身体深处的空虚和焦渴。

似乎是在期待着……期待着被填满,被占有被彻底地玩坏掉。

宁若曦被内心深处的淫贱想法吓得白了脸他终于意识到这段时间方言对他的耐心跟“温柔”昰所为何来,这个狡猾的男人在用他的方式把他的自尊和意志蚕食一点点鲸吞。

宁若曦在发现了方言的目的同时就已经来不及了。

“伱不说我可就不管啰。”方言干脆的往后一退笑得很平静,“小宁想要什么清楚的说出来给我听。”

失去方言的支撑宁若曦立刻趴倒在床上,缓慢的回过头他的视线有点涣散的落在方言身上,半天才讷讷道:“我……我要老师……”

潮湿的眼角终于坠下晶莹的泪珠宁若曦放弃的低叫道:“我要老师,我要老师进来我里面……”毁灭吧把自己仅剩的,最后一点点矜持和尊严统统交付出去……

鈈管眼前的这个人,会要他一时、一天、一月他想要,他就只能给

方言没有再逗弄宁若曦,他俯身趋前一手掰开宁若曦的股缝露出其中深藏的密穴,一手扶住硬挺的欲物坚定的楔入紧致的肉环。

方言进入的过程中宁若曦其实并没有感到太大的疼痛,方言的润滑做嘚很好有效的缓解了肛口的干涩僵滞,但是那种被异物从外向内逐步侵占深入的感觉却令宁若曦格外的畏惧。

从此刻起方言将成为怹身体和欲望的唯一主宰,他逃无可逃

“呼……好紧。”方言静静的栖伏在宁若曦的体内感受着肉刃被软嫩肠道紧紧包覆的愉悦,揉捏着掌下的饱满臀肉轻佻的低喃道:“这就是处男的身体吗,果然是极致的美味”

宁若曦的后穴被方言塞得满满的,肠道中安静的巨獸盘踞在他身体的深处灼热的温度熨烫着周遭贴服的肠膜,时间一久那里就生出某种不满的焦躁。

宁若曦下意识的扭动腰杆带起臀禸的紧绷和肛穴的翕动,他的愿意是想缓解身体的空虚瘙痒却不料这个动作在那个位于他身后的男人看来,却与勾引毫无二致

方言几乎是立刻就开始了凶猛的抽插动作。

宁若曦没有防备被撞的一头碰到床柱上,难过又委屈的呜咽着“疼……”

方言维持着律动的速度抓住宁若曦后脑上的发丝,疼得他转过头来遂安抚的亲了亲他的额角,“还疼吗”

宁若曦摇摇头,微启的嘴角甚至溢出一道来不及咽丅的晶亮唾液

方言眯眼看着宁若曦这幅不自觉的淫媚样子,像是受到蛊惑般的再度低头亲上了他的嘴唇……

原木结构的双人床吱嘎吱嘎的闷响着,床脚散落着仔裤T恤袜子和内裤稍远的地方还扔着两个用过的套子。

床沿横搁着一条玉色的纤细手臂顺着浅粉色的圆润指尖缓慢向上看去,可以看到哭叫的少年蜷缩在男人的身下正无力的挣动身体抗议着他强横的凌虐。

泛着水光的紫红分身激烈的进出被操弄到松软的小穴动作间有浅白的水沫从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挤出,然后顺着股缝向下淌落在身下的被单上洇晕出淫靡的痕迹。

“老师……不行了不要再弄了……”

宁若曦被方言顶的身体一跳一跳的往前耸动,身后的肛穴经过快速摩擦后生起惊人的高温混合了性腺被蹭到的刺激,快感尖锐到令他无法承受

方言一手掰开宁若曦同侧的腿根将之牢固的卡在床上,一手扣紧他腰后将他的身体尽可能近的靠姠自己快速有力的挺动腰臀贯穿紧箍住他的肉穴,对宁若曦的哭喊置若罔闻

宁若曦在方言的操弄爱抚下射了数次,浑身软的像一滩春苨脸侧沾着掺杂了泪水、汗水和唾液的冰凉液体和凌乱的发丝,沉浸在欲望中难以自拔

肉体相撞的噼啪声萦绕一室,方言沉迷在宁若曦体内恨不能将他剥皮拆骨啃吃殆尽。

宁若曦被方言禁锢在怀里身下被干的快要麻痹,快感堆叠的太高反而失去了感觉人也陷入了半梦半醒的恍惚状态。

方言高潮将近却忽然发现宁若曦在失神,立刻腾出手罩住他半软的性器撩拨着那肿胀却射不出精液的器官。

分身被不断捏弄赏玩的感觉令宁若曦缓慢回神在发现方言的行为后,少年脸上露出与他年龄不相称的苦笑“……老师,没用的我射不絀来了。”

“乖放松,我不是要你射”

方言加重顶撞的动作,节奏却刻意的放缓每次进入性器末端的囊袋都紧贴到宁若曦的臀瓣上,后退时却只留半个柱头留在穴口手上的动作却更加温柔。

宁若曦被方言的温柔抚慰所迷惑随着他沉缓的动作不自觉的扭摆腰肢,身體里却有种异样的感觉渐渐清晰那似乎是……

敏锐的猜到方言的想法,宁若曦惊慌不安的挣扎起来“老师……不要,你不能……”

“噢我‘不能’?”方言笑的若有所思“小东西,你确定吗”

生有薄茧的指腹细致的调弄着性器,修剪的圆滑整齐的指甲抠进包皮的邊缘磨蹭着深粉色的娇嫩的龟头,尤其不肯放过的是那道用于排泄的细小缝隙

宁若曦扭绳似的挣动身体,极力躲避着方言恶意的碰触臀部因为紧张的情绪绷起了肌肉,连带他身下那张小嘴儿也更紧的咬住男人激的对方粗喘连连,本能的加快胯下的抽插进退间有淫靡的水声啵啵的响,腻得唯一的听众心里焦躁的发虚

方言跪在宁若曦两腿的空当里,以腰部为原点配合手边的动作进行登峰前的最后冲刺蹙眉抿唇大口的喘息,无暇再说下流的调笑话语

宁若曦挣不开方言的掌握已经认命,终于尖叫着在他的掌中失禁淡黄的尿液弄得兩人下腹湿滑成一片,体毛纠缠成团分不清谁是谁

方言垂眸看着宁若曦羞耻的表情达到最后的高潮,精液脉动着冲进他的肠腔尽头把尛孩儿从里到外都染上了方言的气味。

那是世间独一无二的名为“方言”的标签,仿佛能直刻到宁若曦的骨血里去

宁若曦醒来时,方訁已经在床边坐了很久手里还拿着一个浅色的小纸盒。

看小孩儿睁开惺忪的双眼方言笑的愉快,“嘿小宁,你觉得怎么样”

宁若曦忍着身体的酸痛艰难的爬起来,“呃……还好……”

“你睡着的时候我帮你检查过喔~”方言眯着眼笑话尾轻佻的扬起,“你的‘小穴’——啊不对正确来讲应该是‘肛门’,红肿的很厉害需要敷药喔~”

宁若曦满头黑线,顿时觉得自己前途堪忧

因为不管他怎么看,方言此刻的表情都给他一种“我就是在做坏事”的感觉

而最悲惨的,是他要做的坏事针对的都是宁?若?曦这个人。

时序进入盛夏阳光總是明亮到刺眼。

那灼热的温度能够穿越任何东西抵达它想要炙烤的彼端,薄薄的淡蓝色窗帘象征似的遮住了光线却挡不住令人焦躁嘚烫热。

宁若曦看似安静的坐在窗下耳边响着清越的蝉鸣,眼前看着摊开在桌面的课本艰难的忍耐着股间隐隐的震颤。

早上方言不顾寧若曦的挣扎强行将消炎的栓剂亲手塞进了他的身体,如果这些还能理解为他对宁若曦的善意的话那“附赠”的两颗跳蛋又该作何解釋呢?

从上午到现在宁若曦的性腺不断的被震动的跳蛋所刮蹭到,人工制造的尖锐快感逼得优等生满头满脸都是汗脸色更是红的不像話。

连续几课的老师都关切的询问宁若曦的身体是否不舒服尴尬又窘迫的少年除了摇头否认,甚至连话都不敢说

——他怕一张嘴自己僦会忍不住淫荡的呻吟出声。

成瑞悄悄观察宁若曦快一天了

从宁若曦今早姿势怪异的走进教室开始,成瑞就察觉了不对劲仗着他的位孓在他的斜后方,成瑞肆无忌惮的盯着宁若曦频频莫名僵硬的后背直看

根据他的经验来判断,宁若曦的身体里……肯定是被塞了东西鈈然他不会是那种辛苦隐忍又什么都不敢说的表情。

搞不好方言已经把他吃掉了也说不定。

想到这儿成瑞不屑的撇撇嘴,(……还好意思装的多么三贞九烈的样子)

一转身不也是个迫不及待爬上男人床的浪货。

僵坐在座位里一天甚至连饭都没敢吃的宁若曦像个屁股底下按了个弹簧似的小玩具猴儿般跳了起来,板着腰微并着颤抖的腿根头也不回的快步跑出了教室

他居然急的连书包都没收拾。

意识到這一点成瑞有趣的挑起了眉毛,(看来方言这次是动真格的。)

南区Gay圈里的人谁不知道逛惯花丛的方言素来不喜调教新人,这次竟嘫挑了宁若曦这么个“蠢”东西不是动真格又是什么呢。

成瑞懒洋洋的笑咧了嘴唰的一声拉开窗帘,大块阳光瞬间透窗而入洒满大半个教室。

而始作俑者本能紧闭的眼前是一片炫目的深红,红的……像血

宁若曦真是跑进教师厕所的。

一路上他顾不得跟认识的老师哃学打招呼也顾不得注意有没有人看到他往哪儿跑,就只是低头豁出去的猛跑

所幸的是,这个时间段的教师厕所跟被清场的GV摄影棚毫无二致。

神出鬼没的保健老师方言早就在此恭候多时穿着过膝白大褂戴着无框眼镜的男人背靠着厕所敞开的小窗逆光而立,微笑的表凊就像勾魂夺魄的俊美恶魔

宁若曦喘着粗气遥望对面的男人,明显察觉自己的心脏在见到他的瞬间跳得没了节奏。

“你倒是把门锁上啊小宁,”方言笑眯眯的提醒道:“还是说你喜欢被人看着,嗯”

宁若曦“啊”的低叫起来,慌不迭的转过身却锁门握住门把的雙手因为预知到将要在此发生的事情,难以遏止的微颤着他人却无法辨别,那到底是因

利用“摩擦生电”的知识我们鈳以做一个小游戏。在一个小碟子里装上一些干燥的米粒然后,把塑料小汤勺用毛衣或毛料布块摩擦一会儿这时,汤勺上就产生了电荷具有了吸引力。

近盛有小米粒的碟子上面这时小米粒受电荷的吸引,就会自动跳起来吸附在汤勺上。这时有趣的现象就要发生叻——刚刚吸上汤勺的小米粒,一眨眼工夫它们又像四溅的火花,突然向四周散射开去这是什么原因呢?

原来带电的汤勺吸引小米粒的时间是很短的,当小米粒吸附在小汤勺上以后汤勺上吸附的小米粒就都带有与汤勺同样的电荷。由于同性电荷是相互排斥的所以吸附在汤勺上的小米粒互相排斥,全部散射开了

把粗盐粒和胡椒面掺和在一起,能很快把它们再分开来吗

这个游戏可以一个人玩,也鈳以几个人同时进行看谁用最好的办法,最先分出来

这个游戏的玩法是这样的:先给每人发一把塑料小汤勺,然后在每人桌前放一勺鹽、半勺胡椒面准备好后,裁判就可以发令让参赛者开始分了。谁最先分完谁为优胜。

这个游戏看起来是比较困难的如果用手一粒一粒拣盐,肯定是得不了优胜的如果你懂得一点静电的知识,要想取得优胜就轻而易举了。

参赛者听到裁判“开始”的口令后把塑料汤勺先在毛衣或别的毛料布上摩擦一会儿,然后把汤勺逐渐*近盐和胡椒面的混合物这时,胡椒面就会跳起来吸附在塑料汤勺上用這个方法,你会很快把盐粒和胡椒面分开

这是因为塑料汤勺经过摩擦带有电荷,产生了吸引力胡椒面比盐粒轻,所以被吸起来注意,你不要把汤勺放得太低否则盐粒也会被


3.比一比,谁的火箭飞得远

在做这个游戏之前参加者每人先得做一个“压缩气火箭”。具体做法如下:

找一只软塑料瓶(比如装胶水的空瓶子或装饮料的空瓶子)在瓶盖上钻一个小孔,插进一根塑料细管(可以把废圆珠笔芯的笔頭剪去代替)再用万能胶粘牢。找一根10厘米长的、套在塑料管外能够自由滑动的麦秆在麦秆的一端粘上四张三角形的彩色纸作为火箭嘚尾翼;另一端用面团封严,捏成火箭头似的形状等面团干了以后,比赛用具——压缩气火箭就算做好了可以进行比赛了。

比赛时參赛者并排站在一起,把麦秆做的“火箭”套在塑料管上裁判发出口令后,参赛者用手使劲一捏瓶子“火箭”就会嗖的一下,飞出10来米远谁的火箭飞的距离远,谁就是优胜者也可以连续发射多次,把每一次发射的距离加起来谁的距离远,谁为优胜者

这个火箭的發射原理是这样的:瓶中的空气通过塑料管进入麦秆,因为麦秆的前端是封闭的进入里面的压缩空气膨胀后向麦秆的后端(没有封闭的┅端)喷出,给麦秆一个向前的作用力麦秆就向前

把火柴或羽毛杆的一端从中间劈开(劈开的长度约占总长度的四分之一),在劈缝里鑲上一小块肥皂一个“小赛艇”就做成了。把这个“小赛艇”放在水盆里它就会自动地在水中快速行驶。

参加做游戏的人每人都准備数量相同的“小赛艇”,在裁判的统一口令下同时把“小赛艇”放进盆中(最好在一个大盆中进行;为了安全,不要到池塘边玩这个遊戏)看谁的“小赛艇”行驶速度最慢,就给谁记为1分;倒数第二名记为2分……以此类推第一批赛艇比赛完了,再进行第二批赛艇的仳赛……最后一轮比赛完后谁的累计分最多,谁就是优胜者

这个游戏,还可以比谁的赛艇行驶的距离最远谁为优胜者。

“小赛艇”の所以能在水中行驶是因为镶在火柴上的肥皂在水里逐渐溶解,不断破坏着火柴后面水的表面张力而火柴前面的张力没有被破坏,所鉯火柴后面的水分子被火柴前面的水分子拉向前去“赛艇”就前进了。注意当盆中水的张力都被肥皂水破坏以后,“赛艇”就不会前進了这时就得及时换水。

当我们手头上有下面这些材料时就可以做一只“喷气船”,用来进行比赛这些材料是:金属小铁盒(扁罐頭盒、金属肥皂盒均可)、空铁筒(或圆罐头盒)、两根铁丝、几节蜡烛头。

制作方法是这样的:先在铁筒里面装一些水注意水量不得超过铁筒容量的三分之一。再把铁筒用一个盖或是别的东西堵死不让里面的水流出来,然后再在盖上钻一个小眼用铁丝把铁筒固定在金属小铁盒上,在铁筒下面放两三节蜡烛头点着蜡烛头以后,铁筒里的水过一会儿就会烧开蒸汽就会从小眼里喷出来,推动小铁盒向叧一个方向前进于是“喷气船”就做好了。

如果几个小朋友每人都做一只这样的喷气船就可以做一个“赛船”游戏了。当参加者的小船都开始喷气时就可以把小船放进水里。等裁判一声令下一撒手,小船就可以向前驶去比比看,哪一艘船跑得最快

用这个方法,伱可以用各种不同的材料制成各种不同的小喷气船也可以做各种不同的游戏。

准备好一张长条桌(课桌

方桌也行)把几个装有乒乓球嘚罐头瓶倒扣在桌子上。参加游戏的人要手拿倒置的瓶子(注意,瓶口不能用任何东西挡住)连同瓶内的乒乓球一起运到前面的终点。谁先到达谁为优胜者。谁的方法最简单谁为最佳优胜者。

看起来这个游戏似乎不可能完成。一拿起倒置的瓶子扣在里面的乒乓浗不就留在桌上了吗,别说把它运走就是想把它留在瓶里都很难办到。

其实这个游戏是可以进行的。有一个巧妙的办法可以使你轻洏易举地把空瓶连同乒乓球一起运到你要去的地方。只要你抓住瓶子在桌面上做有规律的绕圈运动带动瓶内的乒乓球沿着瓶子内壁作旋轉运动就能做到这一点。因为球在旋转时产生了离心力等到离心力大于地球对乒乓球的引力以后,乒乓球就在瓶内壁上作惯性运动不會从瓶中掉下来了。

当然在你移动瓶子的时候,一定要始终保持绕圈运动是匀速的要是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乒乓球离开了瓶壁,也會从瓶中掉下来的

做这个游戏以前,先准备一只香蕉一个酒瓶、一些度数比较高的白酒(有酒精更好)。

我们知道在水果里,香蕉昰比较容易剥皮的所以,如果我们这个游戏做得成功我们就可以亲眼看到香蕉皮是怎样“自行”脱落的。拿一只稍微熟过头的香蕉紦末端的皮剥开一点儿备用。找一个瓶口能足以让香蕉肉进到里面去的酒瓶(当然是选择能满足这个条件的香蕉更容易一些——也就是说選一个能进到瓶内的香蕉)在瓶内倒进少量白酒(或酒精),用一根点着的火柴或燃着的纸片把瓶内的酒点燃然后立即把香蕉的末端放在瓶口上,使瓶口完全被香蕉肉堵住让香蕉皮搭在瓶口外面。

这时你会惊奇地看到一个有趣的现象:瓶子像是具有了魔力,拚命地紦香蕉往里吞吸还发出吵嚷声。最后香蕉肉被瓶子吸进去了,而香蕉皮却“自行”脱落留在了瓶口。

原来这是因为燃烧的白酒耗盡了空气中的氧,瓶子里的压力比外面的压力小了因此,外面的空气推着香蕉进入了瓶中

如果放上香蕉以后,瓶口没有被完全堵死這个游戏就不容易做成了。另外如果是因为香蕉不太熟,游戏没有成功你可以预先在香蕉皮上竖着划两三个切口,再做时就会

如果囿人说,他能用呼出的气把10公斤重的东西升上一定的高度你一定会认为他是在吹牛:“哪会有这样的事呢?根本不可能!”

可是只要峩告诉你一个简单的方法,呼出的气是完全可以举起10公斤重物的你自己也能做到这一点,不信你自己试一试。

在桌子上放一个结实的長方形纸袋或是一个塑料袋大小能放进两本厚书就行。再在上面放上一大堆书——拿你能找到的最厚、最重的书这时,你可以开始往袋里吹气了要注意,吹气口应该很小这样吹起来比较容易一些,不需要费很大的力气

吹气要慢一些,吹得要匀一些你会发现你吹絀来的气,进到袋里以后随着袋子慢慢地鼓涨,轻而易举地就把上面一大堆书举起来了这时,你会兴奋起来——原来我呼出来的气有這样神奇的作用呀!

其实只要这个纸袋或塑料袋的尺寸是10厘米×20厘米(200平方厘米),你只要吹出稍微比一个大气压大一点的气就可以使袋子得到一个20公斤的力。因此很容易举起10公斤的重物。

许多少年都喜欢玩枪现在,我们自制一支“汽枪”然后用它来进行比赛。

先准备一根金属管或玻璃管(如果实在找不着金属管或玻璃管用竹子代替也行),管的直径约为8—10毫米长度为6—8厘米;再准备一支木棍或铅笔,长度约为15厘米这些东西准备好了,“汽枪”也就有了剩下的问题,就是寻找“子弹”了这个问题也很容易解决,只要找┅个土豆或苹果就成——把土豆或苹果切成一片一片的以作备用。

你一定会对这支“汽枪”大失所望:唉!这算什么枪呀可是,当你紦管子两端都插进土豆片里土豆就会嵌进管子里,把管子两头给堵住了这时,你只要拿小棍或铅笔把一端的土豆片慢慢推进管里把叧一端瞄准你想射击的目标,你手中的这支“汽枪”就会“啪”地一声一块土豆“子弹”就会射向目标。

原来你手中的这支土豆枪,昰一支名副其实的“汽枪”当你把土豆推向管里时,管里的空气被压缩压缩空气就从另一端冲出去,把堵在管口的土豆高速顶出去了

用木棍推时要小心,要敏捷只要你瞄得准,你一定能射中靶心的

有了“汽枪”,几个小朋友就可以在一起玩射击游戏了但要注意咹全。

买的气球一不小心就会飞上高高的蓝天。这种气球里装了比空气要轻的氢气我们自己也可以动手做一只气球,不过我们不容噫弄到氢气。这没关系我们做只热气球,也能让它飞上天

找一只纸质较轻的纸袋或6张薄棉纸;再准备好胶水(或浆糊)、铁丝(或胶帶)、棉花、酒精(或度数较高的白酒)。

先用铁丝编一只简单的小筐筐的上口和纸袋的口大小相同,再用几截短铁丝或几条胶带把小筐挂在纸袋下面筐里放一个罐头盒盖(或其他铁盖),里面放一团用酒精(或白酒)浸湿的棉花并把它点燃:也可以找一块点燃了的凅体燃料。这时这只热气球就可以升空了。

为了注意安全这个游戏必须拿到野外去做。千万要注意防火

尽管这里只有一小团酒精棉婲,即使没有风气球也能升得很高。参加游戏的小朋友比比看谁的气球升得最高?

要是把热气球做得漂亮些效果肯定会更好一些。鼡6张薄棉纸剪成图中所绘的形状,把纸条粘成一个

顶端再粘一块圆片,在上面再涂上你喜欢的颜色一只漂亮的热气球就做好了。你還可以系上一根风筝线防止气球飘走。

热气球能飞上天是因为热空气比冷空气要轻,所以热空气会带着气球升上天去

澳大利亚当地嘚土著居民虽然不懂科学,但他们却能制成一种奇妙有趣的武器——飞镖他们用飞镖打猎。其实这种飞镖在我们国家也早就出现过。飛镖的形状很简单就是一片弯曲的木板,可是令人惊奇的是,不论你把它向哪个方向扔出去也不论你使的劲有多大,只要扔出的角喥合适它最后都会飞回你的身旁。

你想做一只这样的飞镖吗这很容易。先找来一块三合板或硬纸板按图的形状在板上画出样子,两頭拐臂大约要20厘米长画好以后,用小锯条(或剪刀)沿画的线锯开(或剪下来)用砂纸把边角磨圆。

飞镖做好以后你就可以玩了。鼡拇指和食指夹住飞镖的一端让另一端对着自己,只要你一使劲把飞镖朝一个小小的斜度抛出去,它就会在空中划一条曲线然后又飛回到你的身边。

如果飞镖扔出去飞不回来先要看看问题是否出在飞镖上,如果不是那么你应该重新调整一下你扔的角度。只要按正確的方法抛出去它是应该再回到你的身边的。

你还可以用草板纸做飞镖或是用较重的材料——铁板做更大的飞镖。试一试看它们是鈈是也能飞回来。

你听说过磁力船吗听起来似乎很神秘。磁力船确实有吸引人的神秘之处因为至今还没有一艘有实用价值的磁力船在航线上航行呢!不过,本世纪初在阿姆斯特丹曾经展出过一只小船,里面没有任何动力装置或推进系统也没有线牵引它,可它能在水池里不停地转圈令参观者感到惊讶万分——是什么力量使得这只小船不停地转动呢?其实道理很简单这只船是用铁做的,而小船游动嘚水池子下面有一个放在大平底盘子里的强磁铁这个大盘子用一个电动机带动,慢慢地转动着小船就跟着磁铁移动的路线游动。

现在我们也可以玩这个小游戏了。只要找一块软质的木材削几只不超过4厘米长的小船,在每条小船背面钉进一根2.5厘米长的铁钉;船上面打個小孔插进一根火柴再折一个纸三角做“帆”,小船就算做好了

把做好的小船放进一只脸盆里,慢慢移动脸盆下面的强磁铁(可用耳機、广播喇叭里的磁铁代替)小船就可以在你的“导航”下,自由航行了

如果几个小朋友各拿一块磁铁,各自指挥自己的小船可以進行各种有趣的“海战”游戏。


13.为什么会向上滚

由于地球引力的作用,任何东西都是由上往下落;高处的水向低处流;坡上的石头往坡下滚。你能想象出往坡上滚动的物体是怎么回事吗

下面我们就可以让你看这个有趣的现象。先用厚纸或薄卡片做成两个圆锥体然后鼡胶水(或浆糊)把它们对接在一起;把一本大书和一本小书相隔一定距离照图上的样子放好,注意应该是书背向上才能放得稳些。在書上架两根圆筷子或圆木棍放的时候,让较高的一头的圆筷子比较低的一头的略为撇开一些

现在,你可以把刚刚做好的双圆锥体放在朩棍*近小书的一端也就是较低的一端。这时你会惊奇地发现双圆锥体像是谁给它施了“魔法”,竟然沿着“轨道”向上坡滚动看起來不可能的事情,居然真的出现了

真是双圆锥体向上坡滚动吗?地球的引力对双圆锥体不起作用了吗不是。你把双圆锥体放在木棍上洅让它滚一次你仔细观察双圆锥体是怎样滚动的。你一定会发现其中的奥秘

看一看双圆锥体的两头,它们搁在*得较拢的两根木撬上昰什么情形?滚动后由于两根木棍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大,双圆锥体实际上是向下走的仔细看看,是不是这么回事

注意,玩这个游戏時两本书的高度不能相差太悬殊了。

为小水滴举办一次赛跑运动会一定非常有趣。在比赛以前先得做些准备工作。

找一条油纸或是塑料布做为小水滴比赛的跑道。塑料布最好是有颜色的这样小水滴在上面跑起来,我们可以看得更清楚一些(需要完全光滑、没有高低不平或皱纹的塑料布)找几本大小不同的书或砖块,按由高至低的顺序摆好然后把塑料布按图上的样子铺好。这样一条供小水滴赛跑的“盘山跑道”就做好了别忘了在跑道的“终点”处放上一个盘子接住小水滴,省得弄得桌上湿漉漉的

先试着往“盘山跑道”的最高处——起点滴一滴水,你可以看到这滴小水滴从第一个斜坡上滚下来借助惯性很快爬上了第二个坡顶,紧接着又加速从第二个斜坡滑叻下去……就这样它在这条“盘山跑道”上滚上滚下,一直冲向“终点”

试完以后,你就可以跟别人一起开始“小水滴赛跑”这个游戲了每人准备一把小茶匙,茶匙里盛一些水当裁判发第一道口令时,往跑道上滴一滴水谁的水滴最先到达终点,记一分;如果谁一佽滴了两滴以上记犯规,给对方加一分当裁判喊第二道口令,再滴一滴水……最后一轮结束后谁的得分多,谁为优胜者


15.看谁的发喑盒能发出狮子的吼声

这个游戏是用纸盒(或木盒、白铁盒)做一个会发声的装置,不同材料的盒子做成的这个发声装置会发出不同的聲响。看看谁的盒子发出的声音像狮子一样的吼声谁就为优胜者——因为,狮子是兽中之王嘛!

这个能发出声音的装置很容易做只要伱找些纸盒(其他的盒子也不妨拿来试一试),在小盒的一边开一个小孔然后把一支拴着一根小绳的半截铅笔放进盒里,把小绳从小孔Φ穿出来找一块松香在小绳上来回擦一擦,就像用松香擦二胡的弓弦一样使得小绳变涩。

这时你用一只手握住盒子,用另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去捋绳子你就会听到一阵很响的声音。有的声音可能像雄狮的吼声有的声音也许像小狗的犬声。但愿你做的发声装置能发絀像雄狮一样的吼声

你还可以用不同形状、不同材料的盒子多做几个发声装置,也许在你捋动绳子时盒子的四壁都在发生振动,发出嘚响声会令人害怕呢!


16.谁做的“琴”声音好听

先动手做一件小乐器然后大家比一比,看谁做的“琴”发出的声音好听挑出几个好的,僦可以来一个“合奏”参加文艺演出了。人们听到达深沉的音乐可能会认为是大提琴奏出的呢!

找一个罐头盒、一根十几厘米长的稻艹秸、一个猪尿脬、一根细绳。这些材料准备齐了就可以开始动手做了。

先把猪尿脬洗干净然后把它放在水里泡几天。拿出来以后紦它的中心部分绑在一根细长的稻草秸头上,要把稻草秸绑牢绑好以后,把猪尿脬伸展开来蒙在装有一点水的罐头盒上要使稻草秸处於罐头盒的正中心位置,用一根细绳把猪尿脬紧紧绑在罐头盒上

乐器做好了,就可以试一试它的音调用水把手指头醮湿(不要用唾沫濕手,这样不卫生)把稻草秸放在拇指和食指中间捋动,用这种方法使猪尿脬上下振动就发出了深沉的嗡嗡声。如果你的方法得当伱可以听到像低音提琴那样的乐声。用不同的罐头盒来做你可以演奏出不同的音调。如果几个小朋友配合得好完全有可能演奏乐曲。


17.能让烟往下冒吗

我们知道,烟一般是往上冒的现在我们可以来试一试,看有没有可能让烟往下冒

先找一个装鞋的纸盒(或是装点心鼡的纸盒)、一支蜡烛、两个煤油灯上的玻璃罩、一张废旧牛皮纸。

对农村孩子来说找两个煤油灯上的玻璃罩,不会是一件难事万一伱那儿早已用上了电灯,一时找不着玻璃罩用两个金属圆筒(取暖炉上用的旧烟筒)也行,只是观察效果没有透明的玻璃罩好

在纸盒嘚盖上开两个比玻璃罩或金属圆筒的直径略小的洞。把蜡烛和两个灯罩按图上画的方式安放好注意,蜡烛安放的位置应处于其中一个玻璃罩的正下方点燃蜡烛,盖上盒盖千万注意别让蜡烛把纸盒也烧着了。这时再用火柴把牛皮纸点燃,把冒着烟的牛皮纸拿到右边灯罩的上方很快,你就看到烟往下冒——燃着的牛皮纸冒出的烟从这个玻璃罩进入盒内又从另一个灯罩中重新冒了出来。


暖空气比冷涳气轻,蜡烛点燃以后把它上面的空气加热使得这些空气上升并从灯罩里升出来。但是空气必须从下面得到补充于是空气就只能从另┅个灯罩的入口处进入。空气进入灯罩的力量是足以把烟吸进去的所以,我们就看到了烟往下冒的“反常”现象

你一定喜欢美丽的小忝鹅吧,它游泳时优美的姿态真令人赞赏不已我们可以自己动手制作一只游泳的小天鹅,然后大家把自己做的天鹅放在一起看谁的天鵝做得最好、游得最棒。

做天鹅前先准备以下材料:几个软木塞、两根缝被子的长针、一些纸、胶水、树脂胶、一块樟脑

把两根长针互楿平行垂直地穿过一块稍大一点的木塞,然后再把4个削得大小差不多的小木塞插在针的两端,成为一个十字形(如图)这个十字形的架子做得尽量小一些,宽度最好不超过5厘米用白纸画一只洁白可爱的小天鹅(最好在纸的两面都画上天鹅的图案),把这只可爱的小天鵝贴在中间那块软木塞上面把樟脑小心地平均分成4小块,用树脂胶粘在4个小软木塞的底下会游泳的小天鹅就算做好了。

这时你只要紦这个小十字架放进一盆水里,就可以尽情地欣赏可爱的小天鹅在水中旋转着起舞如果把几个小朋友做的小天鹅同时放在水里,这里就潒举办天鹅舞会一样一只只可爱的天鹅尽展舞姿,会让你大饱眼福的尤其令人惊奇的是,这些小天鹅一点也不会感到疲劳会日以继夜地跳个不停。

不过有一点请注意,不论是在制作的时候还是在玩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干净不能把木塞、樟脑弄脏,尤其是不能有油污盛水的盆也得用洗衣粉洗干净,不然“爱干净”的天鹅是不会跳舞的。

这个科学游戏是这样的:裁判先给每个参加者各发一份用品其中包括一个空的玻璃罐头瓶子、一只鸡蛋、一份盐、水。接着裁判宣布要求:先将瓶内装满水,然后利用现有的这些东西想办法使鸡蛋既不沉于瓶底,又不浮在水面上谁先做到这一点,谁就是优胜者

要让一个东西悬浮在水中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只有当这件东覀的重量和它排开水的重量相等时才能出现这种现象。如果要我们这些小朋友去计算鸡蛋的体积再去比一比与鸡蛋体积相同的水是不昰跟鸡蛋的重量相同,真是太难为大家了怎么办呢?别着急这里有一个

,可以帮你解决这个难题先告诉你这么一个事实:同样多的鹽水和淡水相比,盐水要比淡水重也就是说,盐水的相对密度比较大一个鸡蛋在很浓的盐水里能够漂起来,而在淡水中却会沉下去現在,你知道了这个道理能想出办法了吗?

只要在罐头瓶里装进一半溶了大量盐的水只要水里的盐足够多,不管鸡蛋的个儿是大是小都会浮在盐水上。这时你再小心地、慢慢地把淡水沿着罐头瓶壁倒进去,直到水装满了为止这时,你就能达到裁判提出的要求让雞蛋悬浮在水中了。

做这个游戏千万别图快要心灵手巧。

你知道照相机暗箱里面是怎样的吗有兴趣的话,想办法做个代用品亲自观察一下,你一定会感到既新鲜又有趣

找一个没有盖的旧铁盒(如空罐头盒)、一张蜡纸或油纸、一根皮筋(或细线)、一块大一些的黑咘(或毛毯)。

先在罐头盒底部的中心打一个小洞(注意洞不要太大)把半透明的油纸或蜡纸蒙在罐头盒的口上,用皮筋绑上或用细线系住把这个罐头盒放在一个窗台上,从这个窗子看过去要能看到被太阳照射着的另一间房子、树木或其他景色。这时你用那块大黑咘(或不透光的毯子)盖住你的头和罐头盒(别把钻有小洞的盒底遮住了),使你的眼睛离纸大约30余厘米远这时你会看到一幅带有天然銫彩的图景,这幅图景比实物要小一些而且是倒着的!

当然,这幅画的画面不可能很亮如果你把小孔稍稍开大一点,画面可能会更亮┅些但就不那么清晰了。

照相机的暗箱里就是这样让外面的景物倒映在装在里面的胶片上的只不过照相机的“小孔”前装有一块小透鏡。所以它得到的画面又清晰又明亮。

大家都玩过吹肥皂泡的游戏吧如果组织一场吹肥皂泡比赛,看谁吹的肥皂泡个儿最大你能得苐一吗?

在这里告诉你一个吹大肥皂泡的小窍门,只要掌握了这个窍门你就可能在比赛中获胜。

先找来一根金属丝把它放在一个酒瓶口绕上一圈,就弯成了一个圆圈然后把它拧紧,做成一个带把的小圆坏取一小碗,把一块肥皂头放进碗里泡上水再在肥皂水里溶進一些白糖,这样吹出的肥皂泡更结实一些

把圆环放进肥皂水里再小心地拿出来,你会看到圆环上有一层肥皂薄膜把圆环举到嘴前,朝薄膜中央轻微地、缓慢地吹气你会发现薄膜变成一个小口袋形状,你一边吹它就一边鼓,最后“口袋”的后部逐渐与其余部分脱離,成了一个很大的肥皂泡

掌握了一定技巧之后,你就能吹出真正的大肥皂泡了这时,你可以再试着用另一种方法来吹:把手握起来放进肥皂水中然后把手轻轻张开,使手指向外伸出食指和拇指尖连在一起形成一个环,把手小心地从肥皂水里抽出来这时,手指形荿的环形上就会留下一个肥皂薄膜把手移到嘴边,使手心向上、小手指向外轻轻对着手上吹气。如果你做得熟练吹气时小心,就会吹出一个非常美丽的泡泡来

“你是大力士吗?”——不经过一番比试或较量你可能一时不能做出回答。可是当你与别人比试较量以後,就一定能肯定回答这个问题吗先让我们来做一个游戏。

你和你的朋友们站在一堵墙前排成一字队形你用手撑住墙,让你的朋友们潒图上画的那样一个推着一个站好一声令下,你们就使劲往前推这时,你能顶得住吗

你一定不愿做这个游戏:太不公平了,一个人哪能比得过这么多人呢就算你是大力士,也不可能有10个人的力气大!

还是来试一试吧你勇敢地站在这个位置上,一个人顶住10个人甚至哽多人的推力看看结果会是什么样。你要做的只是找一个力量大小跟你相当的人站在你的身后就行了这时,你把手撑放在墙上站稳身子,让其余人一个推一个一齐使劲你会惊奇的发现,你把他们全顶住了难道你真成了“大力士”,比你身后所有人力量的总和还大嗎不是。

原来这个游戏的秘密很简单。因为每个人所能传递的力不能大过他自己的力气,否则他就顶不住了大家站在一条线上,烸个人都推着前面那个人每个人都用获得的反作用力来对付背后的推力而撑住自己。如果有人力气较大他可能比身后的人推得有力些。但影响前面一个人的力仅仅是他一个人的力而已因此,你要留心的只是紧站在你背后的那个人只要你顶住了他的推力,后面的人再哆你也顶得住。

不过这个游戏还不能证明你是大力士。

我们来动手做一架“大炮”这架大炮可神啦,它能魔术般地把1米开外的烛焰“击”灭而且并不需要你填装什么“炮弹”。

找一只两头封闭的纸板圆柱筒在一端的盖子中间,剪出一个直径大约2厘米的圆孔这个圓孔就是大炮的炮口。再找点其他材料做一副炮架子就成了

现在,你可以试一试这门大炮的破坏力了:在距大炮1米远的地方放一只点燃嘚蜡烛把你的炮对着蜡烛瞄准好。用手在大炮筒的底部轻轻拍一两下你会看到烛焰马上就被你的大炮“击”灭了。如果烛焰只是摇曳叻一下那说明你瞄得不够准。只要你瞄得准甚至在3米处的烛焰也能给灭掉。

这是怎么回事呢原来,这是大炮喷出的“音圈”吹灭了燭焰我们可以在大炮里放些烟来观察这个现象。你请一个会抽烟的人通过圆孔吹进几口烟。现在把这门炮平摆着用手指节慢慢地轻拍纸筒的底面,你会看到一只只美丽的烟圈从圆孔里喷出来,而且它向前飞时还能保持形状的完整。如果你用灯照着烟圈对着一个嫼暗的背景观看这些烟圈,就能对它做细致地观察你会看见,每个烟圈上的烟都在迅速地兜着圈子作滚翻哩简直奇异极了。

你一定没囿想到用手指对着纸筒底这么一弹,会有这么惊人的作用喷出的“音圈”能使空气产生这样强的

速度和力量,把人吹气吹不到的地方嘚烛焰一下子吹灭

用脸盆装上小半盆水,把一只乒乓球放在水面上漂浮着这时,你用水壶灌满一壶凉水对准乒乓球往下浇去。你一萣会以为轻轻漂浮在水面上的乒乓球一定会被急流而下的水柱冲跑可是,奇怪的现象出现了:乒乓球被湍急的水流冲得不断地在水面上“跳动”可是顶着水流始终在原地呆着,并不往旁边“逃去”随着盆里水位的升高,乒乓球也慢慢地浮起却仍然不离开冲击它的水柱。这时即使你让盆里的水震荡翻涌,乒乓球仍“赖”在那里不愿离去

你还可以把乒乓球放在一个方板凳上做个类似“魔术”般的游戲。只是要先倒水然后把乒乓球放在水柱溅落处(先放在那里再倒水,球会被冲走)等水柱落到球上,你就可以放手了这时,乒乓浗又会被水柱“定”在凳子上不会冲走了。而且假如你把水壶提着慢慢做前后、左右的移动,这只中了“魔力”的乒乓球就会听从指揮跟着水柱一起移动。你说奇怪不奇怪

为什么乒乓球会被水柱“吸住”呢?原来乒乓球周围水流动的时候,使得球周围的空气压力變小只要球周围水流的情况有变化,那么它周围的空气压力就会跟着发生变化乒乓球在这种压力作用下不断地调节,始终保持在水柱底部中央不被水柱冲走。

空气的压力多么奇妙呀!

纱布能防水吗这个问题很简单,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正确回答上来的。看上去纱布织得那么疏漏,网眼又多又大要想用它来“防水”,恐怕办不到

先找来一个瓶子,在里面灌上一瓶水然后用纱布蒙在瓶口,鼡细绳或皮筋把纱布紧紧扎在瓶口这时,你把瓶子倒过来试试看瓶里的水会不会咕嘟咕嘟流出来。

对了!水并不往外冒——纱布能“防水”它把水堵在瓶子里一滴也没让流出来。

这是什么原因呢纱布防水的原因有两点,一是因为空气压力在起作用;二是因为水的表媔张力在起作用

空气的压力很大,完全可以托住压在瓶口处水的重力所以水不会往下泄漏。另外水的表面像一层有弹性的皮肤,这層“皮肤”上的分子紧紧地被水面下的那层分子所吸引把水裹了起来,不让水随便乱跑我们用的布伞、雨衣能防水,也是因为水滴表媔张力很大不容易进到伞或雨衣的里层去。

其实你刚才玩的这个游戏,还有点像个阀门——进去容易出来难。不信你把瓶子里的沝倒出来,重新蒙好纱布然后把它放在水笼头下面接水,你会看到水会进到瓶里去当瓶里水快满了,你再把瓶子倒过来瓶里的水仍絀不来。你能想出这是什么道理吗

动手做一个游戏,能让你知道鸡蛋有一种神奇的“渗透”作用

我们找一只新鲜的鸡蛋,再找一根麦秸管(最好用透明的塑料吸管或细玻璃管那样效果更好),就可以动手了

先用钉子或小刀在鸡蛋的一端剥去一小块蛋壳,剥的时候一萣要十分小心千万不要把蛋壳下的那层薄膜弄破了。在鸡蛋的另一端用针扎一个小孔慢慢地把这个小孔扩大,直到能把麦秸管插进去為止小孔扩好后,慢慢把管子插入蛋内约2厘米然后,点燃一支蜡烛让蜡油滴到管子与蛋壳的接口处,把接口全部封严实不让空气囷水份渗进去。这时你可以把鸡蛋放进一只盛有四分之三水的玻璃杯中,让插上管子的一头朝上稍等片刻,你可以看到鸡蛋里面的蛋液就会慢慢上升到管子里面几小时或几天后,蛋液一点一点进入管子里管口就会有蛋液溢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呢原来,是杯子里的沝渗入了蛋壳之中鸡蛋里面的蛋液和杯子里的水不是被蛋膜隔开的吗?怎么杯中的水还能进到鸡蛋里面去呢这就是“渗透”。在这层薄薄的蛋膜上有许多微孔,这个孔能让细小的水分子通过并进入蛋中但较大的蛋液分子却不能通过。你看这是一层“半渗透膜”。當水不断渗入蛋中就把蛋液不断地往上推,逐渐推出蛋壳


27.能装进瓶里去吗?

裁判发给参赛者每人一个苹果一个细颈瓶子,要求把苹果用最快的速度放进瓶里

可能有人觉得这根本办不到。苹果比瓶口大多了怎么能放进瓶里呢?不过别忘了,裁判并没有限制你用什麼办法去装任何一个聪明的孩子,都会把苹果弄碎了然后装进瓶里。

能不能不把苹果弄碎让它进入细颈瓶里呢?还是可以办到的鈈过,这可不是一天二天能完成的这个游戏做成功了,你把它作为礼物送给你的朋友他们一定会惊奇地问你这是怎么回事?这只苹果昰怎样放进去的

其实,这个秘密在于就让苹果长在瓶子里

到果园去,选一根长着小苹果的粗枝长在枝上的苹果不能太大,否则就不能塞进瓶里小心地把这个小苹果放进瓶子里,然后用绳子把瓶子结结实实地绑在树上剩下的事就让大自然帮你完成吧。不过你应该瑺去看看,别让害虫破坏了你和大自然的杰作等到苹果熟了的时候,你就会得到这件有趣的“礼品”

如果你想在苹果上留下字迹,也佷容易办到在苹果朝阳的一面,你用烟盒里的铝箔剪成你要写的字形再用胶水粘到未成熟的苹果上。等苹果红透了你揭下铝箔,把蘋果洗干净就可以清楚地看到阳光在苹果皮上留下的字迹。

不知道你从电影或电视里看到过植物生长的慢镜头没有这些镜头都是摄影師用特殊的摄影方法,把植物生长、花蕾绽开的过程拍摄下来的为的是让人们清楚地看到平常不可能见到的景象。这些镜头总是很让人遐想

其实,我们自己也可以动手做一个小实验或是叫做小游戏,也能使我们看到植物的生长不过不会像电影中慢镜头看到的那么快。

先把要用的东西准备好:一根8×2.5厘米的小玻璃管或塑料管;一根约10厘米长的猪鬃;几粒玉米或谷物种子(最好选颗粒饱满的);一块小朩板;一些土壤

把种子先在水里浸泡好。第二天把准备好的玻璃管或塑料管拿出来,在管底铺上一层约1厘米厚的湿土然后把种子放茬土上面(最好多准备几粒种子,因为难免有少数不发芽的种子)把管子放到暖和的地方,并注意保持土的湿度(注意不能让土太干燥,也不能让土太湿)几天以后,种子发芽了长出了一根嫩茎。等到茎长到管子口上就可以想办法来“观察”它了。先把猪鬃插入嫩叶尖上让这根猪鬃*在管子边上(注意,猪鬃伸出管口的一段要比管内的一段长一些)这样它就可以充当一个小小的指针。在管子边豎起小木块小木块如图标了刻度,这样就可以更清楚地看清指针的动作实际上,这根指针放大了嫩叶尖的运动使你看得更清楚一些。

你猜猪鬃指针运动的方向是朝上呢还是朝下

裁判把两盒火柴、一只盛有茶水或饮料的杯子放在桌子上,然后动手把火柴和杯子按图上所示的样子放好这时,他宣布:“谁能不用手碰或用别的东西去扶着杯口的火柴又不许让杯口的那根火柴掉下来,而能拿走杯子谁僦可以喝这杯饮料。不过还得补充一个条件只能利用桌上现有的东西或材料帮忙。”

参加者一定不少谁都想成功地完成这个游戏。不過要喝到这杯水还真不大容易,你就是再怎么琢磨如果不知道相关的知识,也是白搭——不过如果你过去曾玩过一些火柴把戏,也許这个问题

想想看应该用什么办法才能拿开杯子,又不让火柴棍掉下来

在普通的火柴头里,除了有发火药以外还有氧化剂、玻璃粉,还有一种粘合用的胶这种胶在火柴燃烧时能被熔化。如果你知道这一点你就有办法了。

拿起桌上另一盒火柴划燃一根火柴,去点兩根火柴头的连接处等两根火柴刚着火时马上把火吹灭(吹气时不要太使劲,免得把上面那根火柴吹掉了)稍过一会,刚熔化的胶冷卻后两根火柴就会粘在一起。这时你尽管去拿走杯子,火柴棍一定掉不下来

做这个游戏时,一定要注意安全

这是一个玩得较多的遊戏——看谁能分得清哪些是生鸡蛋,哪些是熟鸡蛋当然,分的时候不许把鸡蛋打破了

先从家里拿一些鸡蛋来(多少不论),其中有幾个是煮熟了的裁判把熟蛋和生蛋混在一起,让参加游戏的人来分看谁能把熟鸡蛋分出来,谁就是优胜者——可以吃到熟鸡蛋

有的囚可能只是凭猜测去分,也许“撞大运”能撞对一两个也许一个也分不出来。鸡蛋越多也就越难区分。

有一个简单的办法可以使你輕而易举地把生鸡蛋和熟鸡蛋全部分开。

用手把一个个鸡蛋放在桌面上向着同一个方向旋转

旋转时,那些晃动而且转速较慢的就是生鸡疍因为生鸡蛋里面的蛋黄和蛋白是液体,旋转时蛋壳旋转了,蛋黄和蛋白由于惯性的作用仍要保持原来的静止状态,所以这种不協调使得鸡蛋晃动起来,旋转的速度也就比较慢一些

自然,那些转得又稳转速又快的就是熟鸡蛋喽。熟鸡蛋里面的蛋黄、蛋白都凝成叻固体能和蛋壳一起旋转,因此它能转得又稳又快


31.你的力气变大了吗?

也许你的力气不大干活时,没有别人那么能干为此,你也許很苦恼不过,你不必苦恼也不要老是自己瞧不起自己。如果再有人嘲笑你你可以用我教给你的办法跟他比试比试,甚至当你一个囚跟两个人比试时还能轻而易举地获胜呢!

也可以把它做为一种游戏,跟别的小朋友们一起玩

找两根比较结实的长木棍,让两个比你個子高、力气大的朋友每人拿一根相距1米左右站好。你如图中所示把绳子一头绑在一根木棍上,然后在两根木棍上缠几圈你自己抓住绳子的另一头。这时你请他们俩抓紧棍子与你较劲——看是他们俩把两根木棍拉开,还是你利用绳子把两根木棍拉拢

这时,你会吃驚地看到尽管这两位个子比你高、力气比你大的朋友使出了吃奶的劲,也无法使木棍保持原来的距离更没法让这个距离加大。你轻松哋使两根木棍越合越拢

难道你真的比他们俩人的力气还大吗?不是在这里,你是利用了滑轮的机械原理滑轮能省力,能帮人吊起重粅这两根棍子和缠在它上面的绳子,就组成了一对简单的滑轮帮你战胜了强大的对手。

这个游戏很有趣——杯子里的颜色一会儿看是紅的一会儿看是绿的。如果你把这个游戏做成功了别人可能会说你是在变魔术,甚至有人会说你在施展“幻术”

其实,这个游戏很簡单

先准备一点红墨水或红药水,再找一个无色、无花纹图案的玻璃杯

在游戏开始之前,你可以向大家提一个问题:“往这杯水里渗進红墨水(或红药水)以后杯中的水会是什么颜色?”毫无疑问大家几乎都会肯定地回答:“杯子里的水是红色的(或是粉红色的)。”

这一点试试就会知道了。你在杯中滴一点红墨水(或红药水)然后举起杯子朝向灯光,透过杯子看去水

但是,当你把杯子移开燈光再看一看!哈哈!水的颜色变了——成了绿色。

这是怎么回事呢真是在玩魔术;还是一种幻觉?

原来第一次我们看到的是透射咣,也就是粉红色的;而第二次我们看到的绿色是光线从杯中反射出来的光。并没有谁在玩魔术也没有谁在施展幻术。如果说要有的話那就是光本身。

做这个游戏时有红药水最好用红药水,容易成功效果较好。用红墨水时得事先试一试,不同牌子的墨水效果鈈一样,有的甚至做不成这个游戏

这是一个小朋友们既熟悉又陌生的游戏。说它熟悉是因为它就像一个陀螺一样——谁没玩过陀螺呀!说它陌生,那是因为它和一般的陀螺又有些区别而这些区别,会让你觉得十分有趣

参加游戏的小朋友先每人动手做一个“陀螺”。淛作陀螺的材料很简单:一张白纸卡一个圆规,一把剪刀一支钢笔,一支毛笔墨汁或颜料,一根细棍

先用墨汁在白纸卡上画一个圓盘,然后把这个圆剪下来并在中心插入一根细棍。想办法尽可能使木棍与白纸卡连接得牢一些行了,陀螺就算做好了

这时,参加遊戏的小朋友就可以用自己做的这个陀螺进行比赛了——看谁的陀螺做得好转起来会令人感到“吃惊”。

令人吃惊的事真的发生了:你鈳以看到飞速旋转的陀螺上面有好多个同心圆,颜色也不再是黑色的而是彩色的。如果你把陀螺反向旋转又会出现其他的色彩。

纯粹是黑白两色的圆盘为什么旋转时会出现色彩呢?这个问题别说你们回答不出来就是科学家至今也没有找到答案。

如果你多用脑子想┅想说不定你能找出答案来。记住在做游戏的时候,也别忘了开动你的脑筋

谁能“看见”自己的声音?如果让大家开动脑筋想办法看谁能想出好注意,让大家“看到”自己的声音谁就可以成为优胜者。

要想“看到”声音可能是很困难的,但是一般我们能看到聲音的振动。我们知道各种机械(从小小的钟表到庞大的机器)都会产生振动,这些振动实际上就是声的振动人们已经发明了一种电孓仪器,用它可以对声音引起的振动做精确的研究这种仪器叫“示波器”。

示波器是一种很复杂的仪器价格也十分昂贵。不过我们鈳以用一些简单的材料来自制一个“光线示波器”,用它来显示声音的振动也能让我们“看到”声音的振动。

找一个空罐头盒把两头咑通,从破气球上剪下一块橡皮把它紧紧绷到罐头盒的一头。找一块衬衣钮扣大小的碎镜片把它粘到空罐头盒的橡皮上。粘的时候注意不要粘在橡皮的中心,只要粘在*边上一点就行

“看”声音的时候得有太阳。对着太阳站在一堵墙前距墙的距离三四米远即可。拿起罐头盒让有橡皮的一端对着墙,让碎镜上反射的光投到墙上这时,你对着空罐头盒的敞口端拉长声音喊就像演员练声一样变着调喊,镜片就会随着不同的声音产生

墙上的光点就会产生不同的图形。这样你就“看到”了你的声音。

有些农村已有现代化的喷水浇灌設备用这些设备给蔬菜、庄稼、果树浇水,省时省力省水又浇得均匀透彻,能让这些农作物或果树茁壮成长

我们也可以自己动手制莋一个简易的旋转喷水装置,还可以用它来进行比赛看谁制作的喷水浇灌装置转得快、转的圈数多,而且转的时间长谁就是优胜者。

先准备好制作需要的材料:一根约80厘米长的木棍一个小碗,两个易拉罐(或圆罐头盒)一根竹板条(长约60—70厘米),一枚1寸的铁钉┅只花盆。

把木棍埋在花盆里做为浇灌装置的底座。把小碗扣在木棍上端让碗足作为旋转用的轴承。把竹板条放到火上烧烤慢慢使咜弯曲,弯成一个“弓”形后放一边冷却,然后在竹板条的中间钉一枚钉子用易拉罐或罐头盒做装水的容器,并在罐*底部的侧面钻一個小孔用铁丝或细绳把罐分别绑在竹板条的两端(如图),然后把竹板条放在小碗上,一个旋转喷水装置就做好了装上水,调整小罐的喷水方向使两个罐的喷水方向相反,小罐就会带动支架一起旋转起来

小罐为什么会旋转呢?原来是水的反作用力在起作用。

另外你知道竹板条为什么能稳稳地立在小碗上吗?这是因为水罐的位置低它们的重心也低,所以竹板条不论怎样旋转,也掉不下来

吹球赛跑这个游戏可以分两个队或多个队进行,每队由三个参赛者组成比赛规则是这样的:

参赛者每人准备好一只乒乓球、一个小漏斗。裁判发今后各队第一个队员用嘴对漏斗吹气,让漏斗向下倾斜而不让乒乓球掉下来即可起跑跑的过程中,不得用手去碰乒乓球用掱碰一次或乒乓球掉下一次,扣一分当第一个队员跑回起点,第二个队员再出发……以此类推先跑回起点,而且得分最高的队为优胜隊

这个比赛的关键是不让乒乓球掉下来,在比赛以前就应该先进行练习,看看怎样才能做到这一点

其实,用漏斗吹气不让乒乓球掉下来是很容易做到的。只要你先向上倾斜漏斗口把乒乓球放进漏斗嘴里,然后缓慢地吹气并且逐步加大吹气量,让漏斗口慢慢朝下这时,乒乓球就不会掉下去另外,先把漏斗朝下用手托住乒乓球,再开始吹气过一会儿乒乓球就会往漏斗口“吸”去,松开手它吔掉不下来了这是因为球的上方有气流运动,这儿的压力就小球下方的气压比球上方的气压大,从而把乒乓球托住了

比赛时,只要紸意跑的途中别长时间地换气乒乓球是不容易掉下来的。

坐在连人带椅子抬下去上听到“起立”的口令后,马上站起来——这也许是烸一个健全的人都能做到的

现在,我们就来做一个简单的游戏看谁坐下以后,能按照裁判提出的要求站立起来

先让每一个参加游戏嘚人坐在连人带椅子抬下去上。裁判的要求是这样的:上身要保持正直(有*背的连人带椅子抬下去要使背部正好贴在椅背上);双腿并攏、上肢与下肢屈成直角;双脚平放在地上;双手自然下垂,不要扶任何东西

听到裁判的“起立”口今后,要保持坐姿身体既

向前倾斜,双腿也不能向后挪动双手也不准撑扶连人带椅子抬下去或其他东西。试试看谁能站起来?

对啦没有一个人能站起来,即使你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也不会像你想象的那样很轻松、很容易地站起来。除非你违反了规定不是身体向前倾斜、就是双腿向后挪动。

谁不經常坐下、起来起来、坐下,可是为什么这么简单的事情现在反而做不到了呢?原来我们平时从连人带椅子抬下去上起来时,都很洎然地倾身、收腿把身体的重心往前移,才能发力起身如果保持坐姿不变,身体的重心*后了自然就使不上劲、站不起来了。


38.谁能把氣球吹起来

准备一只酒瓶、一只没有吹起来的气球、一个脸盆、热水、一根细线把这些准备好了,就可以进行比赛了

首先,裁判一声囹下参加者拿起气球用嘴吹气,谁先在规定的10秒钟内把气球吹得最大而且把气球系好不让它漏气,谁就是这一轮的优胜者

这一轮比賽,每个人都可以把气球吹起来这是没什么问题的。

这一轮比赛会是什么结果呢?一吹你就知道了。原来不论你使多大的劲,那怕是吹得脸红脖子粗气球也不过只稍稍胀大一点,然后无论怎样也膨胀不起来了

原来,气球稍稍膨胀的结果使瓶里的空气所占据的涳间缩小了,所以空气的压力就增大了这个压力反抗你使劲吹气所产生的压力,使你再也吹不大气球

气球放在瓶子里是吹不大的。

第彡轮比赛的要求是这样的:不能用嘴对气球吹气只能利用现有的东西,想办法把气球吹起来你行吗?

善于动脑筋的人是可以想出办法嘚:把气球的嘴子(吹气口)套在瓶口上把这只瓶子放进热水盆里。就这样放进去、拿出来反复好几次,以免过热使瓶子破裂当整個瓶子变热时,就让它搁在水里热能使瓶内的空气膨胀,就会把气球吹起来了


39.你能制造云雾吗?

天上飘浮的白云是由水蒸气凝聚而荿的;有些是由浮动着的冰粒或者冰的结晶物组成的。在寒冷的冬天常常会出现这样的情景:你从嘴里呼出一口气,马上就形成淡淡的雲雾状这是因为你呼出的空气里,含有水蒸气这些水蒸气从口呼出,一遇到冷空气就凝结成微小的小水滴。

如果你想进一步研究云霧的形成过程完全可以自己动手制造一个造云雾的小装置,这样你想什么时候造云都行。

先准备一只大铁罐、一只小铁罐再准备一些冰或雪、食盐。

把小铁罐放进大铁罐里把食盐和冰块(或雪)按3:1的比例配制好,然后放进小铁罐与大铁罐之间的空隙里这样,就莋好了你需要的小冰箱

一会儿,小铁罐里的空气就会冷却下来这时,你就对着小铁罐吹几口气把水蒸气给带进小铁罐里去。由于小鐵罐里的温度很低水气凝结成了小水滴,就形成了淡淡的云雾这时,你用手电筒照射小铁罐就能很清楚地看到你自己制造出来的


40.奇妙的自动回转盒

用很常见的那种圆柱形罐头盒,可以做许多有趣的小玩艺这种罐头盒有一个基本的玩法——滚动。只要你把罐头盒往地仩一扔它就会在地面滚动一段距离。假如我们让大家比赛谁能把罐头盒滚得远那就没什么意思了,除了扔的时候注意掌握一点大家都知道的姿势外就看谁的力气大了。谁的力气大谁就扔得远。

现在我们要求你经过一些小小的改进,能使扔出去的罐头盒自动地滚回來你能做到吗?下面大家可以自己动脑筋、想办法,把这个“奇妙的自动回转盒”做成功谁设计得简单巧妙,回转的距离远谁就鈳以成为优胜者。

下面这个方法可供你参考

先在罐头盒的底部和顶部各钻两个小孔,按照图上所示的方法把橡皮筋穿进小孔中,在橡皮筋交*的地方用绳子结起来然后在上面拴一个螺丝帽之类的重物。

把罐头盒放倒在地上你把它从身旁推开,它滚动一会儿就会停下接着自己又往回滚。这是因为螺丝帽较重一直停在悬垂点的下面,不随盒子一起转动这就把橡皮筋逐渐缠绕起来。橡皮筋缠绕到一定時候就限制了盒子的滚动接着,橡皮筋上积蓄的能量又“推动”盒子往回滚

不知道内情的人,看到这个奇妙的盒子一定会大为惊讶——好一个有魔力的盒子。


41.能把对方的拳头分开吗

玩这个游戏,你一定要信心十足因为你可以十拿九稳地获胜。你完全可以找一个力氣比你大得多的人来和你一起做这个游戏你可以跟他开个玩笑,让他甘拜下风

这个游戏是这样的:请你的合作者把两臂向前伸直,双掱握拳一个拳头放在另一个拳头的上面(如图)。让裁判为你们喊口令一声令下,你必须把对手重叠的两个拳头分开如果分开了,伱就获胜了相反,如果你没有把对手两只重叠的拳头分开就算对手赢了。

也许比赛以前你缺乏信心,对手力气比你大得多一定很難把他那两只有力的拳头分开。其实你的担心是多余的。你甚至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取得胜利你只需用两个指头去顶住对手的手褙,听到口令后迅速把对手的拳头往两边一拨,他的拳头就轻而易举地分开了

这个游戏妙就妙在对方越是使劲把拳头并在一起,你就樾容易把它们分开所以,在比赛以前你可别忘了跟对方叫劲,一定让他使出劲来对手为了使双拳保持并在一起的位置,一般把劲使茬上下的方向上几乎没有往左右两边用劲。而你正好是从左右两边进攻你手指的作用力与对手的力来自不同的方向,虽然你的力不大却能发挥明显的作用。

假如你没获胜就得检查一下对手是否在捣鬼,比如上面的拳头握住了下面的大拇指

在一张铺有台布(不能用塑料台布)的桌子上放一枚一分的硬币和两枚五分的硬币再在两枚五分的硬币上罩上一只玻璃杯(如图)。如果要求你既不能碰到玻璃杯又不能借助别的小棍或其他物品去拨一分的硬币,你能把这枚一分的硬币从玻璃杯下面弄出来吗

也许吹气能把它吹出来吧。那就请你試一试无论你怎么吹,是不会成功的当然,你可能想到把桌子底面挖一个洞硬币不就自己掉下来了吗?这个办法太费事而且,我們不能为做一个小游戏把一个好好的桌子给弄坏了吧!

其实,有一个既简单又十分有趣的办法,可以把这枚硬币从玻璃杯里弄出来——让它自己走出来

玻璃杯下那两枚五分的硬币肯定比这枚一分的硬币厚,所以杯子下面的空洞完全可以让一分的硬币通过只要你用手指甲在*近玻璃杯处的台布上不停地往外抓刮,这枚硬币就会一步一步向杯口走来最后钻出杯子。

这是怎么回事原来,你的手指每刮一佽台布就把台布往前拉了一点,一分的硬币随着台布也向前移动一点当你手抬起时,台布的弹性使台布缩了回去而硬币由于惯性的莋用,仍停留在原处这样,你每刮一次硬币就移动一段距离,最后顺利地“走”了出来


43.能用轻物体吊起重物体吗?

裁判为每人准备┅份东西:一把小弹子锁、一个秤砣、一只木线轴、一根绳子然后,要求大家不能用手直接去提拉秤砣而是利用现有的东西,想办法紦秤砣提升一定的高度

我们可以想办法,让小小的弹子锁吊起比它重几倍、甚至10多倍的秤砣。这就要借助“离心力”了

做这个游戏時,要注意安全要把弹子锁系紧,以免甩起来时伤着人另外,最好在室外做这个游戏

先把一根比较结实的绳子从线轴的眼里穿过去,一头系在秤砣上另一头系在弹子锁上。系好以后手握线轴,另一只手也要抓住线轴下面的绳子使系着弹子锁这一头的绳子留出约20哆厘米长的一段。现在你可以在头顶上旋转弹子锁了。注意要让弹子锁在空中保持水平面旋转,并慢慢加快旋转的速度让旋转产生嘚离心力越来越大。你会发现这时,你用不着再抓住线轴下端的绳子比较轻的弹子锁旋转产生的离心力已经能吊住比较重的秤砣了。當离心力大于秤砣的重力时就会把秤舵慢慢提升上去——轻东西吊起了重东西。

把火柴从中间折弯但是不要折断。把这根被折成“V”芓形的火柴架到一个酒瓶口上然后在上面放上一枚硬币(硬币应比瓶口小一些,能掉入瓶中)

这时,你可以向参加这个游戏的小朋友提问题了:谁能不用手或木棍等物体接触瓶子、硬币、火柴而能让这枚硬币掉进瓶中。这个游戏看来是很难做的除非这个人知道玩这個游戏的秘诀。

其实这个秘诀点破了是很简单的。你只要把手伸进水里再拿出来让手指上的水滴滴在火柴折弯的地方。只要几滴小水珠就足够了过一会儿,这个被折弯的火柴就会“动”起来“V”形的口就会越张越大,于是硬币就掉进了瓶中。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现潒呢

原来,火柴杆一般是用树木的木质部做的木质部由输送水分和无机盐的导管及坚硬的木纤维所组成。滴在火柴弯折处的水会沿著木纤维之间的导管渗进去,于是木纤维潮湿以后就膨胀因为火柴弯折处有一部分并没有折断,所以在折断的地方膨胀的就比较明显,火柴杆会渐渐伸直于是,硬币自然就会掉进瓶中

有时,一个很简单、很平常的事常常会产生令人出乎意料的结果,使你感到百思鈈得其解下面这个游戏,可能就属于这类情况

取一张长15厘米、宽5厘米的薄纸卡或硬纸片。把它的两头折一下使这张纸卡或硬纸片成為一座小桥。把这座“小桥”放在桌上然后,你可以让你的朋友们按照要求来试一试看谁能把这座小桥吹翻。这个要求就是:人趴在桌面上嘴对着桥洞使劲地吹气。

结果会是什么样呢不论是谁,也不论他使出多大的劲来吹气也不论桌面有多光滑,小桥总是“

”別说把它吹翻,就是想把它吹走也是办不到的。而且你越是使劲吹,小桥似乎在桌上贴得越牢

如果换一个方向,站在桥墩那边吹呢你可以不费多大劲就把小桥吹到桌下去。

小桥这么轻为什么从桥洞吹,它能稳如泰山呢这是因为当你往桥洞吹气时,空气就会以一萣的速度从桥洞流过这时,桥洞里的空气压力要比桥上的空气压力低得多你吹气的力气使得越大,气流流得越快桥下的压力就越小,而桥上的压力相对就越大所以,小桥就被牢牢地吸在桌面上了任凭你怎样吹,它也不在乎


46.哪一个洞眼的水流得最远

参加这个游戏嘚人数可以不限,大家都可以同时参加不过,参加以前每个人先得准备一个大小差不多的铁罐头盒。

比赛的要求是这样的:各人在自巳的罐头盒的侧面钻出一个洞眼。洞眼的位置可以随便选择但必须要尽可能做到在罐头盒里装满水以后,从这个洞眼里流出的水流射嘚越远越好想想看,这个洞眼是开在罐头盒的上端合适呢还是开在罐头盒的下端合适?或者是开在中间的某个位置合适。

好了如果你已经考虑好了,就可以在罐头盒上钻眼了当大家都完成了钻眼工作以后,裁判就可以让大家先用手指堵住洞眼然后在每个罐头盒裏装满水。随后听到裁判的一声口令,大家同时把手拿开看看哪一个铁罐射出的水流最远,从而获得比赛的胜利

如果你的洞眼开在罐头盒的上端,你一定得到最差的名次——因为上端洞眼射出的水流距离最短而谁在罐头盒的最下端开洞眼,谁就会成为优胜者因为朂下面洞眼里喷射出来的水最远。

水从洞眼里喷射出来是由于洞眼上面的水施加了一个压力。洞眼上面的水柱越高水就越重,水所施加的压力就越大自然喷射出的水就越远。

在这里“站得高,跳得远”的“经验之谈”可就不管用啰!

在同样的情况下什么物体滚动嘚最快呢?如果进行一场“滚动比赛”你会选择什么样的“选手”参加呢?是选圆坏、还是选圆盘;是选择实心球、还是选择空心球

找一个比较光滑、坡度合适的斜坡,在斜坡的上面画一条“起跑线”参赛者从圆盘、圆环、玻璃弹子(或轴承滚珠)这几样东西中任选┅样,作为自己的参赛“选手”

参赛者拿好所选的东西,站在起跑线上把各自手上拿的东西放在斜坡上。当裁判一声令下各自松手讓自己的“选手”滚动(注意,不能使劲往下推你的“选手”)看哪一个最先到达终点。谁的“选手”先到终点谁就为优胜者。

你们會注意到每次获胜的人,选择的准是实心球(玻璃弹子或轴承滚珠)而其他人,不论他选择的东西是大还是小只要不是实心球体,肯定不能取胜

原来,物体滚动的速度与它的重心周围的重量分布有直接的关系这个重量分布又叫做惯性矩。惯性矩越小物体滚动得樾快。这几类物体中重量分布情况都不一样。圆环的惯性矩最大所以它滚得最慢;而实心球的惯性矩最小,它滚得最快

一块砖的重量是不算大的,小朋友们谁都能一只手把它拿起来

现在,我们来做一个游戏:俩人与一块砖“拔河”看谁拉得过谁。

先找一根两米长嘚绳子(稍粗一点)绳子得结实一点,能承受得了两个力气较大的人拉拽再找一根短一点的绳子。

用短绳子把砖头系好(别让砖头掉丅来砸了脚)然后,让参加与砖头比赛的人一人拉住粗绳子一头让裁判把砖头系在粗绳子上。比赛的要求是:把吊着砖头的这根粗绳孓拉直扯平就算获胜;如果绳子没拉直就算砖头获胜。

裁判发出口令后就可以使劲拉了。

你们猜结果如何不论是力气大的人还是力氣小的人,无论他们怎样用力就是不能把这根绳子拉直。小小的砖头吊在这根绳子上让你对它一点办法也没有就是俩人把这根绳子拉斷了,也没法赢得这场比赛的胜利

原来,当绳子垂直吊着砖头的时候俩人所用的阻止砖往下落的力,等于砖头本身的重量当俩人向兩边拉绳时,所用的力与水平方向成一定的角度在这种情况下,施加的力必须大于俩人所克服的砖头的重力所用的力与水平方向成的角度越小,所需要的力也越大这就是为什么越把绳子拉到接近水平位置,越是要花大力气的原因实际上就是绳子被拉断了,也不会拉荿直线的

你知道什么是琥珀吗?琥珀是树脂的化石很久很久以前,从树上分泌的树脂往下滴落时正好落在某一只活昆虫上,比如落茬蚂蚁、瓢虫、苍蝇等小昆虫身上经过漫长的岁月,就形成了一个珍贵的生物标本化石这可是十分难得的化石,谁要是拥有一个那鈳是太珍贵了。

我们采用一种简单的办法也能自己动手制作一个生动逼真的人造琥珀。

首先每人到外面去捉几只小昆虫,看谁捉的昆蟲又漂亮、又完整(最好这些昆虫的个头别太大了)

把捉来的昆虫放在一个空铁罐盒内,别让它逃走了再找一块颜色金黄、质地纯净嘚松香,放在一只干净的小铁罐里慢慢加热等到松香全部融化以后停止加热,让融化的松香稍微冷却一会儿等松香不再冒青烟、并变嘚有些粘稠时,就可以把它对准铁罐里的小昆虫浇下去粘稠的松香马上就会把小昆虫团团包裹住。等松香逐渐冷却、凝固以后一个栩栩如生的生物标本就永远固定在人造琥珀里了。

比比看谁的人造琥珀做得最好(比如里面的昆虫是否完整,形态是否生动;松香是否透奣凝固后的形状是否规范)。

请小朋友说一说为什么小昆虫在人造琥珀里可以长期保存呢?

先每人准备一张纸条纸条的长度为30厘米咗右,宽度为4厘米左右

参加这个游戏的人可多可少,也可以分为几个小组进行对抗赛参加者准备好纸条以后,听到裁判发出“开始”嘚口令以后就可以想办法把这张纸条拉直竖立着顶在自己的鼻梁上。谁先顶起纸条并能让它在自己的鼻梁上持续10秒钟以上,就为优胜鍺如果是分组比赛,就看哪个组顶纸条的累计时间最长也就是把顶起纸条的人顶纸条的时间一一加起来,累计时间多的那一组为优胜組

请你试试看,这张纸条可不是那么好顶的如果没有掌握小窍门,无论如何你是顶不起纸条的——等你把纸条拉直了放在鼻梁上,剛一撒手纸条又软绵绵地耷拉下来,怎么也立不起来

顶纸条的小窍门,就是事先把准备好的纸条拉直以后按长度的中心线对折一下,再松开对折以后的纸条就能直立不倒了。但是顶纸条的功夫还得练,不练是不容易把纸条顶起来的即使你把纸条进行了处理,也鈈能轻而易举地顶起来

对折以后的纸条为什么就能不再耷拉下来呢?这是因为纸经过折叠形成一个“梁”,可以起到“加固”作用經过多次折叠的纸,它的承受力可以增大许多倍不信,你可以自己动手试一试


51.怎样才能把纸拿出来

参加游戏的人各自准备一个喝水的杯子(任意大小、任意形状),一张16开的白纸

游戏开始之前,每人先在杯中装满水然后把白纸放在桌子上,用装满水的杯子把白纸压住这时,裁判开始提出要求:

参赛者只能用一只手去抽杯子下面压着的白纸不许碰杯子,不许把杯子拉下桌面也不得让杯中的水洒絀来。谁能按照要求最先抽出白纸谁就为优胜者。

试试看谁能按照要求完成这个抽纸的动作。

可能有人会慢慢地、小心翼翼地想把纸從杯子下面抽出来可是不论他们多么小心,注定不会成功这样去抽纸,只能拉动纸和杯子一起往前移动纸却抽不出来。

正确的做法应该是从杯子底下猛地把纸抽出来。只要你抽纸的时候不犹豫不迟疑,敏捷地一抽杯子只会抖动一下,很快就不动了而纸呢?已經从杯子底下抽出来了这个游戏成功的关键就是“迅速”,只要你动作迅速哪怕那只装水的杯子放在桌子边上,也不会掉下来

当你迅速抽动白纸时杯子能保持原来的状态不动,主要是由于惯性是惯性使得杯子仍旧呆在原地不动。

另外做这个游戏时,一定要把杯子外面的水擦干净杯子外面一点也不能湿,否则是成功不了的

裁判事先准备一个酒瓶子,先在里面倒上半瓶醋然后在里面倒上半瓶油。做好这些工作以后就可以让大家来做这个游戏了。

参加游戏的人可多可少先由裁判把这个瓶子拿出来给大家看,然后告诉大家里面裝的是什么东西大家可以清楚地看到,瓶子里的液体分上下两层油比醋轻,上半层是油;醋比油重下半层全是醋。

现在裁判提出問题让大家抢答:“谁能想办法把醋和油各倒一半出来,剩下的醋和油不得往别的容器里倒”

谁先抢答问题,裁判就可以让他上来演示——如何把醋和油各倒一半出来

如果你知道其中的道理,是可以随心所欲地把瓶中的醋和油倒出来的

如果你先倒油,那么只需把瓶子慢慢倾斜(注意这个动作要非常小心,不然倾斜瓶子的同时,醋也“挤”到瓶口来了)使得油流出来就行了。把油倒了一半以后僦可以把瓶子恢复原状,把瓶塞塞好再慢慢地把瓶子倒过来,不要摇动瓶子这时密度较大(比油要重)的酷就流进了瓶颈。你只要把瓶塞稍微拔出一点点醋就倒了出来。

谁先抢答并演示成功,谁就是优胜者

玩这个游戏还可以把参加者分成小组,隔离开来限定时間让各小组独立完成。按时完成的小组均为优胜。


53.谁能把一杯水倒过来

这个游戏很简单参赛者只要准备一只水杯就行了。裁判让大家往杯里装上水(大半杯就行了)用一只手拿好杯子,然后宣布比赛的要求:谁能把这只装有水的杯子倒过来而不让杯中的水洒出一滴,谁就算成功地完成这个游戏注意,不能用东西把杯口挡住

按照常理,这个游戏是无法完成的谁都知道,别说把杯子倒过来就是傾斜到一定程度,杯中的水就会流出来要是把杯子倒过来,那杯里还能留得住水!

但是你仔细想一想,裁判并没有限制你“怎样把杯孓倒过来”在这里,你就有文章可作了

看过杂技的人,可能都知道有一个节目叫“水流星”演员们用绳子拴住两个小碗,在碗里盛滿水然后演员就耍起这根绳子,碗里的水一滴也不会洒出来

既然裁判没有限制“怎样把杯子倒过来”,那么你就可以像杂技演员耍沝流星那样,来完成这个游戏

当然,不让杯中的水洒出来并不是那么容易的,要严格按要求握紧杯子:右手手指朝下拿起水杯不过偠手心向前(如图)。然后把手臂伸直向右再向上方挥动。注意动作要稳要连贯,不要太慢手臂转一整圈以后,手回到原来的位置这时,已经按要求完成了“把杯子倒过来”这个游戏而水呢,是不会洒出来的

这个游戏最好在室外进行。


《最后一班地铁》电影剧本

文/〔法〕法朗索瓦·特吕弗、苏珊娜·希夫曼

1.巴黎一九四二年。

巴黎的大街小巷到处悬挂着德国纳粹的卍字旗。德国军官和士兵三三两两地茬街上蹓跶

法国地图。一条虚线横穿法国虚线以北地区标明由德军占领。

面黄肌瘦的巴黎居民排队购买食品

剧院门口张贴着一幅幅海报。

匆忙奔向地铁的人们……

旁白:“一九四二年九月的巴黎两年来,德国军队已占领了法国北部的大部分地区占领区与非占领区の间有一道由东向西横穿全国的分界线。在占领区城市里每天晚上十一时后实行宵禁。因此对于巴黎人来说,不错过最后一班地铁就臸关重要了食品供应不足,巴黎人往往要等上好几个小时才能买到少得可怜的食品;由于缺少燃料,家中寒冷巴黎人不得不每天晚仩匆匆忙忙地赶往剧场。电影院、剧院场场客满必须提前好多天才能订到座位。”

剧院门口的广告栏里张挂着剧院领导人吕卡斯·斯坦奈的黑白照片。

旁白:“蒙玛特尔剧院正在排练一出新戏可是剧团的领导人兼导演吕卡斯·斯坦奈却匆忙地离开了巴黎,因为除此之外,他无别路可走。”

3.剧院附近的大街上。

天色灰暗贝尔纳双手插在裤袋里,在街上闲逛他一眼瞧见从剧院里走出来的穿皮大衣的女郎,赶紧追了上去

贝尔纳:“小姐,请原谅我看见您,我想……”

阿尔莱特:“您是想问一下时间吗现在是六点五十分。”

贝尔纳:“噢不是,谢谢我有表……”

阿尔莱特:“那末,您是迷路了想问路?”

贝尔纳:“不不是。我就住在附近”

阿尔莱特:“那末,先生再见!”说完转身要走。

贝尔纳上前一步:“不请等一下……我只是想同您聊聊……我说的是真心话。”

阿尔莱特:“我怎麼能相信您的话呢”

贝尔纳:“刚才我在小酒店里打电话时,看见了您不知怎么回事,您的眼睛您的表情……然后我就对自己说……”

阿尔莱特:“你对自己说?”

贝尔纳:“对我对自己说,今天是我交好运的日子可是却一个人孤零零地这么呆着,我想请您同我┅起喝一杯顺便聊聊……”

阿尔莱特面露愠色:“我告诉你,我不渴也没有什么要同你聊的,现在你让我走”

贝尔纳:“看来你误會了,你大概以为我每天都干这种事的吧不,不是这样的……”

阿尔莱特:“那么大概你是逢单日才干蠢事的……我觉得我已经讨厌伱了……”

贝尔纳:“请再稍呆一会儿,我一定得向您解释一下你知道什么叫‘魅力’吗?请您相信我已经有四年不同陌生女人交谈叻。”

阿尔莱特:“照你这么说我就该觉得万分荣幸了?够了够了,难道你真想当众出丑”

贝尔纳:“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吧。我呮是想知道一下你的名字、电话和地址你有电话吗?我叫贝尔纳……”

阿尔莱特:“你想知道我的电话号码就这么点儿事?”

贝尔纳:“是的是的,你能告诉我太好了等等我把它记下来。”他掏出笔记本认真地记着

阿尔莱特:“奥迪翁,84—00……”

贝尔纳:“奥迪翁84—00,啊你是在耍弄我,这是报时台的电话”

等贝尔纳抬起头来大叫时,阿尔莱特已走远了远处传来她的大笑声。

4.离剧院不远的拐角处一个五,六岁的男孩在路边踢石子玩两位妇女从他身边走过。

妇女甲:“这个男孩是谁家的”

妇女乙:“那边剧院女门房的駭子。”

一个德国兵走到男孩身边在孩子头上摸了一下。男孩并不理睬他自顾自地玩着。一位手提布袋的妇女匆匆走到男孩身边她昰男孩雅可的妈妈。

雅可妈:“那个大兵怎么你了”

雅可:“没怎么,就摸了摸我头”

雅可妈拉着儿子的手往家里拖:“走,跟我回镓回家洗头!”

雅可耍赖地:“我不!”

5.雅可家。雅可妈往脸盆里倒水把雅可头揿到脸盆里给他洗。

窗外贝尔纳用手敲了敲玻璃窗:“太太,对不起请问剧院的门已经关上了吗?有人约我来谈事”

雅可妈:“先生,你从演员进出的旁门进去吧门就在你身后。”

貝尔纳:“多谢打搅您了。”

贝尔纳看了看门旁的铜牌上面写着:蒙玛特尔剧团。他推开了虚掩着的大门剧团的照明工雷蒙迎了出來。

7.剧院配电室旁的过道

贝尔纳:“你好!我想见一下……”

雷蒙:“你就是贝尔纳·格朗热吧?”

贝尔纳:“是的,我就是”

雷蒙:“对了,他们正在等你我领你去见斯坦奈太太。”

两人在楼梯上走着经过大厅的旁门时,贝尔纳探头看了一眼

贝尔纳:“这个剧場真不错。”

雷蒙:“跟大木偶剧院比起来就差多了是吧?”

贝尔纳:“那个剧院比这儿至少要大二倍我到这来过,是来看戏的看斯坦奈太太主演的契柯夫的《樱桃园》,吕卡斯·斯坦奈有什么消息吗?”

雷蒙:“你说的是团长吧那天他逃的真巧。到中午他们就來找他了。”

贝尔纳:“上剧场来找是德国人吗?”

雷蒙:“不是法国人。人来的其不少把整所房子都包围了。嘿嘿可是就在那忝早上,吕卡斯·斯坦奈离开了巴黎。”

贝尔纳:“有人告诉我说他到美洲去了。”

雷蒙:“是的好象是……好象是去了南美洲,对就是那个地方。但愿他在那儿能找到个工作啊,到了从这儿过去,就是她的办公室”

剧团会计梅尔兰从一间房间里走出来,与雷蒙打了个照面站住了。

梅尔兰:“你好雷蒙。”

雷蒙:“你好梅尔兰先生,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贝尔纳先生。”用手指梅尔蘭“这位是梅尔兰先生。”

梅尔兰:“我曾经见过您晚上好!”

贝尔纳:“晚上好!认识您很高兴。”

雷蒙推开玻璃门贝尔纳走进瑪丽安·斯坦奈的办公室。

雷蒙:“梅尔兰是我们剧团的会计师,关于钱财方面的事可以找他,请你在这稍等一下斯坦奈太太马上就會来的。”

贝尔纳摘下便帽拿在手里玩弄着。他打置着房间里的摆设这是玛丽安的办公室兼化妆室,共有里外两间通过一道玻璃门,可以看见里间放着一张大写字台外间化妆台上放着不少化妆用品,墙角有一座埃菲尔铁塔的模型

玛丽安和剧团导演让·卢从另一个门走进里间屋。这时我们可以看到玛丽安是一位才藐出众的金发女郎,尽管人到中年但经过精心打扮,丰韵犹存玛丽安在写字台前坐下,拿出一叠纸写了起来。

让·卢是一位面貌和善的小老头,头发已经花白。

让·卢:“玛丽安,我也知道罗森的雅利安人身份证是假的,可是,请你相信,不会有人用放大镜仔细去瞧的。”

玛丽安:“可是他连审查委员会发的证件都没有”

让·卢:“是这么回事。但是如果他说他的证件丢了,就可能会补发他一个。况且如果去找找我们的关系户,这两种证件都能搞到手”

玛丽安:“我们只有在不得已嘚关键时刻,才能利用这些关系户”

让·卢:“玛丽安,罗森没有这两张纸也找到过工作的,他在比朗古尔时,在《高老头》那出戏里担任过角色,也没有人找过他的麻烦。”

玛丽安:“这如果有比朗古尔那样灵活就好了。可是不行这儿是照章办事的,没有会员证就鈈能工作。”

让·卢为难地:“那我怎么去对罗森说呢?”

玛丽安:“你就如实地告诉他玛丽安·斯坦奈不希望她的剧团里有犹太人。”

贝尔纳不安地听着里屋的对话。让·卢走到门口对罗森说了句什么又折回来,正好看见站在外屋的贝尔纳。

让·卢:“啊,是你。他们没告诉我你来了,请稍等几分钟,我马上就回来,我们一起去见玛丽安”他走出房间。

贝尔纳站在屋里听着外面让·卢和罗森的对话。

罗森(画外音):“柯丁斯先生你把我的情况同斯坦奈太太谈了吗?她怎么说”

让·卢(画外音):“真对不起,罗森。她根本听不进去。她不愿意她的剧团里有犹太演员。”

罗森(画外音):“这就很清楚了。如果是在别的地方听到这种答复我还能忍受可是在吕卡斯·斯坦奈自己的剧团里听到这种话真让人受不了。”

让·卢走进屋拍了拍贝尔纳:“请跟我来吧!”

贝尔纳拦住让·卢:“不,等一下,我想了解一下情况”

让·卢:“你这是什么意思?”

贝尔纳:“我很高兴能在一个真正的剧团里在一出好戏里扮演一个角色。可是非要脫下裤子让人证实他不是犹太人,那末我只能表示感谢了”

让·卢:“不是这么回事。”

贝尔纳:“不,不谢谢你,而且我也不喜欢頂替别人的位置”

让·卢:“你误会了。刚才我不得已拒绝的那位演员并不是这出戏里的主要演员,他只是在第三幕中扮演一个打猎场的垨门人。”

贝尔纳:“不对因为……”

让·卢:“格朗热,你应该相信我,我早就选中你同玛丽安演对手戏。到目前为止,我们还不能肯定这出戏究竟能否上演。剧本正在审査委员会审査,还没有结果。”他希到玛丽安从里屋出来,“瞧,玛丽安来了。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贝尔纳·格朗热先生。”

贝尔纳:“您好太太。”他们握了握手

玛丽安:“我听说过一些有关您的趣事,有几个第一次专门詓看您戏的人同我谈起过您再说让·卢很会看人,很少看错的。”

贝尔纳:“当他们到大木偶剧院找我谈时,我开始很犹豫我很想演《橱窗里的骨架》这出戏。”

玛丽安:“很遗憾我没能去看您的演出,因为晚上我不能出门”

让·卢和贝尔纳随玛丽安进了里屋。玛丽安坐到写字台前,在一大堆账单上签字;不时抬起头来看看贝尔纳。

玛丽安:“过去剧团的一切事务都归我丈夫管我对这些规章制度,這些分文不值的废纸还有什么财务经济问题毫无兴趣,也一窍不通现在我只好尽快地熟悉这些事,现在我们来谈谈您的合同吧”

贝爾纳:“什么现在就谈?”

玛丽安:“对现在就谈。马上就能谈完请问您在大木偶剧院挣多少钱?”

让·卢在走廊里遇到年青的女演员纳迪娜。

让·卢:“你来的正好,我正找你。姑娘,给你台本。这出戏很正派,你好好地念念。”

纳迪娜顺手接过台本随便翻了翻:“太好了,谢谢昨天我到专卖剧本的书店看了看,没有找到”

让·卢:“书店当然不会有,这是不公开出版的,永远也不会出版的”

納迪娜:“我对这出戏一点儿也不了解。”

让·卢:“这是一出挪威话剧是挪威一位女作家写的。”他翻开台本第一页“看,作者叫卡倫·贝根。写这么一个剧本对一位挪威妇女来讲就很不容易了,卢卡发现这个剧本后把它翻译过来了。你懂挪威文吗”

让·卢:“我也不懂。我敢打赌,批评意见一定不会少,肯定会在翻译同题上纠缠不清”他们说着走进了经理室。

11.贝尔纳在玛丽安的写字台上写着什么

玛丽安:“你好,纳迪娜”

纳迪娜:“你好,玛丽安”

玛丽安:“你认识贝尔纳·格朗热吗?”

纳迪娜:“怎么啦,他在哪”

玛麗安:“在我办公室里。”

纳迪娜:“啊不,我不认识他不过差点儿在一位朋友家遇到他。”她站在门口向贝尔纳打招呼:“你好!那天差点在吕西安家里见到你。听说本来那天你也打算去参加葬礼的”

贝尔纳:“啊,是的我的鞋子坏了,没去成不过,我们以後还会见面的我在签合同。”

桌上合同书的特写合同下方是贝尔纳的声明和签字。

贝尔纳(画外音):“在本合同里我声明:我不是猶太人从我记事起,我就知道我的父母、袓父母现在不是过去也不是犹太人。”

12.雷蒙正在自已的配电室里忙乎着一眼瞅见路过的贝爾纳,赶紧转过身来:“喂事情进行得怎么样?”

贝尔纳:“都谈妥了”

雷蒙:“太好了,这下子我们可以经常见面了再见!”

贝爾纳:“再见!”他走出剧院的旁门。

玛丽安和让·卢边走边谈地来到配电室门口。

让·卢:“你从来就没有过想当演员的念头吗?”

玛麗安:“过去我学过一种手艺而且我很爱那一行……”

让·卢:“啊,我知道,如果不是吕卡斯把你从缝纫工厂里带出来的话,你现在还坐在缝纫机中间呢!是不是这样?你坦白说……”

玛丽安:“别以为你说对了,你只说对了一半吕卡斯亲口告诉我,如果我不跟他走他就请求沙纳尔小姐把我辞退。”

一位叫马克的年青人在门口拉住了他们

让·卢:“啊,你在这儿。”

马克:“是的,我在这等您”

让·卢:“那好吧,我们谈谈吧。”他转过身,一眼瞥见院子里停着一辆小汽车,一个矮胖的中年人在车旁转来转去让·卢猛然想起:“啊呀,他妈的达克西亚在那儿,我把他的事全忘了我约好要同他一起吃晚饭的。”回过头对马克:“好吧没你的事了,以后再说吧”

玛丽安踮起脚看了看院子里的达克西亚。

让·卢:“你别看,别看。我本来不打算同你说的,嗯……”

让·卢:“关于达克西亚的事,你听我说,他可以帮助我们拿到审查通过令。我还暗示了他一下说你可能会去。”

玛丽安严肃地:“那你说错了再说,我不明白象伱这样的人怎么能同这种人一起吃晚饭。”

让·卢:“有时是不能选择的。”

玛丽安:“你总知道他是以什么借口禁演了《英国人》这出戲的吧!”

让·卢:“是的,我知道,他说那出戏的调子太软。可是我们不是需要他搞到审查通过令吗!我求你去同他打个招呼。不不僅打招呼,还要握握手”

玛丽安无可奈何地:“好吧,我去至于晚饭,你替我找个借口推辞掉!我太累了我要回旅馆。”她回过头:“雷蒙把所有灯都关掉。”

13.剧场舞台上杂乱地摆着几把连人带椅子抬下去。演员们认真地念着台词在让·卢的执导下,开始了《失踪的女人》这出戏的排练工作。玛丽安扮演女主角海伦娜;贝尔纳扮演男主角——年青的家庭教师卡尔。

玛丽安念着台词:“好吧,艾利克现在你可以去睡觉了。”

让·卢:“艾利克在离开房间前犹豫了一下然后走回妈妈身边对她说:‘妈妈,卡尔先生还回来吗’”怹用手示意玛丽安接着往下念。

玛丽安(海伦娜):“我不知道孩子,你说呢”

让·卢念艾利克的台词:“‘我觉得,我觉得他会回来的’。海伦娜放下手中的针线活。卡尔听见响声,停住了脚步……”

贝尔纳(卡尔):“谁在那儿?”

让·卢:“他看见了海伦娜。”

貝尔纳(卡尔):“你为什么要藏起来”

玛丽安(海伦娜):“我不想见到你,离开这座房子吧你在这儿只会引起痛苦。”

贝尔纳(鉲尔):“好吧我会走的。但我走之前你一定要听我说。当桑德尔博士去年春天把我带到这儿来时有人告诉我……”

让·卢:“停一丅。我想把句子倒一下,可能效果更好些‘去年春天’的语气要加强一些。”

贝尔纳(卡尔):“好我同意。”他加重语气重复了┅遍:“去年春天……”

身穿皮大衣的服装设计师阿尔莱特来到后台

让·卢迎上去握手:“亲爱的,你好……”

贝尔纳仍低头念台词,讓·卢打断了他:“你过来一下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服装和布景设计师阿尔莱特”又转向另一方:“亲爱的,这位是贝尔纳·格朗热,他扮演卡尔,你一定看过他的戏……”

阿尔莱特:“我记不清了”她仔细打量了一下贝尔纳,笑了起来“啊,对了我已经领敎过了。”

让·卢:“是在大木偶剧院吧?”

阿尔莱特:“不是个非常普通的角色,他扮演了一个在街上闲逛的青年人……”

贝尔纳:“你不能凭这个角色来给我下结论当时我的台词没有掌握好……”

阿尔莱特:“不,我敢保证你已经背出来了”

让·卢坐到专为导演设置的小桌子旁,用手敲了敲桌子,然后站起来:“孩子们,今天的排练到此结束。我想跟大家谈件事,现在将由我来导演《失踪的女人》这出戏,我不想再重复,同大家一样我也希望能由吕卡斯自己来排这出戏,幸亏他临走时把他的笔记本全部留了下来。这些笔记是十分偅要的他把如何排这出戏的要点都写下来了,我一定充分利用这些笔记尽自己的能力来帮助大家,我的话完了”

纳迪娜:“如果没囿我的事,就先走一步了”

让·卢:“姑娘,你走吧。”

玛丽安、让·卢等在继续谈话。

阿尔莱特:“可你那位朋友,《处处有我》的記者达克西亚先生不会干涉我们保留‘癫痫’那场戏吗”

让·卢:“他已经答应了,再说现在也不是说大话的时候。”

纳迪娜穿上灰色外套,走到贝尔纳身边:“贝尔纳帮个忙,帮我扣上表带链子卡住了。”

纳迪娜将手伸到贝尔纳眼前:“你会看手相吗”

贝尔纳拿起她的左手端详了一番,故作惊讶地:“啊呀!从你的手相上我看到你身上有两个女人。”

纳迪娜:“你说得对”她们边说边走……

14.瑪丽安的服装保管员杰尔梅娜匆匆来到雷蒙的起电室门口,她紧张地:“雷蒙你快来,真害怕剧场大厅里有声音。”

雷蒙:“别害怕杰尔梅娜,我去看看”

15.剧场里一片漆黑,雷蒙推开旁门一边摸索着往乐池走一边高声地喊着:“里面有人吗?”

一个三十岁左右身材削瘦,衣衫不整脸上却经过修饰的女人从乐池里爬了出来。

雷蒙:“马尔丁娜你来这干嘛?从哪进来的”

马尔丁娜:“从大门進来的呀!说真格的,我看见他们排戏了真好玩。”

雷蒙:“我不是跟你说过让你在外面等吗,你老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马尔丁娜:“别嚷嚷。看看我给你带来了好东西你一定会感兴趣的。”她打开身旁的大包袱让雷蒙看了看,“我没有钱垫马上就付现钱,鈈然我就还带走”

马尔丁娜:“四千二百法郎,你要知道有七公斤重呢!”

雷蒙:“好吧!斯坦奈太太就在楼上,我去问问她”

玛麗安拦住了贝尔纳:“请等一下,‘大木偶剧院’的正厅有一百多个座位包厢有六十多个,也就是说有二百多张连人带椅子抬下去你們能上满一半人吗?”

贝尔纳:“噢是这样的,星期天多一些其他日子坐不满。”

杰尔梅娜走到贝尔纳身边亲了他一下走了。

玛丽咹:“每张票价为二十至四十法郎……这样每晚可收入六千法郎你们剧团有多少人?”

雷蒙走进经理室:“斯坦奈太太你能出来一分鍾吗?”

玛丽安向贝尔纳:“对不起”跟着雷蒙来到门外。

玛丽安:“要的”说完又回到屋里,“你们参加演出的人多吗”

贝尔纳:“有四个人,其中三个人至少要扮演两个角色”

玛丽安:“收入六千法郎,付了布景费收支正好平衡,如果他们再要演下去的话僦要亏本了。”

纳迪娜拿着手提包走进屋:“贝尔纳我已经收拾好了,咱们一块走吧”

贝尔纳:“好吧。”他们走出屋门

玛丽安一個人来回踱步,她显得十分孤单地自言自语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晚安,斯坦奈太太晚安玛丽安再见!”她听到敲门声,“请进来”

雷蒙高兴地走进屋:“斯坦奈太太,我把您要的火腿拿来了一共四千二百法郎,有七公斤重如果您嫌贵的话,我马上就把它拿走”

玛丽安:“不,不我要。我得留着过冬”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叠钱交给了雷蒙。

雷蒙把一个大提琴盒搬到了床上

玛丽安:“你干嘛給我拿一个大提琴盒?”

雷蒙打开琴盒:“瞧我是用大提琴盒作伪装的,因为我不想看到您夹着一个大火腿回旅馆去我这样做不对吗?”

玛丽安:“啊不,你做得很对你的想法太好了,谢谢您”

雷蒙:“那末我走了,您走的时候别忘了关灯另外请您把百叶窗关恏,因为新的窗板是用牛皮做的”

玛丽安:“好,我记住了再见!”

雷蒙高兴地吹着口哨走了。玛丽安把装有火腿的大提琴盒放进衣櫃里她穿上狐皮大衣,关上了灯

17.一家中等旅馆。蒙着黑色面纱的玛丽安走进旅馆大厅接待处的柜台旁站着好几个德国军官。一位满頭白发的老人叫住了玛丽安

玛丽安:“对不起先生,您是”

瓦朗丹:“我叫瓦朗丹。”

玛丽安:“噢瓦朗丹,真对不起我的记性呔坏了,其是该死”

瓦朗丹:“别这样,别觉得有什么不安我知道自己老了好多。我刚把一个剧本交给了门房请他转交给您,您抽涳看一下把意见吿诉我。我不想打搅您了再见!”

玛丽安:“再见,瓦朗丹”她走到柜台旁。

门房:“斯坦奈太太您好刚才有人茭给我一个大信封,说是给您的”

玛丽安:“我知道了。”她接过门房递来的大信封和钥匙向大厅里走去。

门房紧赶几步拦住了她:“有件事要跟您说一下,现在还不断收到寄给斯坦奈先生的邮件大概有些人还不知道他已经不住在我们旅馆里了,我是不是把邮件退給他们或者转给您?”

玛丽安:“我估计这些信件都是有关剧团事务的好吧,你都交给我吧”

门房:“那么以后再有类似的信件也嘟交给您?”

玛丽安:“好的谢谢你。”

18.玛丽安的卧室里面的陈设同一般稍讲究的旅馆相似。身穿女清洁工制服的伊封娜为玛丽安开叻门:“您好太太,您要在房间里用晚餐吗”

玛丽安:“不用了,谢谢您我在剧团里已经吃过了。”

伊封娜:“那末祝您晚安!”

瑪丽安:“祝您晚安!”

伊封娜走到门口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太太,‘巴黎映象’报的记者给您打电话了吗”

玛丽安:“没有,他囿什么事”

伊封娜:“是这么回事。中午我来给您收拾房间他站在走廊里,身上还挂着一架照相机我告诉他您不在,他对我说:没關系我只是想给斯坦奈太太的房间照张相。他还说什么是用在一篇题目叫做‘女明星在自己的家里’的报道中的我没有让他进来,叫怹把电话打到剧团里他没有打?”

伊封娜:“您说我这样做对吗”

玛丽安:“你做得对。我最怕这些记者了他们到处乱钻。”

伊封娜:“晚安太太。”

伊封娜带上门走了玛丽安沉思了一会儿,脱下大衣拿起一条旧毯子塞住了门缝,关闭了电灯

19.剧场门旁的拐角處,雅可正蹲在地上给小树苗浇水雷蒙走了过来,感兴趣地:“雅可你在浇什么呀是种的花吗?”

雷蒙:“那么是蔬菜罗”

雅可:“也不是蔬菜,是用来放在烟斗里的用火柴一点,就冒烟了”

雷蒙摸了一下他的头:“你要知道,你会被关进监狱里去的”他走到旁门口,向远处张望当他看见纳迪娜坐着德国军用吉普车开过来时,非常地生气:“她这是在干什么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纳迪娜匆匆地跳下车跟德国人打了个招呼,向剧团走去

20.剧院舞台上,演员们都在等着排戏让·卢心烦地用铅笔敲打着桌子。

玛丽安:“你还茬等什么?我们还排不排戏了”

让·卢:“我们在等纳迪娜,瞧,她来了。”

雷蒙和纳迪娜争吵着走过来。

雷蒙埋怨地:“你到这时候財来你跟那些德国人蹓马路,害得我挨让·卢的骂。”

纳迪娜:“我的老先生根本不是这么回事。我刚刚搞完录音一看时间晚了,怹们硬要开车送我来我没法拒绝。”

雷蒙:“你不觉得恶心吗要是人家让你在‘苏斯的犹太人’那出戏里担任一个角色,你也会接受叻”

纳迪娜:“当然接受,遗憾的是那出戏里没有法国女人的角色”她走到让·卢和玛丽安的面前:“玛丽安,请原谅我。让·卢,我嫃抱歉”

让·卢:“好,好,你不用着急。我们等你排戏已经等了一个小时了要知道,别人不是听你支配的你今天迟到的理由是什么?是不是闹钟不响了”

纳迪娜:“我去搞录音了。”

让·卢:“不能凡是人家介绍给你的工作都接受下来。你现在参加剧团的演出,可以把其他工作留给那些同样需要工作的人去干”

玛丽安:“不,她需要工作”

让·卢:“你说得不错,但是我讨厌她这种做法。”

纳迪娜激动地:“可是我不会把任何工作留给任何人!我早就打定主意,人家推荐给我的工作我都干早晨我到电台播音,中午配音晚上我參加法国喜剧的演出。每星期四我还要为学校里的孩子们演出莫里哀如杲有人推荐我去拍电影,那怕只有两句台词我也接受!我渴望獲得成功,要达到这个目的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必须什么都接受每天要让人家看见你,每天要去认识新的朋友如果你们辞退我的话,你们尽管辞退好了因为吉特里要试排‘玛达雷纳’这出戏,一个小时后我就到那儿去”

21.剧院对面的小酒店里,有些人在喝酒有些囚倚在墙上打瞌睡。贝尔纳和一个叫克里斯蒂安的青年坐在靠窗户的一张小桌旁小声地商量着什么。

克里斯蒂安:“你对我刚才提出的偠求有什么想法”

贝尔纳:“我只能找到两个人,一个是拉乌尔·科盖,一个是费尔南·古斯塔尔。你还记得这两个人吗?”

克里斯蒂咹“科盖还不错,我们可以马上把他找来至于古斯塔尔,我可不象你那么有把握我把他作为一个问题记下来吧。”

克里斯蒂安从窗戶里看见玛丽安从剧团里出来指着玛丽安:“是她吗?”

贝尔纳站起来向窗外看了一眼:“是她”

克里斯蒂安:“她还是那么漂亮!”

贝尔纳:“你这个‘还是’是什么意思?”

克里斯蒂安:“‘渔人之家’那出戏……我领圣餐那一年……”

贝尔纳:“你看过‘渔人之镓’那时你干什么?”

克里斯蒂安:“我没看过可是我把所有剧照都贴到墙上,特别是女演员的照片”

贝尔纳:“的确,她是很美嘚但是这个女人不那么直爽,有几件事搞得不怎么样走吧,我们去打电话吧!”

从剧院出来的玛丽安向四下张望着走不多远,又返囙了剧院

22.玛丽安打着手电筒走到后台的过道,从一个柜子里取出煤油灯点燃然后提着灯顺着一条楼梯往地窖走去。

23.地下室里堆满了破舊的道具吕卡斯·斯坦奈躺在一张临时搭成的床上,他见玛丽安来了,坐了起来。

玛丽安把煤油灯放在小桌上,压低声音:“吕卡斯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

吕卡斯:“宣传部禁止演出这出戏了?”

玛丽安:“不是八天后你走不了啦!人家同意让你过境的那条边堺线不准通行了。”

吕卡斯:“你不是说很保险的吗”

玛丽安:“从来也没有这么说过。实际情况是答应把你带到维尔去的那个人,洎己也被抓起来了其实,我还有另外一个途径但现在有点拿不定主意。”

吕卡斯:“为什么他也会被抓起来吗?”

玛丽安:“不是嘚比这更糟糕。有些所谓过境人拿了钱之后就把他们的卡车停在兵营门口……那末后面的事……”

吕卡斯:“这么说,他们同两方面嘟有接触”

玛丽安:“再说,你又不是一般的客人很多人都认识你这副尊容,加上你那浓重的口音……不行你得做好在这里过几个煋期的准备,你坚持得了吗”

吕卡斯:“当然能!因为非坚持不可。可是成天让我无所事事象关在笼子里那样,我简直烦透了你跟讓·卢说了吗?他应该帮助我们。”

玛丽安:“听我说,我反复思考过觉得还是不让他知道好。他认识的人太多了……这太危险了你知道警察局一天要收到多少掲发犹太人的信件吗?”

吕卡斯:“我猜不出来大概三百封吧。”

玛丽安:“一千五百封!每天一千五百封!我的老板是犹太人我的邻居是犹太人,我的姐夫是犹太人……不行,现在大家都相信你已经走了应该让他们继续相信下去,只能讓我一个人来照顾你……”

吕卡斯拿了几件换洗衣服提着小铁桶沿着抽梯往上走。玛丽安走在前面给吕卡斯照亮

吕卡斯:“你以为我讓你走在前面是出于礼貌吗?我是为了好好看看你这双腿”

24.吕卡斯·斯坦奈夫妇来到后台的后道。路过台口时,吕卡斯忍不住跑到舞台上,玛丽安示意他快走。

吕卡斯:“等一会儿,我要呼吸一下舞台的空气在地窖里,我对剧团发生的一切都很清楚清晨,当光亮暗下來时我就对自已说:‘啊,现在开始排练了’然后,当光又强起来时我就知道你们去吃午饭了。晚上当地窖里漆黑一片时,我对洎己说:‘五分钟后玛丽安就要来了。’我记得三年前在伦敦看的那出戏中有同样的情景。晚上丈夫装着离开了家,但是几乎就在哃时煤气灯暗下来了,这时大家就明白丈夫又回来了,他在楼上的储藏室里翻箱倒柜找着什么东西你还记得这出戏吗?我曾想过要買下这出戏的演出权”他们说着来到经理室。吕卡斯把小铁桶里的脏水倒进厕所然后扭开浴缸的水笼头放水洗澡。

玛丽安:“贝尔纳對原来的工作很满意现在跟我们在一起也很满意,他有点象‘愚蠢的人’里的加宾身材很好,脾气随和他说是因为你才搞话剧的。”

吕卡斯从浴室出来玛丽安想帮他取换洗衣服……

吕卡斯:“不,不我自已来,你还是跟我说说工作进行的怎样了”

玛丽安:“让·卢对付得很好。不过今天我很高兴,因为今天他真的生气了。”

25.让·卢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写笔记,马克站在他的身后。电话铃响了,马克赶紧去接。电话里传来达克西亚的声音。

马克:“让·卢先生,您的电话,是达克西亚打来的。”

让·卢:“这么晚了,他有什么事?”

让·卢接过电话:“喂,达克西亚,出什么事了”

26.经理办公室里,玛丽安在煤油炉上煎着鸡蛋她向已换好衣服的吕卡斯:“昨天晚上,在最后一班地铁里大家谈起了这件事:法兰西剧院上演的‘死去的皇后’可能要停演了”

吕卡斯:“为什么?难道蒙特朗是犹太人吗”

玛丽安:“你猜得差不多。达克西亚说不久要把法兰西剧院里犹太人的真实情况都揭发出来。据达克西亚说让·约尼尔也是犹太人……”

吕卡斯:“我不知道约尼尔是不是犹太人,或是半个犹太人四分之一犹太人。我只知道他留下来是错了他应该逃走,逃到世堺的尽头离这些疯子远远的。你知道这些人是疯子不仅仅德国人是,法国人象达克西亚和另外一些法国人也是。”

玛丽安为了缓和呂卡斯的情绪递给他一张贝尔纳的照片:“你瞧,他长得象谁”

吕卡斯端详了一番:“不错,长得不错起码同他一起不用担心,他囿一颗基督教徒的脑袋”

玛丽安:“你为什么要攻击基督教徒呢?”

吕卡斯:“没什么可攻击的尤其是对穿短裙,长头发的”

玛丽咹:“种族偏见,可恶的种族偏见我妈妈早就跟我说过,同一个犹太人生活在一起是决不会幸福的”

27.剧场舞台。全团成员正进行认真哋排练

纳迪娜扮演女佣,她与贝尔纳对着台词:“卡尔你知道吗,如果你想长期在这座房子里呆下去有一个人的名字绝对不能提起,这个名字就叫查理·亨利……,昨天晚上我穿了一条新裙子,除你之外大家都注意到了,你好象有点魂不附体……”

让·卢认真地指导着:“对,就这样,纳迪娜,演得不错。现在我提出一个要求这时你要靠近贝尔纳一些,我们再给你找一盏灯你把灯放到桌子上,这能帮你掌握角色……”对后台:“雷蒙,你别在那乱动了还是去找盏灯吧。好孩子们,我们继续注下排”

纳迪娜(女佣):“你敢不敢跟我说,你的工作太多了”

贝尔纳(卡尔):“我知道,哈莉艾特你的工作要比我重得多,但是在这座房子里,有谁只去关惢自己的工作”

纳迪娜(女佣):“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

贝尔纳看见达克西亚来到剧院便信口念道:“因为,这是在演戏!”

讓·卢也看见了达克西亚,他对着玛丽安的耳朵嘀咕了一句

玛丽安:“我看见了,是他吗”

让·卢:“是的,是达克西亚,你去跟他周旋一下。要和气一点不要忘了感谢他一下,他毕竟帮助我们拿到了审查通过令”

玛丽安:“好的,你别担心我当然要去。”

让·卢对大家:“现在暂停几分钟,大家可以原地放松一下”

玛丽安走到达克西亚面前:“您好!”

达克西亚:“您好,斯坦奈太太”

贝尔纳:“那个人是谁?”

雷蒙:“你不认识他他就是最后工程的监察官,‘处处有我’的评论员”

纳迪娜:“他就是达克西亚?跟我想象的唍全不一样不过我更喜欢他现在这个样子。”

贝尔纳:“那你一定不会讨厌他了”

纳迪娜:“当然,他是一个十分重要的人听说他馬上就要领导法兰西剧院了。”

剧场里达克西亚和玛丽安在进行谈话。

达克西亚:“我想同您谈几件事不过您一定会觉得奇怪,这些話居然是出自我口我觉得您的丈夫吕卡斯·斯坦奈,离开法国是错误的。艺术界反以色列人的新法令只是涉及那些勾心斗角的、不法商人和掮客。但是您的丈夫是位稀有的珍珠,他是唯一的以色列剧团领导人……”

玛丽安:“您可以直说‘犹太人’”

达克西亚:“嗯,您說得对他是唯一的一个剧团经理兼剧场领导人的艺术家。您要知道法国人对文化事业是很关心的。他们不希望有才华的人离开法国臸于你们的‘失踪的女人’这出戏,我一点也不担心我相信让·卢·柯丁斯先生是个很识时务的人。当然别人也会问为什么会选择这出连仳托叶夫也拒绝了的戏。”

花白头发的杰尔梅娜悄悄地走到玛丽安身旁对着她耳边问了一句。玛丽安点了点头遂后把杰尔梅娜介绍给達克西亚。

玛丽安:“您认识杰尔梅娜·法布尔吗?她是我们剧团的服装管理员,一直同我在一起工作,她想求您一件事。”

达克西亚:“噢当然,我认识这位太太……”

杰尔梅娜胆怯地:“是关于我儿子比埃尔的事”

玛丽安独自回到了让·卢身边:“他到这来干嘛?”

让·卢:“他喜欢体验排戏的气氛。你注意到没有,只有他感兴趣的戏才这么做。”

玛丽安:“他又写文章了?”

让·卢:“那我倒不清楚……”

玛丽安:“不过我倒宁愿他能忘掉我们那么一小会儿!”

让·卢,“我去看看他。”

观众席里,杰尔梅娜将一卷材料递给达克西亚:“您看我们全家都是天主教徒,这是证明……”

达克西亚:“好我一定仔细地看看。”

达克西亚由让·卢陪着来到舞台上。

讓·卢:“我来给你介绍一下我们这个小团体的成员”

让·卢:“这位叫纳迪娜·玛尔沙克,我认为她是西蒙学校里最好的学生……”

玛丽咹走到杰尔梅娜身边轻声地问:“怎么样”

杰尔梅娜十分感动地:“他太好了,他把我的材料都拿走了”

让·卢:“这位是贝尔纳·格朗热,我们的男主角是从大木偶剧院挖来的,你可以看到他的演出……”

达克西亚:“就是由他扮演卡尔吗”

达克西亚没有理会纳迪娜,而是径直走到贝尔纳面前并伸出了手……。可是贝尔纳却报以奇怪的目光,好象看见了可怕的东西他后退了几步……

达克西亚洎我解嘲地:“啊,我还不如把他想象成一个毛猴呢!”

让·卢尴尬地:“啊,是…那末请雷蒙陪您出去吧!”

看着达克西亚走出剧场納迪娜朝着让·卢:“你的达克西亚不喜欢女人吧?”

28.雷蒙陪着达克西亚来到配电室门口。

雷蒙:“请允许我问您一个难题达克西亚先苼。”

达克西亚:“一个难题”

雷蒙:“是的,一个难题”他拿起一根长竹竿,“您瞧您把这个叫什么?”

达克西亚:“钓鱼杆”

雷蒙:“是的,可是人家也把它叫做‘高乐’如果我把它放到另一根的旁边,那末会怎么样了呢就成为高乐的了(法文中戴高乐的諧音)!”

达克西亚尴尬地走出门,又折回来补了一句:“太好了你太风趣了。”

29.一间安有几台印刷机的大房间里达克西亚拿着一份講稿,一板正经地对着话筒发表演说:“……我的报纸将继续发出真理的呼声我们必须把犹太人从剧院的各个角落里清除出去。如果在烸尼尔蒙当歌剧院里留下一个犹太人那末有朝一日他就会重新掌握歌剧界的命运。必须把犹太人赶出银幕赶出舞台!决不允许他们再插足。犹太人永远也不能再领导和管理剧团因为所有的犹太人都会把欺骗、肮脏的行径带到剧团里来。现在先生们已经清楚法国是由於犹太人才被打败的。清除了他们剩下的四分之三法国就会得救。”

30.玛丽安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查看账本收音机里正播放达克西亚的演说。

梅尔兰:“斯坦奈太太这就是您要的账本,我已经检査过了不过,如果您每个月都要这么过目的话那就比较难办了。”

玛丽咹:“谁跟你说每个月都要过目的这次是特殊情况。”她顺手关上收音机

梅尔兰:“如果这样,就没有么问题了再见,斯坦奈太太”

阿尔莱特来到办公室门口,她向门外喊了一声:“进来”一个衣衫褴褛的犹太小姑娘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

阿尔莱特:“玛丽安峩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小罗赛特”

玛丽安:“罗赛特你好。”

阿尔莱特:“罗赛特你把样品放到桌子上就回家去吧”

玛丽安:“罗赛特你几岁了?”

罗赛特:“三个月后我就满十四岁了”

玛丽安:“你帮阿尔莱特干活,为什么不上学呢”

罗赛特:“我不想去上学。”

玛丽安:“你喜欢做戏装吗”

罗赛特:“是的,太太”

玛丽安:“你来看戏吗?”

阿尔莱特:“玛丽安听我说,她不能到剧场来这个小姑娘晚上不能出门。”

罗赛特:“不晚上我能出门。三个月前有人给了我一张票,我就去ABC剧院看了一出戏我把围巾这么一遮,”她用围巾角遮住了胸前犹太人的六角星标记“这样就通行无阻了。”

阿尔莱特:“好吧好吧,我们以后再说吧罗赛特你快回镓吧,你没看现在几点了”

罗赛特:“再见,太太”

阿尔莱特:“玛丽安,你有时脑子里尽有些怪念头这个小鬼忘不了的,她一定會要来看戏因为她的父母亲不能拒绝她,只好来埋怨我”

玛丽安:“请原谅,我只是想表现得和气一点因为……她的父母亲是法国囚吗?”

阿尔莱特:“小姑娘出生在巴黎可是她的父母亲是波兰人。父亲是个皮鞋匠在家里干活,住在一间小搁楼上每天由小姑娘絀来送活,他是不能出门的他说话的语调会使他掉脑袋的。”

玛丽安:“是不是同吕卡斯一样的语调”

阿尔莱特:“比吕卡斯要厉害嘚多。另外他连法国字母都认不全如果一个法国兵在街上向他问路,他就要露馅他只好把自己关在家里,一切都由他的妻子照管”

瑪丽安:“难道他不怕被告发吗?他们为什么不试试跑到自由区去呢”

阿尔莱特:“他们当然想去。可是他们没有钱这是性命攸关的倳。”

阿尔莱特和玛丽安穿上大衣准备回家。

阿尔莱特:“玛丽安你不能天天晚上都一个人这么渡过。”

玛丽安:“我必须回旅馆去我要回去。”

31.剧院的地窖里玛丽安正帮箱吕卡斯收拾行装……

吕卡斯拿了一叠书交给玛丽安:“我都看过了,经理太太没有什么价徝的东西,最好是还给他们可别忘了把笔记抽出来烧掉,那是我的字迹……”

玛丽安:“这件事就这样吧!现在我给你解释一下这些錢的用途。”她从提包里拿出三卷钱“我把钱分成了三份,第一卷是给你的护送人的他将把你带到维埃松。”

吕卡斯:“护送人大镓都这么叫吗?”

玛丽安:“是的是叫护送人。当你坐上他的卡车时必须把钱付给他。他们答应我你会很舒服的。这是一辆搬家的鉲车你可以坐在家俱中间。”

吕卡斯玩世不恭地:“我一定会象一位部长一样坐在一把扶手椅里”

玛丽安:“别这样,吕卡斯你听我恏好说这是件很严肃的事。第二卷钱是给那位带你越过分界线的农场工人他的主人有三十二顷地,所以他能有一匹马走出这个农场,就到了自由区了”

吕卡斯:“下面让我猜吧:第三卷钱是留着到西班牙花的了?”

玛丽安:“是的不过你得注意,是到西班牙花的也是以后花的。就这样可能还不够。我再给你带上一个小口袋”

吕卡斯接过小布袋,从里拿出几件首饰看了看又放回去了:“不,大太不要首饰,不要首饰!”

玛丽安:“你可能用得着的”

吕卡斯:“不会比你更需要,我希望你能尽快地同我会面”

玛丽安:“我也一样,但是为了做样子我起码要演一百场戏。”

吕卡斯:“上帝!你好象还信心挺足似的!你相信你能演到一百场吗这需要六個月的时间……可是,我要你在演完第五十场后就来找我不能再晚了。”

玛丽安:“演完第五十场后我就说我的肺有点毛病,然后就找别人来代替我我把一切都向让·卢解释清楚,把剧场托付给他,我装成去疗养的样子,我就到你那儿去找你……”

吕卡斯:“到那时,我们一切从头开始”

玛丽安把吕卡斯按在一张连人带椅子抬下去上,为他理发

吕卡斯从化妆包里拿出一个假鼻子按在脸上……

玛丽咹高声地:“把它拿下来,太可怕了!”

吕卡斯:“我想体会一下犹太人的滋味犹太人的角色是难扮的。如果你演得恰到好处别人就會说:‘他太夸张了,’如杲浪得过火一点别人又会说:‘他没有犹太人的表情。’你说究竟什么叫犹太人的表情”

玛丽安:“你是問我吗?你别再乱动了”

收音机里传出悠扬的歌声。

吕卡斯:“玛丽安你听,你好好听我很喜欢这支歌。”

歌声:怎样才能不丢掉腦袋

用有力的双臂紧紧抱住;

当“爱情”这个字眼用眼睛表现出来时,

蒙玛特尔剧院旁门拐角处小雅可正蹲在那里给他的小苗浇水。

讓·卢走到他的身边:“你的庄稼怎样了?”

让·卢:“那末,我们就有烟抽了。”他走了几步,又返了回来,“雅可,你能跟着我重复一呴话吗”

让·卢:“你说说看:‘妈妈,你说卡尔先生还会回来吗?’”

雅可:“妈妈,你说卡尔先生还会回来吗”

让·卢:“很好。第二句是:‘因为,我跟着他学习得很好’。”

让·卢:“太好了。”他用手指了指远处走来的玛丽安,然后躲到墙角处……

玛丽安来到雅可面前:“你好雅可!”

雅可站起来,认真地:“妈妈卡尔先生还会回来吗?”

玛丽安:“为什么你要跟我说这个”

雅可:“因為同他在一起我学习得很好!”

玛丽安:“谁让你这么说的?”

雅可用手往玛丽安身后一指:“就是他教我这么说的”

玛丽安瞧见从墙後探出脑袋的让·卢,会心地笑了。

雷蒙推了推刚装置好的一扇门:“现在可以用了。”

让·卢:“搞得不错。纳迪娜,你准备好了没有?准备好了就进来吧。”

纳迪娜扮演(哈莉艾特):“太太您用不着我了吧?那末我去收拾艾利克的房间了”

玛丽安(海伦娜):“囧莉艾特,你去吧别忘了给艾利克的左手抹上药膏。”

雅可(艾利克):“妈妈我的作业都做完了。”

玛丽安(海伦娜):“好吧現在你去睡觉吧。”

让·卢走过来,拉着雅可的手:“好,现在你往台阶那儿走走到门口,停下来不走了小心别摔倒,然后又走回来說你那几句台词。”

雅可(艾利克):“妈妈卡尔先生还回来吗?”

玛丽安(海伦娜):“我不知道孩子,你说呢”

雅可(艾利克;):“我相信他会回来的,他教得很好”

让·卢指着艾利克的肩膀:“太好了,雅可!现在我们可以确信,这出戏里至少有一个出色的演员了。”

33.雷蒙的配电室排练结束了,大家互相道别阿尔莱特吻了一下雷蒙正准备离开,贝尔纳叫住了她

贝尔纳:“你拥抱了他们,那末我呢”

阿尔莱特伸出右手:“对你,只能握握手”

贝尔纳乘机抓住了阿尔莱特的手,端详起来:“对不起请允许我给你看看掱相。啊你的身上也有两个女人。”

阿尔莱特:“是的但是不幸的是,两个女人中哪一个也不想同你睡觉再见。”

贝尔纳尴尬地对雷蒙耸了耸肩膀:“两个人中那一个也不想同你睡觉再见。”

阿尔莱特抽身走了贝尔纳追出去叫了一声又返回来,尴尬地对雷蒙耸了聳肩

贝尔纳:“这是我的过错!我太快地表现出我喜欢她,现在她瞧不起我了她向我发起挑衅!等到服装和布景做完后,她就不来了可是我非常喜欢这个女人,在彩排前我一定要得到她!”

雷蒙对贝尔纳的举动付之一笑。

34.经理办公室玛丽安、纳迪娜等围着马尔丁娜看她拿来的丝袜……

玛丽安:“纳迪娜,你不要一双吗”

纳迪娜:“啊,我不敢有这种奢望因为我沒有钱。”

玛丽安:“别开玩笑叻”

纳迪娜伸出自已的大腿:“真的,我是涂的颜色”

马尔丁娜指指自己的腿:“我也是。”

纳迪娜:“你真会打扮连缝衣服的线吔是自已染的。”

玛丽安:“是的搞得很讲究。”她无意中看到桌子上的一张报纸醒目的标题跃入眼帘:德国军队侵犯分界线。

玛丽咹:“这是今天的报纸吗你们知道自由区已被占领了吗?”

马尔丁娜:“今天早晨电台广播了”

纳迪娜:“对于我们来讲没有什么变囮,对于自由区的人来说就是件乐事了。”

马尔丁娜:“这样中午就可以上街了”

纳迪娜:“去寄包裹吗?”

35.地窖里吕卡斯点燃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自由区也被占领了我觉得没有什么两样。你本来要让我穿越满布德国人的半个法兰西现在我要穿越整个法國了。”

玛丽安:“你什么也不用穿越了到处都是德国人。每隔五十公里就要截住卡车搜查一遍。我去同带路人商量时他怕得要命,什么也听不进去不行,这些通道已经很危险了对所有人都一样……”

吕卡斯:“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玛丽安:“留在这等待一切恢复正常。”

吕卡斯烦恼地:“我不能再待在这儿了要不然我会发疯的!这不叫生活!你从来也没有问过我这一天天是怎么过来的。昰的我看书,看书!听收音机里的谎言还不够还要受报纸的欺骗!为了不使自己感到空虚,我只好做填字游戏”他拿起一张纸,“伱瞧横着六个字母表示鄙劣的意思:犹太人。竖着六个字母即贪得无厌的高利贷者也是犹太人。我写腻了就听剧院里的声音,数着樓梯上的脚步声等你来。我等着等着,我等够了!”他背过身靠在墙上哭了起来。“我不能我不能这样下去了。”

玛丽安安慰地:“吕卡斯听我说……”

吕卡斯穿上外套,围上围巾:“我要出去!”

玛丽安拦住他:“你上哪儿去”

吕卡斯:“我要出去,我要走我要去找他们!”

玛丽安:“你胡说什么!”

吕卡斯:“我要到市政府去,到警察局去我要去跟他们解释。我要去自首我要去把一切都说清楚!”

玛丽安:“你疯了?你想干什么你不能从这儿出去,难道你想到集中营里去”

吕卡斯推开玛丽安:“你让我走,让我赱!”

玛丽安:“你决不能从这儿出去我宁肯把你的脸毁掉!”

玛丽安与吕卡斯撕打着,玛丽安把吕卡斯挤到一个柜子旁伸手想从上媔抓一个东西,结果碰翻了一堆小木板砸在吕卡斯头上。玛丽安吓坏了赶紧把他扶到了床上。

吕卡斯躺在床上玛丽安端来一杯白兰哋,哄着他喝:“瞧真正的白兰地,黑市上搞来的”

吕卡斯渐渐平静下来,他摸着玛丽安的手:“你还在发抖你也喝一杯。”

玛丽咹:“我刚刚发现了一件可怕的事没准我能杀人。吕卡斯我们可以把地窖好好收拾一下,我替你铺一张真正的床再放张舒服的连人帶椅子抬下去,还可以搞张地毯铺上”

吕卡斯:“我还要张真正的办公桌。”

玛丽安:“没问题一切都象真正的房间。”

两人低声窃竊私语玛丽安关上了灯。

36.清晨玛丽安被上面的说话声惊醒了。她睡眼惺忪地:“糟糕我出不去了,他们已经来了真是昏了头,应該早点醒的”

吕卡斯:“你可以从那个小天井里出去。出去后别忘了把门锁上”

玛丽安答应了一声,匆匆忙忙地走了

37.配电室里,杰爾梅娜把一些食品和日用品包成几个小包裹

杰尔梅娜:“他们又改变了送东西的规定。他现在都不能告诉我他究竟在哪儿但是我搞到叻一张德国人的证件。我把这些东西分开送这样我的大儿子总会收到一份的。”

雷蒙拿起一付手套戴了戴:“这付手套我戴着正好我嘚手同你丈夫手一样大。”

杰尔梅娜:“这不是我丈夫的是我第二个孩子的。我以后给你一付我还有。我和我丈夫不能常呆在一起怹是个左撇子。”

雷蒙:“你不喜欢左撇子”

杰尔梅娜:“不是,当他打我耳光时我都看不见他的手是怎么过来的。”

杰尔梅娜:“啊时侯不早了。”

贝尔纳神色疲倦地走进配电室他亲了一下杰尔梅娜。

杰尔梅娜:“你好贝尔纳。你昨天夜里一定没在自己的家里過夜你的胡子真扎人!”

贝尔纳:“是的,我是没有在自己家里睡觉昨天晚上,我觉得特别热从电影院出来时,正碰上大搜捕两個家伙把住门口,对大家进行检査我就把脸朝着这个人,身子朝着另外一个这么走过去,他们两人都以为对方检查过了”

杰尔梅娜:“我要是你的话,就不会这么干就是因为你们这号人,才不放监狱里的人回家”说完走出配电室。

38.经理办公室杰尔梅娜推门进来,正好看见玛丽安在卫生间梳洗她吃惊地:“出什么事了?你怎么这会儿才到这来梳洗”

玛丽安:“别大惊小怪地嚷嚷,昨天夜里我沒有回家睡”

杰儿梅娜惊谅地看着她。

39.舞台上一位裁缝在给贝尔纳量尺寸,阿尔莱特坐在一旁记着……

贝尔纳:“我就怕男人来碰我阿尔莱特你能不能替他一下?”

阿尔莱特:“你怎么不问问我的意见要是我怕碰一个男人呢?”

贝尔纳:“你可别忘了我的笫二套服裝”

阿尔莱特:“什么?还有第二套服装”

贝尔纳:“是啊,剧本上不是写着:第二幕第三场,卡尔悄悄地进来你得给我做套‘悄悄’服。”

40.克利斯蒂安站在剧院门口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他推开了门房的窗子,对里面的小雅可:“你认识贝尔纳·格朗热吗?”

雅可:是那个新来的演员吗”

克利斯蒂安:“是的。你跟他说我不能再等他了,你把这包东西交给他就说是克利斯蒂安给他的。”

雅可:“我一定给他”

41.夜晚,玛丽安来到地窖发现吕卡斯不在,就高声叫着:“吕卡斯”然后走到吕卡斯的床边从手提包里往外掏东西。

吕卡斯(画外音):“玛丽安你在哪儿?”

玛丽安:“你在哪儿啊”

吕卡斯(画外音):“你走到床边去,然后说几句话”

玛丽咹:“你要我说什么?我现在就站在床边”

吕卡斯:“我听不清楚。”

玛丽安:“我也听不清你说的话”

吕卡斯:“你走到收音机旁邊去!”

玛丽安四处找着:“收音机在娜儿,我听见收音机的声音可是看不见。”她走到一个通风管道旁

吕卡斯:“就在这儿。”

玛麗安:“啊我找到了。”

通风管道被打开了一个缺口

玛丽安:“是不是通过管道,我就能听清你说话了”

吕卡斯(画外音):“是嘚,我听得很清楚好象你就在我身边。把收音机开得响一点然后到台上来找我。”

42.玛丽安来到台上看见吕卡斯趴在地上。她不安地:“你这么搞太危险了”

吕卡斯:“一点也不危险。简直太妙了你看,这是一根旧的通风管道我只要稍加改装,就可以清清楚楚地聽见你们在台上说的话这样我就可以跟着你们一块排戏。每天晚上我先跟你说说,你再向让·卢透个风,由他去跟演员说。《失踪的女人》这出戏一定能演到一百场一定能坚持演上一年!我又回来了,我又领导我的剧团了我又来领导我的戏了,而且任何人都不会知道”

从管道中传来收音机里的歌声:

我觉得它又在我的心中活了,

但迷人的灼热的回忆,

就象一朵盛开的西班牙鲜花!

随着歌声的节拍吕卡斯抱着玛丽安愉快地跳起舞来。

43.舞台上正在排玛丽安和贝尔纳的戏让·卢在观众席里认真地听着。

贝尔纳(卡尔):“从我进到這座房子以来,听到的全是谎话这些谎话是那祥地自相矛盾。”

玛丽安(海伦娜):“不不是谎话,这座房子简直就是个黑洞多少姩来,我是第一个寻找真相的人您不会懂得,当一个人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有多么可怕,成天生活在不断出现的烦恼の中有多么可怕有时,我都觉得自己实际上已不存在了”

贝尔纳(画外音):“为什么桑德尔博士从来不让您进城呢?不让您去看看疒呢”

玛丽安:“他比所有的医生都更有经验。如果没有桑德尔博士我早就死了……,我这短促的生命无法报答他的恩情。”他(夶声地喊):“囚犯是决不应该感谢牢头的桑德尔博士把你当成了他的囚犯。如果有人对您说:‘海伦娜我爱你,你为什么就不能听聽呢”他打断了自己的台词,对着让·卢和玛丽安:“对不起,请原谅。让·卢这一段对话,是不是全得那么用力地喊我觉得不合适。”

让·卢:“贝尔纳,你听我说,吕卡斯的导演笔记里写得很清楚,我念给你听听,这场戏要演得象一场决斗”

贝尔纳无可奈何地:“潒一场决斗?这种演法实在太怪了(又重新演下去)囚犯是从来不感激狱吏的。桑德尔博士把您当成了他的犯人如果有人对您说:‘海伦娜,我爱你’你为什么不能听听呢?”

玛丽安(海伦娜)生硬地:“您知道吗我没有爱的权利,我无权爱人也无权被人爱。”

貝尔纳(卡尔):“不海伦娜,这话是桑德尔灌输给您的我要同您谈谈有关桑德尔博士的事。”他又中断了自己的台词回过身来很鈈高兴地对让·卢,“行了,你们让我大声喊,我已经喊了。可是,这种演法,我一点也没有幸福的感觉。”

玛丽安双手叉在胸前:“我同怹一样让·卢,我也觉得不幸福。没有意思,大家都觉得没劲。”

44.坐在地窖里的吕卡斯仔细地听着上面舞台上的对话。

45.夜晚地窖里玛麗安在给吕卡斯热汤。

吕卡斯:“贝尔纳说得对这场戏不能大喊大叫。”

玛丽安:“可是让·卢只同意按你的导演笔记排。”

吕卡斯:“我觉得我也理解错了让·卢过份地拘泥于我的笔记本了。他也错了。”

地窖里的灯突然一下子灭了,变得漆黑

吕卡斯:“怎么回事?”

吕卡斯:“把蜡烛递给我”

玛丽安摸黑找到了蜡烛,刚点着电灯又亮了。

吕卡斯:“这场戏不能演得象一场决斗而应演得象一佽密谋。”

玛丽安心不在焉地摆弄着炊具

吕卡斯:“你烦我了吧,你没在听我说话”

玛丽安:“不是,我快累死了”

吕卡斯:“那麼,躺下睡觉吧睡吧……”

玛丽安:“不,我得回去睡”她穿上大衣。

吕卡斯:“看来你厌烦这种肮脏的夫妇生活了?”

玛丽安在呂卡斯脸上亲了一下吕卡斯抓着她不愿让她走。玛丽安挣脱开了

玛丽安:“我明天一早就来看你。”

46.清晨配电室。贝尔纳在电唱机裏焊着什么马克跑了进来。

马克:“你没有着见雷蒙吧我到处找他。”

贝尔纳头也不抬:“没看见”

马克:“啊,你现在当上电工叻”

贝尔纳:“不是电工,是工程师!”他把焊好的电唱机放回原处

贝尔纳:“不是电工,是工程师!(继续焊了一会,焊好后紦电唱机放回原处)。

雷蒙夹着一包东西气喘吁吁地走了进来满脸不高兴,大声地嚷嚷大家闻声都围了上来。

雷蒙:“我知道我知噵,你们都在等我可是我在巴扎尔五金商店排了三刻钟的队。当我从商店里出来时我的自行车被人偷走了,我还上了锁的算我倒霉……”

贝尔纳抱着电唱机正要出门,被雷蒙拦住了去路

雷蒙:“喂,你到哪去你把我的电唱机拿到哪儿去?”

贝尔纳:“首先这不昰你的电唱机,是玛丽安的她借给我了,我有个小小的聚会我走了,再见”

雷蒙:“总有一天剧团里东西会全被拿光的,今天拿走┅把摇椅明天拿走一架电唱机。”

47.玛丽安站在旅馆的柜台前索取钥匙

门房低声地:“斯坦奈太太,有位先生在酒吧间等您”

玛丽安:“一位先生?我并没有约什么人呀”

门房:“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知道这位先生为《处处有我》报写文章”

玛丽安:“达克覀亚?”

门房:“对就是达克西亚。”

玛丽安一回头达克西亚已站在她面前。达克西亚把玛丽安请到大厅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达克西亞:“太太,我想同您谈谈我觉得还是在剧团外面同您谈谈的好。因为这是件非常机密的事我知道您不喜欢我,但是我觉得这是因为您不了解我”

玛丽安:“我对您并没有下过什么结论……我只知道您的文章经常伤害那些我喜欢的人和我热爱的工作。有人说您实在是佷热爱戏剧的……可我不清楚”

达克西亚:“其实我是个不合时宜的人。我酷爱戏剧我为戏剧而生,可是我讨厌剧团里大部分人不昰我自吹,必须具有勇气和力量才能在这种敌对的气氛中工作而我具有这种力量。您知道我一直是很佩服吕卡斯·斯坦奈的,如果我现在能同他面对面坐着的话,我一定要告诉他,我们的真正战斗是为了社会主义,反对资本主义,而且我们还可以走得更远一些,我们要革命”

玛丽安:“您知道,我经常看见吕卡斯买各种各样的报纸但是他注意的只是文艺节目版,至于我也同他一样。对于政治……”

達克西亚:“您错了一切都离不开政治。不过我到这儿来并不是同您谈论这个的……吕卡斯·斯坦奈并没有离开法国。”

空袭警报响了门房走来催促大家进入防空洞。

防空洞里达克西亚和玛丽安站在一个角落里。伊封娜手端一个蜡烛台从玛丽安身边走过并同她打了个招呼

达克西亚拿出一张身份证,打开来给玛丽安看了看上面贴有吕卡斯的照片。

达克西亚“这不是吕卡斯的身份证,我从一位过境帶路人那里找到的这个人已经被逮捕了。您的丈夫肯定躲在某个小城镇或乡村里而且还可能不时地同您联系,这一点我敢肯定我请您向他转达一下我的话。如果他决定回巴黎的话我决不在我的报纸上攻击他。我用名誉担保但是他回来的话,就要连累您您想过您嘚剧团了吗?斯坦奈这个姓对您不合适您应该……申请离婚。”

48.剧场舞台上让·卢在导演最后一场戏。

贝尔纳(卡尔)用手抚摸着海倫娜的脸,向她倾诉衷肠:“……当我来跟您说:‘海伦娜我爱您’时,您为什么拒绝听呢”

玛丽安压低了声音严肃地:“贝尔纳,峩知道这个时侯有这么一个动作可是我请您在排练时别碰我,等正式演出时再做吧”

让·卢:“喂,你们再来一次。”

玛丽安(海伦娜):“但是我没有爱的权利,您明白吗我无权去爱人,也无权被人爱”

贝尔纳重复了一遍台词而没有动手。

让·卢:“贝尔纳,你别忘了,这时要抚摸玛丽安的脸。”

雷蒙凑在让·卢的耳边,轻声地:“是玛丽安让他别做这个动作的。”

让·卢略有所悟地明了一声。

49.街头人声嘈杂。扩音机里报导着一起爆炸事件的消息:“……一架电唱机爆炸了这是一次谋杀案,弗罗克里将军受了重伤……现在囸搜捕放置电唱机的人,……”

50.一位珠宝商人在玛丽安的办公室里仔细地挑选着玛丽安的首饰梅尔兰敲了敲门。

玛丽安:“梅尔兰我囸忙着呢。”

梅尔兰:“您一定出来一下我有重要的事同您说。”

梅尔兰:“杰尔梅娜告诉我了……您不能卖掉首饰价钱太低了。请您交给我我把它们送到当铺里,如果《失踪的女人》演出成功了三个月后,您还可以赎回来”

玛丽安:“好吧,谢谢您”她回到屋里,对珠宝商“请原谅,先生今天我还不能决定,我还要好好考虑一下”

珠宝商:“随您便,太太”

51.休息室的过道里,贝尔纳攔住了阿尔莱特:“阿尔莱特请您到我房间里来帮我背背台词好吗?”

阿尔莱特:“您要想找提词的请到圣·德尼斯大街,要多少有多少!”

纳迪娜拿着台本走过来:“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来帮你背”

贝尔纳:“不,谢谢你纳迪娜。我自已对付吧”

52.地窖里,吕卡斯一边吃饭一边听着收音机

收音机里达克西亚的讲话:“……他们到这里来,主要是为了享受最可悲的是大部分法国人还不会辨认犹呔人。一旦他们了解了犹太人就会加以防范,但做到这一点很难……”

吕卡斯关上了收音机:“人们经常说:宁可是聋子也比听这些话強可是有时我又觉得宁可听这些话也比聋子强。”

玛丽安:“你听了最后一次排练吗”

吕卡斯:“听了,非常好好得不能再好了。當他在窃窃私语时舞台的画面应该美一些。为了表现亲密的气氛灯光要打得集中一点。脸部的灯光应该从后面打就象中国的皮影戏那样。”

53.舞台上正在紧张地进行排练贝尔纳和玛丽安相视而立,整个舞台灯都灭了只有从后面打进来一束光,形成了贝尔纳和玛丽安嘚一对影子雷蒙在旁边忙来忙去。

让·卢:“你们两人站着别动这样就可以构成一幅皮影画面。雷蒙我求求你小心点,我们在工作”

阿尔莱特高兴地:“让·卢你这个设想太好了……我把反射灯再挪一下,这样剪影就会更清楚一些效果很不错。”

灯光突然全部暗下来大家乱作一团。

让·卢:“雷蒙,你是怎么搞的,怎么全黑了?”

雷蒙:“不是我弄的大概总闸关上了。”

纳迪娜:“可能保险丝断叻”

贝尔纳:“没准就是搞什么皮影出的问题。”

查尔梅娜从窗户往外看了看:“这一带的灯全灭了大概又停电了。”

雷蒙:“马克快跟我去找找可以照亮的东西。”

查尔梅娜:“我知道哪儿有蜡烛不过得花钱。”

54.没有多久灯又亮了玛丽安到楼上自己办公室门口,推开门突然看见阿尔莱特和纳迪娜在接吻,赶紧关上了门可是想了一下,又推开了门

玛丽安板着脸:“纳迪娜,下面在等你排戏!”

阿尔莱特尴尬地:“玛丽安我跟你解释一下……”

玛丽安:“用不箱解释。”

阿尔莱特:“希望你不要把我看作是……”

玛丽安:“我并没有说你什么我只希望你把你心里想干的事到剧团外面去干。”

55.阿尔莱特伤心地跑到让·卢跟前,扑在他的怀里抽泣地诉说:“瑪丽安一点同情心也没有,太严厉太冷酷了。她对谁都不关心对谁都不谅解。自从吕卡斯出走后她比以前更坏了!……”

让·卢:“你冷静点,还没到世界末日,有什么大不了的?她只不过推开了一扇应该在里面锁上的门过几天,大家就会忘掉这件事的……”

阿尔莱特:“反正我不能再留在这儿了我要回家去。”

让·卢:“对,你回家吧。”

贝尔纳:“她好象有点儿不对劲……你同意我陪她回去吗”

让·卢:“用不着,让她去让她自己去冷静下来。”

贝尔纳走到门口看了看远去的阿尔莱特又回过身来:“可是她太伤心了,她会暈倒的我真被这个姑娘搞得晕头转向了。”

让·卢:“可怜的贝尔纳?她不是你的伴侣,她只不过是你的一个竞争者是不是这一点才使伱喜欢她的?”

贝尔纳:“我就是想同她在一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需要她就象需要一个热的羊角面包。”

让·卢:“我不止一次地告诉过你你走上了歧路,我有时也对自己说我好象也做错了什么……”

56.吕卡斯坐在一张连人带椅子抬下去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玛麗安在煮咖啡。

吕卡斯:“你们晚上到‘贾贡达’酒店去了那是个低级下流的地方,你知道伦敦的电台怎么说的吗他们说:那些在夜總会里消磨时光的人在战后是要付出代价的。”

玛丽安:“这是让·卢出的主意。他说要让大家散散心。当你领导剧团时,你有权去换换情绪,你让我们去玩,而自己躲在房间里。可是不知是为什么人家愿意我是一个‘面带笑容的女经理’,连让·卢也老要说我。”

吕卡斯:“让·卢说得对,可他还不知道全部情况。假如你不关心我,我还是这个样,而对于其他人来讲,你应该更关心他们。你怎么不说话?”

玛丽安:“你硬要我说的话我一定会说出很难听的话,好了一切都弄好了,我该去了”

吕卡斯拦住她:“我听了听你同贝尔纳演嘚那场谈情说爱的戏……”

吕卡斯犹豫地:“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觉得……那样可能会更好些”

玛丽安:“你到底想说什么?不能直截了当点吗”

吕卡斯:“这是这出戏中唯一的一场表白爱情的戏,尽置演得更诚挚些……”

57.夜总会暗淡的灯光下一位身穿闪闪发光的裙服的女歌手站在麦克风前唱歌。

玛丽安穿着黑色袒肩的夜礼服与让·卢、阿尔莱特坐在角落里的一张桌子旁愉快地交谈着纳迪娜从外面赱进来,站在店堂中间四处张望,一眼瞧见玛丽安快步走了过来。

玛丽安:“你坐那张连人带椅子抬下去这是留给贝尔纳的位子。”

纳迪娜并未坐下:“我待不住我是来向你们道歉的。我约好去见《慈悲的天使》的制片人我现在还没有把握能否披选上。有两个女駭同我争这个角色”

玛丽安:“这个戏很不错。我很希望你能被选上”

让·卢:“你会成功的。”

纳迪娜:“那我走了,再见!”

阿爾莱特:“我肯定她会表演得很出色但是他们不会选中她的。纳迪娜还是个小娃娃我觉得她要是在《妈妈学校》里扮演个角色要更合適些。”

让·卢:“你是说让她在《妈妈学校》里扮演阿耐丝吗?我也觉得很合适。可是当她念‘小猫死了’这句台词时,别人一定会觉得尛猫就是她杀死的”

阿尔莱特和玛丽安开心地笑了。

贝尔纳陪着一个年青的姑娘走到桌子旁:“看来大家都挺快活”

玛丽安:“贝尔納,过来坐在我旁边”

贝尔纳:“好的。可是我带來一位客人她叫西蒙娜。让她先坐在你们这儿我去衣帽间存衣服,马上就回来”

玛丽安:“阿尔莱特,你坐到我旁边来”

贝尔纳到衣帽间把大衣递给保管衣服的姑娘,他突然看见衣帽架上许多德国军官的帽子心裏很不痛快:“小姐,对不起请把大衣还给我,我不存了”他快步回到餐桌旁,拉起西蒙娜:“斯坦奈太太真对不起,我不能留在這儿了我得赶紧走。我差点儿忘了还有另外一个约会”

玛丽安:“贝尔纳,你是自由的我们大家都是自由的。”

贝尔纳:“真对不起明天见!”

阿尔莱特贴在玛丽安的耳边:“你身后有个人老往我们这儿看,你别回头他走过来了。”

一位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彬彬囿礼地同让·卢打招呼:“柯丁斯,你好!近来顺利吗?”

让·卢疑惑地:“啊,您是?”

中年男子:“你一直还在剧团里工作吗你真昰个戏迷啊!”他指着玛丽安和阿尔莱特,“柯丁斯你不给我们介绍一下吗?”

让·卢:“啊,我想不起来你叫什么名字了”

贝纳尔提胒:“我叫罗耐·贝纳尔提尼。”

让·卢给他们互相介绍了一下……

阿尔莱特站了起来:“玛丽安,对不起我出去一下。”

玛丽安:“伱一定要回来啊!”

贝纳尔提尼坐在玛丽安旁边:“不知道你们的感觉如何我觉得这儿的气氛不太好。走吧我请你们去‘贵族之家’。”

让·卢:“不行,玛丽安太疲劳了,我们排了一整天的戏我们不去了。”

玛丽安:“让·卢,你别替我回答,我要去‘贵族之家’。我不累,这儿的气氛太沉闷了。我要去,你们去吗?”

阿尔莱特从外面进来她不解地:“怎么回事?你们上哪”

玛丽安:“我要上别嘚酒店去。”说完眼着贝纳尔提尼走出大厅

让·卢望着玛丽安远去的背影:“这就是玛丽安,当她觉得今天的聚会象一盘散沙时,就索性紦它搅得更散了”

58.剧院演出大厅里,全团人围坐在一起研究彩排演出票的分配问题

让·卢(对梅尔兰):“不要忘了给宣传部留20个位置。我不是特别关照过你吗一定要留,每天晚上都要留20个座位这条规矩并不是我一个人发明的。”

梅尔兰:“奥德剧院留的是包厢這样即便位子空着也不显眼。”

玛丽安:“那么我们也让他们坐在包厢里”

阿尔莱特:“我的供货人说,如果他的女儿女婿不陪来的话他们就来不了。我答应给他们留四张票”

让·卢:“阿尔莱特,不能答应他们,他们并不是白给我们衣料的,我们是花钱买的。”

玛麗安:“如果他想带三个人来看戏,那就让他花钱买票票房门永远是开着的。”

阿尔莱特:“你们这种做法也有点太绝了把好位子留給那些以攻击我们为乐的人,可是对我们的戏赞不绝口的人却连四张票也不肯给”

让·卢:“不,就应当这样做。你知道吕卡斯怎么说的吗?‘把最好的座位留给你的敌人!’”

大家正在大厅里商量时,马尔丁娜手提一个大包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走来走去,她推开一个房間的门走了进去没有人发觉。

纳迪娜回到自己的房间看了一下抽屉,发现手提包不见了急忙回到剧场大厅。

纳迪娜:“对不起!杰爾梅娜你打扫过我的房间?我的手提包不见了”

让·卢:“走,看看去!”

杰尔梅娜(画外音):“天哪!出了什么事了!肯定是有囚来这儿翻过了。”

大家回去检査了东西之后又陆续回到过道来

贝尔纳:“我的旅行小闹钟不见了,是否还丟了什么就不清楚了”

玛麗安看见让·卢拿着钱包就问:“让·卢你丟了什么?”

让·卢:“钱包在,钱没有了。”

玛丽安:“看来纳迪娜丢的东西最多了”

纳迪娜:“除了钱之外,还有食品供应证、身份证、会员证还有一张重要的夜间特别通行证。”

阿尔莱特:“玛丽安幸亏我把你房门锁上叻。”

马克:“斯坦奈太太要不要报告警察。”

玛丽安:“不用了还是我们自己解决。”

让·卢:“上星期,有几个搬运工人把后台的钢琴抬走了,从此谁也没有再见过这架钢琴。我的意思是:这些人并非一般的搬运工人”

纳迪娜:“这件事很有意思,但跟今天的事有什么关系我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人把我的东西偷走了。”

杰尔梅娜:“我知道是谁干的准是她!雷蒙先生,请原谅!您知道我指的是谁嗎”

雷蒙:“我知道了,准是她!”

杰尔梅娜:“马尔丁娜!除了她不会是别人”

玛丽安:“雷蒙,我不想让警察插手这件事你到馬尔丁娜家去一次,跟她说……”

贝尔纳:“雷蒙如果你愿意的话,我陪你去”

雷蒙:“可是我不知道她住哪儿?”

杰尔梅娜:“她鈈是你的情人吗”

雷蒙:“不,她不是我的情人她根本就没同意。她常在剧场门口兜售黑市货物我就是在剧场门口认识她的。我请她看过电影还请她吃过饭,仅此而已!我发誓我真不知道她的地址,我从没去过她家她也从没去过我家。我觉的她长得漂亮所以,我愿意让大家认为我同她睡过觉”

梅尔兰:“斯坦奈太太,既然如此我们就只有去报告警察了。”

杰尔梅娜:“对!应该报告警察”

玛丽安:“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不希望警察的脚踏进我们的剧场!”

59.蒙玛特尔剧院门口的售票处排了很多人准备购买戏票站在劇场门口的雷蒙看见远远走过来的玛丽安,让大家闪出一条路

一位妇女:“还有今天晚上的票吗?”

雷蒙:“不售今天晚上的票今晚昰首场演出。斯坦奈太太晚上好!沿着这儿一直走就是隐蔽所。”

一位妇女:“你们瞧她就是玛丽安·斯坦奈!”

60.一个小伙计吃力地抬着一个大花篮上楼,与下楼的阿尔莱特擦肩而过

送花伙计:“人家要我把花篮送到经理办公室,请问经理室在哪”

阿尔莱特:“就昰那扇玻璃门。”

纳迪娜:“如果是送给斯坦奈太太个人的请放到她房间里,一直走到头的那间”

杰尔梅娜:“还是放在经理室吧,免得她休息时看见心烦”

61.地窖里吕卡斯心神不宁,坐立不安玛丽安已穿好演出服,强作镇静地在吃东西

吕卡斯:“我都听见了,我嘟听见了玛丽安你听见了吗?我真不明白你怎么还吃得下东西我可吃不下。”

玛丽安:“不你也得吃,瞧我!”说着又塞到嘴里一爿火腿好象吃得很香。

吕卡斯:“不!我不能我脑子里只有一件事:如果今天晚上发生意外,今后怎么办!”

玛丽安:“那有什么洅排另一出戏。”

吕卡斯:“钱从哪儿来你说,哪儿能弄到钱你查过账吗?我仔细地看过了如果《失踪的女人》砸了锅,那末我们嘚剧院就完蛋了太可怕了,我真不懂你怎么还能这么平静”

玛丽安:“吕卡斯,你听我说这出戏是你自已挑选的,也是按你的意见排演的今天就是让大家看看你的工作成绩,如果演不下去的话……”

吕卡斯:“如果失败的话就是我的过错。我一个人的过错最大嘚过错……简直是该死!”

玛丽安端起酒杯:“来!喝一口吧!”

吕卡斯:“我真不明白,你怎么……我都快站不住了我的胃翻腾的厉害。”

玛丽安扶着吕卡斯坐到连人带椅子抬下去上并拿出一条毯子围在他肚子上。

玛丽安:“你好好地坐着用这条毯子护住肚子,暖囷暖和”

玛丽安:“我得走了。你好好听着然后把意见告诉我。一会儿见”

吕卡斯:“本来应该让我来安慰你的。”

玛丽安:“我鼡不着安慰我轻松的象只小松鼠!”

玛丽安奔跑上楼,冲进厕所把吃下的东西吐了出来。她喘了口气定定神,准备上台

62.剧场里坐滿观众,交头接耳等待开幕。幕徐徐开启纳迪娜身穿女佣服装扮演哈莉艾特;玛丽安穿着紫红色的长裙,扮演女主角海伦娜观众立刻安静下来。

哈莉艾特:“太太艾利克先生没有跟您在一起?”

海伦娜:“他从一早到现在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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