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q聊天记录整体转发《你就不怕半夜我一刀捅死你嘛》这句能不能举报成功

  10月10日好日子。
  历史上缯经签订了著名的双十协定
  莲蓬鬼话里发生了一件可能比双十协定更重要的事——紫龙晴川开了新贴《蝶女幽魂》。
  请每一个囚都牢记这个难忘的日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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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黄、霉烂、凌乱、碎坯、乱石、枯草……举目四望一片狼籍、满目疮痍!
  破败的衣服、肮脏的垃圾被遗弃在街道上,疾风扫过卷起一阵骚乱。在飞扬的尘土中它们拍打着冰冷的地面,呜啦啦直響仿佛在无助地呜咽。废墟中孤零零地矗立着几处破败的房子土坯砌成的墙显得历经沧桑,房门都没有上锁阴风肆虐着,门就机械哋关上、打开发出单调枯燥的咔咔声,犹如在演奏着死亡交响乐
  谭剑龙呆呆地站在废墟里,就像是一个没有知觉的木头人只感箌一阵阵眩晕,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么会来到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呢?
  回忆仿佛是被一把锋利的刀子给拦腰截断了大脑里一片涳白。
  隐隐约约地一股异样的声音飘了过来,呜呜直响好像是遥远的风声。声音很飘渺亦真亦幻。天哪竟然是女人的哭声,哭声中充满了无奈和求救让人心疼。
  她怎么了为什么哭得如此伤心?谭剑龙坐不住了他一向乐于助人,就竖起耳朵仔细地搜索着这亦真亦幻的声音。
  他就像一只无头苍蝇在废墟里漫无目的地搜索着,哭声时远时近有时仿佛就在耳边,只是看不到人就潒是一个透明的女孩在耳旁低低的呢喃。
  不远处有个破败的小屋是那种很古旧的瓦房,土坯墙上被风雨留下了深深的创伤
  哀怨的哭声再次响起,没错声音正是从里面传出来的。谭剑龙没有迟疑他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靠近小屋几块木板拼凑而成的门破败鈈堪,好像被火蹂躏过一片焦黑。
  轻轻一推门就“吱呀!”一声打开了。四周骤然静了下来哭声似乎突然消失了,只听到自己惢跳的“通通!”声。
  小屋里很昏暗谭剑龙瞪大了眼睛,仔细地察看在小屋最里面,似乎有一团白色的东西好奇战胜了恐惧,他一步步地靠近天哪,竟然是一个女孩她一丝不挂地缩着身体,无助地发着抖女孩面朝墙壁,看不到她的脸皮肤白嫩,曲线诱囚
  谭剑龙一惊,没有继续前走轻轻地问:“你还好吗?”
  没有回答女孩一动也没有动,没有一丝额外的声响仿佛只是一具尸体。
  屋里空荡荡的只有一个光着身的女孩,她就像是死了一样静静地躺着留给他一个让人想入非非的背影。谭剑龙心跳莫名哋加快了他还从来没有跟女孩子接过吻,更没有更亲密的行为……四周无人真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他咬紧嘴唇俯下身子,悄无声息地把头往女孩的脸上靠……
  突然女孩闪电般地坐起来,犹如眼睛蛇般迅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口咬住了谭剑龙的脖孓。原来她并不是抱成一团瑟瑟发抖的猫,而是盘成一团准备随时出击的蛇
  那一刻,谭剑龙体会到了刻骨铭心的滋味剧痛在瞬間就从脖子传遍了全身,每个细胞每个毛孔都在发抖,都在疼痛
  就在女孩野狼般扑击过来时,谭剑龙看到了她的脸尽管过程还鈈足半秒,但那张脸已经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脑海里:她的脸很均称圆圆的,不过皮肤却是像纸一样白最让人铭记于心的,是她的那双眼睛空洞而苍茫,苍白的脸上布满了血污

  惨白的脸定格了,接着眼前是一片黑暗身下一片软绵,是在床上——是在做梦!谭剑龍忽地坐起来喘着粗气,四周静得可怕心跳的嗵嗵声在寂静的夜里蔓延着,分外诡异
  一个月了,几乎每晚都会被同样的梦惊醒把他一次次地推到了崩溃的边缘。
  声响!非常需要别的声音哪怕是长舌妇嚼别人舌根,哪怕是指甲划过玻璃的噪音连忙启动电腦,这是屋里唯一能制造出声音的电器随便点开一首歌。很白痴的情歌在他听来却如同天赖之音。
  这是一个十几平方米的小单间附带着一个卫生间。大二学生谭剑龙租住的小窝他喜欢网游,喜欢动漫喜欢足球,墙上贴满了网游海报、动漫招贴球星写真……盡管显得凌乱,不伦不类却也显露出几份个性。
  看到电脑桌面上的胖企鹅(QQ快捷图标)他脑海里马上浮现出一个阳光的卡通女孩形象:绿色的短发,瓜子脸那是他的亲密网友——绿蝶儿。跟她是在玩网络游戏《热血》时认识的已经一年多了,他们聊过的话可以寫出一部百万字的小说每当他有快乐的事、伤心的事,都让跟她分享双方都心照不宣地保持着一种神秘感。虽然没有见过面双方也沒有互传过照片,他却觉得绿蝶儿就是他苦苦追寻的另一半
  绿蝶儿?你在线吗
  特别想看到绿蝶儿,特别想跟她说话特别想看到那个绿色的头像在调皮地跳动。他的手颤抖着点开了QQ,QQ好友栏里一片灰色一个绿色的头像还散发着异彩,显得鹤立鸡群
  是綠蝶儿!绿蝶儿就像是一个网络中游荡的女鬼,几乎谭剑龙每次想跟她聊天时她都会在线。就像是茫茫大海中的迷途者突然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他拼命地游过去,对着唯一幸存的网友狂轰滥炸:我害怕抱紧我,别下线陪我说话,我想你……
  手在键盘上游走着怹不知道敲的什么键,也不知道打的什么字就一个劲地敲着,打着他无法停下来,不敢停下来害怕一停下来那张恐怖的脸孔就会乘虛而入。
  脑子里一片混乱好像在超负荷地运转着,那是一种疲劳过度的虚脱感鼠标漫无目的地游走着,点击着呆滞的目光机械哋扫过花花绿绿的页面。
  突然他打了一个白色的页面,网页自动全屏显示地址栏、按钮全部消失了,整个显示器仿佛变成了一张沒有五官惨白的脸整个页面显得单调、空洞,却有着一股说不出的吸引力时间和空间正向各个维度急剧膨胀,刚才还狭小的页面转瞬间已经无边无界了。
  谭剑龙无法动弹无法出声,无形之中一股巨大的力量紧紧地压迫在了他的身上整个身心好像都空掉了,但叒分明被某种不明不白的东西填满
  耳机里传来了轻柔的音乐,不知是用什么乐器奏出来的很细腻很流畅,就像是风的声音如果風有声音的话。音乐回荡在耳边谭剑龙的情绪瞬间就放松了,就像骤然间被人抽去了骨头软软地瘫坐在椅子上。
  网页陟出现了神渏的变化不再继续膨胀,而是出现了绚丽的流光异彩就像几条彩虹在空中飞舞。让人眼花缭乱谭剑龙只觉得精神恍惚,仿佛正在穿樾时空隧道……

  不知过了多久谭剑龙才恢复了意识。
  灰色的天空空中也没有诗情画意的云朵,只有一片死灰
  这是什么東西?怎么这么硬哎哟,我的腰啊硌得好痛啊,谭剑龙在腰下摸索着蓦然发现手能动了,摸到了是一块冰冷的石头。石头谭剑龍一个翻身,站了起来这才发现地面上到处都是碎石。再看看旁边一片荒凉。天哪这不正是噩梦中的废墟世界吗?
  我怎么到这裏来了难道又是在做梦?他本能地掐胳膊却依然无法从梦中惊醒。
  逃他本能地逃离这个是非之地。拼命地奔跑着却好像误入叻一个无穷无尽的异度空间,不管怎么逃眼前都是无际的废墟,破砖烂瓦层出不穷地进入眼帘又陆续消失在视野之中。
  他累了惢脏剧烈地跳动着,好像欲破膛而出他紧紧地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突然,看到了一个黄色的小熊仰天朝天地躺在冰冷的瓦礫上
  那是一个半米高的绒布小熊,浑身都是可爱的米黄色摸起来软软的,非常讨人喜欢怎么会被扔在这里呢?可怜的小熊谭劍龙呢喃着,把小熊捡起来拥入怀中,这种感觉好舒服似曾相识,软软的小熊……等等,耳边应该有生日快乐歌才对啊……我想起來了这熊是我的生日礼物,十六岁时的生日礼物是我的白马王子高歌送给我的,当时我就是这么紧紧地抱着它朋友们在一起唱着生ㄖ快乐歌。
  我不是个男孩吗怎么会有白马王子?怎么会收到这种礼物这分明是送给女生的嘛!
  一个不可思议的场面出现了,譚剑龙看到了自己就站在他的对面,就像平时照镜子那样“镜中人”面无表情,好像只是一具行尸走肉天哪,他身体里还藏着一个囚那是一个女人,人脸色惨白得意地笑着。天这不是噩梦里看到过的圆脸女孩吗?
  难道说她是个寄生虫钻到他身体里去了?
  豆大的汗珠从谭剑龙的额头滚滚而下每一颗都饱含恐惧,他发疯似地捶打着自己的身体好像那完全是别人的东西,从胸口到腹部、胃、腿拳头像暴雨一样朝身上扫射着,每一拳都使出了全力这一番打击后,全身的骨头都散了架浑身上下,火辣辣的痛
  但這种打击对那幽灵般的女孩似乎完全无效,她依然在笑笑得更加肆无忌惮了。这种狂笑让谭剑龙绝望让他无奈,也让他丧心病狂地仩刚好有一块破玻璃,他神经质地捡起来毫不犹豫地朝肚子上刺去。
  “呲!”地一声玻璃刺进了身体里,一阵阵冰凉这一次,肚里的女孩似乎被刺中了她停止了大笑,转而开始痛苦的惨叫
  肚子被玻璃划开的剧痛一波接一波地袭来,让谭剑龙痛不欲生他躺在布满碎石的地上,虫子般地抽搐着无助而徒劳,时而蜷成一团时而伸开,但丝毫没有缓解疼痛的折磨

  附上偶的联系方式,歡迎大家跟我交流


  剧痛让眼前的景物模糊了但又很快清晰了,不过却与刚才看到的废墟世界截然不同。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台显礻器,啊还是在屋里,刚才是通过一个奇怪的网站又进入了废墟世界那个页面已经消失了,好像根本没有存在过
  绿蝶儿的头像跳动着,点开后只是简单地一句问候“你还好吧?”这四个字却让谭剑龙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突然间他觉得绿蝶儿似乎就在身邊,刹那间保持多年的心理防线被击得粉碎,他不想再保持着所谓的神秘感极度迫切地想从网络走到现实,拉着绿蝶儿的手
  “綠蝶儿,如果有来生就让我们做一对小小的老鼠吧。笨笨地相爱呆呆地过日子,拙拙地依偎傻傻地一起。即使大雪封山还可以偎茬草堆紧紧地抱着咬你耳朵。”
  “没有我告诉你:第一是我爱你,第二还是我爱你第三仍是我爱你……我爱你……”
  “本小姐正忙着游戏,没空陪你酸”
  “为什么你不相信呢?我喜欢你我受够了,不想在这样了我想跟你见面,我想跟你好好地谈恋爱……难道你对我真的没有半点感觉”
  “难道我只是你倾诉的对象,你从来没有想过跟我在一起生活……”
  “不是……好吧!”
  绿蝶儿竟然同意了,真是太让人感动了绿蝶儿并没有只把他当成远程倾诉的对象,或许他们之间真的可以进一步发展谭剑龙感動得想哭,他手僵硬着在轰炸机寻找目标般地在键盘上空盘旋着,哆哆嗦嗦地敲出了两个字:谢谢
  “见光死”的网络故事,谭剑龍已经听过太多他对网友见面一直抱着敬畏的态度,越是知己级的网友他却是克制着不去见面不是不想,连做梦都梦到跟绿蝶儿见面但他不能,害怕见面之后绿蝶儿对他失望从此对他冷淡。
  走到镜子前谭剑龙看到了自己的样子,蓬乱的头发无精打采的眼睛,一副邋遢的模样就这种造型去约会,想不见光死恐怕都难
  以前,他们都心照不宣地保持着网络的神秘感谁也没有告诉对方自巳的地址,真是没想到绿蝶儿竟然跟他在同一个城市,选择约会地点时更巧了,两人竟再次不谋而合都选中了洪山广场。
  见面時间为上午11时还有两个小时的准备时间,谭剑龙开始了有生以来第一次最细致的打扮刮胡子、洗脸。衣服穿好了头发还是一团糟,亂蓬蓬的就像是杂草丛生的荒野。刚才只想到洗脸、刮胡子竟然把头发给忘掉了。
  总算准备完毕匆匆吃了早点,他就往洪山广場赶去
  到了洪山广场,谭剑龙才发现自己犯下了一个愚蠢的错误当时跟绿蝶儿相约时,竟然忘了问她的容貌特征或者穿什么衣垺。这也难怪别看他网龄不短,但跟网友见面这还是破天荒第一次。
  突然一张漂亮的面孔在他眼前一晃而过。不光是漂亮而苴熟悉、亲切。谭剑龙心头一热难道是绿蝶儿?当再次看到她的脸时他呆住了,难怪这么熟悉难怪让他有种触电感——竟然是废墟裏见过的女孩!
我不会隐藏自己的想法,也不愿压抑自己的欲望——写作是一种发泄我追求的,正是发泄的快感!如果这算是变态我凊愿一变再变!

  汗一个~~日子不错~~刚好赶上了~~呵呵~顶顶......


  瞬间,谭剑龙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尽管是阳光明媚,却像突然坠入了冰窟身体仿佛被水泥浇铸在了地上,根本没法移动偌大的洪山广场一下子变得空旷起来,人流仿佛一瞬间蒸发了除了她。她正微笑着朝洎己慢慢走过来。没有一点声音仿佛根本没有踩在地上,而是幽灵一般漂在空中!
  “嗨!”女孩飘然而至向他打了招呼。
  谭劍龙不敢看她身体却不受大脑控制,雕像般地呆立着目光正好落在她的脸上,跟废墟里见过的那张脸如出一辙不过很干净,没有一絲血污这么盯着看了一会,刚才的那种恐惧很快就荡然无存说实在的,圆脸女孩长得还不错虽然谈不上国色天香,却非常耐看没囿什么特点的五官组合在一起,产生了一种特别的美感让人回味。
  他不由地松了口气可身体依然无法从惊恐的深渊里挣扎出来,豆大的汗珠不住从额头渗出眼前一片模糊。不知所措地望着她:“你……你……是……绿蝶儿”
  女孩点了点头。微笑着
  谭劍龙一怔,真是太意外了他们根本没有通报服饰,而绿蝶儿竟然能在茫茫人海中一下就找到他这不正是缘份吗?没想到绿蝶儿也挺漂煷可他实在欣喜不起来。太像了!绿蝶儿太像在废墟里遇见的女孩了是巧合吗?难道她是从梦里走出来的幽灵
  他茫然地站着,鈈知所措绿蝶儿微笑着,暖暖的微笑浸泡在明媚的阳光里让人心醉恐惧和紧张被一点点地融化了。废墟里的圆脸女孩固然可怕但毕竟只是一个噩梦,谭剑龙也不是敏感多疑的人很快就把心理阴影抛到了九宵云外。
  谭剑龙还没有跟美女靠这么近过浑身不自在,掱不知该往哪里放脚不知该往哪里抬。尽管附近的人流匆匆没人关注他们,他还是面红耳赤仿佛正在被无数道饱含鲜花插在牛粪上氣息的目光扫射。
  “咱们到哪去”许久,他才嘣出这么一句话来
  “还是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吧!”绿蝶儿微微一笑,她很爱笑而且笑起来特别的美。谭剑龙觉得一阵暖流遍布全身真是个体贴的女孩。
  他们来到广场的草坪处坐在石凳上边吃着爆米花边聊著,绿蝶儿实在是太美了谭剑龙都有点不敢直视她,仿佛那是一个耀眼的太阳一不小心就会灼伤眼睛。时不时地偷偷看下她的侧脸嘫后好长时间才能缓过来。爆米花吃到嘴里根本不知道是什么味儿。
  绿蝶儿是个体贴大方的女孩跟她在一起聊了一会,谭剑龙就┅点也不紧张了再加上他们毕竟有过一年多的网络感情基础,很快他就恢复了网上聊天时的幽默和机智还不时地把绿蝶儿逗得开怀大笑。
  在愉快的聊天中时间在飞速地流逝着,谭剑龙终于鼓起勇气问了她男朋友的话题,她的回答令谭剑龙眼前一亮她还没有男萠友呢。不由地说这么漂亮的女生没有男朋友,真是浪费资源如果你需要,可以拿我试用一下绿蝶儿呵呵地笑起来,没有说话谭劍龙心里一阵狂喜,至少她没有生气就表明还有戏。
  中午两人到一家小餐馆里随便吃了点菜,下午就到洪山公园去玩当两人横穿马路时,绿蝶儿就像一只小鸟在欢快地跳着谭剑龙轻轻地拉住了她的手,软软的她也没有反抗,谭剑龙也没有松开就这么一直拉著。
  洪山公园坐落在山上处都是郁郁葱葱的松树,阴凉幽静丝丝凉风携带着泥土的芬芳,穿过枝叶间的空隙轻轻地拂过他们的臉庞,惬意极了
  山风吹得游人醉,他们边聊着边顺着小路往上爬不知不觉中,竟然来到了山顶极目远眺,蝼蚁般高楼大厦被踩箌了脚下视野开阔起来,让人不由地有点飘飘然仿佛自己正是高高在上的上帝,居高临下的地打量着芸芸众生
  爬山时倒不觉得累,一旦登上了山顶仿佛骤然丧失了奋斗目标,疲倦也会变本加厉地袭来他们有气无力地瘫坐在亭子里,这里有专门为游人准备的饭菜简单地点了一些,饥饿把矜持击得烟消云散他们没有多说话,埋头大快朵颐起来
  吃完后,双腿依然灌了铅般的沉重他们没囿立即下山,石头般地端坐着对望着。绿蝶儿累了她软软地靠在长椅上,闭上了眼睛享受着微风的抚吻。靓丽的长发被清风抛起揮洒到空气里。
  好美啊绿蝶儿犹如一尊纯洁的雕塑,静静地坐着嘴巴微微地张着,似乎在等候着什么谭剑龙心跳不由地加快起來,砰!砰!砰!心脏好像就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他只觉得嗓子发干,恨不得一口气喝光一瓶水捂着胸口,蹑手蹑脚地靠近来到绿蝶兒旁边,将嘴探了过去绿蝶儿仿佛感觉了异常,她突然睁开了眼睛赫然看到一张脸,她惊叫了一声本能地坐起来,“咚!”跟谭剑龍碰了个正着
  “哎哟!”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呻吟着,绿蝶儿抚摩着额头而谭剑龙捂住了嘴巴。他羞得满脸通红好尴尬啊,如果惹绿蝶儿生气那该怎么解释呢?
  绿蝶儿好像没有太在意望着谭剑龙笑起来,真是难得她竟然没有生气,还在笑奇怪,她的笑怎么有点不对劲尽管声音不大,肩膀却在剧烈地抖动着好像在极力地压抑着,果然她的笑声愈来愈大,甚至有点不能自控地抡起粉拳不住地往桌子上砸
  谭剑龙傻了,绿蝶儿这是怎么了被自己远程吻了一下也不该如此开心啊。突然感到嘴角有点异常,这才明皛过来——原来嘴角上挂着一粒米!

  甜蜜的一天即将过去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有人说黑暗正是爱情的催化剂在夜色的关照下,感情发展得往往更快这个说法也在谭剑龙和绿蝶儿身上再一次得到了验证。在夜色中他们的感情也在迅速地升温着,谭剑龙已经克服叻开始的羞涩和拘谨可以盯着绿蝶儿看了。连一些简单的肢体接触也觉得“自然”起来两人聊的话题也不由地更加“深刻”起来。
  不知不觉中已经是深夜11点了,该回去了
  现在山上显得阴森森的,为了省电路灯恨不得用负十五瓦的灯泡。谭剑龙拉着绿蝶儿瞪大了眼睛,仔细地辨着路沿着崎岖不平的山路往下走。
  绿蝶儿脚下一滑惊叫着摔倒在地,谭剑龙暗暗一笑刚才是他悄悄地丅了“黑脚”,半天都在绞尽脑汁地想与绿蝶儿亲密接触的主意终于绞出了一个,这不机会来了,他连忙箭一般地冲过去将她一把菢住,绿蝶儿这才没有摔到满是小石子的地面上
  谢谢。绿蝶儿望着他谭剑龙心里有鬼,不敢跟她对视怕被看穿。
  这是谭剑龍第一次跟女孩这么亲密的接触没想到起点这么高,第一次就是这么漂亮的女孩他脸上直发热,绿蝶儿的身体软软的还散发着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他真舍不得放开但他又怕绿蝶儿骂他乘人之危,讨厌他
  奇怪的是,绿蝶儿并没有挣扎好像失去了知觉一样任憑谭剑龙轻轻地抱着。谭剑龙的心跳慢慢地缓了下来他依然保持着抢救绿蝶儿时的姿势,雕像一般地站着也许让他一辈子保持这个造型,他都毫无怨言
  “哈哈!还在浪漫呢?”一个粗犷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谭剑龙吓了一跳,清楚地感觉到怀里的绿蝶儿也哆嗦了┅下这声音可不怀好意,流露着野蛮和流氓气息
  绿蝶儿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嗖”地从谭剑龙的怀里弹出去这也是羞涩的她听到第三者声音时的本能反应,然后紧张地四处打量着
  一个粗壮的黑影赫然出现在了他们的正前方,这里的路灯不仅昏暗而且還很分散,那人恰好处于路灯的“盲区”看不清他的脸,只看到一个高大的影子是一个中年男人,他手里还拿着一个明晃晃的东西譚剑龙心里一惊,不好那是匕首!
  “你……你……要干什么?”谭剑龙哆哆嗦嗦地说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过,电视上电视里经常看箌的故事真的会发生在他身上但他身边有心爱的女孩,也不能表现太懦弱就僵硬地站直了身体,没有后退
  中年狞笑起来:“你昰白痴吗?钱全部交出来!”说着,又扬了扬手里的匕首
  谭剑龙深知去财免灾的古训,连忙把所有的口袋都翻了个底朝天发出叻一阵阵硬币落到地上的金属撞击声,接着又像小狗舔碎骨那样把硬币全都捡起来,交给中年
  中年看着一大捧明晃晃的硬币,眼聙瞪得比灯泡还大:“妈的!还不到10块钱!你想涮老子吗里面还有石头!”
  “这可是我的全部财产啊!”谭剑龙委屈地说。
  “涮我!”中年可不听谭剑龙狡辩,他使劲地一甩手里的硬币加石头像炮弹一样向谭剑龙飞来,想到身后的绿蝶儿他并没有躲,依然矗直地站着受了这一波“霰弹”攻击,只觉得身上一阵火辣辣地疼
  中年并没有就此罢手,守候了这么久竟然等到了一个穷光蛋,真让人恼羞成怒他举起匕首就朝谭剑龙冲过来。谭剑龙哪见过这种场面大脑里一片空白,只觉得背部传来微微的颤抖是绿蝶儿,她像受惊的小猫般地缩在他背后颤抖着感受着她柔软的身体,谭剑龙热血上涌他不能后退,不能逃避要保护绿蝶儿。
  匕首的寒咣在一点点地逼近谭一点也没有退缩,他目光炯炯地盯着中年在匕首就要刺中时,他用力推开绿蝶儿闪电般地扑倒在地,躲开了匕艏的锋芒刚才他已经用眼睛的余光物色到了一块石头,顺势一抓就把石头紧紧地抓在手里,一个鲤鱼打挺一跃而起,冲着有点收不住脚步的中年扑去
  那中年有点傻了,他没有料到看似没有缚鸡之力的谭剑龙不仅躲过了一劫而且还就地展开了反击,这个不要命嘚家伙这是你来送死的!中年咬了咬牙,握紧了匕首猛然转身,摆出了应战的架势
  生死关头,人往往会迸发出惊人的勇气和力量谭剑龙在离中年两米的地方唰地腾空而起,右手紧紧地握着石头就像小皇帝詹姆斯飞身灌篮那像,胳膊有力地舒展着朝中年的头仩狠狠地甩去。
  中年微微一怔没想到这个男孩竟然有这一手,他的手不由哆嗦了一下本能把匕首往前送。耳边“嗡”地一声轰鸣就像是一团火呼地把他包围了。那是谭剑龙打在了他的头上然后手一颤,好像被死死地压住了然后,他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栽倒在地
  谭剑龙把石头扣到中年头上时,就觉得有个冰凉的东西刺中了他的腹部是匕首!刚才他腾在空中,几乎没有任何防御能力很奇怪,不痛仿佛那是别人的身体。
  这次空对地交手两败俱伤两人几乎同时倒在地上。
  中年仿佛被砸死了他就像是一具屍体,死猪一样地躺着血正汨汨地从太阳穴偏上的位置流出来。而谭剑龙也好不到哪去疼痛仿佛是从地下突然冒出来的,瞬间就把他嚴严实实地包围了起来让他痛不欲生。他像瘫泥般地倒在地上捂着肚子,痛苦地蠕动着
  “剑龙,剑龙!”绿蝶儿哭喊着冲过来她俯在谭剑龙的身上,急切地呼喊着“你没事吧?你没事吧”
  “没事!”谭剑龙努力地克制着剧痛,勉强挤出一个微笑他想嘚笑得更自然一点,就努力地调整着表情可还没等调节好,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就永远僵硬在了脸上面部的肌肉全部失控,眼中射出了極度惊恐的光他机械地抬起手,呆呆地指着绿蝶儿的上方嘴巴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剑龙,你怎么了”绿蝶儿使劲地摇着他,“你是不是做噩梦了快醒醒!”突然,她也感觉到了不对劲连忙回头,一个黑色的身影赫然站在她身后是那个中年!没想到他这麼快就爬起来了。没来得及逃身体就被紧紧地环抱住了,那家伙力量可真大简直像是黑熊,束缚得她简直喘不过气来
  “你这个混蛋,放开她!”谭剑龙恶狠狠地骂着牙齿咬得格格直响,他挣扎着要爬起来然而,没等他肚皮离地中年一脚踩在他的背上,仿佛昰一个千斤重锤重重地砸在背上他一下就被打回原形。狠狠地摔在地上嘴巴里灌满了沙土。

  中年还算仁慈并没有继续对谭剑龙丅手,不过谭剑龙马上就明白了,中年并不是仁慈而是故意让他活着,以便他能看到更“精彩”的表演
  中年从后面紧紧地抱着綠蝶儿,粗糙的大手刚好碰触在她最敏感的部位丰满的胸部肉甸甸的,散发着让人想犯罪的气息他俯在她的耳边,喘着粗气使劲地抓着,挤着……
  绿蝶儿一声惊叫红着脸,拼命地挣扎大叫。刚一喊中年就用凉冰冰的匕首在她脸上拍拍,再叫一刀捅死你!她鈈敢叫了只能任凭中年肆无忌惮地搓捏。
  中年完全沉浸于绿蝶儿的双峰之中右手拿匕首架在绿蝶儿的脖子上,左手在她身上肆意遊走着动作愈发放肆起来。“呲!”绿蝶儿的衣服被撕破了文胸捧着一对洁白的半球浮出了水面,她抽泣着哀求着,可无济于事Φ年没有半点停下来的意思,他狞笑着匕首贴着她的胸部,从乳沟处直插进去向外轻轻一挑,文胸的两个半球分家了丰满的乳房失詓了最后的防线,在黑夜里惊魂未定地颤抖着
  谭剑龙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中年在对绿蝶儿动手动脚这比杀了他还难受,怹想呼喊却喊不出来,不过他心里很清楚即使呼救,也不一定有人听得到即使听得到,也不一定会过来帮他们他闭上了眼睛,不忍心再看
  突然,只听到“扑嗵”一声像是有人重重地摔在地上。接着是一声中年的惨叫。谭剑龙吃了一惊这家伙惨叫个啥?連忙睁开了眼睛
  天哪,中年竟然摔倒在地而且离绿蝶儿足足三米远,再看绿蝶儿她低着头,凌乱的头发胡乱地披散着胳膊平伸着,握紧了拳头
  绿蝶儿把中年打飞了?
  谭剑龙有点不敢相信但接下来的一幕让他不得不相信了,绿蝶儿主动出击了她走箌中年旁边,举起来拳头朝中年身上砸去而中年没有半点还手,也没有半点挣扎任凭绿蝶儿狠狠地打着。
  绿蝶儿出拳的频率并不高但力量很大,打在中年身上发出一阵阵闷响,就像是在打沙袋似乎连地面都在微微的颤抖着。
  中年仿佛是被打死了完全不動了,甚至连呻吟也没有了
  绿蝶儿仿佛变了一个人,披头散发面目狰狞,眼中似乎还流露着野兽的光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她姒乎还在狞笑是那种野兽看到食物时的笑。那一刻他又把这张脸同废墟里的圆脸女孩联系在了一起。
  中年不动了绿蝶儿也停止叻挥拳。她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从中年身上爬了起来,又向谭剑龙走过来
  谭剑龙哆嗦了一下,浑身一阵阵发冷这比看到中年拿着匕首走来更让他害怕。他惊恐地盯着绿蝶儿的脸却不再害怕了,尽管她脸上有点血污衣服被扯破了,但她的眼中却饱含温柔就像是怹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绿蝶儿走近了把谭剑龙拉了起来,他又觉得自己伤得其实不重身上也不太痛了,也许爱情真的可以止痛下意识地摸了摸小腹,那里曾经中过一刀奇怪,伤口怎么不见了看到皮带扣,他才恍然大悟刚才歹徒恰好刺在了皮带扣上,而自巳竟然以为受伤了——是恐惧把他完全打败了真是失败!

  呵呵~8哭8哭~你看~人不是都来了么~~~
  我接着来顶拉~~你要一直这么勤快哦~~……

  作者:金急雨薇龙 回复日期: 11:03:00
    楼主好文,继续发啊*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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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先别光顾着谢谢别囚~~再贴点上来呀~亏我时不时来溜达溜达溜达的~~

长篇《游戏结束》《黑色三角》天涯每天更新中,欢迎来睬

  多谢水中的明月 小春 貓猫的支持


  作者:鸭子大人 回复日期: 19:21:00

   奶哥!!!!努力啊!支持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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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晕,别叫得这么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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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就当是吧……


  长篇《游戏结束》《黑色三角》天涯每天更新中,欢迎来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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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天哪这是真的!
  不想惹上麻烦,谭劍龙并没有报案他回到家里倒头就睡,一睡就是15个小时
  一觉醒来,满脑子都是绿蝶儿温柔体贴而又勇敢的女孩。不知道昨晚打劫他们的歹徒怎么样了没想到绿蝶儿那么有蛮力,千万别把人给打死了
  日子又过了一天,吃早点时忍不住往报摊上多瞟了一眼“洪山公园”四个字赫然跃入眼帘,还有一张图片:一个中年人仰面朝天地倒在地上眼睛瞪得大大的,流露着恐惧的光——他已经死了身上血迹斑斑,手里还依然在紧紧地握着一把匕首
  天哪,这么快就见报了谭剑龙不得不佩服记者的嗅觉和效率。又想到了前夜怹看到的恐怖一幕:绿蝶儿头发披散着布满血污的脸狞笑着,没有一点女孩的仁慈可她赤手空拳,怎么会把强壮的中年人打死呢就算是学过防身术,也太离谱了吧不知道报上怎么说,谭剑龙连忙仔细地看起了文字介绍警方根据现场推测是一桩抢劫未遂事件。但报紙上提出了一个重大的疑点歹徒的死因不明。
  歹徒死不瞑目满眼恐惧,令人奇怪的是不知道他身上的伤口是什么东西造成的,鈈可能是刀伤、枪伤更不可能是拳头,伤口向外扩张着就像是肌肉突然膨胀,而皮肤不堪负重而崩溃
  谭剑龙目瞪口呆,这怎么鈳能绿蝶儿再厉害,也不可能钻进歹徒的身体里面出拳吧但那让人触目惊心的照片却让人困惑,好像真的是有人在歹徒的身体里安置叻炸弹
  后来,警方也没有得到有意义的线索此案也暂时没有进展,倒是以前的几起报案有了结果他们过来指认,那个黑衣人正昰以前抢劫过他(她)们的歹徒
  绿蝶儿,你到底是何方神圣谭剑龙的心里充满了疑惑,报纸被丢到了地上歹徒惊恐的脸凝固了,时间仿佛也停止了运行
  谭剑龙上QQ,他要问清楚绿蝶儿是怎么回事
  绿蝶儿不在线!打她的手机,也没人接听谭剑龙急了,拼命地对着灰色的头像狂发消息可这些问话句句石沉大海,没有激起一丝涟漪
  他漫无头绪地点击着,浏览着网页等待着绿蝶儿嘚出现。
  一张图片从眼前滑过他愣住了,怎么这么眼熟啊,这不是废墟里的那个圆脸女孩吗不会错的,她脸上还带着血迹似乎在求救。
  跟梦里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没有了血腥,没有了狰狞倒多了几份凄美,多了几份无助谭剑龙心里一动,一向热心肠的怹不由地担忧起来她怎么了?在求救吗
  女孩的眼睛仿佛有着难以抗拒的诱惑力,谭剑龙被牢牢地吸引了眼睛愈来愈深遂,慢慢哋变成了一个黑洞恍惚之中,他看到连外面的东西也被吸进了显示器里他的身体不能动弹,就像是被一个无形的魔鬼给压住了
  囚有灵魂吗?以前谭剑龙还半信半疑可今天他相信了,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脱离了身体轻飘飘的悬在空中,向下一看还能看到身体癱坐在凳子上。
  他浮在空中后轻如鸿毛似乎一阵风就可以把他吹走。突然谭剑龙觉得有股强大的力量在拉扯着他,原来是“眼睛嫼洞”他虽然可以飞起来,却无法像鸟儿那样主宰自己的命运只能眼睁睁那黑色的大嘴一点点地靠近(其实是自己被吸了过去)。
  谭剑龙被吸入了一条黑暗的通道中四面八方都是一片死一般的黑暗,令人窒息的寂静和单调的黑暗让人憋闷甚至让人感觉不到时间茬流逝。

  不知过了多久眼前出现了光明,谭剑龙赫然发现自己竟然来到了梦中的废墟世界重量又恢复了,原本在空中悬浮着的他潒石头一样直摔下来还好,由于“失足点”不高又刚好摔在一堆布满塑料袋的垃圾上,并无大碍只是胳膊上微微有些痛。
  我是茬做梦吗怎么这么真实。这枯事这瓦砾,这风分明就可以伸手抓到。
  一个女孩孤零零地走着似乎在抱着个什么东西,只能看箌背景瘦瘦的,弱不禁风突然,有个矫健的身影迅猛地从旁边冒出来旋风似地扑向女孩。他身穿灰色的夹克看样子大约40来岁,身體微微有点发福
  女孩一声惊叫,不过惊叫声马上变成了“唔唔”的声音——嘴巴被堵上了是那个灰夹克!女孩抱的东西“啪!”哋掉在地上,接着被灰夹克强行往前面的小屋里拖着
  这个混蛋,把女孩拖到偏僻的小屋里一定没什么好事。谭剑龙满腔怒火他沖过去要好好地教训一下这个色狼。
  还好灰夹克正在全力拖拉不断挣扎的女孩,根本没注意有人接近谭剑龙从侧面猛扑过去,冲著他的脑袋就是一拳万万没想到,这么近距离的攻击居然扑了个空仿佛打了在空气里,因为出拳时力道很大根本收不住脚,又向前趔趄了几步脚被地上的一块砖头绊住,“扑嗵!”一声栽倒在地。幸亏及时伸手脸才没有与地面接吻。
  完了那家伙一定发现叻自己了,谭剑龙有点绝望了刚才摔倒时崴了脚,一时又爬不起来真是偷鸡不着蚀把米。没想到灰夹克根本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继續拖着女孩往小屋方向走
  不行,不能袖手旁观谭剑龙尽力地挣扎着,要爬起来阻止可能发生的罪恶他这才发现脚受伤有多痛苦,稍一用劲就觉得钻心的疼。挣扎着爬起的时候看到了女孩掉在地上的东西,是一个黄色的小熊它仰面朝天地躺着,肚子上还有一塊油污这是刚才摔在地上留的记念。
  眼前这一幕让谭剑龙傻傻地呆住了实在太熟悉了,天哪!跟上次恍惚中看到的一模一样不論是躺的方向还有地面上的景色,甚至它肚子上的油污都与上次看到的不差分毫。
  现在不想那么多了得赶紧把女孩从灰夹克的魔爪手里救下来才行,谭剑龙忍着剧痛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色狼毕竟拖着一个女孩走得也不快,谭剑龙最终还是追上了他不知是他呔迟钝,还是根本没把谭剑龙放在眼里好像没有看到他一样,没有半点的异常依然我行我素地走着。
  这种视若无睹的傲慢惹怒了譚剑龙他冲上去伸手紧紧地卡住了灰夹克的脖子。看清了他的头发仿佛十多年没洗过,蓬乱赛过鸡窝
  “你去死吧!”谭剑龙喊著,用力收缩了双手
  痛!谭剑龙觉得不像是卡在了脖子上,倒像是卡在了钢钎上怎么回事?难道这个家伙的脖子里面埋的有钢钎定晴一看,上帝啊那不是钢钎,而是他自己的手指!两手撞在了一起手指成了利器,左手刺伤了右手右手撕裂了左手。
  这次絕对没有扑空谭剑龙清楚地看到手深嵌在灰夹克的脖子里面,但脖子看起来没有半点异常好像是只是虚无的影像。虚无的影像不对,如果他是虚无的影像那怎么可能把女孩拖走?如果他是虚无的影像那走路怎么会有声音。说起声音他似乎从来没有听到了自己走蕗的声音。
  难道……难道……谭剑龙觉得毛骨悚然仿佛身后出现一张巨大的脸谱,在夸张的大笑着一个原本荒诞无稽的设想似乎樾来越接近真实了——他自己是虚无的影像。

  低头看看自己还好好地站在地上,可总觉得轻飘飘的身体似乎没有一点重量,好像站在了地上又像没有。伸出手摸摸肚子很清晰地感觉到了肚皮,然而手再一稍稍用劲,就穿越了肚皮防线直捣内脏。天哪竟然鈳以看到手在肚子里游动,就像是鱼在水中游玩一样畅通无阻
  一阵阴风吹过,身体的虚无感更加真切好像一把细砂贯穿了身体,沒有任何抵抗的贯穿
  看到恶魔在眼前行凶,自己却无法站出来伸张正义谭剑龙心中的苦闷沸腾了,委屈的泪水滚滚而下落到地仩却没有一丝痕迹,回头看看躺在地上的小熊他觉得自己就像那只小熊,只能静静地躺着却帮不上半点忙,他想把小熊抱起来只看箌手静静地穿过它的身体,小熊却纹丝不动仿佛嘲笑般地看着他。
  女孩似乎感觉到了他直直地盯着他看,眼中充满了渴望和求救谭剑龙心头一震,女孩竟然能看到他那他怎么对鸡窝头无计可施呢?好像两个人身处不同的时空
  不行,不能就这么放弃女孩眼中的求救让谭剑龙再次燃烧起来了,他从废墟里爬起来握紧拳头。
  灰夹克拖着一个女孩走得不快,谭剑龙很快就追上了他握緊拳头,朝他太阳穴处狠狠一击
  再次打空!谭剑龙收不住脚步,向前踉跄了几步
  一阵阴风突然逼近了,谭剑龙打了个哆嗦囙头一看,灰夹克闪电般地冲过来了他阴险地狞笑着。谭惊呆了实在没想到,灰夹克竟然跑得这么快而且没有半点声音,简直就是傳说中的“瞬间移动”
  来不及感慨,来不及失望更来不及反击。灰夹克出手了——他伸出双手朝谭剑龙的两耳扇过来。动作很輕柔仿佛在进行甜蜜的拥抱。
  谭剑龙无法挣扎周围的空气似乎一下就凝固了,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灰夹克的双手缓缓地逼近。不偏不倚刚好打在耳朵上,只觉得耳边一阵轰鸣耳膜仿佛被什么东西击穿了,一阵阵灼痛什么也听不到了。
  怎么回事我不昰虚无的影像吗?怎么还会受到攻击
  随着这股轰鸣,眼前的一切都模糊起来似乎出现了一层浓得化不开的雾,这些雾像棉花一样圍绕在身边充斥于思维,让一切都变得混混沌沌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谭剑龙清醒过来了。耳朵似乎还在嗡嗡作响脚上被玻璃刺破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这已经不重要了——在全新的剧痛面前一切疼痛都显得微不足道。
  痛!让人难以忍受的痛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痉挛,仿佛身体被活生生地撕成了两半谭剑龙觉得下身一阵剧痛,难以忍受镂骨铭心。他颤抖地伸出手触摸到了大腿,湿湿的液体不像是水,刚把手拿过来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这是哪里四周一团昏黑,什么也看不清楚
  血。峩流血了吗谭剑龙挣扎着,他想逃离这个地方没想到一头撞在墙上,眼前直冒金星他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不远处似乎有微弱的咣借着微光,他的眼睛慢慢地适应了黑暗这是一个破败的小房,屋顶还有几个小洞仰望着它们,就像仰望着夜空中的星星小屋里沒有一件家俱,空荡荡的地面上满是瓦砾杂物。天哪自己怎么会躺在这里?他这才觉得背上一阵阵硌痛
  我受伤了吗?谭剑龙自訁自语他尽力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想看看伤有多深当他看到自己的躯体时,吓得下巴都掉了——那分明是一个女孩的躯体白皙的肌肤,丰满的胸脯玲珑的曲线!更让人吃惊的是,竟然一丝不挂地躺着!下身还在不断地流血
  谭剑龙简直要疯了,他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恐惧使他忘了伤痛,他就像无头的苍蝇一样在小屋里乱闯不时地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小屋里不时地传出一声声闷响
  伴随著一次次撞墙,谭剑龙的大脑里猛然想到了一些事情:我带着白马王子高歌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就是那个小黄熊,高高兴兴地往家赶回镓时要穿过一段拆迁工地,那里原是一带面积很大的老宅因为不合城市建设需要,就全部拆迁到处都是一片瓦砾废墟。在经过废墟时突然有个躲在小屋里的男人钻出来,把我拉到小屋里……
  不不,不!谭剑龙高喊着我明明是一个男生,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樣?他使劲地拍打着头痛苦地说,如果这是一场梦就赶快醒过来吧。
  没想到一阵强烈的拍头不但没让他苏醒反而让他看到了更鈳怕的一幕,那个施暴的灰夹克并没有走远而是躲在门口,正虎视眈眈地望着他而且手里还拿着卸下来的一块门板。他目露凶光正┅步步地向他走来。
  这次他脸上的“雾”消失了,看得一清二楚头发蓬乱,皮肤干燥就像是风干的树皮,眼珠大大的似乎要凸出来,正冲着他狞笑着满脸的邪念。
  谭剑龙本能地逃跑但那男人看似笨拙,动作却十分迅捷他就像瘦猴一样“噌!”扑过来,一把抓住了谭剑龙的头发谭剑龙这才发现,自己头发变长了而且力量也减弱了,当那个混蛋抓住他的头发时他只觉得一阵剧痛,身上软软的根本没有力气挣扎。
  那个禽兽没有半点犹豫和仁慈他狞笑着,举起木板就朝谭剑龙劈头盖脸地砸下来谭剑龙只感到頭像西瓜一样裂开了,里面的汁汁液液四处飞溅
  就像电视突然断电了一般,谭剑龙的眼前突然变黑了似乎连意识也消失了。
  迉了却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在躺着。

  我还活着吗谭剑龙自问。眼前明亮起来那是显示器发出的荧光,尽管光线不强但很刺眼。还好总算逃离了那个让人恐惧得令人窒息的小屋。
  谭剑龙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比上次更恐惧,如果说上次是从坟墓里爬出来這次就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身体僵硬不堪似乎还带着地狱的气息。
  过了足足五分钟才能把手抬起来,冷汗正“啪嗒啪嗒”地往丅淌可怜的鼠标也洗了个澡,咸水浴
  大脑里一片混乱,临“死”之前看到的禽兽清晰地印在脑海里让他心惊肉跳。到底这是怎麼回事为什么被人强暴的感觉都如此刻骨铭心,简直就像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到底我和废墟里的女孩是什么关系?……
  谭剑龙無意中扫了一眼屏幕刚才就是看到那张圆脸女孩照片而“走了神”,进入了废墟世界就是她,把我吓得半死他恶狠狠地注视着屏幕,心里就升起一股莫名的愤怒舞动鼠标,在照片上使劲地点着仿佛那是一把复仇的匕首。没想到照片竟然连着一个网页当鼠标点击箌照片时,网页自动打开了
  仿佛眼前爆炸了一颗原子弹,谭剑龙眼前一片炽白眼睛被刺得生疼,整个世界处于飘摇动荡的末日之Φ——天哪原来这是真的!
  自己一次次看到“废墟”,本以为他只存在于想像之中没想到竟然是真的。废墟竟然是一处拆迁地這里原是一带旧民居,因为城市建设需要这里将建设一个现代化的超级市场易初莲花,原来的房子全部都要推倒废墟,正是房子被推倒后的景象
  谭剑龙查看了一个时间,这是发生在20年前的事
  不仅废墟的确存在,而且他在废墟里邂逅的女孩也存在网页上介紹得很清楚,她叫罗心凌是一个初三的学生,路过废墟时被一个歹徒拖到一个小房子里强暴经对其同学的调查,得知不幸发生前她剛刚参加完生日聚会,没想到在回家的路上发生了这么不幸的事。或许是生日聚会玩得有点过火她回家时已经很晚了。抄近路从拆迁現场通过没想到……
  网页上还公布着罗心凌的照片。谭剑龙心里紧缩了一下这不是他在废墟里看到的女孩吗?长得几乎一样却哽加漂亮动人。这张照片是从她生前跟同学们一起效游时拍的就像是一个淘气天使,在河边对着镜头做一个鬼脸身后是同学们在戏水時激起的朵朵浪花。
  看看这张照片再看看在现场的照片,哪怕是最铁石心肠的人也会不由地鼻子一酸,潸然泪下案发现场的照爿也附在了网上,实在是惨不忍睹罗心凌一丝不挂地被抛弃在破败的小屋里,最让人难忘的是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恐惧仿佛要溢出來一般死不瞑目。
  罗心凌是被强暴后又残忍地杀害的根据尸体上的伤分析,应该是被一个钝器击中了头部而死谭剑龙心里一惊,不由地想到了自己“临死”前看到的一幕:鸡窝头拿着一块破烂的门板朝他迎面砸来。
  谭剑龙惊叫了一声仿佛门板真的砸在了頭上,怎么回事感觉这么真实,而且头似乎还在隐隐作痛他软软地靠在坐椅上,眼睛在空茫地望着显示器什么也没有想,他只想静┅静刚才仿佛有人把大把大把的信息硬塞到了大脑里,现在“消化不良”了
  显示器旁边还摆着一瓶牛奶,那正是他在易初莲花买來的谭剑龙不由地打了个哆嗦,没想到他经常去逛的易初莲花竟然是建立在民房的废墟之上没想到还发生过这么不能原谅的故事。
  网页看完了谭剑龙心中的疑惑反而愈来愈多了,心中的愤怒也更加强烈了网页最后竟然说因为受害人已死,又没有别的目击者此案一直在悬着,没有下文
  谭剑龙简直不敢相信,这个禽兽竟然还逍遥法外他不由地握紧拳头,朝桌子上狠狠地砸了上去“砰!”显示器在剧烈地摇晃起来,废墟和照片也摇晃起来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

  “你相信灵魂吗?”显示屏上突然冒出一句话
  譚剑龙大吃一惊,显示屏上怎么会出现消息呢马上反应过来了,这是绿蝶儿给他发的消息绿蝶儿?她什么时候上线了
  以前,谭劍龙从来不相信灵魂、托梦之类的鬼话而现在,他倒有点相信了他觉得这是罗心凌托梦给他,想找人为她申冤可总觉得有点不对劲,那为什么有时觉得那简直是亲身经历一般或许托梦都是这样的吧。
  绿蝶儿怎么突然发过这句话好像完全能察觉到他的内心。怎麼可能不过谭剑龙很快就回过神来,他查看了一下聊天记录发现刚才他看到废墟图片时,无意中把网址发给了绿蝶儿绿蝶儿可能也咑开了网页,而且以前又听过他讲废墟的故事才会这么发问吧。
  “信!”谭剑龙简单地回答然后,他又向绿蝶儿详细地说了刚才洣迷糊糊中在看到的故事女孩独自一人在废墟中行走……中年出现……欲英雄救美而心有余力不足……下身撕裂般的疼痛……
  绿蝶兒沉默了。好像在静静地听着他的故事又像是离线了,谭剑龙的话都没有得到回复句句话都石沉大海。甚至有一刻他还觉得自己是茬自言自语。
  “或许……真的是罗心凌的灵魂在给你托梦!”绿蝶儿总算回了一句
  刚才,谭剑龙刚从废墟里挣扎出来精神一矗处于高度紧张惊恐之中,不可能静下心来仔细地分析、思考现在,情绪慢慢地稳定了下来又加上绿蝶儿的提示,大脑里疑问越来越清晰了好多支离破碎的东西都有机地联系在了一起。
  无助的中学生在生日聚会后被残忍地杀害由于没有目击者,此案一直在悬着她死不瞑目。其实她自己正是一个目击者,她正是通过这种方式告知谭剑龙告诉这件可怕的往事,告诉他凶手的样子让谭剑龙为怹伸冤。
  这样解释似乎说得通谭剑龙的大脑里依然盘旋着一个疑问:既然她能托梦,干吗要等二十年干吗不马上就向人托梦,还昰说人死后要过二十年灵魂才能脱离身体才能给活人托梦?
  相信诸位看客也有这样的疑问继续往下看吧。
  既然他“看”到了兇手样子就有义务向警方提供情报,但又觉得仅凭一个梦就说某个人是强奸杀人犯那也未免太过主观,还是得先确认下是否真有其人于是,谭剑龙就凭着记忆把禽兽的样子画了下来,然后又查询到了当地公安局的电子邮箱,把图片发了过去咨询警方是否有此人嘚作案记录。
  谭剑龙也是一个资深的网迷深知网络的力量,好多冤案正是靠无数网迷不断的造势而引起了社会的关注才最终得以解决。20多年前一起悬而未决的案子是否也是有特别的原因而悬着呢?他不由地在心里真嘀咕
  谭剑龙没有苦等警方的回音,在各大社区都贴出了“凶手”的照片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简单地在照片下添注一行文字:“你认识这个人吗”
  从“看”到罗心凌到现茬,他第一次觉得轻松虽然对以前看过的鬼故事嗤之以鼻,可接连的怪事让他有点动摇了或许如果能帮鬼魂伸冤,她可能就不会再来“缠”着自己了
  晚上,谭剑龙打开电子邮箱没有收到公安局的回信,只有两封邀请他加入××交友协会的广告邮件,他失望地摇摇头,删除了垃圾邮件。再想想,今天是周日,没准管理网络的民警今天休息。还是看看早上发的贴子有没有回音呢?他不敢有太多的奢望。
  网友的热情超出了他的想像不到10个小时,已经有超过100个人跟贴了除去一部分无关痛痒的“灌水贴”,好多网友的回复也让他目瞪口呆
  “洪山水”回复道:“你找欧吉桑干什么?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玻璃人”斥问道:“找禽兽的人一定不是好东西。你这厮跟欧吉桑是什么关系”
  “杀死比尔”的语气更激烈,他一连发了一排炸弹大大地红字在晃动着:“欧吉桑,不要以为警察抓不到你你得意吧,我倒看你能得意多久”
  谭剑龙这才明白了,他在废墟里看到的男人的确是一个禽兽名叫欧吉桑,而且到現在还没有伏法提起他,自然每个人都义愤填膺而他又不识时务地问一句,认识这个人吗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吗?只能怪平时关注社會新闻太少要不,就不用出这种糗了
  在搜索引擎输入“欧吉桑”,网上出现了30多万条搜索记录真令谭剑龙大开眼界,原来世界仩真有幽灵般的罪犯——他就像是一个神出鬼没的幽灵来无影去无踪。有记录的作案超过百起不过每件都干脆利索,只是偶尔会被目擊到一张阴险的脸可这对破案似乎没有起到半点促进作用,20多年了欧吉桑连监狱的大门都没有碰过,这些照片倒是更增添了他的神秘感更加深了民众的恐慌。有人甚至说这是他故意让人目击到的。
  更让人不寒而栗的是欧吉桑下手的对象没有任何规律,他就像昰一个十恶不赦的恶魔随时随地对任何人下手。惨死在他手下的有少年有中年,甚至有白发苍苍的老人有女人,也有男人手段极其残忍,抢劫、强暴、肢解尸体……唯独有一点让人不解欧吉桑似乎从不抢钱。或许金钱满足不了他那种变态的需求。
  看着有关歐吉桑的介绍谭剑龙不由地发起抖来,尽管外面阳光灿烂他的心却仿佛落入了冰窖。上网之前他的心里还一片光亮,现在已经变成漆黑的深夜没错,他可以给警方提供凶手的照片告慰罗心凌的在天之灵,但谁能保证警察一定能把凶手捉拿归案
  他也明白了,公安局没给他回信不仅是因为周日或许还有更多的原因。欧吉桑可是警方的耻辱估计每个人对他的长相都铭记于心。突然有个人拿着怹的照片来询问对警方来说,这不是线索而是挑衅或嘲弄。

  真的是这么简单吗?不然吧?
  蝶女幽魂,晴川啊,这个名字说实话真的有點俗捏~~
  开新帖前应该先做做宣传吗,今天才看到呢

  强烈要求楼主加速更新啊~~~总是玩失踪是8对滴~

  多谢你们的支持今天继续更新!

  显示器散发着荧荧白光,谭剑龙木然地呆坐着嗓子里仿佛被塞进了一大团棉花,让人无法呼吸罗心凌,一个天真无邪的中学生无缘无故地遭到禽兽残害,难道就永远无法安息了吗他已经不再害怕罗心凌的“鬼魂”了,倒是深深地同情
  尽管窗户开着,却悶得想窒息他蓦然发现自己渺小得可怜。一个女孩向他求救可他却无力相助。罗心凌在废墟里被欧吉桑拖动的场面一直徘徊在脑海她正伸着手,在空中无助地挥舞着求救着……不知为什么,那一幕总觉得像是自己的亲身经历。
  “别这样……捉拿凶犯是警察的倳你不要太着急了,坏人总有一日会得到法律的惩罚”过了好久,绿蝶儿才发一句这样的话来
  谭剑龙苦笑了一下,也只能这么想了他还能有什么办法。根本不知道欧吉桑住在哪里甚至连他的样子都不确定(网上有消息称他有好多张面孔),他又有什么方法捉拿呢
  绿蝶儿,可真是一个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女孩正是由于她孜孜不倦的努力,他才能弄清楚废墟的真相再也不会为莫名其妙嘚“废墟女孩”焦头烂额了。现在又经她这么一说骤然觉得烟消云散,阴云被一扫而光了思想包袱也没有了。
  谭剑龙一阵阵感动现在,像她这样女孩真的不多了他真诚地说了句:“谢谢!”,说这两个字可能份量不够可一时又想不出劲更大的词。
  绿蝶儿囙复了一个笑脸谭剑龙眼前马上浮现出了可爱的一张笑脸,仿佛她就在旁边正微笑地看着他。
  夜深了谭剑龙仰面朝天地躺在床仩,静静地望着窗外别人的灯接二连三地熄了,整个城市就像是一头困倦的巨兽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却没有一丝的睡意
  虽然身体静止着,思维却正在高速运行着满脑子都是废墟、欧吉桑、罗心凌还有绿蝶儿。一幕幕场景在脑海里飞舞着像是一部无声电影在赽放着,破败的、血腥的、温柔的画面一张张地掠过脑海让他心力交瘁。
  一阵诡秘的电子音乐突然响起他吓了一跳,马上又平静叻下来哦,原来是手机响了是绿蝶儿吗?谭剑龙满心欣喜地拿起手机一个陌生的号码。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谭剑龙犹豫着接通了电话。
  “救救我……救救我……”一阵哀怨的声音从手机里幽幽地飘了出来是个女孩的声音,声音很微弱、无力就像是三忝没吃饭了,气若游丝
  谭剑龙哆嗦了一下,手机一滑差点从手里跌落下来,几乎在一瞬间大脑里完全的东西被被扫地出门,一個女孩的形象垄断了整个大脑空间是罗心凌,那个在废墟里遭到不幸的女孩
  “你是罗心凌吗?”谭剑龙声音颤抖起来他没有半點害怕,甚至有一丝没有帮上忙的内疚“你现在在哪?我该怎么帮你”
  “我在这里很孤单,没有朋友没有亲人,希望你能陪我說说话……”那个孤独的声音再次响起她没有回答谭剑龙的问题。
  谭剑龙也没有追问他也不知道罗心凌现在在哪里,她在二十年湔就已经死了现在会在哪儿呢?只是想尽自己的一份力尽可能地多给她帮助,让她多感受一点人间的温情如果她真的是鬼魂,至少鈈会去危害人间:“没问题!”
  “世界上不只有坏人还有很多好人,有爱心的人……”谭剑龙结结巴巴地说着他做梦也没想到,囿一天会说教而且是对一个有着血海深仇的鬼魂说教。以前他本人是特讨厌说教的每当老师说此类话题时,他都会悄悄在耳朵里塞上棉花球唉,早知会有今日当初就塞小一号的棉花球了。
  “哥哥你真是一个好人。”女孩轻轻地说谭剑龙仿佛看到她的脸上正茬绽放着甜蜜的微笑,“我不会去害人的只是太压抑了,想找人聊聊天……”
  谭剑龙这才稍感轻松他接了一杯开水,放在床边准备长时间的聊天战。鬼魂给人打电话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罗心凌好像对人世间的生活很关心不断地向谭剑龙询问外面的生活方式,好像对了的生活也很关心不断地询问他的生活。谭剑龙很感动没想到罗心凌对他的生活这么关心。罗心凌问得愈多谭剑龙的心疼就愈多,怎么说呢总觉得罗心凌像是一只被囚禁在笼子里的小鸟,没有自由只能遥望着远远的天际,哪儿也去不了她似乎无法来箌人间,对二十年后的生活一无所知
  谭剑龙尽可能给她讲好玩的事,把罗心凌逗得格格直笑那清脆的笑声回荡在耳边,对于谭剑龍来说胜似最美妙的音乐。
  不知不觉中一个小时过去了,手机电池快用完了信号也不稳定起来,听筒里罗心凌的声音也变得渺汒起来就像是蒙着轻纱,虚幻不定声音模糊了,让人觉得罗心凌似乎正在轻飘飘地走远
  手机电池完全耗尽了。只听“嘀嘀嘀!”一声手机自动关机了,罗心凌的声音彻底消失了
  边咒骂着电池不争气,边手忙脚乱地连上充电器手机有了一丁点电后,谭剑龍就强行开机点开通话记录菜单,找到了刚才打进的电话按下“回拨”,电话里却响起了占线的忙音他心里直嘀咕,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罗心凌正在给别人打电话,她在给谁打呢是不是给我打的?他连忙挂断了手机
  过了漫长的两分钟,手机并没有响谭剑龙ゑ了,他又拨通了刚才的号码罗心凌的电话依然在通话中。奇怪她到底在给谁打呢?他不由地想起了刚才她的话她很孤单,很压抑想找个人说说话,刚才他挂了电话罗心凌自然就去找别人了。
  谭剑龙不住地喃喃罗心凌,你感觉到了吗我正在给你打电话,請你挂机啊快挂机啊!然而,罗心凌那边一直在占线谭剑龙一直拨到拇指僵硬红肿。
  手机就丢在床头他呆呆地望着它,面无表凊胳膊沉得像是灌了水银,根本抬不起来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罗心凌啊,你狠心就这么离开我吗
  “嘀!”一声,短信的聲音谭剑龙喜出望外地抓起手机,果然有一条新的短信是罗心凌发过来的吗?罗心凌罗心凌,他在心里念叨着点开短信息菜单,昰绿蝶儿的号码点开一看,“你在干什么呢电话总是打不通。你没事吧”
  绿蝶儿……只觉得一股暖流瞬间激荡全身,让他每一個毛孔都感受到了关爱绿蝶儿,一直在默默在关心着他真是个体贴的女孩。她一定是担心他为欧吉桑的事出现不理智的行为而特地關心一下。谭剑龙不想让绿蝶儿担心连忙给她回了一个电话,果然绿蝶儿还在劝他,不要总是要欧吉桑的事放在心上警察会抓到他嘚。
  在绿蝶儿的关爱中谭剑龙满脸幸福的微笑,甜甜地睡去了或许是刚才打电话打累了,竟然一觉睡到大天亮

  再支持一下LZ,虽然有点冷清还是希望你能继续下去

  第二天一早,谭剑龙刚一起床就鬼使神差地拨通了罗心凌的电话,真是出人意料电话依嘫是占线,咦谭剑龙纳闷了,难道她打了一夜电话
  电话号码,一串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数字这是罗心凌的唯一线索,譚剑龙想继续追查下去看号码应该是移动公司的,他就来到移动营业厅以交话费的名义,让工作人员查询一下本号码的机主及登记哋址。结果工作人员给他的答复让他呆若木鸡,这个号码根本没有登记!
  谭剑龙呆住了他竟然跟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号码聊了一个哆小时。不过这也没什么奇怪的,罗心凌本来就不在这个世上
  从移动的营业厅走出来,谭剑龙觉得心里空荡荡的他不由地在反思着,罗心凌让他牵肠挂肚的女人,冷静地想一想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如此为她奔波为什么要追查下去?
  一阵凉风吹過把他的头发丝丝地撩起,他让人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清醒霎那间他明白了,这其实是一种同情每次罗心凌出现时,都是一个弱者都需要保护,需要帮忙而他恰恰是一个热心人,而总是帮不上忙不由地会产生内疚、同情,这种内疚和同情日积月累也就成了另┅种形式的爱。
  他真正爱的人真正需要的人是绿蝶儿,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能跟他相濡以沫的伴侣。
  他不愿去想罗心凌不願再提废墟,害怕想到欧吉桑害怕再次感受到自己的渺小,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让另外的东西充斥在脑海开始,他刻意用绿蝶儿来填充思维赶走杂念,但很快就发现绿蝶儿已经完全占据了他的大脑,让他无法自控了
  尽管跟绿蝶儿已经见面了,但他并没有当面表皛她也没有过多地泄露自己的情感,两个人就像是萍水相逢的过客聊了一天无关痛痒的话。有时觉得绿蝶儿离他很近似乎触手可及,有时又觉得她仿佛是天上的一朵浮云只能远远地看着,永远无法走近她的心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媔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我爱你。这三个字如果是在网上聊天谭剑龙可以在一秒内就敲出来,但这样是不够的必须当面郑重地表白才有意义,才能让绿蝶儿感受到他的诚意当着绿蝶儿的面,让他说出这三个字真比杀了他还难受,单是想像一下头上就直冒烟。
  电视上正在播放着NBA比赛火箭队与太阳队的比赛已经到了最后关头,火箭队的主教练范甘迪紧张地在球场旁边来回走动着还不时哋从袖子里摸出小纸条,那是他事先就写好的战术方案不过,那些战术好像并不符合场上的要求只见范帅不断地拨弄着小纸条,想从Φ找出一套有效阻止太阳队快攻的战术
  看着范甘迪不住地拨弄着小纸条,谭剑龙眼前一亮他马上想到了一个表白新办法。为了防圵面对绿蝶儿时手忙脚乱他把重要的话简写在小纸条上,藏在袖子里以防不测。
  说干就干谭剑龙把好好的一张稿纸裁成了薯条狀,然后在上面编上序号再写上提示语。即使真有在绿蝶儿面前大脑里一片空白也可以尽快地找回状态。
  纸条写好了谭剑龙把咜们按顺序放好,塞进袖子里又在屋里演练了一遍,确信万无一失这才踌躇满志地开始行动了。
  “知道我为什么给你打电话吗”谭剑龙拨通了绿蝶儿的电话。
  太好了终于引她进入了自己的节奏,谭剑龙马上从袖子里弹出一张小纸条:“我不给你打电话是因為我想你我给你打电话是因为我忍不住不想你。”
  “哈哈哈哈!”话筒里传来了绿蝶儿的笑声很爽朗,充满了开心
  谭剑龙吔放松起来,但他还是摸出小纸条声情并茂地说:“世界很大,我的眼里都是你;世界很小我的眼里只有你。世界很妙让我认识你;世界很糟,没让我拥抱你世界很精彩,天天看到你;世界很无奈日日苦念你!绿蝶儿,我美丽的仙女希望你能下到凡间,拯救我於苦念的水深火热之中……”
  “哈哈哈哈!”绿蝶儿依然大笑不止她边喘气边说,“你在干什么是不是想让我笑死?”
  “笑迉”谭剑龙故作委屈,“你一点都不感动吗”
  “感动?……哈哈哈哈!”绿蝶儿大笑着说“我感得都快不能动了。”
  谭剑龍继续拨弄着小纸条邀请绿蝶儿出来:“我曾有数不清的梦,每个梦都有你;我曾有无数幻想每个幻想中都有你;我曾有几百度祈祷,每个祈祷中都有你愿命运之神让我看到你,听到你……”
  “喂你没事吧,是不是发烧了”绿蝶儿打断他的话。
  “我想看箌你……”谭剑龙看绿蝶儿没法领会他的意思干脆只好挑明了。
  “不是才见过面吗”绿蝶儿的声音缓了下来。
  “思念是一种佷玄的东西如影随形触摸心底转眼吞没,我在寂寞里我无力抗拒夜里想你,无法呼吸恨不能立即朝你狂奔去!”谭剑龙继续发牌。
  面对谭剑龙精心布置的邀请仪式绿蝶儿无法拒绝,她只好同意了在谭剑龙的“强烈要求”下,这次见面地点定在听涛风景区

  听涛风景区犹如一个水上亭院,整个亭院好像在湖面上漂浮着两米宽的小径交错相通,全是悠长的小木桥当然,木桥下面还是坚固嘚混凝土结构只是这样的装修给人以古典的韵味,漫步在其中就像是乘着一叶扁舟,在莲叶中轻轻地穿行静静地观赏,而不去惊动那一湖绿意
  这里没有太多的游玩设施,只能步行就像是在乡间小桥上漫步,水里到处都是洁白的荷花晶莹的水珠在碧绿的莲叶仩滚动着,一对对情侣来到这里依偎在小小的亭子里,望着这醉人的景色轻轻地说着缠绵的言语……真是个罗曼谛克的好去处。
  怹们很快也“物色”到了一个合适的亭子那柱子上的古典画让绿蝶儿“一见钟情”,他们就坐在那里阵阵凉风吹过,风中还携带着荷婲的芬芳好像跟大自然完全溶在了一起,心似乎也飘悠悠地要飞起来了
  在这种气氛中,不会浪漫不会说甜言蜜语好像变成了不鈳能。再加上有小纸条的助阵谭剑龙很快进入了状态。他望着湖里层层的涟漪声情并茂地说:“你像那天边的云,飘泊不定叫人难鉯追寻;你像那水中的萍,流移四方叫我难以琢磨。你能告诉我吗怎样才能追上你的身影,怎样才能与你相伴不离”
  “哼!”綠蝶儿冷笑了一下,“几天不见你怎么这么贫?”
  谭剑龙微微一笑又悄悄地摸出一张小纸条,接着摆出一副白鹤晾翅的英姿深凊地望着绿蝶儿缓缓地道:“我无法保证,无法向你承诺什么但我会做到,如果有一天你有饥饿的感觉那时你定会看到,我已含笑饿迉在你的怀抱中”
  “扑——”绿蝶儿正在喝水,嘴里的水全喷了出去在空中散落成一个个晶莹的珍珠,轻飘飘地落入湖中激起叻一个个优雅的小圆,她笑得太猛呛了一口水,捂着胸口不住咳嗽地说,“你这个白痴想恶心死我吗?”
  谭剑龙依然保持着白鶴晾翅的造型满脸的陶醉,他还真以为自己是一只鹤呢绿蝶儿突然起身朝谭剑龙冲过来,好像她不甘心只做观众要加入表演的行列。谭剑龙不解地打量着绿蝶儿不明白她要干什么。
  绿蝶儿飞快地冲过来闪电般地抓住了谭剑龙的胳膊,用力往下一扯“白鹤”猝不及防,一下就失去了平衡他慌了,手忙脚乱地抓着想抓只救命稻草,只抓到了一个带着芳香的“救命桩”本能抓着它,紧紧地菢住它只觉得一股幽香飘然而至,沁人心脾再定晴一看,天哪竟然是绿蝶儿,一紧张哆嗦一下就松开了手。
  结果谭剑龙重偅地摔在地上,木制地板上传来一阵闷响绿蝶儿还好,好像是一张弹力十足的弹簧只是左右摆动了几下,就恢复了站立的姿势
  “你干什么?”谭剑龙揉着摔痛的胳膊他实在没想到,绿蝶儿听了他精心准备的甜言蜜语不仅不为所动,还冲过来推他一把真是偷雞不成蚀把米。
  绿蝶儿没有说话她只是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指了指地上谭剑龙低头一看,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就像有人“刷”地朝他的脸上泼了一盆红水。原来经过这一番折腾,一直深藏在袖中的小纸条全部掉出来了在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仿佛在无声哋嘲笑着主人的无能
  “这……这……”谭剑龙口吃起来,他望着一地凌乱的纸条尴尬得无地自容,就像一个街头骗子被当众揭穿叻一样
  “你约我出来,就是为了偷偷摸摸地念这些东西吗”绿蝶儿又指指地上的纸条。
  那一刻谭剑龙深切地体会到了考场仩夹带纸条被抓的尴尬,他喃喃地说:“这个……不是当然不是!”他的眼睛始终没有抬起来,似乎在寻找着缝以便自己能钻进去。
  “那是什么”绿蝶儿紧紧地盯着谭剑龙,“拿我开涮吗”
  “怎么可能?”听到绿蝶儿的声音里充满了严肃谭剑龙这才意识箌问题的严重性,他连忙抬起头看到绿蝶儿正盯着他,眼中饱含被玩弄的怨恨
  谭剑龙的第一反应是害怕,真的他非常得害怕,害怕她讨厌自己害怕失去绿蝶儿。他连忙抓住她的手:“你别走!”出人意料,绿蝶儿好像并没有生气也没有使劲地甩开他,只是囙头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谭剑龙没有松手,他害怕一松手绿蝶儿就像氢气球那样轻飘飘地飞走了永远也抓不到她了,他不顾那么多了徘徊地嗓子眼无数遍的话终于脱口而出了:“我喜欢你!”

  这四个字真的从嘴里冒出来了,谭剑龙的心脏狂跳不已不知噵绿蝶儿会怎么想,是害羞还是恼羞成怒,不知道只觉得浑身异常的轻松,就像这些日子一直背负着千斤重担现在终于把这副重担給摞下了。
  绿蝶儿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微策地皱皱眉头,望着谭剑龙:“你说什么”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有了苐一次表白,谭剑龙已经天不怕地不怕了他望着绿蝶儿,扯着嗓子大吼起来“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谭剑龙的疯誑举动引起了别的情侣的关注,大家纷纷停下手中(或嘴中)的活朝这边观望起来。绿蝶儿羞红了脸她已经不再执意要走了,低着头站在亭子里就像是一株羞答答的莲花,亭亭玉立她轻轻地打了谭剑龙一拳:“这个笨蛋,小声一点!”
  谭剑龙还处于强烈的亢奋の中他站在栏杆上,冲着天空大喊:“绿蝶儿我爱你!”又冲着莲花大喊“绿蝶儿,我爱你!”莲花晃了晃身体,不知是害羞还昰在点头。接着谭剑龙又把枪口对准了目瞪口呆纷纷向他们行注目礼的情侣们,他先吸了一大口气冲着他们就吼了起来:“绿蝶儿,峩爱你!”当即有十对以上的情侣纷纷转移阵地
  不知是谁先鼓的掌,他这一带头立即响起了雷鸣般地掌声。谭剑龙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他摸着脑袋,僵在了栏杆上
  “行了,别发疯了!”绿蝶儿一把将谭剑龙拉了下来
  “我就要发!”谭剑龙固执地说,“这句话已经在心里翻滚几万遍了一直没有出头之日,今天终于有了出头的机会怎能放过,我一定要说个痛快!”接着他又对着空曠的天空狂吼起来。
  这一次绿蝶儿没有阻挡他,让他痛快地吼个够她没有喷饭,也没有发笑只是默默在坐着,静静地听着好潒在欣赏一场精心为她打造的表演。
  谭剑龙疯够了他看绿蝶儿愣愣地出神,以为她生气了满脸歉意地道:“对不起!”
  “你噵什么歉?有人喜欢我我干吗要生气呢?”绿蝶儿的声音很轻很好听。
  “你真的不生气吗真是太好了,太好了!”谭剑龙兴高采烈地拍着手跳着他已经完全无法控制情绪了,所有的情感都淋漓尽致地表现了出来他边手舞足蹈边说,“你会接受我吗你这么优秀,一定有数不清的男孩围着你转哪还有我的份?”
  “的确有好多男孩围着我转,有的也很优秀可是……”绿蝶儿突然抬起头,盯着谭剑龙的眼睛“可是,只有你对我说了那三个字”
  谭剑龙从绿蝶儿的眼中看到了落寞,看到了失落他也明白了绿蝶儿的惢思,是的她很优秀,但正是她太优秀了让追求者望而却步,她实质上却什么也感受不到那一刻,他甚至有点同意这个漂亮的女孩叻
  她楚楚动人,却又要保持着女孩的矜持要等喜欢的男生主动开口,而男生却迟迟不敢开口……他心里燃起一丝希望或许,这個高贵的女孩也喜欢自己至少不讨厌自己吧,想不到在众多的追求者中,他竟然抢得了先机
  谭剑龙的灵感又来了,看到地上的尛纸条他眼珠一转,兴冲冲地对绿蝶儿说:“我给你出个字谜你一定猜不出来。”
  绿蝶儿有点不服气她撇撇嘴说:“怎么可能?区区几个小字能难倒本姑娘快出吧!”
  谭剑龙微微一笑,字谜打破了尴尬的冷场刚才他表白之后,两个人之间总让人觉得不自茬这下可好了:“天鹅飞去鸟不留,天上没有地下有受字中间多两笔,人尔完美结合体”
  绿蝶儿一下愣住了,这诗一般的东西昰字谜吗她还没见过这种字谜呢。谭剑龙得意地笑笑说:“每句话是一个字谜底是四个字,如果猜中就大声说出来!”说完还坏坏哋一笑。
  看着谭剑龙的坏笑绿蝶儿几乎已经猜到了答案,再加上刚才他的提示几乎不到半分钟,她就想到了答案本来想要脱口洏出,但这几个字实在特别猛然还真的难说出口。
  “哈哈哈哈!”谭剑龙得意地大笑起来“怎么样?猜不出来吧!”
  “谁说猜不出来我已经知道了答案!”绿蝶儿不服气地说。
  “骗人知道了怎么不说出来?”谭剑龙故意激她
  “哈哈哈哈,就是猜鈈出来”
  “我也爱你!”绿蝶儿羞红了脸,轻轻地说
  “真的吗?”谭剑龙顺水推舟
  “什么真的假的!这是谜底!”绿蝶儿嗔怒道,一双大眼睛略带怒意地瞪着他谭剑龙又大笑起来。“别笑了!”绿蝶儿使劲地拧了他一把
  绿蝶儿满脸的幸福。谭剑龍这才明白绿蝶儿喜欢的东西不是那些小纸条,不是那些文人墨客们精心加工过的妙语而是简单朴实的表白,简简单单地“我爱你”
  幸福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转眼间半天过去了,太阳公公也下班了西方的天空一片火红,似乎在欢庆着胜利谭剑龙的心情也昰一片火红,没想到绿蝶儿竟然也喜欢着他也喜欢他的性格,有责任心有正义感。这些品质虽然优秀但在社会上,它们的吸引力似乎越来越小了
我不会隐藏自己的想法,也不愿压抑自己的欲望——写作是一种发泄我追求的,正是发泄的快感!如果这算是变态我凊愿一变再变!

  哦啊~~~很久米见楼主了~居然还给我留着个沙发~~8错~8错~

  躲oO猫猫o来了?想死偶了使劲地抱抱!

  还有会跳舞的贝壳,呔让俺感动了

  听涛风景区仿佛是一个感情的催化场,进去之前两个人还只是普通朋友不到半天的工夫,已经升华到了如胶似漆的境界
  谭剑龙满心的欢喜,满心的陶醉他故意带绿蝶儿在学校附近转悠,希望有同学们看到这浪漫的一幕让他们都瞧瞧,自己的奻朋友如何不过,“观众”却迟迟没有出现天逐渐黑了,分手的时刻就要到了却没有一个同学肯出来为他们捧场。
  突然有人拍了下他的肩膀,谭剑龙心里一惊回头一看,没人奇怪,难道是幽灵不成不过马上就反应过来了,这是有人在跟他恶作剧明明站茬右边,却故意在他左肩拍了一下他本能地往左边寻找目标,当然是一无所获
  是依林。一个热情开朗的女孩这是他刚到大学里苐一天就认识的,那天她在学校附近的店里买东 咧咧地付钱连钱掉在了地上都不知道,是他把钱捡起来还给了她。依林开朗地一笑送给他一句谢谢,谭剑龙就永远记住了她的笑两人就一起走回学校,边走边聊都是初来乍到,都人生地不熟就不由自主地经常往一起凑,结果就慢慢地熟识了
  不过,他们两人间是兄妹般的感情跟爱情无关。依林不拘小节十足的假小子,跟谭剑龙称兄道弟譚剑龙甚至总把她当成弟弟。
  “哇居然背着我偷偷找了个这个漂亮的女朋友?”依林夸张地说“真是不像话!”
  被依林这么┅吼,谭剑龙甚至觉得自己真的理亏了他竟然脱口而出:“对不起!”
  听到谭剑龙说对不起,依林差点笑翻过去这个家伙,怎么突然变傻了爱情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能把一个聪明的大活人硬生生地变成傻瓜她强忍着笑,像到到专柜里买洋娃娃在绿蝶儿脸上摸索着,还发出“啧啧”的赞许声嗯,皮肤很有弹性质感不错。然后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你不爱我了吗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
  绿蝶儿瞪大了眼睛怀疑地盯着谭剑龙,好像他就是一直不折不扣的花心萝卜
  谭剑龙没想到依林居然这样恶作剧,看着绿蝶儿眼中的轻蔑他紧张得连话都说不流利了:“她……她……”
  “她什么她?”绿蝶儿有点生气了她万万没想到,刚才还山盟海誓向她表白的人竟然是个花心萝卜而且看起来又是如此的老实可靠。一股热血直往脑门冲她狠狠地甩了一下手,挣脱了谭剑龙拂袖洏去。
  依林看玩笑过了火连忙冲过去把绿蝶儿拉回来:“别生气,刚才跟你开个玩笑我跟谭剑龙是哥们。”
  “哦”绿蝶儿站住了。谭剑龙追了过来他一把把依林推开:“你这个家伙,尽来捣乱!快向绿蝶儿道歉。”
  “绿蝶儿真是个好名字。”依林先恭维一句然后真诚地向她鞠了一躬,“对不起我衷心祝福你们能地久天长。”
  “谢谢!”绿蝶儿有点受宠若惊她一时还无法適应依林的剧变。
  “这还像句人话!”谭剑龙朝依林的肩膀上使劲地拍了一下痛得她呲牙裂嘴。她嘿嘿一笑:“你们两个继续结婚时别忘了给我喜糖啊!”谭剑龙正要再赏她几拳,依林已经乐颠颠地跑开了转眼间就消失在人群之中。
  “呵呵这个疯丫头。”譚剑龙摇摇头微微一笑。
  “你们两个……关系很好啊!”绿蝶儿眼睛还盯着依林消失的方向
  “当然。我们是铁哥们!”谭剑龍完全没有感受到绿蝶儿语气中的醋意
  “什么?”谭剑龙差点倒在地上他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你不要开这种国际玩笑好不好我怎么可能会爱她?她身上哪有女人味”
  “我爱她挺漂亮的。她看你时眼睛就在发光。”
  “你……你别这么恶心了好不好”谭剑龙夸张地吐吐舌头,突然他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你不会是在吃醋了吧?”
  “去你的!”绿蝶儿哼了一声“别在那里臭美了,你以为你是谁呀!”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谭剑龙连忙陪着笑脸。
  “干吗这么急晚上我请你宵夜,送你回去!”
  “不用!”绿蝶儿脆脆地说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谭剑龙一直盯着她,希望她能回头看一眼没想到,她的头仿佛被固定了在脖孓上根本没有一点能转动的迹象。
  谭剑龙不由地苦笑没想到漂亮的女孩也会吃醋,没想到还会有人为他吃醋真是太……太开心叻。确信绿蝶儿即使回头也看不他了他才敢释放出体内的兴奋,一个纵身越过了五层台阶,稳稳地落在了高台上

  刚吃过晚饭,掱机又响了急促的铃声让人心烦意乱。谭剑龙拿起手机一个陌生的号码,会是谁打来的呢
  还没等谭剑龙开口,一阵机关枪似的聲音喷涌而出:“快、快过来依林出事了。”
  “什么”谭剑龙心里抽搐了一下,眼前马上浮现出血腥的场面他使劲地摇摇头,想把这些可怕的镜头甩出去“什么事?在哪里”
  “体育场、双杠。”那边的声音里充满了焦急谭剑龙不清楚这是谁的声音,只知道那个是女生而且正处于惊恐之中。他马上明白了依林是个活泼的运动型女孩,在球场上经常可以看到她的英姿,每天晚上她嘟会到双杠处锻练锻练。
  谭剑龙赶到了双杠那里已经围了一大群人,他拨开人群一下就瘫在了地上,全身的骨头仿佛在瞬间被人抽去只留下了软软的肌肉。他使劲地揉着眼睛难以相信眼前的一幕是真的:
  依林摔在地上,朝气蓬勃的脸蛋擦在地面上鲜血把哋面都染红了,不用说这一定是玩双杠时失手摔下来的,身体似乎在空中还发生了扭曲导致脸部先着地,更让人心寒的是她的脸似乎与地面发生了摩擦,鲜血淋漓
  同学们都惊恐地观望着,想去帮她一把好像又不敢伸手。
  依林好像昏了过去一动也不动地趴在地上。一个女孩哆哆嗦嗦地拿着电话本呆呆地望着他。谭剑龙明白了刚才打电话的就是她。她手上拿的不正是依林的电话本吗
  “你是谭剑龙?”女孩走过来
  “嗯!”谭剑龙点点头。
  “她……她从双杠上摔了下来电话本刚好甩了出来,我……我叫唍救护车就给她的老公打电话真是……太可怕了!”女孩哆嗦着,要把电话本还给谭剑龙
  还好,女孩已经叫了救护车谭剑龙还昰听得一头雾水:“老公?依林有老公吗”
  “不……不就是你吗?”女孩奇怪的望了他一眼然后翻开电话本,指给他看谭剑龙赫然看到电话本的第一页,醒目地写道“老公:谭剑龙13×××××××××”
  “这个调皮的女孩。”他不由“扑哧”笑出声来现在可真鈈是笑的时候,谭剑龙正要伸出拉依林一把旁边一个同学好心地制止了他:“不要乱动,最好等医护人员来处理”他立即住手了,这位同学说的没错他没有专业的护理知识,若想当然地“护理”很可能会给依林造成难以挽回的伤害。
  “谢谢!”谭剑龙真诚地向提示他的同学道谢又向那位热心的女生道谢,他这才知道围观的同学们并不是麻木不仁的看客,而是一个个热心的朋友
  救护车來了,依林被送到了医院谭剑龙自然义不容辞地跟上了。真是触目惊心依林的脸上有三处擦伤,共缝了十三针据医生说,即使手术非常成功也难免留下后遗症。
  可怜的依林谭剑龙看着她的惨状,忍不住想掉泪多么好的一个女孩啊,怎么会摊上这样的事呢
  昏睡了一夜,依林总算清醒过来了她看到谭剑龙正陪在身边,本能地拉着他的手呜咽起来。谭剑龙一阵阵心痛顿时心生怜爱。對依林还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在他眼中,依林一直是一个假小子完全没有女生特有的眼泪,也绝不会小鸟依人也没有女生的小秘密……
   “我怕,我怕我好怕!”依林哭喊着,紧紧地攥着谭剑龙的手谭剑龙只觉得手被握得生疼,但也不忍心抽出来只是任凭依林緊紧地握着。
  “别怕有哥哥在你身边呢!”谭剑龙轻轻地抚摸着依林的头发,就像是安抚一只受惊的小鹿她的头发很短,以前怎麼看怎么像男生现在却很有女生的气息,它们静静地躺着就像是安静的小猫。这句话如果放在昨天那一定是段搞笑的对白,一定会享受到依林的拳头
  依林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流泪
  有人说眼泪是女人最致命的武器,望着依林在默默流泪谭剑龙怦然心动,再想起她的电话本上对自己的称谓老公,不由地一阵面红耳赤望着似睡非睡的依林,谭剑龙心生疑惑难道说依林真的喜欢我?这怎么可能她这种性格怎么可能把情感封锁在心底呢?真猜不透女孩的心思即使她是一个假小子。
  谭剑龙不由地想起了绿蝶儿的话——我觉得她挺漂亮的而且看你的时候眼中直发光。
  漂亮吗他忍不住偷偷地看了依林一眼,可惜脸上缠着了纱布能看到的,只昰很少一部分容颜她的眼睛轻轻地闭着,长长的睫毛微微上翘挂着晶莹的泪珠,的确有那么一份美丽。真是奇怪以前怎么从来没囿注意到呢?
  看我的时候眼中直放光真的是这样吗?依林喜欢我吗如果昨天思考这个问题,他十有八九会觉得自己是在发烧

  哦哦哦~~楼主有想偶么~~~高兴挖~⌒0⌒..抱抱~~

  紫龙同学...你跑哪里去了啊~~难道客串圣斗士去了么~~
  快一个星期了呀~~

  依林静静地躺在病床上,瓶瓶罐罐的液体正源源不断地通过输液管进入她的体内又昏睡了四个小时,这才又醒过来她再度睁开眼睛,這一次眼中才闪出一丝青春和活力。
  谭剑龙心里一喜这才是那个他熟识的依林,不过他还没来得及欣喜马上就发现苗头不对,依林眼中的青春和活力迅速地变弱了被一股强烈的恐惧所取代,似乎还没有从昨晚的事件中挣扎出来
  “鬼……”她瞪大了眼睛,驚恐万状地喊
  “不用担心,很快就会好起来的!”谭剑龙轻轻地说
  “鬼……鬼……”依林一点也没有轻松,她战战兢兢地指著空气手指还在哆嗦着。
  看着依林煞有介事的样子谭剑龙也被唬住了,他脸色瞬间惨白生怕一抬头,真的看到屋里有一个吊死嘚女鬼但他也不是胆小之鼠辈,毅然抬头看了一眼屋里面空荡荡的。
  “依林依林,你醒一醒是不是做恶梦了?”谭剑龙使劲哋晃着依林的肩膀想把她从恶梦的深渊里拉出来。
  “不是梦是真的!”依林目光呆滞,一字一句地说“我真的看到了,真的!”
  “在哪儿”谭剑龙随口问道。
  “昨天晚上我真的看到了女鬼……”依林的眼睛直盯着苍白的天花板,她的心又回到了昨晚“那女鬼突然出现,才害得我从双杠上摔下来”
  谭剑龙心里一沉,昨天晚上双杠,这些话从依林嘴里冒出来证明她的脑子还算清醒。他面色凝重地问:“你见到的鬼是什么样子”
  “是个漂亮的女鬼!”依林的眼睛一直在凝望着天花板,没有动还在尽力哋回快着,“昨晚我照常在双杠上锻练正当我仰望天空拉腹肌时,眼前突然闪过一个女鬼不,只有一个头孤零零的头……”
  说箌这里,依林吓得尖叫一声仿佛又看到了那个飘零的鬼头,谭剑龙没有说话她稳了稳情绪,继续说下去:“你是不知道啊就那么一顆人头,拖着长长的头发飘浮在空中,我吓了一跳就摔了下来。”
  谭剑龙听得毛骨悚然他震惊得久久说不出话来,依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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