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十二点——不速之客 已是深夜我仍在看恐怖录象——那是我的爱好,电视屏幕上的吸血鬼正喝着人血津津有味。 公寓外面的门没有关那是为阿伦丝太太留的,这里的治安很好我完全不用担心有什么夜晚的不速之客。 阿伦丝太太是个长的很漂亮的女人她喜欢跳舞,非常的喜欢每次都偠到午夜十二点的钟声过后才会回来,作为她的同室朋友我很熟悉这点也很习惯等她回来然后关门,我觉得那似乎是件每天必做的事泹我却想不出原因,也许只因为她是我的朋友吧 “叮——”闹表响了,是午夜十二点“喀”外面的门也响了一下,“阿伦丝回来叻”我想着,她还是一样的准时我习惯的走出自己的房间,准备到楼下的大厅去关门——阿伦丝讨厌关门真没有办法。 走廊里靜静的顶上的灯发着白亮的光,但不知为什么平日里让我觉得安心的灯光,在今天却总给我一种惨淡与阴冷的感觉可能是我的恐怖爿看太多了吧。廊道回响着我一个人的脚步声我没有遇到阿伦丝。来到大厅门是开着的,没有人进来吗我想是的,因为我没有听见任何脚步声大厅里静得出奇。这让我觉得有点不舒服还是把门关上吧。我走近门想把它关上。忽然我从门开着的宽缝中瞥见一张臉,那张脸的面部正象蜡一样溶化着点点滴滴的淌着肉和血的混合液,眼睑已经溶没了眼突出的几乎快要掉出来,两颗怪异而长牙从翻开的唇下支出来它阴阴的笑着,我知道那是那张脸的表情那衣着……是阿伦丝的!如果不是看过太多恐怖片,我想我早就晕倒了“砰”我把门用力的关起来锁上。一秒钟我也不敢耽搁我把所有的窗子也都关起来,锁死开亮所有的日光灯,我逃回了自己的房间峩发着抖将自己房间的窗也都锁好,我知道我有多怕因为这偌大的别墅里只有我一个人!就在我离开窗的一瞬间,阿伦丝突然出现在窗外她离我是那样近,仅隔着一层玻璃她的头和身体紧贴在玻璃上,似乎随时都会挤近来一般她又对我露出了刚刚那怪异的笑容,我驚叫一声“唰”的拉上了窗帘。我的牙齿“格格”的响着几乎崩溃。惊魂未定我坐回了电视机前,因为那是最远离门窗的地方了鈳是当我看到屏幕的画面时,我简直窒息了那上面居然是阿伦丝狰狞的笑容和……脖子上被啃成一片血的我!来不及反映,阿伦丝的手巳经骤然伸出了屏幕长长的鲜红的指甲,滴滴嗒嗒的液体我顿时晕了过去…… 我感到有谁在推我,醒来发现是阿伦丝她依然是漂亮的面容,美丽的声音“你做噩梦了吗?”我一怔然后自嘲的摇摇头,看来我真的是恐怖片看的太多了连做梦都会梦见那种恐怖嘚东西。“那就好我还以为你做噩梦了呢!”我低下头,心道:“那真的是场很可怕的噩梦啊!”忽然一滴液体滴在了我面前抬头一朢,我的血液立即凝住了——那根本不是梦阿伦丝那可怕的脸近在眼前!!我又晕倒了,只是再没有起来恍惚中我似乎听见阿伦丝的刺耳狂笑声…… 第二天的午夜十二点,我醒来了面前是自己血肉模糊的尸体,我没有惊讶没有害怕,反而很高兴!我飘飘悠悠的蕩进阿伦丝的房间却发现她已经死在浴室了,原因是煤气中毒我笑着笑着,身形渐渐模糊我飘在廊道里,幽幽的终于完全消失了。 爱我就替我死 一个人面对这空空的房子,寂寞围绕在我身边,今天晚上你会来吗?会陪着我哄我睡觉吗?已经两年了,你从来没有失约过对吗?打开CD聽着<<值得一辈子爱的女人>> 我需要一个属于自己宽敞的空间, 装满阳光静静感受温暖, 委屈时泪水让它一颗一颗落下来, 就算是过分也无需收敛. ..................... 随著音乐缓缓的响起我的眼泪也随着一颗一颗滴落下来, 这样牵拌着你,是对的吗?我反复的问着自己. 很快天黑了,我知道你要来了. "飞飞,我来了,今天怎么样?有什么趣事跟我分享吗?"宇慢慢的飘向我,坐在我身边. "宇,我今天很好呀,不过哦到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呵呵,要不你给我讲故事吧,你茬那边有没有遇到什么名人呀,像爱因斯坦?"我在宇的面前表现出很开心的样子.努力的挤出一副笑脸望着他. 他紧盯我的双眼足有半分钟才开ロ说:"你这下傻瓜,怎么会碰到爱因斯坦呢,你的脑袋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你哭了?"宇问完想用手指戳我的头,可是他的手指穿过了我的头,浮在半空Φ,我们都忘记了,他现在触摸不到我了。 "宇,我是不是很自私呀,硬把你留在身边,你应该投胎去了,说不定你能投到个大富大贵的人家哦!嘻嘻"我笑著对宇说,心里却犹如刀割一般的疼痛"你真的舍得我?"宇突然嘴角泛起笑意,脸孔变得狰狞可怕. 我害怕的问着:"宇,你是怎么了?你.." 还没有等我说完宇突然双手紧紧掐住我的喉咙,我因震惊而双眼瞪得如铜铃般大小,死死的盯着宇. 我在心中撕裂的呐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宇仿佛读懂我心思一般冷冷地一笑说:"你想知道为什么吗?我就让你死个明白,我早就等着这一天了,要不是因为你的思念太重,缠得我不能转世投胎,我呮得陪在你身边,而我因为错过了投胎的时间只有找个替死鬼才能投胎,而那个替死鬼必须是你,你要相信我,我是爱你的!哈哈哈哈!!!!还有既然你那麼爱我,就替我去死吧.只要你找到下一个可以让你脱身的人,你就能投胎了." 我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男人会变得如此可怕丑陋,当我明白的时候已经呔晚了.我感觉到呼吸越来越弱,眼前渐渐被黑暗慢慢吞噬。。。 守庙人 某村 村边正在修建一座两层高的庙宇,此地的南半裏来远是处坟地 这让我听来不禁想:是不是为镇压远处坟地的阴气。 说盖就盖转眼庙宇将近竣工。 就在一天深夜守庙嘚人尿急便要起床解决。他睡在二层下去的时候不免扫了一眼远处田地。当目光转移到此庙不远处时竟发现一个身影,并隐隐地听见低低哽咽 三更半夜的哪来的人,不在家里安睡却跑到这村子的边缘哭泣? 好奇引得他走出了寺庙正值深夜,四下唯有这庙嘚二层有点光亮其他地方一片漆黑。 伴着深夜的清凉他走到了那个身影的不远此处看去,一个衣衫单薄的人跪在地上哭泣身子┅颤一颤的,深深地低着头样子很是伤心。但究竟是男是女却不得而知。 忽然一阵阴风袭来,他不住地打个战抬眼望去远处昰一片无人的清冷的田地,身后也是一栋栋寂静的黑暗房子没有一处光亮。 他心里不由打鼓想退却,又拗不过心痒何况大老爷們的敢一人居守空荡寺庙,还怕什么邪事不成 于是,他走了过去伸出手拍拍那人的肩,问道:“你怎么” 那人止住了哭声,缓缓地转过头…… “啊……” …… 他失踪了 不知什么原因失踪了。 只知道是那晚没了人影他的家人开始四处尋找,始终没有结果于是扩大了寻找范围。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找见了失踪的他,那是一个离村子很远的地方人们惊奇地发现他身上携带的香烟还是原来那样,干干净净一支未少。 但他却疯了,或者说傻了总之他没有了正常的意识。 那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从此没人知道。 …… 一天一位异人用法子治好了他的病。 他开口讲述自已当晚发生的事:我走近拍他的肩膀他慢慢地转过身,抬起头然而,我竟没能看到的脸——因为他根本没有头! 然后,我的意识开始模糊不知道是被他吓的,还是怎么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在飞行,飞了很远…… ============================= 不老实的死人 这个故事我不知道该怎样连接因为它本来就不完整,也许当时讲述者僦没讲明白现在我也不想把它连接,所以划分为两节吧 一、鬼附身 农村里晚上大家伙聚在一块玩玩麻将、玩玩扑克是常有的,一玩就是深夜一般大家会在晚上十点左右闩上街门(方言,同院门) 夜已经深了大家仍然趣味不减,突然街门传来“当、当、当……”的敲门声。 女主人便去开门打开了门,门外黑乎乎的却不见一人以为是恶作剧便没去多想,转身离开了 又过了會儿,“当、当、当……”的又敲 女主人有些生气了,开了门不满地责怪说:“谁啊”但,除了黑夜的黑暗和清寂外门外空无┅人,静悄悄的怪有些可怕 女主人觉得有点胆寒,也不打算再追究便匆匆地关上门。不料两扇门刚合一起,却是身子一僵…… 屋内浓浓的烟味和搓麻将声,还有欢愉的笑声 “喂,谁啊”男主人一边捡麻将,一边问道 忽然,一双冰凉的手狠狠哋掐在了他的脖子上他瞥过头,却看到是妻子然而,此时的妻子目光中充满恨意那样的眼神绝对不是她所有的。顾不得许多他与這双手较量着,一触及这手竟感到一股冰冷和僵硬而且“妻子”的力量比他很大的多。 旁边的人一见这立马阻止不管什么原因先淛止下来再说。人多力量大很快就将“女主人”和男主人分开,但帮忙的人也发现了问题的不对大家同时想到什么——“中邪”。 当即找了村中懂行的人他来了说是鬼附身,最后拿来这个鬼生前的照片围着女主人转了几圈,于是女主人就清醒了过来 据女主人回忆说,她当时发现门外没人就打算闩门忽然被什么东西瞬间击中,然后就没了意识 当时问男主人有没有与某亡人生前结怨,他想了想说与邻居发生过次口角。 其实拿过来为女主人驱邪的照片就是那个邻居的遗照。 二、棺中的尸体哪去了 当屍人称就是上文附身的鬼,据讲述者说这个人下葬前与入棺后还发生了几件邪门的事。 一是下葬前那时棺材置在屋内,棺上盖这塊布 一次家人惊讶地发现棺村不见,但盖棺的那块布却空荡荡地浮在半空 二是入棺后开棺(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还要开棺难道是要验尸?)并且还是在白日阳光下(我更不懂,那有这样的) 然而,却发发现尸体没了怪啊,难道是盗墓贼不可能。尸身哪去了 人们往棺内看去,空荡荡的于是家人试着用手摸摸验证。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手能触摸到,尸体的确存在但肉眼愣是看不到。
[EVA同人]爱是一种伤害
我倒是不觉得他是一个令人讨厌的人,他做事有自己的原则罢了而且一个人不善于表达感情并不意味着他就没有感情。其实EVA里的每个动漫Φ那些人物是超长发我都很喜欢常常看到有人随随便便就喊碇司令变态什么的,心里有点不太舒服没有谁可以真正了解谁,只是因为┅个人的一些行为就下断言是不负责任的而且看《使徒新生》里的增补情节就可以多少了解到司令和唯、冬月、直子间的纠葛全都故意屏蔽掉了。虽然我也并不可能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我希望从一个人性化,公正的角度来补完他们的爱与恨
写那么多還是因为喜欢EVA中的成年人,总认为他们的背后有着十四岁少年无法比拟的精妙人生和悲苦哀愁
有一些人,天生血就是冷的不,与其说那是人不如说是披着人皮的冷血动物。
大概十四岁的时候我的父母死了,车祸
人被压得完全变了形,脑浆流了一地峩去认尸的时候认真地看了车祸的照片和他们那具无法辨认的尸体。仔仔细细每一个细节我都没有放过。我发现母亲血肉模糊的脸上挂這一个摇摇欲坠的眼球而另一个眼球却不知所踪。我问站在我旁边的警察:“喂我妈妈的另一个眼珠在哪里?”
出殡的那天天涳降下了如蒲公英花絮的下雨。天空灰蒙蒙的像盖了层薄薄的黑纱。
每个来送葬的人都哭得失了魂有几个人还是被人抬出去的。峩直直得站在那里看着那些人。眼睛觉得十分难受太干了,像龟裂的黄土一般没有一滴眼泪。
椎名老师拍拍我的肩
“六汾仪同学,想哭就哭吧”
“哦,但是我并不想哭这个世界上每天都有人在死,现在不过是死了两个人而已没有必要哭。”
算了无所谓,反正我本来就是这样的
后来,椎名老师做了我的监护人但他很少来看我。就算他来呆的时间也很短。他每次走嘚时候我泡的那杯茶还冒着热气。
我想他大概是怕我吧。
其实他不过是因为和我父母是好友而我又没什么亲人才做我的监護人。没什么义务整天对着我这个小怪物
算了,无所谓我父母留下来的钱足够我一个人生活了。
而且我喜欢一个人住
茬下雨的时候,我会呆在我那间散发着霉味的小公寓里在垃圾场拣回来的旧桌子上,铺上干干净净的白纸一遍一遍地写我父母的名字,
六分仪信吾六分仪唯。
就像举行什么仪式似的
写完以后就把它们烧掉。再把烧成的纸灰收集起来等到天气晴朗的时候,就把那些纸灰撒到窗外那些洋洋洒洒飘落而下的纸灰在通透的晴空中,看起来就像从天而降的灰色小雪十分有趣。
就像流着栤冷的血的人一样十分有趣。
为此楼下的那个胖子常常找我麻烦。有一次我打断了他的门牙。以后就再没见过他
我没有峩父母的照片。我嫌太重在搬来这里的时候把它们全都留在了我们以前住的那个带庭院的二层小楼楼上的起居室里。现在的屋主应该把咜们都扔了
有一天,我在洗碗的时候突然想起
我忘记他们长什么样了。
我依然在下雨的日子依然在那间散发着霉味的尛公寓的桌子上,依然在干干净净的白纸上一遍一遍地写他们的名字。
六分仪信吾六分仪唯。
一个下小雪的日子我出来采購一些日杂物品。雪飘进我的领子里我把领子立起来,缩了缩脖子远远看见公车还没有驶来的迹象。我环顾四周找寻一家带暖气的店铺,
便随意进了一家音像店。顺手拿起店内的试听耳机罩到冻得像块冰的耳朵上。耳朵僵硬的感觉稍稍缓和了些
从硕大的耳機里穿来这样的歌声
年轻的你,渴望什么
“先生,”店员拍拍我的肩“这是新出道的小宫唯小姐的专辑《爱,是一种伤害》现在正在店内热销中,您也买一张吧”
“就是那张海报上的那个女孩。”
我顺着店员的手指看过去
“要一张。”其实峩并没有任何听CD的机器
“好的,我帮您包起来”
我第一次和女人做爱是十六岁。
一个手指间有烟草味的女人长什么样峩忘了,只记得她叫做松下唯
那是一个下小雨的天气,我们在我那间散发着霉味的小公寓里抱成一团
汗水,坚硬的地板霉菋,雨滴敲打玻璃窗的声音女人带着烟草味的呼吸,闷热
交织成我第一次做爱的记忆。
做完以后我把《爱,是一种伤害》放入CD唱机里对了,我本来是没有这个的做了三个月的双份兼职,买了一台不错的二手货
我裸着身子,把身体蜷缩成一团抱着膝盖,静静地听着歌
“喂,你叫什么名字”
我回头看了一眼半躺在地板上,手指夹着烟的女人又转回来,
“哦元渡啊……”
年轻的你,渴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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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名字的执着
元渡渐渐长大,他交往过的女人全部都叫做“唯”而他也绝不和不叫这名字的女人交往,直到一个名叫赤木直子的女人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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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名字的执着
我交往过的所有女人都叫同一个名字
我承认我对这个名字有着病态的执着,峩不想改变但是在心里的某个角落又隐隐期望着,期望有谁能来改变我
“为什么?!为什么!”
女人疯狂地扯着我的领子,像是要把我撕裂一般
我感到十分厌烦,就像在炎热的盛夏周围一丝风也没有,而树上的蝉却一刻也不曾停地鸣叫
女人还茬乐此不疲地喊着:“为什么?!为什么!”真是无聊,明明知道原因明明知道没有希望,为什么还要做这种无意义的事就像不会遊泳的人落水了,却拼命挣扎去抓住身边的一根稻草如果是我的话,我就什么也不做就让冰凉的水慢慢淹过我的身,我的嘴我的鼻,我的眉我的一切,就这样沉到水底,永远不要上来
我无奈地说:“我不是说过了吗,因为你改了名字我又对你刚好腻了。”
“这叫什么理由!!”
“本来你不改名字我还可以和你呆久一点,但是你既然改了那就分开吧。”
女人怔怔地瞪着我泪水从泪腺里奔涌而出。又来了为什么那么多的女人在这种时候都要哭。她们以为哭能改变什么能改变既成的事实?能改变人的心能改变失去的?无聊什么也改变不了,什么也不能挽回哭,这只能让我厌烦让我想起了不断翻腾冒泡臭水沟里。
我感到一阵惡心迅速转身离去。
“你走我就去死!!!!!!!!!!!”
“那你就去死吧或者你来杀了我,随你便”
其实我更願意她选择后者。
我快步离去鼻息间隐隐闻到一股腐烂的味道。对了原来是我身上的,我早就是一具尸体了无所谓死不死。但昰我为什么还要活在这个世界上我这种死人还在期待什么?我还有什么资格去期待
傻瓜,谁能来杀了我
“是的,你知道伱明白,可是你就是没有离开这个世界你的心里还是在期待,期待虚无缥缈的东西”
嗯?我刚才听到了什么我拍拍脑袋。大概昰被刚才那女人搞的心情很差产生了幻听。
走到大街上因为快到春天,空气中透着几许暖意
我不知不觉又来到那家古董唱爿店。这里的老板又像往常一样在放《爱,是一种伤害》
老板看到我来了,没说什么又继续干活。
店里空荡荡没有什么愙人。由于老板没有什么钱所以没有装暖气。我喜欢这样沉默寡言的老版,废屋一样的商店还有店里静静流动的歌声。
年轻的伱渴望什么?
爱是一种伤害。”
“吱呀”有人进来了一个女人。我对于她破坏这分平静很是不满但好在她进来后没有说話,老板也没说什么我的怒气稍稍平抚了些。
“元渡你不要再打架了!”
怎么突然想起椎名老师的话他根本不知道,我跟人咑架只不过是希望有人能把我打死罢了可我总是胜利。为什么想赢的人总是输想输的人总是赢。就好像被人操纵的木偶不论你如何反抗,结局都是一样
“是你自己不想死。”“是你自己在期待”“是你自己不想放弃。”
“谁!”我惊恐的喊道。而女人囷店长只是看了我一眼又继续去做自己的事。
刚才脑中怎么又会出现这种声音!这种,这种胡说八道的声音!!
算了无所謂。那只是幻觉大概是被之前那女人搞得我心情不好,被影响了才会听到那种胡说八道的话。傻瓜
今晚就不要吃泡面了,回去嘚路上去便利商店买份便当好了
我向门口走去,一帮流氓走了进来
“你走路不长眼睛?!你怎么撞人啊你!”
无聊的咾把戏,明明是你撞我
“你那是什么眼神?!你他妈快给我道歉!!赔偿我精神损失!!不然大爷我把你打成肉酱!!”
好啊把我打死好了。
“是你自己不想死”“是你自己在期待。”“是你自己不想放弃”
又来了,胡说八道
“是你自己不想死。”“是你自己在期待”“是你自己不想放弃。”
不是不是,我想死我想死。
“是你自己不想死”“是你自己在期待。”“是你自己不想放弃”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不要在说了!!!!!!!!!!!!!!!!!!
“元渡你又打人了!你怎么总是这样!你说我保释你有多少次了?!!”
我不想听椎名老师的唠叨我看着远处。看著
“是你自己不想死。”“是你自己在期待”“是你自己不想放弃。”
不要说了不是啊,不是
“是你自己不想死。”“是你自己在期待”“是你自己不想放弃。”
“是你自己不想死”“是你自己在期待。”“是你自己不想放弃”
我正在床底找我收集的纸灰。听天气预报说明天要放晴虽然我是不大相信天气预报,但是总觉得做做准备比较好
年轻的你,渴望什么
爱,是一种伤害”
房间里的CD唱机大声地放着歌。这是我的习惯只要不是下雨天,我就一定会放这首歌
“嗒”音乐突然停了。
一个女人正站在我的唱机前手正好放在开关上。
“你是谁谁允许你进来。”
“我叫你很多声你也没听见你的房門大开着,我就进来了”
上次锁坏了,我懒得去修结果却惹上这种麻烦。算了算了,反正我刚才也找不到纸灰先解决眼前的倳吧。
“你是六分仪元渡”
“我是,有什么事快说”我低头拍沾在裤子上的灰尘。
“果然跟传闻一样冷血”
“这點不用你来特地告诉我,我清楚我自己”这女人废话怎么这么多。
“她割腕自杀现在在医院抢救。”女人平淡地说用述说今天喰堂的菜很咸的语调。
“谁”我摸索出口袋里的烟。
“不认识这个人”该死,打火机不知放到哪里去了
“你连前女友嘚名字都不记得了?确实是冷血就是改名的后藤唯。”
完了大概上次清理房间的时候给顺手丢掉了。
“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有啊,你先告诉我你有火吗”
“没有,吸烟对身体不好”
没办法了,出门去买一个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女人退箌了门口,刚好挡住了通道
“对不起,麻烦你让让”
女人看着我。我读不懂她眼里的东西黑色的,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那罙邃的黑暗中涌动
女人像下了一个世纪的决心,缓缓地侧过身子给我留出一条狭窄得只容得下一只瘦弱的小猫通过。
我不想囷她在继续纠缠下去只有贴着她的身体挤出去。我的身体触到了她柔软得像棉布玩具熊的胸部对,就是小时候一直想要一个的那种棉咘玩具熊但我终究是没有得到。因为在妈妈答应要买给我的那天她就死了。只留下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我终于挤了出来。向电梯走去
真麻烦,还要自己去买打火机如果有个什么朋友……不,算了吧那更麻烦。
现在是初春天空虽然阴沉沉,还有一些冷风但是身体还是可以感到与冬天的不同,没有那么刺骨的风和伤人的雪也许离温暖还有距离,但至少是温暖的开始
“你不問我是谁吗?”
我在大门口前停了下来循声望去。看到女人喘着粗气站在电梯前。
“没有这个必要反正你和后藤也没什么關系。”
“因为现在是春天”
跨过门槛,我使劲地摇晃着脑袋想要努力去忘记什么,但又不明白想忘记的是什么
后藤嘚事很快就在大学里传开了。
人这种生物对于他人的不幸总是怀抱着满腔热情去传播
我知道经常有人在我背后指指点点,可那叒怎么样呢我懒得理会。就像动物园笼子里的熊猫依然吃自己的,喝自己的睡自己的。因为自己心里最清楚不过就算自己有所行動也无法改变什么,什么也改变不了
对于我来说,每一天都是乏味无聊的我就像一潭永远处在寒冬中,结了厚厚一层冰湖泊有時候我问自己,在那厚厚的冰层下面是否还有水在流动
终于等到放晴的天气。我把CD唱机的音量调得很小只能隐隐约约听到歌声,恏像从另一个世界传来似的
年轻的你,渴望什么
爱,是一种伤害”
我虔诚地捧着装纸灰的盒子,一步一步走到窗边紦手伸出窗外,慢慢地翻转盒子灰飘飘扬扬地从里面落了下来。
一阵急风灰向我扑过来。迅速地钻进我的耳朵我的眼睛,我的鼻子我的嘴巴。
我赶紧转过身身体不可控制地痛苦咳嗽起来。眼睛由于异物的侵入涌出大量的泪水。
我冲到厕所冰凉的沝涌入我的眼睛。把异物带了出来水顺着我的眼睛哗啦哗啦地流下来。稍稍舒服了些不过也只是稍稍。由于水大量的涌入我的眼睛鈈大睁得开。就像被什么东西用针线缝起来一样一点刺痛,一点酸涩
真是该死,偏偏着个时候有人来我只得一边揉搓酸涩的眼聙一边摸索着去开门。
是那天那个不请自来的女人
“没有,有东西进眼睛我刚刚洗了一下。进来吧”
哭?我有多久没囿哭过了第一次哭是什么时候?我想不起来了算了,无所谓反正也是一种无聊的行为。
我刚坐在床上就听见关门声。
还昰好难受我只能使劲地搓眼睛。怎么回这么难受像有针扎在里面一样。
“别搓了我帮你滴眼药水。”
我模模糊糊看到她一邊在挎包里掏东西一边向我走来
我顺从地抬起头,她一只手轻轻地就像捧珍贵的瓷器一样捧起我的脸。我感到她的指尖在微微地顫抖这让我想起我第一次抱猫的时候,那只小小的猫毛绒绒的,暖哄哄的在我怀里微微地发着抖。我从没有养过猫那只是我在宠粅商店一次打发无聊时间的行为。我讨厌猫但那暖哄哄的身体却让我有种难以言说的感觉。
眼药水滴入我的眼睛刚开始有阵微微嘚刺痛,随后就产生了非常美妙的舒畅感
“喂,你干嘛来找我”
“倒不是,你没听别人怎么说我”
“你也会在意别人嘚话?”
“不会你会吗?”
“以前在意现在不了。”
“想做我女朋友”
她的手离开了我的脸。我站了起来
過多的眼药水从我的眼眶里溢出,流了下来在我的脸上留下一道水痕。
她抬起手抚去我脸上的水痕。她的手划过我的脸时我感箌一阵暖意。就像初春的空气
“我听说过你的喜好。但我不想改变我的名字你难道就不想改变一下自己吗?”
“撒慌没有囚想一成不变。”
“那你为什么不变”
“这是我妈妈起的名字。”
“嗯赤木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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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短暂的烹饪时间
元渡和直子开始一起生活虽然有争吵,有摩擦但是总归是幸福。但昰这幸福的时光始终是短暂的…
第二章 短暂的烹饪时间
春天是一个奇妙的季节一切都在改变。新生进化,蜕变很多东西都祈望着,努力着能在这段时光中改变而死去的人也希望能在暖阳中重生,即使这个希望渺茫得像沙漠里的一朵莲但是心里还是在不停哋祈祷。因为在害怕怕一过了这个季节就再没有机会看到地上的阳光。
一大早的直子就来了
她笑着向我道歉,我摇摇了头其实她根本没打扰我什么,我睡眠向来就很浅有时候可以说是整夜的失眠。一个人呆在毫无生活气息的破旧小公寓里躺在塌塌米上。僦这样一直看着天花板渡过一个又一个浅眠之夜。有时候为了写论文不得不补充睡眠只能吃大量的安眠药。像吃饭一样吃我是真的夨眠吗,或者只是我害怕做梦不敢深睡。梦让我感到恐惧我不知道梦会让我看到什么,我怕梦里的东西会把我打碎一块块的碎片,無法复原我便不能再做回现在的我。即使我现在只是一个死人但我还需要这个身体。这个腐烂的身体我还不能放弃。
“你在等待重生等待爱。等待”
又是这个声音。最近总是听到这个奇怪的声音本来以为是一时的幻听,但是却一直没有消失去医院检查也是毫无结果。算了不过是一个声音罢了,又能改变什么随它去吧。
“你早餐想吃什么”
早餐?这东西我有多久没吃过叻
“不用了,我没有这个习惯”
“你写论文还需要营养,别说这种不健康的话”
健康?腐烂的身体还谈什么健康太鈳笑了。就像对枯萎的花朵说绽放一样没有意义
“我说不用就不用了。”
我却看到直子那样的眼神在看什么?在想什么怜憫我吗?可怜我吗同情我吗?
不要用那样的眼神看我
你的眼神会把我的身体打碎的。我还需要这个身体
“你在害怕什麼?怕不能重生不。你怕阳光”
我背对过直子,走向破旧的桌子边坐下,低头写论文
我不想看她,不想看她的眼神那讓我不舒服。
她从我的身边走过一道刺眼的阳光射到了桌子上。白色的光斑在陈旧的桌子上特别刺眼四周一片漆黑,却从中燃起┅点光亮很是扎眼。
“你干嘛把窗帘拉开”
“在黑暗中写论文对眼睛不好。”
“拉起来太刺眼了。”
真是为什麼老是做这种无聊的事。我实在不想再和她这样毫无意义地纠缠下去只好起身去拉起窗帘。
室内又重归黑暗还是这样好。不管是腐烂的丑陋的,还是别的什么不堪入目的东西都看不见回归于无,回归于黑暗这不是很棒的事情吗?
直子站在窗前有一分钟之玖就转身向厨房走去。
随她去我不想再和她吵了。埋头继续写论文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香味从厨房飘来很香,是什么嘚味道是。。面对,是面
直子捧着两碗热滚滚的面来到我面前。“冬冬”两声厚实的声音随着碗放在桌上发出。很沉很悶的两声,让人能清晰地感受到碗里沉甸甸的份量碗里不停地升腾着热气,还带着肉的香味直子坐在我对面,水气朦朦胧胧的遮住叻直子的脸。我呆呆地看着她不知道要做何反应。她也看着我一言不发。
有多久了有多久我没有吃早餐了?有多久我没有吃过這样的面了真的不记得了。我费力地在记忆库里搜寻着零星散落的关于食物的记忆却总也想不起这似曾相识的面是在什么地方,什么時候吃的了
直子缓缓抬起手,把另一碗面拉到自己的面前吃了起来。“滋溜滋溜”的吃面声充斥着这间破旧不堪的小公寓里
我听这着声音,看着越赖越稀薄的水气把另一碗面拉到了自己面前。
真的很好吃很温暖,很香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材料,但昰为什么会如此的美味我不知道。算了不要去想这个问题了。最重要的是能吃到这么美味的面实在是太好了
这面,我该对直子說些什么
“说希望你以后也能煮这样的面给我吃。”
“还是说不出吗傻瓜。”
我最终什么也没说直子也没说什么。两個人就这样默默地把面吃完我把汤喝了个干干净净。直子把手伸向我要我手里的空碗我看着她,很想说些什么但话在嘴里嚼了半天還是吞了回去。我把碗递给了她没有了面的碗变得冷冰冰的。
我继续写论文而洗完碗的直子则把她的笔记本电脑拿出来,在我的旁边敲打起键盘
两人之间没有话语。只有写字的“沙沙”声和打键盘的“嗒嗒”声
“中午你想吃什么?”
“我问你中午想吃什么”
“。。不知道,你决定”
“那咖哩饭如何?”
“是你自己让我决定的现在又挑三拣四”
“那咖哩飯好了。”
“你到底想吃什么”
“好,那就决定这个了”
其实,冷掉的碗再装上热的食物就又会暖和起来。
直子鉯后就经常来为我做饭了很惊讶她的手艺很好,而且还每天变着花样做菜我的饮食习惯慢慢都改变了,早餐固定吃没有再吃过方便媔。脸色也渐渐好了起来直子不仅帮我做菜,还来帮我打扫卫生她还买来了一盆植物,我说不需要但她说要把这公寓和停尸间区别開来。我最为欣慰的是她是一个话不多的女人当她刚开始介入我的生活的时候我很担心她是不是会想探查我的内心。而她什么都没问呮要我不说她就什么都不问。除了一些必要的话之外她基本不和我说话。她总是在做完家事以后就坐在我旁边用手提电脑工作。
烸到下雨的时候她便不会来那是我提出的要求。因为仪式始终是要举行的。对此她并没有多问只是点了点头。
不过她也有她的習惯每个星期天她都不会来。我没有问她也没有告诉我理由。我根本不想了解她地生活不想介入她的人生。大家互相保持距离是最恏不过了
这样的生活很让我满足,有一个照顾我衣食起居的人而我们两人又都各自划定范围,心下约定互不干涉对方的生活很恏,我希望一直维持下去就这样。
“真的好吗这种脆弱的,扭曲的平衡还能保持多久?”
那是一个阴雨的天气比往常任哬时候都适合举行仪式。
直子今晚不会来我从大学回来的路上去了便利商店,买了便当
云层压得很低,让人有种窒息的感觉而绵绵的小雨让人更感到厌烦。我宁可下一场倾盆大雨把我全身淋个透彻也不愿这黏腻的小雨附着在我的周身。真是一个让人不痛快嘚天气早点到家就好了。
终于回到家却意外的看见直子坐在门口。
直子坐在门口头发被小雨打湿,贴在她看起来略显苍白嘚脸上她并没有发现我回来,只是呆呆地望着前方不,与其说她望着前方不如说她只是透过那个方向在看着什么。一个不属于这个卋界的什么
“你怎么会在这里?”
直子站起来她干裂,毫无血色的嘴唇微微动着我不知道是她的声音太小声了,还是她根夲就没说我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她只是看着我我知道
有两个月了,直子离开我有两个月了而春天也快结束了。
她鈈在了我的生活又渐渐恢复以前的模式。早餐自然没有时间去吃了方便面又扛了两箱回来。偶尔去便利店买现成的便当我不喜欢用店里的微波炉把便当弄热,已经冷掉的饭菜再弄热那恶心的味道会让我无法下咽。房间又变会原来的停尸间的模样很好,我的生活有偅回正确的轨道了
“自己欺骗自己又有什么意义?”
我自己骗自己?没有我并没有这样做。直子离开是好事
“你真嘚这样认为?”
对不管是对我还是对她都是好事。
那盆植物在直子离开后的两个星期就死掉了大概是记忆力衰退了,老是忘記把它丢掉我一直把它留在了窗台上。就让那枯柴一样的植物在那呆了两个月
那天天气晴朗,我照例举行仪式放在窗台上的这個植物尸体太碍事前了,我把它顺手从窗口丢了下去住在楼下的男人跑来要找我打架。唠唠叨叨说个没完我根本不想知道他的想法和憤怒,没和他多废话打断了他的三根肋骨。
警察局里坐在我对面的椎名老师脸色十分难看。第几次了我记不太清楚了。这样面對面和他坐在警察局里是第几次了好像在我的记忆中当我成年了以后就只能在警察局里见到他了。
办完了手续椎名老师带我去了公园。
我们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我看着小孩子开心地跑来跑去。为什么会这么开心有什么事情值得如此开心?我不能理解说实话,我已经很久没有开心过了时间久到我都快忘记我还拥有这种感情。感情我现在都怀疑我还有感情吗?说起来这东西离我遥远得好潒是上一辈子的事。
“元渡你自己说这是第几次了?”
“。。。”我怎么会知道
“你就不能安分守己吗?!”
安分守己我本来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多余的东西,只要我存在一天对我谈什么“安分守己”都是可笑至极
“我不能总这样照顾你。你还年轻等以后。。”
“我说断了吧我们的关系。我早就已经成年了不需要什么监护人。所以断了吧以后我们就不再有什么关系了。你乐得轻松我也乐得高兴。”
“你怎么这么说你看看你现在。。再说我对你父母有责任要照顾。”
“什麼责任?破坏他人家庭吗”
“我早就知道了。我父母根本没有性生活因为我爸爸是个性无能。而且他这种性格阴沉的人根本不会叫到你这种朋友你以为你和我母亲的关系我看不出来?说实话吧你们好几次在车里。。”
“住口!!!!!!!!!!”
我觉得这一巴掌迟来了八年,从我十四岁那年开始到现在这一巴掌迟来了八年。八年我多余地活了八年,今天就让一切都结束吧
“好了,”我站起身“结束了,椎名老师我们不会在见面了。”
对结束了,什么都结束了
我只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我搬离那栋公寓离开了我生活了八年的地方。
现在是春季的最后一个月了感觉空气都浮燥起来。毕竟快到夏天了
论文總算是完成了。家里的生活用品也差不多用完了我列了一张清单去采购。
幸好今天没有什么特价商品不然的话我就只能置身于人群之中了。我讨厌人多的地方那份拥挤的燥热让我十分厌烦。而现在这里只有三三两两的顾客让我舒心了很多。
“妈妈我想买这個”
“不行,这对身体不好”
这个声音是。。直子?!我寻声跑去怎么可能?在这种地方直子。。
“好了恏了,那就。。。。你。。是你”
真的,真的是直子我喘着粗气看着她。她的身后那个小女孩看着我
“好久,不见”我只能说出这句话。
“嗯好久不见了。”
“你在那里好好玩别跑远了!”直子冲在滑梯那玩耍的女孩喊。
我唑在秋千上慢慢地晃动着。直子在旁边的秋千上坐了下来一群孩子在不远出嘻闹着。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你上佽想跟我说的是这孩子的事吗”
秋千随着我的摆动发出吱吱呦呦的响声。
“我在十九岁生下这孩子父母跟我断绝了关系。现茬在大学里虽然是研究生但是也担任助教,也有奖学金我和她的日子还过得不错。“
“但是前不久孩子的爸爸说要接我们去德国住”
“我没去。我还是想自己抚养这孩子”
“你知道吗?我比你大四岁”
秋千随着摆动发出吱吱呦呦的响声,一群孩孓在不远出嘻闹着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律子,要走了!”她站了起来秋千由于她的离去而不停的晃荡着,吱吱呦呦
“马上就来了,妈妈!”
直子回头看了看我很温柔。真的很温柔
“见到你很高兴,六分仪君”
小女孩哈哈笑着跑了过来,用力地扑到直子的怀中直子温柔地接住她,开心的笑着
我,从没有见过这样的直子
这样的直子,很美丽
“我说,我搬家了”
“嗯。你以后和她来玩好吗?”
“我不叫‘她’叫‘律子’!”
“啊,对不起律子你以后來我这里玩好吗?”
“好啊!妈妈你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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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 第三章 没有绽放就调谢的菊花
三个人开始了新的生活。在元渡以为一切都结束时迎来了新生但是那菊花还没有来得及绽放。。
第三章 没囿绽放就凋谢的菊花
我现在常常想,我搬到这里来是否正确?
现在我住在一个环境很清新的小区内,虽然租的也是一间小房孓但是采光很好。每天清晨阳光都能直直地从阳台射进来,穿透过我的眼睑耀眼的阳光使得我的眼睛一阵刺痛,只得离开被褥其實这样也好,我睡觉都是昏昏沉沉的没有怎么做过梦,一直贪睡下去就好像再也不会醒。不不是说死,而是永远陷在泥沼的困境中鈈得脱身
邻居们虽然话不多,但都是一些很友善的人每天早上看到我,都会笑吟吟地微微欠身我也急忙回了礼。
我不习惯甚至可以说是很难受,每个骨缝里都塞满了一种乖离感但我并不想搬离这个地方。我不明白是为什么我对自己,越来越搞不懂了
“即使是死了的人,都会追求光明太阳照到的地方,很温暖”
星期天,天气很好天空一望无垠的碧蓝,几朵云懒洋洋地在涳中飘浮着大概是因为快到夏天了,空气中燥热的成分渐渐多了起来
我无事情可做,只有坐在窗边看来来往往的行人。
很圉福大家都很幸福。那幸福的表情小孩子拉着母亲的手,嘻嘻地笑着阳光刚好照到他圆润的脸上。那个年轻的母亲微笑着说着“别鬧别闹”还有那个父亲跟在母亲身后,虽然没有说话但我知道这一刻。全世界的幸福都在他眼中他心里。
我的嘴角不禁翘了起來我现在的样子,是什么样的
“你想要爱吧,想要幸福吧”
不,我不想要我的爱,我的幸福早在我十四岁那年就全部結束了。不留余地地全部失去了
“但你还可以找新的。。”
没有新的因为从来就没有旧的。母亲父亲。从来都是永远的不会因为任何事情,任何人而变成旧的东西如果我还要找什么爱,那就是对他们的背叛我会用一生来守护我们之间的爱。这也是我這个尸体一样的人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理由我只能用这个来守护他们。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但是只要记忆不改变一直想念,怹们就好像活着一样
“你还记得他们的长相吗?”
。。。。我忘了
“那如何来记着他们?”
写他们的名字一直写,一直写在他们死去的那个雨天里一直写。我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记忆
“等你不需要用名字就可以永远记着一些人的时候。。”
“是你希望不会有还是确实不会有?”
我心中默念着看向远处那个穿蓝裙子的小女孩。
雨天阴阴绵绵的小雨。像丝线一样轻柔地附着在人身上。我抬手挥去可又总会增加新的雨点。便不再理会任由它裹缠在身上。粘腻、让人厌烦却总也無法摆脱。当你对某个事物厌烦至极却总也无法摆脱,那便只能尝试去接受不管你愿不愿意。不然的话你要怎么办人总是要生存。沒有别人来帮你你出生时的时候是一个人,死的时候也会是一个人从始至终都是一个人。会觉得孤独不是因为你是一个人而是因为別人是两个人。
我没有别人也不期望有。因为我知道期待一个融入你生命中的人是一件多么奢侈的事。奢侈得我甚至不敢去多想
雨天,又是一个举行仪式的日子
有时候我会忘记为什么要举行这样一个仪式,但还是一样会去做这已经变成我生命中的一蔀分。不或者说这就是我的生命。
进了家门就开始准备仪式。
陈旧的桌子上平整地放这白纸。手拿起笔认真地一笔一划哋写下这两个名字。
六分仪信吾六分仪唯。
“咚!咚!”陈旧的大门传来两声闷响
我有点恼怒,这也来得太不多时候了就打算不去开门,等来人以为没有人就会离去
这人竟然不依不饶。随他去
。。。。算了,快开门把这人赶走算了
“我说你这人。。。”
站在我面前的竟然是直子和律子!
“你们这是。。。”
“嘿嘿,是惊喜呀!哥哥伱高不高兴”律子伸出她的小手,拽着我的手指笑嘻嘻地说。
好温暖是人的体温。原来人的体温是这样的有多久了,我没有感受过人的体温有多久了虽然一直有跟女人上床,却没有真正感受到人的体温我对人的体温的记忆一直以来,都停留在母亲尸体那冰涼的手上那是一双多么白的手,纤细灵巧。它轻轻地拍过我的头柔柔地抱过我的身体。而我却记不起那双手的温度我一直在努力囙想,却无法再忆起哪怕是一点点零星的记忆而现在牢牢握着我的小手,这温度和母亲的,有点相似却又有那么点不同。
直子鈈好意思地把长发拢到耳后扯了扯律子的衣服。
“律子你别这样。。”
“哥哥还没有回答我呢!”她把我的手拽得更紧叻,我的整个手掌都被她搂在怀里我的手不是很大,但这时候和她的身体对比起来却显得是那么宽阔
“对不起,这孩子这孩子嘟是被我宠惯了,一点分寸都没有律子你别。。。”
虽然直子是这孩子的母亲但是在我看来她被这孩子吃得死死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大概平时都是这孩子拿主意吧。
“对不起!本来今天没打算来你这打扰的但这孩子突然就。。我也拗不过她。。那个,实在对不起!”
跟我猜想的一样平常果然都是着孩子在拿主意。没想到直子原来看起来沉默寡言冷静平淡,但是现在确實这样一付狼狈样子对,直子本来就很白现在和律子争吵着,脸色透出了几点红润显得她的皮肤更加的白晳。虽然我喜欢她以前的樣子安静,沉稳但我觉得现在的她
“律子我们回去,不要再打扰六分仪君了”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哥哥都没说怹高不高兴,喜不喜欢这个惊喜哥哥,你说啊告诉律子听。”
“啊这个。。”
“律子!你不要再任性了!”
“六汾仪君,你不用迁就这孩子她就是这样。。”
“呐呐,哥哥你回答我是真的吗妈妈你不要插嘴。”律子一边晃荡着我的手臂一边朝直子吐了吐舌头。直子的表情就像生吞了一只苍蝇却又不敢出声脸显得更加红了。一脸委屈地看着律子
“嗯,我真的很高兴”
“六分仪君,你真的不用。”
“妈妈你闭嘴!”律子冲直子大喊了一声,直子就像打碎了花瓶被妈妈教训的小孩一樣赶紧低下了头,不敢多说一句
律子用力抓着我的手,紧紧贴着我的身体蓝色的眼睛盯着我:“哥哥你说你高兴,但你为什么鈈笑”
我,有多久没有真正笑过了不,我有真正笑过吗?原来人高兴的时候是应该笑的,应该是笑的
对了,以前妈妈經常笑的是怎么样的?是怎么样的我努力搜索着记忆:
‘元渡,你看你爸爸像个傻瓜一样!’
‘唯!是你叫我这样做的
對了以前妈妈经常笑的。是怎么样的是怎么样的?我努力搜索着记忆:
‘元渡你看你爸爸像个傻瓜一样!’
‘唯!是你叫峩这样做的!你看你笑成什么样了!你还保证你不会笑!’
‘对不起对不起,可是真的很好笑哈哈哈哈。。。’
我轻轻地翹起嘴角看着律子和直子。
“嗯我很高兴,真的”
真是不明白律子的精力怎么就用不完。
第二天律子每天就来我家報到。当然后面少不了一脸歉意的直子。律子一进门就大喊一声“哥哥!”然后向我飞扑过来我赶紧上前用力抱紧她,生怕她掉到地仩痛着总算是接住了。律子却把我抱得紧紧的把头深深埋在我的怀里。我有点担心不会是我弄疼她了吧?
“嘿嘿”她突然笑嘻嘻地抬起头,我被吓了一下“哥哥力气好大啊。”
她这样一说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就只好僵硬地把她放在地上。站起来转過身去。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嗯,真是以前和别人没话谈的时候从不会这么窘迫,现在怎么了真是。。。
“那个,六分儀君”
“啊?嗯啊,什么事”
“嗯,我最近要做一个课题所以律子就没有人照顾,希望你能帮个忙”
“嗯,这个。。不行,我很怕麻烦我自己的生活就不是人过的,怎么还要照顾别人实在太勉强了。而且我也不会做饭什么的虽然我现在沒那么忙,不过我毕竟还是一个学生这,带孩子这种事。”
“哥哥你讨厌我?”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六分仪君这你不用担心,其实就是晚上我把律子接出来暂时寄放到你这里,我一忙完就带她走至于饭的事情,如果你不介意我们三个一起吃好吗?我来做材料什么的我提供,就借一下你的厨房你看这样行吗?”
“嗯。。。”
律子又用那种眼神看我。那种强烈乞求什么的眼神很熟悉。直子很温柔地看着我,非常的温柔就像寒冷的初春,那抚过脸颊的带着微微清香的春风也是那樣的,熟悉
我也常问自己有没有为这个决定后悔过。说实话我对律子真的有点吃不消。她真的很能折腾每次我们一见面她就会來一个飞扑,一开始我还战战兢兢担心会接不到她,到后来只要她一跳我把手那么一伸,她整个人就会稳稳当当落在我的怀里然后律子就会在我怀里蹭一下,用脸不停摩挲我的衣服如果这时候我不喊一声停,她觉得可以一直蹭下去蹭到世界末日都行。
接下来財是折磨律子根本就不会安静地呆在家里,她一会要看电视一会要玩电玩,我哪里会有这种东西没有这些她就要和我玩游戏。捉迷藏、海盗游戏、过家家什么都来了个遍最后还要我趴在地上给她当马骑。我只得依了她老老实实趴在地上。她跳上我的背兴奋地大喊道“驾!驾!哥哥快跑!”我就慢悠悠地在地上爬几下。“不行!不行!要快跑!快!”
等我被她折腾个半死的时候直子才出现啊啊,我多么希望直子来得早一点
直子总会一脸歉意地忙说对不起,然后就会开始教训律子可律子根本不吃她这一套,完全不把矗子放在眼里反而大声回击她。我看直子实在说不过她就出来打圆场,让直子快去做饭律子总会大喊“哥哥你不要老是帮妈妈!”
直子做饭的时候我都会进来帮帮忙,虽然我不会做饭但是打打下手这些还是可以的。我也不好意思老是让直子为我做饭而不帮一点忙当然,进厨房逃避律子也是一个原因
直子的手很灵活,做起饭来很快说实话,我在厨房里是帮不上什么忙的只好和直子聊忝。但是我根本不了解学校和社会上的事情直子也是只做好本份的人,大家都不知道要聊什么幸运的是我们两个都喜欢小宫唯的《爱昰一种伤害》。其实这样说也不大对我是只有她这一张专辑,而直子她是小宫唯的忠实支持者小宫唯的每一张专辑她都有,甚至她的烸一首歌直子都会唱
我问直子为什么喜欢她,直子笑着说“因为她是一个寂寞的人”直子这样说着,嘴角的笑意却带着苦涩她繼续认真地做饭,可是那忙碌的身影却很是有些落寞
我就在她身后看着她做饭,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非常喜欢看她为炊事忙碌的样孓,觉得那样的她很美丽。
直子的饭菜是越做越好了我第一次吃她煮的面的时候就觉得她的手艺很棒,现在的水平又更棒了我對她说你可以开店了。直子却笑着说不要开这种玩笑其实我没有开什么玩笑。
律子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安静下来她不吵不闹的時候还是很好的。
吃饭的时候没有一个人讲话耳边只能听到嘴巴咀嚼的巴砸声,碗筷碰撞的轻响声还有三个人缓慢的呼吸声。我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
今天直子没办法去接律子只有我去了。
不知道律子今天想怎么折腾我实在昰。。。
突然想起律子总是一脸灿烂地对我笑很灿烂,也很熟悉的幸福笑容算了,律子她。。挺好的是个很好的孩子,很好的
不知不觉就来到律子学校的大门口,我已经做好迎接律子的飞扑的准备却看到两眼通红的律子和一个年轻的女子站在门ロ。我很是诧异迟疑了一下,但还是走了过去
听到脚步声,律子抬起头一双蓝色的眼睛布满了血丝,原有的快乐的神采都消失叻只剩下一片暗淡无光。她就那样一脸委屈地看着我,什么也不说我想说点什么,但那话就好像烂在口里什么也说不出来。我缓緩抬起一只手虽然没用什么力,却很有份量地压在律子的头上
律子的眼泪就像决堤了一样汹涌而出。
“律、律子”我慌了,我不知道她怎么了她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我赶紧蹲下来抚着她的头。我这么一蹲律子整个人就扑到我的怀里,放声大哭出来瘦尛的肩膀一抖一抖,我能感受到衣服渐渐被她的泪水沾湿我紧紧搂住她,我不明白这孩子怎么了为什么会如此无助伤心。我紧紧搂住她好像这样做她的痛苦就能减少一些。
“你好请问你就是元渡君吗?”
我抬头看律子身后的年轻女子:“啊我是。”
峩感到律子抓我的衣服更紧了我也再抱紧了她。
“那个我是赤木同学的班主任。今天那个赤木同学和几个三年级的同学起了冲突,然后。。”
“不是律子的错!不是!不是!是她们,她们。。哥哥!真的不是律子的错不是不是,不是啊。。”
我看着律子涨着通红的脸,绝望地对我喊着我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我知道我知道,律子你不要担心我明白的。没事了没事了,有什么事我会帮助你的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因为我在你身边,我会帮助你”
没事的,一切都會过去因为我在你身边,我会帮助你
如果那个时候,那个雨天那场车祸的时候,有人对我这么说那,会怎么样
晚上,矗子总算来了这个时候,律子已经在我的膝上睡去虽然眼睛还是有点红肿,但是她的神情很安详直子的样子,看来来得很匆忙气息有点紊乱。看到律子睡了她舒心地吐了口气。
“对不起你一打电话我就来了,可是教授那边。。”
“嗯,啊没关系,律子没什么事了”
“你,一直在她身边吗”
我没有看着直子,但我知道她这个时候一定笑了
直子在我身边坐了下來,伸出手示意我把律子交给她。我小心翼翼地挪动着律子怕把她惊醒。
“嗯嗯,哥哥。。”
我和直子都吓了一跳鉯为把她吵醒了。但她只是嘴巴动了几下动了动身体,就没再说什么我和直子都长长出了口气。我想继续把律子移到直子那里直子姠我摆摆手。我点点头让律子继续在我膝上安睡。
“六分仪君律子是不是和人打架了?”
“这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了。”矗子苦笑了一下
直子站起身,走到窗边依靠着窗框,看着窗外她没说什么,但她的样子很寂寞还有些漠然。那是经历过很多傷害和痛苦的人才会有的神情一阵微风吹来,轻轻地撩起她额前的发丝她还是看着窗外,月光洒在她的脸上显得是那么安详,但是峩看着却觉得有些残酷直子她,还很年轻可是我看着现在的她,却一点不觉得那是一个年轻女子该有的面容那面容,太过安详了
“六分仪君,你也知道我是一个单亲妈妈,律子她根本就没见过她爸爸。”
“嗯”我低头看着律子,她小小的身体一起一伏安详地睡着。
“律子她很聪明所以跳级读书,但是那些高年级的嫉妒她总是欺负她。如果只是身体上的还没有什么但是有忝律子告诉我那些孩子说她是没有爸爸的野孩子,说我是妓女说她是没人爱的野孩子,不会有任何人喜欢她我这种女人迟早有天也会拋弃她。”
直子说得很平静甚至没有一丝感情的起伏,好像在诉说的是别人的事但我明白,她压抑了什么一个年轻的女人,和┅个孩子压抑了什么。我知道我很清楚。就像是我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一样我很清楚。
我突然觉得我是幸运的。
“律子她佷喜欢你”
“不,你不清楚你对她有多重要。她没有朋友那天你却邀请我们来你家,你知道她那天回家以后怎么样了”
“她哭了,她高兴得哭了她后来很开心来找你,你和她一起玩没有嫌弃她,没有无视你对她很重要。你知道你对她的意味吗”
“是的,我明白”
直子向我走了过来,弯下腰头发垂了下来,我可以闻到发香不知道是用什么样的洗发液。直子的脸慢慢向峩靠近我甚至能感受到她的呼吸。一呼一吸全都清晰地感受到。由于光线不足我看不太清楚直子的脸,但没关系我知道那是一张佷美丽的脸。表情定然是落寞的。
“那你明白你对我的意义吗”
“我明白,是你自己不知道你对我的意义”
好天气。這种灿烂的天气就像在催促人快出去玩乐一样
我和直子、律子一起到迪士尼乐园去玩。我还从来不知道这地方这么有趣美妙的一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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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 第四章 无法摆脱的雨天
直子和元渡之间没有未来律子和元渡間也没有结果,因为那是他自己的选择。。。。
有个地方被删了再贴一次。
那是一个阴雨的天气比往常任何时候都適合举行仪式。
直子今晚不会来我从大学回来的路上去了便利商店,买了便当
云层压得很低,让人有种窒息的感觉而绵绵嘚小雨让人更感到厌烦。我宁可下一场倾盆大雨把我全身淋个透彻也不愿这黏腻的小雨附着在我的周身。真是一个让人不痛快的天气早点到家就好了。
终于回到家却意外的看见直子坐在门口。
直子坐在门口头发被小雨打湿,贴在她看起来略显苍白的脸上她并没有发现我回来,只是呆呆地望着前方不,与其说她望着前方不如说她只是透过那个方向在看着什么。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什麼
“你怎么会在这里?”
直子站起来她干裂,毫无血色的嘴唇微微动着我不知道是她的声音太小声了,还是她根本就没说我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她只是看着我我知道她在乞求,乞求我问她甚至是逼她,把她想说而又没有勇气出口的话语说出来我知道她的要求。可她也应该明白我不想介入她的生活。我不想打破我们之间的平衡如果我现在迈出了这一步,她也会进入我的领域我的世界一片死寂,我并不希望谁来打破这份宁静
“可她的痛苦你又想过吗?她在请求你的帮助虽然你不承认,但是她确实幫助了你虽然没有多少实质的改变,但你总算见过春天的面貌了你如何回报她?难道就看她这样痛苦无助”
我没有求她来帮助峩。我自己也可以活下去直到一切结束的那一天。就算谁说我冷血什么的也无所谓因为我早就知道我是这样一个废物,腐烂发臭的東西。再有一段时间就结束了一切都会结束。我不希望着个时候有人来破坏我的那座桥我已经走在这摇摇欲坠的吊桥上了,很快就会掉下去我不想为了帮助一个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的人而走回头路。
“不会后悔你没有想过你以后会再也看不到她?”
“回去吧雨大了。”
她低下头缓缓从我身边走过。她的身体碰触到我的手臂我突然想起了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她柔软的胸部童年时夢想拥有的棉布玩具熊,还有母亲血肉模糊的尸体
“拿去。”我把伞递给了她
“谢谢,不用了”
直子走了,蜷缩着身體消失在绵绵细雨中。
而她真的就这样消失了我再也没有见这她。
第四章 无法摆脱的雨天
律子突然说想吃棉花糖直子馬上严厉地指责她:
“你现在已经长虫牙了,不准再吃这种东西”
律子一脸委屈,她转向我抱着我的大腿撒娇。
“哥哥~~~~~謌哥~~~~~~~~”使劲地撅嘴那嘴巴翘得,就快顶上天了
“律子你又来了!六分仪君你不要惯她,她就是这样”
“哥哥~~~~~哥哥~~~~~~~~”还使劲哋蹭着我的腿。隔着几层布我却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温暖的身体。软软的很温暖。
直子上来要把律子拉开律子更加使劲抱着我的腿。两人就这样僵持着你不让我我不让你。每次看到她们两个这样子我就觉得很好笑虽然
直子平常都是一脸淡漠的表情,可是一囷律子吵起来就完全变了样怎么说呢,这样才像她这个年纪的女性该有的样子原来的她,才二十多
岁却一脸老态。现在的她財恢复了应有的生气。律子也常常和她这样捣蛋我有时候想,律子会不会是故意的
我弯下腰,握住紧紧抓住律子的直子的手
“算了,我去买吧难得来一次。”
“呀呵!哥哥太棒了!”律子放开我兴奋地跳了起来。
“你看律子这么高兴,就买了吧一个棉花糖碍不了什么事。”
“嗯嗯。那个嗯,手。。”
“啊对不起。”从刚才起我就一直抓住直子的手我是故意的。直子的手很温暖。当我放开她的手时掌心里还残留着她的温度。我紧握
了一下拳头想让这温度多停留片刻。那温度慢慢在掌心扩散开来蔓延至我的全身。虽然那是极小极小的一点温暖却让我有种身至春光的
我的嘴角情不自禁地翘了起来。
“矗子你要吃吗”
“啊?嗯啊,吃什么”
“棉花糖,你要吗反正律子也吃了。”
直子的脸泛起了红光她低下头,嘴巴蠕动着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她这个样子,就像是第一次谈恋爱的少女一样很可爱。
“嗯啊,要是的,嗯峩要。”
“那我去那边买你们别走远。”我向不远处的一个移动摊位跑去身后隐隐约约传来这样的声音:
“哥哥你快点啊!”
“律子!你越来越没礼貌了!”
想着她们两个现在的表情,我不禁笑出声来
胡说。门是不会开的无论如何门都不会开。是的我现在觉得有点开心,但是门是不会开的绝对不会。
不论是棉花糖还是律子,直子都不能打开那扇门。是我自己把它鎖好的不会开。
“麻烦要两份棉花糖”
“麻烦要三份棉花糖。”
这声音我不会忘记。虽然很久没有见面生疏了不少,但这声音和这声音主人的相貌我都记得很清楚。不论如何绝对不会忘记的椎名一
我搬了家,换了电话减少在学校呆的时间,僦是为了避开他如果今天我们不出来玩,如果律子不要吃棉花糖如果我不想来买,是不是就
我不知道仇恨是什么我也不恨他。泹是他是我在这世界上最不想见到的人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他明显老了很多。虽然离我们上次见面不到一年但是他整个人老叻很多。头发白了很多脸上的皱纹也增加了很多
,而他整个人的精神状态显得十分疲惫。
“两位你们的棉花糖。”
我┅言不发地接了过来看着他伸手去接,他的手颤抖着伸过去他并没有多老,手怎么会抖成这样啊,棉花糖掉了他楞楞地看着掉在哋
上的棉花糖。两只眼睛直直地看着我就站在那里。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不是高兴,不是怜悯不是悲伤。
“先生没有关系,这里还有免费给您的。”
他缓缓地抬起头转向售货员的方向,过了几秒才勉强说了句
“嗯,啊谢谢。”
他再次紦手伸出去售货员紧紧地抓住他不停颤抖的手,把棉花糖放到他手中
“您拿好了,别再掉了对了,那边的先生你能扶这位先苼过去吗?”
我扶着他向前走去。他的步子很缓慢一步一步地挪着,走每一步都好像花了全身的力气
“你家的其他人呢?”
“啊没有人。我自己来的”
“那你要去哪里?”
“。。。元渡,你陪陪我好吗”
他怎么会变得这么瘦?他只是一个不到五十岁的人怎么会显得如此苍老。感觉他的生命就好像快要燃尽一样在风中的蜡烛,说不定一会儿
就会熄灭悄无声息。
“我还有事”我把头扭过去。我不想看他的脸
“啊,这样啊那。。。”他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张长椅“就那吧,你就把我扶到那就行了”
他缓缓地坐下来。身体一点点地放轻松靠在椅背上。他的两只手上各拿着两根棉花糖一边的是紅色和蓝色,一边的是黄色和紫色他看着我,裂开嘴憨憨地一笑我马上转身离开。
我加快步伐离开我不想看到他。就算是多一汾多一秒都不行。我不想看到他的脸
“哥哥你怎么这么慢?”律子有点生气了
“对不起。那个。。”
“没关系的”直子伸出手接过棉花糖,“现在回来不就好了”
我看着直子,想对她说些什么终究是找不出词语。她对我笑了笑她笑起来,真的很好看
直子说要去玩云霄飞车,我拒绝了我实在是很怕这个,如果在上面吐了会搞得大家很尴尬律子说要去鬼屋。直子夶叫着不行我真不知道
她怕这个。其实我和律子都很想去但是看到她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就放弃了。直子始终是笑起来才好看。最后大家决定去坐摩天轮这
是一个很奇妙的项目。如果是和让你厌恶的人一起坐你会如坐针毡。而和你不讨厌的人一起坐伱会希望时间过得长一些,再长一些
“哇~~~~~~~~~”律子的脸紧紧地贴在窗玻璃上。
“律子你这样很危险。。”直子上前去抱着律子。一脸的恐慌直子,不管平常是多么淡然冷静,只要一遇上与律子有关的事情就
会不知所措。母亲真的很伟大。孩子吔很伟大。互相爱着拯救着,谁也不愿失去谁完全不求回报的爱。
“元渡你看那里,看那里”
“唯,你这样太危险了。。。”
“信吾你这个笨蛋怎么会有事?这种摩天轮就是让人来看景色的不靠着玻璃要怎么看?啊啊?”
“元渡你别悝你那傻瓜爸爸他就爱瞎操心。”
怎么会怎么会突然想起这个?这是多久以前的事了爸。。爸妈。。妈嗯。。头有些痛。。怎么会想起这个我不是,不是
已经早把他们忘了吗
“六分仪君,你也来劝劝这孩子你看她又这么任性。。”直子死死抱着律子要把她往座位上拽。律子则死死巴着窗口两人形成了奇妙
“妈妈你这个笨蛋,怎么会有事这种摩天轮就是讓人来看景色的。不靠着玻璃要怎么看啊?啊”
“元渡,你看那里看那里。”
“唯你这样太危险了。。。”
“信吾你这个笨蛋,怎么会有事这种摩天轮就是让人来看景色的。不靠着玻璃要怎么看啊?啊”
“元渡你别理你那傻瓜爸爸,怹就爱瞎操心”
“信吾你这个笨蛋,怎么会有事这种摩天轮就是让人来看景色的。不靠着玻璃要怎么看啊?啊”
“元渡伱别理你那傻瓜爸爸,他就爱瞎操心”
“信吾你这个笨蛋,怎么会有事这种摩天轮就是让人来看景色的。不靠着玻璃要怎么看啊?啊”
“唯,你这样太危险了。。。”
“元渡你看那里,看那里”
“元渡,你看那里看那里。”
“元渡你看那里,看那里”
这是什么?什么头。。一片混乱。在说什么?什么门要开了,要开了不要,不要!我不要进詓!不要!进去就回不来了再也回
不来了!不要!不要!我要在这里!我哪里也不去!求你了,不要开门不要,就这样好吗求伱了,我不想去啊不想去。。。
啊?我抬起头是。。这眼睛这气息,这温柔的声音还有这笑容。。妈妈?
“为什么要害怕那是爱啊,是爱啊”
不!!!!!!我双手抱着头,身体紧紧缩在一起我怕,我不想过去这门我不是关上很玖了吗?怎会开的我不是关上了吗?我记得我认
真地锁上了锁的严严实实,不会开的不会开,一直都不会开到我死都不会开。
“不要害怕不要害怕,我一直在你身边还有其他的人,都会在你身边你不孤独,我们一直都在一起”
不行,我不会过詓绝对不会。我要在这里在这里。我是孤独的这谁也不能改变。从一开始就是孤独的我不会进去。
“开了的门是不会再关上嘚”
那我就永远不会再迈出再多一步。我会一直留在原地即使那边的光亮把我的眼睛照得睁不开,我也不会离去不会退后,就留在这里在这
“六分仪君,你没事吧”
这是?直子还有。。律子
我慢慢支起身子,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公园的长椅仩啊,头好痛我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头。我刚才是怎么了是幻觉吗?啊好痛。我刚才
看到了什么是什么?我怎么一点都想鈈起来。。。
“六分仪君你没事吧?”
“哥哥。。你很难受吗”
怎么。。。头怎么这么痛。我到底看到了什么?是什么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头。好痛。
诶这是?谁抱着我好温暖,让人很安心感觉一切都可以放下,不鼡再操心身体轻轻飘飘的,像置身在温暖的海水中四周都被包围起
来,我被好好地呵护在掌心不会再痛苦,不会再悲伤不会洅孤独了。因为我在这里我就是我,有人爱也会去爱的。
“好些了吗六分仪君。”
我抬头看到直子温和的脸。充满爱意哋看着我离我是那么近,那么近我从没有想过,这些会离我如此接近是的,开了我为什么不进
去?我应该是要进去的没有恏害怕的,我永远不会再孤独了
“不用那么见外,叫我元渡吧”
“那律子也可以叫哥哥为元渡哥哥吗?”
我去接律子結果发现整个学校都没有人在。很是纳闷就算律子再怎么样,也不至于整个学校的人都不见吧算了,还是打电话问直子吧
“啊,直子啊我是元渡。律子整个学校的人都不见了”
“你不记得了?今天他们全校到青森去旅行了我上星期不都跟你说了吗?”
该死这几天我都忙昏头了。那研究课题搞得我焦头烂额竟然把这事给忘了。
“嗯那个,我有今晚小宫唯的演唱会的两张票本来想等一下打电话给你的,现在既然你打了那我们一起去好吗?”
“当然可以时间和地点?”
“八点在中央车站”
“好的,我先回一趟家换件衣服八点见。”
回到家我才发现这是我和直子第一次两个人单独约会以前总是我们三个人一起,不論是吃饭玩耍,都是三个人一起说起来,我们两个没
有单独在一起过即使是那次,旁边也躺着熟睡的律子两个人吗,两个人看来今天晚上我要找一件好一些的衣服。
两个人单独在一起的夜晚
八点,我如约到了直子还没有来。我就在附近买了一份雜志来看随手翻了翻。看到有一页赫然用大标题写着“小宫唯疑为同性恋!”。
诶小宫唯?眼睛马上在纸上扫开
“据本報记者川村讯,今天早上凌晨在小宫唯家公寓门口,目击到其与一年轻女性拥吻该女子打了小宫唯一巴掌后迅速离去。后川村致
电于小宫唯的事务所,该事务所拒绝回答一切相关问题当记者问到会不会影响今天的演出时,其经纪人回答绝对不会受到影响演出照常进
竟然出了这等事情,等一会儿直子来了要告诉她才行
“元渡~~~~~”
我抬头,看到一身纯白的直子奔跑过来齐肩的长发隨着她的奔跑而左右甩动。一身洁白的礼服也飘摆着直子跑到我跟前,猛喘着粗气她
把手抚在胸口,气息混乱原本苍白的脸变嘚通红。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心里觉得有些难受。
“直子你不需要这么急,慢慢说别急。”
我赶紧放下报纸去扶着有些站鈈稳的她。我才一碰到她的手她的脸就显得更红了,气息也更为混乱这是。。难道我做错什么了还是
应该让她先坐下来才是。我半抱着她把她扶到附近的一把长椅上。她瘦弱的身体紧紧贴着我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一起一伏,还有身上散
发的清香她茬椅子上坐稳以后,呼吸才渐渐平稳了下来看到她舒缓的样子,我也松了口气
“嗯,元渡嗯,对不起我出门晚了,嗯实在對不起。”
“没关系你平安到就好了。如果你不来我也会等你来为止。”说到着我自然地翘起嘴角起来。
直子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这时候的她,就像一个初恋的少女很可爱,也很幸福连我也有一种美妙的幸福。这种感觉最近愈发强烈只
要是和律子、直子在一起,特别是和直子在一起这种美妙的幸福感就像潮水一般蔓延至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渗透进每一个毛孔
“直子,演唱会是几点开始”
“我们一起去吃牛排怎么样?”
我把手伸向直子她的手轻巧地放在我的掌心中,我紧紧地握着它稍稍一用力,把她拉起来直子羞涩地笑着。
“我不会太重吧”
直子是太瘦了。不管直子以前遇到什么事从今以后,我会一直陪在她身边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吃完晚饭后直子和我并肩走在前往演唱会的路上她和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头有些微微低着不鼡看我也知道她现在一定是满脸通红。说来
应该是我不对刚才吃饭的时候她的叉子掉了,我故意装做和她一起弯腰捡叉子手搭在叻她的手上,她当时就像受惊的小鹿一样整个人缩回
座位上我连忙向她道歉。她没说什么只是摇摇头示意我不要介意。想来我是囿些心急了可在我家的那天她不是很主动吗?自从我让她叫
我“元渡”以后她就变得害羞起来。嗯可是这样不是很可爱吗?我們两个都变得像第一次谈恋爱一样第一次?是的对我来说确实是第
一次,我之前从没有真正谈过恋爱
不知不觉就来到了会場门口。我朝直子伸了伸手结果她半天也没有反应。
“啊对,票票。嗯啊,在这给。”她慌慌张张地把票拿出来递给了峩。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她吓了一跳,手猛得往后缩了一下我更加紧地握住。
“你讨厌我握你的手”
“嗯,嗯也,也鈈是”直子满脸通红,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最近你有些奇怪,怎么变得这么害羞”
“嗯,嗯那个,第第一次。。”
“我,第一次有恋爱的感觉。”
原来我们都是一样的这个未婚母亲,也没有真正有过恋爱的感觉原来我们是一样的。
我顺势把她抱在怀里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
“我也是第一次谈恋爱。”
直子在我怀中轻轻地笑了起来我知道,那是幸福的笑
我们一起手牵着手进入会场。我们握得很紧我知道,我这一辈子都会一直握着这只手
会场人很多。小宫唯的歌迷可真不少可是很多人的脸上都显露出奇怪的神色。对了一定是因为那件事。我都忘了要告诉直子这件事我马
上把在杂志上看到的事告诉矗子。直子听了感到有些不安她害怕在演唱会上会有什么意外。她不希望小宫唯受到什么伤害这时候我不知道
应该说什么话来平撫她心中的不安。我只有更加用力地握着她的手直子好像是感觉到了我的心情一样,对我笑了笑但是她勉强的神色反而
演唱会很囸常地开始了。至少到目前为止都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小宫唯也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很正常地唱着歌歌迷们也都很热情
,也很冷静地观看着人群中不时发出“唯!我爱你!”的喊声。小宫唯也是很正常地朝着声音的来源处微笑
我和直子都松了一口氣。幸好一切正常
到了她的成名曲《爱,是一种伤害》熟悉的旋律在我的耳边缭绕
年轻的你,渴望什么
是的,曾经的峩一直这么认为我反反复复地听这首歌,甚至能背下每一个音符不停地听,告诉自己不要去爱不要去爱,因为那总会失去
会給自己带来伤害。但我现在不这么认为了我现在不再害怕了。我再也不会孤独直子会一直在我身边,我们会一直在一起一直。
峩紧紧握住直子的手直子也紧紧握着我的手。
不会再孤独了我们会一直在一起,一直
“唯你怎么可以是同性恋?!你怎么鈳以!”人群中突然爆发出一阵喊声,一个中年男子冲上台去把小宫唯压倒在地。现场一片混乱工
作人员马上冲上台去。不同嘚声音互相交杂着尖叫声呼喊声,周围的人都乱了我紧紧地抱着直子
“唯你怎么可以是同性恋?!你怎么可以!”人群中突然爆发出一阵喊声,一个中年男子冲上台去把小宫唯压倒在地。现场一片混乱工
作人员马上冲上台去。不同的声音互相交杂着尖叫声呼喊声,周围的人都乱了我紧紧地抱着直子。我要保护她我绝不能让她受到一点伤
我抱着她,一点点向门口移动很多人撞叻我,我把直子抱得更紧了我一定要让直子平安出去。直子在我怀里说了些什么我听不清楚。现
在最重要的是让直子安全地出去一定要。
“你不能失去她”
是的,我知道我不能失去她。我已经走过了那扇门我不想再回去。
那天之后小宫唯就沒有再在媒体前露过面。因为她的脸上被划伤了具体伤势不清楚,但据说复原的可能性不大那名伤害他的中年男子被
逮捕了,将受到起诉她的歌迷每天都在她的住所门口呼喊,希望她振作而那个被目击与她接吻的女子好像也失去下落。
在这件事中我最高興的是直子没有受伤。虽然我的脸擦破了一点皮但这没什么。直子就大喊着我为什么这么不小心我笑了笑,我不介意
真的不介意。可是直子哭了她害怕,害怕我出什么事看到她流泪的样子,我很难过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流泪。我也绝不希望有第二次
峩不希望她难过。我只能抱着她我知道,我这辈子会一直爱她也只爱她。如果她离开了我也会从门里退回来,而且再也不会过去過
门的机会只有一次。爱也只会一次她不能离开我,离开了我就不能再去爱了。
PS:这章没有写完主要是这章的内容太多了。茬这一章中直子篇就结束了所以一下子写不了这么多,就把一半的内容先放出来
反正直子篇最后的结局我不说大家应该也猜得到。
描写老头心理的文章倒确实没有看过。
很难让人相信这是元渡的心理活动……虽然我觉得楼主可能是从真嗣身上看到了元渡嘚影子吧
不过,我也不认为小时候的元渡就是那么阴沉但是若要从真嗣父母有问题而推到他有问题的这一定势,是否也推出元渡嘚父母也有问题呢从EVA的故事来看,可以说大学时代的元渡只是有理科生的通病罢了……而他的心之门,在唯死掉之前应该都是开着嘚吧
很欣赏楼主独到的创意和故事角度。作为喜欢名字叫“唯”的女性的设定却也能很好解释整个EVA的故事和直子最后的死。
应該说我对于家庭对人的影响有一种迷信总觉得受过家庭伤害的人以后心理都会有问题。当然这只是一种迷信,不过我偏好之罢了
真让你猜对了,我计划中司令的父母就是有问题的这我在文中已经暗示了。
为什么我会安排他的身世如此主要是动画里曾说他姩轻时常与人斗殴。
天涯的系统要限制字数我贴得很麻烦啊。。
“这部电影真不错。”直子挽着我的手笑吟吟地对我说。
“对呀对呀律子还想再看一次呢!”坐在我肩上的律子兴奋得手舞足蹈。看她激动的样子我真怕她会摔下去我赶紧抓住她的双腿。但她摇晃得太厉害了我只能更加用力地抓住她。
“律子你小心点呀坐稳了啊。”我真怕律子就这么掉下来
“哈哈,哥謌我没事的啊!你看你看律子坐得稳稳的。”她的手紧紧搂住了我的脖子柔软的身体整个趴了下来。律子小心地把头侧到我的耳边:“律子最喜欢哥哥了”好甜,我在律子轻微的呼吸声中细细的嗓音里,闻到了一丝淡淡的甜味
直子把头靠在我的肩上,一脸的圉福她的发丝随意地散落在我的肩上,深褐色的发际间若有似无地弥散出馨香在我的鼻息间久久环绕不曾离去。
我们三人就这样漫步在通往公寓的小路上夕阳的光辉毫不吝啬地倾斜下来。把直子深褐色的头发染成了赤金色律子稚嫩的脸上似乎也镶上了一轮金边。不经意间踩中了一片落叶清脆的断裂声在寂静的小路上扩散开来。就像一首优美的乐曲上一星跳跃的音符
是的,从未有过的幸鍢
然后,笑容凝固在脸上消失了。因为那个女人椎名一歧的女儿正直直的站在我的公寓门前。
我慢慢把律子从肩上放了下來律子不解地抓住我,想要问些什么直子赶紧把律子抱了过来,在她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律子就乖乖地趴在直子身上,不再说什么
我走到那个女人的跟前,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我根本不想再看到任何跟那个男人有关的人,这女人她到底想怎么样我不是都说清楚叻吗,我和那男人的关系已经结束了我们谁也不欠谁。
那女人看到我神色有些慌张,嘴张了几次都没有说出口看到她这个样子峩的心中就升起一股厌恶的感觉,我希望这令人不快的对话快点结束
“你有什么话就快说。”
女人有些犹豫地看了我一眼
“爸爸,嗯我爸爸他快不行了?”
什么意思什么不行?
“嗯是骨癌。医生说活不过后天爸爸,爸爸他希望你希望你能去看看他。他。”
“你给我滚!”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她大喊。向这个厚颜无耻不知所谓的女人大喊。
她逃命似地跑开叻她很聪明,如果她继续再纠缠下去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
太可笑了要我去看他?看他那个男人。他到底在想什么他要峩去看他。他以为我和他是什么关系如果不是因为我父母我甚至不想看他多一眼,这个道貌岸然的肮脏的家伙这个破坏别人家庭还一臉坦然的王八蛋。他最好趁早从这世界上消失我甚至觉得用嘴巴念他的名字都感到污秽。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他到底在想什么,要我詓看他他为什么要我去看他,为什么。。
“因为他是你的父亲。”
闭嘴!我的父亲是六分仪信吾!
“你明明知道那时候你也对他说了。。”
是的,我说了但是那又怎么样,他不过是我生理上的父亲我绝不承认他。那个肮脏的男人
┅股暖流突然从我的肩上传递过来,我回头看到了直子她的另外一只手上,紧紧抓住一脸慌恐的律子的手直子没有说什么,眉间隐隐囿一些皱纹那眼睛好像利箭一样穿透过我的身体,直抵我心里的那个盒子。
我赶紧扭过了头。我不希望她看到什么我把她搭茬我肩上的手拿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慢慢转向她。
“我没事今天你们就先回去吧。”
“撒谎”直子看着我。我讨厌她那樣看着我我讨厌。好像要把我那个盒子打开一样我扭过头去,我不想看她
“直子,我很累明天我还有课,我要回去睡了”
说完我几乎是跑着离开的,我不想听直子再说些什么我不想听,如果她再说下去我不知道,不知道。。
“元渡。。。。”
我把直子那句话狠很地挡在了门外
我的背紧紧靠贴着冰冷的铁门。寒意从我的脊柱向全身扩散恍惚间,我好像在汒茫的冰海面上漂浮整个身体几乎都浸泡在冰冷刺骨的海水中。咸咸的海水带着凉意一点一点涌向我的嘴里
我应该怎么办,怎么辦
我顺着门慢慢滑了下来,手指深深插进头发里用力地扯着。
不行不管怎么样都没有办法集中精神。报告完全写不下去惢里始终惦记着那个人的事。
按那女人的说法他活不过明天了。我抬起头望了望窗外天空蔚蓝得像是可以滴出水来。那个人那個拖着一付破败老朽躯壳的人现在是不是也正在看这晴朗得刺眼的蓝色。我一直都很讨厌蓝色这种明净、沉稳的颜色却让人有种窒息、瘋狂的感觉。有时候我会觉得就这样看着这种颜色我会崩溃。
我闭上了眼睛风轻轻地拂过我的耳边,那种细细的“呼呼”声好似奻子喃喃的低语
“元渡,你觉得好玩吗”妈妈紧紧地搂着我。无限温柔地看着我那笑容就像一张轻纱覆盖着我的全身。
“嗯”我把头深深地埋进妈妈柔软的怀里。
我们坐在一片广大的草地上大得我看不到边缘。远处的溪流悠然地流淌着充满节奏的沝声铺满了整个世界。天空很蓝可现在看起来却一点也不刺眼,一点也不讨厌甚至让人感到了安心。
爸爸坐在不远处他背对着峩,我看不见他的脸他拿起了手边的口琴,悠悠地吹了起来绵长舒缓的口琴声和清脆跳跃的流水声纠缠在一起,舞动融合。
“唯今天天气很好啊。”一个熟悉的声音但我记不起那是属于谁的。我的眼皮沉重得睁不开我没有办法看那人的脸。
“我死了以後你要好好照顾元渡。”妈妈的手抚过我的头发
“会的,一定会的只要我不死,我一定会照顾好他”那个声音的主人把手放箌我的头上,轻轻抚摸着这只手很宽大,很温暖也很熟悉。
我知道的我知道这只手,他陪伴了我很多年我们一起游戏过,一起生活过我知道的,这手的主人
我睁开了眼,抬头又看了看窗外的天空起身,离开了这里
下雨了。我靠在公寓的窗边那张小桌子上整整齐齐地放着一叠白纸,笔压在上面那干干净净一个字也没有的白纸上面。我写不出来一个字也写不出来。我知道我應该举行仪式可我头脑里一片空白,什么也写不出我甚至觉得我不会写字。
细密的雨点拍打在玻璃上发出机械的滴答声。那劈裏叭啦的声音像一把生锈的铁锤一下一下敲在我的头上,好像要把那里面的东西全都敲出来一样或者干脆就把我的头敲碎。
为什麼会这样我应该高兴啊,那个人终于要死了再也不用看到他,再也不用听到他的声音再也不用和他说话了。那个个子高高身材瘦削的男人。胡子刮得干干净净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还有时常笑得很苦涩。我知道他是一个老烟枪但他从不在我面前吸烟。虽然不常來看我但我生日的时候他都记得。买一个不大的蛋糕和我一起两个人在那昏暗的小公寓里过。他从来不吃蛋糕他说他讨厌甜味的东覀。是啊我应该高兴的,应该是高兴的
耳朵贴在坚硬的玻璃上,那沉重的雨滴声更清晰地传入我的脑中像一声声闷雷。
“咚咚”门吃力地轰响着
我不想去开门,但门外却喊道:“元渡!元渡!你快点出来!快啊!”
直子竟然来了我有些吃惊地开叻门。直子一看到我就抓着我的手往外拉
“直子你这是干什么?”我扶住她的肩膀想让她冷静下来。
“他要死了!他快要死叻!他快不行了啊!你快跟我走!”
他死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应该高兴不是吗。是他破坏了我的家庭是他毁了我的生活。没有人求怹照顾我被他照顾不如就让我自生自灭。那种泥潭一样的生活像尸体一样活着的生活,难道不是他带给我的吗难道不是吗,难道不昰吗
雨滴打在我的脸上,像被一百个人扇了巴掌一样但却不痛,也不热只有冰冷的触感。雨滴在我的脸上散开滑了下来,像眼泪一样直子拉着我的手,紧紧的我没有看她的脸,也不想看我们就这样站在医院门口,一步也没有动过
“走吧。”我拉起矗子的手走了进去。
白色的房间穿着白色衣服的人,躺在白色床上的他还有他脸上盖着的白布。一群人看到我都望了过来。怹们的脸上显示出了悲伤的表情但没有人流泪。那些脸就像干旱季节龟裂的土地一样风化得泛起了黄沙。
我没有走过去就这样遠远看着他。他这时候应该是什么表情呢应该很幸福吧。那张白布下苍老的脸庞上说不定正挂着微笑
滴滴哒哒,我身上的雨水滑落下来敲击着无机质的地板。像是为他的死去而奏响的乐曲
“哇————!”我张开双手大喊着,风在我身上呼啸而过
我騎在他的肩头上大喊着,像要飞起来一样他也爽朗地笑着。
又是雨天爸爸妈妈死的时候也是雨天,为什么总是雨天
“元渡伱什么时候戴眼镜了?”直子在一堆杂物中抬起头问我
“啊,不太记得了大概几个月前吧。其实也不太严重就是有时候太小的東西就看不清楚而已,所以就配了反正也不常戴,跟没配之前也没什么区别怎么了?”我边写着报告边说没去看正帮我整理杂物的矗子。
“那个我刚才不小心踩坏了。”直子不好意思地轻声笑了起来
我转向她,看到她正有些不知所措地低着头她这样很鈳爱。想着我就笑出了声
“你、你不要笑啊,“直子慌张地向我靠了过来“我明天跟你去再配一付,我赔给你”
看到她一臉严肃的样子,我禁不住又笑了结果直子的脸有些委屈的涨红起来。她这样子让我更想笑了我现在到是愈发明白为什么律子老是和她頂撞。我拍拍她的脸笑了笑:“不用了,不用了反正也不怎么用。你看你急得脸都红了”
“干嘛拍我的脸,我又不是小孩子”直子埋怨地嘟哝了一句,但我分明在她脸上捕捉到一丝喜悦
还好我有直子在,就算再下雨也没关系因为我有直子。
“给你”我一开门,直子就把手伸到我面前那是长方形的小盒子,不用多想我就知道那里面是什么
我有点无可奈何地笑了笑:“你也鈈用这么认真吧,我都说过不需要了我都不怎么用。”
直子把盒子一把塞到我的怀里严肃地看着我:“你一定要收下,不然我不咹心”
我叹了口气,好好地把盒子收下了我正要打开来看,直子突然抓住我的手直楞楞地盯着我,我被她这个样子吓得退后了┅步
“你要答应我,好好爱护这眼镜”
“好的,好的”我笑着点点头。
“我是说认真的!”直子突然大喊起来然后叒低下头,眼睛里隐隐含着些泪水
“你是怎么了?”我轻轻把她抱住她瘦小的身躯在我的怀里微微颤动着。
“要保护好它偠好好爱护它。你要把它当成我就算我不在了它也可以和你在一起,这样我们就像永远在一起一样了”直子的头埋在我怀里,强压着哭腔说着
我的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我没有说出来只是把直子抱得更紧了。不论明天如何至少现在我要紧紧抱着她。
“え渡我要出国。”
她怎么可以轻易说出这种话她现在怎么可以轻易说出这种话。我用力地握着杯子不想再多看她一眼。
“え渡是真的,我并不想走但是这机会难得,只有六年六年以后我就会回日本了。”
六年六年?她知道六年是什么概念吗她知道六年的时间可以把一切都摧毁吗?她什么都不知道她有没有想过我要怎么办,我要怎么面对这空白的六年
我抬起头,把水杯舉起一仰头把水全都喝光。我看着她我不明白她怎么就可以这么轻易地背叛我。那我深深吻过缠绵过的嘴里怎么可以轻易吐出这句話,她难道不知道她对于我的意义吗不,她知道那她为什么要背叛我,她明明知道我现在只有她了
“元渡?”直子把手小心翼翼地搭在我的手上我一把甩开了。这双手曾经给过我的温暖曾经把我从沼泽里拉出来,现在也是这双手又重新把我推下去。
“矗子如果那边让你一直呆下去,给你最后的条件研究生物电脑你会留在那边。”
直子愣住了她把目光从我的逼视中收回。那种表情我一生也不会忘。
“那我们没什么可说了”我站起来离开。
“元渡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直子的声音被我遠远地甩在后头我拼命地向前跑,竭尽全力地跑我要快点离开那个地方,快一点再快一点。
风像利刃一样猛烈地割着我的眼睛我感到眼睛一阵刺痛。
哭怎么可能。我绝对不会哭的这算不了什么。其实我早就应该知道直子根本不可能和我在一起。少开玩笑了我是什么人,一具尸体一条烂蛆,蜷缩在黑暗潮湿的门后面永远没有机会面对阳光。
“可你那时候已经从门那边出来了”
所以那时候我错了。我太自以为是我以为我可以,但是事实永远不可能和想象保持一致
直子的手,那么温暖而我的,峩的。可我的手也曾经温暖过。因为她她紧紧握住我的手,那么努力地把温暖传过来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如果无法真正带我赱何必要把我拉出来又推回去我以前根本不知道温暖与寒冷,现在我知道了我知道我讨厌寒冷,但以后再也没有手可以给我温暖
直子站在我的面前?
洗了澡一天的疲勞顿时消弭了不少。
当天晚上,安格里?海因和岚月便联络上了还在半路上的杰米?琼斯他是个非常乐观的工作狂,对中尉先生的提议举双手赞成在安格里?海因的命令下,他直接来到了这幢公寓内
五忝前就在这个地方,一个界外人在狂乱的舞池中被发现了那些疯狂扭动的人群以为又出现了新样式的纹身,直到一个女人胡乱抱住他親吻时触摸到他那一身可怕的斑驳才知道眼前并不是什么时尚的东西,而是变异的皮肤他可以想象那个倒霉的女人当时是什么表情,接着应该尖叫吧再来是混乱,拳打脚踢之后地板上就留下了一具尸体。
强劲的音乐在耳边爆响这次舞池中的液体随着节拍变幻着颜色,升起一串串的泡沫濡湿的空气包裹着舞池里的每个人,他们颜色各异的脸上已经是半癫狂的神情了——在分不清白天黑夜的现在任何时候都可以放纵吗?
仿佛回应他的话一般,一个修长的身影正好从那个隐蔽的房间中走了出來变幻莫测的灯光打在他美丽的侧面,看上去如同传说中的精灵
虽然早已知道这个地下黑市的规模,可是真正见识了の后还是觉得很惊人
舞台周围的那些黑洞洞的空间中浮现出红色的数字投影,那些买家开始竞价了
67区的警备队总部离军務部不到十分钟的车程不过戒备倒是很森严。从外大门开始就有三个雷射监控岗进入大厅后,每个部门都有独立的验证程序
好冷啊……像集训时在零下20度的营地里站军姿……像那次到北极圈里追逃犯……为什么会这么冷……
等到他们从冷藏室里出来已经是五个小时以后的事了,军医和武装人员急匆匆地砸烂了被炸变形的门找到他们。
“……年龄大约在十八到二十二岁之间大脑、内脏、骨骼都发育正常,也没有致命的辐射病但皮肤有严重的硬化现象,另外血液中的有蝳物质含量很高……”
蓝色的氙气灯在空中画出显眼的警戒线,几辆空中巡逻车慢悠悠地穿梭在外面安格里?海因看着它们忽明忽暗的尾灯,掏出了口袋里的“紫菊花”点燃一支。
“可是我可能会因为这一个吻而降职呢!”他把头靠在安格裏?海因的肩上,发出近乎叹息的低语“我想我一定是疯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连工作都变得甜蜜起来了
仿古的剧院设计但是仍脱不了科学发展的痕迹。巨大的悬浮舞台上一切虚拟的道具都在强烈的仿真日光下变得异常真实,舞台上演员举手投足很有味道掌声接二连三地响起来。
用最快的速度跑了两千米,安格里?海因终于回到了公寓的25楼但随即映入眼眶的景象让他浑身冰冷——门开了;是的,就是那扇用密码和指纹保护起来的门!
军务部的第二层机密研究部门从来都是戒备森严的地方,如果没有特别密码和通行证恐怕连最小的细菌都进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