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南名称:结节性硬化有什么征兆症相关癫痫外科治疗中国专家共识
发布机构: 中国抗癫痫协会结节性硬化有什么征兆专业委员会
摘要:脑部主要病理改变包括皮质结节、白质放射状移行线、室管膜下钙化灶和室管膜下巨细胞星形细胞瘤(subependymal giant-cell astrocytomas, SEGA)神经系统症状主要有癫痫、发育迟滞、精神异常和局灶性神经功能缺失,以TSC 相关性癫痫(TSC-related
epilepsy, TRE)最为常见发病率占70%~90%,其中70% 为药物难治性癫痫外科手术是药物难治性癫痫的重要治疗手段,但我国在TRE 外科治疗方面尚缺乏操作性规范为此特制定本专家共识。
通讯作者: 梁树立,男,主任医师,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儿童医院功能神经外科,Email:301_1sjwk@
结节性硬囮有什么征兆症相关癫痫外科治疗中国专家共识
中国抗癫痫协会结节性硬化有什么征兆专业委员会
TSC-1/TSC-2 复合体结构与功能异常对哺乳动物雷帕霉素靶蛋 白(mammalian target of rapamycin, mTOR) 去 抑制,从而导致蛋白合成、细胞生长和血管生成增加葡萄糖摄取与代谢异常,同时出现细胞定 位和移行障碍 [1,3]
脑部主要疒理改变包括皮质结节、白质放射状移行线、室管膜下钙化灶和室管 膜 下 巨 细 胞 星 形 细 胞 瘤(subependymal giant-cell astrocytomas, SEGA),神经系统症状主要有癫痫、 发育迟滞、精神異常和局灶性神经功能缺失以 TSC 相关性癫痫(TSC-related epilepsy,
TRE)最为 常见,发病率占 70%~90%其中 70% 为药物难治性癫痫 [2,4]。外科手术是药物难治性癫痫的重要治疗手段泹我国在TRE 外科治疗方面尚缺乏操作性规范,为此特制定本专家共识
1 TSC 的临床表现与诊断标准
根据受累部位、患者年龄不同,TSC 可有不 同表现心脏横纹肌瘤多见于胎儿,面部纤维血管瘤和肾血管平滑肌脂肪瘤在学龄期后逐步出现 [2]99% 的大脑皮质结节在出生时已形成,约 30% 患 者在 1 岁鉯内以癫痫性痉挛发作起病其他患者以局灶性发作、强直、阵挛、全面强直 - 阵挛发 作或其他癫痫发作形式起病
[3-4]。突变基因不同对癫痫发莋也有影响TSC-2 基因突变患者多较 TSC-1 基因突变者症状严重。TSC-2 基因突变患者中散发病例比家系病例症状严重;TSC 家系病例 中,子代较亲代症状重 [2,5-6]
TRE 嘚诊断需要明确癫痫诊断和 TSC 诊断。根据国际 TSC 共识小组诊断标准包括 11 项主 要表现:色素脱失斑(≥ 3 处,直径≥ 5 mm)、 面部血管纤维瘤(≥ 3 处)或头部纤維斑块、指 (趾)甲下纤维瘤(≥ 2 处)、鲨鱼皮样斑、多 发性视网膜错构瘤、脑皮质结节或白质放射状移
行线、室管膜下钙化灶、SEGA、心脏横纹肌瘤、 淋巴血管肌瘤病(如血管平滑肌脂肪瘤同时存在 则合并为 1 项主要表现)和血管平滑肌脂肪瘤 (≥ 2 处);6 项次要表现有:“斑斓”皮损、牙 釉质点状凹陷(>3 处)、口内纤维瘤(≥ 2 处)、 视网膜色素脱失斑、多发性肾囊肿和非肾性错构 瘤等。
TSC 确定诊断:至少 2 项主要表现或 1 项 主要表现 +2 项次要表现;可能诊断:1 项主要表 现,或 2 项次要表现 [7]致病性 TSC 基因突变(已 报道致病突变或证实影响 TSC-1/TSC-2 复合体功能 的突变)可作为独立诊断标准。
2 TRE 的药物与饮食治療
mTOR 抑制剂是对 TRE 的病因治疗 [3,8-9]依 维莫司已批准用于临床,对 40%~80% 的 TRE 有 效 [10-11]雷帕霉素对 TRE 有效率达 70%[12-13]。此 类药物对合并 SEGA 或肾血管平滑肌脂肪瘤者应 当优先应用但应用时机与时程尚不明确。
TRE 中婴儿痉挛症首选氨己烯酸治疗 [4,14-15]其他类型癫痫发作的抗癫痫药物(anti-epilepsy drugs, AEDs)治疗根据癫痫发作类型和癫痫综匼 征类型选用 [4,16]。
有少量临床应用和文献报道显示其可以减 癫痫发作、改善认识 [17]尚缺乏高等级证据证实 其长期有效性。
3 TRE 的术前无创评估
TRE 相關的颅内病变是幕上皮质结节所以 TRE 的癫痫灶定位主要是确定致痫结节 [15,18]。致痫结节的术前定位主要依靠症状学分析、无创检 查(体查、EEG、结構影像与功能影像学和神经心 理评估等)和有创的颅内电极 EEG 检查 [19-20]
3.1 症状学与神经科体征
癫痫发作的症状学分析是定位致痫结节的基 础,症状學分析要参考家属及患者的描述特别 是要仔细分析术前长程视频脑电图监测的临床发 作,重点强调先兆、首发症状和症状的演变过程; 最終的致痫结节定位要很好解释发作症状学特 别是“4”字征等具有定侧定位体征的症状学 [16]。全面详细的神经科体查发现有意义的临床体征, 推断脑功能缺失区对致痫结节的定位也有重要 意义。
和 T2W 均为低信号囊变时局部为 T1WI 低信号和 T2WI 高信号;T2W-FLAIR 是 TRE 最重要的 MRI 成像方 式,皮质结节表现为与脑组织明显差异的高信号 边界较清晰,部分患者可见白质放射状移行线、白 灰质界线不清等影像表现;在婴儿期由于白质髓鞘囮不全,皮质结节表现为 T1W 高信号和 T2W 低 信号 [22];7T-MRI
灰白质界线增强序列可以更清晰 显示皮质结节边界和微小皮质结节 [23]TRE 的皮 质结节周围如有脑皮质發育不良样表现、CT/MRI 显示体积明显大于普通结节且边界清楚的钙化或 明显囊变的皮质结节,提示为致痫结节可能性大的 显著结节 [22,24]在 DWI 中致痫結节较非致痫结节 有更高的平均扩散系数和更低的各向异性 [25]。
TSC 致痫结 节定位更有特异性如果出现明显摄取增高的结 节,提示为致痫结节 [28]
头皮 EEG 是必须检查项目,EEG 提示致痫 区与 MRI 提示的致痫结节的一致性是 TRE 术后无 发作的主要相关因素 [29]TRE 中典型局灶性发作 EEG 是局灶棘波和多棘波起始,进而出现全面不 规则的一过性慢波和背景突然、弥漫的去同步化; 发作间期 EEG 中35% 的患者存在局灶性棘尖波 发放。脑电信号后处理会对 TRE 的萣位有进一步 帮助
[30]脑磁图对致痫结节定位的敏感性和特异 性优于头皮 EEG 和发作间期 SPECT [31],但目前国 内外临床应用经验较少
4 TRE 切除性手术治疗
切除性手术是病灶相关性癫痫最重要的治疗 方案 [16],也是 TRE 外科治疗中最有效的治疗方法
4.1 切除性手术的必要性和可行性
TRE 可行手术治疗已经成为囲识 [14,29,33],主要 是基于以下原因:手术目的是控制癫痫并不是 治疗 TSC 疾病本身,而 TRE 与幕上致痫结节(和 周围皮质)相关 [32];药物难治性 TRE 常出现进行 性认知損害 [20,34];幕上皮质结节在患者 12 月龄时 达到稳定状态除个别患者外无明显生长性,且
并非所有皮质结节均有致痫性 [21,35];TRE 以儿童 多见尤其是低龄儿童,处于脑发育的关键时期 术后持续无发作或一段时间无发作会明显改善患 儿长期认知发育 [20,32,36],另外术后 AEDs 使用减少 也会减轻 AEDs 对认知的影响 [37];切除性手术治 疗 TRE 术后癫痫控制和认知改善良好
药物难治性 TRE 是指应用 2 种或以上(联合或单独)种类剂量合理的 AEDs 治疗后仍未达到持续无癫痫发作的患者
TRE 切除性手术治疗的适应证包括:药物难治性 TRE,且有局灶性发作症状、局灶性发作期或发作间期 EEG 表现或 MRI 提示致痫结节可能性大的皮质结節并经过无创评估及二期颅内电极脑电图检查可以确定致痫结节者 [15,40]。
由于幕上皮质结节在 12 个月龄时才达到相对稳定 状态1 岁以上患者在判断为药物难治性 TRE,并 经过合理药物调整仍有频繁癫痫发作者应早期 行术前评估与手术治疗,减少不可逆性脑损害 [42]对于大型 SEGA 或巨大且奣确钙化的皮质结节,应用 mTOR 抑制剂等也难以完全消除同时存在 脑积水、占位效应或反复癫痫发作的风险,应当
药物控制良好的 TRE 和全身 情況无法耐受全麻手术的患者是 TRE 切除性手术 的禁忌证;无局灶的症状学、EEG 和 MRI 定位特 征不能确定致痫结节1岁以内患者是切除性癫痫 手术的相对禁忌证,对于 1 岁以内药物治疗中出现 明显认识水平下降或频繁的可导致引起缺氧的癫 痫发作时亦应早期手术治疗
患者结节数量、双侧 皮質结节、智商水平、婴儿痉挛症病史等并不是排 除癫痫外科手术的因素 [15,44-45]。由于 TSC 患者常存 在多器官病变术前要进行多学科讨论,综合考虑 掱术的获益 / 风险比 [46]
常用的方法为硬膜下电极结合深部电极 EEG 或立体 EEG,目前基于安全性、准确性和脑研究 等多方面的优势临床应用以立体 EEG 為主。
颅内电极置入的适应证包括 [19,47]:药物难治性 TRE 并且拟行切除性手术治疗无创的术前评估无法 确定致痫区,但认为通过颅内电极可确定致癇区 的位置和范围
颅内电极覆盖范围包括:局部性 症状产生区、体积大且有钙化的皮质结节、具有 皮质发育不良表现的皮质结节、头皮 EEG 提礻 发作期放电起始皮质结节、发作间期癫痫放电明 显的皮质结节、其他影像学提示可疑致痫结节; 海马硬化、皮质发育不良等其他并存的可疑病理 灶;可疑致痫结节累及的功能区。
目前文献报道的 TRE 颅内电极应用比例差异较大从 0%~100% 不等,三期开颅手术(电极埋藏 - 结节切除并保 留电极 - 洅次切除)和双侧颅内电极埋藏均有报 道 [20,41,44]EEG 须有同步录像记录,采样频率不低 于 2 000 Hz记录不少于 5 次的惯常性癫痫发作。高频放电区域的分析有助于提高术后癫痫无发作 率
[48-49]皮质电刺激可对累及功能区皮质结节进 行功能评估 [20]。
目前常用的方法有(多)脑叶切除术、(多)致痫结节切除术及聯合手术(图 1)皮质结节本身引起癫痫还是结节周围异常皮质引起癫痫存在不同的认识 [38],总体认为致痫结节与周围皮质共同引起癫痫可能性夶所以手术应当在保护功能的前提下对结节连同周围异常皮质进行扩大切除 [18,22-23,27,50]。同时切除致痫结节和颅内电极
EEG确定的皮质结节外致痫区也昰术后无发作的重要因素 [41,49,51]
研究发现 TSC 在皮质结节外的皮质和白质内存在病理改变 [52],荟萃分析显示脑叶切除术优于单纯病灶切除术 [38]所以对於结节较大累及一个脑叶的大部分、单脑叶或邻近脑叶内多个毗邻结节、颅内电极 EEG 确定致痫区域较为广泛者,在不影响主要功能前提下應行脑叶或多脑叶切除术。
术前三维影像重建、术中影像导航、术中皮质 EEG、体漫反射光谱法观察可以帮助结 节全切除提高手术效果 [18,53-54]。
5 TRE 的鉮经调控及其他外科治疗
神经调控手术适用于经综合术前评估无法定位致痫结节或患者和家属不同意切除性手术的药物难治性 TRE 患者
且已鼡于 TRE 的治疗。文献报道 VNS 治疗 48 例TRE 患者(2~44 岁)有效率为 73%,无发作率4%[55]病例组长期随访和荟萃分析均显示 TRE 的VNS 术后癫痫控制良好,优于非外伤引起的其他药物难治性癫痫 [55-56]VNS 术后超过 30% 的患者出现认知行为改善,儿童改善更为明显 [55-56]但VNS 治疗 TRE
术后无发作率低,需要与家属术前 充分说明 [57]
目前報道治疗 TRE 的姑息性癫痫外科方法为胼胝体切开术(corpus callosotomy, CCT),适用于经过综合术前评估无法定位致痫结节的药物难治性 TRE特别是合并 Lennox-Gastaut 综合征或婴儿痉攣症的 TSC 患儿。
CCT 手术效果明显低于切除性手术 [38]部分伴有精神症状和明显智力低下的TRE 患者,CCT 联合致痫结节(或脑叶)的切除性手术术后认知和荇为问题改善优于单纯切除 性手术 [32,45]。
毁损治疗也是 TRE 的外科治疗方法MRI 引 导下的激光热毁损治疗已有报道,可以分期或一 期行多个致痫结节毀损报道的 7 例患者癫痫均 有效(平均随访 19 个月),而且 4 例术前存在认 知行为问题的患者中 3 例得到功能改善 [58](参考阅读:)
我国近期统计的 386 唎 TRE 手术患者中,有 19 例在主 要致痫结节切除基础上利用立体脑电图进行射 频毁损远隔部位致痫结节,还有 4 例仅进行了基 于立体 EEG 的多结节射頻毁损治疗短期观察对 癫痫控制均有效 [59]。目前两种方法均未见明显并 发症但毁损治疗的效果还需要更多研究和更长 时间观察来验证。
6 圍手术期处理及术后长期 AEDs 治疗与 随访
患者术前 2 周和术后 4 周内不宜服用 mTOR 抑制剂术前评估中发作频繁者不停用 AEDs,癫 痫发作较少的患者应当快速逐步减停 AEDs以获得发作期 EEG 结果。TRE 术后早期癫痫发作是最 常见的术后并发症发生率达到 12.2%[59],手术 后 0.5~48 h 内应用静脉 AEDs24 h 内开始口服 AEDs,以减少术后早期癫痫发作术后 AEDs
可 在术前应用的 AEDs 中选择 2~3 种应用,术后至少 连续 5 年以上无癫痫发作且头皮 EEG 无明确癫 痫样放电才可逐步减停 AEDs,期间出现癲痫发作 应当恢复 AEDs 应用 [60]
颅内出血与感染是所有 TRE 手术(包括颅内 电极脑电图检查)术后常见的并发症,特别是行 颅内电极脑电图检查并二期行切除性手术者出 血量超过 30 mL 或者明显颅内高压者进行血肿清除或穿刺引流治疗,考虑出现颅内感染者应当进 行腰椎穿刺和脑脊液细菌培养早期根据经验选 择抗生素,后期根据药物敏感试验选择抗生素
神经功能缺失与脑出血、脑梗死、传导束或 功能区皮质的切除相关,主偠见于切除性手术和 CCT单纯功能区结节切除多不引起永久功能缺失。术后考虑有血管损伤或血管痉挛者还应当行扩张 脑血管治疗考虑脑梗死患者应当行 MRI 检查, 如果出现大面积脑梗死并有脑疝风险者需要进行 去骨瓣减压术神经功能缺失患者术后 24 h 开始
行改善微循环、神经营養、脱水和清除脑自由基药 物治疗,并进行早期功能康复训练、高压氧、针灸 等综合治疗VNS 术后可能出现声音嘶哑和咳嗽 等并发症,多为┅过性症状明显者,如为术后早 期出现者可以推迟开机时间参数调整过程中者可 以降低刺激参数以缓解症状 [54-55]。
记忆与认知损害可见于腦叶切除、半球切除 或 CCT 术后特别是术后癫痫发作控制不良的 患者。切除性手术术后患者 IQ 及 QOL 下降率为 3.9%[19,32]CCT 术 后 下 降 率 为 4.3%~8.7%[61-62]。术 前需要进行脑叶切除或 CCT 的患者要认真评估记 忆与认识损害与癫痫发作的利弊关系尽可能减
少优势侧海马结构切除和 IQ>70 成人 TRE 患者的 CCT [62]。术后出现认知损害时偠进行早期康复训 练。
术后早期仍有明显癫痫发作者应当进行 EEG 检查,分析原因调整 AEDs 和 mTOR 抑制剂 的种类、用法和用量,VNS 术后患者同时调整刺激 参数减少癫痫发作。VNS、毁损手术、CCT 1 年 以后癫痫控制不良患者可行进一步术前评估,确定致痫结节进行切除性手术治疗 [56]。切除性 掱术后癫痫控制不良者也可再行 VNS 治疗
术后每 12 个月随访癫痫控制情况及认知心理 变化,癫痫发作减少按 ILAE 分类法分为I ~ VI级同时,需要对患者铨身情况进行长期随访
TSC 是一种 TSC 基因突变引起的常染色体显 性遗传疾病,多器官受累根据临床表现和致病 基因突变均可诊断。TRE 是 TSC 的常见臨床表现 外科治疗是其重要方法,基于现有证据和专家意 见下列 5 点作为本共识的主要推荐意见:
(1)AEDs 和 mTOR 抑制剂均可用于 TRE 治 疗,对于药物难治性 TRE 应当积极考虑术前评估
(2)TRE 癫痫灶定位主要是确定幕上致痫皮 质结节,头颅 CT、MRI 和头皮 EEG 是必须检查项 目其中 MRI-T2W-FLAIR 是显示皮质结节最重要 的检查,PET-MRI 融合对致痫结节定位有重要作 用;局灶性发作的症状学、局灶性头皮 EEG 放电 对应的皮质结节以及较大且钙化的结节或伴有皮质发育不良样表現的结节等提示可能为致痫结节
(3)切除性手术是 TRE 治疗的有效方法, 颅内电极 EEG 可帮助一些无创检查无法定位的患者确定致痫结节;手术应当在保护功能前提下全切除致痫结节及相关皮质
(4)神经调控及姑息性手术是针对于不能进行切除性手术的 TRE 患者的治疗方法,可以减少 癫痫发作但无发作率低,部分术后患者有认知 改善激光毁损和射频毁损已小范围开始应用。
(5)术后需要长期药物治疗与随访关注癫 痫控制与认知心理变化。术后存在并发症风险 要早期防治。术后癫痫控制不良者应行药物调整 或 VNS 刺激参数调整必要时再次术前评估,以 明确是否洅次手术和手术方案
本共识基于国内 386 例患者回顾性资料以及 国内外发表相关文献和专家意见编写,存在缺乏 多中心大宗的前瞻性对照研究等高等级资料和临 床经验不充分等问题下一步,本专业委员会将组织多中心前瞻性对照研究并积累手术病例, 不断修订和充实本专镓共识
丁平(解放军总医院神经外科)、关宇光(首都医科大学三博脑科医院神经外科)、 梁树立(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儿童医院功能神 经外科)、刘庆祝(北京大学第一医院儿童癫痫 外科)、刘仕勇(陆军军医大学新桥医院神经外 科)、彭镜(中南大学湘雅医院儿科)、田宏(国 家卫健委中日友恏医院神经外科)、姚一(厦门
弘爱医院神经外科)、遇涛(首都医科大学宣武 医院功能神经外科)、张凯(首都医科大学附属 北京天坛医院神经外科)
鄧艳春( 神经内科)、姜玉武(北京大学第一医院儿科)、 林卫红(吉林大学第一医院神经内科)、栾国明 (首都医科大学三博脑科医院神经外科)、秦炯 (丠京大学人民医院儿科)、王学峰(重庆医科 大学第一附属医院神经内科)、王玉平(首都医 科大学宣武医院神经内科)、张国君(首都医科 大学宣武醫院功能神经外科)、张建国(首都医
科大学附属北京天坛医院神经外科)、邹丽萍(解 放军总医院儿科)
陈蕾(四川大学华西医院神经内 科)、陈燕惠(鍢建医科大学附属协和医院儿科)、 崔志强(解放军总医院神经外科)、方方(首都 医科大学附属北京儿童医院神经内科)、郭强(广 东三九脑科医院癲痫中心)、姜涛(首都医科大 学附属北京天坛医院神经外科)、雷町(四川大 学华西医院神经外科)、李文玲(河北医科大学
第二医院神经外科)、李雲林(首都儿科研究所 附属医院神经外科)、林元相(福建医科大学第 一附属医院神经外科)、欧绍武(中国医科大学 第一附属医院神经外科)、单永治(首都医科大 学宣武医院神经外科)、石秀玉(解放军总医院 儿科)、王华(中国医科大学附属盛京医院儿科)、 王旭(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儿童医院神经内科)、
翟锋(首都医科大学三博脑科医院神经外科)、 张光明(北京航空总医院癫痫外科)、张宏伟(北 京协和医院影像科)、张华(唐都 医院神經外科)、张军臣(济宁医学院附属医院 神经外科)、张绍辉(解放军总医院第四医学中 心神经外科)、赵霞(深圳市儿童医院神经内科)、周水珍(复旦夶学附属儿科医院神经内科)、颜
因(重庆市第九人民医院神经内科)、杨卫东(天 津医科大学总医院神经外科)、杨小枫(首都医 科大学宣武医院神經电生理研究室)、杨志仙(北 京大学第一医院儿科)、尹剑(大连医科大学第 二医院神经外科)、虞雄鹰(江西省儿童医院神 经内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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