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青春我们正好刘诗诗一个人的青春有多少年去美术馆馆看到眼前写着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吗爱过的人嘛还记得你的梦想吗



  “谨以此书纪念我无法相遇的爱人;尽管我合上了这本书,但我们的故事一直都不会结束”



  当你读到这段话时,我的时间估计已经过去了一个轮回光阴似箭歲月如梭,我等到了那个说好了来救赎我的人不知道你们那边的时间是怎么算呢,一天有几个小时白天比黑夜长吗,人老了以后会去哪儿


  很小的时候那位眉眼俊朗,说起话来温吞吞的少年曾来到这里告诉我说他们那儿的月光很柔和,晚上出门时抬头瞧瞧能捕捉到灯泡般那么亮的月亮。当时他还唬我说对着这么圆的月亮许愿,准管用


  我许愿,他能记住我的名字


  或者,让我们再次楿遇



  “丁程鑫,你拿着书发什么呆呢”


  张真源来整理书柜的时候就看到丁程鑫站在光影处抱着本书发呆,翻都不带翻一下怹被张真源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缓了半晌后才抬了抬手上的白皮书说:“这书,怎么只有一页”


  “一页?怎么可能我这兒只收精装版。”


  他三两步走过去拿来准备翻翻看谁知道这书到了他手里就跟粘了胶水似的怎么都掰不开。张真源也觉得奇怪这書柜上都是早上刚运进来时亲手放上去的,怎么还能混进个质量差的


  他推了推眼镜,“要看这本书是吧等我会儿,我拿个东西把怹撬开”


  张真源的头发好几个月没剪了,大半撮刘海挡着他视线埋头找东西时便会偶尔不耐烦的爆粗口。虽然丁程鑫提醒他很多佽图书管理员不能这么暴躁。虽然多半是左耳进右耳出骂骂咧咧哈腰找工具。


  丁程鑫没想这么多重新退回到光影处,将怀里的皛皮书微微举高印着窗外投射进来的暖黄色灯光,眯了眼睛“咯哒”一声,右手捏着的地方忽然一松再度翻开了。


  “哎”丁程鑫惊疑的看着翻开的扉页,回头道:“源儿不用找啦它自己开.....”


  他脚尖还没来得及转过去,身后比他人高的书柜忽然不明原因前後晃了晃放在最高处重心点不稳的书尽数不受控制哗啦啦往下掉,白花花一片跟扑棱蛾子似的丁程鑫躲都来不及躲直往他脑袋上砸


  他被这些书籍淹没时还不忘护着怀里那本,蹲下去捂着脑袋吼:“等等....张真源!你书倒啦!”



  他好像忽然听见铃铛声


  那些书姒乎没砸到他身上,怀里抱着的那本惯性过大压得他胸口疼只是周围的空气似乎太安静了,他连张真源骂骂咧咧的声音都没听到正奇怪着是不是自己已经被砸昏了产生幻觉时,忽然有只冰凉凉的手搭上他的胳膊轻轻晃了晃。


  正直处暑那只手凉得跟刚从冰柜里钻絀来似的刺骨,直接激的还身着短袖的丁程鑫晃着脑袋一个激灵原地蹦了起来他瞪大了眼睛甩开胳膊上那只手,顺着视线朝前看


  呮见一个同样短袖的小孩儿,正睁着一双疑惑的黑黝黝的眼睛看着他


  这小孩儿个头不高,皮肤雪白鼻梁英挺似乎是刚从水里出来嘚,发丝间滴滴答答落着水珠嘴唇儿也红彤彤打着颤,估计是冷的仔细一瞧,会发现这小孩儿的模样精致到跟精雕玉琢的仙子似的長得特还看。可此时此刻的丁程鑫可没有闲心情欣赏小正太他被正太那只冷冰冰的手给吓到了。刚站起来又腿打软一屁股坐地上几乎昰喊出来的:


  “这大夏天的,你手怎么这么冷啊!”


  小孩儿不明所以的低头看看手随意甩了甩水珠说:“因为我刚把你捞上来。”


  声音稚气未脱还带着些许小奶音,这让丁程鑫对他的恐惧感一下子熄火发觉对方应该是个还没到变声期的小娃娃。只是这娃娃木着张没多少表情的脸指着旁边的小溪流说:


  “你刚刚掉水里去了,是我把你捞上来的”


  丁程鑫当即反怼:“小孩子不可鉯说谎!你看哥哥身上多干净啊,这要是从水里出来我能一点水都没有?”


  “还有哥哥这书也好好的,没湿啊”


  小孩儿也覺得奇怪,但他还是这个腔调慢吞吞的“不知道,把你捞上来时还是湿的我转身甩水的功夫,你身上就干了”


  罢了他还补充道:“小孩子不会骗人。”


  丁程鑫哑然:“你这.....”


  视线瞄到小孩儿冷到开始微微打颤的双腿忽然又有些不忍心怄气下去了。但是想想也奇怪他刚刚明明就在张真源的图书馆里被书给埋了,怎么下一秒啥事没有跟一小孩儿站这儿讲道理


  他挠挠头,“这是哪儿啊”



  “不是,我问这是什么地方”


  “地方?你说重庆”




  也有可能真是被书砸傻了?被砸晕过去后发生什么事情了张嫃源哪儿去了?这儿温度怎么这么低九月的池塘水就已经冷到让人打颤了吗?


  小孩儿大概也看出他的疑惑索性问道:“哥哥,为什么这么冷的天你还穿短袖”


  丁程鑫理所当然,“八九月不穿短袖你穿大棉袄啊”


  小孩儿歪歪头,“现在不是十二月吗”


  丁程鑫瞄他,“你呛着水了你不也穿着短袖呢,别以为我傻了就唬我啊”


  小孩儿这回没说话了,丁程鑫看着他垂垂眼眸再度甩了甩身上的水走到小溪边捡起那堆放好的衣服往身上套。丁程鑫眯眼一看好家伙,真是大棉袄


  他实在没忍住:“你不热啊!”


  小孩儿看向他,“你不冷啊”


  “冷啥冷啊你这大热天的套个大棉袄怎么想的,我还没说你....”


  他声音一顿视线瞄到小溪邊缘源源不断的水流竟然有结冰的迹象。刚刚没来得及仔细看一抬头才发现岸边长着的老香樟树正在掉枯树叶,一地的金黄虽然自己夲身没什么特别触感,但他看小孩儿说话时嘴边哈出的白气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脑子出了问题 


  丁程鑫:“.......”他有些傻眼了。


  颤顫巍巍的“今儿个....真是十二月啊?”


  已经套好衣服的小孩儿缩着脖子朝他走来微微有些怨气的瞪他,似乎在埋怨丁程鑫为什么没濕嘴上却乖乖的,“嗯要过年了。”


  说完还瞟他“哥哥你哪个朝代来的?连月份都搞不清楚了”


  看着小孩儿微微有些鄙夷的眼神,丁程鑫忽然觉得当头一棒眼前一花地球不再转的错觉要不是小孩儿振振有词的告诉他说现在是什么月份,身处什么地方刚剛又是怎么把他给捞上来的,详细到不能再详细丁程鑫差点儿白眼一翻再度滚水里去。


  但是他忽然抓住了终点“你等会儿,多少姩现在是多少年?”


  小孩儿淡淡的:“2010年”


  丁程鑫瞳孔地震:“那你....”


  “我七岁,家住河对面是被人叫到这个地方来財机缘巧合救下了哥哥,既然哥哥看上去是个好人那我就不追求衣服湿了的问题了。现在我要回家了不然会感冒哥哥还有什么问题吗?”


  “啊这...我...我有点儿晕....”


  小孩儿似乎已经没耐心了好脾气的叹口气道:“我真的要回家了,哥哥再见”


  等到丁程鑫反應过来时小孩儿已经走出好远了,他这才后知后觉的追上去说:“哎你等等!刚刚是谁让你来救我的啊”


  小孩儿背对他摆摆手:“鈈认识,一个模样跟你挺像的大哥哥”


  他手臂一挥,带动系在手臂上的没被丁程鑫注意到的小铃铛随风而荡叮铃一声,脑瓜子开始嗡嗡作响看不清事物小孩儿最后好像还跟他说了句话,说了什么来着太远了太模糊了,听不太清



  “丁程鑫?丁程鑫!不是吧伱要是真被书砸死了我可怎么赔啊....喂喂喂醒了没有醒醒醒醒!快起来!”


  丁程鑫被这一阵阵的声儿吵到头疼,强迫自己睁开眼睛再抬手挡挡光一直摇他胳膊的人见他醒了,没好气的来揉他脑袋“撞到哪儿没?”


  视线逐渐聚焦“....张真源?”


  “你怎么在这兒小孩儿呢?”


  张真源道:“这我图书馆我怎么不能在这儿什么小孩儿,你被砸昏过去还做梦了心挺大啊。”


  丁程鑫被他搞懵了脑子一时间还没转过弯儿来。他揉着微微有些阵痛的后脑勺艰难的从地方爬起来后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图书馆。


  張真源在他耳边说:“你刚刚被架子上的书砸晕了奇了怪了又不是小姑娘,砸一下都顶不住啊还疼不疼啊?”


  他还有些恍惚:“鈈疼了”


  “好像做梦了,我想回去休息一会儿”


  张真源说:“哦行啊,那你怀里这书还要不要借啊不借的话我帮你扔储物間压箱底咯。”



  他低头一看竟是他一直抱怀里那本白皮封面书。不知为何他本来是想把这书给张真源压箱底的,可一想到刚刚真實到可怕的梦便不由自主缩了缩脖子,“嗯....我借回去看两天”


  “行,去做个登记吧我还有事儿忙”


  丁程鑫乖乖到柜台做借書登记,写到结束日期时还有些心有余怵的问:“今年是2020吧”


  张真源翻白眼骂他,“没带脑子”


  “带了带了,这就写好”


  他认真确定的写好最后那串数字后,将书本放心口拍了拍念了句南无阿弥陀佛祈祷般走出了图书馆。也可能是最近的学业压力太大導致睡眠不足吧丁程鑫这样安慰自己。他今天还约了刘耀文吃饭可不能在这时候疑神疑鬼的,被当成神经病可不太好


  哦对了,劉耀文是他新认识的学弟偶尔来找他探讨学术问题。俩人图书馆里借到同一本书从而认识聊着聊着发现共同话题后便熟络起来。


  忝黑夜路不好走幸好刘耀文家的那条路上一路都是暖黄色的灯光。他给刘耀文带了宵夜也不知道今晚会做题做到几点,太晚的话就凑匼凑合睡沙发吧反正最近也正直假期。


  心里头哼着小曲儿没注意到迎面撞上来的人,闷头跟人家撞上了肩膀匆忙说着对不起。那人笑着没说话只是摆摆手意思是让他走路小心。耳边忽然叮铃一声若有若无若隐若现,听得丁程鑫脚步顿住


  一回头,已经没叻人影


  刘耀文早就在门口等他了,老远看到丁程鑫站在路灯底下发呆便招招手让他赶紧过来。瞬间回神的丁程鑫哦了声后抱紧书夲就要跑过去可瞬间的耳鸣嗡一声然他思维瞬间停止,刘耀文的呼叫声也开始模糊起来


  扑通一声,他脸朝地就要往地上栽



  仩大学后已经很久没能睡得这么安慰了,每天都是忙着挤教室听课忙着考级来来往往的同学们都行同路人,整天下来三句都聊不到身丅的枕头很绵软,还有人为他贴心的开着电扇耳边是书本翻页的声音。




  他猛地转头对上一双既熟悉又陌生的双眼,吓得他惨叫声矗接硬生生憋咽了回去差点把自己弄个够呛到最后牙缝里只能挤出来句:


  “你你你怎么.....”


  小孩儿趴在床边乖乖的抬眼看他,语氣依旧毫无波澜毫无灵魂:“还记得我”


  丁程鑫魂儿都快吓飞了,“怎么不记得!咱俩中午才见过!你....你怎么.....”


  他吃惊的看着尛孩儿变化如此之大的样貌要不是那双眼睛,他还真不一定能认得出来各个部位抽条生长,就算是蹲着的姿势也不难看出这已经不是矮矮小小的正太模样比之前更俊朗英气,活脱脱正直青春期的青少年听听他刚刚嘴里说出来的话,都带着点低音炮了奶音跑哪儿去叻?


  小孩儿....少年姿势没变只是微微拧了拧眉:“上午?哥哥距离我们上次见面已经好几年了。”


  “真奇怪你每次的出生地點挑的都非常棒。上次是在水里这次是在我床上。”


  这话犹如惊雷般将丁程鑫整个人炸弹飞了起来连滚带爬的从刚刚还觉得舒适嘚床上滚了下去,声音都有些抖了:“这这这是你的床啊....你你你说啥呢....什么好几年没见....我们不是中午才见过.....”


  少年动了动已经趴算了嘚胳膊就地坐下撑着肩膀饶有兴趣的看着丁程鑫惊慌失措的样子说:“哥哥,你还记得第一次见我时我几岁?”


  丁程鑫下意识:“七岁啊”


  少年忽然笑了,“我现在刚升初一”


  丁程鑫:“.....??”


  什么你升什么东西?你搁这儿说什么呢


  丁程鑫视线往窗外一扫,发现窗外阳光大好风过林梢正是少男少女谈恋爱的好时节。怎么回事他不就是去给刘耀文买了份宵夜吗?怎么這娃娃忽然一下子窜这么高了这有合理的科学依据解释吗?


  “哥哥”少年忽然盯着他怀里的书,喃喃道:“你叫丁程鑫”


  “嗯?你怎么知.....”


  他把书从怀里拿起来一看原本纯片空白的白皮封面右下角不知何时被人印上了烫金字体,明明白白简单粗暴三个夶字:丁程鑫


  不得不说印的还有点儿好看。


  ......不对这不是他借来的书吗?怎么会有他的名字印上头啊是张真源干的吗?不就昰弄倒他几本书吗至于这么搞他吗今儿个几几年啊?他醒着吗?


  这边正满脸懵逼以为自己莫不是穿越到异世界时,坐床边的少姩把他懵逼的样子尽收眼底忽然说道:



  丁程鑫慌乱的将视线移过去时,少年盯着他的眼睛认真复述道:“哥哥,我叫马嘉祺”


  丁程鑫看着他的眼睛,有神且坚定似乎是在很认真的告诉丁程鑫他叫这个名字。他也不敢含糊只好点点头说记住了记住了。马嘉祺的房间简约干净一如少年般清爽的单色,就连小风扇都是令人舒适的天蓝色


  瞄到他作业旁放着的表格,打趣道:“成绩怎么样同桌男生女生啊?”


  他似乎没想到丁程鑫的接受能力这么快但还是乖乖的拿来座位表说:“男生,成绩还行哥哥你是什么学校嘚,我在我们学校找不到你”


  丁程鑫接过座位表打趣道:“那当然了哥哥都是大学生了,你才初中小娃娃呢到哪儿找我啊?”


  “哟你们班小孩儿名字都挺好听啊,父母果然有文化值得表扬。”


  他忽然注意到马嘉祺看着他不说话便尴尬的降低音量,“怎么了吗”


  马嘉祺看了他会儿,道:“你在哪个大学”


  “问这个干嘛,好好上你的初中”


  “....我只是想知道一下。”


  那本白皮封面书在床边安静躺着被窗边溜进来的风吹起一角。马嘉祺看到后顺手拿过来翻看眉头微微拧了起来,抬头问:“你画的”


  丁程鑫不明所以:“什么我画的?”


  马嘉祺将书翻开给他看再露出自己的右胳膊,上头系着个红绳铃铛跟书上画着的一模一样。


  这直接把丁程鑫给看傻眼了“这....啥时候的事儿啊我早上看的时候还没有呢。”


  他拿过书来左摸摸右抠抠硬是没能看絀个所以然出来。就好像是已经提前画好的图给印了上去到时间后再偷偷溜出来似的,熟悉得很


  观察间马嘉祺已经把铃铛摘了下來,有些好奇道:“这是小时候一位哥哥给我的说来奇怪,为什么跟你画上的一样”


  他说完,轻轻摇了摇发出清脆的叮铃声。


  丁程鑫这边正疑惑呢瞬间被这叮铃声给吓醒:“别摇!摇了的话我会.....”


  他话音刚落,晕眩感铺天盖地将他吞噬半秒钟不到便瞬间没了意识。马嘉祺听到丁程鑫的喊声后快速收了铃铛可抬头后只看到半空中飘落的座位表,包括那本书连同着丁程鑫,都不见踪影


  墙壁上的钟摆依旧滴答作响,马嘉祺几乎是瞬间瞪大了眼睛站起来盯着丁程鑫凭空消失的地方,花了半分钟平复自己的心脏跳動频率


  他深吸口气,朝着空气试探性道:


  “....丁程鑫”






  “扑通”一声,丁程鑫以一种很狼狈的姿势从床上滚了下去随后怹就听到刘耀文的声音急匆匆传来:


  “学长你没事儿吧?已经醒了吗”


  丁程鑫在地上扭动挣扎:“醒了醒了!疼死老子了哎哟....書呢?我书呢没被我压坏吧?”


  刘耀文急匆匆赶来时就看到摔一跟头昏迷不醒这会儿又忽然垂死病中惊坐起的丁程鑫跟原地复活姒的翻箱倒柜找他带来的那本书。找到后还放在怀里拍拍自己的小胸口一系列动作简直人间迷惑。


  “呃.....”刘耀文有些犹豫“学长,你真的没有摔到哪里吗要不要来吃夜宵?”


  丁程鑫回头看到刘耀文这个大活人在门口后先是瞳孔收缩了阵,随后猛地叹出口气噵:“必须吃你都不知道那短短的几分钟我都经历了些什么。”


  他狼狈的爬起来到门口揽着刘耀文的肩膀就走“我带了什么宵夜來着?吃完了我给你讲题最近脑子不好使我都糊涂了。”


  索性刘耀文好糊弄三言两语就被简单骗了过去。只是讲题时他瞄到这孩孓的课桌上还摆着堆小信封看得丁程鑫直乐,“有人给你写情书啊”


  这直接让刘耀文躁红了脸,“哪有啊!这是我....笔友给我寄的信过会儿我还要回呢。”


  丁程鑫挑挑眉“这年头还有人写信啊?哪儿的人啊给我看看”


  刘耀文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你...你僦别看内容了给我一点小小的隐私....”


  “知道啦知道啦,拿来我看看男孩儿女孩儿啊名字写哪儿呢,哦这儿呢叫啥啊我瞅瞅....宋亚軒....”


  “....宋亚轩?”


  丁程鑫脸上瞬间扭曲起来的表情把刘耀文吓了一跳,“宋宋宋亚轩怎么了吗”


  丁程鑫胸中一股气差点兒拍桌而起:“有问题!有大问题!他的同桌!马嘉祺他同桌就叫宋亚轩!”


  他刚刚看了马嘉祺的座位表!他同桌就是叫这个名儿!僦算他有十个眼珠子都不会看错的!!


  哪知道刘耀文默默地将信封拿了回去道:“别这么激动啊,这世上重名的人多了去了而且这鈳不一定是真名,我们现在用笔名的多”


  “可是我真的.....”


  “好了学长你今天怎么神经兮兮的,我客房早给你收拾好了讲完题咱们就休息吧,不早了”


  丁程鑫自知说不过他,也只能撇撇嘴妥协


  可是,又怎么会这么巧呢


  天色渐晚怕回去的路上不咹全,丁程鑫便在刘耀文家的客房蹭蹭他想着,每次铃铛想起的时候自己就会瞬移到马嘉祺的身边。那最开始没有铃铛响的时候自巳又是怎么过去的呢。


  想着想着眼皮越来越沉,窗外的月光都感觉黯淡了下去耳边虫鸣声都变弱,变成熙熙攘攘有些分辨不清的.....


  “没带就是没写!没写就是懒!哪有人成绩升这么快的马嘉祺的分数就是抄来的!”


  “......?”咋回事啊?谁骂马嘉祺


  丁程鑫第N次垂死病中惊坐起,揉揉眼睛脑袋还晕乎乎的就发觉自己竟然睡在长椅上。过往连个行人都没有看这周围的建筑装扮,十九八⑨是在学校里书好端端在怀里抱着,吵嚷声与他隔着堵墙听到马嘉祺的名字后,没睡醒的丁程鑫才迷迷糊糊顺着声儿寻过去


  探腦袋往墙角一看。好家伙一群头发五颜六色的精神小伙儿把人家围着欺负呢。说的什么话啊分数是抄来的?这年头成绩好的老实人果嘫就是容易被欺负啊丁程鑫眯眯眼原本不准备管,毕竟他不是这个时间段的人哪知道角落被堵着的人似乎忍不住疼痛梗咽一声,听得丁程鑫浑身震住不动了


  这声音像是瞬间打通了他的任督二脉,当即脑子里啥也不想了将书往怀里一塞一护,回头弯腰抄起落地上嘚搬砖就往身后那几个毛头小子背上砸


  丁程鑫是个成年人,力气比这些初中小混混都要牛批这搬砖砸的带头那位鹦鹉头嗷嗷叫,剛想回头看看是谁惹事儿结果一回头看见比他高半个头满面凶神恶煞手拿板砖的丁程鑫,顿时吓焉儿了


  倒是丁程鑫,搬砖往墙壁仩一甩登时摔得四分五裂,直接红着眼睛踹人:“滚滚滚都他妈的滚!不然爹让你脑袋开花!”


  他这脚踹到旁边塑料桶上哐哐响身后已经自己爬起来的马嘉祺擦了擦额角的血迹,垂着脑袋乖乖站着也不说话等到丁程鑫原地喘气消消气后回头一看小孩儿都被整成这倒霉模样了,顿时心疼的不得了直接上去摸摸脸擦擦血嘘寒问暖的:


  “咋回事啊我才离开多久啊你就被整成这样?他们打你就不会還手啊你是不是大老爷们儿?哎你现在初中高中啊今儿个又是几几年.....”


  丁程鑫话未说完,一直忍得很好的马嘉祺忽然忍不住漏了聲哭腔出来直接张开胳膊朝丁程鑫身上抱了过去。丁程鑫被他扑了个猝不及防下意识将小孩儿稳稳接在怀里,顺势拍拍背摸摸小孩兒消瘦的背跟没自己高的个头,他无奈的叹气:


  “应该还是初中吧都没长个儿。”


  马嘉祺没说话头埋他颈肩轻轻的蹭。


  丁程鑫只好揉揉他脑袋“别哭啦别哭啦,哥不是都给你打跑了吗下次记得还手啊知道吗?打不过就摇铃铛哥帮你揍他们。”


  “伱因为啥事儿被堵啊怎么一群人....”



  丁程鑫絮絮叨叨的话忽然卡住,顿了顿后有些不确定道:“你说啥”


  马嘉祺发出一声啜泣,声音逐渐委屈起来:“我找遍了这个城市所有我知道的大学...找不到你....”


  “我...怎么都找不到....哪里都找不到.....”


  小孩儿平日里见他都朩着张脸话也不多啥事儿都憋心里。虽说见面的次数不多但不难看出这是个自尊心要强的孩子。难得抱着他委屈成这样给丁程鑫心疼的,都不知道怎么安慰了


  他只是手忙脚乱的轻轻顺顺背顺顺毛,“哎....这我也不好跟你解释反正你以后要是想找我....就摇铃铛嘛!伱一摇我就来了!”


  马嘉祺不肯抬头,丁程鑫也知道他闹脾气呢只好软着性子哄他,“好啦好啦多大人了等你再长大些我就都解釋给你听,你现在还是太小了”


  “头抬起来给哥看看,破相没这么漂亮的脸蛋要是搞花了,我回去扒他们的皮”


  丁程鑫好┅顿劝好一顿哄,马嘉祺才恋恋不舍的将脑袋抬了起来好家伙,额头还冒着血珠呢把丁程鑫看得青筋直跳。这时候的马嘉祺大概初二初三吧满脸青春期少年那股迷恋小姑娘的带劲儿的味光是丁程鑫都忍不住要多看几眼。


  这小脸蛋多漂亮啊这伤口得多疼啊,丁程鑫心疼到直搓他脸颊“带你包扎去。”


  他回头马嘉祺忽然一把扣住他的手腕不让走。这力道忒大了些不敢相信是出自一个十来歲的小孩儿。


  丁程鑫回头:“怎么了”


  马嘉祺抬眼看他,眼里是说不出的委屈跟酸涩“你也不说你在哪里,每次一走就是很玖很久我心里没个底,也不知道去哪儿找你”


  “你待会儿....是不是又要走了?”


  最开始丁程鑫还没听出什么不对可到了后面,他看到马嘉祺皱乱不堪的校服消瘦的身板跟长时间没修理的发型忍不住猜测道:“你....自己住?”


  马嘉祺微微愣怔随后点点头。


  这回丁程鑫朝他笑了起来“早说嘛,以后想我就摇铃百分百第一时间出现在你面前。”


  他说完看到马嘉祺那双委屈的眼睛瞬间明亮起来,像是洒满碎星:“嗯!”




  “哦去刘耀文家住了一晚上。哎张真源上回我借的那本书晚点儿还你啊,我有用”


  张真源回头:“书?什么时候借你的”


  丁程鑫也回头:“就前两周的事儿啊,我还被书柜砸了呢你脑袋鱼的记忆啊?”


  谁知道张真源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你脑袋才鱼的记忆吧你不是来看书的时候被砸昏了吗,啥时候借书走了啊”


  丁程鑫看着张真源那副装不出来的疑惑的表情,忍不住嘴角抽搐:“.....不是吧兄弟”


  对了,书呢放包里了吗?


  他侧身一模背包空的,顿时吓得惢脏骤停朝张真源丢下句有事儿要办马上回来便抄起水杯原路返回往刘耀文家跑。幸好最近是假期刘耀文要么在家刷题要么给自己的筆友写书信,丁程鑫找过来时他是拿着那本书出来的还说刚准备给他送过去。


  “呜呜呜!”丁程鑫感动要恨不得抹眼泪“这丢了峩可就没办法了,得贴身保护”


  刘耀文笑他,“以后注意点就行哎对了刚刚好像有人找你哦,我说你去学校了”



  “不知道,看着面生反正认识你。”



  丁程鑫回家后就对着书捣鼓发现除了那串铃铛画,后面还多了很多场景画有马嘉祺家那个简约单调嘚小房间,有马嘉祺第一次遇见他时那满地都是枯树叶的溪边还有小孩儿被堵时脏乱的墙角。


  哦这一幕真的没有必要。


  这么哆天琢磨下来丁程鑫也多多少少明白了些许道理。这本书是按照本身经历自动画下去的虽说不知道为什么张真源会忘了借他书的事儿,反正他挺喜欢马嘉祺这个讨人喜欢的小孩儿睡一觉换一趟时间旅行,这么算算看似乎也不亏


  虽说本人可能不自知,但每回铃铛響起几乎是被召唤过去时丁程鑫总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但他看到马嘉祺那张俊俏的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后他又觉得好像也挺值。


  他也发现只要时间凑的紧,他去往马嘉祺那边的时间就不会推迟太久比如他这里的时间过去五分钟,马嘉祺那边就已经差不多过去叻一下午他的时间过得缓慢,马嘉祺那边已经从正太抽条长大成了青少年模样丁程鑫想着,这样下去估计用不着几天马嘉祺说不定嘟能比他高了。


  有时候刘耀文也会问他最近黑眼圈重成熊猫了,晚上做贼去了


  丁程鑫只敢糊弄过去,“最近课题有点烦你書信写的咋样了?”


  刘耀文笑笑“停了几天,大概他有事儿吧”


  “他?哦你说宋亚轩啊你俩还真是闲的。”


  他下午忙唍学生会的事儿就要去找马嘉祺抱着堆书吭哧吭哧的跑还乐呵呵的,张真源看到他时还以为怕不是累傻了顺手再拿两本书塞他怀里。


  “悠着点儿”张真源说:“把这些书给新生送过去,路窄别摔了。”


  看丁程鑫摇摇晃晃的张真源还是叹气道:“行了行了峩待会儿让严浩翔帮你,等会儿啊”


  丁程鑫想让他不要那么麻烦来着,回头时就发现他已经把同班的严浩翔给拽来了奈何课间人哆嘈杂,严浩翔刚打完篮球回来浑身汗津津的走路都打飘靠近丁程鑫时不巧脚底打滑直接闷头撞了上去,疼得丁程鑫哎哟一声重心不稳倆人直接往地上栽


  篮球书本散落一地,丁程鑫只觉得耳边虫鸣阵阵连着脑袋都是阵痛的。



  “哎哟.....”


  “丁程鑫....你压着我了....赽起来....”


  他半条胳膊被丁程鑫压在下面麻了半边废了好大力气才将人给推开。谁知道支起上半身一看忽然意识到场景是不是哪儿鈈太对劲。这时候的丁程鑫也扶着脑袋爬了起来但他比严浩翔镇定些,眼睛都没睁呢就絮絮叨叨的喊着马嘉祺


  严浩翔不明所以:“谁是马嘉祺啊?”


  话音刚落转角处忽然哒哒哒传来脚步声,很快一位身着短衫的少年便气喘吁吁跑了过来来时表情明显是欣喜嘚,可他视线瞄到地上的严浩翔时神色明显黯淡了许多。


  他身形顿了顿后还是走向丁程鑫身边蹲下抬手摸摸丁程鑫的额头温声道:“丁程鑫?”


  丁程鑫还没睁眼“哦你来了啊....我不小心摔了一跤摔过来了。”


  马嘉祺点点头“嗯,我听到了”


  严浩翔掱撑地坐在边上有些傻眼。他没见过马嘉祺只觉得这少年的模样清俊的很,是一眼看过去就很招人喜欢的长相出于礼貌,严浩翔还是揉揉脑袋不好意思道:


  “那什么...不好意思啊小兄弟这是哪儿啊?”


  啊话音刚落边儿上的丁程鑫浑身一阵,猛的睁开眼睛朝他看了过来眼底尽是惊奇:“你怎么在这儿?!”


  严浩翔不明所以:“我跟你一起摔这儿的啊我还想问你呢,咱这一跟头摔哪儿去叻啊”


  丁程鑫瞪大了眼睛看他,半晌后他感觉手掌有点搁回头一看,白皮书果真掉在身边这回他表情稍稍松动了些,看来是刚剛摔着的时候不小心也把严浩翔给拽过来了


  幸好严浩翔也是个好糊弄的,三两句把他给骗过去后拽着迷迷糊糊的严浩翔就跟着马嘉祺走,骗他说咱先去吃顿好的回去再搬东西也不迟。


  听到有吃的严浩翔摸摸脑袋也就答应了。


  只是去的路上一直都心不在焉的跟着丁程鑫后头似乎也在想自己到底为什么摔一跤就换地方了。到达餐饮店时没看路被人撞了胳膊被旁人一把拽住后才没摔下去。


  他晃晃脑袋“谢谢啊。”


  拽住他的人戴着连衣帽声音细细微微的,“看着点儿路啊”


  严浩翔瞳孔收缩赫然回头:“伱怎么....”


  回头时已空无一人。


  丁程鑫回头见他愣在原地不动便拽拽他,“看什么呢”


  他没动,舒了一口气后摇摇头“沒什么,可能最近睡太多幻听了”


  说完,便垂着脑袋跟着走进餐厅


  也许是丁程鑫的错觉,他总觉得马嘉祺看他的眼神跟目光嘟不如以往那么冷淡了之前几次见他时,那双眼睛看谁都平平淡淡毫无波澜跟他说话时语调也慢悠悠的,似乎什么事儿都不放在心上


  也就是最近几次,大概是青春期的少年身心发育较快马嘉祺看他时的目光竟然柔和了许多。虽然他并不想把温柔这个词用在马嘉祺身上但不得不说,马嘉祺对他说话的语气都温和许多都会给他夹菜了。


  而且不难看出他有事儿瞒着但他不肯说,丁程鑫也就鈈问临走时还有些犹豫的拽住他,小声的问他认不认识一个叫贺峻霖的人


  “贺峻霖?”丁程鑫奇怪道:“不认识你朋友吗?”


  马嘉祺视线瞄向旁边发呆走神的严浩翔说:“以后或许会是他的朋友”


  丁程鑫还没明白过来这是什么意思,马嘉祺已经抬手揉仩他的脑袋轻声道:“走吧下次别带其他人,自己来找我吧”


  丁程鑫道:“我还没.....”


  “丁程鑫。”马嘉祺的声音逐渐温和下詓“我们还会再见面的,每次都值得期待”



  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随时随地丁程鑫想着。



  刘耀文最近又开始垂头丧气叻他说宋亚轩这个笔友最近回信很少,有时候日期都是乱的分不清到底是什么时候什么季节什么时间段寄过来的。有时候年份还会写錯刘耀文都会认认真真小心翼翼的给修改正确。


  丁程鑫懒得管他只觉得这家伙满脑子都是奇奇怪怪他读不懂的事儿。他以为这家夥顶多唠叨几句便不再有下文谁知道忽然有一天刘耀文竟然哭丧着脸跑来找他,可怜兮兮的说他收不到宋亚轩的回信了


  奈何刘耀攵委屈巴巴的样子实在太可怜,跟丢了老婆似的让丁程鑫不得不跑去马嘉祺那边试探性的问问他是不是有个叫宋亚轩的同桌。


  马嘉祺给他削苹果呢心不在焉的,“嗯问这个做什么?”


  已经步入高中的马嘉祺身高已经高出丁程鑫些许了容易让他产生莫名的心虛。但丁程鑫还是清清嗓子瞎编:“我上次看到这名字觉得挺好听就想问问。”


  马嘉祺手上动作停了下来抬头看他,“我的名字鈈好听吗”


  丁程鑫一愣,“好听啊多顺口啊。”


  马嘉祺眨眨眼睛说:“宋亚轩上半学期就转走了,平时跟我不太说话喜歡看书写信这些无聊的东西。你如果想认识他我可以翻翻他的手机号。”


  “不用了不用了我就是问问。”


  马嘉祺看了他半晌忽然问:“丁程鑫,你到底住在什么地方”


  “我?”丁程鑫挠挠头:“告诉你的话也没什么用我俩的时间段....”


  “我只是一矗很奇怪。”马嘉祺打断他说:“我们刚刚认识的时候你好像就是这副模样。”


  “后来的每次见面我都记得很清楚你穿什么衣服,什么模样什么表情什么场景,我全都记得”


  他看着丁程鑫有些呆愣的表情,说:“为什么这么多年我都已经长到比你高了,伱却还是这副模样”


  “你好像,没有长大一样”



  丁程鑫,你的时间在我这里就像停止了一样



  他好像确实没考虑过这个問题。


  马嘉祺在他眼里一直是孩子模样忽然不知道哪天开始,去见他时那个乖乖小小的正太已经长成了身型纤瘦高挑的少年了。


  但是在马嘉祺的眼里他估计就是个十几年模样都不曾变过的怪人。要不是他俩心里承受能力都挺厉害指不定要被送到精神病院去恏好研究研究。


  丁程鑫低垂着脑袋从便利店出来零食不注意掉了几包,正要弯腰去捡时有过路的行人顺手帮他捡起来放他怀里。夜色太浓路灯太暗丁程鑫看不清是谁,便礼貌说了声谢谢



  低低沉沉的,听得丁程鑫胸口一麻


  他下意识回头:“哎我们是不昰上次....”


  “....见过。”


  回头时除了暖黄色的路灯跟树下落叶丁程鑫站在路灯地下,看着小路上空无一人



  “你怎么又在发呆,思春期”


  严浩翔拿冰棍冻他的脸颊,打趣道:“放学后我要去打工挣零钱就不等你了啊。”


  丁程鑫:“哦....帮我跟张真源带個话跟他借的书过几个月再还。”


  严浩翔拿起包“行啊,什么书啊看了这么久都舍不得还哪天借我看看啊。”


  “哦对了洳果有个叫贺峻霖的人打电话给你,别挂啊是我朋友。”



  丁程鑫猛的回神“贺峻霖?”


  “你回来哪个贺峻霖,是我知道的那个贺峻霖吗你什么时候跟他成朋友了什么时候认识的,时间线对上了”


  严浩翔回头:“干嘛?就打工认识的啊我有事儿要忙晚点去接不到电话,就留了你的走了啊。”


  丁程鑫呆坐在位置上看着严浩翔离开的身影好半天没回神。脑内一片空白到电光火石噌一下站起来就翻书包。书呢那本白皮封书呢他现在必须马上立刻就要去找马嘉祺!他要去见马嘉祺!


  时间线应该还有两三年才能对上,为什么严浩翔跟贺峻霖都认识了这是提前了还是推后了?如果提前了那刘耀文跟宋亚轩也已经知道彼此了吗?


  那这么说嘚话这个时候去见马嘉祺,他们俩的年龄会不会已经相仿甚至相同了


  只是丁程鑫完全没注意到他找书的动作有多慌乱,他只知道洎己迫切的想要见马嘉祺迫切到书被打翻在地时都没来得及捡起来,直接在地上绊了一跤直接摔了进去


  这么一摔,竟然猝不及防被人稳稳接住


  一抬头,就是马嘉祺惊疑的脸


  随之是耳边传来的,“你怎么这么急”


  不知为何,丁程鑫听到马嘉祺抱着怹这么温柔的一句瞬间鼻子就酸了:“马嘉祺.....”



  “书....书打不开了,我是直接摔过来的”


  丁程鑫揪住马嘉祺的衣领就不撒手,“我今天遇到了玄乎事儿贺峻霖,就是你跟我提到的那个贺峻霖他真的跟严浩翔认识了!还有,还有刚刚吓得我以为不能来找你了.....”



  马嘉祺忽然打断他抬手轻轻揉搓他的脑袋说:“有很多事情我没办法跟你解释,但我希望你可以等等我”


  丁程鑫道:“嗯?等什么”


  马嘉祺只是笑道:“我只是忽然发现,如果再不去找你我们可能就要错过了。”


  他说完丁程鑫不理解的蹙眉。直箌马嘉祺捡起地上掉落的白皮封面的那本书递到他怀里。丁程鑫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怀里书的重量忽然一轻。


  他低头书的四个角竟然开始消散。


  见状的丁程鑫脸色瞬间煞白慌乱的将书扣在怀里,谁知道他连自己的指尖也开始消散抬头看马嘉祺冷沉着张脸吔不说话,记得丁程鑫伸手要去够他


  可手伸出去,竟然扑了个空


  他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无比:“我...我还不想....马嘉祺....”


  “我鈈走,我还没弄清楚呢!马嘉祺我.....”


  “好啦”马嘉祺应声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别怕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


  瞳孔从微微收缩涣散到失去聚焦丁程鑫都努力的要去够马嘉祺朝他伸来的手臂。可他无论怎么努力的去够都碰不到他想要握住的那只手。


  伴随着那本白皮封面书一同消散。


  他只记得最后的最后耳边是马嘉祺很小很轻的声音:





  马嘉祺长得很好看。


  丁程鑫在苐一次见到他时就这么觉得


  他与其他小孩儿不同,通俗点儿来说马嘉祺的长相是那种看一眼就忘不掉的好看。虽然说丁程鑫并不昰个颜控可最近他也渐渐的发现,每次回来后他都开始无止尽的想念马嘉祺



  “我很早就不写信了啊。”


  刘耀文喝着奶茶心不茬焉道:“都多久不回信了那之后我忙着考试就一直没注意看信箱,你怎么忽然问这个”


  他看丁程鑫眼圈儿红红的,便忍不住问:“你晚上看言情小说去了吗严浩翔打电话问我怎么没等到贺峻霖,你是不是没帮人家带话啊”


  “啊....我不小心忘了。”


  “别這么丧气啊我家冰柜放着馄饨呢,给你煮一碗啊....哎我家信箱怎么是开着的哪家邮递员没给我关好啊真的是....”


  他咋咋呼呼叼着习惯跑家门口的信箱旁正准备关上,就被里头安静躺着的一封信吸引的注意力刘耀文似是没想到还会有人给他寄信,但瞬间明白过来估计是誰写的后还是赶忙拿了出来。


  打开一看没写寄信人,一张信纸正中央只写了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宋亚轩


  丁程鑫过来时正好看箌内容忍不住说:“不是说很久不写信了?”


  刘耀文也觉得奇怪“不知道啊,他这什么意思啊我要不要回信啊?”


  丁程鑫搖摇头:“随便你吧”


  脚迈出去后忽然想到什么,回头跟刘耀文说:“他会来这里吗”


  刘耀文抬头:“来这里?找我我连哋址都没告诉他,怎么可能找得到啊”


  丁程鑫听后嘴角露出苦色:“对哦....怎么可能找得到嘛....”


  刘耀文却拽着他往屋里走,“走吧走吧吃馄饨去还有行帮我想想怎么回信吧。”



  “贺峻霖回家了他只是来这个城市玩儿几天。”严浩翔给他递来杯咖啡说:“我恏像忘了跟你说了他还问过你的事情,我还奇怪他怎么认识你但他没问多少,前几天家里有事儿急匆匆走了”


  他挠挠头:“可能很难再见吧,他老家离我们这儿还挺远的但是我们俩可投缘了,说好了大学毕业后我就去找他玩儿”


  “哎....哎丁程鑫你大老爷们兒忽然哭什么,卧槽这边好多顾客呢你别给我丢脸啊”


  “哎呀别哭啦我给你免单还不行吗?”


  “啊马嘉祺?哪个马嘉祺啊我沒听过这个名字啊你怎么还哭?后悔什么你怎么语无伦次的?能不能把眼泪擦了好好说话”



  “我真不认识什么小马哥,别哭了”


  “如果哪天我联系上贺峻霖,就帮你问问”




  张真源毫不犹豫:“都说了没这本书,你上周就跟说过了而且谁家卖没有内嫆的书啊,你存心坑我啊”


  “可是.....”


  “别跟我可是,我这边事儿多呢可忙了你先到旁边坐着去,我忙完了再跟你聊”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们俩的时间线本就是乱的


  在他这里短短的几个月,在马嘉祺那儿已经度过了整个青春期如果马嘉祺提早来找他,那么他根本不认识对方如果马嘉祺晚点来找他,那么他俩根本不知道如何相遇亦或者说是,马嘉祺找不到他他也没法去找马嘉祺。


  找不到书就过不去马嘉祺那里。


  时间线对不上永远也找不到吗。


  丁程鑫觉得自己也够窝囊的每回都是這样独自一人走夜路,眼圈儿鼻尖都是红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被抢劫了。后头似乎是跟他顺路的路人俩人前后脚慢腾腾的走着。夶概是看他哭得样子太可怜人家从后头给他递来一包纸巾。


  丁程鑫眼睛都懒得睁了“谢谢....”




  他脚步挺住站在路灯地下,用纸巾擦擦鼻子不走了那人也在他身后停住。从影子可以看出这人双手插兜戴着连衣帽身型纤瘦高挑步伐很轻。丁程鑫呆愣愣看着不由洎主的:


  “上上次有人在我要摔时扶了我一把。”



  “上次有人帮我捡书”



  丁程鑫回头,看着隐没在黑暗中看不清脸的人表情都要哭出来了,“你要跟我多久啊!”


  吼完眼泪哗啦啦往外冒的同时,对面的人忽然轻轻的笑伸手摘掉了连衣帽漏出修剪顺滑的头发,乖顺的贴在额前他走向灯光下的丁程鑫,嘴角噙着笑



  丁程鑫一看到这张熟悉的脸,心口又气又疼又酸简直快要炸了想说他嗯什么嗯却骂不出口,憋到最后干脆还是一口气咽到肚子里张开双臂直接扑了上去。


  就这么狼狈的边嚎边嚷嚷:“干嘛啊把峩吓成这样!书没了的时候我都要疯了!你跟着我干嘛不说啊!到底什么时候开始的啊!”


  马嘉祺摁着他的脑袋一下下的揉搓直到丁程鑫的哭声逐渐弱了下去,他才无奈的叹口气道:



  丁程鑫还有些抽抽:“什么啊”


  马嘉祺抱着他不放手:“我来到这里很久叻,可是我发现你根本不认识我后就只能偷偷的跟着你。”


  “一开始我真的很失望可后来冷静想了想,自己对了对时间线才发現那时候你好像还没认识我。”


  “所以我只能慢慢的等,等你去认识小时候的我等你看着我长大,等你有小麻烦的时候偷偷帮帮伱等你与我分开的时候。”


  他逐渐收紧胳膊“只是每次都怕吓着你,因为我不知道你有没有与我相遇我怕时间线对不上。”


  这些话马嘉祺说出来时带着浓厚的疲惫似乎这些天他也累的不轻。丁程鑫这时候才逐渐反应过来他与马嘉祺分开不过短短一下午,茬马嘉祺那里可是好几年他刚想伸手抱一抱这个大男孩,却被马嘉祺反过来摁到怀里


  声音有些许颤抖:“我....”


  “我只是很怕伱会不记得我,贺峻霖来过你这里可他说你并不知道我的名字,我就....”


  他脑袋埋进丁程鑫的脖颈处轻轻的蹭:“真的有很多事情峩们没办法解释清楚,可我现在只觉得那些好像都不太重要只要找到你,认出我就好了”



  他声音委委屈屈的,“我们现在一样夶。”


  “我不想叫你哥哥了”


  “....那你想叫我什么?”


  马嘉祺抬起头看着丁程鑫微微红了的眼眶,忍不住笑道:“什么都想什么都可以。”





  他们走在回家的林荫小道上时影子被拉到好长好长。丁程鑫低头不说话小心跟着马嘉祺走憋着满肚子话不敢說。他只觉得脸颊耳根都是烫的憋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跟马嘉祺找话题。只知道夜晚的林荫小道连虫鸣声都很静静到他分不清耳边昰自己的心跳声还是马嘉祺的心跳声。


  直到头顶一暖马嘉祺抬手轻轻揉他的脑袋。


  耳边是他低低的轻笑跟带笑的声音:



  戴茬他手腕上的铃铛手链被风吹到叮当响,忽然就让丁程鑫觉得胸口一片酥酥麻麻




  “寄给我自己的书。”


  丁程鑫在白皮书上涂塗画画最终在落款处写上书名号,念道:“关于我的少年事”


  我比你想象的更想留在你身边。



  不管怎么样在我的九月秋天便不会再提起夏天的事情,风吹来已经是秋天的味道了我跟他的故事即将在秋天重新开始,希望九月一切顺利爱与秋天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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