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现在会突然就心跳非常快,阵发性的那种,不断这样,根本缓解不了,怎么办?

  在平时的学习、工作或生活中,大家都经常看到作文的身影吧,作文是一种言语活动,具有高度的综合性和创造性。作文的注意事项有许多,你确定会写吗?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情感作文,仅供参考,大家一起来看看吧。

  今天,房间中被孤独围绕着,我坐在写字台前,双手端在脸庞下面,背靠着椅子,一切都被寂寞渲染了,或者,说,寂寞蔓延……

  一个人的寂寞,幽幽小径伴随,我走出房门,走在小径上,呼吸新鲜的空气,看着绿色的世界,眼神会情不自禁的向任何一处看去,一切切,都让人觉得太美妙、太美妙……

  一棵棵大树矗立眼前,木身上发出幽幽的木香,是否岁月在它的树干上,刻了两道深深地印记,是否年轮转过后又将停止?谁又会知道呢?当一片叶子落入土地,又化为腐殖质,滋润着另一片叶子,我欣赏大树,更欣赏大树叶子的这种精神与品质。

  再落入草地,花儿的芳香作为大自然哺育它的回报,一片花丛,花儿竞相开放,花瓣上,还留着早晨露珠无情被太阳蒸发的点点痕迹,叶子上精致的细纹,泛起一个世界的点点改变。

  花丛旁边的小溪,在阳光的照射下,水面泛起点点光泽,它流淌的方向与流淌时的声音,落入耳畔,让人赞赏、欢呼、鼓掌。

  前方矗立着一座山,背景为湛蓝天空,苍苍云海,白云轻轻飘向前去,他却一动不动,保持着自己惯有的严峻态度,让人有时都不禁打了个冷颤。

  岁月悠悠,世界上事物一点点的改变,月亮由圆变弯,黑夜变成朝阳,就这样一直一直替换着,当自己步入白发暮年时刻,有股后悔之情,再也来不及了……

  我们是新世纪的孩子,我们是祖国未来的骄傲,如果我们不努力,何谈骄傲?深深入人心的或许是,世界一切事物的启发,又或许是,一次不经意的想象……

  记得在那大雪纷飞的日子,寒风习习,天上的雪花像羽毛般落下来。屋顶、树木、草地一片白茫茫。我走在去图书馆的雪地上,眼中有着能够阅读书的喜悦,于是我走着去变成了跑着去。

  终于到了图书馆,宽敞的图书馆大厅,加上一排一排摆满书的书架,书架上的书琳琅满目。一个书架旁边坐着一个阿姨,她正在看书。她发现了我,笑眯眯的走过来,满脸微笑的对我说:“你需要什么书?”我想了想,我最喜欢冰心写的书。我回答到,“给我拿几本冰心写的书。”于是阿姨从书架拿来三本书给我,封面还挺精致的。一本是冰心散文集,一本是繁星春水,一本是寄小读者。我高兴接过阿姨的书,说了声,谢谢阿姨!我坐在图书馆人们阅读书的凳子上,静静的看着冰心散文集,繁星春水和寄小读者。

  冰心写的散文字句优美,情意丰富。特别是写遥寄印度诗人泰戈尔,其中有一段是这样写的,在去年秋风萧瑟,月明星稀的一个晚上,一本书无意中将你介绍给我,我读完了你的传略和诗文,一心中不作别想,只深深的觉得澄澈……凄美。写得多么富有诗意和柔情。

  冰心写的繁星的第二首写到,童年呵!是梦中真,是真中的梦,是回忆时含泪的微笑。多么的贴切呀!

  记得我的童年时代,我和姐姐去公园里荡秋千,当太阳照到我们含着微笑的脸庞,以及顺着脸颊缓慢流下的泪水,恍如梦一般的惬意,形成了童年美好的回忆。

  寄小读者这本书表达冰心奶奶对儿童的喜爱和对祖国的思念。望着窗外飘飘洒洒的雪花,我又看了看这三本书,这三本书成了我童年最喜欢的书。

  今天,我们从医院探望生病的姥爷驾车返回时,由于修路又下雨的缘故,影响了爸爸正常的驾驶路线,我们便不得不从城区的大路返回。不巧的是,此时刚好赶上了下班高峰期,不出我所料,一架信号灯前很快便排起了长队,而爸爸的车,也在其中……

  “嘀――嘀嘀…”连续不断的鸣笛声丝毫没有使信号灯显示器上的时间加快一分一秒。我面对此景,心中很是烦闷,无聊地向窗外望去……只见有一人,来回穿梭在车与车之间……他加快脚步走来了,我很疑惑,他是在做什么?他在旁边的一辆车前停下了,他轻轻敲打着车窗,车主却不予理睬,他那挂满含着汗水的雨水的脸上露出了难堪和无奈的表情,往车主的车窗缝上塞了一张卡,便走向我们的车。哦,原来是推销员。

  我心中那片疑云随着他的一举一动渐渐消散了,但我不禁眉头一皱:他往爸爸的车窗里塞卡片怎么办?因为,家里有车的人都知道,卡片一旦通过窗缝进入到车内部,是会影响车的正常运转的。他,走来了,同样的轻敲着爸爸的车窗,本以为爸爸也会同样的不予理睬,没想到爸爸一边微笑着一边摇下了车窗,接过了卡片。他道着谢谢,走了。

  是啊,在这浩大的城市,浩大的世界,我们都还不是一样渺小,谁又生活的容易呢?他冒着雨,与信号灯争夺着分秒来工作,不比任何一个人轻松。我们,也是一样,那么,请存一颗善心吧,让自己,何他人都不再为难!

  纵使这小小的一枚卡片没有发挥它原本的作用,但使推销员们早早下班回家,去寻自己的妻儿;使爸爸的车窗避免遭受了卡入卡片的不幸,不也使它提高了自身的价值吗?这样快活了你我,何乐而不为?

  在我们的身边有许许多多的感情,让我们懂得了珍惜,比如同学之间的友情,与老师之间的师生情,兄弟之间的兄弟情,与亲人之间的亲情,还有很多很多。

  亲情是每一个人都有的,也是不可或缺的,但是有一群特殊人群,他们的亲情比我们少的更多,那就是留守儿童通过留守儿童让我们懂得了珍惜亲情,如果不珍惜,就会在那一霎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友情可能我们都有几段友情吧,可是你知道吗?如果你不去珍惜那几段友情,那几段友情就会越走越远,慢慢地抛下你而离去,朋友是在我们有困难的时候就会体现出来,也能够让我们更准确的分辨哪些才是真朋友,所以我们要懂得珍惜。

  师生情对我们来说师生情并不陌生,而是特别的熟悉,在上学的时候,师生情最长的是在小学,因为小学的时光有整整6年,6年的师生情是有多么的深啊,老师天天都在为我们操劳,每天还要批改我们作业,我们看到了老师的头发,从乌黑的头发,直到中间夹杂着许多白发,我们其实都是知道,老师是为了我们天天操心所造成的,到了毕业的那一天,我们因为舍不得分开而哭得满脸泪水,可是老师的眼里却没有一滴眼泪,我们知道老师的心里其实还是挺不舍我们的离开,就是不想让我们看到他哭的一面,好想回到之前好好珍惜师生之情,我们要懂得珍惜,学会珍惜,因为这样就不会后悔当初没有懂得好好珍惜了。

  通过这些让我懂得了珍惜,如果没有好好珍惜,到了长大以后,说什么都回不到,过去了,后悔也来不及了,这个世界上好多东西都可以买到,但是后悔药却没有买,所以无论什么感情都要懂得珍惜,这样就不会后悔一辈子了。

  亲情,对家人的爱是两种美好的情感。亲情,是一种血浓于水的感觉,永远挥之不去;亲情,有时一种无形的思念,对自己的亲人的关怀。对佳人的爱,是一种责任,一种放弃自我而成就佳人的情感;对家人的爱,又是一种永远把好的留给家人的体现。生活中,亲情和对家人的爱总是相互依存饿,亲情中包含着对家人的爱,对家人的爱有承载着亲情。

  在初一时,我家的生活境况非常不好。外婆被查出得了肠癌晚期,已经无药可治了,妈妈知道了这个消息后,非常悲伤,立刻把工作给辞了,来到病房陪着外婆,当时的我学习很紧张,一个星期只能去看外婆一两次,每次我去,妈妈总是露出微笑的和外婆聊天,告诉她得的知识普通的肠炎,没有什么可担心的。等到妈妈走出平房后,几滴晶莹的泪水总是会从她的眼中流出,她说:“小时候妈妈和我和妹妹相依为命,好不容易熬了过来,却得了这种病,路过可以的话,我情愿为她收这么多的痛苦和折磨。”我仿佛听见了妈妈心中地写的声音。

  哦,我明白了,原来亲情是一种美好的情感。

  因为妈妈的辞职,使得本来宽裕的家有些拮据,爸爸便成了家中的顶梁柱,于是,他早出晚归,为了这个家天天辛勤的工作。后来,她被调到了宁波去管理一个厂房,每天只能睡上五六个小时,一个月也只能回家看是一次,这一次的石匠也只不过是短短的一天而已。

  每个月看见父亲,总觉得他受了好多,本来的国字脸慢慢地变成了瓜子脸,本来有些驼背的他的背更驼了,那是因为它的肩膀是扛着我们一个家啊,爸爸的声音变得愈发沙哑,有时回来,我都劝他别去了,太累了,可他却听不进去,最后还生了一场大病。

  原来,对家人的爱诗美好的情感。

  蓦然回首,发现成长好似一阵风,风过无痕。在无痕中,我们不动声色的成长,在年华里,我们诠释了悲欢离合。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指的是亲情;“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说的是友情;“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道的是元稹与妻子的爱情;“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言的是爱国情;“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插柳之恩,终身难忘”讲的是师生情;“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述的是两小无猜……人的一生有多种情感,它让我们的生活变得如蜜糖一样甘甜。

  几天前,我因吃多了冰镇食品而得了肠胃炎,肚子里如同住了一个孙悟空一般翻江倒海,痛苦不堪,额头上冷汗涔涔,脸庞苍白如纸。父母在一旁心急如焚,好似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他们的心此时正紧绷着,着急之情不言于表。

  一天过去了,我的痛苦经过一番治疗减缓了许多。这时,我才有机会打量一下父母,妈妈头发略有些凌乱,脸上满是疲惫与憔悴,乌黑浓密的头发里时不时冒出几丝银发。我小口小口地喝着那苦得几乎不可入口的药汤。但心里有一股暖流涌遍了全身,甜甜的,是亲情。

  小学毕业时,望着那一张张亲切熟悉的脸庞,我的泪水顺着脸颊滚滚而下。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心里不禁涌出了浓浓的不舍之情。真是"相见时难别亦难”哪!这酸酸的是同学情。

  蜜罐里的糖总会吃完,但生活中的情,却是用尽千言万语也永远说不完,道不清,诉不尽的。

  加一点糖,苦涩的药会甜;添一些情,我们的生活会更甜蜜。

  生命似一条河,漫步河边细数人生有味,竟有无数新鲜的小事鲜活存在。就像那春日早晨的一条鞋带,让我看到了最美丽的情感。

  那日我倚在窗边,为准备离开的父亲松散的鞋带而诧异,却未出声。只见母亲放下家务活,走到门前,俯身、弯腰,她开始专注地未父亲系鞋带。母亲柔顺的长发从脸旁滑落,嘴角紧抿,扬起一道温柔的弧线。她纤细却白皙的手指在他的鞋带间来回穿梭,严谨地像是完成一项细致的工作。

  父亲的目光柔和得像一湖春水。波澜不惊,穿过空气中的浮尘与阳光,静静地洒在她身上。窗外清脆鸟鸣是春日的歌谣,微光映入心房。

  她缓缓抬起头,看着父亲,四目交错间,没有声音,没有语言,只有真挚的关怀与春日的灿烂。那一刻的沉默,似是没有终结,只留下相濡以沫二十四年的感情,是年轻的悸动退去色彩后的温润关怀。母亲起身之际,父亲身体微颤,只是眼神仍恒久不变地倾洒在她不再年轻的容颜。他向前迈步,伸出双臂,却没有完成这个拥抱。父亲像个大男孩一样沉默而尴尬地笑着。只用手将母亲掉落的发丝拂到耳边,动作轻柔。她的双颊泛起红霞,似初恋般美好羞涩。光彩交错间,在感动的泪水中,模糊了岁月的斑驳。

  那雪白的鞋带竟是如此绵长。穿过春日的暖阳,淌过他的目光,淌过她的发梢,淌过时光的旧线条。这便是那最美的情感。

  生命的长河波涛汹涌,可总有一些人,一些小事似深井一般,不论阳光炙热,抑或风云起伏,总保留着原来的甘甜澄澈,正如那最美的情感,那雪白的鞋带。

  一片片红色,阵阵欢笑和笑声,笑脸,问候,勾起了我难忘的感情。

  过年的时候,天空总是五颜六色,有时还有点浅蓝色,给新年增添了一份轻松和明亮。地球总是雪白的,有时是灰褐色的。

  我最喜欢的是除夕。等我回到家,正好是吃团圆饭的时候。一家人坐在一个漂亮的圈子里,聊着过去一年的趣事,吃着奶奶做的饺子。很多都是我喜欢的肉馅。饺子看起来和其他饺子一样,但味道却大不相同。汤好像更香了,饺子皮好像更薄了。我知道为什么。这是因为奶奶把对孩子的思念和新年的祝福包了起来。怪不得这么香!

  晚饭后,每个人都有很多休息活动。我和姑姑妈妈,我和哥哥坐在沙发上盯着手机,等着抢红包。爷爷和叔叔在聊天,爸爸和奶奶在看春晚。“哎呀”打破了平静,有人抢过了红包。大家聚在一起,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喜悦。“五毛钱,不错,”叔叔说。“妈妈,你真了不起,”我说。“太神奇了,让嘉兴嘉豪教教我!”爷爷说。

  我喜欢一家人在一起的感觉,是一种无法忘记的感觉。

  除夕夜,我和哥哥将举行一场比赛。糖比谁都多!这个游戏我连玩都不会,因为糖,过年路上吃的。我总是问他几个:“看在你妹妹可爱的份上,就一个!”他总是受不了我的“折磨”,不情愿地给了我一个。这种有趣又邪恶的要糖的味道,也是我无法忘记的感觉。

  在新的一年里,这片红色,阵阵笑声,笑脸,问候,是我无法忘记的。我喜欢过年时一家人在一起的感觉,也喜欢哥哥要糖的那种好玩又邪恶的味道,那是我无法忘记的感觉。

  小时候,很快乐也很开心,每天有朋友在身边,从没感到孤独。那时我们一起嬉戏打闹,一起听唱同一首歌,有时还会在同一个被窝里憧憬未来,聊天直到天明……悲伤难过时,有人安慰;仿徨无助时,有人伸出援手;生病住院时,有人嘘寒问暖。那时,我觉得除了亲情外友情就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不可缺失。

  后来,我转学了,和朋友们在一起的时间少了,友情也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地淡了,联系也渐渐少了,家人也因为各种原因离开了我,虽然,我身边还有一个人,那就是我婆婆,但我还是觉得孤单。可是对于一个当时喜欢热闹的人来说,她的世界突然安静了是多么的可怕。

  不知什么时候,这个喜好改变了。

  我喜欢安静,学会了一个人独处。都说学会与自己相处是一种能力,无疑,我具备这种能力。我可以一天不说话,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一个人看书,一个人奔跑,直到精疲力尽……当别人吵得面红耳赤,不可开交时,我安静;当别人在外面惹是生非时,我安静;当别人高兴得手舞足蹈时,我安静。是我太冷漠无情,还是对生活缺少热情?不是,我只是习惯了安静,不想参与而已。

  当然,身边有安静也会有热闹。由于我的转学,我结交了新伙伴、新朋友,虽然有时我也会和她们打闹,可是仿佛我已经对安静特别喜欢了,对热闹也就没多大向往了。

  一个人的角落,望着窗外的暗,静静的想着……时间确实可以改变很多很多。改变一个人,让一些事忘却,让一些人的距离拉近,同时也让一些人分离,让一个人成长。那些人,那些事,教会了我成长。

  在我们的生命中,都有一个最重要的人,那个人,就是我们的妈妈。是妈妈,让我们来到这美好的世界;是妈妈把我们抚养长大;是妈妈教会了我们做人的道理我们都应该爱妈妈,孝敬妈妈。

  我的妈妈有一双大眼睛,听挺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还有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

  妈妈在生活中处处关心照顾着我。总是怕我吃不饱,穿不暖,睡不好,而自己却省吃简用。妈妈不仅在生活中关心我,在学习上也是如此。

  记得有一次,我拿着七十多分的试卷走在回家的路上,觉得自己的世界一片黑暗,因为我之前从来没有考过这么低的分数。回到家里,我也没有跟妈妈打招呼。妈妈看到我垂头丧气的样子,就说:怎么啦?怎么无精打采的,是不是考试考砸了?听了妈妈的话,我再也忍不住了,扑到妈妈身上哭了起来。妈妈帮我擦掉眼泪,说:把试卷拿给妈妈看看好吗?我点点头,拿出试卷递给了妈妈,妈妈仔细地看了看,说:我想这些题你是太粗心才会错的,下次细心点就好。你知道吗?其实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能从失败中站起来。哭是没有用的,就像拉克丝内斯所说的:眼泪无法洗去痛苦。加油!我相信下一次考试,你会考出优异的成绩的。听了妈妈的一番话,我心想:是啊!人生的道路不可能一帆风顺,总会有这样那样的困难,挫折。以后我要经历的风风雨雨还有很多,现在被这点小小的困难打倒怎么行?于是,我从新振作起来。

  母爱是伟大的。妈妈的爱就像一股春风,轻轻地,温柔地拂过我的心。正是因为有了妈妈的爱,我才能茁壮成长。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以后,我要尽自己所能,孝敬妈妈,报答妈妈。

  旅游车奔驰在茫茫的渭水平原上。天空不寻常的昏暗,一阵阵凉风不时吹进略显拥挤的车中,为热火朝天、兴高采烈的旅游气氛增上一丝清凉。我在车中望着远方那条若隐若现的大河以及那座“现代”灞桥,思绪又飘回了灞水五千年来的历史中。

  “杨柳含烟灞岸春,年年攀折为行人。”灞水一带曾是出入古都的必经之地,进出潼、

我看网文,说实话,也有快十年了。看了也不少,但真正记住的却没几个。有一些小说,比较值得我铭记。我还记得那些令我心动的,热血的一幕幕。今天就给各位道友拷贝上来看看。

8585429ps:看修真四万年背后的独家故事,听你们对小说的更多建议,关注起点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qdread即可,悄悄告诉我吧!红眼军官愣了很久,忽然重重一拍脑袋,大笑道:“没错,没错,是我想岔了,就算我们干不死这杂种,只要拖延三分钟,三分钟就够了!”
顿了一顿,扫了一眼越来越庞大的妖族巨人,红眼军官眼中涌出强烈的蔑视,道:“不过光凭我们两个,就算燃尽生命,粉碎神魂,恐怕仍不足以将它拖延三分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站出来,和我们并肩作战?”
“会有的,一定会有的。”丁引微笑,眼中是一往无前的坚定。。
李耀在旁边听两人对话,字里行间竟然带着几分悲壮,他心中浮起一道不祥的预感,不由叫道:“丁老师,你们”
丁引微微一笑,比划了一个“抱歉”的手势,淡淡道:“很对不起啊,李耀同学,在候车室还答应你今后要多多交流炼器问题,恐怕我要食言了。”
红眼军官在微型晶脑上按了几下,十几道光幕同时射出,幻化成了十几个车厢里的监控画面。
绝大部分乘客都没意识到外面生了什么,都以为是雷暴引起了颠簸,不少人还在大声向乘务员抱怨着。
只有极少数乘客坐立不安,感知到了兽潮的存在。
这些人有老有少,形态各异,穿着打扮也不像是同一阶层。却都有一双清澈到极点的眼睛,散出淡淡的灵气。
“我们运气不错,这趟车上修真者不少。”
军官咧嘴一笑,开启通话符阵,沉声道:“谁是修真者?请到列车尾部集合这里需要你们。”
他的声音通过神念转化。变得慷慨激昂,在每一节车厢荡漾开来。
李耀死死盯着监控画面,现在几节车厢中都有一些乘客生了变化。
2号车厢中,一名头斑白、精神矍铄的老爷子,缓缓站了起来,从行李架上取下一顶淡金色草帽。一丝不苟地戴在头上,又对着车窗整理了一下仪容,这才拄着龙头拐杖,淡定自若地朝车尾走来。
3号车厢中坐着一个肥头大耳的大胖子,粗短的手指上戴着三只金光闪闪的大戒指。旁边还坐着一个入骨的女孩,看年龄,足够当他的女儿有余。
开始大胖子一直把女孩子搂在怀里,一边安慰一边上下其手,旁若无人的姿态,显得有些嚣张。
不过当大胖子听到召唤时,脸上的肥肉猛地一抖,瞬间变得无比严肃。甚至有些阴森恐怖。
大胖子犹豫了很久,表情越来越狰狞,后槽牙都要咬碎。忽然一拍大腿,搂着女孩子狠狠亲了起来!
他亲得如此投入,仿佛再不亲这辈子就再也亲不到,不管女孩子如何挣扎都不肯放手。
足足亲了半分钟,大胖子终于松口,霍然起身。捧着怀孕五六个月一般的肚子,向车尾艰难挪动。
女子擦去脸上的口水。有些疑惑地问了他一句,似乎在问他去干什么。
李耀看到大胖子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了两个字,看口型,是
6号车厢尾部坐着一对三四十岁的夫妻,看穿戴普普通通,就像是随处可见的上班族。
听到召唤,女的毫不犹豫就站起来,男的却面露惧色,犹豫片刻,伸手去抓女的。
女的瞪大眼睛,眼中涌出强烈的震惊和鄙视,一把甩开丈夫的手,还指着丈夫的鼻子骂了一句,随后头也不回,向车尾走来。
丈夫涨红了脸,羞愧得快要哭出来,最后一咬牙,一拍桌子,也站起来向妻子追去。
9号车厢中部,坐着一名身穿素白长裙的年轻女孩子,长得十分清秀,就像是一朵开放在深谷中的幽兰。
当所有人都坐立不安时,她却十分淡定地翻看着一本实体书。
在这个晶脑大行其道的时代,还喜欢随身携带着实体书的人已经很少很少,纤纤素手捻起书页的动作,给女孩儿增添了一分清新脱俗的味道。
听到召唤,女孩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取出一枚树叶炼制而成的精致书签,小心翼翼地插在书页中间,随后将实体书留在了行李架上,十分淡然地向车尾走来。
在他们经过的车厢,还有几名眼中流光溢彩,感知到危险的修真者。
不过这些人都把头垂得低低的,几乎要低到裤裆里去,不敢和他们对视。
很快,五名修真者出现在装甲车厢中。
肆虐的风雨和咆哮的兽潮都没能使他们动容,反而流露出了“原来如此”的释然。
“我是修真者。”一丝不苟的老人说。
“我是修真者。”脑满肠肥的大胖子气喘吁吁地说。
“我们夫妇都是修真者。”中年夫妻相视一笑,手挽手,手指缠着手指,如同盘根错节的并蒂莲。
“我也是修真者。”清雅如兰的女孩子浅浅一笑,淡淡道。
丁引和红眼军官对视一眼,同时放声大笑。
“我们两个也是修真者,没想到今天居然有五位道友站出来和我们一起并肩作战,真是痛快!”
丁引从怀中取出了一片拳头大小的圆形法宝,贴在额头上,骤然闪亮,仿佛他长出了第三只眼。
从法宝中忽然射出五道红色灵丝,正好刺中五名修真者的前额。
“神念交流器?”李耀眼前一亮。
精神力强大的高阶修真者,可以毫无限制地用神念直接沟通,心念一动。就能让别人明白他的意思。
丁引这样的筑基期修真者,显然还没修炼出如此神通,不过借助“神念交流器”,也可以在瞬息间传送大量信息流,达到“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效果。
神念交流所传输的信息量是天文数字。三秒钟后,五名修真者都流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丁引收回灵丝,炙热的目光扫了一圈:“情况就是这样,诸位道友意下如何?”
一丝不苟的老者上前一步,如一株熊熊燃烧的古树,庄严而又狂热。点头道:
“不错,我同意丁道友的分析,只有牺牲我们几个,才能争取到三分钟宝贵时间,老朽庄忠海。炼气期十三层,不过我是研究型修真者,体内灵能有限,即便粉碎神魂,恐怕都只能激太乙雷磁炮两次。”
大胖子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笑道:
“我叫高大康,炼气期十一层,管理型修真者。自己开了一家公司混饭吃,以后怕是吃不着啦,哈哈。我年轻力壮,虽然修为不如庄老深厚,拼着这一身肥肉,也能激两次太乙雷磁炮!”
中年夫妻对视一眼,女的微笑道:
“我叫严晓蝶,我老公叫张猛。我们两个都是炼气期六层修炼者,不过我们修炼了一门比较特殊的双修秘法。联合起来,争取激两次吧!”
深谷幽兰一般的少女道:
“我叫卫青青。今年刚从天幻书院毕业,本来是准备去大荒深处的一个小村庄当乡村教师,我的境界最低,只有炼气期五层,我是一名文艺型修真者,还是一名幻文师可惜在兽潮面前都派不上什么用场,我拼尽全力,争取激一次吧。”
“好!我和老丁两个都是筑基期修真者,我们粉碎真元,灵能爆炸,总也能激太乙雷磁炮三五次,大家加起来,就算弄不死这个杂种,至少拖住它三分钟!”红眼军官豪气干云地说。
所有人介绍完毕,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角落里的江涛。
李耀这才想起来,角落里还缩着江涛这个“修真者”。
江涛像是死了三天三夜,脸色惨白,结结巴巴道:“我,我只有炼气期三层修为,我恐怕激不了太乙雷磁炮,我,我……”
“我”了半天,他忽然激动起来,指着七名修真者,疯狂大叫,“你们,你们简直是疯了,为什么要牺牲自己,去救一车不相干的人!”
七名修真者一言不地看着他,眼神很淡漠。
在细雨中,就像是七座铜铸的雕像。
江涛愈受不了,声嘶力竭地尖叫:
“我们都是实力强横的修真者,至少还可以活一百多年,享受大好人生,怎么可以莫名其妙地死在这种地方,怎么可以?”
“正因为我们是实力强横的修真者,所以危机来临时,才要挺身而出,修真界有一句话,想必你也听过强者的鲜血,要为弱者而流。”
“而且你也亲眼见到了兽潮爆的恐怖,就算我们不挺身而出,十几分钟后也会被鬼面银蚊追上,到时候一样是死。”
“你也是修真者,拥有非凡的计算力,你可以自己计算分析一下,看看还有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江涛眼珠子一转,尖叫道:
“当然有!鬼面银蚊吞噬一车人的生命,总要一段时间,我们都是修真者,绝对能跑出几十里地去,正好遇上援军,就能逃出生天!”
庄忠海老人眯起眼睛,一字一顿道:
“年轻人,你的意思是,让整整一车普通人当我们的肉盾,是吗?”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c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qdrea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qdread微信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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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遇到兽潮爆是谁都意料不到的事情,这些普通人死了也只能算是他们自己倒霉,我们修真者都是社会的精英,国家的栋梁,凤毛麟角一般的存在,就这样白白死了……岂不是太可惜?只有,只有我们活下来,才能为这些死去的普通人报仇啊!”
此言一出,七名修真者都哑口无言。
刚才还有些犹豫要不要挺身而出的“张猛”,忍不住低声问妻子:
“小蝶,我刚才的模样,是否和这家伙一样无耻?”
严晓蝶笑了,温柔地搂住了丈夫的脖子,深情道,“我老公是整个天元界最帅的男人,就算无耻的时候,也无耻得很帅!”
说着,她踮起脚尖,深深吻住了张猛的双唇。
丁引十分淡漠地看着江涛,就像在看一条狗:
“这位小友,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你不愿意履行修真者的天职,就请回自己的车厢吧,请注意不要惊动普通人,免得引起恐慌。”
江涛咬牙切齿,面目扭曲地说,“什么保护普通人是修真者的天职,什么强者的鲜血要为弱者而流,那都是几百年前的老黄历了。除了你们这些傻子,谁还会当真?我就不信车上只有我们几个修真者,肯定还有不少修真者和我一样,准备蛰伏到最后这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卫青青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定:“我自修我真。别的修真者如何,与我无关,我只求……问心无愧。”
“你们简直,简直不可理喻,不可理喻!”
“那你就赶快滚蛋,不要在这里嗦嗦。妨碍老子拯救世界!”
大胖子朝江涛脚下啐了一口唾沫,恍若一柄飞剑直挺挺地插在他双腿中间,吓了他一跳。
江涛的脸色由红变紫,恍若一块新鲜的猪肝,嘴唇动了动。却是不敢回骂,脖子一缩,踉踉跄跄向15号车厢退去。
一名伤兵躺在他前进的道路上,正在痛苦呻吟。
江涛一步跨过,看都不看一眼。
红眼军官冷冷看着,忽然扯着嗓门吼了一声:“石头,把所有兄弟都集结起来,带上伤员。转移到15号车厢!”
一名剃着光头的络腮胡大汉急了,“我不走,我要和你一起血拼到底!”
红眼军官狠狠瞪了他一眼。暴喝道:“石连长,再重复一次,把所有兄弟集结起来,在15号车厢组成第二道防线,保护整车老百姓的安全,这是命令!”
“营长……”络腮胡大汉哽咽起来。
“石头。修真者有修真者的职责,联邦军有联邦军的职责。我是一名联邦军人,更是一名修真者。现在是我履行职责的时候,而你的时候还没到呢!去吧,坚守岗位,准备战斗,如果我们没能拖够三分钟,就轮到你们,记住,哪怕多拖延一秒钟,一秒钟也好!”
红眼军官在络腮胡大汉肩膀上重重一拍。
络腮胡大汉和所有士兵一起,“啪”一声,立正,敬礼,砸得水花四溅。
随后,他们扛着雷火爆矢枪,抬着重伤员,轻伤员彼此扶持着,向15号车厢撤退。
“李耀同学,你也该走了。”丁引走到李耀面前,和蔼地微笑着。
他的额头奇痒无比,一股莫名的力量在里面左突右窜,似乎有一把钻头从里到外狠狠钻着他的天灵盖,整个大脑“嗡嗡”作响,一片沸腾。
“丁老师,你们要牺牲自己,为我们争取时间?”李耀喃喃问道。
“是的,等你们都撤走之后,我们会选择合适的时机,让装甲车厢和列车脱开,你们继续前行,而我们会一直掩护你们,尽量争取三分钟时间。”
“丁老师,就算你们要燃烧生命,透支灵能,争取在瞬间轰出越自身负荷十倍以上的灵能来激太乙雷磁炮那也没必要和列车脱开啊!透支灵能未必会死,但是和列车脱开,装甲车厢失去动力,落入鬼面银蚊的大潮之中,绝对会死,绝对会死的!”
“没这么简单,李耀同学,在没有高压缩晶元匣的情况下,太乙雷磁炮是结丹期修真者才能运用自如的强宝,我们这些低阶修真者就算是燃烧生命,粉碎神魂,勉强驱动太乙雷磁炮,也不可能准确瞄准。”
“就像一个三岁孩子拿着雷火爆矢枪,哪怕他使出吃奶的力气扣动扳机,也打不中百米开外的目标,是不是?”
“在这种情况下,只有一种办法能让他击中目标。”
“那就是走近一些,再近一些,一直走到目标身边,枪口抵着目标的太阳穴不,不是太阳穴,是把枪管塞进目标的嘴里,狠狠扣下扳机,才能一枪爆头!”
“所以,我们别无选择,只能和晶轨列车脱开,你们继续前进,我们则深入鬼面银蚊大潮的内部,从内到外轰出雷磁电球,这样才能命中。”
“我们七名修真者耗尽了全部计算力,别无选择,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真遗憾不能和你再次切磋,李耀同学。最后我要告诉你……”
“九阴母子剑的幽能缠绕模式,我真的不知道,这种法宝的名字我连听都没听过,所以在候车室里才装作要去解大手,其实是为了躲开你。并不是我故意藏私不告诉你,哈哈哈哈,有点丢人,是吧?”
李耀张了张嘴,胸中有千言万语想说,却是什么都说不出口。
“再见了。李耀同学,祝你早日觉醒灵根,成为修真者,成为……真正的修真者。”
丁引叹了口气,手指微弹。李耀顿时觉得手脚酸软无力,动弹不得。
丁引转身离去,对太乙雷磁炮进行最后一次检修。
“快走吧,这里太危险了!”
两名士兵将李耀硬生生拽到了15号车厢。
“嗤”一声,15号车厢和装甲车厢之间的大门重重关上。
李耀这才恢复力气,奋力挣脱,一步窜到大门前,鼻子贴在强化玻璃上。向外张望。
黑黢黢的夜空中,鬼面银蚊组成的妖族巨人越来越近。
它一次又一次伸出魔爪,狠狠抓向晶轨列车的防御法阵。
每一次碰撞。都爆出大团电弧。
晶轨列车左摇右摆,如同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孤舟。
妖族巨人出手的频率越来越高,防御法阵出的电芒却是一次比一次黯淡。
僵持了十多分钟之后,“波”一声,诡异的扭曲在空气中荡漾,似乎有什么东西消失了。
妖族巨人的魔爪肆无忌惮地抓了过来。
此时此刻。阻挡在兽潮和整整一车普通人之间的,只有七名低阶修真者。
其中战斗型修真者只有红眼军官一人。
红眼军官狂吼一声。对准装甲车厢尾部的脱离符阵重重捶了一拳。
“吱呀”一声,装甲车厢晃晃悠悠。和晶轨列车分离开来。
晶轨列车如离弦之箭,度飙至极限,无比疯狂地向前疾驰。
而装甲车厢的度却是慢了下来。
在李耀眼中,装甲车厢就像是化作了一支致命的利箭,一往无前地向妖族巨人电射而去。
而他耳边也传来七名修真者如雷霆爆的咆哮。
“诸位道友,我们并肩作战!”
“斩妖除魔,就在此刻!”
“修真者在此,蛇虫鼠蚁,上来领死!”
装甲车厢在李耀的视野中变得越来越小,就像是一叶小舟,被鬼面银蚊组成的惊涛骇浪一口吞噬。
但就在下一刻太乙雷磁炮出了咆哮,一道无比耀眼的电弧如同蛰伏在大泽深渊中的巨龙,一跃而起,张牙舞爪,将妖族巨人从中间撕裂!
妖族巨人出震耳欲聋的惨叫,表情无比痛苦。
无数鬼面银蚊被电成焦炭,停滞了半天才重新凝聚。
趁着它停滞的功夫,晶轨列车又向前方窜出十几里。
妖族巨人正欲追赶,第二枚雷磁电球冉冉升起,在它的头颅上方狠狠炸开,把它轰得晕头转向,连声哀嚎。
第三枚……第四枚……第五枚……
每一次妖族巨人想要前进,都会被雷磁电球化作的电弧大网死死拖住,动弹不得。
不知何时,有些滚烫的液体,在脸上纵横交错。
他十分清楚,以丁引等人的修为根本无法驱动太乙雷磁炮这样的强宝,轰出堪比结丹期修真者全力一击的雷磁电球。
他们正在疯狂运转灵能,甚至是自爆经络,透支生命,以血肉和神魂为代价,强行激太乙雷磁炮!
如丁引、红眼军官这样的筑基修士,燃烧全部生命,或许可以强行激三五次太乙雷磁炮。
而卫青青等人只有炼气期修为,又不是战斗型修真者,灵能储备并不充足。
或许强行轰出一记太乙雷磁炮,就足以令他们燃尽生命,粉碎神魂,当场陨落。
他们是在用宝贵的生命,为整整一车素不相识的普通人争取三分钟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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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十几枚雷磁电球连环爆开,化作一道堪比天雷的闪电大网,将鬼面银蚊凝聚而成的妖族巨人死死缠住。
巨人胡乱挥舞双手,出惊天动地的怒吼,气急败坏地撕扯,半天才把电网彻底撕烂。
接下来兽潮中沉寂了很久,再也没有雷磁电球轰出,似乎七名修真者都已陨落。
一团闪耀的人形冲天而起,飞到上百米高空,卓立于妖族巨人头顶。
两支巨大的翅膀展开二三十米,纯粹由光焰交织而成,自他背后纹身处源源不断地喷涌而出。
红眼军官浑身上下未着寸缕,显露出一身纵横交错的伤疤,他像是一个顶天立地的蛮荒巨灵,硬生生将数千斤重的太乙雷磁炮扛在肩头,整个人被雷磁电球的光芒染成了刺眼的蓝色!
“杂碎,这就是修真者!”
红眼军官狂笑,周身缭绕的电弧越来越明亮,越来越暴躁,最后化作一团太阳般的蓝色光芒,整个人完全融化,狂暴无匹地爆裂开来!
最后这次爆炸凶猛到了极点,把妖族巨人整个头颅连带着半边肩膀尽数炸得灰飞烟灭。
一分钟后,兽潮才再度凝结成人形,惟妙惟肖的面孔中流露出了一丝惶恐和迷惘。
或许它可以模拟出人类的形态,甚至能模拟出人类的智慧。
却永远都无法弄明白。为什么这些人类会争先恐后地去死。
它也拥有强大的计算力,按照它的计算,这些人都是晶轨列车上最强大的人类,有9o的几率可以逃生只要让它美美地饱餐一顿。
妖族巨人晃了晃脑袋,有些笨拙地追了上来。
它的爪子从晶轨列车屁股后面险险掠过。撕下一块铁皮。
晶轨列车上的乘客甚至能听到隐约的“嗡嗡”声,就像是一大群蚊子在耳边吵闹。
“兄弟,到14号车厢去吧!”络腮胡大汉“石连长”对李耀道。
李耀头痛欲裂,双眼迷茫,下意识道:“你们”
石连长扫了一眼周围,凡是还有力气站起来的联邦军士兵。全都聚集到了他身边。
他们像是一组石雕的群像,面无表情,眼神凝滞。
即便刚才还惊恐不安的小兵,在老兵的安慰下,这会儿也鼓足了勇气。周身笼罩着浓重的血性。
“我们是正规军,你是伤残退伍兵,所以由我们来组成第二道防线,而你组成第三道防线!”石连长道。
李耀一愣,咬牙点头,一言不地向14号车厢走去。
他浑身烫,大脑仿佛熊熊燃烧,某种无比神秘的力量。正在疯狂轰击他的“松果体”。
在这一秒,他无比渴望变强,无比渴望变成真正的……修真者!
14号车厢。所有伤员都被转移到了这里,轻伤员正在默默地擦拭枪械,检查弹药,组成第三道防线。
重伤员躺在地上,咬牙切齿,尽量不出呻吟。
实在忍不住了。他们就低低地哼着一曲慷慨激昂的调子是联邦军的军歌。
“给我一支枪。”李耀对一名轻伤员道。
对方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咧嘴一笑。将一支雷火爆矢枪抛了过来。
李耀用力上膛,仿佛要将满脑子熊熊燃烧的神魂都轰到枪管里去。
15号车厢中。石连长高高举起了雷火爆矢枪,按了一下枪身上的自毁灵符,大喝一声:“联邦军,全体都有,砸枪!”
十几支雷火爆矢枪重重砸在地上,四分五裂,变成废铁。
十几把寒光闪闪的链锯剑被十几名热血沸腾的联邦军士兵牢牢攥在掌心,高举到半空中,交错成了一片杀气腾腾的钢铁丛林。
按照军规,在陷入重重包围,敌强我弱,绝对无法逃生的情况下,联邦军将热武器毁掉之后,就会用链锯剑进行最后的白刃战!
“孙大头,等老子数到三,你就动脱离符阵,把15号车厢和晶轨列车分开,我们一起去把这头畜生宰掉,听到没有!”石连长高叫。
一个脑袋比较大的小兵笑嘻嘻地应了一声,摩拳擦掌道:“没问题,老子当了两年列车兵,连妖兽的鸟毛都没摸到过一根,今天总算可以过瘾了!”
十几名士兵一起大笑起来:“好,今天就让咱们一块儿,去摸摸这杂种的鸟毛!”
“杂种,来吧,尝尝爷爷的链锯剑!”士兵们一起咆哮。
孙大头咬牙,走到脱离符阵前面,攥紧拳头,掌心攥出鲜血。
“等着吧,畜生,我们的修真者很快就会出现,把你送到阴曹地府,爷爷们在那儿等着你,等着把你再干死一百次……”士兵们肆无忌惮地狂笑。
石连长声嘶力竭地吼叫起来,却没听能到自己的声音。
孙大头和所有士兵也是一样,万分惊讶地抬起头。
在他们头顶几千米的高空,某个高移动的物体突破音,轰出震耳欲聋的巨响,呼啸而至!
李耀扒着车窗,眼珠子瞪得比牛眼还大,只见一道璀璨夺目的白色光球从远处飞来。突破音障产生了大团白雾,在身后荡漾开来,形成了一圈圈巨大的涟漪。
直到妖族巨人面前,光球急停,显出真身。
是一名身穿白色晶铠的修真者!
“是山海派的修真者!”几名士兵兴奋地大叫。
山海派是妖兽荒原上一个实力平庸的三流宗派。综合实力连联邦前一百位都排不上,一名结丹期修真者都没有出现过。
这名修真者最多筑基期的境界,即便有晶铠加持,也不可能挥出越结丹期的战斗力。
而他所面对的铺天盖地的兽潮,可是产生了灵智的妖族,是连结丹期大修士都会感到恐惧的绝强存在!
在海啸般的兽潮面前。山海派修真者的身影显得格外渺小。
就像是朝着夜空飞去的一只萤火虫,瞬间就会被黑暗吞没。
可这只小小的“萤火虫”连半秒钟都没有犹豫,从背后抽出一根金属长棍,轻轻一晃,长棍两侧分别喷涌出一道十几米长的光焰。凝聚成了两把锐不可当的光焰斩舰刀。
斩舰刀,连晶石战舰都能一刀两断的凶悍法宝!
“萤火虫”周身缭绕的光芒瞬间膨胀了十倍,把山海派修真者衬托成了一个十几米高的巨人。
山海派修真者挥舞着光焰斩舰刀,不顾一切地冲入兽潮!
就像一柄烧红的刀子狠狠切入一块豆腐中,山海派修真者直接将妖族巨人的一条手臂斩落,随后又在它胸口开了一个前后对穿的透明窟窿。
可妖族巨人原本就是由亿万只鬼面银蚊凝聚而成,纵然七零八落,也无法伤到它的根本。
恼羞成怒的妖族。干脆不再凝聚成人形,幻化成了一条数千米长的巨蟒,张开血盆大口。将山海派修真者一口吞下!
“巨蟒”头部激射出七八道光束,整个脑袋瞬间崩溃,山海派修真者周身光焰狂喷,恍若一团天火,照亮整片大地。
巨蟒断裂的“脖子”中出“嗡嗡嗡嗡”的声音,无数鬼面银蚊从身躯涌了上来。再次组成头颅,第二次将山海派修真者吞下。
山海派修真者拼尽全力。光焰狂燃,又一次击碎了巨蟒的头颅。
山海派修真者的光焰越来越微弱,行动也越来越迟缓,威风凛凛的白色晶铠上沾染了不少鬼面银蚊的妖血,不断腐蚀晶铠,冒出一个个气泡,泛起一片灰色的妖气。
当山海派修真者第六次击碎巨蟒头颅之后,斩舰刀的光焰完全熄灭。
他身上叮满了鬼面银蚊,密密麻麻一片。
山海派修真者摇摇欲坠,周身光芒无比黯淡,如同风中之烛,随时都会熄灭。
他还不肯放弃,挡在兽潮和晶轨列车之间,一次又一次尝试重新点燃灵火,激光焰斩舰刀,却是一次又一次地失败。
鬼面银蚊蠕动着,第七次凝结成了吞噬天地的巨蟒,脖子一扬,脑袋如标枪,狠狠刺了过来。
山海派修真者丢开光焰斩舰刀,抡起了愤怒的拳头!
晶轨列车中,李耀的拳头和他一起攥紧。
紧得所有骨骼都要从皮肤下炸裂出来!
就在巨蟒要将山海派修真者一口吞下的刹那,云层之间忽然传来一声火山爆也似的轰鸣声!
几乎同一瞬间,巨蟒的脑袋变成赤红色,狠狠爆裂,化作无数团炙热的岩浆,四处溅射,飞快蔓延。
岩浆就像是拥有生命的灵火,不管鬼面银蚊怎么逃窜,都能不断跳跃、溅射、传染,很快就形成了一张铺天盖地的火网,将巨蟒死死纠缠在无穷无尽的烈焰之中。
“三昧真火!是三昧真火!”李耀无比激动,和所有士兵一起出野兽般的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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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自修真四万年。我铭记 了两年,看了5变的小说。前期四百多章小白,后面特别好。

通过外部穿脱按钮,对动力装甲进行重置,将烈焰战斗服手腕上的微晶片贴合过去,用红外传输,完成数据交互。
蜷缩的动力甲缓缓展开,一盏盏指示灯此次第闪亮,机械被注入了强劲的生命力,超微型反向涡轮增压引擎,开始炙热、激荡、咆哮。
各个工作单元及辅助电脑都发出了悦耳的自检声,各种声音汇聚成华丽的摇滚,足以掀开每一名机械迷的天灵盖。
楚歌坐进去,烈焰战斗服内嵌的微晶片和巨蟹动力甲的磁吸贴片互相吸引,就像是猪笼草般缓缓合拢,缓冲泡沫开始膨胀,充盈饱满,严丝合缝。
伴随一阵轻微的灼痛,仿佛上百根银针刺入脊椎,这是生物电流通过高压脉冲的方式,凝聚成上百根“电磁针”,将控制芯片和微电机,和楚歌的脊椎神经接驳到一起,令动力装甲和机械臂,成为他全新的“器官”。
红色头盔落下,虽然外形保留着工程机械那种电焊面罩般的笨拙和粗犷,但各种敏锐探头和扫描元件却一样不少,比烈焰战斗服更多十倍的数据,如倾盆暴雨,从天而降。
微微伸缩手指,佩戴在十指上的微操手套,精确采集了他指尖的肌肉活动,化作电流信号,输出到两支巨大的反关节机械臂上去,震荡钻头、液压钳、破拆爪和超合金链锯,低吼高歌,得心应手,如臂使指,和他的灵魂共鸣。
一共六盏指示灯在眼前陆续点亮,分别代表动力系统,行走系统,支撑系统,冷却系统,作业系统和微电脑系统。
正常情况下,应该都是绿色的,此刻却散发出刺眼的橘红色和黯淡的深红色,说明动力甲严重受损,工作效率降至50%以下。
楚歌还是咬牙站起来,感受生物电流在体内来回激荡的快意,狠狠挥舞着链锯和破拆爪,生出神挡杀神,魔挡诛魔的自信。
“我不会死的,就算贼老天挡在面前,我都杀给你看!”楚歌对自己低吼。
不远处,发生小规模的煤气爆炸,楚歌看准的一处大型通风管道,被彻底炸了个稀巴烂。
楚歌立刻反口,“老天爷,我刚才不是说您,我开玩笑的,呸呸呸,童言无忌,您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一般见识,老妈,老天爷,你们还是多保佑保佑我吧!”
嘀咕了半天,楚歌朝拦路的钢筋混凝土爬过去,嘴里说着略显羞耻的台词,眼底却满是冷静和锐利的光芒,头盔上的感知元件早就将前方支离破碎的楼板和扭曲变形的钢筋框架结构,扫描得清清楚楚。
震荡钻头摧枯拉朽,液压破拆爪削铁如泥,看似坚不可摧的障碍在他面前粉身碎骨,150%痛觉刺激下积累的游戏经验,在现实中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帮楚歌精确控制掌中凶兽,开辟逃生之路。
最开始,活动空间最小,作业难度最高。
有好几次,他都很难够得到作业面,不得不像是练了瑜伽的钢铁刺猬,换了好几个姿势,用十分别扭的方式去作业。
随着一段段钢筋和一块块混凝土被他拆下来,堆到自己下方的废墟空隙中,活动空间增大,选项变多,楚歌的自信心渐渐坚固。
“原来,不靠震惊能量,我也可以。”
这个念头,只在脑中闪过一瞬,他就投入到更加艰巨而危险的作业中。
威胁无处不在--不知何时会蔓延过来的黑色火焰,随时都会彻底崩塌的废墟,高强度作业下严重透支的肌肉纤维,还有肿成一颗球的左脚踝,干到要燃烧的嗓子……
连续作业半小时之后,新的问题出现,楚歌发现巨蟹动力甲的各项参数都飞快下滑,背后也滚烫起来--要知道,他穿着烈焰战斗服,一般上百度的高温,是根本感觉不到的。
自检结果,冷却系统严重损坏,应该是刚才砸的。
“巨蟹”这种小型尖端工程机械,将微型引擎和大量先进作业单元堆砌到一起,无时无刻不散发出滚滚热浪,冷却系统至关重要。
幸好这时候,楚歌已经向上挖掘了三五米,把一条缝隙掏出了两米的直径,并用两根巨大的工字梁支撑好,缝隙另一头是一条倾斜向上的走廊,走廊尽头有一个小小的窗洞,闪耀着天空的光芒。
再剪断几根钢筋,粉碎几块混凝土,他就能爬过去了。
楚歌想了想,忍着脚踝剧痛,脱下“巨蟹”,在黑暗中吹起了口哨。
吹了半分钟,来了感觉,楚歌歪着身子,朝引擎撒了一泡尿。
引擎顿时发出“嗤嗤”之声,扬起一股风骚的热浪。
钻回“巨蟹”,发现各项工作参数稍有回升,楚歌咧嘴一笑,准备继续作业。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小女孩的哭声。
楚歌愣了一下,侧耳倾听,不是幻觉,黑暗深处真有一个小女孩在嘤嘤地哭。
看着近在咫尺的天空,楚歌犹豫了一下,心说见死不救的话,说不定老天爷就不保佑他了,指不定闹什么幺蛾子呢。
他调转方向,顺着哭声找过去。
很快,他在一块颇为沉重的楼板下面,找到了小女孩。
女孩大约五六岁,最多七八岁的样子,已经和灰尘、泥浆还有废墟融为一体,除了一对恐惧的大眼睛,根本不像活人。
她怀里紧紧抱着一只和她一样脏的玩具熊,不知蜷缩在这里多久。
见到楚歌的一刹那,她眼底的恐惧全都变成了惊喜,低声叫道:“红头盔……红头盔叔叔……”
一点微光,如燃烧的蒲公英,飘飘摇摇,时隐时现,从小女孩的额头冒出来,涌入楚歌的脑海。
她实在太虚弱,生命之光如风中之烛,随时都会熄灭,这便是她能够给予楚歌的全部。
这是楚歌觉醒以来,最受之有愧的一份震惊能量。
“我算什么红头盔?只是滥竽充数的冒牌货。”楚歌脸红,幸好头盔挡着,看不出来。
冒牌归冒牌,“红头盔”三个字还是给予了楚歌新的力量,他学着电视里那些正牌红头盔的样子,趴下来仔细观察,机械臂小心清理小女孩和钢筋混凝土之间的缝隙,有些笨拙地安慰:“那个,呃,没、没错,我就是那个啥,红头盔,不过不是‘叔叔',是‘哥哥',小妹妹别怕,红头盔哥哥会把你救出去的。”
幸好,小女孩并没有被残垣断壁压住--她身后有一台十分坚固的双开门冰箱,楼板倾斜在上面,正好形成一小块三角形的安全空间。
只不过缝隙太小,小女孩惊吓过度,没了力气,钻不过来而已。
但小女孩身后还有一个蓬头垢面,满脸是血的中年女子,是她的妈妈,双腿却被结结实实压住。
“红头盔……哥哥,我好像没事,帮我救救妈妈吧。”
小女孩趴在地上,朝缝隙这边伸出了小树嫩芽般的手臂,指尖颤抖着想要触碰楚歌,“妈妈刚才还在说话,让我别怕,也别睡着,一定要坚持下去,但我还醒着,妈妈却睡着了,不说话了。”
或许受到探照灯的刺激,接近昏迷的中年女子微微睁开了眼睛,她的目光有些空洞,不知是否能看到东西,含混不清地喊着:“燕子,有光,爬出去,朝着光芒爬过去。”
她奋力伸手,想把小女孩推出缝隙。
小女孩“燕子”见妈妈醒来,大眼睛亮了一下,叫一声“妈妈”,想爬回去搂着妈妈,搬开压在妈妈身上的东西,却又怎么可能?
她哭起来,眼泪冲开脸上的灰尘,不知是否错觉,楚歌忽然觉得小女孩和小时候的许诺很像。
通讯频道里依旧“沙沙沙沙”一片噪音,援军遥遥无期。
大地深处的晃动越来越剧烈,随时都有再次崩塌的可能。
“别、别哭啊,我,我会救你们的。”楚歌艰难吞了口唾沫,扶了扶红色头盔,有些心虚地说。
“妈妈,别怕,红头盔来救我们了。”小女孩说。
“燕子,别怕,红头盔来救我们了。”妈妈说。
楚歌的脸红到滚烫,他忘记了脚踝的痛楚,屏住呼吸,收缩毛孔,战战兢兢破拆和移动着压在两母女头顶的各种建筑垃圾。
动手之前,他也想过要不要先逃出去呼叫救援,转念一想,二次崩塌时,雷三炮、严铁手和精英学员大多都埋在里面,这会儿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自己或许能跑出去,但只要再来一次轻微的崩塌,燕子和妈妈都会被活埋。
还是先看看情况,好歹把燕子弄出来,带着小女孩一起走。
职校的机械专业是个万金油,什么都学过一点儿,包括建筑废墟的内部破拆和清理,当然不算精通,但也没有更好的选择。
燕子搂着妈妈,亮晶晶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同样屏住呼吸,看着楚歌操作。
楚歌每次操作,都能激起她眼底的一抹涟漪,每当楚歌挪开一块钢筋混凝土,她更是会忍不住低呼一声,仿佛楚歌刚刚劈开一座高山,填平一片海洋那么伟大。
小女孩的目光,是100%的信任, 200%的惊喜和300%的崇拜组成的。
尽管她的生命力太微弱,任凭眼底的涟漪如何流转,也只能提供给楚歌一点小小的、轻轻的、淡淡的金色能量,楚歌依旧觉得,这是他收到过最美妙,也最沉重的礼物。
以“巨蟹”的强悍,单纯粉碎混凝土、剪短钢筋并不困难,但楚歌必须加倍小心,搞清楚四周错综复杂的结构,不断进行支撑和加固,免得抽掉下面的楼板,上面的砖石会再次崩落。
短短五分钟,他就汗流浃背,眼冒金星,体能和精神透支到了极限。
燕子不知道楚歌在动力装甲里冷汗哗哗的,见缝隙被他越掏越大,渐渐显露出生存的希望,小女孩也精神起来。
燕子问:“红头盔哥哥,你真厉害,一定是红盔部队的资深精英吧?”
楚歌说:“呃,一般般,我加入红盔部队也不太久。”
燕子问:“那你肯定参与过不少救援行动,救出很多人喽?”
楚歌说:“还行,没数过,都是团队的功劳,我不贪图这点儿虚名。”
燕子问:“那是你厉害,还是云从虎厉害?”
楚歌说:“这个么,我和他神交已久,还真没比过,大家都挺忙的,救人要紧,无谓争一时之长短。”
燕子问:“红头盔哥哥……”
楚歌说:“燕子,咱能稍微安静一会儿,节省点儿体力吗?”
燕子有些委屈地说:“我就是想问你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下嘛!”
“……对不起,哥哥不知道,你是好孩子,哥哥一定把你和妈妈救出去,现在,低下头,闭上眼!”
楚歌试了试四周支撑的稳固程度,一咬牙,用力将一大块钢筋混凝土抽掉。
“吱吱”,上方传来不安的挤压和碰撞声,吓得他心跳都慢了半拍,幸亏他没有算错,上方的建筑垃圾互相碰撞,堆积到一起,重新稳定下来。
从他到燕子和妈妈之间的“生命通道”,终于打通。
楚歌在心里吼了一声,比干掉修仙者还要兴奋。
燕子也再次贡献给楚歌一朵水晶花蕾般晶莹剔透的金色小花,1点震惊能量,在楚歌的脑海中绚烂绽放,带给他无法用笔墨形容的满足。
“燕子,来!”楚歌伸手。
“可是,妈妈?”燕子迟疑。
“你先出来,让出空间,我才好爬进去救你妈妈,放心,我都救了多少人了!”楚歌面不改色地欺骗小女孩。
“去吧,燕子,去找红头盔……哥哥……”那位母亲的意识非常微弱,却本能推着女儿,推向光明。
燕子吸吸鼻子,把眼泪全都埋在玩具小熊里,搂着小熊,奋力爬出来,被楚歌一把抱住。
楚歌总算能体会刚才救援者抱着幸存者的感觉。
那就好像笨拙的父亲抱着刚刚出生的婴儿,怎么都不敢用力,生怕粗手笨脚,把小家伙碰坏。
又像是捧着一触即碎的宝石,宝石绽放出的每一道光芒,都在拨弄他的心弦。
他明明穿戴着这个星球上最强大的铠甲之一,依旧觉得手足无措,怎么放都不合适。
而燕子的坚强,也在扑到他怀里的刹那土崩瓦解,小女孩憋了两秒钟,腮帮子憋得通红,还是没憋住,“哇”一声,哭得稀里哗啦,眼泪和鼻涕糊了楚歌一身。
“没事了,没事了,没事了。”楚歌的舌头打了结,死生之间,语言的力量是多么孱弱。
他把燕子放到四五根钢梁支撑,最稳固的地方,回头对付那些最难啃的硬骨头,冲击,粉碎,破拆,转移建筑垃圾,忙得满头大汗。
“巨蟹”动力甲的工作参数不断下滑,很多参数都降至猩红的危险区,引擎和轴承不断爆出刺耳的异响,楚歌渐渐控制不住两条多功能机械臂。
…但他不管不顾,像一只发了疯的穿山甲,将缝隙不断扩大,堆积在燕子妈妈上方的各种建筑垃圾都被清理得七七八八,
巨蟹动力甲的背后传来一声爆响,冷却液“嗤嗤”喷洒了一地,各项工作参数纷纷归零,多功能机械臂停止了运转。
幸好这时候,压在燕子妈妈腿上的钢筋混凝土,也只剩下最后一块。
楚歌脱下动力甲,趴下来仔细观察这块钢筋混凝土,却是倒吸一口冷气。
这块钢筋混凝土楼板很大,至少有上千斤重量,而且位置非常不适合发力,必须要硬生生把它抬起来,挪开很长一段距离,才能救出燕子妈妈。
燕子妈妈的双腿严重受伤,使用破拆工具粉碎钢筋混凝土很容易造成二次伤害,即便巨蟹动力甲还能使用,都不太好对付。
更别说,他还不是专业救援者,只是个半吊子的万金油。
“那个……大姐,你没事吧,你别睡着啊,你再坚持一下,别,别睡。”
燕子妈妈腿部的血肉模糊,令楚歌又尴尬又紧张,他知道自己处理不了这样复杂的局面,只能干巴巴道,“你再坚持一下好不好,其他救援人员马上来了,坚持住!”
燕子妈妈半闭着眼睛,嘴唇微微颤动,楚歌凑得很近,才听到她说:“谢谢你……把燕子救出去,谢谢,谢谢,谢谢,谢谢……”
燕子又想爬回来,“妈妈!”
楚歌急忙挡住燕子的视线,不让她看到母亲的双腿:“这儿危险,燕子,乖乖待那儿别动,别担心,很快就有大部队来救我们了,比哥哥更专业的红头盔。”
话音未落,烈焰战斗服的通讯频道中,“沙沙”的噪音渐渐变成有规律的波纹,渐渐能听到呼啸的风声和嘈杂的人声。
楚歌欣喜若狂,急忙缩到角落里呼救:“喂,能听到吗,这里有人,四个幸存者,两个伤员,一个小孩,我们在一台冲击粉碎机的附近,距离地面不远,我们还活着,快救救我们,红头盔叔叔!”
呼啸的风声化作一道很有气势的男低音,对面有人问:“你是谁?精英班的学员?我检测到你的战斗服捆绑了一台巨蟹动力甲,能用动力甲逃生吗?”
“动力甲坏掉了,冷却系统报销,彻底瘫痪了,不过生命通道基本打通,我们有三个人大概能挤出去,但还有一名中年女性被废墟压住,我救不了她。”
楚歌老老实实道,想了想,又觉得不能给严铁手和雷三炮惹麻烦,“我不是精英学员,我是……围观群众,自己跑进来的。”
“……围观群众?乱弹琴!”
对面显然很震惊,一颗熠熠生辉的金色光点,像是纯粹能量构成的结晶体,涌入楚歌的脑海。
“这么大一坨?”楚歌惊呆了,这是他觉醒以来收割的最大一团震惊能量,至少等价于500点震惊值!
要知道,双方是在通讯频道里交流,对方的能量传输过来,还要算上沿途额外的损耗,七折八扣,都有500点,面对面交流,又会如何?
楚歌现在知道,影响震惊值高低的指标有两项,第一是震惊的程度,第二是生命力的强弱,很显然,正在和自己通话的人,是一名生命力无比强大,甚至达到许军这种青壮年数十倍的强者!
不过,楚歌也没时间纠结对方的身份,反正越强越好,越强就能提供越多的震惊值,这500点震惊能量,算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楚歌立刻很阔绰地提取了100点震惊值,融入四肢百骸,勉强支撑摇摇欲坠的身体。
对面的强者可不知道他有这么古怪的能力,沉默片刻,骂了一句,随后飞快道,“我不管你究竟是谁,总之你们很危险,大楼随时有可能彻底崩溃,而从我远程监控到的战斗服数据来看,你正处在过度疲劳,电解质紊乱的状态中,你的左脚是不是受伤了,疼得很厉害,连战斗服自带的镇痛剂都无法缓解?”
对方显然是一位救援专家,通过远程数据就看出来。
“哎,你不提我还忘了,痛痛痛痛痛痛痛!”
楚歌疼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我坚持不住了,红头盔叔叔,救命啊!”
“外面情况很乱,到处是亟待救援的幸存者,我很难一个人深入废墟深处,把你们都带出来,你们必须自救。”
对方冷冷道,“你说生命通道已经打通?很好,那就不用动力甲了,赶快带着可以移动的幸存者,从生命通道里爬出来,如果爬不出来,尽量往高处爬,你所在的位置,马上会发生第三次崩塌和爆炸,但我会在那之前赶到,爬得越高,生存几率越高!”
听那意思,对方只有一个人。
一个人,面对这么大规模的灾难现场,又有什么用?
楚歌没有细琢磨这个问题,忙不迭点头:“明白,我马上带着小女孩和那个昏迷的精英学员往上爬……等等,她妈妈呢,小女孩的妈妈被困住了!”
对方提高了声音,“马上就要爆炸和第三次坍塌,我告诉你,第三次坍塌的规模和烈度绝对比上两次要强得多,即便以我的‘能力',也不可能一口气‘操纵'这么多钢筋混凝土,再犹豫不决,你们都要死无葬身之地!”
对方的声音,像是猛虎在咆哮,楚歌的耳朵被震得嗡嗡作响,听出了问题的严重性。
大地又开始晃动,废墟深处不知什么东西正在燃烧,时不时引发小规模的爆炸,上面的灰尘和小石子不断落下,“叮叮当当”敲在瘫痪的动力甲上,敲得人心发慌。
对死亡的恐惧,对生存的渴望,犹如两支无形的鬼爪,再次攥住楚歌的心脏,他口干舌燥,缩着脖子,爬回燕子身边:“走,大哥哥带你先走。”
“妈妈呢?”燕子没听到他和救援者的对话,眼底依旧充满期待和希望,仿佛楚歌真是一个无所不能的大英雄。
楚歌不敢看小女孩清澈透亮的眼眸,慌乱道:“那个,哥哥已经和外面联系上了,他们让我先把你救出去,待会儿……还会有人来救你的妈妈,你、你现在要懂事,千万别哭别闹,别给救援工作添麻烦,明白吗?”
他在心里默默念叨,大姐,不是我不想救你,实在是有心无力,好歹我也把你女儿救了出去,你,你别怪我,万一那啥……更别来找我啊!
燕子真的很懂事,虽然身体冰凉,轻轻颤抖,但强忍着没有哭闹,只是道,“那我能再和妈妈说句话吗?”
楚歌迟疑了一下,轻轻点头,帮小女孩爬回母亲身边。
燕子想要伸手摸妈妈的脸,但废墟中母亲黑黢黢的脸又让她觉得陌生,她有些害怕,想了想,把玩具小熊推到了母亲的身边。
“妈妈,我在外面等你,我把贝贝留下来陪你,你千万不要害怕啊,你教我不要害怕,那你自己也千万不能怕啊!”
燕子说着说着,又想哭。
小女孩急促喘息,攥着小拳头,反复告诉自己,“我不能哭,我不能给红头盔哥哥添麻烦,我要听话,我要乖乖的,燕子一定要乖乖的……”
楚歌用力吸了一下鼻子,哪儿漏水啊,咋脸上湿漉漉的?
燕子妈妈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听到女儿的声音,嗅到绒毛玩具上女儿的气息,她稍微清醒一些,布满伤口的双手朝女儿的方向摸索,嘴唇轻轻颤动,似乎在说什么。
燕子听不清楚,求助的眼神,再次投向楚歌。
楚歌五味杂陈,在心里埋怨自己的弱小。
如果他的力气再大一点,维修工程机械的技术再高明一些,甚至拥有隔空御物、发射冲击波的超能力,或许,一切都会不同。
“大姐,你想说啥,告诉我,我一定转告燕子!”楚歌咬牙,一家伙往耳朵里砸了几十枚金色光点,凑过去听。
“燕子,燕子,我的花燕子。”
楚歌听到妈妈说,“桂花开了,好香啊,你一定要跑出去,跑出去,妈妈给你做最喜欢的桂花糕吃。”
楚歌脑海深处的一根弦,绷断了。
他想起自家老妈临走前那个晚上,也是失去了大半意识,上半夜直喊难受,到后半夜,不难受了,一个人嘀嘀咕咕,说的都是:“儿子,刮风了,这两天螃蟹蛮肥,等我病好了,买给你吃。”
但那天之后,他再没吃过老妈亲手蒸的螃蟹。
楚歌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什么东西狠狠拧了一把,鼻腔里塞进去两个火把,胸膛内的热流无处倾泻,几乎要冲破眼球。
他失控了,往地上重重捶了一拳,留下一个鲜红的拳印,“操!”
他拼命想要搬开燕子妈妈身上的钢筋混凝土,除了弄得自己伤上加伤,自然没有把沉重的楼板,挪动半步。
通讯频道里,对方喊叫,“大楼深处检测到异常震动和温度急剧提升,最多还有三分钟,快往上,往上爬!”
楚歌用力过猛,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看着纹丝不动的钢筋混凝土,急得直想哭。
“我没办法……对不起……燕子……燕子妈妈……我太弱了……我他妈太弱了……我不是红头盔……我只是个,只是个爱出风头的傻瓜……能想的办法我都想了,就算把所有震惊能量都投入进去,也不可能搬开这么大块钢筋混凝土……我办不到……我……”
楚歌脑中,杂念丛生,每一束肌肉和神经都在颤抖,他猛烈咳嗽,咳出眼泪和血。
“逃命吧,我尽力了。”楚歌眼神黯淡,木木地想。
正欲挪动屁股,忽然感觉硌着一个硬梆梆的东西,随手一摸,摸到一枚凹凸不平的战徽。
这是……曹大爷送他的基因强化药剂!
楚歌死死攥着基因药剂,上面的地球战徽烙入他的掌心。
通讯频道里,对方焦急地重复,“你们只有三分钟,听到吗?”
很好,三分钟,足够了。
楚歌吸了吸鼻子,转过身来,单膝跪下,看着被他吓坏的小女孩。
“燕子,哥哥没事,只是忽然想起来,原来哥哥会一种……魔法,可以把妈妈救出来的魔法。”
楚歌轻揉小女孩的头发,微笑道,“只不过,哥哥施展魔法时,绝不能被人看到,看到就不灵了。
“所以,我们做一个约定好不好?你是一个非常坚强,勇敢的女孩子,看到那边的冲击粉碎机后面,透着光亮的通道,还有倾斜向上的走廊了吗,你肯定可以爬过去,顺着斜坡爬上去,朝着最亮的地方爬出去,对不对?
“去吧,燕子,拼命爬出去,千万不要回头,哥哥保证,只要你能在三分钟之内爬到倾斜走廊的最高处,甚至爬出窗口,哥哥一定能把妈妈救出来,让妈妈给你做桂花糕吃。”
燕子看看楚歌,又看看妈妈,脏兮兮的小脸,流露出迷惑的表情:“真的?”
楚歌咧嘴一笑,“红头盔怎么可能骗你这样一个小丫头?”
燕子想了想,伸出尾指。
楚歌立刻明白她的意思,也把尾指伸过去,两人重重一拉,一紧,一甩。
真是和许诺一样,聪明又坚强的小女孩。
“红头盔哥哥,我一定会爬上去,爬得很快,一次都不回头。”
燕子很认真地说,“等我们都逃出去,妈妈做了桂花糕,我请你吃,妈妈做的和外面不一样,放好多桂花,可好吃了!”
说完这句话,小女孩深深看了母亲一眼,顺着楚歌开辟出来的生命通道,奋力往上爬去。
她爬得如此专注,即便稚嫩的手脚和膝盖都在尖锐的凸起上磨破,流出殷红的鲜血,都没有迟疑半步,仿佛她的一举一动,真会影响楚歌的魔法和母亲的生死。
楚歌盯着燕子的背影,喉咙中不断有炙热的岩浆翻涌出来,又被他一次次吞回去,化作炽烈的火焰。
通讯频道里又传来对方的吼叫,“为什么你的各项生理指数都不正常地提升,你的肾上腺素正在疯狂分泌,你的体温已经达到39.3度,你还没有逃出来,你到底在干什么?”
“我……想吃螃蟹了。”楚歌幽幽道。
“什么鬼?”对方焦急万分,“你是不是过度紧张和恐惧,产生了幻觉?清醒一点,快逃命吧!”
“没有螃蟹,桂花糕也很好吃。”楚歌拧开基因药剂的封环,把所有金色光点都集中到腹部,一仰脖子,满满一罐粘稠如浆的幽蓝色液体,一饮而尽!
那就好像一片深埋在地心的岩浆,一团劈啪作响的球状闪电,一头狂暴的恐龙,从喉咙轰入脏腑。
鼻腔喷出肉眼可见的热流,青筋从太阳穴如喷泉般爆开,一路蔓延到了面部,颈部,又顺着双臂缠绕到了十指之上,楚歌面目狰狞,表情痛苦。
浑身骨骼爆响,仿佛无数根不存在的骨刺从关节深处生长出来,成千上万束肌肉纤维则盘旋着这些骨刺,令楚歌的身形疯狂膨胀,将烈焰战斗服撑得吱吱作响,随时都会爆裂。
楚歌眼前,幻象丛生,整个世界都变成红色,或许是脑血管彻底爆裂,令他的视界收缩成了两个小孔,透过小孔望过去,只看到燕子妈妈,以及那坨该死的钢筋混凝土。
他一定让燕子吃上妈妈亲手做的桂花糕!
楚歌如一头人立起来的犀牛,摇摇晃晃走过去,十指深深嵌入钢筋混凝土中,十个脚趾几乎要撑爆战靴,在地上踩出鲜明的脚印。
烈焰战斗服自带蓄力功能,在楚歌的疯狂输出下,战斗服表面的每一束线条都明亮起来,恍若无数条熊熊燃烧的河流,勾勒出他强横无匹的体魄。
基因药剂的力量实在太过狂暴,四五百点震惊能量瞬间耗尽,金色光点组成的防线千疮百孔,岌岌可危。
楚歌的胃壁、肠道、血管、神经和肌肉纤维,直接遭受狂暴力量的冲击,五脏六腑,四肢百骸,都在尖叫。
牙齿深深嵌入嘴唇,游戏中150%痛觉反馈淬炼出来的强大神经,令他死死支撑,汹涌澎湃的力量,即将决堤而出。
就在最后一滴震惊能量即将耗尽时,通讯频道里再次传来对方无比震惊的尖叫,“你的肾上腺素分泌彻底突破警戒线,你的力量竟然瞬间增幅了三倍……五倍……还在继续提升!你使用了某种基因药剂?住手,如果你没有接受过专门的觉醒训练,那你使用的剂量就太多了,不,就算你接受过一定的训练,这样的剂量也太多,太疯狂了,基因药剂不是这么用的,你的体温已经接近40度,快停手!”
伴随对方的震惊,全新的金色能量,在楚歌的脑海中如烟花般绽放,上千点震惊值化作一束束金色流光,在千钧一发之际,汇入狂暴的基因强化洪流之中,将副作用削减至最低,却将药力彻底释放出来。
每一颗细胞的膨胀和爆炸,都化作一连串不可思议的数据,被通讯频道对面的强者隔空感知到,而对方被楚歌如此彪悍和疯狂深深震撼,又不断输送过来一颗又一颗熠熠生辉的金色水晶能量体,被楚歌投入到新一轮的强化、增幅和爆炸中。
一个无比奇妙的正循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楚歌感觉自己像是一座蓄满了洪水的水库,随时都会崩溃,却是贪心地不肯开闸泄洪,只想多积蓄一些宝贵的力量,再多些,再多些,直到--
周身毛孔渗出一颗颗细小的血珠,双脚深深陷入大地,十个指甲纷纷爆开,野兽般的力量如山洪暴发,大坝崩溃,一发不可收拾。
在震惊能量、基因药剂和纳米高分子战斗服的三重增幅之下,沉重的钢筋混凝土,终于被他抬起,一毫米!
通讯频道中,对方的震惊又提升一个级数,“你的瞬间爆发力,竟然比普通的工程机械还强,你的体温明明超过40度,脑电波强烈到这种程度,你竟然没事?你到底是谁,资深觉醒者吗?”
“我不是红头盔,也不知道什么觉醒不觉醒,我只是--”
楚歌咆哮,“一个平平无奇的过路人!”
在对方洪水泛滥般的震惊能量加持之下,整整一罐基因药剂的能量瞬间释放,楚歌如怪兽般的身形已经强横到高分子纳米战斗服都无法承载的地步,伴随撕扯之声,烈焰战斗服的胸前和背后,出现几道触目惊心的大口子,露出赤色钢铁般的肌肉。
上千斤重、坚不可摧的钢筋混凝土,在楚歌的蹂躏下瑟瑟发抖,被他的怪力不断轰炸,升起一毫米,又一毫米!
楚歌咬紧牙关,抬着上千斤重的楼板,前进两步,换了个方向,确保燕子妈妈脱困,这才“轰”一声,重重砸下。
千斤巨石,被他搬开,没有什么能够阻挡!
“呼哧!呼哧!呼哧!”
楚歌喘息,眼底是强烈的欣喜和自信,不可遏制地笑起来,笑声引发咳嗽,咳嗽惹出眼泪,他一边哭一边笑,一边笑一边叫。
成功了!他办到了!原来他--真的可以!
通讯频道里,一片沉默,显然对方被烈焰战斗服传输过去那非人的数据彻底震撼,半天说不出话来。
唯有一颗颗金色光点裂空而至,如礼花般朵朵绽放,金鳞闪耀脑海,恍若那位强者对少年发出,无声的喝彩。

看起来是装13打脸,其实这两本书我都有不少地方看哭了可能是泪点低的缘故。

哪怕对于经验丰富的野外生存专家,在原始森林中赶路也称不上轻松,更何况没有受过任何训练,身体还异常虚弱的夜宸。
原本就是苟延残喘的生命之火根本承受不住北方大陆冬日的寒风摧残。
不知道走了多久,也许一天,或者只有一个小时不到,夜宸就撑不住了,她的身体已经虚弱到抓不住木杖,啪的一声摔倒在了冰冷的雪地了。
呼吸着冰寒的空气,夜宸的肺部撕裂般的疼痛,肠胃绞痛,砰砰砰砰,心脏跳的飞快,她感觉有股温热在脸上流淌,用手抹了一下才看到,都是血,她的七窍开始流血,耳朵剧烈的蜂鸣,双眼视线模糊……
就在夜宸要坠入无边黑暗的时候,突然,她进入了一种玄妙的状态,灵魂好像已经飘离了躯壳,摆脱了身体的痛苦和束缚,能够更加清晰地感受到来自未知的指引,指引着她去往自己应该去的地方。
夜宸低下头,看着趴伏在雪地上的枯瘦女孩儿,面无表情,毫不留情地鞭笞、驱赶着她继续向前,好像这不是自己,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工具。
九个白天,九个黑夜,不知道走了多远,夜宸到达了目的地。
没有什么确切的证据,但那种玄妙的感觉告诉夜宸,就是这里,没错了。
夜宸的灵魂好像重新回到了躯壳,疲劳、痛苦依然存在,但她的精神却极度亢奋,她十分清楚自己应该怎么做。
夜宸踉跄着走到一棵梣树面前。
这棵梣树极其高大,站在树下抬眼望,根本看不到树冠,遮天蔽日一般,底部的树干有数人抱那么粗,树皮龟裂,布满了时光的刻痕。
夜宸费了很大的功夫,砍下一截结实坚韧的藤蔓,丝毫不在意崩裂的指甲和满手的血,爬到了梣树上,在树干上吃力地拔下一支铁矛。
夜宸用手紧紧抓住铁矛,咧嘴笑了起来。铁矛有着一种略显粗糙的黑铁质地,遍布着密密麻麻的各类战斗痕迹,不知道完成了多少次杀戮。不过,哪怕经历过无尽岁月的侵蚀,矛尖依然锋利异常。
夜宸拿着矛和藤蔓,找了个粗壮的树杈,将藤蔓系好,另一端捆在自己的右脚踝上,然后放松身体整个往下栽倒——藤蔓绷紧后,她就倒吊在了树上。
夜宸双手拿着长矛,表情虔诚,眼中燃烧着灼人的狂热,嘶喊一声,用力将长矛刺入心口,将自己钉在了树干上。
霎时间,一种名为死亡的巨大痛苦让夜宸彻底清醒了过来。
这是……自己都干了什么?!
刺破的心脏停止了跳动,夜宸很快进入到了弥留之际,一世的经历开始在脑海中闪现。突然,一种力量,一种来自于自己灵魂深处的强大力量,正在慢慢苏醒。
自己天然亲近死亡,是死亡的使徒,现在,死亡正在对自己同化。正是在死亡的指引下,自己才来到了这里,完成了又一次的自沙。
但是!我还不想死!夜宸疯狂地嘶吼着。就在灵魂中的死亡要彻底苏醒的时候,她隐约感觉到,一个威严而强大的力量回应了自己,她可以向世界法则索取获得——自己的献祭居然真的成功了?!
这时候,什么力量、智慧都不重要,意识开始破碎的夜宸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她凭着执念用那种古老的语言喊了一句:“Jeg vil leve!”随即,便坠入到了无尽寂灭之中……
夜宸不断地下坠,最终坠落到了无尽寂灭之中。
无尽寂灭,无尽死亡,夜宸飘荡在死亡之中,灵魂逐渐破碎。破碎的灵魂沉浸在寂灭之中,被死亡同化,于死亡合二为一。
好在有那么一根极其细微的线,勾连着她的灵魂,使其不至于彻底消逝,迷失于无尽的死亡之中。
在这么一个环境中,空间、时间都没有了意义,这里是万物的终点。夜宸不知道飘荡了多久,也许是短短一刹,也许是沧海数百年,突然,她感觉到一种特殊的力量,在接近着她。那根极其细微的线,似乎也活跃了起来。
能和细线产生共鸣的力量正在接近,是的,靠近一点儿,再靠近一点儿……
纳维亚森林深处,一个游历到此的暗夜精灵奇怪地看着眼前这棵巨大的枯死的梣树,上面好像还倒吊着一个人,已经化为了干尸,这是怎么回事,是一种古老的刑罚吗?
吊死之人的手垂着,正好落在她面前。
出于对神秘的好奇,让精灵女孩儿做出了个十分冒险的决定,她打算把尸体放下来,查看一番。
就在精灵抓住干尸垂下来的手的瞬间,夜宸终于切身感受到了那种久违的温暖力量,随即在世界规则的推动下,拼命地汲取……
当夜宸再次苏醒,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看到一个年轻女孩儿正握着自己的手,尽管还有残留的体温,但僵直的身子和涣散的眼睛表明,她已经完全没有了生机。
夜宸吃力地将插在自己心口的铁矛拔出,早已风化的藤蔓碎裂,她的整个身子跌落在地上,狼狈不堪。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挣扎着爬了起来,坐在地上,重新环视着这个鲜活的世界。
只是……自己的手怎么了?
夜宸呆愣地看着自己的一双完全干枯,如同干尸的手,有种十分不好的感觉,她连滚带爬来一个水洼前。
水面上倒影出来的,是一具干枯的尸体,肌肉完全枯萎,皮肤皱裂,眼睛一片浑浊,完全没有一丝生者的气息。
自己……还是被死亡同化了?
不!不对!自己还能思考,自己还存在着!
夜宸竭力平息内心的不安,沉浸于灵魂之中,感受着自己的身体。
死亡确实已经严重同化了自己的身体和灵魂,不过好在那场伟大的献祭并非没有效果,自己的灵魂并没有消散在无尽寂灭的死亡之中。夜宸能够感受到,灵魂深处的一点灵光,那是那场伟大献祭之后自己的所得。
那是一种特别的力量,属于“神”的力量。
自己成功了!自己成功完成了“仪式”,拥有了神的力量,拥有了“创造”的力量!
夜宸狂笑着,嘶哑的声音让笑声诡异而恐怖,回荡在安静的林地里,好像厉鬼哭嚎。
创造规则在自己面前显现,冥冥中的感应,让夜宸伸出左手,指向旁边倒卧在地上的精灵女孩儿的尸体。
一种强大的力量从她的身体中涌现出来,那是属于“神”的创造之力。不过夜宸分明感到,创造之力同样受到了死亡的侵染,使得这种创造之力带有明显的死亡特征。
在创造之力和死亡之力的侵蚀下,精灵女孩儿的血肉消失,大部分的骨骼同样无法承受这种力量,破碎消散,唯有头骨和脊椎留下。
夜宸张开左手,精灵女孩儿的头骨和脊椎开始变化,骨节交织锁扣,化为了一副苍白的手链,扣在了左手五根手指和手腕处,手心和手背各有一个交叉形成的五芒星,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小巧骷髅头缀在了手背五芒星的中心。
夜宸轻声唤起手链的名字,因创造而内心愉悦。
突然,夜宸感受到一种强烈的恐惧,她恐惧自身的消亡,而恐惧的来源,是那支刺穿心脏,将自己钉在梣树上的铁矛。
这个世界能够成神,自然也能够弑神,这是一把可以弑神的武器。
只是,神可以被杀死,死亡又怎么能够被杀死?
夜宸伸出右手,指向掉在地上的那支刺穿自己心脏的铁矛。
庞大的死亡之力涌现,侵蚀着铁矛,强横霸道地改造着这把世界规则构筑的武器。慢慢的,黑铁的长矛出现了锈迹,随着锈迹的扩展,夜宸开始能够感受到这把武器。
最终,带有斑斑锈迹的铁矛开始变形,化为了一只略显粗糙的黑铁的指环,套在了夜宸右手食指上。
夜宸呼唤着指环的名字。
两件强大的装备成型,冥冥之中的感觉消失不见,创造的规则慢慢隐去,初诞之神的福利没有了。

不要小看网文,虽然里面大部分都是一些稀里哗啦的玩意。

我推荐过这本,主角是技术流的

哎,《修真四万年》确实很好看。那作者很不认同《三体》中“黑暗森林”的观点呵。

这种令我心动的感觉我已经好久没碰到过了。上一次还是天书奇谭,我已经前年推荐过了,可惜我知道很多人根本没在意。

没有说看网文不对的意思。只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也许是年轻的缘故吧。小时候我们为了极小的事情大动肝火,看动画片也哭。

见得多了,自然而然就没了。不过这种单纯的热血的故事应该是,哎。

想想这破世道,在想想故事,不哭都不行。太特么限时了。

不过人总是要成长的,看十年网文不觉得乏味已经够狠了,如果还对网文十分迷恋,这怕是有些问题。至少是成熟太晚。当然也不一定是什么大问题。老顽童也有。

即便是套路,即便被人已经写了无数遍。但那些故事我还是愿意看下去。在限时中或文学中,很难找到心动这种感觉了。

这就是网文的套路啊小伙子。

网文的共同特点,就是给你编织了一个美丽的梦。这梦不可能在现实中发生。然而我们不能总生活在梦里吧。

即便是套路,即便被人已经写了无数遍。但那些故事我还是愿意看下去。在限时中或文学中,很难找到心动这种感觉了。 本楼来自:智慧人生

我要回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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