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西痣男人代表什么意思呢?

*霓虹偶像pa,口嗨整理

*参照开闭杰尼斯早安以及一众乱七八糟搞过没搞过的爱豆,别太纠结细节,搞我们霓虹偶像的朋友们别骂

忍足和迹部是最早一期并且最先加入了主队的成员,虽然官方没有给出相关称的谓,但是民间则有“奇迹七人”的说法。尽管划分方式五花八门,但迹部无论在哪种说法里都是“奇迹七人”之一。

在出道前预热的第二场公开街头live后,迹部以超强的魅力成为了民间雷打不动的top,但出道前的表演和出道后几年的碟里官方从没让他做过center。哪怕迹部是连续几年的总选第一,排出来的舞蹈里也是c了跟没c似的。于是被黑子嘲笑年年第一年年假c。

有一年总选迹部没有拿到第一,被其他家的粉丝现场diss。他站在arena舞台上戴着皇冠披着斗篷,虽然鼻尖红红眼眶也红红,却死撑着没让眼泪落下来,握着话筒盯着第一名的位置说下次一定会站回去的。落魄帝王的模样惹得一众粉丝心碎落泪,当晚匿名论坛血战八百来回。

他和忍足能算是同时入社。忍足原本加入的大阪部,后来因为父亲的工作关系转学到东京,运营顺势让他归到东京部门。

认真算来忍足比迹部先入社一小段时间。两个人进入东京队的时候一期队伍已经成立了,那个时间点加入的只有他们两人,官方干脆推起了他俩的cp。

何况两人是真的有点东西。

没出道的时候东京、横滨和大阪三地的一期生曾经一起去海边研修,也顺势拍了综艺。一大群闹哄哄的男孩子在沙滩上奔跑嬉闹,忍足和迹部两个人蹲在摄像头几乎拍不到的边角玩沙子,没一会儿堆出一个城堡。

迹部高兴地站在“城堡”旁叉着腰,忍足拿着黄色的塑料小铲蹲在地上仰起头看他,笑眯眯的好温和的模样。

后来迹部人气高了,自然而然被官方拉去扶贫,想要推谁就把他跟谁凑一起。运营之心路人皆知。但忍足和他依然是绝对的民推之光,尽管记录两人当初形影不离的模样的除了早期充满噪点的录影带,就只剩老粉们在古早论坛里收集的生写和杂志边角料了。

对于热爱这对民推之光的粉丝们来说,最不能错过的就是每年年末地上波生放送的总选举。毕竟DVD和综艺可以被剪辑,但是直播时前十五名独属的个人camera和布满整个舞台的摄像机可不会作假。所以每年总选大家都在捕捉忍足和迹部的互动。

忍足总是十位左右的位置,他那副“兼职偶像”的样子能稳定地维持在这个名次也被黑粉说做是“奇迹一人”。忍足早早地听完自己的位次后便坐到专属摄像机前,接着开始等待主持人给迹部唱票。

每次迹部拿第一他都肉眼可见地高兴,唯独那年迹部第二他在下面也抿紧了嘴唇,平光镜片后的眼神又暗又冷。

当年迹部的位次公布后论坛和推特吵得天翻地覆,里垢纷纷解锁只为公开阴阳怪气。第一位的粉丝除了理所当然地和迹部的粉丝大战之外,竟然是和忍足的粉丝撕得最凶。

团队发展逐渐稳定后,由于主队和副队的人气差值太大,官方将主队和副队混合打乱编成小分队,不过也基本是按地元划分,只因为东京部门人数太多而增加到两组。

忍足虽然是大阪人,但进入东京队后就没分出去过。最后他和迹部被分到一起,原本对分组不抱希望的粉丝们都激动到发疯。

可是新队组成后官方主要推行忍足和另外一位成员的cp,又因为顾忌承担了销售量大头的粉丝不满意,动不动也会塞点忍迹糖作为安抚。

虽然官方不推,但私下镜头里两人的互动却很明显。

起初的每年巡演只有主队演出,后来四个分队也有了live。记录了后台情况的making录像里,忍足的手持摄像机绝大多数时候都在拍迹部。其他队员拍摄的片段中也经常出现两人在彩排时互相监督动作、累了依偎在一起打盹、以及离开时一前一后往相同方向走去的身影。

控上除了演出曲目和中途休息的talking part,自然也有游戏环节。有一年他们玩蒙眼猜物的游戏,游戏者蒙上眼睛,其他成员用游戏者抽中的物品触碰那人的身体,让他猜是什么东西。

轮到忍足时他先摘下了眼镜,那张帅气的脸出现在巨蛋的屏幕上时全场都是女粉的尖叫。

“何か…...うちの忍足はこんな人気がある?”迹部站在一旁勾起嘴角,现场又是一阵欢呼。

忍足抽到水蜜桃。虽然他迅速猜中了答案,却为了让游戏显得不那么无趣而故意拖长时间。

蜜桃触碰过的皮肤沾上了细小的绒毛,嘴唇上也不可避免。忍足不停地舔弄下唇,其他成员以为他是在借近镜头做饭撒,只有迹部注意到了他的异样。

他冲台下的staff要了湿纸巾,在其他成员调笑着问“忍足还没有猜出来吗”的时候一声不吭地上前,抬手给忍足擦嘴唇。而忍足恰巧在这时候伸出一点舌尖,正好舔到迹部的手指。

巨蛋爆发出远超先前所有欢呼的剧烈尖叫声。

“欸——忍足くん知道这是谁吗?”那位总是笑眯眯的主队成员开口问道。

“我知道哦。”忍足虽然被蒙着眼,却依然勾起一个迷死人的微笑。他故作玄虚地顿了顿,缓缓吐出那个名字:“是迹部。”

赶在粉丝们出声前,先前发问的成员笑着比出一个噤声的手势,继续说道:“错了,是我。”

“我不会认错的。”忍足自信地将脸朝向迹部站立的方向,“那是小景。我不会错的。”

镜头切换到迹部,他像是有些得意地笑起来,覆在泪痣周围的银色细粉闪亮如星辰。

另外还有无数的团综和外景综艺。

分队开始拥有深夜番组时,第一期和第二期是作为纪念的special节目,Staff决定制作喜闻乐见的女装环节,由四个分队pk,迹部在队内石头剪刀布输掉了,于是决定出女装的是他。

就算是参加这种项目,迹部也骄傲地说着我一定要拿第一。其他人叽叽喳喳地翻看着更衣室里准备的衣服时,只有忍足在认真地给他挑选衣裳、搭配首饰、帮他化妆。

迹部的假发因为绞在了滚梳上而花了大量时间整理,被发型师摁着做造型也无法低头。眼看着规定的准备时间快到了,迹部还有一部分衣物没穿上,忍足干脆跪下去给他穿丝袜,扶着他的脚踝帮助他踩上十厘米的高跟鞋。

节目播出后粉丝被化妆间里的这幕感动得稀里哗啦。

迹部最后以微弱的优势险胜,得知自己是第一名时他被小队的成员们簇拥在中心欢呼。迹部兴奋地搂住忍足的脖子,结果却被青年一把抱了起来。

“公主啊!”“公主大人!”“公主和王子!”

“什么啊!”他被忍足放下来时装作没好气地皱起眉,却遮不住熠熠闪光的眼眸。

快到二十岁时他们有了更多的发展,出个人专辑、参演舞台剧、或是挤进电视剧组。

忍足零零星星出演了一些电视剧的配角。

迹部主要走音乐路线,第一张单曲出道赶上好时机,O榜上的销售数字很漂亮,之后推出的专辑也卖得不错。人气高加上运营推,一年后甚至在第一次站上最高位的arena举办了个人演唱会。

忍足几乎每场都去,有时跟其他队员一起坐关系者席,有时候戴着口罩混在人群中央。

他和那些粉丝一样坐在台下仰头看迹部,花车走到他跟前时他也伸出手去触碰迹部的指尖。那个光芒四射的人看起来离自己那么近,可是又那么远。

两人的生日都在十月,自从知道彼此的生日相差不多后,迹部和忍足每年都一起过生日。

二十岁的那年,两个人穿着传统的日式服装坐在成员中间一起切蛋糕。迹部很高兴,举起装有苹果味气泡饮料的高脚杯冲忍足说:“祝我们越走越高!”

忍足微笑着点点头,说:“祝小景越走越高!”

队内每年出专辑都有unit曲,排列组合怎样的配对都有了,偏偏忍足和迹部没有双人曲。

直到二十岁生日过后的来年夏天,在打着“迈向大人的阶梯”这样令人浮想联翩的名号发行的专辑中,忍足和迹部超尺度地推出了一首unit曲。

运营为了隐瞒这件事,甚至还卖关子地没有像往年那样提前公开本次几个unit的合作成员是哪些。

直到发售日当天大家才知道了主曲以外的内容,光是忍足和迹部合作这个噱头就足够让先前没有预定的粉丝横扫塔店乐天HMV,仅有的现货都抢购一空。

那首由迹部作曲忍足作词的曲子非常大胆,副歌部分「你是太阳 我是月亮 我们本为一体 但绝非是那样简单的关系」的歌词、配合着仅在B版专辑中公开的充满隐晦意味的MV在SNS上掀起一场狂潮,讨论度直逼主曲。

而那年蛋巡更是将这首曲子的热度炒到顶峰。

由于禁止盗摄,没法去现场的粉丝只能靠repo、娱乐报刊和生写了解情况。第一场演出结束的当晚,「忍足 迹部 贴身热舞」的tag在推上狂刷。由于最开始散播消息的粉丝激动到语无伦次,直到第二天娱乐报纸贴上照片,大家才搞清原来不是忍足和迹部两人和女伴舞贴身热舞,而是他们两人贴身热舞。

余下场次票通票价暴涨,山顶炒到高价,没中票的全哭了。

尽管偶像行业的比拼很残酷,向上攀爬的同时还不断有人气高天赋佳的新人加入。但作为实打实奋斗出全团名声、为这一切打下基础的初期成员来说,要多做几年偶像也不是不可以。

然而忍足却在二十二岁的春末通过事务所宣布自己要在当年夏巡后毕业。

SNS和匿名论坛一片哗然。

忍足虽然在主队,但每年总选只在十名左右的位次,不过依然拥有许多死忠。尽管没有单独的毕业演唱会,夏巡的每场演出最后都增加了他单独演唱的环节和个人talking part。

巡演的最后一场在东京dome,憋了整个夏巡的成员们终于能在粉丝面前公开谈论这件事。

迹部从这个话题被提出开始就明显地低落了许多。他和忍足之间隔着两名成员、站在稍微退后一步的位置,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着话筒,视线落在地面的某处。

台上的成员按流程挨个对忍足说了一段话,轮到迹部时他像是在神游,几次举起话筒都没讲出一个词。

其他成员替他打哈哈,忍足也笑着说:“可能是平时讲得太多,这时候迹部反而没有话想要对我说了吧。”

聚光灯也顺势移到下一个人去了。

成员发言结束,忍足独自走到舞台中央。夏日的晚风吹动着他散在肩头的发丝,他穿着绸缎的浅蓝色衬衫,很温柔的模样。

“感谢这八年多以来大家的喜欢和陪伴......”他用那副无论何时都让人沉醉的嗓音缓缓念出早在心底打好的腹稿,台下已经有举着他的应援扇的女孩开始哭泣。

“......决定毕业,是因为我有更重要的梦想要去实现,为了重要的想要守护的人,我希望在那个人疲惫的时候做他的后盾......”

他的用词暧昧模糊,沉浸在悲伤中的粉丝们并没有察觉太多。

告别的话讲完,忍足就该唱舞台上的最后一首歌了。其实在这晚的演唱会开场之前,粉丝们已经在网路上竞猜他会选哪首歌来做自己的最后一曲。符合眼下气氛的个人单曲早在之前的夏巡演出中唱完,所有人都想不到忍足会唱什么。

“最后请让我唱这首属于所有人的曲子。希望在这个夏天,大家都要开心幸福。”

当「ハッピーサマーバレンタイン」的前奏在东蛋响起时,许多强忍着悲伤的粉丝瞬间红了眼眶。

他的声音很轻很温柔,后面的曲子从有节奏感的原曲被改编成了更有忍足风格的抒情曲调,因此也更加煽情。

空中开始飘落冰蓝色和深蓝色混合的细小碎片,像是夏夜的细雨坠落。忍足站立的升降台缓缓下降,粉丝们流着眼泪随他的歌声合唱,他依然笑着说出那句“めっちゃ好き”。

当升降台降落到遮住忍足小腿时,出乎众人预料的、迹部突然从后面冲上来抱住了他,甚至在圆台下降到连弯腰都无法够到对方的高度时,迹部直接跪了下去。

忍足愣住了,他面对着明亮到将夜晚照成白昼的聚光灯,看着坐满五万多人的现场,安抚性地拍了拍迹部的后背说:“迹部大人是担心我离开后没人和你一起照顾冰帝的家伙们吗?”

忍足担心极了,害怕第二天的报刊会写上对迹部不利的内容。但在这时,迹部用力地收紧了一下双臂,接着松开了他。

“是啊。”他低着头,发丝散下来遮住脸庞,除了忍足以外,没有任何人能看清、也没有任何一台摄影能拍到他的表情,“你还没编完冰帝的曲子。”

忍足笑了笑,视线从迹部的脸上挪开,向着观众重新拿起话筒唱完了最后两句:

他逐渐被舞台吞没,歌曲结束时,终于连抬高了挥动的手臂都看不见了。

安静了一分钟后,迹部撑着膝盖站起身,他顶着因为流泪而泛红的双眼冲台下的粉丝说:“让我们最后说一次‘忍足毕业快乐吧’!”

代表末尾的安可曲响起,二十二岁那年的夏日巡演结束了。

当晚「忍足卒业」和 「迹部拥抱」分别被刷上日趋前二,隔天女性周刊洋洋洒洒写了整个头版的小作文,迹部跪在升降台边而忍足仰头看他的生写在竹下通被粉丝买爆。

迹部自然被运营大骂一通,但之后这场演唱会的DVD连续好几个月霸榜让公司赚够了钱。

忍足侑士在那晚之后不仅从大众的视野中消失,也成了团内仅针对迹部一人的NG词——迹部被勒令从此不许在镜头前提这个名字。

迹部继续做着“传说中的偶像”,重心逐渐转移到拍戏上。他算是当下难得的偶像出身还能得到有名导演和老牌演员称赞的人,自己也确实有演戏的天分。

因此四年后宣布从团内毕业时,粉丝都没有太惊讶。何况他已是仅剩的几个初代成员之一、也是“奇迹七人”中最后离开的那个。

迹部毕业当然举办了个人演唱会,选址同样在东蛋,五万五千张坐席有几十万人次参与抽选。最终去到现场的几万人中也藏着忍足一个。

卒业式临近结束时,九月的东京下起了蒙蒙小雨。会场内飞了漫天的银色紫色浅蓝色的亮片,还有无数的玫瑰花瓣。

粉丝们坐在座位上大哭,迹部穿着精致华美的衣裳,漂亮的脸蛋即使蒙了细雨也kirakira闪亮无比。

他坐在空中飞动的丝绒王座上,虽然眼眶红红却依然笑着,佯装生气地冲粉丝们说:“不要流泪啊,怎么能露出这种让我难过的表情呢。”

他冲环绕四周的粉丝挥手,在空中穿过细雨和玫瑰花瓣的雨幕,最后消失在巨型屏幕前面明亮闪烁的星光里。

在烟火、彩带、与照亮夜晚的碎光中,完美偶像的离开给一个时代画上了句号。

迹部成功转型演员的几年间先是凭借一部电视剧拿到了最佳新人奖,被有名的电影导演邀请后第一部参演的作品获得话题奖。

他上了许多谈话类综艺,却从做偶像开始就没被人挖掘过家庭相关的事情。直到宣布从事务所独立,才有周刊杂志爆出他是那个迹部财团的独生子。

一开始许多人都不看好他独立后的表现,直到他漂亮地捧回好几个有分量的奖杯,开始做商业电影投资时,那些人才意识到其实迹部的重点根本不在所谓的“单飞”上。

在独立后身价高涨的第三年,迹部突然消失了十个月,再出现时他带着一部时长将近三小时的叙事电影,编剧竟然是近几年爆火的小说作家“ゆあ”。

那位神秘的作家在发布第一部长篇小说时就引起了大众的关注,可是除了出版社的编辑外没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尽管ゆあ这个名字常用于女性,但过于冷静的文字又让人觉得他是男性。

从不露面也毫无公开信息的神秘作家竟然为迹部参演的电影撰写了剧本,这瞬间成了SNS上讨论的话题。有人怀疑这只是借着相同的笔名吸引大众关注的噱头,但当ゆあ在他那个几乎只有呆板宣发文案的推号里肯定了这件事后,哪些人都噤了声。

除开ゆあ的剧本以外,这部电影本身也是十分优秀的作品。迹部在里面饰演了一个配角,但绝佳的演技依然让他收获了许多好评。电影也并没有超乎大众预料地在当年的电影节上获得了最佳编剧奖和另外几个提名。

颁奖时是迹部来领的奖,他说既然大家都知道ゆあ先生不会露面,那我就帮忙代领了,这份喜悦相信他也感受到了。

制作人兼话题人物代替不愿出现在大众视线里的编剧领奖,看上去是很符合情理的事情。

然而下一周的文春周刊却用了硕大的字体和夸张的语气书写封面标题,配图是夜里迹部站在某家高级日料亭外双手勾住某人颈脖的照片。

那样亲昵的动作怎么解释都不会让人相信只是普通朋友间的交往,而照片上的人因为背对镜头加上树丛遮挡而看不清脸,但那样的身形毫无疑问是个男人。

网路上又炸开了锅,大家把圈内与迹部有来往的男人统统分析了一遍,甚至开始寻找与迹部财团有关系的企业相关者。

这时推上某个痴愚垢不声不吭地发了条推文说:这好像十年前让完美的迹部大人跪着流泪的那个人。

然而因为那件事情过于久远,而忍足早已消失在大众视野外,痴愚垢的推文很快被别的带迹部名字的推文刷下,消失在网络的汪洋里。

所有人都在等待迹部的回应,可他却毫无动静,反而是文春两周后又在网页发布预告说本周四的周刊里会披露神秘人的高清大图。硬是把这件事的讨论度推向新的高潮。

对此津津乐道的人们无比期待周四的到来。可是星期三那天,消失了半个月的迹部突然召开记者会。现场的一位摄影师敏锐地发现他原本光洁干净的左手无名指上戴了一枚设计简洁的铂金戒指。

“抱歉突然召集大家参加这个临时决定的记者会......”

事务所的发言人先说了一番场面话,迹部坐在一旁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至于举办记者会的原因,请由迹部先生自行说明......”

对方的话音刚落,迹部拿起原本放在台面上的话筒:“我结婚了。”

全场记者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迹部又接着开口:“对方是和我交往了十五年的男性,我们上半年在英国签署了结婚证书,最近某周刊曝光的照片里另一人就是他。”

他刚一说完,台下就叽叽喳喳问了起来,无非是对于他结婚对象的探究,吵得迹部头痛,但他也不得不耐着性子说到:“关于那人的问题需要他自己出场后才能回答。”

“迹部先生的结婚对象究竟是谁呢?”“他本人今天也会到场吗?”“我们更希望听到您的答案。”

询问声不绝,此时有人不紧不慢地从幕布背后走了出来。那人戴着银边的圆框眼镜,稍长的发丝垂到肩头,一身墨蓝色的西服,身形笔挺。

“抱歉。”他微笑着开口,语气无比平静,“我就是迹部景吾的伴侣,我是忍足侑士。比起过去的身份,你们应该更熟悉我的另一个名字。”

承担生放任务的主流视频网站在忍足说完开场白之后直接被挤到瘫痪。二十分钟内「忍足 迹部 结婚」的词条被刷上日趋第一世趋第二,后面跟着「忍足 ゆあ」「忍足 小说家」。

古早论坛的帖子被人疯狂挖出,满屏忍足毕业当晚的主题帖让不清楚那个“世纪拥抱”的路人以为遇到网站bug,时间线回到了十年前。

推上很快有了记者会的录屏片段,混杂着大量的陈年旧图,见证并陪伴着忍足和迹部走完偶像时代的粉丝们纷纷抱团大哭,干脆交流起当年无数镜头下那两人偷偷摸摸的小互动,以及毕业式上温柔得像是所有女孩初恋的忍足、和代表着一个时代结束的迹部在漫天玫瑰花瓣里的笑靥。

关于“迹部毕业式上坐在内场的这个人是忍足吗”的疑问和“终于可以说了其实我留学的时候忍足就在我隔壁专业”的爆料到处传阅。毕竟大家都不敢相信,这两个家伙真的偷偷谈着恋爱,最后不仅走到一起、还用这样张扬的方式公布。

那些年里偷偷嗑着rps,SNS上锁着七八个账号,用着仿佛摩斯密码般的密语交流,同人作品解密提示设计得堪比天书的cp粉们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这群大多迈入三十代、有些已经结婚生子、拥有了自己的家庭的少女们如今只是像看自家孩子一样望着那两人说:“いいね......”

いいね。忍足くん和迹部くん,真的好好地在一起了。

那是他们的青春,也是她们的青春。

至于之后迹部宣布彻底转幕后,经营他在影视界的娱乐和投资公司,忍足做着他的畅销书作家,两个人甜甜蜜蜜就是大家都能想到的了。

总之有情人终成眷属(。

1.两个人都有好好念完大学,迹部念的商科,忍足高中成绩很好本来打算考医学院但因为偶像工作太忙实在照顾不过来,在日本念完理工科后,偶像毕业出国去电影学院重新读了编剧专业本科。

2.尽管忍足念的编剧,但后来还是写小说去了,除了长篇小说外,忍足也用别的笔名在杂志撰写专栏,很多读者以为他是女性作家(。

明朝哲学家、关学传人薛敬之简介,代表作《思庵野录》  以下文字资料是由(历史新知网)小编为大家搜集整理后发布的内容,让我们赶快一起来看一下吧!

宝塔高耸擎云天,三贤故里多俊贤。在临渭区官底镇下薛村,长眠著一位我国哲学史上著名的人物,他就是明代关学重要传人,史称“关西夫子”的薛敬之。

薛敬之(1435年—1508年),字显思,号思庵。他天生姿容秀美,美须髯,腹有7颗赤痣,左膊有一胎Y带来的“文”字,黑入肤Y。5岁即喜读书,不与同龄小孩玩耍,尊儒重道,乡人以道学呼之。

年龄稍长,拜明代理学大师周惠(号小泉)为师。每天闻鸡而起,到周家门前等候开门。进门後扫洒设座,跪而请教,执礼甚恭……从此,就有了“周门候启”的典故。他对人说:“周先生品行高尚,学近尹洛(指宋代程颐、程颢),我以为师。州陈云逵洁身自好,事必躬亲,我以为友。我所以有今日者,多此二人之力也。”

景泰七年(西元1456年),薛敬之为渭南学生。自为学生,举止端严,不同於流俗。十六七岁即应乡试(科举制度中的省级考试,考中者为举人),应乡试十又二次。考试成绩总是居於上等。提学皆优异之,不以学生待之。成化二年(西元1466年),被县上推荐入太学(最高学府、国子监)。观其言行举止,太学生们都惊呼“关西(潼关以西)又出了个横渠(北宋哲学家张载,今眉县横渠镇人,世称横渠先生)”。在太学Y,他与开创江门学派的广东新会人陈献章齐名。

不仅如此,薛敬之也是个大孝子。在太学期间,二老相继去世,闻听噩耗,悲痛欲绝,他竟赤脚哭号奔丧。当时积雪盈尺,泥泞遍道,亦不知避,後来因此落下了终生脚疾。母亲爱吃韭菜,母去世後,他终生不忍食韭。

上司为其文章惊奇,又观其身材高大魁伟,于成化二十一年(西元1485年),薛敬之被提拔为山西应州知州。当时多以进士举人为知州,而薛敬之却以岁贡(州府县选送入国子监的生员),可见薛当时之影响。

在应州任上,他鼓励民众耕稼纺绩。春耕生产时,他亲到田间视察。有家庭困难者,就送给种子。民贫不能婚丧者,给予资助。买母畜数十,送与孤独,令其繁殖。不三四岁,应州积粟四万馀石,干蔬万馀斤。随即,遇上荒年。应州民众免於饿死,还有三百馀家逃荒者返回,皆予衣食,修葺其屋。又立义冢,埋葬死於道者。获盗贼,不轻贷,故道不拾遗。尤重学政,常为穷学生提供灯油纸笔。他倡导在应州修建了儒学明伦堂,并亲笔撰写了上梁文。

应州南山有虎患,他仿唐代韩愈任潮州刺史时,写《祭鳄鱼文》,为百姓除患。薛为文祭之,曰:“吾无虐政於民,而虎何居食吾赤子?”旬日,虎渍于壑。肖家塞北,瀑水涌出於中田,势汹,若将溺人。先生祭之曰:“是将没吾民乎?恶在其为民父母也!”痛自刻责。忽瀑水如鸣雷下泄,人得不溺。有狐狸精为妖,民惊恐。先生祝神明,狐死,不为妖。应州有井,水黄且咸,不可人食。忽一日,复为白水,其味甘。若此者,皆先生善政之徵验也。

应州有一木塔,是世界现存最古老、最高大的木结构塔式建筑。弘治三年(西元1490年),时任应州知州的薛敬之亲自主持修缮,并欣然提笔,写下“玩海、望嵩、挂月、拱辰”8个字,制成4个匾,分别悬挂在木塔第5层的东西南北4个方位。今仍存3块,唯“挂月”匾下落不明。

应州人感激薛敬之的善政,为其立有生祠,感其恩德,祈祷长寿。还立有《应守薛君政德碑记》石碑,以报先生。薛敬之的政绩,不仅为老百姓称道,也得到了朝廷认可。史称其“奏课(官吏的考核成绩)为天下第一”。时巡抚诸老,深异先生,累荐于朝。“谓先生学行才术,非徒止区区郡邑已也”。

孝宗弘治九年(西元1496年),薛敬之迁金华同知(副官之名)。东南学者陈聪等数十人登门求教。在金华为官二年,即辞职回家。

薛敬之为官政声斐然,然而更让其青史留名的还是他的思想和著述,他与明代著名思想家、教育家、哲学家陈献章并享盛名,所著有:《思庵野录》、《道学纂统》、《洙泗言学录》、《尔雅变音》、《田畴百?集》、《归来稿》及《定心性说》。薛敬之的学说,注重“理气”,认为“一身皆是气,惟心无气”,“未有无气之性”。“风雷变化,气使然也”。主张宇宙遵循“无极—太极—天地—五行—四时—人”的演化过程。关学起于北宋眉县张载(横渠),传于薛敬之,使其成为宋明理学的重要一家。

辞职10年後,政德三年(西元1508年)二月二十七日,薛敬之卒于家,终年七十又四。曾师于薛的关学集大成者、礼部侍郎高陵学者吕刮其撰写了碑文,史载葬于渭南西五里铺之南。薛敬之的事迹後被收入渭南乡贤祠,时任渭南主事张治道为其撰写了《思庵薛先生入渭南乡贤祠记》。

薛敬之的後人——官底镇下薛村薛姓人,每年清明都去渭南扫墓祭祀。直到解放後,薛氏坟茔仍有10亩坟地,并请有专人看管。1963年建设毛巾厂时,相关部门通知下薛村薛敬之後人去迁坟。现年72岁的村民薛庆元受族人之托,带领其馀5人前去搬遗骨,当时负责看坟的员张村员忠义接待并参与了全过程。搬回後,重葬于下薛村北薛氏祖茔至今。如今薛敬之的後人分布在下薛村、下薛新庄和蒲城县原任乡的庵前村(庵前疑为庵迁变化而来)。

夫子一生好学,知识渊博,古今中外,天文地理,无不通晓。一日,番邦派使节来朝,献上珍禽异兽,并附有连环战表。宣称如若你朝识得此物,便心服口服,年年进贡,岁岁来朝。否则便自立为王,分庭抗礼,皇帝一听便急招殿前文武相辨。

只见此物“体大如犊,尾细如鼠,嘴巴尖长,两眼突出”,百官面面相视,无一人识得,情急中有人向皇上推荐薛敬之:“此人或可知晓。”皇帝急宣薛敬之入朝。听朝臣描述,夫子已猜出七厘八分,他偷偷在宽大的袍袖中藏了一只猫。及至在朝堂见到那怪物,他立马断定“鼠精也!”随即从袖中放出猫来。那怪物一见慌忙逃避,身体瞬间缩到尺余。夫子笑道:“果然是鼠!老鼠再大也畏猫,尔等再强也是我大明的臣子!”来使见被夫子识破,又献出一禽:形似凤,色如火。夫子立马道:“火鸡也!”使节问:“吃什N?”夫子道:“吃铁石也!”随使人喂铁,竟啄之,食完咯咯飞去。来使大惊,赶忙毕恭毕敬地躬身施礼道:“回国定上奏我主:大明尽能臣勇将,不可小觑。愿从此臣服,相安和睦!”

外使走後,龙颜大悦,对薛敬之赞道:“爱卿真有夫子之才也!”薛敬之听罢,赶忙跪拜:“谢主隆恩!”就这样御封薛夫子便传了出去。

有一回,夫子回故里探亲,村人皆出城相迎。夫子撩起轿帘伸首向外探视。不料,一只喜鹊从上头飞过。一滩鸟粪不偏不倚正好落在轿顶上。这扫兴之举,令夫子的喜悦之情大打折扣。喜鹊飞离後,恰巧一只乌鸦飞来,夫子误以为乌鸦所为,用手指著道:“这个虫艺儿要不得!”

这虽然只是一个传说故事,但下薛村无乌鸦却是事实。数百年来,下薛村Y村外,大树参天,鸟雀成群,唯独不见乌鸦。而相邻不远村庄,树上乌鸦窝比比皆是。人们都说:“这是薛夫子咒的!”只可惜无法为乌鸦平反昭雪了,看来这冤案还将持续下去。

相传,薛敬之墓前有两排雕刻精美的石人石马,有一天夫子显灵,弟子吕棺写碑文的石碑夜Y突然光芒四射,白日能如镜照人。若是贪官污吏、行为不端者站立碑前,自己便可亲眼看见已经发黑变坏的肝胆。照後则会回心转意,从此弃恶从善,人曰:“劝善镜”。

汲取日月精华,滋润京兆地气,天长日久,那些石人石马也便有了灵气。夫子悯民疾苦,驱使石牛石马,夜间无人之时代农人耕作。忽一日夫子墓前一匹石马不见了,护陵人四处寻找,後来终於在渭河岸边找到。原来这匹石马夜间耕田完毕已晚,难忍饥渴,跑到渭河去饮水。被一大早去渭河挑水的农妇看见。她用手一指随口说:“这不是夫子的马吗?”这匹石马被揭破了秘密,灵性尽失,无法再返回墓地,从此便永久地蹲在了渭河之滨。

行文至此,还要特别说一说文头这张薛敬之和夫人薛李氏的照片。後人敬仰先祖的学识和品德,每年春节清明都要把珍藏的古老神轴悬挂参拜。“文化革命”中破四旧,各家的神轴都被收缴到官底公社戏楼前统一焚烧消毁。当时有位薛姓人在场,他甘冒政治风险,偷偷把薛家的神轴藏了起来。後来村人薛成信从神轴画像上翻拍下来,这才有了如今这张难得的薛姓祖先的照片供後人敬仰。

先贤言行成楷模,夫子遗风化故里。下薛村以薛夫子为荣耀,以薛夫子为楷模。人们尊老爱幼,教子读书,邻里和睦相处。每逢春节清明结伴而行,飨食祭祀,追终思远,怀德报恩。夫子崇尚道学,村人不守陋习。从古至今,下薛村人过年不贴门神,平日不记号月。守四时而作,男耕女织,日子越过越红火。

光阴荏冉,五百多年过去了,但有关薛敬之的美丽传说还在家乡人口中代代传颂著。

《思庵野录》、《道学纂统》、《洙泗言学录》、《尔雅变音》、《田畴百?集》、《归来稿》及《定心性说》。

心乘气以管摄万物,而自为气之主,犹天地乘气以生养万物,而亦自为气之主。

一身皆是气,惟心无气。随气而为浮沉出入者,是心也。人皆是气,气中灵底便是心。故朱子曰:“心者,气之精爽。”

心本是个虚灵明透底物事,所以都照管得到。一有私欲,便却昏蔽了,连本体亦自昧塞,如何能照管得物?

学者始学,须要识得此心是何物,此气是何物,心主得气是如何,气役动心是如何,方好着力进?面去。

千古圣贤,非是天生底,只是明得此心分晓。

天地间凡有盛衰强弱者,皆气也,而理无盛衰强弱之异。先儒谓“至诚贯金石”,则理足以驭气矣。

心便是官人,性便是个印信,情便是那文书,命便是那文书上说的物事,文书或写得好歹,说得利害紧慢,便唤做才。这一弄事物,不是气怎么做的?便唤气。故心、性、情、命、才、气本同一滚的事,更何异?

德无个大小,且指一物始根,便是大德;发生条达,千枝万柯,都是那根上出来,便是小德。

接事多,自能令气触动心,敬则不能为之累,否则鲜不为之累。

心之存,则海水之不波;不存,则沙苑之扬灰。

仁则是心求仁,非一方也。但心有所存主处,便是求仁。观诸孔门问答,可见师之教、弟子之学,都只是寻讨个正当低心,心外无余事。

《太极图》明此性之全体,《西铭》状此性之大用。

“寂然不动,感而遂通天下之故”,标贴出个心之体用来。程子因而就说个“体用一源,显微无间”,包括这两句。

“有朋自远方来”,与“天下归仁”之旨同。

“活泼泼地”只是活动,指鸢鱼也。便见得理气,说得面前活动,如颜子“卓尔”,孟子“跃如”模样。

天地无万物,非天地也;人心无万事,非人心也。天地无物而自不能不物物,人心无事而自不能不事事。而今天下只是一个名利关住扎了,壅住多少俊才,可胜叹哉!气化然也。

气化人事,不可岐而二之,须相参而究之,然后可以知天道消息,世道隆替。

因天地而定乾坤,因高卑而位贵贱,因动静而断刚柔,因方类物群而生吉凶,因天象地形而见变化。此圣人原《易》之张本以示人,故曰“《易》与天地准”。

《太极图》虽说理,亦不曾离了气。先儒解“太极”二字最好,谓“象数未形,而其理已具之称,形器已具,而其理无朕之目”。“象数未形”一句,说了理,“形器已具”一句,却是说了气,恁看气理何曾断隔了。

雨燠寒,风之有无,见得天无心处。风雷变化,气使然也。

天本无心,以人为心,圣人本无心,以天处心。其未至於圣人者,可不尽希天之学乎!何谓希天?曰:“自敬始。”

凡所作为动心,只是操存之心未笃,笃则心定,外物不能夺,虽有所为,亦不能动。

在天之风霜雨露者,阴阳之质;在地之草木水石者,刚柔质也;在人之父子君臣者,仁义之质。阴阳一刚柔也,刚柔一仁义也。阴阳气也,离那质不得;刚柔质也,离那气不得;仁义性也,离那气质不得。未有无气之质,未有无质之气,亦未有无气质之性。偶观杏实,会得一本万殊道理。当时种得只是一本,如今结了百千万个,不亦殊乎?一本万殊,万殊一本,有甚时了期,就见得天命不已气象出来。

古来用智,莫过大禹,观治水一事,只把一江一河,便分割天地。

尧、舜之世,以德相尚,故无谶纬术数之可言。汉、唐以下,伪学日滋,故有谶纬术数之事。

古人之论处家,有曰义,有曰忍。盖忍字无涯澹义字有正救,独用忍不得。独用义亦不得,上下名分不得不用义,出入日用不得不用忍。义与忍相济,而后处家之道备矣。

孔门优游涵泳,只是调护个德性好。凡问政、问仁、问士、问礼与行,不过令气质不走作,掘得活水出来。

夜气与浩然之气不同,彼以全体言,此以生息言。但“浩然”章主於气,“牛山”章主於性,学者互相考之,有以知性气之不相离也。

天高地下,万物流行,分明个礼乐自然。

1.或许是受了苏有余突然离去的影响,姜楠这颗闯江湖的心境有些动摇,突然的想安稳一段时间,也没有与十一相分离,二人换了个方向,结伴往东而去,期间又有一次在山林中露宿,深夜时,姜楠的拿起那把已经很久没有拔出的墨凤,在火堆面前翩翩舞剑,姿态万千,煞是好看,可是十一却在此时说了句扫兴的话,“要是有余在这里的话,又会哼着他家乡的小曲儿了。”

本来兴致盎然的姜楠一下子就泄了气,也不再舞剑,就蹲下来,捧着脸看着火堆道,“对啊,要是有余在就好了,还一起说好了去喝花酒的。”

姜楠和苏有余曾有过一次约定,两人对未知的江湖都充满了好奇,姜楠不知道从哪本书上看到的,书上说没有喝过花酒的都不算真正的江湖侠客。

把苏有余说得一愣一愣的,随即两人就约定好下次一定要去尝尝花酒的味道,还拍胸脯的保证一定只喝酒不做其他的。当时姜楠还撇头看了看像个木头一样的十一,依他那脾气去喝花酒指不定闹什么乱子,就跟苏有余说不带上那木头。苏有余也默默点头表示认同。

可是这个约定到了苏有余走时也没有实现。

姜楠和十一来到了一个小镇上,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镇。

姜楠在一条普通的街上租了一间普通的也不能再普通的屋子。

两位同行已有八九个月的江湖儿郎就在这里住了下来。

租房子住当然不像住客栈一样,什么吃食都有人早早备好,从未下过厨的姜楠自然把一切体力活杂活都丢给了这个看起来跟个木头一样的十一。

十一躺在床上的时候就有一种回到家的感觉,一切杂活做起来也是得心应手,反正在家做一个人的饭也是做,做两个人的饭也是做。

有房子自然有邻居,隔壁邻居有嘴碎的婆婆,也有看起来就不好惹的妇人,一看隔壁搬来了两个少年郎,第二天就拿着自家种的小菜和刚下的鸡蛋来敲门聊天。

出生在江南道书香门第的姜楠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从小就没了爹娘的十一更没见过这种阵仗,当时没了爹娘的十一旁边那些邻居生怕十一跟自己攀上关系,每个人都把十一当成一个想蹭饭的小叫花子,姜楠和十一俩人一开门就楞在那里。

开门就是妇人和婆婆的笑脸,十一也没有叫那两位邻居进来,那两位邻居便轻车熟路的走了进来,把手中的礼放下,就在院子里自在的端了张凳子坐在那里聊起了天。

多是婆婆和妇人在问,十一和姜楠在答。

但是聊着聊着,那婆婆和妇人言语之间就有些擦出了火花,十一耸了耸鼻子嗅了嗅,嗯?哪里来的火药味?

果不其然,那明显不是一家人的婆婆和妇人二人已经互呛起来,偏偏面不改色气不喘,只在言语上讽刺对手,明讽暗刺,唇枪舌剑。

没见过市井中这种大场面的姜楠更加愣了,十一小时候生活在杏花乡,当然见过街坊领居的吵骂,但是十一绝对相信,眼前这二人骂街的功力绝对不是杏花乡那些人比得上的,十一在心里默默得竖起了个大拇指。

兴许作为是多年的对手,婆婆和妇人二人在开战也不分场合,过了一会儿,或许是觉得场中气氛有些不对,婆婆终觉得不好意思在新邻居面前如此张扬,只得告了一声歉,起身离开,妇人看老婆婆已经先起身离开,自己已经赢得了这场大战,得意得摸了下自己头饰,也起身扭着腰一摇一摆得走出门去,像个得胜归来的将军。

刚才才见识过大场面的姜楠等那二人走后,惊呼的嘴唇还未合拢,觉得自己这将近二十年简直白活了,这说话骂街也是一门大学问,姜楠转头看向同样被惊到的十一,二人同时点头道,

2.第二天一大早,十一早早得被闹醒,声音来自外边街上,听声音十一就知道,肯定是昨天败下阵的老婆婆今天一大早就准备找回场子。

只是被闹醒的十一想睡再也睡不着,就起床准备早饭,做了两碗地地道道的油泼面,做好后端了一碗进了姜楠房间,发现姜楠也被吵醒,撅着个屁股用枕头捂住自己耳朵,十一有些习惯性的想拍拍姜楠屁股叫她起床吃早饭,一抬手突然意识到她还是个女的,平时再怎么当兄弟还是要小心一点的好。

坐在床上呼啦呼啦吃着面条的姜楠口齿不清的说道,“喂,要不要本大爷教你练武,就你那三脚猫功夫,以后我不在,你被人欺负了都没办法找回场子。”

端着碗蹲在地上吃面条的十一反驳道,“你说我三脚猫?就你那两下,最多算绣花枕头。”

姜楠脸蛋一鼓,把碗磕在床头处不服气道,“练练?”

十一倔脾气也上来,同样把碗磕在地上,站起身道,“练练就练练。”

二人来到小院中,姜楠双手背在身后,围着十一转圈说道,“咱们先说好,要是你输了,以后你做什么都得听我的,我叫你往哪儿就往哪儿,连问为什么都不准问。”

十一扬起下巴道,“那那那,那要是你输了怎么说。”

姜楠一思量,像做了个重要的决定,“以后碗都是我来洗。”

十一听见这个,就一点头,斩钉截铁道,“好!”

十一刚准备打姜楠个出其不意,就发现姜楠更加狡猾,早就趁着转圈等自己答应之后,一只手抓在了自己的脖子之上,一只脚靠着自己的脚踝处,脖子上的手一用力,整个人就往后倒去,十一紧紧抓住那只脖子上的手,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姜楠压在身下,那张精致无暇的脸就离自己不到寸余,自己都能感受到从姜楠口鼻里呼出的热气,连姜楠左眼眼角那颗泪痣都看得一清二楚。

姜楠洋洋得意道,“就凭你小子还敢跟本大爷作对?”继而又补充道,“你连本大爷都打不过还敢到处走。”

“以后本大爷找男人就要找那种能把本大爷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从今以后,你小子就是本大爷的了。”

3.被姜楠压在身下的十一抓住姜楠压在身上的手左右摇晃,想要摆脱姜楠,倔强道,“不,不,我就不,你耍赖。”

姜楠笑了起来,皓齿洁白整齐,“这叫策略,就跟下棋一个样儿,要攻其不备,你啊,在江湖这件事上还是个雏儿。”

姜楠用另一只手拍了下十一的额头。

十一不断蠕动间,因为姜楠死死压住自己,不免感受到胸膛前传来的温热,只好一阵脸红,突然的停止了摆动,连看也不好意思看姜楠。

姜楠好像也感受到什么,连忙起身转后,羞嗔一句,“不要脸。”

十一起身小声嘟囔道,“是你自己要压在我身上的。”

姜楠也不是那般矫揉造作的女子,只好丢下一句中午吃饭再叫我,就转身回房。

十一有些委屈,只好蹲下身来,望着那有些破烂的青石板,再一次嘟囔道,“这明明就不怪我嘛”

到了中午时分,十一准备好了简单的饭菜叫与姜楠出来。

谁知姜楠退房出来时,已经换了套装扮,这绝对是十一见过姜楠最美的一次,姜楠第一次穿上了女装,粉色衣裙露着些许香肩,白皙的脖颈让人想入非非,眼角泪痣点缀得恰到好处,本就身材欣长的姜楠穿上衣裙更加靓丽,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让姜楠看起来那么美得不可方物。

十一觉得蜀东的谢花魁与此时的姜楠比起来就美得很俗,姜楠美得像壁画上飞天的仙女,这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十一能想到最好的想象。

双臂环胸的姜楠头皮披散,扬起下巴雄赳赳气昂昂的看着惊得已经忘记继续下筷子的十一道,“怎么?老娘美不美?”

十一心想你不是一等一读书世家出来的?怎么出口尽是些听不进耳朵的话。

想着这些,十一觉得自己也不能在嘴上亏,借用一句在别人那里学来的荤话道,“那得摸过大腿才知道。”

姜楠站在台阶上往后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俗人。”

姜楠与十一吃过午饭后,姜楠说道,“吃过饭和我上街去。”

十一嘴里还嚼着饭,“上街干嘛,你穿这样不怕别人揩油?”

姜楠侧着脸一个挑眉,声音顿时提高,“谁敢?”

十一碗里抛饭的动作慢了下来,心绪不宁。

不是十一不想和姜楠一起上街,只是十一已经不知道上次和一个女子上街已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只是当初的女子不知道现在在何处,是不是仍旧在那座遥远的皇宫里,听民间的消息,那名女子已是皇后娘娘了。

十一苦笑了一下,皇后娘娘啊,如此的高不可攀。

自己不过是关西出来的一个泥腿子,哪里还敢奢求。

姜楠看着十一的默不作声,以为十一与自己上街有些难为情。

想岔了的姜楠伸出手指刮了下十一的鼻子,灿烂笑道,

现如今整个天下的道士都有点不好意思见人,走路都是低着头,总感觉低人一等,就因为那名大妖踩了龙虎山一脚,而龙虎山却无一人敢出战,踩在龙虎山上,就等于踩在了全天下道士的脸上。

但有个小镇上有个年轻的道士,穿着不知什么样式的道服,坐在算命摊前,手捧着签筒就像捧着自己命根子一样,嘴里念念有词,不住的摇晃之中抖出一根竹签,年轻道士郑重其事的细看那根竹签后,爽朗大笑。

腰间一块双鱼玉佩深绿似水。

惹得隔壁摊的年老道士一阵腹诽,这莫不是害了失心疯了。

4.身着粉色衣裙的姜楠和十一走在街上果然引来一群汉子的惊叹,不过没有十一想象中的水泄不通,反而出奇的比肩接踵的街道为这两人让出了一条道路。

十一当然不知道那些人怎么会自然让出一条道,还是姜楠在旁指点道,“你用脚想想,一个大美人旁边跟着个其貌不扬的男子,其他人会怎么看那男子?”

十一试探性答道,“鲜花插在牛粪上?”

姜楠叹了口气,“对牛弹琴。”

姜楠准备去买几封信纸,想往家里写几封书信,毕竟出来大半年了,也没给家里寄过信,指不定家里会乱成什么样子。

姜楠突然莫名其妙的说道,“以前我在家的时候,家里常常会来些公子哥儿,看着风流倜傥,实际上就是青楼的常客,我知道家里面是什么意思,我也不能不给家里人面子,经常就是见一面就没有来往,还有些死皮赖脸会用讨教学问之名来我家里的,最后都会被我用棍子打出去。”

姜楠继续说道,“也有可能我从小听武侠故事的缘故,我从小就不喜欢读书,结果还是被我家里人逼着脑子里装进去了很多学问,但是跟用嘴解决问题我还是更喜欢用拳头来解决。”

十一听着最后一句,暗叹道果然还是那个熟悉的姜楠。

姜楠补充道,“所以,我姜楠的男人,绝不是那种只会读书的男人,他要很会打,最起码能打过我。”

十一狠狠的点头,附和道,“对,对。”

姜楠转过头,望着十一的眼睛,对着十一深情道,“但是我现在不这样想,我只是想要一个人陪着就很好。”

十一双手抱在后脑勺,这个动作与自家先生如出一辙,懒洋洋的道,“那怎么行,要是你以后相公被你打死了怎么办。”

姜楠看着十一的态度,赌气般撇过头一跺脚,“回家。”

十一只好跟在后面,三步做两步的追上眼前那个走路带风,衣裙飘飘的背影。回家时还被邻居老婆婆看见,老婆婆一个惊骇,以为这家小子有穿妇人衣裳的癖好,亏得自己还想把自家孙女儿说给隔壁的俊哥儿。

十一只得挠着头悻悻然干笑两下,不再解释什么。

赌气回到房间的姜楠谁也不离,对着房间外的十一甩出一句话,“做好晚饭再叫我。”

十一扯着嗓子大声应着,“那我先去外面买点米,家里没米了。”

走出门的十一嘿嘿笑着,

5.提着两条鱼想要晚上加餐的十一进入院子后,却看到了个老面孔,而后一股无名火从胸中燃烧起来。

年轻道士坐在院中的石凳子上,笑眯眯的望着十一。

姜楠坐在院中的另一张石凳子上,低着头没有说话,眼眶通红。

年轻道士先笑眯眯的开口,“黑炭,回来啦,好久不见啊。”

十一怒火中烧,以为年轻道士欺负了姜楠,一把上前,边走向年轻道士边嚷嚷道,“你还来这里干什么,没叫你把那个玉佩还回来就是好的了,你个骗子,赶紧滚滚滚。”

十一走到年轻道士身前,用手抓起年轻道士的袖袍,想要把年轻道士扯起来,却发现年轻道士这件袖袍重如千斤,抓在手后怎么也扯不起来。

年轻道士慢悠悠的品着茶,“好了,不跟你闹了,我们走。”

十一皱着眉头问道,“我们?谁跟你是我们?”

年轻道士指了指坐在凳子上低着头还穿着粉色衣裙的姜楠。

姜楠对着十一那个方向摇了摇头,什么话也没说。

年轻道士见姜楠没有开口,自顾自的解释道,“我跟她家里打过招呼了,我要把她带走。”

十一心一下沉了下去,“什么跟她家里打过招呼了,你跟我打过招呼没有,凭什么她去哪里她家里能决定?”

年轻道士觉得有些意思,呵呵笑道,“小黑炭,不怪你,你是没看见我在她家里亮出身份的时候,她家里人都差点给我跪下了,你没见过世面,你不信问问她跟我走是不是天大的福分?”

十一此时终于忍不住,伸出大拇指指向自己鼻子,怒喝道,“管你什么是不是天大的福分,你想要把姜楠带走,都要问过我。”

年轻道士摇了摇头,觉得真的是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

真正的初生牛犊不怕虎。

姜楠低着头喃喃说了一句,“不要。”

这才制止了年轻道士想要暴起杀人的念头,重新按下躁动的心的年轻道士再次细心对十一说道,“你不要不明事理,姜楠跟我走绝不是走哪里去的简单问题,事关仙人,这里头道道很多,不方便跟你说太细,也不能给你说太多,你只要明白姜楠跟我走绝对没坏处,对她,对她那个家族,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姜楠是我早就布好的一步棋,从你们第一次相遇,第一次遇见我都是我提前安排好了的,你以为就凭你们能遇见那些别人百年不遇的剑仙出世和大妖重现?”

年轻道士语重心长的拍了拍十一的肩膀道,“知足吧,有些事情不是你一介凡人能够改变的。”

十一低着头,头发盖住了他的眼睛,轻声对着年轻道士说道,“说完了?”

年轻道士用手摩挲着下巴,仰头道,“应该差不多完了。”

年轻道士嘴角冷笑一声,

“天下间,贫道要的人没人能拦住。”

年轻道士一拳挥出,砸向十一腹部,十一整个人如同一颗炮弹往后弹去,撞破一座假山之后仍未停止,最后十一倒在了水泊之中,七窍流血。

十一趴在水泊之中,浑身湿透,伸出一只手想要拉住远处坐在石凳子上的姜楠。

姜楠此时像个被责罚的稚童,一直低着头抽泣,不敢抬起头与十一对视。

艰难爬起身的十一,抹了抹脸上的血迹,吐出一口血水,一句话也没说,挥拳再次冲向年轻道士。

年轻道士又是一拳,这次重重的砸在了十一的面门之上。

姜楠此时终于带着哭腔大喊道,“不要啊!”

十一再次被锤得倒飞,整个人当场被砸的撞碎了自家院柱,这还不止,继续撞飞到自家那间房屋之中,最终整个人就像被嵌入院墙之中。

十一被锤飞的那边久久没有动静。

姜楠急忙想要起身去找生死未知的十一。

年轻道士一个拂袖,瞬间让姜楠坐在了石凳子上动弹不得。

见到那边依然没有动静的年轻道士准备叫上姜楠走人。

院墙凹陷处,却听见有石子掉落的声音,一颗石子,两颗石子,三颗石子....

依次递加,最终从里面伸出一只鲜血淋漓的手臂,紧紧的抓住了院墙的边缘处。

一年以前我已经放手一次。

我十一赌上自己的性命,

再一次放手就又是错过,这一次错过,不知是何年何日还是生生世世!

那道浑身鲜血的身影从院墙凹陷处爬了出来,最终单膝跪地,满身尘土与鲜血混杂,看起来可怜不堪。

十一再次往地上吐了口血沫,对着那道对他来说如同魔神一般的身影怒吼道,

整个人俯身再次骤然前冲,依然是那个看起来弱不禁风没什么力量的拳头。

年轻道士也有些怒气,沉声道,“不自量力。”

年轻道士一手虚抓,还未近身的十一就像被人抓住脖颈,然后被人高高抬起,年轻道士手臂轻抬,就那么把十一凌空抬了起来。

悬在空中的十一动弹不得,双脚不住的乱摆打颤,最终忽感下坠,像被人抓住从空中砸向地面。

姜楠已泣不成声,“我跟你走,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年轻道士突然转脸,笑眯眯道,“早这样不就好了嘛。”

就在十一即将砸倒在地之时,一股柔劲于身下,改变了下坠速度,使得十一最后趴在了地上。

6.已达到目的的年轻道士一挥袖撤掉姜楠的禁锢,一手抓住姜楠,哈哈大笑道,“走。”

姜楠此时已行动自如,想要去查看十一伤势,却发现自己仍不能摆脱年轻道士抓住自己的那只手,只能回头看着趴着地上的十一,神色怜悯。

十一趴在地上,艰难的抬起了头,想要伸出一只手重新抓住眼前的粉色身影,却怎么也使不出气力,只能动动几根手指头。

年轻道士一手抓住姜楠手臂,硬生生把回头三顾的姜楠扯走,最后脚一蹬,二人便如流星一般,破天而去。

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十一看着远去的身影,终于认命般将头埋在地上,手指在地上抓出一条长长的血色沟壑,泪流满面。

此时飞在空中的姜楠已没有第一次被安定方带着御风的畅快,只是转头对身边的年轻道士冷冷的道,“你就不怕等我学成之日,就是你命陨之时?”

年轻道士爽朗大笑,“你有如此本事,那就最好。”

年轻道士前脚刚走,一青衫男子飘然落在院落之中,神色焦急,手印不断变幻,最后按在十一背心处,一口真气强行灌入。

十一不多时吐出一口黑血。

青衫男子整个人瞬间放松下来,自语道,“还好还好,吊起来一口气。”

十一模糊着双眼,看见眼前青衫男子,缓缓开口道,“先生。”

青衫男子伸手挡住十一嘴唇,示意接下来不要再花气力说话,继续说道,“先听先生我说,这次是先生我来迟了,不过你现在还留有一口气,是刚才那道士留了你一条命。那道士来头极大,乃翊圣大帝,总三洞五雷之号令,真正算是天上的人物。此次姜楠随他而去,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十一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青衫男子示意不要再说。

青衫男子补充道,“你这次算捡回一条命,那女子该相遇时总会再相见。”

青衫男子还想继续说,十一却艰难开口道,

“先生,我想回家了。”

青衫男子没有迟疑,点头道,“好。”

十一今早咽下去的开水从眼睛里冒了出来。

这个江湖,没有你还有什么意思。

刚步入江湖时的踌躇满志被现实来了一记重锤,对江湖充满好奇的少年郎已不想再踏入江湖。

这个才入江湖不过半年有余的少年郎便出了江湖。

那个在春花时节与十一相逢的女子,如诗歌一样美好。

与你相识的时节便是人间最好的时节。

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十一都不会忘记这个女子,这个放弃家族荣耀喜欢行侠仗义出手阔绰一言不合就动手的女子。

姜楠,这个天生带有侠气的女子终究还是离开了十一。

“我叫姜楠,来自江南的姜楠。”

“喂,别怕,你还有我呢。”

我要回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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