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某些人造完谣后,很着急无辜的人去si?

我的嫡姐让我嫁入东宫,转头就在深夜和她喜欢的男子私奔了。

人人都道太子妃如何风光无限,我却怜悯那人进了尔诈我虞的中心,一生不得以逃脱。却没想到,我却成了这中心。

想起姐姐那痛苦的表情,我忍不住答应了她的请求。我俩本是双生子,除了母亲,很少有人分辨得出我俩。

我知母亲肯定发现了事实,没有隐瞒的全部告知了母亲。两个人都是她的心头肉,送谁去她都不忍心,只在一旁小声哭泣。

我又换了男装,带着二丫跑到了酒楼,享受着最后的自由。望着楼下的戏台子,坐在一旁沉默不语的喝着酒。

“林兄今日怎么了,如此不高兴?说出来让我乐一乐。”只见我的死党带着一个白衣男子坐到了我身边。

“家里给我定了门亲事,以后可能很难有时间再出来听文赏戏了。”我连连叹气。

“要嫁也是你姐先嫁,怕什么?我今天把你姐夫带了过来,好好交流一下,让他帮你推了那亲事。”原来是我那未来的夫君,我借着酒劲发起酒疯来。

“什么姐夫,我姐早就有自己所爱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那太子是我未来的夫君,我才是那可怜之人。你说为什么都是你家说了算,我们就没有选择的权利吗?”我已经醉了,不然什么胡话都敢当着太子的面讲。

莫小雨急忙捂住我的嘴,反观他倒没有在意我言语的冲撞,反问道:“为何如此不想嫁与我?”

我打掉莫小雨的手,走到他面前伸手去摸他的眼睛:“不是人人都想嫁与你,虽然你人长的好看,特别是这双眼睛。但我不想做,将自己深陷于勾心斗角之中。我向往的是自由,是一个满眼都是我的夫君。可惜这只是黄粱一梦,在我身上不可能再发生了。”收起我的手,便晕了过去。

赵旭辉急忙接住倒地的我,喃喃自语的说道:“你怎知不会实现?还没有做过,为什么就这么放弃了?这可不是我印象里面的。”不知想到什么,无奈的笑了笑。本想着娶妻是一件不好的事,但对象换成了她,那就不能出现任何差错。

“请赵兄不要怪罪林小姐,她也是喝酒喝多了胡言乱语。你也知道她平时不是这个样子的,是她喝酒失态了。她醒来之后,我一定骂她,让她给你道歉。”莫小雨后背冷汗连出,生怕赵旭辉动了怒。

“没事,这件事不用再和她说了,我不生气。”说完抱着林嘉敏上了雅间,将她放在了床上。让厨房送来醒酒汤,忽略着身边的两道视线,连哄带骗的将醒酒汤喂了下去。接着吩咐二丫好生照料,有事记得通知云飞,便带着出了神的莫小雨出了门。

“唔……我这是怎么了?怎么睡着了?二丫,我想喝水。”我闭着眼喝着水,总觉得这手不太正常。一睁眼差点没把我吓死,怎么会是太子?完了完了,肯定是刚刚喝醉了,做了什么坏事。

“你没事吧?还要水喝吗?”赵旭辉带着笑脸问。

“不……不用了,太子殿下怎么来了?”我心虚得很,望着身后的莫小雨一直眼神暗示,希望他帮一帮我。谁知他却一言不发,我心里骂死他千回了。

“我一直都在啊,莫不是我的存在感太低了,你竟没发现我?”

我肯定知道你一直在啊,想起我今日所为,我打算开始装疯卖傻。“额……是吗?民女这脑子一般喝多了就容易断片,实在是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还望太子殿下海涵,不要怪罪于民女才是。”

“既然这样,我也不能强人所难,不会怪罪于你,你放心便是。”他忘了刚刚的事情?我才不信,喝醉酒的明明是我。我盯着太子的表情,深怕错过什么重要的东西。见他脸上丝毫没有生气的预兆,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既然他想放过我,我怎么不给他个台阶下呢?

“时间也不早了,母亲应该在家担心我了,我该回去了,谢谢太子殿下的照料。”太丢人了,赶快溜吧。

“你没休息多久,确定能够有离开的力气?”太子反问我。

“民女没有那么弱,先告辞了。”说着便坐了起来,穿上鞋子,准备离开。一迈开腿,立马就要扑倒地上,幸好太子扶住了我。我眼神示意二丫过来帮我,没成想身子突然腾空,被太子拦腰抱了起来。

“你行动不便,还是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谢过太子殿下的好意。男女授受不亲,传出去不太好,况且我还有二丫帮我呢。”我不断挣扎着,想要从他的怀里跳下来。二丫有想过来的趋势,却被太子一瞪僵在了原地。

“你要是再挣扎,我就点你的穴了。我俩已被圣上赐婚,帮你是天经地义,何须多言?”说着将我抱下了楼,莫小雨和二丫跟在他的身后。我死死盯着莫小雨,都是他惹的祸,是他把太子带了过来。一时间酒楼的视线都转移到了我的身上,我急忙把头钻进了太子的怀抱。这也太刺激了 ,估计明天太子抱着一名男子出了酒楼就会传遍整个京城。

“可以把头探出来了,别憋坏了。”头顶传来大手的触感,我立马从太子的怀里钻了出来。我知道现在我的脸肯定很红,手抬起车帘想要掩饰尴尬。一打开车帘就被吓了一为什么不一起跳,看到许多人望着这边小声嘀咕着。急忙把帘子放了下来,望了一眼太子,他居然满脸笑意。这么好笑吗?我在心里默默嘀咕着,瞬间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莫小雨和二丫哪去了,怎么不一起坐马车?

“太子殿下,我的侍女哪去了?还有莫小雨呢?为什么不一起?”我认真的看着太子殿下。

“马车太小,坐不下他俩,他俩在后面那辆马车。”太子殿下一本正经的答道。

“民女现在胸有点闷,想要二丫给我顺顺。我将莫小雨叫来陪殿下,我去后面那辆马车。”这么大的马车装不下四个人?谁信啊,俗话说伴君如伴虎,我才不要受这个苦。谁请来的,谁伺候。

“不用了,我将二丫叫来帮你。”随后将帘子打开,吩咐着外面的侍卫将人带了进来。

“民女就喜欢挤一挤,人多热闹些。”我躺靠着二丫,闭着双眼不再说话。

马车停了,丞相府到了。我立马拉着二丫出了马车,向太子行了一礼,大步走向府里。

太子看着我的动作,笑出了声。这丫头还是那么可爱,也不怕摔着。

我回了府,瞬间觉得轻松多了,吩咐二丫让下人下去准备热水,我要梳洗一顿,洗去这霉味。云朵将准备好的糯米糕端了上来,我突感自己好饿,开始吃了起来。

“小姐慢点,别着急,小心噎着。厨房还有呢,奴婢准备了很多。”云朵在一旁着急劝着。

“云朵你真是我的小棉袄,阿娘今天有过来吗?”

“夫人知道小姐最近心情不好,今晚请了小姐玉宝斋的厨子到了府上给小姐做晚餐。”

“太棒了,爱死阿娘了。就知道阿娘最疼我了,到时候吃完饭我去阿娘那转转。”我是穿越到这的,算起日子来已经有十年了。府里的人对我都很好,尤其是阿娘。因为我穿过来的时候,正主还是个小毛孩,根本不用担心被拆穿。

沐浴完,躺在榻上享受着二丫擦头的过程,心情真的好愉悦。一阵脚步声传来,云朵进了房间。

“小姐,夫人让你梳妆打扮一下,去大厅用膳,太子殿下和莫公子今天在府上。”

“什么?太子殿下和莫公子?他们不是回去了吗?”我突然一起,扯到了我的头皮。这太子到底想干嘛?难道是兴师问罪?

“听说是老爷回来的时候遇到了太子,便邀请太子回府用膳。”云朵走上前帮我按摩头皮。

“行吧,你们俩伺候我快速梳洗一下。”我埋下心中的疑惑,实在是想不通太子殿下为何如此反常。

我着一身鹅黄的裙子,腰间加了一个白色荷包,甚是满意。我拦下两个丫环的动作,选了一只白玉簪子让她俩给我插上,不再允许她俩往上添头饰。谁想到她俩硬是给我梳了个双平髻,并绑了两根青色的发带,又添了些珠宝才放过了我。我起身又被云朵按下,给我换了一副鹅黄的耳环。

“这又不是什么重大的活动,你俩有必要这么在意吗?”我不满的撅起嘴巴抱怨着。

“小姐,太子殿下可是你的未来的夫君,理应隆重些。你看看镜中的那位小姐多么漂亮啊!”二丫在旁打趣道。

“好了好了,别逗我了,再不去就晚了。”我催促着她俩动身,不得不说古人的手法确实好,要不是我对这方面不感兴趣,不然我要好好研究带回现代。

进了大厅,见太子竟然愣了一下。不管不顾的对太子行了礼,就走到离莫小雨最近的位置,刚想坐下,就被父亲叫到和太子相近的位置。心里苦不堪言,暗自可惜了今晚的大餐。

一时间只剩父亲在与太子殿下谈论事情,我听着无味,却还要端坐着身体。真想离开宴席,美食就在眼前却不能放开吃。

突然碗里多了个鸡腿,我望着太子一脸感激。我夹菜都不敢夹,现在终于可以吃那鸡腿了。心里雀跃着,也没管自己的行为是否符合规矩。他夹我就吃,正愁不能大快朵颐呢。父亲和母亲愣住了,不知如何应付这场面。不到一会,我的碗里堆起了小山,我忙叫停了太子,表示我已经吃不下了。

“嘉敏,你别光顾着自己吃,也给太子殿下夹些菜。”转头对太子道:“都怪老臣太溺爱小女,造成她现在行为如此粗鲁。让太子殿下见笑了,我之后一定请个教习嬷嬷来教她改正。”

“咳咳咳咳咳咳……”粗鲁?难道不知食不言寝不语吗?我就是埋头吃饭了而已,怎么在父亲嘴里成了粗鲁。

“没事吧?快喝点水缓缓。”说着将水递给了我,还给我顺了顺气。看着他那焦急的表现我反倒没有感激,只觉得这太子太过讨厌,没事来我家吃什么饭,有婚约也不是他蹭饭的理由,害我背负骂名,我不满的瞪了他一眼。

“嘉敏,不得无礼,快向太子道歉。是臣妇教导无方,况且小女年龄还小,还望太子殿下不要与她计较。”母亲着急的解释着。

“没事,我倒觉得这样直率的人更可爱些。”太子满不在乎的回答,还不忘再给我倒了杯水。

在后宫,怎么独占皇帝?

笑死,根本不用我想办法。

因为我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和皇帝形影不离,甚至还要给他计算妃嫔侍寝时,他们那啥的时长。

听起来怎么好像有点变态?

是这样的,我是记录他起居的起居郎。

这些变态的事情,都是我的分内工作。

哦,当然,我的工作不全是那么变态的。

早上睁眼,我赶着投胎一样整理完自己,就要冲去皇帝寝宫正殿,捧着纸笔跟在他三步之内,记录他在内宫的所有言行,甚至放了几个屁都要如实写上。

比如皇帝跟李总管感慨,「丽嫔口气着实大了些,叫御膳房给她改清淡的菜谱。」

又比如皇帝看完某大臣的奏折以后爆了粗口,「这蠢货是被宠妾吹得一脑袋水都开始沸腾了吗?」

我都会一字不差地记在小本本上。

当然了,鉴于我特殊的工作性质,我和皇帝不可避免地相看两相厌,哦不,主要是他厌我。

为此,他公报私仇,死命折腾我,比如早上借着起床气叫我给他更衣。

这是我堂堂起居郎该做的事儿?

被抢走工作的李总管目光幽怨地盯着我。

我点头说好,低头奋笔疾书:初九,变制,皇帝命起居郎更衣。

皇帝咆哮,「魏安之!你再乱写朕诛你九族啊!」

笑死,我九族本来就只剩一个我了。

我的酒鬼老爹死得早,娘辛苦拉扯我长大。而我爹娘都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孤儿,没有族亲,以至于我娘为了让我读书分外辛苦。

在我做官第一年,娘病死了,没等到我飞黄腾达。

嗐,想我当初从家乡守完母孝回来,吏部铨选官本来要打发我去翰林院当壁画的。

后来见我天生少根筋,又逢上一任起居郎被皇帝折磨得形销骨立,遂转变了主意。

「你这长相,委实清秀得很,眼睛又生得迷人,瞧着跟陛下潜邸养过的那只狸奴很像,陛下应该会喜欢你。」

搞得跟我不是去做官,而是去做妖妃似的。

想到这儿,我从李总管手里抢走腰带,狠狠地往皇帝腰上一系,「陛下,收腰,您该节食了。」

皇帝胸膛起伏,剧烈呼吸,「管好你自己!看看你的腰粗成什么样了。」

淦,那还不是因为你非逼着我和你一起吃饭,以此威胁我不把你的真实食量往起居注上写吗?

毕竟起居郎上了皇帝的餐桌,被人知道可是要砍头的。

但是,皇帝的伙食确实比我的份例好很多啊。

我从小苦寒,吃什么都香,还喜欢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昨天我们一起吃饭,烤羊腿没啃完,我已经瞄上了李总管刚端上来的焖猪蹄,还要赶紧喝两口银鱼汤免得被羊腿肉呛住。

皇帝眼疾手快夹走了最大的那个焖猪蹄,还抽空嘲笑我,「魏安之,朕从未亏待过你,怎么每回吃饭都跟难民似的,白瞎你那张好脸了。」

想到这层,我愤愤地给他打好腰带,死命一勒,「陛下,您嫌弃丽嫔口气大,您自己也得注意饮食,少吃些荤腥,否则日后妃嫔嫌弃您,可就太丢人了。」

皇帝笑道:「朕吃什么你就得吃什么,怎么,海味山珍吃腻了?」

我立刻说:「没有没有,陛下尽管吃,荤腥有助身体健康。」

他大笑,「魏安之啊,你这么婆妈,朕不给你许个好婚事,都对不起那本厚厚的起居注。何侍郎的女儿怎么样?」

我面不改色,「臣不配。」

他说:「不配也得配,朕上朝就赐婚。」

性别相同怎么配得起来!

要不是我娘殷切期盼我成材,不愿让我被困在女子身份里,倥偬一生活成个活棺材,我也不至于冒着杀头的危险,女扮男装考科举来做官。

不过,不得不说我娘远见卓识,让我从小开始学做男人,我做起居郎近一年,没有人察觉到异常。

……但是我马上就牛逼不起来了。

被当朝公主缠上是什么体验?

谢邀,人在朝会,赐婚在即,非常焦虑。

还好涉及朝政的言行都不是我的记录范围,否则我估计满纸都是「凉了凉了凉了」。

真让皇帝乱点鸳鸯谱,公主新婚之夜发现驸马是个没把的,我可能要喜事变丧事了。

正事谈完,皇帝安静下来,群臣安静下来,大家都知道皇帝有大事要宣布了。

结合刚才静元公主在大殿前欢乐地和大家打招呼的情况来看,极有可能是公主的婚事。

皇帝转向了我,剑眉微挑,满眼促狭。

我用疯狂转动的眼珠子表达我全身心的抗拒。

他笑着转头,「静元公主祈福有功,着封静元懿长公主,赐公主府。平安侯世子捉匪有功,赐黄金百两。」

我迷茫地跟着皇帝走出大殿后,和同样迷茫的静元公主碰了面。

她指责皇帝:「皇兄你出尔反尔!」

又斥责我:「魏安之你负心薄幸!」

不是,我们俩也不熟吧?你追着要嫁给我还骂我,你不离谱吗?

皇帝一摆手,「强扭的瓜不甜,静元,你任重道远。」

公主冷笑,「扭下来再说甜不甜的。」

我默默站到了皇帝身后的阴影里。

皇帝不耐烦了,「那你自己扭。」

公主不依不饶,「皇兄,你分明答应我会给我们赐婚的。」

「我以为你清楚,我们都只是开玩笑。」皇帝声音有点冷,「静元,我为什么封你为长公主,你是知道的。别给我闹,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自己清楚。」

皇帝问我,「知道为什么没下旨赐婚吗?」

他说:「因为我也觉得你不配。」

「陛下,您既然觉得臣不配,何必拟旨呢?」

「吓你的。」他笑了,「吏部给我的起居郎备选名单里的人,都不如你用着顺手,你若不求大富大贵,日后就留在我身边吧。我在位一日,总能保你一日。」

虽然我确实不求大富大贵,不过皇帝这话,我听着怎么这么不对劲?

在我琢磨皇帝这番话深意的日子里,皇帝帮我挡了好几回静元公主,我还挺开心的。

又一次把静元公主打发出去后,皇帝似笑非笑问我,「魏安之,你说你区区一个七品芝麻官,得了朕这么大恩宠,该如何报答啊?」

我正色道:「臣必然肝脑涂地,为陛下死而后已!」

「谁要你为我死了?你这小身板,真遇到事,还得朕护着你。」

他用笔敲了一下我的头,「傻笑什么,给朕磨墨。」

忙忙碌碌中,我偶然翻看起居注才意识到,皇帝已经连着一个月晚上加班,不召人侍寝了。

不过他从前其实也没有召得太频繁就是了。

李总管找我,「安之啊,你劝劝陛下吧,后宫娘娘们我实在应付不过去了啊。」

我说:「您劝不比我劝有用?」

李总管摇头,眼神颇为奇怪。

「你说的话,陛下愿意听,也听得进去。」

我劝皇帝不要点桂花糕,粘牙又齁甜,后来御膳房送来都是清甜爽口的糕点。

我劝皇帝午睡要睡够一个时辰,对身体有裨益,因此我顺利得到一个时辰的午睡时间。

这么一想,皇帝确实很听我的话呀!

我一个小小七品起居郎,居然有成为奸臣的潜质吗?

我被坑了,妈的,李总管这厮忒阴毒,他肯定是怕自己被骂才让我去劝皇帝。

我信心满满地劝皇帝,「陛下,您连日深夜工作,多累啊,德妃派人传话说给您熬了汤补身子,您去尝尝吧。」

皇帝睨我一眼,「魏安之,朕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你连这种事都敢插手了。你是朕的人,还敢收德妃的东西,是不是想让朕直接送你殡天啊?」

「陛下,我只是替李总管传话而已。」

他翻着奏折,「没见朕忙着吗?哪有空去应付那些女人。」

「您已经看这封奏报一炷香了。」我戳穿他,「李总管愁了许多日了,您还是去吧。」

他瞪我,「你是朕的人还是李总管的人?管他愁不愁,反正朕就是不去。」

于是我提笔写:十三,仍不幸后宫。

皇帝侧过身,伸长脖子想看。

我熟练地侧身一挡,「陛下,您不能看起居注的,这是规矩。」

他不屑,「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胖了。」

皇帝上手捏了一下我的胳膊,啧了一声,「魏安之,你这一身赘肉,日后恐怕要被你的妻子嫌弃的。」

我挣开,「陛下,这就无需您担心了。」

且不说我不可能娶个女人回家,就我现在这个 007 的工作机制,我哪有时间应付另一半?

他笑眯眯道:「你是朕的起居郎,你的婚事自然要我经手的,怎么无需我担心了?」

等李总管再来找我时,我先发制人地拒绝:「陛下勤于政事,我不敢再劝。」

他说:「不是找你说这个。你没发现陛下最近看我们的眼神都不对吗?」

「他好几次趁你没注意摸了我徒弟的屁股。」

李总管连忙按住我想摸笔的手,「这事先不写,你明日注意观察一下就行。」

第二天,我死死盯着皇帝的咸猪手。

他皱眉,「你用那么猥琐的表情盯着朕干吗?」

我总不能说我在观察你是否有龙阳之癖。

于是我说:「臣只是和往常一样,准备观察记录您的言行而已。」

他看上去半点不信,「你以前眼神没这么猥琐。」

「陛下今日尤其倜傥,臣仰慕您风姿而已。」

「你断袖?你喜欢朕?」

皇帝眼里笑意放大,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

「我就知道,你成日盯着朕,怎么可能不被迷住呢。」

虽然但是,您这种找到同类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我三连否认,「我不是,我没有,您不要乱想。」

他却径自笑起来,「不用害羞,朕知道你的心意,不会亏待你的。」

李总管叫我注意一下皇帝。

结果我直接把他诈出来了。

难道那些我以为自己成了奸臣的时刻,其实是做了妖妃?

李总管说皇帝听得进去我的劝,照他这意思,皇帝看上我这件事,已经人尽皆知了吗?

我迷茫数日,总觉得皇帝看我的眼神都有古怪。纯纯君臣情,就这么变质了。

吃饭时我啃着鸡腿,突然抬起头,发现皇帝一筷子夹起一片藕,把我当下饭菜似的,带着笑看着我,细嚼慢咽地吃了下去。

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觉得自己就是他口中的那片藕。

我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陛下,您尝尝这个鸡丁,御厨今日的火候掌握得极好。」

皇帝就说「好」,仍然是看着我,细嚼慢咽地吃藕。

淦!他以前吃饭可不是这样的!跟我抢菜一点也不退让!

以至于静元公主一脚踹开上书房的门时,我一笔字抖了一下,墨飞到了皇帝衣服上。

我连忙摸出手帕要去擦,公主气势汹汹地拽住我,「你看上他什么了!」

我茫然抬头,发现公主逼问的是皇帝。

皇帝泰然自若地放下奏折,眼睛扫过我,我心里莫名跟被钩子挠了一下似的。

他说:「看上他可爱。」

啊这,怪不好意思的哈。

公主说:「我不管,这是我看上的男人!」

皇帝冷笑,「静元,你胡闹有个度!我知道你不喜欢平安侯世子,但你如果为了毁约非得嫁给魏宜,我就把魏宜收进后宫又如何?」

呵,果然,第一回见到公主时,她正和皇帝吵了一架,那时依稀听到什么赐婚的。

公主慌张地看向我,「安之,你不要听他瞎讲。我和平安侯世子没有婚约的。」

我平静道:「臣只是个七品起居郎,无论是被公主还是陛下利用,臣都无二话。」

可能是皇帝不想让公主看到我,一直惦念着。

上岗一年无休后,他破天荒地批了我假。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他心虚。

因为那天他嘲讽我「就你也值得我利用」后,就硬是把我推了出去,说要和公主单独说话。

我踉跄两步,惨烈地从石阶上摔了下去,头磕破了,老疼了。

淦!工伤还不给赔偿!而且皇帝还要扣我这几天的俸禄!

(注:朝畜,化用社畜,朝堂底层打工人的别称)

公主红着眼圈在我床头剥荔枝,「很疼吧?都怨皇兄下手不知轻重!」

我无语地看着她把荔枝放进自己嘴里,「公主,您要吃荔枝,大可不必在病号面前吃。」

她羞涩一笑,「哎呀,这不是你不能吃这个嘛。」

那你还特地让宫女去皇帝那儿敲了一盘送来我这偏殿?

公主吃完荔枝,擦干净手,认真地问我,「安之,你信我吗?我和平安侯世子的婚约,从前只是父皇和侯爷的口头承诺罢了。」

我说:「我信与不信,并不重要。陛下需要笼络平安侯,不可能给我和您赐婚,您不该招惹臣的,陛下也会难做。」

公主却兴致勃勃地提议,「那我们私奔如何?」

哈?有没有听懂我的意思啊!

「我困了,公主请回吧。」我迅速闭眼。

公主伸手摇我,「安之,安之你回答我,好不好嘛!魏安之!魏宜!」

我睁眼,看到皇帝把公主拉到了一边,然后转头看我,「头怎么样了?」

我指指头上的绷带,「您觉得如何?」

皇帝点头,「我觉得可以复工了。」

封建官僚资本家没有心?

「陛下,您不介意我用这副尊容站您身边吗?」

「别人站在旁边盯着朕写起居注,朕浑身都不舒服。」他平静道,「魏安之,你没事了就赶紧滚回来,朕的忍耐有限。」

这话还是不对劲啊,皇帝真的看上我了?

可我现在的身份是男的,所以他断袖了!这才登基一年,后宫妃嫔肚子里都没动静,我朝岂不完了!

我的目光挪到缩在门边减小自己存在感的、给我替班的同僚身上。

他冲我露出一个扭曲的笑。

想也知道肯定又是皇帝狗嘴不吐象牙了,嗐,这可怜娃。

公主对私奔之执着,让我怀疑她是不是话本子看多了脑袋不好使了。

我说:「晚上的大内防卫是白日的两倍。」

我说:「您一兑换银两就暴露了。」

她瞪我,「那你要怎样!」

「不怎样。」我摊手,「臣不可能拐走当朝公主,要诛九族的。」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九族只有你一个人了。」

「所以臣必死呀。」我笑眯眯地说,「再说,我明明听说平安侯世子倾慕公主,那日公主路见不平,世子还帮您出头了呢。」

「都是谣言!那狗东西当街调戏我!我本只是想救那个被轻薄的歌女,他非要来凑热闹,还说些轻佻的话,真是不知羞。」

皇帝听完这桩孽缘始末后,十分满意,「既然如此,为了不影响你的名声,你还是老实嫁给平安侯世子吧。」

公主,「我不!你这么喜欢他,要嫁你嫁啊。」

她突然恍然大悟,「对哦,皇兄你断袖了,你不是自己看上了平安侯世子,又不好意思把人收了,所以想借着我接近他吧?」

皇帝无语,「可笑!我放着一后宫的女人不喜欢,去喜欢又臭又硬的男人干吗?」

公主犀利道:「但是你很久没去后宫了,李总管都抱怨到我这来了。」

我咳了一声,「那什么,陛下,李总管也和我说过,他徒弟还小……以后路还长……」

皇帝怒而拍桌,「都说了我不喜欢男人啊!也不喜欢太监!更不喜欢起居郎!」

皇帝身后,我的同僚气若游丝地翻起了白眼。

大家好,是这样的,因为皇帝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说不喜欢我,公主认定皇帝在跟她抢人,所以一气之下离宫出走了。

正是不才在下区区七品起居郎魏安之。

我被马车颠醒的时候,公主喜笑颜开地扑了上来,压得我当场三魂出窍。

「公主,您该节食了。」我艰难地推开她,顺便悄咪咪挪开身体,免得她察觉我身上有和她一样柔软的部位。

她笑嘻嘻道:「不要,我节食了还怎么抱得动你。」

我不可思议,「你抱我上来的?」

虽然我是个女的,但好歹我从小就干活儿举铁,并非身娇体软的姑娘家。

公主给我下的蒙汗药剂量太大,我晕了好一会儿才能爬起来看看外面。

「应该是,你打算和我去哪里隐居。」公主羞怯一笑,「安之,以后,没有皇兄打扰,只有我和你了。」

别啊,你不想嫁平安侯世子也别招惹我啊,被逮回去我是要被砍头的!

我心如死灰地指指后面,「哦,陛下的车架追上来了。」

公主震惊地看了一眼,在马车被迫停下后,哽咽着扑进我怀里,「安之,为什么我们总是这样不合时宜?」

为什么你的手又一次不合时宜地放在了不该放的位置。

嫌弃我死得不够快吗?我的束胸穿好了吗?

两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架在了我的脖子上——一个身份暴露,一个拐带公主。

皇帝把公主从我身上撕开的时候表情十分恐怖。

我的同僚哆哆嗦嗦地提笔写字,看起来他最近职场压力非常之大,脸色差得可以当场去世。

「堂堂公主和一个区区起居郎私奔,你不要脸我还要!」

「我需要嫉妒你?」他冷笑,「魏宜养好伤以后天天都得跟着我,就算你嫁给他,他还是得天天跟着我。你不想守活寡吧?」

这威胁十分有效,公主的脸当场绿了。

皇帝虽然对我也没好脸色,但并不像是要治我罪的样子。他把我丢给李总管,就拎着公主回长公主府了。

回皇宫后,我被李总管领到了皇帝的寝殿里。

他指了指外间的软榻,「以后你住这儿。」

工伤不给赔就算了,连住宿条件都要给我降级!

虽然偏殿光线不太好,但好歹面积大、家具全啊!

李总管劝我,「安之,陛下没把你抓进大牢,还让你睡他边上,说明你更得帝心了啊,连我都没这待遇。」

我木着脸说:「我看你的表情,更想骂我媚主。」

他哈哈一笑,「这都被你发现了……啊不是,这你不必多想。」

和皇帝同居一室的第一晚,我局促不安地坐在软榻上,等待皇帝沐浴回来。

然后我就看到衣衫不整的皇帝,在李总管一言难尽的目光中,站在了我面前。

皇帝说:「朕还没睡,你就要躺下了?过来,陪朕看奏折。」

「陛下,我还在休假。」

「话那么多,叫你来你就来。」

哦,封建资本家又开始了。

我只好抓起榻边纸笔跟着他进了内间,站了半炷香后我忍不住开口,「陛下,您穿件衣服吧。要着凉的。」

只穿里衣就算了,还没打理好领子,锁骨都露出来一大片了。

皇帝顿了顿,抬头幽幽地看我,「魏安之,你真是个榆木脑袋。」

他叹气,「罢了,你去把披风拿来。」

我从满眼警惕的李总管手里接过披风给皇帝披上,忍了忍,没忍住,胆大包天地上手给他整理领子。

「怎么里衣都没穿好就让您这么出来了?今晚服侍沐浴的宫女真该罚。」我一边碎碎念一边给皇帝拢好衣襟,重新系带。

抬起头却猝不及防地撞进他眼里,才意识到我们的姿势似乎过于亲密了。他的呼吸热热地喷在我额头上,睫毛垂下的阴影里,目光幽深。

如果不是我自恋,那应该是某种炽热的情意。

我一时间呼吸有些急促,正要退开,就被皇帝一把拉住手腕拽得更近,近到我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他低声开口,「魏安之,你是朕的身边人。朕信任你,你也不应当辜负这份信任。」

我心里一跳,「臣不会辜负陛下的。」

他笑了一声,摩挲了一下我的手腕,「你最好是。」

当晚我就在软榻上彻夜难眠,思索皇帝是不是话里有话。

皇帝在内间幽幽地道:「再动一下,我就让你睡脚踏。」

哈哈,果然,我就不该操心皇帝的身体,他天天进补药跟喝水一样的,着凉的只有可能是我自己。

我一个晚上没睡好,第二天天没亮就冻醒了,被子掉到了地上。

然后我用一个响亮的喷嚏唤醒了皇帝。

他眯着眼从内间出来,摁住要起身行礼的我,伸手来探我的额头,「魏安之,你怎么在三伏天里都能着凉的?」

我顺着他的力道躺回了被窝,立刻感到了困意。

皇帝吩咐李总管去尚药局请奉御,我垂死病中惊坐起,「陛下,臣不够格让奉御看诊的,让太医署的章医监来就行。」

皇帝目光不明地扫视我一圈,不为所动,「李总管,要朕请你走吗?」

章医监是我进宫后用全部家当收买的,他会给我的脉象保密,不让人知道我是女子。

这回真的凉了,彻彻底底,没有下山路。

我心如死灰地等待最后的时刻。

但奇怪的是,奉御和皇帝啥也没说,平静地给我开了药。

我一边自我怀疑难道装太久,脉象变成了男人,一边「吨吨吨」把药喝了。

迷迷糊糊间感觉不太对——我也不是没喝过风寒药,怎么这一回的喝完这么困?

不是吧,不是吧,皇帝不仅怀疑,他还要亲自验身?

于是我半梦半醒间,看到了一只咸猪手。

皇帝阴笑着让李总管和他徒弟摁住我的手脚,然后一层一层剥开我的衣衫,露出了白色的裹胸,他眼神当即冷了,「你果真是女的。」

然后他竟然还要伸手扒我的裹胸!


在前两天落幕的“微博之夜”,佟丽娅又一次大放异彩。

在微博之夜上,一袭黑裙的佟丽娅,拿着微博官方给的“土味丝巾”做了几个舞蹈动作。


图片来源:微博@Hello佟丽娅

Hello佟丽娅镜头前,她明眸皓齿,笑靥如花;顾盼生辉,摇曳生姿。

这不是佟丽娅第一次因为跳舞姿态而上热搜了。今年,佟丽娅上春晚作为开场嘉宾,惊艳了所有人,并且登上了热搜。


图片来源:微博@八组吃瓜蜀黍

如此优雅的画面,网友们都纷纷感叹:姐姐太美了!
然而,每次美女们被夸的时候,总有「杠精」出现。

有一个博主专门收集了一系列短视频画面,做成了一个帖子。帖子写道:

以前的佟丽娅,畏畏缩缩,唯唯诺诺,在陈思诚面前,就是一个不自信的小女人。

可自从陈思诚事件以后,佟丽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变得自信从容了,也不会再cue陈思诚了。


这个视频其实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告诉大家:佟丽娅现在背靠金主。这篇帖子底下的评论区留言,简直恶臭到了极点:


“有大佬的X生活滋润,自然会变漂亮了。”

“要不是有金主,怎么一下子上了春晚?事业突然变好了,陈思诚哪有这种实力?”

“表面装清纯,背地里真不要脸。”

这些言论,越看越让人火!大!

如果你是资深网瘾用户,不难发现,除了佟丽娅,其他女明星也是“金主论”的受害者。

像赵丽颖这样的女明星也被造过黄谣。

最著名的是“辣笔小球”事件。网友蜡笔小球造谣赵丽颖成名前是朝阳V姐,造谣赵丽颖有金主、坐台等,前段时间终于「被判刑」


图片来源:微博@最高人民检察院

这些光鲜亮丽,完全来自于她们的「努力」「优秀」

佟丽娅、赵丽颖的出身,很多媒体都写过:小城市出身,从跑龙套开始演艺之路,一步步走到今天,经历了结婚生子后,开始为了事业而奋斗,越来越自信漂亮。

对广大女性来说,这不是好事吗?

为什么非要把所有成功的美女和包养、找金主牵扯在一起?

一个女性变得有钱、变得好看、变得自信,为什么就与她本身无关?一定要靠男人、靠金主?

长久以来,我们社会对于女性都存在着一种天然偏见,那就是:

“女人总是要背靠男人才能拥有一切。”

以前,但凡女性成功,总有人恶意揣测:肯定是付出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代价……

虽然已经2021年了,可是,哪怕穿越了数千年的时光,这种“隐藏的偏见”,仍是我们女性身上「隐形的束缚」。

那些喜欢活在自我的狭隘世界里,请随意。但是如果要用自己毫无根据的偏见来诋毁别人,那当别人反驳、起诉的时候,键盘侠可千万别卖惨。

作为公众人物,恶意的谣言肆意传播,最容易毁掉一个人。

不知道有没有人知道哈尼克孜?

这是一个几乎被「黄谣」毁了的女星。


图片来源:《国风美少年》

初见哈尼克孜,是在国风美少年节目中她凭借一梦敦煌的舞蹈表演,惊艳四座。

因为舞蹈红了之后,她无缘无故被网络黑,造谣她“背靠大佬”。作为一个没什么背景的小明星,她连公关的资本都没有。

今天,在浏览器搜哈尼克孜,出来的都是她那些空穴来风的“黑料”


在哈尼克孜后来销声匿迹了一段时间,很少露面。然后,就有人造黄谣,说在医院看到她了,看来她是被玩进了医院。


这个事情之后,哈尼克孜工作室辟谣:哈尼克孜在医院的一段时间,是想陪陪弥留之际的亲人


即使公司已经发律师声明了,但已经阻挡不了谣言,也阻挡不了那些恶臭男的眼神。

哈尼克孜的事,这让我想起了去年年底,成都的一个新冠病人。

一个女生,患了新冠,主动上报了自己的行程。就因为她是女生,而且去酒吧玩,就被网友诅咒、被牌坊精各种羞辱。


明明她才是最无辜的人,可却被造黄谣、咒全家。


酒吧开得堂堂正正,只要成年了都进得,怎么女孩子进去了就是“不干净”?还有人说「好女孩不去酒吧」,什么叫好,什么叫坏?

是因为进了一次酒吧所评判的吗?

什么时候轮到键盘侠来审判?
说到底,不就是那些人的心里,存着发霉发臭的旧社会观念——
「女子无才便是德」。

这些陈旧观念,就像现在过年了网上可见的争论:

只能说,那些打从心底里认为女性不可能成功的人,那些看到美女、看到成功的女性就开始阴阳怪气的人,都是真正的失败者。

所有的恶意伤人,本质原因都是来源于对自己「无能」的狂怒。

就像那句话,“你明明那么普通,却那么自信。

很多“大男子主义”的男人,还有很多跟男性共情的女人,因为嫉妒优秀的女生,就用尽一切办法打压女性的成就。

不可否认的是,越来越多的女性正在自我审视与改变,慢慢变得优秀。

中国最大的房地产网站发布了《2019年女性安居报告》:

2018年,中国女性购房者比例达到46.7%,几乎逼平男性购房者;30岁以上单身大龄女青年购房者逐年增加,比例高于平均值

还有这一项调查则显示:

74.2%的女性受访者表示买房没有接受伴侣的资助;

其中45.2%接受了父母资助;

29%能完全凭一己之力买房。


这些数据都在告诉我们的,女性越来越优秀的真相。

越来越多的女性变得独立有主见,变得越来越有梦想。为了自己的梦想,她们会努力,会坚持,而不是依靠他人。

天猫的第一女主播薇娅,在去年的双十一活动当中,做到了首日预售额53.2亿;


在薇娅的采访中,她说:

一年365天,工作350天,我忙到每天只睡4小时

我的日程表,细到按小时划分

有时候因为商务合作,需要一天跑3个城市

可是,晚上4小时的直播是雷打不动的,那是我的本职工作。

面对这样的努力与成绩,如果你有心,你还会好意思说瞎话造谣她是靠男性、出卖肉体才获得这些荣耀吗?


所以,不要再恶意揣测女性靠男性成功了。

当女性变得成功和优秀时,请不要戴着有色眼镜、特别是黄色眼镜去看待。

放下歧视偏见,才可以真正从井底跳出来,才能看到真实的世界。

男女有别,有的只是性别。

而不是智商、能力上的差别。

为什么有的人会如此的极端,如此非黑即白,对女性如此多的偏见?

那是因为,以前的女性,因为时代的束缚、封建思想的压迫,她们无法读书识字、无法经商做官,这导致她们必须依附男权才能生存。

然,时代也在改变,可是很多人的思想没变

不少的女性凭借自己的力量,逃离了原生家庭的不幸,逃离了婚姻的不幸,从此追寻自己的人生,自信美丽,光彩夺目,走向人生巅峰,这是多么值得骄傲和支持的事。


总有那些活在阴沟里的人,喜欢用自己卑劣的三观,去恶意揣测她们的美貌和成功。

当一个人,用自己的狭隘思维刻画出来的标准,去审视、判断其他人的生活时,不仅仅暴露了他们内心那些酸楚又可怜的嫉妒,更赤裸裸展示了了他们的自卑。

键盘侠们,请别拿着自己腐朽陈旧的三观,去评判别人成功自在的生活。

如今这个时代,赋予了所有人一样的机会。

现在的女性,早就不是当初男权社会下可怜的附属品,而是真正有血有肉有灵魂有梦想的「独立人格」。

应该做出改变的,是那些跟不上时代的腐朽思想!

最后引用一位博主的话送给大家:

要像男孩一样去社会上摸爬滚打,接受生活的锤炼,以独立为目标去成长,而不是总是以为有退路有靠山。

生活从不会善待手上没有选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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