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融目光冷锐斜眼撇向被自己关押在绝对囚笼的女孩,透明逼仄的球形空间让女孩觉得十分烦躁,不停的用食指去抠去抓透明的表面,紫粉色的双马尾沉在笼子底部,银灰色的眸子里是怨恨和毒辣。
裸露出来的皮肤表面少是大大小小的彩色涂鸦,有独角兽小猫小狗,这些寓意着美好的存在与主人完全相反。
泳池一室只有哗啦啦的流水声,绿色毛毛虫滑梯瞪着两只巨大的塑料眼睛死死盯着女孩。
“放我出去!滚开滚开都给我滚开!”
尖锐又刺耳的尖叫震得耳膜发麻,明融走近了些。
“你很吵,不仅弄伤了我的队员,甚至诱导她差一点就让她留在了这里。”明融幽暗的黑色眼瞳内深不见底,空寂的如同人偶的眼睛,不包含任何一丝情绪。
“多亏了你验证了她对我的忠心,但是这份忠心只能由我来使用。”
明融以一种诡异莫名的态度沉默着,修长纤细的手附上绝对囚笼圆曲的表面,轻轻一推,圆球形状的牢笼向后滚,还有一米就是泳池。
淡蓝色的水被管道流下来的水不断的打出波,雏安的脸色从嚣张愤怒变成了惊恐,她不停的拍打透明表层,眼眶中渐渐溢出眼泪。
“别把我推下泳池!求你了!我错了我错了你别把我推下去!她说的,她要带我离开这里的!我只是觉得好玩,我就是想开个玩笑!”
明融脚步慢悠悠的跟着球笼走动,在离泳池边缘仅两厘米的地方按住球笼,她俯下身,死寂的眼珠盯着雏安。
“我差点失去我唯一的核心队员,我不觉得好笑。”
随后轻轻一推,笼子坠入游泳池。
笼子并没有浮在泳池表面,而是沉了下去,雏安愈发挣扎笼子就越快往下沉。
“这个笼子很特殊,它能关住你,但是没有办法关注外来的一切,包括水,火,其它一些有意思的存在。遇到水,你往下沉,它也会往下沉,遇到火,火烧你,你就得受着,即便你化作灰,它也会关住你。”
“反正你不会死,那么就在水里多待一会儿,直到我唯一的成员意识清醒。”
雏安无力的在水中挣扎,呛水的窒息感让她濒临死亡痛苦不堪,她向岸上那个人影求救,换来的只是没有任何感情的注视。
没有人能够抓住她,没有人能够伤害到她,她从来没有在游戏中输过。
那个黑色的长发女人突然出现在她身边,打破里世界的所有规则,与刚看到她的时候不同的是长高了20多厘米,女人以鬼魅的方式出现在她身后,任凭她怎么逃跑都没有用,就这么将她困住。
仅有一个目的,将她的同伴还回来。
雏安很生气,气得眼泪都出来了,她只不过是玩了个游戏,况且留在这里陪她难道不好吗?出去也很无聊吧,什么都没有,还有一堆会伤害你的人。
况且从进到这个世界开始是余聊聊被影响留下来的,又不是她的错,这又不是她的世界,她也是被关在这里的。
不久前,雏安像往常一样从公馆的沉睡中醒来,遇到了漫步在隧道里的明融,她确实伤害了明融,可能不过是点小伤,没有必要和她计较。但是而后遇到的余聊聊是对方率先向她发起游戏挑战的。
她不过是接受了挑战,凭什么有错!
30秒后,笼子悬浮浮出泳池,雏安死死抱住自己,原本就苍白的不像是活人的脸色变得更加恐怖。
“你不需要呼吸也不会呛水,我只不过是把你推入了一堆空气中而已。”明融冷冷地说。
雏安两只手抓着自己的双马尾,眼神涣散,神志不清,嘴里不断的念叨:“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真的错了!别再切割我了!我讨厌那个,不要把我砍下来!我的腿好痛,我好痛!”
雏安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像是濒死的鱼一样不断在砧板上跳动。
被泪水浸湿的眼睛求救的向明融望去,像这个将自己拖入水中的人求救。
雏安失去了那幅作天作地的大魔王模样,将不安分全部收起,只剩下如雏鸟一般的脆弱,茫然又无辜的看着明融。
余聊聊微小的呼唤声从身后传来,她还没有缓过来,用不太清醒的朦胧眼神看着明融。
“明融,你在干什么?”
明融没有说话,双手插兜回头默默看她。
她伸出三根手指,问:“这个,在时局代表什么意思?”
“我怎么知道。”余聊聊苍白的脸上全是迷惑。
“很好,终于不再是香蕉的意思了。”明融无声轻笑。
“香蕉?什么香蕉?为什么三会是香蕉?”
明融似乎知道这其中多有意思,脸上笑容不减,她说:“也许是里世界告诉你的。”
刚刚从不清醒中缓过来,余聊聊就跟打了致.幻.剂一样,搞不懂自己到底说过些什么。
余聊聊眼神落到浮在半空中的雏安身上,头一阵疼痛,她颇有点无奈问:“能和我解释一下吗?我完全跟不上状况。”
她看向明融,原本少女的模样已经变成成年女性,周围的环境以及现如今发生在眼前的一切都没有办法和脑中最后的记忆相连,一思考大脑就是一阵疼痛。
明融黑曜石一般的眸子在灯下被照的雪亮,启唇缓缓道:“一场认知被改变的游戏罢了。”
余聊聊银白色的眼瞳抬起直勾勾盯着眼前人,她说:“我记得你被雏安攻击,你让我去找你…这是个测试。”
明融音色浅浅,更正她的认知错误。
“我没有向你提出测试,你已经通过了,那个时候我说的是我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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