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年轻的三金影帝是谁

可能大概也许有一点虐吧

谢白这天带回来了一坛桃花酿,是娄衔月酿的,这味道他很熟,因为这是殷无书最喜欢喝的酒,他有很多次从小院里跑出来就是为了去给殷无书拿酒。

不过今天拿回来这酒倒不是为了怀旧。

而是因为上次殷无书把他抵在桃树上亲的时候略带遗憾说的那句:想拿你下酒。

谢白摇了摇脑袋,有一点脸红。

殷无书正在教那只猫崽子学习人类世界的礼貌,把那猫烦的不行,好几次想给他来一爪子,但是殷无书躲得快,揍不到人,气闷之下一蹬腿跳到了谢白怀里那酒坛子上。

谢白捏着它的后脖颈把它丢在一旁石凳上,把那坛酒放在殷无书面前。

殷无书一怔,显然想起了他上次提起桃花酿是在什么样的情景下。

“嗯,那今天有下酒菜吗?”殷无书挑起眉,看向谢白。

谢白嘴唇动了动,没出声。

殷无书喝了一口,偏头探身过去,淡淡的桃花香在二人唇齿间散开,缠绵悱恻。

谢白被他按在小桌上,手边就是那一坛酒,殷无书喝了半坛闹着撒了半坛,酒味倒是一点不落的染在谢白身上。衣袍被殷无书扯了一半,剩下一半勉强挂在膝盖上,又很快被谢白自己蹭了下去。

小院外还有人来人往的虚影,这让谢白有一点紧张,还有一点兴奋。

殷无书似乎是嫌小桌太矮,谢白趴着不舒服,于是弄了一会干脆把人捞起来一闪身进了屋。

谢白紧绷着的腰线终于放松了一瞬,下一秒又攥紧手中的枕巾,殷无书的动作有一点急切,还有点凶狠,他受不住而躬身把额头蹭在枕巾上,咬着唇咽下一声声哭吟。

这给了殷无书极大的满足感。小白腰很细,两手就能掐过来,现在正被他按出一个美好的弧度,腰间又添红色的指痕,他比第一次要放松太多了。

事儿进行到一半,殷无书把他翻了个身,艳红的眼尾和挂着的泪珠惹得他一阵心动,谢白朦朦胧胧中被他弄得实在难受,双手抵住了殷无书的胸膛。

殷无书顿了顿,吻了吻他的眼睫:“怎么了?”

“缓,缓一缓……”谢白垂着眸,手心却意外的感受到了殷无书的心跳。

之所以说意外,是因为殷无书的心常年不在体内。

小时候抱着他的时候他就感受不到,更何况长大了动了心思呢。

谢白伸手轻轻放在他的心口,皱了皱眉,想起了什么不太愉快的事。

殷无书停下动作,伸手抚平他紧皱的眉,又问了一遍怎么了。

谢白闭上眼,“疼么?”

殷无书挑眉:“这话不应该我问?”

谢白不语,殷无书叹了口气:“不疼了。”

这个时候算账其实有一点不太合适,但是那人是谢白,只管能不能,不管合不合适。殷无书下边还被他咬着,偏偏无法动弹,有点无奈。这么撑着怪难受的,于是他抱着谢白翻了个身让他在上面,这样看上去也更硬气一点。

谢白双手撑在他腰间,身上的薄毯随着动作滑下来了些,露出光洁的脊背,在月光下泛着冷白。

“第一次挖心,为了什么?”

那个时候的谢白才十岁左右,如果说是动心,谢白不是很相信。

“预料到了一些事,所以提前做个准备。”

“把自己心给挖了。”谢白接上,平淡的话语下隐藏着无限的心疼。

殷无书嗯了一声,微微动了下腰,被谢白掐着肉按回去。

殷无书气笑了:“少年,你不觉得你有点过分么?”

谢白其实也有一点别扭,那么大一东西杵着绝对不可能和没有一个感觉,但是他今天是铁了心想和殷无书算算账了,长个记性。

殷无书妥协了,双手枕在脑后:“问吧。”

他从来不觉得忍耐这么难。

谢白沉吟片刻,再次开口:“你修改我记忆的时候,拿了什么去换的丹药。”

洛老板说过要拿最珍贵的记忆去换,但是谢白不清楚对于殷无书来说什么是最珍贵。

或者说他想知道,殷无书最珍贵的记忆里,有没有他。

如果有,那么殷无书也舍得拿去换……

“你第一次给我下厨的那段记忆。”果然有。

“我记得你换了两次。”

殷无书沉默了片刻,不太想回答了一样掐着他的腰动了几下。

谢白被他突袭,没忍住漏出些许声音来。

“第二次呢……你拿什么……换的”

谢白很倔,他想知道,那就一定要撬出来。

殷无书也是个神人,在谢白完全不配合的情况下还能坚持动作,最后狠狠的按着谢白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代给他。

谢白软了身子,趴在他身上。

殷无书用自己的全部记忆,换回来一颗丹药,为的是消去谢白的记忆。

他自己大概也知道这样做某人会很生气,所以选择陪他一起忘记所有。

反正,他很快就会死,就算不换,也会什么都不记得。

对于殷无书来说,不算亏。

第一次去换他其实是钻了空子,他知道没人能看他的记忆,所以只取了一小段。

但是第二次,他重新想了想最珍贵这个词。

和谢白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称得上最珍贵。

所以他刚刚一时没有回答,谢白会很生气很生气。

谢白静静的趴着,很久才淡淡的嗯了一声。

他突然有一点怀疑,殷无书到底是因为挖了心才这么狠,还是天生的冷心冷肺。

“然后呢,你忘了吗?”

记忆交出去后也不是立刻就能忘,何况殷无书实力极强。殷无书摇了摇头:“没有,忘记不是一件易事。”

“也……舍不得忘了你。”

谢白蜷缩起手指,还是有点难过。

如果能忘……他也想选择忘记,可是巧的很,他舍不得啊。

一百年,每月十五他都会想起殷无书,然后难受的一晚睡不着。

现在他什么都知道了,却更生气了。

谢白继续问“如果那天晚上我没回去,你是不是根本不打算再见我。”

殷无书张开嘴,还没出声谢白就又堵了上来:“然后我是不是会继续做我该做的,可能会在一瞬间感觉不舒服,但是很快你就会去和那个人同归于尽……我的记忆里会出现一片空白,对吧。”

“然后我就会想着你几百年,上千年,但是再也等不到你跟我解释,当年为什么不要我了。”

“或者你再狠一点,让我的记忆里彻底没有殷无书这个人,你打算的是哪一种。”

殷无书没说话,谢白很聪明,不用说谢白也知道他是打算让谢白彻底忘记,忘记这个世界上有过殷无书。

谢白微微闭上眼睛,眼泪划过脸颊,被殷无书温柔的舔去。

“殷无书,你是真的好狠的心啊。”

谢白摇了摇头,没有人有错,他喜欢殷无书,但是他没有错,殷无书喜欢他,殷无书也没有错,殷无书要担着整个世间,这世间也没有错。冰下人想活着,他也没有错。

可是就是走到这一步了。

“这一百年,我经常想你,想你做过的每一件事,想你的怀抱,也想你说过的每一句玩笑。”谢白看着他的眼睛。

"也一直在想那九天九夜。"

谢白搞不懂为什么殷无书能说不要就不要了,他真的太想要一个解释。

因为委屈,不甘,所以总是忘不了,所以总是埋怨殷无书。

“我特别特别想问你。”

殷无书消去过他的一部分记忆,他本来就不记得那阴差阳错的一个吻,在谢白的记忆里,他们没有越过界,没有吵过架。

殷无书抱紧了他,在他耳边沉沉的道了一句对不起。

谢白眼前有些模糊,他还是哭了。

他比谁都了解殷无书,他真的太清除殷无书背负着什么样的责任了,他知道殷无书的苦衷了,他更知道殷无书不比他好受。

一次次挖心只为了不再爱一个人,偏偏做不到。

做不到,也还是不能去爱。

谢白委屈归委屈,他并不是完全不懂事。

谢白吸了吸鼻子:“我忘了谁跟我讲,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只有因爱生恨。”

殷无书看着他的眼睛,知道他说的其实是

谢白在替当年那个小少年说一句“我爱你。”

弥补百年前他没说出的那句话。

我恨你抛弃我,所以在你抛弃我之前,我就,很爱你很爱你。

殷无书从从来没有如此真切的感受过心脏。

酸酸软软,还有些疼,像针在扎,一下又一下,疼的心脏紧缩,还有些说不出的难过。

他捧住谢白的脸,吻去他的眼泪:“小白,我是不是让你难过了。”

谢白低着头看着他,哽住了。

“我的错,我让你难过了那么久。”

谢白看着他眼里,第一次见殷无书眼里能有那么浓重的情绪,浓重到化不开。

他不是不懂事,可他还是希望殷无书能哄一哄他,尽管殷无书也没有错,尽管他能理解这一切。

有点矫情啊,谢姓少年。谢白在心里唾弃自己。

殷无书尝到了这世间最苦的一种酒,那就是谢白的眼泪。

他知道谢白的委屈,平日里虽然不去提,可也知道谢白的难过,这些年谢白过的很苦。

他也知道这些话总要说出来,谢白想问的那些总要问清楚。

说完就算翻篇了,往后余生,再无劫难。

谢白没有哭出声,只是一下一下的抽噎,因为殷无书还留在他体内,所以能感受到他的痉挛。

他只能一下一下的吻着他,安慰着他,拥抱着他。

“你哭的我心都要碎了啊。”

谢白擦去眼泪,狠狠地吻住殷无书。

似乎是下了雨,屋外落了花瓣雨,纷纷扬扬。

屋内藏着一方滚烫热烈。

——“乔雪,你母亲早就死了!”

——“你这么想找她,那就去下面找她吧!”

——“乔雪,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我喜欢的只有念念。”

乔雪的脑海里尽是恶毒话语,以及那两张恨不得她去死的脸,可恍惚间她听见了另一道询问的声音。

眼皮慢慢地掀开,眼前是一张放大了的盛寒川的脸,她追了十年的偶像,她居然会在死前看到他的影像。

对于自己粉了十年的偶像的声音,乔雪是再熟悉不过,而且眼前这张深深刻在心底的脸实在是太让人激动,以至于她恍惚有种心跳过速,她还没有死的感觉。

盛寒川被司婳灼热的目光盯得眉头微微皱起,清俊淡漠的脸上闪过一丝厌恶。

乔雪受声音透着嘶哑,不像她自己的声音,全然的陌生,她抬手捏了捏喉咙,轻轻咳嗽了两声。

盛寒川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冷淡淡,“既然你没事了,那就再好不过。”

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盛寒川在说什么啊?她怎么就听不懂呢?

乔雪脑子里一团浆糊,几个人同时涌了过来,将她团团围住,七嘴八舌的。

“婳婳,你醒了啊?你终于醒了,真是太好了!”抹着眼泪的漂亮阿姨惊喜地盯着她。

“婳婳,爸爸在这里呢,有什么委屈,都跟爸爸说啊,爸爸肯定帮你收拾他们!”故作凶巴巴的中年男人一脸宠溺。

“婳婳,谁欺负你了,大哥帮你教训他!”长相英俊的男人温和开口。

“婳婳,二哥守了你一晚上,你终于退烧了,真是太好了啊!”另一个长相俊朗的男人不甘示弱。

这些人是谁?他们说的人又是谁?大哥,二哥?她什么时候有哥哥了啊?

等等,她不是死了吗?难道血流得不够,没死成?不可能啊?她明明感觉到身体里的血越流越多,身体越来越冷,怎么会没死成?

再说了,没死成,怎么会被人喊错名字呢?

几分钟后,这一家人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因为床上的女孩子看他们的表情是茫然且无措的,除却盛寒川,她压根不认识他们!

前来给乔雪做检查的专家神情凝重地宣布,“司小姐可能是昨天感染风寒,烧得太严重,把脑子给烧坏了,再加上受了刺激,潜意识里想要忘记痛苦的事,所以失去了记忆。”

乔雪浑浑噩噩地配合检查,听着专家的这一番话,觉得专家压根不配当专家,她没有受刺激失忆,她记得她是乔雪。

亲生母亲被乔念藏了起来,以此要挟她,只有她死了,乔念才肯放过她的母亲,乔雪当然不肯按照乔念的要求去做,她假意答应了乔念,试图找到她母亲的所在地。

可当她自以为到了藏她母亲的地方,等待她的却是乔念,还有早就跟乔念珠胎暗结的乔雪的男友许慕年,还有她母亲早就死了的消息,这些年,乔念一直在欺骗她。

两人像看傻子一样的说着句句扎心的话,乔念将她逼到边缘,伸手推了她,乔雪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掉落下去,狠狠砸在地上,死不瞑目……

眼前这几个陌生的面孔,让乔雪很快意识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魔幻的事情,她重生了,而且住进了别人的身体里。

乔雪注意到盛寒川的目光,朝他看过去,她进入娱乐圈五年,小有名气,但是跟盛寒川完全不是一个档次,她把盛寒川当偶像,一粉就是十年,没成想醒过来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偶像。

盛寒川身上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衣和黑色长裤,站在窗边,温煦的阳光洒落在他的身上,温暖的阳光都驱散不开他那一身清冷的寒意。

可在乔雪心里偶像是真的好看到不行,身高腿长,眉眼清俊,就是垂落在身侧的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

盛寒川迎上她的视线,眼底闪过一丝冷意,她看他的眼神,同往日里一样,又有些不一样。

乔雪对盛寒川对视,不过几秒的时间就扛不住,心跳得很快地赶紧移开视线,害怕被盛寒川发现她不对劲似的。

“婳婳,我可怜的女儿!”郁兰馨一把将乔雪搂进怀里,呜咽出声。

乔雪僵硬着手臂,女人抱着她喊女儿,是她记忆深处太过久远的事情,她已经有太久太久没有被她母亲抱过。

眼前的女人是陌生的,根本不是她的母亲,可她的怀抱是温暖的,她此刻恍恍惚惚的,克制着不让其他人看出异样,只能做戏。

她慢半拍地抬起手,生涩地开口,“妈……妈,我没事儿的,真的!”

郁兰馨却是不管不顾地抱着她哭了一哭,“你都不记得妈妈了啊!”

乔雪心虚,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婳婳为什么只记得盛寒川,不记得我这个大哥?”司晔不爽地看着盛寒川,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谁知道呢!”司渊叹口气,同司晔是同款的嫌弃表情。

半个小时后,乔雪坐在盛寒川车子的副驾驶座,同他们一起回家。

虽说乔雪之前同盛寒川在一个剧组待过,但是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女三号,压根不敢同盛寒川亲近搭话。

谁曾想有生之年,居然还能坐上盛寒川的车,离他不过半臂的距离。

乔雪很紧张也很激动,同时又很心慌,她很清楚自己是乔雪,现在却诡异的出现在另外一具躯体里,和盛寒川是相识的,她担心盛寒川看出异样。

外界对于盛寒川,有过许多的传闻,其中广为流传的就是这位不过二十五岁的年轻三金影帝,出身豪门,背景深不可测。

正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盛寒川淡淡开了口,“眼下你这种情况,最好不是装出来的。”

乔雪呆呆傻傻的,“什么?”

盛寒川眼角的余光扫过她的脸,嗓音越发的淡冷,“不要妄想用这种方式让我负责。”

盛寒川又补上一句,“我不会对你负责的。”

  “下周三别给我安排任何的行程,我有事情。”

  苏夏打着哈欠按照安排,跟在工作人员的身后往休息室外面走。

  新来的助理小艺愣了愣没反应过来,旁边经纪人薛明安早就习以为常的淡定的道:“陆景尧的签售会的门票你抽到了?”

  小艺心里蓦然的惊了惊,抬起头往苏夏看了过去。

  “对啊,买了好多专辑好不容易才抽到的。”

  她笑着微微的捋了捋自己的头发,耳朵上带着的价值不菲的钻石耳环在灯光之下发出耀眼的光芒。

  嗓音清脆悦耳:“上次没抽到难过了好几天,这次要是再抽不到我就真哭了。”

  薛明安无奈的点头耸了耸肩:“这次再抽不到,我估计你连接下来的工作都没心情去做了。”

  乌黑的长发被卷成好看的弧度如瀑布般倾洒而下,眼睛明净澄澈,泛着星星点点的光芒,黑亮的让人心悸,睫毛浓密卷翘,皮肤细腻白皙,整个人都像是在发光一般。

  她穿着一身淡蓝色的星钻长裙,微微的勾着唇,侧颜完美的如同一幅画。

  “所以啊,”苏夏笑着,“宵夜今天晚上我请。”

  “呜吼!太好了!”薛明安道,“你也知道,我们可不会客气的。”

  话音刚落,随着工作人员的手势,苏夏提着裙摆像是公主似的,从容优雅的跟随着灯光走上了舞台。

  紧接着震天的欢呼声,铺天盖地的袭来,台下的粉丝们的疯狂的尖叫声传到了后台,让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的小艺都忍不住的惊了惊。

  顶级流量的人气,果然不可小觑。

  苏夏,当今娱乐圈中众所周知的顶流,也是爆剧女王,19岁出道,五年的时间里,主演的所有电视剧全部爆红,手握多项重量级的奖杯,国民度更是高到家喻户晓,是如今各大奢侈品代言的宠儿,也是各大剧组抛来橄榄枝的第一顺位。

  小艺在后台看着在镁光灯之下,随意漂亮安静的唱着歌的苏夏,忍不住的转头看向了薛明安。

  “明安哥,你刚刚说,夏夏姐喜欢陆景尧?”

  如果说娱乐圈中女明星中的顶流是苏夏,那么男明星之中不可撼动的顶流就是陆景尧。

  组合出身,横扫了音乐界的各大奖项暂且不说,组合解散之后,无论出演电视剧也好,电影也罢,都拿奖拿到手软,视帝影帝等重量级的奖杯被他收入囊中,近期出了新的专辑,更是直接就屠了各大音乐榜单,粉丝多的无数。

  两大顶流按理说完全没有交集,甚至都没有同框过,谁能想到,苏夏竟然喜欢陆景尧?

  薛明安看了看周围的人,微微的点了点头,压低了声音:“这件事不要去和别人说,夏夏算是陆景尧的老粉了,她只想安安静静的追星,免得被别人知道了,她就再也不自由了。”

  本来身居高位就被不少的人盯着,被爆出一点事情都可能发出无数的黑贴,更何况对方的人气也不是说说而已,所以这件事情,算是苏夏的一个小秘密。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陈坤三金影帝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