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味只跑我房间是什么原因?

问题分析:你好,根据你的症状,可能存在轻度的嗅觉失灵现象。由于嗅觉是存在灵敏性的,所以当嗅觉轻度下降的时候,会造成对于轻度变化的气味不能辨别的情况。
意见建议:嗅觉失灵与身体的先天性因素有关,也可能由疾病引起,如鼻炎,建议去医院进行检查,如果患有鼻炎,则需要积极治疗。

我把为数不多的行李放在地板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现在是8月初,从今天开始长达一年的时间里,这间房间的使用权就属于我身旁这个名叫柳溪的少女了。

她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心,捉迷藏一般钻进衣橱,随后又在床上蹦跳,随后又打开抽屉仔细审视,仿佛在寻找什么秘密,看得出来,她很喜欢这儿。

尽管这只是一间不足20平米的小房间而已。

大约三个月之前,我和杜海从一个山村中救下了一批被拐卖的妇女,柳溪就是其中年纪最小的一个。随后的两个月里,她一直在“不自然”医院中接受治疗。

在“高效抗逆转录病毒疗法(HAART)”的帮助下,她血液中的病毒载体已经下降到了仪器无法检测出的水平,之后只要按时服药,生活注意,根据最乐观的估计,她的预期寿命将不会比正常人低多少。

之后的一个月,我们开始帮助她寻找亲人,依托组织广泛的情报网络,工作很快就有了进展,我们在F市找到了她的父母。然而当我们带着这个几乎永远快乐的女孩驱车大半个中国来到家门前时,却看见她的父母正牵着一个大约三岁的孩子走进屋子,他们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快乐的神情——那时,我看见柳溪也露出了迄今为止最夸张的笑容,却一边抽泣着一边用双手捂住了眼睛。

但是,我们又能借此阐述什么呢?

从她被绑走至今,已经过去四年了啊。

柳溪选择不再去打扰她父母现在的生活,并以此为契机,请求加入A.R.K。

诚然,她这个年龄的少女更应该去学习而非工作,但由于复杂的社会原因,患有疾病的她并没有学校能够接收。加入组织——一个少有的,愿意接纳像她这样的病人的机构,对她来说或许确实是最好的选择。如果顺利通过面试,她就能拥有一份薪水还过得去的工作,至少能让她一个人过上不错的生活。

从她在之前遭遇的一系列事件中所表现出来的坚强,聪慧与勇敢上来看,我认为组织的面试对她来说并不成问题,更何况,还有我和杜海两个人全程辅导。

事实也确实如此,柳溪顺利地通过了考核,甚至还被判定为和我们一样是罕见的“异能者”,会被重点培养。在这之后,就是带着她办理体检、入职等各种繁琐的手续了——在遭到绑架之前,她还远远没到需要接触这些东西的年纪。而我此行正是带柳溪入住之前选好的房间,顺便进行必要的收拾和清理。

简直像极了一个尽心尽力的老父亲。

“小溪啊,你觉得这个地球仪摆在哪儿比较好?”感觉到柳溪靠近,我一边转头一边不经意地问道,却发现她的脸上有着一丝踌躇的神情。

“怎么了?”我停下了手中的活,有些疑惑地问道。

“汪洋哥哥,我……”柳溪张了张嘴,最后仿佛下定了决心般说道:“我闻到了一股臭味,就像是···像是什么东西腐烂掉了一样的味道。”

说完,她蜷缩着,身体微微有些远离,带着些担忧的眼神望着我,仿佛在害怕我会因为她的小小抱怨而惩罚她一样。我摸了摸她的脑袋,看见我伸出手的动作,她的身体很明显地颤抖了一下,直到发现我并不是要打她,这才放松下来。

“那开一下窗吧,这房间很久没人住了,可能有些发霉。”我走到窗边推开了窗户,让风吹进房间里。

窗外是一片绿化带,生长着诸多茂盛却又叫不出名字的植物,绿化带再往前就是另一栋一模一样的公寓楼。我正对面的窗户接着阳台,一个男孩正有些吃力地抱着篮子准备晾衣服,这时有一个男人在更里面的房间里对男孩招了招手,小男孩就抱着篮子跑进了内屋。

这个小男孩倒是有几分眼熟,就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

“现在好一些了吗?”深吸了一口空气,确认并没有什么异味后,我收回目光扭过头问柳溪。

“嗯嗯,现在好多啦!”柳溪点了点头。

被正式录取之后,组织暂时把柳溪安排在了我和杜海的事务所中学习,一周后的一个晴天,正要下班,柳溪怯生生地拉住了我的衣角。

“汪洋哥哥,我···我又闻到那个臭味了,而且比之前还要浓,我···不喜欢那个味道···”柳溪欲言又止,小声地说道。

平时一有空就发呆的杜海闻言抬起了头:“臭味?你们在说什么臭味?尸体的臭味么?”

“···神经病么你,不,或许也能这么说。” 我斟酌了一下,“小溪说她的房间里有一股像什么东西腐烂了一样的臭味,上次收拾房间的时候她就闻到了,当时我没在意,现在看来应该是哪里有死老鼠之类的吧,天气这么热,很容易腐烂发臭的。”

“……确实最有可能是这样。”杜海的语气颇有些失落,随后又意兴阑珊地瘫回椅子上。这个家伙性格未免也太扭曲了一点吧…

“有找到气味的来源吗?”不去管杜海,我继续询问柳溪。

“没有。”她忧心忡忡地摇了摇头,“我仔仔细细在房间里闻过了,还是没有找到气味是从哪里来的。”

“那等下去你那看看吧,死老鼠一般都在犄角旮旯里,确实很难找。”我点了点头。

下班之后,我立即和柳溪一同来到了她的房间,推开门却并没有闻到预期中的恶臭,反而是一股女孩房间特有的清香味道充满了鼻腔。

我环顾四周,一眼看过去房间里非常整洁,微风透过窗户吹过房间,窗外是灿烂的晚霞,对面的阳台上男孩靠着窗户在发呆,他的身后是晾起的衣物。

“小溪啊,你现在也能闻到味道吗?”我有些疑惑。

“嗯,能闻到的。”小溪脸色有些沉闷。

看着她不似作伪的神情,我有那么一瞬间忍不住怀疑自己的嗅觉机能是不是有些退化,随后不再拖延,我开始在房间里仔细检查起来。然而直到太阳下山,几乎把房间里所有能移动的家具都挪开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任何会导致发臭的东西。

怎么回事?小溪在撒谎吗?就像之前碰到的那些做出奇怪行为的婴儿一样是为了获取我们的注意?不对不对,我的思路怎么也被杜海那个家伙带偏了,这种时候明明应该怀疑房间里面有某些“不洁之物”——例如鬼啊,小白啊,阿飘啊之类的,这才符合我现在作为一个神棍的身份嘛···我望着柳溪一时间陷入了沉思,或许是神态与目光出卖了我的想法,柳溪流露出了急切的神情:“汪洋哥哥,我没有说谎啊,我真的闻到了臭味!一直到刚刚都还有的!”

“别担心,我相信你。可惜我也找不到味道的来源……”我露出温和的笑容,摸了摸她的脑袋,心中却打定了主意,这种奇怪的事情还是交给奇怪的家伙解决好了,“我们让杜海哥哥来帮忙好不好?”

“诶?要找杜海哥吗?”柳溪有些惊讶。

“怎么了?害怕凶巴巴的杜海吗?”我颇有些促狭地问道。

“不是的···”出乎我意料的,柳溪竟然红着脸微微低下了头,“只是,不太想麻烦杜海哥哥···”

“你放心吧,杜海这个家伙最喜欢奇奇怪怪的事情了,他肯定不会嫌麻烦。”我有些无语地看着柳溪的神态,不禁对杜海有些腹诽,但还是立刻就给他打了电话。

“找不到来源的臭味么···我知道了,马上就到。”电话那头,听完我的描述之后,杜海只是略微思索了几秒,便答应赶来,平静的声音下蕴含着显而易见的兴奋和激动。

我之前是不是说过杜海是个扭曲的家伙?

更正一下,我认为他是个极其扭曲的家伙。

“墙壁不太平整,就像是被人凿开之后又重新填上的,只不过技术不到家;地板刚刚维修过,但是踩上去有种凹陷感,底下是空的,地板下有什么呢···天花板很新很干净,却有一道深深的裂缝,是因为被重物压着么?有意思···”杜海就像一个查房的老师傅一样踱着步子审视着这个房间,嘴里一边喃喃自语,越听越让人觉得有些发毛。

“一个连接天花板和地面的巨大衣橱,钉死在墙壁上,但是衣橱内壁却和背靠着的墙壁有着微妙的距离,这段距离远远超出了衣橱木板的厚度,只不过由于光影作用导致用肉眼难以分辨,房间里灯光造成的光影效果是否是精心计算过的呢···床板显得过于厚了,这么小的床有必要使用这么厚的床板吗···”杜海忽然很突兀地停下了脚步,面对着我问道,“小溪搬进来之后换过家具吗?还是房间里本来就有的?”

“没换过家具。”我咽了口口水,有些不太想去思考他问题背后隐藏的含义。

杜海点了点头,随后又转向了柳溪:“小溪,你一般都是什么时候闻到臭味的?现在闻得到么?”

“一般都是晴天的上午,晚上都闻不到。”她轻轻地回答道。

“晴天的上午是么···除了这个之外,你在闻到味道的时候还有什么···比较巧合的、环境上的共同点吗?”

“我想想···好像每次都能看见对面的小孩子在晾衣服。”小溪歪着头思索着。

“晾衣服?”杜海皱着眉头,走到窗边向外张望了一圈,大概是因为外面太黑的缘故,他很快就收回了目光,之后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我。我不动声色地摇了摇头,两次开窗的时候我都没有闻到任何奇怪的味道,这点可以肯定,更何况两栋房子间隔起码有20米,我并不认为对面衣服上的味道能传到这边来。

杜海没有再说话,单手撑着下巴沉思着,一时间房内的气氛安静地有些凝重。

“我已经有些猜想了,但是不管怎么样都要明天才能验证。”最终还是杜海开口打破了沉默,“时候不早了,汪洋,今天我们先回去吧。”

“诶?就这么回去么?这房子里说不定有、有····”我下意识地开口。

“有鬼是么?放心,我带了点东西过来,有了它什么牛鬼蛇神都不用担心。”杜海说着,一边从兜里掏出了一本红色的旧书,郑重地交到了脸上有些疑惑的柳溪手中,光从外观上就能看出这本书已经被翻阅了不知多少次,“小溪啊,这本书你且拿着,不安时便诵读其中文字,无神论的伟力会保护你的。”

我看着小溪从杜海手中接过红色小书,这场景一时间竟有股神圣的感觉,就像是一幅严肃的宗教画像,让我不禁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回去的路上,看着一路都在沉思的杜海,我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好奇心:“杜海,你有什么猜想?味道是从哪里来的?”

“你闻到味道了吗?”杜海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对着我,在昏暗的路灯下,他的身影莫名有些恐怖。

“没,没有。”我摇了摇头,不禁后退了半步。

“我也没有,”杜海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说道,“据此就能得出两个假设,一是小溪能闻到我们闻不到的气味;二是你和小溪两个人出于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联起手来耍我,或者我们两个都被小溪骗了,原因可能是为了获取我们的注意,我们先主观排除第二种可能性,或者说把它放在排除法的最后。”

“为什么我们和小溪的感知有差异?要么是我们的问题,环境中本身有气味我们却闻不到,这并非不可能,总体而言人类的感觉细胞在整个生命周期里是不断损耗的,所以小孩子经常能听到、看到大人感受不到的东西,嗅觉也是如此——这也是为什么小孩经常被认为能够通灵的原因,更不用说有些人天生某些感官就比正常人更加灵敏。也就是说,房间周围确实有不干净的东西。”杜海平静地叙述着,嘴角竟然露出一丝讥笑,“而你之前的检查并没有发现这种东西,说明它们可能藏在更加隐蔽的地方,在推理、恐怖小说中的常见桥段里,能够藏东西的地方不外乎天花板、地板、墙壁以及某些大型家具的内部。”

“藏、藏着什么东西,难道是切碎的尸、尸···”我感觉自己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尸块比较常见,但也有可能是毒品之类的东西,听说一个月前警察在这片小区里捣灭了一个制毒团伙,却一直没找到他们藏匿的毒品,嗯····说不定那些白色的墙壁整个就是用毒品做的。”杜海耸了耸肩,“不管怎么样,要调查墙壁、家具内部的话必须得到房东的同意,明天去找他吧。对了,不排除气味也可能是来自于对面那家人晾的衣服,用溶解有毒品的水中浸泡衣服,之后穿着晾干的衣服运毒的方法时下也比较流行,明天也有必要去调查一下。”

“原来如此···”我消化着他的话,随后再次问道,“那还有一种可能呢?”

“要么问题出在小溪的身上,周围确实没什么味道但是她却真的闻到了。会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一是鼻子有病变,或许是感冒或许是过敏或许是其它什么疾病,说起来楼下就有很多植物,其中也许就有过敏原;二是精神原因,也就是所谓的‘幻嗅’,精神分裂症以及创伤后应激障碍等精神疾病都有可能导致这种症状;三是神经方面的原因,这也是最严重的问题,由于脑部的病变压迫到了嗅神经而使她产生了错误的感觉。”杜海摇了摇头,“常见的原因大致就这几种,虽然小溪几个月前才做过检查,疾病所导致的嗅觉失常可能性并不大,但是保险起见明天还是让你女朋友带她去好好检查一下吧——小溪最近不是正好应该去定期复查么?我们趁此机会在这小区里彻底检查一下。”

“好的。”我点了点头。

之后,或许是心中都隐约有些沉重,直到离开小区分道扬镳为止,我们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隔天一早,把小溪送进去医院之后回到小区,发现杜海已经带着A.R.K的技工在房间里敲敲打打了,也不知道他怎么这么快从房东那得到许可的。

见我赶到,杜海用眼神示意我借一步说话,来到楼梯间,他递给我一身蓝色的工作服示意我换上。想来这就是今天我们进入对面人家调查的方法了。

一切准备完毕后,大约10点多,我们来到了对面的大楼。坐电梯来到对应的楼层,杜海径直敲开了那户人家的大门。

“谁啊?”没过多久就有一个男人开了门,他警惕地看着我们,正是先前在屋子里的男人,近距离看见他,让我越发觉得有些眼熟了。

“先生你好,我们是小区物业的维修人员,来定期检修你们家里的管道。”杜海指了指别在衣服上的假身份牌。

“进来吧。”男人放松了警惕,不疑有他,扭了扭头示意我们进入屋内。

一进门便看见客厅里摆着大大小小、开着关着的旅行箱,而之前那个男孩则坐在沙发上,淡淡地看了我们一眼,随后继续安静地看着电视。或许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他的身体有些僵硬。

杜海直接走向了厨房,之后的一整个上午,他都在认认真真地检查维修着管道,动作熟练地让我恍惚间觉得他就是一个专业维修人员,若非在检查阳台的排污管的时候他趁男人不注意将角落里的一件衣服收入囊中,我还以为他此行的目的就是来修管道的。

“先生,管道已经检修好了,总共查出了三处故障,都已经免费帮您修理完毕了,请您在维修单上签个字。”杜海从上衣口袋里取出纸笔递到男人面前。

“行,谢谢师傅啊。”可能是杜海的表演彻底取得了男人的信任,他的态度明显软化了许多,于是,在男人签字的时候,杜海“无意”地问道:“先生您家里这么多行李箱,是要搬家么?”

“啊,是啊,小孩子天天吵着要见爷爷奶奶,我打算送他去他爷爷奶奶那里。”男人签完字,对着小男孩招了招手,男孩乖巧地走到了他的身边,“许许,跟两个叔叔说再见。”

“叔叔们明天见!”小男孩乖巧地说道。

“这孩子,说什么胡话呢!”男人笑着轻轻抚摸男孩的脑袋,眼里满是慈爱。

走出屋子的一瞬间,我忽然想起来在哪里见过这两人了,在我们事务所附近有一间小卖部,原本由一对老夫妻共同经营,小男孩就是他们的孙子,上个月老夫妻安心到乡下颐养天年去了,小卖部就由他们的儿子接了手,算下来上个月我也去那家杂货铺买过好几次东西,难怪会觉得眼熟。

“拿去给你女朋友化验一下吧。”确保周围没有人在窥视之后,杜海将先前顺走的衣服交到了我手中。

随后我们换下衣服,回到了柳溪的房间。房间里一切都已经被恢复如初,甚至连原先墙壁、天花板上的裂痕都还原成了先前的样子(说实话我真的怀疑他们有没有拆开来看)。大部分组织的技工都已经离开,只剩下负责人在房间里等待我们回来作报告。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杜海问道。

“这样啊···”杜海沉吟着,“行,我知道了,今天辛苦了,改日请你们吃饭。”

负责人点了点头,随后便离开了房间,我一直觉得组织里大部分人都阴沉沉的,今日一见更加加深了我的刻板印象。我甚至开始怀疑他们到底会不会说话。

“对了,拉冬(Ladon)大人让我转告你们,柳溪女士的能力已经解析完毕,生成的报告存放在档案馆,作为她的推荐人,你们可以随时过去查看。”很快我的疑问就得到了解答,负责人阴恻恻地说道。

“知道了。”杜海点了点头。

“还有一点需要提醒你,‘通灵师’杜海,拉冬大人认为你最近一系列事件中的言行表现有盲目崇拜无神论,反组织纲领的倾向,希望你接下去能够谨言慎行。‘不死者’汪洋,作为杜海的搭档,希望你能够对他的言行进行一定程度监督和规劝。”负责人皮笑肉不笑道,“你给柳溪女士的传教道具已经由工作人员进行回收并销毁,请你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要试图对柳溪女士进行传教行为,要知道,组织对她的能力非常看重。”

“知道了。”杜海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只是从他收在身后,攥紧的拳头里隐约能瞥见他心中的暗涌。

“妈的,一群装神弄鬼的神经病。”望着负责人远去的身影,杜海低声骂道。

听着神经病骂别人神经病,我心中无端地产生了一股荒诞与悲哀。

从小区离开之后,我去医院接柳溪,杜海则去档案馆调取她的能力报告。

大约下午三点左右我和李司祇带着终于做完全部检查的柳溪走出检验中心的大门,便看见杜海有些沉重地坐在花园的石凳上面。

“杜海?怎么样,小溪的能力是什么?”我让司祇暂时看好柳溪,走到了杜海身前。

杜海不发一语,将一张报告递到我的手中,接过纸张时,我隐约闻到他手上似乎有股血腥的气息。

“姓名柳溪,国际···年龄···星座···特长···能力···死亡感知!?当一定范围内存在将死之人时,受试者就能闻到类似于腐烂气息的恶臭,经过测试,击中率高于95%,误报率低于5%,暂定代号为···‘告死天使’!!??‘告死天使’柳溪?”

我一时间被手中的报告惊地说不出话来。

“竟、竟然还有这种能力的吗?这也太魔幻了···杜海你这家伙总是说科学啊科学的,科学能解释小溪的异能吗?”

“这有什么不能解释的,人类本身就容易对危险的刺激产生反应,不用说那些显而易见的危险,就是那些意识层面完全无法觉察到的、微小短暂的危机信息,大脑都能够自动进行加工,并且很大程度上影响一个人的反应——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危机直觉。如果你能够敏锐地捕捉到人们的反应,就能够判断出一个人是否处在危险状态中。只不过,这种反应同样在意识层面难以被觉察而已,而正如我之前说的,这种他人的危机反应,一定程度也能够作为较弱的危机信号被其他人感知,只不过绝大多数情况下被后期的选择忽略了而已,想来小溪因为长期处在死亡威胁中,对危机信号特别敏感,因此这种信息并没有被忽略,并且因为长期的应激导致了神经紊乱,产生了一定程度的‘共感’症状——简单地说就是各种感觉会错误地同时出现,例如看见女孩子就觉得很甜,对于小溪来说,这种视觉和嗅觉就产生了错误的联结,但又由于视觉危险信号的指向实在过于模糊,所以导致嗅觉也失去了指向,成为了一定区域弥散的感觉。而要检验消息的能力究竟是超自然现象还是我所说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只要设计一个实验,控制危机变量,并安排几十个对照组……”杜海瞥了我一眼,开始侃侃而谈,而我选择性地忽略掉这些,进入放空状态。

“一系列事件中的言行表现有盲目崇拜无神论,反组织纲领的倾向”不知怎么的,我想起了负责人转述的这句评价。

“……如此这般,综上所述,我认为小溪接下去应该接受心理医生的治疗,而不是被当成什么告死天使接受那群神神叨叨的家伙们的膜拜。”杜海终于结束了他的长篇大论,而后深吸一气,皱了皱眉头,“这不是重点。”

“····所以重点是什么?”

“重点是,恶臭的原因找到了,不是么?”杜海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们之前 的所有思路都错了,以为臭味在墙壁里,在天花板上,在衣服上,其实不是的,在小溪所有闻到恶臭的时候,她其实都看见了一个人。”

“你···你是说,许许?”我咽了口唾沫,这才发现这两天咽的唾沫似乎有些多了,“可是,这怎么可能呢?许许不是一直和他爸爸待在一起吗?那天去屋子里面检查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危险啊?···等一下,难、难道!?”

“一个月前,杂货铺的爷爷奶奶回乡下颐养天年,把店铺交给了儿子——也就是那个男人接手,但这只不过是他的一面之词罢了,我们在那之后再也没见过那对老夫妻,根本没有办法验证这句话的真伪,只是看见他和许许一起居住出入,习惯性地认为他就是许许的父亲而已。”杜海沉默了一阵,“事实上,他根本就不是许许的父亲,而是先前捣毁的制毒团队里的一个漏网之鱼,他杀掉了许许的爷爷奶奶,之后又大摇大摆地伪装成他们的儿子接手了店铺,之前我们去买东西时候,谁能想到店老板竟然是个杀人犯,而真正的店主夫妻尸骨就被藏在店铺后面的厕所里。”

“他并没有杀掉许许,而是选择绑架他,一方面是把许许当成伪装,更好地掩饰他作为老夫妻儿子的身份,另一方面也是把他当成了人质。呵,警方为了追捕漏网之鱼全城封锁了一个月,谁能想到逃犯竟然就藏在原地。”杜海冷笑着,身体都有些颤抖。

“竟然是这样···”我喃喃地说道,随即马上反应了过来:“这么说来,许许现在岂不是很危险!?”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走出那间屋子时,那个男人说了什么?” 杜海握紧了双拳,关节都有些发白。

“他说了什么?”我有些茫然,“他说,他说许许天天吵着要见爷爷奶奶,打算送他去他爷爷奶奶那里···”

打算送他去他爷爷奶奶那里?

打算送他去他爷爷奶奶那里!

“这,这···”我震惊地说不出话来,良久之后才大急到:“我们得赶紧去救他,我们得赶紧去救他!”

“晚了!”杜海突然无力地松开了手,脸上充满了自嘲的笑容,“也许在我们走出那间屋子,偷偷摸摸拿出衣服的时候,他就已经把许许杀掉了。许许先前说的那句明天见,其实是在委婉地向我们求救,但我们却什么都没发现,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许许走进了深渊,却什么都没做,哦,只是偷偷拿了一件衣服,拿了件衣服···”

我和杜海两人无声地站在许许的墓前,正如杜海所说,那天我们明明有机会拯救许许,却因为疏忽眼睁睁地看着他迈入了深渊,如果说当时的我们足够敏锐的话,如果说我们能早一点知道柳溪能力的真相的话···

也许是被我们的情绪所感染,身旁的柳溪也显得非常安静。

结束了悼念,正准备离开时,柳溪突然拉了拉我的衣角。

“怎么了,小溪?”我疑惑地问道。

“汪洋哥哥,我··”柳溪面带忧虑地对我说道,“我又闻到臭味了,和先前一样的味道。”

我咽了口口水,仔仔细细地环顾着四周。

然而,无论是公墓里还是外面的街道上,都看不到任何行人,此时此刻这里确确实实只有我们三个人而已。

每次洗完澡房间就有一股臭味,但自己身上又没有,平时也没有狐臭,怀孕后才有这种情况。产后也有,请问可能是什么原因呢(女,24岁)

你好,孕妇怀孕后代谢加快,汗液分泌旺盛,会有臭味的

但是自己身上闻不到咋,而且洗完澡没有出汗,也臭

我们在给孕妇产检时经常闻到,习惯了也没有觉得怎样

或许你过段时间再观察一下,看看断奶后代谢恢复正常会不会这样?

这样确实就帮不了你了,如果要看医生,可以试试皮肤科

我们门诊就经常闻到孕妇很臭,但是他们自己和家人都没有感觉的

这样啊,我天天洗澡应该不存在身上还有汗臭味的

有的,只是习惯了而已,洗澡完我估计你是出了冲凉房再进去才闻到,出来之前闻不到

提示:疾病因人而异,他人的咨询记录仅供参考,擅自治疗存在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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