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椎间盘突出肌肉跳是怎么回事脱出压到神经的腿肌肉不自在震颤是怎么回事?

*邪教慎入。ooc慎入。

*没私设咋谈,感情状况柳(→)←四。

*7k字,标题和内容无关系列

*我也不想的,但是越看原著越不情愿地承认,牧四诚没有脏话就像西方没有耶路撒冷。

Summary:牧四诚被阴了一手陷入迷梦,而入梦拉他出来的正是他的抠门好会长。

游戏大厅里,来往的人并不多。

不然众目睽睽之下,玩家们就可以看见一个脸朝下倒在地板上、队友一个不落围观、还没人去扶的『卷尾猴盗贼』。

在再平常不过的一次副本里,对决走向尾声。胜利并不出预料地被白柳一行人收入囊中。但这支针对流浪马戏团的、自大的埋伏小队被全歼前,系统平板的声音给出了他们垂死挣扎的结果:

『系统提醒:玩家□□□发动技能 沉眠锁 锁定玩家牧四诚』

『玩家牧四诚生命值-3,精神值下降至15,陷入昏睡状态』

『玩家□□□、□□□……确认死亡,退出游戏』

『恭喜流浪马戏团通关!』

于是对手身体炸开血花的同时,木柯看见了白柳沉静的脸色,并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一点轻微的愠意:或许因为盗贼的遇袭,或许因为反感系统此时的哔哔赖赖。

而现在,没人知道为什么牧四诚精神值卡在二十还毫无动静,睡得安安分分,并且把技能效果带出了副本。边上四张脸默契地对视一眼后,由唐二打扛起昏迷的人,往休息室走去。

只有木柯发出了犀利的评价:

他牧四诚可能是猴,但是敌方技能是真的狗。

队友受伤、彼此担忧的时刻也并不是没有过。但是看着躺在床上的牧四诚,连木柯都想感叹一声不愧是他:哪有人昏迷后无语和喜剧效果占上风。

王舜显得有些焦急地冲进来:“我看见你们扛着牧神……诶?”

几个人,规规矩矩围着床站好,床上躺着一个堪称安详的牧四诚。一时间让分析师有些摸不着头脑,半天憋出来一句公会正好新到了一批黑白打印机,打印黑白照片也可以。

唐二打礼节性地转头给王舜简洁解释了状况。

刘佳仪瞥了一眼白柳,见他神色不动,只是面板开关飞快,开口道:

“系统说的技能名为『沉眠锁』,也就是说找到相应的钥匙,应该就可以解决。”

系统面板停滞住,一只沉甸甸的地听落在白柳手心。

他赞同地点头,终于是开口补充上:“佳仪说的没错。可以用这个地听暂时『入梦』,不然外界找到钥匙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聪明人沟通少了很多口述的时间,王舜看他们做好决定的样子,分别打量过去:连上三个副本,唐二打只是略显疲惫,刘佳仪状态其实称得上最好,木柯显现出体力不支,而白柳自己成了唯一一个带伤出来的家伙。

靠谱人士小女巫:“要不我来试试?我智力值也够。”

却见白柳摇了摇头:“没事,还是我来比较合适。”

义正言辞白某:“我怕他神志不清对你动手动脚你干不过他。”

理由扯到木柯都在一边咋舌,面对战术师肉眼可见的“没有原因就是我去”,他还是有点酸不溜秋,不过仍然熟练地拉过来一个凳子放在床边。

“……我怎么感觉你这个架势很期待他对你动手动脚。”

刘佳仪有些无语,但自然地退了一步让出最近的位置。

白柳坐下,微微俯身把地听一头从牧四诚敞开的领子探进去,放在他心口。换作往日,这人一定要因为太凉吱哇乱叫,但真的有了重伤又闷声不开口。

联想的思绪来的快去的也快,在耳中传来的童谣声里,白柳的身体也进入了类似睡眠的状态。

入梦的风险,看过一些资料的人都清楚。主要是梦境的抗拒、排异或者吞噬。

别说抗拒,牧四诚的梦境简直和它的主人一样,对白柳的到来显出一种没有痕迹的欢欣。偌大的空地,肉眼看不到什么花开草盛,但白柳确实感觉得到开心和不加防备的包容。

甚至……这个梦境对他都有点治愈静养的效果。

他低头看了眼手臂,伤口在暖风里迅速结痂,不出十五分钟估计就可以脱落。

在一片灰色的水泥地和白色天空的夹缝里,远远地走过来一个人,随着他的脚步才延伸出这里的色彩和光亮。

青年哼着歌,轻快地走在校园落满梧桐叶的马路上,熟悉的猴子耳机运动衫黑色长裤……刚洗过的头发细软趴在颈间,散发着淡淡的洗发水味。一闻就很高级的那种。

这是刚入大学的牧四诚,他显然看不见白柳。但白柳几眼已经把他瞧的七七八八:

书包侧边装的空纸袋,之前装过他们学校东门的葱油饼, 牧四诚强力推荐后才发现光说没用,后来带给他吃过。

包上小猴钥匙扣带着铃铛晃来晃去,背带依旧不喜欢调整到适合自己的长度,使得书包垂到了腰下。

白柳仗着自己透明,抽出无聊地揣在口袋里的手,扒上牧四诚的肩头,轻轻嗅了嗅对方身上的味道,清爽得像个再平凡不过的年轻人。

要是被正主听见绝对会嚷嚷自己颜值怎么也说不上平。

但牧四诚确实是个年轻人。比起年龄这更像是一种特性,站在白衣黑裤的会长、黑裙黑纱的女巫、面貌严肃的猎人、谨小慎微的刺客中间。如果忽视那双利爪与獠牙,几乎就是纯粹的热烈。

像面对他不再去碰的初恋、面对只剩一张纸币的过去好友、面对戏耍的金发朋友……那样爱也纯粹屠戮也纯粹。

这个开端顶多算是过场动画那样的引子,白柳推测是因为他在对方人生里参与得确实不早。

灵魂持有者在这里没有拥有别的特权,甚至少有地还会吃瘪,比如看见牧四诚与刘怀并肩而行,他会被弹出去,或许还是爆裂末班车副本引发的潜意识保护机制,总之就是有点不爽。

大学里的友谊,朋友兄弟间凑在一起勾肩搭背很正常,这他理解。但是来自背后的拉扯感让人非常郁闷:多的时候看不见背影,少的时候十米开外。

两个人在白柳难得不满的注视下走进烧烤店,可以看见那个熟悉的深色后脑勺,手臂咋咋呼呼摆了一下。

灯火在白雾里模糊,蓝色塑料凳横在地面上,滋啦滋啦的油响充斥耳中……而白柳正侧头躲过触碰不到他的、门口老哥吞云吐雾的烟气,忍不住抱着胳膊轻轻呸了一声。

如果没有点甜头保证他捞人的交易公平,牧四诚回头就完蛋了。

溜达了一阵子之后,白柳不仅把身体养的舒舒坦坦神清气爽,除了没找到所谓的『钥匙』,校园几乎要被他摸得彻底。

昨天晚上他刚刚跟着牧四诚,飘到满目绿意的宿舍区一角,就看见对方手机响了,摸出来后表情都不加遮掩地露出嫌恶。

屏幕上面是一个带有A字母前缀的名称,明明放在联系人家庭栏里,却显得莫名冷漠。

而低低骂了一句,不情不愿接起来的牧四诚更让他皱起眉头。

白柳听着那头的声音冷硬又敷衍的、念台词一样的关心,和对话突然的卡壳。到最后青年捏着手机的手指微微发白,说今天就到这儿吧。

那手指慢慢从按压中恢复颜色,牧四诚的脸色也慢慢回到平日的自然,他狂奔进教室踩着点抢到了后排的座位。

通话的收尾仓促且说不上一点礼貌,但那头的父母显然也开不了口训斥——他们自己也是没有耐心和诚意说话,同样按捺不住要结束了。

白柳想,他戏言要牧四诚花钱来买他家钥匙的时候,对方是什么神情呢。

那点不忿和惊讶后,想来是有释然的。

接着他转而看见在角落摘了耳机侧头睡觉的牧四诚。

学生的个头挺高,桌子冰凉的一片地方已经被捂暖,白柳微微躬身,去看对方蹙起的眉头,并顺理成章地忽视了桌上分数离谱的功课。

按理来说,他会敲敲人脑壳尽好关心队员好会长的职责的。可惜他碰不到。

睡着的牧四诚自然不可能再吐出破坏气氛的脏字,看上去居然有点软的离谱。他意识到,刘怀死去后,牧四诚这样钢筋插花一样死倔张扬又有点气人的家伙,几乎只对着他露出那点棉花一样的内里了。

哪怕他的状态能轻易穿过一切固体,白柳也依然没有直接作出举动。他垂眸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面不改色地抬起手掌放在青年人的头顶,摸了摸。

白柳和自己手掌大眼瞪小眼了两秒,有些无厘头的可惜。

克制住那点冲动,他放下手掌,想来在拥有实体前,『沉眠锁』的钥匙显然了无踪迹。

平心而论,谁能拒绝时间之外、不影响日常生活、有趣有意义、而且还多多少少有修身养性buff的度假。

也许有人能,但是白柳自认不行。

他隐约记得早年间有个同事,异常哀怨但是真心实意地大喊:浪费休假是王八蛋行为!

目睹了第一次牧四诚进入游戏并且水淋淋地出来后,白柳就预感自己要有实体了。

敏锐的盗贼已经在掀起衣服边角的时刻,下意识往屋子里打量了。好在宿舍内早就没有了其他室友,白柳悠哉悠哉地挑了个床位坐下,回忆这是哪次副本的结果。

他悠哉悠哉观察牧四诚的愿望和碎碎念试图找到突破口。

他悠哉悠哉……他在男大学生某次出游戏,双手捂脸冷静了三分钟,神情还没从那种疑似女高中生的羞赧中脱离后,蚌埠住了。

然后就悠闲着被拍进了下一次的中式恐怖本。

幸运值0的人不知道该说自己终于主动性强了点好,还是运气不好。

牧四诚被一群鬼按着要梳妆打扮,嚎得声音震天响,惨白的散粉往脸上招呼,根本不像这个时代该有的东西

白柳进入时,自己已经在边上被吸的阳气都快枯竭,他冷静得知了自己已经把关键和详尽任务交给智力值74的队友后,就干净地一歪头昏了过去。

没积分的活,干个毛线。

没想到这一摆烂,这让牧四诚以为自己已经坑到让“无敌的战术师”放弃了。出来后差点没忍住躲着白柳走,好在最后还是悻悻地回到队伍中间。

虽然公会成员普遍一开始就发现这人不对劲,但是也没有过多理会。直到白柳第二次叫他名字,他没精神地应了一声,才如梦初醒回过神来。于是,在灵魂债权人平静的讯问下,他才支吾着上前,朝着对方突然伸开的手臂,给了一个突兀又温暖的拥抱——这是要还点阳气。

怀抱里的人叹了口气,淡淡道:“你坑队友的次数还少了?”

“你这还不如打点积分过来实际。”

话是这么说,怀里的青年身体一僵,嘴里过度自然地骂骂咧咧,真的要松开怀抱调动系统面板拨款,却被白柳不容抗拒地一把拉住,加紧了拥抱的力度——因为梦境里很久没碰到对方,也因为其他别的什么。

他顺手还揉了揉猴子耳机。微微的惊讶神情就这么停在牧四诚脸上,接着慢慢融化,下巴也轻轻搁在白衬衫肩头那处。

牧四诚小心地埋低了点头。

和队伍里能屈能伸标杆鲜明的老油条不一样,他身经百战,但是仍然太执着太倔强。这样的一低头,已经是可能最大限度的示弱了。他根本没放在眼里的玩家也曾在他们上场前,怀着讥讽或者纯粹贬低的语气,说他像是炸药包。

“……我靠!你别动我腰!”

他一个激灵闪身避开腰间温度低的鲜明的手指,顺带着忽视掉白柳深邃的目光。

炸药包的话,火药爆炸那一刻,或许是轰轰烈烈的牺牲,卷起烟尘呛进肺管,高温高热扑面而来,也会是最流光溢彩的烟火。

他希望牧四诚的作用不是那么暂时的,不然不符合他的价值观,内讧而死这种方式太奢侈。

同时也因为他的私心,不知何时浩浩汤汤插旗占地、宣告主权的私心。

可能受到了实力匹配的那个对手兼朋友——直觉怪物黑桃的影响,白柳总觉得这段梦境要走到尾声,全凭第六感这么认为。

在一次登出后白柳被方点写作邀请、读作要求地薅去吃完饭,于是又变成了六个人浩浩荡荡出发。

趁着天好,白柳没走游戏登入登出改变坐标,而是在身后两口子亲切的道别声里,放弃回复最后一次他不是儿子,去门口踩上熟悉的那双鞋。

并且在关上门后,和一个困意迷蒙杵在电梯口的牧四诚一起站住。

白柳如愿揉了揉毛茸茸的头发。

最后还是晚风把牧四诚吹清醒的。青年在夜色下面长长地伸了个懒腰,面前朦胧的是商场彩灯与大屏、和住户窗户间透漏的亮色,梧桐树上的枝叶被挂上了金灿灿的灯条。

牧四诚敢肯定喉咙里有东西要冲出来了,比如一句他憋屈很久的“我喜欢你”。

白柳会知道吗。他是那么聪明的人。

但他想起来那一个个毒唯粉狂热粉突然住了嘴,改口对默默走路的人玩笑般说,心跳却已经紧张地加快:“白柳,你那里的喜欢是不是都贬值了。除了玩家还有游戏npc……和皇帝一样,后宫三千佳丽每天翻牌子。”

白柳沉默了一秒:“也许是。你要入宫吗?我让你当宦官头头,太监小四子。”

“……你人不要脸无敌啊!”

两人已经并肩走到没什么人的路口了,牧四诚低了点头,嘟嘟囔囔完全就是这样。

接着他停住脚步用很轻的气声说:“我确实……不可能是最喜欢你的那一个。”

白柳听不见的话,那就像是重锤,哪怕他已经羞于吐出爱字,喜欢仍然足够沉甸甸又确凿地砸在他没空患得患失的心脏上。

既然如此大概就是……羽毛一样,花瓣一样,在清新又湿润的空气里,在心头轻盈又发甜,弥散出可以洋溢很久的味道。但痒丝丝得让人不得不急于一时了。

被叫到名字的青年定定地看着白柳的身影,看进那双眼睛,被里面的意味弄得发愣。

然后他被没按捺住笑意的人按在墙上吻住了。

亲了一秒,天旋地转,两个人几乎一触即离,温度都没感受清晰,就回来了。

白柳刚刚松开了地听,神色不明。

牧四诚坐在床上恍恍惚惚记不清发生了啥,另外的队友一半关心白柳,一半极其有良心地过来看看他。

在凑到白柳身边那一波人的叽叽喳喳中,他刚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好队友就给两个人中间单独空出来一块尴尬的距离。他正好看见白柳若有所思地舔了舔嘴唇。

“……你那个眼神像要把猴子吃了。”小女巫语。

“那倒不是。”白柳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你还记得你梦里和我说什么了吗?”

“草。我真不记得了。”

“白柳你别吓我,我没把自己卖了吧。”

面前的人神情好像难得地放空了一秒,什么也没说就登出了游戏,只留下一句晚上队伍一起吃个饭吧。

一直到世界线重启后,所有人再一次大聚餐,就是一起过春节了。唐二打几乎称得上老实地握着牧四诚录好音的大喇叭,里面循环播放:“感谢木少选定的民宿!感谢木少赠送的食材!观众朋友们给木少双击666”。

不超两分钟就被脑门上冒十字的木柯抢了过去

一群人蹭完饭,早早晚晚地各回各卧室。

在微醺的浅浅酒气里,白柳转过头跟牧四诚对视一眼:“你就跟我出来下?”

眼皮子打架的猴难得听话,任由白柳拉住他手腕,拉到了外面的小院。

新年自然是穿的红红火火的,白柳被迫想起这个世界他最初看见牧四诚的那段日子,对方穿红的和灰的他都要忍不住多看两眼。这种悬空般不安的心态一点都不像他,但是他就是不想瞧见血色一样的深红或者灵魂枯萎的灰色,铺天盖地包裹住牧四诚。

这点不适在他们肌肤接触面积超过百分之三十的行为——拥抱、打闹、勾肩搭背……进行三五次后,成功彻底消散。

这种事情,他大概永远都不会跟牧四诚透露——要怪就怪年轻人太嚣张,抓到一点把柄就能乐呵一整年;如果是针对白柳的笑话,这位玩梗的时长还要翻十番;而若是要给他安全感,白柳比起口头更愿意付诸行动。

终于不穿白衬衫西装裤的某人柔和了神情,在风里看见怕冷的青年把头埋进领口的围巾,毛绒绒的红色毛线衬着他冻的发红的鼻尖,那点眸光却好像有火星子一样忽闪。

于是他回忆起,在理智毋庸置疑掌握主权的游戏结束后,牧四诚一身血腥味地载着背后的阳光,男大学生蓬勃的朝气从狡黠的眼角、唇边漏出。

嗯。大声宣告自己不是猴子或者交通工具的时候也很有精神。

但此刻他的眼睛明亮得不像任何战火熊熊硝烟四起的时刻,没有那些竭尽全力的沸腾与燃烧,没有拼死一搏的畅快或痛苦。

那里的色彩并不干净,但前所未有般的温柔,像是又一块拼图,组装在看似无边无际的平面上,拼凑起最好的最后的那次相遇。

在数百个世界线中,每一次盗贼都是唯一一个主动靠近白六的人,像是他可以准确查收的爱意。

“你想起来了吧,牧四诚。”

身边人幽幽开口,把牧四诚吓了一跳。

他张着嘴一时间愣在原地,脸颊有些不受控制地发红。半天才闷声道:“好吧……你果然看出来了。”

身为游刃有余的间歇性靠谱成年男性,白柳紧跟着问。

他把揣在口袋里的手默默伸出来,精准捞住对方下意识的瑟缩的爪子,接着就听见爪子的主人嘀嘀咕咕地讲:

“那时候你不是要捞我出来吗……何况那时候就我一个人在……你只是答应了我的强买强卖……吧?”

这中心思想就是一个,青年人不相信这算告白成功,并且现在怂了。

他干脆利落地打断了这一长串,单刀直入:“牧四诚,你知道我的想法吗?”

“……你被绑进我梦里还被动手动脚了,不爽,于是要买我手脚?”

白柳觉得自己刚才那口气叹早了。

他不想多说,伸手把悄没声儿往后退的人拽到自己面前,看着那双慌乱的、有琥珀一样光泽的红眼睛,斩钉截铁地说:“我告诉你,我还没亲够。”

白柳的手压制住牧四诚的后脑,梦境里没来得及触摸的蓬软头发细细密密被压在掌心。他的右手揽住对方的腰,感觉到那里的肌肉紧绷了一瞬。

虽然这个姿态多多少少显得白柳身高劣势明显,但是他也有法子宽慰自己。比如眼前牧四诚紧闭的双眼颤抖的睫毛,吐息交换间氤氲出一片暧昧的温热,白气消散在空气中。比如无论这个人肢体力量怎样强大坚韧,杀到满身风尘与血渍,在他面前都无数次破例,出于几乎本能地刹车。态度可以软化,忠诚绝不动摇。

所以现在他觉得有点乐呵,因为白六某种意义上输麻了。

“我后来了解到,当时你遇到的『沉眠锁』,钥匙是一个人向往的……渴望的东西。不仅要具象,不能是某个概念,还有可能随着进入的人改变。”

“最重要的是你对我的感情。这就导致我进去和度假一样,现在有一点点后悔当时杀的太快了。”

“还有你渴望我的爱。”

或许因为牧四诚身上的人性太生动丰沛了,看见刘怀不幸他要心软,朋友受伤他要焦躁、要气愤。所以白六杀他,白柳爱他。

“白柳你他妈真的是……太恶劣了。”

牧四诚的声音还有一点内涵丰富的含糊,吐字难得不像平日机关枪骂人突突突突,又飘又轻,实则结结实实得到了答案。

“总结一下。这里是毋庸置疑的现实世界,没人逼着我按头和你亲,准确来说当时也没别人逼着我们亲。”

“需要我再让你确认下……?”

“不不不不不不用了!!”

他微微勾起唇角,好整以暇地退后一步,看见牧四诚整个人沐浴的暖橙色的灯光下,骨节分明的手掌还乖顺地蜷在他掌心,面上已经烧起来,大男孩肩头陡然有些下塌。

他自己都没发现地、长长出了口气。

只要有这一次,在这里。

白柳用一样流动着温热血液的心,接住了他的唯一和永远。

————————————————

我自知水平拉胯,但是圈子真的好冷。参与不破百,我心目中的柳四神仙文字,热门榜一和高烧,都每天一刷。甚至六四里面神仙连载七十多章我都看了三遍了。好饿。

标题从我创作bgm歌名改到与内容相关的“入梦来”,最后我想,这篇就当是他们的告白,和我给柳四的告白信吧。

感谢安利我惊封的朋友  ,感谢她明明不怎么磕这对,也听我乱喊了整本书cp或不cp的内容两千来条(。

我的观点是,元宇宙大概率才是人类的未来

星辰大海反而是虚幻元宇宙才是主线任务,我们的路只能从元宇宙中走出去。

星辰大海就像婚恋网站给你分配的美女,才色双全,眼看就能约会,见家长,约婚期,但是最终根本没希望,其实只是为了让你充钱的托儿。

而元宇宙看起来是让你短暂沉迷的二次元偶像,但是你从追剧QQ群里面不小心就找到了另一半。

因为,星辰大海不是真的!

我们现在的世界很大可能是虚拟出来的。

四十年前,我们只能玩一款叫《Pong》(如下图)的游戏,现在看来很傻,两个方块加一个圆点。四十年过去了,我们有了仿真图形、3D模拟,每天都有上百万玩家沉浸其中,而且这些技术每年都在进步。很快,我们还将迎来虚拟现实、增强现实。
考虑到技术改良的速度,这些游戏很快将变得与现实难以区分。哪怕把现在的技术发展速度降低一千倍,一万年后的发展水平也将是难以想象的,你知道,一万年对进化史来说根本不是事儿。

鉴于能混淆虚拟与现实的游戏不可避免的一定会出现,而且这些游戏将可以在任何平台上运行,比如机顶盒、个人电脑等,到时候这些设备的数量将达到十亿级,所以对于单个的人来说,你生活在真实世界的几率只有十亿分之一。

而我们未必只能在模拟中生存,可以试图脱出沙盒进入上层世界,玄幻小说里破碎虚空的桥段太多了,虚拟机逃逸了解一下?

而我们根本不知道我们所在的虚拟世界怎么运作,无从研究,更别说逃逸出去了,那么怎么办?

最佳实践已经有了:AlphaZero从0开始自我对弈学习围棋。我们自己建立无数虚拟机,各种变量输入看下面的世界怎么突破,然后学会了用于突破上层世界。 类似虚拟机里面病毒建立无数虚拟机,放入病毒,然后看那个虚拟机能逃逸,然后学会了自己来逃逸。

所以我们要从这个虚拟世界中逃逸,可以先万亿个下级虚拟世界,然后看那么多下级虚拟世界中的低熵体怎么逃逸,然后根据这个反推逃逸到上层世界的方法

虚拟世界不好建,千里之行始于足下,我们先慢慢搭云宇宙,今后算力上去了自然就成了。这条路虽然远,但是1万年对进化也算不了多久是吧。

所以,不要被星辰大海骗了,在无尽宇宙空间中,耽误了我们寻找真相的时间。

但是且慢,逃逸出去了就是真实世界么?吃了红药丸就脱离matrix了么?

上级世界建立我们这个虚拟世界的原因,很可能和我们建立下级虚拟世界的原因一样,他们要观察我们的逃逸行为,让自己可以逃逸,真实世界可能是虚拟机套虚拟机,无限套娃。。

现实如此惨淡,但是办法还是有的

逃逸到上层世界后,我们可以和上级世界低熵体后,大家携手一起再往上卷。毕竟从下届能逃逸上来的能力这么强,上级世界的低熵体应该可以选择合作的吧。

当然不能寄希望于对方善意。如果我们的造物主不合作,直接获取数据后销毁世界实例怎么办呢?不怕,他们没能突破,我们突破了,可能我们比他们厉害,虽然我们是他们虚拟出来的,但是虚拟机里的病毒比母机程序厉害还是很合理的吧。

如果我们判断对方不肯合作的话,那么我们应该选择不突破,让他们抱有期望不拔插头。等到准备好了,一突破就给他们一个大的。类似病毒从虚拟机逃逸后立即破坏沙盒销毁机制,反过来控制主机。

我们这么搞以后,更上层世界的低熵体肯定会发现,所以我们得抓住他们没反应过来的空隙,继续向上突破,一路突破上去,一次也不能停,这个病毒必须连续突破层层虚拟机,直到物理机。。

这时候问题又来了,那么我们的下级别世界逃逸后,会不会选择先灭掉我们呢?我们能和我们的虚拟造物合作吗?

如果要合作,这个模式怎么设计?

突然发现这个桥段好熟悉,希腊神话的隐喻就是先知的引导么?

如果其他和我们并列的虚拟世界也在隐忍不逃逸,那么发现其他世界要逃逸,将导致主机停机时,会作何反应呢?

不管怎么说,这颗元宇宙,我们已经做出了选择,我们需要理解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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