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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注网络热点，直面网友关切。张玲说法，联手深圳市律师协会，请来深圳专业律师，从身边网事入手，让法律好懂好用，做你身边的法律智库。欢迎你把更多的法律案例和困惑告诉我们，我们请律师来解答。（电话：，传真：，邮箱：zhangl＠sznews.com ）

见圳客户端·深圳新闻网2020年7月22日讯（见圳客户端、深圳新闻网记者 张玲）7月21日，刚刚解散不久的女团“火箭少女101”Yamy在微博上公布了一段录音，让我们见识了什么是职场霸凌。根据Yamy方公开的信息，公司老板徐明朝在公司内部会议上用严重侮辱人格尊严的语言对Yamy进行评论、嘲讽。这段录音“一石激起千层浪”在网上引发批判浪潮的同时，众多网友还纷纷表示自己也遭受过职场霸凌。由此观之，职场霸凌已然是具有普遍性的职场问题，应予以重视。

本期张玲说法，我们邀请金美律师事务所里梁昌俊律师和华商（龙岗）律师事务所艾青律师，请他们教大家如何用用法律手段破解职场霸凌。

梁昌俊律师：目前我国法律没有关于职场霸凌的明确规定，职场霸凌在法律上尚没有明确的定义。在理论上一般认为，职场霸凌是指用人单位的相关员工（主要是管理层）利用其职权和资历等优势，超出正当合理的工作范围，给其他员工造成身体或精神上的痛苦，导致工作环境恶化的行为。比较典型的有：对员工进行身体攻击（向其猛掷物品等）、对员工进行精神攻击（故意当众大声苛责辱骂等）、要求员工完成各种过于琐碎并无必要的工作任务等。

艾青律师：首先，我们可以对施暴者人群做一个画像：施暴者一般为新职员的上级，比如主管领导，有时资深员工也会成为施暴者。总之，施暴者有一定的职场优势。他们一般存在以下特点：①对自己的评价过高（谜之自信）；②看低新员工，认为是工具；③熟知社会规则，但相信权力能够凌驾于规则之上。

其次，对被施暴者人群做一个画像：被施暴者一般都是职场上权力值最小的那类人。例如：①职场新人；②外地人；③没有背景门路的人；④家境不好的人；⑤羞涩内向的人。从以上人群可以看出，被施暴的真实原因，只是因为这个人看上去最弱。

记者：职场霸凌的成因是什么？

梁昌俊律师：在劳动关系中，员工对企业有一定的人身依附性，企业有对员工进行管理的必要，而员工有接受企业管理的义务。这种人身依附性和管理需要在企业上下级员工之间创造了等级权力，而权力总是容易被滥用的。如果缺乏足够的外部约束，企业的管理层等就容易滥用管理职权，对下属员工实施职场霸凌。

此外，职场霸凌有一个非常具有迷惑性的说辞：对你特别严厉，对你进行嘲讽、侮辱、打击，其实是为了激励你培养你，都是为你好。被霸凌者，甚至是霸凌者都容易受此迷惑，从而让职场霸凌获得更多生存土壤。

艾青律师：职场霸凌并不是今天开始的，1990年代的深圳工厂也曾遇到这种麻烦，许多本地小流氓会去骚扰在工厂里工作的打工妹，原因只是因为“他们惹不起本地女孩”。可见，职场性骚扰者是一帮业余流氓，他们非常怂，欺软怕硬。

记者：两位律师能否给网友几条应对职场霸凌的建议？

梁昌俊律师：破解职场霸凌，在我看来要从三个方面去努力。首先是员工。企业员工层面要提高权利意识，依法积极维权

对于企业管理人员给出的职场霸凌行为，员工可以正面指出其要求或行为的不合理性，对其不予配合或者明确反对，可以向公司更高层反应问题。有必要时，员工还可以向劳动保障监察部门投诉、求助。

某些严重侮辱员工人格、侵害员工人身健康的职场霸凌行为（例如要求员工当街跪爬、剃光头、吃死神辣条等）属于违法乃至犯罪行为，员工更应依法积极维权。霸凌者普遍具有欺软怕硬的特性，如果被霸凌者默默忍受，他们很可能得寸进尺愈发猖獗；如果被霸凌者一开始就正面“刚”，他们很可能是悻悻离开，不会继续纠缠。

从企业层面看，要提高重视程度，加强制度和文化建设。

企业方应该充分认识到职场霸凌并不是什么管理技术，非但不能激发员工的能力，反而会破坏和谐劳动关系，丑化企业形象，逼迫人才外流。同时，对防止职场霸凌问题高度重视，加强企业反对职场霸凌的制度建设和企业文化建设，例如：制定企业内部反职场霸凌指引、设立反职场霸凌投诉举报渠道等。

上升到国家法律层面，建议完善对职场霸凌问题的立法。面对职场霸凌问题，单单指望员工站出来做孤胆英雄，指望企业自觉加强相关制度和文化建设，这是不现实的。只有当国家法律明确反对并惩罚职场霸凌行为，规定企业的反职场霸凌法律义务，对纵容职场霸凌的企业依法予以惩罚时，员工才能更勇于对职场霸凌说不，企业才更有动力加强反职场霸凌的制度和文化建设。韩国和日本已有针对职场霸凌的专门立法，我国在这方面的立法尚属空白，应予以完善。

艾青律师：怎么解决职场霸凌这个问题？就是让自己看上去没那么弱，让施暴者认为你不好惹。具体建议就是：面对施暴者的言语欺凌就大胆的、放心的怼回去。别觉得会有什么特别不好的后果。如果施暴者真能在公司一手遮天，还用天天打卡，月月写工作总结？如果真施暴者是本地的黑社会，还用追着业务跑，次次被客户怼？

当然，如果施暴者敢有进一步的行为，就收集他欺凌自己的证据，咨询律师朋友，走司法途径，比如：报警或者诉讼。

我们不能回避的问题是：被施暴者可能会被迫离职，失去工作。但在一个人天天被人欺凌、辱骂的工作环境里，睡不好又焦虑恐怖，被施暴者又会有什么前程？

梁昌俊，广东金美律师事务所律师。西南政法大学硕士，专业劳动法律师，长期专注于劳动法领域的理论和司法实践，代理过大量劳动纠纷案件，为数十内、外资企业提供过劳动法律服务。

艾青，广东华商（龙岗）律师事务所刑事部主任，专职律师，第十届深圳市律师协会刑事法律专业委员会委员。专业领域：刑事辩护、刑事合规审查及风险防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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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言：企业管理者掌握着企业发展所需资源配臵的权力，决定着企业的发展方向，是企业经营发展目标确认者、经营发展计划制定者和企业经营活动中的指导者，在企业经营活动中扮演着重要角色。走近有“妖股”之称的昔日董事长——李瑞杰，在中青宝上市后的12年究竟为公司带来了什么？

　　出品：新浪财经上市公司研究院

　　作者：新消费主张/cici

　　在把员工称为“吹水佬”、数次殴打高管、辱骂员工等事件持续发酵之下，中青宝5月1日紧急在其公众号上发布了致歉声明，5月6日，李瑞杰也选择了辞去中青宝董事长、董事职务。

　　如果用几个词来形容李瑞杰领帅中青宝期间的表现，容易让人联想到“暴躁易怒”、蹭热度“鬼才”、熟知资本市场规则和证券法规，其面对一封封有关质疑蹭热点、利益输送、套取资金的《关注函》、《问询函》，显得“游刃有余”。

　　“暴躁易怒”的李瑞杰带领下 中青宝企业文化堪忧

　　“五一，全部加班”、“我想打爆你们所有人”、“自己买块豆腐撞死吧”、“不服的，马上炒掉”劳动节期间，这一次，李瑞杰凭借简单粗暴的员工喊话以及对《劳动法》的漠视，震惊全网。然而，对于熟悉中青宝前董事长的员工、市场投资者等来说，这些话从李瑞杰口中说出来，不足为奇。

（李瑞杰喊话员工图 资料来源：网络）

　　下面就让我们一起盘点中青宝上市后，李瑞杰的一些难以理解的言行举止。

　　第一，多次公然动粗，用轮椅砸伤律师、拳打公司前副总裁吴鹏。在中青宝上市后不久，李瑞杰便在与Adobe方面委派的廖爱敏律师进行有关侵权事宜交涉时，当场用轮椅将对方律师头部打伤。该律师所在律师事务所随后竟还两次遭到了不明身份人士的围堵，最终以双方的和解告终。除此之外，李瑞杰还曾对公司前副总裁吴鹏大打出手并将对方头部打伤，此事当时甚至还惊动了警方。

（李瑞杰打律师事件 资料来源：网络）

　　第二，擅长占用法定假期，无视《劳动法》。在此次五一加班事件被曝之前，就曾有中青宝员工公开表示对于占用法定节假日军训的事件。该员工公开质疑李瑞杰“你敢不敢在这里告诉大家你所谓的封闭式军训全部是占用公共假期的！你敢不敢说你把下一期培训定在春节初二到初八！！你敢不敢说你的培训没有任何技术性内容，不是军训就是让行政给人洗脑的！！这是传销机构吗！！”对此，李瑞杰回应证实，并将该员工开除。

　　第三，多次鸡血喊话，将不能挣钱的员工称为“陪钱货”、“含水佬”，多次喊话”去死吧“。

（李瑞杰CEO宣言  资料来源：网络）

　　从以上事件可以看出，李瑞杰属实是个“性情中人”，但是作为一个上市公司管理者，其表现出的易冲动、易怒、欠缺自控能力、无视员工尊严、无视法律的一面，不仅有损企业形象，不利于树立积极的企业文化，更不利于公司做大、做强，甚至会让上市公司深陷负面舆论漩涡。

　　蹭热度”鬼才“   “成就”中青宝区块链、数字货币、元宇宙高能概念加持

　　要说李瑞杰最大的“优点”，那必然是了解资本市场投资者、紧跟市场热点、讲好资本市场故事。不知从何时起，市场投资者对于中青宝昔日主业游戏的关注度越来越低，取而代之的是公司所谓的“多元化”业务。

　　从游戏到云计算、科技文旅，再到区块链、AR/VR、数字货币、白酒、元宇宙等等，中青宝的每一步多元化都被市场热点“牵着走”，基本上是哪里有“火”点哪里。然而，潮水退去后，中青宝似乎一直在“裸泳”，急寻下一个红海。

　　以下，我们以“区块链概念”、“元宇宙概念”为主，来盘点一下中青宝蹭热点的经典套路，基本上都是在热门概念崛起后，第一时间从公共平台散布公司有相关业务或相关产品布局的消息，从而获得热门概念加持，股价跟随热门概念飙升。

　　首先，从区块链概念来看，中青宝在未披露涉足区块链业务并且无相关产品下，公开宣称“公司控股股东宝德科技自主研发的数字货币矿机已在热销；公司全资子公司宝腾互联计划将剩余的带宽和算力，与宝德科技的矿机结合形成共享云池，以自用或出租的方式，从事数字货币挖掘等”。

　　这一波无中生有也成功蹭到“区块链概念”、“数字货币概念”的热度。此消息一出，2018年1月12日，中青宝股价迅速拉一个涨停，第二个交易日1月15日继续上涨4.05%。这一波暴涨，引发了投资者和监管机构的注意，随后中青宝便收到了《关注函》，被要求具体说明区块链业相关情况。然而，在对《关注函》的回复中，中青宝称公司并未形成区块链业务相关技术和实质性成果，也并未开展该业务。

　（资料来源：公司公告）

　　“做戏做全套”，2019年11月，中青宝的区块链业务运营公司深圳市利得链科技有限公司正式成立。然而，根据利得链官网显示，其主要项目是由利得链和金沙古酒合作的区块链+智能酒厂项目，以及利得链和金沙古酒合作的利民链。

　　尝到蹭区块链热度的甜头后，中青宝紧抓科技风口，又盯上了2021年大火的“元宇宙概念”。2021年是公认的元宇宙”元年“，元宇宙商标遭疯狂抢注、NFT创造”吸金神话“、虚拟人大火、”虚拟房产“炒房热。一时间，”元宇宙“仿佛成为了概念股的”财富密码“，但凡有元宇宙相关的业务布局，股价均出现了大涨。

　　于是，在2021年9月6日，游戏公司中青宝在官方微信表示，“中青宝致力打造一款能映射玩家内心世界到元宇宙的模拟经营类游戏，将虚拟世界的体验感做的更真实。”此消息发出后，公司股价连续两日涨停。在随后的两个月时间里，随着元宇宙概念的反复发酵，中青报股价最高触及42.63元/股，较9月份低点上涨419.88%，总市值更是突破100亿。

（资料来源：wind资讯）

　　然而，《酿酒大师》这款游戏落地后，却让投资者大失所望，粗糙的画质、简单缺乏美观设计的场景、最大的虚拟现实结合竟是线上酿酒，线下提酒，而提取得酒正时李瑞杰控股得金沙古酒。且不说元宇宙，《酿酒大师》这款游戏的设计、研发恐怕都吸引不了普通的游戏玩家。同时，该游戏线上酿酒，线下提酒的游戏卖点，与蚂蚁森林、多多果园似乎没有什么不同，所以元宇宙的尽头还是卖酒？

　　（资料来源：中青宝）

　　通过以上区块链、元宇宙的布局，我们都不难发现这两个故事的主人公，那就是贵州金沙古酒。然而，这个酒却并不简单。据天眼查信息显示，中青宝前董事长李瑞杰间接持有贵州金沙古酒87.5%的股权。由此可见，李瑞杰频频蹭热度的背后，或许是为了推销自家白酒品牌。

（资料来源：天眼查 新浪财经整理）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中青宝频频布局高新技术业务，抑或是什么热门就布局什么，是为了迎合热度还是真的发展，我们不得而知。然而，从公司的财报层面看，频繁布局讲故事下公司资源浪费严重，昔日游戏主业颓势难改、抠搜研发投入难支撑高新技术产业发展，2020年、2021年，中青宝的归母净利润均为亏损状态，迟迟难以扭亏。所以，究竟谁才是真正的李瑞杰口中的“赔钱货”、“含水佬”呢？

（资料来源：公司公告 新浪财经上市公司研究院）

　　股权激励考核门槛聊胜于无、近半数落李瑞杰父子口袋  曾多次被疑利益输送

　　中青宝恐怕算是A股市场上，收《关注函》、《问询函》最多的公司之一，问询的重点除了对于蹭热度的质疑之外，最多的便是公司一些看似利益输送的操作，如股权激励一半落入李瑞杰、李逸伦父子口袋、花样减持以及高溢价关联收购等等。

　　2021年11月底，中青宝推出的股权激励计划饱受争议，主要是因为此次股权激励计划中，股权激励的总数是为 1，060 万份，约占本激励计划草案公告时公司股本总额的 4.03%。其中，董事长李瑞杰先生以及公司董事、总经理李逸伦先生分别授予 263 万份股票期权，李瑞杰先生与李逸伦先生系父子关系，二人合计授予 526 万份股票期权，约占本次激励计划的一半。

　　除此之外，该份股权激励的考核门槛业十分低，仅对营收增长提出考核目标，在2021年前三季度营收同比增长28.53%的前提下，定出2022年-2024年营收增长较2021年分别不低于10%、20%、30%的目标，这样的指标设定聊胜于无。

（资料来源：公司公告）

　　除此之外，中青宝曾溢价收购实控人名下企业，与实控人名下企业多次捆绑，存在利益输送之嫌。2017年6月，中青宝以5亿元的价格向实控人李瑞杰名下企业收购了宝腾互联100%股权，评估增值率为326%，溢价高达三倍。对于此次关联收购，中青宝称拟实现“云+游戏”的战略布局。

　　然而，从收购前后的业绩表现来看，宝腾互联似乎都并非优质标的，发起并购前两年（2014、2015年），宝腾互联的净利润仅分别为-232.7万元、67.7万元。在收购完成后，更是未完成业绩三年累计实现扣非后净利润1.1亿元的业绩承诺。

　　出乎意料的是，中青宝选择继续向业绩不达标的宝腾互联加码，2020年3月发公告拟通过非公开发行股票募集不超6.8亿元的资金，用于宝腾互联乐山高新区数据中心项目。查看了资金用途后，我们或许能知道李瑞杰本意，募集资金6.8亿元中，有1.2亿元将用于购买宝德未来城“数据中心大楼”，而宝德未来城也正是李瑞杰所控制的企业。虽然，最终该募集计划终止，但不难看出李瑞杰或欲利用中青宝上市地位募资便利性，扶持其控制下其他非上市公司的想法。

（资料来源：公司公告）

　　当然，除了溢价收购，李瑞杰还多次将其名下企业与中青宝热门概念相捆绑，如“区块链+金沙古酒”、“元宇宙+金沙古酒+宝德未来城”

　　李瑞杰无疑是了解资本市场规则和证券法规的“大佬”，才能游刃有余地回复一封封有关质疑蹭热点、利益输送、套取资金的《关注函》、《问询函》，李瑞杰此次辞去中青宝董事长职务后，中青宝能否摆脱其控制，做些实际有利于增长的战略布局，仍有待进一步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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