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上淤青按压有点疼内侧用数据线或者热熔胶打几下会起淤青?

发现身边的生活小妙招。

1、数据线太长了怎么办呢?将它缠绕在一支记号笔上面,用电吹风吹上一分钟左右,这样数据线就跟新买的一样,非常的完美。

2、用剪刀将纸剪成这样放在桌面上,把手机直接放在上面,这样一个既好看又美观省钱的手机支架就制作完成了。

3、出门游玩或者旅行后备箱东西太多太乱,拿出一根绳子固定在汽车的一旁,然后把袋子全部穿上,再把另外一头固定好,前后的对比效果非常的明显。

4、每次洗衣服倒洗衣粉总是倒得太多,教你一招,拿出一个硬纸盒,插在塑料瓶顶部,然后将洗衣粉倒进去,这样我们每次洗衣服的时候想倒多少就倒多少。

5、手腕如果不小心受伤了,教你一招,准备一盆开水,然后拿出海绵,将海绵浸泡在里面,然后放在保鲜膜里,我们用它直接敷在手腕处,几分钟时间就能减轻疼痛。

6、突然发现手臂上有淤青不要着急,拿出厨房里面经常用到的食用油,蘸取一点,然后敷起来,用创可贴将它固定住,几分钟以后,我们将它打开,可以明显地感觉到淤青已经消失不见了。

7、你敷的可能只是增稠剂,根本没有实际的护肤效果,不信可以看看它的成份表,如果成分表前三位是水、甘油丙二醇,后面紧跟着卡波姆黄原胶的话,这个面膜就是增稠剂勾兑出来的,如果卡波姆和黄原胶排在后几位的话,那你敷的才是真正的精华面膜。

8、手指不小心受伤了,你是怎么包的?教你一招,用这样的白色胶布来回折叠几次再缠绕几圈,最后再用胶布把它固定住,这样怎么甩都不会掉了。

9、你家里面的搓澡布还是花钱买的吗?教你制作一个,将毛巾剪成两个形状大小一样的,剪开以后我们在中间夹一根橡皮筋,然后用针将边缘部分全部挨着挨着给它缝上,缝好以后把多余的线剪掉,翻过面来把香皂或者是肥皂放在里面,用它来搓背,不仅舒服,而且能省钱。

10、垃圾袋放在垃圾桶里面总是容易掉下来,特别是扔脏东西的时候,为什么不在上面夹上三个燕尾夹呢?你看看效果多好。

11、很多人爱吃香蕉,但是你知道在香蕉根部捆绑保鲜膜是什么样的作用呢?它能够更加地保鲜。

12、这样的扎带如果锁住了,一时半会儿又找不到剪刀,只需要拿出一根回形针,轻轻穿过去,然后就能够轻松地将扎带打开了,还可以二次利用。

13、夏季很多人都会用到风扇,风扇相信大家肯定不会陌生,但是破旧的风扇千万不要扔掉,我们把扇叶给它取下来,之后准备一个装满水的饮料瓶子,将它放在中间,然后用热熔胶分别将它固定住,固定好以后,我们用它来晒红枣、花生、核桃等一些干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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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嘿嘿,一时兴起的同人小故事,给讳讳调剂生活,ooc小天才,此文为云宝特制的范安颜乖怂版,范安颜不敢顶嘴版,范安颜被师父和娘亲吓哭打哭版。

江州的初春凌晨,乍暖还寒,料峭的晨风裹夹着依然逼人的寒意横穿小城。还未到5点,江大的教师家属院依然熟睡在不着边际的寂静与黑暗里,唯有顶层一户人家的客厅明灯亮起。

温暖的灯光下,一个温婉的女子挽着一个松软的发髻,双手环抱着身上雪白的羊绒披肩,略显疲惫的坐在一方餐桌前,轻轻搅动着碗里的调羹,让汤面的滚烫微微散去。

片刻后,时针变得垂直,女人慢慢起身,面色平静的走向卧室,细白如葱根的手指轻轻叩了三下朱红色的房门。

“安安……安安,快,起来了,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还有3个月就中考了,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着急。”

女人说话的声音不大,甚至脸上看不出任何关于焦急和愠怒的情绪波动,却将责备的话说得十分严肃。

毫无意外,卧室里通宵杀敌的男孩半个小时前才刚刚舍得放下手机,昏睡了一会儿,就在铁马冰河的梦境里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奈何孩子实在是困得起不来,装作没听见,微微苏醒的眼皮痉挛跳动了几下,便又恢复了死寂。

然而十分钟后,不同于刚才温柔的呼唤,一阵法式拖鞋带起的急促脚步声开始迅速向卧室门口逼近……越来越清晰。一瞬间,范安颜灵魂颤抖,激灵一下子从床上爬起来,瞎子摸象一样按下卧室门把手逃出去,又跌跌撞撞的往餐厅方向摸索。餐桌头顶的日光灯十分明亮,范安颜的眼睛被晃得酸疼无比,无法睁开,却还是拼命挣扎着寻找碗筷,将依然温热的汤面往嘴里扒拉。

味觉的刺激,让范安颜逐渐清醒了一些。男孩缓缓撑起眼皮,顺着餐厅的光线,慢悠悠的回头看向卧室门口,不出所料,撞见了女人在暗处怒火中烧的凝视。自范安颜初一辍学以来,母亲对他便没有了亲昵和宠爱,一次不听话被痛打之后,母亲告诉他,她的话只说一遍,如果听不到,就要用肿胀透亮的红烧猪蹄来换第二遍。

范安颜看着母亲的样子,不寒而栗,却撞着胆子抖了抖自己浑身上下的小机灵,黏糊糊的哼唧:“妈~哎呀~你怎么又提中考的事,我不都跟你说了嘛,国际数学联盟面向全世界招收20岁以下的青年组建解题小组,IMC上个月发布的试题,我已经快解出来了,到时候还用得着上什么高中啊。”

“哦?是吗?”女人轻轻挑眉,燃烧着愤怒的眼睛忽然冰若寒潭,温润如玉的薄唇瞬间扬起了一个狰狞的角度。

“让我看看,你解了什么?”

女人二话不说,抬腿就往卧室里走。范安颜吓得连滚带爬追了进去,却挡不住母亲已经将几叠凌乱的手稿拿在了手上审视。

男孩手足无措的站在桌边,低着头一声不吭。一个月前,范安颜为了搭建好通宵团战的防火墙,只在试题公布那日花了几个小时粗粗列了几个经不住推敲假设,毫无证明过程。如今,母亲手中那几页“推导”如同多米诺骨牌垒起的空架子一般,摇摇欲坠。

范安颜的母亲无讳年轻时是不为人知的数学高手,结婚生子后便一心照顾儿子起居,未再关注过自己的兴趣。然而范安颜自幼便展现出极高的数学天赋,14岁时便已经能独自解出许多国际赛事的题目,是江州最有希望加入IMC解题小组的少年。

纵然孩子天赋异禀,却总归是年龄小贪玩,管不住自己,夜夜在峡谷厮杀。再加上三年前授业恩师沈清之遭遇变故,被迫离开江州远赴异国,范安颜其实已经逐渐无惧母亲的怒火和手板子了。

女人一言不发,整间屋子散发着不可言喻的寒气。无讳沉默了很久,末了,抬起头看着范安颜,静静说道:

“你师父昨天回国了。”

范安颜惊愕抬头,“师父,他……”

无讳看着儿子眼里闪烁的诧异和波光粼粼的湿润,轻轻点了点头。

“你师父他没事,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范安颜呆呆的愣在原地,“扑通”一声跌坐在床上。许久,一行温热的眼泪划过了孩子稚嫩的小脸。

三年前,沈清之遇人不淑,深陷作协商业泥潭,为避免牵连徒弟,不告而别。范安颜从此便离开了师父的疼爱和教导,放弃了少年作家的成长之路,不再日日听师父讲授文学经典,不再跟着师父学习诸子百家,回归学校教育。

然而范安颜从师多年,始终无法融入校园,又遭到同龄人的孤立和霸凌,从此寄情网络,沉沦到底。除了数学,其它课上一律睡觉,中考在即,范安颜无心备考,只每日拿着IMC的竞赛当挡箭牌应付母亲。关于前途,范安颜从未在乎。

师父如今回来,要是知道他初中三年上课一字未听,日日欺骗母亲,撒谎成性,如今前途堪忧,该是什么样的失望……

少年垂着头,思绪越飘越远,忽然间有些眩晕,仿佛周身的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然而,一声清脆的门铃声打破了宁静,范安颜呆呆的站了起来,抬头看向了母亲,母亲看着他的神情有些说不出的复杂。

无讳转身走向客厅,门锁响动。接着,男人裹夹着风尘的脚步声逐渐向男孩卧室蔓延,越来越近。

范安颜心跳加速,这是他今天第二次听见这样恐怖的脚步声。接下来,无处可逃,在师父面前承认自己三年来的混账,再在母亲面前坦白编排已久的谎言。今天,注定是一个审判的日子。

沈清之走到范安颜面前的那一刻,男孩还是顶不住非人的压力,屈膝跪了。

“滚起来!”男人的声音低沉,却阴郁、凌厉无比。

范安颜闻声身子轻轻颤抖,却又拼命控制僵硬的双腿,挣扎起身。三年未见恩师,他甚至不敢偷偷抬头看一眼师父的脸庞,只瑟缩着脑袋,感受着面前男人身上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沈清之冷冷的看着孩子的头顶,一言不发,努力将抬手打人的冲动压在心底,却始终难掩胸口毫无节律的起起伏伏。

空气凝结了许久,片刻,沈清之从西装的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交给范安颜。

“这是你母亲的辞职信,范安颜。你不肯参加中考,数学竞赛也一直没有成绩,她打算在家陪着你,直到你愿意读书,找到人生的路。”

范安颜看着纸上母亲铿锵有力的字迹,只觉得,每一笔都划在了自己心上。

“你母亲为你放弃所有,而你只有谎言。”沈清之冷笑着骂道。

范安颜实在无法忍受师父剜心刻骨一样的诛心责骂,再次跪倒在沈清之身前,“师父,安颜知错,请师父罚我。”

沈清之看着眼前的孩子,淡淡嗤笑。

范安颜闻声抬头,撞见了师父的眼睛,三年未见,那里面是他以前从未见过的冰冷,仿佛暗夜里看不见寒光的刀,随时要将他四分五裂。

孩子终于崩溃,泪水汹涌而出,三年的顽劣,终究是把后果狠狠的砸碎在了他身上,母亲放弃人生,师父再不愿认他。这世上的温暖,终究被自己的任性无情撕碎,再也没有回头之日。

沈清之看着范安颜哭哭啼啼,瘫坐在地上,一蹶不振的样子,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怒火,回头锁了房门,抽出皮带,未等孩子反应过来,便凶狠的朝人劈去。

漆黑的皮带如同一条黑色的蟒蛇,迅速从范安颜眼前划过,利落的落在胳膊上,又迅速的飞卷回来,稳稳缠绕在男人手中,独留“啪”的一声巨响回荡在空气中。

一秒钟后,剧痛才蔓延开来,范安颜把挨了狠抽的胳膊拼命抱在怀里,咬碎了牙,才没让眼泪掉出来。

“挨打便要有个挨打的样子,跪好。”沈清之绕到范安颜身后,厉声训斥。

范安颜缓了好几个呼吸,才终于按师父的要求跪直了身子,只是这一次,五十皮带如暴风雨般节奏急促的砸在他身上,没有一秒短暂的休息,没有一秒喊疼的时间。孩子早已被打得动了跪姿,蜷缩在地,颤抖不止,如雨般的冷汗顷刻间濡湿了全身。

“滚去墙角反省,跪到晚上,再去找你母亲掌嘴。”沈清之看着疼到极点的孩子,依然敛起心疼,宣告了对撒谎的判决。

“是……师父……”范安颜艰难回应师父,挣扎着直起上半身,只是……膝盖刚刚向前挪动了半步,身后传来的一阵刺痛便天旋地转得奔袭而来,顺着脊髓,发散全身。

一行行温热的泪,竟开始不受控制的在脸上汹涌。师父下了死手的一顿打,50鞭打完,不超过一分钟的时间。可在这度日如年的50多秒里,范安颜竟挪不出一秒钟来思考疼痛,男人震天的怒火点燃了房间里所有的空气,像是要吞没了他。

原来恐惧至级,是可以让人关注不到疼痛的,雷霆般的愤怒,也是可以把人吓傻的。直到男人打完再次开口,要求他滚去罚跪,范安颜才慢慢清醒过来,抬腿的瞬间,全身的血液奔涌流动,肌肉和神经猛的反应过来,洪水般的疼痛开始一起向他大脑袭来,身后一团肉像是被剥了皮一样,火烧火燎。

范安颜跪撑在地上皱紧眉头、拼命咬牙,疼痛却始终没有放过他过一分一秒。师父的怒火并未熄灭,他不敢再迟疑,跪行两步,忍痛挪到了墙角。不用猜,此刻男人一定在他身后冷冷得盯着他,看着他艰难得执行着自己的指令。

范安颜瑟瑟发抖着往冰冷的墙角里躲了躲,仿佛这样,就能离师父怒火的炙烤远一点。然而要命的是,一个更加冰冷的皮带铁扣忽然无情的贴在他的脸上。

男人的声音冷得能滴出水来……

一句训斥,范安颜吓得不敢再往墙皮里钻,跪直身子,感谢师父这一次抬皮带只是提醒,并没有照着脸打下去。

一番折腾,时间已经走过大半个上午,沈清之一言不发,走到徒弟的书桌前坐下,静静翻看桌上厚厚的一摞习题集。

那是范安颜之前花了不少心思垒起的一座“高墙”,用来遮挡母亲监督的视线。习题集分门别类,各类科目应有尽有,只是白纸上的答案,没有一个是正确的,也没有修改和订正过的痕迹。

沈清之的手渐渐开始抑制不住的颤抖,为师多年,他风高正派,斯文儒雅,在教育孩子的事情上从未有过失态。然而今天……若不是顾念孩子母亲在场,沈清之真想将这些习题集劈头盖脸的砸在这猪崽子身上。

一顿皮带,还是打轻了。

范安颜面壁,听着师父在背后用力翻动书页的声音,连呼吸都停止了,思绪越来越沉。

曾几何时,他还有过那么一个温暖的家

范安颜是母亲无讳高龄产下的孩子,在他之前的五个哥哥都已长大成人。在他很小的时候,大哥十七常常握着他的小手,教他一字一字的阅读绘本上的小故事。二哥楚言总是从玩具店买回许多漂亮的小球和木块,教他数学游戏。三哥楚歌经常趁母亲加班的时候,偷偷从学校跑回家,抱他去游乐园玩。虽然每次回来被母亲用棍子抽,都会呲牙咧嘴的冲他笑着说“没事”。四哥念一和五哥青隐是家里出了名的犟种,犯错受罚从来不肯跟母亲说一句求饶的话,却在他挨打的时候愿意跪下来,求母亲轻一点。

从小到大,范安颜挨打的次数,其实一只手就可以数过来。相比于出类拔萃的哥哥们,母亲的心里对于他这个小儿子总是充满了无尽的怜爱。学习也好,生活也罢,范安颜愿意做的事,母亲总是无条件的支持他。

范安颜小时候在大哥的影响下十分喜爱文学,奈何哥哥忙于学业,不能整日陪他。无讳便四处拜托朋友引荐,带他拜访当时的作家协会会长沈清之,并教导他做人和侍师之道。直至范安颜到了该上三年级的年龄,无讳也从未要求他离开师门,和其它孩子一样接受学校教育

当然,童年时期的安安也很乖,纵然有某些哥哥太过调皮捣蛋,不起好作用,安安也从未想过有样学样。师父面前,乖巧可爱,勤奋好学,对答如流。每日作文,一笔一划,一丝不苟。每逢周末回家,便在妈妈的帮助下将一周以来创作的小作品装订成册,摆在书柜里。

只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安安十一岁时,国内文学环境突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沈清之的许多文学作品都被作家协会的同行加工摸黑,诬陷其中情节带有讽刺资本的色彩,掀起波澜,而之前签订的约稿合同也面临着不少的违约赔款。

情急之下,沈清之甚至没有时间联系无讳解释原委,就连夜远赴异国他乡,辞去作协职位,避开媒体锋芒,以防有心之人不慎将徒弟的身份挖出来,登门采访。

当年的变故,落在范安颜的眼里,其实也不全都是困惑。小孩隐隐能明白,师父这一去,谁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平安回来。而师父不告而别的原因,究竟是顾虑他的处境多一些,还是为了自保多一些?范安颜终究还是猜疑过,比量过。

但是不管事情怎样,人生那一盏灯塔已经熄灭,心中理想也随之破碎,范安颜实在想不出,这一生,还有什么事情是值得他为之热爱和付出的。

刚回学校的那段时间,范安颜不愿意和任何同学相处,自然也就成为了被欺凌的对象。很多时候,他实在受不了了,便一个人背着书包偷偷翻墙逃出校园,等到放学的时间再独自回家。

直至班主任的电话打到母亲的手机上,他才吐露实情。一开始,范安颜得到的是母亲温柔的劝导和安慰,可是随着逃学的次数越来越多,后来得到的便是母亲哭红的双眼和无情的责骂了。

中考前一年,范安颜除了数学,剩下的几科成绩加起来惨不忍睹。终于,在母亲的一次崩溃爆发后,范安颜答应无讳不再逃学,用所在学校的学籍参加国际数学竞赛,拿一个国家队的保送名额。

今年2月,IMC已经将试题发布在官网,全国的少年学子都在争分夺秒、夜以继日的攻关,毕竟,提交结论的时间早晚决定了最后的入围名次。

奈何范安颜志不在此,随便写画了一个框架,便将纸张每日铺在桌子上,假迷三道。

若不是师父今天冲进来的这一顿鞭子将自己打醒,范安颜便打算在这间屋子里沉沦一辈子。面对着冰冷的墙壁,范安颜的思绪走了很远很远,幼时温暖的回忆,以及少年时的人生变故,都像是昨天一样历历在目。

五个小时后,时间已经到了傍晚,此刻范安颜膝下的酸麻已经开始慢慢盖过师父抽打的疼痛,占据大脑。五十皮带抽筋剥皮般的撕裂痛已经没有刚开始那么折磨人了,师父……可能终究还是手下留情了吧。

又过了一个小时,夜幕终于降临。范安颜轻轻抬手,擦去了眼角的泪水,转过身来,膝行靠近几步,看着此刻依靠在椅子上的男人,微闭双眼,满脸疲惫。他的师父回来了……真的回来了……母亲说……师父没事了……

一瞬间,暖光灯下男人的身影又浸泡在了孩子的泪水里。

沈清之闻声,睁开眼睛,看着面前泪如雨下的孩子,皱眉思索了几秒钟,正色道:“有脸哭?”

范安颜不敢再放纵情绪,急忙擦干眼泪,调整跪姿,拿起母亲立在他桌边的竹棍,端正举好,说道:“师父,安颜错极。自您离开,荒废人生,忤逆母亲,撒谎成性。安颜决心悔改,请师父再次重罚。”

男人看着孩子举起的小手,微微颤抖,却还是毫不留情的狠狠劈下。很快,不过30棍,孩子黑紫的手心便没了下手的地方。于是,男人的竹棍没有怜惜,又凶狠的落在了范安颜细软的手指和洁白的手臂上。有那么一瞬间,范安颜甚至觉得,师父今天是要将这竹棍打断为止

“去请母亲掌嘴。”男人打完,淡淡留下一句吩咐。

范安颜起身。书房内,母亲背身伏案工作,安静的侧脸上好像并没有太多痛心的神情,相反,母亲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他装蒜放在桌上的题目和演算纸拿了去,此刻正聚精会神思索着什么。

“母亲,安安不该撒谎……”范安颜在母亲身后轻轻跪下。

范安颜不敢再唤,按师父要求,抬手狠狠打在脸上。只一下,肿胀的猪蹄打在脸上,竟是针扎一样的疼痛。奈何母亲不理会自己,屋外师父又在听着,范安颜不敢打得轻。

接二连三的巴掌一下比一下凶狠得落在了范安颜稚嫩的小脸上。三十下过后,小孩感觉脸上皮肤烫得厉害,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来,甚至快要将眼睛也挤成一条缝。

范安颜咬了咬牙,低着头又往肿胀的猪头上揍了十几下,才听得一个声音从头顶低沉传来。

“是,母亲,安安不敢了。”范安颜迅速回话,却仍不敢抬头。

从小到大,他从未在母亲面前受过如此羞耻的惩罚。二哥在师父跟前撒谎受罚,却从来不敢在母亲面前这么做。三哥把天捅个窟窿,却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是他捅的。四哥不要说撒谎逃避惩罚了,他就是被打死了都不会喊一声疼。

唯独自己,从来不耻于用谎言掩盖自己的错,伤了母亲的心。

“范安颜,接下来的三个月,没有时间给你哭,没有时间给你思索师父是否疼爱你,更没有时间再给你犯错。请你抓紧每一分钟解题,昼夜不息,你的思路我看了,有一些还是不错的。”无讳转过身来,捏起儿子哭哭啼啼的小猪脸,严肃说道。

范安颜抬头看到母亲的眼睛里已消了几分怒气,赶忙认真的点了点肿胀的猪头。

“去洗把脸,回来趴着写,动作快。”无讳轻轻笑骂。


      换季时节,小魏婴晚上睡觉不老实,总蹬被子,半夜蓝忘机总要醒好几次,将小团子往自己怀里抱一抱,掖好被子继续睡,一来二去,大半的被子都卷在了小家伙身上,蓝忘机半个身体都露在外面,没两天就感冒了。

      打电话让秘书送来了药,蓝忘机又量了量体温,39.6度,他叹了口气,也没什么精神做饭,给小家伙冲了一瓶奶喂饱了他,吃了药昏昏沉沉的靠坐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道:“魏婴,你自己玩一会,就在客厅,别乱跑。”


      小家伙含着手指,担忧的看着蓝忘机,须臾,“哒哒哒”的跑进卧室,抱了自己午睡的小毯子又跑到了蓝忘机身边给他盖上,而此刻,药劲儿上来,蓝忘机已经仰在沙发上睡着了。


      小家伙眉头皱的紧紧的,怎么办呀?蓝湛生病了,他爬上沙发,摸了摸蓝忘机的额头,烫烫的。


      小魏婴急了,又跳下沙发,迈着两条小短腿跑去冰箱边,打开了下方的冷冻层,里面有蓝忘机之前给他买的冰淇淋。


      他隐约记得上次自己烧的难受的时候,蓝忘机也是冷敷的,最后体温实在太高,医生来了之后还直接上了冰袋,两岁多的小团子只记得冰冷的触感,现在看蓝忘机发烧,于是便也想找冰冰的东西。


      拿出冰淇淋后,小团子舔了舔嘴唇,冰淇淋哎~草莓的,买回来后蓝忘机只给他喂了几口,他回味着甜甜的口感,想了想,终是没忍住,就地坐下,打开盖子,用手挖了一大块填进嘴里,瞬间被冰的一个激灵,可随即又开心的眯起了眼,手舞足蹈的,好甜呀~


      小魏婴又吃了两大口,惦念着蓝忘机,恋恋不舍的捧着冰淇淋盒子爬上了沙发,小心翼翼的放到蓝忘机头上,双手还压了压,生怕盒子掉下来……


      就在这时,蓝忘机的手机响了,小家伙一脸的惊恐,怕铃声吵醒蓝忘机,又急忙跑到茶几前接起手机,电话那头是个女人的声音,嗓音嗲嗲的喊着蓝总,说着一些小家伙听不懂的话。


      小魏婴咿咿呀呀的回了几句,二人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后来,对方貌似是生气了,挂了电话,而小家伙还在这边喋喋不休的道:“羡羡冰冰哦~蓝湛……”


      小魏婴刚刚吃冰淇淋的时候是直接用手挖的,现在手上残留的冰淇淋全部染在了手机上,他再转头一看,蓝忘机衣服上也糊上了很多,小家伙内疚极了,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收拾残局。


      他举着手机颠儿颠儿的到了洗手间,搬了小凳子踩上去,打开了水龙头,给水池里放了半盆水,接着,将手机扔了进去,小手还一搓一搓的,嘴里念叨着:“羡羡洗洗~”


      洗着洗着,他手伸到洗手液下方,接了些涂到手机上,又搓了搓,便任由手机在水里泡着了。


      呀,蓝湛衣服上也有好多呢!小家伙猛的想起,于是又艰难的抱起洗衣液,慢吞吞的挪到沙发前,挤到了蓝忘机衣服上,由于太重,他掌握不好角度,一下子挤出来一大堆,顺着他的袖口流到了沙发上。


      做完这些,可把小家伙累坏了,他抽了张纸巾,擦擦并不存在的汗,想了想,又抽了张,擦擦桌上的水,再看看蓝忘机头上的冰淇淋,由于那人轻轻摆头的动作,盒子已经翻倒,整整一盒冰淇淋全部倒在了沙发上。


      他气鼓鼓的转过身,背对着蓝忘机,还时不时转头偷偷瞄一眼,半天没见蓝忘机醒来,小家伙失落的垂下脑袋。


      忙了这么一会儿,小家伙也饿了,委屈巴巴的走到餐桌前,扒着桌子边缘看,桌子中央只有一桶奶粉,他鼓着小腮帮子,握着小拳头,爬上了餐桌,小团子力气小,手脚并用了半天,终于打开了奶粉罐子,可由于脚蹬的太用力,奶粉罐子滚了两圈,掉在了地上,奶粉也洒了一地。


      清脆的声音吵醒了蓝忘机,他抚着抽痛的额角看去,家里一片狼籍,自己身上、沙发上、地上惨不忍睹,而罪魁祸首正岔着两条小短腿坐在餐桌上,无辜的看着自己,眼神里还带着些委屈。


      蓝忘机注意到自己衣服和沙发的惨状后脸色愈发难看,他起身重新找了套睡衣准备去洗手间换上,却在走进洗手间后更加生气了,自己的手机正泡在水池里。


      他快速收拾好自己,捏着手机走了出来,厉声道:“魏婴!你怎么这么不听话!我有没有说乖乖玩玩具?!”


      小家伙从被蓝忘机抱回来后还从未见过蓝忘机发火,当然,他之前也太小,然而现在,两岁多的小团子被这阵势震住了,眼圈慢慢的变红,泪水盈满了眼睛,他小小的心里又想起了那个凶凶的保姆阿姨,瞬间害怕了,却又不敢哭。


      蓝忘机见小家伙不说话,只是低着头,以为他还在调皮,几步走上前,掐住小团子腋下把他抱了起来放到地上,又问道:“知道错了没?”


      本身生着病就难受,醒来又看到家里这副样子,蓝忘机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叔父成天说魏婴还小,慢慢教,和兄长一个两个的都惯着他,现在可好,小家伙现在真的是无法无天!


      蓝忘机想,不罚不行了,他蹲下身,脱下小家伙的裤子,在他白嫩嫩的小屁股上拍了两下,小家伙没躲,还是沉默。


      蓝忘机更气了,刚刚没用力气,现在倒是加上了两分,又打了两下,声音清脆,小宝宝的臀部娇嫩,就这么几下,已经是粉红粉红的。


      小魏婴被他突然提高的声音吓得抖了抖,低着头,两颗大大的泪珠砸在了地上,仍旧没出声。


      小家伙又挨了几下,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扭着身体想要甩开蓝忘机的手,可是胳膊却被紧紧的握着,握的他胳膊都疼了。


      蓝忘机皱眉,给他穿好裤子,把小家伙牵到墙边,严肃的道:“就站在这里,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再动。”


      蓝忘机揉着太阳穴,方才吃了药,他的烧已经退了不少,他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开始收拾家里,顺便用座机通知秘书买了部新的手机送来,秘书来的时候,小家伙还在罚站,可怜兮兮的小表情,看的秘书的心一阵阵酸痛,却又不好说什么,一出门便在同事群里通报了小团子的处境,一时间群里对蓝忘机口诛笔伐。


      等蓝忘机收拾好房间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他看了一眼时间,心里一突,果真,生病生的反应都有些迟钝,小家伙站了这么久却一声都没吭。


      蓝忘机的心一阵抽痛,即使打小家伙的时候根本没用什么力气,他却仍然觉得心疼,小魏婴还没挨过打呢,他平时也很乖巧,可今天也不知为什么居然调皮成这样!还偷吃冰淇淋!


      本以为小家伙听了后会乖乖点头,谁知他挣扎的很厉害,挣脱了蓝忘机,跑去了墙角,面对着墙角蹲下,抱着膝盖小声的哭着,一边哭,一边抽抽噎噎的道:“蓝湛坏人!阿姨坏人!呜呜呜……嗝……坏!”


      蓝忘机头疼,心里更觉得小家伙被惯坏了,正要再给他讲道理,就又听小孩断断续续的道:“羡羡洗脏脏!呜呜呜呜……嗝……羡羡冰冰,羡……羡羡肚肚饿……呜呜呜,蓝湛坏!”


      蓝忘机微怔,隐约觉得自己可能是误会了小家伙,他哄了好久才勉强止住了小魏婴的哭声,弄清楚小家伙的这些行为后,蓝忘机后悔不已,后悔为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就先打了小家伙,还罚站,他现在肯定委屈极了。


      蓝忘机心里一阵抽痛,小魏婴大概是想起了之前被保姆虐待的事情,连带着开始排斥他了。


      他无措,也不敢再靠近小家伙,害怕他挣扎的更厉害。蓝忘机柔声道:“魏婴,对不起,是我错怪了你,我不该不问原因就罚你。”


      他靠近了点道:“魏婴,你站了很久了,而且也饿了,我先给你弄吃的好不好?吃完再和我生气。”


      蓝忘机暂时松了口气,只要小家伙别躲在角落里就行,他去厨房,蒸了一小碗蛋羹,打开一罐新的奶粉冲了奶,刚端过来就见小家伙已经趴在沙发上睡着了,眼角还聚着泪花。


      也许是白天站的太久,又哭的时间太长,加之被吓到了,小家伙半夜竟发起了烧,蓝忘机泡了药,可喂进去没多久,小家伙就哭着吐出来,如此反复了几次,才勉强喂进去一点。


      “呜呜呜……蓝湛坏……羡羡不要。”小家伙半睁着眼,看到是蓝忘机抱着他,立刻推着他,摇着头哭闹起来。


      整整一晚,蓝忘机心力交瘁,天亮时分,小家伙烧退了,沉沉睡去,间或打着哭嗝,梦里也委屈的不行。


      小婴孩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蓝忘机毕竟不是那个保姆,平日里很宠小魏婴,所以小家伙病好了醒来后便忘了这件事,依旧扑在蓝忘机怀里撒娇,要亲要抱抱,这下,蓝忘机彻底放心了。


      可等到过节回老宅的时候,蓝忘机这才见识到小家伙有多记仇,他站在蓝启仁面前,捂着自己的小屁股,委屈道:“羡羡痛痛~蓝湛打!”


      小家伙词语颠倒,连说带比划的,蓝启仁生气了,将蓝忘机罚在了院子里,不过站了还不到十分钟,小家伙就心疼他的蓝湛哥哥了,搬了个小凳子摇摇晃晃的出来,拍拍凳子道:“蓝湛!坐!”


      “羡羡,你怎么也去了?小心晒着我们羡羡!”蓝启仁劝了一会儿,劝不动,便恶狠狠的瞪了蓝忘机一眼,“下不为例!带着羡羡快进来!”


      小家伙这下开心了,跑到蓝启仁身边,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羡羡喜欢叔父~”


      蓝忘机看着小魏婴那小小的身影,眼中盛满了温柔,他的小魏婴,他的小糯米团子,可爱又暖心,或许,不是他给了魏婴一个家,而是魏婴给了他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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