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客在中国万年网中属于什么事项

  命运的存在自古有人说,自古有人谈,但从来没有谁能给出一个具体的答案。  有些人说命运可以预测,有些人说命运可以改变。  那么可以预测的命运是真实公正的命运吗?可以改变的又是注定的命运还是一段新的未知?  古人以象推类,划定八卦,易传中说:“圣人有以见天下之赜,而拟诸其形容,像其物宜,是故谓之象。圣人有以见天下之动,而观其会通,以行其典礼,系辞焉以断其吉凶,是故谓之爻。”  可见古人对于命运的认识,是一种可模拟,可推断的存在。  佛教认为命运是由因缘和合或聚或散而形成的。  一位心理学家认为,性格决定命运。  我根据这些先人的定论,自己不成熟的归纳了几句话。  环境决定性格,性格决定选择,选择决定命运,命运决定环境。  这里的环境有先天性的,基因、遗传也有后天性的,家庭富裕贫困,所遇教育和外界影响。  如果以此来决定个人或许有理,那么对于一个整体例如家庭和国家之间又有什么影响呢?  这些东西很复杂,从理论来说更加的苦涩和抽象,为了表示自己的想法,写了本糅合我自己想法的小说,里面有真有假,还请细看细思,同时欢迎有对世界观的独特思考,可以一同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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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眼前一片昏暗。  挣扎了一下眼睛根本睁不开,眼皮上清楚的感觉告诉我有人用黑布把我眼睛蒙上了,我努力的挣扎了一下,四肢丝毫动弹不得,我的双手和双腿都被粗麻绳牢牢绑缚,在我的身后。  怎么回事?我竟然被绑架了?  这怎么可能……  我心里叫苦不迭,更大的是一种莫名的恐惧,我家最值钱的就我那辆二手自行车,我拿到自己赚的第一笔钱后买的,三百多块钱已经是我的极限了,这些人绑架我有啥用?  “卖肾”?作为一个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学习成绩弱到爆家伙,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我这两颗市值几十万的肾,难不成他们想要?  这时候我可耻的想,绑匪大爷,能给我留一颗吗?我还没成年,还没活够。  多年以来,《故事会》的各种故事给了我希望,我要冷静,我要想办法自救,故事会说了,有希望就有奇迹,正在我想着要弄清楚自己在哪的时候,我的身边忽然想起一个有些沙哑的嗓音:“就是他?不会弄错了吧。”  “呵呵,不会,他就是朱度的儿子,千真万确。”另外一个声音响起,那是一个还算年轻的声音,很有磁性。  朱度?这个名字我已经有七年没有听到过了,他是一个我生命中比较陌生的熟人,他是我爸,但是却有七年不曾见过了。  我听到他们提到我那个老爹的名字,我猜想着是不是我老爹得罪了什么人,人家要绑架我来威胁他,我想努力的说话,想要告诉他们,我那个老爹现在肯定很恨我,你们绑架我是没用的。  可是嘴却被堵得严严实实的,一点都张不开,我觉得我咋那么倒霉呢?还遇到两个这么专业的绑匪,你的专业是对被绑人的不负责任啊。  我的感慨还没发完,就听到那个声音沙哑的人道:“朱尘同学,我要送你些东西,我知道你现在一头雾水,不过没关系,将来你会有机会弄懂的,这东西你可以随意使用,如果不够,将来只需要告诉我就行,不过这件事只能你自己知道,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你的母亲,不然的话后果自负。”那沙哑的声音有些轻松,更多的包含了浓浓的自信,好像我真的无法反抗。  不过我听到有活命的机会,赶紧点头答应,管他是给我的什么,就算给我一放射物我也认了,先把小命保住,我连忙点点头,那个绑匪好像笑了笑道:“好了,你放心,这并没有害你的意思,不过我会随时监视你,一旦发现你告诉了别人,呵呵我就没办法保证你会不会和现在一样安全了。”  他最后用的是陈述的语气,而不是疑问,好像已经吃定了我一样。  他的话音刚落,我就听到一个物体敲击地面的声音,不知道他把什么放下了。  做完这些之后,他伸出一只手在我的后颈上一捏,我猛的就觉得一股不可抵挡的睡意,我试着挣脱了几下,最终支撑不住自己的眼皮,整个人直接昏睡了过去。  2012年六月一号,这一天是儿童节,可是几年前儿童这个词就已经和我基本没有关系了,但是这一天对我来说依然很重要,因为几天后我将走入高考的考场,我紧张的不是能不能考上,因为依照我往常成绩的经验,我的正常成绩只有两百多分,高中三年以来,我从未有过三百分以上,所以本科专科,我根本就不考虑,我紧张的是对我寄予厚望的老娘会不会突发心梗之类的。  我叫朱尘,是单亲家庭,只有老娘一人照顾我,大约还在我十一二岁的时候吧,我父亲开的一个小厂子欠了不少的外债,濒临破产,我老娘一看我老爹生意无望还有坐牢的可能,为此就带上自己攒的私房钱带我离开我父亲,想做点小生意,开个副食铺。  生意也真的做起来了,但是不知道我老爹从哪弄到了钱,居然把小厂子弄活了,还越做越大,勃然大怒的他找了帮小混混天天骚扰我老娘,那家副食铺子终究没开下去,我老娘那点私房钱很快就没有了。  那段时间是我度过的最艰难的日子,一天只有一餐,吃的是我老娘去菜市场捡的人家已经不要的烂菜叶,还好我爹还有良心,最后也没有再来找我们麻烦,我正值九年义务教育期间,我老娘则给人当保姆,勉勉强强也在棚户区弄了一套小房子租住至少也勉强度日。  如果他当初放走了我和母亲,仅仅是一个小店,我们家也不至于如此的困难,时隔七年,我又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我居然也是一愣,犹记得七年前的时候我还算一个小少爷,突然有一天,我母亲回到家,把所有的首饰、存折、还有很多衣服一收,拉着六年级的我,直接出门连回头的机会都没有给我,从此我再也没回过那个两层楼的小别墅。  人常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可我从来都不是一个乖孩子,虽然我不抽烟不打架,但就是学习成绩就是弱爆了,起初老师还要管管,到后来老师都放弃了,反正我这个班就是差班,老师也懒得理会。  六月一号的时候,我们放假了,高考考前假,让我们回家自己好好复习,我回到家的时候才发觉,高考已经那么近了,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的我,直接倒在床上睡着了,我也不求什么飞黄腾达,能混饱肚子就心满意足了,大学,那个神圣而高贵的地方,吾等吊车尾是不敢想象的了。  而睡着之后,就变成这个鬼样子,  醒来的时候是一阵手机铃声把我惊醒的,我的手机上课的时候并不带着,因为铃声实在太大,我买的是那种老人手机,几十块钱一个,只能打电话和发短信,而知道我这个手机号码的人只有一个人,就连我老娘都不清楚。  我醒过来之后,随手接起电话,电话里传来一个颇具喜感的声音:“朱兄,放假半天了,你觉得怎么样?”  这是我的一个好朋友,姓许,名叫许颢,名字很好,但人很胖很喜感,实在配不上如此好的名字,所以我一般叫他许胖子,他和我一个学校一个班就读,我是万年倒数第一,他是万年倒数第二,但他和我不一样,我需要担心生计,但他不用,他们家很有钱,比我以前的老爹还有钱,我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他,那个时候我们家和他们家是邻居,现在我已经住到了郊区的破烂小房子中,他们家还住在漂亮的小洋房里,但他却还是一直把我当作好兄弟。  “还好,我刚睡了一觉,你有啥事?”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答道。  “有好事找你,我又找到一活,你快点出来到我们小区外面等我,到了给我打电话,见面再详细说。”话语中还是带着喜感,说完这句话没等我回话,直接就挂了电话,把我晾在那。  我放下手机,想起刚才的事,我还在自己的床上,甚至连位置都没有挪动,大概刚才的一切只是我的梦吧,窗外的天气已经阴沉了下来,乌云笼罩,雷声连响,一场倾盆大雨已经在酝酿之中。  我正打算拿一把伞就去胖子那的时候,猛地惊觉,我的床头好好的放着一个箱子,这个箱子是一个铝合金制的,通体泛着金属的光泽,看起来就像刚刚打磨上蜡一样,一股凉意范上心头,这好像是刚才那个变态男人留下的东西。  看这造型,好像还真的可能装点放射物或者不好的东西,我想了想把这个箱子推倒在地,小心翼翼的打开箱盖,随时准备卧倒滚地。  刚刚打开,我很本能的闭眼闪开,等了一会却发觉没有什么不妥的事,鼓起勇气抬起头去看,一看却连眼睛都挪不开了,这里面的东西牢牢的吸引住了我的眼神和心神。  这个铝制箱子里面居然是码的极为整齐红彤彤的毛爷爷,五排五列,每一个都是叠在一起一摞,按理来说这是一万一摞,也就是说这里摆了二十五万元现金,而且来的方式太过诡异。  我一愣赶紧掀起衣服去看自己的腰部,仔细扫了一圈,我那瘦弱的肚皮上没有什么刀疤或者缝合之类的痕迹,看起来也不像有人取走了我肾的样子。  我茫然了,这是谁给我开的玩笑吗?我记得那个男人说用完还有来着,两个绑匪,把我绑架了,没有所图,反倒送我一大箱钱?这是绑匪吗?这是神仙吧?这是哪位天使大姐发了慈悲送我这么件好事?  好在我很有理性,终于想起来,或许这是那两个绑匪的赃物,暂时放我这,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才不让我告诉别人,将来无论是黑道白道,找上来,我要是花了就被他们彻底的拖入深渊了。  越想越靠谱,我把这箱子关起来打算丢床底下,将来谁要,我就把这烫手的山芋送出去,正要放床底,想了想,又打开箱子,随意的抽了两张出来,反正不多要补也容易,我暂时借用一下。  把箱子放好以后,扫了一圈周围,脊梁骨还有点发凉,谁知道现在是不是有点针孔摄像头之类的东西盯着我,我朝着四周作几揖嘴里嘟囔着:“各位好汉大哥、大叔、小弟不敢乱用,也不敢说出去,小的只求小命一条,没有啥太大的节操,几位大哥放心哈,我绝不敢说。”  惨兮兮的样子做完,不敢多呆,,提着雨伞跑了出去,老娘明显还没回来,她给人当保姆几天时间都不会回来,我也不用担心她。  或许我永远都不会知道,我刚刚跑出那屋子,从厨房里面走出两个男人,一个面沉如水,一个满脸笑意,防盗门紧锁,防盗栏完好无损,没有人知道这两个大男人是如何如同鬼魅般出现在那出租屋之中的,更没有人知道,这两个大男人为何出现在这里,而此时的我还懵懂不知,我已经被卷入一场漩涡之中,且越陷越深。  六月一号,恰好是一年的一半,又是国际儿童欢庆的日子,无数高三学子忐忑的时候,对于朱尘来说,这一天是人生的转折点,命运已经悄然安排好一切,一场阴谋,渐渐苏醒。
  许胖子要找我做什么,我大致心里有个数,我确实是一个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学习倒数第一的人,不过还好的是我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或许是因为我老娘从小就给我灌输的唯物主义辩证观思想。  但这个世上很多人相信鬼神,尤其是有两种,一种是不了解科学的农村老太,另一种就是那些富翁了,用我们政治老师的话说:“他们就是钱多了无聊了,给自己找个信仰玩玩。”  无论他们是要找信仰还是真的有亏心事,不过就便宜我了,胖子那个时候第一次找到我,带我去一栋豪宅里住了一晚,第二天就给了我一扎红彤彤的票子,那是我第一次自己赚钱,现在的二手自行车就是那时候来的。
  胖子告诉我,这些有钱人建了新房或者有许久没住过的旧房,就会让人去住一晚,据说是提醒里面借住的鬼神“主人回来了,赶快离开。”而胖子一向口齿伶俐,把我吹得天花乱坠,差点连啥天师传人都出来了,其实我只是从不信鬼神,每次去了睡一晚豪华大床也很不错,有时候甚至能麻醉我,我还拥有七年前那种富庶的生活。  等我蹬着那一踩就吱嘎乱叫的二手自行车赶到那许胖子小区下面之后,就抓出手机给那许胖子拨电话,许胖子住的这个小区距离我那个贫民窟并不远,说来也讽刺,就在那贫民窟的旁边,有一个山清水秀的高档小区,这个小区里面没有常规楼盘,全是别墅洋房,一般人也根本进不去,这里和一边嘈杂不堪的农贸市场棚户区比起来就如同天堂和地狱一样。没钱的只能在交通不方便,商业没前途的郊区,而那些富人也要在郊区寻找一个所谓的清静。
  我电话打过去,许胖子并没有接,直接就挂机了,我也没有继续打,等了片刻,那一只臃肿的胖子踩着企鹅步就晃荡了下来。  许胖子走到我的面前咧嘴一笑,伸出那只肥手拍在我的肩上:“老朱,放学的时候你跑那么快干嘛?我今天又接到一个活,而且这活还刺激,报酬也不错,有兴趣一起去没?”  “胖哥,还有几天就要高考了,你不知道我惊慌啊、恐惧啊,吓得就赶回家睡觉去了,你这个活耗时间不?我还要回去复习呢?对了报酬多少?有钱啥都好说。”我笑嘻嘻的把那只肥手拍下去,好奇的问。  “报酬是真不错,三千大洋,不过很耗时间,你最少得腾出三天给我,这回可不只是住一晚了,那家人要求要住两晚,而且那里不是以前那些人疑神疑鬼,这回的是一个凶宅,有很多不一般的传说,你要答应了我就慢慢给你讲。”胖子也不在意,勾着我的肩把我拉进小区,那个保安之前看着我一身脏兮兮的校服,一直用一种很不屑的眼光打量我,现在我被业主迎进去,他马上就换了神情,那恭敬的。
  “三千是不错,反正也是去那住,我就带着课本去吧,啥时候走?”我有些不解胖子干嘛把我拉进来,这种事在外面商量不也足够了吗?  “老朱,你打算考哪啊?你这分数,摸底的时候也就两百分左右,你还指望清华北大?兄弟别怪哥哥不客气,你这成绩就算人品爆发想要上个专科都不是那么容易的。”许胖子丝毫不忘了打击我,感情忘了自己比我好不到哪去。  “胖哥,你别提起人家的伤心事好吗?你要不说我还会想想会不会突然逆袭啥的,比如忽然有一个名校告诉我,让我去他们那上大学,不仅免去所有学杂费每年还有不菲的奖学金,在那个学校里,我是万众瞩目的明星,人家觉得和我握下手几天都舍不得洗手那种,现在你一说,我还咋想?”我一脸幽怨的望了望胖子。  “哈,你是《哈利波特》看多了吧?还是最近迷上了《龙族》这种逆袭的事只会发生在小说里,恕我直言,兄弟您真的没啥希望,还是老老实实跟着你许爷混吧,高考完以后,我帮你找份工作,先稳定下来,之后的事再说。”许胖子一片嘲弄的笑一边把我引入他住的大房子里。
  而我听了他的话,微微一愣神:“谢谢。”说完的时候,连我自己都没注意到,我难得的没有吐槽,我是发自真心的感谢这个朋友。  胖子也没多说什么,或许只是把我的话当作了我的牢骚,我们两实在太熟悉了,槽点不断、玩笑乱飞,从来不会有谁去真正留意对方的话,反正明白意思就足够了。  胖子家的别墅确实很不错,在这个小区里只有这种独栋别墅,每一栋小别墅还有一个自带的小花园,一个小车库,小区的最中央是及其完备的设施,一点都不逊色于市中心的高级公寓,自从搬到这来我来过不少次,胖子家的别墅很空旷,这里只是胖子为了方便上学才住在这里,没有管家没有保姆,就连他父亲也不在,只有他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我也经常来陪他,有时候就在这里住一晚。
  胖子的家装饰的算不上奢侈,也没有什么过于土豪的地方,整体来说很是贴和自然和古风,很简单的装饰,红木的家具上一圈圈的年轮凸显出素朴的典雅,一台四十二寸的液晶电视摆在电视柜上,创维的品牌很是大众,天花板上也只是最简单的节能灯管,这个房子除了本身里面的东西实在没什么出奇。  “朱尘,晚一点我带你去吃点东西我们两就去那鬼宅,现在我先给你说一说那凶宅的传说,反正传的还是挺离谱的,就当听鬼故事消遣了。”胖子一副不正经,去冰箱里拿了听啤酒递给我。  我接过来也没说谢,等着胖子慢慢的讲他的故事,他自己也开了听啤酒,喝了两口道:
  这一回我们去的这个凶宅在郊区,那是我老头子的一个朋友修的,他本身就是做地产的,所以那房子是自己盖的,大约是四年前的时候修建的,你也知道那些富商都迷信,尤其是干房地产的,所以他们开工前都要摆道一番  当时是工头主持,开始的时候要烧黄表纸,还要三牲祭土,反正还是挺麻烦的,办祭典最需要的就是香烛,据说为了符合“天、地、人、神、鬼”五仙,“东、南、西、北、中”五方和“金、木、水、火、土”五行,三个五就点了五支高香。  本来开头也好好的,选了个好日子,风和日丽的,结果举行了一半,突然开始刮大风,等风过去,那工头一看吓了一跳,那五根大香全都从香炉里窜了出来,四仰八叉的倒着,而香头已经被压灭了,所有的香灰本身都是白色的,居然全都被黑色的尘土遮住,而那五支香在不经意间变为了三长两短之象,反正就名间习俗来说,连犯三个极凶之兆。  当时那工头就不敢下铲子了,赶紧汇报那个地产商,那地产商呢想了想,觉得要弄这么大的地不容易,人找齐,图纸设计好,反正什么都弄好了要说不干他也不甘心,所以想着大不了自己不住,将来卖给也不亏,所以还是嘱咐工头继续开工。  那包工头本身就不是什么巫婆神汉之类的,一开始觉得心惊,后来想想也就算了,突然刮风扰乱了祭典也正常,加之年轻,也就把香拿起来点了,草草的完事,那一天就动了第一下土。  那房子最终还是被盖好了,除了第一天的时候祭典上出了那件事之外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就连一般鬼故事里工地上出人命都没出,那房子就被盖起来了,只不过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那个地产商心里还是有忌讳,找个装修公司装修一下,也没有进去住,反正那地产商也不缺那一套房子。  就在一年多之前,那地产商有一个独子,说起来我还见过几次,每次都要叫他哥,他在医学院上学,他有几个同学正好毕业,想要找地方开个Party,他就把这套房子的钥匙给了那几个同学,让那几个同学都到那里去耍。  本身作为学医的,对于鬼神之事完全是不屑,天天拿手术刀,见惯了生死的人怎么会相信鬼怪呢?所以虽然听我那个哥说了下造房子的时候那阵风,他们也都没在意,还笑哈哈的嘲笑那个地产商迷信。  然后他们就进去了,他们也是那栋豪宅建好之后第一批住客,五个年轻人,有男有女,一晚上之后就如同人间蒸发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在没人看到过他们的踪迹,所以时间不久就引来了调查。  调查的结果就是,那里确实有Party的痕迹有彩带,有气球,有蛋糕,有啤酒,还有劲爆的摇滚乐,但是就是没有人,消失的非常的彻底,且没有打斗痕迹,没有入室残留,甚至就连那房子里的音乐都是放着的,就像从未离开似的,好像在一瞬间五个年轻的男女就从这个世上被凭空抹去了,没有反抗,没有收拾,一切都很干净,干净的让人可怕。
  不得不说胖子讲故事的功底真的很有一套,我居然觉得有点慎得慌,看到他停了下来,静了一会我赶紧拍手称赞:“胖哥,你真是太牛了,不去写恐怖小说简直是浪费,别说太多,直接说重点,按你说的这事发生的时间也有一年了吧,最后不了了之了?就算不了了之了为什么突然在这时候想起了要喊我们去?”  “那件事之后真的是不了了之了,反正就再也没出过传闻了,也再没有人敢去那里住,之所以现在喊我们去,是因为我和你也住了不少的新房子了,在业内也算小有名气,前段时间,就那个地产商找到我说要让我们有时间去看看,我之前为了表示你有道术有本事,我可是把牛吹出去了,所以也不好拒绝只能答应下来了。”胖子看到那故事没有吓到我,有些失望。  主要是因为我一向很胆小,除了鬼以外怕的东西蛮多的,胖子那家伙知道了这事后又有一种恶趣味,为了配合他我也经常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不过胖子讲的鬼故事实在有够烂,而且我从来都不怕鬼,不为什么,社会主义红旗下的好少年,怎么可以畏惧封建迷信?
  “老朱,我也不说那么多了,你不怕就好,我还怕你怂了呢,之前你答应得好好的去退学,居然把我晾在那晾了大半天,我就怕你怂,太没劲了。”胖子看我不怕,又想起了伤心事非要提点我一下。  我一听耷拉着脑袋低声道:“胖哥,我错了,答应你是真的,后来想想,我要真的不上学了,我妈幸苦供我就浪费了,我只是不想让她伤心,抱歉了。”  “哎呀,算了算了,都是兄弟我就是说一说,好啦,不说了,走,你许哥请你去吃火锅,好好放松放松喝点,晚上我开车带你去那个鬼屋,我告诉你,我刚把驾照拿了,我爸送我一辆大奔,我还没好好开过。”
  “胖哥,靠你罩。”胖子满脸的得意,我赶紧恭维两句。  我们两一口喝干啤酒,然后就出门了,走到门口我才想起来,这胖子果真不靠谱,明知道要开车喝什么酒?这不是闹酒驾吗?更不要说他还刚学车了,就算他不怕被逮,我还要顾虑我的小命,刚从绑匪手下逃脱,现在就要被自己认识的人弄死?  “胖哥,你刚喝完酒,开车不好吧?”  “朱兄,你怕啥啊?喝了一瓶啤酒也能醉?别逗了,听哥的,没事。”胖子一副大大咧咧不放在眼中的样子,但这一向不靠谱的胖子越这么说,我心里越是没底,这一看就像是喝高了的人的样子。  “算了算了,胖哥,你开车去到时候找停车的地也不方便,打个车吧,我请客,我老娘给我留了点生活费正好拿出来请你打的。”我摸出来从绑匪那顺的两张红彤彤的毛爷爷,不过实在不敢说这钱哪来的,只好先挂我老娘身上了。
  “唉,瞧瞧你这胆小样,还不信你胖哥我,好吧好吧,就让你小子请客吧。”  “胖哥英明。”赶紧忽悠两句,拉着他离开小区。  这是郊区,在这住的不是富人就是穷人,像胖子那种富人出入都有高级轿车,像我们这些也就是公交车的命,所以打个车特别麻烦,最后还是在胖子骂骂咧咧之中打上了车。  胖子指着路,把我们拉到市中心找个地方吃顿火锅,等我们吃完的时候,成都的夜生活差不多也开始了,市中心打车就方便的多,随便招个车,直接就说我们要去的地方。  没想到一说出来,那个司机就直接打了个寒颤,打量了我们两眼就道:“两位爷,这生意我不接,那个地方太偏僻了,我不敢跑,而且跑去的话回来拉不到客,两位爷另外喊车吧。”  说完就直接跑掉了,根本没搭理我们,半个小时之内,我们又招了好几辆车,但没想到结果都和刚才差不多,胖子是个火热脾气,本来没开车出来显摆一番已经很是不满了,看到这些司机这样晃他,富二代的脾气就上来了。
  下一辆车过来的时候,胖子也不急着说,直接拉着我上车,然后就对那司机说了我们要去的地方,那司机皱了皱眉头又用了和第一个司机差不多的说辞,反正就是不打算拉我们。  胖子大怒之下直接掏出一把票子道:“这一把一晚上你都够了,你拉不拉我们?我告诉你你们这是拒载,要不是老子今天喝了酒,老子要你们来开,赶快给大爷麻溜的开车,不然讨不了你的好。”  那司机看到遇上这么个不讲理的主,也有点头皮发麻,最后还是弱弱的拒绝道:“这位爷,实在不是钱的原因,那里不安全。”  “有啥不安全?你闷头跑到那,然后再闷头跑回来,有人劫车你都不鸟,你是不是不信我两,我告诉你我两可是正规的高中生,你看看大爷的,准考证、身份证、学生证,一应俱全,我靠。”胖子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掏出高考准考证和身份证抵到那司机面前。
  那司机最后摇了摇头:“两位,我看得出来你们是学生,两位要去那我想肯定也是等烦了,但是不是我不载,真的是害怕,不是怕有人劫车,是那个房子太有名了,那里闹鬼啊,我们实在不敢去。”  我一看胖子要发飙,赶紧摁住他,然后对司机道:“司机师傅,你也行行好,我们真是有事,你要害怕就在附近停,我们自己走过去,不瞒您说,我们是应屋主邀请去那房子里降妖除魔的,我两平时正常上学,但是我两其实也是茅山捉鬼的师父,就是去解决那里的。”我想起胖子之前给那些富豪吹的我是啥茅山第几代天师啥的,现在也能搬出来用用。  那司机一听,想了想,又看了看胖子掏出来的那一把现金,估计还是动心了,跑出租车尤其是是夜班多累啊,现在有个机会一晚上的都省下来能早点休息,谁不愿意啊,不过为了确认,他还是问了句:“茅山的师傅?两位认识林正英不?茅山的师傅里我就知道他。”
  他这一说把我们都逗乐了,尤其是胖子,刚才还是以火药桶,现在却乐着道:“认识谁不认识?人称九叔啊,我告诉你他还是我两的师父来着,牛得很,我告诉你那个房子里的鬼,今晚之后你就可以告诉别的司机,再不用怕了。”一边说还一边在副驾驶那里拿肥手拍司机的肩膀。  那司机还真信了,点点头终于发动车,一边开车还非要给我们说说那个房子闹鬼闹得有多凶,这个司机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看起来比我们大不了多少,总有种文弱书生的气质,更好玩的是崇拜英叔电影,说实话胖子就是看了英叔电影才给我弄了个“茅山天师”的名头,现在可好,有的聊了。  那个司机一边开车一边道:“两位师傅,真的不能轻敌啊,那里的鬼真的闹得凶,那个屋主闹鬼几个大学生失踪的事几位肯定早就知道了吧?那个屋主肯定也怕了,但是两位师傅肯定不知道之后的事,我觉得就连那个屋主都不晓得,就我们这些司机知道。”
  看他信誓旦旦的样子,我的好奇心就被勾起来了,智者云,好奇心害死猫啊,我追问:“师傅,你说说,后来又发生了什么?我们只听屋主说了说之前发生的事,他说之后再无人住过,那个地方很偏僻,又在山上,而且那条路只通往那个豪宅,应该不会有什么别人再去了吧?”  “我就知道两位大师不知道,但是奇怪就奇怪在这里,明明不应该有人再去,但是我们这些司机里一共接到三次去那里的,而且每一次都很古怪,只听说有人去,但是没有听说有人回来,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你说可怕不可怕?”  我有些惊讶:“司机师傅,你是说在一年前那里面有几个大学生消失之后,还有几个人在屋主不知道的情况下还去了那个鬼宅?而且再也没有出来过?不对,你们怎么知道他们再也没有出来过?”  “两位大师先别急,我慢慢给两位大师讲,是这样的,就在那几个大学生消失之后,那个鬼宅就挺出名的了,但是我们这些司机虽然说算不上迷信,但对于鬼神之事也大多是能不冒犯就不冒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对于那个鬼宅我们也一向是敬而远之的,加上那里偏僻,也没有谁要打车去,那里就变成我们茶余饭后谈论的的话题了。  就在半年多前的时候,过年的前两天,晚上的时候一个同事跑了个活,就在郊区的时候,就有一个人上车,那个人也就二十多岁大学生的样子,他说要去那里,据我那个同事说,这个大学生一脸的严肃,出手也很阔绰,那个同事看到有钱赚,加上这位客人也像正经人,那时候我们也不是那么信那个屋子里的鬼怪,毕竟只是听人传,所以那个同事就接了这个活,然后载着这位公子就去了那个鬼宅。
  那个同事一路上也不停地找机会和那个客人说话,但是那个客人却只是简单的答话,那个时候我那个同事已经觉得有些奇怪了,那个客人到了那之后,给了我那个同事不少的钱,然后就带着东西下车了。  我那个同事想着,这客人给的钱已经足够他跑一晚上了,所以还不如在这睡一觉,到时候那个人肯定还要出来打车,到时候又可以赚一笔,所以并没有离去,一直在那待了一晚上,没想到啊那一晚上那个客人一直都没出来,居然在那里面神秘的消失了,你们说是不是可怕。  “司机师傅?你不觉得是那个客人自己离开了吗?说不准是自己走路下山了,或者在那个鬼屋里住了一个晚上?这好像不一定非要有鬼怪吧?”我想了想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我实在是觉得这些司机有点大惊小怪了。  “哎呦,大师啊,您可不要这么想,一两次还可以说是巧合,半年的时间发生了五六次,都是年轻的男子到那去,然后就神秘的消失了,不可能都是偷偷下山了吧?就算都是偷偷下山或者都在那住了很久,那么他们又是为什么要上山呢?我们都说哪里有狐狸化成的妖精、把这些年轻男子诱惑到那去,吸干了阳气。”
  那个司机用一种阴沉沉的声音讲鬼故事,我听得头皮发麻,不是怕鬼,是因为我觉得司机大哥的想象力实在太过丰富了,聊斋都出来了,还有一个就是我觉得那房子是不是埋了什么宝藏之类的,那些悬疑小说不都是这么说的吗?为了把别人吓跑,特意的传出一些鬼里鬼气的故事。  我看了看胖子,打定主意,这几天都在那好好的住着,也不要理会有什么人来了,就算有什么坏人也当作不知道,住个几晚赶紧走人,也好回去把我的三千块结了至于鬼,我是不信的。  车子一路驶来,一路上真的越发寂静,只有路旁的树木一颗颗的往后倒退,那些富人还真是无聊,我们这些被称作屌丝的,想要住到方便的城中心,而那些生活富庶的人却愿意住到荒郊野外,美名其曰“重返田园”。
  一路无言,终于开到了那山上,到了一个大拐弯的地方的时候,那个司机却怎么都不愿意上前了,对我们道:“两位大师,就从这里走过去很快就到了,我就不送了,两位大师,明早要是成功的话打我电话,我找同事来接二位。”说完给我留了个手机号,把我们赶下车,直接调转车头绝尘而去,跑得比兔子还快。  此时天已经彻底的黑了,天上乌云盖月,月黑风高,山顶上寒风吹拂,虽说不怕鬼,我也不算什么英雄豪杰,我就一屌丝,心里还是有点怕怕的,胖子却很是开怀,一拍我的肩膀笑道:“朱兄?你怕了?”  “嘿嘿,胖哥,全靠你罩,什么妖魔鬼怪,一并横扫,对吧。”我很机智,迅速遮盖自己心里泛起的不祥之感。
  “那是,有你胖哥在,这一切都不是问题,走,咱哥俩就去看看是什么东西作祟。”说完胖子扬了扬手中的袋子,带头出发。  刚才那个司机一直以一种极度好奇的目光看着胖子手里的袋子,看他的样子估摸着误会成什么法器之类的了,只可惜他不知道这里面是一些卤肉,方便面之类的,毕竟要呆三天,这房子有水有电有天然气,就是没有食物,所以我们只能自备了。  大晚上的在荒郊野外走路,看着这难以得见的独特风月,一时居然激发了我的豪气,我想着也该卖弄点什么读书人的风骨气节吟两句“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的韵味古诗,再不济也想点“悄悄是离别的笙箫,沉默是今晚的康桥。”之类的现代诗,只可惜我努力了半天,当着胖子的面吟诵道:“夜啊、夜、夜啊??????”
  最后啊了半天,不知道下一句咋办,我无语了,真是愧对了十二年来教导我的语文老师,然后就迎来了胖子的大笑,一边笑还一边拍着我的肩膀道:“老朱啊,咱天生不是读书的命,你别啊了,再啊下去,语文老师会涕血的。”  一瞬间,我的激情,我的豪气,全都没了,耷拉着脑袋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默默的接受胖子的批判,心里暗暗发誓再也不自作清高了。  我还没从打击中回过神来,忽然一阵树叶飒飒声被一阵冷风掀起,树荫后面隐隐约约的有一个娇柔的女声低声诵道:“凉风吹夜雨,萧瑟动寒林???”  一瞬间我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再屏气凝神的去听,就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只剩下风带动的树影交织之声,刚才的女声就像是我的幻象一样,我看了看胖子,想从他的脸上看出点什么,没想到胖子还是开着玩笑,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
  我擦了擦额上的冷汗,把惊惧收了起来,大概是这个鬼宅的传奇和故事听胖子与那个司机说的太多了,都有心理暗示了,所以才出现了幻听。  就在我疑神疑鬼,胖子的喋喋不休之中,我们已经出现在豪宅的外面了,那是一套独栋别墅,有三层的模样,还有一个院子,院子外铁门紧锁,房子建在背阴之处,正好被一山壁遮挡了向阳面,这种房子的采光想必很差。  这里很是荒芜,一段距离里面没有人烟,荒山野岭之中,凉风习习,一栋漆黑没有一点灯光的别墅耸立在我们眼前,那房子周围院子的围墙上已经长满了杂草,原本奢华的欧式建筑已经变成了彻头彻尾的鬼屋。  我和胖子走到房子那里,胖子拿出屋主所给的钥匙打开了院门,院门上的铁锁看起来已经有了些斑斑锈迹,那个屋主应该没有说错,这里至少有一两年的时间无人光临了,甚至连院子的大门都没有打开的痕迹。  看到这门我就奇怪了,这里既然确实没有人来的话,那个出租车司机和之前的那些司机惊恐的样子又不像是装出来的,如果那些司机说的是真的的话,那些被拉来的年轻人都去了哪里?还是说那些只是司机为了载客,忽悠出来的鬼话?
  胖子才没管那么多,直接开门就进去了,我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心里还是怕怕的,好吧,我承认,我说我不怕鬼,是因为从没见过那些神异的东西,这一回被传的神乎其神的房子,刚才似幻似真的女子吟诗,我好像真的有点怕了。  胖子或许是发现了我的不对,笑着转过身道:“老朱,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害怕了?是不是被吓到了,你看胖哥我就啥事没有。”  “胖哥,您行行好,快点把此地的妖孽收了吧,小的我都要吓得尿裤子了。”我装出一副苦瓜脸来,胖子一说话,我还真就不怕了,可见这胖子的话可用以辟邪,而且很牛逼,因为这不正经的,就算有个鬼在你面前,一看到胖子一定抱着肚子哈哈大笑,一边大笑一边腹痛,还要一边喊:“鬼爷爷鬼爷爷,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想想这个画面,我实在害怕不起来了,胖子不理我的吐槽,直接拉着我去开正门,这个别墅外面的院子里看得出其本应有的繁华,干涸的池塘,肆虐着杂草的石板路,青苔遍布的假山,如果这里没有闹鬼的话,这里本应是富足的象征,但现在却如同深山古庙一样被人遗弃,甚至无人敢靠近,如果这栋楼有思想的话楼本身也会悲哀吧。
  我忽然想起曾经看过的一个鬼故事,那里面讲了一栋几十年的老旧公寓,起初那公寓里住了十几户住户,后来随着时间的变迁,住户更多的搬到了高档小区里去,楼里的住户越剩越少,到了后来城市需要兴建开发区,开发商给出一个很高的价格,楼里仅剩的住户也都搬走了。  最后楼里只剩下了一个刚搬进了不久的宅男,还有一个年过古稀的老大爷与他养的一只黑毛碧眼的猫,那个宅男本身是富二代结果因为叛逆,从家里跑了出来,所以不在乎开发商给的好处,那个老大爷已经是孤身一人了,再无牵挂同样不在乎开发商的钱,只想在这栋楼里慢慢的度过余生。  那个开发商开始想尽了各种办法,威逼,利诱想要把这两人一猫赶出去,但是嚣张的宅男背景太硬,那个开发商也不敢真的伤害,而那个老大爷整天不说话,神神叨叨的,甚至经常和伴随他的那只黑猫讲话,开发商的威胁和诱惑完全置若罔闻。  最后那个开发商想出了一个办法,先是断水断电后,自己和男助理装鬼想要吓唬那个老大爷和宅男,让他们自己提出搬出去。  然后就在那个古旧公寓之中过去了一晚上,但是故事里没有说那一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最后那老大爷突发心梗死了,而那个宅男变了个性格,乖乖的回家好好的上学去了,那个开发商和那只黑猫则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那个逃出来,唯一的站在人们面前的男助理,则进了疯人院,只会满口胡话,根本没人知道那晚上发生了什么,那个开发商怎么样了,没办法之下医生求助于一个懂催眠的心理医师,那个心理医师催眠了那个助理之后,助理吞吞吐吐断断续续的说了几句话,但是最后没人相信那个助理说的,助理说:那栋楼因为不想被拆掉,居然生出了灵体,那个开发商和黑猫都被楼灵永远的吞噬了,他和和宅男侥幸才逃了出来,还告诫别人千万不要进那公寓,再进去的人永远都无法逃脱。  到这里故事戛然而止,还是没有人知道,那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楼到底拆没拆,是那个助理疯了,还是真的出现了灵异事件,一切都变为了一个谜。
  八千老师,加油!加油!!加油!!!
  原来,三途六道就是你!
  那个故事谁又知道是真是假呢?或许这栋豪宅,也因为不满被屋主抛弃,这才变成了楼灵,这之后为了保护自己所以才吞噬了那么多人,一想到这,我再抬头看这栋矗立在黑夜中的别墅,仿佛一只张着大口的怪兽一样,随时等待着吃掉后来的人。  我猛地一拍脑袋,这还真是的,我居然不自觉的就去想是不是闹鬼了,外面给我的心理暗示太强了,我实在忍不住不去往鬼神方面想,我的世界观,我的唯物主义,马爷爷啊快点把我正在流失的信仰抓回来啊。
  一边吐槽自己不靠谱的胡想,一边跟着胖子穿过蜿蜒的小径走到别墅的门口,院子中中了很多花草,现在只看得出肆无忌惮的杂草,早已没有了规则的形状,还好有一条蜿蜒曲折的石板小路供我们行走,围着池塘边缘我们走到了小径的尽头,也就是别墅的正门口,别墅的大门很气派,只是奇怪的是这门的把手上不是一般人用的狮子,门的两边把手居然是两个牛头,看起来好像和一般的房子很是不同,我脑子里一下就蹦出了传说中的牛头马面的形象。  赶紧甩掉脑子里的胡思乱想,等着胖子开门,胖子打开门后“咦”了一声,很是不解的道:“门外的铁门看起来好像已经生锈老旧,很久没人用了,这里的门锁却好像时常有人使用似的。”
  被他一说我心里又是一咯噔,想着不能再乱想了,不然今晚我就不用睡了,赶紧拍拍胖子的肩膀道:“你别乱说,外面的铁门要受风吹日晒,有些磨损自然正常,这里无人使用,加上有屋檐遮蔽,加上房子建成也就一两年的时间,没有什么损伤也是正常的,快点进去开灯,这里黑漆漆的,我总觉得不舒服。”
  “嘿嘿,朱兄,你不是跟我说你不怕鬼的吗?现在也怕了?”胖子总不忘损我的时机,但好在一变损,一边进门开灯、。  我的眼睛还没完全适应直射的灯光,就听到胖子“哎呦”的喊出声来,着慌之下连忙睁开眼问:“出什么事了?胖子你没事吧?”  还没等胖子回答,我就先笑了,原来这房子和外面的房子很是不同,一进门就是下去的台阶,胖子没注意之下就整个摔了下去,想来是屁股坐到台阶上痛了,想着被嘲笑,我也不甘示弱的回道:“胖哥,没过年就行这么大礼,快快免礼。”
  “娘的,设计这的人有病啊?设计出这么个鬼东西?进门就下楼?真晦气。”胖子跳起来狠狠的踹了那阶梯两脚,我看他也吃瘪了,实在不好再去嘲讽他只得把他扶起来,问他:“胖哥,摔倒哪没?”  “这点小伤?伤不到你胖哥我,就是觉得这里太晦气,靠。”  胖子一直骂骂咧咧的,我看他这么生猛也不像有什么事的样子,抬起头来仔细打量这别墅内部,这里正中就是一个大厅,面积很大,厅里铺着欧式风格的瓷砖,一台五十二寸的液晶电视摆在木制电视柜上。
  这个厅是双层结构,靠边那里有一个旋转楼梯直接通往了二楼,二楼上是一个平台,平台两边有走廊延伸出去,暂时我就看不到了,奢华贵气的水晶吊灯吊在天花板上,镶嵌着打磨出几个面的玻璃圆球,起码有两米高。  大厅中心是一套沙发,中正的那条有两米多长,上面的花色勾勒出暗纹,意大利手工制牛皮沙发,厅的边缘一架三角钢琴整齐的摆在那,白色的琴身、一个飘逸的烫金logo,彰显着它是奥地利的著名品牌“bosendorfer”  这整栋房子里没有太多的家具,整体很空旷,也就这么些东西,但每一样的价值都不菲,这里的奢华我从未见过,如果不是胖子是一个标准的富二代,而我曾经也是有一个有钱的老爹的话,我绝对认不出这里面的东西。
  全世界最顶级的名牌家具汇聚在这么一个荒山别墅中,我有点不适应,仿佛一瞬间我跨越了一个世界的门,回到了过去,回到了这个房子曾经拥有的辉煌。  胖子已经从屁股痛恢复了过来,骂声也停了,转而开始打量房子本身,看完之后也不禁感叹道:“我爸这朋友还真是个土豪,这么多东西就丢掉了?不想住就找人来搬家具嘛,浪费啊,真是可耻的浪费,老朱,你说是不是?”  “胖哥,我们也别感叹这么多了,天晚了,刚才走了那么久的路,我现在就想好好洗个热水澡,然后直接上床休息,有啥事明早再说行不?”我不想搭理这胖子,我是真困了,今天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我是真的身心俱疲了。
  胖子看了我两眼好像很是不满,但还是带着我走上了楼梯,到了二楼胖子对我道:“老朱,卧室就在这层楼,每一间卧室都有洗浴的,可以用太阳呢也可以用电热水器,你自己去打开就行,三楼是一个藏书室,我爸那个朋友看起来肥肥的,但其实特喜欢附庸风雅,弄了两辆卡车买了很多各国名著等等书放在三楼了,他跟我说一定要小心要爱惜,我就不明白了他都不住这,甚至来都不敢来还在乎那些书????”
  我一看胖子有越扯越远的趋势,赶紧制止道:“胖哥,别说了,我先去洗个澡,你不知道我前两天备战高考现在就想好哈洗个澡,然后在柔软的席梦思上好好的睡一觉,您要有兴趣自己上楼去享受阅读的乐趣吧。”  胖子白了我一眼,从口袋里掏出一部iPhone4s,然后在我眼前晃了晃道:“胖哥不鸟你了,我还有两部片子没看完,你自己去睡吧,吃的胖哥丢客厅了,你早上要是起得早,就自己去吃东西吧,胖哥不陪了。”
  一脸艳羡啊,我一个晃着老年手机,只有短信电话两种功能的小屌丝,实在是太羡慕那种手持高档智能机的富二代了,可惜啊,大学无望,我只能来当一个江湖骗子,而胖子即使上不起大学,也会继承他爸爸的公司,将来是万众瞩目的商界董事,我能够在菜场摆个摊就心满意足了,或许我这辈子只能仰望胖子了吧,无论平时怎么的勾肩搭背,有些东西终究是不可逾越的鸿沟。
  叹了口气,自己去随便找了间卧室休息,没有带换洗的衣服,本来我都懒得换了,没想到衣柜里还有早就准备好的睡衣,我都觉得这简直不像是给人看房子的,这完全就是五星级酒店的享受嘛。  难得还有一个挺大的扇形浴缸,我把热水放满就在里面好好的泡了个澡,驱驱晦气,赶走疲惫,一会我要好好的睡一觉,看看这屋子是不是真的能把我吞了。
  其实虽然嘴上说着不信,心里也尽量的暗示自己不要相信封建迷信,我们是长在红旗下的好少年。  但是这于事无补,胖子和司机讲的鬼故事对我的心里还是产生了不小的暗示,在浴室橘黄的光影下,我总觉得在门背后会不会有什么东西蹿出来,或者下水道里是不是有可能突然的伸出一只手。
  最后我被自己脑子里的各种奇怪杂念弄得再也洗不下去了,草草的放了水,冲干净身上的泡沫,换上睡衣就离开了浴室,卧室本身很大,素雅的窗帘一直放在地上,一台彩电摆在床头,整个房间和酒店的布置并无太大差别,甚至连门上都是用的那种高级酒店的实木门,门上还有猫眼。  其实这很正常,这个别墅本身在建的时候也是那个老总打算有时间的时候用来度假的,居家方面就没有那么浓重,反倒是设计成宾馆的样子对他更方便。
  崭新的床单,干净的被褥,柔软的席梦思,我的魂都要被勾走了,不过为了安全,我还是打开房门看了看外面,卧室在二楼的走廊上,和外面的大厅隔得并不远,我探头往外看的时候,外面已经一片黑暗了,想来胖子回自己房间玩手机去了,看着黑洞洞的大厅,想想鬼屋的传说,我还是快速的缩回了脑袋,把房门关上,甚至还不忘把插销插好。
  看看一切都弄好了,我回到卧室里,整个人砸向了床上,把整个人埋在柔软的床上,一股倦意袭来,我再也不想管什么别的事了,就想好好的睡一觉,睡前我一直在奇怪,好像总有点什么东西不对,但是要我具体的想出来又没有,本身就已经很困顿了,哪还有心思想是什么不对?
  梦中一直睡的不是很好,噩梦总是缠着我,半梦半醒间我又懒得动弹,又觉得口干舌燥到了极点,想要喝水,两中感觉把我弄的在床上翻来覆去。  正在床上如同刺猬一样滚来滚去的时候,我的脑海中忽然灵光乍现,一种发自骨髓,让我整个头皮都炸起来的恐惧感席卷了全身。  我猛然明白了,睡前我隐约觉得不对劲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我还没有从恐惧中恢复过来,猛地从门口传来一声响动,把我弄的更是浑身一阵颤栗,事情并没有结束,我门口又传来一阵敲门声,声音不大很自然,就是无比自然的敲门,只是这大半夜的怎么会有人敲门呢?  我用手轻轻的抚平了胸口,张口问道:“胖哥?许颢?是你吗?”说出话的时候连我自己都不敢肯定这是胖子。
  我刚刚张口发问,那敲门声忽然就停下了,整个房间都是非同寻常的安静,仿佛刚才的敲门声只是我自己的幻觉一样,我想了想觉得还是要到门口去看看,确认一下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可怕的东西。
  深呼吸两下后,我慢慢的捞开被子,赤着脚轻轻的踩着地毯走过去,地摊实在很是柔软上面的绒毛轻轻的闹着我的脚心,但我的心神完全被刚才的敲门声所吸引,悄悄的走到门口正好门上有一个猫眼。  我把眼睛往上面凑,却发觉这个猫眼好像并不清晰,外面的东西啥都看不到,只能看到白色的一片,中间还有点微微的黑色,再看了会,我整个人都站不稳坐倒在地上,吓得我整个身体都是一阵冰冷。
  我想刚才那一抹白色应该是某人的眼白,也就是说就在刚才有个家伙在外面向内窥探,那种突如其来的恐惧把我牢牢的紧缩,我想着要回去打电话给胖子,却发觉四肢早已没有了挪动的力气,我只能瘫倒在地动弹不得。  正在此时门外忽然想起砸门的声音,好像外面那个东西终于发火了,想要破门而入,我不知道外面那个家伙有什么能力,不,甚至连他是人是鬼我都不清楚,那撞门声越来越激烈,我恐慌的望着这个门,希望这门能多撑一会,千万要结实啊。
  敲门的声音大约持续了两分多钟,这门依然坚挺,或许是外面的那个家伙坚持了一会还是放弃了吧,那敲门声终于停顿了下来,我再等了一会,确认外面再没有动静了,但我还是不敢再次站起来去看猫眼,而是松了一口气,整个人直接躺倒在柔软的地毯上,直接昏睡了过去。  过度的恐惧之后即使进入了睡眠,我也没有那么舒服,我整个人都还被恐惧紧锁着,梦境中到处是追逐着我跑动的怪物,我就像一个任人蹂躏的小宠物一样,没有丝毫的力量只能惨戚戚的被摆布。
  早晨把我弄的醒过来的还是敲门声,我停着敲门声和胖子的大嗓门,心里还是有些不确认,好在窗外的阳光照射进来,驱散了我心里的恐惧,白天的温暖还是能带给人不少的安全感,听着外面胖子的声音,如果不是我现在确确实实的躺在门口的地毯上,我甚至要怀疑昨晚的那些是不是只是我做的梦了。  我用有些沙哑的声音回答胖子道:“胖哥,我马上起来了。”
  一边回答他,一边勉强站起身来,这房子里我开了一晚上的空调,但我浑身依旧被冷汗淋漓,我也清楚,这是昨晚被吓得,睡着了之后的梦魇也把我纠缠不放,真不知昨晚胖子是否听到了响动,还有昨晚我的发现,我都要赶紧告诉胖子。  然后赶紧给那个司机打电话,让他来接我们,这钱我们不赚了,这里实在太凶险了,早点离开为好。
  我把门打开走出去,胖子已经到了楼下,我走出门看了看这外面,、地板上没有传说中的脚印之类的东西,还是奢华典雅的红木地板,这栋高贵的别墅还是优雅的矗立在这里,没有一点不妥昨晚带给我的那些恐惧好像从来都不存在。  我顺着楼梯走下去,心里默默想着我果然是个衰人,这些豪华的东西我天生无缘,十一岁那年我的母亲带我决绝的离开一栋高档别墅,那时候我觉得自己就像被人抛弃的小狗一样,几年后我又是只能像丧家犬一样的逃离这个高档商品构成的牢笼。
  胖子在下面的茶几上泡了两盒方便面,这几天我们的主食差不多就是这个,我走到客厅里,刚想对胖子说我昨晚的经历,就被胖子抢白道:“老朱,你昨晚不是睡得挺早的吗?现在都大中午了,我都醒了你居然还在睡?”  我有些讶异,看起来昨天晚上胖子睡得挺晚,但是既然睡的晚,为什么会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我觉得昨晚砸门的动静挺大的呀?我弱弱的问胖子:“胖哥,昨晚你睡得很安稳?没有什么异常?”
  “你胖哥我昨晚睡的那绝对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香啊,这床很不错,被褥也很新,反正胖哥我睡得很舒服,老朱,难道你昨晚睡的不舒服?这里再怎么说也比你家那个小纸板床舒服啊?你不要告诉我你现在认床了?”  “胖哥,我昨晚真没睡好,我昨晚撞鬼了。”我有些无奈的回答。
  胖子瞪圆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过了一会好像觉得太夸张了才不好意思的笑笑道:“老朱,你居然会说这话?你就忽悠你胖哥我吧,好了不说了,快来吃东西。”胖子不理会我,招了招手自己坐到沙发上,拿下碗上插着的叉子,然后掀开面盖,一股香味飘了出来。
  “胖哥,我真没给你开玩笑,一会我们吃完早饭就早点回去吧,这个地方我真的不想多待一分钟了。”我同样没有接受胖子的邀请,很是肯定的和胖子说话,我知道和胖子玩笑惯了,他或许根本不能理解我现在的心里有多么的慌。  “老朱?你不会说的是真的吧?你昨晚上撞到什么了?但是我们两不是还没消失吗?”
  胖子好像终于开始正视我的问题了,或许是我之前的那些话太过模糊,把他整的有些迷糊。  “胖哥,我先问你个问题,你觉不觉的这个房子里面有哪奇怪?”  “额,老朱你是不是昨晚睡糊涂了?这房子有哪奇怪的?”胖子一脸的茫然之色,完全没进入状态。
  “胖哥,我们进来的时候那个铁门是怎么样的你还记得吧?完全是生锈了的模样,而外面那些院子里的装饰你也没忘吧?这些东西全都是一片荒芜的,可你看看我们住的这房子里面呢?同样是一年的时间,保存的却怎么好,你不觉得奇怪吗?”  “我去,老朱你不会这么死板吧?这里面本身是打扫得很干净的,一年多的时间虽然没人来住,但是不和外界接触,这里面保持的干净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吧?这也值得大惊小怪?你不要告诉我你昨晚所谓的撞鬼就是这个?”
  “倒不只是这个,胖哥,这事我没和你开玩笑,你要说这里面和外界接触少,我也认了,但是卧室里怎么说?被褥、枕头全都是翻新的,时间久了这些里面会涨潮吧?会发霉吧?即使没有这些那些被褥也不可能看起来干净如新,胖哥你天天住在豪宅,衣食住行都有人服侍,你不懂那种时间的破坏力,所以这里至少在短时间内还有人来专门换过传单被褥。”
  一瞬间,我看到胖子的眼神忽然黯淡了一下,还没回过神来胖子就恢复了过来,接着道:“老朱,你要这么说我也没法,但是说不准是这房主特意让人来换了被褥呢?反正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胖哥,要是真的有人来,为什么外面那铁门上锈迹斑斑呢?我们当时打开它费了多大劲?而且掉下来多少铁屑?而且你还记不记得昨晚那个司机所说的话?他告诉我们有人上来但是再也没有离开过?胖子我觉得这上面真的有问题,但是不是鬼神作祟,是有人在这里面弄的,他们有可能就是一些黑道的人?在这里密谋什么?”我急了,坐到胖子身边去,希望能说服他。
  “老朱,你就是电影看多了?那个司机瞎吹了两句,你就怕了,怕毛啊,你胖哥在这,哪些牛鬼蛇神敢来?老朱,你不要疑神疑鬼了,快来吃面,今天再住一晚,三千块就到手了。”胖子觉得我好像是无理取闹,我知道要是没有经历昨晚那么恐怖的事情,有个人对我说这些我也会告诉他瞎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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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许颢,不止这些,昨晚的时候我真的发生了很可怕的事,有人来砸我的门,更可怕的是还有个家伙在猫眼里窥探我,我真的怕了,我是想赚钱,但我胆小,我赌不起命。”我有些无奈把我昨晚的经历说出来。  “老朱,你做噩梦了吧?胖哥我昨晚四点多才睡,我怎么什么都没听到?我们两人的房可没有隔多远,你不要瞎想了。”胖子像是一口咬定了我是胡说的,一点都不在意我的那些表示。
  “许颢,我真的要走了,我没有那个胆量再留一晚,一晚上之后,或许我真的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我害怕了,如果你不愿意和我走,我没办法,当我是朋友的话就听我的,我们认识那么多年了,只有这一次,我不和你开玩笑。”我盯着胖子的眼睛,想要看看他有什么反应。  而胖子猛地站起同样凝视着我,一脸的愕然。
  “老朱?你要真的那么害怕的话,我也不强求,但是你给我记着,我们是过命的兄弟,你不要给老子动不动的说出这些蠢话。你要走,我陪你,你要留,这里就算是阿鼻地狱胖哥绝对眼都不眨一下,你信不?”胖子愕然过后,面色一正,一脸正色的说道。  “谢谢。”对于胖子,我只能为他的理解说这么两个字,我认识胖子的时候正是小时候,那时候我才六岁,因为我老爹和胖子老爹的关系认识的,从此以后很多年的时间里,无论是上学还是做别的我们两几乎形影不离,一起吃,一起玩耍,一起上下学,甚至一起班里倒数一二。
  七年前我和老娘离开那个家之后,我见到了我老爹心狠的那一面,我明白了很多东西,所谓的感情那么的不堪一击,我也在那个时候和胖子断了联系,自觉的当起我的穷人,老老实实的上学。  直到有一天,胖子转学到我们班上,他依旧是那一副痞痞的笑道:“老朱,我来了。”
  那一刻他肥胖的身躯就像天神一样伟岸,我一直都知道我和他之间的差距,但我小心得珍惜这一切,无论生活的多困难,我都不敢找他要什么帮助,胖子也从来没有给我太多的物质上帮助,我一直觉得我和他关系很纯净,不敢用金钱来玷污,我更怕的是他厌倦了我这一个穷兄弟然后离开。  “老朱,咱两谁跟谁?别想太多,走,三千块咱不赚了。”胖子把方便面一放收拾东西就要出发。
  我赶紧把他摁住道:“不急,吃完东西再走,我们一会打电话给那个司机,让他来接,保证让他惊为天人,到时候我们就告诉他我们除魔成功,以后我们的天师招牌就打出去了,到时候生意不会少的。”我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拿着我的红烧牛肉面大口的吃了起来。  我们两个吃完面,把东西好好的收拾了一下,就要出门,山上的气候顺其万变,刚刚还是阳光普照,现在不过是一碗面的时间,外面已经乌云盖顶,好像大雨随时都要落下来。
  我们两人绕出院子,走到大门口,开门离去,刚一出来我们就给那个出租车司机打电话,没想到这个山上居然没有信号,我记得昨晚的时候还有信号的,这房子因为没有人住所以连连通外界的座机都没装,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想要离开,可能需要走不短的路。  我们两个大男人走这些路其实也不难,而且只需要走出山区就一定能找到信号,打电话让司机来接,但没想到的是,天公不作美,我们刚刚离开房间没过多久,乌云之中就有电蛇闪过,更有雷声轰隆,狂风大作,雨水好像随时都会落下来。
  在这样一座山上,下大雨还随便乱跑是非常危险的一件事,大雨之下很容易着凉感冒,山坡陡峭,沙土构成的山石说不准就会滑坡,还有可能被雷电击中,反正是危险多多,这场突如其来的变天,让我们走了没多久就停下了脚步。  看着随时会落雨的天空,胖子看着我,那眼神是在询问我,到底是回到别墅去,还是继续走,那一刻我也不知该如何抉择了,如果要继续走,真不知道路上会遇到什么危险,雨天行路,我们连伞都没有,真的很难离开这里。
  但是要回到那别墅我又实在是害怕,昨晚那诡异恐怖的经历让我没那个勇气再去住一晚,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最后还是胖子对我道:“老朱,现在这天气也走不了了,这种暴雨来得快去得也快,我们先回去休息休息,等雨停了,我们再出发?反正有什么危险也要等到晚上,我们回去多呆一阵子也不是不行,你说呢?”
  “好吧,只能这样了。”我无奈的妥协,不过还是安慰自己,这雨很快就会停,只是这突如其来的变天、手机没了信号,让我觉得心里有些惶恐,我们就好像笼子中的鸟儿一样,被困住了,就像那些传说中失踪的年轻人那样。  一直到最后,我们几乎是跑回别墅的,刚刚回到那奢华的房子的时候,天上的雨倾泻而下,止都止不住,大雨滂沱狂风怒啸,别墅外面的山石草木好像随时都会被风雨暴虐之力摧毁,而我们只能托庇于这穷奢之宅。
  我有些庆幸胖子刚才的果断,这么大的雨我们绝对走不了多远,到时候说不准还是得回来,我们两没有换洗衣服,到时候就只有穿着睡袍了,难道到时候我们还能跑的掉?说不准只能在这里住一晚。  我和胖子坐下来打开电视,却发觉没有连接信号,这也难怪,近一年的时间里这房子的主人自然是不可能去交电视费的。
  我们两人就这么干坐着,连扑克都没带一副,最后胖子耐不住寂寞道:“老朱,这房子我们还没有彻底的参观过对吧?你说这房子外面的铁门没开过,但是里面又像是有人居住,意思就是这房子里面和外面有通道连接对吧?那我们来好好的参观参观吧,说不准还能找到昨晚是啥玩意把你吓成这样。
  “胖哥,你能不要开玩笑吗?万一我们遇上了什么坏人咋办?您能老老实实的坐坐不?”我被他的话吓了一跳,赶紧阻止道。  “老朱,你也太胆小了,我反正已经无聊透了,而且就算真有什么持枪抢劫的大汉,我两早就保不住小命了,人家怎么知道你只是来这里抓鬼而不是来当线人的?就是四处转转,你要不来就自己留在这。”胖子把东西一甩,兴冲冲的朝着房子内部去了。
  我还是和刚才一样,站在窗口看着外面落雨,当然我一小废柴是有不起苏轼、李白那种伟大的诗人情操的,他们随随便便看着落雨都能兴起“斗酒诗百篇”而我只是看着外面的雨落,听着雨水啪嗒、啪嗒???的落在地上的声音。  胖子刚离开,我觉得实在是担心胖子的安危,加上自己有点恐惧一个人呆在这里,还有就是对于这房子我也是有好奇心的,昨晚只是在大厅里逛了逛,上楼睡了个觉,根本没有机会好好参观一下这里,所以最后我只能一边低叹着“好奇心害死猫”一边跟着胖子去探秘去了。
  这房子并不小,我们昨晚睡的其实是客房,而真正的主卧在一楼,但是那里其实并不方便,而且毕竟那里是主人的地方,这也是我们之前就商量好的规矩,尽量不要给屋子的原主人带来太多的麻烦,反正我们只是来赚钱的,到时候人家还要打扫,多麻烦?  胖子第一个就朝着那主卧而去,我跟着他的脚步走到主卧里,主卧里的那张床是圆形的,很自然的摆在中间,紫色的纱帐垂落下来,还有一个很大的粉红色衣柜立在房间的一脚,这个房间家具实在不多,甚至比不上我们昨晚睡的地方。
  仔细的看了一圈之后还是赶紧很奇怪,这好像一个女子的闺房一样,最重要的事这里面太新了,根本不像无人居住的样子,我实在无法理解一年多的时间,这房间中的东西为何会这么干净。  和胖子小心的在房间里晃了晃,还是没有发现什么新东西,胖子逛了一圈觉得没啥看头直接带头离开了,只不过没有回客厅坐着,他带着我直奔三楼去了,胖子说这里的主人告诉他,三楼是藏书室,我当时还说这里面又不住人,放那么多书干嘛,还暗自鄙视了一把,这种资产阶级的奢侈行为。
  我们到三楼的时候,我还是被震惊了,这个三楼没有其他的任何东西和房间,就是一整间的藏书馆,这里面尽然有序的放着书架,书架上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一摞摞的书籍,即使是这上面的书籍也都没有太多的灰尘,看起来每一本都很新。  我和胖子在这些书堆中一点点的看,想要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我们两人转了一圈之后本来以为这上面也就这样了,若影若现的有异常,但是都不是很直观,我觉得我们在这里实在是找不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还是老老实实回客厅坐着吧。
  正在我都放弃了的时候,胖子忽然惊呼:“朱尘,快来。”  胖子很少喊我全名,但是每次一喊我心里就暗暗叫糟,一定是出了什么事胖子才会这样叫,我一边说着:“来了,来了。”一边往胖子那边跑过去。  胖子面色严肃的拿着一份报纸,然后递给我道:“老朱,我现在相信你的话了,这房子真的一直都有人住。”
  我还好奇是什么让胖子突然改变了自己的想法,把他手里的东西接过来一看,恍然大悟,这是一份日报而发行的日期也就是五天前,也就是说至少五天前还有人到这里来看过报纸,或者带来了报纸,这种证据简直就是定局,这房子真的有不少的问题。  不过这报纸更加加深了这里有人居住的可能,毕竟鬼怎么会看报读书呢?这里的书籍和被褥好像又在说明居住在这里的人本身也很是不凡。  窗外大雨倾泻,一扇窗户隔绝出两个世界,诡异的消失案,神秘的住客,莫测的谜团和鬼影,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了什么漩涡,爬都爬不出来。
  大雨一只落不停。手机也没有信号,我和胖子已经被困在这别墅一下午了,这一下午的时间我们走遍了整个房子,只是知道了这楼房里一直都是有人住的,但是到底是怎么住的,是什么人在住我们一无所知。  最有趣的是,这里的神秘住户、就像是有强迫症一样,把所有的地方都打扫得干干净净的,我本来还乐着和胖子开玩笑说:“胖哥,你看?这个人住的把房子都住干净了,还自己掏腰包,把房子里的被褥时常换洗,我都想有这么一个人到我们家去住了。”
  胖子看了看我直接道:“拉倒吧,老朱,你以为这里那个家伙真是好心?别开玩笑了,他是为了掩藏自己的行踪,说不准那个家伙就在这里的哪个角落里躲着窥探了我们一整天了。”说到后面,、胖子用一种很阴沉的声音说的,把我说的毛骨悚然的,我一下就想起昨晚那个朝着猫眼里面窥探的瞳仁,浑身打了个寒颤。
  不过胖子虽然相信了有人在这里住,但并不相信我昨晚所经历的那些事,因为胖子说自己耍手机耍到很晚,根本没有听到丝毫的响动,而我的疑问也被他轻描淡写的打发了,我问他:“胖哥,你说我昨晚是做梦,那我问你?为什么我今天早上起来的地方不是床上,是在地上呢?”
  “这还不简单?你小子精神压力大,梦游了呗,我告诉你我爸以前就是有过梦游,后来到医院检查,那医生说就是心理压力太大了,好好旅游放松就没问题了,肯定是你昨晚睡着了被之前那几个家伙吓得,结果梦游了。”胖子信誓旦旦的解释。  我被他的解释弄得目瞪口呆,无奈的辩解道:“梦游不是都会回到床上去吗?我咋没回去?还倒在门口了?”
  “老朱,你太高看梦游了,弗洛伊德认识不?人家专门研究梦的,我告诉你就这老家伙以前说过,做梦是啥潜意识造成的,你肯定是潜意识想要下床放水了,结果走了一半搞忘了,老朱我建议你回去查查前列腺。”  胖子满口的医学术语,把我惊得目瞪口呆,这胖子原来还这么有知识?居然连潜意识都知道,我靠,以前真是小瞧他了,看他说得那么在理,虽然我完全不懂弗洛伊德是谁,也不懂他说了些啥,但反正一种不明觉厉的感觉油然而生。
  紧接着胖子又道:“老朱,你说怪不怪?这弗洛伊德是老外还是中国人?是老外的话为啥会说中国话?是中国人的话为啥名字这么怪?”  我当时就被他打败了,我再不了解也知道弗洛伊德是外国人这是翻译的内容吧,胖子这是在逗我玩吧?  胖子嘿嘿笑了两声,有些尴尬的默默后脑勺道:“我知道他是老外,跟你开个玩笑嘛,当时那个医生给我爸开的处方就是让我爸去看笑话,我这不是在开导你吗?免得你今晚又梦游了。”
  胖子的话刚说完,我才一愣,看了看大厅那的落地窗一愣,外面明显已经黑了下来,但是大雨还没有一点停下的意思,不知道到底要下多久,最主要的是看情况,好像我们今天晚上都走不了了。  还要在这住一晚上,明天回去我就拿得到三千块钱,但是在这住一晚我不能保证我的小命是否还能保得住,且不说昨晚是做梦梦游还是真有其事,只是这里有人居住而且不打算被别人发现行踪的话,就极有可能随时出现,多呆一天,我们就更加危险。
  “胖哥,你看,我们今天晚上该怎么过?”我声音有些沙哑,我实在有些害怕。  “老朱,我看也没别的办法了,我们只能在这住一晚了,你要真担心,我们就两人睡在一间房,然后把门抵上,晚上留一个守夜的怎么样?撑过一晚上,明天赶紧走,这样钱到手了,又不用担太大的风险,你说咋样?”胖子倒很是洒脱,想了想就提出了意见。
  虽然我很鄙视胖子现在说的,他说的完全等于没说,但是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奉行死守的政策了。  说干就干,我们把开水一烧,把面泡了,一人吃了一盒,然后拿着东西进胖子昨晚睡的卧室里,主要是因为我打死都不愿再睡我昨晚睡的那里,我被吓出心理阴影来了,胖子嘲讽了我两句,也没有拒绝,我们就把外面的灯光全部熄灭,然后把所有的东西都搬到胖子那房间里,把门紧紧锁上拿椅子抵上门,暂时的营造出一个安全小窝。
  胖子的这个房间比我那个房间要好些,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可以看着外面,平时的时候都是被窗帘布厚厚的拉上了,而且胖子的这间房更加靠近楼梯,这也是为什么胖子如此的否认昨晚我见到的那景象,他比我更容易感觉到那些事,但是他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好像昨晚那敲门声只是我的一个幻觉。  我小心的把落地窗的窗帘拉开一点,看着外面,窗外的雨夜伴随着电蛇闪动,雷声轰鸣,我们这里就是这整个山上及其孤独的一个点,如果这时候外面来人的话,要是不把这里误认为鬼屋才怪了,进来之后才会知道原来这里面内有洞天。
  本来就没有什么娱乐的方式,胖子已经唠叨了一整天的为啥没有扑克牌,最后我们只能用最原始的娱乐方式,也是在没有信号后,我们两个大男人在一间卧室里所能做的唯一一件事。  虽然这件事有点不符合我们现在的状态,但是实在没办法,再这样憋下去真的能把人憋疯,总不能我们两人就大眼瞪小眼了吧?什么成语接龙之类的游戏,请原谅我们知识储备不够,而且人不够高雅,玩不起雅士的游戏。  所以我们只能被迫无奈的挤在床上——看小说。
  我要庆幸的是,三楼的那书房,不止典籍、经典之类的,还有很多的小说,尤其是不少的网络小说,不然的话我都不知道今晚该怎么过。  我最喜欢的网络小说就是《斗破苍穹》没有之一,尤其是看到一开始萧炎的那一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的时候,我差点热泪盈眶,我去,我也想着自己有逆袭的一天,那些曾经欺负我的人都会用我曾经看他们的目光看我。
  我看了五遍都还爱不释手,恰好这房子的主人收藏了实体书,我正好拿了一本来看,每次一看就能让我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也在短时间内把昨晚的恐惧忘得一干二净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和胖子再看一会书,就会关灯睡觉了,明天早上赶紧离开这鬼地方,拿了钱回家,好好的潇洒两天补一补,休息休息,我还记得再过几天就是高考,哪怕我一直知道自己考不上,但这万千学子十二年的苦心努力,对于我来说也是不小的压力。
  但是事情好像并不像我们想的那么简单,我还沉浸在一个热血的世界里的时候,突然随着一声炸雷响起,整个房间瞬间便陷入一片黑暗,一阵短暂的寂静后,我居然被吓得叫起来“啊、啊、啊。”  好不容易被胖子拽了两下,才恢复过来,不是我胆小成那样,在熄灯的那一刻,我的眼前忽然就浮现出昨晚那个恐怖的瞳孔,一种本能的反应告诉我,这个黑暗中有某种东西在悄没声息的窥探着我。
  我安慰着自己,默念着为我壮胆的句子:“莫欺少年穷、莫欺少年穷。”加上胖子在安慰我,我也自我的安慰了一下,估计只是刚才的雷声太大把电线弄断了,雷雨天气停电,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更不要说在这种荒山上了。  胖子拿出他的手机照明,借着胖子的iphone4s屏保的白光,我找了找我们带的东西,没想到完全没有找到需要的应急照明工具,我知道我们原来的计划中也没有准备点蜡烛、手电之类的东西,这下可好,睁眼瞎了。
  “胖哥?你咋不带个手电来?现在被你害苦了。”我有些无奈的埋怨胖子。  “我靠,老朱,哪有你这样的,我可是陪你来赚钱好吧,走这一趟胖哥我一毛钱赚不到,你说你自己来帮人看房子,你自己不想好,现在来说我?得、得、得,没有算了,正好睡觉。”胖子好像发火了,手机屏幕一按灭,直接拉起被子钻进了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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