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斩赤红之瞳恶鬼缠身身是呼唤什么依鲁...

  不算楔子的楔子……
  凄寒的山风,在荒凉的山道上肆虐,阴冷刺骨,一个面色惨白的女人,踉跄着走在上面,双手环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她走的很快,走的很急……
  “砰!”
  女人跌跌撞撞地来到一间矮小的茅草房前,用力将破旧的门板撞开,屋子里,闪烁着枯黄的光亮,那是一盏无人问津的油灯……旁边的床铺上,散发着一股腐臭的味道,脏乱的被褥,草药的余味儿,混杂在一起。
  “娃娃生下来了么……男孩女孩?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一个蓬头乱发的老人,艰难地仰起头,露出一张蜡黄之极的面容,她的抬头纹已然消失,不难看出,她是个将死之人。
  “婆婆,是男孩……但自从生下来就不会哭……他们说,您一定要看一眼孩子才肯走,所以……”
  女人有些害怕这个地方,更多的,是害怕床上那个老人,颤颤巍巍地抱着小孩到床前。
  老人看到婴儿的刹那,眼睛猛地暴睁,两行黑色的血液,自眼角缓缓流下,继而伸出颤抖的手指,用力按在婴儿的眉心,似乎用尽了全部的气力,大声叫道:“辟邪……辟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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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异之旅……开始……  “呼!呼!呼!”  我猛地坐起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那个恐怖的场景,那个怪异之极的嘱咐,再次浮现在我的梦境之中,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我端起桌子上的茶水猛灌一口,才算松了一口气,梦里的那个老太婆,就是我的奶奶,那个女人,也就是我的母亲,而那个婴儿,自然就是我……  陈师虎,就是我的名字,按照陈氏族谱的辈分排行,到我这一代,就是“师”字辈,再加上我出生那年是虎年,所以父母在询问老人们的意见后,给我取名叫陈师虎,这个名字,更多的是希望我能活的生龙活虎,健健康康,但实际上,我的身子骨是非常羸弱的,怪异的梦,恐怖的场景,一次次出现在我的梦里,伴随了我十六年。
  今年是二零零二年,农历七月十二。  打开电脑,我浏览了一下这几天发的帖子……“悬赏八千元寻找高人,能让我见到鬼的高人,骗子请绕行!”  八千元,是我积攒了两年的生活费,今年终于按耐不住,用这些钱寻找高人,所谓高人,就是小说书里面的道士、半仙儿一类,据说他们都有着看穿阴阳两界的本事,而且能知过去未来,我有三件事积压在心头,需要这样的高人来帮我解开。
  第一!
  第一件事是当年我奶奶对我做了什么,让我能够看见……  “啪!”  正想着这件事,厅室内突然传来一道碎裂的声音,我听得清清楚楚,那是花瓶摔碎的声音,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但我没有离开卧房,更没有去查看什么原因,因为我对这些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从小到大,我都能看到鬼,所以每日每夜,都会遇到各种鬼怪事件,看得多,也近乎麻木了,但每次还是能给我吓个半死,因为那些鬼怪,并非是单一的模样……
  俗称阴阳眼、鬼眼、天眼、慧眼等等……我不知道我的是什么,但我的的确确能看见那些东西,所以我积攒这些钱悬赏寻找高人,题目是能让我见到鬼的高人,其实这个题目并不是我的真正目的,真正的目的是高人,如果能让普通人看到鬼,那也就能帮我这样的人,辟邪驱鬼了!
  辟邪。  是占据我人生最大一部分的事情,父母在几年前就离开家,外出做生意了,其实说是做生意,不如说无法和我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以前他们在家的时候,总会被吓个半死,我母亲几乎成了医院的常客,而父亲的脾气也越来越暴躁,不但骂我,更是骂我奶奶,说我奶奶当年不知道在我身上弄了什么东西,现在让我们这个家都变得如活在地狱之中。
  他们虽然离开家,但却时时刻刻为我担心,时常打电话回来问我生活如何,除了在外地做生意,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一件事要做,那就是为我寻找高人,帮我辟邪。  但不知道为什么,很多道士、半仙儿、阴阳师、鬼师、术士、方士等等,大部分人只要看了我的八字,便会拒绝来帮我,倒是有几个被请来的,看到我后便吓得逃也似的跑了,说我是个怪物,但我记得最深的一句话是,我这双眼睛,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而且,那个半仙儿在看完我之后,据说第二天回家莫名的就死掉了,具体原因没人知道,就连医院也没检查出死因。  第二件事,就是那些高人为什么不敢说出我眼睛的秘密,第三件事,就是如何才能辟邪?!  所以寻找到能让我见到鬼的人,只是第一步,如果有人有这样的本事,那就有辟邪的本事,这才是我想要的,当然,如果第一个都做不到,那我也没必要再说出我的真正想法了。
  “呜呜呜……呜呜呜……”  凌晨两点四十七分,这是此时此刻的时间,外面的风似乎很大,钻进窗户的缝隙中,发出这样那样的怪异声音,据说这个时间点,是一天之中,阴气最盛的时候,就是普通人,也是最容易见多鬼的时候,更不必是我了。  非但如此,这个月,还是鬼月,再过三天就是中元节,也就是俗称的鬼节。  鬼节,是我一年中,最难过的一个节。
  莫愁,飘过了  
  萧大大加油
  大大加油
  父母就算再忙,也会在这个月初赶回来,陪着我度过这段最难熬的一段时间,我们家在市区边上,属于郊区了,虽然我很想住的再远点,但太远的郊区是接不了网线的,家里是两层小楼,我住在楼上的一个小房间,算是一个套房,一楼则是父母回来后所住的房间,为了不吓着他们,我晚上睡觉之前,都会做一些安全措施。  俗话说久病成良医,我这样的情况久了,一些简单的辟邪法子,也是收藏了一些的。
  八卦镜,是镇宅化煞气用的,改造风水还很不错,但说到辟邪,其实作用不大,对于我来说,几乎没太大的用处,不过我还是挂了一面,只是八卦镜需要其他的法器配合,才能发挥更大的辟邪作用,当然,这都是这么些年,不断试验后的结果。  要配合的另一件法器,是五帝钱,不单单五帝钱需要真正的老钱,就连八卦镜,也得是有些年头的东西才行,不然一点灵气都没有,只能是个摆设。
  “……”  正在琢磨着内外屋的辟邪法器摆放了多少,这个时候,竟然突然停电了,电脑下面的插座上,原本有个小提示灯,灯都灭了,指定是停电了,当我在漆黑的房间内,摸索着寻找点灯开关再次确认时,结果还是一样,毫无反应,我的心一下子揪成一团,全身的寒毛也逐渐的竖立起来……在漆黑的环境下,我觉得我没有半点安全感,虽然我布置了一堆辟邪之物。  因为有些鬼,是不怕我这些小玩意儿的。  外面似乎很亮,我忍不住走到窗前,透过玻璃窗,看着外面皎洁的月色,幽静地照射在院子里,照射在每一个地方,但通常这个时候,院子里应该有很多那些“好朋友”的,今天怎么一个也没有?
  易枫也来啦。。。哈哈。。。。。
  难道……难道都进屋了?!  我下意识地喘了口大气,瞬间想到去睡觉,还是躲在床上的被窝里踏实,尽管现在的天气还有些热,但我始终每晚都盖着被褥睡觉。  “砰砰砰!砰砰砰!”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突然被人拍响,而且声音很重,我双腿一软趴在床上,全身冒起了冷汗珠子,心里不停地暗骂……不会那么寸吧?
  老萧加油哈。。。给你支持一下。。。。  
  老萧,,,,易枫飘过~
  “谁啊?”  听到那房门还在不停的被拍着,我从被褥内探出湿哒哒的脑袋,鼓起勇气大叫了一声。  “是我……”  一道低沉而又沙哑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阴魂,拉着长音,缓缓回应道。
  “去你娘的!赶快滚蛋!不滚蛋我拿桃木剑捅死你!”  我伸手从床头拿出一把桃木剑,这是我特意选了一棵上百年的老桃树,自己削刻出来的一把木剑,当然,这也是我所能想到的辟邪的法子其中之一了。  “砰砰砰!砰砰砰!快开门!快开门!”  “快滚开!”  “呜呜呜……呜呜呜……”  突然间,那道拍打的声音,出现在了对面的窗户上,我不敢探出头去看,因为我害怕看到那些恐怖的画面,盲目的将桃木剑扔向窗户,我缩进被褥内痛哭失声,不知是不是巧合,这么一扔,桃木剑竟然不偏不倚地将窗户打碎了,碎裂的玻璃声,唤醒了楼下的父母。
  不一会儿,便听到楼梯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很快,父亲的喊叫声也出现在房门口:“虎子!虎子你咋了?快开门!”  “虎子!开开门啊!”  母亲焦急地跟着喊道。  我听到真是父母的喊声,连忙跳下床,飞快地跑到外屋的房门前,打开门,浑身颤抖着摔进了父亲的怀里。
  我小时候,也比较怕鬼。。。不过好在没天眼。。。。。。哈哈。。。
  “虎子?虎子你醒醒,别吓妈了,虎子……”  母亲一遍又一遍的呼喊之声,缓缓传入我的耳朵之中,我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艰难地伸出手,颤颤巍巍地帮母亲擦拭掉眼角的泪珠,便无力地收了回来。  “你这个不知道轻重的娘们,那符到底是什么来路?会不会是邪术啊?!”  父亲在一旁气急败坏地骂着母亲,似乎源头对准了我身上佩戴的黄符。
  “我怎么知道?”  母亲哭喊着反驳道:“不过虎子是头发热,怎么会和那黄符有关系呢?你别瞎说,我相信那位庄先生是有本事的人,今晚过了十二点就是中元节了,如果庄先生肯来,指不定就救好虎子了呢!”  听到父母的对话,我暗自揣摩了一下,原来我已经昏睡了一天一夜了,今晚过后,就是中元节。  父亲被母亲吼了几声,也没什么话说,由于母亲在床边看着我,父亲也不好上前来扯下我身上的黄符,我倒真想让父亲替我扯下这个不知什么来路的黄符,我内心总感觉这一天一夜的昏迷,还有发热的症状,和身上的黄符有些关系。
  “咚咚咚!咚咚咚!”  “屋里有人么?”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的大门响了,有人在叫门。  “来了来了!”  父亲赶忙着跑出去开门,但不多会儿,他居然一脸阴沉的走了回来,母亲看着父亲的脸色,急忙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外面是谁啊?”
  第28、29、30楼发错了,和前面的接不上,我在下面重新发
  一楼客厅内,父母陪着我坐在大椅子上,一直到了天亮,我方才敢抬起头看他们,看其他的事物,而此刻,我身上的汗水,已经变冷,忍不住,我打了个喷嚏,母亲当即招呼我洗个澡,并等太阳出来的时候,多晒晒太阳。  “虎子,你看到什么了?”  父亲点燃一支烟,随口向我问道。
  “什么也没看到。”  我老实地回答。  “没看到你就吓得拆房子啊?浑小子,老子这点家当,早晚被你拆成一堆废品!”  父亲拿着碎裂的花瓶,还有一堆的碎玻璃,气呼呼地说道。  “等我死在它们的手里,你就不用担心这些损失了……”  我白了父亲一眼,直接走进了冲凉房。
  “嘿!你这个浑小子,老子说你是为了这个家着想,你整天弄那些神神叨叨的玩意儿,都快把这个家毁了,老子说你一句你还不乐意听啊?!”  父亲的声音在冲凉房外传来,我懒得回应,继续冲澡。  等我换好衣服,发现父亲正在二楼修缮窗户,我不免咧嘴一笑,虽然父亲平时爱唠叨,但也没有真正对我发火,其实他是个外冷内热的人,更是个好父亲……  随手拿了本书坐在院子里晒太阳,仔细一看,发现拿的是相术,随即翻阅起来……“身面三停俱匀调,掌面八卦悉丰盈;不端玉阶地,定处金谷园;五岳四渎定高深……定高深……左颧泰岳,右额华岳,额为衡岳;颊为恒岳,鼻众为嵩岳;渎耳为江,二渎目为河,三渎口为准,四渎鼻为汉……”
  “咚咚咚!咚咚咚……”  “屋子里有人么?”  突然,大门传来了敲门的声响,而且,伴随着一道陌生人的询问之声,传进了院子里,听到这里,我合上书,歪头瞅了一眼大门,转而向灶屋做早饭的母亲喊道:“妈,外面有人喊门呢。”  “哦,谁啊?”  母亲急忙走出灶屋,快步来到大门前,将大门打开。  我微微错愕,只见来人是个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衣着朴素干净,灰色的居士服,身上还背着一个小包袱,给人的第一感觉干净利索,而且温文尔雅。
  http://d./album/s%3D1000%3Bq%3D90/sign=f0f87aeed358ccbf1fbcb13a29e8874f/10dfa9ec8a6f938fa0ec08fac757.jpg?v=tbs
  奇怪的是,他面容不过是四十出头,但有着不少白头发。  “先生,请问您找谁?”  母亲可能也注意到了来人的穿着打扮,穿着居士服,身上还背着一个破包袱,就算不是道门中人,也是看相看宅子的半仙儿。  “大嫂你好,请问这是‘西北大侠’的家么?我是走江湖看相的,昨天在市里听有的年轻人说有个叫‘西北大侠’在网络上悬赏八千元见鬼,正巧我身上的钱花完了,希望能领走八千元的悬赏金。”  中年男人说话很温和,让人听不出有开玩笑的意思。
  “啊?西北大侠?先生找错人家了吧?我们不认识什么西北大侠的,再说现在都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哪有什么大侠啊?”  母亲错愕地问了问,见中年男人一再肯定地点头,却也只好回过头,向我喊道:“虎子!是不是你在网络上干的好事?!”  “呃……是我网名……”  被母亲一语言中,我只得低着头走到大门口,在母亲身后急忙向中年男人打着眼色,并嘴歪眼斜地比划道:“你先走,我回头再联系你……”
  “嗯?你就是那个网名叫‘西北大侠’的年轻么?呵呵,这个名字真是够挫的。”  “你先走啊……”  “咦?你的眼睛和嘴巴也有问题么?那如果要治病的话,可是要另外加钱了。”  “虎子!”  母亲一转身,发现我正在向中年男人打眼色,顿时暴怒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是啊!怎么回事?你一个看相的能有什么本事,快走,我们家不欢迎你!”  我当即来了个转移话题,指着中年看相的男人大声叫道。
  “你不是悬赏八千元钱寻找能让你见到鬼的人么?我有办法让你见到鬼,所以来领钱的,不过……我看你的面相有些奇怪,印堂青黑,本是神仙都难以逆转的绝命之相,不过你五岳供朝,三停平齐,鼻若悬胆,乃是福泽绵长之人,怪哉怪哉,虽有此好相貌,却没有命享用,嗯,这个月俗称鬼月,乃鬼门大开之月,你满身阴气,希望你能平安度过这个中元节,既然你不承认是你悬赏,那我还有事。”  中年男人微笑着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先生请留步。”  父亲突然从二楼下来,喊住了中年男人,由于我自知干了傻事,呆呆地站在他们身后,不敢吭声。  “这位大哥,还有什么事情么?”  中年男人停了下来,转身微笑着问道。  “能不能请先生进屋说话?”  父亲一反常态地露出微笑,并恭敬地邀请中年男人进屋说话。
  “不了,我还有要事在身,若是有缘,自会再聚。”  中年男人温和地说着,话音落下,人也远去了……  “老爸,你这是怎么了?盯着那个看相的看了那么久,人家都走远了,你还在看呢。”  但见父亲一直站在门口盯着那个中年男人远去的背影发呆,我不由得嗤笑道。  “浑小子,老子给你的生活费你就这么糟蹋啊?回头再收拾你!”  父亲瞪了我一眼,吓得我连忙吐了吐舌头,转身溜之大吉,但见他和母亲走到一起,低声说道:“你看那个男的,有没有可能是我们寻遍大江南北要找的那个人?”
  “你是说曾做过茅山派掌教,又做过神霄派掌教,还做过青城派掌教的那个人?叫袁什么来着?”  母亲和父亲一唱一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但转而又说道:“据说那个人很难找,怎么可能因为虎子的八千块钱而来咱们家呢?你不会以为刚才那人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位姓袁的高人吧?呵呵!”  “不是袁什么,他叫袁左馥,我们曾经为了救虎子,找遍全国各地都没找到他那样的高人,如果他真的来了,我们千万不能拒之门外啊!”  父亲接着又说道:“再说那样的高人,行事怪癖也很正常,我就担心会错过,对了,听说那个叫袁左馥的,身上有一个很容易分辨的特点。”  “什么特点?”  母亲认真地问。  “嗯,说是这个袁左馥,本为相术的传人,还是什么柳庄相术的传人,所以他身上经常带着一把用柳木做的木剑,你想想,平常遇到的道士、术士,他们都是用桃木剑,或者其他什么法器,唯独这个袁左馥,只用柳木,哎呀,刚才忘记看看他身上背着的是不是柳木剑了!”
  父亲一脸惋惜地看了一眼外面,那中年男人,早已不知去向。  “一个人一下子做过几个门派的掌教,还是柳庄相术的传人,爸妈,你们是不是在外面跑的久见的多,被人忽悠了啊?世上怎么可能有那样的高人,再说道门中的高人那么多,怎么可能任由一个人做几个门派的掌教呢?”  我并未走开,而是偷偷听着父母的对话,当听到袁左馥这个人的事迹后,不免多了句嘴。  “你懂个什么?还不滚回房间去把那个悬赏撤掉!”  父亲再次骂了我一句,转而盯着笤帚说:“如果你小子真的败了家,老子一定打断你的腿,浑小子,说悬赏出去八千块就悬赏出去八千块,老子在外面风里来雨里去的赚着辛苦钱,又要给你小子找人看眼睛,老子我容易么?!”
  “哦!”  我老实地点了点头,心想反正那个悬赏已经起到了效果,就算现在撤掉也没什么。  对于父亲的冷言冷语,母亲也没说什么,一大早吃了饭,就匆匆离开家,说是要去我外婆家找一个人,神神秘秘的,一直到晚上才回来。  “你怎么那么晚才回来?”  父亲看着风尘仆仆的母亲,不悦地问道。
  “呵呵!虎子,你这次不用怕了,妈给你找了一位高人,据说他的道法很厉害,还给你画了一道辟邪符,让你即刻戴在身上,说是戴上这个,你就看不到那些脏东西了,到了两天后的中元节,那位高人还会再来一趟,彻底把你的眼睛治好呢!”  母亲没有理睬父亲的问话,直接从兜里取出一道黄符交给我。  “这哪儿来的?什么样的高人啊?”  父亲先是接过黄符看了看,却是一脸茫然地递给了我,别看父亲说的头头是道,其实他们都只是了解的多一些而已,对于这些道术符咒之类的,还是茫然无措的。
  “那个高人叫庄上真,说是堰口镇的午子山下来的,我打听过了,那个庄上真是午子山八贤庄的修行道人,兄弟八个,个个都是道法高深,这次算是咱们家的福气,居然遇到了他,虎子,快把符戴在身上,过两天中元节,等庄先生来了你就没事了。”  母亲摸了摸我的头,我听到母亲关切的话语,只觉得自己简直太幸福了,有这样的父母,是我这辈子的造化。  我老实的按照母亲的话,把黄符贴着胸口戴在身上,说也奇怪,在佩戴了符咒的刹那,好像有那么一股暖流,自黄符之中散发出来,传遍全身,而我的双眼,也热的发烫,念及母亲和父亲为了我如此辛苦,我也不好再说什么,说是回房睡觉,便上了二楼。
  进了房间,然后把门关上,只觉体内更热了,不单单是眼睛发烫,就连眉心处,也如同被一把刀子剜下去的感觉,有点痛,但我还是忍住了,奇异的事情,还在继续。  到了夜里,我特意透过窗户向外面看了看,的确什么也没有,而且连平时能够感应到的阴气,现在也感应不到了。  真的太神奇了。  摸着有些发热的额头,我浑身困乏地躺在床上,慢慢的沉睡……
  “虎子?虎子你醒醒,别吓妈了,虎子……”  母亲一遍又一遍的呼喊之声,缓缓传入我的耳朵之中,我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艰难地伸出手,颤颤巍巍地帮母亲擦拭掉眼角的泪珠,便无力地收了回来。  “你这个不知道轻重的娘们,那符到底是什么来路?会不会是邪术啊?!”  父亲在一旁气急败坏地骂着母亲,似乎源头对准了我身上佩戴的黄符。
  “我怎么知道?”  母亲哭喊着反驳道:“不过虎子是头发热,怎么会和那黄符有关系呢?你别瞎说,我相信那位庄先生是有本事的人,今晚过了十二点就是中元节了,如果庄先生肯来,指不定就救好虎子了呢!”  听到父母的对话,我暗自揣摩了一下,原来我已经昏睡了一天一夜了,今晚过后,就是中元节。  父亲被母亲吼了几声,也没什么话说,由于母亲在床边看着我,父亲也不好上前来扯下我身上的黄符,我倒真想让父亲替我扯下这个不知什么来路的黄符,我内心总感觉这一天一夜的昏迷,还有发热的症状,和身上的黄符有些关系。
  “咚咚咚!咚咚咚!”  “屋里有人么?”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的大门响了,有人在叫门。  “来了来了!”  父亲赶忙着跑出去开门,但不多会儿,他居然一脸阴沉的走了回来,母亲看着父亲的脸色,急忙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外面是谁啊?”
  “哼!大半夜的,你请的那位庄先生来了,也不知道有什么法子救虎子,居然现在这个时候跑来!”  父亲冷声说道,不多会儿,只见父亲的身后,突然闪现一道身影,一个身穿深蓝色道袍的三十岁左右的青年道人,长得倒是眉清目秀,不过他的脸色,有些惨白的样子,刚走进来,便是一脸的微笑。  “呵呵!怎么,都不欢迎贫道么?”  声音温和的庄上真,身材高瘦,下巴上,留着一撮山羊胡,笑起来,三角眼几乎眯在了一起,给人一种既深不可测,又气场浑厚的感觉,总之,我莫名的有点怕他。  “庄先生说笑了,哪里敢不欢迎庄先生,庄先生请坐。”  母亲一向说话客气,招呼庄上真就座,父亲也没说什么,转身拉了个椅子,邀请庄上真坐下。
  庄上真没有就座,而是快步来到床前,仔细看了我一眼,顿时惊愕道:“啊呀!你看看你看看,这孩子的脸色可是很难看啊!”  母亲连忙为庄上真让个空位儿,庄上真来到我身边,抓住我的手腕,搭了一下我的脉,脸色阴晴不定,看到这里,父母尽皆提心吊胆地看着他,又看了看我,父亲最终憋不住,焦急地问道:“庄先生,我们家虎子这是怎么了?”  搭了我的脉,庄上真顿时震惊地说道:“虎子的元气,怎么虚耗的那么严重?这很不正常,我前番画的符,你们可曾给他佩戴在身上了?”
  “啊?这么严重?那……”  或许父亲也没料到我的情况如此之糟糕,一时竟也没了主意,转而看向母亲。  “那就拜托庄先生了,只要能治好我们家虎子,我们一定重重的酬谢您!”  母亲诚恳地祈求道。  “酬谢就不必了,我是纯粹看你们乃是行善之家,故而前来相助,想必你们为了救这孩子,碰过不少钉子吧?”  庄上真一摆手,淡淡地说道。
  “不错!庄先生果然是高人,一语点破了这个问题,我们找过很多道门中人,要么是避而不见,要么是来了就走,唉,如今正值中元节来临之际,虎子又变成这样,我们可算是绝望之极啊……”  父亲听到庄上真如此说话,顿时认同地点了点头,并接着说道:“庄先生如何启坛做法?我们需要做什么呢?”  “嗯,子时一到,便是中元节,在此之前,你们夫妻需要熬出一碗阴阳水,用阴阳水,为这孩子清洗一下眼睛,此水必须是八卦模样的井中之水,要快!”  庄上真认真地说道。  “那好!我们这就去准备阴阳水。”  “如此,我们分头行事,你们准备阴阳水,我则开始布置法坛!”  父母亲匆匆离去,庄上真则随口说了一句,也转身走了出去,我浑身热的难受,却无力做什么,只能听到他们忙碌的声音,时间,在一点一滴的流逝,过了许久,只见父母端着一碗水,走了进来。
  “虎子,妈给你洗一洗眼睛,待会儿庄先生做法救你,你会没事的。”  母亲关切地安慰道。  一丝丝清凉,湿润在我的眼睛上,我张了张嘴,却还是说不出一句话,只能感动地流下一行眼泪。  庄上真在院子里布置好法坛,便让父母把我抬出去,坐在法坛一旁,如此,庄上真一脸严肃地说道:“你们站在别处,不要近前来,无论看到什么,都不可激动,更不可开口说话,否则不但救不了这孩子,还会害了他的!”  “是是是!我们保证只看不说,不会打扰庄先生施法!”  父亲和母亲远远地站在一旁,一脸关切地看着这一切。
  庄上真点燃三柱清香,手中拿出桃木剑,口中更是念念有词:“天苍苍,地皇皇,拜请五鬼阴兵到坛前,脚踏飞龙在云天,铁链铁锁随吾身,迷魂童子摄魄童郎,阴兵阴将随吾旨令,擒魂捉魄不得长生,拜请东方五鬼到, 南方五鬼到,北方五鬼到,西方五鬼到,本境五鬼一齐来,拜请五鬼阴兵听吾号令……”  “敕令!”  庄上真的咒语突然一停,挥剑隔空点在我的胸口,并大喝一声,一时间,我只觉体内悄悄涌现一股阴寒之极的气息,似乎正在将极度的内热,给压制下去,莫名的对这个庄上真有些好感,没想到他的道法如此高深,竟然真的把我体内的热气压下去了,而且我也发觉自己的身子轻了许多,冷暖适中,舒畅无比,但很快,我发觉那一股股阴寒之极的气息,还在不断的扩散,我体内也由极热,渐渐转变成了极寒。  “咳咳……”  我艰难地张口嘴,本想喘口气,却是忍不住咳嗽两声。
  “庄先生,虎子这是怎么了?还有你念的什么咒,他好像很难过啊?!”  父亲忍不住上前问道。  “多嘴!我在救他,不要乱了我的法坛!”  庄上真怒喝一声,随即取出一只铃铛,猛地摔向桌案一下:“铃铃……当!铃铃……当!”  只见他一边念着咒语,一边拿起铃铛摇晃三下,又如法炮制的在桌案上磕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声音,而就是这样脆耳的声音,听在我的耳朵里,竟然让我浑身内外,瞬间剧痛起来,仿佛有着一股奇怪的力量,在拼命的拽着,四下里分散,这……这很像是传说中五马分尸的感觉!  “好难受……咳咳!”  我终于按耐不住,大声地惨叫道。
  “庄先生!你到底在对虎子做什么?!”  父亲看不下去了,一个箭步冲到跟前,将我挡在身后。  “此乃辟邪奇术,你懂个什么?还不让开?!”  庄上真连连怒喝:“五鬼已经请到,我要马上取走他体内的邪煞之气,快滚开!”  “砰!”  哪知庄上真说完,竟然挥掌劈在父亲的头顶,父亲的身子颤了颤,“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母亲大惊失色,刚欲跑来,庄上真立刻冷声道:“他在捣乱法坛,难道你也不想救这孩子么?!”
  “庄先生,可是你……”  母亲惊恐地站在原地,一脸惶恐,不知所措。  “我会让这孩子平安无事的,不过这双眼睛是祸害,必须拿掉!”  庄上真诡异地笑了一下,缓缓从怀中取出一个黑色的小炉子,上有八角,下有三足,不知是什么东西,但当他打开盖子的时候,我分明闻到一股子恶臭之气,而我也莫名地清醒了……“救命啊!”  眼看着庄上真向我走来,我不知所措,只能大叫救命,而这个时候,只见庄上真挥手取出一把匕首,迅疾地向我走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冷薄的月色下,一道萧条的身影,瞬间从院墙外面翻了进来,我仔细看去,来人居然是昨天早上遇到的那个中年男人,他手中拿着一把黄色的木剑,闪身出现在法坛前,大声喝道:“大胆孽障!”  “啊?你你,你是师叔袁左馥?!”  庄上真一看来人,顿时慌乱,手中的匕首差点也掉落在地上,刚欲转身逃离,中年男人却是怒声喝道:“欺师灭祖之辈,你不配叫我师叔,我袁左馥今天要清理门户!”
  话音滚滚落下,自称袁左馥的中年男人,当即掐二指取下香炉之中的香火,向着桌案下面猛地一打:“地门大开,五鬼罚恶!”  “呼……”  一股黑色的气息,应声自桌案下面窜了出来,瞬间将逃到院墙角落中的庄上真包围在其中,不多时,便听到庄上真在黑气的包裹下,传出一道道凄厉的惨叫……“啊!救命啊!七位哥哥,快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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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大大
能不能帮我找下那句道决的下半部分
在茅山宗师那贴里面
  萧哥的书顶一个
  嘿嘿,猜猜我是谁
  “你召请五鬼来害这孩子,没想到会自食其果吧?!”  袁左馥收起木剑,缓步走到庄上真跟前,但就在这时,庄上真周身缠绕的黑气,莫名地散开,而他本人,也瘫倒在地,袁左馥弯身摸了一下他的脉,诧异地道:“魂魄被拘,好快的手法,嗯,庄家八贤,一定是其他七贤在搞鬼,现在你们既然已经露面,也就别想再躲下去了!”
  院落之中,袁左馥久久地看着昏迷不醒的庄上真,其后,转身来到我跟前,一把扯下我胸前的黄符,并冷声道:“此乃招邪之术,并非辟邪之法,你们上了那庄上真的当了!”  “谢谢,谢谢……”  我凭借最后一丝气力,向袁左馥说了一声感谢的话,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不知昏睡了多久,当我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时,已经发现外面又是一个黄昏。
  扭头看去,发现房间内,袁左馥以及父母,他们三人全在,皆是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看到我在床上醒来,母亲顿时惊喜地叫道:“虎子,你醒啦?”  “爹,娘,袁先生……我,我这是怎么了……”  我动了一下,只觉浑身酸软之极,不过我发现我的精神头,却是好了许多,勉强支撑着坐了起来,斜靠在床头上。  “醒了就好,你体内的邪煞已除,不会再有事了,不过你的事情已经传了出去,恐怕以后要害你的人,会更多啊……”  袁左馥深深地叹了一声,缓缓站起身,走到窗户前,仰头望着外面的虚空。
  母亲则关切地问我感觉如何,而父亲则感激涕零地走到袁左馥身后,道:“多谢袁先生及时搭救,否则我们家可就是家破人亡了啊!唉……”  “一切都是因果循环,若非这孩子在网络上散播信息,也不会招惹那些邪道之流生出觊觎之心,说起来,这都是因为他的那双眼睛而起!”  袁左馥说着,紧紧盯着我的眼睛,并向我说道:“你可知道你为什么能看见阴间的一切?”  “我,我不知道……袁先生,您既然道法高深,又做过很多门派的掌教,求您教我一些辟邪之术吧……”  我老实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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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辟邪之术?小到一枚铜钱,大到古阵奇术,都是辟邪之术,但若是只追求术数的外表,而不理解术数的本源,那就是教会了你一些辟邪之术,又能如何呢?”  袁左馥摇头一笑,接着说道:“世上之人,有五种眼,一种是天眼,可观九霄天外之天,一种是法眼,此乃修行之人才能拥有,一种是慧眼,只有拥有慧根的人,才能因缘际会,打开慧眼,一种是人眼,也就是我们现在普通的眼睛,一种是鬼眼,鬼眼见鬼,人眼见人,天眼可见神佛,而你的眼睛,却不属于这五类!”  “难道还有其他的说法?”  我错愕地问道。
  “不是有其他的说法,乃是造化所致,你的眼睛不是本身长的,而是世代传承的轮回之眼,在五种眼之外,又称之为青冥眼,若是邪道之流得到你这种眼,会助其修行,成就大神通,也就是俗称的大本事,所以,你将这个消息传播出去,对你是十分不利的,以后会有更多的邪道之流,前来毒害你的双眼!”  袁左馥认真地说道。  “那青冥眼,到底有什么能力?不就能看到鬼么?”  我还是想不通我的眼睛有什么作用。
  “嗯,本来五种眼,除了人眼,其他几种都可以看到你所看到的东西,不过青冥眼,又称之为轮回之眼,具体还有什么作用,天机不可泄露,你知道的太多对你没什么好处。”  袁左馥轻叹一声,淡淡地说道。  “哼!肯定是你奶奶传给你的,老东西,死了也不让后辈人省心!”  父亲勃然大怒,跑到客厅对着奶奶的神位便是一顿责骂。
  “其实这看起来是坏事,倒也不是坏事,若是修行之人得到这双眼,便是犹如天助,但若是只做个普通人,那就没什么用了,而且还会招惹很多鬼怪,难以维持生活。”  袁左馥看到愤怒的父亲,立刻解释道,转而又看了我一眼,但我此刻,却是注视着母亲,自从我醒来,都觉得母亲有些异样,她抓住我的手,似乎很冰……
  “妈,你怎么了?”  我惊恐地看着母亲,袁左馥和父亲也急忙走到跟前,时刻的母亲神色恍惚,身子微微后仰,幸好被父亲及时扶住。  “可能是太累了……我没事……”  母亲艰难地挤出一丝笑容,但她的笑容却是那么的僵硬,看在眼里,我的心微微发寒。  因为在我的眼里,母亲的样子,已经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并非普通人那样的颜色……
  “让我看看!”  袁左馥声音微冷地说道,即刻伸出手搭了一下母亲的脉,立时闪身收回手,且惊愕地叫道:“阴煞?!大嫂,你的体内……你的体内怎么会有阴煞之气啊?!”  “袁先生,什么是阴煞?我老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父亲听完袁左馥的话,顿时慌了神,急急地问道。  “这,这恐怕要问问大嫂了,大嫂,你这两天去过什么地方?遇到过什么人么?”  袁左馥焦急地向母亲问道。
  “我……我……”  母亲断断续续地说了个“我”字,瞬间昏倒在父亲的怀里。  “妈!”  我震惊地叫了一声,连忙抓住母亲冰冷的手掌,转而向袁左馥问道:“袁先生,我妈这是怎么……对了,难道是那道符?那道符就是我妈去我外婆家遇到庄上真时,庄上真给她的,袁先生……”  未等我说完,袁左馥缓缓伸出手,阻止我说下去,转身走到窗前,不知在想什么,过了好一会儿,他突然转回事,大声道:“我知道了!”
  说着,袁左馥来到我们跟前,一脸慎重地沉声道:“那些邪道败类真正的目标不单单是狮虎的眼睛,还有……还有你们一家人的性命啊……其实五鬼本带有阴煞,合称‘五鬼阴煞’,此阴煞早在大嫂前往求辟邪之符时,已经被人悄悄的下在了体内,借以此符,传入狮虎的体内,看来,这正是那几个败类所想到的诡计……”  “对了,袁先生,那庄上真口口声声叫你师叔,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突然想到一事,当即问了出口。
  “啊?那庄上真原来和袁先生你……是一伙儿的啊?!”  父亲惊恐地后退,并将我和母亲护在身后。
  “你们不必怕,说起来,我和那庄上真,的确有些瓜葛,因为那庄上真,以及他的其他七个哥哥,号称庄家八贤,乃是柳庄相法的分支别派,家师当年收了两个徒弟,我师兄庄九公,就是他们八贤的父亲,庄九公偷走家师的相法秘本,另立门派,家师以至于痛心疾首,决定退隐山林,永不再出世收徒,唉,说起来……柳庄相法,早已四分五裂,早在民国时期,我师祖那一代,就已经衍生出了多个背叛师门的败类,他们贪图世俗钱财,意图用玄门术数敛财,如今更是分流多派,将柳庄老祖传下的几部奇书,分别占为己有,有的只为敛财,有的却是,却是祸害一方啊……”  袁左馥顿了顿,接着声音沉重地说道:“为了重振柳庄相法,并且找到那些背叛师门的败类,我不得已承袭了几个门派的掌教一职,隐藏身份,为的就是找到那些祸害一方的余孽,若非这次的事情,那八贤恐怕也不会露面……此次的事端,也正是那庄家八贤搞的鬼,他们贪图你们家世代传承的第六眼,所以要谋害你们家,狮虎啊狮虎,你真不该如此张扬……”
  “妈!都是我害了你……要不是我招来了那些邪师妖道,你也不会有事了……呜呜呜……”  明白了事情的始末,我突然有种被卷入玄门纷争的感觉,而且身前似乎有着一个很大很大的漩涡在等着我,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深陷其中而无法自拔。  “你们先不要伤心,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看来他们早已料到此事失败之后的应对之策,如此,这场劫数,也才刚刚开始啊……”  袁左馥摇头叹息地说道。
  “袁先生,现在该怎么办你倒是说话啊!”  父亲焦急地看着昏迷不醒的母亲,转而看到袁左馥沉默不语地站在原地,顿时急了。  “大哥,你先扶大嫂躺下休息,另外找一片桃树叶子,遮住大嫂的玄窍,以免她的三魂七魄游离体外,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狮虎,你先随我来。”  袁左馥说完,转身走出了房门。  我不明所以,立刻下了床,跟随袁左馥来到院子里,袁左馥回头看着窗户内,父亲正在照料母亲的场景,继而低声向我说道:“这场劫数是因你而起,也必须因你而结束,你可明白?”
  想了想,我点了点头,但很快又摇了摇头,说道:“袁先生,你就告诉我有什么具体有效的辟邪之法,我照做就是了!”  袁左馥静静地看了我一眼,说道:“眼下最有效的辟邪之术,就是你远离你的父母,那些旁门邪道最终的目标还是你这双诡异的眼睛,只要你离开家,你母亲身上的阴煞会慢慢消散的,这么说,你明白了么?”  “呃,那就是说,让我引开那些混蛋的注意力,这样我妈就没事了是么?”  我错愕地问道。  “不错!”  袁左馥微微点头。
  “可是我能去哪呢?袁先生,我去市区躲两天行不行?”  我想了想,无奈地问道。  “不行,今日癸亥,西行游祸之地,你向东走,依山而止,带上吃的,恐怕你要躲上一夜,到了明天就没事了。”  袁左馥一脸严肃地说道。  “真的假的?有那么严重么?还要跑到深山老林里躲着!”  我嗤之以鼻地问。
  “你不相信可以不去,总之你母亲已经危在旦夕,去不去都由你自己决定。”  袁左馥摇了摇头,转身走进了屋子,不再理会我了。  “哎哎!袁先生,我现在就走么?”  “晚走不如早走,走的越远越好!”  听到屋子里传出袁左馥决绝的声音,我只得无奈地跑进灶屋,揣了几个馒头和咸菜,当我走出灶屋时,却发现袁左馥并未有再次嘱咐两句的意思,只是坐在堂屋内品着刚泡的香茶,我翻了翻白眼,道:“不用我进屋和爸妈道个别么?”
  “你又不是去死,明天就回来了,还道个什么别?”  袁左馥没好气地回了一个白眼,则继续品茶。  “唉,好吧,如果这样能救我妈,我走!”  我扭头冲出了家门,但走出了院门后,我猛然间想起身上什么也没带,急忙转身,但这个时候,大门竟然被袁左馥用力关了起来,我顿时急了……“袁先生,我还有东西没拿呢,起码让我带点辟邪的家  伙什啊!”
  “不用拿了,你死不了的!”  袁左馥懒洋洋地说道,脚步声逐渐远去。  “嘿!这个袁左馥,到底搞什么鬼?明明知道我能看到那些东西……还让我跑到深山老林里去,就这也算了,居然连一件防身的家伙什都不让带,那我万一遇到什么恶鬼厉煞的,还不吓瘫在深山老林里啊?这这!”  我焦急地砸了砸双手,可袁左馥已经把大门都关上了,执拗了一会儿,我只得硬着头皮转身向东走。
  楼主真是天生的辟邪?!  
  “虎子,你看到什么了?”
  “那青冥眼,到底有什么能力?不就能看到鬼么?”  
  好文笔好文章!喜欢的小说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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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得活灵活现.最爱.  
  这么别别扭扭的耽搁了半天工夫,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了。  市区逐渐亮起的霓虹灯与我背道而驰,我仰头看了一眼天空,东边天际,逐渐升起了一轮圆月,今天是十五,七月十五,中元节,也俗称鬼节,乃是鬼魂游历阳间的日子,早在七月初一,便是鬼门大开  ,直到这一天,阳间聚集的鬼魂是最多的,就算是普通人,也是最容易撞鬼的日子。  那我这个天生便能看到那些东西的人,居然独自一人向着偏僻的山野走去,这该是何等苦逼的事情啊……
  “列祖列宗保佑我什么也看不到……什么看不到……”  我双手挡着脸,只顾着低头赶路,不敢多看其他地方一眼。  尤其是道路上,我更是不敢去看,为了不至于太倒霉,我没敢走大路,因为知道,这个时候,那路两旁应该站满了那些……所以我只选择偏僻的路径走,但走着走着,我发现不对,抬头一看,我差点吓尿,前面竟然是一片坟场!
  “靠,不会这么倒霉吧……”  我暗自惊呼一声,连忙低着头向一边绕道而行,突然,我莫名地停了下来,喃喃自语道:“为什么来到坟场都还没见到一个脏东西呢?太奇怪了……”  “轰!”  “啊呀!鬼!”  猛地转身,忽然看到一团火直窜而起,我本能地怪叫一声,俗话说无巧不成书,脚下一轻,我竟然踩到了一块坑洼里面,整个人一下子扑了上前,一股冷汗直接冒了出来,我吃惊不小地抬起头,却是发现这团火是个大活人在烧东西,仔细看了一眼,原来是住在我家东边水塘边上的牛老叔,他早年丧偶,无儿无女,看来他这次烧纸钱是来拜祭自己老婆的了……“牛老叔,你怎么大晚上的来烧纸钱啊……吓死我了……”
  “虎子?你跑这干什么啊?”  牛老叔依稀看清我的面容,当即放下手中的纸钱,诧异地扭头看着我。  “哦,我去东边的山上转转,牛老叔,今天是中元节,牛婶儿应该回家了吧,你怎么不在家门口烧这些偏偏跑来坟地烧呢?”  我起身拍了拍裤腿上的尘土,随口问道。  “你牛婶儿昨晚托梦给我,说是今天回不来,让我今天晚上来这烧点钱给她使使,虎子,你大晚上的去东边的山上转,不是闹着玩儿的吧?据说你能看见那些东西,今天又是鬼节,你还敢去?”  牛老叔嗤笑一声,拿起一旁的旱烟袋,装了一锅烟丝,点着火,吧嗒吧嗒地抽了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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