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井里的钴源多少米为高压线安全距离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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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井离高速路的安全距离是多少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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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更好的答案
普遍的执行的是500米的标准。具体情况还要看场地的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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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深圳)0 (合肥)&&&传真:(深圳)9 (合肥) &&Email:我国首位放射事故受害孕妇的8年坎坷人生
三千个日夜,走不出核辐射阴影
我国首位放射事故受害孕妇的8年坎坷人生
李秀平&&&郭晓义
&&&&普通女工张芳是我国首例医务界救治的情况不明的放射病患者,同时也是受到核辐射后第一例产下孩子的孕妇,而她的女儿则是首例在母体内受到辐射后出生的孩子。&&&&在这场事故中,她的亲人3死3伤。而事故也引发刑事和民事两场诉讼。&&&&她是如何创造生命奇迹的?8年人生路是怎样走过来的?&&&&97年第9期本刊曾对与此事有关的刑事案件做过报道,现在我们透过张芳一家的命运看看这场恶性事故的全貌。&&&&&&&&镜头回放:不知不觉中发生的恶性事故毁了两个幸福&&&&2001年1月,拖着虚弱的身体来北京上访的张芳,拿着最高人民法院信访处写给山西省高级人民法院的公函,回到了山西。作为一场特大放射事故的受害者,她和她的亲人赢了官司,但至今没有得到一分钱赔偿。最高人民法院的公函正是催促山西方面尽快履行判决结果的。&&&&为追寻根底,我们来到张芳家中采访,终于看到那场使100多人不同程度地受到辐射的放射性事故怎样改变了张芳一家人的命运。&&&&山西省忻州市南关村位于忻州市区南部,是个“都市里的村庄”。&&&&优越的地理位置加上改革开放的好政策,使这里的村民过上了好光景。&&&&1991年,村民张丑寅刚53岁。他是村民中少有的文化人,靠比别人强的种菜技术富了起来,要盖新房了。同村的小伙子张有昌是个瓦工好手,他被老张请到了盖房工地。小伙子精湛的手艺、勤快的身影吸引了老张的女儿张芳的目光。&&&&张芳年方22岁,是忻州地区纺织厂也就是现在的云河集团的挡车工。南关村是个有3000人的大村,再加村民和城市居民混合居住,所以,南关村民之间也有互不相识的。张芳在此前就不认识张有昌。&&&&张芳皮肤白皙,一副城市姑娘的俏丽模样,再加手脚麻利,显得精干利索。张有昌没有个不愿意的。转年的3月,他就盖好新房,迎娶张芳做了新娘。&&&&老张十分宠爱大女儿张芳。在女儿的婚礼上,他笑得最开心。张芳每月300来元工资,在当时算高收入,再加那时盖房子的人家多,凭张有昌的手艺,每月挣个千把块钱不成问题,再说,建筑淡季他还能做些生意。料想女儿女婿今后火炭一样的小日子,老张欣慰地在心里说:“咱当父母的还求什么呢?”&&&&婚后,小两口恩恩爱爱的,谁见了他们都会羡慕地多看上两眼。&&&&日一大早,张有昌告别新婚8个月的妻子,来到离家不远处的忻州地区环境检测站宿舍工地干活。他已经在这个工地干了10来天了,和其他民工在拆除一口特别坚固的井。每干一会儿,他们就感到恶心,所以一直是两拨人轮换着干,这拨人不舒服了就换那拨人干,但这些急于挣个血汗钱养家糊口的农民谁也没问个为什么。&&&&张有昌也一样,他刚刚盖了房子、娶了媳妇,媳妇又有了身孕,也迫切地想挣钱养家。上午9点来钟,他看到离井口不远的地方有个像日光灯启辉器模样的小钢柱,就随手捡起来问一个一起干活的民工:“拿回去让你孩子玩吧?”那人有好几个孩子,不知道给哪个好,没有接,张有昌就随手装进了皮夹克的兜子。快中午时,他恶心、呕吐,被人送回了家。&&&&张芳看着丈夫难受的样子,就找来丈夫的二哥张有双帮着送他去了医院。医院以重感冒收治了病人,但治疗并不见效。&&&&张有昌住院的第四天,一直陪护他的二哥张有双突然栽倒在地,出现了同样的病症。后来,眼看两兄弟的病情一天天加重,11月26日,老岳父怀抱张有昌,两兄弟的老父亲张明亮抱着二儿子,一家人急急忙忙赶到太原,让两位病人住进了山西医科大学附属一院。山大一院怀疑是传染病、中毒和放射病三者之一,但传染科主任确认两兄弟的病症不是36种传染病中的任何一种。查放射病病源,省卫生厅说没有忻州有放射源的记录。&&&&就在医院继续查找病因的时候,张有昌右腿大面积溃烂,双目失明,前胸后背淤血,生命垂危。在这种情况下,已身无分文的张明亮决定带着儿子们回家。&&&&12月2日和7日,年仅28岁的张有昌和32岁的张有双两兄弟先后死在家中。10日,不幸再次降临,张明亮老人也追随儿子们去了。&&&&9天之内,一个家庭因同样的病症接连痛失3个亲人,张家的天塌了!&&&&&&&&普通人的善良之心创造了生命奇迹:活下来并生下女儿&&&&张芳哭得死去活来,她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年轻健壮的丈夫就这样永远离开了自己。每个夜晚,她都难以入睡,丈夫浓密的黑发一绺绺脱落的镜头一次次在眼前重现。但是,11月22日,可怕的症状在她的身上重现了:曾经飘逸的秀发成绺地掉。3个亲人离去后,她更是咽喉肿痛得无法吞咽、牙龈不停地出血!&&&&面对爱女的状况,张芳的父亲惊呆了!&&&&是承受不了失去亲人的打击?这个疑问刚刚在脑子里闪现,就被他否定了。虽然,张家父子3人死得不明不白,但老人还是惊惧地觉得女儿也得了“那种病”了,于是,他赶忙带她到医院进行检查。&&&&结果出来了,张芳的白血球只剩下4000!&&&&西医没能挽救张家父子,哪中医呢?老张又带着女儿去看中医。人家还是让化验,第二次化验结果出来了:白血球2000!老人心里已经很明白了,女儿也得那病了。一个念头冒出来:就是倾家荡产也要救女儿的生命,就是死也要让女儿死个明白!&&&&当初,张芳为救丈夫花光了所有钱,曾打算卖掉房子救丈夫的命,但来不及了。张家父子一并走后,张丑寅的心疼得啥似的,他万分后悔没把张家老二留在医院,老觉得他的症状轻,说不定有救;也后悔没能早点带有昌到北京治疗。&&&&他不能让遗憾在女儿身上重演,更何况女儿的命里还有另一条小生命呀!&&&&“把两条命挽救下来,也算对得住有昌了!”想到这里,老人有生以来第一次失声痛哭起来。&&&&整个忻州的舆论纷纷扬扬,人们盛传南关有户人家全家都得了传染病。南关村成了不祥之地的代名词,人们见了南关人就躲,到南关地界绕着走,南关人的食品没人买也没人敢吃了,也没人敢雇南关人干活了。而张芳的婆家和娘家人更是被人抛弃了:邻居搬家了,没有任何人踏进他们家半步,更没人让他们到家里去。张芳的姑父在市委工作,事故发生后,他一上班,就有人告诉他:“老徐,你快领上工资走吧!”&&&&“咱们马上就走!”在这种情况下,老张对张芳的二姑父说。张家父子在山西没找到希望,他因而决定带女儿去北京治疗。&&&&张芳的二姑父是北京留在忻州的插队知青,他决定陪张芳父女去北京。&&&&12月16日,也就是老张有了到北京的想法的当天夜里,他们一行3人启程了。&&&&可是,情况变化太快了,头天晚上还能自己走着上火车的张芳,到了北京以后,就连车都下不了了。下车后,他们急奔地处西直门的北京医科大学附属人民医院。&&&&首次验血,白血球剩400。诊断记录上留下这样几个字:“全血减少,病因待查。”&&&&医院怀疑是放射病,但尚不能确诊。张芳的情况与以往的情况不同的是,人家是在得知是受到辐射的情况下,有针对性地进行治疗,而她是发病了却不知病因。&&&&鉴于情况特殊,第二天,人民医院组织解放军301、307和朝阳医院的专家进行会诊。虽然经过一夜治疗,张芳的精神有所好转,咽喉疼痛减轻,能吃东西了,但白血球仅剩100了!她的生命悬于一线,医院决定让她住院治疗。&&&&“我们准备收张芳住院,如果是公费医疗,住院押金10万元,自费适当减少。”医生对张丑寅说。&&&&“我是个农民,哪有那么多钱呀?”老张痛苦地摇着头说。&&&&“那就拿5万。”老张还是摇头。“少于4万不行。”医生说着也开始摇头。&&&&老张绝望地看了医生一眼,什么也没说。其实,在他心里已有了个痛苦的决定:带女儿回家!&&&&老张艰难又委婉地告诉女儿:“北京也一下治不好,咱先回去吧,回去再想想办法。”&&&&张芳心里明镜似的:“回就回吧,中国第一大城市都没办法,咱认了。”&&&&张芳的姑父买好了回忻州的火车票,张家父女已打点好了行装。可就在他们要离开医院的刹那,一个护士跑来拦他们:“楼教授不让你们走,他正在上课,他让千万等他回来。”&&&&楼成教授是急诊室主任,他当时正在给学生上课,听说张芳要离开,他急坏了,赶忙将电话打回医院,告诉护士让留住张芳:“千万,千万!她一回家人肯定不行了!”&&&&“你女儿情况有所好转是假象,回去肯定要出问题。就让她住急诊观察室,我给你想办法。你也想办法回去筹点钱。”赶回医院后,楼教授对老张说。&&&&安顿好张芳,老张要回山西筹钱的时候,教授也给他打了预防针:“你要有心理准备,说不定你回来就见不到你女儿了。”&&&&张芳一头浓密的黑发已掉了个精光,她被隔离在一个无菌室里。爸爸走后,她就在想,“要是老爸愁眉苦脸的,我准没救了。”但是,老张很快就出现在女儿面前,让张芳看到了一张慈父的笑脸。她隔着玻璃罩笑了,笑得很欣慰。至今,她都难忘爸爸那一笑,她说:“那是老爸告诉我,我能活下去。”&&&&但是,无菌室里的张芳哪里知道她的老爸笑得多难。他回到村里借钱时,一个村干部看到他后急忙说:“你别进来,别进来”,脸色都变了;另一个说:“给你这500块钱,你赶快离开。”忍辱含垢地,他也没借来多少钱。&&&&经过医院的诊断,初步确定张芳患了急性放射病。由于放射病关系重大,且为了对患者的生命高度负责,人民医院请求卫生部派专家确诊。日11点钟,经卫生部工业卫生实验所放射损伤诊治研究室主任白玉书等专家进行染色体检查,确诊张芳得了“钴―60放射病”。&&&&接下来的治疗很顺利,各项生命指标在张芳身上迅速回升!&&&&12月19日,是张芳进入人民医院的第25天,老张急切地要带女儿回家。原来,村里人传言:张芳已经死了,老张病在北京了。现在女儿的病情基本稳定了,他想带着活生生的女儿回家。&&&&当时已经临近春节了,楼教授送他们出院时特意叮嘱:“回家买只鸡,好好过个年。”&&&&但是,那个春节他们什么都没买,就冷冷清清地打发了。塌天大祸的阴影依旧弥漫在他们的四周!人们依旧怕传染,不敢走近他们。&&&&在北京的楼教授那个春节过得也不好,他惦记着张芳,正月初六就到忻州看她来了。&&&&二月初一,急诊室的护士长又来了。她是楼教授派来接张芳到人民医院生孩子的。&&&&张芳在白血球只剩下100的时候起死回生,创造了医学史上的奇迹。有专家认为她能活下来与孕妇的再生能力强有关。但是,事情有时很矛盾,她生还了,但胎儿的情况却很危险。当初查明病因后,专家针对胎儿专门开了个论证会,一致认为胎儿可能留下弱智、畸形、将来可能患白血病、因染色体畸变可能会影响下一代等后遗症……所以,他们劝张芳放弃要孩子。&&&&但是,张芳想要孩子,老张也想让她把孩子生下来。他明白,张芳受过辐射,以后可能永远不能生孩子了,而且这个孩子是有昌惟一的根,留下孩子,将来也好有个人给他上个坟烧张纸呀!就这样,他们冒险做出了留下孩子的决定。&&&&3月24日,张芳进入产房。放射病、急救室、妇产科专家严阵以待,预防紧急情况发生。但幸运的是,生产过程很顺利,一个女婴平安降临人世。&&&&孩子生下来只有4斤重,瘦弱得像只小猫。情况如何也不好预测,有医护人员劝她把孩子送出去。但只看了女儿一眼,强烈的母爱就在张芳心中升腾起来,她对身边的妹妹说:“即使她是个傻子,我也要要她!”&&&&一个生命奇迹就这样被张芳父女这两个普通百姓创造出来了!&&&&百感交集的老张早就给孩子起好了名字:张京生!这个名字有两个含义:一是孩子是在北京生的,二是北京的大夫给了她生命。他要孩子永生不忘她生命的故事和好心的大夫。&&&&&&&&追寻肇事的“钴―60”:严肃的事情岂能轻率&&&&日夜间11点,张芳被确诊患了“钴―60放射病”后,专家当场就打电话通报了卫生部领导。第二天上午,山西省卫生厅接到卫生部的电话通知:张芳现住在北京医科大学附属人民医院,诊断意见倾向急性放射病,你们要紧急寻找放射源!&&&&省卫生厅马上成立了事故调查组,有关领导和专家紧急奔赴忻州。&&&&其实,在此之前,山西方面就紧急切断张家与外界的接触,并开始进行事故调查。对张家住宅、火葬场、坟地、工地等地方进行了环境监测,但一无所获。&&&&1月5日,卫生部工业卫生实验所的数名专家赶赴山西,参加查找放射源的工作。他们了解到,张有昌当初参与施工的工地,是拆除一个废弃的钴源井。在他们的指挥下,民工们冒着纷纷扬扬的大雪,再次挖开了那口可怕的井,但一直挖到井底,仅仅挖到一只铅棒。调查工作陷入了山重水复的艰难境地。&&&&“你女婿捡没捡过小金属块?”张芳的病情确诊后,楼教授问张丑寅。&&&&老人猛然想起,在太原的医院里陪护张有昌时,看到从他的衣兜里掉出过一个“铁疙瘩”,他不知道这与女儿女婿的病有什么联系。但是,楼教授闻言神色大变。&&&&“铁疙瘩”的信息很快传到山西,调查人员马上围绕它展开工作。后来,事实证明,此“铁疙瘩”并非肇事者,但就此使调查工作变得柳暗花明。&&&&调查工作继续围绕捡拾物展开。护送张有昌从忻州转往太原治疗的山西医学院学生王忠回忆起这样一幕情景:日晚7时许,在山西医科大学一院急诊室,医护人员忙碌着给张有昌检查诊治,突然,几根火柴和一个褐色金属圆柱体从他穿在身上的皮夹克的右侧衣兜掉在地上。他的家人捡起来问他:“这东西有没有用?”见张有昌摇头做答,他的家人随手就把金属圆柱体和火柴扔进了废纸篓。&&&&专家认定这个金属体就是“肇事者”!循着这条极有价值的线索,专家们从山大一院急诊室、传染病房、厕所等可疑之地查起,一直追踪至垃圾场,但是如此反复许多次,仍然没有觅到其半点踪迹。&&&&2月1日,调查组经过进一步调查得知,为医院倒垃圾的民工几次违章将垃圾倒在垃圾场外。专家带着仪器紧急出动,奔赴这些违章倒垃圾的地点。&&&&2月1日下午,在太原南郊一个叫南屯的村子旁,“肇事者”现形,次日被收回。&&&&接下来,有关方面开始追寻这只可怕的“金属体”是怎么失落并被张有昌捡到的。&&&&原来,早在1973年,当时的忻县地区行署科技局即现在的忻州地区科委,为了培育良种,就在上海医疗器械厂的帮助下筹建了钴―60辐照装置。当年,这个厂无偿提供了6只钴源、派人将他们安装在张有昌他们挖掘的那个钴源井里,并提供了有关资料。&&&&这6个钴源有5个产自苏联,1个产自法国,由于制造工艺不同,苏联产的颜色发亮,法国产的发暗。后来,这几个钴源的克镭当量弱化,再加相关育种技术落后了,钴源装置不再重要。1981年,忻州科委迁往新址,原址由地区划归忻州地区环境监测站,但是,钴―60辐照室和两间附属操作室仍归科委占用。地区的意见是:待钴―60装置迁走后,有关建筑无偿移交给监测站。在迁址之日,钴源室被封存。&&&&转眼,1991年到了。这年,监测站盖家属宿舍要用这块地皮,就打报告给地委要求科委尽快拆迁钴―60装置。此外,由于钴源室地处机关和民宅密集区,附近职工和居民整天提心吊胆地工作和生活在这个危险地带,数年来一直强烈要求予以拆除。&&&&钴源室迟迟没有被拆除,客观上是有原因的。一是要有一笔经费,二是需要进行注销许可登记、办理退役手续、倒装放射源、进行环境评价等工作,之后还要交省放射环境管理站收储,并办理送储废放射源登记卡手续。按照有关放射源的管理规定,这些工作都应该由钴源的所有者忻州地区科委来做。但是,监测站急于用地,就打报告请示省环保局。省环保局便安排省放射环境管理站负责放射源的收储工作。&&&&1991年五六月份,忻州地区环境监测站副站长白双章找到省放射环境管理站站长陈宝田和该站管理室主任李俊山商谈迁源事宜。双方口头商定由省放射环境管理站对钴源进行倒装、收储藏和运输。决定之后,陈和李两人找到中国辐射防护研究院的专家韩景印和卜万成,请他们到忻州帮助工作。&&&&6月20日,陈宝田、李俊山、韩景印、卜万成4人来到忻州,参加忻州地区环境监测站主持召开的“迁源论证会”。监测站没通知科委领导,只通知了钴源室的管理人员贺奇生。&&&&会上,当有人问到钴源数量时,贺奇生回答:“4个。”&&&&这个数字是他凭记忆提供的。此外,到会专家也没有收集这些钴源的其他相关资料。就在这种情况下,迁源的日子确定为日。&&&&因钴源井水浑浊无法操作等原因,原定的倒装工作实际在6月26日进行。陈宝田、李俊山负责现场检测,韩景印、卜万成负责倒装技术操作,贺奇生等人协助倒装。操作中,韩景印发现,钴源数量与贺奇生提供的情况有差别,其中之一颜色发暗,便向贺奇生问原因,贺的解释是其中有一个是防止核泄露的“堵头”。别人没再说什么,陈宝田和李俊山也未对钴源进行监测,遂将钴源倒装封存。&&&&后来,这些来自太原的科技工作者拉走钴源,巨大的危险却留在了忻州大地上!&&&&有必要再说一说钴源的数量:操作者的说法是打开存放装置后发现4只亮的,一只暗的,这只暗的应该就是被疑为“堵头”的那个,但是,事发后,有关单位打开倒装装置检查后发现:里面有5只“亮”的,并没有什么“暗”的!而且后来在垃圾堆里找到的肇事源正是那只暗的,也就是法国产的那只。倒装时发现了“暗”的,并且据说一并装入密封罐,哪这只“老虎”又怎么会出笼,又怎么会被日后被张有昌捡拾?&&&&这只一度失踪的钴源,使张有昌和其他民工,给张治病的医生、护士,护理、陪伺、探望张有昌的亲朋,与张一同住院的患者100余人受到程度不同的辐射损伤,除3名死者外,受照剂量超过0.1戈瑞需长期进行医学观察者就达37人。他们当中有张芳和她的女儿、父亲、婆婆。&&&&&&&&两场官司至今余波未平:太原的科研机构在申诉,受害者尚未获赔偿&&&&1993年4月初,张芳穿着北京人民医院好心的大夫送的棉衣、女儿京京戴着护士编织的小帽子回到了忻州。她那失去丈夫有昌的家实质上成了一座空房子,怕女儿睹物思人,老张夫妇一下火车就把女儿接回了娘家。&&&&张丑寅老人看看这个、瞅瞅那个,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逢人就说:“这北京去对了。”&&&&有人劝他:“这事对你家影响这么大,应该打官司。”&&&&老张憨厚地笑笑说:“打官司人也活不过来了,只要政府能解决我们的后顾之忧就行了,打啥官司呀?”&&&&他心想,出了这么大的事,连中央都重视了,准会有人主动解决他们的问题的。但后来,没有任何人管过他们。他坐不住了,开始去找忻州地区和市委有关领导。每次,人家都答复说“很快会解决”,但每次都没有下文,一直等到1993年11月初,也没有等到结果。&&&&眼看再过半个月为期一年的民事诉讼时效就要过了,还没等到任何说法,张丑寅感到再也等不得了。于是,他代表张芳母女和他自己并联合张芳的婆婆张旭珍等受害者将忻州地区科委、忻州地区环境监测站、山西省放射性环境管理站及中国辐射防护研究院等单位推上了被告席!张丑寅、张芳和张京生祖孙3人共同诉称:“因原告没有管理、保管好钴―60,致张有昌误捡了钴源,导致人身伤亡,且张芳与当时在母体内受照的张京生,及张丑寅均受到超剂量钴―60放射源照射,张芳现身体发软、头皮疼、经常感冒、生活无法自理”,“张京生现幼小,经常感冒,视力也有问题,谁也保证不了她今后会引起什么疾病,”,“张丑寅是家中主要强劳动力,以前种有菜地、水地养活着全家5口人,自受照射以来,牙齿全部松动、背部经常疼痛乏力,不能干重体力活------”故除要求被告对3人因受照射而发生的医疗费、检查费等由被告实报实销外,要求赔偿张芳生活费、工资损失、营养费、护理费、赡养父母的生活费等共计38万余元;赔偿张京生生活费、营养费、护理费和教育费80.6万元。张京生下一代如有病变,也得负责赔偿;赔偿张丑寅劳动损失和营养费28万元。&&&&就在张芳和她的亲人们在莫大的痛苦中煎熬的时候,事故调查组等机构也在紧张工作。经过调查认为忻州地区科委等单位和参与倒装、收储放射源的陈宝田、李俊山、韩景印、卜万成白双章和贺奇生对这次特大放射事故负有责任!&&&&在张芳等人提起民事诉讼近8个月后的1994年7月,忻州市人民检察院向忻州市人民法院提起公诉,指控陈宝田、李俊山、韩景印、卜万成、白双章、贺奇生“在迁源工作中严重不负责任,不正确履行自己的职责”,其行为构成了玩忽职守罪。&&&&同一事件就这样演变成了两场官司。&&&&刑事案件被告的身份非常特殊。陈宝田是享受政府特殊津贴的专家,科研成果曾多次获得山西省科委和国防科委的奖励,他的大名也在1993年被受入了《中国当代科技发明家大词典》;韩景印已从事辐射防护和辐射监测30多年,参加过核试验基地和扩散机组的建设监测和长江排放实验押运等重要工作,在相关课题研究中曾多次获奖,在回收肇事源时他也立了大功;卜万成当时是辐射防护院副研究员,前苏联切尔诺贝利核电站事故发生后,他是太原地区辐射水平监测的参与者,前苏联1402号宇宙飞船失控后,他也参与了放射性含量的估算工作……一句话,几位来自太原的科学家都是本行业的佼佼者!&&&&钴源失落的责任应不应该由他们来负成了人们关注的焦点。&&&&核防护专家和法律专家在研讨此案时认为:“关键是倒装前,源的真实情况如何?有没有人动过?有没有丢失?”&&&&每个被告都请了律师,针对上述问题,控辩双方在法庭上展开激烈论争。控方指出:“从不锈钢源管中倒出的钴源数与被告人贺奇生提供的数目不一致且有一只颜色发暗”。事实上,那只发暗的源并未被收储,而是掉在地上,被张有昌捡到并酿成大祸;而除贺奇生之外,其他5位被告坚持认为:贺奇生提供的钴源底数是4只,从钢管中倒出的是5只,并且全部装入了铅罐。他们在迁源过程中没有丢失钴源。&&&&后来,一审判决6被告有罪,但被以“事实不清、证据不足”为由发回重审。&&&&日,忻州市人民法院开庭重新审理此案。“从钢管中倒出几只源”成了控辩双方争论的焦点。&&&&陈宝田的辩护律师的一席辩护词语惊四座:一、从肇事源丢失的个数上分析――(1)贺奇生在倒源前介绍钢管中有4只源、1只铅堵头;(2)倒源时钢瓶打不开,贺奇生和王清珍(地区环境监测站副站长)找到忻州地区行署秘书长杨学书(原地区科委钴源管理员)了解情况,杨介绍说:“这个简盖是外丝口,反螺口,内装4只源,上面铺加一个铅块。”也证明是5只;(3)作为现场操作着和目击者,韩景印、卜万成、陈宝田、李俊山、白双章、刘效敏等人都证实从钢管里倒出5只金属物,且全部装入铅罐;(4)起诉书也认定装如铅罐5只源;(5)经事后鉴定,证实装入的5只都是源。&&&&二、从肇事源丢失的时间上分析,由于没有充分证据证明肇事源是在接收后丢失于出事现场的,因此,应断定是在1973年至日(这天是忻州科委与省放射性环境管理站办理送储收储手续的日子)这段时间丢失的。&&&&三、从肇事源丢失的位置上分析,钴源室的拆除,只是对地面设施的爆破,并未将炸药装入钴源井内,因此,爆炸力不可能将井底的东西从4米深的井中抛到井外;假如有钴源在井底,也同样不可能抛出井外;况且,爆破后,钴源井壁、井底完好无损……&&&&在法庭上说话,最有力的武器是证据。&&&&然而,法庭调查查明:忻州科委作为钴―60放射源的拥有者,在1973年进源至停止使用长达18年间,违反了《放射性同位素工作卫生防护管理办法》的有关规定,既没有办理登记、许可、注销、退役手续及辐射防护评价工作,也没有建卡立薄、监督检查、严格管理,对有关资料缺乏妥善保存。这里的钴―60放射源处于“三无”状态:无账目、无档案、底数不清!&&&&结果,在法庭上,任何人拿不出证据证明那只肇事源何时丢失!当然也无法证明肇事源是在倒装时被科学家失落。&&&&经过再审程序,1997年5月,忻州市人民法院判决贺奇生等4人有罪,同时宣判卜万成和李俊山无罪。&&&&在刑事判决下达的同时,苦苦等待了4年半之久的张芳一家也在日这一天,等来了一份迟到的民事判决:一、忻州地区科委承担张芳等人全部医学随访费用;二、忻州地区环境监测站赔偿(1)张有昌、张有双、张明亮丧葬费、死亡赔偿金各60500元;医疗交通等费3544.37元;张有昌住院期间的护理费180元;张有双住院期间的护理费90元;(2)酌情给付张有昌、张有双、张明亮生前被抚养人张旭珍生活补助费4920元;三、山西省放射性环境管理站赔偿(1)张芳、张京生治疗期间的医疗、交通、食宿等费用15048.22元(包括张芳欠北京医科大学费用);(2)给付张芳、张京生赔偿金各60500元;(3)酌情补偿张芳营养保健、护理等费用48650元;(4)酌情补偿张京生营养保健、护理、抚育等费用113650元;(5)赔偿张丑寅提交的张有昌、张有双及其医疗、交通等费用1876.11元;(6)酌情给付张丑寅营养保健费用20000元;(7)给付张丑寅赔偿金30250元;四、中国辐射防护院负责组织实施对张芳等人医学随访。&&&&判决下达后,被告认为赔偿责任的分担不公平而上诉;张芳说“判决没考虑我们的身体状况;没有给精神赔偿;也没有判决被告给张京生办理医疗保险”,因而也不服。&&&&双方先后向忻州地区中级人民法院递交了上诉状。但是,张芳在规定的时间内拿不出诉讼费,因而,她和受害的亲人无可奈何地成了被上诉人。&&&&又经过一年的漫长等待后,日,终审判决下达。&&&&与一审判决相比,二审只是对被告的赔偿份额做了重新划分:“共计元(赔偿总额),由忻州地区科委支付每一位受偿者50%,共计元,由山西省放射性环境管理站支付每位受偿者35%,共计元,由忻州地区环境监测站支付每位受偿者15%,共计元。”对张芳一家的具体赔偿数额,则一点变化也没有。&&&&但是,张芳决定接受这个判决,她急切地需要钱,她再也拖不起了。&&&&拿到判决书之后,她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滚落。她想了许许多多,想起女儿生下来就没有爸爸,她自顾不暇,却得承担既当爹又当妈的重担。孩子自小体弱多病,因为手头紧绷绷的,每次生病她都想“抗抗再说”,结果,好几次都没抗过去,病反而重了,只好送孩子去住院。看着孩子病恹恹的样子,她总是一次又一次想到那个后遗症白血病。&&&&孩子虽然体弱多病,但很懂事。自出生后,她就一直和妈妈住在姥姥家,她们穿的衣服都是别人送的。她知道妈妈没钱,很少提什么要求。一次,她看到别的小孩骑着童车,很想要,回家后问张芳:“妈妈,等官司下来,你会不会也给我买个小车?”&&&&张芳一把把女儿揽在怀里,使劲地点着头,泪水随之滚滚下落。苦涩的泪水滴在京京的小脸上,她紧张坏了:“妈妈,你别哭,我不要车了。”一句话说得张芳的心都碎了。&&&&泪水一滴滴落下,打湿了判决书。她想:拿到赔偿金后,第一件事就是给京京买童车。&&&&她这生中最愧对的是她老爸。在北京陪自己看病的时候,老爸也感到恶心,医生见状,主动给他做了化验,结果证明他也受到程度较重的辐射。后来,他的后背大面积青紫,疼得厉害,干不了重活了,往年姹紫嫣红的菜园子从此改种了庄稼。特别是打这场官司,让老爸吃尽了苦头,请不起律师,他就自己上了法庭。官司迟迟没着落,他就一趟趟跑,一趟趟催,这些年来究竟跑了多少趟忻州市各部门和太原市,实在算不清楚了。老爸冬天顶着寒风、夏天冒着酷暑,一次次骑车往市里跑,光车胎就磨坏了好几副。他几年来差不多一个星期跑一趟太原,每次走的时候精神都不错,一回来就累成了又黑又瘦的样子。休息一个星期,身体有所好转后,老爸就又背上妈打下的饼子,往几百里外的太原走……&&&&老爸每次一走,她的心就提在嗓子眼里,生怕他有个闪失。毕竟,老爸从53岁开始摊上自己的事,开始奔波,已劳了7年心,如今他已整整60岁了呀!&&&&终审判决终于下来了。她心想,这下老爸该解脱了。&&&&然而,无情的现实将不幸的张芳再一次从希望的高岗抛进了谷底!判决书上白纸黑字写着“上述款项在本判决生效10日内一次性给付”,&但多少个10天过去了,还是没有动静!他们又开始一趟一趟找法院,跪下来哭着求人家赶快执行。不知跑到第多少次的时候,忻州市法院有人告诉他:“中级法院院长通知我们‘禁止执行’这个案子,我们要书面通知,中级法院没给。”&&&&老汉毕生第一次打官司,说什么也不明白你法院判了的案子,你自己怎么会不让执行。后来,他听到一种说法:地区领导不同意这个判决,所以就无法执行。原因很简单,判在科委头上的钱,最后还是得地委给。于是,他来到地位找到一位主要负责人,强硬地说:“再不给我们钱,我要到省里去告了。”人家说:“随便。”&&&&于是,他一次一次来到了省高院。&&&&2000年一个乍暖还寒的春日,他又到省高院来了。冷冷的风中,老人执著地等待着。突然,一辆车发动了,车里坐着高院领导。他瞅准时机“咚”地一声跪倒在车前:“法律各个环节都有个时效问题,我们的案子啥时候处理?”他被扶起来告知:“写份材料送来。”后来,他听说这份材料连同省高院让执行的通知一道转给忻州地区中院,要求忻州方面在2000年“五一”前把案子处理了。&&&&但“五一”过了,还是没有执行的迹象。老张只好又往太原跑。&&&&看老爸一星期一趟地往太原跑,满头黑发跑成了苍苍白发、挺直的腰板跑成了驼背、平整的面庞跑出了核桃皮一样的皱纹,张芳坐不住了。她绝没想到打一场官司比从死神手里往出逃还难:“老爸,让我去吧。”老张怕女儿支撑不住,所以,一直不让她去太原,但这一次,张芳的态度很坚决:“我们都去,还要带上京京!”&&&&日,祖孙3人和其他几个受害者一道来到了省会太原。在一个机关门口,几个太原市民问他们告什么状。一听是钴―60的事情,纷纷出主意,说得闹大了,让他们去堵机关的门。他们听得热血沸腾,真的那么做了。结果,他们一起被送进了收容所。&&&&在那个关着流浪汉、暗娼等人的场所,环境很恶劣。一夜之后,京京的呼吸出现了问题。好在第二天,收容站就让他们离开了。临走时,这里的工作人员特意说:“下次反映问题,要通过正当途径。”&&&&“以往,我们走的全是正当途径,但快8年了,问题也没有解决呀!”张芳说。这时,她抬头看老爸,发现他早已老泪纵横。&&&&自从进了一次收容所,在老爸面前张芳再也不能提“官司”二字了,一提起来,老人就会哗哗地落泪……&&&&在上访路上苦苦奔波离年的张芳一家至今还不知道:在民事案件终审判决下达前的1998年5月,刑事案件的终审判决先期下达,除贺奇生被判处2年有期徒刑外,陈宝田、李俊山、韩景印、卜万成等人被宣告无罪!面对这个判决,作为民事案件被告的山西省放射形环境管理站和中国辐射防护研究院两单位开始申诉:我们的工作人员无罪,我们为何要承担赔偿责任?&&&&鉴于此,山西省高级人民法院人民法院于2000年9月就民事案件下了重新审理的裁定。在北京上访期间,张芳两次拿到了最高人民法院的公函,但交给忻州市中级人民法院后,一直没有下文。&&&&如此一来,苦难的张芳一家还不知要等到哪一天!&&&&&&&&后记:张芳自出事后,就无法上班,从此失去了工作,一直没有任何经济来源。由于病痛和官司的煎熬,年仅32岁的她显得很苍老。她想工作养活自己和孩子,但试过两次都以累倒告终。如今她最大的心愿仍是官司有个着落。&&&&小京京,这个在母体内受到强烈辐射的孩子异常地瘦弱,苍白的小脸上没有一丝血色。2000年9月,这个和妈妈共同创造了生命奇迹的孩子,背着个旧书包、穿着姥姥做的布鞋迈进了学校的大门。由于妈妈交不起1000元学费,她没能像别的孩子一样进入重点小学读书。她仍盼着官司下来,妈妈给她买辆童车。&&&&张芳的婆婆张旭珍年已73岁,在这场事故中她失去了丈夫和3个儿子中的两个。几年前,去给另一个世界的亲人烧纸时不幸摔断了腿,后来又得了脑血栓,如今瘫痪在床。&&&&张丑寅老人流着泪说:“孩子们(指张芳和京京)的后果很难说,我还得给她们跑执行。国庆节过完了,我就又去太原了。”不知道这将是他第多少次踏上上访路了。&&&&钴―60事故剥夺了他们亲人的生命、吞噬了他们的健康、毁掉了他们的幸福生活,为求得补偿他们又经历了本不该经历的千难万苦。&&&&摘自《法律与生活》杂志第六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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