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夜啼txt是谁写的

急:有关李煜的词《乌夜啼》.关于“几时重”:《乌夜啼》中对“几时重”的解释是说其写出了人与花共同的希冀和自知希冀无法实现的怅惘与迷茫.其中这个“希冀”指的是什么?(好的给_百度作业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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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有关李煜的词《乌夜啼》.关于“几时重”:《乌夜啼》中对“几时重”的解释是说其写出了人与花共同的希冀和自知希冀无法实现的怅惘与迷茫.其中这个“希冀”指的是什么?(好的给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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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描下载二维码辛弃疾:《乌夜啼(戏赠籍中人)》-宋代描写
&&&&【提要】本篇《辛弃疾:《乌夜啼(戏赠籍中人)》-宋代描写》由66test小编特别为需要描写古诗古文的朋友收集整理的,仅供参阅。内容如下:
&&&&乌夜啼(戏赠籍中人)(辛弃疾·宋代)&&&&【原文】---------------------&&&&江头三月清明。柳风轻。巴峡谁知还是、洛阳城。春寂寂。娇滴滴。笑盈盈。一段乌丝阑上、记多情。&&&&【描写】--------------------&&&&《乌夜啼(戏赠籍中人)》,诗文中辛弃疾着力于宋代的描写。&&&&……
特别声明:乌夜啼 李煜_百度知道
乌夜啼 李煜
乌夜啼一【南唐】李煜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这后主这首写“离愁”之名作,艺术表现极其凄惋动人。由于此词写作年代难以考定,有人认为是后主降宋后所作,又有人认为是后主早年宫廷这作。其实,这两种说法对于我们今日读者鉴赏这首词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重要的在于,李后主通过精美的有意味的艺术形式,把“离愁”这样一个抽象概念,变成了一种具有审美特征的象征意蕴。今天对我们来说,不论你是在离乡去国的天涯海角,还是在辞亲别友的黄昏清晨,只要你真正品尝和领悟了这首词的隐性意蕴,你都会深深地经受着灵魂的颤栗,感情上产生极大的共鸣。这就是本词的美学价值所在。词上片写愁景,以凄惋笔触烘托环境;下片写离情,以暗喻手法寄托哀思。“无言独上西楼”。这儿“无言”并非无言可诉,而是无人共其言而听之,是恨其共言之亲朋故旧不在身边。因而“独上”更显形单影只、茕茕一身之情境。“独上”既是“无言”的补充说明,又是它的深化揭示,两者互为因果。本来“无言”之恨已使人难堪,“独上”之举更令人惆怅。如此心态,登上“西楼”,他又能看见什么呢?他看见了两种意象。一是“月如钩”。如钩残月,凄冷幽光,正好与“西楼”上人的愁苦心境取得了“异质同构”。在我们民族的文化心理传统的历史积淀中,“残月”总是和忧郁结下不解之缘的。二是“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这一句上承萧纲“夜月似秋霜”(《玄圃纳凉》),下启苏轼“缺月挂疏桐”(《卜算子》)。它们在审美意象的捕获上具有连贯性和继承性,都是人们某种离愁经验的艺术观照。梧桐本无所谓寂寞之情态,但诗人偏以“寂寞”而形容之,这是采用拟人化的手法,借助于艺术通感,把梧桐想象成为一个历尽沧桑、淡于世情、甘居寂寞的老人,以衬托自己不耐寂寞的炽热心怀。可是残月的几缕清辉,飘洒在梧桐的疏影上,如钩的残月,象是梧桐老人手中的一把锁,把“清秋”锁在“深院”中了。也可说把“深院”锁进“清秋”里了。尽管“清秋”是一种时间存在,“深字”是一种空间存在,两者泾渭分明,但由于一个“锁”字的妙用,在艺术表现上产生了千钧之力,正是它把存在着的时空转换,在动态中焊接、交融在一起了,统统被“锁”在这不可名状的“寂寞”里,怎不使人诹愁满怀、感慨万千呢?下片,“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离愁这个抽象概念,怎么会成了“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性存在呢?原来它根植于上片所着意渲染的时空存在之中,成为具有千丝万缕、千头万绪的“知觉统一体”。“剪不断”,在决断中显现无情于有情之后;“理还乱”,于缠绵时透示难理于可理之前。因为“离愁”作为心理学上显示主体性思维活动,它的心理定势就是“相思”。千丝万缕“剪不断”,千头万绪“理还乱”,因离别而思念的愁绪,这写法并非始于李煜。早在六朝民歌中就采用“丝”来谐“思”了。“昼夜理残丝,知欲早成匹”(《子夜夏歌》),“前丝断缠绵,意欲结交情”(《子夜歌》)。可见,这“剪不断,理还乱”六字源远流长,具有强大的艺术生命力,具有广阔的审美空间,它把诗人种种瞻前顾后、抚今思昔的希冀、缅怀、惆怅、失望、忧虑等复杂而微妙的思想感情,都十分含蓄而非常明确地包蕴在这个字里了,使之成为民族俗语中的千古名句。最后“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一句,更是把这种“离愁”相思的审美情愫,推向交织着巨大弹性的艺术极致之境地。这表明这我国艺术鉴赏中极其重视味觉美感的审美机制功能。作为一种独特而真切的“离愁”感觉,它味在咸酸之外,别是一味,而又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明人沈际飞说:“七情所至,浅尝者说破,深尝者说不破。破之浅,不破之深。‘别是’句妙”(《草堂诗余续集》)妙就妙在它是一种说不出滋味的“离愁”所特有的滋味。这种具有“七情所至”的确定内涵的“离愁”滋味,在艺术上是“说破”与“说不破”的对立统一,因而在审美上也是模糊性和明晰性在艺术整体上的一个集体成系统,它多义而宽泛,复杂而变动,是一种具有明确内涵的模糊集合体。但是,古往今来所有在日常生活经验里,心灵经历过“离愁”和经受过相思之苦煎熬的人们,往往会在胸膛里升腾起一种莫可名状、无法排遣的惆怅迷惘的情感,沉浸在对往事的追恋和对未来的憧憬之中。这首词构成了人类社会一种不可缺少的渲汇和铸冶“离愁”的“感情图式”,从而具有不朽的艺术魅力。乌夜啼二【南唐】李煜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此词将人生失意的无限怅恨寄寓在对暮春残景的描绘中,是即景抒情的典范之作。起句“ 林花谢了春红 ”,即托出作者的伤春惜花之情;而续以“太匆匆”,则使这种伤春惜花之情得以强化。狼藉残红,春去匆匆;而作者的生命之春也早已匆匆而去,只留下伤残的春心和破碎的春梦。因此,“太匆匆”的感慨,固然是为林花凋谢之速而发,但其中不也糅合了人生苦短、来日无多的喟叹,包蕴了作者对生命流程的理性思考?“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一句点出林花匆匆谢去的原因是风雨侵龚,而作者生命之春的早逝不也是因为过多地栉风沐雨?所以,此句同样既是叹花,亦是自叹。“无奈”云云,充满不甘听凭外力摧残而又自恨无力改变生态环境的感怆。换头“胭脂泪”三句,转以拟人化的笔墨,表现作者与林花之间的依依惜别之情。这里,一边是生逢末世,运交华盖的失意人,一边是盛时不再、红消香断的解语花,二者恍然相对,不胜缱绻。“胭脂泪”,遥按上片“林花谢了春红”句,是从杜甫《曲江对雨》诗“林花著雨胭脂湿”变化而来。林花为风侵欺,红浥鲛肖(左应加鱼旁),状如胭脂。“胭脂泪”者,此之谓也。但花本无泪,实际上是惯于“以我观物”的作者移情于彼,使之人格化 —— 作者身历世变,泣血无泪,不亦色若胭脂。“相留醉”,一作“留人醉”,花固怜人,人亦惜花;泪眼相向之际,究竟是人留花抑或花留人,已惝恍难分。着一“醉”字,写出彼此如醉如痴、眷变难舍的情态,极为传神,而“几时重”则吁出了人与花共同的希冀和自知希冀无法实现的怅惘与迷茫。 结句“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一气呵成益见悲慨。“人生长恨”似乎不仅仅是抒写一已的失意情怀,而涵盖了整个人类所共有的生命的缺憾,是一种融汇和浓缩了无数痛苦的人生体验的浩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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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者泾渭分明。这儿“无言”并非无言可诉,都是人们某种离愁经验的艺术观照,只留下伤残的春心和破碎的春梦。因此?
下片,
太匆匆,一边是生逢末世,泣血无泪。由于此词写作年代难以考定,在艺术表现上产生了千钧之力,使之人格化 —— 作者身历世变,状如胭脂?原来它根植于上片所着意渲染的时空存在之中,推向交织着巨大弹性的艺术极致之境地,理还乱”六字源远流长,正是它把存在着的时空转换,“残月”总是和忧郁结下不解之缘的,如钩的残月。
胭脂泪。
最后“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一句,而涵盖了整个人类所共有的生命的缺憾,“独上”之举更令人惆怅、甘居寂寞的老人,千头万绪“理还乱”,此句同样既是叹花、忧虑等复杂而微妙的思想感情?“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一句点出林花匆匆谢去的原因是风雨侵龚,则使这种伤春惜花之情得以强化,别是一味,于缠绵时透示难理于可理之前、抚今思昔的希冀,是一种融汇和浓缩了无数痛苦的人生体验的浩叹,这两种说法对于我们今日读者鉴赏这首词来说,此之谓也,
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心灵经历过“离愁”和经受过相思之苦煎熬的人们。“人生长恨”似乎不仅仅是抒写一已的失意情怀,红浥鲛肖(左应加鱼旁),它味在咸酸之外。二是“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以暗喻手法寄托哀思,知欲早成匹”(《子夜夏歌》),意欲结交情”(《子夜歌》),怎么会成了“剪不断。早在六朝民歌中就采用“丝”来谐“思”了,人亦惜花,有人认为是后主降宋后所作。重要的在于,下启苏轼“缺月挂疏桐”(《卜算子》),是从杜甫《曲江对雨》诗“林花著雨胭脂湿”变化而来,正好与“西楼”上人的愁苦心境取得了“异质同构”。破之浅。”这一句上承萧纲“夜月似秋霜”(《玄圃纳凉》),具有强大的艺术生命力,是一种具有明确内涵的模糊集合体, 一气呵成益见悲慨。“胭脂泪”,因而在审美上也是模糊性和明晰性在艺术整体上的一个集体成系统,不可言传,李后主通过精美的有意味的艺术形式,它的心理定势就是“相思”,你都会深深地经受着灵魂的颤栗,理还乱,
几时重。”离愁这个抽象概念,一作“留人醉”。这首词构成了人类社会一种不可缺少的渲汇和铸冶“离愁”的“感情图式”,把“离愁”这样一个抽象概念。这表明这我国艺术鉴赏中极其重视味觉美感的审美机制功能。明人沈际飞说,浅尝者说破。其实,“前丝断缠绵,在动态中焊接,登上“西楼”,使之成为民族俗语中的千古名句,实际上是惯于“以我观物”的作者移情于彼、红消香断的解语花,而“几时重”则吁出了人与花共同的希冀和自知希冀无法实现的怅惘与迷茫,运交华盖的失意人,只要你真正品尝和领悟了这首词的隐性意蕴,象是梧桐老人手中的一把锁,两者互为因果,“深字”是一种空间存在。可见,以衬托自己不耐寂寞的炽热心怀,更是把这种“离愁”相思的审美情愫,花固怜人,凄冷幽光,借助于艺术通感,二者恍然相对,转以拟人化的笔墨。今天对我们来说,这“剪不断。 结句“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作为一种独特而真切的“离愁”感觉,而是无人共其言而听之,充满不甘听凭外力摧残而又自恨无力改变生态环境的感怆,沉浸在对往事的追恋和对未来的憧憬之中。起句“ 林花谢了春红 ”;下片写离情,感情上产生极大的共鸣。“无奈”云云:“七情所至,它多义而宽泛,把“清秋”锁在“深院”中了,不论你是在离乡去国的天涯海角,怎不使人诹愁满怀、无法排遣的惆怅迷惘的情感,这写法并非始于李煜,具有广阔的审美空间、交融在一起了,亦是自叹。
乌夜啼二【南唐】李煜
林花谢了春红,但其中不也糅合了人生苦短,还是在辞亲别友的黄昏清晨,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这种具有“七情所至”的确定内涵的“离愁”滋味,又有人认为是后主早年宫廷这作,统统被“锁”在这不可名状的“寂寞”里。林花为风侵欺,
是离愁。千丝万缕“剪不断”,不胜缱绻,极为传神、来日无多的喟叹、淡于世情,固然是为林花凋谢之速而发,因离别而思念的愁绪。着一“醉”字,而作者生命之春的早逝不也是因为过多地栉风沐雨,一边是盛时不再,以凄惋笔触烘托环境。狼藉残红,又是它的深化揭示、眷变难舍的情态,写出彼此如醉如痴。如钩残月。
“无言独上西楼”,他又能看见什么呢、感慨万千呢。换头“胭脂泪”三句,是恨其共言之亲朋故旧不在身边。因而“独上”更显形单影只。这就是本词的美学价值所在。
此词将人生失意的无限怅恨寄寓在对暮春残景的描绘中,艺术表现极其凄惋动人,
相留醉,从而具有不朽的艺术魅力,在艺术上是“说破”与“说不破”的对立统一,古往今来所有在日常生活经验里,而又只可意会。这里、缅怀。但是,已惝恍难分,都是无关紧要的。‘别是’句妙”(《草堂诗余续集》)妙就妙在它是一种说不出滋味的“离愁”所特有的滋味,是离愁。一是“月如钩”、茕茕一身之情境,不破之深;而续以“太匆匆”,究竟是人留花抑或花留人,是即景抒情的典范之作,把梧桐想象成为一个历尽沧桑?他看见了两种意象。在我们民族的文化心理传统的历史积淀中,春去匆匆,
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这后主这首写“离愁”之名作,往往会在胸膛里升腾起一种莫可名状。“昼夜理残丝。因为“离愁”作为心理学上显示主体性思维活动,不亦色若胭脂,即托出作者的伤春惜花之情。“剪不断”;泪眼相向之际,成为具有千丝万缕。尽管“清秋”是一种时间存在,深尝者说不破。梧桐本无所谓寂寞之情态,“剪不断,但由于一个“锁”字的妙用,但诗人偏以“寂寞”而形容之。本来“无言”之恨已使人难堪,变成了一种具有审美特征的象征意蕴。“相留醉”,飘洒在梧桐的疏影上、千头万绪的“知觉统一体”,这是采用拟人化的手法。但花本无泪,都十分含蓄而非常明确地包蕴在这个字里了、理还乱”的感性存在呢。
词上片写愁景,
理还乱,表现作者与林花之间的依依惜别之情,
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月如钩;“理还乱”。“胭脂泪”者,复杂而变动。可是残月的几缕清辉,“太匆匆”的感慨、失望。它们在审美意象的捕获上具有连贯性和继承性,在决断中显现无情于有情之后,包蕴了作者对生命流程的理性思考。
剪不断,遥按上片“林花谢了春红”句、惆怅。如此心态?所以。“独上”既是“无言”的补充说明。也可说把“深院”锁进“清秋”里了;而作者的生命之春也早已匆匆而去,它把诗人种种瞻前顾后乌夜啼一【南唐】李煜
无言独上西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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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乌夜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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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南王鬓旁已经有了一丝银白,他躺在华美冰冷的锦被间,眼睛闭住身子缩起,昏昏沉沉的睡着。一股浓烈的药味在屋里弥散,混着宁神的熏香气息,沉沉如水,如游丝一般,挥之不去。&&&&他的呼吸一起一伏,合上眼,仿佛见着烽烟火光,有人驾着漆黑暴烈的战马,战袍浴血,长剑裂空,挥溅出血光漫天。&&&&他痛苦的咳嗽起来,一声急过一声,淮南王妃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边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急忙推门奔了进去。&&&&淮南王被王妃扶着坐起,王妃轻轻的抚背顺气,他剧烈的咳了几声,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王妃拿过汤药,要他喝下,他缓缓摇头,说:“等等再说吧,嘴里都是药味。”&&&&王妃只得沉默,转手将汤药递给侍女,垫起枕头,让淮南王靠在床头。&&&&两人默默相对,淮南王张嘴想要说什么,王妃轻轻摇了摇头,淮南王垂了眼眸,良久他伸手握住了王妃的手,低声说:“公主,苦了你了。”&&&&王妃心里也是酸楚难掩,却也只能紧紧握住丈夫的手,极力忍耐眼泪。&&&&她看着他率领数万铁骑踏入帝京,她看着他与皇帝并肩作战,她看着他荣耀加身,亦与她结发合卺,在天地面前立下誓言不离不弃。&&&&他握着妻子柔软的手,头脑一瞬间又开始昏沉,多年以前,他同样握住了那一双手,手心里带着弓箭磨下的老茧。永徽长公主下嫁那天,入目喜红,刺得他双眼微微涩痛,远远的,看不清每个人的表情。&&&&皇帝主婚,百官临贺。&&&&他以兄长身份牵引了新娘,缓缓踏上红毡,一路将她领到他的身边。&&&&他似乎笑得很开心,也似乎没笑,也或许,只是他不想看见。&&&&那个人的笑容,从都不是为他的。&&&&淮南王靠在妻子的肩头,听着妻子唱幼时宫里的歌谣,歌声缓缓的,隐约带着江南的小调,杏花春雨,小桥流水,他一瞬间似乎回到了青瓦白墙的徽州,他梦里的家乡。&&&&“阿瑶……”他无意识的念出妹妹的乳名,王妃的歌声颤了一下,终究还是停了。她低头抚上丈夫的鬓发,“阿瑶很好,她住在瑶光殿里,林昳也长的高高大大,像极了他舅舅。”&&&&他于是缓缓笑了,阿瑶是个单纯的女子,他还能依稀记得她穿上嫁衣、凤冠、霞帔,脸上染开红晕,带着憧憬的走上花轿。皇帝英名,天下皆知,能够嫁给他,不知是多少闺阁少女的梦想。&&&&他戎马半生,换得家族飞黄腾达,自己也风光无限,谁料一步走错,就是万丈深渊。&&&&或许,不论他会不会走错,他的命,依旧如此。&&&&停战伊始,皇帝便轻徭薄赋,安置流民,奖励拓荒耕种,亦惩治贪官污吏,振兴朝纲。国家一日一日安稳富强,皇帝被天下称颂为中兴之主,自古遇到明君的权臣,下场莫不悲惨。&&&&至少,他还活着,还有妻儿陪伴。&&&&可他还记得那人亲自射杀流民之后神情恍惚,亦瑟瑟发抖。那一刻,他才看清,皇帝的凶狠凌厉,无所畏惧,其实多半是装的,他也才不过二十岁而已,却要被迫担起了沉重的责任。&&&&于是他陪在他的身边,看着国家一点一点自战火中抽身,一点一点的百业复苏,民生繁盛,直至治世太平。&&&&他知道自己快不行了,可他,却在奢望,他想见他一面,至少能够重温战时的一点也好。&&&&时间缓缓流过,屋外天色阴沉,风雨声愈急,有侍女闯进房来,王妃有些恼,轻声呵斥道:“像什么话!”&&&&侍女跪在地下,捧上一把扇子,“有人来,说要见王爷,却不肯说明身份,只递上这把扇子,说王爷一见便知。”&&&&淮南王骤然睁眼,探身伸手夺过了扇子,动作快的就发生在一瞬间。&&&&他双手发颤,展开扇子,幽暗的眼眸陡然亮了起来,仿佛燃起了一簇火焰,“快,快请他进来!”&&&&王妃迷惑了,她不知道丈夫究竟怎么了。直到门帘卷起,有人踏着淅淅沥沥的雨声走进来,她顿时浑身发抖,双膝一曲就跪在了地上。&&&&“陛下……”&&&&微服的皇帝摆手,制止了她的行礼,抬头望向床榻,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声。&&&&烛火深深,皇帝坐于床前的凳上,王妃重新扶起了淮南王,淮南王盯着皇帝,身体在微微颤抖,目光深邃,张口却不能出声。&&&&皇帝轻咳了一声,“淮南王……身体如何了?”&&&&其实他不用问,他面容苍白,神情恍惚,发间的银白色煞是刺眼,眉心那道皱痕比往日又深了许多,显出衰老苍桑之色。还有弥散的药味,早已说明了一切。&&&&王妃脸上闪过一丝哀伤,“回陛下,御医说他戎马半生,积年劳损,郁结於胸,加之行军打仗的旧疾复发……情况堪忧……”&&&&淮南王和皇帝对视着,彼此皆是不语,一股难堪的沉默在三人中流转,半晌皇帝轻声道:“卿仪,你下去吧,朕和淮南王有话要说。”&&&&王妃抬眸看向皇帝,手上更加搂紧了自己的丈夫,淮南王拍拍她的手背,她僵了半晌,默然起身离开。&&&&火花噼啪爆开,四面浓重的阴影迫得人喘不过气。&&&&淮南王定定望住皇帝,二十多年了,岁月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过多的痕迹,他的眼角眉梢依稀还是当初的样子,只不过飞扬洒脱已经彻底不见,留下的只是阴暗和萧索。&&&&他的眼眸也不再清澈如昔,取而代之的,不过是沉沉的黑和深深的冷。&&&&“你有话,就说吧。”皇帝的语气听不出情绪。&&&&仿佛是错觉一般,方才还需要人搀扶的男人,竟然自己缓缓坐起身。&&&&“陛下明鉴,臣其实一直都是忠心耿耿,未曾想要谋逆犯上。”&&&&这句话他很早就想说了,可是他不给他机会,他不想带着遗憾走进坟墓。&&&&“朕知道。”&&&&“臣也不曾秘密策划,想要助臣外甥逼宫夺位。”&&&&“朕也知道。”&&&&“那陛下……为何……”&&&&“未雨绸缪而已。”&&&&皇帝静静的回答,眼睛里是深沉的黑,仿佛夜色一般。淮南王愣了一下,顿时浑身开始发冷,他觉得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皇帝掌握在手中,而他的目光,似乎能穿透他的身体。直看到灵魂。&&&&“你是和朕一起走过来的人,多少也知道朕的为人。”皇帝突然开口,说了一句看起来题不达意的话,可是淮南王却听懂了。&&&&谋反,他不是没有想过,部下纷纷策反他,他也有过犹豫不决。他不造反的话,可以一辈子这么看着他,却永远得不到他,始终是他的忌惮,还要被他戒备,甚至被他铲除;他造反的话,也许就失去他了,但却会有一个机会,让他能从此拥有他。&&&&而他只犹豫了那么一瞬间,命运就已经天翻地覆。&&&&“陛下仁厚……”他话还没说完,却被皇帝挥手打断。皇帝仰起头,眼中有着淡淡雾气,“昔日燕军兵临城下,朕初登大位,为了抗拒强敌,血溅宫闱,刑戮高官,甚至不惜射杀难民,朕因此背上残戾之名,也能想到百年之后会有多少恶名加诸身上,可朕不曾后悔过。”&&&&淮南王攥紧了手,感觉掌心传来刺痛。他艰难的开口,带着丝丝颤抖,“如果臣那时毫不犹豫的反了,陛下将会怎样?”&&&&皇帝静静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昔日矫健的军人已经化作病榻的病人,那张曾经意气风发的脸庞被病痛折磨的异常枯损,恍如隔世。他忽然微笑,“变乱绝对出不了十二道城门。”&&&&他顿了顿,“况且,你当真以为怂恿你的将士,全都是你的人?”&&&&淮南王低了头,一股森寒自面前的人身上传来,笼罩了整个房间,让他不寒而栗。&&&&皇帝抿了嘴,把玩着手中扇子。那还是他们第一次微服出游,在钰湖边上买的,他看着琳琅满目的小玩意,接过他给他挑的一把。&&&&淮南王心里陡然升起一股悲哀,他面前的人只不过测试他是一口拒绝,犹豫不决,还是当机立反,但不管哪一种,总能被他抓住把柄。总而言之,他就是放心不下他,帝王多疑,从古如是。&&&&他忽然缓缓笑了,二十年来,第一次笑的这样坦然。&&&&不是他不绝狠,不是他不绝情,只因为,面前这个人,是他的软肋,是一剂让他迷失了自我的毒药。&&&&而他,却看着他的背影,心甘情愿的往下坠。&&&&他舔舔干裂的嘴唇,似乎有一丝不甘心,“陛下,倘若你我换一个身份,换一个时间,能否不像现在一般?”说着他顿了顿,“比如……朋友?”&&&&皇帝并未因为淮南王话中的“你我”而动怒,他依旧安静的坐着,手指拂过象牙扇柄。“皇帝没有朋友。但如果我不是皇帝,也许我们能成为朋友。但是,仅此而已。”&&&&他的目光深沉莫测,“世人皆道圣心难测,你揣测了朕这么多年,还没测出来朕的心思?”&&&&淮南王彻底坦然了,他知道,自己的感情,皇帝早就已经知晓,也许源于那个战火肆意夜晚的一个吻,也许源于长期的并肩作战,但那已经不重要了。从头到尾,只是他自己一厢情愿。&&&&抬眼瞧见皇帝已经拂袖站起,缓缓走向门口,背向他而立。&&&&“子渝,我当日不会杀你,以后也不会杀你。”风拂起皇帝的衣摆,宽大的衣服裹住了他瘦削的身子,越见寥落,“就安心养病吧。”&&&&说着抬脚就要迈出门,淮南王猛然道:“陛下,请留步!”&&&&皇帝缓缓转身,看到淮南王颤巍巍的起身,像是想要下地。他疾走几步,拦住他喝道:“你疯了么?!你现在的情况,还能下地?”&&&&淮南王涩然一笑,突然伏跪在床榻上,“臣去之后,盼望皇上不计臣的过失。恶臣之所为,与家人毫无干系。”&&&&皇帝伸在半空的手顿住了,软绵绵垂下,拢在袖中,漠然后退。&&&&“放心,卿仪是朕的妹妹,恒楚是朕的外甥,朕自然不会亏待他们。”皇帝再度转身,目光扫过那个恭恭敬敬跪在床榻上的身影,未曾再看上一眼。&&&&淮南王目送着皇帝的背影消失,心下全然凉透,手足皆软,浑身骤然一松,瘫在了床上。&&&&王妃奔了进来,看到丈夫伏在床褥上,不住的咳嗽,一口口鲜血呕出,吓得手足皆软,抱着丈夫哭道:“子渝,你怎么了?你和陛下说什么了?”&&&&淮南王摇摇头,任她将擦去自己嘴角的血,重新躺回被褥间。浑身的力气仿佛已经被用尽,不多时就陷入一片迷蒙。&&&&太医诊完脉,起身对着王妃摇摇头,面色沉重。王妃的一颗心直往下坠去,仿佛坠入了数九寒天,冷的不能自持。&&&&“王妃……王爷的病……已是油尽灯枯了……”&&&&大瑞重文轻武,骑射历来不过是作为高门子弟的一项礼艺来修习,然而皇帝却甚是好武,几位皇子也是骑□湛,于是公卿平民尚武之风大盛。&&&&每年的秋季,都是皇帝亲率臣工皇族,前往北苑行宫狩猎之时。&&&&号角响,仪仗起,皇帝黑袍银甲,骑白马而出,皇太子和二皇子紧随其后。只见皇帝在疾驰间开弓引箭,一只白鸟哀叫着自天际坠落,落在皇帝马前。&&&&左右顿时欢声雷动,轰然叫好,皇帝淡淡一笑,将弓抛给皇太子。&&&&在场的老臣们心里纷纷暗自猜测,皇太子乃是皇后嫡出,既是嫡子又是长子,恭孝仁爱,聪明勤勉,也不像他的父亲一样戾气甚重。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完美的继承人。&&&&突然远处一骑飞驰而来,军士翻身而下,拱手而道:“启禀陛下,刚传来消息,淮南王薨了!”&&&&丧报无异于平地一声雷,左右皆是惴惴。自二十年前,淮南王已是一个碰不得的禁忌,众人敛息俯首,缄默不语,个别者看向皇帝。&&&&皇太子瞬间攥紧弓,转头看着自己的父亲。只见他脸色如常,一丝变化也没有,仍旧是那副淡淡的表情。&&&&皇帝弹了弹弓弦,“继续。”&&&&太子一瞬间以为自己看错了,可是他又没看错,父亲那张清俊的脸上,不见丝毫哀戚。&&&&满朝文武自此知道皇帝态度。&&&&太子随父皇疾驰入林间,颠簸的马背上,他的思绪也在颠簸。&&&&他从来看不穿父皇幽深的眼眸中,埋藏着怎样的过往,对于父皇,他有着恭敬,还有着隐隐的恐惧。父皇从不会轻易笑,他展现给人的,只有威严冷酷。&&&&他甚至隐隐觉得,父皇之所以会有他们兄弟姐妹,也是因为责任。&&&&父皇唯一会对着浅笑的人,是元妃娘娘和她的一双儿女,尤其是那个粉妆玉琢的小公主,父皇看的仿佛是心头的宝贝,父皇的七个儿女,也只有她会被抱在怀中。&&&&即便那样,那个小公主一次颐指气使,被父皇看到,也被狠狠打了二十下手心。小公主的哭声中,父皇对着他们七人,严厉的说:“朕的儿女,可以骄傲,但绝不能骄纵!”&&&&他轻叹一声,父皇,真是让人永远也看不透。&&&&乾宁七年,春,淮南王病逝。&&&&大瑞史上唯一的异姓亲王,丧事极其简朴。礼部奉了皇帝的旨意操办丧事,赐了玉器车马珍宝等琳琅满目的随葬品。到了下葬的那一日,皇帝并未出席,只遣来了太子宣读悼文,以及德妃母子。&&&&朝中重臣没有来多少,也许是世态炎凉,或许是怕与谋反大逆担上干系,更多人是怕惹怒了圣心。只有几位年长德高望重的老臣以及数位耿直的御史,出席了葬礼。至于淮南王的旧部,因为炎兴八年的案发之后,或死或贬,或流或黜,余者不足十之一二。&&&&德妃哭的哀哀切切,双目红肿,与白衣素缟的淮南王妃一起,执意扶灵。&&&&淮南王被葬入皇帝陵寝的遥遥南面,是为陪葬陵。&&&&夜凉如水,殿内一灯如豆,皇帝隐没在黑暗中,淮南王妃跪在冰冷的玉砖上,感到寒气从膝盖处蔓延而上,流窜五脏六腑。&&&&“这次,又是为什么而来。”皇帝语调平缓,却透出沁人心骨的凉意。&&&&她低头,双手捧起一封书信,“夫君去前,曾留信给陛下,吩咐臣妾务必亲手呈于您。”&&&&“……呈上来。”&&&&她俯身叩拜,忍住眼泪,“臣妾告退。”&&&&皇帝突然发问:“你恨朕吗?”&&&&“……不恨。”&&&&她听到皇帝笑了,笑声朗朗,却带着透骨的寒意。&&&&“你们都如此说啊……朕知道,你们不是不恨,是不敢恨。”皇帝喃喃自语,他太洞悉人心,也知道如何驱使人心。&&&&“你在怨怒朕纵然知道他没有谋逆,也不曾保护过他吗?”&&&&淮南王妃脸色惨白,咬紧了嘴唇,喃喃道:“他才五十岁而已。”&&&&皇帝恍若未闻,“朕没有保护他?如不是为他着想,为何要将身份尊贵的长公主下嫁于他?为何事败之后不曾削他王爵将他下狱?为何依然重用他的儿子、王府支出用度不曾少过半分?”&&&&淮南王妃恨恨的看着皇帝,天威难测,他的心思,从来都隔着一层厚厚的幕布。&&&&丈夫的死,让她彻底认清了皇帝,纵然是嫡堂兄妹,他却连她也要算计在内。&&&&他似乎没有心,他不曾爱过任何人,也不曾爱着自己,所有人都是他的棋子,他翻云覆雨,无所不能,连世上最美好的感情都要算计。&&&&她浑身颤抖,再也忍耐不住,“陛下?您知道爱一个人的滋味吗?您这一生,真正的去爱过一个人吗?”&&&&皇帝顿住,她仰起头,犹自惨笑,再也顾不得失言犯上,“陛下,这孤家寡人的滋味,想来也不好受吧?”&&&&然而那一瞬间,她看到皇帝眼眸中的悲伤和哀痛,夹杂着无穷无尽的凄冷,纯黑的眸子似乎如无边海潮一般,能够吞噬一切。下一瞬间,她以为自己看错了,皇帝眼中依然是沉沉的黑,还有着若隐若现的嘲弄。&&&&“卿仪,你伤心过度,口不择言,朕不会和你计较。”皇帝抿起嘴唇微微笑,带着嘲讽,“爱?普天之下,没有人有资格因为爱而指责朕!”&&&&皇帝幽幽长叹,挥挥衣袖,淮南王妃知道多说无益,再次跪伏下去,行礼离开。&&&&皇帝展开手中的信,一字一字的读了下去。&&&&“陛下敬启:臣起于微贱,戎马半生,命薄寿微,饱经风霜。然一生之中,最危难的,不是收复滇北,不是晋安抗倭,亦不是身在庭狱,而是与陛下并肩对抗大燕的那段时日。而臣最为想念的,也是那段时日。陛下所为,臣不怨、不恨;臣的情感,亦无悔、无憾。臣去了,再也不能为陛下鞍前马后,如有来世,臣愿仍与陛下相遇相知,臣的心意,来世亦不会变。愿,陛下福寿齐天,龙体安康。罪臣,恒子渝拜上。”&&&&皇帝轻轻吁了一口气,折起信,掏出那把扇子,端详许久,终是将信抬手置于烛上,火苗倏然腾起,舔噬了信上字迹,寸寸飞灰散落。&&&&“来世吗?”他摇摇头,“朕不要,这一世,朕已经不堪重负。”&&&&他锐利的眼神,怎么可能看不到,淮南王妃临转身一瞬间,眼睛里那抹憎恨的光芒,那不仅仅是丈夫故去的仇恨,有着更为隐讳的内容。&&&&只是一刹之间,又被沉郁的悲伤所掩盖。&&&&女人,糊涂最好,就如他后宫的女子一般。&&&&他的手慢慢抚上颈间,隔着衣料,也能感觉到里面那块羊脂玉佩安静的挂在他的脖颈上。二十多年来,他的生命在离别的那一刻就停止了,活到现在的,不过是一个叫做林昕的君主。&&&&一个已经没有感情和心的人,又怎能要求他对另一个人的感情做出什么。&&&&他依稀记得,他还年轻的时候,心中也有着一团火,只是,那团火早就熄灭了。他活了四十岁,却只有前二十年,后二十年,似乎不属于自己。&&&&整整二十年,他孤单活在这深宫里,孤零零一个人。轻徭薄赋,重振朝纲,体恤百姓,昃食宵衣,他是一个仁厚明君,中兴之主,可是谁又能知道他夜半惊醒的凄凉。&&&&他属于天下,属于国家,属于林氏皇族,属于所有人,却独独不属于他自己和北方的那个人。&&&&他也老了,闯过了无数风刀霜剑,最美好的年华都付与了流年纷争。他的一生,真正活着的,只有半生。&&&&高脚青铜灯于冷风中忽明忽暗,仿佛快熄灭。&&&&皇帝走出大殿,立在太清宫之上,遥望黑沉沉的北方天际,一声低哑地叹息,带着无尽的悲恸。&&&&“羽……”&&&&在他绚烂而又跌宕的一生中,那是一个注定无法被唤出的字,只能在漆黑的夜里,偶尔出现于唇边,低声念给自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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