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后,都不会配哪一组武林人士使用的武器都是剑了,怎么配,以前都是全导弹的

“哎哟,痛死我了!”我大叫着。妈妈立刻打断我的话:“别叫!”继续往我身上涂药水。怎么回事?原来我被草虫咬了32个包,又红又肿,正在涂药水呢!可我却接二连三地喊疼。等涂完药水,我也差点儿“牺牲”了。我好不容易才有点知觉时,已经是半夜了,四周静悄悄的。我坐起来,想:“该死的草虫!咬了我那么多包!气死我也!看来,哼哼哼哼…我要有所行动了!”然后走到桌前,拿起一些材料做了起来。几个小时后,远方泛起了鱼肚白,我拿起毛巾擦擦汗,一个“头盔”做好了,这就是“缩小头盔”,可以把我变的很小,跟药水一样大,参加战斗,杀死细菌草虫。假设一只草虫有1.7微米,那么我要比它大一百倍!就是170微米。于是我利用公式,算起草虫的大小。

就在我就差几步算好之际,妈妈来到门外敲门:“起床,快起床!”“不好!”我闪电般算出结果,一边算,一边叫:“好!马上!”由于太匆忙,忘了乘以100。我轻轻带上头盔,设置大小,插上电源,只听见“呼!”一阵风声,我只感到天昏地暗,头重脚轻。就在我即将变小之际,我费了吃奶的力气抓住了事先准备好的背包,然后又是“咔!”一声,我倒在了地上……

“这…是哪儿?…”我揉了揉眼睛,爬起来。背包里有一只我做好的机关枪,背上它,我向前走去。可刚走一步,我的视线清楚了,张大了嘴巴:方圆一里内,死尸无数,有的身上张满“草”,有的身上全是白色。他们的手上有的拿着枪,有的扛着炮筒,有的还拿着大刀,竟然还有几匹像马一样的“东西”在死尸边走来走去。“这……”我弯下腰,把一个全身张满草的尸体上下打量了一番,与我差不多大,难道,我已经变小了?这个就是草虫吗?也太丑了吧。还有,我怎么没比它大100倍?

“马”儿们开始嘶鸣了,远处传来脚步声。我连忙躲到草丛中,装了几发子弹上膛,想:“看来这是药水兵和草虫兵的一场混战。当然,草虫是敌

,药水为友。过来的东西,是敌,还是友呢?还有,那些像马一样的东西又是什么?”这时,近了、近了,我伸出脑袋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

不好,是敌,不是友!大约一个班的草虫兵扛着枪、踏着整齐的步伐向这边走来。本来我不想与他们过招,担心打不中,但又想到我给草虫咬的32个包折磨的半死不活,不禁怒从心起。咬咬牙,抽出我的旋风手枪,跳出草丛,趴在地上,手枪也跟着响了起来,“啪!啪!啪!”三声,我连扣了三下扳机,其中三个草虫兵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呢,便应声中弹,向后一仰,倒下了。别的士兵一见,连忙做好了战斗准备,有的架起枪,有的趴在地上。我果然是神枪手(在家经常练习),又特别有经验(抗日电影看多了),立刻翻了个几身,又躲进了草丛里,匍匐到比较远的地方去了。这时,其余的草虫兵立刻对我刚才所躲藏的草丛进行搜查,一阵乱放枪,还好他们只有十几只枪,没有手榴弹、大炮和战车。但他们不死心,骑上“马”儿到处找寻。眼看一个士兵离我只有三米远了,我一咬牙,拿枪对准他一按,“啊!”这个士兵摔下马来。说时迟,那时快,我健步飞身,跃上马用双腿一夹马肚子,马一鸣,便向远处奔去,别的士兵一见,连忙飞身上马追向我。

我骑着马,边抽马鞭边回头看。大约跑了三十里地,才停下。我跳下马,靠着马腿休息,这是我第一次骑马,腿都软了。接着,我检查背包是否完好无损,一边想:“刚才杀了四个草虫兵,真是过瘾啊,没想到铲除坏人挺有英雄感觉的吗。包吗……没事。我带有三天的口粮、三只枪、一把机关枪、十多颗手榴弹、笔记本电脑、望远镜等……”真想着呢,几发子弹擦着我的耳朵就飞过去了,不好!那些讨厌的草虫兵又追上来了!我立刻跳上马,边跑边很有节制的加快速度,掏出一颗手榴弹,把枪插进皮带上。在一个拐弯处,我向草丛里一跃,马挡住了我,敌人没有发现。马跑了,草虫兵也来到我的射程范围之内了。我猛地站起来,一枪把一个兵打下马来,再用嘴咬掉手榴弹的盖,使出全身力气一扔,“轰”一声巨响,白烟滚滚,可怜的马儿与士兵们一起飞上了天空,尸体遍地。

可别小看我!我将来也也有可能是药水兵里的一名猛将呢!”就这样,我用五发子弹、一颗手榴弹杀死了敌一个班,还缴获了一支枪。跨过尸体,扬长而去。

隐隐约约,传来一阵枪炮声。我怀疑前方正在打仗,便匍匐前进。扒开草,向外一看,不得了!远处正在打仗,是药水对草虫的一场恶战!可药水大约只有一个军,而草虫有两个军,药水兵已经快不行了,几乎要全军覆没了。我咬咬牙,抽出两支枪,站起来,刚要放枪,一个冰冷的圆东西顶住了我的后脑勺:“不要动!”“什么!”我的心“咕咚”一下,枪也掉在了地上。大约半分钟后,我火了,我从来没有这般被人控制过,是那个混蛋?!只见我的胳膊肘向后一挥,“砰!”胳膊肘打中一个东西的头,“啊!”倒在地上,我仔细一看,是一个草虫兵。抬头一看,妈呀!长长的队伍的草虫兵站在我的面前,整整一个师呀!我的举动也让二十支枪对准了我,我自然被俘虏了。

我的背包以及手枪都给对方抢走了,而我却被关在一间小房子里,这里并不是很差,有19寸的电视和小木板床。门外有两个警卫员,看来敌人很“重视”我了,会不会是我和草虫、药水、细胞长得不太一样?正在这时,门开了,一个草虫兵在两个手持冲锋枪的士兵的带领下走了进来,可他却和别的草虫兵不一样,身上没有枪,头上带个大帽子,胳膊上有三个叉,还有大皮鞋大棉袄和牛仔裤。我一见到他,就没好印象,问道:“把我抓这儿来干什么?”这个草虫的脸上全是笑容,说:“我是草虫三六七师的师长,我知道我们在一个男孩的身上安了家,而那个男孩就是你,只要你答应不再涂药水了,我们可以让你荣华富贵!”“想来讨好我?”我冷笑一声,道:“一个师长出动就想摆平我?我告诉你,偷看人家笔记本电脑(在我的包里,他们看到了才知道我的身份)是违法的!单就这一点,我就可以不和你们合作!”草虫师长一见,立刻“嗯!”了一声,两个士兵走上来,一个士兵端着饭,另一个则拿着我的包。“哼!”我走过去毫不客气,狼吞虎咽地将饭吃完,拿起包坐回床上,对师长说:“你回去吧,给我36个小时,我会做出我的决定的,但你一定要保证,一日四顿,

第四顿晚上十一点送来,要由6个士兵来给我端饭,还要有两个人捶背,两个人洗脚,两个人伺候,以及45寸电视、VCD和空调!”“没问题!”师长笑嘻嘻地把门给带上了。“最后笑的人是我吧!”我冷笑两声,握紧了手上的手榴弹……

“越狱时间就定在今天晚上!”我把这句话写在日记本上,打开我的笔记本电脑,这可不是一般的笔记本电脑,我冷笑着输入一个密码,立刻,电脑屏幕的中间裂开一条缝,慢慢地打开了,里面是一个盒子,有我许多的东西,敌人万万也不会想到。接着,我从里面拿出一个压缩盒子,虽然看上去只有指甲盖那么大,但一拿出来就变的有一个人那么大了。然后,我往盒子里放了几枚手榴弹,设定为一打开盒子就引爆,然后盖上盒子,在上面写了个“酒”字,又把它放在墙角,就走开了。

这天晚上,我把所有侍奉我的士兵都叫过来,对它们说:“你们陪着我也够辛苦了。”“是!是!”那几个人在一边连忙点头。“喏!那里有一箱上好的红酒,你们把它喝完之后就带我到你们师长那儿去吧!”“好!”几个士兵真不知道高兴成什么样子,迅速走过来打开盒子,接着就听见惊天动地一声巨响:“轰!”几个人给炸飞了,撞到天花板又摔了下来,鲜血溅了一地,我又迅速取出手枪。这时,门被撞开,两个士兵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枪。“嗒!”“嗒!”两声枪响,他们已经倒在了地上。我把枪重新插回皮夹里,背上背包,趁着夜色,走了出去。我害怕又有许多士兵来,便躲在草堆里,可我迷失了方向,只有拿出电脑来查。地图出现,我懂了,这是一个县城,是三六七师(草虫)的根据地,我属方位在县城的一角,三六七师的司令部在县城中心,这附近没有草虫和药水。除了这个警卫班之外,只有细胞农民。忽然地图的一角出现红点,向这边靠近。我忙用卫星扫描系统。原来,四个药水旅正向这边进攻,是要来打这个叫“黑羊”的县城,草虫师的兵力也迅速集中到司令部了。我看过太多的打仗故事了,可一般我军是不随便派兵力去打一个县城的,要打也是大规模地打,四个药水旅打一个拥有一个草虫师的县城,这也太离谱了吧!细胞们开始逃命了。我站在马路边,听见

有两个逃跑的细胞正在对话,这个说:“药水的九战的司令员也太坏了,害得我们一块儿遭殃!”“就是!”我连忙拦住他俩,问怎么回事儿,一个细胞说:“是这样的,有关于那个坏司令!”“坏司令?”我忙问起了原因……

“是这样的,药水来帮我们打坏人草虫我们很感激,可一天两个军的草虫偷袭了一个根据地,把九战(一个野战军)的司令员给抓住了,关在我们这个黑羊县内。药水当然很生气,就派大批人马来打县城。不逃命,我们还等死吗?兄弟,看你也不是坏人,我们一块儿逃命吧!”“不!”我果断地说,“我从来不贪生怕死,我要救出九战的司令员。因为,我恨死草虫了!”说完便毅然向县城中心走去,边走边想:“哦,我懂了,上次的药水一个军攻击草虫两个军,原来是这样啊。”“兄弟!别傻了!快回来啊!”两个细胞喊了我几声,一见没希望了,便跑走了。可我又怎么知道我的命运呢?

我走在大火中,两边的房屋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时不时有几个细胞跑出来,我也不管。一会儿,传来枪炮声,前方是一个小城墙,包围了起来,里面是什么?我估计已经到了草虫的指挥部,躲在一个角落,前方大约有三个旅在撞墙,一个旅已经爬上了墙,正在与敌人对攻。我知道自己单枪匹马肯定帮不了什么忙,便不想参加进药水里一块儿攻击,干脆把墙炸个洞,让药水们进去吧!于是,我掏出我最厉害的“金狮”手榴弹,拧了盖子,放在一个没人的墙角,又跑到了一边。“轰!”墙给炸出了一个一人多高的大洞,我当时就看到了四五个草虫兵在里面,迅速抽出枪,三下五除二将他们给解决了,跑了进去。真是天助我也,这里刚好是牢房的院子。我一间一间地经过,找司令。这时,一个班的草虫兵出现在我的眼前,又有十几支枪指向我。我已经习惯了,手一挥,说:“等一下!”双手一拍,外套就掉在了地上,我把外套捡起来,扔过去,说:“喏!五万块钱!放我走吧。”草虫们的班长果然财迷心窍,在衣服上翻来覆去找钱。可是衣服上有定时炸弹,只听见“嘭!”……“嘭嘭嘭嘭……”许多炸弹同时引爆,一个班的士兵自然全都阵亡了。我捡起班长的钥匙,到处寻找,终于找到了。司令

坐在一间牢房里看书,是衣服让我认出了他。我问他是不是药水九战的司令,他点了点头。我立刻把他救了出来,兴奋地说:“司令,我是专门来救你的!”没等他发话,我背起他箭一般得冲出了牢房……

“不好!敌人的司令被救走了!”草虫们惊慌失措,连忙派一个加强营追过来, 这个营是受过特殊训练的,作战力超强,抵过了一个团!很快,这个营已经追上了我。我火了,掏出了两颗“金狮”手榴弹,这么一扔。“嘭!”一颗手榴弹让其中两个士兵用枪把打到远处爆炸,只有一颗手榴弹引爆。可这个加强营的士兵生命力太强了,只炸死了5个人!“什么!不可能!”我大吃一惊。“嗒嗒嗒……”几十发子弹打向我,“啊!――”我惨叫一声,子弹打中我的腹部、四肢和胸口,鲜血溅了出来,我往后一倒,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可恶……”我站了起来,鲜血从嘴角流了出来。“哈哈哈……”其中一个草虫连长走了上来,拿枪对准了我的脑门,我没有半点力气,手在抖,枪掉在一边。“你去死吧!”连长眼一瞪,一扣板机。“咔……啪”一声枪响,连长倒了下去。“你没事吧!”原来,司令捡起了我的枪开了一枪。“不许动!”所有的草虫士兵全都举起了枪。就在这万分危机的时刻,两个药水旅从加强营的后面扑天盖地冲来上来,转眼就把这个加强营给“吃”了,还俘虏了两个排,可本身损失也巨大,伤亡一个团。当时我也微微一笑,便昏倒过去了。

我醒来时,先是看到几个药水士兵的头,然后是床。我怎么在这儿?我刚要坐起来,一个药水(不是兵,是医生)对我说:“不行,你还不能动,你才刚刚动完手术,伤口还没长好。”这时,我才发现腹部微微有点疼,肯定是动手术取子弹。我左右看看,这里在一片草地的中央,周围有许多士兵正在干活。我刚要说话,一个药水走了上来。我一看他,正是司令,身边跟着几个人,这个说:“我是一军军长。”那个说:“我是二军军长。”司令则走过来说:“谢谢你救了我,你想参加我们的军队吗?”我张开生疼的嘴说:“想!”“好!”司令说:“我就让你当连长!”“谢…谢…”我高兴地说。“非常好,你说不定是一个出色的

连长呢!”司令转过身,一拍手,大约一个连的士兵立刻集合了。士兵们刚集合,脚一转,面向我,全部敬礼,大叫一声:“连长好!”我也微笑着,手摆了一摆,司令就士兵们下去了。我转过头,面向西沉的太阳,心想:“我,当连长了!加油!一定要打败草虫!”

十天后,我的伤好了。我们团为新九团,团长叫杜超,我在他的手下当七连连长。很快,立功的机会来了……

我们团在三河边上,三河的另一边是“黑羊”县。草虫的三六七师把那四个旅打了回来,我们团离指挥部较远。“黑羊”县里的三六七师长竟发动两个团来攻打我们新九团。团长得到消息后,派我们这个药水连和另一个药水连:五连,当第一防线,在河的这岸的山头上,想方设法阻止对方的进攻。

我爬在山头上,拿着望远镜一边望一边想:“这是我第一次打仗,我一定要打好!”这时,草虫兵开始过河了。“准备战斗!”我高喊一声,我们连的战士立刻上好了子弹。“嗒嗒嗒……”敌人刚过来一个营就发起子弹,打上了山头,我忙蹲下,躲在沙袋后。忽然,我听到敌人吹起了冲锋号,整个营开始爬山了。“攻击!”我大吼一声,整个连发起了猛攻,吹起了冲锋号。五连劝我不要轻举妄动,我没有听。拿着两支自己的旋风枪,冲在最前面。战士们一见连长都冲在前面,一个个更精神了,拼了命地在攻击。接着在五连的迫击炮下,我们连硬是把对手的一个营给打败了。这时,又有了个营登陆了,我见势不好,忙撤回了山头。然后,全部敌人都上岸了,五连立刻和我连会合,把两个连的力量合在一起,死守这座山。敌人的三个营当前锋,冲上山头。我知道这次守不住那是输定了,便把唯一一颗炮弹交给炮兵班班长,班长立刻把炮弹装进去,就听见“嘭!――”大炮发射了,打中了后方的指挥部,可没有打中两个团长。我拿枪对准了炮兵班班长,大吼一声:“你为什么没有打中!”敌人攻了过来,我骑着马,手里拿着两支枪,冲了过去:“冲啊!打败草虫!”骑兵们一听,来劲了,拿着大刀和枪也冲了上来。我伸直手臂扣了几下板机,对方想跟我们单挑的骑兵连的几个人立刻摔下马来。我双腿一架,跳了起来

,踩中马头,一跃到半空中,又抽出腰里的几颗“金狮”手榴弹和机关枪,“嗒嗒嗒…轰轰!嗒嗒…轰!……”一团团的白烟升起,三十来匹马与人都飞上了空中。这时,一声枪响:“嗒!”“嚓!”子弹打中了我的腹部,鲜血喷了出来,“啊!”

打我的,正是草虫十九团三营营长刘可!“哼哼!”此时,他正把枪对准我,我已经倒在草地上,满口鲜血,因为子弹打中了我的胃。“冲啊!为连长报仇!”我的连怀着满腔怒火冲向刘可,刘可见势不好,忙回到本营中。我的连队冲过去与刘可的三连展开了激烈地搏斗。五连马上安炮上膛,想助我连一臂之力。可怕伤了我军,便叫道:“一排!二排!三排!全体帮助五连!”“是!”所有的步兵装好子弹,也冲了上来。“冲啊!”敌军又是两个营扑了上来。这个千钧一发之际,只靠两个连是无论如何也挡不住九个连的。忽然,冲锋号从背后响起,我挣扎着回过头,一看,太棒了!是我团的一营和二营来了!敌人见势不好,马上派剩下的一个营冲上来。“我…不能…输…”我挣扎着站起来,掏出两支枪。忽然,敌人的一匹马冲向我,似乎要把我踩死。可我无力开枪和逃走,眼看,马蹄已出现在眼前,不好!忽然,我的二排长一扑,把我扑倒在地,他自己却被恶毒的马蹄给踩死了……

“呀!”我火了,用尽全力抽出手枪,“啪啪啪!”三声,马背上的敌人摔下马去。这时,两个士兵跑过来扶我回到阵地(沙袋后)后去休息。“轰轰轰!”敌人拉响起了手榴弹,爆炸声响成一片,一个排已经突围,眼看就要跃过战线了。我身边的一个战士扔去几颗手榴弹,另一个马上架起机关枪打了起来。可不一会儿便被密集的枪弹打倒了。另一个连忙接替他打起来,我对他说:“等一下…你先…先坐…下来,咳咳!”“是!连长!”他立刻坐下来,我拿出2把旋风枪和3颗“金狮”手榴弹:“你别用机关枪了,用我的枪吧!”话音刚落,一排子弹已经打在沙袋上,敌人离我们只有三十米了。“是!连长!”他马上抓起手榴弹,用右手向外一投,“嗒嗒!”“轰!”“轰!”几个敌人被炸到三层楼那么高,但他的右手被子弹给打中了两枪。又是一个班的敌人扑上来。这个

战士似乎铁了心要拼命,已经不管疼了。把枪一手拿一支站了出来,大吼一句:“小鬼子们!我与你们拼啦!”“嗒嗒嗒嗒嗒……”一个班的敌人全倒下了。“嚓嚓!”一个敌人拉响了手榴弹,“轰!”这个英勇的战士付出了自己年轻的生命,敌人似乎以为没人了,一边向后开枪一边向我这边跑来。我把剩下的一颗手榴弹拉了弦扔了出去。敌人大惊失色:“嘭――”一大堆敌人死了,这回轮到我大吃一惊了,还有一个敌人!而我没有力气出去拿枪(旋风枪被战士扔在沙袋外面),怎么办?忽然,这个鬼子冲了上来,不好!――

“啪!”鬼子被打中了,落下来压得我喘不过气。另我意想不到的是,救我的,竟是曾打算杀我的刘可!“竟然是你!”刘可跳到沙袋这边,把枪收好,说:“对不起,一命还一命,我不欠你的了!”“你为什么要救我?”我很奇怪,“你不是敌人的三营营长吗?为什么又打我又救我?”“是这样的。”刘可摘掉帽子,露出白白的头,他是药水!不是细菌草虫!“我打你是为了取得团长的信任,让我当主攻,才可以反水。我是想到敌人那儿拿了武器和兵马,有了实力才可以反了他娘的!为他们卖命!不值!我到那儿从班长一直升到营长,用了我三年的时间,终于,我忍无可忍了!我才不当汉奸呢!”“好!”这时,刘可站起来大叫:“一连为左翼,二连为右翼。一同返攻!”立刻,只见这场混战中有一部分人回头杀起草虫兵了。刘可把我背起来,叫了两个人过来掩护,边打边撤,最后带我奔向总部。

“快放下我!你一个营长不值得为我这个连长卖命!”“不!你闭嘴!”刘可转眼就把我带到总部了。哨兵一见我,又望了望刘可,大声道:“什么部分,口令!”“没有部分!他是七连的,口令是鱼鹰下水!”然后甩开哨兵跑进去,跑进了杜超的会客厅。刚进去便大叫道:“团长!我回来了!七连的连长负伤了!”杜超一见他,立刻放下碗,叫道:“刘可!你可回来了!”一边安排我去休息,怕我的七连在前沿没人带,让另一个连长(只剩这个连了)向前沿方向跑去。我躺在隔壁的床上,听着客厅里团长问长问短,真想再去打仗啊!可胃里有颗子弹怎么打?

前沿离我这儿也有三公里,可我却听到了“巨型”大炮(比普通炮弹强一百倍)的爆炸声,一枚、两枚、我在心里数着,大吃一惊。一分钟内,“巨型”大炮引爆了十枚!十枚的威力,可以炸两个营呢!那前沿……听到这儿,我不安了,前沿至少也有一个营突围了。怎么办?我忍着巨痛下了床,溜到院子里,集合了剩下的那个连:9连,对着9连大叫:“团长命令我率领你们9连去当后攻!”起码我救过司令,当过7连的连长,谁敢不信?一个排长立刻牵来一匹马,我咬着牙坐上去,一扬马鞭:“大家听着!小鬼子已经跃过防区了,大家要死守团指挥部!”“好!”大家也一起叫道。我一抽马鞭,马一鸣,向前跑去,步兵、骑兵、跑步在后面走。谁知我们离开总部还没一公里,4个草虫连出现在眼前,“如我所料!”

我望着眼前为自己四倍的敌人,心想:“团长那儿只有一个警卫班,我死也不能让他们过去!”这时,对方的一个长官抽了一下马鞭,来到了我的面前。冷笑两声,说:“你是来找死的吗?识相的话就让开一条道让我们过去!”“你休想!”我生气地刚要举枪射击,肚子一阵巨痛,“啊!”我爬在马背上吐了点血。“呵呵呵…你快不行了,杀了你就没有人来指挥了!” 对方说着抽出枪。“那可未必!”一个人从空中落了下来,一个横扫千军,对方的枪就给踢飞了,本身也摔倒在地,那个人落在马背上。“刘可!是你!”我大吃一惊。接着,马把这个长官“分尸”了。

“咔咔咔咔咔……”对方的士兵立刻按动机枪,枪口对准我们连,“冲啊!!”我挥了挥手上的大刀,率领9连冲向敌人,对方和我们展开了激烈的搏斗。在战斗中,我骑着马冲过去,大刀挥了一挥,三个草虫兵人头落地。趁着这个机会,我大叫道:“快!25排当前锋!26、27排分别当左右翼!兄弟们!冲啊!”“砰砰砰砰砰砰……”白刃战开始了。在这场混战中,25排伤亡过半,26和27排也受伤过三分之一。终于挡住了敌人3.5小时的进攻,给一营和二营赢得了时间。直至他们赶来,9连总伤亡四分之三。援兵赶来歼灭了敌人,我也全身被砍5刀,身负重伤,差点儿身亡。但团部没有受到任何伤

“冲…啊…26…26排长…小心…小…”在梦中,我还不住地大声说。“连长!连长!”几个士兵在推我,我也渐渐地苏醒过来。“怎么回事儿?”我坐起来,看见几个士兵和几个医生正拍着手叫好。这时,一个警卫员走进来,拿着礼物来到床边,说:“营长!你醒啦,太好了!”“营长,我不是连长吗?”我自言自语。这个警卫员拿出一张纸,上面有字,他读道:“七连连长因保护团部不顾生命危险,记一次一等功,赐于由七连连长升为一营营长。”“太好了!”另几个战士在拍手叫好。我也微微笑了笑,猛然看到墙上的日历,什么!我竟然昏迷了整整15天!“营长,你不用担心,我们已把敌人的十八团和十九团打回去了。嗬!他们让我们打得只剩下半个营不到了。我们还生俘了37个人、5挺快慢机、重机枪5台、各种枪560多支,营长,你可立了大功啊!但…我们也失去了3个连,一个连长和五个排长,三营营长也受了重伤。”那个警卫员叹了口气。一会儿,他又说了,“又有一种药来帮我们打草虫,这种药很厉害,不过他们是药,我们是水,分别还是有的。”“是吗?!”我皱了皱眉,想。

离本团不到五里远的地方,是药第九三六团,团长叫西多?;来格。虽说名字很怪,但他的团有四千人马(本团只有一千人马),三营是加强营,有两个炮兵排、三个骑兵排、两个投弹排、六个炮兵排以及敢死队两个排,厉害吧!起先,九三六团的团长跟杜超素不相识。各打各的敌人。可我的心里却上忐忑不安,这是怎么回事呢?

这个“黑羊”县以外的十平方公里远的地方内,没有一个细胞农民了。疯狂的三六七师又吃掉了周边3个村与4个镇,杀死的人和抢到的珠宝不计其数。杜超有一天火了,命令我们营在敌人打算吃掉“五方”村的路上及与拦截,二营从后方插入,三营(营长暂由九连连长担任)从中插入。走时,杜超还留下一句话:“狠狠地给我揍他那狗娘养的!听见了吗?!”“是!”

只有一个团,打也太不过瘾了把!这个团的人马向“五方”村的方向开去。我带着本营躲在山上,下面的敌人步兵与汽车在缓缓移动。一会儿,敌人进了

雷区,“准备战斗!”在我大喊的同时二连连长已经抽了引爆线。“轰轰轰……”无数枚地雷同时响起,许多敌人都给炸死了,在汽车冒着滚滚烈火中,车上的敌人连忙跳下来。“嗒嗒嗒嗒……”十几排子弹射去,这几十个士兵蹬腿倒地。“冲啊!”我手拿一挺机关枪和一把刀冲了过去,战士们纷纷跃过沙袋,冲了过来。我大喊着,右手上的刀一起一落,一个士兵拦腰分成了两断,“砰砰砰砰……”白刃战开始了,可我的营可是训练有素的。最后,敌团只剩下一个团长了。我们二十来个人把他围在中间,我指着他说:“快投降吧!否则你就死定了!”“想得美!”他大吼道。我的两个士兵挥着刀向他砍去,“嚓嚓!”这个团长的红樱枪这么一挥,我的两个士兵立刻给杀死了。“上!”又是三个人!团长不慌不忙的扔下刀,单枪匹马地冲上来。刀一起一落,敌团长的右脚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一个士兵的头给踢断了,“哈!”他接过飞出去的那把大刀,“哗哗!”鲜血四溅,另两个也倒了下去。这样过了十分钟,我已失去了一个班了。“可恶!”我火冒三丈,抓起手枪一按,那个团长的脑袋给打出了一个洞,倒了下去。就这样,我拿下了一百件大衣和八百多支枪与二十多挺重机枪。我营刚要走,另两个营才急急忙忙地赶过来,我嘲笑另两个营长:“喂!你们也太慢了吧!”为了不让他们失望,我给他们每人二十支步枪。“真小气!”两个营长小声地说。我抿着嘴笑,这时,一个骑兵骑着马跑过来大声说:“三位营长!不好了!团部被1个团包围住了!那儿只有一个班,团长十分危险!敌人又派了一个团来拦截我们,怎么办?十分钟不到,团长就……”“什么!”我大吃一惊。

“耽误之及的是必需马上救出团长!”二营营长刘可说,“我与三营长去打击拦截的敌人,一营长,你去救团长!只有这个办法了!”“好!”我率领着本营从山口向团部进发,为了迷惑敌人,不让敌人的援兵追来,我派三连去攻打“黑羊”县的命令,打了十分钟就跑。这样,我也只剩两个连了。

我营转眼就到了团部外一里远,发现远处许多人把团部围了水泄不通,偶尔几声枪响,打倒了几个人。我用望远镜一

看,不好!团长让两个敌人绑了出来了!我火了:“冲啊!救出团长!”我营冲了上去,打乱了敌人,也杀死了一个连。很快,我军就与敌军交上了火。战斗持续了五分钟,三连还没有回来,敌人可有8个连!而我只有2个连,又是4倍!这时,团长杜超大叫道:“停火!停火!”马上,两方停止了攻击。杜超走到敌二十二团团长面前,问:“你的目标在我而不是他们吧?”“嗯,这又怎么样?”敌团长说。“只要我归顺你们,你们就放了我的两个连吧?”“对,那又怎么样?”“好!”杜超说,“我进去打一个电话,回来后我跟你们走!”敌团长大概在想:“就算叫援兵来也在半个小时内到不了,他顶多只能跟老母告告别吧!”于是说:“行!”这样,他便一个人进屋打电话了。

一会儿,团长出来了,手里拿着一把刀,对我说:“刚才我向师部说明我被捕了,请你当团长。”“什么!”所有的人(包括我)都大吃一惊。然后 “嚓――”杜超自刎了。“团长!――”我的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我们一营怀着满腔怒火冲了上去,敌人被砍死的尸体遍地,竟把他们给全部歼灭了!“呵―呵―”我喘着粗气,右手握着的刀上全是鲜血,这时,三连回来了,二营和三营也相继赶了回来。“团长…死了。”警卫员流着眼泪对大家说。大家安葬了团长,我也成为了新九团的团长。

十天后,我正在跟部下刘可商量着什么事,警卫员急急忙忙跑了进来,对我说:“报……报告团长!药九三六团团长西多来我阵地参观。”“多少人?”“一个班。”我皱皱眉头,想:“人并不多,对方看来并无恶意,有请!”“是!”警卫员带上来一个全身灰色的人,他就是西多。我与他互相敬个礼,便说:“久仰西多大名,但未上门拜访,失敬失敬!”“李某不必客气,我这次前来也只是促进一下友军的关系。你我同是团长,不必客气。我知道贵军缺少人马,虽然鄙人人马多,也不妨送一个骑兵班给贵军,请收下。”我知道这句话话中带刺儿,强压住火气说:“西某太客气了,刘可,上茶!”“是!”刘可端上来两杯茶。我一边说话一边想:“如果只是为了促进关系也没必要话中带刺儿吧。”想到这儿,西多说:“贵军的实力之深厚鄙人已久仰过,一个团硬吃掉敌4个团,真是太厉害了,由此我送些骑兵给贵军想

给贵军的少数骑兵增添一点力量。”又是一句暗中骂人的话,“不必了……”

交谈的时间已有二十分钟了,双方的火花越磨越大,我咬着牙齿,想:“混蛋…竟然这样说我的部下…不能原谅!…”这时,西多又说了一句难听的话。我忍无可忍了,“啪!”地一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忽然,电话铃响了,我只好压住火气走过去接电话。刚一拿起电话,电话那一头立刻吼道:“新九团团长在吗?!”我听出来,这是旅长的声音,“是!”我立刻回答。旅长停了停,吼道:“由于敌人生产出了一种十分危险的武器大炮,正向你们这儿行来,我命令你们团立刻到巨坑(我的肚脐眼儿,离‘黑羊’差200‘公里’)这儿来集合,我们要集体迁移!”“是!”我放下电话,大声说:“送客!”忽然“轰!”地一声,我团的前沿阵地给炸开了一个半径有二十米的大坑!一个连的草虫押着两挺炮过来了。还好损失不大,只有一个班。“这就是敌人的新型武器吗?太有趣了,一个连的敌人架着两挺这样的炮就敢打我们新九团?胆子不小啊!营…”我还没说完,情报员冲了进来:“报告团长!一个军的敌人进入‘黑羊’县,总计32个团,5个团的兵力直插我团阵地,怎么办?”“什么,五个团!全乱了!”我自言自语,这下,撤不掉了,30个连与2挺巨炮在后面,怎么跑?这时,西多站了起来:“贵军可护送我回去,我愿与贵军共同做战。”“太好了!”我派了一个排的士兵护送西多回去,大叫:“一营长,二营长,骑兵连,快给我冲!……”千人战士像铜铁一样冲下山去,为了事业,两声巨响,几十个士兵倒了下去……忽然,我用望远镜看到远处一个场景……

“给点钱吧……”一个年龄很小的细胞在路边乞讨,“滚开!”一个草虫团长一脚把他踢开。“你不讲理!”细胞火了,跳上车去一拳狠狠打中团长的胸口,又顺便抢过手枪,第一枪就是毙了团长,然后边开枪边撤,最后消失在茫茫黑夜之中。

我团已经阻挡敌人整整八小时了,五个团的兵力!还有1个连与2架大炮,10个团又去阻拦西多的团。八小时啊!……我们团剩下不到1百人了。对方的一架炮已被摧毁,那上面可是我一营长

与三营长的生命啊!敌人还剩整三个团,我们新九团难道必死无疑吗?我的三个营长全没回来,剩下的干部只有两个班长、一个排长了,排长当代理连长,我受不了了,抽出两把大刀和我剩下的那个不到1个连的队伍一起冲了出去。

结果可想而知,我团只剩1个班撤退了,敌人还剩2个团,我当然又被俘了。眼前黑糊糊的,站在眼前的是五六个士兵和一个军长。原来,我被带到敌二十五军的军部内。周围全是铁棒和手枪,我的身上全是鲜血,到底,我的命运会怎么样?我的新九团怎么办?难道,我就要死在这儿吗?

“砰!”军长一脚踢中我的肚子,“哇!”我又吐了许多血,身体虚弱,脸色苍白。“快说!你们九战的司令员在哪儿!”“我不说!”“砰!”一拳正中打中我的鼻子,“啊――”我的头向后一仰,倒在十字架上,鼻血迅速流了出来。“我…宁愿死…也不…说出司…令员…在…哪儿…”“那你就去死吧!――”军长向后一退,一跃而起,重重的一拳打我,“啪!”拳头被接住了,这个接拳的警卫员对军长说:“军座,先别杀他,留着他将来会有用的。”“言之有理,带下去!”我被关在一间房子里。

我的背包还在团部的地下室里,电脑和枪也被收掉了,门外又有一个警卫排,要想找机会逃出去,犹如大海捞针啊!有一天,“黑羊”县内的草虫不知怎么搞的,拼命地喝酒,就连军长也不例外(这大概是他们的某个节日吧)。门外的站岗人一个也没有停下来,全都倒在地上呼呼大睡。可开门的钥匙我就是拿不到,急得我呀直是满头大汗。这时,一只手从排长的裤子上把钥匙拿起来,我从门上的缝隙往上一看,是一个细胞,就是毙了一个团长的那个细胞!他走过来把门开开,放我出来又取出枪,对我说:“草虫的酒力很好,不一会儿就会醒的,此地不宜久留!”话还没说完,已经有几个人慢慢地爬了起来。我见势不好,连忙抢过倒在身边的一个草虫兵的手枪,这么几下,站起来的立刻又倒了下去,别的立刻给吓醒了。我和细胞踢倒门,进了屋,站在门的两侧,与草虫交上了火。边打我边说:“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我叫杰克。”“你听着,我们…忘了问了,你为

什么要救我?”“噢…那是因为你打过许多胜仗,一个月内救下司令连升为新九团团长,我佩服。最后在全军覆没前扫了敌人8个团,真厉害。”“不!我们团还剩1个班!只要新九团还剩一个战士就不会让敌人再疯狂下去!你听着,枪声定会引来别的敌人,那就糟了。现在还剩30个敌人,五分钟内解决不了咱们就完了!”“没关系,每人每分钟杀3个敌人,20秒就杀一个,没问题!”细胞说。我一愣,这小子数学学得挺不错的!

“啪!”“啪!”才第一分钟,我们就打死了十个敌人。“干得好!”我和小细胞一个击掌,但露出门的两只手暴露了,“啪!”“啪!”两枪,我与细胞的手都给打中了,不断地流血,小细胞昏昏沉沉的,撑不了一分钟了,怎么办?怡好又有一个营长带着一个警卫班向这边走来,完了……这时,我团剩下的那个班骑着马赶了过来:“团长!――”我一看,高兴坏了,冲出去三枪打倒三个敌人,敌人加起来有一个排,奋力对抗我的一个班,管不了我。趁这个机会,我拼命地开枪,又是一个班的敌人阵亡了,“骑兵!冲啊!――”我大吼道,几个骑兵冲上前去,把所有的人都给砍死了,包括那个营长。我背着小细胞,跟着十来个人,向县城的大门走去……

我们十个人换了便衣,蒙过了守城门的两个兵,随着人群混了出去。到了外面,我们找了个旅馆进去,要了些菜,把杰克弄醒,大家狼吞虎咽地吃起来。我才吃了两口,便放下碗筷,坐在一边。“团长,你怎么了?”一个副班长回头望着我,我长长叹了一口气,说:“整整一个新九团呀,一千多人呀,在我手上连三天还没到,只剩十个人了!你说,我!我!――唉!”“团长,这也不是你的错,”另一个大个子对我说,“我们一个团对抗5个团与两架大炮,能摧毁大炮与3个团那真是连杜团长也不敢想象的呀!”“可,我怎么向师部交代呢?十个人都不到,怎么打仗呀!?”“那,团长放心!”大个子笑了笑,一响手指,立刻,周边的人群全站起来,面向我,行了一个军礼,大声说:“团长好!”“这?……”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大个子说:“他们全都是来参军的,有近400人。”“太好了!整整1个多营呢!

很快,这个营给整顿好了,我后来听说西多的九三六团也打退了10个团,不过只剩100人马了。“哈哈!老西也好惨,同病相连啊!”我幸灾乐祸,到了师部承认了我的过错,请求处分。但师长却没有这么做,他不仅没有给我处过分,还给我两个营,我十分开心。这一件事情就这么告一段落了,但三六七师师长和二十五军军长大吼道:“新九团团长,咱们走着瞧!”

我们药水兵是由3个主席率领的,但是有一天,一个主席领导失误,使敌军大规模的进入我军的内部,没办法我们只有迁徙了,包括我们新九团。我们团在整支部队的后面,防敌偷袭,这项艰巨的任务就落在我这个团长身上了。

这天,浩浩荡荡的二十万人起程了,路边的细胞农民来欢送我们。这时,我的警卫员杰克跑过来, 对我说:“团长,后面老有几个影子在跟踪。”我一听,跳下马,来到本团的后面,果然发现几个影子忽无忽现。“谁!”我大吼一声“啪!”一声枪响,子弹打入我的胸口,我也倒在地上,挣扎着。“团长!”一个排的战士忙跑过来掩护,杰克一个打滚滚过来拉住我,背起我跑到这个排的后方。人影全部消失了,几个战士走过去,阵亡的人影是草虫,其中一个还是个排长,是三七六师师长的部下,看来对方已经有所行动了。我的二营长命令,团部周围三个方向每个方向放一个班,有人影响也伤害不了团部与前面的六个军。

四个士兵抬着单架,上面躺着我,翻山跃岭,日夜赶路,而我却让那一颗子弹打入了心脏边上一点点,昏迷着。“李团长!团长!快醒醒啊!……”

“呜……”远处传来飞机的隆隆声,此时,我正在三连长的搀扶下向前走。“不好,敌机来了!”一个老兵大惊失色,这是我到细菌时代以来,第一次听到飞机声。我拿起望远镜仔细一看,呀!十架飞机呀!其中三架投弹机,两架歼击机,五架战斗机,正以200千米每小时的速度冲来,不到一分钟就会追上我军。怎么办?高射炮在前面,调来也需要十分钟,来不及啊!“团长,你看……”一营长不知所措地望着我,“只有躲起来了,全团隐蔽!”立刻,整个团全部隐蔽起来了。一分钟后,敌机经过我

军上方,径直向前飞去。“不好!他们的目标是总部!”一营长大声说道。我连忙大声道:“快!派两个骑兵去报信,让总部架起高射炮!”“是!”两个骑兵快马加鞭地跑走了。“等一会儿定有近五千辆车子与三十万左右的士兵来。”我抓起枪。“团长,你……啊!”三营长张大嘴巴,果然从望远镜里隐隐约约看到飞起的尘土,扑天盖地。我把枪向上打了一枪,大声说:“同志们!我们团只有1千5百左右的人,但是我们经过1万人的考验,还是活了下来,新九团是伟大的。现在敌人少说也有30万部队,怕什么!不就150个团吗?跟他们干一场!掩护总部撤退!大家干不干!”“干!”所有人都齐声喝道。“好!一营与二营做前攻,三营断后!大家冲啊……”我挥起大刀。“杀呀!”“冲啊!”“保护总部!”所有人冲向敌人,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1千人与30万人打了起来……

六个军也只有20万左右,而敌人有30万,(在我身上的32个包中,每个包约有10万的草虫兵)相差太多了。五十分钟没到,我们团也只剩一个营了,由于占领了有利地形,所以避免了许多伤亡,我忽然听到炸弹与高射炮同时发射的声音,爆炸两颗导弹后,十架飞机拆毁了,“糟了,总部肯定伤亡不小!”我火了,从一块大石头边冲了出来:“敌人!我与你们拼啦!”“嗒嗒嗒嗒嗒……”许多敌人倒了下去,这时,“嚓――”“轰”一颗手榴弹在我的身旁爆炸了……

我只感到天昏在暗,自己不断升高,便什么也不知道了,我给炸到了空中,摔到一棵大树上,被挂住了,全身鲜血,衣服破烂不堪,但一息尚存。我的士兵们以为我被炸死了,眼都给气红了,吹起了冲锋号:“为团长报仇啊!为团长报仇!”所有士兵英勇地冲过去,与敌人展开了殊死的搏斗,最后,新九团全军覆没,再次陷入了危机,总杀敌1个师,最后敌军跃过战线,冲向前六个军,只剩孤零零的我,被挂在树上……

“啪!”树枝断了,我摔倒在地,“呀……”我慢慢苏醒过来,全身巨痛,尤其是在小腿部,好像炸坏骨头了。现在,我连坐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肚子饿得咕咕叫,我已经昏迷了1天或2天了吧。我想站起来吃点树皮

,可手伸不过去,也没有撕的力气,身旁只有一根树枝,上面有几片树叶,将就一点吧!我只好把手伸了过去,可立刻就昏倒了。

我似乎睡了2个小时,醒来时才发现在一张床上,一个满头白发的细胞老奶奶手里端着一碗汤,只在喂我喝。“这……”我刚要坐起来,老奶奶便说:“不行,你还不能动。你全身都给炸伤了,要休息才能好。左小腿的骨头给炸断了半截,没事,我已经请大夫给你治疗了,我这儿有碗鸡汤,你喝吧!”“老奶奶!”我又躺下了,“您老人家怎么发现了我?”“是这样的,俺家孙女出去玩,看见了,便把你背回来。对了,你是草虫还是药水?”我不想骗老人家,便说:“老人家,我既不是草虫,又不是药水,更不是细胞。我只是在药水里当个团长。”“怎么可能?你难倒还是神仙不成?”老奶奶怀疑地望着我,“你到底是什么?”“我是……”“轰!”一颗炸弹炸碎了窗户,“啊!”我和老奶奶都大吃一惊。“快快快!……”远处传来枪炮声,好像是草虫和药水打了起来。我连忙问:“老奶奶,您家是不是在救我的地方的东边?”“是啊。”“糟了!”我着急地说:“等一会30万草虫兵追着20万药水兵要向这边打来,怎么办?”“啊!”老奶奶扑通一声坐倒在地上,鸡汤撒了一地。“只有快走了。”我不顾身体,跳下床来,拉着老奶奶与她的孙女儿一块走了。还没走几步,老奶奶就停了下来,对我说:“团长啊,我们细胞就指望药水可以打败草虫,我这把老骨头死了不要紧。我家还有一把枪和一匹马,你拿走它们带着我孙女走吧!”“不!我是军人,军人是不会抛弃任何一个老百姓,你等着!”我迅速跑回去,牵来了马带来了枪,说:“你们先走!我掩护你们!”“不!”老奶奶大声说。“来不及啦!”我强行把老奶奶和女孩抱到马上,用力一踢马屁股。马鸣了一声,跑走了,边跑老奶奶还边叫:“小伙子!你也快逃啊!”

我躲在一棵树后,不到一分钟,一个连的草虫部队来了,卧倒在地,似乎想打埋伏。我测量了一下距离和子弹的数量,50米,我也只有60颗子弹,怎么打?打一个是一个!我一想到3000人的兵马不到十天就空了,不禁怒从心起,举起了枪。这时,一支枪顶住了我的脑袋:“不许动!”“啊!”

“是我啦!”这个人推了我一把,我回头一看,是刘可!太好了!接着,他对我说:“要解决这个连,必须要有许多子弹,我知道你没有那多!”然后叉开外套,皮袋上别着三把手枪。“别着急!”他又笑了笑,把背上的两挺四四式机关枪轻轻地拿下来,扔过来一把,认真地对我说:“团长,我现在不是你的营长了。因为你又换了一次全团,而我在第一次。准确地说我应该阵亡子,所以现在你我同辈,你不能命令我了。哈哈哈……”“是!是!哈哈哈……”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枪炮声。“来了!”我和刘可同时扑倒在山沟里,架起机关枪。那个连就在我们前方六十米处。我看见了一个士兵挥起大刀:“冲……”“啪。”一颗子弹打去,那个士兵闭上了嘴巴,接着那两挺枪一阵扫射,二十来个士兵也倒了下去。这个时候,对方才回过神来,连忙派一个投弹班冲了上来。“快卧倒!”我和刘可忙扑倒在地,山沟两旁响起了“轰轰”声,雨点般的子弹又打在土沟上。“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吗?”刘可把内衣里的十颗手榴弹也拿了出来,扔了几颗。那几个投弹组的成员立刻给炸成碎片。我又上了几十发子弹,瞄准一按,“嗖……”一个准备放炮的士兵立刻倒下了。那个连长火了,冲到迫击炮前一点导火线。“嚓!”我刚要瞄准,不好,左腿一阵巨痛,我给痛地倒在地上。“团长!团长!”刘可使劲摇了我几下,我用微弱的声音说:“别管我…快…快打敌人…”“好!”刘可架起枪。“轰!”炮弹在刘可的前面爆炸了,刘可给炸得满脸鲜血,灰尘把他的脸弄得黑乎乎的,只有眼睛还看得清。“小鬼子!”他再一次扣动板机,“啪!”那个连长死了。“啪啪啪!!!”又是三个士兵倒了下去。这时,一枚手榴弹落在了我的身边。“团长!”刘可一把我按在地上。“轰!”……

我醒过来,发现刘可已经给炸昏了,几个士兵向这边走来。“敌人!”我架起机关枪,连按几下,那几个士兵又倒了下去。我用望远镜看见敌人准备用三架大炮来打我。“可恶!”我又从刘可身上拿下几颗手榴弹,用劲全身力气一扔。远处传来爆炸声,“啊!”白烟滚滚,散架的大炮和草虫一起飞上了空中,“耶!”我跳了起来,“啪”一枪打来,一枪打中了我的

胸部。“啊!”我大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我满口鲜血,面色苍白。究竟是谁打的我,我也真的会就此死掉吗?

一个黑影在黑暗中出现了,只见他全身鲜血,还断了一只胳膊。不好!他是草虫!对方慢慢举起枪,对准了我,大声说:“你这个可恶的新九团团长!”然后扣动板机,“啪!”“啊!”这个草虫兵倒了下去。后面站着二十来个士兵,士兵的后面是浩浩荡荡的3万大军(另17万在与29万草虫的战斗中牺牲了。)……

在我醒来时,只看见一个帐篷。天似乎黑了,大军也停下来开始休息了。身边站着司令,只见他严厉地对我说:“新九团团长!你这个冒失鬼!你一共损失了3000多号人!你不能想想再打吗?你就是缺乏冷静的头脑。但你用2个团的兵力打败了近2个师的兵力!我要破格提升你为师……”“不!司令!”我坐起来,大声说:“3000号人就这么没了!我……我对不起死去的兄弟啊……司令员,请批评我,请把我降为一营营长!”“到底是你听我的还是我听你的?好吧……就还当你的团长吧!……别罗嗦,再说就不让你干这一行了!”“……是……”就在这时,刘可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他已经升为团长了):“报告司令!有一个军的兵力向我部的左侧打来,据说其中一个师长还是有名的三六七师师长!”“什么!”我大吃一惊,又听见刘可说:“我部的长官在战斗中牺牲了不少,只剩三个团长(包括我和他自己)、一个旅长、一个师长和两个军长。这仗怎么打?”司令员想了一会儿,说:“这仗要以师为单位攻击,但我们只剩一个师长了……新九团团长!三三五团团长(刘可)!你们俩现在是我的代理师长,给我打败敌人!”“是!”“是!”我和刘可一同敬礼,走了出去。

远处的山坡上,火把照亮了整个黑夜,好像白天一般。3万只草虫兵点着火把,拿着枪,向这边走来。我正在看地图,一个士兵跑了进来:“代理师长!敌人打算先从我们这儿打过,打向总部,还差三里路。”“终于来了!”我一拍桌子:“让一团至八团从正面攻击,九团从右侧包夹!依托左边的山地,我不信挖不掉这个大西瓜!”“

是!”警卫员出去了。三分钟后,我拿起望远镜,来到窗前,向外望,远处炮声一片,像白天一样明亮,时而大炮响起,时而天空忽白忽暗。我心想,“现在与敌人的人数是1:3,子弹和大炮是1:5,飞机与坦克战车是1:40。怎么办?在这和恶劣的情况下刘可怎么没来?难道他受了敌人的……”“报告代理师长!”警卫员冲了进来,“又是两个军出现,分别攻击了刘代理师长和三师长。”“啊!”果然不出我所料,现在敌我双方差距过大,相差两个军,怎么办?……

“报!”警卫员再一次走了进来,“敌人的三六七师师长很厉害,用连连对阵,以两个团的兵力换走我方两个团的兵力,现在该怎么办?”“这可不太妙啊!”我想,“不能跟敌人一对一自杀了。我们一师不能拉掉对方1个师,至少也要两个师!”想完便大声说:“警卫员!把每个团的大炮都集中起来,组成一个炮兵团。别打士兵,揍他的狗巢指挥部!”“是!”警卫员又出去了。身边的参谋长对我说:“代理师长,这样不太好吧。光打敌指挥部也太浪费了!”“你知道什么!没了总部,士兵就是一般散沙!”“嘿……言之有理。”

三分钟之后,这个炮兵团建好了,在三六七师的左侧。可这时,也只剩1团、7团、8团和9团了。“轰!”“轰!”“轰!”三声炮响炸在了三六七师指挥部的周边,吓得对方连忙收拾想逃走。“开炮!”“轰!”第四颗炮弹径直落在三六七师的总部,三六七师师长当场阵亡,以及3个旅长和几个团长,接着又是几炮,把敌人的几个前沿防御工事给炸了稀巴烂。战士们大叫着冲了进去,把三六七师给全部歼灭了。拿下了最高峰,就好办了。等于多了2个团的兵力。我在一线建了5个防御工事,把剩下的400千克大炮先后把剩下的2个师给炸了个七零八落。接着敌人又冲了上来,4个团把敌人给打地团团转,不一会人马就是10:1了。“太好了!”我笑道,500千克大炮用完了,敌人的3个师也只剩1个连了。正高兴呢,一个情报员冲了进来:“不好了!代理师长!本来对抗另两个师的两个军忽然抽出一个军向我师攻击过来!”“什么!”我大吃一惊,全师的大炮几乎没了,现在面临一个

军的威胁,该怎么办呢?

忽然,我灵机一动,问情报员:“敌人离我们还剩多远?”“十里。”“够了!我让你派1个团到刚才战斗的地方找敌人的枪和炮,懂了吗?”“是!”情报员走了。一会儿,我接到答案,共得枪3千支,炮100千克。“行了!准备战斗!”我大声说。很快,枪和炮加上一个团无情地夺去了敌人2个师的主力。刘可和三师长也干得不错,我们三个的兵力与敌人的兵力由1:3,降为了1:1。这时,我才发现炮弹的比却是1:10,怎么办!眼看敌人也要使用我的办法,再过十分钟就有可能是我的末日,我一咬牙,一跺脚,大声吼道:“1团!7团!给我打!”忽然,我灵机一动,想到一个好主意……

我拉着参谋长以及几个旅长连忙走出指挥所。“轰!”敌人一炮轰来,打翻了指挥所,我全身都是泥土,但没被炸到。我又指挥着7团用土工作业慢慢向地突进,只可惜敌人又用了大炮将防御工事和土工作业给炸了稀巴烂。两个旅冲上来与我的两个团展开了激烈的搏斗。“扔出手榴弹!”“我大吼一声,两千多只手忽地伸出深沟。一分钟内,就有上万颗手榴弹扔向敌人,爆炸声与喊声交织在一起,白烟滚滚。。“冲啊!”一个团长叫道,战士们勇猛地冲进白烟,两个旅在一瞬间就几乎没了有了。敌人后方剩下的那个旅不停的放炮。很快,就接进了我。“怎么办?代理师长。”一个旅长问我。就在一颗炮弹飞向我们时,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另一颗炮弹飞去把这颗炮弹给拦了下来了。“耶!”我向左一看,只见刘可带着一个旅走了过来。“太好了!”我笑道。这个旅与剩下的两个团冲向敌的那个旅,不一会儿,敌人就全军覆没了。

这几天,我们就动用了20万大军,敌人动用了40万,是我们的2倍呢!战斗真激烈。20万大军也只剩1万人了。其中我师伤亡最大,现在仅剩两千人马。不过,我的战绩也最大,因为我一个师杀敌17个旅,厉害吧?现在我成为师长(刘可也一样)带着剩下的一点兵力向前进发。十天后,我们走到另一个包的地方,与那里的司令相遇,自然,我也在陌生的地方安了家,没想到那儿的司令员脾气很怪,他说:“你这个师长休想从

我手中拿走一兵一卒!你们九战司令员说你很会打仗,有种自己打呀!为什么还要拿我的东西呢!”我气地要命,不过级别不同,我也无法跟他叫劲,只有干瞪眼,想:“哼,哪天我成了你的上司,我一定让你给我洗脚!”

这个包的草虫兵真是太少了,只有3千,但是,这一带全是平原与高山,草虫兵全是特种部队,想发现一个连的部队,不花上一个月你跟本找不到一个排!他们来无影,去无踪,以连为单位在这一带若影若显。他们每个人装备奇特,拥有1把刀,一支步枪、手枪、手榴弹和机关枪、还有夜视镜、钢盔、绳索、通讯设备,每个班都配有一挺轻机枪。并且个个都是神枪手,百步穿杨、飞檐走壁,战斗力超强,一个人顶十几个人!“有这种厉害的兵?哼…我倒要来会会他们!”我冷笑着说。

现在我们师只有两千多号人,也只顶个团长所拥有的部队。想要打仗就必须增长到一万人以上。于是我下了命令:除特种部队外,别的兵全部打!要从敌人那儿加人、加武器。马上,其中八百多号人以连为单位出去了。我边看报纸边喝茶,忽然根据地外响起枪声,警卫员冲了进来:“不好了,师长!一个中队的特种部队打来了!”“什么?”我的杯子摔破了,(目前我手上的兵力只有一千二百多)虽然我与敌的人数比还是6:1,可对方的战斗力却是1:1!武器装备自然也是1:5!这下可怎么办?我沉着地想:“拼了,反正也是一死!”于是我一挥手(剩下的两千人马改了编制了):四团与八团为主力攻打,剩下的为后部队。虽说是两个团,可加起来也只有700兵力,是九个团中比较完整的两个团了!根据地外的枪声增加了,双方转移了地点;来到了小河边。对方的扫射器一挥,扫死我的二十个士兵,打了十分钟,对方连一个小队也没打掉,可我的700多号人却死了一个连了。就在这危急关头,西多率领一万人赶到了,把敌人给打跑了。望着他那装备完好的作战工具,我叹了一口气……

我和西多坐在桌子两边吃午饭,边谈我边问:“来格兄,刚看过兄的人马,如此之多,敢问兄是什么官职呀!”西多笑笑道:“嗯,鄙人现任药三十九师师长,少将。兄最近似乎遇到不顺

心的事了吧?”我点点头,叹了口气说:“你有所不知,前几天我才升为师长,可又遇到两个军的对付,只好应战,最后弟的一万多人马只剩五分之一了。”西多一听,故做惊讶:“哇,雪逸兄真历害,一个师打掉他两个军,弟佩服!”我喝了一口茶,问:“来格兄,敢问为什么到这儿来?”西多叹了口气,说:“我与兄一样,刚得到一颗星(少将的标制),敌人就以五十万元买我的脑袋,又派一个军追击弟。弟边打边逃,于是便逃到了这里。对了,敢问兄现在是少将吗?”我从来没听说过,便笑着答道:“我什么也不是,只是一个师长。”“什么,这也太不公平了!”西多大声说,“你们九战的司令员至少也应该给兄一个少将。兄的脑袋至少也至七十万元。可连一个大校也没有!这……”“来格兄别发火。”我笑着说,“不着急,等把敌人全部消灭了。到时候便授衔了,我想也应该是个大校吧。对了,来格兄,请问为何兄的作战装配如此完善?榴弹炮的直径最小也是105毫米,为什么呢?”西多夹了一片萝卜,放入嘴中,边品尝边说:“有一次,我率领一个旅把敌人的一个团给包围了。那个团是加强团,里面有好多好东西呢!有许多大炮,我当然不客气了。”“原来如此……”

这个时候,电话铃响了。我走过去抓起电话问:“是谁啊?”电话那头的人清了清嗓子,大声问道:“一师师长呢?”是军长的声音!我连忙一个立正,说道:“军……军长,我就是一师师长。”电话那头的军长很严肃地说:“一师师长!大事不好,我们的司令的根据地遭到三万草虫士兵的猛烈攻击,已经打了半个小时了,快要顶不住了!司令身边只有一个整编师,你快点来!”“是!”我对警卫员说:“送客!”便立即集合部队,出发了。

当我带着我们师赶到时,我大吃一惊,完了,一切都完了……司令已经被敌人抓走,带走了,那个师也给全部歼灭了。现在这个地方只剩下几十个士兵正在清扫战场。一会儿,刘可和三师师长也相继赶来了。我只赶到眼前一片漆黑,差点昏了过去,三师师长竟大哭起来。我怔了怔,一挥手,大吼一声:“大家跟我走!追司令去!”“等一下。”刘可拍了我一下,我甩开他,

很快我们就追上了敌人。所有人架起枪,“啪!”一枪打中一个营长。“嗒嗒嗒……轰!”敌人与我们交上了火,我的部队全部躲在连绵起伏的山坡后,敌人用大炮,我也用,敌人又使用炮,我也再使用,但敌人的炮弹似乎很充足。一会儿,我没炮弹了。我大吃一惊,眼看一颗炮弹飞向我,我连忙握住头,“轰!――嘭!“一颗炮弹升空,把那颗炮弹“压”扁了。我正奇怪呢,刘可走过来,笑了笑,我也冲他笑了笑,忽然警卫员冲过来:“报告!师长,大事不好。敌人的五个团带着司令逃走了!”“不好!”我大吃一惊,眼前的敌人人数就有三个师,怎么办?三师师长走过来说:“一师师长,我与二师师长掩护,你带你们师去追击那五个团!”“好,就看我们的了!”我们三个一拍掌,由刘可和三师长阻断,我很顺利地突破了,只有两个团的兵力的我师去追击那5个团,我该怎么办呢?

我一边跑,一边想:“刘可告诉我后面有追兵。如果我追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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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一章 妖星降世

  菲兰历4075年注定是一个灾难年。洪涝,旱灾,蝗灾,政局动荡不安,无一不充斥着这个多灾多难的国度---菲兰共和国.

  菲兰历4076年4月21日晚,这是一个难得的北斗七星与二十八星宿没有显现的夜晚,一颗闪烁着明媚红色的流星由西至东从天空中滑落下来,红光一闪而过,夜空重归于黑暗。

  菲兰。奥丁圣殿-一位身穿黑色圣职之袍的祭祀右手拿着一只羽毛笔,左手托着星相记录本,将星相记录本上代表北斗七星及二十八星宿的星相点去掉,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块近似于玻璃却又朦朦胧胧看不透的正方形版块重叠栽星相记录本上。渐渐的,四个黑色立体像蚯蚓的大字从版块上浮现了出来---妖星降世!

  怎么会这样星相显示版根据灾难的大小程度不同,由小至大共有黑,红,青,蓝,紫,灰,白七种颜色。从神殿有记载开始,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可以毁天灭地,轻易便能使三界陷入生灵涂炭的大灾难,连远古天魔撒旦降世也只是红色的平面字体。再说,根据记载与演算,妖星只是撒旦的手下而已,也还有一千四百三十三年的时间进行魔力凝练才能够有能力危害人间。难道是用得太久损坏了?不会啊!这是奥丁主神用了一半的神力制作成的,只要这个世界还没有毁灭,就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但。。。。。。

  祭司疑惑地用他那枯萎的双手不停地调整着整个星象显示板的角度,不时地将右耳靠近星象显示板。左手则抽空了周围一平方米的圣元素,拍了拍显示板,并将圣属魔法力注入了进去。

  顿时,一股祥和,却又带着无比精神杀伤力的声源汇成一条曲线穿入了祭司的右耳。

  “恩,确实没损坏,注入魔法力也有圣光鸣传出来,可能是另外的情况。。。。。。“祭司自言自语着并不时地点点头,显得有些滑稽可笑。

  刹那间,妖异的红光一点一点从圣殿的窗口,缝隙中渗了进来,渐渐照亮了整个大殿,红光不甚明亮,却很清晰地反映了整个大典的每一个静物,也如实地让大家看到了祭司的样貌。白色卷曲的头发披在双肩,脸上布满了因表皮收缩而形成的一凹一凸的皱纹,然而令人啧啧称奇的是在那苍老面容上的一双年轻的眼睛,智慧而不失狡黠,沧桑却又带有生命的活力,但此

时却满目焦急与彷徨。祭司那刷白的脸庞与妖异的红光形成鲜明的对比。

  异象持续了大约30秒,怪的是只笼罩了整个大殿,其余地方则丝毫没有一点红光,连紧挨着圣殿,信仰奥丁主神的平民住宅区也没有涉入,就似向奥丁主神及圣殿示威一般。

  又过了几分钟,祭司终于恢复了些许正常。苍白的面庞稍微红润了一些。

  定了定神,祭司忙向圣殿主室奔去。。。。。。

  圣殿主室宽大而整洁,主室的室角即每条周边的中边上,都安置着一颗价值不菲的夜明珠,作照明之用,使得整个主室在黑暗中仍如一盏长明灯,经久不熄,夜明珠随意放在镂空的柱篮中,挂在环扣上。看似随意,实则小心翼翼,每个环扣上都含有强大的魔法禁制力,不论是谁想要拿走夜明珠,都必须付出沉重的代价。自从一百多年前盗贼工会会长阿蓝可因为偷窃圣殿夜明珠,被魔法禁制力毁去全身修为之后,盗贼工会就明文禁止接受偷盗圣殿夜明珠之类的物品的委托。盗窃圣殿夜明珠成为了盗贼修行的终极目标,每年都有不少盗贼飞蛾扑火般的潜入圣殿,想尽各种办法破戒魔法禁制力,最终徒劳无功,连曾到此参观的世界史上最伟大的贤者梅泰伍司。诗夫也承认没有办法在不损坏夜明珠的前提下破除魔法禁制。 主室正中拜访着一张巨型的白玉色的桌子,坚固异常。桌子的边缘刻有不少密密麻麻的正方形的小字,几万年岁月的流失并没有对这张不明材料的圆桌造成磨损,仍然清晰如新。 祭司将随身携带的剑抽了出来,剑光流转,寒气逼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然而令人吃惊的事情发生了,祭司狠狠地用剑向巨桌的边缘砍去。。。。。。剑毁?桌毁?

  菲兰。天策将军府-“哇!哇!~~~~~~~~“一阵婴儿的啼哭声划破了夜空的宁静。

  一位瘦弱的青年人冲了进来,产婆将手中细心呵护的婴儿小心翼翼地交给了他。

  “恭喜将军,喜诞麟儿!夫人也没有大碍!“很难想象到,这个瘦弱的青年就是军民敬仰,手中握有共和国一半兵权,曾经以三万兵力大破叛军20万的天策将军。这几年来周边大陆几个大国蠢蠢欲动,都曾考虑到这位天策将军的威名而不敢首先染指菲兰共和国。

  一脸焦急的天策将军苍天全身顿时松弛了下来,关怀倍至地望向了躺在床上虚弱的美妇。。。。。

  天策将军夫人水中月,佛格罗帝国第一世家水家水大小姐,帝国第一美女,机缘巧合地遇上了当时大破叛军20万的年轻的天策将军,并相爱了。但水家族长强烈反对这门亲事。水中月不惜与家族决裂,私奔到菲兰共和国,嫁给了苍天。一年后,水中月怀孕了。十月怀胎并没有生下胎儿,直到三年后才有些许东经,一时间,众说纷纭。人民皆说是天神下凡,自然与众不同。而将军的反对派则散布灾星危害人间的谣言,希望借此打击将军在人民中的威望。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水中月并没有理会这些谣言,坚持要将自己爱情的洁净生下来,苍天也支持着她,每天都尽快打理好军部的事务,为的就是多陪她一会儿。。。。。。

  “你也下午休息吧!这些天来你也累坏了!“产婆漫漫地退了出去。 幸福的感觉溢满了苍天的全身,关怀地望了望躺在床上刚醒来的美妇。少妇手拉了拉绣着“鸳鸯戏水“的丝制被盖,双手支撑着虚弱的身体想要斜靠在床头。。。。。。

  苍天看见了,忙不住的放下搂着的婴儿,托起少妇的身体靠在了床头上,温柔的对着少妇:“阿月,真是辛苦你了!早知道这样辛苦,当初就不该要这胎孩子!“

  水中月欣慰的笑了笑:“不要说这些了,快把孩子抱过来我瞧瞧!我总有一种预感,这孩子会干出许多惊天动地的大事。。。。。。“

  苍天从摇篮上抱下了还未睁眼的婴儿,坐在了床沿:“那是理所当然的啊!也不看看是谁和谁的孩子!““老公啊。。。。。。““嗯?““你给这孩子取个名字吧!““呵呵!我早就想好了,男的叫苍极恶,女的叫苍怀月。。。。。。喜帖我给朋友们都发去了,所以你反对也无效喔!““怎敢怎敢,小女子怎敢。。。。。。“话未说完,水中月纤细的右手已经将苍天的耳朵抓住,完全不似一个刚生产完的孕妇。水家的恢复类绝学---蝉心果真当之无愧世界奇功之首。

  “哈哈。。。。。。“苍天陪笑道。

  “嘻嘻。。。。。。“婴儿也笑了,似乎早就知道会有这种结果。。。。。。

  菲兰。奥丁圣殿-“锵。。。。。。“剑于桌强烈撞击!

  忽的,桌子不断摇晃。。。。。。难道几万年历史的圆桌就毁于此?一会儿,桌子停止了晃动,只见圆桌中央出现了一道深深的剑口,祭司只身

将手中的剑插入剑口中,转了几转。轰隆一声,主室的右下脚凹下去一块。仔细一看才发现这是一条通道,通向只有一人知晓的藏宝密室。任凭盗贼们用尽了脑细胞,也不会密室要这种方法才能开启,就算知道了又怎麽洋呢?难道不知死活的将受到强大的圣殿十字军保护的祭司手中的剑夺过来?

  祭司驾轻就熟的跳了下去,密室内陈列着各式各样的神兵利器,法宝圣杖,各种护宝光环自成一气。五颜六色的光芒充斥着整个密室。然而,此时祭司却无意欣赏这些让人梦寐以求的宝物,而是关注的望着密室的右下脚。记忆中从来只是黯然摆在角落的天元塔却散发出耀眼的红光,似乎要破除护宝光环,迫不及待的与护宝光环发生强烈的冲突,成为密室最耀眼的一尊宝物。

  “封印妖星的天元塔已经恢复圣力了,看来‘妖星降世‘已是天名而不可违啊!“祭司喃喃自语着,同时将天元塔的护宝光环去掉,防在了密室的小木桌上,并将天元塔搁在了袖子里。

  “不行,妖星提前降世要给人界甚至三界带来巨大的变动,一定会导致生灵涂炭!!““一定要将妖星扼杀在摇篮之中!“祭司默默的在心中下了决定,坚毅的捏紧了自己的拳头。

  冥思苦想了很久,祭司叹了一声!

  “没办法!这件事必须找共和国总领法西路才能顺利完成了!希望他不要提出甚麽过分的要求!“祭司跳出了密室,抽出大圆桌上的剑。密道也封了起来,一切还原于无。

  “石中剑!希望这次也能除魔成功!“石中剑!传说中受奥丁主神所祝福的神器,带有无比的圣属性。曾经插在补天神石上无人能拔出,后不知所踪。原来祭司的配剑便是石中剑,祭司的身份呼之欲出。祭司转身便向着总领府的方向走去。一会儿,疾走而去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中。。。。。。

  菲兰。总领府-接待完最后一位客人,共和国首领不免有些累了。

  那些商人总是要我给他们行商一些方便。我若是对他们大开绿灯,岂不是会使国家商业秩序混乱,不行不行!法西路看着各部行政官员的文件,皱了皱眉。劝我改共和制为帝制,进行集权统治,以便管理国家,商业,军事等门。。。。。。

  唉!不是我不知道,也不是我不想,手握重兵的天策将军不同意啊!说什么这是历史的倒退,违背了历史发展的潮流。

  什么!民意指向上,苍天竟然比我高了三个百分点,但苍天这个笨蛋不懂政治,否则怎么会被我挤得只剩下军权!苍天,总有一天我要给你好看。。。。。。

  “报告总领,圣殿大祭司马奇求见!“警卫连连长急匆匆地站在总领办公室的门外,语气中充满了小人物得见大人物的兴奋与对这位值得尊敬的胜任的崇敬。也难怪,马奇祭司,为了整个人界而献出了奖金一半的生命,手持神圣的石中剑亲手刃魔的一代风云人物,受到人们的尊敬是正常的。。。。。。

  马奇祭司啊!你终于肯来见我了!只要有你的支持,苍天反对又怎么样呢?

  “快请大祭司进来!呵呵!“听说马奇祭司来访,已经很久未开怀过的总领不由发出喜悦的声音。。。。。。

  “大祭司,你终于肯来见我了!“法路西总领看见来人后,笑呵呵地迎了上去,颤抖的双手难掩心中的激动,完全没有一个政客所应有的镇定。政治上能走到一国总领的人皆不是泛泛之辈,法路西也亦然,片刻之间,颤抖的双手已经恢复了往日变动的频率。

  马奇祭司睿智的杀目盯着总领:“这次我来的主要目的并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而是我有一件事必须得到你和你手中的龙旗兵帮忙才能完成!“失望的神色一闪即逝,但这仍然没有逃过祭司如炬的双眼。

  祭司顿了一顿,又说道:“完成这件事很困难,而且神圣不凡的十字军也不会参与这件充满血腥与杀戮的事情中。当然,作为回报,我代表整个奥丁圣殿同意支持你的这次变革。。。。。。“话虽位说完,但如死灰般失望的眼神已被一股灼热所代替,豪情壮志充溢了总领的全身。 ************************************************

  “嘿嘿。。。。。。“又是那一抹邪笑,邪宗之主浪迹天望着屋内的狼籍,无奈的摇了摇头。。。。。。

  浪迹天,江南邪宗,为人亦正亦邪,放荡不羁。曾以一人之力对抗曾危害江湖的血刀门门主及血刀十大高手,五招毙敌,进而灭了血刀全门。整个江湖为之震惊,谁也不会想到正是如日中天的血刀门会被一人灭门!而且此人滴血不

沾,轻松自如,使得对血刀门避之则吉的大部分门派不得不为之而汗颜,同时也为浪迹天武功之高而感叹,恐怕连威名已久的正邪四奇在他手中也讨不了多少好处,至少来说这位三十岁,正当壮年的大侠可以全身而退。。。。。。

  时光流逝,自从灭血刀全门之后,浪迹天在江湖上没有任何消息。。。。。。

  有人说,浪迹天对各邪教的威胁使得四分五裂自相残杀的邪教各派一度联手,联合对浪迹天进行进行诛杀。浪迹天虽说武功高强,实在罕见,但对着上千江湖好手,特别是其中不乏如血刀十大高手之流不免头痛。再加上超脱于邪教的星宿派用毒好手毒翻一切的使毒功夫,强如浪迹天之流也不免折翼(再怎么也该有点风声才对)。。。。。。

  有人说,浪迹天同血刀门之间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仇报了,恨解了,自然人生已无目标,堪破红尘,遁入空门,此种人不在少数!甚至有人坦言昨日有一苦行僧像极了浪迹天(虽然此人从未见过只露过一次脸的浪迹天)。。。。。。

  更有甚者,说浪迹天只是一个莫须有的人物!他、一定是某一位在江湖上同血刀门有深仇大恨或利益关系的人物的一个掩饰的身份(先不说这身份是如何掩饰得如此天衣无缝,且说浪迹天这份功力只有正邪四奇和武林七强这十一位才能赶得上。对于武林七强,稍微有点江湖历练的江湖人都不会认为是他们假冒而为之,武林七强已经超脱于江湖,只要不危害苍生,江湖上的事皆不会涉足;对于正邪四奇来说,正派方则会认为公德无量,而邪派方就是威风凛凛的了,完全没有掩饰的必要!)

  诸如此类传言版本良多,江湖传言皆不可信,真实情况恐怕无人会知。然而谣言的恐怖在于它的传播速度,眨眼几年间,江湖中人已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虽说版本不同,但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浪迹天再也不会在江湖中出现。浪迹天作为一个在一夜间灭血刀全门的传奇人物,将彻底在江湖中消失。。。。。。

  就在众人认为浪迹天不再会在江湖上出现的时候,时隔十来年未见过任何人一面的浪迹天出现了,同时还抱着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

  山雨欲来风满楼……自血刀全门被灭后,沉寂了十年的江湖又掀起了一阵腥风血雨……

  一个个消息使得整个江湖沸腾,偌大几个邪派已成为历史的代名词,作为浪迹天涯英雄传奇的一部分…… 次年,由浪迹天发动的邪宗成立。一时间,邪宗俨然就是无门无派的邪道绿林好汉的最好去处之一……

  短短十年间,位于江南的邪宗已是仅次于原始教,天魔教,音煞门,迷踪道等历史超逾五百年的邪道第五大势力…

  先不论浪迹天的武功何厉害,且说他吞并、发展宗教势力的手段,心智之深沉,自然成了各大势力关注和拉拢的目标之一……

  唯一令人纳闷的是浪迹天崖既不娶妻,也不生子。在他周围不是没有能够称道的女人,单论各门各派暗中派出的各式女间谍中,美貌与智慧并存的不在少数。虽说其用心不良,但凭浪迹天崖让其恨不的对他错筋顿骨的原星宿派副掌门严犴拼死效力的手腕,自是不用多说……

  如果将当年浪迹天重返江湖抱着的婴儿解释成为他的私生子,那么一切似乎合理了许多,但实际情况却不是这样…… 婴儿姓苍并不姓浪,浪迹天崖也没有掩饰的必要。对于一个权力与势力如斯的人,江湖甚至朝庭也愿意,以一个女人来拉拢他,更不论富贾平民…

  谜!悬绕在众人心中的谜!只有当事人浪迹天涯才能揭开的谜!

  自邪宗势力壮大之后,浪迹天不再力主扩张势力,而是在竭力寻找武功秘籍,各门各派失传的心法秘录,不断挑选,将认为有价值的文本藏在新建的武心阁内……

  武心阁可提供练功资料,当然,仅限于浪迹天和自己的四个关门弟子……

  老大自然是苍极恶,浪迹天对其要求极严,就算是一些生涩难懂的秘录,也要强化记忆下来,弄得苍极恶苦不堪言。要求严归严,但浪迹天从不打骂他;只要苍极恶能达到要求,只要浪迹天能够做到,什幺事都极力满足他。这似乎加强了谣言的可信度,但认识浪迹天的人却不会这幺想,浪迹天绝不会是一个对自己子女纵容的人。那……。?

  老二临江寒,河北第一商贾临无路之子,浪迹天扩展势力和集各门派秘籍时得到了临家经济上的鼎立相助。作为回报,将临家大公子临江寒收为徒,并允许其进入武心阁查阅资料,也可修习自己喜欢的武功……

  老三毕云涛,一代奇人毕仇之子,当年华山之颠毕仇与浪迹天相

交为好友,十多年前毕仇被五毒教暗算,死于五彩念蛊之下。在浪迹天收到消息的当天晚上……

  毕仇妻虽早死,但膝下有一子DD毕云涛,自然由浪迹天抚养,因无父无母,对武学最为刻苦。每年父母祭日皆关门痛哭…… 浪迹天感其孝诚特准毕云涛进入武心阁修行!

  老四杨震邪,蜀地资洲人,无父无母,原名杨富贵。浪迹天灭通天教时在路上遇到一个放牛牧童,资质奇佳,天性单纯,于是收为关门弟子,易名为杨震邪……

  杨震邪年龄稍小于另三人,但武功却不弱。特别是进入武心阁修行后,后学修为大增,隐隐成为继浪迹天、严犴之下的邪宗第三高手……

  “我说涛少啊!你要我把这个东西弄出来有什幺用?“苍极恶不经意的上下抛着一颗血亮的珠子,光滑异常,在阳光的照射下更加光彩夺目!

  “这个……这个……“毕云涛扭扭捏捏的不肯说。

  “莫不是你看上了哪家姑娘,要用这个佛教舍利子去做聘礼吧!“极恶邪邪的笑了。

  毕云涛愣了一下,随后满脸通红,瞪着极恶,露出满脸“你怎幺知道“的表情……

  “唉,人生在世几兄弟!你的事我不知谁能知!追女人哪需那幺麻烦!看在我们是兄弟的份上,教你一个绝招!“极恶不理毕云涛诧异的表情,连珠炮似的语言完全勾起了毕云涛的好奇心与求学心……

  “灵不灵啊?“求学之前,毕云涛适当的表现出了自己的疑惑。

  “想想我是什幺人!怎幺会骗你呢?你说说,我什幺时候骗过你?“

  “嗯,没有……“毕云涛顿了顿。

  “就是嘛!“苍极恶得意地说道。

  “没有一句不是骗我的!“

  “咳、咳……这个是当年的事情了,如今的我已经不是当年的我了!你照着做绝对没错!“

  “那、那该怎幺办啊?“

  “其实很简单啊!首先呢,将她叫出来,一定要是她孤身一人,否则不管用的。接下来,用石头将她砸昏,再把她拖入一个没有人的密林里,干出一件是男人都喜欢干的事。到那时,生米煮成熟饭,那她就是你的了!嘿嘿……“

  “。。。。。。“毕云涛青筋暴裂,右拳快速的擂向了苍极恶……

  苍极恶跳了起来,一脚踏在毕云涛右拳上,借着拳力蹬上了路旁的大树!

  站在树枝上,苍极恶斜

转了过来,对着毕云涛,一幅饱受世间沧桑的模样。

  “唉!小涛啊!连我的话你都信,真是嫩了点,看来姜还是老的辣啊!“

  “嘭嘣瑟……“阵阵间煞从邪宗总会后方的练单谷传来,杀气冲天,是露着抚筝之人的怒气横陈……

  “不跟你开玩笑了,白阿姨生气了,说好去练音煞却没去!舍利子给你了!“

  极恶将舍利子抛向了毕云涛……

  转眼间,话未完,人已去。

  微微颤抖的树枝似乎映证了刚才站在树枝上的人的不凡!

  邪宗。练音谷练音谷内绿草茵茵,鲜花遍布整个谷内,一间茅屋靠在谷脚边上,俨然隐世高人居住之地……

  谷中必坐着一位看似十八来岁的少女,浑身雪白的着装搭在苗条的身材上别有一番风味。

  俗话说“十八的姑娘一朵花“,也不知道是这位少女还是谷中的野花散发出的了阵阵幽香……朱颜梦魇,红唇微颤,披肩的黑色长发也柔弱的美人的肩上……本应是绝色温柔的面容有一些扭曲了。粉额上的青筋,快速而暴戾的抚筝手法,筝声的意境,无一不显示着抚琴人的心情。

  “啊!白阿姨,你来得好早啊!“苍极恶那特异的音调声荡了过来。

  “不错,都可以化声为质了,难怪这幺晚才来!“少女停下了快抚的琴筝,满眼掩饰不住的怒意瞪向了极恶。

  惨了,这个装老成的小女孩发怒了,要是她跟天步告状该怎幺办?得想一个办法啊!

  还未等到苍极恶想出遏制少女的办法,少女怒气满溢的眼神转为了诙谐的笑意。

  “这件事得给天叔禀告一下!“一语双关,苍极恶不免有些慌张,自己虽然不似其余三兄弟那样害怕浪迹天,但想到天叔发飙的样子。镇定如苍极恶,都不免冒冷汗……急中生智,此话不愧为至理名言。仓促之间,极恶不得不将涛少的事作为交换条件!

  “嗯!白阿姨啊,刚才涛少想给别人下骋礼,我帮他弄了点东西,所以来晚了!“

  “苍极恶!跟你说了不要叫我做阿姨,我比你还小一岁。如果不是天叔要定要我来教你们音煞绝学。鬼才愿意来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

  “哦!“乎少女意料的,极恶竟然没有反驳,看来手中有把柄真是好用。

  “五七,五八,五九,六十……、、、“极恶小声的默数着……

候,少女因怒气变形的脸恢复了正常。毕竟是年龄相仿,毕云涛的昵称逐渐在少女口中成形。

  “你给我说说涛少与那女孩的爱情经过吧!“

  嘿!这个叫白雪的姑娘真如寒少所言,生气生得不多不少,则好六十秒。

  “刚才被你一惊一乍,忘了。真是人老了,不中用了啊!“极恶老气横秋的说道。

  “一个小鬼头,装什幺老!“

  怎幺这招传说中的“欲擒故纵“难道不管用了吗?

  “给我从头到尾叙述一遍,我就不跟天叔说你迟到的事!“ 嘿嘿!还管用啊!

  “好!你要全神贯注的听仔细。本人说话从来不说两遍!“ “快说呀!我听着的……“白雪催促着。

  “既然如此!那我说不卖关子了!“

  苍极恶背对着白雪,昂首望着天,高深莫名的开口了。 “这要从邪宗那棵100多年的桃树说起了……“

  “哇!还有这幺远的关系,是命中注定吗?“

  “喂、喂!你再吵我就不说了!“极恶单指指着白雪,凶狠的眼神使白雪青筋暴露……

  人类的好奇心,最终战胜了心中的怒气,白雪最后显然是竭力忍下来了,脸色也趋于平静。

  “只见那桃树主干高大挺拔,枝干旁逸斜出,蜿蜒盘旋,枝叶纵横交错,果实饱满丰润,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不好,再不接入正题,那疯婆娘要发飙了……极恶看了一眼竭力忍耐着的白雪,心里嘀咕着。

  “特别是果实鲜嫩异常,于是我跳上了桃树,麻利的摘桃,吃桃。此树果真不愧为江南四大奇树之一,果实桃香异常,水多汁富……“

  “有什幺关系吗?“白雪怒极反笑,完全是发狂的先兆。

  “当然有!“极恶说得斩针截铁,“你不要老打岔嘛!“

  “呵呵!如果没有关系,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我吃完桃子后,跳了下去。刚好遇见了涛少,他要我帮他去天叔那里拿佛教舍利子,他有用。我拿到舍利子后,在言语上试探他。果然不出我所料,他爱上一个女子,要舍利子作聘礼去求婚。唉!‘人算不如天算,天算不如极恶算‘这名话诚不欺人也!“ “说这幺多,只有一句话才是重点,你何时像唐僧一样罗嗦,像星宿老仙一样臭屁!“

  “哪有呢?本人说的全是客观事实的嘛!不是你要我从头到尾说

吗?怎幺怪起我来了?“

  半晌,“那女的是谁啊?“

  “唉,怎幺现在的女孩真是八卦,别人你情我愿,你侬我依的,管你什幺事?“

第三章 邪宗之灾(天逸文学VIP专区最后更新时间:,天逸文学VIP专区点击数:53)

  就在极恶生死存亡之际,“嗖“的一声,一团白色从不远处的邪宗中心拭目以待邪宫急速冲向天空。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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