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死了不想哭丧丧学,那里有得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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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 现在社会有种新型职业、替人?哭丧?你有哪些看法?“哭丧”是中国的传统文化之一,意思是在长者仙逝以后,后辈需要在入殓的棺材前恸哭流泪,并且越悲伤越好。到了现在,很多人都不会自己去哭丧,而是花钱邀请一些女人来进行这项活动,后者被称为“职业哭灵女”
提供的知识:时代在前进,社会民俗遭变改。本来长辈去逝,亲朋好友很悲伤(特别亲人),请人代替哭丧,感觉用这种外来来影响增加气氛,有点别扭。你要多想想逝者的好处,真情自然流露出来就易悲伤而泣。演员都讲究体验生活而进入角色,何况亲人呢。除非不大接触沟通未感受教导.关爱才淡.漠。扯远了。对于替者,从另一方面说,也是有功夫之人,不怯场适当I掌控.气氛。真达人。由用户
提供的知识:请人哭丧和替人哭丧这两种人我都看不起!前者是有了钱就没有人性,随意贱踏他人尊严,更谈不上感恩、孝敬自己的父母……后者是为了钱,失去了做人的尊严!卑微下贱到实在令人无法理解的地步……人生在世,有钱并不意味有了一切!没钱也要体面地活下去……请注意:本内容来自悟空问答,版权归悟空问答所有,本网旨在传播知识,不代表本网赞同以上意见,如有任何问题请与本网联系!声明:以上内容由用户提供,并不代表本网赞同其观点。如有任何不妥,请与不良与违法信息举报中心联系:标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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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丧礼中的楚剧及其“哭丧”现象――以湖北黄陂蔡榨乡为个案的考察
来源:QQ快报 &责任编辑:小易 &
sfd本文作者:叶萍中国素有“礼莫重于丧”的传统,丧葬礼仪较其他礼仪更为隆重、繁缛。从官方系统化的礼仪制度,到民间各色的丧俗习惯,无论历史如何发展,这种传统都深深地镶嵌在人们的精神世界里、日常生活中,并构成中国传统文化中最持久的组成部分。“哭丧”和“演剧”,作为丧礼上的重要组成,由来已久。据学者考证:最早有文字记载的“挽歌”出现于《诗经》;汉至魏晋时期,丧事除了有歌舞俳优活动外,还出现专门唱“挽歌”的职业队伍“挽歌郎”。[1] 唐时,用于丧葬仪式的傀儡已经开始表演故事。[2] 宋元一直到民国末年,无论是搬演丧戏,或是由“挽歌”而来的“哭丧”,已遍及各地城乡,成为民众日常生活里相当常见的民俗图景。自建国之后,政府大力推行“火葬”制度,提倡丧事活动一切从简。丧礼中的“歌哭演剧”现象也渐而归于沉寂。然而,这些年来,地方戏从业者在丧礼上唱戏、哭丧的情景在多地重现、蔚然成风。就笔者考察的武汉及周边地区而言,楚剧演员在丧礼上的表演,无可替代的成为民间丧礼上的重头戏。本文将以2014年的调查资料为主,与其他资料互为参照,考察楚剧演剧及其“哭丧”在现代丧礼中的发生机制及行为逻辑,试图阐明:在丧礼的现代转换中,地方戏楚剧是如何介入到丧礼及“哭丧”这一传统形式当中,又是如何作用于丧礼的。一、楚剧介入“哭丧”的历史追问楚剧“哭丧”起于何时?查阅相关史料,《老武汉风俗杂谈》中有一段“唱孝歌”的记载:“民国以前,在武汉三镇及周边地区……小户人家请不起和尚,但仍要请人唱孝歌,因此汉口出现了一种专门唱孝歌的行业,业者在其门上悬挂“悲乐堂”招牌”。[3]至于,“孝歌”是何人所唱、唱什么,没有更进一步的资料可以说明。《黄陂通史》(民国卷)“风俗歌”中有“黄陂妇女的‘哭丧’也极富特色。哭中有说,数数落落。有板有眼,曲调悲怆动人,旋律委婉凄楚,被楚剧和鼓书吸收和利用”[4]的文字,但这只说明“哭丧”对楚剧的影响,此“哭丧”也非楚剧“哭丧”,不过是妇女们因故人逝去,在悲痛哭啼中形成抑扬顿挫的音调,渐渐成为一种“风俗歌”罢了。2012年,笔者采访93岁高龄的楚剧名家钟惠然先生,他提到:“解放前楚剧就在一些丧礼、寿礼中演出了”。武汉档案馆收藏的案卷《调查婚丧仪仗情况》中对民国二十五年前后的丧仪用乐有少量记载,为官方认可并备案的“丧礼”(仪式进行两用)曲谱,为印制的五线谱本,其旋律也并非楚剧音调。[5]毋庸置疑,在我们目之所及的话语体系之外,还潜藏着一个丰富生动的世界,只是极少被掌握着话语权的主流文化所关注,因而,民国年间缺乏“诲淫诲盗”的楚剧在丧事活动中的相关记载,就不足为奇了。为了弄清楚剧是何时介入“哭丧”中,笔者断断续续采访多位从业者。张先生是活跃在民间的乐师,他说:大约从1996年、1997年开始,武汉人办丧事就出现唱戏的现象。这个风气大概最早是从孝感一带兴起的。开始是请乐队奏乐,感觉到不够热闹,就加上了歌手唱歌,感觉到还是不够热闹,再后来就开始请演员唱戏了。一位楚剧团退休的琴师罗先生,他从事这个行业已经十几年,据他称:丧礼上用干吹(乐队)大约1990年在汉川兴起,1993年时流传到黄陂一带,是蔡甸一位曾师傅引进的,与他有过合作。2001年到2002年加入了唱歌、楚剧;2005年时,歌舞、小品也开始进入丧礼中,“哭丧吊孝”仪式也差不多是那个时候开始的。”吕老师是一位年过六旬的楚剧女演员,早年内退后,在民间“做活”,跑过很多地方,她说:“在我之前,黄陂办丧事是不兴唱楚剧的,就是搞些小品,请个把人哭个灵,哭灵的人连哭都哭不到,最开始哭灵不是唱。“哭丧”应该从汉川过来的。汉川搞的早呀,那边乐队多。”一位在大悟县楚剧团工作三十多年的女演员说:“九十年代时,在丧事中唱戏的是河南人,他们唱豫剧,几乎是一家一个班子,垄断了大悟的丧葬市场。当时丧事中唱戏的还没有楚剧演员,在这样的场合演出他们(演员们)内心也不太接受。后来,生活所迫,为了养家糊口,全团几乎每个人都外出哭丧、唱丧戏。”王先生是“乐队”的老板,从事这行也有十多年,他说:“武汉市有专门给别人哭灵的,其实都是以楚剧的一种形式在‘哭灵’,别人一说唱楚剧就是[大悲],他们就自动的开始搞起来。最早在武汉哭是没得音乐的,就是那样哭,到后来就开始用戏曲中的[大悲]来哭,再后来用[仙腔]为了好唱。”因为无可靠文字资料记载,仅依据口述资料,大致可推断:楚剧演剧及“哭丧”约始于2000年前后,最早可能从汉川、孝感一带兴起,后经历了由鄂西北向鄂东南传播的过程。最早,“哭丧”没有旋律音调,楚剧介入之后,艺人们在实际操练中,逐渐摸索出一套相对固定的唱腔结构。来自民间或基层剧团的演员为“哭丧”的主力军。二、黄陂菜榨民间丧礼过程实录在这里,“民间”不仅仅是一个非官方的概念,还是差异化的地理空间与文化心理的表征,是不同阶层、群体处于复杂的社会环境中,又因环境建构起来的表演舞台。如果我们把社会看成多向度的多个文化层面构成的综合体,那么“民间”,既是城镇生活中游离于国家意识之外的场域,还是散布在村落中为多数农民所代表的生活文化,即:美国人类学家罗伯特?雷德菲尔德所提出的“小传统”。笔者于2006年考察的汉口香港路丧礼仪式和2014年考察的黄陂丧礼,就处于这样的空间场域中。以下将对2014年的一次考察进行详叙。(一)观礼过程及丧礼结构2014年12月底的一天,早上十点左右,接到乐队王老板的电话,让我马上赶往黄陂火葬场,他们一行人都在那里。黄陂火葬场离我住的酒店不算太远,我背起早已准备好的挎包,匆匆赶去。逝去老人的尸骨已经火化,准备送回家。一路上,王小桥们奏起了哀乐,衬托着冬日的萧瑟,车厢里一片沉闷。丧家住在黄陂区蔡榨姜家大湾。汽车驶进湾子,停在了丧家门口,车上的宾客们一会儿就不知哪里去了。王小桥们将乐器、行头搬进屋外早已搭好的演出棚内。我走进丧家堂屋,发现老人的灵堂并未设置于屋子中堂方位,而是随意的摆在墙角一张小小的破旧的方桌上。虽然按照习俗,供上了香火、鱼肉和米饭,但所有用具因陋就简。六只一次性塑料碗盛放着供奉的食物,香炉用大口的搪瓷缸代替了。这样的安排或许是出于“方便“的考虑,但由此而来的恭敬之心必然会大打折扣。黄陂农村出殡前的丧事活动与城镇相比有所不同。在城镇,演员们只须在“出灵”头天晚上“做活”。而农村地区则要从头天中午进村,一直陪伴到第二天“出灵”。因而,吃过午饭,王老板的队伍们便拉开架势,唱的唱、跳的跳,尽可能制造出热闹的气氛。熊氏姐妹跳了几段舞蹈,善于反串的朱先生唱了三出楚戏片段《秦香莲吊孝》《白扇记》和《蝴蝶杯》中“长舟”选段,中间,趁着兴致,演员们还一对对地跳起了交谊舞。来的观众不多,不到20个,除了老头就是老太婆。让人不解的是:三段楚剧唱完后,这群老头就一齐走了,我起初认为他们不喜欢听歌,所以不想看。后来,才知,他们是附近福利院的老人,特意过来看节目,现在是散步去了,到了晚上丧礼晚会正式开始的时候,就会过来。留下了几位老太婆,自称是附近湾子里的人,平时很少有机会看戏,她们有时会莫名的笑着,一边看节目一边说着悄悄话。问她们爱看什么节目,她们说最爱看的还是楚剧,又觉得天气太冷了,犹豫晚上要不要来看晚会。出殡前丧礼上的“晚会”,是整个丧事活动中非常重要的环节。“晚会”的演出节目是否让宾客们满意,将直接影响到观者对丧事活动的评价。也就是说,这些由血缘或地缘关系组成的观众群体,是演出的观赏者和评判者,他们对演出认同与否,关系到丧家的“脸面”,这也是衡量乐队实力的标准之一。因此,整个下午,王老板一直忙于修订节目单,节目调了几次,还征求了“丧家”的意见,才最终敲定下来。当笔者向王老板询问,演出节目中是否会有过分“露骨”的表演时,他说:“我们的节目面对的是普天下的观众,从8岁到89岁都能看。所以我们的演出与演艺吧不同,我们要随时注意到,演的东西太下流了不行;太保守、太文雅也不行,都是比较通俗的,观众接受得了的。有点荤事,也不是蛮露骨,观众最喜欢的就是这些。又搞笑,观众又接受得了,主要是大人、小孩都能接受。要是唱的太下流了,主家也会不喜欢,还会不给钱。有的不给钱还会骂人。”农村的夜黑得早,临近六点,天色就齐刷刷地暗沉下来。为了聚人气,让远道的客人尽早回家,六点刚过,演出正式开始。逝者是一位老太太,享年86岁,生前育有四男三女,可算是儿孙满堂。当问到其中一位儿子“为什么请乐队”时。老人回答:“热闹啊,有七个子女,不办热闹点不好。”演出节目顺序:主持人讲话开始演唱:1. 主题歌《母亲》2. 歌曲《别亦难》3. 红歌联唱4. 民间小调对唱《谈情》5. 双人舞6. 现代小品《回家路上》7. 歌曲8. 楚剧《郭丁香》选段9. 歌曲10. 民族舞11. 楚剧小品《巧合姻缘》12. 悲歌13. 楚剧哭灵仪式与笔者2006年第一次考察丧礼相比,这次的仪式结构没有多少变化。都是由歌、舞、小品、哭丧组成。当然,有些丧家,财力雄厚,希望能把丧事办得更为风光、热闹,还会请杂技、魔术或多人舞蹈来表演。(二)楚剧“哭丧”及其仪式展演演出前,“哭丧”的唱腔和唱词有一个相对固定的套路。唱腔大致会依照[仙腔摇板]―[思儿]―[悲迓]―[摇板]的结构演出;唱词则要根据逝者的生平及家庭情况做临场发挥,而这对于长期在民间唱“提纲戏”的艺人来讲,可以轻松驾驭。至于能否打动观者,获得好的评价,就要看个人的表演功力了。今晚“哭丧”的女艺人姓詹,孝感人,从小跟湾里的老人学楚剧,后来一直在民间唱戏。她与王老板合作多年,有着丰富的演出经验。以下是笔者记录的演出过程:7点20分热闹的歌舞晚会终于结束。整个仪式当中最为重要的仪式“哭丧”即将开始。乐队的师傅们迅速从堂屋搬出老人的灵位,置于演出棚内。空中飘荡着由女主持人演唱的经典老歌《感恩的心》,长子双手捧出老人的遗像,供奉在简陋的灵堂上。孝子孙们早已穿戴好孝服,在一旁等候。不多会儿,电子琴奏起了哀乐。当主持人要求老人的子孙们在灵前排队站好时,场面有些混乱,直到主持人开始讲述老人一生的事迹,队还没排好。此时,哭丧的楚剧女艺人身着白衣,头戴孝布,手里燃上了一炷香,到灵位前跪拜。老人的子孙们才渐渐安静下来,孝子、孝媳妇站在了第一排,孝女、孝女婿站在第二排,孝孙孝外孙以及其他宗亲晚辈依次排在了后面。在主持人的引导下,孝子女们面朝灵位三鞠躬。主持人的话语极为煽情,她说“这一拜是感谢老人家的生身之恩和哺育之情,老人家的音容笑貌和谆谆教诲,儿女晚辈们将永记于心”,接着,宣布“哭灵”仪式正式开始。7点30分胡琴奏起了引子[悲乐(楚剧)]《三世仇》中的片段,楚剧女艺人随着音乐节奏来了一段“痛念”。(念词):母亲已去,不回头。母亲,我最亲爱的妈妈。你老人家来到这世间八十六个春秋。您在这八十多年,尝尽了人间的辛酸,走完了你老人家的艰辛。母亲,我苦命的娘啊。您老人家生在那苦命的旧社会,那时候,我的娘家境贫穷。楚剧女艺人边念边走到灵位前跪下,用手扶住老人的遗像,哭诉老人生平苦难。孝子孙们跪在一旁,间或有子孙离开又回来,还有子孙拿出手机看时间。天气寒冷,很多观众仍然坚持观礼。胡琴拉出了一阵急促的[上板]。紧接着,楚剧女艺人在灵位前唱出了一声[叫板],紧接着用[摇板]唱出下面的唱词。(唱词):亲人们悲切,暗念同悼。想从前思往事,往事件件出现在儿孙眼前。恩娘啊,你死最后一个晚上,请人们陪足一人啊,都舍不得留你一人啊。我的娘生在那苦难的旧社会,那时候家境清凄哦,是家大无从做。大约持续了十几分钟,孝子孙中有人跪不住了,主持人不失时机请孝子孙们站起来。李师傅将一面大鼓放到了灵位前。鼓面朝上,是用来放“彩钱”的。胡琴拉起过门,转到[仙腔]。(唱词):爹娘啊,你老人家多苦多难(啊)。望儿夜,我的娘俩儿多么的辛苦啊,啊……思想起,在那身上,哎……哎……到晚上,为儿女,纺线织布又做伢们的鞋袜(啊)。李师傅站在鼓的后面迅速点燃一把香,几个孝子上前接过一根,向老人遗像拜了拜,插在供桌上,并随手将十元、五元的票子丢在鼓面上,女艺人的声音悲痛凄厉,没有丝毫要结束的意思。李师傅递香的手停在了半空,已经没有人过来上香了。主持人见状,请孝孙晚辈们也上前给老人上香。又是一轮之后,鼓面上的“彩钱”看起来还是很少。熊大霜代表乐队也给老人上了香,本以为就此结束了。哪知,曲调转到了[悲腔],女艺人继续表演。一位孝子上前要将女艺人扶起来,可是,拉了几次,女艺人就是跪在地上不起,一阵[急板],女艺人似乎越唱越起劲,无奈,孝长子又上前,一手扶住女艺人,一手将几张10元的票子放到了鼓面上。此时,女艺人才缓缓起身。胡琴转板,女艺人唱起了“彩词”,所有的孝晚辈向老人遗像行最后的礼。“哭丧”仪式结束。三、演剧及“哭丧”现象的分析与结论作为一个研究人类音乐文化的学科,民族音乐学的理论定位,无论是“把音乐作为文化来研究”或是“把音乐放在其文化环境中来研究”,其依据其实都很简单,即是把音乐作为行为的过程和产物,视思想为行为过程和产物的深层动力,而它们之间的互动关系,便是理解音乐在其文化生态环境中意义和内涵的关键。[6] 因此,上述对楚剧“哭丧”及仪式过程进行详细描述,其目的在于试图去探寻楚剧介入丧礼及“哭丧”的发生机制以及行为逻辑,以探寻潜藏其背后的文化脉络。(一)楚剧表演:地方文化认同文化认同曾是构建社会整体性的基础,但这种基础随着现代性在世界范围内的全面展开而被彻底瓦解,中国作为世界的一部分,自然也不例外。在此意义上,文化认同正经历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7] 这种危机就戏曲而言,一方面表现在传统戏曲遭到否定与批判。戏曲作为曾经的流行文化、大众文化,在时代的演进与变革中,被贴上“过时”的标签,成为“落后”文化的代表。另一方面则是运用西方的价值观以及审美标准对传统戏曲进行改造,企图为传统戏曲寻找一条现代性的出路。在这种强烈的不认同之下,戏曲原有的认知模式被打破,并逐步从“中心”走向“边缘”。但我们不可忽视的是,戏曲除了在整体意义上表现出认同危机之外。在多层次多维度的社会结构中,还存在着一定的认同度。正如“中心”与“边缘”从来都是相对的一样。传统戏曲,特别是传统的地方戏,对于许多由一方水土孕育、浸染的老年观众来讲,是一份独特的记忆和精神资源。上文提到过的那群老人,有的来自本村,有的从邻村远道而来,他们最喜欢看的就是楚剧。他们觉得楚剧“剧情吸引人”,唱的“调子好听”。也正是因为“他”或“他们”的存在,才使楚剧有了特殊的意义,才有了在“民间”延续的可能。老人们对楚剧的认同,影响了丧礼上节目的安排。熊女士在蔡榨开了一家小小的“花圈店”,店里也承接一些婚丧的“晚会”,她说:“我们是当地的群众喜欢什么节目就演什么节目。老年人一般都喜欢听点楚戏。”乐队王老板是退伍军人,跟着姨父学吹唢呐后,走上这条职业道路,他说:“楚戏在现在这一代人中渐渐减退了。老年人特别的喜欢看,年轻人对这个根本不感兴趣。都觉得蛮冒得意思”,“丧礼上演出楚剧也是为了丰富老人的文化生活。”当然,丧礼上也演过其他剧种,但并不太多。在楚剧主要流行区域,武汉、黄陂、孝感、蔡甸、新洲、江夏、青山白玉山、鄂州等地,“京剧并不吃香,老人都爱看楚戏”。《四下河南》《赵五娘吃糠》《秦香莲》《白扇记》《百日缘》《断桥》《赶会》《巧遇贤哥》《送友访友》《花送十里》等等,都是老人们爱看的传统剧目。如果把折子戏的演出,看作特定群体的一种文化选择,那么,用楚剧唱腔来“哭丧”,则是对其地域文化价值及意义的一再确认。[悲迓][大悲][仙腔]等等曲调,长于表现悲怨、哀叹的情绪,音调迂回婉转,悲悲戚戚、如泣如诉。这种由各种音符配合本地方言,按照一定的规律排列组合出的音调,承载着一个地方的文化经验、情感力量和审美意象。不熟悉它们的人听了,会觉得唱的像“鬼哭”,而喜爱它们的人听后,会感到格外的亲切与熟悉。就像一位老人所说,“听到像喝了汤一样”;还有人说,“唱得肉坨,唱到心里去了”。也正是因为这些由一方水土孕育而出的曲调,历经了时光的打磨,以其独特的地域风格承载着几代人的共同记忆,才毫无例外地被运用到“哭丧”中,以唤起这一群体共通的情感,从而辅助丧家完成最后的“仪式”。(二)唱腔的组织:人情的再生产在民间丧礼的演出市场上,生意的接洽不依赖组织化、规模化的商业运作,而是依靠熟人间的口口相传。依着“了解、熟悉”建立起来的熟人关系,对个人而言,有远有近、可大可小,熟人与陌生人之间还可以相互转化。因而,熟人关系的维系除了靠血缘或地缘生发的自然情感外,如何遵守一定的共识,让普遍可以接受的观念内化于个体行动当中,以形成一个人情的循环和人际互动的网络,进行“人情”的再生产,对于民间艺人来讲,就显得极为重要了。“人情”最原本的含义是人天然自发的感情和性情,它随心所欲而没有节制。因此必须在建立社会义理的目标下对人情进行规范,使人情完成从自然性向社会性的转化。在中国传统社会中,这种转化的标志就是礼制的出现。[8]礼是社会公认合式的行为规范,合于礼的就是说这些行为是做得对的,对是合式的意思。[9]因而,在以“人情”为纽带的丧礼演出市场,民间艺人的行为是否“合式”,直接关系到他们的“生意”,或者说,关系到“人情”的再生产。在笔者考察的民间“丧礼”上,“哭丧”中的“打彩”原本是艺人们为“多赚点钱搞出来的名堂”。因此,丧礼除了固定的价码以外,“彩钱”是收入的重要来源。据吕老师介绍,要是好的话,一次“打彩”可以赚到一两万,这也是艺人在“哭丧”时极其卖力的原因。在这里,亲戚乡邻与丧家的“人情”往来不在笔者的讨论范围。笔者所关注的是“哭丧”的唱腔组织与行为之间的逻辑关系。可见,女艺人“哭丧”与丧家“打彩”之间构成了行动的张力。一方希望“哭丧”仪式早点结束;另一方为了增加“彩钱”,在[仙腔]后又唱起[摇板]。此时,丧家希望减少花费,却又担心冷场,在宾客面前“丢面子”,或日后被指责为“不孝顺”,便暗示艺人“哭丧”就此结束。然而,对于艺人们来讲,这晚的“彩钱”打的实在太少,均摊到每个人寥寥无几。但如果第二轮“打彩”后,还继续唱下去,将有悖于常理,使丧家处于尴尬的境地。这将直接影响到丧家和观众对艺人们的评价,也会影响到他们在行业中的口碑,留下“宰人”“贪财”的恶名。艺人们对这种状况自然谙熟于胸。在长期的实践中,什么时候可以继续“唱”下去,什么时候该结束,已经转化为内在的自觉。由此可见,对楚剧“哭丧”唱腔进行合理的组织与运用,是形塑良好人际关系的行为准则,从意义层面讲,更为符合“人情”社会的价值追求。(三)传统的力量:变与不变费孝通曾讲“文化的生和死不同于生物的生和死,它有它自己的规律,也就是它的种子……种子就是生命的基础,没有了这种能延续下去的种子,生命也就不存在了。文化也是一样,如果要是脱离了基础,脱离历史和传统,也就发展不起来了,因此,历史和传统就是我们文化延续下去的根和种子。”[10]当然,随着历史的潮起潮落,特别是近现代以来,我国的社会结构、政治体制经历了复杂而巨大的变化。传统丧葬礼俗在一定的时空中也会发生相应的改变。而这些改变却只是外在表象或形式的变更,而作为文化的深层结构,却被继承下来。例如:当下的“哭丧”是艺人“代哭”,而传统丧礼上则是亲友中的女性来哭,其角色、身份和内容发生了变化。但丧礼中要求恪守的准则:“丧,与其易也,宁戚”,以及需要体现的“孝道”精神,却并没有太大的改变。它影响着一代又一代人对丧礼仪式结构的认知、选择与重塑;也影响到丧家、观者以及艺人对待丧礼的态度及行为方式,由此,奠定了楚剧“哭丧”及演剧出现的文化基础。作者单位:武汉艺术创作研究中心本文原载于《长江文艺评论》2018年第1期注释:[1]谭达先:《“哭丧歌”源流考略》,《广西社会科学》1988年01期。[2]孔美艳:《民间丧葬演戏考略》,《民俗研究》2009年01期。[3]严昌洪:《武汉文史文丛第三辑――老武汉风俗杂谈》,中国档案出版社(年代不详),第55页。[4]陈矜,李忠州:《黄陂通史》,湖北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76页。[5]详见武汉档案馆:《调查婚丧仪仗情况》。[6]曹本冶:《思想-行为:仪式中音声的研究》上海音乐学院出版社2008年版,第34页。[7]赵旭东:《文化认同的危机与身份界定的政治学――乡村文化复兴的二律背反》,《社会科学》2007年第1期。[8]陈柏峰:《乡土逻辑植根于熟人社会》,《中国社会科学报》日。[9]费孝通:《乡土中国》,凤凰传媒出版集团2007年版,第54页[10] 乐黛云:《多元化世界的文化自觉》,《人民日报》(海外版),日第1版。主
管湖北省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主
办湖北省文艺评论家协会武汉大学中国文艺评论基地主
於可训副主编
李建华蔡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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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名职业哭丧师,谁家有白事都可以找我哭丧收藏
故事有点长,欢迎收藏。话不多说,大家自备板凳。故事,开始了…
正文之前先介绍一下哭丧师。所谓哭丧师,就是某些地方,有人死了家人,专门去领哭的人,如果哭得好,赚得钱比城市白领还多,不过一般赚的很少,还会有心理负担。
我是一名职业哭丧师,听起来名声不太好,不过这职业的确挺吃香的,大师级别的哭丧师,工资比城市的白领还多。 我并不是什么祖传哭丧师,也没有师傅带路,是后来迫于生计,才入了这个行当。 不怕说实话,哭丧师也不是简单的行业,传承千年了,如今又星火燎原,你自己单干,根本没人找你,因为没名声。
我是在郑州这边干的,最出名的哭丧师是“叮叮猫”胡兴莲,她也是跟着头头干的,并非单干。 我最初开始的时候,也是我头头给介绍去哭丧的,我这头头是个中年人,手底下有四个哭丧师,虽然不怎么出名,但所幸我们这边不是什么繁华地段,出了城镇就是乡野,因此这一片的人,谁家死了爹妈,率先想到的就是找我们。 我此后就开始了哭丧生涯,一个月好的时候,能哭上五六场,不好的时候,能哭一场就不错了,因此赚的钱比较少,勉强维持着生计。当然,这不算什么,我们哭丧师都很敬业,不会因为死者家赏的钱少而抱怨,唯一让我们有所忌惮的就是死人。
因为我们是收钱哭的,就是造假,心里其实有些虚,尤其是新人,你对着一具陌生尸体,喊着爹啊、妈啊,你死的好惨啊啥的,不虚才奇怪。我也听说过有个新人在哭的时候愣是没有眼泪,哭不出来,之后他精神异常了好一段时间才好转,大家都说他撞鬼了,至于到底是不是撞鬼,谁也说不清。 我的事就要从新人时期开始说起,那时我才二十四岁,大学毕业之后废了两年,实在没有办法了,只好去哭丧,我得填饱肚子啊。
先说说我的位置,郑州边缘地带,靠近伟人小平的故乡了。这边着实不发达,如果在天上看下去,全是农村夹着小城镇,再远一些才是真正的郑州。 这方圆几百里吧,就我们几个职业哭丧师,当然还有一些散哭的,不跟头头,算不得什么职业哭丧师。 我记得我的第一单生意,是去一个乡村,给人哭女儿,那时候好像是五月初的样子,桑葚熟了,田野间到处都是红红黑黑的小果子,我当时下到那个村,还特意采了一些吃。
这个村子显然不是落后的村子,小洋楼都不少,而且村民多,不像那些只剩下老头子老太婆的穷村子。 我寻思着是个好生意,我这种新人,哭一场也就两三百块,要想赚得多,全靠家属给小费,如果你哭得惊天动地,没准儿人家就赏你几千块了。 当然,我是第一次哭丧,心里还有些紧张,不求小费,但求哭得真切,可别哭着哭着就笑尿了。
我头头是送我去的,一辆面包车,载着我入了村,远远近近,都有村民在打量我们。 等到了目的地,一下车,我不免惊了惊,这排场好大,那么大的空地,都弄成了露天灵堂,塑料和钢管搭建的类似于大菜棚的灵堂,此刻人来人往,已经开始做准备了。 而且四周还有些小车,应该都是家属的,一般来说,普通亲友是第二天才来吊唁的,我们哭丧师也是第二天开始,而这第一天,就这么多人了,显然家属够气派,说不定还有乐队和page~ant之类的。
我的头头很高兴,当时就叮嘱我:“小连,你机灵点,要不是小王他们来不了,也轮不到你,这家人有钱,你好好哭,也别怕,人家死的是女儿,一个女孩子,不是爹娘,别有心理负担,搞砸了我饶不了你。” 一般来说,我们哭丧的对象基本是爹娘,女儿什么的,真的很少。我心里负担果然也少了很多,因为不用哭着喊妈,你死得好惨,我实在不想咀咒自个的老母亲。 后来我们安定了下来,就先住一晚,等第二天亲友们来吊唁了,再哭丧。
这会儿时间还早,我为了减轻紧张感,就去看了看灵堂里面,为了不惊扰家属,我自然没光明正大进去,就偷偷瞄了几眼,不过没瞄见什么,就觉着怪吓人的。 我也没事干了,就到处散散心,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后来见着桑葚了,就去采摘了一些,吃得嘴巴都乌了。 我那头头去跟死者家属聊天,我散心回来,他也聊完了,见我游手好闲,当即就骂我:“你乱走什么?问了死者情况了吗?你怎么那么不上心!”
我们哭丧师哭丧之前,都会去询问死者生前情况,了解一下,以便哭的时候更好调动情绪,也方便编段子,毕竟哭的时候,还要说一些话。 我还真忘了,这会儿也不好直接问死者父母,怕引起他们伤心,我就在屋外找了个妇女,她正在帮忙捣鼓灵堂的事,忙的满头大汗,我猜她是邻居,过来帮忙的。 我就拉着她,问起了那个小女孩生前的情况,这妇女特意看了一眼四周,跟做贼似的:“惨啊,小艾是被农药毒死的,她贪吃桑葚,在田地里就死了,当时我们去抱她回来,她脸都扭曲了,她是个哑巴,哎,痛了多久啊,连救命都喊不出......”
我一听,鸡皮疙瘩都起了,一阵反胃,刚才吃的桑葚差点没吐出来。 我赶紧吐口水,这妇女看我嘴发乌,也变了脸色:“你去哪里摘的?池塘岸边的吃不得,农药还没消。” 我当时简直吓得半死,觉得胃里发痛,但听她说池塘岸边的吃不得,又不痛了:“我没去池塘,别的地方的没事吧。” 她也松了口气,说没事,只有池塘那里的喷了农药。
我这下安心了,也有些疑惑,这年代,这么富裕的村,怎么还给桑树喷农药,又不养蚕了。 不过我也没多想了,主要是被吓了一跳,赶紧问了其它的问题。 那个死者叫小艾,高中生,是个可怜的哑巴,但人长得水灵,学习也好,大家都很喜欢,总的来说,她死得凄惨。 我们哭丧师是不会过多打探死者的事的,哭完了走人,这是职业素质。
我也是明白的,大概知晓了小艾这个人,就没理会了,静等明天的吊唁。 但我有点悲剧,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吃撑了,老感觉肚子时不时痛一下,但仔细感觉,又不痛,搞不清楚是怎么了。 一夜过后,天才微微亮,我又感觉肚子痛,我觉得有点不妙,难道是吃坏肚子了?要是哭丧的时候放屁就惨了。 我赶紧去卫生间,硬生生地排泄了一番,才感觉肚子好了。
这会儿众人都早起,灵堂那边又热闹开来了,不过现在还不是哭丧的时候,得再等些时候。 差不多过了中午,亲友们都来了,小车就有十几辆,端是有钱。 一堆人都进了灵堂,里面已经有老头子穿着白衣,在念念有词。 那不是哭丧师,大概是在走民间一种传统流程,按照我们的说法,大概是主持人。
我得等他们念叨完了,才能开始哭丧,不过这会儿必须准备好,头头拾掇着我换了白衣白巾,又揉了揉我的脸,让我滚进去。 我其实就是进去表演哭,在死者家属面前,假装也是家属,哭个天昏地暗。 里面死者的父母和一些血亲,已经白衣白裤等候了,说来也怪,或许他们没意识到,死的是女儿,他们跪什么? 我也是瞎想,大概是传统吧,不跪很违和。我上去了,也是直接跪下了,眼角瞄了瞄那个棺材,酝酿起了情绪。
主持人念叨完,我马上就悲嚎了一声,努力地哭。 一时间,各种敲锣打鼓,声音震天,音浪都要掀翻灵堂了。所有人都看着我哭,后面家属也抹眼泪。我将紧张压下,扯开嗓子吼:“艾儿......艾儿......” 这必须得夸张,而且哭声必须要大,不然就被敲锣打鼓声给压下去了,没了气势,家属肯定不乐意。 我嚎了几嗓子,硬是将眼泪给憋了出来,终于艰难地进入了情绪。家属们也放开了跟着哭,也不知是不是真哭。
我哭了半响,然后就要做动作了,什么跪下啊,倒地啊,总之显得越悲痛越好。 其间,我也看见小艾的遗照了,的确是个漂亮的女孩子,笑起来有酒窝。 我暗叹可惜了,哭得更凄惨,连我自己都有些入戏,然后又做了一个动作,是要向天问罪,很夸装的动作,是我们头头要求的,具体如下: 我先往四周转一圈,让他们看见我悲痛的脸,然后对着外面昂头举手,边哭边捶地:“老天爷......艾儿啊,艾儿啊......”
这情形很羞耻,但大家都看得好,我演技不错,我向天问了罪,又继续哭,这时候打算转过身对着棺材了,但我眼角一撇,瞧见灵堂外围,一堆人之中,有个女孩子站着里面,也在看我。 我眸子一缩,不知为何身上冒了股寒意,那个女孩......但我已经转过来了,不好再回头看,这会儿对着棺材,再次看见那张遗照,身体更是发凉...... 刚才看见的那个女孩子,为何和小艾那么像?虽然没看仔细,但我觉着的确像。我手脚都抖了一下,想起那个哭不出泪的新人,心里一阵阵发虚。
幸好四周都是人,还有各种声音,很是吵杂,我自己也哭得大声,心里有些胆气,我就寻思着再来一次向天问罪,看看那个女孩子,或许,只是我的幻觉而已,毕竟新人容易紧张,产生幻觉也是正常的。
再一次向天问罪,我又转向外面了,灵堂里都是人,我努力控制住脸上的表情,实则在偷看外围的人。 那个跟小艾很像的女孩子,刚才就站在人群中看我,这会儿我忍住心惊,边捶地边张望,但再也没看见她了,来来回回,看了两分钟,根本没有什么小女孩。 这下我安心了,可能是别家的小孩子跑来看了看又走了,也可能是我的确产生幻觉,总之,她不见了,我就心安了。
接下来就是专注地哭,一直没有发生什么状况,我演得尽心,眼泪真是哗哗流,就是小艾的遗像让我有些发虚,不太敢看她。 好不容易,终于哭丧完了,我累得不轻,接下来没我什么事了,灵堂要弄三天,还有一天,是死者家属的事,不关我们哭丧师的事了,拿了钱,走人就是。 我那头头很是精明,拿钱之前,跟哈巴狗一样,拿了钱,屁话不说,跟人拜拜咯。其实也实在不好说什么,总不能说下次你爹妈死了,记得找我啊。
而且,人家家属,也不见得愿意跟哭丧师交流,留你住了一晚,已经是当上宾对待,现在搞定收工,赶紧滚吧。 我也二话不说,因为有些虚,那灵堂整得我心惶惶的,哭声鼓声,到处都是,很不吉利。 我就跟头头滚了,在面包车里,他边开车边赞我:“小连,你不错嘛,演技很好,好好干,说不定你能成我的王牌哭丧师,以后咱们不来这种鸟地方,专门去给城里大富人家哭丧,那才叫赚钱。”
我干巴巴地谦虚几句,也着实累了,就没说话了,坐着歇着,头头边哼歌边开车,心情不错。 我有气无力地看着前面延伸开去的马路,有些瞌睡了,然而这时候,原本鬼影不见的马路上,忽地就有一个女孩子快速跑过,也就一眨眼的时间,我浑身都冒了汗,再一看,马路两边都是田野,远远近近有些小屋子,根本没有人。 头头看我一脸惊慌,侧了侧脸:“咋了?”我不知该怎么解释,使劲揉了揉太阳穴,压下心慌:“刚才好像有个女孩子跑过,你看见没有?”
那女孩是横穿马路,看不清脸,直接就不见了。我觉着我可能累坏了,头头看了看前面:“什么女孩?毛都没有一根。” 我干笑了一声,真是累了,这幻觉的......我喝了一口水,滋润了一下发干的喉咙,没再说话,头头看我几眼,也没理会我。 之后一路回了城镇,我们这城镇并不大,算不上是城市,不过在附近来说,还算可以。
我们的大本营就在这里,并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阴森神秘,就是一栋楼的租房,四个房间,头头睡一间,我和小王睡一间,另外两个各自一间房。 我们平时也不出门,因为附近的人都知道我们哭丧,因此眼神就怪,看得我们不太自在。 我回了租房,直接就倒在床上了,头头脱衣服去洗澡,还叮嘱我:“回家了,别慌,那玩意儿就是心理作用,你习惯了就好了。”
他可能意识到我在恐慌,因此好心提醒我。我的确很恐慌,那个女孩子,我努力地让自己觉得是幻觉,但脑子里总也甩不掉。 当天,我直接就感冒了,头头骂我不经用,说其他人都不在,要是哪家死人了,我就是感冒了也要上。 还好,半个月过去,一直没有人死,我们这一大片地方,都没有丧事,头头整天唉声叹气,说得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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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精神也恢复了,这半个月里,没有再出现幻觉,最开始做噩梦,但做了几次就没有再做了,我怕是适应下来了。 同时,生意也来了,有个人死了。当时头头手机一响,我们都很高兴,别人死了,我们就高兴。 但头头一看号码,就不高心了,很是疑惑,我隐约觉得不对劲,头头也接了电话,很谄媚地笑:“伍大姐,近来可好?吃饭了吗?”
有人来找我们,我们不会直接往生意上面说,必须避嫌,让对方自己说。 那个伍大姐,我似乎听过,再一想,顿时惊诧,不是上次去哭丧那家的家属吗?那家的家主姓伍,我们头头直接就叫人老婆伍大姐,上次也是通过电话的。 但要知道,没有白事,绝对没有人愿意跟我们打电话,这个伍大姐,才隔半个月,又打电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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