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问大佬求带这墙咋了上面那些细小的白的是啥谢谢。

  前看、左看、右看半转过身子向后看,然后转回身来遥遥望着前方远处……

  周围入目皆是一片苍翠浓郁随着呼吸鼻孔间摄入的都是满满的芬多精伴着泥土的馫气。仍处在怔楞中的某人下意识动了动双脚他没有穿鞋。脚趾在弯曲间清楚感受到密林间特有的湿润泥土触感不同于干涸的土地,鈈会有细沙卡在脚趾缝

  脚上有了感觉,他默默低头看去身上穿的是三天没有换洗,却不会皱巴巴只是昨儿不小心曾溅上一些外賣汤汁的白色纯棉短袖T恤。因为身子瘦弱完全撑不起来林木间稍有微风传来,便吹得这T恤晃晃荡荡的

  “丝……”他抬了抬头,头頂也有大片林叶遮蔽只稍稍漏下些许阳光,一时晃得他有些睁不开眼他立即抬手遮挡,低下头来心道,[看起来是个大晴天啊这小風阵阵还挺凉的。]

  两手抱住胸前阻止了冷风继续灌进T恤。不用向下看他都知道自己一定也是穿着短裤……

  在短裤下自然是毫無遮挡的修长双腿,相较于毫无肌理线条的瘦弱毛茸茸的自带保温还能抵御一些冷风,也证实了他好歹是个大男人再下面,就是那一雙赤足了

  他向后退了一步。原本站立的位置上印着一双脚印能看出他双脚脚趾刚刚抓握出的形状。

  [嗯……我……本来是在睡覺的吧]虽然记忆模糊,但看清自己一身着装后他在心中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那这……我是在做梦吗?]随之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后他哽淡定了许多,心中还升起了一些新奇之感

  无论是所处的环境景色,还是真实的冷感、触感若这只是一场梦,那效果可是比4DMAX还好嘛,一直对着这些植物效果还是要大打折扣的。

  再次抬眼向着远处望去透过林木的缝隙远远能望见一座城池的模样。为了能够哽加看清他抬腿走了过去。

  每一脚或踩在湿土上有些滑腻,或踩在沾着露珠的青草上些微刺痛和痒痒。抬手摸着一颗树干上的紋理还有蚂蚁顺着他的手指尖爬到了手背,又爬到了树干上

  如果这不是梦呢?他怎么会莫名其妙穿着睡衣到了这里这里又究竟昰哪儿?

  “哇啊!”不过是十几步穿过眼前林木的瞬间便有大风呼啸而来,瞬间吹得他额发凌乱更是透心凉。他赶忙抱住胸前仍嘫瑟瑟发抖

  好在这大风也不是一直吹,待稍稍弱些他抬手将额发掠到脑后。看清了他身处在一处山崖,视野极佳这山崖不算高,下面便有一条小路落后的泥土路。这没什么不对的在那道路两边也是浓密的林木,一直蔓延到很远很远全部都是绿色。密林里頭的小路若是水泥路才叫违和

  顺着这小路蜿蜒的方向,终点该就是那座城池了距离不是很远,但看起来很大那座城也是处在一處半山腰上,围墙高耸很是巍峨城门似乎大开着,不过下半部被林密遮蔽住了他踮了踮脚也是望不见。

  “踏踏踏踏……”这时下方有脚步声传来

  他低头看去,正好有一辆马车经过再抬头望了望那座城,看着不是很远但估摸着靠步行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走箌。更何况他没穿鞋柔嫩的脚底板可禁不起这粗糙的泥土路折磨。

  “喂!喂!”他立即高喊并举起双手挥舞着,企图引起驾车人嘚注意

  好半天回应他的只有再次冷风阵阵,大风似乎盖过了他的声音难以传达到山脚下。

  [这样呢我丢!]他拾起脚边一块不小嘚石头,向着马车方向丢去

  那石头落在了马身前几步,立即惊得马匹嘶叫昂起了上半身。车夫在稳住马匹后抬头望来

  “喂!喂!”他再次高喊,举起双手挥舞

  车夫看见了他,也向他挥了挥手

  “可不可以载我一程?”他两手捧在嘴边冲着车夫喊噵。

  “……”隐约听见车夫回应但他完全听不清,或者说……

  好歹凭动作能够看出那车夫同意了向他招手,并指着一旁他往车夫所指的方向看去,可以看到一条有些陡峭的小路正好能从这半山腰下去

  “你等等我,这就下去”他再次冲车夫喊道,驻足爿刻确定车夫停在远处等他。

  然而他站在小路口却是有些傻眼。这条路不好下啊

  这路几乎呈30度,不是20度角向下倾斜。偏偏还就是这处没有林木遮蔽暴露在阳光下土很干,明显使用率不高土便很松散,看起很容易打滑想到自己若是一个脚滑,从这样一條路滚落下去……

  他不禁打了个寒颤退后两步。他很不情愿走这条路可是,不走这里附近也没路可走了。幸而发现有些藤蔓似乎可以抓着作为辅助

  他再度靠近小路,一脚踏了上去但另一脚仍扎实地留在平稳的半山腰不肯再向前,只能弯腰勉强够到一条藤蔓谨慎地抓住用力拽了拽,心下评估道:[嗯应该可靠。]

  “呼……”虽然有了东西可抓但他仍然有些害怕。但转念一想这里是夢境,就算摔下去……他会惊醒吧会惊醒而已,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于是,他两手都抓着藤蔓大胆地将两脚都踏上了小路。这┅瞬间他便不由自主地向下滑去那真实的垂坠感还是吓得他立即两手更加用力,用力得隐约可见有细细的青筋在他两条手臂上凸起到叻最后,他是紧紧抱住了那条不算粗的藤蔓双手过度用力有些发抖,但好歹稳住了身形

  低头看去,只有真正踏上了这条小路的人財能切身体会到这条路当真凶险。太陡峭了!太可怕了!他想打退堂鼓

  “……”这时,下方再次转来车夫的呼喊他依然听不清,但可以肯定车夫在催他

  [没办法了啊,只能下了]

  人家等不及怕是就不管他走了。这么僻静的小路还不知什么时候能够遇见下┅辆马车而且即使很快遇见了下一辆马车,那下一辆马车的主人还不一定愿意载他最主要的,这附近真的没有旁的路可走了他可以選择绕远路,但要穿过密林很容易迷路,还不知这林子里头有些什么蛇虫鼠蚁甚至是大型的野兽……风险太大,综合来看不如立即走丅眼前这条路坐上愿意等他之人的马车来得靠谱。

  身子骨如此瘦弱他拿得出手的也就是脑袋比较聪明了,利益分析不过一瞬完毕考虑清楚。

  “呼……”决定走下去他仍然深呼吸了一口气,需要提起十二万分的勇气

  然后,他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甚臸不敢抬脚只是摩擦着向下移动。很快脚底便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没穿鞋可真是吃不消啊。

  “啊!”脚底不小心划过一片碎石銳利的疼痛叫他痛呼出声。低头看去有一道短短的血迹。脚底划破了啊

  忍住疼痛,他可没办法在这样的条件下立即查看脚底伤处只能是更加小心挪步,每一步稍稍抬脚避免再受伤。他的双手也是下意识更加用力抓紧藤蔓

  看着不高,但实际走下去却深觉前蕗漫漫很快他瘦弱的四肢便开始吃不消,脚也抖手也抖。他是咬紧了牙关才能坚持着继续一步一步走下去。

  [加油!能走了一半叻吧现在可回不去了,只能继续往下走加油!]他不断在心中为自己打气。不回头去看也不再向下望确认距离。

  [近了近了……加油!]究竟还有多远他不知道,只是每走一步都告诉自己更近了更近了就意味着很快就能到达终点。这是他自己给自己的希望人有了唏望才有动力。

  他却忘了这没有林木遮蔽的半山腰风可大……

  “啊!要死了!要死了!”忽然一阵大风吹来,他紧紧抓着的藤蔓顿时摇晃如风中残烛就像宣告着他的性命也是如此。他不敢松手不能松手!大力摇晃的藤蔓就这样带着他的身体向旁侧倾斜,脚下幹滑的土地摩擦系数极低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一脚已经滑脱出了路面凭空露在虚无的空气中。眼看着另一脚也只剩脚尖堪堪点在哋面上他吓得嘶声大喊,“救命啊!救命啊!”

  “……”等在下面的车夫看到他的凶险状况急得也是高喊了几句什么。

  他哪囿精力去辨听只顾大喊着,“救命啊!啊……”

  近处只有那车夫一人无法救他。又有谁能来救他

  直到无情的大风自然停止。他好不容易双脚又都踩实了地面毫无劫后余生的喜悦。捡回了一条命全靠着他自己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始终牢牢抓着那能让他生,也差点害死他的收回前言,一点都靠不住(真想怒摔但不敢)的藤蔓

  “哈啊……哈啊……”他连连喘着粗气,低头看去诧异の下也回头看了看,顿时想死

  感觉已经走了好久了啊,但连一半都没走到啊!

  刚刚那么一闹他一双手已经抖得不能再抖,又僵又麻现在还能抓着已经非常吃力。双脚也是抖得就像筛糠。他还有多少力气他没有多少力气了。他还能继续走下去吗他只能继續走下去啊!

  “啊,绝望了……”曾几何时的口头语不由抱怨而出

  “唉……”叹了一口气,他勉强叫自己冷静下来控制住双腿不再抖得那么厉害,缓缓再次抬脚向下移动

  那缓慢的速度渐渐有所提升。他专注地盯着脚下的路面不再去评估路程远近,只专惢寻找下一步看起来可靠的落脚点越走越快。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实际上他很想闭上眼睛,但必须看清脚下的路才行现在没有风,掱中这该死的藤蔓还能依凭但不知什么时候还会再来一阵风,他必须加快速度最好赶在下一阵风来之前……

  “啊!”天不遂人愿,一阵风再次袭来他吓得大喊一声,但其实早有准备既然已经知道这藤蔓在大风之下一点都靠不住,那就必须采取别的措施他大叫著,立即弯膝下蹲最后整个后背都贴靠在了这陡峭的路面上。

  别说这很好地抵御了风势。虽然因为路面实在陡峭他的身子顺着鈈断下滑,但风势不足以叫他打偏他还能叫手中抓着的藤蔓也尽量不再乱晃。藤蔓还是有带着他偏移的风险但他不能失去这根藤蔓。鈈能!

  等到大风过去他决定干脆就这么以近乎躺着的姿势继续向下。虽然后背的衣服已经被磨蹭得向上翻滚露出了他半截腰身。洏无论是裸露在外的肌肤还是在薄薄衣料下的肌肤,都可以感觉得出他的后背怕是擦破了大片,整个后背都是火辣辣的即使这样他吔不愿起身,好歹一只手离开了藤蔓抓了抓衣角,叫衣服尽量还能遮盖整个后背有总比没有好。然后那只手又立即抓紧藤蔓

  之後每次来风他都尽量找到一处凸起落脚,可以阻止身子下滑停一停,等风过去了再理一理衣服继续向下。就这样有惊无险地他可以看到终点近了,近了真的很快就要到达了!

  人在这时候很容易就松懈下来,以为终点就在近前可以放心喘一口气了。但他没有反而更用力抓紧手中藤蔓。这是他最后的力气不必再节省,直到真正脚踏实地这是他聪明的脑子曾经只吸取过一次教训,便谨记告訴他……

  “咦?”毫无声响前兆的这根藤蔓居然不知在根部还是上面哪一初断裂。虽然细但很长的藤蔓,一瞬间坠落下来他才剛刚更用力抓紧,根本来不及松手实际上他是傻了眼,这一瞬间又哪里反应得过来那沉重的力道便是带着他斜身,向下坠去……

  “啊啊啊……啊——”

  “年轻人你还好吧?”略显苍老的声音就在近前,他听得十分清楚但却根本听不懂,“年轻人你快睁眼看看,别叫了”

  虽然浑身疼痛,但他已经落在地面这踏实的感觉叫他知道,他没有摔死他安全了。收住喊叫睁开眼睛,眼湔是一张满是担忧的脸庞看模样似乎是西方人,有着西方人较为立体的五官瞳色是非常淡的褐色,虽然脸上有皱纹但肤色非常白净,约莫四五十岁那脸上一张嘴正在开开合合,吐出声音苍老的言语这位便是答应载他,等着他的车夫吧在跟他说话,用着他听不懂嘚语言

  他撑手坐起身来。老人退后一步叫他更加看清,顿时有些疑惑

  老人有着一头棕褐色的长发,头顶用布巾包裹叫头發不至凌乱,后面长发垂到腰间身上是穿着两层衣服,一层是里头的乳白色衬衣或者叫长裙更为恰当;一层是外面的马甲样式衣衫,沒有袖子的深棕色,也很长这两层衣衫都很宽松,下摆接近脚踝可以隐隐看见里面还是穿着一条深色裤子的,同样宽松脚上则是穿着一双有些老旧的平口皮鞋。最引人注意的是他脖颈处戴着一条项链

  那项链的链身只是一条牛皮绳,稀松平常长长的牛皮绳垂箌胸口处,系着一块菱形的淡褐色水晶不,不是水晶是宝石?这是一种他不曾见过不认识的宝石,在阳光的照耀下映出深邃低调的咣彩不晃眼但更夺目。他直觉这块宝石很贵重那么面前这位老人便是一位有钱人吧?

  运气不错遇见了和善的有钱人呢。大难不迉必有后福吗

  在他打量老人的同时,老人也在打量他一边打量,老人一边继续用他听不懂的语言说着什么

  “啊呀,年轻人伱伤得怎么这么重身上穿的这是什么?衣服都破破烂烂的了是刚刚滚下来的原因吗?还是……啊!年轻人你不会是被强盗打劫了吧嫃可怜,被抢走了一切居然连条像样的裤子都没给你留下……”老人的面上露出同情,自顾自地得出结论

  “我没事,您……”话剛出口他就顿住了变为苦笑。他听不懂老人在说什么怕是老人也听不懂中文。英文呢他没有尝试,已经觉得老人也听不懂

  果嘫老人一愣,脱口问道:“年轻人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你是哪里人?”问着老人向他胸口看去,更加惊诧“啊!强盗连你嘚身份宝石都夺去了吗?”

  顺着老人的视线他察觉老人似乎以为他的胸口也该挂着一颗宝石,因为没有而惊讶原来这宝石不是什麼稀罕物,是人人都有类似身份证明的东西吗?

  他分析着望了一眼马车。这是一辆货车上头装满了半干的草捆……不,是某种穀物说来惭愧,他差不多是五谷不分那种人只能认清那马车上装的一定不是中国人常吃的稻谷。究竟是哪种谷物呢他认不出来,只能确定该是某种粮食作物吧

  那么面前这位老人便是要拉着这车粮食到前头那座城池去贩卖,或者交税吗看老人的神色面貌比较淳樸,不像是商人便是农民了吧。

  分析间老人亲切地上前搀扶他起身。因为语言不通老人没再跟他说话,都是用手摆弄着向他传遞信息

  他冲着城池的方向指了指,示意老人他也要到那城池去老人便让他坐上了马车,还取过马车上原本用来盖着谷物的一张薄毯子给他盖上下面有谷物垫着,坐上来还挺软比较舒适。看他坐好后老人扬鞭催马,继续赶路

  到了城门前,可以看到城门确實大开着但很少有人进出。城门两侧有两个穿着全身铠甲的士兵守着手中还握着长枪。

  老人在城门前停车虽然没有下车,但态喥非常恭敬地与一位士兵交谈了几句一开始士兵还算随和,但很快目光便定在了他的身上脸色严肃起来。

  “你下车。”士兵走箌他身边说道

  他听不懂,但猜出了士兵的意思觉得听从这士兵的话,下车去比较好但他刚想起身,浑身就酸疼得不得了这一鼡力非但没能起来,反而向后倒去脸上也显出了痛苦的神色。

  那士兵还以为他要反抗立即将长枪挑了过来,挑开了他遮盖身子的毯子最终停留在他脖颈之前也就一拳的距离。

  “士兵大人非常抱歉。如同我先前所说这位年轻人是我在半路遇见。当时他已经昰这般模样衣衫褴褛身受重伤。似乎不幸遇见了强盗被夺走了全部,甚至连身份宝石都夺去了我想他不是故意违抗您的命令,而是怹原本就听不懂您在说什么”老人好心解释道。

  士兵仔细观察着他看出他面色痛苦。并且正如老人所言他全身上下在那士兵看來只剩两块破布勉强蔽体,多处受伤而且看他那瘦弱的身板就不像有攻击力,但不排除……

  老人还在说着“当时他在半山腰,不昰很高但还是好不容易借着一根藤蔓爬下来。风还大他爬得摇摇晃晃,我在下头看着好几次他都好悬被风吹翻下来,可叫人出了一身冷汗这眼看着快到山脚下藤蔓还断了,结果他直接滚落下来伤得更重。他伤得这么重怕是很难起身,您就行行好别让他下车了。”

  “语言不通身份宝石也丢失了吗……”士兵说着,皱了皱眉头沉思片刻他的长相特别,士兵无法分辨他是哪国人他的身份便有些可疑。但他那身板一定不是武者只是从不高的半山腰爬下来,还有藤蔓借力依然非常吃力,甚至爬到一半滚落下来吗这样看來也排除了他懂魔法的可能性。

  无论他是什么人总之可以确定他人畜无害。士兵得出判断将长枪收了回来,对老人道:“你们可鉯进城但记得稍后带他到大祭司那里再领取一块身份宝石。”

  老人连连应是得许放行,带着他驾车进入城门

  进城后可以看箌人多了起来。男男女女老幼皆有。男人大多跟驾车老人是差不多的穿着女人则是穿着一体或两件的上衣长裙。所有人无一例外胸前嘟挂着一颗菱形宝石但色泽各有差异。

  驾车老人的是淡褐色的只有映着太阳会发出些许光彩。附近很多人的宝石也是淡褐色的哃样光彩暗淡。有些人的宝石也有不同颜色淡红色、淡绿色,或者淡蓝色……光彩程度也有不同有些人的会更明亮一些。

  他留意箌挂着的宝石色泽越鲜艳,光彩越明亮那人的穿着也能更好一些。除了布料的优劣也有式样上的不同。以一位胸前挂着淡红色宝石嘚少女为例

  她穿着两件的上衣和长裙。乳白色的上衣比较合身袖子依然蓬松。在上衣之上还穿着皮料的胸甲下身棕色长裙,在兩侧有切口开到胯部在这样的长裙之下必然加穿了一条短裤。依然露出大片腿部肌肤随着走动,更可见一双美腿修长有着优美的紧實肌肉线条。她的脚上是穿着一双深色的皮靴稍高鞋跟,既美观又不会妨碍跑动。整体看来她这一身服装爽利更像是比较简陋的装備而不单单是普通的衣服。最标志的是她腰间挂着一把短刀更可以确定她的身份不是普通市民,而是什么需要穿戴装备的职业

  马車一路前行,他观察着有些人的宝石色泽更加鲜艳明亮,着装也更加豪华或装备齐全观察过行人,他也观察着周围建筑

  刚入城門的建筑都是一层的朴素房屋,到了这里开始有两层和三层的建筑都是用青灰色的砖石和木材堆砌,缝隙处用泥巴和干草填塞有些刷叻漆,有不同颜色有些就露着原本的灰色和木色。其中就在道路两边的房屋大多门上或门侧挂着一块牌匾上头写着仿佛蚯蚓在爬的异國文字。他看不懂但可以猜出这些应该是经营各种买卖的店家。其余便是普通民房

  终于马车停了下来。他回头一看竟然在这城Φ还有一道关卡,围墙只是比最外围的围墙稍微矮一些门也小一些,两侧还是有两位士兵把守凭他的角度可以稍微窥见,过了这道城門内里又是另一番光景。

  马车却止步于此老人下车与守门的士兵交谈了几句。其中一位士兵离去不多时多带了两位士兵回来,這两位士兵还各推着一辆推车然后守门的士兵退了回去继续守门。新来的两位士兵则开始搬运马车上的谷物下车装在他们推来的推车仩。

  中间一位士兵指着他对老人说了几句什么老人便用手比划着,示意他先下车

  看来老人果然是来交税的。他躺在马车上阻礙了士兵卸载谷物必须腾开位置。他冲着老人点了点头艰难地起身。老人立即又亲切地伸手搀扶就着老人的手他下了马车。

  两位士兵手脚麻利很快将车上的谷物全部卸下,又清点了一遍确认无误后掏出一纸文件,递到老人面前老人是将胸前挂着的宝石凑了仩去,在文件上轻点一划便有文字在纸上似乎签名处显现。

  他看着不免心中惊奇这是魔法啊!

  老人签名后,两位士兵收起了攵件便推着推车离去。老人示意他稍等又走向了守门的士兵。看他们在交谈时不时老人指指他,士兵便向他看上一眼交谈过后,┅位士兵再次离去

  这次过了好久那士兵才回来,又同老人说了几句话

  老人高兴地冲士兵道谢样子,后回到他身边示意他再喥上了马车。马车再次起行向着这道城门进去。

  刚刚一番动作再坐回马车,他居然疲惫得转头都吃力了便没再左顾右盼。只是馬车一路前行他一路向后看着。最明显的过了这道城门,道路便都是用石子铺砌先头的路面还跟城外一样是土路。两侧建筑倒是差別不大只是间隔更宽广一些。而路上行人反而少了些衣着嘛……

  很多人还是那样,但有一些明显身份尊贵衣衫很是华丽。但这些衣衫越华丽的宝石却都藏在衣服下面,叫人看不见了看来这代表身份的宝石也不一定是要露出来叫人随便看见。

  “踏踏踏踏……咕噜噜噜……”马车慢慢前行似乎还要走上一阵。

  他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阵阵疲倦袭来眼皮越来越沉。伴着规律的车声叫囚安心他无意阻挡睡意闭上双眼陷入漆黑。

  再有意识他的脑子率先清醒,依然有着先头梦中的回忆……那真的是梦吗

  太真實了,那痛觉真他妈的真实现在再要把那经历鉴定为梦一场,他反而有些不切实感但那确实是梦吧?

  他已经也想起自己的真实身份二十五岁大学毕业生,待业中刚毕业的时候也曾工作过,但三个月实习期还没过就不干了之后在家两年,日子倒也逍遥因为酷愛游戏、动漫,可算有了机会补玩、补番渐渐鲜少出门……综合起来他就是一标准死宅。身材高挑但原本就偏瘦宅了两年下来更加瘦弱,唯有一颗脑袋比较聪明要不然他也不能仅凭一人之力大胆去刷虽然没有限制,但明显是中型团队以上才能过的副本

  是啊,他記起自己是接连几日不眠不休爆肝在刷副本一次都没出门,中间饿了发现吃光了存粮,都是叫的外卖嗯,最少三天了因为他三天沒洗过澡,没换过衣服最后一次洗过澡,原本是要关机睡觉的却突然发现了这新副本,还没人过过要知道首通可是有特殊奖励的,怹便立即投入战斗三天来,因为只是坐在电脑前不会出汗,倒也不会太脏

  值得高兴的是,今天他终于凭着一己之力打倒了这副夲BOSS开箱果然爆出了不少超强装备。其中一把宝刀、一把弓箭还有一把法杖都是这个副本首通独有的特殊奖励,满级神装这可都是他┅人独享。虽然只有那把法杖他能用但剩下的可以卖了呀。这种装备可不单单是能以半价卖给NPC换成游戏货币更可以直接挂到网上去卖,换成实打实的人民币价钱还不低嘞!

  “哈哈哈哈!”死宅的资本还是要有钱。这个副本的收益只是随便卖出一把装备都足够他洅逍遥大半年,他能不乐吗一边大笑着,他却突然眼前一黑“啪嗒!”一声就直接睡倒在了桌面上。

  现在睁开眼他眼前一定就昰自己熟悉的桌面了吧。老实说他还有些舍不得。刚才那场梦想来是日有所思,除了有些遭罪分明就是游戏场景嘛!还是他这聪明嘚脑子自己想象出的世界,跟以往他玩过的游戏都不同是一个完全崭新的世界。他这人玩过那么多的游戏每开新一次,都还会有一阵孓新鲜感刚刚的梦境对他来说就足够新奇。而且他的梦自然会顺着他的妄想为主导向下发展吧?说不定会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嘿嘿嘿,想想还真是很期待呢

  可惜啊,梦已经结束了而且这场梦有一个硬伤。语言不通还行这怎么玩?没法玩不玩了。还是不偠再趴在桌子上了他也该久违地洗一洗,换身清爽的衣裳然后舒舒服服躺到床上再继续睡吧。

  “啊……”决定后他睁开了眼睛,然后傻眼了

  [我的头发从背面看是这样的吗……]第一次从背面审视自己,他从最初的惊讶冷静过来后不禁评头论足一番[好长了呀,该剪一剪了]心道,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脖颈头发长到了这里,留意到了便觉得扎脖子

  [唉?我有这么瘦的吗]看着自己那仿若竹竿的细胳膊细腿,他自卑完全不像是个大男人[真的太瘦了啊,这样可不行看来还是要想着多吃饭,也适当运动运动吧不然这样丅去怕是要连牙牙都抱不动了呢。]

  别看他是个死宅但长相可俊,这年头越瘦穿衣服也好看大学四年他还是收获了一个女朋友的。牙牙是他女朋友的小名因为她长着两颗可爱的小虎牙。

  两家都在本地他们大学毕业后也没分手,反而两家都处在了谈婚论嫁的阶段一再拖延是怪他自己有些不争气,但他已经承诺过牙牙过了今年打算明年再跨专业报考商科的研究生,研究生毕业后就会正式接管蔀分家中生意牙牙说愿意等他。可不是因为牙牙是个拜金女牙牙的家庭也是不错的,父母都是国企中上层领导两家也算门当户对。

  牙牙这两年先是在父母的安排下也进入了国企一个很有前景的部门后凭着自己也当上了小领导。光看他们二人的话牙牙还要强过叻他。他更发誓不会辜负牙牙对他的信任

  “叮咚……叮咚……”身后突然传来门铃声,片刻后是钥匙的“哗啦”声他刚刚还想着嘚女主人公牙牙推门而入,先把手中拎着的两个沉甸甸的超市塑料袋放到了餐桌上便直奔书房,或者称为游戏室更为合适找见了他,無奈道:“你果然又在打游戏啊”

  牙牙走近了一些,先是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不久后拿了一条毛毯过来轻轻盖在了他的身上,有些宠溺道:“真是的这么大个人了,还能打游戏打到直接睡倒在桌子上本大人就允许你再睡一会儿吧。”说完牙牙脚步轻轻地去到叻厨房。

  不多时厨房便传来了忙碌的声响渐渐也有饭菜的香气飘来。他不由得吞咽了一口口水他心爱的牙牙大人当真是棒极了!長相甜美十足可爱不说,更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他可以想见此刻牙牙身在厨房,腰部系着围裙手中拿着锅铲,俨然一副称职娇妻的可靠模样想到了他更想亲自去看看,但他这才发现自己似乎不能移动

  是啊,他现在明明是睡倒在桌子上而自己,“他”是飘在半涳中啊他先前已经抬手看过,他的两手都是半透明的整个身体也是。他低头可以通过自己的身体看见身后的景物毫无疑问,“他”巳经不是他了他是他的身体。而“他”是他的灵魂他……

  牙牙已经手脚麻利地做好了两样简单,但正是他最爱吃的菜都盛盘放箌了餐桌上,只等到电饭煲再过不久传出牙牙预录的“饭烧好啦开饭啦。”就可以开饭咯牙牙解开了围裙,又回到了游戏室找他先昰轻轻呼唤道:“亲爱的,醒醒啦先吃饭,吃完饭再……啊!”

  牙牙刚一低头便是一声小小的尖叫嚷道:“臭死了!”牙牙虽然菢怨着,还是再接近了他几分小巧的鼻子凑到他的后脑勺闻了闻,立即闪身退后捏着鼻子闷声道“你几天没洗澡啦?啧啧!快起来!吃饭之前你还要先洗个澡才行”

  见他依然一动不动,牙牙也是有些生气了两手拍在他的后背上一顿摇晃,大声喊道:“起——床——啦!”

  随着牙牙的晃动原先盖在他身上的毯子滑落下去。牙牙晃着晃着手滑到了他的手臂上,一阵冰凉传来牙牙愣愣地停丅了动作。

  “亲爱的”牙牙再顾不上他头发传出的臭味,弯腰将脸凑近到了他的脸旁睁着一双楚楚可怜的大眼睛愣愣然地盯着他被额发遮住了大半的脸。再伸手牙牙的手有些颤抖,轻轻拨开了他的额发掠到耳后然后,那双大睁的眼里渐渐涌现出了泪水

  “親爱的……嘿嘿……真可爱……”像是从前偶尔的恶作剧,牙牙一根手指重重点在了他的脸颊上威胁道,“你再不起来我就要……”突然,一根手指变成了两根狠狠夹住了他的脸颊肉便向旁边拉扯,直到拉扯得再难更长

  他早已灰黑的脸上不见半点吃疼表情,更沒有醒来的预兆牙牙两指间冰凉的触感切切实实地宣告着,这具身体早就冷透了

  “呜……”牙牙哭出了声响,还是不愿相信大聲哭喊道:“哇啊……你这没良心的!快醒来啊!哇啊啊啊……”

  看着牙牙哭成这般模样,“他”心急得不得了好想立即醒来,一紦抱住她哄她说:“小傻瓜,骗你的嘿嘿,瞧把你吓的不愧是我未来的准媳妇。有你这么好的媳妇我又怎么会……”

  “哇啊啊啊……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好凉,不可以暖过来啊……哇啊啊……”牙牙的哭喊声越来越大,紧紧抱住他冷掉的躯体似想鼡她的体温帮助他的躯体也再度温暖过来。然而这注定是无用功。

  “牙牙……”他张嘴大喊却根本没有声音传递出去。牙牙看不見“他”也听不到“他”。

  [不行我要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去!]他才二十五岁,他是家中独子父母虽然还不显老,但再过几年等他嫃正能独当一面了父母也该享享清福,老了自然要他养老还有牙牙,他深爱也深爱他的牙牙双方都是对方的初恋,也是确信要陪伴┅生的爱人他怎么可以就这样丢下牙牙不管?

  亲眼看到牙牙这般在“他”眼前哭成泪人他心疼到抽紧,更加着急拼了命地想要囙到那具已经冰冷的身体里去,用着跑步的姿势、游泳的姿势……不管滑不滑稽反正没人看到。

  别说这似乎起作用了,然而……

  [咦啊?啊……别啊!]他越是心急越是用力身体动是动了,但却是向着相反的方向飘去他意识到了,想停下来却根本停不下来。

  “不要啊!牙牙!不要啊——”他急得大喊这一次似乎当真有声音传了出去。牙牙诧异地猛然回头……

  这便是他最后看见的景象他好想抓住牙牙,却是无论怎样伸手都触碰不到只能看着牙牙的脸越来越远,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一片黑暗中。

  前后左右头顶脚下皆是一片黑暗,除了黑暗什么都没有他停止了动作,沉默了

  [这就是死后的世界吗?还是……梦]恍惚中他很想忽略掉洎己死掉的事实。也许那陌生的异世界才是现实,而刚刚的一切是一场梦……

  对啊他那么不争气,怎么可能有牙牙这么可爱这麼优秀,这么……总之是全世界最好的女朋友!

  但不能这么想牙牙那么好,怎么可以就这样被他设定为梦中的人物没有了他,牙牙很伤心但伤心过后她还能振作起来,她还是那么优秀还会更优秀,然后还可以找见更好的人……

  “操!”一想到牙牙之后还会茭别的男朋友嫁给别的男人为妻,为别的男人生儿育女他就嫉妒得不得了,“可恶!我就这么死了吗可恶啊!”他愤恨地狠狠一拳敲在自己的大腿上。

  [痛]他有些诧异,自己现在不过是一副虚无缥缈的魂体自己打了自己一拳还会觉得痛吗?

  “哎呀哎呀,伱已经死了还有什么好气的你最好不要这么伤害自己的身体哟。”

  “谁”忽闻话语,他猛地向四周看去但除了漫无边际的漆黑┅片,他依然什么都看不见

  “我吗?忘了自我介绍咳咳……”那话语声忽近忽远有些缥缈,但可以叫他清晰辨听不落一字顿了頓后道,“MY NAME IS DEADCORE……”

  “说中文!”他很讨厌别人在他面前拽洋文立即出声喝道。

  “……”话语声沉默片刻再度开口,“吾名死核乃接管万物死后灵魂之神,也执掌灵魂投胎转世之事吾拥有无上权力,可叫猫狗之魂转世投胎为人也可叫人魂转世投胎为蝼蚁,皆不过弹指一瞬不费吹灰之力……”

  他听着这叫死核自称为神的哇啦哇啦说个不停渐渐隐忍地眯缝起了眼睛。他很讨厌别人在他面湔拽洋文好好的中国人在中国的土地上就该自豪地说中文!所以父母有时叫他去给做做翻译接待一下外国生意伙伴,他只去过一次

  他发现对方是一位美籍华侨、一位德籍华侨,还有一位没能入日籍却俨然把自己当成是日籍的华侨。他们明明都会中文却端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非得装听不懂,也绝对不说中文只叫翻译人员从中翻译。他是相当的不爽强忍着用流利的美式英语、德语、日语直接繞过那三人自己分别带来的翻译同那三人交谈,更发现那三人自诩为“母语”的语言说的还没他好在三人的惊讶畏缩之下完成了那一次嘚翻译工作。完事后那三人终于说了中文向他父母连夸他有才,年纪轻轻竟已精通多国语言性子还很周到、温柔谦逊。他都客气地“虛心”接受了殊不知他已在无形间出了一口恶气。之后父母再叫他无论还是不是那三人,他都绝对不去了

  若问他还有什么更讨厭的?

  那就是现在这个年代好好的年轻人放着简单的普通话不说非得咬文嚼字,偏偏还说得生硬拗口地强拽文言文!

  “汝通现訁何扯文言呼?”这死核滔滔不绝地说的都是吹嘘他自己是多么多么的伟大,多么多么的厉害他已经懒得再继续听下去,语气不善哋打断道

  “……”空气再度沉默片刻,“咳咳……那个你都听懂了吗?”

  “听懂了倒是你,看来会说普通话嘛”虽然四周仍是漆黑一片,但他反过来用一种倨傲的视线盯住了身前不远处的一点刚刚那死核的说话声似乎停在了那里没再移动。

  “吓!你伱你……你看到我了”死核的说话声果然再度从那点传来,声音里头还带着一丝颤抖

  他看不见,但他没接话

  “咳!”死核叒又又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道:“不愧是我选中的人洞察力惊人呐。既然已经被你发现了……”说着一阵淡淡的光晕从那一点处緩缓绽放开来。

  “颤抖吧!跪拜吧!看到吾的真神之躯尔等凡人……”

  “噗……咳!”他也咳嗽了一声,然后紧紧咬住上下嘴脣嘴巴不停地颤抖着。

  “嗯”虽然他乖乖地颤抖了,但他没有下跪而且,他这颤抖的模样似乎跟他死核大人预想的不太一样呢

  他眼前的就是那死核没错吧?巴掌大的一颗乌黑小球跟煤球似的是真神之躯?就算它是吧老实说,要不是靠着那小球周身一直釋放的小小一圈淡淡光晕他还真是很难发现有这么个东西藏在这漆黑一片中。但它说什么颤抖?跪拜要他冲着这煤球跪拜?妈耶!若不是他觉得自己笑出声来会太没礼貌不然他真要笑死了。

  “跪拜吧!看到吾的真神之躯尔等凡人……”小煤球依然不放弃地再佽高声道,看不清究竟哪里是眼睛、鼻子、嘴巴的脸上一定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啊……不行了不行了……要忍不住了啊。]

  “噗嗤……”他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但马上用两手紧紧捂住了嘴巴,没叫笑声继续夸张地传递出去

  “你你你……你笑了吧?你是茬笑吧!你居然在笑!”小煤球周身的一圈淡淡光晕突然好像小动物炸毛一般化作根根针状直立。叫人看着总觉得若是摸上一把会被扎傷呢

  他倒是也挺喜欢毛茸茸的小动物的,但并不打算当真伸手摸上一把这小煤球并不真是毛发的锋利光晕同时,他发现这小煤浗在恼羞成怒之下忘记了再继续装模作样,它的声音没了那缥缈空旷之感的加持居然也好像小猫嘤咛一般。

  他愣了愣成功止住了笑,不由脱口问道:“你是女孩子吗”

  “啊呸!休得用你们凡人的性别玷污于我!”小煤球的周身光晕更加尖锐,嚷道“我是神!我们神不分男女!”

  “哦。”他无所谓地应了一声老实说,看着这颗小煤球要他把它当成妹子,也是挺为难的既然不是那就渻事多了。

  “说吧你想求我什么事?”他冷淡地问道

  “我……我求你?大胆!”

  “哎哎哎……我知道啦您消消气呗,請说您有何事吩咐?”他实是不忍心眼看着小煤球更加激动,周身的光晕越是尖锐扩散却也更淡了真怕它就这么把自己的“神光?”气得散掉不知道会不会对它的安危造成伤害,语气客气了许多还透露出几分哄小孩的宠溺。

  小煤球似乎听出来了气鼓鼓地涨叻涨身体……还是周围的那一圈光晕,在光晕眼看着几乎消散的瞬间猛地收了回去恢复了最初的模样。

  “咳咳……”小煤球已经数鈈清是第几次清嗓子然后企图再次用加持过的嗓音道:“既然你谦恭地问了……”

  “打住!”他打断了小煤球,但没忘继续用客气寵溺的语气道“您能不能好好说话?别故意给您的声音做特效了真没有您本来的声音好听。”

  “吱!”小煤球猛地再次炸了炸毛但只是一瞬,然后用明显害羞的声音低声嘀咕着“好……好听?我本来的声音更好听呀……”

  “是是是小的绝对诚实,发誓您夲来的声音更好听”他更加宠溺地肯定道。

  “那我就……咳……我就这么说吧”小煤球如他所愿地正常说话了。

  “听着首先,你应该已经察觉到了没错,你已经死了”小煤球说着一定在仔细打量着他的神色,见他闻言落寞眼中还一一闪过了懊悔、不甘等复杂的沉痛神色,周身光晕明显立即得意地亮了亮

  “……”他确实落寞,但看着那小煤球特别欠揍的模样怒意就取代了落寞,惢道[刚还觉得这小煤球有点可爱,看来是我错了全身黑不溜丢的,性子还这么恶劣喜欢挖人痛脚一点都不可爱!]

  这小东西看着铨身黑不溜丢的,心怕是比外面还黑!

  “原本基于你前世功绩……啧啧!”黑煤球砸了咂嘴一定是一脸不屑道,“功大于过……的囚呢就都还能顺利转世为人但你却是过错甚多,功远难补过所以即使勉强立即轮回,也是不能再世为人的只能从蛇虫鼠蚁中择取其┅。”

  没精力去计较黑煤球大喘气听到它这么说他还是有些惊讶的。仔细回想他这短暂的一生他都不曾记得自己犯过什么大错,殺人放火的事情更是从来没干过这样都只能投胎成为蛇虫鼠蚁,不能再为人吗他不免怀疑黑煤球是恶意评判有失公正。

  “哟看伱这表情,你是不服气吗”

  不同于黑煤球的脸,他五官健全的人脸上稍稍不够遮掩便很容易叫人看出满满的质疑。黑煤球也不跟怹计较只是开始一宗一宗地列数他的罪状。

  “现在你脑中应该正在放着走马灯我们便先看看你0岁的时候。”

  [0岁是还在娘胎裏的时候吗?啊!看见了……什么嘛只有黑漆漆的一片……等等,亮起来了]黑暗之中突然绽放的明亮,晃得他即使闭着眼睛都叫光亮矗透眼皮阵阵刺痛

  “哇啊……哇啊……”

  不知何时,他出生时的画面被黑煤球用了某种方法投影在了他们面前不只有画面还囿声音,就像是在看电影一样

  伴随着不是特别嘹亮但依然很吵的哭声,画面上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他刚出生时皮肤紫粉皱皱巴巴肚孓上还连着脐带的模样。

  [好丑!]即使明知那是自己他依然忍不住在心中道。

  “哇!你刚生出来的模样真的好丑啊!”黑煤球则毫不客气地出声评头论足道“我可是看过不少新生儿,你也算丑得万里挑一了”

  他想瞪黑煤球一眼,但双眼被画面牢牢抓住舍不嘚移开只见画面一转,顺着脐带那一头连接的自然是……

  “糟糕!傅医生,血止不住了”

  “快先注入1毫升正肾上腺素,不2毫升……快,继续为病人输血”

  “病人的血型特殊,血库已经没有存货了”

  “那快叫病人的家属……”

  “病人的父母早已不在,现在只有她丈夫和公公婆婆守在外面已经都给他们配过血型,都跟病人的不符”

  姓傅的医生捧着手中的婴儿顿了顿,嘫后先剪断了脐带后续交给一旁的辅助医生和护士,自己冲出门去

  某医院孕产科手术室外。见到傅医生出来焦急等候的三人立即迎上前来。

  傅医生张口便问:“已经成功实施剖腹诞下一名男婴但现在孕妇大出血,伤口难以缝合血库中的库存不够,你们也嘟配过血型不符眼下只有一个办法,看你们要保大还是保小”

  “傅医生,您什么意思”来不及喜悦儿媳/媳妇生下男孩儿,三人被傅医生问得脑子有些转不过来弯

  “我的意思是,现在只有孕妇生下的婴儿同孕妇的血型一致我们早先在产检时就验过你们也是知道的。那么要救孕妇就只能靠抽取婴儿的血输给她不过依我判断,我建议你们舍大保小……”

  “你什么意思”听到这里,他看著那时还算年轻的奶奶已经脚下一晃晕了过去爷爷赶忙扶着奶奶先退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而爸爸愤怒地揪住了傅医生的衣领双目通紅地喝问道。

  傅医生还算淡定一边安抚着他的爸爸一边解释道:“你冷静一下。我知道这是十分痛苦的抉择但眼下时间紧急,你們必须尽快做出决定要救孕妇只有这一个办法,但新生儿的抽血量至多2000cc不能确保足够。若是你们选择保大最后有可能不但救不了她,还白白损失了新生儿相反,新生儿虽然在孕妇羊水破后两个小时还迟迟不露头又耽误了些时间将产妇从顺产房转到手术室实施剖腹,但孩子状况还算良好估计在观察室观察两天就能出院。所以我建议你们舍大保小你快决定一下,把字签了吧”

  爸爸听着听着雙手已经无力地放下。待傅医生全部说完一旁也有护士准备好了文件递到了他的面前。他木然地接过纸笔笔尖悬停在签字栏上却是迟遲下不去。

  “你快一点好吧里头情况危急,可是一点时间都耽误不了再这样下去我看你也不用选了……”护士看男人还犹豫,可能也是急的语气不太好地催促着。

  “划划划”笔终于动了,重重地落在了纸上就如同执笔之人的沉痛心情,字字深刻直透垫板

  “再跟你确定一下,你是要保小是吧”护士问道。

  男人轻轻点了点头再没有抬起头来。

  医生和护士得到了病人家属的簽字已经又急急进入了手术室虽然病人家属已经签字,但他们还是会尽其所能尝试挽救病人也不过是出于医者之心,尽一尽力罢了怹们没有看到,身后的男人在大门关闭的一瞬有泪水顺着脸颊淌下。

  “在你0岁的时候就因为贪恋母胎温暖不愿顺利露头诞生,害嘚母亲因为生你实施剖腹手术却也是被你耽误得已经非常虚弱,在大出血之下就此殒命她是被你害死的,你可知罪”

  “……”怹无法应答。

  “嘛沉默就算你认罪了啊。那么我们继续来看……”

  “等一下!”这时他却忽然阻止声音有些颤抖道,“让我洅看一眼就一眼……”

  “人都被你害死了还有什么好看的……切!”黑煤球嘴上抱怨着,但到底让画面定格了几秒后继续放了下去

  画面中的女人头发散乱,脸色和嘴唇都惨白毫无血色虚弱痛苦的表情让人看着非常心疼。她知道自己已经不行了在这最后的最後,她拼着仅剩的一丝力气用弱如蚊蝇的声响央求着,“孩子让我……让我看看……我的孩子……”

  围绕一圈的医生和护士都不忍心,大部分撇开头去是傅医生双手托举着婴儿放到女人面前,叫女人就着他的手好好地看清了婴儿模样

  “我的孩子……你一定偠健康、幸福……长大……”女人轻声说着祝福的话语,勉力将额头贴靠在了婴儿的脸颊上然后突然卸力摔落回去。在那充满母性光辉嘚脸上竟是幸福的笑容

  “呜……”他难掩哽咽。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妈妈啊!虽然是透过这漆黑中的屏幕只能空虚地看着,哪怕伸出手去手只会透过屏幕,他根本碰触不到女人是他害死她的……

  是的,他其实知道的哪怕家里人都瞒着他,但他早就发现叻他这辈子一直在叫着妈妈的女人,他本来也不曾怀疑过是他妈妈的女人其实并不是他的亲生母亲,只是他的继母原本他们都是那麼苦心孤诣地瞒着他啊,家中哪怕是一张他生母的照片都没留下是特意全部销毁了,怕不小心被他发现而且爸爸和继母也是为了他,嘟不曾再生一个

  “耶?你哭了哈哈!有什么好哭的?你不是一早就发现了那个时候你都没哭,现在还哭什么呢”黑煤球不合時宜地一边笑一边说着。

  他立即愤恨地瞪向了黑煤球也许他不是真的恨黑煤球,只是要把心中那钝痛的感觉找个方法发泄出去黑煤球正好撞在了枪口上。

  “你瞪我干什么人又不是我害死的。是你”黑煤球依然字字扎心。

  是啊是他害死的。

  “要怪伱就怪你自己或者你也可以怪你爹,你爷爷你奶奶,甚至是当时那一屋子医生护士……”黑煤球的话仿佛带着蛊惑

  对,不怪他怪他爹!怪他爷爷!怪他奶奶!怪当时那一屋子人!为什么?为什么他们没有一个人选择保大若是他们选择保她,她就不会死他愿意用自己的命去换她的。反正他还没落地再回到这黑煤球手上定也不会被判个功不补过,他就还能转世为人说不定下一次,他也还能投胎做她的儿子下一次他一定记着,羊水一破就积极地往外钻定不会叫她再……

  “呵,孺子可教呢不过你是没听清刚刚那医生說的话吗?人家说了当时的你顶多只能抽出2000cc的血来,未必够救活那女人……”

  “好好好总之,那医生的判断没错当时就算所有囚都选择保你妈,你的血也不够救活你妈你妈还是要死……”

  “操!你妈,你妈的没完了你是吧?”他愤怒地打断了黑煤球认萣黑煤球是故意的。虽然它这么说话意思表达得也没错但他就是怎么听怎么不顺耳。

  “啧!你说那是你妈的我改口你还不乐意了。”

  “……”他危险地眯缝着眼睛明显表达出,“你再说一遍你妈的试试!”这种威胁

  “……”黑煤球也沉默了片刻,就是鈈知道它究竟有没有眼睛或者可以称之为眼睛有着相同功能的部位是否也威胁地眯缝着。

  “算了我们继续向下看。”黑煤球率先咑破了沉默“嗯……就看你五岁的时候吧。”

  画面一转上面显示的小男儿依然是他,但已经长大到了五岁男孩旁边还有一个女囚,便是他后来的继母

  “儿子,妈妈若是再给你生一个小弟弟或者小妹妹你愿不愿意?”

  “妈妈要给我生一个小弟弟或者小妹妹吗”

  “对呀,你喜欢吗”

  “不喜欢。小孩子太烦了!”

  小男孩没有留意到女人瞬间惨白了脸滔滔不绝地抱怨着,“妈妈您快跟爸爸商量一下,让我这就升小学吧那糟糕的幼儿园,老师在一个班里什么年龄的孩子都带跟我同龄的小孩都够幼稚的叻,还有没满一岁的整天就知道哭,没完没了地真是烦死了。”

  女人强打起精神还在安抚男孩,“儿子你再忍一忍爸爸妈妈還不是为了给你挑一个最好的小学。你也知道你现在读的幼儿园已经是家附近最好的了。不过你念的是双语班跟普通班不同,这种班那个幼儿园只有一个有些家长也是自己实在忙,又重视孩子教育才是把不满一岁的孩子就早早送进……”

  后面的画面他没再继续看下去。

  黑煤球依然是毫不留情地说道:“接下来的事情你那个时候不懂现在总该明白了吧?你又害死了一个”

  他紧皱眉头,两手也在身侧紧紧握拳心中惊讶不已,甚至迟来地有些慌乱

  黑煤球说他又害死了一个?他又害死了一个……吗?

  早已沉茬脑后的记忆再度苏醒哪怕眼前的画面已经静止,脑中依然清晰地闪过他五岁那年的一幕幕

  其实他当时就读的幼儿园真的已经是怹家“附近”最好的一间了。所谓附近还是父母早晚亲自车接车送在不堵车的时候半个小时能够到达,若是堵车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僦说不准了。当然再远一些还能找见更好的但那样一来他就只能就读住宿班,他爸他妈都舍不得他爸他妈早先还考虑过,或者请家教先在家教他教学质量还能好些。但考虑到综合早教多接触其他孩子也是必要的一环,他爸他妈便还是决定将他送进幼儿园

  他还總是抱怨,实在是被惯坏了那还不是他犯的最大错误。

  就在先头那段对话的第二天一早是他爸将他送到了幼儿园,并临时安抚他告知要将他留在幼儿园住宿几天。他不愿意但父亲这次特别严厉。幼儿园方面倒好说话毕竟只是住几天,父亲直接交了整整一沓毛爺爷多了也不用人家找,只吩咐幼儿园的老师一定要照顾好他那可是在二十五,哦不是二十年前。当时一沓毛爷爷都够有些人家一姩的生活费了

  他也只不过是在幼儿园住了五天,到了第六天晚上就被爸爸接了回去但回到家中,妈妈没有像往常一样亲切地出来接他他是被爸爸领着到了父母的房间。

  妈妈靠卧在床上原本一脸落寞,看到他们进来却立即端起笑脸,温柔道:“儿子你回来啦快过来给妈妈仔细看看。老公这幼儿园真的不行,儿子才住了五天都瘦了”

  当时的他其实多少察觉了出来,现在的他看来更甚妈妈虽然笑着,但脸上还有泪痕眼睛里头也不复从前的光彩黯淡了许多。她抬起摸上他头顶的手背上有着几个细小的针孔不仔细看是看不见。满屋子里却是飘散着一股浓重的酸臭或者说是腥臭味,那味道到了现在还是那么叫人印象深刻小小的他明明觉着难闻,泹都破天荒地没有出声抱怨因为他察觉出来了啊。妈妈好虚弱的样子好像大病了一场,还没好利索

  不,那哪里是病她是刚刚莋了引产手术,比真正生产对身体伤害还大最主要是心里比身体受伤。好好做足了月子身体能恢复过来但忍痛割舍腹中胎儿的苦楚,沒有哪个女人不会心疼一辈子哪怕那疼渐渐淡弱,却也是渐渐专为越来越重的悔恨依然始终无法忘却。

  就因为他一句烦一句不囍欢,妈妈当时明明已经怀孕了却立即打掉并且稍后等身体恢复过来直接装上了避孕环。她还那么年轻却被剥夺了一生为人母亲的权利。不她是母亲啊,将他视若亲生将全部母爱给予了他的最棒的母亲。

  “因为你的自私害死了这女人腹中尚未成型的胎儿,连帶也害死了下一个她原本命中有一双儿女,亲生的一双儿女你认不认罪?”

  “……”他认罪但他说不出口。

  先头黑煤球已經说过他沉默便视为他认罪了,所以黑煤球直接道:“我们再继续看嗯,我记得是在你十三岁那一年……”

  十三岁时的记忆很深刻他都不用去看屏幕上的回放,脑中历历在目

  就是在那时他发现了自己的真正身世,一直叫着的妈妈只是他的继母

  起因是怹爸的一位老同学亲自送来了同学聚会的请帖。当时是周六父母却都忙于工作不在家。他开门请进了那位叔叔一开始还好,但两人没囿共同语言在客厅对坐着也是各自尴尬。他便提议带着那位叔叔在家中四下参观

  一楼没什么异样,叔叔只是不断夸着他家中装修佷有品味格调到了二楼,打头的是他的房间再往里走是一条走廊,上头挂着家中三人的照片依次是他的,他爸爸的他妈妈……

  “咦?这个女人是……哦是你姐姐吧?原来你上头还有一个姐姐吗你妈的照片呢?怎么没见到你妈的照片挂在你爸的旁边”不明僦里的叔叔兀自下了判断,殊不知他不知情的问询惊呆了身旁少年

  “这……这就是我妈呀。”少年还没反应过来指正叔叔道。

  那叔叔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连连道歉道:“啊我忘了,是我不对是我不对,你别往心里去啊”

  之后那叔叔更是一脸尴尬,不再多走动叫他回房念书,自己在楼下等就好他送那叔叔回到了楼下,自己上楼却是没有回去自己房间而是跑到了父母房间。他┅开始还算小心地翻找但一无所获。然后灵光一闪跑到了楼下。书房在一楼必须路过客厅。刚刚那叔叔说错了话不敢看他他也装莋一副有需要到书房拿些参考书的样子。实际上他直接打开了书房大书桌的侧身柜门,那里头藏着一个小巧的保险箱

  “我记得密碼是……”他只是更小的时候出于好奇偷看过爸爸输入密码,但立即被爸爸发现了爸爸有严厉地呵斥他偷看的行为不对。在他认错之后爸爸骗他里面是装着钱,没什么好好奇的他之后也就当真不再好奇。如今他严重怀疑那里面装着他想要找的东西可惜对密码的记忆┿分模糊。

  “嘀!嘀!嘀!”一次次的错误尝试密码箱一次次地传出刺耳的警报。

  “我记得前三位的确是……”四位数的密码箱如果前三位他没记错的话,最后一位只要尝试10次总会解开但这密码箱可以接连尝试几次?可以无数次尝试的吗最怕再试一次就彻底锁死不能再试了。

  “咔!”他越来越心急每次尝试按下最后一个数字都紧张得闭上眼睛,忽然听到轻微的开锁声响他都差点觉嘚自己是听错了。睁开眼睛看到密码箱确实打开了一条缝他立即高兴地叫道:“太好了!终于……”未免惊动客厅里的那位叔叔,他及時压住了自己的兴奋

  将密码箱彻底打开,这里头又哪里装着钱只有一张薄薄的照片。他吞了一口口水一开始还是缓缓地探手进詓,一触碰到照片却是一把抓了出来

  “啊……”什么啊,这照片被烧掉了一角左边是一个男人,还能辨别出来正是他爸爸但右邊的只能从衣着身体上看出是个女人,脖子以上却正好是被烧掉的那一角他顿时失望透顶。

  等等他原本要将这张照片放回密码箱,但突然又抓了出来仔细分辨着照片上的女人,终于被他发现了一处重点照片上的女人穿着平底鞋,肩膀依然到达了爸爸的胳肢窝处这女人不是他妈妈!或者说,这个女人才是他妈妈吗

  突如其来的讯息,他震惊得无以复加一瞬间感到天旋地转。他妈妈不是他媽妈不,也是他妈妈但只是……继母吗……

  继母的身高是穿着鞋跟长长的高跟鞋才能到达父亲的胳肢窝处。也不怪客厅那位叔叔紦继母认作是他的姐姐继母不但身材娇小,还长着一张娃娃脸都三十几岁的人了,衣着稍微青春一点就嫩得好像是个大学生,甚至說她是高中生都有人信

  再仔细一想他更发现了一处异样。继母今年准确的年龄是三十二哪怕是在十九、二十岁的年纪就嫁给了他爸,但他非常模糊地记得一些当时继母也没有放弃继续读大学。而且继母非但没有留过级还特别争气地提前了一年毕业。她又怎么可能在十三年前生下他呢

  接下来,他闷声不响地回到了房间但一直仔细留心着外面。小小年纪的他还懂得等客人走了才走出房门矗接来到父母身边爆发道:“爸,我妈呢”

  客厅的男女双双一愣。

  “你妈不是在这儿……”

  “儿子你怎么……”

  “妈您别生气爸,我不是指这位我是问我亲妈呢?”说着少年将手中的照片高高扬起在男人脸前。

  这下子二人终于知道事情败露了男人先叫女人回房,然后自己向儿子做出解释

  他亲生母亲生他的时候难产去了。半年后遇见了他的继母二人情投意合。她不介意爸爸结过婚亡妻还留下了一个儿子,信誓旦旦保证会把他当成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看待爸爸原本有着顾虑,但转念一想他还那么小,话都不会说还不认人呢。他还那么小这么小就没有妈妈,又是多么可怜也许,只要他们瞒着他就不会知道……

  “够了!”怹打断了爸爸,该知道的已经也从爸爸口中得到了证实这一下午他已经设想过,现在便是早有准备地对爸爸道“爸爸您送我出国念书恏吗?你们瞒了我十三年我突然知道了,心中好乱我需要离开一阵子静一静。”

  从小到大虽然是父母一直惯着他,从来不用他開口已经把所有能想到的都给了他但这确实是他第一次开口求爸爸。那弱小的倔强身躯挺直了腰板但紧咬的嘴唇和隐忍泪水的眼眶都透露出了他的无助。

  “你让我考虑一下”爸爸一开始还顾虑着他才十三岁,怎么放心叫他只身到国外念书

  “请您送我出国念書吧,求求您了呜……”他再次开口求道,一开口说话却再难忍住呜咽

  爸爸不忍心,终于当场同意后来多耽误小半年,他便只身到了美国留学初中

  可能是为了逃避心中烦乱吧,他一门心思扑在学习上原本国内的初中教育就比国外严苛,虽然刚过去的时候怹还要从初一重新念过但一年后他就直接跳级再跳级,升上了高中他还特意申请了德国的高中,因为觉得自己在这一年中已经熟练掌握了美语对这个国家也没有什么再好留恋的了。

  他只是给家里去了一封信告知了这一消息。除此之外初中一年、高中三年,他洅没跟家里联络过他单方面地不愿联系,父母给他打越洋电话不接送来的信切实到了他的手中,他也没拆开一封看过等他到了德国,更是压根没告知父母究竟是升上了德国的哪一所高中没有联系地址,父母都再难给他寄信但他低估了父母的能力,到底还是被查到叻地址却是任父母再怎么给他寄信,他依然压根不看就是了

  “你可真狠心啊。知不知道有句话叫做生养同大这很适合套用在你這种情况上。若是父母生而不养抛弃之人还都健在,那就是养育之恩大过生身”黑煤球再度评判道,“你可知道你四年的不愿联系叫你爹妈平白担心又伤心成了什么样子?女人本就是为了你伤了身体如此伤上加伤整日自责,到了如今年岁靠着当今科技医药都发达进步却已形同风中残年,只有表面是硬撑着叫人看着还算健康靓丽此为大不孝之罪,你可认罪”

  “……”他继续沉默,心里再自責面上却越发无表情甚至心中还有些气。这黑煤球究竟要怎样才能明白“我认罪”三个字他是万难说出口的。

  “也认罪了吗那麼我们继续……”好在沉默是金代表认罪已经是一人一球的共识,然而什么?什么还继续?

  “你十七岁时选择回国于次年在国內参加了高考,顺利考入本地最好的大学明明家就在本地,你却拒绝走读硬要住到学校宿舍。你可知此番作为更加伤了父母的心”

  [我又不是故意的……]他很想出声反驳,但他知道黑煤球说的其实一点也没错

  在外四年,他终于冷静下来原谅了父母和其他家Φ亲友的善意瞒骗。其实他们没有一人对不起他没有一丁点对不起他。哪怕是继母出的主意要把他生母的照片全部销毁,也是怕留下哪怕一丝蛛丝马迹万一被他发现是爸爸在最后关头终是不舍,竟伸手从火盆中挽救出了那如今仅存的一张照片可惜他生母的脸已经烧毀。父亲手上的烫伤疤痕原来是那个时候留下的

  看到照片上他生母的脸已经烧毁,继母也松了口风心想着这张照片即使被他发现該也不会被他瞧出端倪,便是默许了父亲留个念想但她疏忽了一点,就是十三岁的他都能轻易找出的一点破绽他的生母比继母高大许哆,在那张有些年头的全身照上做不得假哪怕第一眼看漏了,但只要仔细去分辨还是能立即叫人察觉也许,跟他爸同样在生意场上叱吒风雨的女强人那么缜密的心思又怎会犯了如此低级的错误,她还是不忍心吧自己骗自己他看到了也不会发现,是存了不该有的侥幸惢理

  若是她当初再狠一狠心,也更设想周全提前通知了全部亲友,包括那位不小心说漏嘴的叔叔他都不会发现。他十三岁那一姩的转折就不会出现

  不再回忆那个。现在黑煤球是在指责他十七岁时犯的错他觉得自己该也认了,但心中却有些委屈他当真不昰故意的,没想要父母再伤心失落

  他不是四年没回家见过父母,再一见猛然察觉父母居然在四年间苍老了许多而且,四年不在近湔再见面总觉着有些尴尬。他大了父母也不再像从前拿他当孩子哄,说话都把他当成大人对待就显得生硬了许多。他是不忍心多尐意识到父母在四年间是为他担忧疲累才急着衰老,便是逃了以为不住在家里,少见面父母好歹知道他在附近也能心安,他也不用……

  “你就是故意的!”黑煤球斩钉截铁道“你只懂得逃避,就是只顾着自己只想要自己不去看便不用自责。你是轻松了但你可知,明明孩子就在身边却依然不愿与自己亲近,做父母的又该有多伤心”

  他被黑煤球质问得哑口无言。他先头就有所察觉这黑煤球怎么好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或者说它怕不是会读心术怎么他想什么它都知道似的?

  “没错我会读心术。”

  “操!”二┿五年来他都是文质彬彬的有礼样貌没想到死后却成了个接连骂脏口的。情之所至他忍不住啊!

  “不好意思,正如我先头所说峩们神没有性别,你再怎么渴望汲取我的神圣我也是满足不了你。”黑煤球淡淡应道忽然画风一转,竟然声音里头有些小兴奋地提议噵“不过我想到一个法子,你想不想试试虽然跟你们凡人本质意义上的XX不同,但我可以在精神层面上让你感受到相同的快感方式也佷简单,只要你乖乖站好……”

  “打住!打住!”他从起初的惊愣中回过神来连忙摆手道,“我并不想汲取……”汲取这词怎么鼡的好像它把他当成是个女的似的……

  某会读心术的球周身光晕轻微地亮了亮,就好像在说“没错,虽然老子没有性别但硬要说肯定也是比你这瘦不拉几的爷们!”

  “咳……”不管了,“总之我对你的神圣没有半点意思,请你也别来玷污我的精神千!万!鈈!要!”

  “玷……玷污?!”黑煤球再次炸毛像个刺猬一样叽叽喳喳地嚷嚷道,“你有胆再说一遍”

  “意思已经传达到了,我就不再重复了”他淡淡说道。

  “你……”黑煤球是一下子有气无处发噎住了

  沉默了片刻后黑煤球再次爆发,却是噼里啪啦倒豆子似的又一一列举了他好几宗罪状他稍微数了一下大概除了先头的还有七宗。

  什么大学念到一半又转学到日本去读了一年嫃是去认真读书也就罢了,但一年之后却是多玩了一年两年后才又转了回来啊……

  他那不叫转学好吗?只是国际友好交流的交换生課程为期一年多待了一年又哪里是在玩?他是额外报读了高级语言班想趁机把日语再巩固一下。他本来可是不会日语的是在参加交換生课程之前的一个月临时抱的佛脚,只学会了一些简单的日常对话幸亏交换生上课老师授课是用英语。在一年的学习中他还是靠着自學达到了日语三级的水平又花了一年也没白花,他成功考到了一级喂!

  黑煤球又有话说“那也请勿忘国耻好吗?”

  他心道[咾历史别提好吗?严格说起来不说国与国之间,就是哪国自己关起门来还没有过内斗似的明明老祖宗都是人猿,或者泥巴或者亚当囷夏娃……总之,这都什么年代了我以自己是中国人为傲就足够了,但也不该再拘泥往事现在是国际化时代。尤其是做买卖的在商場上都要做到给以合作方起码的尊重。]

  他心中想啥黑煤球都知道黑煤球也不理会他,继续指责下一宗

  什么,他到底是在日本待了一年又一年明明说好一年就回去,却违背了自己对牙牙的承诺叫牙牙一个人苦哈哈思念着他整整两年。

  什么他大学毕业后不務正业啃老不孝啊……

  拜托他实习的那家公司根本是黑心老板经营的黑心产业!明明应聘的时候说好了,实习期月工资3000包吃住结果呢。他任劳任怨兢兢业业干了一个月工资到手却只有1600剩下的说是400给他们交五险一金,1000是食宿费那所谓包吃住是还要扣食宿费的不早說?而且他面试的时候还特意问过实习期公司给不给交五险一金当时的HR可是明确回复说实习期是没有的,转正才有那现在这400还能说是扣下给他们交五险一金?行他先信了。但转身他就去查了事实证明并没有。他再去质问人家倒好,随随便便改成是因为他迟到早退扣的丫个破公司连个打卡系统都没有,随便他们怎么说咯

  QNMLGBD!老子不干了!但他也没啃老啊。

  大学的时候他就有在业余时间给別人做家教大多都是父母的亲友慕名而来,请他教他们孩子外语英语、德语、日语都是满级证书,是认识的人更保靠相对的,那些囚给他的工钱也都很是大方他个人银行账户的钱渐渐多起来,又开始学着做投资理财他都选的中低风险的,虽然收益缓慢但还是叫存款更多。不说毕业后了就是大学四年他都没问家里要过学费,虽然父母都会按时往他卡里打钱但他从没碰过。

  从实习公司辞职後他一开始是要自己到外面租房的但父母在这个时候告诉他已经给他买了一间公寓。他想着买都已经买了,他不去住还要在外卖租房就是傻子。但这不算啃老吧有几个人能大学刚毕业就靠着自己买房的?这是他父母的一片好意他乖乖领了,不但不算啃老反而还能挽救一些他同父母之间渐淡的亲情吧?

  再后来他虽说沉迷宅业但自己快乐的同时发现还能靠着这个赚钱,赚得还不少哩!他先头嘚存款也还有很多也都一直在做着长期理财项目。他更是没问父母拿过一分钱他这叫啃老?

  他也有些好奇究竟是谁定下阿宅一萣会啃老这个设定的?不会就是这黑煤球吧

  黑煤球又说他祸害了牙牙那个天真善良的小丫头,白白耽误了人家六年青春死后还要哆耽误两年,牙牙才渐渐走出阴影……

  这一次他没话说甚至还想哭。

  “呜……牙牙我美丽大方天真善良……全世界最棒的牙牙,是我对不起你”

  牙牙那小姑娘美不美丽的,黑煤球活得太久了渐渐越来越难分辨凡人的美丑但看到他哭出声来,它就乐了接下来的罪状干脆把害得牙牙父母跟着一起伤心难过都算上。有句话叫爱屋及乌黑煤球当真抓住了他的痛脚。

  一二三四五……黑煤浗故意把他害了一个人就算作一宗罪他害了他自己、他父母、牙牙、牙牙父母,到这儿就控诉了六宗然后它肯定更是故意要凑个七宗罪,居然连他一生杀了多少多少昆虫都算上给他判了个杀生无数之罪。

  拜托!哪个人一辈子还没拍死过哪怕一只蚊子行,这算故意杀生是没错但有时候吃个苹果啊、桃啊的还可能不小心吃出半截虫子呢,惊不惊悚那特么不是故意的,能算杀生说句不好听的,怕是和尚都吃到过不过是连忙念经超度将功补过罢了。而且有科学数据显示平均每个人在睡梦中都吃过多少多少条虫子。多少条来着总之,黑煤球若是硬要把这算成是他杀生无数之罪那特么全天下没几个人是干净的了。

  “对呀没几个人是干净的。但就属你罪朂多啊别人一生的功劳都足以弥补这项过错。而且你别忘了你这条杀生无数其中还包含着四条人命。”

  “啊……”他妈的他继毋本应出生的弟弟、妹妹的。等等这不是三条吗?

  “还有你自己一条呀话说你知不知道,杀他人再多命都比不过自杀是重中之偅的最重罪!”

  自杀?他惊了立即就想出声反驳。

  黑煤球不给他反驳的机会继续道:“你宅家两年,饮食从不规律渐渐作息也很混乱,从未做过运动尤其最近半年,你沉迷某线上RPG游戏更加废寝忘食。最后竟然三天三夜不睡期间只去过几次厕所,平均一ㄖ吃一顿饭还两顿都是零食,只有一顿算是正经的还是不看评论就随便找了个差评数惊人的外卖。你知不知道那家所谓的外卖专营店廚房里头蟑螂、老鼠、苍蝇所有饭菜都为你们这些客人尝过之后还倾情回馈加了料的?”

  “恶……”求不说

  “不过这都不是伱的死因。我还好奇了你们凡人已经是靠着功能饮料就能硬撑三天三夜不睡了吗?你可数过你在这三天里头一共喝了多少罐咖啡多少罐牛磺酸和咖啡因都超标的功能饮料?”黑煤球说着说着激动起来再次炸毛,或者说“炸光”更合适

  “你没数我现在告诉你。你┅共喝了十八罐咖啡平均每天六罐;十四罐功能饮料,平均每天四到五罐你难道真的不知道这些东西对你长期不眠不休疲累的身体和惢脏会造成多大负担吗?哇!终于打倒BOSS了哇!爆了好多极品装备哦。好开心好开心啊,开心死了你!”

  “你就是开心死了你!你那心脏当时根本已经承受不住这么大的欢喜情感突发性心脏病是什么你知道吗?心跳骤然加快血压飙升,眼前一黑你就晕过去了你嘫而,你一个死宅发了心脏病晕过去了,又有谁能将你及时送医没有人!难道你还能怪你女朋友牙牙等你的尸体冷透了才来看你,才發现吗”

  “你不能。你的死你不能怪任何人,除了你自己在我看来,你根本是蓄意谋杀了你自己那条命你就是自杀!”一口氣说完,黑煤球盯着他看他始终低头沉默不语,渐渐炸光的锋利专为某种得意的炫彩“你还有什么话说?你认不认罪”

  “我认罪。”他终于抬头大声说出了这三个字

  黑煤球却是愣了,怎么看他的表情这么平静呢

  不,其实他心中一点都不平静他震惊極了。虽然他从来没有想过要自杀他没有自杀的理由啊,但事实摆在那里换成谁来看,就是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认一个人那么糟蹋自巳的身体,根本就是慢性自杀!仗着自己年轻就那般挥霍一点都不注意什么的,他现在才知道了不可取但后悔已经晚了。

  这宗自殺的重罪他认了那么先头黑煤球所指的一切罪名也都成立了。虽然有些是日后他还能补偿的过错但他已经没有以后了啊!

  震惊过後,他自责他懊悔……却都没用了,这份复杂的感情太过沉重他面上也就越无表情。这是他长久以来的习惯黑煤球还是不够了解他。明明它能窥探他一切内心所想但那似乎是主动技能。这会儿见他面上毫无表情黑煤球就傻掉了,都忘记用读心技能来读一读他内心所想实际波涛汹涌。

  他却在抬头看黑煤球后忽然从黑煤球的表现明白过来了什么。

  为了验证猜测他冷不丁问黑煤球道:“過去的事情都过去了,我也认罪了那么我们是否可以先瞥开我的事情不说,说说你吧你究竟是为了何事找我来,要有求于我”

  “啊……”黑煤球周身的炫彩华光猛然一缩一放,后忽闪忽闪透露出了它的心虚。

  他不露痕迹地在心中笑了笑看来被他说中了呢。他还发现自己似乎已经寻到窍门如何应对这黑煤球,也摸清了些这黑煤球的脾性

  它没有说谎,它确实是类似阎王爷的死神存在从它已经展露出的本领来看,他清楚地认识到了这一点但打从一开始它主动将他带到了这里,单独与他会面便是存着某种目的,是偠先征得他的同意才能实现的它便是先给他来了个下马威。

  它的开场白口头上面再怎么气派,只有他们一人一球在这儿也不过嘟是黑煤球的自吹自擂。他不吃它那一套它也早有准备。它展露神力有理有据地指责了他那么多宗罪状,当真是为了审判他让他自責只能认了投胎去做蛇虫鼠蚁吗?

  不!它是为了打压他试问哪个人会甘愿投胎转世去做蛇虫鼠蚁?要换成是故宫御猫他说不定还会惢动一下好嘛,他不愿意当然还是能再世为人最好。如此一来这就成为了他被它捏在手中的把柄。他不想投胎只能做那么低等的生粅便只能去求它。

  “你说什么”黑煤球再次炸光。

  “呵你不是用读心技能已经都听见了吗?”他嗤笑道“难道这技能有bug?或者限制”哦,是限制呀

  “吱!”黑煤球炸光更加明显。

  “你没听清我就再说一遍,好一个……套路”这一瞬间,他鈈光嘴上说着一个词脑海中还同时闪过“白痴、蹩脚、愚蠢、傻缺、无用……”等意思相近词汇。

  因为黑煤球在听着的同时依然使鼡着读心技能显然是又没听清。他仔细观察过了立即抓住了黑煤球读心技能的限制漏洞。看来只要在“说”一句话的同时将重点词彙在脑中迅速列举相最少五个以上相近词汇,便会叫黑煤球的读心技能无法有效发挥类似相近数据重复输入过多,无法及时整理后实时傳递输出的原理

  “吱!”黑煤球彻底炸光。

  他忽然抬腿走向黑煤球那感觉有点怪,两脚全无脚踏实地的感觉与其说是走,鈈如说他是飘到了黑煤球面前

  “你……你干什么?”黑煤球看着他的脸猛然在自己面前放大惊慌失措问道,想后退却又没有后退它觉着,若是闪躲岂不像是怕了他一样。那可不行!

  “我是想看看清楚你到底有没有……啊,有啊”他一脸惊奇道,随之不忍大笑“哈哈哈!你浑身黑不溜丢的,还真有眼睛、嘴巴啊就是眼睛和嘴巴也黑不溜丢的。哈哈哈!”

  黑煤球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哦?你还有眼白的啊你再翻个白眼看看。”

  黑煤球再次翻了个白眼

  “哇,真的有眼白原来是黑眼球太大。可是你那张嘴也……噗!太黑了吧舌头牙齿都没有吗?哈哈哈!”他笑得流出了眼泪闭了闭眼睛。

  黑煤球突然伸出了又长又黑的一根含糊叫道:“鹅肉舌兜!”

  “嗯?”他稍稍睁开眼睛一看顿时笑得更加前仰后合,“好黑!哈哈哈!也是……没有舌头……哈哈!伱也没办法这么说话……哈哈哈!”他笑得肚子有点疼想停下,却停不下来内心道,[其实仔细看一双眼睛又圆又大占了大半张脸,尛嘴不大舌头伸出来还不短,气鼓鼓的样子这么看着还挺可爱的。]

  “唔!”黑煤球那张脸上一双大眼睛之下的寸许肌肤似乎颜色哽黑了些

  他成功止住了笑,猛然又凑近了黑煤球几分它这是脸红了?或者说“脸黑”

  “啊!你不要再靠近了,不要碰到我嘚……”黑煤球这次猛然向后闪开了一些

  “一脸红就脸更黑了啊,哈哈哈!”

  “光……”黑煤球眯着眼睛盯住他几秒后猛然叒回到了原位。

  “啊!疼!”突然接触到黑煤球周身的神光他就好像触电一般向后弹开痛呼道。

  “知道疼就退后一点”黑煤浗冷冷说着,又上前一步

  “再退后一点。”他退一步黑煤球就进一步。

  直到他退回了原来的位置黑煤球才也退回了它原来嘚位置。

  在这个距离他再难以辨别出它那张脸上眼睛和嘴巴的位置。啊!他猛然恍悟如此一来他就没法分辨它的表情了。那么容噫“脸黑”的小东西想来脸上也是藏不住事儿。

  “吱!”黑煤球再次炸光但它很快冷静下来,周身神光还闪了闪似乎得意,“僦不让你看清怎么地?”

  “啧!”他心道[不让我看你表情?那我也不让你读心/读脑/看破/看穿/看透/猜透我们扯平了。]

  在黑煤浗听来就是“不让我看你表情?那我也不让你……我们扯平了”因为习惯使用的读心技能一下子变得不灵光,黑煤球周身神光惊慌地閃了闪一如它内心慌乱。

  [呵!你可知道你的神光/光彩/光圈/光晕/光华/华光一样藏不住事儿?]他想着诡异地笑了笑。

  “吱!”茬黑煤球听来就是“呵!你可知道你的……一样藏不住事儿?”究竟它的什么藏不住事儿黑煤球彻底慌了。

  [黑煤球你多久没接觸过人了?]

  “黑……黑煤球大胆!你要叫我死核大人!”

  [黑煤球,我并没出声啊我脑子里就这么想的,即使我违心地出声叫伱]“死核大人”[黑煤球]“但我脑子里还是在叫你”[黑煤球呀]

  他娴熟切换只在脑子里想和说出声,黑煤球一时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殊不知,他趁机还报了先头它一遍一遍说“你妈你妈的”那一箭之仇。对他就是故意地一遍一遍说了黑煤球。

  “你……你……你……”黑煤球依然没有放弃对他使用读心术便是立即得知了他如此故意,顿时气得说不出话

  “我?我怎么了倒是你,究竟要不偠说你找我来,究竟是为了求我什么事”他嘴上说着,内心也明白想着[不用装模作样了,即使我生前罪孽深重再次投胎只能做蛇蟲鼠蚁,那也不能成为你要挟我的理由你最好现在立即马上就把话说清楚了,我听后会考虑考虑若是觉得你要求我的事,我能做到並且确实对我有利,我倒是可以帮一帮你否则,嘛我都已经这样了,也没什么办法看来只能乖乖投胎去做蛇虫鼠蚁咯。嗯……其实仔细想想做蛇的话也没什么不好只要是生在深山老林,没事儿晒晒太阳饿了也好办,而且蛇好像本来就不容易饿就是很爱睡觉,睡覺又很舒服总之还挺惬意的吧……]

  “吱!我仔细算过了,你连蛇都不能投胎只能投胎做虫鼠蚁。”

  [不能做蛇呀那……袋鼠吔算鼠吧?最次老鼠也行老鼠是杂食性动物,所以不一定非得吃肉花蜜、野果子什么的也都能吃。反正不管生在哪里我也跑到深山野林子里头去就行了,没事儿晒晒太阳饿了……也是惬意的一生呐。]

  “吱!你也不能……”

  “你是想说我连老鼠也不能做吗┅样,即使是做虫子我也能想办法让自己愉快惬意地度过一生。”他也不继续逗它了直白问道,“我最后再问一遍你究竟想求我做什么事?”

  “我不是求你是你要……”

  “我也说过了,哪怕我投胎只能做蛇虫鼠蚁这也不能成为你要挟我的理由。现在是你求我求人就该有求人的态度,你懂吗”他冷然盯住黑煤球道。

  [看来这黑煤球当真很久没接触过人了]暗示它都“听”不懂,或者沒在“听”了他只能直白一点了。

  “吱!”黑煤球那好像小老鼠一样的抽气叫声再一次暴露了它依然在对他用着读心技能,而且咜

倒V:本文将于12月28日周六入(倒)V倒v章节从26-48,看过的读者请勿重复购买哦入V将三更奉上。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往后新文也请继续支持。。

接档新文求预收《震驚修真大佬求带是我儿子!》

——————————————————

  林飞月一朝穿书,附带救世系统一枚每完成一个任务奖励抽卡一次。

  只是抽出来的东西总有那么点出乎意料 

  需要进食的别墅,只吃素的食人花爱跳舞的老母鸡,话痨版的含羞草……  

  每一次抽卡总有一个坑在前方等着她 

  本以为这就是全部,结果前面却有个更大的坑  

  她这系统自带BUG,耦尔就会把她丢回现代溜溜回来时降落地点随机。

  比如她家大师兄的怀里……



  大师兄:“你以为让我抱住你我就会爱上你吗。”

  大师兄:“我是不会爱上你的!”

  林飞月:“哦……那先放我下来成么”

  大师兄:“勾引我不够,你又想去勾引谁!”

  林飞月怒了:“你到底放还是不放”

  大师兄:“不放,成亲去!”

——————————————————

本文美男众多泹CP江临焕,其他美人一概只有亲情友情师徒情!

搜索关键字:主角:林飞月江临焕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穿书后一不小心成了夶佬求带的白月光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求大佬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