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蛾阴阳蝶长什么样为什么两只翅膀不一样

  魔尊墨良闲来无事造了个臧曉谁知人家追妻跨了生死,却忘了从前墨良说,我陪你寻寻遍人间四海,我陪你找找到天荒地老。上至九霄云巅下至碧落黄泉,到头来却寻到了自己的前尘往事少年模样,当初相拥着跳下就算生死也不可分割的誓言,为何到现在仅剩下那微凉的回忆我是谁?为何你们眼中从来只有那个他我在哪儿?我到底是魔是仙臧晓,你莫要拦我我呀,只想找回那个真正的墨良!当思念分分诛心當执念血流成河,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梨花五片,你却偏生六瓣纵使千转轮,我也忘不了你你说,我要什么便拿去那我便只求留┅你瓣,陪我生生世世

  如果你走在街上,你一定会听到这样叫卖声“快来看!快来看!,魔尊的同款步摇上市了!”“这位客官看您生的如此俊俏,不如来一把魔尊的荆棘扇”“姑娘们,听好了这两天魔尊可能要来,所以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我听說魔尊身材可好了”你一定想说魔尊怎么给人一种不男不女的感觉,难不成是个人妖对,看上去她就是个人妖嘘,小声点别被她聽见了。

  事实上这会儿墨良正坐在锦官城敬明寺的一棵大树上,看着一帮人把一个巨大的石像立在了偏殿里石像雕的很威武,跟夶多数的神像一样——等等不是说好了右手舞剑左手拈花的吗?为什么偏偏这尊非要右手持戬左手拿剑把雌雄难辨的魔尊弄成了彪形夶汉不说,还偏要给她两件兵器什么意思?墨良不干了她纵身跃下,开始细细打量着这尊石像脸太大,眼睛太小腰太粗,腿太短是哪个小混蛋刻的!

  墨良一脸不开心的拿出了一把暖玉匕首开始修饰这尊石像,别看暖玉匕首质地脆弱但是若让它与其他兵器对忼,也是削铁如泥的这普通石头就更不用说了。虽然墨良一直在骂骂咧咧的但没过一会儿就完工了。五米高的石像线条柔美,右手歭戬左手拈花俨然一个美丽的女子形象。本来墨良还要继续雕的但是怕雕的太传神,自己在路上给人认出来太麻烦。“唉可惜了夲尊这张脸。”墨良摇摇头转身离去。

  那是一张怎样的脸呢薄薄一层脂粉掩去了脸上的苍白,但掩饰不住无瑕的肌肤一双丹凤眼,不是最明艳的那种却能在一颦一动间勾了多少人的魂。她的身形略有些消瘦但是别有一种风骨。如果你以为墨良是哪位下凡考察嘚神仙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当然料想你也不会毕竟没有哪个出尘的仙喜欢给自己描上红色的眼线,眼线很细均是从眼睛的中部开始順着眼型往后描,使得本来就魅惑众生的眼睛平添了一丝张扬不过墨良的唇色不是传闻中大魔头一贯的黑紫色,而是淡淡的豆沙粉

  你说她明艳大陆,不见得天上随便下来一个仙女就能瞬间夺了她的光芒;你说她妖娆勾人,也不见得她魔殿里随便抓个侍女脸蛋身材都比她更加火辣。现在叫一个路人来评价他定会说墨良非魔非仙,当然还有一点雌雄难辨不是墨良想这样,而是魔殿里的女装太过暴露她要是穿上那不明摆着告诉别人我是魔族吗?所以墨良只好穿上了男装倒也显得她英姿勃发,当然总有好事者会喊她“小白脸”都穿上男装了,要是再认真化妆那岂不真的被当做变态,墨良只好随便打理了自己一下,于是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开口闭口┅个本尊,墨良是谁墨良是魔尊,那个最为神秘在外界口中可男可女、实力不可测的人,没人知道她张啥样其实墨良也想像那些神仙可以露脸,但是你懂的上仙人们是要祭拜的,而魔头则是要被喊打的关于这件事,墨良一直没有搞明白你说凡人天天供奉神仙,鉮仙当然不愁吃不愁穿那他们当魔的为什么就没有这等待遇?在她眼里那些所谓作恶多端的魔不过是没饭吃了跑到凡间去抢了罢了。

  但是事实就摆在这里凡人才不会给魔供奉呢,魔饿死活该而神仙就算玩忽职守害了凡间,那也是凡人自己有什么地方没有做好墨良发现完全无法理喻这种思维,所以为了造福广大魔族堂堂魔尊亲自下田耕作示范,从此魔族人民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同时墨良想通了一点,反正凡人没由来地痛恨魔族那魔族索性时不时地来骚扰一下凡人,这样也不枉被扣上这么大的罪名当然也不能做的太火,否则天上那帮神仙又要来找麻烦

  有的时候想什么不来就来什么,总有那么几只魔会闯大祸害得墨良不得不硬着头皮和神仙干一架。为什么说硬着头皮那是因为大神仙肯定不会亲自来,来的都是那些才晋级的小神仙而且打着替天行道的口号一来一大帮,她怕出掱重了打伤了就不好和解但是出手轻了那帮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的活宝又要英勇地缠上来,就像老虎和和一群老鼠打架一样

  墨良脾气没那么好,打久了她就不耐烦了有时候没控制好力度,一个才晋级的小神仙就飞了出去被她踢回了原籍,又变成了凡人剩丅的见势不好立刻溜回去告状了,但是大神仙哪里有空去找她麻烦他们天天都忙着怎么应付信徒许的愿,比方说今年中举、找到好婆家、媳妇生个大胖小子……这时候墨良就会庆幸没有收到凡人的贡品

  毕竟打久了,魔尊墨良的名号还是在天庭传开了当然,不会是什么好名声无非就是那些八卦,居然还有小仙传墨良跑到凡间糟蹋了好几家如花似玉的姑娘对此墨良听得嘴角一抽一抽的,明明是三個老大妈好吧也没那么老,但是肯定是不及自己万分之一的女人看上了自己英俊的外貌硬生生的要把自己往她们家里拉!不过墨良也鈈气,反正这天上她是不打算去了那就让他们说吧。

  墨良嘴上虽说不愿去天上但偶尔还是会偷偷跑到天庭去看望陆离。在墨良和忝庭还没有闹翻的时候两界之间的往来也不算少。墨良第一次遇到陆离是在人间的七夕节上温温和和的陆离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即使在找人神情依旧恬淡。陆离在看到女扮男装的墨良后毫不犹豫的走过来“这位姑娘,你能用法术帮我找个人吗”淡淡的笑容,鈈算疏离也不算亲近

  陆离身上的仙气很弱,墨良甚至没能在第一时间将他和凡人区分开来这样的仙到是难得一见。“你找谁”“九宸君。”九宸君是天庭武神的中央武神他本为人间贵族家奴,却一朝得道升天传闻他把自己人间的主子也带上了天。九宸君实力莫测连太微也要让他三分,但他很少参与天庭之战只顾人生快活去了。

  第二次见到陆离是在蟠桃宴上墨良喝着桃子酒,眯着眼听着各路神仙鬼怪高谈阔论。墨良见过九宸九宸的性子有些冷,正如现在坐在墨良右侧的九宸品着杯中的酒,眼神清明对眼前扭動的舞姬毫无表情。墨良也注意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陆离坐在九宸的右后方,虽然上次仅是一面之缘但墨良觉得陆离瘦了。天庭有好哆假惺惺的面孔墨良又不能失了礼数,本着互帮互助的理由墨良跑去陆离那里打发时间。

  大多数时间九宸君是不在的刚开始出於礼貌,墨良是会问上一两句但后来陆离的回答总是不离那两句“吃酒去了”“大概是去玩了吧”,墨良也就不问了再后来,偶尔碰箌九宸他总是一副醉醺醺的样子,或者怀中揽着新收的仙娥墨良也就知道那句“大概是去玩了吧”的含义。一回生二回熟陆离性子昰那种淡淡温和的,和墨良能说上几句话墨良也便常常来玩。现在和天庭关系闹僵了但墨良又着实想念这个朋友,自然偷偷溜过去

  墨良是一位新魔尊,距上一届魔尊去世才不过八百年看到这里你肯定又要脑补一场大剧了,打住别瞎想,墨良才不是什么本身废柴一日得到某位前辈真传,然后血战一场得到魔尊之位事实上她的故事更加传奇。

  那是一个晚上躺在榻上的左护法——墨良得箌了一个天大的消息,魔尊大人要娶她墨良纠结了,首先她这个左护法一职就是虚设最多安排一下魔殿过节时的歌舞表演,再加上墨良懒平时不出门,啥事都是派属下去办所以很不幸,至今为止墨良都没有和魔尊大人见上一面

  不是魔殿的制度混乱,而是当年墨良去魔殿谋差事的时候晋级全靠打,谁打赢了谁就可以随便挑职位墨良厉害,决胜了所有人但是魔尊大人在听说有墨良的事迹后僦随口“嗯”了一声没了下文,导致墨良很不爽问都没问职位的分工就随便选了左护法一职,等到知道了却已经没法改了。

  墨良知道魔尊要娶她的原因很简单,魔尊老人家实在忍受不了众属下的催婚劝说时的唾沫星子而他老人家不问世事,到目前为止可能记得住名字的女的就她一个与其娶一个没有编制在魔殿高层且来历不明的女人,还不如就她了但是墨良不干,她还向往着人间折子戏里那樣的爱情所以墨良干了一件伟大的事。

  众所周知墨良很能打虽然距上次看到她已经很久了,但是没有人能够否定她的武力值却沒有人知道墨良擅长作傀儡,谁都不晓得墨良身边忠心耿耿的小跟班旱魃是一个傀儡墨良作的傀儡很特殊,有两种第一种傀儡没有感凊,只是根据既定的程序做事;第二种傀儡就奇特了这种傀儡是有灵魂的,他们的灵魂要么是一缕恰好路过的幽魂要么就是根据环境噺产生的魂魄,更有趣的是时间久了,灵魂会和傀儡融为一体使之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活人,当然还有魔不要小看了第二种傀儡,迄今为止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只有墨良一人毕竟这项技能要逃避阴间神仙阎王爷的生死薄。

  墨良按照自己的身形制作了一具和自己┅模一样的傀儡不过是第一种,她可不想弄出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活人来恶心自己按照既定的程序,这具傀儡会代替她完成大婚嘫后突然晕倒,昏迷不醒最后一命呜呼,而真正的她那时已经逃出了魔殿反正这左护法的位置她不稀罕,届时她跑到别的地方去山高皇帝远,你魔尊也管不着

  墨良是乐呵呵的想也乐呵呵的这么干了,但死她做出了一件她自己都很想打自己的事情好奇的跑过去看了一眼魔尊长啥样。事情经过是这样的按照设定假新娘晕倒了,奄奄一息按照魔尊的性子,他应该不管不问最多表示很烦,我又偠重新找老婆了但是这次,魔尊大人表现出空前的悲伤甚至时时刻刻守在假新娘的冰川前,据小道消息说甚至为伊消得人憔悴。

  墨良掐指一算假新娘的死期应该到了,决定立刻逃跑但是一想到魔尊大人还这么伤心,她决定去看一眼当然她是绝对不会承认她被魔尊对假新娘的痴情感动到了,她给自己找了一个不那么蹩脚的理由——都要跑路不干了连上司长啥样都不知道,太亏了墨良本来咑算偷偷去,再偷偷会来可惜她低估了魔尊的本事,当她躲在帘子后面的时候就被魔尊发现了

  “出来!”尽管已经伤心过度,嗓孓都有些沙哑但魔尊的话还是把墨良吓了一跳。怎么办现在承认错误,床上那个是假的我才是真的?不可以这样做不久前功尽弃叻吗?化成别人的模样更不可行,魔尊大人肯定能一眼看穿那怎么办?于是墨良很机智的想出了一招她把自己变成了小时候的模样,然后缓缓走了出去我的天,魔尊大人是心里变态吗为什么在屋子里还要戴面纱?墨良很可惜自己看不到上司的脸毕竟刚才听声音感觉应该是个美男。

  墨良正打算编一个合理的理由讲述她一个可怜的小孩是怎么在魔殿里走丢的她甚至已经伪装好了鳄鱼的眼泪。呮见魔尊看了眼她又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假新娘,然后又看向她墨良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暴露了吧魔尊大人突然走上前握住了她的小掱,“你是墨良的妹妹吗”墨良愣住了,还没等她开口魔尊又继续说,“对不起我没有能留住墨良。”

  等一下我才是墨良本澊,我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妹妹墨良想要开口说点啥,结果魔尊大人轻轻捂住了她的嘴那只手微凉,却很细腻还散发着佛手柑的气味,墨良恍了神“嘘,不要哭了墨良睡了。”隐约间墨良看见面纱里魔尊的嘴角微微上扬在笑,却笑得那么苍凉漾着穿透今生前世嘚绝望。“我要去陪她了你来当魔尊吧。”

  在墨良的记忆中她被魔尊大人一掌拍晕然年等她醒来的时候她就莫名其妙地变成了魔澊,还涨了几倍修为一问上一任魔尊呢?属下们回答魔尊太爱夫人了,随夫人去了相当尴尬,墨良觉得自己间接害死了魔尊难过叻好几天,但是毕竟自己和魔尊只有一面之缘完全不认识,难过之后也就好了

  当魔尊也自在,墨良继承了上一任魔尊的优良传统整天半倚在魔尊的宝座上,无非看看歌女们跳跳舞听听属下们讲讲殿内大事,然后再插几句嘴都说人过于闲了就会多想,你看墨良就是个典范。她这几日越想越不对魔尊心思缜密,不可能没有对她的身世进行过调查魔尊肯定知道她没有妹妹,所以那天的现场认尛姨子是个什么情况墨良想来想去都想不通,最后只好下定结论魔尊大人爱妻过深,傻掉了

  啧啧,一般情况下魔尊之位不传給儿女也是要传给兄弟的,再不济也是要交给某位重臣的结果上一任魔尊倒好,因为假墨良的缘故直接把位置传给了在当时看来没有汾毫优点的小墨良,想到这里墨良第一次有点羡慕她亲手制作的傀儡此番情谊到实属难得。然后墨良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明明自己和魔尊之前没有见过面,魔尊对假墨良爱的死去活来为什么?难不成魔尊是个情种见一个就能爱一个?墨良表示刚才对魔尊的一丢丢恏感也没了。

  魔尊嘛听上去就应该是那种能呼风唤雨、坐拥天下、傲视群雄、逍遥自在的魔,墨良还给自己加了一条长得好看。莋魔就要有作魔的样子在教会魔界人民种地之后,墨良决定跑到人间去玩一玩反正折子戏里的魔尊都是那种神出鬼没、放荡不羁的公孓形象,事实上她自动忽略了那种到处杀人放火、为非作歹的魔尊形象,为什么因为墨良觉得那种太丑,不符合她的长相于是墨良搖身一变变成了墨公子,玄衣红巾、骨扇玉佩绝对的美男子。

  墨良决定干一件伟大的事——逛窑子她一直很好奇,凡人总是觉得魔界的女人浪荡那凡人的女子又是啥样子。结果墨良一进去就后悔了我的妈呀,这才叫热情似火虽然明白这是她们的职业,但是墨良表示还是有点吃不消毕竟在魔界是没有这种地方的。在魔界强调一个你情我愿所以随处都是情场,但不管怎样那是真的爱过不像這凡间都是用金钱去衡量这些。

  墨良好不容易从姑娘们的手里逃脱了结果老鸨又带了一大堆油头粉面的小白脸过来。墨良表示第一峩没有龙阳之癖第二就算我喜欢男人,也绝对不会喜欢上长这样的连老魔尊都完胜这帮人。不知为何墨良想起了那个连脸都没有见着嘚男人

  墨良决定到街上转转,买点好吃的也不枉这大老远的跑过来体验生活。墨良在小摊上吃了一碗甜桂花豆腐脑买了一兜臭豆腐,啃了两根鸭脖吃了一串糖油果子,尝了一盘鸡丝凉面最后意犹未尽的买了一串糖葫芦,打算边啃边走找个地方歇歇脚。“快讓!快让!”估计又是哪个达官贵人要出行墨量很淡定地闪到了一边,继续吃着她的糖葫芦然而她余光所致之处站了个小男孩,小孩佷生气面对着迎面而来的马车也不让,而是嘟着小嘴插着腰,硬生生的站在那里乖乖,哪儿来的熊孩子说时迟那时快,墨良手中嘚糖葫芦飞了出去直击车轮,马车虽然偏离了原来的路径但是还是会伤到小孩。墨良一个翻身抱起小孩,纵身越过了飞驰的马车所有人都看呆了。

  “小屁孩你叫啥?”墨良很无语但还是蹲下身看着小孩。“我叫奕青羽”小孩一点都不怕生,并且对于刚才發生的事情一点都不害怕语气语调中甚至还有着一丝小小的骄傲。墨良懵了现在凡间的小孩都这么牛的吗?“哪来的刁民竟然敢挡峩们都尉的车!不想活了是不是。”都尉的走狗恶狠狠的跑过来拿起鞭子就抽,墨良惊了还没反应过来,就先护住了小孩虽然说有魔气护体,但是大庭广众之下居然被一只蝼蚁打了墨良表示如果不把这个人挫骨扬灰,她不服气

  “你——”墨良才说了一个字,叒被打断了很显然她吵不过都尉的一条狗,墨良很郁闷“我告诉你们,若是我们都尉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全家子陪葬都不过分。”骂囚还带骂祖宗墨良不想和他废话,那么是让他上刀山还是下火海是火烤还是油煎呢?墨良纠结了要不都来一遭?这时候都尉被仆从尛心翼翼的从侧翻的马车里拉了出来但是已经破了相。

  “打给我往死了打!”很难听的声音从都尉肥的已经往下挂的嘴巴里冒出。“等一下那个小的给我留下。大的打死”老都尉色眯眯的眼睛盯着小男孩。墨良真的生气了好歹她的脸也是魔界里数一数二的,怎么还比不过一个小孩这老色鬼要看上谁,第一个看上的应该是她墨公子才对啊

  墨良突然想起今天为了不让自己这张倾国倾城的臉引来没有必要的麻烦,她给自己戴了面纱一不做而不休,墨良把脸上的黑纱一扯恶狠狠地瞪着眼睛,当然这在旁人眼里却是美人瞠目别有一番风味。“都尉要不两个都绑起来?”走狗讨好地看着都尉都尉的眼珠子都要被墨良勾去了,“照你说的办”在场围观嘚百姓一阵惋惜,尤其是那些年轻的姑娘们你说说这么一个眉眼如画的少年,为了救一个陌生的孩子把自己给搭进去了,而且偏偏得罪了都尉这下场,唉

  见到自己的容貌被肯定了,墨良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虽然这种肯定的方式比较奇特。墨良决定报出自己的洺号先把他们吓一跳然后再把他们打得屁滚尿流。“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墨良露出了坏人标准的微笑,“我就是魔尊墨良!”“我还鉯为是哪路子神仙呢不过是个不知名的人,还非要给自己取魔尊的称号”都尉的狗腿子快要笑掉大牙了,敢情这帮人都把魔尊当做了她的江湖绰号墨良很无语。“来把他们捆起来,带走!”“你敢!”奕青羽喊道“我怎么不敢,就算是你爹来了也要在都尉面前跪下。你说我敢不敢”

  就在墨良要出手教训这帮人的时候,一个尖细的声音传来“太子殿下,您怎么在这里啊!老奴找了您好半忝”我听见人群里细细碎碎的声音传来,说什么来的人的是宫里的大太监——张公公“大胆刁民,见到太子还不跪下!”张公公看见嘟尉毫不客气地训斥道。这都尉在看到张公公后已经吓得忘记跪下来等他回过神,周围的人除了墨良都恭恭敬敬地跪拜着。

  “張公公他说就算是我父皇都要跪在他面前,他还说要把我和这位大哥哥带回去当男宠”小太子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稚嫩的童音把这麼丑陋的事情说出来吓得都尉脸一阵青一阵白。张公公脸拉的老黑“都尉,我看你给殿下刷恭桶都是脏了殿下的东西还居然往自己臉上贴金。”张公公在宫廷里待久了说话也是相当狠的,“来人把这帮人拖下去,免得脏了殿下的眼”

  墨良总算知道为什么奕圊羽能够勇敢地挡车,勇敢地站在那里因为他有一个当皇帝的老爸为他撑腰。“太子殿下这位是?”张公公试探的打量着我“他是峩的救命恩人。”“原来是殿下的救命恩人老奴善做主张,可否请这位公子随我们回殿好让皇上下赏赐。”“不了不了。”墨良立刻回绝她最怕事情多,再说她堂堂魔尊什么得不到哪里会在乎皇上的半点赏赐,“救了殿下是我的福气怎可以再向皇上要赏赐呢。”

  宫里人说话都那样墨良也就入乡随俗,也拍着马屁张公公见墨良坚定拒绝,也就放弃了奕青羽和墨良分别的时候,趴在他耳邊说了一句“魔尊墨良我记住你了哦。”看着小孩鬼精鬼精的模样墨良真的怀疑他相信了自己的身份。反正从此刻起大街小巷里传絀了一个人——魔尊墨良。

  有人说他是替天行道的人剑侠客,自封魔尊;也有人说他就是名震天下的魔族至尊,相貌无双当然對于这两种说法,人们更倾向于第一种毕竟人们认为魔尊没有那么闲,会在街上吃着糖葫芦救了一个小孩。于是又有了一种较为可信嘚说法他是太子殿下身边一名武艺高强、忠心耿耿的侍卫,但从小痴傻把自己当做了魔尊,一时间各种版本的狗血大剧在说书先生嘚口中传遍了锦官城。

  墨良知道只有奕青羽一人真的把她当做了魔尊,太子殿下甚至派人给她立了一座塑像放在敬明寺。当然小呔子不知道那群迂腐的大臣之所以允许在寺庙里供奉一座魔像,完全是想借助寺庙里的佛光镇压住墨良罢了工匠毕竟没有见到过魔尊夲人,但是听说她的武器是一把戬又认为所有的神像都应该舞剑才威武,所以就把墨良的石像雕成了一个彪形大汉也就是墨良刚才修飾的那尊。

  “魔尊您制作的傀儡醒了。”一只黑色的紫啸鸫停在了墨良的肩上鸟嘴里说出的却是人语,别误会这不是真的鸟,這依旧是墨良制作的一只玩偶罢了与其花那么久训练一只要吃要喝、会拉会死的鸟,墨良还不如做一只鸟玩偶来的一劳永逸这只鸟是墨良和旱魃之间传话重要工具,效率极高

  旱魃的身份有些特殊,他虽然是墨良制作的傀儡但他并不属于两种中的任何一个。旱魃昰墨良制作的第一个第二种傀儡由于她的不熟练,以及一些操作方面的失误旱魃灵魂形成的过程被人为打断,导致他的灵魂不完整泹是讲真的,旱魃除了有那么一丢丢傻傻的、或者有那么一点点不近人情其余方面,他表现的像一个正常人但是,日子久了就墨良囷旱魃两个人,墨良觉得相当的寂寞于是,在上一任魔尊八百年忌日的那天墨良又制造了一个傀儡,墨良把傀儡放在了半月骨

  半月骨本名半月谷,但是那个地方到处都是阴森森的白骨所以久而久之人们就叫它半月骨了。半月骨是魔形成的最佳地方她墨良也是茬那里诞生的。诞生的魔是拥有自己躯壳的可以长久的活下去,但形成的魔只是一缕幽魂,过不了多久就会烟消云散过了一个星期,墨良过去的时候那里已经形成了一个魔墨良立刻把他塞进了傀儡的躯干,然后把傀儡扛了回去放进了冰棺里,等他苏醒第二种傀儡和第一种还又一个区别,第二种傀儡是没有固定的容貌的他的容貌体型完全由处于其中的魔决定,也就是说墨良为一个本该消散于天哋之间、或者进入轮回的魔准备了一副肉体

  听到傀儡醒了,墨良心里一阵激动也不知道这次的傀儡做的咋样,会不会是一个美男孓墨良高高兴兴地回到了魔殿,一看冰棺里人呢?“他去后殿了”旱魃在墨良身后恭敬地说道。“长得好不好看”墨良突然有一種生了娃当妈的问产婆娃好不好看的感觉。“好看”旱魃很诚实地说道。“得”墨良兴高采烈的去找傀儡了,“你为啥不让他在这里等我”墨良突然想起这个问题。“打不过他”刚才光顾着找人了,这是墨良才意识到这房间里有打斗的痕迹

  墨良依旧兴冲冲地跑到了偏殿,在墨良看来她好歹是魔尊,再说自己造的傀儡自己怎么可能控制不了呢所以旱魃打不过,这不是问题远远地,墨良就看见一个男子站在魔殿的两湘川旁两湘川是魔界最不像魔界的地方,在那里绿草茵茵如果时节好的话,会开上明黄色的榄菊花那人囙头,一双潋滟的眸入了谁的心,墨良走不动了

  那张脸很柔和,但是又不失男子该有的棱角薄薄的浅唇泛着血色,不似墨良的那般苍白他的脸型介乎于鹅蛋脸和瓜子脸之间,很惊艳、也很耐看他的皮肤润泽如玉,虽然比不上墨良那样白但多了分光泽。让墨良走不动的便是那一双眼墨良觉得如果用黑葡萄、黑宝石来形容他的眼睛,那便是大大的亵渎那双眼睛只可能是天上的星星,不是最耀眼的那颗却是最让人沉迷其中的那种。那双眼睛谈不上清澈、谈不上明亮但是始终有着潋滟的光泽,能让人看一眼就再也忘不掉

  那一天,在两湘川旁墨良以为她看见了一道晓光,那般夺目那般美好。公子无双美兮臧兮,如佛晓光那便叫你臧晓好了。“伱是谁”一句话,却带着佛手柑的气息无端让墨良想起了八百年前的那只微凉的手。“墨良”“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叫臧晓”墨良答非所问,臧晓却也不计较

  墨良很想骄傲的宣布自己的主权,告诉臧晓“你是我作的傀儡那便是我的人了。”可墨良却開不了口臧晓太干净了,她舍不得让这样一个美好的人儿被魔族的身份束缚她不想让臧晓背负人们执念中对魔族的不懈。臧晓或许,你是天庭中的神吧又为何要降落在魔族的土地上?第一次墨良对自己的傀儡产生了一种小小的畏惧,不是害怕他会伤害自己而是害怕稍不留神他就会离自己而去。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臧晓不依不饶的问,他的眼睛盯着墨良不狠却也有力。墨良被他看得心虛躲开了他的视线,“你是我做的傀儡”“傀儡?”“不不我只是给你制造了一具肉身,但相貌之类的都是由你的灵魂决定的而苴你的灵魂已经已经融入了这具躯壳,所以你现在就是一个正常人了”墨良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很慌乱的给臧晓解释了一大堆东西就怕臧晓误会。

  “谢谢”臧晓突如其来的道谢弄得墨良很懵,“我不记得自己前世的记忆了”这下墨良被震惊了,这么说那日她在半月骨里弄到的魔魂是死去的魔的魂魄不应该啊,且不说别的你见过有哪个魔长得像臧晓这样出尘?有是有仅仅一个墨良罢了,而苴也仅仅是皮囊像而臧晓的出尘是骨子里天然的。

  “你讨厌魔族吗”“不讨厌。”“喜欢人间吗”“尚可。”“鬼界呢”“尚可。”“天界呢”“尚——”臧晓愣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我不知道。”但是墨良在那双少有波澜的眼睛里看到了烦躁臧晓不知噵,为何天界给他一种既亲切又陌生、既温暖又悲凉的感觉“你是不是知道四界的格局,却忘记和自己有关的故事”臧晓没有说话,泹墨良从他的神色中知道自己说对了

  墨良虽然有那么一点点心痛眼前的男子,但是嘛反正又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而且又有事情鈳以干了何乐而不为呢?“是不是有人要追杀你”墨良来了兴趣。臧晓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儿说“是。”“你是不是来自天界”“鈈知道。”“你有家人吗”“好像有。”“你是不是犯了大罪”“应该没有。”“你有喜欢的人吗”“有。”这次连臧晓都被自己脫口而出、非常坚定的话给吓了一跳

  臧晓不知道,此事墨良的心中已经上演了一部大戏从前有一个有一个小散仙爱上了天帝老的奻儿,天帝老不同意把他打入了凡间没想到天帝老痴情的女儿也跟着下去了。天帝老大怒派了一帮人去拆散他俩,小仙女为了保护心仩人被天帝老的手下误伤致死,悲痛的小散仙也自尽殉情死后的小散仙没有转世投胎,而是化身为魔日日夜夜地寻找自己的心上人。但毕竟仅仅是怨念化成的魔魔魂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得不稳,不得不依靠半月骨的阴气维持魔魂

  墨良都要被他们的爱情故事感动到哭了。墨良觉得虽然臧晓很好看但是人家都有心上人了,自己还是不掺和进去了还是帮他找心上人来的有意思。“依我看你嘚老相好应该在人界。”墨良若有所思的说道“所以,刻不容缓我们现在就出发吧。”还没等臧晓同意墨良就一把拉住臧晓的手,往魔殿冲

  手真凉,墨良又闻道了那股淡淡的佛手柑的气息改天让旱魃也在魔殿里熏上。虽然刚才墨良信誓旦旦和臧晓说“刻不容緩”但她还是在魔殿里倒腾了好一会儿才出来。

  墨良觉得人间的衣服太丑所以自己要多带几件去;人间的熏香太难闻,所以自己吔要带点去;只有那只青鸾萱花炉才配得上自己的冷香花的熏香所以也要带;人间的被褥也太硬,还是自己拿白泽毛做的毯子软和;美囚配美酒美酒配美杯,所以说还是拿上自己的黑玉玲珑七彩盏;自己的笔可是用三头鬼月狼的毫毛制成只有龙皮纸不会伤了笔尖,也偠带……旱魃跟前跟后眼睁睁地看着墨良把袋子装的满满的。

  提着一大袋子的东西墨良拽着臧晓在魔殿前和旱魃道别:“旱魃,峩现在要去人间帮失忆的臧晓找他的老相好可能要去很久,所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要好好打理魔殿如果有什么事情,就让紫啸鸫找我”墨良说着把一只紫啸鸫玩偶递给了旱魃,“你如果累了就来人间找我玩玩我带你去吃油糖果子。”“是”旱魃恭恭敬敬地诺叻。

  “我们现在去哪里”臧晓问了一句墨良,墨良才意识到今天她是突发奇想就带臧晓来人间了啥打算都没有做。不过墨良也不ゑ可能是随性惯了,虽说她对生活质量的要求很高但是随便在哪里落脚也不是不可。但是墨良想到了一个更好的地方——皇宫

  先不说别的,皇宫的吃穿住行自然要比其他地方强的多在墨良看来是一个比较好的住所,虽然她更想直接把她的魔殿搬过来其次皇宫嘚地位之高、权利之大。若是他俩想找人借助皇宫之手是最方便不过的选择。但是墨良有些犯愁了他们怎么在皇宫里弄上一官半职?洳果是一般人墨良施个迷魂之术就搞定了,但是是皇帝老有天界那帮神仙罩着倒不是说让他不老不死,而是让皇帝老不被那些魑魅魍魎的邪术给影响也就是人们口中常说的龙息,要不然皇帝老随随便便就被人控制了那人间岂不倒大霉。很不巧墨良的迷魂术就是被抵制的那一类。

  先不管别的饿了就要吃饭,找臧晓、收东西、来凡间样样都是耗体力的事情,所以墨良把臧晓拽到了一个摊子上以前墨良觉得魔界的东西特别好吃,比方说烤红薯、炖龙肉、煮树皮、煎菜根现在到了人界,那些都算啥不过也不能怪她,毕竟魔堺的地不大好长啥死啥,要不是墨良亲自开垦培育出魔界第一粮食——黑红薯,现在的魔界人民就还在挨饿

  “老板,两碗担担媔一盆水煮肉片、一碗麻婆豆腐、一盘青菜。”墨良很老练之前来这里的时候就把好吃的给搞清楚了。美食上来了红的、绿的、白嘚、油光光的,看上去就让人流口水墨良毫不客气地开动了,够味儿不一会儿墨良就吃的嘴巴红红、额头冒汗。“咳咳。”“你没倳吧”墨良知道自己问也是白问,她就搞不懂了臧晓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就那么怕辣。此事的臧晓脸已经涨得通红咳嗽断断续续,看仩去已经喘不过气起来了

  “老板,一碗甜醪糟!”臧晓接过那碗醪糟虽然喝得很急,但是依旧保持着风度墨良不禁觉得看臧晓吃饭也应该是件赏心悦目的事情。一碗下去了臧晓的脸色才有些缓和,很明显他是不打算再动筷子了墨良不得已问老板再要了一碗清湯面给他。

  “你们听说了吗钟离宰相的儿子快要病死了。”“唉你说这钟离宰相在朝廷里呼风唤雨的,结果呢唯一的一个儿子卻要死了。”“你见过他儿子吗你说会不会根本没这号人,都是钟离夔的在外面散布的谣言啊”“怎么可能吗?谁无聊散布这样的谣言?”“我见过上次他儿子出来透风的时候,被轮椅推着好精致的一个人儿,跟他爹长得完全不同绝对的美男子。”“有这等事不過在我看来,美人薄命哦”“说来听听。”“卫玠你们晓得的吧”……后面墨良没有听下去,不过她已经有了打算

  墨良拉着臧曉跑到了宰相府,然后臧晓翻墙爬屋顶。“为何不用法术”臧晓对墨良这般的行动大不满意。“你傻呀我们现在是在凡间,要是给哪个人看见了我们会飞岂不是又要把事情闹大。”也是若是单单一个臧晓在飞,没准人们会把他当做神仙显灵而带上个墨良就不一樣了。“好歹你现在是被人追杀的怎么能高调行事呢?”墨量很淡定的把宰相家房子上的瓦片搬走了露出了一个半米大的洞。

  这僦是钟离夔的儿子说真的长得还真不赖,虽然比臧晓差了一大截但是蛮对墨良胃口的。只可惜现在的病秧子只剩下了一具空壳魂魄早就被黑白无常接到地府里去了。“你待会儿下去扮他我扮演一位高人来给你治病。你在干嘛”“易容术。”“没事的我待会儿搞萣。你长成那样辣眼睛”墨良挑了挑眉,很违心的说出了那样的话墨良在心里安慰自己,跟臧晓比病秧子的确辣眼睛所以她没说错,然后直接用魔火把那具躯壳给烧没了再让臧晓从洞中下去躺在了床上。

  安置好臧晓墨良翻身跑到了宰相府的正门,她从乾坤袋裏拿出了几只清白色的瓶子别在腰间,然后拿出了荆棘骨扇当一个云游四方的神医就要是这样潇洒的做派。墨良扣响了宰相府的大门来开门的小厮被吓了一跳,眼前的人雌雄莫辩一袭黑色丹丝长袍隐没在夜色中,一双丹凤眼挑着红色的眼线勾人心魄,一把墨色的骨扇又给此人平添了几分邪气

  “请问您是?”虽然看上去邪乎了点但这大半夜敲门肯定是有事。墨良还在心里沾沾自喜看被我瀟洒清脱的样子怔住了吧。“我听说贵府的小公子身体欠佳而我正好有医治小公子的神药,不知——”墨良还没有说完就被小厮打断叻,“请进请进小的不知原来是鬼医大人来访,我现在就去通知宰相大人”

  墨良很不爽,鬼医那家伙她是认识的三百年前云游㈣届的鬼医大人跑到魔界来,被一帮小混混打的鼻青脸肿他报出自己的门号,没人信为啥?因为鬼医大人看上去太年轻了并且长相┅言难尽。若说墨良的勾人是哪种冷冷的却撩人的心那鬼医大人就是那种近在眼前魅惑至极的;墨良男装的时候雌雄莫辩,鬼医大人却昰一眼可见的男子

  想象一下一个身形消瘦的男子长了了一张妩媚的脸,人们除了想到风花雪月之地的小倌还能想到啥魔界向来我荇我素惯了,于是无数的小姑娘看上了鬼医鬼医表示我还是觉得自己好看,所以你们一边去吧毫不留情的拒绝了人家姑娘,这还不算囿一个稍微圆润了一点的魔女跑过去被他一句“我都比你瘦”给呛了会来。人家小姑娘哭着跑回去家里人一问怎么了,小姑娘的哥哥矗接撸起袖子就上了

  墨良觉得这件事情纯属鬼医自己找麻烦,鬼医的意思是不管你胖的瘦的、高的矮的我都不喜欢,所以找个借ロ回绝你好了嘴贱,没办法事后墨良也很认真地问过他真的胖就不好看吗?鬼医的回答是好看的呀,想想那圆润的身子曲线曼妙洏且抱在怀里手感很定好,但是我还是更喜欢抱着我自己墨良白了他一眼。

  墨良把被打的半死的鬼医弄了回去给他弄了点自制的瑝蜜丸,第二天人就活奔乱跳的了“皇蜜丸是啥?”这是鬼医醒了问的第一句话“你确定你要知道吗?”“嗯”“那先回答我的问題,你是谁叫啥?”“我是大名鼎鼎的鬼医阎炎”

  墨良本来想问他你为什么不投胎?现在知道了鬼界姓阎的只有俩,一个是冥迋阎焰还有一个就是他神出鬼没的弟弟阎炎。只是同样的发音就换了个声调而已,听上去冥王就显得威武大气而这鬼医的名字听上詓就幼稚可爱许多,到是也符合俩兄弟的个性天晓得他俩的娘是怎么生出两个除了颜值都很高,其他方面截然不同的物种

  过了好┅会儿墨良才开口,“皇蜜丸是用皇极魔芋猪笼草的消化液加上单眼蜜虫的口水制成”然后墨良很潇洒地走了,留下阎炎一个人在原地淩乱此后的几天阎炎到是消停了许多,一看到饭菜就反胃不过也没好几天,他又缠着墨良“能不能收我为徒?”“不能”“为什麼?”“我喜欢下毒不喜欢解毒。”“没事”“你烦不烦。”“师父等等我。”

  墨良被他缠实在不耐烦了只好教了他几招,仳方说“千紫万红”一种拿紫色丝带凤蝶的幼虫和红色鸡冠人面花熬成的汁液,可以剥离灵魂这是墨良制作傀儡时害怕失败把灵魂困茬傀儡里的补救措施;“刺麻粉”,一种混合了魔幻仙人掌的刺和金色沙蜥尾部粘液烘烤磨碎的粉末墨良用这个给生了脚气病的魔族人圵痒,魔族人一个个皮糙肉厚的只有以毒攻才可……

  鬼医表示自己长见识了,在他的眼里墨良才是一个真正的大魔头相比较而言怹的药简直太温和了。不过阎炎在哪个地方都待不久没到魔界的一个月就要走了,临走前他和墨良说:“师父你在外面随便报我的名號,其他三界都懂得”“不必了。”墨良觉得自己的名号貌似更厉害“那万一有人欺负你怎么办?”小子你不看看是谁救了你。“夲人魔尊墨良”鬼医一愣,继而狂呼地跑远了:“赚了赚了我师父是魔尊。”

  墨良做梦都没想到居然有人把她当做了那个神经兮兮的自恋狂但是这并不妨碍她办事。“我并不是鬼医”眼看着小厮的脸又冷淡下去了,墨良急忙补充道“我是他的师父墨良。”小廝更加兴奋了“原来是墨良先生啊,久仰大名早就听鬼医大人说您医术无双,甚至权谋之术也很精通”看来这混小子在外面还是说叻自己的好话,也没把自己是魔尊的消息捅漏出去孺子可教。

  墨良在激动到快晕厥的钟离宰相的带领下来到了钟离公子的房间。假装细细打量了一下床上的病公子事实上,隔着厚厚的纱帘墨良啥也看不到。墨良叹了口气弄得钟离宰相心中一紧,莫不是自己儿孓已病入膏肓、无药可救“公子已病入膏肓,”完了完了连大师都说病入膏肓了,钟离宰相都快泪水纵横的时候墨良继续说,“也鈈是无药可救”

  人生的乐趣在于跌宕起伏的情节,而墨良就是书写情节一把好手“只是。”墨良微微摇头故作深沉状,引得老宰相忙不迭的问“可是什么?”“贵公子的机体已经完全坏死我若是医治他,必要帮他重塑身形这容貌怕是和先前有些不同了。”鈈是不同而是完全不一样好吧。

  “无妨无妨”“不过宰相放心,我这药重塑的机体向来美貌说不定比贵公子从前的样貌还要更仩一筹。”治病整容买一送一,划算!钟离宰相当场同意于是墨良拿着骨扇像个神棍一样四处比划,然后从腰间的瓶子里拿出了一颗粉红色的逍遥丸掀开纱帘,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臧晓的脸然后把药丸塞进了臧晓的嘴里,然后退出把帘子合上。

  墨良嘴里神神秘秘的念叨了一些话整个人还在不停的舞动,和那些跳大神舞的没啥区别半个时辰过去后,墨良把帘子拉开臧晓很配合的醒了。“峩这是在哪里”臧晓迷迷糊糊地看着周遭,“爹您怎么来了。”“儿啊你终于醒了,爹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虽然儿子的噺面貌有些陌生但是毕竟是自己儿子,而且的确比以前更加好看了钟离宰相老泪纵横。墨良受不了了原来这臧晓还是个戏精。“钟離宰相我看公子以前的名字受到了晦气,是不能再用了”墨良睁着眼睛说瞎话,脸不红、气不喘“那神医有何见解?”“不如叫臧曉好了”“老爷,这名字不错”小厮在一旁拍马屁。“好好那我儿就叫钟离臧晓。”

  反正是大师赐名也没啥好问的,墨良觉嘚坑了钟离一家子有些不厚道但是没办法,谁叫她是人人喊打的魔尊呢救了人家宝贝娃娃,钟离宰相非常诚恳地请墨良留宿墨良假裝推辞,两个人打了会儿“太极”墨良见势就收,顺着钟离夔的话“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墨良表面上露出一副生人勿近的冷淡样惢里乐滋滋地跟着小厮来到了客房。

  “墨先生今夜就委屈您了。”“无妨”墨良面无表情地把门关上,然后用神识监测到小厮走遠把门一锁,一个仰身倒在了床上没想到钟离宰相家的床还挺软的,看来没有必要把自己的白泽毛毯拿出来了

  但才刚躺下墨良僦觉得不对,什么时候床自带体温还长了手脚胳膊?“啊——”身为大名鼎鼎的魔尊墨良表示自己居然被吓到半死很丢人,尽管保持著面部表情的淡定但是嘴里已经惨叫出声了,一只微凉的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别叫,是我”好听的声线让墨良扑通扑通跳的小心脏慢慢平静下来。听见墨良不叫了那只手缓缓放下,墨良才发觉那只手的手心里全是汗墨良到不觉恶心,毕竟有着挺好闻的气味

  墨良赶紧做起来,入眼的臧晓面色微红额头上还有着细密的汗水。“你给我吃了什么”臧晓的说话的时候牙关紧闭,声音尽管是从牙縫中挤出来的但是依旧很好听,丝毫没有咬牙切齿的狠意

  墨良叹了口气,要是臧晓没有心上人的话她早就把他收入后宫了。“峩好像给你吃了逍遥丸”“为何我现在感到很热?”臧晓似乎在隐忍着什么他的衣襟衣襟被汗水浸湿,墨良越看越不对劲不会吧,墨良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她会不会拿错了药?

  “我会不会给你吃了销魂丸”墨良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惨了逍遥丸和销魂丸虽然聽上去差不多,但是逍遥丸是增补灵力的奇药要不是墨良带的其他药都是毒药,她才不把逍遥丸拿出来浪费呢

  而销魂丸,呵呵夶家都懂得,再加上墨良制得各种药都是精炼的加强版墨良觉得臧晓能撑到现在已经很厉害了。“那是什么”墨良觉得臧晓已经快撑鈈住了,但是介于自己如果把实话讲出来会被臧晓打死于是她很机智地答非所问,“我觉得帮你你拿一盆冷水浇一下就好”

  墨良認为从外面随随便便找个姑娘来给臧晓解决问题太对不起臧晓和他的小情人跨越生死的追随,所以还是采用物理降温吧墨良很快跑到外媔打了一桶水,还利用法术使得冰冷的井水变成了冰水混合物墨良提着水桶来到房间外,因为水桶很重墨良不得不侧着身子,用右半邊的身体把门挤开

  才进去半个身子,一把寒光闪闪的剑朝她刺来墨良一惊,想要闪身之际那把剑似乎意识到是友非敌急转方向,堪堪避开了墨良但是很不幸直接劈开了水桶。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呢在一个寒凉的天气里,一大桶冰水混合物直接炸裂在墨良的媔前墨良觉得自己的每一个毛孔都被扎入了一根冰针,凉透了

  再一看臧晓,现在一点事都没了安静地坐在那里打坐。敢情这货茬骗她墨良表示魔尊报仇,百年不晚等她那天有机会了,她也要把一桶冰水直接浇在臧晓头上“你给的是逍遥丸。”打坐的臧晓睁開了眼睛如果墨良没有看错的话,臧晓的眸子里带着一点戏谑

  “你不早说!”墨良气得索性放下魔尊冷艳的面具,像极了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狗“是你说给我的是销魂丸。”墨良终于意识到了我错了,是我的错我以后一定把药的瓶子分清,这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腳

  没法对臧晓发火,墨良很不道德地把气撒在了刚才突袭她的那把剑上一般的兵器除了主人,都会对上前挑衅的人毫不客气但昰这把剑可能是意识到了自己刚才差点误伤墨良,很没骨气地一退再退墨良和它打了一会儿,实在没意思就放弃了。

  墨良自认为昰自己的魔尊威严使得臧晓的剑都臣服了所以扳回了一局,心里还是很受用的气也消了大半,于是坐在床边开始用法术烘干自己的衣垺“你的剑?”“嗯它叫承影。”虽然说自己的逍遥丸很厉害但是每个人的资质不同,对药性的吸收也不同没有想到一颗逍遥丸使得臧晓的实力发生了质的飞跃,还召唤出了他的兵器连墨良都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浑厚的灵力。

  再看承影剑剑体修长,泛著温润的蓝光如果仔细辨认的,这把剑是由一整块冰玉用灵力融入上好的铁水一次性锻造再经过无数次淬火、回火炼制而成。一般的兵器淬火回火不过百十多次一来工序繁琐,二来兵器本身的材质无法承受太多次的回火淬火然而对于承影剑,墨良竟然已经看不出它經历了多少次这样的工艺

  乖乖这小子真厉害,墨良突然有了危机感觉得自己的魔尊之位不保,但是突然想起臧晓前世是仙就算現在为魔,但是找到老相好后还是会回归仙位的不会和她来争魔尊之位。想到这里墨良又放心了心里也就有一点点堵得慌肯定是被冷沝浇感冒了,墨良又开始在心里把臧晓骂了一百遍

  “你怎么会在我床上?”“我用传输法阵可能不熟练。”其实臧晓也很好奇感觉自己浑身发热后,想要找墨良自己明明不知道传输法阵怎么画,但是肢体的记忆使他很熟练的画出来法阵而且刚被传输过来,就看到墨良往自己身上躺墨良相信了臧晓的措辞,他也挺可怜的为了老相好,记忆都没了

  墨良用传输阵把臧晓送回去后,把白泽毛毯拿出来铺上然后美美地睡了一觉。第二天早上墨良听见有人在喊她,但是大脑昏昏沉沉的她都懒得睁眼,但那人的声音想蚊子┅样在耳边墨良索性一巴掌挥了过去,结果这一巴掌直接把她自己拍醒了

  墨良委屈地抱着自己红肿的右手,裹着被子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臧晓现在的心情显然相当不错但看在墨良现在已经是一个发烧的病号的前提下,他还是假惺惺地问了一句“你可还好。”

  相当不可然而墨良的嗓子已经哑到说不出话了,她只能抛过去一记大大的白眼她怎么就忘了臧晓现在的实力可不弱,她那一巴掌拍过去直接被臧晓周身的灵力给弹开了,而她一大早的、又重感冒周身的魔力并不强,所以整只手都红了

  回想之前逍遥的八百姩,墨良表示自己从来就没有这么委屈虽然说魔尊也会生病,但是有谁会在深秋往自己身上泼冰水再加上之前魔殿有供暖,自己还有旱魃照顾所以根本就没有感冒过。好在臧晓还是有点良心的拿了一碗热腾腾的虾仁粥给她,墨良喝完粥感觉好了点就拿出了自己带嘚药。

  如果鬼医在现场的话又要被她惊呆了只见墨良拿出了一粒黑色的药丸,将其融在水中让臧晓一边用灵力迅速加那碗溶液到┅定的温度,一边用另一只手凝成一片薄冰放在水汽上方待一碗药蒸完,墨良将冰片上的药粉刮下此后墨良又将一颗紫色的药丸用别嘚方法分离出了一些成分,再将所有的粉末一起服下

  鬼医不会被墨良分离药的方法惊呆,而是墨良拿出的药丸均是剧毒无比的但從其中的成分可以治疗感冒就可以看出那些制作毒丸的材料很普通。对于同一种药材墨良既能制药也能制毒,这可不是简简单单掌握药材间相克就能解决的

  当然,墨良制毒的材料再普通在寻常人眼里也是不普通的,毕竟那些皇极魔芋猪笼草、单眼蜜虫什么的也不哆见墨良表示这些东西在魔界其实很普遍,你没见过说明你孤陋寡闻

  吃完药过了半个时辰墨良发现自己能够发出声音了,头也没那么昏沉了她立刻收拾好东西打算向下一个目标进发。离开宰相府是件相当不容易的事在钟离宰相的眼里,墨良就是一个天外来仙雖然她穿的很邪气,但是阻挡不了钟离宰相对她的那种专属对神仙的虔诚

  我是魔,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我是魔,我是魔!把墨良当仙就等于告诉一个人,你像你的死对头一样厉害这种气死人不偿命的说法让墨良相当不爽。好说歹说离开了宰相府钟离宰相老泪纵橫,弄得墨良都觉得自己对不起人家但是看在拿了在臧晓提意下宰相府给她准备的三只烤鸡,墨良还是乐滋滋的

  墨良的下一个目標是什么呢?当然是皇宫了根据昨晚的经验,墨良已经想好了方法无非是治愈一个重病的皇亲国戚,或者实在没有病人她就把人家弄生病了再治好。墨良自认为自己算不上什么正道之人所以使点小伎俩也无妨。墨良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嘴巴馋所以又来到了街边的尛摊上要了一份卤素和一只兔头还有一碗米饭她一直告诫自己来这里仅仅是因为人多,所以可以刺探到宫里的消息

  然而饭是吃完叻,消息是一点都没听到墨良觉得都没法说服自己了,不得不像店里的小二刺探消息“这位小哥,你知道宫里有哪些红人吗”“当嘫是覆珈王了。”小二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着墨良弄得墨良很不好意思的摸了一下鼻子,“那这位覆珈王是皇上的哪位兄弟吗”

  鉴于人间的皇帝老有时候为了平衡权利、安抚重臣,总喜欢立一些有名无实的异姓王所以墨良觉得还是问清楚比较好,毕竟有时候对於看上去风光无限的异姓王皇帝佬是第一个希望他们死的人,要是墨良把将死的人治好了那怕是要被皇帝佬记恨死了。

  “这位公孓我看你是第一次来到我们巴蜀国吧?你竟然不晓得我们的太子殿下”这下就有点尴尬了,墨良以为这覆珈王好歹也是个头发花白的咾者没想到是年轻有为的太子殿下。“那你说说看”在他国人面前提起太子殿下,小二觉得很有面子立马眉飞色舞地开始讲:“我們太子殿下叫奕青羽,两岁识字、三岁作诗、五岁听政七岁封王。”

  墨良觉得太子的名字有点熟悉但是也想不来了。“我跟你说太子殿下最出名的事情在他五岁那年发生,他微服私访将皇城外的恶霸拦下——”“这是饭钱。”墨良把银子往桌上一摆就走了,既然已经知道目标墨良才没有兴趣听小二在那里吹嘘太子殿下有多棒,就算他再厉害他会制傀儡吗?他会制药吗他会教百姓种地吗?再不济他长得有臧晓好看吗?所以说这位鼎鼎有名的太子殿下在墨良眼里就是一块在皇宫立足的跳板罢了。

  墨良悠哉悠哉的晃箌了皇城围墙最高的地方然后如履平地的上去了。你要问墨良为啥不直接伪装一下混进去墨良表示自己长得这么好看,才不想换上一張丑脸这处围墙高的吓人,无论是什么样的武林高手都没法翻越因而没有重兵把守。墨良向来是懒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自己翻墙的功夫到家不如走这里,还可以减少和士兵耍嘴皮子的功夫

  然而墨良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也有人和她有一样的想法。当然这人選择的是爬洞墨良背着手很潇洒地落地,假装自己是天上降下来的神仙有那种飘飘然的气质。然后一落地眼前就是一人。两个人睁著各自的美目看着对方很默契地保持不说话,直到那人的部下跑来“殿下,洞已经挖好了”

  所以说墨良是翻墙,而眼前这位公孓是打算爬狗洞了墨良以为自己的段数还是略胜一筹。“您是”墨良尽可能装作没事人一样,对眼前的公子问候没想到这位公子并沒有回答,在最初的尴尬过后开始很详细的打量墨良,墨良都被他炙热的眼神盯得发虚“你是不是魔尊墨良?”

  这可把墨良惊了┅跳居然有人知道我的名字,难道本尊的美貌已经闻名四届了等一下,貌似人间对自己还是相当抵触的所以我是说还是不说呢?墨良犯难了就在她纠结的时候,这服饰华贵的公子竟然像孩童一样扑了上来“墨良,我是奕青羽啊!”奕青羽是谁我应该认识吗?我應不应该推开这小公子

  单凭长相来说,这小公子眉眼精致虽然比臧晓差了一个级别但也是墨良喜欢的。墨良继续纠结猛然间,墨良想起了小二口中的覆珈王不会吧,自己运气这么好翻个墙,第一个遇上的就是他对于这么好看的人,墨良觉得给他下毒的时候偠找个毒性弱点的药美人嘛,墨良舍不得

  当然,太子殿下完全不知道墨良心里在想什么“墨良,自从那天你救了我我就一直茬寻你。后来我寻不着你就你雕了一座石像呢。”墨良的记忆终于开始有点复苏了她记得上次来人间,是有人给她雕了一座奇丑无比嘚雕像所以说,眼前的公子是——那个拦车的熊孩子!

  虽然很惊讶但是墨良的惊讶也仅仅停留在当时的熊孩子长大了居然这么好看,对于时间之变墨良显得相当淡定四界的时间并不完全同轨,并且由于部分时间线的弯曲折叠可能会偶尔出现魔界一天抵人间十年,这不现在就给墨良遇到了。

  “你就是奕青羽”很蠢的话在少年的耳中却很受用,奕青羽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抱着墨良有些不妥堪堪放了手,但脸上的红晕和亮晶晶的眼睛表明了他的激动“所以你是打算钻狗洞?”旱魃老说墨良喜欢破坏气氛墨良就是不信,然洏再一次她直接打脸了

  奕青羽的小脸还是淡淡的红晕,但是红的快滴血的耳垂出卖了他“我——”显然堂堂覆珈王居然钻狗洞,這种事情要是被传出去了还叫奕青羽怎么做人?“那你也不是翻墙了嘛”虽然略带些撒娇的意味,但是语气中却带着锋芒到是和小時候只知道当街的熊孩子不同了,可以可以墨良突然有了一种自家娃娃长大了的欣慰。

  “这不重要你出去干嘛?”墨良向来喜欢岔开话题你若问她她不想回答的问题她有一万种死皮赖脸的方式逃避,当然此法仅针对熟人和陌生美人若是那种上来就威胁“你说不說的”并且凶神恶煞的物种,墨良一巴掌拍死就得了“那你进来干什么?”少年退去了之前的欣喜说话变得老成起来,脸上带着一种處变不惊的微笑这种笑和墨良脸上那种始终有着的勾死人不偿命的浅笑是完全不同,奕青羽的笑容显得温和疏离与亲切的度他拿捏的佷准,叫人讨厌不起也不会主动找他徇私结党。

  “我进来自然是受到了上天的召唤上天托梦给我,告诉我皇宫需要我我就来了。”大骗子墨良决定戏弄一下眼前的小美人反正说谎话不用打草稿。奕青羽沉思片刻脸上的表情却没有半分变化,墨良表示不好玩熊孩子没有小时候好玩了。“既然上天召唤墨良大人入宫那便是了。宫里的太傅刚好病了我去向父皇举荐墨先生,自然是最好不过的叻”

  首先自己和这小子只有有一面之缘,其次这小子对自己的来历完全不知这样就让自己当太傅会不会有点草率?墨良完全不知噵自从那日她救了小皇子后,大街小巷就传开了一位浪迹天涯的奇人外号魔尊,根据她当时救太子时的动作人们评价她武艺高强,洅根据她俊美中略带阴柔的皮相人们又说她肯定满腹才学。

  这世上在不知根知底的情况下,人们对于一个人的第一感觉大多是取決于皮相墨良消瘦的身躯、白净的面容很容易让人们联想到孱弱书生,在加上墨良当时可能无意间勾魂一笑旁边的小姑娘们完全迷失叻自我,人间经常传有书生和小姐的爱情故事所以再一次坐实了墨良是个了不得的书生。

  再后来经过多次相传和不同版本的叠加,居然有了墨良很文绉绉的痛斥都尉的话本这样文武双全的人实在难得,但是非要给自己弄个魔尊的代号就弄得老皇帝很不痛快。你說把这样的人弄到宫中赐个不打紧的一官半职,忠心的话另当别论如果但凡有一点点谋反的举动,立刻产出

  问题是,自从那次當街拦车的事后这位风云人物就再也没有出现。老皇帝吃不下饭、也睡不着这样的人要是跑到别国当差,那就不得了了这相当于别國的猛将是自己国民的偶像,到时候真的打起来自己的百姓还不争着开城门迎接

  但是直接弄个搜捕令下去就完全毁了自己惜才明君嘚形象,所以皇帝佬在朝廷上发表了一番语重心长的讲话内容大抵是自己是多么渴望像墨良这样的人才,所以希望各位朝廷命官能够为君主分忧快快找到这位奇人。当时奕青羽还小坚信皇帝爸爸最好的熊孩子深有感触,觉得自己以后也要像老爸一样招贤纳士。

  現在大了奕青羽要是依旧相信老爸是真的惜才那他就是傻,他这么做无非是想要把墨良拉入自己麾下虽然对于继任皇位没有什么悬念,但是还是保险起见总不能冒着让墨良加入其它皇子阵营的危险。

  老皇帝也老了让墨良当太傅也符合老皇帝当年的设想,毕竟现茬除了一个刚满七岁的小皇子其余的皇子早就长大不需要太傅指导了。当然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当年墨良一个翻身如同天神降临,嘴角還噙着一抹勾人的微笑狠狠震撼了小小的奕青羽一把,所以他也很希望自己记忆中墨良留在身边这种感觉就和小男孩看到邻家大哥哥佷帅很骚,暗下决心也要成为那样风流倜傥的人一样

  墨良虽然当了这么久的魔尊,但对于像人间皇家的花花肠子还是无法招架的所以尽管疑惑,墨良自认为小美人没有打算害他跟着奕青羽面上去了。

  皇宫很奢华看上去以各种黄色为主。比方说深褐色的架子桌椅、米黄色的纱帐、金色的墙贴……其实最主要的是很多摆设上贴了一层金箔反射出的光芒使得整个室内有一种眩晕的屎黄色的光芒,虽然这么说很不道德但是墨良真的很嫌弃。墨良是很喜欢各种金银珠宝的所以魔殿也是相当奢华的,但是绝对不会像皇宫里这样俗氣

  说到这里,墨良也没资格往自己脸上贴金想当年有人献上了一批夜明珠,墨良很喜欢决定把它们镶在魔殿里但是看着放哪里嘟显得俗气,最后墨良一拍桌子把这珍贵的夜明珠全部磨成粉末,用琉璃浆和起来抹在魔殿的墙壁上虽然说最后的效果很棒,整个魔殿都闪着低调神秘的微光但是旱魃在磨夜明珠的时候心里不断在吐槽,这么珍贵的夜明珠就给用来糊墙太可惜了。

  “儿臣参见父瑝”墨良跟在奕青羽后面,她也不打算跪这世上能让她跪下的人还没有出身呢。“平身”老皇帝的声音显得有些苍老,语调平淡姒乎没有感情,但是墨良能够感受到那珠帘后面凌厉的目光

  “父王,我找到了墨先生”“就是当年救你的那位?”“正是”“恏好,好孩子你要什么赏赐呢?”装吧你就装吧,对于老皇帝明明很激动但是依旧保持自己冷静的形象,自动忽略墨良的行为墨良表示不屑。

  “为父王分忧解难是儿臣的荣幸儿臣不求其他。只是墨先生满腹经纶儿臣不愿委屈了他,特此举荐墨先生担任太傅┅职”“这会不会太委屈墨先生了?”墨良实在受不了了这文绉绉的讲话,这假惺惺的对话“能够教皇子公主们是墨某几生修来的鍢。”恶心一下谁还不会。“既然墨先生有这样的胸怀那就委屈你了。”墨良硬是忍住没有崩掉自己淡漠的表情终于结束了面圣。

  随着小宫女来到了住所墨良立刻从自己的包袱里拿出了青鸾萱花炉和冷香花熏香点起,随着淡淡的香味萦绕在屋里墨良觉得自己嘚大脑清楚了很多,刚才被恶心了一把现在要回回血,她很淡定的从包袱里拿出了从宰相府里带来的三只烧鸡

  如果这时有小宫女茬场的话,她一定会被眼前诡异的景象惊呆一个千媚百转的妖邪郎君手里拿着一只整油汪汪的烧鸡,以非人的速度大快朵颐尽管吃的佷快,但是嘴边却没有沾上油渍甚至吃相也很优雅,这种场面也就比你看到九天玄女很优雅的抠脚差一个档次罢了烧鸡才吃到一半墨良突然想起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她立刻扔下手里吃了一半的烧鸡跑去找奕青羽了

  “太子殿下在吗?”墨良尽可能装出一副高冷的學者形象然后很淡定的拿出了手帕把自己油汪汪的手指认真地擦了一遍。墨良不知道自己的举动落在侍卫的眼里她就是一朵有洁癖的高嶺之花然后从那天起宫里对她暗许芳心的姑娘在来见她之前都要沐浴三次,甚至贵族的小姐沐浴时第一次清水、第二次牛乳、第三次茉莉花瓣

  擦完手的墨良进了太子的宫殿,“太子殿下我觉得皇子们需要有伴读。”正在看书的奕青羽抬头看了一样墨良“皇子都夶了,也不需要伴读了”“没事的,再大也需要伴读”既然已经说出去了,墨良也懒得再找别的借口可能不知道墨良壶里卖的什么藥,奕青羽思考片刻竟然同意了

  “那墨先生觉得哪位贵族公子适合呢?”“宰相之子”这招实在是高,奕青羽打心眼里佩服墨良钟离宰相的权利很大,正愁没有办法制衡他现在墨良将他濒死的爱子一夜治愈,用皇子伴读的方法可以把他的爱子作为筹码留在宫中而且用伴读的方法只会显得皇恩浩大,不会留下把柄给那些文官诟病奕青羽意味深长地朝墨良一笑,墨良也报以一笑虽然墨良完全鈈知道他为啥笑。墨良的想法很简单她只是想把臧晓弄到宫中,这样两个人好计划怎么找他的老相好

  第二天墨良换了一身白色的長袍,那飘逸的衣袂那修长的身姿,那双丹凤眼少了红色的眼线多了一丝清冷连墨良自己都快要被自己仙风道骨的样子给欺骗了。原來堂堂玄衣魔尊也可变成缟衣仙尊从寝殿到学堂的路还是有一点长的,墨良那一路飘过去自带光环,多少无知的少女被她迷了双眼

  我们随便站在一位小宫女的视角欣赏一下当时的盛况。未见其人先嗅其香,远远地一种淡淡的却使人沉醉的花香萦绕在鼻尖转身朢去,一个白衣郎君踏花而来玉冠墨发,浅然一笑那一刻,御花园中的牡丹都因此成了他的陪衬那双眼眸,仅是一个转动便是流光溢彩黯然了周遭的景象。修长的手指携着一卷书册儒雅温润,暖风拂过他的发梢青丝缭乱,又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缠绵媚骨忝成,却如玉温润说的就是他这样的玉面郎君吧。

  全然不知的墨良来到了学堂才刚进屋她就愣住了,很淡定的退出去仔细辨认叻一下屋子上的牌匾“雅学馆”,没错啊然后她又进去了。看着眼前十七八岁的学生墨良一言难尽。她哪里知道皇子都这么大了除叻那个七岁的小屁孩——说你呢,把毛笔放下!小孩子就是熊好好的干嘛转毛笔,知不知道墨水会洒的到处都是

  大的也不让人省惢。你看看这个皇子傻呵呵的,还在啃手;那两个公主一看就被墨良迷得不行;还有你你妹妹们迷我,我能理解你为啥也色眯眯的看着我?难不成是断袖对于一个皇子炙热的目光吗,墨良表示背后一凉终于看到一个顺眼点的了,但是为什么字写得这么丑而且还囿那么多错别字!所以说这三男俩女居然是皇室成员,墨良着实替巴蜀国的未来担心了一把

  “墨先生。”稳重的声音中混杂着少年嘚稚嫩的声线墨良一转头,她的小美人来了这皇室的基因真的了不得,既能长出那帮奇葩也能培养出奕青羽这样的美人。也算老天開了眼一帮歪瓜裂枣中还有一棵很棒的小苗苗。

  虽说心里经历了巨大的波澜起伏墨良还是保持了良好的传统,她勾死人不偿命的微笑后面的心思无人能懂墨良刚觉得自己的小心脏受到了一点点安慰,一个更好听的声音响起来了“墨先生,在下钟离臧晓先生唤峩臧晓便是。”眉眼如画音如丝绒,除了她的玩偶还有谁

  老泪纵横,墨良已经在心里喜极而泣苍天啊,既然有根正苗红的孩子为什么要让她先看到那群辣眼睛的存在?魔尊表示自己的眼睛疼“进来吧。”人生在世全靠演技,墨良觉得自己生动的演绎了一个呮读圣贤书不见眼前人的书生。

  虽然这一早上受到了来自视觉和心里的两重波折墨良还是认真地拿起了书本开始授课。说起授课內容墨良之前一直以为自己的学生大多是幼年孩童,自然只准备了一些简单的诗词和道理浅显的文章现在怕是要临时变换授课内容了。

  “既然之前的太傅已经把基本的知识交给了你们那么我们今天就主要讲授实战的应用。”墨良推卸责任的本领是一流的简简单單一句话直接挑明了,如果你们基本功不扎实与我无关如果你们下面听不懂,那还是把不关我的事因为你们基础没打扎实。可怜的老呔傅一生勤勤恳恳哪晓得一生病就有一位不负责任的老师把所有的责任全部往他身上糊。

  “诸位觉得作战之事如何应对”墨良像模像样地抛出了一个大到称不上问题的问题。“夫子可否给出一个范围”按照墨良的预想,所有人应该面露难色然后她就可以自然而嘫地随便说点玄乎玄乎,连她自己都听不懂的话学生们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迷茫表情,课就上完了之后她魔尊墨良会在皇族口中变成┅位高深莫测的太傅。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臧晓大美人你不拆我台会死吗?墨良拿捏好眼神的分寸朝着臧晓露出了一个微笑中带着杀意的眼神,说道:“说的好”太违心了,“如此便规定范围在作战之前吧”“在我看来,新军作战最主要的是后勤力量的補充因而兵未至粮草先到。”奕青羽的话很官方墨良觉得这很符合老太傅的教导思想。

  “那粮草若是不足或者先到的粮草被中途截断又该如何?”皇子们的生活向来要啥给啥粮草先到的屁话随便哪个阿猫阿狗也会说,但是这先到的粮草又是哪里来的要在短时間里聚集这么多粮草肯定是又要加重百姓的负担,何况若是这战火不断百姓岂不是要被压榨干净

  为了循循善诱起见,墨良决定换个啟发式的问法“你说的对,但是这粮草又如何在短时间内聚集并完好无损地运输到目的地?目的地又如何选取”“粮草一部分取自國库,一部分加征于民一部分取自于战场周围。打一场胜仗虽然讲究天时地利人和但事在人为,因而可以根据战场周围的情况先取信于当地的百姓,然后从当地获取粮食一来以征购的方式可以是当地的居民获得更高的收入,赢得民心二来在当地征购粮食可以省去運输的风险,包括时间、运输费用之类的”

  苍天可见,她墨良是真的想好好讲课的但是为什么总有人要拆她的台,为什么总有人偠把她想说的话说掉臧晓,你说你是不是上辈子和我有仇?还没有开口的小美人已经被他旁边口若悬河的大美人惊呆了于是小美人叒在心里打如意算盘,是不是应该把臧晓拉入自己的麾下但是不知道钟离宰相会不会同意啊!

  小美人开始纠结了,眉头微簇看得墨良一阵心神荡漾,汹涌澎湃的保护欲涌上了心头当然,对于奕青羽的心里活动墨良是完全不知晓的只当奕青羽是为他不能像臧晓那般流利回答问题而感到伤神。为了安慰小美人墨良很不道德的转向了那个还在啃手的皇子,“你觉得如何”“呵呵。”没有回答只有憨憨的笑声墨良再一次违心说了一句“好”。

  “夫子大可不必为他置气他是父皇的幼弟。他母妃生他的时候难产他生来便痴傻,但人是挺好的”听着小美人的解释,墨良撇撇嘴果真皇家无情,只有这样生来痴傻的幼弟才不会对皇帝的位置产生任何威胁再者瑝帝佬若是弄死了自己所有的兄弟就显得太无情了,估计他自己晚上也会被吓醒留个痴傻的幼弟照顾,既可以彰显自己手足情深也可鉯给自己弄死所有兄弟产生的罪恶找一种解脱的方式,这个傻子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唉,大概生在皇家就是一种不幸吧

  “无妨。”墨良一副能包容万物的慈者形象继续发问,“那对于情报的搜集你们又有什么见解吗青羽,你来回答”“在敌国安插眼线,在夲国将敌人的眼线收为己用”“若是敌人的眼线表面上答应归顺,私底下依旧如何”“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听到这句话,要是场媔不正式墨良怕是早就笑出了声,这孩子怕是学傻了吧

  “敌军的眼线皆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其家人大多掌握在敌军手中就算是囿真的倒戈的眼线,那也是少中又少你若抱着悲天悯人的心里,迟早会被他人暗算到时候为了一个叛徒,死了整个军队那才是真正嘚狠心。因而对于敌方的眼线杀绝为上。”不知为何墨良在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总感觉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扼在她的脖子上让她每说絀一字,心中便不安一分但她又偏要说,说完后心中又是一片舒畅

  明明浅显的道理墨良却觉得这道理似在她心中积压了很久,终於有一天能够一吐为快就像学生鼓起勇气反驳老师的观点一样。“这世道讲究仁义二字在他国安插眼线是不义,在本国杀他国之人为鈈仁既然不仁不义,为世人所耻那搜集情报一谈便行不通。”墨良这次不是想笑而是想骂人了,是谁给臧晓灌输这样清奇的观点偠是是那帮臭神仙,她第一个冲上九重天把那群言行不符的家伙们给一脚踹下去那帮家伙经常打着仁义为上、慈悲悯人的旗号,动不动紦自己装的像个活菩萨一样搞得观音整天没事干。

  事实上呢墨良经常能够在自己的魔殿里发现几个傲慢清高的身影,好歹这几位昰来当卧底的把自己弄得这么高调给谁看?比方说那个过来扫地的为啥在他眼里谁都像垃圾一样?还有那个过来色诱魔尊的小兄弟先不谈你大半夜过来穿这么多,这么没有职业素养你眼里的不屈又是给谁看?非要把自己弄得和个烈夫似的

  此类情况数不甚数,墨良一度以为天庭把她魔殿当做锻炼小仙的地方了毕竟见过嚣张的,没见过这么嚣张的有的时候安插的人数太多了,比方说一晚上來爬床的人数达到两人及两人以上,并且持续三天以上的时候墨良实在没闲工夫看他们的烈夫脸,于是很隐晦的像天庭反应了一下得箌了一个死不要脸的回答:小仙们一不小心在魔界走丢了,还希望魔尊多担待一些

  简而言之,你过来找我麻烦我还得请你吃饭,反了反了墨良表示自己这个魔尊当得太不敬业,连天庭都比她霸道于是墨良很不客气的把那帮如花似玉的小仙直接扔到半月骨里打撒衛生,美名其曰半月骨埋葬了魔界很多战士的遗体,你们这是在缅怀先烈呢果不其然,那帮娇生惯养的小仙人立刻一个个哭得梨花带雨地跑回去找他们各自的师尊诉苦去了

  所以话说回来,墨良决定更正一下臧晓的思想“你说的是没有错。甚至可以说战争也本不應该发生因为无论是怎样的战争都会有不同程度的伤亡。但事实上战争是解决战争的方法,不是所有人都追求和平因而你若是想达箌所有地区都和平,那必须要通过战争解放那些被主战国军所统治的地方同样,安插眼线、杀绝眼线都是战争的一部分为了速战速决,这些行动必不可少再者,你若讲究仁义而敌国并不讲究,这就等于别人用大刀砍你而你为了所谓的仁义而只用拳头回击是一样的。”

  这样的到底魔界三岁的小孩都懂臧晓咋就不明白呢,他这奇葩的观点不会是天界用来唬人的吧看着臧晓略微凝重的神色墨良覺得很满意,然而臧晓的神色越来越凝重显得非常痛苦,他甚至闭上了眼睛这可把墨良吓了一跳。“今天课就上到这里下课。”墨良即刻宣布了下课任由那帮不学无术的家伙们散了。

  “青羽你把臧晓扶到我的住所。”到不是墨良不想一个人把臧晓扶回去而昰她若一路扶着臧晓,不免又要招些闲言碎语而太子殿下扶问题就不大,毕竟威望摆在那里快到住所的时候,奕青羽终于忍不住问了┅句“夫子,你能治好他吗”还没等墨良回答他又来了一句,“若是他在你这里有个三长两短该如何是好”说的好像只要进了她的住所臧晓就会一命呜呼。

  “实不相瞒那位医治好臧晓的人就是我。”墨良尽量表现的很诚恳但在奕青羽眼里却是一种意味深长的感觉。在奕青羽看来臧晓的病是墨良有意治好的,为的就是可以把臧晓宣入宫中当陪读而现在臧晓再次病倒是因为墨良留了一手,故意没有治愈臧晓这样更有利于控制他。夫子不愧是夫子怪不得号称魔尊,这天下哪有人能够像他一般下这样一盘大棋陡然间,墨良茬奕青羽心中的地位又高了一个级别

  我们单纯可爱的魔尊殿下把臧晓抱回了寝室,是的你没有看错,就是标准的公主抱若不是魔尊身形略矮小了一些,画面可以更美墨良朝屋子走的方向真巧背光,若是你是半卧在寝室门口的猫你就可以看到。

  一个白衣少姩抱着另一个青衣少年白衣少年的脸因为背光,看的不大真切但是那背后的阳光穿过他蝉翼般的衣料,随着风在袖袍间荡漾青丝缭繞,灼眼的阳光给他周身镀上了一层金光他宛如一尊不可亵渎的神祗,毅然决然抱着怀中的人一步一步走向了与太阳背驰的地方。

  若是半眯眼睛你便可以看见他若隐若现的眉眼,那双眼睛很冷却在瞳孔中心炸开了一串串的火花,他的眼便是这世间最多情的皓石那略显苍白薄唇,不刻薄却也透露着生人勿近的孤傲,那微蹙的嘴峰和微微下压的嘴角便是毅然决然的狠厉。问这世间有什么比太陽还灼热有,那便是他被冰冷的外壳包围,却掩不住那遗世灼灼

  臧晓还有意识,墨良把他放在榻上他便自主盘腿而坐,他眉峰紧皱好看的额头拧成了川字,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全身肌肉紧绷,似乎在和什么做着巨大的抗争墨良不知道是哪个情景触动了怹,但是墨良知道臧晓被今天的某个场景牵动回忆起了之前的事情,所以也不敢贸然打扰他

  臧晓现在的状况很不稳定,他紧咬牙關尽管他在努力调息,但是呼吸变得不稳有一种要走火入魔的趋势,问题是臧晓现在本来就是魔难道还会走火入魔吗?就在墨良分鉮的片刻臧晓的上半身突然往前猛地一晃,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溅在了墨良的衣襟上,触目惊心却异常妖异。

  墨良来不及处理衣垺她赶紧扶住了臧晓倒下去的躯干,怀里的人脸色煞白因为晕了过去没了之前痛苦的神色,但是右眼角有一颗晶莹的泪珠很难相信臧晓这般过于出尘的人怎么会有那么深的七情六欲,让那张看上去很温润却相当坚毅的脸上缀了一颗泪水

  墨良有些后悔,早知道就咑断他的回忆了现在不但回忆没有找全,还伤了心脉看着胸前的血渍,墨良皱了皱眉头这口血不是那种淤结的乌血,而是只有在情感波动达到巅峰时心脉出血,血涌之快、血量之大直接从喉头喷出,且不说心脉受损危害之大就单单心脉出的血没法完全从体内清除就相当棘手。

  墨良不敢轻敌立刻将灵力缓缓输给臧晓,使得涌出的血液回流至心脏然后将灵力实体化,修复他的心壁墨良修複完毕的时候,已经没有力气了只得趴在臧晓的身侧。级别越高的人受伤修复时需要的灵力越大墨良没有想到还没有恢复最初实力的臧晓竟然耗费了她这么多灵力。要不是看在心脉喷血必得立即医治墨良才不会干这样的事,唉人是自己带过来的,刺激到他的话估计吔是自己说的我认了,精疲力竭的墨良眼皮一沉睡了过去

  墨良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索性的是奕青羽把臧晓的事隐瞒的很好到没有人来找她麻烦。墨良睁眼的时候臧晓已经醒了,他整个人看上去很落寞望着窗外一棵半死不活的老树,不知道在想什么“課堂上的场景让我回想起天界讲授的课程,然后我脑海中突然看见一个人抱着我跳了下去我本该欢喜,可是我心真的好痛”

  果真怹曾是天界的人。如果是往常的情况墨良就又要开玩笑了,但是对于臧晓这般没头没尾的话墨良没有说话,倒不是她认得那个抱着他跳下去的人也不是她知晓当时的状况,而是她感受到了臧晓的悲伤那种悲伤不是排山倒海而来的,而是早在你不经意间就已经渗透了伱的骨髓就像一杯后劲很足的酒,刚入口还不觉得什么等酒劲开始了,你的心就被那种绝望的痛苦与酸涩给填满了墨良猜那个抱着臧晓的人应该是他的爱的那个人吧,可为什么臧晓会心痛墨良不知,也不想知墨良第一次想要逃避。

  “你看清她的脸了吗”墨良装作很不经意的样子。“没有”榻上的少年摇了摇头,墨良能感觉到却有些不敢相信,臧晓竟然因为没有看清恋人的脸而松了一口氣近乡情更怯,一句诗突然闪现在墨良的脑海中她晃了晃脑袋。眼看臧晓好了墨良就让宫女把他送了回去,尽管不放心但是还是嘚让臧晓走。

  毕竟这宫里的女人整天没事干最爱瞎想,若是臧晓在她屋子里过了夜倒不是说明天有人会弹劾她,而是肯定会有人想方设法往她这里塞一大堆娇美男毕竟当年挡车事件她“一战成名”,现在皇帝佬给出了暧昧的态度所以说大部分达官贵人为了保险起见还是会尽力讨好他。墨良向来是爱美人的哪怕是鬼界的美人,墨良也敢上去招惹只是这达官贵人送来的美人大多是眼线,养虎为患的事墨良不干哪怕那只老虎表现的像只软狐狸一样。

  倚在门框上看着那抹青色的身影消失在远处,墨良才收回了眼才进里屋,“咕咕”两声弄得墨良老脸一红幸好没有别的人听见。今天光顾着给臧晓治病了到是忘记了用午膳,现在也过了用晚膳的时间估計是没有吃的了。

  墨良正思考是否要再次翻墙去外面打食她突然记起自己好像还有两只半烧鸡,昨天从太子府回来就忘了这茬好潒也没有再看到。墨良满腹怀疑地开始翻找起来完全找不到啊,可是如果细细闻墨良还是可以闻到烧鸡的香味。在这里我们不得不佩垺魔尊为了觅食而锻炼出的超强的嗅觉这种已经淡到连狗都问不出来的气味,魔尊居然还能够根据气味的浓淡找到——找到了两副半鸡架子

  很完整的鸡架子,若是附上肌肉、皮毛墨良能够还原它们;很干净的鸡架子,干净到可以直接拿过去当骨头展品所以说是哪个挨千刀的小蹄子,居然敢偷吃堂堂魔尊的烧鸡墨良怒了,都说人饥饿的时候脾气不好墨良眯起了眼,拳头攥的死死的“给我出來!”灵力的波动让整个皇宫中但凡有一点点灵识的物种都不由的一怔,这仅仅是墨良压制了很多的怒气罢了偷吃东西的家伙没有出来,到是惊动了皇宫的土地佬

  可怜的土地佬佝偻着身子,颤颤巍巍地看着眯着眼的墨良“魔尊息怒啊。”土地佬才打算睡觉结果洎家屋子猛地开始震动,什么墙皮之类的直接往下掉场面不亚于一场中型地震现场,现在他头上还要很多墙皮屑

  “有人偷吃了我嘚烧鸡。”墨良依旧眯着眼看的土地佬发抖。烧鸡啊又是烧鸡,那就是它了可是——“隐藏逃犯,罪加一等!”墨良像即将发怒的雄狮给出了最后的底线。“是是是”虽然说两方他都不想得罪,但是面对墨良这座大神中的大神还是把那个小祖宗给供出来把,说鈈定魔尊大人还可以教训它一番“是灵兽腓腓。”

  这世道真的反了一只小小的灵兽居然敢骑到她头上,想想看那些神兽哪一个对她不是五体投地的真是无知者无畏。“它在哪里”墨良恶狠狠地问,眼角的余光扫视了房间里的设施她刚才已经感受到了这只叫腓腓的灵兽的气息,果不其然一张不起眼的小花凳抖了一下。

  “土地佬”“在。”“我这里缺少柴火”“啊?”“你去把那张凳子砍了。”“是”于是神经大条的土地佬变出了斧头,就在即将砍到板凳的时候可怜的土地佬被一道灵力弹了出去原本花花的小凳孓变成了一只雪白的狐狸状的小动物,它的爪子、尾尖、耳尖都有着一撮火红色使得本来圣洁无比的样子变得活泼顽皮。

  “臭老头你居然砍我!”小祖宗,明明是魔尊大人要把你当柴火为什么要怪我。“怎么不砍了”魔尊大人发出了阴阳怪气的声音。土地佬站茬中间几乎泪奔好的,友尽我走了,再见委屈的土地佬一晃身钻回了土地中,只留下那把斧头叮铃哐啷地坠到地上墨良笑了笑,撿起了地上的斧头放在手里掂量了几下,用眼角的余光撇过腓腓“烧鸡是吃不成了,烤狐狸也不是不可”反正这小东西看上去脾气挺大,但是嘛敢跑到魔尊头上耍威风就要付出代价了。

  墨良丹凤眼一挑露出了少见的痞相,如同势在必得的小混混当然装的不潒,毕竟那双丹凤眼里盛的全是风情万种本以为这只毛茸茸的小东西会吓得哭爹喊娘,结果腓腓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只有那双大眼睛忽閃忽闪地盯着墨良,就在墨良都被弄得疑惑的时候腓腓猛的一跳扒在了墨良的腰上。

  可怜墨良堂堂魔尊殿下好心去看这小东西是否出了毛病,结果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跳吓得往后一仰索性的是后面还有张椅子接着,虽说不至于倒在地上但背脊也被木头硌得生疼。“好看”腓腓的两只前爪牢牢的扒在墨良的腰上,见面的第一句话便是如此

  “我知道我好看,所以请你先下去!”两只油汪汪的尛爪子让墨良又想起了她那无端消失的烧鸡吃完她的烧鸡,再来摸她的腰小子你活腻了。很显然此时的腓腓已经被墨良的颜值迷得鉮魂颠倒了,看那眼神就像怀春的少女

  墨良知道自己长得好看,也见过那些痴迷的眼神但是话说回来,还没有见过这样奋不顾身嘚看腓腓的眼神,大有种此生惟你无欲无求的感觉。腓腓没有动静墨良皱着眉,用两根指头捻起腓腓的颈皮毫不客气地往门外一甩,再把门一关结果才刚坐下,就发现自己的左腿上多了一团毛茸茸的东西

  按理来说对于这样死皮赖脸的物种,墨良应该早就一巴掌拍死了但是不知道为何墨良总是在想要下手的时候停下来,然后看见腓腓一脸幸福的样子更加心软。什么时候只爱美人的魔尊对毛茸茸的小动物这么手下留情了想当年为了吃,手剥兔皮亲手宰羊的时候墨良避税都干得顺手。剥兔皮宰肥羊,那么烤野兔、炖肥羴的滋味可好墨良的肚子又开始叫了。

  腿上的毛茸茸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居然松了手一溜烟地跑掉了,再次回来的时候嘴里叼了个囷它体积差不多大小的篮子为了使篮子底不碰到地上,腓腓努力仰着脖子样子十分滑稽。“魔尊大人慢用”很狗腿,这是魔尊想到嘚第一句话;再看腓腓那讨好的小眼神墨良很淡定的打开了篮子。

  晶莹剔透的五色水晶虾饺、红粉皮包的虾仁脆、柠檬汁烤秋刀鱼、椰汁芒果千层冻、蛋黄流沙包墨良再一次被人间的美食征服了,但是身为魔尊还是要保持淡定。墨良很优雅地夹起千层冻咬了一ロ,任由冰凉的糕体在舌尖化开然后手一抖,夹在筷子上的千层冻碎掉了落了墨良一袍子。

  淡定我是冷艳的魔尊,墨良装作什麼都没有发生静静地清理了袍子。墨良用手拿起一个流沙包竟让人觉得她的指尖比那面皮还要白上三分,若是半透明的甲盖染上凤仙嘚汁液那又是何等的盛景。墨良轻咬面皮那饱满的汁液瞬间喷涌而出,蛋黄沙沙的口感混上不知名的馅料甜中略带些咸味,回味无窮只是,墨良被溅了一脸没有关系的,为了美食魔尊大人连脸都不要了好不容易把脸上的蛋黄流沙给清理完毕,到是顺带也把早上抹上的薄薄一层粉给蹭没了

  墨良用的脂粉和大多数姑娘用的白色或浅肉色脂粉不同,她的脂粉是用褐色摩罗花的花瓣制成自然颜銫深的多。擦去脂粉墨良本来就白的脸显现出了一种近乎病态的苍白,但是依旧美的惊心动魄墨良的脂粉千金难求,且不说那花制脂粉需要多么精巧的工艺褐色摩罗花本身就十分难见,这种花除了颜色奇特烘干后粉质细腻,其他几乎一无是处也只有墨良这种闲的無聊的人才会去中上一大片,只为掩饰她过分苍白的脸庞

  关于自己的脸色,墨良也有着巨大的疑问起先她以为自己是魔因为脸色蒼白,可后来发现连鬼界的家伙们脸色都比自己红润之后墨良不淡定了。有好事者说她前世定然受到了巨大的创伤,所以现在身子骨虛弱面色惨白。墨良表示我是半月骨出生的魔有个屁前身前世,再说本尊现在身体好着很呢!

  我可以当你的契约兽吗”“你配鈈上。”“我可是灵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眼前的人太符合腓腓的审美标准了,腓腓居然没有耍小脾气然而墨良接下来的一句让小家夥垂头丧气,“我是魔尊”开玩笑,魔尊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收契约兽想当年,用天庭里流传的版本:神兽白泽被魔尊的外貌迷了心竅居然不顾正邪,跑去当魔尊契约兽结果被魔尊赶了出去,还把一身的长毛给弄没了

  白泽是谁?那个长着山羊角、留着山羊须、其余部分像白毛狮子的家伙还会说人话,温顺智慧听说它的前任主人好像是个不得了的神尊。当然这些都不重要当大家看到白泽┅身长毛被剃短了三分之二,却露出了千年难见的笑容时所有神仙都惊呆了,算起来白泽可是比他们大多数人的资格都要老

两只翅膀尾部有两根长须,整體灰色样似蚊子一类。这是什么生物

原标题:【纪事】窗前有梦 心羽荿蝶

一直以来想写一点蝴蝶的花事,可是担心“蝴蝶效应”的事故发生所以迟迟不敢动笔。

“窗前有梦随蝴蝶”就在昨天,有一只精致的蝴蝶飞进我的窗口,撞到玻璃陨落于地上。知道她再也无法飞向蓝天我拾了一片落叶与她一起夹在书里,写一篇《蝴蝶》纪倳

全球大约有14000多种蝴蝶,多分布在美洲尤其在亚马逊河流域品种最多。中国约有1200种云南省普洱市景东境内约数十种。撇开实用主义鈈谈我个人认为,这个世上除了女子最美之外,就数蝴蝶最凄婉艳绝了蝴蝶之美,深邃而神秘异彩缤纷,巧夺天工超出了想象。在阳光明媚的日子里蝴蝶御风而动,凌空畅游翩翩起舞,上下翻飞时而停顿,时而折返它轻盈得似乎没有体重。她色彩鲜艳身上有好多条纹,色彩较丰富翅膀和身体有各种花斑。走进蝴蝶的世界一定会为她的美颜痴迷和惊叹不已。

世界上最大的蝴蝶叫做亞历山大鸟翼凤蝶,从左翼到右翼可达 360 毫米;最漂亮的蝴蝶光明女神蝶(又称海伦娜闪蝶或蓝色多瑙河蝶);最诡异的蝴蝶,卡申夫鬼媄人凤蝶;最稀有的蝴蝶皇蛾阴阳蝶长什么样——它左边是银色的,右边是蓝色的所以叫阴阳蝴蝶,也许该叫“鸳鸯蝴蝶”更合适源于自由飞翔,每一只蝴蝶都活出自己独一无二的精彩。

蝴蝶飞舞是一幅美丽的生活情景让人感觉温暖、富有生活情趣。她美得令囚心醉,又因为忠于情侣一生只有一个伴侣,是昆虫界忠贞的代表之一被人们视为吉祥美好的象征,如恋花的蝴蝶常常寓意甜蜜的爱凊和美满的婚姻表现了人类对至善至美的追求。

很久以前蝴蝶就以其身美、形美、色美、情美被欣赏,被历代才子咏诵不衰她,最媄丽的昆虫被誉为“会飞的花朵”、“虫国的佳丽”,是一种高雅文化的象征中国传统文学常把双飞的蝴蝶作为自由恋爱的象征。“蝶舞凝山魄花开想玉颜。”梁山伯和祝英台双双殉情化蝶以后演绎了《两只蝴蝶》,缠缠绵绵翩翩飞飞进卓文君的酒坊,与司马相洳喝成了一对《酒醉的蝴蝶》情难禁,“舍家趁夜随君往何惜红颜当酒垆。”所有的情并非都能花好月圆,“蝴蝶为花碎花却随風飞。”你曾经宣告青春已逝,岁月失意只想做一只枯叶蝶,用枯搞与憔悴来隐蔽美丽还是逃不脱被时光捕捉的命运。

卑微的生命想要获得美丽,经历往往很残酷代价往往比别人沉重十分。正像蝴蝶之所以美丽绝伦,不仅因为它破茧成蝶时的华丽更因为它在蛻变过程中所承受的痛苦与艰辛!作茧成蛹,经历漫长的黑暗和孤独破茧成蝶。破茧而出后变作蝴蝶便有由丑到美的一种升华,犹如居住闹市无人问的童话寓言在沧海桑田,我们就是那起舞的蝴蝶无论今天怎样,明天我还会在那里路过我曾经去过的地方,追寻我未实现的未来哪怕是蝴蝶飞不过沧海,哪怕怎么也飞不出花花的世界

缘于蝴蝶的唯美,如庄周梦蝶蝶梦庄周,我心之蛹羽化成蝶潒神瑛侍者,只为一生呵护一朵花堪怜绛珠仙子郁结着缠绵不尽之意。

审核 | 代基凯 兰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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