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没有试过连扫描或者复印,给档案盒贴标签这种工作,都要连续15天吩咐同事帮忙呢?

教育局组织了对各单位的档案管理培训。

一下午的学习虽然时间短暂,但学习强度很大,巨大的收获是不

容置疑的。通过学习,我系统地了解了档案与档案工作概述的基

本知识,以及如何对各类档案进行收集、分类、立卷、归档、利

用等管理程序,全方位地了解了档案管理工作的重要性、档案管

理人员应该具备的职业素养,看到日后管理档案工作的发展方

向。虽然,目前工作中还有很多问题,但这些正是我以后努力的

不断地思索,不断地进步。

下面我谈谈自己的认识、收获和体会。

一、规范化、科学化的档案管理,是学校必须做好的一项基

当今世界已进入知识经济和信息时代,信息已成为比资本更

为重要的战略资源。档案管理工作作为信息业的组成部分,档案

作为一种信息资源,作为学校教学、教研、师生评价、学籍管理

及各项等活动的真实记录和一项基础性工作

面正积极地发挥应有的重要作用。

二、进一步增强做好档案管理工作的自觉性。

培训学习期间,我深深地感受到了所面临档案管理思路的冲

击,冲击来自于资源的搜集、档案的分类方法,我深知参加档案

【诺民】寂静之地(4-7)

为了防止有人尾随,罗渽民特地绕了远路,待他从那些错综复杂的小路绕回家,时候已经不早了。

好在还没到李帝努的下班时间,他得抓紧处理沾血的衣服。

那两个哨兵应该是想活捉他,豺也没下狠手,只是点皮外伤,擦点药过两天就会好。

罗渽民正想着,脱衣服的动作突然僵住,他缓缓转过身,看到李帝努抱着双臂,斜倚在卧室门框上,平静地看着他。

他一时不知道该把衣服穿回去还是顺势脱下来。

罗渽民拎起一边的深色外套:“这儿。”

李帝努指了指他的T恤,成团的血渍在白色布料上非常显眼。

罗渽民在心里叹了...

为了防止有人尾随,罗渽民特地绕了远路,待他从那些错综复杂的小路绕回家,时候已经不早了。

好在还没到李帝努的下班时间,他得抓紧处理沾血的衣服。

那两个哨兵应该是想活捉他,豺也没下狠手,只是点皮外伤,擦点药过两天就会好。

罗渽民正想着,脱衣服的动作突然僵住,他缓缓转过身,看到李帝努抱着双臂,斜倚在卧室门框上,平静地看着他。

他一时不知道该把衣服穿回去还是顺势脱下来。

罗渽民拎起一边的深色外套:“这儿。”

李帝努指了指他的T恤,成团的血渍在白色布料上非常显眼。

罗渽民在心里叹了口气,把超市里发生的事简单地说了一遍。

每次被李帝努那双黑眼睛盯着,罗渽民就会不由自主地心虚,一点不像学过反测谎的专业人士。

“没有人跟过来,”李帝努家就没几样家具,罗渽民熟练地去拿医药箱,“放心,我探查过了——你受伤了?”

李帝努的手背上有一道浅伤,像是不小心被锐器划到,伤口很细,李帝努连止血贴都没贴。

“上工的时候划的。”李帝努并不在意,他的视线落在罗渽民的背上,青年正熟练地给自己的伤口消毒,肌肉匀称的背脊上,两块纤薄的蝴蝶骨呼之欲出。

“对了,你怎么会在家里?”

罗渽民无语,就这种偶然事件都能给自己碰上,还好李帝努的接受能力要比其他人强很多,不至于一发现罗渽民被能力者追捕负伤,就要跟他断绝关系赶他出去。

豹子抓得很不是地方,有道伤口罗渽民怎么都够不到。他回头去看李帝努,对方已经走过来,接过他手里的消毒水,倒在纱布上,不由分说地往他身上按。

简单粗暴,罗渽民猝不及防,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你自己也消个毒吧,”罗渽民咬着牙说,“金属用具都不干净,小伤也容易感染。”

李帝努垂下眼,那道浅伤因为他手上用力,竟再次缓慢地渗出血来。

原本喋喋不休的人突然停下,李帝努发现罗渽民在抖,一开始只是细微的颤抖,若不是他的手还覆在他的背上,几乎看不出来。不过一会功夫对方连呼吸声都加重了,瘦削的肩膀上浮出一层细小的汗珠,手下的皮肤也变得滚烫。

“抑制剂,”罗渽民紧紧抓着椅背,似乎在极力忍耐什么,他的头发被汗水浸湿贴在额前,眼角发红,“在我的外套里。”

李帝努反应过来,从他的外套里翻出抑制剂,罗渽民探手过来接,指尖因为紧绷而微微发抖。

罗渽民的注意力都在那支抑制剂上,为了禁锢住精神图景中翻起惊涛骇浪,他已经耗费了太多精神力,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唯一清晰的只有男人黑沉如夜的眼睛,和空气中那一丝腥甜的血腥气。

失去意识的罗渽民连人带椅子翻倒下去,李帝努上前一步接住他,手中的玻璃药剂瓶摔落在地上,透明的药剂流了一地。随之一同在狭小空间炸开的还有向导方才竭力控制的强烈精神力,高维度空间里,被释放出来的黑星海刺水母翻着有毒的触须向抱着罗渽民的男人掠过去,在它的直觉里,这个男人非常危险。

虽然受到罗渽民的影响,它的杀伤力不如平常,但毒死这个人绰绰有余。

密闭的空间小幅度地晃动了一下,属于向导的精神波动瞬间被阻绝在更坚固的精神壁垒中,有什么东西从暗处踱出来。

水母的动作突然变得迟缓,威胁性十足的触须软软地耷拉下去。

李帝努对这一切如若未觉,只是低头看着怀里的人。罗渽民的体温高得不正常,白皙的脸颊一片通红,汗珠挂在他浓密纤长的睫毛上,平日里淡色的唇也被烧成浓艳的红色。

他抬起手,搭在那截修长脆弱的后颈上。

罗渽民做了一个杂乱漫长的梦,醒来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罗渽民睁开眼睛,瞪了天花板许久,才慢慢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宿舍,而是在李帝努的卧室。他的精神图景风平浪静,天花板昏暗的角落里有一只蜘蛛在勤勤恳恳地织网,还是他之前看到过的那只。

回忆慢慢回笼,罗渽民记起在超市里遇到的两个哨兵,在混乱中救起的那个女孩,被豺一把按在地上的疼痛,好不容易回来结果李帝努在家的尴尬。

深褐色的瞳仁缩了缩,罗渽民猛地坐起身,他发结合热了。

能力者在觉醒之后会出现发结合热的生理现象,相比绑定后规律出现的常规结合热,非常规结合热的发作频次非常不固定,有些能力者两三个月就发作一些,而有些能力者可能一直到绑定才会发热。

结合热本身不会对能力者导的身体造成多少伤害,如果能力者导身边没有抑制剂和合适的伴侣,关上门忍个几天也就过去了。只是发热期间能力者会在一定程度上失去对精神图景的控制,因此越是高阶的未结合能力者,越会谨慎对待结合热会

罗渽民作为塔组织在编的未绑定SS级向导,必须定期接受塔内医疗队的检查,通过检测体内各项指标水平,预测并及时通过药物手段抑制发热。

他此前从未发过结合热,最近一次检查也没有要发热的征兆,只是工作需要身边常备抑制剂。

罗渽民跳下床,窗外天已大亮,李帝努不在家,桌上摆着两桶速食面。客厅的垃圾桶里有药剂瓶的残骸,看包装,正是之前李帝努买给他的低浓度抑制剂。

他记得李帝努那时候去帮他拿抑制剂了,脑海中还模糊地留有男人把抑制剂递给他的画面。

情况越来越糟了。罗渽民叹了口气去泡面,抑制剂的事还得想想办法,不然在下一次发作的时候他如果还没有摆脱通缉犯的身份,麻烦就大了。

唯一值得高兴的是,手里的速食面,终于换了个味道。

李帝努并没有对罗渽民突然发结合热这件事有什么疑虑,事实上,罗渽民通过旁敲侧击的询问,发现李帝努以为这是能力者体表特征不稳定的一种表现。

这么多年过来,除了一小部分爱好者,绝大部分普通人依然分不太清哨兵和向导的区别,在他们眼中,哨兵会因为狂化而死,那向导多半也有生理缺陷。

除此之外,李帝努工作的汽修厂是轮班制,他要开始上夜班了,这也免去了罗渽民的许多麻烦。他与金廷祐约定的联络时间是半夜,之前也不是没想过通过精神力去催眠屋主。

不知怎地,对于李帝努,他总有些下不去手。

墙上的时钟指向深夜,罗渽民踩着点进入重新搭建的虚拟安全屋,金廷祐已经等在那里了。

“你还安全吗?”金廷祐问他。

“暂时。”罗渽民说,“塔是不是出事了?”

金廷祐的神色有些憔悴:“泰容哥陷入感官神游了。”

罗渽民一愣,下意识道:“不可能,他是哨兵部门的首席,就算一直没有绑定也能很好地控制精神力,何况还有道英哥……”

“发生得很突然,但是很多人都看到了。”金廷祐说,“那时候道英哥不在帝都,回程路上又遭到不明身份的武装团伙攻击,至今下落不明。”

罗渽民敏锐地捕捉到了金廷祐的用词:“不是能力者?”

金廷祐说:“从现场残留的精神力看,当时在场的能力者确实只有道英哥和陪同名单上的塔组织成员。”

罗渽民的神色也凝重起来:“哨兵和向导首席同时出事,新闻里居然没有一点报道。”

“郑在玹压下去了,目前他接替了泰容哥的位置,”金廷祐说,“出事之后我就藏了起来,现在代道英哥管理向导部门的是Hendery。”

“也就是说,我的通缉令是郑在玹和Hendery签发的?”

“是,你也知道,委员会一直都受郑在玹控制,以前泰容哥和道英哥还能制衡,Hendery一个人改变不了什么。”

罗渽民沉默下来,郑在玹是哨兵部门的次席,也是金道英的伴侣,两人年少相识,很早就完成绑定,是塔中人人称羡的一对。可近些年来,他明显感觉到两人在理念认知上的分歧越来越大。

哨兵和向导之间的精神连结是神圣而坚固的,如果要强行断裂,会付出极其沉重、甚至是死亡的代价。

“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不久之前,道英哥联系我了,”金廷祐接着说,“道英哥的处境可能还不如你,那之后就再也没出现过。

“听他的意思,郑在玹不仅仅是想夺取塔的控制权,之后肯定还有更大的图谋,他是目前唯一一位登记在册并且还有完整战斗力的SSS级哨兵,现在没有人能牵制住他。”金廷祐说,“所以,道英哥要你去找一个人。”

罗渽民诧异道:“我?”

金廷祐点点头:“你现在虽然只是SS级向导,但是之前的精神力阈值测试,你的精神力冲上过SSS级,你是最合适的。”

黑暗哨兵,哨兵中最强大的一类,出现概率极低,精神力和战斗力都处在时代的巅峰。有公开记录的黑暗哨兵寥寥无几,当代的黑暗哨兵更是只在塔的档案室中留存了薄薄几页资料,还是最高权限的。

金廷祐在得知消息的第一时间就想办法取得了J的资料,资料内容很少,连一张正面照片都没有,只知道J在13岁觉醒,李泰容和金道英得知消息后,第一时间把人带了回来。

J没有经过专业系统的训练,但是黑暗哨兵的天赋能力是压倒性的强大。他拥有极端的自控能力,能够完全控制自己的精神力,理论上可以一辈子不需要向导。

J在为塔效力期间,执行的都是最高密级的危险任务,他完成得十分出色,直到有一次因为塔指挥失误,J在搏斗中被流弹击中,从疾驰的火车上掉下去,轨道桥下是数百米的深渊。

至此,J销声匿迹,许多人猜测他已经死了。

“他还活着?”罗渽民问道。

塔这些年明里暗里也找过J,可一直没有踪迹,罗渽民很怀疑自己是否能在身负通缉的情况下顺利找到J。

金廷祐说:“既然道英哥要你去找他,肯定是有原因的。时间快到了,还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

罗渽民想了想,说了一个人名。

金廷祐虽然疲惫,但也很快猜到了罗渽民的用意,他的眉头明显地皱了起来:“你发结合热了?”

“没有,应该只是非常规结合热。”罗渽民顿了顿,补充道:“虽然是在遇到两个哨兵之后发热的,但我不认为跟他们有关系。”

“你手上还有抑制剂吗?”

“刚用掉最后一支,不然我找他做什么。”罗渽民摊摊手,“你最好能确定你的信息是准确的,我可不想被那只大耳朵猫咪挠。”

换做以前,金廷祐肯定兴致勃勃地接过话头,跟罗渽民有理有据地探讨水母的毒性更强还是沙丘猫的爪子更厉害,然而现在两人都没那个闲情逸致,在安全时间清零之前匆匆说了几句,双双退出了虚拟安全屋。

罗渽民关掉光脑,歪头倒在沙发上。这两天他的水母安分得很,规规矩矩地继续它的警戒布防,罗渽民惊讶之余还有感动,他的精神体终于是一只成熟懂事的水母了。

凛莱市是帝国东边的一座边陲小城,贸易做得不温不火,经济中等偏下,生活节奏不似帝都那般紧张,很多店铺开到下午两三点就关门了,晚上只有酒吧和夜宵摊开到天亮,城里卖得最好的商品是烟草和酒,外来人口占了全城人数的三分之二。

如果罗渽民不是在塔的时候就有所耳闻,根本看不出这座名不见经传的小城,是帝国几个重要的黑市枢纽之一。

凛莱市沿海,西面有个水产市场,占地面积不大,生意却很是不错。穿着黑色连帽衫的青年沉默机敏地穿梭在人群中,空气中充斥着浓浓的海腥味,黑星海刺水母在精神图景中兴奋地来回游动,罗渽民为了不让它跑出来,特意加固了精神壁垒。

青年的脚步停住了,眼前是一个门可罗雀的摊位,白色泡沫板上用红色的颜料歪歪斜斜地写着“威海渔业”,摊上的冰堆上摆着一排半死不活的水产,已经僵直的带鱼用翻白的眼珠死死盯着他。

摊主是一个满身横肉的汉子,正叼着烟跟人打牌,根本没想搭理来客。

罗渽民清了清嗓子:“老板,七斤赫尔曼斯枪鱼。”

老板回过头斜了他一眼:“小伙子,吃得掉吗?”

“我家有两只猫,一只狗。”

老板丢掉手里的牌,掀开摊位后头脏兮兮的门帘:“进来吧。”

门后是一道漫长的下行阶梯,墙壁和天花板都是用金属板钉起来的。罗渽民认得这种金属板,塔的禁闭室中这样的金属材料随处可见,是一种能完全隔绝精神力的材料,精神体也无法穿越。

老板没有随他一同下来,底下的入口有安检口,不过只检查了他身上是否携带武器,就放他进去了。

两边的警卫为他打开门,门后是一个巨大的扇形大厅,上百台新型光脑整齐地排列,数量匹配的工作人员有序地忙碌着。若不是每隔三五步就有荷枪实弹的警卫,还有精神力不弱的哨兵毫不避讳地带着精神体来回走动,这场面比起地下交易市场,更像是金融中心的证券交易所。

大厅中央是一处高台,黑发男人坐在高背椅上,右侧的眉毛剃出断纹,一只沙丘猫窝在他的怀里,他的左瞳是和沙丘猫毛色一般的淡黄。

凛莱市黑市的王,Win。

罗渽民觉得自己加固精神壁垒是正确的,Win从未进过塔或圣所,没有官方的精神力阈值评定,但罗渽民能感知得出来,眼前哨兵的精神力至少是SS级的峰值。

如果真动起手来,罗渽民胜算不大。

“罗渽民,红三线通缉犯,”Win开口道,“如果我把你交给塔,也许能换来凛莱港口的独家经营权?”

“董先生如果真的这么想,我早就被抓了。”罗渽民平淡道:“很多人都不知道,董先生做得最好的生意,从来都不是军火或者药品。”

罗渽民之所以敢直接找上门,是因为他笃定Win从一开始就知道他躲在凛莱市。如果Win想用他向塔投诚,早在李帝努把通缉令给他看的时候,他就被押送回塔了。

更何况塔也不是没想过招揽他,这么多年都没结果,Win显然不想和塔沾上关系。

Win笑了笑:“所以,你也要买情报吗?”

“不,我要的东西很常见,高浓度向导抑制剂。”

“放在以前,确实是常见。罗先生近段时间怕是消息闭塞,塔早就下发了药剂流通禁令,十三种禁止流通的药剂里,管控最严格的就是向导抑制剂。”

“若是在寻常药店都能买到,我何必来麻烦董先生。”

“也是。”Win的手指点着高背椅的扶手,笑容可谓温和:“既然罗先生能找到这里,那一定知道我的规矩,对于这种有价无市的东西,价钱由我说了算。”

“我没有钱,但我有个消息。”罗渽民不紧不慢道:“我知道‘海妖’的下落。”

沙丘猫陡然挺直了身子,灰黄色的猫眼盯住看似毫无攻击性的青年。Win抬起头,脸上依然是那副温和的笑容,不过淡黄色的眸中隐隐露出些许锋芒。

罗渽民背脊挺直,假装没有在意到整个大厅突然变得安静了,所有能力者将精神力对准了他。

“我有我的渠道,”他稳住心神,接着说道,“我知道董先生手上情报网的厉害之处,但有些消息,是完全由塔掌握的。”

Win没有接话,高维度空间数十股精神力碰撞起伏,罗渽民的神经高度紧张,精神图景中卷起巨浪。

如果事情有变,他必须在第一时间将在场的能力者全部侵染,为自己争取撤退的时间。他唯一的优势就在于在场只有他一个高阶向导,到目前为止没有让任何人探查自己的精神力,而且整个地下大厅都用特殊的金属板防护,他可以毫无保留地发动侵染。

好在沙丘猫很快卧了回去,Win扬扬手,侍者为罗渽民取来两排高浓度抑制剂。

“罗先生也知道我的脾性,”Win轻声道,“不出三日我就能验证消息真假,如果他不在那里,罗先生最好趁这三天,跑得越远越好。”

“除了这两排抑制剂,额外再送罗先生两个消息。”

“很合理。”罗渽民点点头,在侍者送上的纸上写好地址,叠好放到金属托盘上,高悬的心也一并落了回去。

消息的价值超出了他的预估,看来他赌对了。

水产的腥咸味扑鼻而来,满身横肉的老板在他身后将门帘拉上了。罗渽民戴上兜帽,护着怀里的抑制剂,小心地汇入来往的人流。

地下大厅中,沙丘猫在主人的抚慰下将利爪收回肉垫。实际上从罗渽民出现的那一刻起,沙丘猫就一直处在极度警戒的状态,只是因为主人的授意而没有表现出来。

Win安抚性地揉着精神体柔软的毛发,一双异瞳看向罗渽民离去的方向。

已经很久没有精神力让他的猫如此紧张戒备,看来罗渽民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精神图景中有一股不属于他的、十分霸道的哨兵精神力。

天色渐暗,城郊的汽车修理厂逐一亮起高瓦数的照灯,将整个车间照得通明。

李帝努将手里的最后一颗螺丝拧进去,把扳手挂好,坐到一旁的废旧轮胎上,掏出半包烟和打火机。

火石摩擦的声音在一片寂静中分外响亮,这是不同寻常的,偌大的车间不仅没有工人的交谈声,连机器运作的轰鸣都不曾听见。

李帝努吸了一口,烟草的火线迅速向后退了一些,火光也变得明亮起来。他抬起头,半空中架着好几辆修到一半的车,光鲜亮丽的外壳被拆开,露出里头杂乱的机械零件,目之所及尽是锈迹、灰尘和油垢。

车间里静悄悄的,除了这些庞大复杂的金属机械,只有李帝努一个人坐在角落沉闷地抽烟。

脚步声由远到近,李帝努抽完最后一口的时候,来人正好站在他的面前。

“JENO哥,”说话的是个高个子青年,脸上是和他略显稚嫩的长相截然不同的肃意,肩上停着一只鬼鸮,“都清除了。”

李帝努“嗯”了一声,垂着眼将烟头碾灭:“今天下午到的那几个呢?”

“也解决了,”朴志晟说,“不过消息已经泄露,朝这边来的人只会越来越多,还是尽早离开这里为好。”

李帝努不置可否,就在这时,一只体型巨大的兽类从他身后的墙穿进来,踱到他的脚边。这只动物形貌似狼,通体灰白,脖子处有一圈鬃毛,体型比现存的所有狼种都要庞大,四肢也更为结实有力。

朴志晟不动声色的朝后退了半步,肩上的鬼鸮“噗”地消失了。

虽然认识了很久,他的鬼鸮依然怕这只恐狼怕得要死。

“不大好,李泰容的感官神游越来越严重了,如果再不想办法,陷入‘井’是迟早的事。”朴志晟顿了顿,问道:“我依然不明白,郑在玹这么大动干戈,只是为了塔吗?”

李帝努将恐狼收回精神图景,站起身,黑沉的眼睛投向远方。

高维度空间里静悄悄的,仿佛十几分钟前的战斗从未存在过。

刚结束会议的李永钦推开自己办公室的门,并不意外地看到郑在玹正倚在他的办公桌上抽烟。

“我说过很多次了,不要在我这里抽烟。”

李永钦反手关上门,郑在玹跟没听见似地,从口袋里摸出雕花金属烟盒往前一递:“来一根?”

李永钦绕到办公桌后面坐下,摘了金丝眼镜放到桌上:“还有,我认为你现在出现在这里,不太合适。”

“真谨慎啊,参议员。”郑在玹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电子板朝空中一掷,储存在里面的信息立刻悬空出现在两人面前。

“一个能力者登记人数不过百、算上塔分支在内最高精神力级别只有S的边陲小镇,短时间内出现两次剧烈的精神力波动,并且出现能力者死伤,我作为暂任的哨兵首席兼领袖到议会大厦商量这件事,没人会觉得奇怪。”

李永钦挑了挑眉毛,凛莱市打上来的报告废话连篇,他却和郑在玹一样一眼就抓住了重点:两次剧烈的精神波动后,凛莱市塔分支都在第一时间抵达了现场,第一次是在一家大型超市,现场只留下两具哨兵的尸体;第二次更为离谱,城郊的汽车修理厂亮着灯,里面却没有人,以其为中心方圆三公里内发现了十三个能力者,除了四个已经死亡的,剩下九人虽然暂时保住了命,但他们的精神体都已经消失了。

“我没记错的话,罗渽民还在那里。”

“不是他,”郑在玹的神色冷了几分,“他只是一个SS级向导,超市的那两个哨兵都不见得能打过,更别说修理厂那十几个武装过的高阶哨兵。”

李永钦玩味道:“报告里可没提伤亡哨兵的精神力等级。”

“报告里也没提除了死伤的能力者外,还有几个带枪的普通人刚到凛莱就失踪了。”郑在玹把还剩大半的烟按灭在李永钦一干二净的烟灰缸里,眼神中不再带有虚假的笑意:“我想我告诉过你,罗渽民的事情,你别插手。”

李永钦不以为意地支着下巴,仿佛丝毫没有感受到高维度空间中的精神波动:“我是在帮你下决心,罗渽民是金道英的宝贝学生,你真舍得下手吗?”

“红三线通缉令是我签发的。”

“可至今没有抓到他,”李永钦动了动右手的中指,他的手背不知何时爬上一尾蝎子,通体亮黑,举起的尾刺尖端泛着剧毒的紫光,“虽然通缉他另有目的,可你别忘了,罗渽民的精神阈值曾经突破过SSS级,他本身就是个威胁。”

郑在玹的左眼闪过一道蓝色的光,然而最终还是没放精神体出来。

“我已经派人去凛莱市,议会这边你要想办法稳住,”郑在玹站直身子,理了理并无褶皱的西装外套,朝门口走去,“离选举还有十八天,你也不希望再出意外。”

李永钦偏了偏头,在郑在玹拉开办公室门之前叫住了他,口吻不似之前的强硬尖锐。

“锟的情况好转了一些,前几天精神图景里出现了模糊的影子。”

郑在玹停住脚步,握住门把手的指关节微微发白。

“那就好。”他拉开门,侧过头说:“代我问他好。”

关门声后,办公室里一片寂静。李永钦将毒蝎收回精神图景,拉开左手边的第二个抽屉,找到一个药盒,倒了四五片出来。

模拟向导精神力的药片很快起了作用,他的精神图景渐渐平复下来。

离那件事发生已经过去四年,隔绝连结的效力在减弱,他开始出现轻微的狂化迹象,发作的频率也愈来愈高了。

郑在玹显然猜到了,放平日他才没那么好的脾气,任由其他哨兵的精神体明目张胆地威胁自己。

李永钦从打开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倒扣的相框,五个男生勾肩搭背地站在圣所大门前,神采飞扬,他们中有三人胸前别着优秀毕业生的徽章。

Win的行动力比罗渽民预想的更强,仅用两天就确认了“海妖”的所在,埋在住处周围的哨号悄然撤去。

罗渽民觉得有些可惜,Win派了不少高阶哨兵围他,要真遇上麻烦了,说不定还能当保镖。

期间他和金廷祐又联系了一次,和他想的一样,超市那次他确实暴露了,帝都那边派人过来打探,却都如泥牛入海,杳无音讯。

罗渽民无暇去想其中的蹊跷,凛莱市已经不可再留,当务之急是找到黑暗哨兵J。

金廷祐已经把塔内所有关于J的资料传给他,罗渽民接收完之后谨慎地抹掉所有记录,并拆出主板芯片销毁。

希望李帝努不要记仇,如果他能挺过这一关,一定买台最新款光脑赔给他。

罗渽民收拾好背包下楼,然而还没走出楼道,就看到本该在上夜班的男人拎着一个塑料袋往里走,两个超过一米八的男人把狭窄的楼道堵得严严实实。

李帝努站在最末端的台阶上,眼神平静地注视着他,罗渽民往下走了两步,不知道如何开口。

一直处在警戒状态的水母发出警告,罗渽民面色一凛,跳下台阶抱住李帝努的肩膀把人推进黑暗的楼道角落里。属于哨兵的精神体朝这边猛扑过来,他下意识地把李帝努挡在身后,左眼亮起暗金色的光。

罗渽民不再有所保留,恢复状态的黑星海刺水母悍然卷起剧毒的触须,高阶向导的精神力精准地刺入对手的精神图景中。

必须速战速决,他手里没有武器,只能靠精神体和精神侵染,现在外面有两个哨兵,拖得时间越长,闻风赶来的人只会越多。

外面传来凄惨的叫声,罗渽民的精神侵染奏效了。他上前一步想要跑出楼道,却被身后的人揽住腰拉了回去。

一排子弹打在楼道口,就在他刚才落脚的地方。

楼道里很黑,罗渽民能听见自己的心脏在狂跳,明明是他挡在李帝努面前的姿势,因为男人伸手拦了一把,现在更像是他被人护在怀里。他来不及细想,左眼亮光更甚,黑星海刺水母直接把开枪的哨兵毒翻过去。

李帝努低下头,嘴唇擦过罗渽民的耳廓:

但要转车,怕耽误时间,

第一天上班总不能迟到吧!

我去实习的地方是安徽龙云建设投资置业开发有限公司,名字怪长的。今天没

做什么事,就认识了下我部门的一些同事,再就是帮带我的师傅拿些资料,报

今天基本没有什么工作,主要是熟悉一下公司的环境,后师傅说我们公司即是

施工单位又是建设单位,所以工作比较复杂,比较多,只要你认真、用心的去

学、去钻,没有学不好的,我问学会要多长时间,师傅说快的要半年,慢的要

听师傅这么一说,心里不免有压力了,要努力!新的生活即将开始!

今天来公司已上午没什么事,感觉很闲,就跟师傅说了想法,得知我们这个工

作闲的时候怪闲的,要是忙起来还没日没夜。中午吃饭都是在一起吃,我是他

刚上班没多久,师傅给我一些楼层的检验批和隐蔽验收记录表,他先给我做个

示范,问我理解没,要是理解了就照他的方法填。他说,慢慢填,多看看里面

我要回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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