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这张照片是希特勒iphone7什么时候上市拍的当时有没有彩色相机?

&主题:图片夹
&[ 主题管理员: 时间的质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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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世襄老先生的太太袁荃猷
音乐研究所研究馆员,女,日生,江苏松江人。1938年至1941年在燕京大学教育系学习,1942年在北京辅仁大学教育系四年级借读,1943年毕业。后在中国艺术研究院音乐研究所工作。建国前曾从汪孟舒、管平湖学习国画及古琴,于1947年与张伯驹、管平湖、王世襄等一同发起组织北平琴学社,与杨葆元、关仲航、溥雪斋等经常琴会雅集。建国后,到中国音乐研究所,先后在古代音乐研究室、资料室的陈列组及图片组从事对音乐图片资料的搜集、整理、分编、保管、推荐、提供、编选、研究等工作。
主要成果:汇编《〈神奇秘谱〉指法集注》,1956年人民音乐出版社影印出版;编写摹绘《中国音乐史参考图片》6至10辑,、年人民音乐出版社分期出版;《关于信阳楚墓虎座鼓的复原问题》,载1963年《文物》第2期;《一幅难得的清代蒙古族作乐图》,载1981年《故宫博物院院刊》第3期;《聂耳》图册,与向延生合编,1982年人民音乐出版社出版;《冼星海》图册,与齐毓怡合编,1983年人民音乐出版社出版;《谈箜篌》,载1984年《音乐研究》第4期;《中国音乐史图鉴》,与刘东升合编,1988年人民音乐出版社出版;《中国音乐文物大系·北京卷》,1996年大象出版社出版。
袁荃猷女士14岁师从汪孟舒学琴,后又经古琴国手管平湖先生亲授,琴艺更精
关于王世襄老先生的介绍
· 本帖最后由 雪一佛一兰 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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徕卡M50&&D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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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的质感 发表于
刚从遥远的南方买了台及便宜的二手爱普生3200PHOTO扫描仪&&没有胶片片夹&&试着扫了一张
公司这台二货终于可以干点儿私活儿啦!&&驱动整好&&再等个120片夹& && & 那就这了
没用片夹直接扫了个一般像素的& &基本满意& &交流够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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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一下& & 二货可以干私活了& &
扫了一张以前拍的45& & 德尔塔100黑白胶片& &&&店冲
技术比较差& &水平线也找不好& &&&不会修正透视& && &&&对不起师奶德75的头啊& &
· 本帖最后由 时质 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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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大小无关& &&&莱卡永远是莱卡
拿起莱卡就进入了某种气场& &某种情境& &某种观点& & 某种态度& &某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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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质 发表于
与大小无关& &&&莱卡永远是莱卡
拿起莱卡就进入了某种气场& &某种情境& &某种观点& & 某种态度& &某种存在
这个叫做莱卡综合症哈。入骨髓啦。莱卡讲究的拍的不很正。看您的很多片子调的很正呀。这路数还是放弃来卡,拍中大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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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DAK& && &NEW& &PORTRA&&
老罗莱MX天赛& && &店冲店扫& && &(局部)
· 本帖最后由 时质 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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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罗莱MX天赛& && &店冲店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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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e]时质 发表于
与大小无关& &&&莱卡永远是莱卡
拿起莱卡就进入了某种气场& &某种情境& &某种观点& & 某种态度& &某种存在
与大小无关& && &罗莱永远是罗莱
端起罗莱就融入了一种仪式& &&&一种宗教& &一种生活& &一种秩序& &一种洒脱的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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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nshenshen 发表于
这个叫做莱卡综合症哈。入骨髓啦。莱卡讲究的拍的不很正。看您的很多片子调的很正呀。这路数还是放弃来卡,拍中大幅吧沈老& & 不装13怎么能把东西卖出去呢?& && &
这年月& &卖得不是二手机器& && &卖得是风月& && &(抛货总得兑付些软文呐)
· 本帖最后由 时质 于
22:28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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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给3.5F换皮,大家给给推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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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路的爸爸 发表于
想给3.5F换皮,大家给给推荐一下是个好想法& &具体还真不知道哪里可以搞掂& && & 看看是否有朋友能提供信息& & ( 黑色蜥蜴皮挺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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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是为卖机器说它好 ( 虽然现在不卖了 )
这好几十年的老机老镜在彩色负片上的感觉还是味道十足& &那股子陈旧劲儿新头是出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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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的质感 发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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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质 发表于
真不是为卖机器说它好 ( 虽然现在不卖了 )
这好几十年的老机老镜在彩色负片上的感觉还是味道十足& &那股子陈旧劲儿新头是出不来的
·PS降了饱和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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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DAK& && &NEW& &PORTRA&&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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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 & 文章来源: 艺术国际
1988年,当时的一本摄影杂志刊登了一篇英国人的文章,文章中提到了刚出现的一些“高效能仪器”:数字转换绘画盒(QuantelPaintbox)、闪烁扫描器(Scitex)、美术设计仪(Aesthedes),影像处理仪(Imagers),“听起来就像科幻电影中用希腊文缀拼成的希奇古怪的名词一般”。文章的作者认为。由于这种“高效能仪器”的出现,“摄影师和修版师的失业救济队伍将要扩大,新技术足以使‘摄影家’这个词成为历史。” 这使我想起了英国艺术史学家房龙描述160多年前摄影诞生时的景象:“由于法国人发现了摄影术。画家遇到了劲敌,吓的他们魂飞魄散……”房龙《人类的艺术》)
“本来意义上的摄影”
似乎房龙描述160年前美术撞击摄影带来的震撼,如今在摄影撞击数码技术时重现了!《中国摄影报》曾经刊登过一篇题为《电脑制作的影像作品是摄影吗?》的文章,文章的观点是:“电脑制作的影像作品,根本不能叫摄影和摄影作品。”另一篇题为《不可与传统摄影画等号》的文章认为电脑制作的“摄影作品”(将摄影作品带引号已十分明了地表明了作者的观点)与传统摄影作品有着完全不同的概念。这些文章的共同点是,“本来意义上的摄影”概念应该是反映客观真实,“摄影的语言,也就是瞬间纪实的语言。” 由于数字技术突然冲击摄影,迫使摄影人匆忙挺身出来给摄影下定义——什么是摄影,什么不是。其态度之执着,的确让人感动。只是摄影相较绘画仅160多年历史,看看绘画的千年变迁,现在给摄影下定义是否早了点?摄影是西方人发明的。难道中国人比西方人还了解摄影吗?就像西方人比中国人还了解孔夫子?我翻遍手头所有摄影书籍(也许我手头能找的资料有限),给摄影下定义者寥寥无几,只有两本书讲到,一本是最新版的《辞海》。
《辞海》的摄影条目:摄影是用照相机或电影摄影机摄取景物像的过程。显然《辞海》将摄影这个词作为动词解释。显然不是摄影界争论的那个“摄影”。另一本是《英国皇家艺术学院摄影教程》,教程的观点是:摄影基本上是应用科学,想象力与设计,专业技巧和组织能力构成的混合体。即使是 “保守的英国人”也将“本来意义上的摄影”说得宽泛而富有延伸性。也许了解一下艺术近代史,对“本来意义上的摄影”会有更深刻的认识。
技术对艺术的影响
摄影是一种记录方式,但可用于记录的不光是摄影,在摄影发明之前可用于纪录的还有文字与绘画等媒体。肖像画是一种典型的记录方式,它将先辈的形象留给后辈。 在法庭上有专门记录的画师,法庭画是是典型的记录作品。为了便于记录,画家发明了一种仪器,叫“绘画暗箱”,有了它的帮助,绘画能更忠实地记录对象。
忠实于现实的绘画,这些绘画作品对于今天很多不懂美术的人来说,还以为就是照片。十九世纪中叶,法国人达盖尔,他是一个对化学感兴趣的画家。他希望能找到机械小窍门来降低油画肖像画的成本。这个法国人搞出了一套装置,可以利用机械和化学的办法,代替铅笔和油画颜料,为人们“摄制”肖像。
在当时摄影被称之为“光画”,也就是Photography。Photography被中国人翻译成“摄影”,却似乎体现着“光电(Photo)” 与“图像(Graphic)”的关系。敏感的感光板一下子抓住了对象的面孔,形象永久不变,人们意识到即使最勤劳的画家也无法指望在素描或油画中包含如此多的细节,甚至有人认为照相机生来就比绘画优越。“那些处于幼稚期的肖像画家要么等着俄死,要么改行学摄影。与此同样的情况是:油画发明后,人们很快发现,用油画画人像,比用石头雕刻一个人像便宜得多,雕刻家失业了,可是找画家画像的人多了起来。”(房龙《人类的艺术》)摄影既然是画家发明的,那么用来表现绘画效果似乎就自然而然了。早期的摄影家都是画家,都有着极强的绘画意识及绘画基本功。他们像创作一幅绘画作品那样创作一幅摄影作品。拍摄之前先画素描稿与构图;像学院派画家那样将模特儿装扮起来以体现浪漫诗句或道德方面的主题;在摄影室搭盖精制的场景;广泛使用照片合成和修片技术以取得给画一般的艺术效果。
雷兰德《两种生活方式》作于1857年,是一幅16英寸×31英寸的照片(图10),模仿拉斐尔《雅典学院》的绘画风格,以道德寓意为题材。雷兰德用了16个以上的专业模特,30张底片,拼放叠印,耗时数周,方才成功。这张具有文艺复兴风格的摄影作品在展出时引起了极大轰动,获得了社会舆论的普遍赞赏。
鲁滨逊的摄影风格与雷兰德不同之处是采用照片拼贴翻拍,即按事先设计好的构图分别拍摄成照片,再将照片剪辑、拼贴在一张背景照片上,修饰后再进行翻拍。他的每一幅照片都有能表现一个故事情节,并因而赢得了“集锦照片高手”的美誉。鲁滨逊《fadingaway》作于1858年(图11) 鲁滨逊的设计素描稿(图12)
罗宾逊:夏洛特小姐(图13)作于1861年。濒死的的夏洛特小姐在随波逐流,漂向温柔富贵之乡。这幅照片是根据艾尔弗雷德丁尼生勋爵的同名诗篇拍摄的。
当然绘画并没有因为摄影技术的发明而消亡,但是画家认为有必要改变一下态度。既然绘画在“拟真”方面敌不过摄影,何不发挥其长,将“绘画性”发挥极致呢?这样,绘画就出现了“野兽派”、“抽象派”以及后来种种画派。艺术受技术的影响,有些是由于观念的冲击,但更多的是处于无奈。如果追根寻源,找出本来“意义上的摄影与绘画”是什么样?那么传统的绘画是“拟真”,而传统的摄影是“拟画”。现在的情形似乎不是这样,绘画更写意,摄影更写真。历史总是不断重复与变幻,教会人们不要一成不变的看事物。但是有一条也许是一成不变的:艺术上什么都是可能的,只要技术上允许。按流行的话说,让历史告诉未来,未来会怎样呢?
数字技术——跨越美术与摄影的桥梁
自从摄影出现以后,绘画与摄影就一直利用对方,德加(Degas,印象派画家)运用摄影的构图的“不完整性”来创造一种新视觉,而德马赛(Demachy法国摄影家)却以模仿德加的芭蕾舞女题材而著名,几乎可与原画乱真。毕加索(Picasso,西班牙画家)用照片拼贴,并在上面作画,形成所谓混合媒介作品。
摄影发展到后来出现了许流派,除了新闻摄影与文献摄影以及实证摄影需忠实录之外,其他许多与艺术或商业相关的摄影并不强调忠实记录。超现实主义摄影为达达派没落时期出现于摄影艺术领域中的一种流派,兴起于20世纪三十年代。摄影中的超现实主义派也象达达派艺术家一样,利用剪刀、浆糊、暗房技术作为自己主要的造型手段,在作品画面上将景象加以堆砌、拼凑、改组,把具体的细部表现和任意的夸张、变形、省略和象征的手法结合在一起,创造一种现实和臆想、具体和抽象之间的超现实的'艺术境界'。所以其效果是奇特、荒诞而又神秘的。
传统摄影中有许多方法来改变原始影像,比如多次曝光,剪辑拼贴,后期修片,特殊印象工艺,在照片上绘制等。改变影像是许多艺术家的创作冲动。除了极少数大师可以驾驭“混合媒介”之外,一般人很不容易在媒介的融合性方面得到平衡与控制,而跨越媒介的冲动是许多人都有的,只是技术上不容易做到。历史进入了20世纪后期,被称之为“潘多拉魔盒“数码技术席卷了这个世界的每一个领域,摄影更是“在劫难逃”——这有点像一百多年前摄影发明时的美术界一样。数码技术首先改变了摄影中的电影,电影观众很快认可了数码电影,很少人认为那不是电影。
本文开始时提到的在当时价值25万英磅的设备。到了世纪末的时候,已进入了普通百姓家庭,而这些机器的性能比当时好上千倍,在这样的设备上处理图像,岂止摄影与绘画的融合?凡是视觉的东西,几乎无所不能。新技术的出现比观念的改变要快得多,当人们还在讨论某样东西是摄影或绘画或别的什么东西,是接受或者拒绝的时候,技术却远远走在了人们的前面。就像打开的潘多拉魔盒,它可不管带给人们的是不是“邪门”的东西!当我们谈及一种艺术样式的特性的时候,事实上是建立在该艺术的技术局限上的。当谈及绘画特点的时候,便说到“绘画性”,即色彩、笔触、线条等非客观性因素。这是因为长期以来绘画不能像摄影那样纤毫必现地反映真实世界,至少那么做非常难。然而,当上个世纪70年代发明了一种空气压力喷笔之后,情况发生了变化。一个称作“照相写实主义”的画派,用空气压力笔画出了一些巨大的、毫无笔触的、纤毫必现的、比照片更真实更细致画面来!在这样画面上,绘画性被隐藏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皮肤的毛孔与玻璃重叠反射的影像等令人惊愕的细节!然而人们还是称之为绘画,并没有说,那不是“本来意义上的绘画”!
现在轮到摄影了,我们一直认为“本来意义上的摄影”是应该客观反映现实的真实影像。法律上,新闻中,历史教科书里运用摄影是因为照相机“不会说慌”。但这“不会说慌”是建立在摄影的技术局限上的。其实很多人想“说慌”来着——比如前苏联和前些年中国的许多政治宣传照片——只是技术上太拙劣,太容易被人识破,因此感到摄影的本性就是它的纪实性。但是一旦技术有所突破,它的本性就会改变,无论你用什么道德标准去规范它都无济于事(至少在中国是这样),就像你规范人的道德不准说慌一样,如今有谁会相信人不会说慌呢——用数字技术在照片上移花接木,有时就像人翻转舌头那样容易!我们都见到了有人用PS去创造“真实”,如果那仅仅是艺术中的“真实”倒也算了。但是“创造”出像“藏羚羊”与“周老虎”那样的惊世之作,并得到了包括CCTV在内的海内外各大媒体的举世关注,我们是不是应该对摄影的“纯洁性”重新思考一下呢?
这里必须说明的是:新闻摄影,文献摄影与实证摄影是必须呈现忠实记录,因为这些摄影作品的核心价值就用事实说话。艺术家也可以用记录体式的风格拍摄艺术作品,但作品核心价值却不是事实真相,而是艺术家的艺术观念。数字技术带给摄影的并非全是灾难,至少摄影在“想象力与设计”(按《英国皇家艺术学院摄影教程》的说法)方面有了更多的表现空间。也许更“艺术”了。有时,也使“艺术”变得更容易,更大众化。 ——你可以通过数字技术将艺术照片修整得很完美,而这在过去,照片要达到这样的水准,摄影师要修炼好多年,同时还得运气好! ——你也可以通过数字技术将照片,绘画,3D设计,DV素材等等统统搅和在一起。别担心被人说“四不象”,那可是一件挺好玩的事!要不然当年毕加索同志怎么会“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呢? ——你还可以将照片轻易转换成数字绘画,或许这才是真正的“用光作画”。由于软件的“亲和力”,要达到某种艺术效果十分容易,业余人士很高兴——艺术已不再是象牙塔上之物。
2005年在上海举办的“巴黎在上海”的摄影展上,二位法国当代摄影家CatherineIkam和Louis Fleri的作品令中国摄影人“大跌眼镜”。Catherine Ikam和LouisFleri的摄影作品根本不是拍的,而是3D软件虚拟的(图34、35)。
Jean-sebastienRossbaach来自法国,是一位专业的插图艺术家、设计师和摄影家。Jean-sebastienRossbach戏谑自己的摄影水平很“臭”,照片拍完后,都要经过手绘和电脑处理,最终获得现在的成品。也正是认识到自己的“短处”与“长处”,从而趋长避短,使得Jean-sebastienRossbach创作出了别具一格的作品,既有摄影的感觉,也有绘画的风格。(图36、37)
意大利摄影师VittorioPellazza的照片是摄影、绘画和现代计算机图形图像技术相结合的产物。他经历了从绘画到照片以及传统化学冲洗的过程,最后他进入了计算机的图形图像领域,刚开始接触的是图形,后来则开始了图像处理。(图38、39)他说“借助数码摄影,我回归到了真正的摄影,使用最新的图像处理程序,我找回了自己所有感兴趣的艺术。这些画面并不是单纯的绘画仿真,我的目标是获取绘画艺术的品味,然后在摄影的画面中得到再现。结果是,你看到眼前这些新奇的、不真实的照片效果。”
Aleksey Kozlov和MarinaKhlebnikova都是国际艺术家联盟(IFA)的成员,同时也都是俄罗斯艺术家联合的成员。从1998年开始,他们就一直在进行一种将摄影和绘画结合在一起的、名为“摄影绘画”(PHOTOPAINTING)的艺术创作。(图40、41)
不久前,摄影家DOU的作品在互连网上流传开来。(图42、43)这位来自俄罗斯的摄影艺术家,1983年出生于莫斯科。大家看到的DOU这些作品是用3D软件做的而不是拍的。
在数码技术发明之前艺术家就用摄影做了许多“不忠诚“的事。那么在数码处理改变图像易如反掌的今天,艺术家还有可能操守早已不存在的“贞洁”吗?既然艺术不必忠实现实,那么改变影像也就自然而然,在传统摄影时代由于图像改变受限于当时的技术能力,而在今天,数码处理技术像是艺术家思想的一对翅膀,不仅影像的改变不受限,而且影像与其他图像(比如绘画)之间也将没有了界限。或许不久以后,会出现这样一种照相机,拍摄时可以调整效果(油画的、水彩的、素描等效果),还可以决定添加什么或去除什么,然后一按快门,出来就是一幅画了!你说照相机不说谎吗,它就撒个迷天大谎给你瞧瞧!以现有软件技术水平,这样的照相机完全可能造得出来(松下、富士与奥林帕斯似乎已经在朝这个方向努力)!这样还是不是摄影呢?
摄影还是美术?
几年前有人认为用传统设备制作照片与用数字设备制作照片,是完全不同的创作条件,因此不能把数码影像看作是摄影,只能将数码影像看作是美术的一部分。而且“将两者相提并论,缺乏评判的公正性”。随着时间的推移现在已经很少人这么看了,但人们对艺术摄影中PS的运用仍心有余悸将摄影与美术或是别的什么艺术弄得泾渭分明真的很重要吗?都说游戏要讲规则,那么规则由谁来定呢?都用传统器材,有的器材几百元,有的几万元,它们之间都一样吗?无论哪个评委或杂志编辑,他们在评选照片的时候,难道不看成像质量、影调表现、色彩还原等摄影基本要素吗?这些都与器材与材料的运用无关吗?还有经济条件,职位条件的差别。同样是表现“主旋律”的事物,有职位条件与无职位条件的摄影师,他们的机会一样吗?回答这个问题,只要看一下历届全国影展就有答案了。再看看最讲规则的体育比赛,篮球赛上,身材高的有优势还是身材矮有优势?为什么不扯平呢,一样的身高不更好吗?从某种意义上说上世界没有什么公不公平的事?规则都是人定的,当某样事物强盛了,它就会成为规则(这似乎有点“丛林法则”的味道。在艺术问题上我或许是个达尔文主义者,但在社会公平、道德、正义的问题上,我不是!)。从这一点上讲,我们有理由对数字影像技术抱有信心!当今世界上的许多艺术家早已不在乎自己作品表达媒介的“纯性”。传统的用媒体特质区别艺术分类在今天早已不那么泾渭分明(我在阿姆斯特丹曾经看过这样的作品:现拍的DV与真人同台演出,那场景真是出人意料的新奇,可你分不清是DV还是戏剧),视觉艺术的“大概念”正在逐渐平息往日是否是绘画或摄影的争论。随着“复合媒体”的日渐增多,一种做法是将绘画、摄影、平面设计、电脑作品等归为“视觉艺术”类。比如台湾从20世纪90年代起就采取了这样的作法。另一种做法或许更简单:就像《英国皇家艺术学院摄影教程》中用发展的眼光把摄影看成是一种宽泛而富有延伸性的艺术。
问题:将各种艺术定义后,艺术还要发展吗?摄影发明以后一百多年来,绘画发生了极大变化,那么,绘画还是绘画吗?果回答了上述问题,那么也就回答了摄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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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 Photography Dead?
By Peter Plagens
摄影已死?
How is that even remotely possible? The medium certainly looks alive, well and, if anything, overpopulated. There are hordes of photographers out there, working with back-to-basics pinhole cameras and pixeled images measured in gigabytes, with street photography taken by cell phones and massive photo &shoots& whose crews, complexity and expense resemble those of movie sets. Step into almost any serious art gallery in Chelsea, Santa Monica or Mayfair and you're likely to be greeted with breathtaking large-format color photographs, such as Andreas Gefeller's overhead views of parking lots digitally montaged from thousands of individual shots or Didier Massard's completely &fabricated photographs& of phantasmagoric landscapes. And the establishment's seal of approval for photography has been renewed in two current museum exhibitions. In &Depth of Field&— the first installation in the new contemporary-photography galleries at the Metropolitan Museum of Art in New York, on display through March 23—the fare includes Thomas Struth's hyperdetailed chromogenic print of the interior of San Zaccaria in Venice and Adam Fuss's exposure of a piece of photo paper floating in water to a simultaneous splash and strobe.
这怎么可能呢?这种媒介看起来当然生机勃勃、发展良好,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就是从业者过多。成群的摄影人忙乎着,手里拿着返璞归真的针孔相机,照片像素以千兆计,用手机拍摄街头照片,宏大的照片拍摄场面,其工作团队、复杂程度以及费用成本与电影片场相差无几。走入位于切尔西、圣莫尼卡或伦敦西区几乎所有的严肃艺术馆,映入眼帘的很可能是令人惊诧不已的巨幅彩色照片,像安德列·格费勒用数码技术将数千张单幅照片组合而成的停车场俯瞰图,迪迪埃·马萨德表现风景变幻的纯粹“编导式照片”。在正在进行的两个博物馆展览上,策展方对摄影的认可态度已经耳目一新。在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新当代摄影展览馆首次举办的艺术展“景深”上,门票费包括参观托马斯施特鲁斯那幅苛求细节的表现威尼斯圣萨卡利亚教堂内部的彩色照片和亚当·弗斯的一张浮在水上的相纸与水花和频闪闪光灯同步曝光的照片。该展览一直持续到3月23日。
At the National Gallery of Art in Washington, &The Art of the American Snapshot, & (up through Dec. 31) celebrates average Americans who wielded their Brownies and Instamatics to stunning effect.
在位于华盛顿美国国家美术馆,“美国快照艺术展,”(12月31日结束)展出了普通美国人用布朗尼相机和傻瓜照相机拍出的惊人效果。
Yet wandering the galleries of these two shows, you can't help but wonder if the entire medium hasn't fractured itself beyond all recognition. Sculpture did the same thing a while back, so that now &sculpture& can indicate a hole in the ground as readily as a bronze statue. Digitalization has made much of art photography's vast variety possible. But it's also a major reason that, 25 years after the technology exploded what photography could do and be, the medium seems to have lost its soul. Film photography's artistic cachet was always that no matter how much darkroom fiddling someone added to a photograph, the picture was, at its core, a record of something real that occurred in front of the camera. A digital photograph, on the other hand, can be a Photoshop fairy tale, containing only a tiny trace of a small fragment of reality. By now, we've witnessed all the magical morphing and seen all the clever tricks that have turned so many photographers—formerly bearers of truth—into conjurers of fiction. It's hard to say &gee whiz& anymore.
可是,漫步于这两个展览的展区,总教人不由地想知道,整个摄影是否尚未自毁到面目全非的地步。雕塑曾有过先例,以至于如今的“雕塑”意味着地上挖个坑就可以轻易地成为一尊铜像。数字化造就了大量各色各样的艺术摄影。但也正是这一主要原因,在数字技术颠覆了摄影功能与概念的25年后,摄影似乎已失去了自己的灵魂。胶片摄影的艺术威望一度在于,不管唬人的暗室多大程度上对照片进行了添加修补,从根本上说,照片所记录的还是相机前发生的真实情景。相反,数码照片则可能是Photoshop软件制造的虚幻,只有现实细小碎片的一抹痕迹而已。到目前,我们已目睹了所有神奇的图像变形,看到了所有巧妙的手法,它们将众多曾经倡导真实的摄影人变成制造假象的魔术师。很难再让人啧啧称奇。
Art and truth used to be fast friends. Until the beginning of modernism, the most admired quality in Western art was mimesis—objects in painting and sculpture closely resembling things in real life. William Henry Fox Talbot, who produced the first photographic prints from a negative in 1839, immediately saw the mimetic new medium as an art form. Talbot wanted only to be able to &draw& more accurately than by hand. In fact, he called his first book of reproduced photographs &The Pencil of Nature.& For at least a century thereafter, any photograph with a claim to being art had in its DNA at least a few chromosomes from Talbot's &The Open Door& (1844), a picture of a tree-branch broom leaning just-so-esthetically against a dark doorway. Of course, great photographers have never merely recorded visual facts indiscriminately, like a court stenographer taking down testimony. They've selected their subjects carefully and framed their views of them precisely, in order to give their pictures the look of &art.& Later in the 19th century, &pictorialist& photographers used soft focus, toothy paper, sepia tones, multiple negatives and even scratching back into the image as ways of getting photographs to look more like paintings.
艺术与真实曾是挚友。现代主义出现之前,西方艺术中最受推崇之处是模拟——绘画和雕塑的对象与现实生活的实物极其相像。1839年威廉·亨利·福克斯·塔尔博特用一张负片冲印出第一批照相图片,他立刻将这个以模拟见长的新媒介视为一种艺术形式。塔尔博特只是想能够“画”得比手更为精确。事实上,他把自己第一本画册称为《自然的画笔》。在此后的至少一个世纪里,任何自称为艺术的照片的DNA中都在一定程度上带有塔尔博特《敞开的门》(1844年)的染色体,在这张照片上,一把树枝做成的扫帚非常艺术地倚在黑洞洞的门口。当然,伟大的摄影师绝非像法庭速记员记录证词一样,只是不加选择地纪录所见事实。他们认真选择拍摄对象,精心构图,赋予画面以“艺术”之感。19世纪后期,“绘画派”摄影师运用柔焦、多齿相纸、棕褐色调、多底合成,甚至划刻底片,来让照片看上去更像一幅画。
Soon, photography escaped the exclusive grasp of the professionals and moneyed hobbyists who could afford its cumbersome equipment, and the public began to take its own pictures. In the 1920s, small, inexpensive fast-shutter cameras like the Kodak Brownie appeared. By 1950, according to Kodak, nearly three quarters of American families owned cameras and took 2 billion photographs with them. By the 1970s, they were taking 9 billion pictures a year, most of them quick, informal snapshots. To be sure, some masterpieces did emerge—mostly accidentally—from this Everest-size heap of images. The person who pointed his Brownie at the woman in &Unknown [photographer], 1950s& in &The Art of the American Snapshot& probably didn't anticipate that she'd cover her face with her hands just as he clicked the shutter. And he (or she) couldn't predict that the result would be a great composition—long fingers and angular elbows set against the gentle downhill sweep of a field—and a wonderful metaphor for photography's tango with the truth. What the inadvertently great snapshot shared with the work of realist artist-photographers like Dorothea Lange and Walker Evans in the 1930s and '40s, and Diane Arbus and Robert Frank in the 1950s and '60s, was that the people in them were who they looked like they were—raw-boned farmers, gritty miners, harried housewives, burly bikers—really doing what they looked like they were doing.
不久,摄影就不再为专业人士和买得起笨重设备的富裕爱好者所独享,公众开始自己拍摄照片。20世纪20年代,柯达布朗尼等体积小巧、价格便宜的快门照相机问世。到1950年,根据柯达公司的统计,近四分之三的美国家庭拥有照相机,拍摄照片达20亿张。到20世纪70年代,美国人一年拍摄的照片就达90亿张,大多数是简单随意的快照。当然,在这珠穆朗玛峰般的照片堆里也出现了一些佳作——大部分属偶然天成。在“美国快照艺术展”上展出的“佚名[摄影师],20世纪50年代”,把布朗尼相机对准一名妇女的那个人可能没有想到,就在他按下快门的那一瞬她会用双手挡住脸部。他(或她)都无法预料到,其结果会是一幅力作——长长的手指和瘦削的肘部与田地柔和的下斜曲线形成鲜明对比——成为摄影与现实之间步调合拍的绝佳隐喻。这幅不经意间拍摄的佳作与现实主义摄影艺术家们的作品相比,如二十世纪30、40年代的朵洛西亚·蓝吉、沃克-埃文斯和二十世纪50、60年代的黛安·阿勃丝、罗伯特·弗兰克,他们的共同之处在于作品中的人物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骨瘦如柴的农民、表情坚毅的矿工、疲惫不堪的主妇、身材魁梧的自行车运动员——都以原原本本的行为和形象出现。
In the late 1970s, however, the concept of fiction in photography reared its little postmodern head. &The big change in attitude from realist photography,& says Lawrence Miller, who owns a prominent photography gallery in New York, &was when Metro Pictures [one of the hippest galleries in SoHo] showed Cindy Sherman in 1980.& Sherman's fictional self-portraits—fake &film stills& with the artist posed as a negligeed blonde on a bed, or a dark-haired femme fatale in a chic apartment—weren't photography's first turn away from the straight, nonfiction reportage most people think of as great photography. But her pictures represented something new in the way that photography was considered as art. It wasn't just for reportage anymore. The Talbotian esthetic door was now fully opened for photographers to make photographs just as well as to take them. The advent of digital technology only exacerbated photography's flight into fable.
然而,二十世纪70年代末,摄影的虚构观念日渐出现后现代主义倾向。在纽约开设著名画廊的劳伦斯·米勒说:“现实主义摄影在态度上的显著变化始于1980年大都会画廊(苏荷区最时髦的画廊之一)展出辛蒂·雪曼的作品。”雪曼的虚构自拍照——即假“电影剧照”,照片上艺术家在床上装扮成衣冠不整的金发碧眼女郎,或高雅公寓里的黑发荡妇——并非是摄影第一次转离大多数人视为真正摄影的纯粹的、写实性新闻报道。但是她的照片将摄影视为艺术,代表了一种新的境界。它不再仅仅是为了新闻报道。塔尔博特的美学之门向摄影人完全敞开,他们既拍摄照片,也制作照片。数码技术的出现只是进一步将摄影推入了虚构的境地。
We live in a culture dominated by pixels, increasingly unmoored from corpor-eal reality. Movies are stuffed with CGI and, in such &performance animation& films as &Beowulf,& overwhelmed by them. Some big pop-music hits are so cyberized the singer might as well be telling you to press 1 if you know your party's extension. Even sculpture has adopted digital &rapid prototyping& technology that allows whatever a programmer can imagine to be translated into 3-D objects in plastic. Why should photography be any different? Why shouldn't it give in to the digital temptation to make every landscape shot look like the most absolutely beautiful scenery in the whole history of the universe, or turn every urban view into a high-rise fantasy?
我们生活在一个被像素主宰的社会,日益脱离物质现实。电影充斥着电脑制作的图像,在《贝奥武夫》这样的“表演动画”电影里,甚至盖过了一切。一些成功的流行金曲都经过了电脑处理,如果你知道对方的分机号码,歌手还不如告诉你按1键收听即可。甚至雕塑都采用了数码“快速成型”技术,可以将程序员想像出的任何东西转化成3-D塑料体。摄影为什么应该与众不同呢?为什么摄影不能屈服于数码的诱惑,使每一幅风景照片都犹如宇宙史上绝无仅有的美图,或者将城市的每一个角落都变成高楼林立的幻影?
Photography is finally escaping any dependence on what is in front of a lens, but it comes at the price of its special claim on a viewer's attention as &evidence& rooted in reality. As gallery material, photographs are now essentially no different from paintings concocted entirely from an artist's imagination, except that they lack painting's manual touch and surface variation. As the great modern photographer Lisette Model once said, &Photography is the easiest art, which perhaps makes it the hardest.& She had no idea how easy exotic effects would get, and just how hard that would make it to capture beauty and truth in the same photograph. The next great photographers—if there are to be any—will have to find a way to reclaim photography's special link to reality. And they'll have to do it in a brand-new way.
摄影终于要摆脱对镜头前拍摄对象的依靠,但付出的代价是失去摄影作为根植于现实的“证据”吸引观众注意力的特有魅力。作为画廊的工具,如今的照片本质上与完全源自画家想象的画作没有区别,除了它们没有绘画的手工笔法和画布表面的变化。现代伟大的摄影师莉赛特·莫德尔曾说过:“摄影是最简单的艺术,也许因此也是最难的艺术。”她不知道奇异效果会变得多么容易,而且这又使得在同一画面里抓取到美与真会有多么困难。未来的伟大摄影家——如果有的话——必须找到一个办法,使摄影重新找回与现实的特有联系。他们必须用一种全新的方法实现它。
& && && && && && && && && && && && && && && && && && && & 陈铎 译自Newsweek Dec.10,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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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午,亲民党主席宋楚瑜在北京大学出席旧作《如何写学术论文》新增订简体版新书发表会,并以“我们可以有不同的声音,却必须有共同的语言”为题发表谈话。宋楚瑜强调:“真正的世界语言不是英文,而是严谨的论证与逻辑。”希望两岸年轻人能够反思中国思想中的“仁德”与“均富”思想,发扬“中国特色的仁均王道”,实现中华民族的富强大梦(Macro-Dream),更能让我们每一个中国人的小梦成真(Micro-Dreams)。
我们可以有不同的声音,却必须有共同的语言
朱善璐书记、王恩哥校长、各位贵宾、各位同学,大家好!
今天很荣幸,能够有机会获得北京大学的青睐,将多年前的拙著《如何写学术论文?》,重新修正付梓出版,并邀请楚瑜来到这所百年来、引领中国风潮的学术殿堂北京大学,在此举办个人的新书发表会。
这是一本治学基础的书,是我三十年前刚从美国回到台湾时的著作,我想在此谈谈当年写这本书的一些心路历程。
当时的台湾刚开始走向富裕和开放,出口导向的经济让台湾逐渐与世界接轨,在社会上也出现不同的声音,各种思想、理论开始冲撞,学术界出现了许多不同的流派,尤其在社会科学界,由于无法像自然科学一样以实验印证假设,所以很多争论最后常流于意气之争。
我写这本书的时候,背后想传达的概念是:“真正的世界语言不是英文,而是严谨的论证与逻辑。”当时我担任蒋经国先生的秘书,为了不与学术脱节,依规定在台湾大学、师范大学各兼一门课、一个礼拜四小时,发现有些同学,书念得很多,但表达上却过于庞杂,很容易落入“吊书袋”的陷阱,于是我想,是否可以将我在美国所学的一些方法论与写作论文的规范,引到台湾来,让台湾的学生写作论文时有所依循?!
这本书在台湾出版后、很受欢迎,几年中一连三版九刷,而我必须坦白向诸位报告,我更高兴的是能补充新的注释,修正后由北京大学出版。
Indeed,北京大学是中国“五四”运动和新文化运动的发源地,“爱国、进步、民主、科学”成为与北大密切相关的词汇。在中国近代史上,北大始终与国家民族的命运紧密相连。楚瑜说这段话,不是要恭维北大,而是想到当年“北大人”要救亡图存、要爱国、要求进步,就找到“德先生”和“赛先生”。
我认为其实所谓“德先生”与“赛先生”,骨子里就是反思传统文化、探索强国之道,这不就和“如何写学术论文”相类似吗?!质言之,就是How to do it and for whom? And by whom?(如何做?为谁而做?)当年“五四”运动时,提出的答案是“民主”与“科学”。
所谓“科学”,就是要“可以验证”、“可以复制”,每个人都可以提出一堆假设,就像胡适先生说的“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穷理致知,需要的都是这样一套严谨的逻辑系统、论证过程、与可被验证的方法论。只有共通的逻辑与严谨的表达方式,才能获得认同。所以,赛先生就是发现问题、寻找答案。
毛主席说得好:“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当大家都可以用同样的方法来达到相同的调研结果,这套方法就是一套“共同的语言”。写论文是如此,做科学实验是如此,探讨社会与政治问题也应是如此;所以对一个现代的文明人来说,科学不仅是一种方法,更是一种态度,当我们都有这套严谨的方法和逻辑思维,我们就有了“共同的语言”!
我们和任何人沟通,不论是哪国人或说哪国话,都可以气婉而理直。这就是当年我出这本书的动机,现在到“北大”——这个“五四”运动的发源地,能再将此书修正出版,真是深感荣幸(快慰平生)。
而当大家都有了这种共同的逻辑语言,任何的个人、团体、企业、甚至国家社会,才能逐渐消除“大哥永远是对的”、“会吵的孩子有糖吃”、“一言不合,拳脚相向”的文明落后现象,才能让社会上不同的声音,有个共同的沟通语言,让真理愈辩愈明,让社会愈研究愈进步。
我常说,欧洲人对人类最大的贡献,不是发明蒸汽机与发现新大陆,而是人权与自由的概念;美国人对人类最大的贡献,不是打赢希特勒和发明计算机,而是平等的概念,也就是“人生而平等”,所追求的是“民有、民治、民享”的政府,这是西方“民主”的精髓。那中国人呢?我认为在可预见的未来,“民主”和“市场经济”反不如中国人的“仁(爱)”与“均(富)”这两个字,更会成为二十一世纪最流行的普世价值。
什么叫“仁”?我的体会:“仁”,就是人与人之间的相处之道,人与自然的相处之道。“夫子之道,忠恕而已”“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以前我们都把“仁”在英文中译为“benevolence”;在台湾,现在不少人常将“仁”解释为“同理心”,英文中没有相对应的字,勉强译为“empathy”、“empathetic”。
中国几千年历史文化中,“仁”的概念贯穿了佛家的悲天悯人,儒家的人伦相处之道、孝悌忠信,礼运大同篇的“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孟子的“斧斤以时入林”、“不可竭泽而渔”及道家的善政无为、天人合一等概念,讲的都是节用爱人,仁心及于天地,与现代人所说的社会福利与环保概念不谋而合。因此,政治上、中国人讲行仁政、仁民爱物,社会上讲人伦,行医的人讲“仁心仁术”,仁,就是整个社会的黏着剂与润滑剂,也就是人与人之间相互尊重,人与自然间的和谐相处,民族与民族之间和平共存。
因为有了爱人之心、恻隐之心、同理之心,所以在经济上,中国人讲求“均富”。孔子说:“不患寡而患不均。”西方“民主”赢者全拿,财团运用“财”去影响立法,以钱换权、以权去谋取更多的钱,这也是现代资本主义世界走上偏差;结果,世界产生最严重的根本问题—贫富差距日益扩大,而中国因为有“均富”、“藏富于民”的思维及传统,所以中国比起其它国家,更早在发展阶段中注意到这个问题,并且着手改进。
就像大陆主张“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相似的概念,在蒋经国先生时代,便在台湾实施过。蒋经国先生在1972年担任行政院长时,人均只有482美元,到1988年经国先生过世,人均已达5829美元,16年间成长了11倍。在这十六年主政期间,台湾最高所得前五分之一的家庭,与最低所得后五分之一的家庭,收入差距一直保持在4.5倍左右的水平。可惜的是,后任执政者并没有继续坚持他的政策。
百年前在这个地方,五四运动揭开了“德先生”与“赛先生”救中国的序幕,而今天,中国将要迎向世界舞台,实现伟大的中国梦,依据的核心概念,不是利己、而是推己及人、计利应计天下利;昨天、日,习总书记表示,我们要积极创造条件,扩大两岸社会各界各阶层民众的接触面,面对面沟通,心与心交流,不断增进理解,拉进心理距离;习总书记又说,我们真诚希望台湾社会安定、经济发展、民生改善,台湾同胞过上安宁幸福的生活。
这就是“仁民爱物”!“仁”与“均”这两样欧美列强所缺乏、而在中国文化根深蒂固的概念,而且刚好对应上欧美资本主义社会的缺憾,为人类提供了解决的方向。
各位同学,今年是甲午年,所有中国人都不会忘记120年前惨痛的教训与耻辱,但就像2009年我去辽宁沈阳参观918纪念馆时的题字,面对过去、面对强权,我们需要的态度是:“生气不如争气,自强而不自满。”200年来,很多中国人生气、甚至丧气,但国家要前进,需要的是争气、而不是生气的年轻人。有争气的中国年轻人,才有未来扬眉吐气的中国;有争气的中国人、才有争气的中国。
各位好朋友,我是中国人,也是台湾人,更是爱吃辣椒的湖南人。我们有不同的生活环境,但我们有共同的血源,更有相同的文化涵养;可能在许多事上,我们有不同的意见与声音,却一定要有共同的语言。正如整个中华民族要迎向世界、实现中国梦时,我们不会以冷战时代的敌我矛盾概念,将一切非我族类视为敌人,而会以“仁”与“均”的宏观文明,“中华价值(China Value)”透过严谨与逻辑的沟通语言,与强调分享、共享、分工合作的新时代世界潮流接轨,从心理上、思想上,引发全世界的共鸣,让全人类对中国人、中国社会、与中国文明,刮目相看。
各位好朋友,我衷心期望,未来的中国,不但能实现“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更能推广“中国特色的仁均王道”,让两岸一家亲,共圆中华梦,让两岸人民,尤其是两岸的年轻人,能够一起拥有无限宽广的未来!这个梦不只是实现中华民族的富强大梦(Macro-Dream),更是我们每一个中国人的小梦成真(Micro-Dreams),我对中国的未来充满了希望,对诸位的未来也充满期待和祝福!
谢谢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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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质兄思考性很强啊,赶上何处不相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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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nshenshenshen 发表于
时质兄思考性很强啊,赶上何处不相逢了。沈老啊& & 俺从来不爱思考&&很多牛人思考完了有结论后&&咱就看看而已
另外& &不是有句话吗& &&&二B一思考& &老大就发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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