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结瑛才出道算不算富婆试管造两女有别墅吗

现场十分血腥,已经被警方控制。
位于萧山区钱江世纪城区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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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写这个不是为了哗众取宠。我做了一年多的夜场,就在不久之前,我终于离开了这个行业,心里五味杂陈说不出什么感觉。我想把我的这段说不上新奇的经历写出来,一来算是和过去来个了断,二来也叫大家知道一些这个神秘职业的真实情况。
  以下文字来自一名做了一年男公关的网友&一捧净土掩风流&:我是一个来自南方乡村的孩子,考不上大学,家里也没什么可以给我,我就只身来到北京打工,北京的街头有很多招聘男女公关的广告,大概是说内部直聘,承诺的薪水也很诱人。
  我去了家俱乐部面试,他告诉我说,他们这里是一个专门的女人俱乐部,工作时间是夜里12点到凌晨5点,如果要愿意干的话,先要交2000元入场费,然后他们会给我一个出入证,因为没有这个出入证我是没法进入这里的。
  我当时一听2000元入场费,马上就不想干了,因为我没那样多钱,我身上的钱加上存在银行里的,也就1000多,我要是都给他当入场费了,我吃什么啊。于是我问他“那要是我交了入场费,你们最后不要我了呢?”他有点轻蔑的笑了笑,他告诉我,叫我交入场费就是已经面试合格了,是不会无缘无故的不雇佣的。
  当天晚上10点,我就去了那个夜总会,被领到“张姐”面前,以后就归她管了,张姐告诉我,这里是家女人俱乐部,只接待女宾,没有男人,我的工作就是陪这些客人喝酒聊天哄她们开心,她特意告诉我要好好的伺候这些客人,不能对客人不敬,不能惹她们生气,不该问的不能问,不该说的也不能说,还有就是上班不能带包。
  工作说白了就是做台,然后收取报酬,至于是不是要和她走完全靠自愿,没人能强迫。
  这个张姐就是常说的什么妈咪啊,爹地啊之类的,大概是管理我们这些人的吧。她随后把我带进了一个包间,里面已经三三两两的坐了许多人,都是男孩,一个个打扮的很时尚,他们都穿着紧身衣,我当时的感觉就是这群人怎么那样瘦啊,我觉得自己一拳下去能打断他们的腰。
  我进到包间里坐下,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十一点多,我当时觉得很不知所措,我周围的同行们对我的到来只是看了看,然后屋子里依然有点沉寂。
  我就那样和他们在包房里坐着,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过了多久,应该不是很长时间,张姐就推门进来,告诉我们说有客人了。我就和他们一起出去,跟着她来到一个包房前,张姐推开房间的门,向里面的客人点头微笑,接着我们就很自觉的排成两排,站到房间的前面,我自然是站到后排。
  我在昏暗的灯光下想看看这个客人到底长什么样子。不过只知道她是个女的,大概不很老的样子。张姐笑着问她今晚需要找谁来陪。而那个女人似乎还在思量着。
  这个场景,我不知道您能不能想象的出,我觉得有点像抗战片里,鬼子进村以后把村民们掳到一起,然后汉奸谄媚的讨好道;“太君,您看看这里面谁像土八路。”我当时心里郁闷极了,好像马上待宰的羔羊,我真后悔干这个,我当时就想马上逃离这里,可是我才意识到自己早已上了贼船,回头无岸啊。
  还好,那个客人没点我来陪,被点的两个人看似很高兴的坐到了那个富婆身边,我们其他人就跟着张姐出去了。
  还没等我想明白到底该怎么办时,张姐又带着我们进了另一个房间,过程一样,就好像菜市场挑菜一样,被挑来拣去。“就那个新来的。”她朝着我,勾了勾中指。我突然意识到,好像她指的新来的就是我。不过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张姐看我还那样傻站着,就马上把我?出来,然后告诉我,这是卢姐,要我好好陪她玩。
  于是我就坐到了那个卢姐的旁边,我当时也不知道要陪她玩什么,就先问了声好。她马上问我是不是新来的,我说我是新来的。她说难怪以前没见过我。
  之后这个包间里又来了个服务生,行话叫小弟,就是负责给端酒,送吃的。这个富婆还真没少点,啤酒,洋酒,果盘,花生,瓜子。。。。。。。。我当时感觉一阵害怕,好像端上来的不是吃的,而是刑具。我虽然会喝酒可是真的没喝醉过,也没喝多过。她一下子弄上来这样多酒,有两种可能,一是她想不醉不归,二是她想灌死我。
  卢姐问我会玩什么,我说我什么都不会,她说会不会玩色子。我说不会,她就叫我和她玩猜大小。谁输了谁喝酒,这个东西确实不难学,不过玩起来也挺没意思的,那天我运气不错,输赢各一半,卢姐也很守信,确实每输必喝,后来玩着玩着我们就喝下了几瓶啤酒,我感觉有点晕。
  可是我的思想还是很清楚,她提议唱KTV,叫我唱个歌给她听,说实话,我真的不会唱歌,跑调,也许一直不在调上吧。那天我唱的是毛阿敏的《渴望》,我挺喜欢这个歌的歌词的,因为她写的很朴质。不过我唱的实在不如毛阿敏那样顺畅,总是跑调。
  我唱完了一首《渴望》之后,她问我会不会唱爷们点的歌,北方人夸人长的帅,好像喜欢说“纯爷们”,不过我是真的不怎么会唱,我想叫她唱,不过仔细想想不合适,她是客人,是我陪她啊,怎么能叫她唱呢。于是我又给她唱了个《被伤过的心还可以爱谁》。
  等唱完了歌,她就又叫我喝酒,这回换那个洋酒了,我给她倒上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上,然后想敬她一杯,谁知道她说自己不想喝了,想看我喝。
  她的手也开始不老实,把我搂过来,叫我喝酒,我也没办法,只好照办,谁叫我是陪人家来的呢,喝吧。洋酒和啤酒混着喝叫我觉得很难受,我的头很疼,也不是想睡觉那种晕,而是难受的疼。
  她一边叫我喝酒,还亲我的脸,然后叫我亲她的脸。说实话,我心里真的觉得恶心,她显得特别的兴奋,开始摸我,胸、腰、还有哪里。这些我还都可以忍受,最叫我吃惊的是,她既然开始解我的腰带。
  她解开了我的腰带,然后就去拉我的拉链,我马上抓住了她的手,我当时脑子里有点晕,怎么还可以这样?!不是说愿不愿意完全靠自己吗?当初自己也没问清楚张姐到底可不可以这样。。。。。。。她是不是欺负我是新来的,故意占我便宜。
  卢姐马上显得很不高兴,叫我放开她的手,我有点害怕。于是就松开了。。。。。。她把我的拉链拉开了,隔着内裤在那里摸,还嘲笑我的内裤很土。哎,我当时真的欲哭无泪啊。那天我完全没有时间的概念,只是觉得很漫长。最后她准备结账时,她掏出了一个黑色的很漂亮的钱包,很长的那种,打开了以后,天啊,里面全是钱啊,红色的人民币。她把包间钱和酒水钱给了经理,然后给了那个小弟二百元小费,之后给了我六百元台钱。然后她好像很开心的就离开了。
  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个俱乐部吧。这个俱乐部装修的绝对算是豪华,客人来消费时,要花钱包下一个包间,这里面有一句话叫“多少间”,所谓的多少间并不是指这里面有多少个包间,而是指您包的这个包间花多少钱,比如1000间,就是这个包间两个小时要1000元,找好了房间,您就可以点吃的了,吃的东西只要是在1000元之内的,就不用再交钱了,但是如果您超出了这个范畴,您还要另交多余的部分,包间亦然,超出了时间还要再交钱。
  那个富婆给了我钱之后,我就出去找了张姐,问她这些钱是不是要上交一部分,她告诉我她会拿走少一部分,其他的就都是我的了。于是六百元被她拿走了二百。我还剩下四百。
  张姐问我怎么样,我当然没提在房间里被扒的事情,我真不知道她能不能想象出这些房间里都在干些什么。我只是问她“她摸我,我该怎么办?”张姐说这是常事,女人找公关和男人找小姐一个样。
  张姐叫我去漱漱口然后准备陪下一单,我当时就晕了,我觉得自己很难受,想赶紧回去睡觉,于是就告诉她,我要回去了,今天太累了。她也没说什么,只是告诉我这里来去自由,上不上班由我自己定,只是不来时要提前通知她,她还说叫我下次上班时早点来,打扮一下自己,穿点像样的衣服之类的。
  我连连点头,想着赶紧离开。她嘱咐完这些之后,我就走出了俱乐部的大门,一看停车场里,我的妈呀,都是好车,说实话,我许多车的牌子都不知道,可是奔驰,宝马我还是认识的。
  回到宿舍我也睡不着,头疼,等到了白天我还要值班,也还是头疼。我也想过告诉张姐我不去了,我干不了。可是想想今天我才几个小时,就赚了400,而且我也没损失我的精华,一天400,要是30天。。。。。。。。这个小学乘法我还是会算的。于是我决定坚持下去,等赚了更多的钱,我就不干了,去做点生意什么的。
  后来,我搬了家,自从搬到了西五环,我就算是真正的开始了我的男公关生涯,当然也可以叫做鸭的生涯。
  做这个工作有什么条件,我想首先是您要有一个足以悦人的长相,其次就是比较讨巧一些,比较能说会道一些,至于什么性能力,我想,也许那种常出钟的会要求高一些,再者,我想也没人会说自己性能力强吧,毕竟强弱是相对而言,只有常叫公关的富婆可以评判吧。
  为了更好的给自己招揽生意,我去买了身新衣服,那时候在我的印象中什么阿迪达斯、耐克、李宁、安踏等应该都算在名牌之列吧(后来我才知道这些东西有的只能算是二线品牌,有的根本不入流,那些客人用的一个包、一块表可能就要几十万)。
  然后我做了个头发,没染色,改了改发型而已,至于打扮,我只是用洗面奶把自己的脸洗干净了,再涂上大量的爽肤水。我从不化妆,我觉得自己还是很年轻的,没什么可遮掩的,而且我不会化妆,化完了估计油头粉面的,一点不男人。
  在夜店工作一段时间,我也明白了很多事情,算是掌握了做这行的一些技巧吧,首先,人家来这里是为了寻开心的,你不能整天板着个脸,你得学会咽泪妆欢。
  有时候客人叫我唱歌,我就唱,反正唱歌总比喝酒强。您不是喜欢听男人点的吗,那我唱那种比较深沉的,虽然我的嗓子唱歌不好听,但是只要我唱歌能讨您开心,我何乐而不为呢,我赚钱,也希望您能开心,您开心了,我就赚钱了。
  其次,讨好客人方法很多,有时候就是要嘴甜点,虽然有时候她也知道你在说假话,可是她就是愿意听,所以你也不要吝惜溢美之词,做这行就是要放的开,比如客人摸我的腰,我会把她的手放到我的胸上,叫她摸我的胸肌,她要是还不过瘾,我还可以把上衣脱了给她摸,这时一般客人会比较兴奋,不过我没脱过裤子。
  其实客人摸我的那里,也一般是隔着衣服摸,还会说点稍微难登大雅之堂的“夸赞”的话。时间久了我似乎了她们这种表达亲近的方式吧,我也觉得自己这样很作践,可是我选择了这个工作,我就是靠这个赚钱的。
  接下来,我给大家说几件我印象比较深刻的事情吧。
  第一次出钟。我几乎不怎么出钟,原因有两个,第一个是我真的对这些富婆(没有贬义或者叫女富人阶级吧)没有性趣,富婆什么年龄的都有,老的有四十多岁的,年轻的也有二十多岁吧,其实我也不知道她们具体多大。可是有一个共性,就是我对她们中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没有性趣。
  第二是我觉得,当然这只是我觉得,男人玩女人和女人玩男人也有点通性,她没得到你时,叫“求不得”,她会想法设法给你好处,可是她要是玩完你了,那可能就要弃之如敝屣了,所以从科学发展观的角度来讲,做鸭子也要全面协调可持续。
  如果客人想要带你出钟,会暗示你,然后你要是愿意就可以和她谈价钱了,一般情况下很多公关会“待价而沽”,虽然我们不是一块美玉只是一个鸭子,可是也总会希望能卖个高价,而这些富婆,她们往往不会在乎一两千块钱的上下浮动。
  我出钟的那个客人,大概也就三十岁出头吧,我原先做过她的台,给我的感觉就是性格还不错,我想应该不会是个性变态吧,加上她虽然年过妙龄,可是依然风韵犹存,所以我觉得也不算委屈自己吧。关键是我那段时间点我台的人比较少,所以我也想多赚点钱。我们谈好了价格,我清楚的记得是2000,反正她说给我两千,我没再加价。
  我就脱了衣服去洗澡了,想不到她还真讲究,做那事前要先洗澡,也许是嫌我脏吧。等我洗完了,她看着光着身子的我,有点兽欲的感觉。她把我叫上床,就开始在我身上乱摸,还捏我,叫我给她脱光衣服,然后继续添那里。。。。。。。。。。
  那天我们大概从不到十二点折腾到夜里3点多,她叫我做的事情我都照做了,她似乎很喜欢我添她,可是对于我来讲真的很折磨,她给我的感觉就是白天像个教授,晚上像个野兽。
  我为她出了三次,实在是累了,我就跟她说我累了,问她可不可以休息了。她似乎也满足了,就叫我抱着她和她聊天,我躺在床上,搂着她,应付着她的各种问题,后来她说她要睡觉了,于是就和我脸对脸的抱着。
  不出十分钟,我就感觉她开始打鼾,我心里想着这个人真是不见外,这样快就睡着了。可是我根本睡不着,一来我习惯了昼伏夜出,二来这种环境我怎么睡啊。她的鼾声极大,弄的我心神不宁的,我就盼着早点天亮,赶快完事吧。
  我感觉外面似乎有点亮时,她还睡呢,鼾声依旧,我就慢慢的从床上下来,她没有醒。我先去洗了个澡,然后开始穿衣服,穿好了之后我发现自己不能就这样离开啊,她还没给钱呢。哎,可是就这样叫醒她不太好吧,等她睡醒吧。
  我没事干就在那里玩手机,大概7点多,她醒了。她看着衣着整洁的我,好像有点吃惊“谁叫你穿衣服了?!”她的第一句话,我当时有点郁闷,我就赶快赔笑说姐姐我起的比你早,先收拾了一下“战场”,她裹了裹被子,要我把手机给她,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她马上又厉声叫我把手机给她。我就把我的诺基亚手机给交给她了。她搞了半天,然后又还给了我,又叫我去拿她的包,我就把她的包递给她,她取出钱包,然后掏出钱,数了二十张,然后丢在床上,叫我走人。
  “溜冰”。这是一句行话,要是您去夜店,人家问您会溜冰吗,您可千万别觉得是问您会不会滑冰,溜冰的意思在这里是吸食冰毒。
  那个时候我刚到俱乐部上班没多久,有一次陪一个客人的单,那个客人点了两个公关,我和另一个东北的哥们。客人大概不到三十岁,穿着打扮看着很光鲜,我们讨好的问她想玩点什么,她问我们会溜冰吗,然后从包里掏出了一包白色的颗粒物,我当时就慌了,这不是毒品吗。
  我可不想吸这个,那个女人说这个东西不是毒品,少吸点没事,也不会成瘾,而且感觉很刺激。可我还是害怕,我还年轻啊,可不想染上这个,你自己不要命了,也不能拉着我当垫背吧。
  我就说我不玩,她显得很不高兴,说我不是男人,这个都不敢玩。我当时就跟她说,姐姐,我陪你玩点别的吧,这个东西对身体不好,劝她也不要吸了,我那时候是真心劝她。可是她狠狠的扇了我一巴掌,然后用脚踹我,说我算什么东西,敢对她指手划脚。
  接着她叫来了张姐,把我对她的“无礼”告诉了张姐,张姐就当着她的面臭骂了我一顿,叫我给客人道歉,我也没办法,马上点头哈腰的给她赔礼,看她气消了,张姐就又叫了一个人去陪她。我当时唯一的想法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这种玩冰毒的台也叫“high局”,这种台我是不陪的,因为我不想死那样快,不过来这里玩冰毒的人也不是很多,那些愿意陪她们high的公关一般也是固定的人,因为陪这样的台能赚很多的钱,一般吸食的人都不会吸很多。
  不过也有high高了摔死的,我的那个俱乐部就有一个公关吸食多了冰毒死掉了。其实在这种夜场里,死人不是太新鲜的事情,不过也绝对不是说动不动就会有性命之忧,你只要学会低眉顺眼就一般不会有事。
  这个俱乐部有专门的内保,也就是打手,您怎么玩都可以,可是您要是闹事,他们绝不会手下留情。不过一般只是会给惹事的人点颜色,一般不会往死里打。
  我就见过一个小弟被内保打的很惨,经理好像很不解气,说要把他打死然后拉上车仍了,他当时跪在地上求他们饶了自己。我不知道他们敢不敢真的把人打死,我想多半不敢吧。
  男公关的感情生活。做我们这行的也不是都没有女朋友,我的一个同事就有一个做小姐的对象,所以他从来不出钟,至少他是这样和我说的。他的对象就在我们这个俱乐部附近的一个场子陪酒,我见过一次,很开放的一个女孩子,东北的,根本不见外。
  他俩一起住,俩人基本上是谁喝多了就被对方搀着回家。这种恋情在这个行业是常见的,也许是因为同是天涯沦落人吧,说难听了叫鸡鸭配。
  至于公关会不会和客人发生感情,我告诉您,不可能。因为在她们眼里,我们只是泄欲和讨乐的工具,这里只是买春的地方,想找真爱,是根本不可能的。
  我听说过场子里有谁被包养的事情,被包养的基本上属于那种美男子。不过真没听说过那个富婆和公关喜结连理枝之类的传说。至于我,好像真没人提过要包养我,大概她们都觉得我不成吧。
  接下来我给大家说说一个令我印象深刻的客人。颖姐,来这里消费的客人也不都是那种很老很丑很叫人郁闷的,颖姐的长相就很不错,年龄大概三十多岁吧。第一次坐她的台时就是唱歌、吃东西,我敬她酒,她说自己不到应酬时不喝酒,怕喝胖了。
  我之所以对她印象深刻是因为她和我还聊过一些很有意思的东西,比如结婚了想生几个小孩子,我说就生一个,他将来要是有出息也知足了,没出息也够受了。她说她一个也不要,因为把孩子养大了将来也不听自己的话,寂寞了养条狗就好。
  我有时很不理解她这样的城里女人是怎么想的,她说她觉得自己很平庸,我就劝她说平庸的反义词不是伟大,因为我们都是一般人,平庸的反义词是不平庸,不平庸就是做自己。
  我总共做过颖姐的4次台,只要我在包间里遇到她,她就一定会点我的台。北方管巧合叫“寸”,我和她就总共寸了四次。至于她为什么点我,我想也许是因为她喜欢我的长相,也许是因为她觉得我和她聊的不错吧。
  慢慢的我也对她有了点了解。她最初的学历是大专,后来去了银行工作,后来她和她的主任的儿子,结婚了。主任成了婆婆,自然对她格外照顾,可是她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去英国留学深造,家里人自然是不同意,可她去意已决,就和她的丈夫协议离婚了,财产全归男方,她换来了自由身。
  留学归来后,她凭借着在银行工作过的经验在一家外企找到了工作,经过了自己的不断努力,她的职务不断升迁。这就是她的故事,不过自从她离婚以后就再没有结过婚。
  现在我就跟大家说说我为什么辞职吧。原因很简单,这行干久了整个人会有种萎缩的感觉。您上班时我睡觉,您睡觉时我上班,所以完全是生活在夜色中,因此我过的经常是分不清星期几,也不知道是几月几号。
  我辞职的决定也是很冲动的就来了,我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会毁掉自己。于是我向张姐提出了辞职,其实也算不上辞职,就是告诉她我不干了,那天我照常去了俱乐部,就对张姐说我不想干了,张姐表现的很淡然,问我原因,我就跟她说觉得没意思了,累了。张姐用她的很眼睛一眨眨的向上看着我,然后连连点头,嘱咐我保重。
  于是我主动和她握手,就好像她当初那样。然后我就直接走出了俱乐部的门,第一件事就是把张姐的手机号删了,张姐,尘归尘,土归土,今生不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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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成林:与富婆相亲的尴尬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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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从成人到结婚,我一直没相过亲。这么些年,跟不同女人相好上床,都是你情我愿,即有几年不时放浪,那也先跟妓女谈好条件,然后才办“正事”。说媒是有的。一九八零年代后期,我在成都的省级国宾馆做客房服务员,上池北街十九号的邻居易孃孃跟我祖母说起,想把她弟弟的女儿易蓉介绍给我。那女子跟我差不多大,在一家工厂做会计,不时要来我们院里,漂亮,丰满,白净,脸上一对酒窝。但我那时痴迷文艺,不觉得跟她有什么共同语言。长辈提起,我只推说不想谈朋友。没过几年,易蓉结婚生子,逢年过节带着丈夫和牙牙学语的儿子来走亲戚,饭前饭后坐在院子里阶沿上我家门前打麻将。她烫了头发,发胖,世俗,心满意足,仿佛一枚熟得发亮的芒果。一九九二年,我去澳门做了五年技术劳工,替大老板Eric舞文弄墨。Eric是澳葡政府经济委员会副主席,有天把我叫进他的办公室,说他主管的那家非牟利工商服务机构新来一位工程师谭小姐,过几天要到公司找我,讨论一篇技术文章。“谭小姐是澳门人,又是澳大毕业,还没谈朋友,你们好好聊聊。”Eric有点意味深长,但他并不知道,我那时已有同居的厦门女友,我俩都给Eric打工。下了班,我把Eric的话讲给女友听。谭小姐来公司跟我讨论技术文章那天,我的女友从楼上写字间借故下到我所在的写字楼,又八卦,又醋意,想要一睹谭小姐的风姿。然而我俩都很失望:谭小姐一张黑脸,没光泽,不少青春痘,相貌也不敢恭维。我和她没有擦出一丝火花。我的女友总算放心。从“回归”前的澳门回到中国,我和厦门女友随即结婚,二零零五年终于离婚。穷愁潦倒,惊恐不安,我从深圳回了成都,随后几年进退失据。最难熬的时候,我靠广州一位朋友慷慨接济,接手翻译半本厚厚的英文书。没住房,没工作,没社保,常常要为下一季度的房租和生活发愁,我哪敢再有一个女人。一位老同学关心我,但一想到我的窘境和“清高”,她也束手无策,只好安慰我:“要是哪个富婆喜欢你这样的人就好了。”那些年,“求包养”一词尚未流行,但我的确想过,自嘲,自怜,自弃:要有富婆包养,我就没这么难了。可我有时也想,中国的富婆,不是从前欧洲的沙龙贵妇,不大看得上我这样的穷酸文人,我何不想法嫁给鬼婆(没错,是我嫁人),即使对方没钱,我也可以改变身份,换本自由护照。只可惜,我在省城的朋友圈太窄,无从勾搭。有一年,大我十岁的旧相好,数年不见,从美国回来探亲,坐在我的简陋住处,半开玩笑半认真,给我出了一个馊主意,让我拿本英文书去省城的大学校园看书,说不定,哪个留学生鬼妹就会看中我。我没手握一本英文书去省城的大学校园勾搭留学生鬼妹,而是带着笔记本电脑,继续坐在僻静小街的露天茶馆又译又写又读,成天对着早已看熟的老茶客帅哥和肥肥,前者是混迹市井的红三代,总爱夸耀他的外公是刘邓部下,当年在四川省委跟赵紫阳平起平坐,后者是长期病休的机关小职员,某日病发,街头摸良家妇女乳房,被女人的警察老公打得头破血流,又进精神病院。小街茶馆没有富婆惠顾。除了偶尔一对白人男女背包客体验“东方情调”,坐在一众吐痰放屁高谈阔论的土著茶客之间,你也根本见不到外国人,更不要说因为仰慕或可怜东方男人以身相许的鬼妹或鬼婆。就像憋急了想摸女人乳房的肥肥,没有性的日子难熬。但我再没去找妓女,不只心疼钱。听着性工作者罐头音乐式的叫春,我已深感无趣乃至滑稽。有年春节,我总算跟早几年认识的一位日式酒吧妈妈桑短暂云雨。大年初四,躺在她暖烘烘的大床上,想着我的简陋住处,我真想一直这么躺着。▍二、陈英打来电话时,我正坐在小街茶馆忙着译书。陈英不算我的朋友。好几年前,我还没离婚,常和妻子到现已绝交的老朋友同情兄家里喝酒,见过陈英两面。她大我六、七岁,矮胖,圆脸,但有男子气,那时即将出家,同情兄戏称她是未来佛。可我后来得知,这个未来佛在庙里没呆多久,又回红尘,打工,居无定所。没想到,我去深圳转了一圈回来,有天在街头撞到陈英,她说自己在做保险。很快,陈英约我在一个茶馆见面,原来别有所求。她现在跟一个六十左右的老头同居,这老头早年在体制内混过,现是小有成就的摄影发烧友,据说经历丰富,想要找人代笔写本自传。“你不是出过书吗。”陈英说,要我考虑考虑开个价。我有些哭笑不得,回头推说忙不过来,也没兴趣再跟陈英往来。“这是一个机会。”未来佛的嗓音,就像上次请我给她的同居老头代笔写自传那样神秘,也有一点老大姐的语重心长。她做保险,新近认识一个客户,那女人三十多岁,在省城的黄金商业地段开了一家会计师事务所,还跟省内某地的矿老板合作开矿。女人才离婚,前夫是公务员,两人育有一个还没上学的女儿。“这个女人很有钱,身家起码几千万。以前做会计,后来帮政府和国企做账,很快就发了。”只是,女人老公根本不顾家,成天开着老婆给他买的好车到处吃喝玩乐。一气之下,富婆赏了老公一笔钱,把他休了,自己带着女儿住在郊外一幢独立别墅。“她还有个弟弟,跟她父母住在一起,别墅也是她买的。”陈英补充道,仿佛在给富婆的征婚“资质”加码:她想找个有素质又顾家的男人。“你要是把握得住,对你的写作肯定有帮助。”尽管我对中国各类富人充满怀疑,我的眼前还是短暂浮现这一幻影:绿树草坪环绕的远郊别墅,保安把门,穷人莫入。我好像看到我的书房(我从未有过书房),书柜堆满昂贵的英文书,还有一张大书桌,落地窗外一片青葱:我每天都在那里读书写作翻译。还有旅行,我一直渴望的旅行,像西方作家那样自由旅行,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再也不用发愁没工作没住房办不了国际信用卡,更不用担心拿不到趾高气扬的欧美日签证。“钱能解决一切问题。”跟我上过床的日式酒吧妈妈桑这样自言自语。我知道我需要这些,不单需要不再忧虑下一季度的房租和生活。我肯定也会有一辆车。有楼有车,是我以前根本不敢有的奢望,因为我最富裕的时候,银行账户也从没超过两三万;我一直不明白有的人为什么那么容易有钱。当然,世上没有免费午餐。为了得到这些,我必须要跟富婆擦出火花,我要陪她睡觉把她干得欢喜,我要喜欢她的女儿,我更要接受她给政府和国企做账富得天经地义,我还得陪她去跟矿老板应酬。或许,富人也有好的,她不是想找一个有素质又顾家的男人么?见我犹豫,又想见见又不想见,陈英马上给富婆发了手机短信。这位热心媒人可能告诉对方,她已物色到一个合适人选,就看富婆愿不愿意拨冗“面试”。“他是做什么的?”富婆也用手机短信询问未来佛。“作家。”“很好。”这是富婆的回复,看来初步满意;陈英一直在给我现场直播,就像我俩私下串通骗色骗财。虽然还没见面,根本不知道对方什么样子,但我仿佛看到那位休掉老公的富婆,坐在春熙路的高档写字楼,一边料理业务,一边打着小算盘:钱能解决一切问题,包括男人。当然,这只是我的臆想。就像一位老同学劝我:女人能干强势,男人就得顺着点,或用成都话说,要下矮桩。从深圳回到省城这几年,一无所有,我不仅退无可退,也再不担心还有什么东西可以失去。再说,我的确也很好奇,有钱的女人想要再找一个老公,她究竟会有哪些过场。想到女方远远比我忙碌,陈英拨通电话,约到几天后的傍晚。那是深冬,跟有钱人相亲,或被有钱人“面试”,自然不能坐在天寒地冻的露天茶馆。我们约在长顺街口的金河宾馆茶坊,那是三星级的军队宾馆,尽管不够高档,但是好在大家就近。▍三、相亲那天,我依然坐在小街茶馆忙着译书,依然穿着离开深圳时买的那件假冒的哥伦比亚夹层冲锋衣,笨重,僵硬,不怎么防寒,却又不怎么透气。我和陈英先到,富婆开车还在路上。坐在开了暖气铺了地毯的金河宾馆茶坊,我们聊着保险业,离婚几年嗜酒如命的同情兄,我的翻译写作,还有跟未来佛同居的那位摄影发烧友(幸好她再没让我给老头代笔写自传)。茶钱是媒人给的。这里一杯茶,够我在小街茶馆消磨三四天。正说着,女主角登场了,迟到十来分钟,忙,加之堵车。她不像富婆,更像十来年前我工作的省级国宾馆那些会计部的小职员:深色长裤,深色外套,深色挎包,头发在脑后扎成马尾巴。个头瘦高,脸色暗淡,她不算难看,只是神情矜持,眼睛暗暗打量。她不喝茶,只喝柠檬水,然后:“这里环境有点差。我上班的地方有家民土咖啡,比这好多了。”听了这话,未来佛一张圆脸依然微笑,深不可测。断断续续,有问有答,简明扼要,未来佛也在帮腔,我把自己的经历又讲了一通,就差没有出示各类证明文件,仿佛真的这是一场面试。之前我已得知,女人其实出身贫寒,也没上过大学,能有今天全靠自己打拼,当然也靠政府和国企那些“恩客”。我没多讲我译的书写的文章喜欢的作家,她显然没什么了解和兴趣。我问她小时候经历,她的家里也是街道居民。但是这个话题并未深入,我那件中看不中用的假冒哥伦比亚冲锋衣,我的斯文败类长相,似乎起了反作用。“你小时候的家庭条件肯定比较好哈。”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我没回答,也像未来佛那样微笑,深不可测。然后,我犯了一个“面试”大忌。为了消除外在的尴尬与内在的荒诞,我点了一支三五牌香烟。女主角登场前,我和陈英已在茶坊各自抽了一支烟。见我抽烟,富婆突然起身去上洗手间。“她不喜欢别人抽烟。”趁她不在,未来佛赶紧提醒我,然而为时已晚。接下来的“面试”,很快有了一个新的高潮或反高潮。好几年前,陈英和同情兄的老婆曾在一家公司短暂共事。偏离正题,我和未来佛又聊起离婚前后嗜酒如命的同情兄,也聊起同情兄饱受折磨的前妻。听我说起同情兄前妻的名字,女主角眼睛一亮:“你们认识?”“是啊。我和她老公是老同学老朋友,以前常来往。”原来,陈英辞职后,女主角还没发迹,也在那家公司做过一阵会计,还是同情兄前妻的下属。这一巧合,很快变成尴尬。女人有点不自在,就像突然发现亲上加亲或近亲通婚那样不自在,就像我们的相亲突然冒出一个了解双方底细的知情人。话题转到家庭。她的女儿送到一家“精英”幼儿园。她晚上回家,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陪她女儿。家庭生活很重要,我和未来佛频频点头。“你肯定从来不看电视哈。”女人看来很会突然袭击。我知道她想说什么:她要男人陪她看电视。“倒也不是。我有时也看。”我撒着谎,像个孤注一掷的求职者:给我这份工吧。话不投机。我的书房,大书桌,国际信用卡,欧美日签证,还有别墅汽车,似乎正在消失,还没从幻影变成现实就已消失。手机响了,女人起身接电话,地毯上来回踱着。打电话来的是个什么哥。她和这个哥用省城话讲着报税财会,对方也许是官员,也许是矿老板,也许是国企高管。等她接完电话,大家再没什么好说,找地方共进晚餐,似乎并不得体(究竟有钱的女人请客,没钱的男人请客,还是穿针引线的媒人请客)。“面试”该结束了。未来佛依然微笑,让我和女主角互留手机号码。我们出了茶坊,女人说她顺路,要开车送我和媒人。“我们公司有时也给外企做账,好多英文单据,不大看得懂,你有空说不定能帮忙看看。”这是客套,还是有意露出一条光明尾巴?我顺口打着哈哈。她的车,不过一辆红色Honda,但比跟我上床的日式酒吧妈妈桑那辆红色小Honda气派。我拎着电脑包坐上后排,未来佛坐在女司机身旁。我俩就像跟着女老板加班加点的两个白领,顺道搭车回家。▍四、那天相亲完毕,女人开车送我和未来佛回家,我没好意思让她把我送到我的楼下。我住的那一带,实在陈旧贫穷。又像心虚,又像装逼,我不想让她窥到我的底细。这场“面试”,就像有一阵我在省城参加的几场求职面试,就像一个远方朋友推荐然后我登上省城一家气派的主流媒体大厦求职,就像后来我出于绝望用电子邮件频频发出的求职信,没有丝毫回音。不过,我也从未想过要给富婆打电话,哪怕顺水推舟,去她公司帮忙看看英文单据,或许,还能在她说的环境很好的民土咖啡蹭杯饮料。过了不久,我把手机里富婆的电话号码删掉了:这场“面试”不存在,她不存在;我们毕竟不是一路人,我们都在缘木求鱼。然而,我的危机依然存在,精神,肉体,物质,后者总是更凶猛,几乎把你吞噬。好几次,又快断粮,极度孤独,无比低迷,我会想到这场从天而降的相亲。我甚至有点遗憾,就像未来佛说的,遗憾没有“把握这个机会”。濒临绝境,你的标准就会降低。你很难像各类衣食无忧口吐兰花的“精英”那样装逼。过了大概一年,又是深冬,因为找不到什么人说话,我约了很久不见的陈英喝茶。不经意间,我提到那次相亲。“她现在跟开矿的老板好像很火热。”未来佛说,然后:“上次你下了车,我说了她几句。”“你说什么?”“你不要以为你有几个钱,就不得了啦。”“她说什么?”“她没出声。”讲完这些,这件事情彻底消失了。这也是我跟未来佛最后一次见面。平生唯一相亲以失败告终。在这前后,我其实还有两次非正式相亲,或者,根本不算相亲。我从深圳回到省城不久,听闻我离了婚,一位早已嫁到异国的老友,跟她一位大学同学提到我。那个女人小我六、七岁,以前我们见过几面,现在省城南郊开了一家咖啡馆。没几天,女人主动来电话,约我在咖啡馆见面。我比老板娘先到,看她面容憔悴骑着电动自行车迟来。我们闲聊,尤其是我,毫不觉得别有所求,因为我的确以为只是熟人重逢,况且在座的还有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又像她的男朋友,又像她的追求者。见面后没多久,我打电话约女人出来坐坐,她推说天热不想出门,末了话中有话:“我反正是不会离开成都的。”文字惹祸。她后来肯定读了我贬损省城的一篇长文,把我归入另册,因为她爱家乡,不像我已经无所谓故乡。后来,我从别处得知,这个女人很有钱,当年傍上一个军队大官,所以才有今天。再后来,我又得知,她和另一个男人相好,对方想做电脑生意,她一出手就陷进去上千万。最后,我听说她不知怎么得了严重抑郁症,但还想着去天清气朗的云南盖房子。我的另一次“非正式会晤”,是跟我高二时代的同桌见面。之前,我听别人说她结婚离婚好几次,后来开印刷厂发达,又跟省委某某要人关系密切。高中毕业将近三十年,除了跟个别老同学偶尔往来,我一直不参加各类热火朝天的同学会,因为我愈来愈不恋旧。世事复杂,学生时代的友谊,大半经不起考验;飘荡多年,我也早已不是故我。然而,人穷难免志短。虽跟未来佛介绍的富婆相亲失败,为了摆脱自身危机,我还是三心二意,听从一位老同学劝告,带着我的一本译著,迈进同桌的宽敞居屋,见到一大帮多年没有见过的面孔,既熟悉,又陌生。我的同桌也长变了,富态,干练,精于世事,早已不是当年内向羞怯的小女生。我把自己还没开封的译著递给她,她没怎么看,没怎么问,更没拆开,随手放在一旁桌上,把我迎进客厅。那晚,我们抽着这个小有官运的男同学的中华烟和那个弃官经商的男同学的南京烟,喝着老爸是军队高干的另一个北方口音男同学带来的两瓶特供白酒,聊着往事,开着得体或不得体的玩笑。我跟在座所有人一样,正常得令自己吃惊,始终微笑,频频举杯,跟这人握手,与那人拍肩。我感觉我的同桌不时暗中观察我,但她始终不露声色。酒酣人散,同桌把我和另一位男同学送到门口,客气道别,让我多出来走动,像在劝我靠拢组织找到出路。然后,我回到简陋住处,沮丧,懊悔,疲惫,生气自己为什么还要这样出来走动。(2015年5月)(原标题:《相亲》)作者:周成林腾讯·大家专栏作者,独立作家、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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