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情况是停电后出现的,一直就这样,是坏了吗?

通过其它的手段启动电脑之后也无法找到硬盘。对于这样的情况其实解决的方法还是很简单的,因为截止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听说过那款硬盘会出现和主板存在兼容性方面的问题,这类故障主要是在硬盘和主板之间的连线上面,所以在这里我们建议大家不妨将硬盘与主板之间的连线调换一根,如果不是连线的问题的话,那么您再看一看硬盘上的主从条线是否设置正确,如何设置主从跳线的地位一般都会在硬盘上面有提示,按照您自己的需要将硬盘设置成为主盘或者是从盘即可解决这类问题。
  现在的主板都应用有主动检测硬盘类别以及品牌型号的功效,所以我们通常不会对此作出修正,可是由于部分主板在运行时可能会出现辨认硬盘类型的毛病的状态,这种情况的产生一般同样会导致系统无法从硬盘启动。此外,在主板的BIOS中还可以设置硬盘的 Normal、LBA以及Large等工作模式,这各处所必定要根据硬盘的情况来进行设置,否则的话也是很有可能会出现其它的毛病。对于这类情况的解决方法也不难,只要按照主板的BIOS说明书以及硬盘本身的情况进行正确的设置便可以解决。
  硬盘有一个主分区,在这里面存有主分区启动,如果主分区出问题,那么系统不能从硬盘上启动也就是一个很正常的事情了。要想将这个故障解除并不是一个非常复杂的事情,只要您在DOS模式下输入FDISK/MBR命令便可以了,这重要是由于在FDISK命令文件当中本身就已经包含了一个硬盘的主领导程序,既然微软已经想到了,那么我们为什么不用呢。 从目前得到的情况来看,系统不能够正确领导系统的情况还有很多,不过大家常见的基础上都在本文中提到了。
直接去维修店吧,找个数据恢复的专家,帮你搞定这事儿。
这种情况,极有可能是引导分区损坏了,需要找专业的修理人员帮恢复。普通的软件搞不定。
还有,你的数据,不一定要他们帮弄,那个很贵,按G收费,建议你可以安装EasyRecovery这个软件,能帮你恢复绝大部分数据。
主板或者是电源有问题, 电源:试下开机状态下,直接拔电源线,再插-插的时候最好能让它打电下。 主板, 把主板电池卸下来,开机, 看有没有反应, 再插上,看有没有反应,如果都没反应 。 显卡,最好能找块显卡测试下,是否是显卡的问题。。如果这些都不行, 送修
如果没有显示……。可以看看显示器的问题?显示器没问题……。重装一下系统……再看是不是硬盘坏了……。
换个接口以及数据线试一下,不一定是硬盘坏了,还有考虑下电源是不是不够,或者硬盘电源线是不是单独供电

> > > > 家裡突然停电。再开机就这样了。找不到硬盘可。开机画面就是这样 怎

缉毒paro,不知道算不算中心向

无cp,开头和毒穴有点像,但情节是不一样的。所有反派人物均属原创。

最近写东西好苦手,拖后腿致歉。

“马局,我认为应该再核实一下。”

“还核实什么,黄少天加入GT集团的证据还不够确凿吗?”

“我始终不相信少天会背叛我们。”

“小喻,你在感情用事。”

“请给我一个核实的机会。”

“好吧。内线消息,后天他们会从带着货从299国道通过,黄少天带队。我就把截这批货的任务交给蓝雨,你们自己去核实吧。”

“队长。”郑轩敲三下门。

“队长……”郑轩欲言又止,“你去吃点东西吧,明天一早就要行动。”

“嗯,好。”喻文州放下手中的录音笔,有些疲惫地阖上眼靠在椅背上。录音被调到循环播放模式,黄少天的声音还从中源源不断地传来:“没错,我以前是阿sir,但我现在已经没有退路,只能在这里一条路走到黑了。请二哥收留我,我熟悉现在警察缉毒那一套,能帮你们减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说话声后是一串叮当作响的杂音。

“你认为少天是叛徒吗?”喻文州突然问。

“我不知道。”郑轩说,“确实就像马局说的那样,证据确凿。虽然主观上怎么都不愿相信,但……”

“事实胜于雄辩,对吧。”喻文州目光幽幽。

郑轩不语,良久才开口,却也只是一句“唉”。

黄少天,前蓝雨副队长,缉毒警察,曾获得两次三等功,一年前开始赴GT集团执行代号“冰雨”的卧底任务。这是许多缉毒行动中最重要的一环,只有反应力、行动力、判断力、意志力都极强的警员能够胜任。这也是最危险的一环,独闯毒穴,很可能暴露身份或染上毒(括号中内容请勿阅读)瘾。若是前者,黄少天肯定已经死了;若是后者,这位蓝雨的王牌警员大概已经深陷贩(括号中内容请勿阅读)毒团伙中,甚至成为了他们的一员。

“我宁愿听到他已经死了。”于锋狠狠地往树上挥了一拳。徐景熙拉了他一把,没拉动,那一拳便结结实实地砸在树上。

 “大锋你冷静点。”宋晓蹲在树荫下擦枪,手却在微微颤抖。距离黄少天失联已有半年,最后一次联络是汇报总抓捕行动的线索。他们依照线索进行收网,却遭到了彻彻底底的失败——游轮上的“货品”是货真价实的二十多吨面粉。

黄少天再也没露过面。但是从那以后,GT的反侦察能力突然增强,“冰雨”行动受到重大挫折。

“难道真的像他们传的那样?”李远痛苦抱头。这两个月在蓝雨基层盛传一种说法,说黄少天当年不过是一个总打架犯事的小混混,是前任队长魏琛慧眼识珠,亲自带他入门又不断破格提拔,才有了后来屡建奇功的蓝雨副队长。这家伙执行任务相当拼命,说得多做得更多,平时与蓝雨众人嘻嘻哈哈打成一片,任务中却如一头蛰伏的狮子般安静而嗜血。他如果投敌,再想挖出GT的根可就太难了。

“狗改不了吃屎!”这些人在私下里义愤填膺,“什么副队长,就是个叛徒。还有我们的队长和那些所谓的精英警员,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行动,明明就是在徇私枉法,纵容包庇!”

李远把脸深深地埋在手里:“我实在不愿意听他们这么说黄少。我不相信。”

大门一声响动。四人抬头,见喻文州和郑轩朝他们走过来。这两位和黄少天同年进入警局,其中喻文州作为蓝雨队长,曾经和黄少天多次里应外合做搭档,个人感情大概比其他人只深不浅。

“队长!”四人急忙站起来。

“都吃了吗?”喻文州问。

“我去吃饭,你们休息一会儿,半小时后来我办公室开会,部署明天的行动。”喻文州说完从口袋里递出一张A3纸,“有空就先看看。”

于锋接过来,见上面是一堆熟悉的横线弧线:“好,队长。”

喻文州做计划喜欢画流程图,以便让队友在正式会议前大致了解他的思路。众人此时哪有休息的心情,都直接去了办公室研究那张图。喻文州在开篇就提出了三个问题:为什么从这一趟开始抓捕?如何知道是黄少天带队?现在卧底GT的内线是谁?这三个问题他都曾经问过上司马局长,后者却眉头一皱:“这不是你该问的。蓝雨已经出了一个叛徒,难免不会再有第二个。”

问题的下面是三个纵向的大字:黄少天。后面画个大括号,有两个选项:生,死。

生的后面分为“叛离”和“潜伏”。

再后面,是一个大大的问号。

“队长认为黄少的事情还不能定性。”郑轩在一旁解释,他刚刚已经和喻文州聊了一会儿,“但他也拿不出可靠的证据。”

“你们相信少天吗?”喻文州推门而入,比预计时间提前了十五分钟回来。

一半人更加沉默,一半人犹豫着点头。

“好吧。”喻文州无奈地扯起一个笑,“你们相信我吗?”

“相信……”终于有参差不齐的回答。

“谢谢大家。”喻文州却马上说,“明天的一切行动听我指挥,没有我的部署你们也不能开枪,记住了?”

次日,凌晨四点,299国道。一辆面包车打着双闪停在应急车道,一个人走出来,像是要换车胎似的蹲在尾箱后面倒腾,身旁是一辆辆满载货物的货车呼啸而过。

“队长,太危险了。”对讲机里传来宋晓的声音,“你上车吧,我来盯着!”

“谁盯着还不都一样。”喻文州一边接电话似的随意讲了一句,一边从蹲姿换成了跪姿——蹲久了腿麻。

据马局长转述的“内线”消息,黄少天押的一车货会在这晚经过299国道。就在小面包前方三公里处的收费站出口,十几辆警车已经布好了抓捕的防线,只等队长喻文州的一声令下。

“队长。”郑轩从驾驶室出来,“等一夜了,喝口水吧。”

“嘘!”喻文州突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听。”

听什么?郑轩的矿泉水瓶停在半空,竖起耳朵听了半晌,还是什么都没听到。说没听到其实不太准确,因为旁边都是发动机的隆隆声和轮胎与地面的摩擦声,除此之外,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动静。

喻文州打开工具箱,埋头拆轮胎,眼神却是往距离应急车道最近的慢车道瞟去。不多时,一辆大货从这条车道轰隆隆开来,速度大约80Km,是这条国道大货的最高限速。

“这辆车真守规矩。”喻文州低声说。这里并没有摄像头,跑长途的货车大都不会老老实实按照80来跑。他稍微偏过头,正好看到副驾驶的窗户被摇下一点,一抹火光从中透出来。

“操,谁动了我的烟,都湿了怎么点!”那人骂道,随手将手中的烟往窗外一扔,偏过头的一瞬间,微弱的火光映亮了他的半张脸。

黄少天的样子变了许多,头发很乱,脸颊瘦削,穿着件不大干净的文化衫,眼里比以往平添两份狠厉。他弹弹手指,烟头便从窗口掉下来,火星跳了几下,随即消失。

“队长?”郑轩反应过来,才发现喻文州已经跑到客货车道,在刚才烟头落下的地方摸索。身后又一辆货车驶来,轰鸣声越来越近,众人急忙上前,终于在货车距离他们只有二十米的时候摸到了那支湿漉漉的烟。

“快躲!”于锋吼道,其他人早就行动起来,一个翻滚回到马路牙子上,被下一辆货车带起一头一脸的灰。

喻文州撕开烟卷,倒出烟丝,把外面湿透了的那层纸小心展开。手电筒一照,里面果然有一行小字:“别动,这趟是假的!”

“是黄少的笔迹!”徐景熙辨认出来。

“他怎么会知道我们要行动?”于锋惊讶,“不可能,这些明明是绝对保密的,除了我们几个只有马局长知道。”如果黄少天知道他们的行动,就说明GT集团的人对他们的计划了如指掌,蓝雨还有内鬼。

可现在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货车已经离开一分钟,按照这样的时速,三公里马上就会走完。黄少天的提醒究竟可不可信?他现在到底站在哪一边?这个提示会不会是故意排布的疑兵之计,只是利用他们的感情为违法勾当开路?

所有人一齐望向喻文州。

喻文州拿出对讲机:“所有人注意,行动取消,一个小时后归队待命。”

“可局长一分钟前吩咐我们马上抓捕,对方若不服从就当场击毙。”对讲机那头有人说。

“局长啊。”喻文州重新念了一遍,像是在思考,“既然局长下令了,那你们就……”

“队长!”宋晓和徐景熙同时开口。

喻文州摆摆手示意他们安静:“那你们就不要管他,听我命令,撤。”

早上七点,G市某个废弃的建筑工地里尘土飞扬。

黄少天跳下卡车,直接走进旁边一间仓库,旁边早有两人在等他。他接过一柄中世纪风格的花剑,没有穿防护服,直接小跑两步跨上竞技台。他的对面站着一个中年男人。

“不,您先。”黄少天说。

“那我就不客气了。”那人说着便挥剑刺来,剑尖将至时突然转势上挑。黄少天却只将手腕一抖,身形似乎也闪了一下,那人的剑势便忽地中断,一道寒光进而被送到眼前。

“呵呵。”那人脱下面罩,“不愧是老魏看重的人,蓝雨妖刀。”

“二哥过奖了。您总提蓝雨,难道还要我称您一声凌警官?您以前可是魏老大的顶头上司啊,只不过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说您失(这个居然是MG词)踪了。然后没过多久,魏老大就牺牲了。”黄少天说,“没错吧凌二哥?”

“呵呵。”那位“凌二哥”干笑,“你对我很有意见?”

“没有的事,您想得太多了,谁都知道魏老大是因公殉职。”黄少天也笑,慢慢放下剑。

“说说这次怎么回事。”凌二哥却是换了个话题,“谁泄露了消息,他们为什么没有拦截这趟货?”

“我也不知道。”黄少天耸耸肩,“路线是按您的规划走的,货也是按您的要求放的,除了司机老刘以外没有让第二个人知道。按正常来说,蓝雨那边应该不知道这趟是假货,也不应该知道是我去送货。”

“为什么走了这么久?”凌二哥说。

“按规定速度行驶,遵守交规,有错吗?”黄少天说。

“呵呵。”凌二哥说,“你的意思是我们这边滴水不漏,是那个喻文州太过聪明,不能留他了。”

“我可没这么说。我倒觉得他在学员时期就一直是个吊车尾的,留着不多,做掉嫌麻烦。”黄少天眼皮一跳。

“你在为他开脱。”凌二哥似笑非笑。

“没有的事。”黄少天说,“如果你们决定做掉他,就让我来——他是个加班狂魔,我熟悉他的日程作息,找个没人的地方直接动刀子,比制造车祸什么的方便多了。”

 “好啊。”凌二哥点点头,“我会派人在后面帮你。”

“呵呵。”黄少天学着他的样子皮笑肉不笑。这句话说得很明白,他要是下不去手,后面自会有人帮他补刀。喻文州,这位被众多毒(括号中请忽略)贩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蓝雨队长,近身搏斗能力并不是很强。

目送凌二哥离开,黄少天叫人端盆水过来洗了把脸。他以要睡觉为理由骂骂咧咧地赶走周围的人,却在锁上门后悄悄打开窗户翻出去。

你会找帮手,我就不会找?黄少天冷笑。

夏天的G市十分炎热,废弃工地四周都是破砖烂瓦,根本找不到一片阴凉地。黄少天躲进一根直径五米多的水泥管中,按捺了许久,才一矮身子摸进一间虚掩着门的工棚,里面有个少年正被吊着双手五花大绑。

黄少天从腰间抽出一柄小刀,只一下就割断了绳子:“跟我来。”

“你还真的来救我?”少年一脸诧异,“你和他们不是一伙的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跟他们是一伙的?”黄少天一面领着往里处跑一面小声说。距离他们三十米的地方就有好几个人零零落落地站着,那少年好几次都觉得自己要被发现了。但黄少天好像掐准了他们的视角一样,左拐右绕的,明明不是躲在背后,那些人却就是看不见他。

“这里,看到了?”黄少天在围墙内的一个沙堆旁停下,“把沙子挖开就能看到墙上的洞,逃出去你就自由了。”

“你不走吗?”少年说,“虽然昨天你和他们一起抓我,但我觉得你不是个坏蛋。”

“算你小子有眼光。”黄少天说,“你应该听他们说过我以前是警察,我要补充一句,我现在还是。看出来你很有种,抓的这么多人就你宁愿被绑起来也敢不听使唤。”

少年笑笑,扯到口角的淤青,又咧咧嘴。

“我想请你帮个忙。”黄少天说,“虽然你还是未成年人,但从你被被绑上车以来的种种表现可以看出你是唯一人选,不二人选,最佳人选。这件事人命关天,你一定不能推脱,要不然会造成非常非常糟糕的后果,可能哀鸿遍野血流成河!”

“你倒是说事儿啊……”少年嫌弃地捂了捂耳朵,“我又没说不帮你。”

“我明晚十二点左右要在H小区X街道捅一个人。”黄少天说,“你要做的事就是等我离开以后立刻打急救电话救他——等等,先拨这个电话。”他递过去一张纸条:“两分钟内就会有人赶到。”

他又从贴身的兜里翻出一张皱皱巴巴的信纸:“等那个人醒过来亲手交给他,或者他的队友。”

少年点点头,目光中有困扰却没有怀疑:“好,谢谢你救了我,我一定完成嘱托。”说完便刨开沙子,从洞里钻了出去。

黄少天最后看一眼少年的背影,埋头重新将沙子填堵回洞口。他在心里默念道:“拜托了,小卢。”

月黑风高夜,杀人越货时。

十一点五十分,喻文州从H小区的停车场往外走。本来是可以直接坐电梯回家的,结果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整栋楼突然停电,他只能从负一层先绕到外面的楼道才能上楼。

竟然下雨了,他望一眼天,在走出车库时撑起一把黑伞。一阵突如其来的风却刮得伞身一摇,大雨顿时劈头盖脸浇了他半身。

起风了吗?不远处的灌木明明一动不动。喻文州疑惑间,猛然惊觉这是一股熟悉的气息。或者说熟悉的杀机。

一道寒光闪过眼前,一张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喻文州惊讶:“你……”

黑影扑上去,喻文州倒地,血水混合着雨水淌了满地。

黑影拔腿就跑,掩饰住握着短刀的手的微微颤抖。转过街角的瞬间他偷偷往后一瞟,正好见到一名“路过”的少年对着地上的人“哇”一声大叫,然后立刻掏出手机:“救命啊快过来!H小区X街道有人被杀了!”

黄少天紧攥着的拳头松了松,没再回头,跨上旁边的一辆摩托便绝尘而去。留给少年的电话是郑轩的,后者就住在X街二楼,距离喻文州倒地的地方垂直距离只有十米。

郑轩是直接从阳台上跳下来的,在灌木丛中顺势滚两滚落地,袋鼠睡衣顿时被泥浆裹了个严实。他以前所未有的敏捷身形冲过去,一把抱起喻文州后又返身跑上楼。没有伤到要害,他做出判断,把喻文州放到沙发上就开始找急救箱。房门关上的声响把他吓了一跳,一回头才发现一个少年居然一路跟了进来。

“你是谁?”郑轩立刻抢前两步,虎口逼着少年的咽喉。

“我给你打的电话!”少年被掐得透不过气,“我叫卢瀚文!”

十五分钟后,喻文州被转移到卧室,宋晓、徐景熙、于锋、李远全部赶到郑轩的家中。血已经止住,鲜红的纱布堆了差不多两盆。

喻文州却是醒了:“怎么回事?”他望着卢瀚文。

“黄少天警官让我帮忙转交这个。”卢瀚文从内衬口袋中小心翼翼地拿出那张信纸。

“刚刚伤我的是他吧?”喻文州说。

“是。”卢瀚文点头,“他说如果你生气了,就让我先代他说声对不起。”

“什么?”床边五人齐声错愕。

“等他回来让他自己说。”喻文州皱着眉盯了那张信纸两秒,还是叹了口气,“你们谁念一下,我这会儿头有点晕,看不太清。”

“我来。”离床最近的宋晓急忙接过来,看到信纸也是一愣,“队长,我觉得你看不清不是因为头晕……”

这写的什么啊!宋晓一面凑近台灯一面吐槽黄少天的字。纸太皱了,字太小了,像是盛不下写信人的满腔热忱似的,在犄角旮旯密密麻麻挤成一堆。笔水的颜色换了好几种,似乎是分好几次写成的,信纸却很旧了,像是被人在怀里揣了很久。

宋晓眯起眼开始念:“兄弟们,我早就暴露了,集团的二把手是凌源……”

黄少天回到工地,却没有马上进屋,而是站在瓢泼大雨中,像是要等雨水把身上的血迹冲刷干净。

兄弟们,我早就暴露了,他回忆着自己写的内容。GT集团的二把手是凌源,害死魏老大的那个前副局长。

他早就知道我是卧底,却迟迟没有出声,而是刻意告诉我虚假的情报,导致了半年前那次彻底失败的抓捕。然后他把我扔到地下室中关了三个月。我以为我会死,但他没有杀我。他想用毒(括号中内容请勿阅读)品控制我,我告诉他那样我马上自我了断,他也就没有逼我。

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不动手,直到三个月后我被放出来,认出了兄弟部队派来的新的线人。我试图跟他取得联系,但他一言不发就掏出枪说,你是个叛徒,我要杀了你。那天我跑了,但没过多久就听说他也暴露了,死了。

我觉得GT里一直有人掌握着我们的动向,但我至今还不知道是谁。“凌二哥”虽然以前是圈内人,但毕竟退出这一行将近十年了,掌握一手内部消息的不可能是他。我至今还没见过一把手,所以我非常怀疑那个人的身份。

后三个月我去了M国,用拼命效劳的架势告诉凌二哥我已经没有退路了,我想投诚。谎话说得多了我自己有时候也嘀咕,我是不是真的回不来了,你们是不是也把我当成了叛徒。直到上次的行动,我知道你们没有。

以上是我掌握的全部消息,日后我会想办法再联系你们,谢谢你们信任我对蓝雨的忠诚。

另:如果你们能看到这封信说明小卢帮我的忙帮成了,这孩子是我从带毒的人里抢出来的,是个好苗子。我这边行动太受限制不好说细了,你们帮我问问他有没有兴趣以后干我们这行?我愿意收他做徒弟!如果我还能活着回来的话。

“最后这行我实在是看不清了……”宋晓揉揉眼睛,“不像是字。哦,是个加油的表情!”

“这家伙。”喻文州无奈笑笑,随即说道,“有三件事要马上做。第一,叫救护车。第二,大锋替我上救护车。第三,以公务为由要求救护车上的医务工作者保密,对外宣布我抢救无效死亡,遵从本人生前遗嘱不接受法医解剖,遗体已送往殡仪馆火化。”

“啊?”于锋发愣,这是什么操作?但此时让喻文州做详细解释显然不切实际,他答应一声便去照办,走出卧室在客厅里一边踱步一边琢磨。

“那队长你怎么办?”李远问。

“我就暂时待在这里。”喻文州稍微往下躺了躺,伤口很疼,他忍住没吭声,“有景熙,去医院取点药,我没事的,少天没下什么狠手。”

次日上午十一点,黄少天在小库房被人叫醒:“二哥叫你去门口东北饺子馆。”

“你够狠。”凌二哥见面就说,给他倒上一杯酒。

“怎么说?”黄少天不动声色,心里却有几分狐疑。按照他的计划,卢瀚文会在GT下一波人来之前就把喻文州救走,这位凌二哥应该继续怀疑他是否真的杀了喻文州才对。

“喻文州算是你的投名状。”凌二哥说,“吃完饭回去收拾一下,老大想见你。”

“老大?哈哈哈哈,那可真是太荣幸了。我可是私下跟其他兄弟打听过,他们都说出了你凌二哥没人见过老大,还有人说你其实就是老大,名义上的那个老大只是个没有用的名头。”黄少天大笑。

“呵呵,你晚上就能见到他。”凌二哥说。

“喻文州真的死了?”黄少天漫不经心地又问一句。

“当然。”凌二哥说,“我们在里面的人透露出来的,后天举行葬礼。”

黄少天夹着的白斩鸡掉回了盘里,只剩下筷头沾上的油爆葱姜酱料。他没有停顿,再度把那块肉夹起来塞进嘴里。

怎么可能?他暗地里咬牙。那点伤口根本就不可能致命!难道是郑轩没听到电话?不可能,蓝雨要求所有警员二十四小时开机待命。莫非那家伙也加班去了不在家?也不可能!十二点了,没有出勤任务,那家伙怎么可能这么勤奋!

黄少天正强忍着内心的慌乱,一只手却安慰似的的搭上了他的肩膀。“少天啊。”凌二哥叹一口气,“你不用装,我知道你现在肯定难过,我当年搞老魏的时候哭了整整一个星期。”

“什么?”黄少天抬起头。

“都是过来人。”凌二哥露出一个惨兮兮的坏笑,“一失足成千古恨嘛。不过杀兄弟这种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有三就有无数次。你看看现在,GT的这些都是兄弟,他们都可杀,哈哈哈哈!”

黄少天在接下来的十分钟内异常沉默,不时配合着对方做个笑的表情,眼底却始终蒙着一道寒冰。他很想现在就掏枪崩了这人,但想归想,他依旧很冷静地蛰伏着,一顿饭吃得风卷残云。

“老大很喜欢你,他这次就是要拉拢你。”凌二哥最后说,“但你一定不会喜欢他。”

“我必须提醒你,跟着他干不如跟着我干。”凌二哥又说。

晚上六点,黄少天被接去一家五星级会所,接受完桑拿洗浴按摩一整套服务。七点半,他被要求换上会所提供的浴袍,独自走进一间僻静的小茶室。他走进去,门在身后自动关上。

 “来了?”桌旁有人在倒腾着茶具,“坐。”

“是你?”黄少天大惊。

“别客气,坐下喝茶。”那人说。

黄少天坐下,目光如炬,直视那个人。原来是你啊,他在心里冷笑,马局长。

马局长是谁?喻文州的顶头上司,管理着以蓝雨为代表的数个缉(请自动忽略括号内容)毒大队。原以为有一个“凌二哥”已经够可怕了,现在看来,蓝雨其实是一直在为一个毒(请忽略1551)(括号内容)头子卖命。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成功的卧底,没想到马局长比我藏得更深更隐蔽。看来我们以前那么多兄弟的牺牲,那么多计划周密的追捕,其实都是你手下的棋子。”黄少天边说边咬牙。

“少天不要激动。”马局长淡淡地说。

“喻文州真死了吗?”黄少天问。

“当然。”马局长说,“遗体今天火化,葬礼后天举行。”

黄少天狠狠地咬了咬下唇。如果“凌二哥”的消息还值得商榷,马局长所说的就无可怀疑了。他很明白,这二位突然把他看成“自己人”来拉拢的原因正是因为喻文州的死。手刃自己的队长,多好一张投名状!

黄少天端起茶杯,半杯都洒到了自己裤子上。他觉得自己此刻该装得更冷酷些,但有些情绪无论如何是藏不住的。

“年轻人啊。”马局长意味深长地望他一眼,“老凌说你够狠,我看你还不够,手是够狠了,心还不够硬。不过也正因为你重感情,我才一直舍不得做掉你。”

“看来马局长从一开始就对我的去处有安排了。时至今日我已经彻底没有回头路,局长应该可以告诉我,你的计划究竟是什么了吧?”黄少天说。

“我要提拔你做第三号人物,但是不受老凌管辖。”马局长啜一口茶。

黄少天顿时了然。就像GT集团内部的传言一样,从不露面的一把手和野心勃勃的二把手之间有嫌隙颇多。这两位显然从一开始就知道他的身份,马局长更是亲自部署了他来GT的卧底任务。他们想把他逼上梁山,作为自己的势力招入麾下。

这是个值得把握的机会!黄少天握了握拳。如果这个团伙有内讧,他完全可以利用自己的身份左右游走,再通过蓝雨的行动将这帮人一网打尽。

可他昨天……杀了喻文州。

黄少天拍着胸脯答应马局长做他的小弟,走出会所时脑子里却一片嗡嗡作响。他想要干掉这位马局长,也想干掉那个凌二哥,是他们谋篇布局让他一步步掉进如今的深渊。可惜啊,他只有一条命,赔给哪一位似乎都便宜了另一个混蛋。

黄少天孤独地走在漆黑的夜色下。今天不下雨,月光却并不比昨天明亮多少。他失魂落魄地拐进了一个小巷,完全没注意到路边小摊上朝他冲过来的一个人。

那人的脚步一顿,拔出短刀,朝黄少天用力晃了晃。见他还没反应,又大喊一声:“去死吧!”

黄少天总算回神,手腕一翻就捏住那人的刀柄:“妈的拿个小刀就敢出来抢劫?还抢到我头上?你是不是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我就先来教教你,首先写一横,胸前上划一道;然后写一瞥……诶?”

他的声音突然低下去:“宋晓?”

“黄少你轻点……”宋晓胳臂被他扭住,疼得龇牙咧嘴,“队长让我给你送点东西,你退两步,我好贴你身上。”

“队长!”黄少天顿时激动,“队长还活着对不对?我就说我下手哪有这么狠,队长的命哪有那么脆!对了我手上有一堆新情报,需要如何通报给组织?”

“都准备好了。”宋晓假意失手往前一扑,黄少天只觉得腰间一沉,一个小小的布套挂在了他的裤腰带上。

“队长说让你回去慢慢琢磨,但这趟最好能让你身上挂点彩。”宋晓抽身后撤。

“那就来吧!”黄少天毫不犹豫地说,冲前两步作势要攻宋晓的咽喉,却将整条胳臂暴露在宋晓的刀刃下。

“记得好好处理伤口!”宋晓刀锋下行,在黄少天手臂上留下一条长长的血口子。

黄少天配合地捂住伤口大叫起来:“我次奥!你个混账想杀我!谁派你来的?快说,不说老子现在就宰了你!”说罢一脚踹飞了宋晓手中的短刀。

宋晓立刻转身就跑,跳上停在路边的一辆黑车消失在夜幕中。黄少天追出去老远,直到马局长手下的两个小弟大惊失色跑过来问他需不需要帮忙,才装出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摆摆手。

一个微型窃听器,一部手机,这是宋晓塞给他的布套里装的东西,也是他以前从事卧底任务必备的东西。回到工地时已是凌晨一点,黄少天摆出气急败坏地架势一脚踹开仓库门,把自己锁在里面并吩咐谁也不许进去。

“怎么回事?”有人犹疑道。

“阴沟里翻船,被人扎了一刀,生闷气呢。”另一人解释。

“哦,那还是先不要进去找骂的好。”那人点头赞同。

黄少天安心躲在房间里发短信。

“队长,黄少的消息来了!”徐景熙敲卧室的门。这两天喻文州就藏在郑轩的家里,由他们两个昼夜轮番照顾。失血较多的病人本来应该多休息,喻文州却一直忙着整理线索写写画画,难得闭一会儿眼睛还不忘叮嘱他们一旦有什么消息一定要叫醒他。

“快进来。”喻文州立刻说。

“他还在发。”徐景熙瞅一眼屏幕,“短信的字数真是限制了黄少的发挥,还好这张电话卡里话费充足。”

“看来他有很多话要说。”喻文州笑笑,微微侧过身,把手机接过来,快速滑下来的消息顿时让人眼花缭乱——

“GT的头儿是马局长!他和姓凌的二把手有嫌隙!不知道队长你是怎么想的,我觉得这是个非常好的机会,这帮孙子现在都想拉拢我,我要抓住这一点让他们内部斗起来!”

“队长你为什么要假装自己死了!吓死我了好吗!你连局里的人都骗了吧?姓马的老东西现在是彻底相信你已经死了。不过你现在伤势怎么样?你肯定没去医院,一定要多卧床几天,让景熙他们给你勤换药,小心感染!”

“我大概不能拿这个手机太久,会露馅,用完今晚我就把它扔掉。有什么任务请队长立刻布置!明天以后我就只带着窃听器,按照你们的规划来采取行动,你们记得随时接收我这边的讯息!”

“他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喻文州嘴角往上弯起一个弧度,随即从床头柜上拿起一个本子,和手机一起递会给徐景熙,“跟我猜测得差不多。我现在打字不方便,你翻到最后一页,把上面的内容原样发给他。”

黄少天很快就收到一条新信息,标题为“收网计划”。他快速地划下去,一边读一边往脑子里速记。

第一步,向两边都承诺自己会站在他们那边。今晚宋晓刺伤你以后,你就对马局长说凌二哥要杀你,对凌二哥说马局长要杀你。

第二步,利用两边的利益冲突,催促他们双方尽快摊牌。

第三步,马局长是个老狐狸,搜不到他一丝一毫的证据,要扳倒他只能抓现行。你见机行事,尽快找到让他们行动的线索,蓝雨这边会根据你的线索来做出部署。

“队长,黄少说今天马局长让他去跑一趟单子。”徐景熙转述着回复,“好像原来的单子里姓凌的吃了很多回扣,贪得过分了,现在老马要利用黄少把这些油水都收回来。”

“好!”喻文州拍板,“不用等线索了,让他沿着这个单子摸过去。”

“好的队长。”徐景熙埋头打字,三十秒后抬头,“黄少说,YESIR!”

这一夜通讯持续到凌晨四点,黄少天看着头顶黑漆抹乌的灯泡,干脆就没有睡着。最后道过别,他就把手机卡抽出来,借上厕所的机会扔到下水道冲掉,手机则拆出电池后埋进了墙角的瓦砾堆里。窃听器被他小心地卡在衬衣内侧。

轮到我们反击了,黄少天想。

“您吩咐,我早就恨死那个姓凌的家伙了!”他对马局长说。

“您别让步,让那个老家伙得寸进尺。我会想办法不让这单生意谈成!”他对凌二哥说。

十天过去,四趟旅程,马局长的单子终于谈成。为了表示诚意,黄少天劝他第一单做个大买卖,让一些利交下这个朋友。他心情愉快地往回走,正遇上凌二哥黑着脸挡在他面前。

“你他妈的背叛我!”凌二哥举起手枪。

“你他妈的想造反?”马局长站在了黄少天身后。

凌二哥的手抖了抖,咬牙半晌,还是退开了。现在黄少天春风得意,风头已经盖过了他这个二把手,直接跟人硬刚显然不占便宜。

然而黄少天却在半夜悄悄去找他:“二哥你糊涂!你怎么能正面顶撞马老头?就算你抢到这一笔生意,你还是老二,他要摆布你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你什么意思?”凌二哥睁大眼睛。

“后天在T县交货,马局长虽然不露面,但为了表示重视还是会亲自到场。到时候他只会随身带十个人。”黄少天说。

“你混蛋!我跟马老头这么多年,他对我恩重如山,我怎么能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凌二哥骂道,“你给我滚出去,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黄少天愁眉苦脸地跑出房间,手指却捏了捏衬衫内侧硬硬的窃听器,走到僻静处低声说道:“他动心了,肯定会带着人去火并。后天就是把他们一锅端掉的好机会!”

数十公里外,负责监听的李远摘下耳机一跃而起:“队长,收网的时候到了!”

“队长,你就别去了吧?”郑轩说。

“是啊队长,你伤还没好!”徐景熙说。

“队长,这次行动太危险了,你还是留下吧!”宋晓说。

“我说你们。”喻文州哭笑不得,“这次行动一共只有我们六个人,加上少天也就七个,你们还要把我排除出去吗?”

“七个人?”众人顿时一愣。是啊,喻文州已经“死”了,自然不能再下令调动蓝雨的其他警员,能够参与这次行动的就只有他们七个而已。

“大家的心意我都明白。”喻文州站起来,“不过我也希望大家明白,这次行动完全是出于大家对少天和我的信任。成功了,我们是违规操作,失败了,我们就都是罪犯的团伙。我的近身格斗能力确实不强,但也不至于差到不能外出执行任务。难道你们要让我放你们出去拼命,自己却躺在床上听天由命等结果吗?”

“我的伤没有大碍。”喻文州用皮带把纱布鼓起来的一块压下去,“他们人比我们多,枪也比我们多,但他们缺乏我们之间的忠诚和信任。敌人很强,记住擒贼先擒王!”

“是,队长!”众人齐声回答。

擒贼先擒王!黄少天对自己默念三编,把枪塞进口袋。这是他半年来第一次摸到枪。

“怎么打枪,还记得吗?”马局长这样问他。

黄少天换上弹夹,抬手打飞了二十米外的啤酒瓶盖。

“好!”马局长笑笑,“你跟我去,贴身保护我,随机应变。”

“好,马哥。”黄少天把枪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仰起头灿烂地笑了笑。

当然要随机应变,不过保护你,就另说了。

一小时后,四路人马到达在T县集市的台球俱乐部。黄少天打前站,把新的“生意伙伴”迎进会客厅,然后闪身出门给马局长汇报。

“很好,小李上去,戴上耳机,替我当传声筒。”马局长派出一个手下,又对黄少天说,“你负责警戒四周!”

“没问题,交给我吧!”黄少天顺势拔枪。

“程老板您好。”被派去谈判的小李复述着耳机里的话,“很荣幸能跟您交这个朋友……你干什么!”

“啊?”接头的程老板一愣,“什么干什么?”

“老大,您那边什么情况?”小李小声对着对讲机说。话音未落就听得门被“砰”一声撞开,郑轩和徐景熙举着枪顶住了他们的脑袋:“老实点,举起手来!”

“你们是谁,要干什么!”他们也惊叫起来。

“少天,你要干什么?”马局长也感到顶住他后颈的是一个黑洞洞的枪口。

“凌二哥,我把人控制住了!”黄少天低头掏出一个微型对讲机。二十秒后,一队人从地库的黑暗中冲出来,领头的正是做完斥他为“混蛋”的凌二哥。

“少天干得漂亮!”凌二哥举枪对准了马局长的头顶,“你,把手举起来!”

“你也给我把手举起来。”一个声音冷冰冰地说,却是跟在他身后的一个人。

“大锋干得漂亮!”黄少天狂笑。

“所有人注意,所有人注意!”喻文州的声音透过大厅的总音箱传来,“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下你们的武器,否则当场击毙!我再重复一遍,放下你们的武器,否则当场击毙!”

“听到没有?”黄少天威胁般举枪敲了敲马局长的头,“今天,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一小时后,蓝雨大队大门洞开,迎接队长喻文州和副队长黄少天归队。

一天后,蓝雨内部举行庆功宴,喻文州成功地把所有人喝趴下了,黄少天成功地把所有人说趴下了。最后到底还是喻文州把黄少天喝趴下了。

“我想去看看魏老大。”黄少天一句话说完就溜到了桌子底下。

喻文州去隔壁包厢讨了一根烟,点燃后摆在窗棂上,烟嘴的一面对着天空。

“队长,万一我哪天回不来了……”黄少天还在桌子下面叨叨个没完。

喻文州又往窗棂上放了一杯酒。

做这行的,每天和妖魔鬼怪打交道,随时都有可能突然在这个地球上消失。黄少天一次又一次以身试险,谁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在哪一次遭遇不测。但是在此之前,就要放心地把任务交给他,就要一如既往地信任他。

黄少天被人架回蓝雨,像是一年没睡觉似的,一口气昏睡了将近三十个小时。

“少天还没醒?”喻文州进门时问了一句。他到底还是住了一天院,把伤口彻底好好处理了一下。他们本来也想把黄少天拉去,然而后者回来后就一直蒙头大睡,偶尔起来也就上个厕所喝个水。

“没有。”徐景熙说,“我还以为他病了,检查了一下发现一切正常。”

“那就让他睡吧,他现在这个状态,怕是地震都震不醒。”喻文州笑道,“你们没什么事就回去休息,我整理一点文件也回家躺几天。新局长还没到任,我们难得有点假期。”

“好,那我先走了。”徐景熙走出去两步又停住,“对了队长,有个事要跟你汇报一下,黄少看中的那个小孩儿说以后想干我们这行,但他年纪太小,又没有受过专业训练。我看他天赋不错,想给警校那边提前推荐……”

砰——黄少天的房门突然打开:

“我就知道我看人的眼光没错!那小子心思灵着呢,要不是因为他未成年我都想直接把他招进蓝雨亲自带他!他的家长也没意见吗?有意见也不行,有意见我要亲自登门拜访找他们理论,多好的苗子啊不培养一下多可惜!队长我跟你说,虽然招人这块是你拍板决定的,但我真的要强烈再强烈推荐这个小卢!你能不能在蓝雨给他预留一个位子,四年以后等他毕业就招他进来?诶景熙你别走!给警校的推荐信我今天晚上就写,队长你也要写啊,字数要超过1000不然显得没诚意!”

 (括号太多了排查到崩溃影响阅读不好意思文依旧没什么逻辑如有bug请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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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一条让人揪心的消息

其中就包括我们熟悉的婺源、景德镇等地

例如婺源最近一天降雨量达333.6毫米

大幅刷新本站08-08时日降水纪录

(原纪录232.5毫米,出现在)

江西全省共有7县出现特大暴雨

这也是今年江西省气象台

发布的首次暴雨红色预警

有气象记载75年来的最大暴雨

引发德国历史上最大的洪灾之一

这个灾难级暴雨究竟有多大呢?

再对比上面婺源的降水量

是科隆地区的2倍还要多

婺源乐安河水域已有洪峰过境

过境时洪峰水位达到62米左右

持续的强降雨已导致婺源县

多个乡镇的房屋、农田、道路被淹

乐平还启动防汛Ⅰ级应急响应

暴雨已经致11万余人受灾

可以直接用"被淹了"来形容

所以知道这句话背后的心酸

很多涉山涉水的景区已经关闭

但那也无法阻挡暴雨的侵蚀

江西上饶广信区就遭遇强降雨

有网友也是实拍江西上饶暴雨

暴雨导致煌固镇彭宅村山洪暴发

洪水顺流而下将道路淹没

导致一些群众险些被冲走

景德镇三宝瓷谷景区道路被淹

有人说会不会有些太夸张了

洪灾并不仅仅是水浸那么简单

如同大海浪潮般的破坏力

联合发布今年首个红色山洪灾害气象预警

其中预计江西东北部局地

发生山洪灾害可能性很大

虽然希望这个"预计"不要成真

农田被淹、河流水位上涨

路面坍塌、山体滑坡的现象

暴雨导致部分地区停水停电

虽然赣东北今天雨水暂停

但昨天特大暴雨导致的洪水仍在肆虐

都出现了超警甚至创记录的洪水

江西情况已经这么严重了

所以大家都觉得还不算太严重

不代表他们不需要帮助啊

婺源低洼处和沿河两边水已进家

住在这里的很多都是孤寡老人

这些老人很多都行动不便

于是救援人员就把他们一个一个背出来

大家只能推着皮艇艰难前行

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的风险

一名消防员在转移她的途中

这双不知道参加了多少次救援的手

发现如果使用机械或者工具进行挖掘

可能会对女子造成二次伤害

还会引起泥石松动继续下滑

于是他们就徒手挖泥救人

就这样用双手挖了十几分钟

和妻子的聊天记录曝光后

所以在水里泡了几十个小时

一居民家中有一名女孩突发高烧

父亲只能背着发高烧女儿

"拜托了!请把我女儿送到医院"

这些都是江西人最近的经历

多多关注一下江西暴雨的情况吧

所以更需要大家的齐心协力

江西是全国最没存在感的省份

可这里是南昌起义与秋收起义的发生地

是中国人民解放军的诞生地

是中国第一块红色革命根据地

井冈山及红都瑞金所在地

千年古郡,吴疆楚域,地广山深

屏武夷兮衿连浙闽,巉崖峙立

耸罗霄兮襟掣湘鄂,层峦叠嶂

江西援沪医疗队直接去了六支队伍

江西消防救援总队第一时间调集

1000余件套其他救援装备

江西援鄂医疗队138人逆行出征

这也是全国最早支援武汉的医疗队之一

江西也是立刻派送医疗队

这次真的"没有存在感"

2022年已经过了一半

可是大家好像过得都不是太好

国内可谓是"冰火两重天"

北方一些地区气温连续突破40度大关

很多地方也都遭到了暴雨的侵袭

广东韶关24小时雨量位居全国第一

因为韶关正遭遇50年一遇的大洪水侵袭

交通、通信、电力部分中断

福建松溪也出现了历史最大洪水

穿城而过的松溪水位升至193.98米

比当地历史最高水位还高出1.59米

浙江钱塘江,福建闽江等85条河流

看到网上关于求助消息的

虽然我们一个人的力量很渺小

详细的说明自己现在的情况

希望大家都能平安的度过这次灾难

暴雨天气安全注意事项:

① 远离电线、电器等设施,切断有危险的室外电源。

② 暴雨有时伴有雷雨,应立即到室内避雨,千万不要在树下或者广告牌下躲雨或停留,同时小心物品坠落砸伤。

③ 积水中行走,要注意观察,防止跌入窑井或地坑等。

④ 路面积水过深时,车辆应尽量绕行,不要强行通过。

"风雨过后一定会见到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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