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4题怎么做的啊17,18,19,20

第17、18、19、20章 怂恿&二夫人的目的&做客&别人家的孩子杨三_金枝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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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8、19、20章 怂恿&二夫人的目的&做客&别人家的孩子杨三收藏
第17章 怂恿二夫人吩咐人去把贺伶的丫鬟给带来,然后起身道:“太夫人今日坐了许久的马车也劳累了,我们去外头的花厅吧,别扰了太夫人休息。”余氏母女和贺林晚都跟着二夫人从太夫人屋里告退。出了正房,二夫人突然问贺林晚:“阿晚,你娘怎么没有与你一同来?”贺林晚垂眸道:“娘在照看弟弟。”二夫人叹了一口气,然后才道;“我让人去叫她过来,她心理肯定也担心你。”说着二夫人便打发了自己的丫鬟去叫卫氏过来。贺林晚没有说什么,跟着二夫人去了花厅。卫氏来的很快,几乎是那丫鬟被带上来的同时她就赶到了,她第一眼看的就是贺林晚,见贺林晚安安稳稳地坐在椅子上的时候卫氏松了一口气。余氏则是恶狠狠地瞪了卫氏一眼,嘴里道:“一家子丧门星,晦气!”若是平时卫氏也就当没听到了,但是昨儿才发生小虎子的汤的事儿,刚刚卫氏又从二夫人丫鬟那里得知了今日之事的经过,正在气头上,当即就冷着脸反问道;“不知四弟妹口中的一家子指的是哪一家?我相公姓贺,我两个孩子也姓贺,我是贺卫氏。我这一家跟贺氏一族祖宗祠堂里供奉着的那满壁贺氏先辈们是同一家,四弟妹你这一开口就骂了贺家满门,就不怕哪一日烧香祭祖的时候祖宗显灵一道雷劈下来吗?”余氏闻言打了一个寒噤,下意识地看了看天。卫氏冷笑。余氏反应过来,怒道:“卫贞娘!你竟敢诅咒我!”二夫人终于开口制止道:“好了,都一人少说两句!都是妯娌至亲,什么诅咒不诅咒的,说出去多难听。”余氏不敢不给二夫人面子,只能先歇战。卫氏则是冷着一张脸坐下了,把贺林晚拉到了自己身边。二夫人这才看着跪在地上的那个丫鬟发问;“你是三小姐的丫鬟?你可知罪?”那丫鬟惨白着一张毫无血色的脸看了余氏母女一眼,低下头去:“奴,奴婢,知,知罪。”她说话的时候牙齿一直在打颤。二夫人道:“这么说大姑娘今日买来放生的鸟真是你事先让那妇人下毒的?”丫鬟瘫坐在地上:“是。”二夫人点了点头:“你为何要这么做?”那丫鬟忍不住哭了起来:“奴,奴婢不知。”二夫人挑眉:“你不知?”贺伶这时候开口道:“是不是因为你觉得大小姐几次三番地为难你,你怀恨在心,所以……”卫氏突然出声打断道:“二伯母,你打算怎么处置这丫鬟?”二夫人道:“今日不宜见血,还是发卖了出去吧。”卫氏摇头:“若是寻常的欺主发卖出去到也合理,但是今日这贱婢居然用上了毒,好在这毒是用在畜生身上,若是用在人身上的话后果不堪设想。今日若是不杀一儆百以儆效尤,日后若是有人有样学样,谁知道会轮到哪位主子身上?”二夫人闻言一愣,似是没有料到向来温和无争的卫氏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贺林晚也不由得看了卫氏一眼。二夫人沉吟道:“那依你之见呢?”卫氏道:“不过二伯母说今日不宜杀生也有道理,既然如此何不交给苏家巷的阎婆吧。”众人闻言皆是一惊。这位阎婆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是却也是赫赫有名的,她本不姓阎,阎这个姓是别人加给她的。虽说她也是牙人,但是她跟一般的牙人还不一样,落到她手里的女子都会先被她调|教一番再卖给一些有特殊爱好的人,而经过她的手调|教的女子最后能不疯不傻活下来的十个当中能有三四个就算好了。余氏惊怒道:“你居然这么狠毒!”卫氏不为所动:“这倒是奇了怪了,下毒害人的不狠毒,我这个受害之人的母亲要求公道反倒是狠毒了。四弟妹若是不舍,那我们就将她送去官府,官府严刑逼供之后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如何?”余氏张了张嘴,不说话了,真将人送官了,贺伶也会被牵连进去。二夫人看了看卫氏和余氏,然后道:“就按老三媳妇说的办吧,这些奴才是该下狠手整顿整顿了。”二夫人没有再审问那丫鬟,她也知道再审问下去除了把这丫鬟是受了贺伶指使的事情审出来之外审不出什么来,就让人将她拖下去了,余氏和贺伶再不敢言。二夫人处置完了丫鬟之后,又道:“这件事情虽然伶儿的丫鬟做出来的,但是伶儿也有管教不力之过,我就罚你抄写贺氏家规两百篇,你可有异议?”贺伶虽然心有不甘,不过还是点了点头。二夫人对余氏道:“这两百篇家规是让她自己抄,如果被我发现她找人代抄,就翻倍。你先带她回去吧,抄完家规之前不用出院门。”余氏蔫蔫儿地点了点头,然后拉着贺伶走了。余氏母女走后,卫氏也想带着贺林晚告退,却被二夫人叫住了。二夫人对卫氏温声道:“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只是平日里脾气太温吞了,像今日这样就很好。你要知道,你身后还有两个孩子,若是事事都不争,吃亏受委屈的还是孩子。女人为母则强就是这个道理。”卫氏微微垂首,没有说话。二夫人看着她叹了一口气:“我之前听说你们院子与厨房那边起了些争执?”卫氏道:“都是一些小事。”二夫人摇了摇头:“你不说我也差不多能明白是怎么回事,这个老四媳妇啊……哎!要不你也来帮我管家吧,这样她以后也顾忌着你些。我的年纪毕竟大了,精力有限得很。”卫氏闻言有些犹豫。卫氏本身对内院权利并没有多大的热情,但是承恩伯夫人和大太太都不管事了之后余下他们这一房在贺家内院里的处境就有些不妙了,不然也不会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怠慢小虎子。但是卫氏也不是傻的,二夫人怂恿她管家肯定是有目的的,不然她要是真这么大方,又做什么想方设法地让承恩伯夫人和杜氏相继放下了手中大权。第18章 二夫人的目的二夫人似乎看出来卫氏的犹豫,也不强劝,只是拍了拍她的手温声道:“这样吧,你可以先想想,想明白了再来找我如何?”贺林晚在一旁看在眼里,正想要插话,卫氏却已经开口道:“多谢二伯母,只是我没有什么经验……”二夫人脸上的笑意更甚了:“谁也不是一开始就什么都会的,只要你有这个心二伯母可以慢慢教你。那今后你就帮我管理库房和府上的人情往来吧。”卫氏低头;“谢谢二伯母。”贺林晚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卫氏还是入了局。不过她也明白,若不是为了一双儿女,以卫氏淡泊的性子断不可能如此。二夫人满意地站起身道,笑着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儿一早给太夫人请完早安之后你就跟我一起去明善堂,我把事情给你交代清楚。我还要去太夫人那里禀报一声,就先走了。”卫氏和贺林晚起身送她:“二伯母慢走。”等二夫人带着自己的丫鬟婆子离开了,李嬷嬷才急急问道;“太太,您想清楚了?真的要帮二夫人管家?”卫氏看着二夫人远去的背影,沉默了片刻,然后才道:“回去再说。”李嬷嬷看了看四周,虽然看不见什么人,但是李嬷嬷也知道这里不是自己的地方,府里人多嘴杂,说不定自己说的话就被什么人给听了去了,便点了点头,不再多言,上前扶住了卫氏的手臂。回去的路上,贺林晚观察着卫氏,一路上卫氏的眉头就没有舒展开过,想来她对自己参与管家的事情并没有太多的把握。等回到西园正房,李嬷嬷将闲杂人等都打发了出去,贺林晚见李嬷嬷和卫氏打算在东次间里说话,便借口累了回了东稍间歇息,她的病才刚好没多久,精神不佳也正常,卫氏便没有多管她。李嬷嬷见人都退下了就急忙问道:“太太,我之前听说四太太在二夫人面前提了好几次,说想跟着她学学人情往来,现在二夫人撇下四太太选了你,以四太太的性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卫氏沉默了片刻,然后叹了一口气:“你还没看出来吗?这就是二伯母的目的。”李嬷嬷惊讶:“您是说……”卫氏苦笑道:“二伯母就是想让我跟余氏斗。”贺林晚听到这里心里也不由得惊讶,她还以为卫氏不知道二夫人的目的所以才会被二夫人利用,倒是没有想到卫氏心里是清楚的。贺林晚之前就看出来余氏那一连串的挑衅行为背后并不简单。承恩伯夫人被太夫人罚去祠堂,大太太主动让出管家权之后二夫人就当了家,二夫人首先重用的却不是自己的儿媳妇曹氏,而是四太太余氏。从之后余氏一连串的行为看来,二夫人是想要利用余氏这把刀把承恩伯夫人和大太太的人都换掉,毕竟这些都是得罪人的事情,别人动手总比自己动手好。余氏不过是被二夫人利用的一枚棋子,她的一举一动自然都是在二夫人的掌控之下的,以二夫人在人前表现出来的宽厚仁慈的形象居然对余氏再三欺辱三房的事情不置一词,这说明二夫人原本就打算做壁上观的。那边卫氏接着道:“以二伯母的精明,怎么会不知道厨房里发生的事情?她不过是乐见其成罢了。我之前也没有想明白二伯母的目的,直到她今日劝我跟她管家并把余氏心心念念的差事轻易的交给我的时候我才明白过来。二夫人虽然想要利用余氏对付承恩伯夫人和大太太留下来的人,却也需要一个人来压制余氏的气焰。”“原来如此,那现在她让您和四太太正面对上,你们两人相争谁想要占优势就势必想要争取到她的扶持,这样一来她就稳坐当家夫人的位置了。”李嬷嬷说到这里不由得焦急起来,“太太,您既然知道二夫人没安好心,那您为何还要上她的当啊?您明日就跟她说,您要教导大小姐和六少爷忙不过来好了。”余氏摇了摇头:“我既然在这个家中,哪里又能那么容易置身事外呢?余氏的所作所为你也瞧见了,不是我一味的退让她就肯善罢甘休的。加上有二夫人在一旁算计,这次余氏为难不成总还有下一次。我受委屈不要紧,可是我这个当娘的实在无法忍受阿晚和小虎子被人欺负。”李嬷嬷闻言,心里对二夫人不由得带了些怨气:“承恩伯夫人当家的时候,这位二夫人整日里就只在太夫人面前伺候,瞧着不声不响的,不想却是个心思这么深的,一出手就将当家多年的承恩伯夫人给赶去了祠堂,还逼得您不得不跟四太太对上。您说她到底图什么啊?这是承恩伯府,她争来争去还想要越过承恩伯这一脉吗?”卫氏想了想:“想必她是不甘心吧,若不是二伯父走得早,她就是承恩伯夫人。”李嬷嬷不以为意地道:“不甘心又能如何?这人就得认一个命字!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二老爷早就已经不在了,她不可能当承恩伯夫人。等太夫人也仙去她这一房势必是要搬出伯府的,难不成她还想让二爷继承伯府?伯爷有三个儿子呢,怎么也轮不上二爷这个侄儿来袭爵啊。”卫氏摇了摇头:“二伯母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只有她自己知道了,我现在只想护着两个孩子安安生生的过日子,其他的事情都与我没有关系。”李嬷嬷担忧地看着卫氏道:“要不去您去看看承恩伯夫人,问问她的意见?她是您婆婆,总会顾着您的。”卫氏怔怔地看着窗外出了一会儿神,最后还是摇头:“承恩伯夫人现在自身难保,我就不去给她添乱了。二伯母不就是想要利用我来辖制余氏吗,反正我与余氏向来就不合,是不是被二伯母利用结果都一样。”李嬷嬷和卫氏又说了一会儿话,直到小虎子睡醒了自己跑下床来,卫氏才又将这些烦心的事情放下,围着儿子打转。贺林晚躺在床上,静静地听着外面小虎子拿着什么敲敲打打的声响微微出神。想必这承恩伯府内院以后也不会多太平。无论是朝堂还是内院,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有人心怀野心,必定会搅乱平稳的局势。此时承恩伯府的祠堂里,也有人在提及二夫人。承恩伯夫人魏氏端端正正地坐跪坐在案几边,面容平静地抄写着《金刚经》,她的手手指修长,指甲圆润,握笔极稳,落在纸上的字迹清隽秀丽,瞧着颇有些文人风骨,坐在那儿八风不动的姿态让人看着就觉得心平气和。正向她禀报的王嬷嬷不由自主地将声音放轻了,像是怕扰了什么似的:“……二夫人让人把三小姐的丫鬟送到了阎婆那里,又罚了三小姐闭门思过,之后二夫人又让三太太跟她一起管家……”魏氏停笔,王嬷嬷的声音不由自主地跟着一顿。魏氏偏头打量了一番自己抄写的经文,皱眉道:“帮我瞧瞧中间这个‘尊’字是不是写偏了?”王嬷嬷连忙挪过去盯着经文仔细看了看,摇头:“奴婢瞧着没有偏。”魏氏将笔撂下了,从蒲团上站起身,小弧度地活动了一下手腕:“卫氏应了?”王嬷嬷跟着起身,低头站在魏氏身后两步远的地方:“是的,三太太答应了,二夫人便让她从明日开始跟着她管理库房和府内人情往来。”魏氏走到窗前,伸手推开窗户,窗户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微热的风吹了进来,案几上抄好的经文被吹落了两张。魏氏望着窗外的那颗高大的菩提树似是出了神。王嬷嬷将落在地上的经文捡起来,用镇纸压好,又等了一会儿还不见魏氏说话,便道:“夫人,要不要奴婢去提醒三太太几句?”魏氏漫不经心地说:“提醒什么?”王嬷嬷道:“二夫人让三太太管家,明显是不安好心,您不用提醒三太太一声让她在这个时候别去趟这趟浑水吗?您之前让大太太放权,不也是想护着大太太?”魏氏淡声道:“我让老大媳妇躲了,又让老三媳妇退,剩下个庶媳在外头兴风作浪拿我的人开刀立威?”王嬷嬷一惊,抬头看向魏氏。魏氏的声音依然平和温淳:“她忍了这么些年才找到这么个机会出手,又岂会轻易善罢甘休?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王嬷嬷闻言便道:“难道二夫人是因为当年那件事怨恨上了您?可是那件事怎么能怪到您头上!即便是伯爷……”魏氏“啪”地一声将窗户关上,淡声打断道:“好了,不该提的事情就该让它烂在肚子里。”王嬷嬷一惊,连忙跪下请罪:“奴婢该死。”“起来吧。”魏氏回过身来,神色淡然,“卫氏那里,你把几个得用的人交给她,别让她吃大亏就成了。老大媳妇……让她没事就过来跟着我抄写经文吧。”王嬷嬷爬起来,低头恭谨地应了一声是。第19章 做客四太太余氏在得知卫氏得了她心心念念的差事之后大怒,第二日两人在明善堂相遇的时候,余氏对卫氏很是一番挖苦嘲弄,而卫氏的态度也有了一些改变,她不再任由余氏辱骂,反而牙尖齿利地让余氏几番铩羽。而二夫人则在一旁偶尔劝上几句,言语上帮卫氏的时候更多,余氏因此更是将卫氏恨得牙牙痒。余氏和卫氏领了差事离开之后,二夫人身边的何嬷嬷道:“三太太平日里瞧着是个再老实不过的人了,不想还真能压下四太太一头,倒是令老奴惊讶。”二太太放下手中的账册微微一笑:“再老实的人也有逆鳞,何况卫氏当初能在卫家那种情形下活到及笄并带着她生母给她留下的嫁妆安然出嫁,这些年她虽然只生了一子一女,唯一的儿子又是那样的情形,可你可曾见老三有对她说过一句重话的时候?这些世家大族出来的女子,即便是看着老实的,又哪里会真的任人欺负而毫无还击之力。”何嬷嬷想了想,深以为然道:“夫人说得是,当初伯夫人刚进门的时候不也是处处伏低做小瞧着再温婉贤淑不过的么?您当初见老太太对她不喜还帮过她好几次,她在您面前也恭敬得很,可是后来……”二夫人的脸色渐渐冷了下来:“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何嬷嬷叹了一口气,不再提当年了。贺林晚没有顾得上过问卫氏这边的情形,她接到了元湘的帖子,元湘邀请她明日去元家做客。贺林晚看着这张帖子心噗通直跳,元湘道她也邀请了赵青青,贺林晚猜到是为了那枚玉挂件之事,难道赵青青那边已经有了消息?下午卫氏回来之后贺林晚拿着帖子去找卫氏提明日去元家的事情,卫氏正在正厅里见人,贺林晚过去的时候一个三十来岁的圆脸婆子正在说话。“……现在靖国公府虽然名义上是世子夫人当家,但世子夫人毕竟进门才半年,在世子夫人进门之前因为靖国公夫人不良于行,国公府十几年来一直都是靖国公如夫人尤氏管家的,所以如今国公府的形势还真不好说。”李嬷嬷讶异道:“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靖国公府这位世子夫人的出身可不低,她的父亲慕敬诚是慕首辅的侄儿且当年还是我朝最年轻的状元郎,她的祖母更是先帝的嫡长女安义长公主,半年前慕家大小姐出嫁之时嫁妆铺满了整条正阳大街,至今还被人津津乐道。她这样的出身还当不稳靖国公府的家?”圆脸嬷嬷却道:“李嬷嬷你只道慕家小姐出身显赫,却可知那位如夫人尤氏是何出身?”李嬷嬷想了想,讶异道:“尤氏?这京中没有尤姓的世家大族啊?”卫氏却突然开口道:“她的娘家可是与老寿安侯夫人有什么关系?”李嬷嬷脸色一变:“寿安侯府?德妃娘娘的娘家安家?”圆脸嬷嬷点头道:“三太太说的不错,这位尤夫人的父亲正是德妃娘娘生母老寿安侯夫人的侄儿,虽说她只是个庶女,却也没人敢小瞧于她。”李嬷嬷撇了撇嘴,却没有再说什么,抬眼看到贺林晚站在门口边忙笑着道:“哟,大姑娘来了?”卫氏也转头看来,笑着招手:“阿晚来了?可是有事?”贺林晚看了那正对她行礼的圆脸嬷嬷一眼,点了点头,走到卫氏面前:“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母亲有事先忙吧。”卫氏拉着贺林晚坐下,然后对圆脸嬷嬷道:“给靖国公夫人的寿礼就按照刚刚耿嬷嬷说的办吧,至于那位尤氏……这次只是给靖国公夫人贺寿,自然只准备寿礼就好,我们府上平日里与靖国公府也不常走动,就不必特意准备给尤氏的礼了。”圆脸的耿嬷嬷笑道:“三太太说的是,一般有些身份讲究规矩的人家都是如此行事。那奴婢就先退下了。”耿嬷嬷行礼退下了。李嬷嬷这才低声道:“本该如此,我可从未听说正室夫人生辰,还有人顺便给个妾送礼的,那些人家也太不顾脸面了。德妃娘娘再得圣宠,也不能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了!当初在卫家,姚氏也是仗着自己与德妃娘家的亲戚关系不可一世,若是太后娘娘还在世,现在的王皇后处境也不会如此尴尬。”李嬷嬷口中的太后娘娘是太祖皇帝的元后恭孝皇后,恭孝皇后早逝,太皇太后做主让当今立了恭孝皇后的侄女为后,也就是现在的王皇后,可惜当今并非恭孝皇后亲子,对王皇后也十分冷淡,反而宠爱安德妃。不过贺林晚觉得李嬷嬷不是为当今王皇后打抱不平,只因卫氏的生母王氏与当今皇后乃是同族同宗,王氏的祖父与王皇后的曾祖父是堂兄弟,按辈分皇后还要喊王氏一声姑母。卫氏向李嬷嬷使了个眼色,让她不要在贺林晚面前提这些,李嬷嬷便住了口。贺林晚似是未曾察觉,只道:“这位耿嬷嬷我从未见过,不知她是哪里的管事嬷嬷?”李嬷嬷笑道:“大姑娘没有见过她再正常不过了,她原本是外院茶水房的管事,她父亲当年还在老侯爷跟前听过差的。因太太现在要管着府里的人情往来,便有人向太太举荐了这位耿嬷嬷。不想这位耿嬷嬷还真有几分见识,这京中各家内院的事情她都如数家珍。太太以前从未管家,今日耿嬷嬷可是帮了不少忙呢。”贺林晚听完却是若有所思,大家族里自然是少不了深藏不露的人,不过以贺家的家底随随便便就能让卫氏找到一个耿嬷嬷这样的人出来,到是让人意外。“那这位耿嬷嬷出现得还真是及时,不知她是谁举荐给母亲的?”贺林晚好奇地问。李嬷嬷看了卫氏一眼,见卫氏没有阻止的意思,便小声道:“是侯夫人身边的王嬷嬷举荐的,不然太太也不敢随便用一个不知根底的人。”贺林晚了然地点头,原来耿嬷嬷是她祖母魏氏放在外院的人,看情形还是个暗桩。贺林晚便没有多问。卫氏道:“你如今年纪也大了,听听这些事情到也没关系。只是记得别往外头说。”贺林晚点头笑道:“母亲放心,我知道分寸的。”卫氏笑着摸了摸她的头:“阿晚最近乖巧不少,今后也要如此才是。阿晚来找娘有事?”贺林晚便将元湘发帖邀请她的事情说了,卫氏沉吟片刻说道:“你如今长大了,出门交际也不是不可,不过你得跟娘保证出门不准惹事,不然下次娘可不会再允你出门了。”贺林晚连忙点头:“我知道了母亲,我一定不惹事。”卫氏见她乖巧也很高兴,笑道:“明日我让李嬷嬷帮你准备马车,不过你这次上门拜访,记得给元家姑娘和赵姑娘准备礼物,别失了礼数。前几日,我瞧你的针线大有长进,你就找几样自己绣的小物件送给她们如何?”贺林晚听完却不由得汗颜。原本的贺林晚那一手针线活儿真是令人不堪直视,她的针线却是当年祖母请了苏州第一绣娘亲手教的,虽然不敢说技冠京城,但在同龄人当中还是颇能拿得出手的。那次卫氏检查她的针线,她怕被卫氏怀疑,所以故意照着贺林晚的手法绣,不想卫氏见了之后还是十分惊喜,直夸她针线大有长进,后来贺林晚就不太敢碰针线了。她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以前总是事事都要求自己做到最好,现在让她绣出贺林晚那样水平的玩意儿,还真有些为难她。所以现在她手头的绣品还都是以前的贺林晚绣的,贺林晚实在是没有办法将那些东西拿出去送人。于是贺林晚连忙道:“礼物我已经准备好了,元姑娘的生辰才过去没多久,我得补送她一份生辰礼,还有赵姑娘,她上次送我的礼物价值不低,我回礼不好回得太寒酸了,所以我给元姑娘准备了一根簪子,给赵姑娘准备了一只手钏,就是上次娘让多宝阁给我送来的那些首饰里的。”卫氏见贺林晚说得头头是道更高兴了,笑着点头:“还是阿晚想得周到,上次那些首饰都是娘亲自给你挑的,虽然算不上多贵重,却是江南那边的新花样,想必她们会喜欢的。”贺林晚松了一口气,只要卫氏不让她送那些看不出来花样的绣帕香包之类的就行了。第二日,贺林晚坐上了李嬷嬷给准备的马车出门。卫氏真的是一位好母亲,从贺家到元家不过是三刻钟不到的车程,马车里茶水点心,替换衣物,甚至是解闷儿用的九连环和叶子牌无不齐全。因察觉到今日天热,卫氏怕贺林晚在马车里闷热,太还未大亮就让李嬷嬷带人将马车帘子都换成了轻薄透风的纱帘,坐垫也换成了沁凉的绸面儿的。贺林晚到元家的时候赵青青已经到了,贺林晚一下马车就看到元湘和赵青青站在二门门口等她,便连忙笑着一边见礼一边道:“我来迟了,到累得两位姐姐来接我,实在是罪过。”赵青青回礼笑道:“我也是刚到,正要去阿湘的院子,听说你来了我们就索性等着你一同过去。今日夫人和太太出门了,我们也不用去长辈的院子见礼。”元湘引着赵青青和贺林晚往她住的院子去,赵青青却道:“今日天气这么好,我们不如去荷心亭坐坐?我上次瞧着那边池塘里的荷花快开了。”元湘笑道:“赵姐姐鼻子真灵,我家池塘里的荷花前日刚开你就闻到了香味,也罢,主随客便,贺妹妹也没瞧过我家去年新挖的荷花池吧?”贺林晚笑道:“是没见过,我还真要去瞧一瞧,要是花儿开得好等会儿你可得让我摘几朵带回去。”赵青青噗哧一笑:“阿湘你瞧,这里有一个比我还不客气的呢。”元家的宅子是近几年新买的,只有贺家宅子一半大,不过里面的景致却比贺家要精巧得多,亭台楼阁,花园假山,小桥流水,很有些江南园林的味道,贺林晚从一进二门就感觉到四处都是郁郁葱葱,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致,在花园里还有几株十分珍贵的茶花。元家的荷花池占地约四亩,周围杨柳依依,池塘中已经有了几朵早开的荷花亭亭而立。荷花池当中的湖心亭为六角攒尖顶两层楼阁式重檐亭,琉璃瓦,漆红柱,画栋飞檐,一进去就感觉到清凉的水汽扑面而来,刚刚一路走来的那点燥热瞬间便消散了。贺林晚跟着元湘上了湖心亭二楼,这里视野最高,竟能将整个元府都收入眼中,不由得赞叹道:“这亭子修得极好。”元湘吩咐丫鬟备茶点上来,闻言笑道:“我祖母和母亲都是江南人,宅子是按她们的意思整理起来的。当初的我们家的老宅你也见过的,可没有这般景致。”贺林晚没有见过元家的老宅,所以只是笑笑应了声是,然后让春晓将自己准备的礼物拿出来递给元湘和赵青青:“这是给两位姐姐准备的小玩意,还请姐姐们不要嫌弃。”两人道谢接过去。元湘打开一看,笑道:“这簪子真好看,是新出的花样?”赵青青拿着那副手钏看了看,也笑道:“这是今年江南正时兴的式样,想必过不了多久京中也要流行起来了,我家有一个绸缎庄,这阵子也新进了不少南边儿的花样,正等着过阵子赚上一笔。”赵青青说着还俏皮地眨了眨眼。元湘:“哦?这是何故?”赵青青将手钏戴在自己的手腕上,轻缓地道:“你忘了今年是大选之年了?再过两三个月秀女们就都要进京了,每次大选之年,京中的首饰铺子衣料铺子都能赚个盆满钵满的,我家是商家自然不会错过这种商机……”赵青青这么一说,贺林晚也想起来今年是三年一次的大选之年。按例凡是五品以上朝廷官员,家中有年满十三岁未至十七岁未有婚约的女子都要送一位进宫参选。当初她在杨家的时候家中定下要进宫的是她十六岁的大姐姐杨唯善。·第20章 别人家的孩子杨三“贺妹妹?阿晚?”赵青青伸手在贺林晚眼前晃了晃,贺林晚不由得回过神来。赵青青歉意地笑道:“瞧我,在妹妹面前提这些满是铜臭味儿的话茬子,让妹妹厌倦了吧?妹妹可别见怪。”贺林晚摇头道:“不是,我听姐姐说到大选之年,想到今年我家并没有适龄之女,倒是元姐姐今年正好十三了吧?赵姐姐说什么铜臭不铜臭的,现如今的世道,皇亲国戚手中都还有几个铺子呢,我听姐姐说这些只觉得新奇,哪里会见怪。”赵青青看了贺林晚一眼,笑容真诚:“妹妹是个通透人,难怪我一见就觉得投缘得很。说到阿湘,她倒是不必进宫参选的。”贺林晚眨了眨眼:“哦?”赵青青看了元湘一眼,笑容有些促狭:“参选的女子需得没有婚约才行呢。”贺林晚一愣,不由得向元湘看去。元湘脸色微红,却并没有扭扭捏捏,反倒是很自然地道:“两年前家中给我定亲了,贺妹妹不知道吗?”现在的贺林晚还真不知道,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娘从不对我提这些。”到底是顾忌着元湘的面子,赵青青没有再提她婚约的事情,贺林晚自然也不会提,这个话题就这么揭过去了。赵青青另起话头道;“说起来今年的大选,咱们京中‘四美人’要进宫参选的就有两位呢。”元湘一愣:“什么‘四美人’?这是什么说法?我怎么没有听过?”赵青青掩唇一笑,端的是风流无双:“你这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性子没有听过这个说法到也不稀奇,听闻这是去年皇后娘娘举办琼花宴之后那些自命风流的士林学子们从各个世家的女子当中选出来的,容貌,才学,品行皆为上品备受推崇的几位千金小姐。现在连坊间都传遍了。”元湘闻言来了些兴致:“赵姐姐快别取笑我了,你快与我们说说嘛。”赵青青取笑道:“我要是说了你可别因榜上无名而哭鼻子。”元湘不由得笑瞪了赵青青一眼:“我别的本事没有,自知之明还是有些的。姐姐快别卖关子了。”赵青青拿起丫鬟递过来的团扇,一边轻缓地扇着风一边道:“所谓四美人,自然是有四位。这其一嘛是原本的慕家大小姐慕婉平,也就是现在的靖国公世子夫人。”元湘闻言点头:“你刚刚说到美人我就想到了这位,慕小姐未出嫁时我见过几回,到还真是名副其实。其他三位呢?”“其二是已经致仕的范阁老的孙女范兰若,听说范小姐今年大病了一场,前阵子跟随祖父祖母回乡祭祖了,不过今年的大选她应该会回京吧。”元湘依旧点头:“范小姐不但是美人,还是位才女,我听说皇后娘娘当初就很喜欢招她进宫抄写经文,这位也是实至名归。”赵青青一笑:“第三位是薛尚书的孙女薛晚晴。”元湘认真想了想:“薛小姐我并未接触,只远远见过一回,不好评价,不过她的兄长薛行衣却是早就被传有潘安之貌,今年的春闱更是考了个会元,在殿试上被今上钦点为探花郎。”赵青青用扇面抵着唇轻笑:“对这位薛公子坊间传闻倒是有不少呢,传言他文采出众,当初今上是想点他当状元的,可是转头一瞧第三名的探花年纪大不说,长得也颇为……不尽如人意,圣上就觉得探花郎探花郎,点这样的一位长相的探花郎实在是有损我朝颜面,最后一瞥站在旁边芝兰玉树般的薛公子心中一动,就将两人的名次给调换了。”元湘“噗哧”一笑,笑得呛住了,指着赵青青道:“赵姐姐你又胡说八道,殿试是何等严肃的大事,岂会如你所言这般的儿戏?你竟然连圣上都敢偏排,赵姐姐你这张嘴啊!”赵青青莞尔,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圣上是明主,自不会与我这样的小女子一般计较。况且我也就在两位妹妹面前说笑,难不成你们还能把我卖了?贺妹妹你说是不是?”贺林晚抬起眼眸,微微一笑:“赵姐姐说的是。”赵青青看了贺林晚一眼,似是想说什么,元湘却是忍不住催促道:“四位美人元姐姐只说了三位呢,还有一位是谁?”赵青青见贺林晚的神色与往常无异,以为刚刚是自己太过敏感看错了,便收回了眼神,不过对于元湘的问题她却略有些迟疑,并未立即开口。元湘疑惑道:“怎么?这第四位美人有什么不能说的?”赵青青想了想轻叹一声:“倒不是不能说,只是这位美人已经不在人世了。”元湘一愣。赵青青道:“这第四位美人出身也极为不凡,她出身百年世家吴州杨家嫡系,祖父为我朝大儒门生满天下官至太师,伯父乃户部尚书,父亲为左都御史,祖母为是前朝丞相嫡女,母亲卢氏……”元湘听到这里不由得轻声接道:“你说的是杨家三小姐杨唯真?”赵青青看向元湘:“你知道?正是这位杨小姐,可惜了……”元湘也叹道:“杨三小姐我自然是知道的,这京中又有几人不知道杨家三小姐的?杨三小姐与范家姑娘皆是才貌双全的女子。我曾在英国公夫人的寿宴上见过她一回,那一次她和范兰若一人画画一人题诗两人一同为英国公夫人当众作‘寿比南山图’,那幅画是在一刻钟内完成的,最后就连最擅书画的国子监祭酒陈大人见了之后也赞不绝口,那一次她们惊艳了多少人?贺妹妹,那次你也在场吧?”元湘见贺林晚一直没有说话,以为是自己和赵青青聊得太投入冷落了她,便想将她也引入话题。贺林晚轻轻捻起一粒蜜渍梅子放入口中,酸酸涩涩的味道弥漫味蕾,贺林晚冲元湘笑了笑:“嗯,我在场的。”元湘得了贺林晚的回应,也回了她一笑,接着道:“不过杨三小姐之所以在满京城的闺秀之中脱颖而出并不是因为她的画技。”赵青青疑惑道:“哦?我来京城的时日尚短,这我倒是不知,可是有什么典故?”元湘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唇才道:“有一次杨三小姐的幼弟不知何故进了他大伯父的书房,不慎打翻了花瓶,水溅出来将户部当年新绘制的鱼鳞册给浸毁了一册。”赵青青挑眉:“哦?虽然是稚子闯祸,但依当今的严谨作风怕必是要治杨尚书一个懈怠公务的罪名了?”元湘摇了摇头,笑道;“杨三小姐找寻幼弟而来正巧看到这一幕,却来不及阻止。当时杨三小姐立即抢步上前,将那还未彻底晕开的鱼鳞册翻看了一遍,然后一刻钟之后便将那鱼鳞册被毁得面目全非的几张分毫不差地复制了出来。”赵青青笑道:“这我可不信,那鱼鳞册我虽然没有见过,却也知道是绘制记录各地土地田亩的册子,里面的图案状似鱼鳞,繁杂琐碎,一般人看一眼都觉得眼花,那位杨小姐竟有如此能耐能在看上几眼之后就绘制出来?”元湘道:“自然是真的!杨小姐怕幼弟被罚,绘制完了之后就将册子放回了原地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不想第二日绘制此图的人想起来册子上有一处错误,到杨尚书跟前来请罪,等杨尚书将册子给了那绘制之人之后绘制之人才惊讶地发现这不是自己制的那一册。杨尚书将府里的人都叫来一一问过一边之后才知道昨日是杨三小姐和杨家九少爷进来过,杨三小姐复制鱼鳞册的事情才事发。”赵青青见元湘说得这般肯定便有些信了:“这么说杨三小姐非但才貌出众,还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元湘叹道:“杨三小姐有没有过目不忘的本领我不知道,不过我曾听我父亲说杨太师曾遗憾这个孙女不是男儿身。”赵青青取笑元湘道:“平日里我也没见你像今日这般话多,看来你对这位杨小姐喜欢得很。”元湘愣了愣,想了想之后才玩笑般道:“赵姐姐你的生命中有没有这样一个人?在周围所有人的眼里她几乎是没有缺陷的,无论你做什么长辈们都喜欢拿你与她相比,偏偏你又样样都比不上她,所以什么事你都该向她学,似乎你这一辈子都只能活在对她的仰望羡慕中?这样的一个人你会喜欢她吗?”赵青青不由得笑得前俯后仰,元湘难得顽皮地吐了吐舌头:“她对我而言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停顿了一下元湘又补充道,“想必对很多京中闺秀而言她都是这样的一个人,所以我们与她都不亲近。”贺林晚愣怔了半响,她没有想到会从元湘嘴里听到这样的评价,事实上她以前对元湘这个小姑娘虽然有印象知道她是谁,但是也仅仅是能将她对号入座而已。她还不知道自己在元湘的“生命中”扮演过这样的一个不怎么讨喜的角色,贺林晚不由得暗自苦笑。“对了,说到这位杨三小姐,我听说她曾与之前说到过的那位薛行衣薛公子有过婚约?”赵青青随口问道。贺林晚抚着茶碗的手微微一僵。*******还是熟悉的更新时间,还是熟悉的味道——亲耐滴大家好——o(∩_∩)o今天521也是个温暖人心的日子——这一章送给乃们以表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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