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大姨妈来了,很红,但是我发现睡留在我身边边的老公变成女人了,求解答

梦中做梦梦见自己恶心呕吐 是怎样 是怀孕的征兆吗 醒来后睡着又梦见老公变成了蛇 睡在我身边_百度知道
梦中做梦梦见自己恶心呕吐 是怎样 是怀孕的征兆吗 醒来后睡着又梦见老公变成了蛇 睡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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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不开你。比如,日有所思,我经常就会梦到自己开车。老公变成蛇,夜有所梦,缠着你梦见自己经常呕吐,我希望自己有辆小车,你老公以你为依靠,是你生活里自己希望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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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睡梦中,我一下子扎醒,原来是内急了,顺手摸摸腹部,揉了揉眼睛,探身开了床头灯看向闹钟,凌晨两点多。
不知道是孕妇尿多,还是昨晚喝多了,憋不住尿意,我迷迷糊糊的下床走去厕所。
出来后,又觉得口渴,我拿起床头的玻璃杯,才赫然发现床上不见老公的身影,这三更半夜的他上哪里去呀?
也许和我一样去上厕所了吧,他怕吵醒我,就出去外面那个厕所了,老公真体贴。我没有多想,开门走了出去,在客厅倒水的时候,一阵令人想入非非的声音飘入耳中。
我仔细聆听,蓦地浑身打了个激灵,莫不是耳边出现幻听,这声音怎就那么像那种声音呢。
我朝厕所看过去,里面没有开灯,皱眉叫了一声:“老公?”
没有人应我。
奇怪,他半夜会去哪里呢?
我又竖耳听了一会,并没有再听见什么怪怪的声音,心想也许是我听错了。
整杯水都被我喝下肚后,我走回房给老公打电话,结果他手机都没带,在床头柜上震动着呢。
真是奇怪。
突然,我耳尖的听见外面有轻微的脚步声,顿时眼睛一亮的喊着:“老公?”我一边叫他,同时走出去看,可是开了灯,客厅里一个人影都没有。
而那莫名消失的嗯啊声,又开始了……
心想这不科学啊,我好端端的站在这里,自己家里怎么会出现男欢女爱的声音呢?
可是老公没回来不是么?
然后我脑海里闪过很傻逼的念头,老公会偷吃吗?会傻到带着别的女人回家里做吗?
就连自己的脸部肌肉,都很不自然的抽动两下,这根本就不可能,我到底在乱想个什么劲,等老公回来问问就知道了。
老公是父母还在的时候,相亲找的对象,长相斯文,性格温和,挺完美的一个男人,对我可说是百依百顺,呵护备至。
还记得我父母出车祸当场死亡,是他帮着我处理所有的事,天天跑上跑下的,甚至不顾家人的阻挠,非我不娶。结婚这五年来,他对我一直很好,事无巨细,让我每一天都胜似新婚。
孕妇的多疑症又犯了,一个对我这么好的男人,我竟然去怀疑他,真是要死了,甩了甩头走回房间,乖乖的上床躺好。
然而,刚才的声音一直萦绕在我耳边,像魔音入耳般,让我心里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爬一样,最后还是忍不住,心痒难耐的坐起来。
昨天是我生日,我叫了闺蜜晓琪来我家玩,不知不觉玩到凌晨,又不放心她单身一个人回家,就让她睡在客房,而客房就在我卧室的隔壁。
刚才那声音……会不会是老公和闺蜜?
我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真是越想越离谱,越想越远了。若是被老公知道,肯定会把闺蜜给赶出去,免得我胡思乱想。
可躺在床上的我,只要闭上眼睛,就都是老公和闺蜜搂抱在一起睡觉的画面,好像真有那么回事似的,心里怎么都不是滋味,翻来覆去,始终无法平静的入睡。
既然听见了,我就出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吧,也好让自己安心不是。
如果今晚不去看一看,我想我根本无法停止脑子里的胡思乱想,人总是要有个答案心里才踏实。
我急急的开门出去,直奔隔壁的客房。
“晓琪?晓琪?”我敲门喊道。
好一会儿,里面才传来林诗琪没睡醒的性感嗓音:“嗯,什么事呀小爱?”
我能问我老公在你房间里么?
“那个,明昊不知道上哪里去了,手机也没带,我一个人睡不着,想找你聊天啦!”我随口编了个理由就打算进去,可是房门竟然反锁了!
为什么她要锁门?她在防谁?
我心里的怀疑蹭蹭往上涨,就在我砸门的前顷,那‘嗯嗯啊啊’的声音再次响起,可明显是从另一个房间传来的,好像是老公的书房……
#99 2014贝贝520
俺来了!亲
#60 xuan112733
我回头看向梁学琛,对上他深邃迷人的黑眸,那里面仿佛有吞噬人心的力量,有如漩涡让人越陷越深,我慌忙的收回视线,在法官宣布退庭后,我起身准备离开。
“苏小爱,你给我记住,总有一天我要你承受我十倍的痛苦!”
在我起身离开前,林晓琪目光凶狠的瞪视我,尖锐的声音叫喊着,恶毒的大放厥词。
我身体僵了一下,到这个时候她还想着对我怎么样么,我没有看她,挺直身板往陈医生和梁学琛走去。
“恭喜你。”陈医生对我伸出手,表示庆贺。
“谢谢。”其实我心里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兴,相反的,我想忘记那些事,想忘记林晓琪这个人。
我们一行三人走出法院,陈医生去取车,我和梁学琛站在法院门口等候着。
这时,身后刘芸丽骂骂咧咧的声音传过来,“苏小爱,我想不到你的心肠这么歹毒,简直是最毒妇人心,你比那黄蜂的尾后针还要恶毒好几倍,我要打死你这个贱蹄子!”
我只觉身后有一阵冷风吹来,本能的回头看去,幸好身边的梁学琛搂着我转到另一边,躲过冲上来的刘芸丽的攻击,她险些没站稳摔倒在地,是跟着她跑过来的唐明昊拉住她,这才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出洋相,但她那一番骂词,比她摔倒在地还能引人注目些。
我察觉有些许视线落在我身上,梁学琛拍了拍我的肩,低沉开口:“有些话不用理会。”
我抬眸回他一笑,摇头示意没事。
如果我将她说的话放在心上,岂不是早就被她和林晓琪气死了啊,对于不好听的话,我耳朵会自动过滤,虽然总会影响一时的心情,但还不至于为了无中生有的话而一整天郁郁不欢。
“你这个男人什么女人不找,我告诉你,摊上苏小爱这个扫把星,你就会倒大霉,你们家也会跟着倒霉的!”刘芸丽突然指着梁学琛骂了起来,凭空捏造了很多话,“她这个女人不仅克死自己的父母,还害得我们家眀昊累死累活,就连明宇也被她克得进了医院,你最好是有多远离多远,这个女人谁惹上谁倒霉!”
我瞠目结舌的望着刘芸丽,她怎么能一口气说这么多颠倒黑白的事,什么叫指鹿为马,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被气得咳嗽起来,梁学琛拍了拍我的后背,低沉的磁性嗓音,透着冷冽如冰的寒意,缓缓而出:
“我倒不倒霉暂且不知道,但据我所知,她的父母是因为一起意外车祸而去世,难道这起车祸是因人而起,不是意外吗?至于你说你的两个儿子,想要过上好的生活,金钱不会从天上掉下来,他不付出又怎么会有回报?而你的小儿子是先天性心脏病,难不成在他出生前,你就见过苏小爱了,所以你被她克着了,生出一个有遗传病的儿子?”
他一句句,语速不紧不慢,声音不温不火,说得让人无从辩驳,刘芸丽只能瞪大那双金鱼眼,恼怒的等着他,嘴里却又说不出骂人的话。
倒是唐明昊开口说话了,充满讽刺的声音说道:“苏小爱,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了。先前是一个陈医生,现在还有一个他,你身边到底还有多少男人是我不知道的呢?”
还未等我开口,唐明昊又继续说道:“不过就算你男人多过十根手指都数不过来,那个孩子始终是我唐明昊的,他身上流着我的血,我是不会让你带着他去叫别的男人爸爸的,要想离婚,就拿儿子来换,否则咱们就继续耗着吧。”
“孩子不是你的!他是我一个人的孩子,这离婚不是你说了算,我不仅要离婚,还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你们休想染指!”我眸光冰冷,疾声说完,看见陈医生开车过来,便抓着梁学琛的手臂说,“我们走。”
“苏小爱,你没了孩子不是更好去调男人吗?我这可是为了你打算,你想想哪个男人会想要一个女人带着拖油瓶嫁给自己的啊,你好好想一想吧!”
唐明昊恬不知耻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急急往奔驰车走去,身后那恶毒的眼神如毒蛇一般紧跟着我,让我有如芒刺在背,一点都不舒服。
上了车之后,我抿唇看着车窗外,一言不发。
陈医生一边开车,一边问梁学琛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两人说了几句之后。
梁学琛突然眯起一双高深莫测的黑眸,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低沉说道:“其实他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你现在这么年轻,但是带着个儿子在手上,确实不好嫁人呢。”
他这话是对我说的,说得好像宝宝成了我的累赘一般,让我不悦的蹙眉,冷冷吐字:“我没想过还要嫁人。”
有过这么深刻的痛苦的婚姻经历,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踏进婚姻这个坟墓。
我有宝宝陪着我,就已足够。
然而,陈医生却也开口说道:“现在想这些事还早,目前最要紧的是拿到孩子的抚养权。”
我一愣,关于孩子的抚养权,法院没道理会判给唐明昊的,但陈医生这么说,难道是唐明昊想要动什么手脚吗?
我眸光坚定的望着前方,肯定的说道:“我一定要拿到孩子的抚养权!”
但是,梁学琛却一盆冷水浇下来,低沉开口:“你没有工作,没有收入来源,法院会轻易判给你吗?”
没有工作,没有收入来源……
我仅有的那张房租卡的钱,早前都交给了医院了……
而房租还要明年才会有,但眼前开庭在即,远水救不了近火,我拿什么争得宝宝的抚养权?
“陈医生,麻烦你帮我介绍份工作吧,我随时都可以上班!”
“你现在的身体不适合上班,何况还有孩子要照顾,你怎么工作?”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我不能失去宝宝,宝宝是我的命啊!”我急得眼眶泛红,就是想破脑袋,我也要想出一个办法来!
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将宝宝交给唐明昊,死都不能!
#40 xuan112733
结局还在更
这小说又叫什么名
#384 洋妞zjl
大概还有多少结束啊?
#366 xuan112733
须臾,陈斌沙哑的嗓音传来:“不管谁请谁吃饭,能一起吃个饭就行。
我笑着说道:“嗯,那就由我来请吧,我有空提前给你打电话哦。”
在挂电话之前,陈斌又问了一句:“对了,你说林晓琪来了,你见到她了吗?她来做什么的啊?”
“没有啊,她都是电话联系我的,也不告诉我地址。”我倒是想她来找我见面,但现在根本就不知道她躲在哪里。
我走进卧室后,打开电脑,继续说道:“她本来是找唐明昊的,现在唐明昊死了,她想见她的女儿,可是担心苏伟茂找上她,所以不肯露面。”
苏伟茂是个危险分子,如果让他先找到林晓琪,恐怕又会有不幸的事发生了。
“你说苏伟茂会找林晓琪?”陈斌显得尤为震惊,忽而担忧的问道:“那他会不会来找我啊?”
额!这个问题,我都没有仔细想过呢,差一点忘了他曾经也和唐明昊一起做过事,万一知道了苏伟茂的秘密,岂不是也会有危险?
我眉头紧皱,立刻做决定的说:“陈斌,你别住在原来的房子了,赶快搬走吧,我担心苏伟茂的人也会找你麻烦。你现在身体刚刚好,可别再受什么伤了!”
手机那端,陈斌一点也不紧张,轻松的说道:“嗯,我会搬的。只是东西太多了,一时之间恐怕也不是那么快搬走的,我没事,自己小心点就好了。”
“不行!”我一口否决,这种事情绝不能掉以轻心,“你必须尽快搬走,如果没地方住的话,可以暂时住在我那个公寓里,你现在在哪里,我过去拿钥匙给你。”
“嗯,我在市中心的蓝雨咖啡厅里等你。”陈斌说完后,切断了电话。
我看着手机愣了愣,电脑上刚发了笑脸给梁学琛,他还没回我,我就关了电脑,边打电话给他,边走出房间。
公寓不是我一个人的,我还要和学琛他们商量一下,但已经答应将钥匙给陈斌,我想他们应该是不会反对的,毕竟陈斌不算是外人,大家都是非常熟识的好朋友了。
车库里,我坐在奔驰车的驾驶座上,刚好梁学琛接通了电话,我连忙说道:“学琛,我现在正出门去见陈斌,不会走太远,就在市中心的蓝雨咖啡厅哦。”
“他约你,还是你约他啊?”梁学琛压低的声音传来。
这很重要么,我不疑有他的回答:“他问我林晓琪的事情,我就和他说了,我担心苏伟茂也会对他下手,所以想去将我们公寓那钥匙拿给他,让他暂时住在我们那公寓,你看行不行?”
“也就是你约的他了?”
“嗯,不过地点是他说的。”
“行了,你不用去了,我已经让原泰把公寓送了过去。”梁学琛低沉冷冽的嗓音穿透而来,末了,又阴阳怪气的来了一句:“蓝雨咖啡厅嘛,离这里不远,很方便。”
“额,你怎么了啊?”我嘴角不自然的抽了抽,他该不会到这个时候来吃飞醋吧?
事实证明,是我想多了。
“我说过,让你好好待在家里,你乖乖听话就好。”梁学琛言简意赅的话非常明了,手机里传来他内线电话响起,接着他说了一句:“我要开会了,晚上回家聊。”便挂断了电话。
我气鼓鼓的望着手机屏幕,墙纸是我和他的结婚照,食指点了点他的脸,解开安全带下车。
走出车库,我莫名的烦闷起来,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难道苏伟茂一天不伏法,我就要一天都待在家里,哪里都不能去吗?以后阳阳上幼稚园了,我也不能接送吗?
我抬头看着灰蒙的天空,一整天都给人快下雨的错觉,可实际上只是蒙上一层黑布似的,一滴雨也未下。
突然,我心中衍生一计,可以营造一种错觉出来,混淆苏伟茂的眼,让他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露出马脚,而我们就顺藤摸瓜找到他的罪证……我真是太聪明了!
晚上睡觉前,我兴致勃勃的和梁学琛说出自己的计划。
“不行!”他一口否决。
我以为他会支持我这么做的,谁知一盆冷水泼下来,让我的一腔热情,化为乌有。
“为什么不行啊,只有早点让苏伟茂伏法,我们大家所有人才会真正的安全,也就没有潜在的危险威胁着,不用再怕这怕那的不是吗?”
梁学琛黑沉着脸,深邃的眸子里迸射出一丝冷凛的寒意,冷冽如冰的嗓音从他牙齿缝里蹦出来:“无论如何,我不会让你去冒险。”
额!我眸光放柔了些,这个计划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以身作饵,引苏伟茂那只老狐狸出洞,他是因为担心我,才否决这个计划,并不是因为我的办法不行。
我靠近他,眨巴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引诱的呢喃:“你放心,我保证一定一定不会让自己受伤,可以吗?”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他态度不是一般的坚决。
咳咳,没关系。
万里长城不是一日堆砌而成的,马拉松不是一小时就可以跑完的,我的这个计划,当然也不是说实施,就能成功的,还是要大家配合好才行呢。
“ok!你就当没听过这个提议喽。”
我耸了耸肩,关掉电脑后,走到床边从床尾钻进被子里,有如毛毛虫般一直拱啊拱的拱到床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皮肤上,偏偏我又什么都没碰,露出脑袋,佯装睡觉。
忽的,梁学琛一个翻身压在我身上,性感的薄唇勾勒一抹邪肆的弧度,“你这是故意撩拨我之后,装作若无其事吗?”
我眉眼弯弯,嘟着小嘴,唇角扬起一抹坏笑,轻柔地一字一字说道:“我来大姨妈了。”
我听到梁学琛咬牙的声音,那双迷人的眸子里恨不得将我榨干,只可惜时机不对,哈哈!
我闭上眼睛,嘴角的笑意怎么藏也藏不住,谁让他不答应我的计划呢,这是给他小小的惩罚。
然而,梁学琛两指捏着我的下巴,低哑的嗓音透着几分危险,热气喷洒在我脖项间:“我怎么记得你这个月月初就来了呢?嗯?”
我心里陡然一惊,脖子上酥酥麻麻的,他该死的记性怎么就这么好?
我闭着眼,睫毛轻颤,满口胡扯道:“因为我的身体问题,时间向来不太准,有时候一点点饮食也会改变大姨妈来的时间啊,以前也有过一个月来两次的现象,量不多,但是它就是来了。”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梁学琛的眉梢往上轻轻一挑。
我肯定的点点头,故意用鼻子哼哼道:“信!当然信,你老婆我的话不信,你准备信谁的去呀?”
我没有睁眼,却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我脸上,脖子上,锁骨上,他突然俯在我耳畔,舌尖舔了舔我的耳垂,呢喃吐字:“今天晚上是你玩火的。”
闻言,我猛地睁开眼睛,满眼笑意盈盈,两只手捧着他的头,诱惑十足的勾唇,“玩火了又怎么样,谁吃谁还不一定呢!”
我充满挑衅的话,让他宛若夜空璀璨的黑眸里染上一层绯色,性感的薄唇轻启:“你真的有做坏女人的潜质。”
“那也只是因为你。”一语落毕,我主动送上红唇,温度骤然升高,满室的春色一触即发。
因为他,我才能如此的放肆。
男人和女人的爱,有时候也要靠做来升温,让对方恋上自己的身体,也就对别的女人不屑一顾了!
第二天醒来,窗外狂风乱作,隐隐有暴风雨欲来的趋势。
我身体动了动,下身一阵酸痛传来,眼角抽搐两下,昨晚梁学琛就是一头狼,完全不知节制,我输的很彻底,现在轻轻一动,都觉得疼痛。
从床头柜上摸到手机,一看时间,猛然翻身坐起来,居然九点多了!
噢!痛死我了!
我直接倒在枕头里,这么痛,还要下去跑步吗?饶了我吧!
也许是我心里的求饶有用,马上天空一片乌云压境,紧接着豆大的雨珠砸落下来,一眨眼间,下起了倾盆大雨。
下雨真好,我感慨一声,不用下去跑步了。
不过,现在九点多,要跑步应该也是清晨六点左右跑完吧,希望婆婆不会和我计较这件小事。
很可惜,我想错了,下楼后,婆婆眼神冷冷的扫了我一眼,就像秋风扫落叶般,一扫而过,我叫她,她也没开口和我说话。
婆婆估计认为我把她的话当做耳旁风,吹一吹就给忘了。
这时,阳阳从厨房里跑出来,高兴的说道:“妈咪,你下来了啊!”
我担心他摔倒,连忙跑过去扶住他,笑着问他:“阳阳什么时候起来的呀?”
“他可比你起得早多了。”客厅里,婆婆哼道。
“小爱,厨房里有早餐,快去吃吧。”公公从厨房里走出来,关心的说:“别看你们年轻,就可以不吃早餐,亏损的是自己的身体。”
“是啊!妈咪快吃吧,爷爷做的早餐可好吃了!”阳阳拍着手,开心的说道。
婆婆咳了一声,“我做的早餐不好吃吗?”
阳阳抬头看向客厅,大声的宣布:“奶奶做的早餐最好吃!”
我抿着唇笑了,阳阳这孩子小嘴真甜,经常哄得婆婆笑颜逐开,我和公公相视一笑,或许是公公教得好。
今天都没更啊
#393 杏花天影1
今天都没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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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2 可儿文
我走进厨房,从微波炉中拿出早餐,简单的吃完之后,开始准备今天中午的食材。
因为天天在家的缘故,也没有事情可以做,我就自己看着菜谱,每天学做一道菜。刚一开始,一道菜做上四五次才会成功,到现在一两次就ok了,味道也还不错。
在这期间,婆婆也旁敲侧击过,不是他们梁家养不起我,而是说我一个女人就应该有自己的工作,孩子放在家里由他们带着,我应该出去工作,不说能赚多少,去启悦上班,为学琛减轻负担什么的云云,可我每次在她说这话题的时候,就像是麻木的没有羞耻心的人,任由她怎么说,我依旧无动于衷,所以她对我也日渐失望起来。
再不想个办法补救,即使阳阳在婆婆身边讨她欢心,也不会让她对我有半点改变,估计都不想看见我了。
所以,行动是必须的!
我还未联系阿楠,林晓琪的电话率先打了进来,我刚一接听,她尖锐的声音吼道:“苏小爱,我孩子到哪里去了?”
我愣了愣,今天不就是约好,让她见女儿的日子吗?她没见到?
“你没在医院见到女儿吗?”今天明明都安排好了啊,帮她做了***件,混进医院里,看她女儿应该是很简单的事啊,怎么会没见到呢。
林晓琪根本无心听我说话,厉声叫嚣道:“苏小爱!我女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让你儿子偿命!”
我眨了眨眼,她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还以为我把她女儿怎么了吗?
“林晓琪,我劝你别像条疯狗一样乱咬人……”我的话还未说完,林晓琪已经挂断了电话。
这疯女人真是可恶!
莫名其妙打来一个电话,就怀疑我对她女儿做了什么事,她脑子是烧坏了,还是进水了啊?
等等!我眉头深锁,脑袋急速运转着,林晓琪没见到她女儿,那也就是说她女儿已经出了医院,回到家了是么?
我连忙打了电话给学琛,一分钟后被接听,我语速极快的说道:“学琛,林晓琪没见到她女儿,因为她女儿已经出院了,也许人现在正在商业街的一间叫魅影服装的店里面。”
然而,梁学琛低沉冷冽的嗓音传来,让我陡然紧张起来。
“出院?应该不可能,我的人咨询过医生,小孩至少要住院到后天才能出院。”
“可是如果没有出院,为什么林晓琪没见到她女儿啊?”这中间不会出什么意外了吧?我越想越觉得这件事很悬。
果然人越是怕什么,就来什么。梁学琛低沉的嗓音响起:“原因只有一个,有人抢先一步把小孩抱走了!”
怎么会这样,难道苏伟茂已经知道林晓琪来了,也知道医院里这个小孩是林晓琪的女儿?他又是如何得知的?
“我现在有事要忙,等会再打给你。”梁学琛说完,手机里传来嘟嘟嘟的忙音,他已经挂线了。
我坐在卧室的电脑桌前,将早前食物中毒的新闻找出来,一张张图片看过去,希望能从中找出一点蛛丝马迹。
十分钟过去,林晓琪的电话再次打来,我接听后,她怒声道:“苏小爱,是苏伟茂抓了我的孩子,如果我有什么不测,你一定要帮我女儿找个好人家收养,条件就在a城最大的足浴中心的保险箱中,那里绝对有你要的资料,密码是两个六,三个九,一个五。”
我面上一惊,瞳孔骤然紧缩,立刻喊道:“喂,你先别冲动,别乱来啊!”
“就这样了。”她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喂,喂喂……”我冲着手机大声喊着,可惜她已经挂断了,我突然特么的想要骂人,为什么都总是比我先挂电话,而且连话也不让我说完就挂了,有没有尊重我啊?!
刚刚学琛都说了有事要忙,我现在不能打电话给他,便翻出阿楠的号码,直接拨了过去。
可是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听,估计学琛说的有事要忙,就是和阿楠在一起,我只好郁闷的按断,心里寻思着现在还能找谁啊,手指停在陈斌的号码上,就在按下去的那刻,鬼使神差的又没打了。
他现在左腿不方便,找他只会让他也陷入危险之中,我又怎么能再次害他受伤呢。
在这一刻才发现,我手机里的号码寥寥无几,能找人帮忙的人更是少之又少,最后实在没人可找,我非常干脆的报了警。
虽然我知道报警会打草惊蛇,有可能知道苏伟茂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有所行动,但是不管怎么样,那个孩子是无辜的,不能因为林晓琪而成为牺牲品,必须要把小孩救出来才行。
两天后的公寓里,我一个人坐在单人沙发里,他们三个男人神色各异的看着我。
阿楠第一个开腔,毫不客气的讽刺道:“苏小爱,你脑袋里装的是什么?”
我无语的翻了翻白眼,理直气壮的反问道:“我比你们更心急想要看见苏伟茂被关进监狱,但那个小女孩才两岁啊,你忍心让她受苦吗?”
关于报警一事,我并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何不妥,反而拖延越久,小女孩受罪的时间越长,不想她这么小的心灵从此蒙上阴影。
“小爱的出发点是好的。”陈斌沙哑的声音,非常正肯的说道:“这也正是她心善之处,无论林晓琪对她做了什么,苏伟茂又想对她做什么,在关键时刻她能够放下成见,一心为那个孩子着想,我不认为她这么做是错的。”
“就是啊!”我偷偷向陈斌竖了大拇指,他说得太对了!说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其实我没想那么多,只想先把孩子救出来。
“我没说她这么做是错的。”
梁学琛双手环胸,高深莫测的黑眸眯起,带着冷凛的气息,笔直射来,落在我右手臂下竖起的左拇指上,我惊得心底打了个寒颤,连忙不着痕迹的缩了大拇指。
我小嘴撇了撇,为自己辩解的说道:“当时林晓琪打第一个电话给我的时候,我不是和你说了嘛,然后你说有事要忙,第二个电话我就没打了,直接打给阿楠,他连接都不接,我就猜到你们俩肯定在一起商量事情,无计可施之下,只好求助警察了啊。”
现在他和阿楠还坐在一起呢,如果我不知道他是直的,一定会怀疑他和阿楠之间有满满的基情。
梁学琛和阿楠都没有说话,反而是陈斌一脸复杂的看着我,幽幽开口:“你没有打给我,是因为我废了一条腿吗?”
我微微一愣,看到他垂眸,我连忙摆着右手解释道:“不,不是,你都不知道林晓琪在哪里,也不知道苏伟茂在哪,说给你听也只会多让一个人担心而已,更何况苏伟茂有可能在找你,这个时候你还送到他面前,不是很危险吗?”
我的这番解释几近于完美,只可惜陈斌一点也不相信,反而一针见血的指出:“你紧张,或是底气不足的时候,右手就会摆来摆去。”
我吞了吞口水,惊奇的眼神看着陈斌,咬唇问道:“你,怎么会知道?”
虽然说陈斌心思细腻,但以前从未听他这么说过我,今天突然来这么一句,而且还是当着学琛的面,这也太奇怪了吧?
室内的气氛有丝诡异,陈斌轻轻咳了咳,牵强的解释道:“我是名医生,对一个人,一件事观察入微是我的职业病。”
阿楠瞪了我一眼,站起来拍了拍手掌心,边走边说:“多大点事你说什么谎啊,今天的事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没事就散场吧,我先走了。”
知道他是给我个台阶下,我连忙站起来,把手伸向学琛,笑着说道:“那我们也回家吧,阳阳这会儿还等着我回去给他念睡前故事呢。”
梁学琛抓着我的手,借力站起来,我身形晃了晃,拉着他走向玄关,头也没回的挥了挥另一只手,“我们回去了哦,拜拜。”
阿楠坐着我们的车一起离开,行驶了一段路之后,阿楠在后座,凉凉的问道:“你觉得怎么样啊?”
“看不出来。”梁学琛与他打着哑谜,我则一头雾水的在他们身上来来回回的看,说他们两人没基情谁相信啊?!
“咳咳。”我用力咳嗽两声,刷一刷存在感。
“你别闹了。”
“别闹。”学琛和阿楠竟然同时开口,说着意思如此相近的话。
他们同仇敌忾了对不对?不就是陈斌多关心了我一下嘛,他这些年就像大哥一样在我身边,但目前形势敌强我弱,我深吸一口气,我忍!
我双手环胸,抿着红唇,一言不发的坐在副驾驶座上。
这时,梁学琛又同阿楠打着哑谜:“看似做得滴水不漏,但总有露出破绽的时候,你找人盯紧他就是了。”
阿楠拍着胸膛,自信的说:“放心吧,以前两条腿就没跟丢过,何况现在……这事包在我身上。”
虽然我眼睛是看着窗外,可是耳朵一直竖着听他们讲话,阿楠说的以前两条腿,现在……后面是指一条腿吧?
那么他们说的人是陈斌吗?
我眼睛蓦地瞪大,他们说的人就是陈斌!
“你们为什么怀疑陈斌?”我眉头紧皱,说陈斌会和苏伟茂勾结,我死都不相信。
我知道自己语气重了些,可阿楠居然一句话呛着我:“陈斌是你什么人,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他和你一样,都是我的好朋友。”我扭头瞪着他,非要唯恐天下不乱才甘心么,阿楠避开我的视线,我又偏头看着学琛冷峻的侧脸,一字一句说道:“他曾经救过我和阳阳,如果不是他挡住那块大石,砸中的有可能是我或是阳阳。如果不是他不顾血流不止的伤,一路开车往市区赶,我和阳阳估计也等不到你们带人来救。”
每次一想到那么惊险的画面,我整颗心都会揪在一起,陈斌变成现在这样,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和义务照顾他。
陈斌如果不是因为重伤住院,也不会因一起大火而断了一条腿,可现在我身边的这两人竟然怀疑他,怎么可能!
车内的气氛发生了很诡异的变化,低气压越来越强,没有人说话,他们俩人都不说话,也就是不管我怎么反对,他们要做的还是会做,突然我胸口闷闷的难受,别过脸看着窗外,一手按着胸口,紧咬下唇也一言不发。
下一秒,梁学琛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身体不舒服?”
我轻轻摇头,尽量让自己舒适的靠在椅垫上,依旧是用后脑勺对着他,不想出声,不能出声,我担心说出口的话又会伤到他。
他做这么多,都是为了我的安危考虑,我怎能责怪于他?
只是长期以来压抑的情绪,找不到一个宣泄点,就会让自己变得更压抑,严重患者甚至出现自残的现象,我庆幸自己依然保持清醒,不过是咬破了一点皮而已。
回到家后,我快一步洗了澡,然后爬进被子里睡觉。没有任何交流,没有晚安吻,我背对着他的那一边闭上眼睛,听着浴室里传来淋浴的水声,倦意来得太快太突然,在他未出来之前,我已经沉沉睡去。
睡梦中,我又梦见了一年多前惊险的一幕幕,被绑架在一个不知名的乡下房子里,破旧得房子里只有一张床,我和阳阳睡在上面极不安稳,遽然之间,唐明昊来了,他变得好冷血,差点让人强了我……是陈斌,陈斌拿着针头抵在他的脖子上,我们才逃了出来。
陈斌被他们打得浑身是伤,唐明昊丧心病狂的想要将陈斌打死,我开车撞向他,第一次开车撞人,我的手在颤抖,浑身都冒着冷汗,看见唐明昊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时,我吓得惊魂落魄,手足无措。直到陈斌上了车后,他的头被石头砸中,一直有鲜血顺着他的右脸流下来,一大片的鲜红色,十分的刺目,我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得越来越快……
是谁在我耳边一直吵个不停,是谁在说快点醒醒,我明明是清醒着的啊,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大,好像学琛的声音,低沉而醉人。
“啊!”我猛地惊醒过来,睁大眼睛,灯光太强,我不适应的眯了眯眼,再次睁开时,满眸的惊恐瞪着水蓝色的天花板,脑子里乱的很,刚刚又梦见了。
梁学琛眸色深深的看着我,抬手擦掉我额前细密的汗,低沉吐字:“做噩梦了?”
我心底涌出一阵凉意,缓了缓心绪,声音极轻,带着涩意回道:“我又梦到那次被绑架的事了。”
梁学琛一听,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痛色,长长的手臂搂在我的腰上,将我紧紧抱在怀里,低哑的嗓音在我耳畔呢喃保证:“没事了,已经过去了,有我在你身边,这种事绝对不再发生。”
我脑袋微偏,抬眸望入他的眼,深邃迷人的眸子,看见的全是我,泛着温柔的光泽,载满浓浓的关心,我心底那根弦被轻轻地拨动,蓦地双手用力回抱住他,埋在他胸前,闷声说道:“我知道你会保护好我,可是你在做什么我都不知道,我也会担心你啊,我也不想你置身危险之中,我也想有能力保护身边爱我的和我爱的人……”
一连三个‘也’字,让我将压抑在心底已久的话都说了出来,我不想做一个温室花瓶,处处受人保护,我要和他并肩前行风雨无阻,而不是躲在他的身后,永远做一个被他保护的小女人。
我知道他很强大,是我迄今为止认识的人里面,各个方面都很优胜的钻石男人,可是他也是个人,不是天神,是人就会有疲累的时候,我又怎能自私的让他一个人为我挡风遮雨。
梁学琛一只手抬高我尖瘦的下巴,有如黑曜石般璀璨的黑眸睨着我,在他温暖眸光的注视下,我心中那抹悸动更加强烈,小脸渐渐泛红,呼吸微微紊乱,我羞怯的垂眸,他突然低沉吐字:“看着我!”
在我抬眸看着他时,他眸子里写着认认真真,蕴藏在眸底的感情乍现,薄唇轻启:“你是我的女人,保护你是天经地义,心甘情愿的事。只有看见你安好地待在我身边,我做任何事都不会觉得辛苦。你记住,让自己的女人一辈子幸福,这是男人该做的事。”
他没有豪情的大声宣誓,也没有多么华丽的辞藻,可最是这一刹那的温柔,触动了我,听着他低沉的嗓音,宛若天籁般的声音穿透我的耳膜直抵心房,在我心海里荡起片片涟漪……
我微微抬头,附在他耳边,轻轻低喃:“我的幸福缘于你。”没有他,就没有幸福可言。
如果爱了,那必会是深爱。
如果深爱,心中肯定会有一股保护对方不受伤害的力量,驱使着自己变得强大,有能力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他的心如此,我的心亦如此。
曾经纠结过的问题,现在看来已经不再重要,因为公公并不是有意泄露爸爸的行踪,这是无心之过,我相信天上的爸爸也不会责怪公公。而且时至今日,公公依然记着这件事,可见他内心的自责有多深,这也已经算是惩罚了。
梁学琛担心我会因此而受伤,所以瞒着我不说,他是站在为我好的出发点着想,我也只想和他一起孝顺他的父母,一家人幸福美满的生活在一起。
突然,我的手抓着他睡袍的领口,嘟着嘴威胁道:“我爱你,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不许你有任何事瞒着我。”
梁学琛挑了挑眉,薄唇勾勒出一抹邪肆的弧度:“我觉得你将爱放在心里就好了。”
“我就是要说出来!”我又拽紧了几分,故作凶恶的逼迫道:“你别想再瞒着我了,今天晚上把你瞒着我的事通通说出来。”
“现在已经很晚了,你老公我明天还要上班呢,别闹了。”他眸色深深地看我一眼,在我旁边躺下,闭眸假寐。
“你不许睡!”我作怪的手指,捏着他的眼皮往上抬,今天若是让他睡了,我也就别想知道他和阿楠之间的那些小秘密了。
我在他耳边吹着气,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霸道十足的说:“老公,你看时间还这么早,太早睡觉不好的啦,快点说吧,你和沈素素的事,和阿楠的事,和陈斌的事,我通通都要知道,一件不落的告诉我吧。”
梁学琛抓住我作怪的手,幽深的黑眸染上几分危险,薄唇轻启:“是啊,现在也就十一点而已,确实有点早,精力过剩就应该做做运动,老婆你说呢?”
“谁要和你做运动,你再不说我就和阳阳一起睡去。”我眼珠灵动的一转,搬出阳阳来,作势就是起身。
“你敢!”梁学琛如鹰隼的眸子瞪我一眼,一只手将我压下。
我心中一记闷笑,这男人连阳阳的醋也吃,真是好好笑。可我脸上忍得很辛苦,要装作如无其事,真的好难哦!
“问吧,今天晚上只说一件事。”他最后拿我没办法,无奈的说道。
只可以问一件事,我仔细想了想,反正他不喜欢沈素素了,我明晚再问就是了。
“你们为什么要怀疑陈斌?”我问完,结果又被他瞪了一眼,我朝他吐了吐舌,是他让我问的。
梁学琛眸光复杂的扫我一眼,淡淡的声音溢出薄唇:“他曾经在你说的那家服装店出现过,那一家三口食物中毒并不是偶然。你和他说过林晓琪女儿的事,在我们安排林晓琪进医院之前,她的女儿被人抱走,这也不是偶然,所以我们才怀疑他和这件事有关。”
我不能理解的皱眉,摇了摇头说:“额,他只是随便问一问啊,而且他现在变成这样,归根究底也是苏伟茂害的,以我认识的陈斌,不可能会为苏伟茂做事的!”
梁学琛眉梢轻轻往上一挑,勾唇问道:“那你认识的陈斌是什么样的?”
我想了想,叹了口气说道:“他是个成熟内敛,不苟言笑的男人。在a城的时候真的帮我很多忙,就连那时候我想找他结婚来争取阳阳的抚养权,他都直接拒绝我了,也是那时候我才知道他有个深爱的妻子,只不过他妻子和我爸妈一样,死在那场车祸中。”
再次回想起来,陈斌帮我的点点滴滴,撇去他被唐明昊利用而出卖我外,真的不失为一个生活中的良师益友,在我彷徨,迷茫的时候拉我一把,指引我走出困境。我能从失败的婚姻中走出来,不完全是因为梁学琛的深情和魅力打动了我,陈斌的话亦对我有很大的影响。
然而,我无意中透露的讯息,让他眯起了一双闪着危险光泽的黑眸,凉薄的勾唇问道:“你去找陈斌说,让他娶你?”
“额?”我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怎么就说起这件事来了,看他现在的脸色还真是不太好看。
我嘴角僵硬的扯出一丝笑,极力解释的说道:“那个,是很久远的事情了,已经过去两三年了吧,那时候年少无知不懂事……太晚了,我们睡觉吧。”最后,在他犀利的眸光审视下,我抬手关了灯,嘟哝一声,睡觉。
耳边,梁学琛意味深长的吐字:“三年前,老婆年少无知不懂事啊……”
我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窝在他怀里睡觉,暖暖的,倦意说来就来,一会儿便已沉沉睡去。
这件事过了很久才知道,当时梁学琛早就知道了,只是不想我继续问下去,才故意说得那么耐人寻味,而我傻不隆冬的就钻进了他的圈套。
第二天早晨醒来,梁学琛早已起床上班去了。
我看了时间,伸了伸懒腰,也赶紧的下床。外边的天气不错,可惜要跑上十圈啊,我跑完后会不会要跪了?
锻炼先从跑步开始,这并不是为了讨好婆婆,只是想让自己的体能更好一点,看起来不是那么的弱不禁风,在危险的时候,有体力跑就行了。
十圈说起来容易,然而跑起来真要命,累得跟条狗似的,气喘吁吁。最后两圈是坚持着走完的,应该是很久没锻炼过了,现在都感觉两条腿不是自己的,走个楼梯也在打颤。
我舒舒服服泡了个澡,准备下楼吃早餐,这时有电话打了进来。
我接听后,“喂,陈斌。”
陈斌带着歉意的声音传来:“小爱,昨天晚上的事,真对不起。”
想不到他一早打电话给我是为了这事,我连忙回道:“额,对不起什么啊,没事呢,你别多想。”
陈斌低叹一声,夹杂了太多的情绪:“如果我的左腿还在,也就没有昨天的事了,若是让你和梁学琛之间有什么误会,我可以向他去解释,让他不要多想。”
听着他的话,我的心情亦跟着沉重起来,要说对不起也是由我来说啊,他的左腿受伤虽是因为那场大火,但如果不是因为我,也就不会住院那么久,如果不在医院,他的腿肯定是完好无缺的。
“陈斌,你不要想这么多,我和学琛没有任何的误会,他知道你帮助我很多,又怎么会误会你呢。”我眸光闪了闪,声音很轻的劝解他,希望他不要再胡思乱想,梁学琛不是那样的人。
“是吗,那就好,我没别的事了,你忙吧,再见。”陈斌低哑的声音透着浓烈的酸楚,说完后挂了电话。
即使电话挂了,我的心依然不能很快就平复下来,在我失意的时候,陈斌能够陪在我身边,可在他情绪低落的时候,我却无法去开解他的心结,我心中的愧疚又增加了一分,一整天都在恍惚中度过。
接连着好几天,陈斌早上都会给我打一通电话,说起以前的事,说起那次绑架的事,说他对不起我,不仅害人,还害了自己,我不知道如何安慰他。
听得他说多了,我的安慰也越来越苍白,精神也越来越不济,经常精神恍惚,有时候停在某在地方不说话,脑子里就会想起来,然后心情也跟着急速转变,整个人好累,好累。
梁学琛发现我的这种状态,是在五天后的周末。
卧室里,梁学琛把我从电脑前拉起来,眸色深沉的审视我,关心问道:“你最近怎么了,都在忙些什么,看你的黑眼圈很重,遮也遮不住似的。”
我摇头,指着电脑屏幕说道:“没忙什么啊,在看电视。”
下一秒,梁学琛双手扣住我的双肩,猛地一晃,如鹰犀利的黑眸盯着我,冷冽吐字:“苏小爱,你老实说话。”
他俊颜上染了一层怒气,吓得我在心中打了个寒颤,只听他冷冽如冰的嗓音逼问:“这几天你做了什么,和什么人接触,通通告诉我,一件不落的说!”
他声音饱含震慑力,惊得我浑身一抖,猛然挣开他双手的钳制,退了好几步,“你这么大声做什么,比谁的嗓门大啊,我天天在家待着能和什么人接触啊?每天就是跑步,吃饭和睡觉,还能有什么事要做啊?”
然而,梁学琛冷嗤一声,薄唇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你现在这副样子,像是有你说得这么规律的生活吗?”
“我怎么了?”我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啊,就是精神有点不太好。
突然,梁学琛抓着我的右手腕,用力一带,跟着他走进浴室,他从后面拥着我,两只手逼迫我抬头看着镜子,喝!
我被自己的黑眼圈吓了一跳,这简直比国宝还国宝啊,都快陷入一种病态了吧?可我只是感觉精神不太好而已啊,并没觉得身体有其他的不适。
梁学琛俯在我耳畔,低沉询问:“你这几天,脑子里在想什么事?”
在他的温柔攻势下,我咬唇呢喃道:“我……我只是觉得亏欠陈斌的太多了。”
这几天反反复复的想着,连做梦都是他鲜血淋漓的侧脸,如果陈斌不认识我,也就不会有这种不幸发生在他身上了,都是我害了他。
“陈斌?”梁学琛疑惑的声音念着。
我靠在梁学琛的怀里,像是自言自语的说:“我好像从认识他开始,就一直在给他添麻烦……他帮我实在太多太多,这辈子肯定还不清了。”
梁学琛抱着我的手一紧,低沉冷冽的嗓音缓缓响起:“他让你还了?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你还不清,我来帮你还,我会帮你给他找世界上最好的外科专家,让他的左腿能够站立行走。”
我眸光一亮,惊讶的抬头望着他的下巴,“咦,真的吗?”如果陈斌能够像正常人一样双腿走路,不再需要拐杖的话,我想我心里会释然许多。
“谢谢你。”我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腰,他对我太好太好了!
他突然打横将我抱起,走向床边,轻轻安放在床上,细心的帮我盖好被子,在我前额落下一吻后,薄唇轻启:“你好好睡一觉,我派人去联络外科专家。”
“嗯。”我眼中泛着点点泪花,听话的闭上眼睡觉。
有他在我身边,好像什么事都能迎刃而解。我一直在想,只要治好了陈斌的左腿,我心里的亏欠就不会这么深,但更令我想不到的事,更深的亏欠还在后面,以至于我差点酿成大祸。
第二天早上八点,我主动打电话给陈斌,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我眉眼歪歪,开心的告诉他这个好消息:“陈斌,你不用担心了,你的左腿一定能够复原的!”
陈斌感觉很奇怪,又变得低落的说道:“小爱,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的腿情况如何,自己心里很明白,你不用再安慰我了。”
可是兴奋中的我,完全没将他细微的变化放在心上,自顾自的开心说道:“不是啊!我没在安慰你,学琛已经帮你在联系世界上最最权威的外科医生,一定能治好你的左腿的!”
“世界上最权威的外科医生?”陈斌的声音尤为震惊,接着一声苦笑传来:“呵呵,我自己就是个医生,虽然医术不比你说的那什么最权威的外科医生,但自己的腿是什么样的情况,心里非常清楚,你不用再白费这个劲了,你和梁学琛的好意我心领了。”
他的话,好像在冬季一盆冷水朝我泼来,我深吸一口气,劝慰道:“额,你怎么能轻易放弃呢?”
曾经是他教我不要轻易放弃,说我还有宝宝,要为宝宝着想,要坚强的站起来,可为什么今天到了他这里,却是他先放弃他自己呢?
“小爱,我能明白你的心情,这并不是放不放弃的问题,而是我很明白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你那么做只是浪费时间,浪费金钱的无用功罢了,我真的很感谢你能为我做这么做,你是个好女人。”陈斌沙哑的嗓音透着绝望和认命,真的是我多此一举了吗?
不行!我才不会认命!
我紧紧握着手机,一只手握紧拳头,眸光坚定的说道:“凡事都要努力争取过后,才知道结果如何。如果连尝试的勇气都没有,又怎么会有改变呢,只有勇敢的踏出第一步,才能看得更远。所以不管是浪费时间,还是浪费金钱,我们都要试一试,你要给自己信心!”
然而,陈斌沉默良久过后,依然不同意。
“行了,这件事我自有分寸,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现在有点事要忙,就这样吧,再见。
陈斌就这样挂了电话,让我惊讶不已,心里想着他今天是怎么了,不仅拒绝了我的好意,就连平日里的态度也变了,一定是左腿的残疾让他脾气也变了,这件事对他的影响很大,我更不能坐视不理。
早些天的上午都是陈斌打来电话和我聊天,就从昨天我打了电话给他之后,一连三天也没有打过来,从这可以看出,他真的很反对这件事。
第四天上午,我依然没有等到他的电话,晚上学琛回来,我便将陈斌的情况和想法一并告诉了他。
说完之后,我皱眉补充了一点:“你看要不要给陈斌请个心理医生看一看啊?不然就算找来了外科专家,他不接受治疗也没用啊!”
梁学琛眸色深深,迸射出一抹精光,双手环胸靠坐在床上,“他曾经催眠你长达六年,对心理学的几个套路几乎全都熟悉,一般的心理医生对他没用。”
我灵动的眼珠转了转,悠悠然的开口问道:“一般的心理医生没用,那我们请一个著名的啊。他催眠我是在我状态极差的情况下,才让他有机可乘的,不算什么啦,我们请一个比他厉害的心理医生就好了,你有这方面的人选么?”
梁学琛眸光深敛,右手拇指揉了揉眉心,低沉吐字:“陈斌是医学界的人,负有盛名的医生他哪一个没听过,想要找一个不认识的人来帮他,而且是在他无所察觉中就进入治疗状态,这简直可说难上加难。”
连他都说难上加难,我的笑脸立刻垮下来,不甘心的问最后一次:“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须臾,梁学琛卖着关子,勾唇道:“办法也不是没有。”
“有办法你倒是说啊,都急死人了!”我无语的翻了翻白眼,明知道我心急,还这么吊着人家,我掐了掐他的手臂两下。
梁学琛转脸凝视我,璀璨如黑曜石般的眸子里掠过一抹深意,薄唇勾勒起魅惑的弧度,“那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我眨了眨眼,再次眨了眨眼,眼前只有……蓦地,眼睛里惊现一束亮光,他说的就是他自己啊!
是了,以前就听胡薇说过,梁学琛在从商之前是学医的呢,而且还是高材生,想必是挺了不起的。
我突然傻傻的笑了,好像自己捡到宝贝了似的,有这么个外表俊逸非凡,涵养修为极高的优质男人当老公,我是真的捡到宝了!
“你不相信?”梁学琛挑眉,声调也扬高了几分。
“没有。”我马上摇头,下巴枕在他胸前,卖萌的眨巴着眼睛说道:“我老公这么优秀,只是觉得自己太幸运了!”
梁学琛一手把我的脑袋搁置在枕头上,薄唇轻启:“周六下午,我们再去陈斌那里。”
“谢谢你,我亲爱的老公。”我甜甜的说完,送上蜻蜓点水般的香吻,然后窝在他怀里睡觉。
因为苏伟茂这颗不定时炸弹,我已经被困在家中三个月了。
在这期间,从来没有一次独自出门过,虽失去了一点点自由,但是婆婆对我已放下成见,而我又锻炼了身体,可谓是一举两得。
半个月前,也就是我精神恍惚的那段时间,阿楠接走了阳阳,美其名说培养他坐第二把交椅,实际上是带着阳阳到处玩儿,每天晚上阳阳那高兴的笑声泄露了他们的初衷。
阳阳不在,家里也少了许多欢声笑语,公公的身体也不如从前硬朗,这些天都卧床休息,我和婆婆两人相处的时候也多了起来。
今天一早,婆婆独自去了超市,我则在房间里研究新菜谱。
突然,楼下一声巨响吓了我一跳,心里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该不会阳阳在客厅玩打碎了什么东西吧?转念一想,阳阳还没回来呢,那会是公公在楼下吗?
我连忙起身开门出去察看,可刚打开门,有水雾喷我脸上,条件反射的我扭头闭上了眼睛,下一秒,我只感觉后项一疼,直接不省人事了。
有人闯入我家行凶!
迷迷糊糊间,我感觉手臂上黏住了什么东西,甩了甩手,哐啷一声,有东西掉在了地上,我缓缓睁开眼睛,刺目的红乱入眼中,让我呆怔的看着眼前一片艳丽的红色,鼻尖充斥着浓郁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说时迟,那时快,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汹涌而上,骤然间捂着嘴冲进房间里的浴室,对着洗漱台,干呕不止。
“啊----!啊----!”
房间里,婆婆惊恐的尖叫声传入我耳中,我抬头一看,瞳孔骤然紧缩,镜子里的我染了鲜血,两只沾着鲜血的手,是那么的刺目,我捧着头,蹲在地上放声惊叫:“啊啊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手上会沾满鲜血,此时此刻脑子里乱成一团,还未等我想清楚,婆婆的一声厉喝响起:
“苏小爱!你这个蛇蝎心肠的毒妇,你对我老公做了什么?”
我抬头看向她,眼神空洞找不到焦点,只听得见她怒声诟骂的声音,见我的身体轻轻发抖,她一手将我推在了地上,我的头部砸到了浴缸边缘上,一阵晕眩袭来,我抵不住的昏了过去。
在梦中,我满身鲜血,手握着滴血的水果刀,站在公公的床边,看着从他身体里冒出来的鲜血,一点点的染红床单,我冷眼看着,嘴角轻扯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我惊吓着从梦中醒来,惊魂未定的拍着胸口,还好是做梦,可我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呢?吓死我了!
地上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袭来,我才发现自己躺在了浴室的地上,疑惑的皱起眉头,自己怎么会睡在这里啊,真是奇怪!
更奇怪的是,我发现这间浴室,还不是自己卧室里的浴室!
空气中漂浮着血腥的味道,我的心猛然一颤,突然看见手上干了的血迹,十根手指的指甲里全部是红色的,不会的,不会的,这里面不是干涸的血,可我抬起手放到鼻尖闻了闻,一股血腥味扑鼻,瞬间让我的脸色惨白如纸,我的手上怎么会有血……
当我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时,才发现衣服上都沾了鲜血,刺目的红色,让我几乎站不稳而软倒在地。
“爸,妈……”我对着镜子嘶哑出声,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失魂落魄的走出浴室,这里是公公婆婆的房间,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身上的血是……
倏地,眼前大床上的血迹抓住我的视线,我举步维艰的走过去,被子掉到了地上,床单上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脑海里的画面又在眼前闪过,那不是梦,那居然不是梦!我失魂落魄的走出浴室,这里是公公婆婆的房间,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身上的血是……
倏地,眼前大床上的血迹抓住我的视线,我举步维艰的走过去,被子掉到了地上,床单上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脑海里的画面又在眼前闪过,那不是梦,那居然不是梦!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
我站在床前不断地摇头,嘴里重复念着三个字,然而脑海里的画面又是一闪,我拿刀刺向了公公,他流了好多血……
我眼中惊恐万分,一步一步往后退,踉踉跄跄的跑出房间,脚步虚浮的跑向卧室,心中的恐惧快要爆发,脚下一个错乱的步伐,终使我摔倒在卧室的门口,头撞在门上,好疼。趣*讀/屋 ||
我揉了揉额头,抬起一只手开门,我的手机在哪里,我要手机,学琛你快点回来吧,我好怕,我好怕啊!
拿着手机的手一直在抖,连牙齿也在发颤,我靠着床沿坐在地上,下巴枕在双膝上,一股冷意从心底蔓延开来,身体变得更凉了。
可是我打他的手机,响了很久都没有接听,他在哪里,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我脑子里又开始胡思乱想了,嘴里低喃:“拜托你快点接好不好,我好冷,好怕……”
电话打到手机没电,他依然没有接,我整个人变得焦虑不安,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可是只要待在这个屋子里,就没办法平静下来,我要出去,我不要再待下去了!
我换了衣服,在浴室把手上的血迹洗干净,几乎擦掉了一层皮,但仍觉得手上沾了鲜血,没有洗干净。
突然,楼下传来了一声响,我浑身一颤,连忙停止洗手,拿了手提包来到门口,十分警惕的开门,外边什么都没有。
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下楼,踩着极轻极轻的步子,一点点朝大门口走去。
走出别墅,站在台阶上深吸一口气后,一路狂奔向别墅的铁艺大门,我的速度很快,好像在风中飞舞一般,冷风拂面而来,刮得脸颊生疼,我仍是拼了命的往外跑,心中只想快一点见到学琛。
因为有他在,我什么都不怕。
也许是以前天天锻炼跑步的缘故,我跑出梁家的大门也没有气喘吁吁,再次深呼吸,继续往前跑,这里离公交站还有很远的路。
跑在半途上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驶来,在我面前三米的距离停了下来,我看见驾驶座上的人竟然是陈斌,他怎么来了?
我呆怔的站在原地,看着陈斌匆匆下车,拄着拐杖走近我身边,担忧的问道:“小爱,你有没有怎么样?”
“陈斌……”我看着他满脸担忧的样子,哽咽的叫着他的名字。
陈斌看见我额头上的伤,眼中的担忧更甚,一只手抓着我的手臂,疾声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倏地,我条件反射般挥开他的手,两只手捂着耳朵,眸中载满害怕,尖叫着吼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怎么了,好多血,有好多血啊!”
陈斌被我的手一挥退了两步,仍是关怀备至的询问道:“什么血啊,你说清楚一点,不然我帮不了你啊!”
“那里面好多的血,好多血……”我眼神近乎空洞的望着他,一只手指着梁家别墅的方向,突然我上前抓住他的手臂,“你会帮我的对不对,你一定会帮我的是不是?”
也许是我抓得太用力,陈斌皱着眉头,有点苦涩的说:“小爱你冷静一点,我当然会帮你,难道我这些年帮你的还少吗,你一点都没有发现吗?”
此时此刻的我,没有心思想别的事,只一心想见到梁学琛,语速极快的恳求陈斌道:“那你带我去启悦好不好,带我去见学琛,我要找他,求求你了。”
“只怕他现在不在启悦呢。”陈斌说这话的时候,刚好转身,我看不见他的表情。
“不在启悦,那他会在哪里,我打他电话也不接,你知道他在哪里吗?”我愣住了,学琛这个时候不在启悦的话,难道是约了客户吗?
“先上车,我带你去见他。”陈斌为我打开车门说道。
“哦哦,好的。”我连连点头,陈斌知道他在哪里就好,只要能见到他就行,不管在哪里。
上了车后,我一颗心仍是惴惴不安,恍若梦境的那一幕又出现在我脑海里,还有婆婆尖锐的骂声也充斥在我耳边,她说我是个毒妇,还将我推倒在地,我的头砸在了浴缸的边缘……
为什么会这么真实,我抬手摸向后脑勺,在靠近右耳的地方,一碰就有疼痛传入神经,我吞咽了一口口水,不是这不是真的,那我的伤从何而来,如果这不是真的,我手上的血迹是什么?
可是如果这是真的,我为什么要拿刀刺向公公啊,还是在他睡着的时候,是前面发生了什么事吗,为什么我只记得自己拿着滴血的水果刀,站在公公的床前呢?
前面红灯时,陈斌抽出一张纸巾,替我擦着额头上冒出的冷汗,安抚的说道:“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我带你去见他们一家人,有什么事当面说清楚就好啊,都是误会而已。”
可怎么会是误会啊?
“我杀人了……”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无论现在手上有多白,可我潜意识里看见的是满手的鲜血,越想,头越痛,越想,身体越冷。
我的话,让陈斌非常吃惊,他不相信的问道:“小爱,你是不是做梦了?你怎么会杀人呢,你做了什么梦啊?”
“那不是梦,我真的拿着滴血的水果刀站在公公的床前,他身上有血冒出来,流啊流啊流,床单上全是血,好多血啊!”我眼神空洞的望着前方,讲述着一直徘徊在脑海里的画面,激动的全身发抖。
陈斌把手搭在我肩上,有节奏的轻轻拍了拍,安慰的说道:“没事了,你先别害怕,你公公一定会没事的,吉人自有天相,好人有好报的啊,会没事的。”
“真的会没事吗?”我不敢置信的扭头看着他。
“嗯,我现在就带你去找他们。”他点点头,继续开车。
过了很久,很久。
陈斌载着我来到市中心医院,停了下来。
医院!是了,流了那么多的血,一定要马上送来医院抢救的啊!
“他们在哪里?”我疾声问道。
陈斌看着医院大门,幽幽的开口:“现在应该还在手术室的门口吧。”
我听了后,没有等他一起,率先冲进医院,直奔手术室而去。
现在连一刻也等不了,我只想快点见到学琛,快点知道公公平安无事。
当我出现在手术室的走廊上,婆婆的抽泣声传入我耳中,就像雷鸣般炸的我心慌意乱,而学琛不在手术室门口。
我颤巍巍的走近,轻轻唤了一声:“婆婆……”
“苏小爱?”婆婆怔了一秒,倏然抬头,指着我背后,厉声骂道:“你怎么会来,你还有脸过来,你这个毒妇给我滚,马上滚!”
她的怒骂,让我瞬间红了眼眶,可我不知该如何跟她解释,因为我自己也没弄明白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婆婆,我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这样……”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自己满身的血吗?你不知道我老公身上在流血吗?你还在这里红眼睛说委屈,如果我老公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让你下半辈子在牢里过!”婆婆每说一句话,就推我一把,她扭曲的脸诉说着满腔怒火,我的心刹那间沉入水底,只觉呼吸困难。
这时候,陈斌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梁夫人,小爱她不是故意的,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发生这种悲剧,现在我们不是责怪谁的时候,先等梁先生醒来再说吧。”
“你又是谁?”婆婆看陈斌帮我说话,语气更为急冲的骂道:“你就是她天天往医院跑去看的那个男人?你到现在还拄着拐杖,难道被她害得不够惨吗?这种女人就是个扫把星,你继续为她说话,下次就会是另一条腿了!”
闻言,我胸口猛地一震,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幸好陈斌眼疾手快的从后面扶住了我。
恰巧在这时,手术室的门打开,梁学琛从里面走出来,犀利的眸光迸射出一抹精光,紧紧盯着我腰上的一只手,我心中一惊,连忙走向他,担忧的问道:“学琛,爸怎么样了?”
然而,梁学琛没在看我,而是对着婆婆说道:“妈,爸现在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了,但是还要留在医院里观察一段时间。”
听到公公没有生命危险,我悬在半空的心落了下来,刚准备开口,他已经转身走进了手术室,门关了,他连一个眼神也吝啬给我。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学琛心中肯定恨死我了,懊悔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为什么会想不起来呢,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旁边,婆婆尖锐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还赖在这里干什么,现在马上立刻给我滚远点!还有,你回家赶紧收拾你的东西离开,否则等我回去,你那些东西我会全部都烧了!”刀刺向了公公,他流了好多血……
我眼中惊恐万分,一步一步往后退,踉踉跄跄的跑出房间,脚步虚浮的跑向卧室,心中的恐惧快要爆发,脚下一个错乱的步伐,终使我摔倒在卧室的门口,头撞在门上,好疼。趣*讀/屋 ||
我揉了揉额头,抬起一只手开门,我的手机在哪里,我要手机,学琛你快点回来吧,我好怕,我好怕啊!
拿着手机的手一直在抖,连牙齿也在发颤,我靠着床沿坐在地上,下巴枕在双膝上,一股冷意从心底蔓延开来,身体变得更凉了。
可是我打他的手机,响了很久都没有接听,他在哪里,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我脑子里又开始胡思乱想了,嘴里低喃:“拜托你快点接好不好,我好冷,好怕……”
电话打到手机没电,他依然没有接,我整个人变得焦虑不安,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可是只要待在这个屋子里,就没办法平静下来,我要出去,我不要再待下去了!
我换了衣服,在浴室把手上的血迹洗干净,几乎擦掉了一层皮,但仍觉得手上沾了鲜血,没有洗干净。
突然,楼下传来了一声响,我浑身一颤,连忙停止洗手,拿了手提包来到门口,十分警惕的开门,外边什么都没有。
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下楼,踩着极轻极轻的步子,一点点朝大门口走去。
走出别墅,站在台阶上深吸一口气后,一路狂奔向别墅的铁艺大门,我的速度很快,好像在风中飞舞一般,冷风拂面而来,刮得脸颊生疼,我仍是拼了命的往外跑,心中只想快一点见到学琛。
因为有他在,我什么都不怕。
也许是以前天天锻炼跑步的缘故,我跑出梁家的大门也没有气喘吁吁,再次深呼吸,继续往前跑,这里离公交站还有很远的路。
跑在半途上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驶来,在我面前三米的距离停了下来,我看见驾驶座上的人竟然是陈斌,他怎么来了?
我呆怔的站在原地,看着陈斌匆匆下车,拄着拐杖走近我身边,担忧的问道:“小爱,你有没有怎么样?”
“陈斌……”我看着他满脸担忧的样子,哽咽的叫着他的名字。
陈斌看见我额头上的伤,眼中的担忧更甚,一只手抓着我的手臂,疾声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倏地,我条件反射般挥开他的手,两只手捂着耳朵,眸中载满害怕,尖叫着吼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怎么了,好多血,有好多血啊!”
陈斌被我的手一挥退了两步,仍是关怀备至的询问道:“什么血啊,你说清楚一点,不然我帮不了你啊!”
“那里面好多的血,好多血……”我眼神近乎空洞的望着他,一只手指着梁家别墅的方向,突然我上前抓住他的手臂,“你会帮我的对不对,你一定会帮我的是不是?”
也许是我抓得太用力,陈斌皱着眉头,有点苦涩的说:“小爱你冷静一点,我当然会帮你,难道我这些年帮你的还少吗,你一点都没有发现吗?”
此时此刻的我,没有心思想别的事,只一心想见到梁学琛,语速极快的恳求陈斌道:“那你带我去启悦好不好,带我去见学琛,我要找他,求求你了。”
“只怕他现在不在启悦呢。”陈斌说这话的时候,刚好转身,我看不见他的表情。
“不在启悦,那他会在哪里,我打他电话也不接,你知道他在哪里吗?”我愣住了,学琛这个时候不在启悦的话,难道是约了客户吗?
“先上车,我带你去见他。”陈斌为我打开车门说道。
“哦哦,好的。”我连连点头,陈斌知道他在哪里就好,只要能见到他就行,不管在哪里。
上了车后,我一颗心仍是惴惴不安,恍若梦境的那一幕又出现在我脑海里,还有婆婆尖锐的骂声也充斥在我耳边,她说我是个毒妇,还将我推倒在地,我的头砸在了浴缸的边缘……
为什么会这么真实,我抬手摸向后脑勺,在靠近右耳的地方,一碰就有疼痛传入神经,我吞咽了一口口水,不是这不是真的,那我的伤从何而来,如果这不是真的,我手上的血迹是什么?
可是如果这是真的,我为什么要拿刀刺向公公啊,还是在他睡着的时候,是前面发生了什么事吗,为什么我只记得自己拿着滴血的水果刀,站在公公的床前呢?
前面红灯时,陈斌抽出一张纸巾,替我擦着额头上冒出的冷汗,安抚的说道:“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我带你去见他们一家人,有什么事当面说清楚就好啊,都是误会而已。”
可怎么会是误会啊?
“我杀人了……”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无论现在手上有多白,可我潜意识里看见的是满手的鲜血,越想,头越痛,越想,身体越冷。
我的话,让陈斌非常吃惊,他不相信的问道:“小爱,你是不是做梦了?你怎么会杀人呢,你做了什么梦啊?”
“那不是梦,我真的拿着滴血的水果刀站在公公的床前,他身上有血冒出来,流啊流啊流,床单上全是血,好多血啊!”我眼神空洞的望着前方,讲述着一直徘徊在脑海里的画面,激动的全身发抖。
陈斌把手搭在我肩上,有节奏的轻轻拍了拍,安慰的说道:“没事了,你先别害怕,你公公一定会没事的,吉人自有天相,好人有好报的啊,会没事的。”
“真的会没事吗?”我不敢置信的扭头看着他。
“嗯,我现在就带你去找他们。”他点点头,继续开车。
过了很久,很久。
陈斌载着我来到市中心医院,停了下来。
医院!是了,流了那么多的血,一定要马上送来医院抢救的啊!
“他们在哪里?”我疾声问道。
陈斌看着医院大门,幽幽的开口:“现在应该还在手术室的门口吧。”
我听了后,没有等他一起,率先冲进医院,直奔手术室而去。
现在连一刻也等不了,我只想快点见到学琛,快点知道公公平安无事。
当我出现在手术室的走廊上,婆婆的抽泣声传入我耳中,就像雷鸣般炸的我心慌意乱,而学琛不在手术室门口。
我颤巍巍的走近,轻轻唤了一声:“婆婆……”
“苏小爱?”婆婆怔了一秒,倏然抬头,指着我背后,厉声骂道:“你怎么会来,你还有脸过来,你这个毒妇给我滚,马上滚!”
她的怒骂,让我瞬间红了眼眶,可我不知该如何跟她解释,因为我自己也没弄明白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婆婆,我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这样……”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自己满身的血吗?你不知道我老公身上在流血吗?你还在这里红眼睛说委屈,如果我老公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让你下半辈子在牢里过!”婆婆每说一句话,就推我一把,她扭曲的脸诉说着满腔怒火,我的心刹那间沉入水底,只觉呼吸困难。
这时候,陈斌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梁夫人,小爱她不是故意的,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发生这种悲剧,现在我们不是责怪谁的时候,先等梁先生醒来再说吧。”
“你又是谁?”婆婆看陈斌帮我说话,语气更为急冲的骂道:“你就是她天天往医院跑去看的那个男人?你到现在还拄着拐杖,难道被她害得不够惨吗?这种女人就是个扫把星,你继续为她说话,下次就会是另一条腿了!”
闻言,我胸口猛地一震,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幸好陈斌眼疾手快的从后面扶住了我。
恰巧在这时,手术室的门打开,梁学琛从里面走出来,犀利的眸光迸射出一抹精光,紧紧盯着我腰上的一只手,我心中一惊,连忙走向他,担忧的问道:“学琛,爸怎么样了?”
然而,梁学琛没在看我,而是对着婆婆说道:“妈,爸现在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了,但是还要留在医院里观察一段时间。”
听到公公没有生命危险,我悬在半空的心落了下来,刚准备开口,他已经转身走进了手术室,门关了,他连一个眼神也吝啬给我。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学琛心中肯定恨死我了,懊悔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为什么会想不起来呢,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旁边,婆婆尖锐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还赖在这里干什么,现在马上立刻给我滚远点!还有,你回家赶紧收拾你的东西离开,否则等我回去,你那些东西我会全部都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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